
怪诞管理局【十八】
*ooc见谅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0.
《炸了这座山》
1.
邵明明下意识捂着胸口缩了缩。
唐九洲是山神。
连他自己都怔愣住了,似乎也不敢置信。
突然,蒲熠星在寂静中喊了一嗓子。
“可以啊唐九洲!”
郭文韬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拍了他一下。
火树紧跟着叹了口气,抬起手在唐九洲的肩上拍了拍。
语气痛不欲生:“果然,我的弟弟无论转不转世,都是容易被骗的小傻子。”
唐九洲面无表情的抖开他的手。
“所以怎么样啊?山神大人?”何运晨盘腿坐在床上调笑,“你感受到了吗?...
*ooc见谅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0.
《炸了这座山》
1.
邵明明下意识捂着胸口缩了缩。
唐九洲是山神。
连他自己都怔愣住了,似乎也不敢置信。
突然,蒲熠星在寂静中喊了一嗓子。
“可以啊唐九洲!”
郭文韬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拍了他一下。
火树紧跟着叹了口气,抬起手在唐九洲的肩上拍了拍。
语气痛不欲生:“果然,我的弟弟无论转不转世,都是容易被骗的小傻子。”
唐九洲面无表情的抖开他的手。
“所以怎么样啊?山神大人?”何运晨盘腿坐在床上调笑,“你感受到了吗?因果。”
唐九洲看了看周围的人。
“感觉……”
周峻纬摸索着手上的芥子空间,刘小怂眼睛都差点儿瞪出来,火树盯着他皱眉,邵明明手还捂着胸口,蒲熠星正牵着郭文韬的手,义正言辞的在说些什么。
他们人很多,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吵。
他觉得这个场面应该在加上石凯的,但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去哪儿了,至今也没看到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还不错。”
突然,石壁的门被敲了敲。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噼里啪啦一阵光闪过,所有人都严阵以待的抓着武器,连何运晨都被吓得一激灵。
石壁轰然打开。
狐狸面具啪的一声被踹进来,后面跟着刚把面具摘掉的曹恩齐。
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经历太多事儿了,精神紧绷到了极致,光是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把他们吓得手忙脚乱。
“好好交代,你就自由了。”曹恩齐推了把狐狸面具。
也不知道他做了啥,竟然给狐狸面具绑过来了。
狐狸面具瑟缩着,往角落里躲。
周峻纬一把薅住他,拽了过来,直击要害:“你们这个仪式到底做什么的?”
他开口都打颤:“我……我也不知道……”
“那都是人命!”火树一把拍在桌子上,“都是你们绑过来的人命,你现在说不知道?”
狐狸面具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对着火树吼:“他们又不会死!换个心脏而已,怎么了!”
“换个心脏?”邵明明默默的重复。
狐狸面具的声音透露出癫狂:“对!他们就换个心脏!”
“山神的血,神的力量,能让他们长出新的心脏,他们依旧是活人,我们也会把他们重新送回去,不会出事儿的。”
怪不得那些人被挖了心脏后还让他们泡在血里。
原来是让他们重新把心脏长出来。
“不会出事儿的。”他疯癫的,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狐狸面具这时已经看不出害怕的模样,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那被挖出来的心脏呢?都去哪儿了?”刘小怂皱眉问。
“我不知道,”狐狸面具摇头,“那些东西都是死侍管。”
曹恩齐挑了下眉毛:“死侍?”
狐狸面具解释:“那些黑面具,他们叫神使,其实也就是死侍那种东西,没有思想,只遵从指令的怪物。”
周峻纬静静盯着他,开口问:“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狐狸面具原本激动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
周峻纬咄咄逼人:“你这么急切想要证明什么,你没罪?”
“恩齐。”何运晨朝他招手。
曹恩齐走到他身边,在床边坐下。
何运晨问:“你怎么把他弄来的?”
曹恩齐摸了摸他的头:“绑架。”
何运晨一哽。
“我还告诉他,”曹恩齐转过头,“我有结束这一切的方法。”
2.
狐狸面具,也是被绑来的。
他是只小狐狸,和自己的爷爷生活在一起,在深山里。
他每天也不干什么,也没什么远大理想,就抓抓老鼠,晒晒太阳。
爷爷每次问他的理想是什么,他都说他没有。
老狐狸就会气的一个倒仰,拎起拐棍把他从洞里赶出去。
被赶出来的次数太多,他也习惯了,就依旧去抓老鼠,晒太阳,等天黑了再回家。
他来的那天,天气非常不好。
他被大雨淋了个落汤狐,回到家一头就栽在了床上。
嘴硬的老狐狸还贴心的帮他烤干了毛,给他盖了被。
他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再睁眼,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方。
那人分给了他们一堆面具,他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等到最后上去,就剩一个狐狸的了。
有一个戴着黑面具的人管他们,教他们怎么做。
他们大多都是妖,抓落单的人类很容易。
也有很多妖叫嚷着要回家,然后和黑面具大打出手。
打不过的,那些死侍,动不动就自爆,像在暗处的蟑螂,源源不断地爬出来,在爆炸。
他没什么能力,他是只刚化形的狐狸,他连打架都没办法参与。
于是一场大战下来,那批妖,活下来的也没几个了。
他在这儿不知道呆了多久了。
每穿过一个时空门,就是一个新的蓝天,新的大地,穿了太多次,他的时间线早就紊乱,连自己的年岁都不记得了。
他们有个kpi,说只要抓人到了十万,就可以回家了。
他想爷爷了。
爷爷年纪大了,他得回家,给爷爷做饭。
他想抓老鼠,他想晒太阳。
他想告诉爷爷那只老狐狸。
他现在有理想了。
3.
“他们……”曹恩齐回头看了眼狐狸面具,“也是被抓来的可怜人。”
背井离乡,想活着,想回家,就得这么干。
他不是没有良知,他也会为了那些被挖了心脏的普通人惋惜,可是没办法,他也想回家。
他只能劝自己,换个心脏,没事儿的,他们还是活人。
这是一个死循环。
曹恩齐明显有话要说,打断了他们对狐狸面具的逼问:“九洲,你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过来,盯着他。
何运晨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掰着他的手玩儿。
“我告诉他了。”
“好,”曹恩齐点头,“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唐九洲茫然了一瞬。
什么想法?
曹恩齐继续说:“你现在是山神,但也不是,你有了思想,我也不强制你。”
“选择权在你的身上,成不成为山神,都取决于你。”
何运晨猛的坐起来,拽了拽他的衣袖。
曹恩齐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
“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变成那个模样。”
所有人都安静的盯着他。
“我是灵,他们祭拜我,所以这是我的使命,我必须救他们,”曹恩齐说,“但你可以选择,唐九洲。”
他盯了唐九洲两秒:“你现在有名字了,你叫唐九洲,你不是山神,你有选择权。”
“离开这里,去当你的唐九洲,还是回到这里当山神,都取决于你。”
一时间没人说话。
当唐九洲,就代表他们要走了,这些人命,他们全都放弃了。
当山神,就代表,他们要失去唐九洲了。
一面是千千万万普通人的性命,一面是他们的亲人朋友。
此刻,所有人都好像听到了疾驰的电车轰隆一声在耳边穿过,铁路两边,分别绑着人。
电车悖论。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
邵明明打破了沉默,声音还有点儿抖:“唐九洲,你要敢走,我看不起你一辈子。”
这是担当。
更是一个身为神的觉悟。
唐九洲不能退后,他不允许。
从唐九洲的脸色上也看不出什么,低着头,平静的,连波澜都没有。
邵明明转头问曹恩齐:“我是不是要把妖丹给他?”
曹恩齐点头。
邵明明万分爽快:“那你拿走。”
他拽了拽唐九洲。
唐九洲也不动,死了一样,他着急的拽了他好几次,都有点儿生气了,一旁的何运晨才开口。
“这位天使,他没告诉你?”
唐九洲这才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又被邵明明一把捂住嘴。
邵明明皱眉:“什么?”
唐九洲还有事儿瞒着他?
何运晨一语戳破:“你是上帝的天使,是上帝的孩子,你背叛了上帝,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还能吸收信仰之力。”
基督信奉上帝,上帝创造天使,天使的信仰之力都是上帝给的,那是他们续命的东西。
没有信仰之力,他们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消散。
“圣天使是白色的,堕天使是黑色的,”何运晨反问他,“你是什么颜色的?”
邵明明转头看了看沉默的唐九洲。
他一直都没有拿走妖丹。
他以为,他是忘了,或是太懒,反正也用不到,不碍事儿,把他当储存罐。
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颗妖丹,续着他的命。
4.
邵明明看了看唐九洲。
就在他即将开口的前一秒。
火树突然打断。
“什么唐九洲,什么山神,”他冷笑了一声,“我们都要。”
“从来没有鱼和熊掌,我火树向来只争取利益最大化。”
郭文韬点了点头。
“我们不可能如此草率的放弃那些人的命,”周峻纬同样开口,“更不可能因为这个放弃九洲。”
“很抱歉,”蒲熠星摊了摊手,“我从来都选择all in.”
所有人都坚定的站着,没有一个人后退。
电车在耳边轰然一声停下,唐九洲和那些人都被挡在身后。
他们用他们的身体,硬生生的阻断了停下的列车。
他们,从来不是一个人。
曹恩齐盯着他们,片刻后突然笑了。
“好。”他点头。
“我们需要怎么做?”郭文韬问。
“我们啊……”曹恩齐拉长了声音。
他的声音轻飘飘,却轰然一声巨响。
“炸了这座山。”
【饼四】情人节贺文(car)
饼信息素:苏打酒
四信息素:橙子
四性转
“烧饼,你在哪呢。”
“我在健身馆呢,四儿你是不是要来找我啊。”
“死切,谁要去找你啊,别太自恋了啊。(曹老师,帮我看一下这道题行吗)好了,我还有事,不和你说了。”曹鹤阳的学生来到了办公室,拿着练习册问了一道题目。“哎呦,这题类似的说过多少遍了,怎么你们都不记得啊,给我认真听啊,这题......”好不容易熬到了学生们放学,今天又没有自己的晚自习,曹鹤阳决定去健身馆找自己的恋人,给他一个惊喜。
曹鹤阳收拾好后,和办公室有晚自习的老师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
饼信息素:苏打酒
四信息素:橙子
四性转
“烧饼,你在哪呢。”
“我在健身馆呢,四儿你是不是要来找我啊。”
“死切,谁要去找你啊,别太自恋了啊。(曹老师,帮我看一下这道题行吗)好了,我还有事,不和你说了。”曹鹤阳的学生来到了办公室,拿着练习册问了一道题目。“哎呦,这题类似的说过多少遍了,怎么你们都不记得啊,给我认真听啊,这题......”好不容易熬到了学生们放学,今天又没有自己的晚自习,曹鹤阳决定去健身馆找自己的恋人,给他一个惊喜。
曹鹤阳收拾好后,和办公室有晚自习的老师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从没去过健身馆的曹鹤阳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烧饼,本想着给他个惊喜,结果眼前的画面却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吓。
“和别人聊得挺嗨的嘛,烧饼。”哟,不知道谁家的醋坛子打翻,溢出来一股浓重的醋味。“不是,四儿,你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怎么,和你说一声好做好防着我的准备,如果我今天没来,可就真不知道原来你点肌肉那么惹人喜欢呢。”“不是,我只是让她看看健身后的成果。”
“是啊,看看就等于是上手了是吧。”曹鹤阳被气坏了头,根本不想听烧饼解释,烧饼见解释也没有用,干脆强拉着曹鹤阳进了自己的教练休息室。“朱云峰,你干嘛,是不是嫌弃我了,想找个年轻的姑娘在一...”曹鹤阳还没把话说完就被烧饼给堵住了嘴,“四儿,我和那姑娘真没事啊,如果你不放心,那咱就去领证,再说,在我心里,没人比你更好了。”曹鹤阳心里欢喜得紧,也是,听到爱人这么说,有谁不开心呢。但很快,她就开心不起来了。
“烧饼,我,发情期好像提前了。”听到曹鹤阳这么一说,烧饼才闻到空气中甜得发腻的橙子味。“没事啊,四儿,有我呢,不怕
金主爸爸要买我(八)
又名《性的牢笼》《问张千金锁住金主的心总共需要几步》
❌私设如山 ⚠ 不喜勿入
❌纯属虚构 ⚠ 勿上升真人
落魄的富家子弟辫儿
洋酒是金主爸爸
❗严重OOC ⚠⚠ 不喜勿入❗
张云雷一路气喘吁吁的终于爬上了十三楼,好不容易直起身还没等喘口气,打老远就看到了自己那最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家母亲的重症监护室门口的玻璃旁。是爸爸吗?是他对不对?可是,不是吧?他不是还在牢里吗?怎么会在这?是我看花了么?
张云雷带着一丝疑问走过去慢慢靠近,走近了看清楚了来人才幽幽开口试探性地叫了一句。
“爸?”
张云雷的父亲闻声缓缓...
又名《性的牢笼》《问张千金锁住金主的心总共需要几步》
❌私设如山 ⚠ 不喜勿入
❌纯属虚构 ⚠ 勿上升真人
落魄的富家子弟辫儿
洋酒是金主爸爸
❗严重OOC ⚠⚠ 不喜勿入❗
张云雷一路气喘吁吁的终于爬上了十三楼,好不容易直起身还没等喘口气,打老远就看到了自己那最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家母亲的重症监护室门口的玻璃旁。是爸爸吗?是他对不对?可是,不是吧?他不是还在牢里吗?怎么会在这?是我看花了么?
张云雷带着一丝疑问走过去慢慢靠近,走近了看清楚了来人才幽幽开口试探性地叫了一句。
“爸?”
张云雷的父亲闻声缓缓转过了头,盯着张云雷看,张云雷也盯着父亲看,父子二人的泪珠瞬间同时在眼眶里打转。张云雷再也不怀疑了,这就是自己的爸爸!就算留长了胡渣,花白了头发,他也还是自己的那个爸爸!
“爸!真的是你!爸!”
张云雷再也不站在原地迟疑,冲过去就拥抱上那自己许久未见的父亲。
两人相拥痛哭了好久,张云雷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声泪俱下的寒暄道:“爸,你瘦了!”说着,张云雷伸手抚摸上了父亲脸庞上因为瘦脱相而分明的棱角,还有那许久未刮已经变得锋利的胡渣,可是张云雷并不觉得会刺手,“是不是有人待你不好啊?怎么头发也都白了?”张云雷觉得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父亲应该是正值如狼似虎般的年纪,应该意气风发的站在人生阶梯的最顶楼指导着所有人。万万不是现在眼前这一夜花白了头发,黄褐色的脸皮皱纹叠堆这个样子。也就才,一个多月没见……
原本打着摩丝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零零散散随意飘荡的头发。原本光滑如脂的脸上,现在竟也长出了条条如干旱了的水田般的皱纹。原本西装革履,现在却衣衫褴褛。
自己父亲就这一个月前后的落差就如此之大,张云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他不知道,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父亲,在监狱里是受了多大的苦楚,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监狱,更像一家改造所!
张云雷的父亲缓缓伸出满是茧子的手,轻轻的替他拭去了眼角落下的泪,“乖孩子,不哭啊!爸爸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呢吗?”
“爸!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以前要是懂点事我们家现在也不会这样了,都是我不好!”
“扑通”张云雷膝盖与地面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在整条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回荡着。
“不是你的错,别自责,要怪也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让你失去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我自己关进了狱里,现在让你独自一个人撑起现在这支离破碎的小家。辫儿,快起来!地上凉。”张云雷的父亲伸出了手去扶他起来,实在不愿见他跪着,地板又那么凉,从小娇生惯养的张云雷怎么跪的住?
张云雷哭着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张云雷也不想见父亲的手就那样空荡荡的飘在半空中,说着又借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慢慢直起了身。
就当父子二人在互相哭诉时,谁也没注意到暗处有一双鹰一般放着光芒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张云雷和父亲互相扶着,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辫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爸爸没用,真的已经没办法了,没办法再让你过上以前的日子了。”
“爸,别这样说,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你妈她……”
“妈妈她一定会好的!一定会的!”
“现在妈妈的医药费……”
“我,我有在打工,妈妈的医药费我之前有向朋友借了点,我会慢慢挣起来还给人家的。”张云雷心虚,先一步打断了爸爸说的话,他不敢告诉爸爸,自己的那些事,他宁愿一辈子都藏着掖着!
张云雷说完话,两个人都没有再继续开口,就这样,空气渐渐陷入了沉寂。
孩子离了父母还是长大了,懂事了。但是,爸爸都知道。
就这样,安静了得有半小时,父子俩谁也没说话,就互相看着对方,靠握着对方的手来令自己安心。
“叮”一条信息声,打断了父子二人之间的寂静。
[三分钟,我要在车里看见你!错过了,后果自负!]
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但张云雷却知道发短信的这个人是谁。
看完消息的瞬间,张云雷心底一股后怕涌然而生,一分也不敢再滞留,匆匆忙忙在父亲这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便赶往停车场。
“爸,我打工请假的时间要过了,我得先回去上班了,我晚点再过来,行么?”
“去吧,去吧!你忙去!”
张云雷下了电梯慌里慌张的跑回停车场上了杨九郎的车,一刻也不敢耽搁。
杨九郎就坐在后排等着他,驾驶座也不知何时来了个司机。
“见到谁了?”
张云雷一上车,杨九郎就看到他那副打心底里高兴的样子,那副自己都还没见过的样子。
“爸...爸爸!”
张云雷稍微收敛了一点和父亲相见的喜悦,颤颤巍巍的说道。
“惊喜么?”
明知故问的杨九郎,大概也只是想看个落差。
“谢谢,谢谢你。”
张云雷知道,父亲在这短短时间内就能从监狱里出来,和杨九郎一定脱不了干系。
“别急,后头还有机会!”
“???”
“你妈的病,我让人从美国请了个神经外科专家,明天就到。”
杨九郎的话令张云雷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了,无法挪动。
“谢谢,谢谢!谢谢!我……我”
好一会儿张云雷才缓过神来,想到自己母亲的病又有了挽救的希望,激动的语无伦次,只知道一股劲的朝着杨九郎说谢谢。
“谢谢我?我不要你口头上的谢谢,谁知道你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意?我要你实际行动,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实际行动来的明了!”
“你,这,什么意思?”张云雷顿了顿,脑子里一股劲的开始胡思乱想。
是前几天吗?是吧?不是的!别去想!别去想了!!不是的!
“你说呢?忘了我说过的话了么?还是说需要替你再原景重现,回忆一下?”杨九郎带着饶有兴致的脸庞慢慢靠近了张云雷,两人四目相对。
“就像,我喜欢你这身子,我也爱尝尝你这味儿。”
“呵,看看你这幅骚样子,真贱,你就是欠操!给我记住喽!你把你自己卖给我了,你现在只配做我发泄欲望的奴隶!”
啊啊啊啊!张云雷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天杨九郎把他压在身下的画面,耳朵旁飘浮着他那些天嘴里说着的这段荤话,以及自己趴在沙发上,接受他的撞击,跪在地上,给他口/浇的那一副副模样。
原本因为喜悦而红润的脸蛋,瞬间失去了光彩,浮现的只有惊慌!
“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再做了,不要了!张云雷双手捂着耳朵,试图不再去想杨九郎说过的话,可是,他做不到!杨九郎的话就像魔咒般,一直在他的耳边徘徊,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侮辱着他!
打从那次给他口过之后,张云雷连续几天都没有再见过杨九郎,直至今日,他开车带着自己来医院。原以为杨九郎那次过后就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他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九郎脸上呈现出一副目的达成得意的笑,他看着张云雷现在的样子,高兴极了,但是,又好像忘了什么事一般,他每笑一下,心底都有根刺扎他一下。
“晚上八点,房间等我,我会来的。你,别太期待了!”
这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段小小的玩笑话,可是,在张云雷眼里,这句话无比的认真,无比的让他恐惧。他真希望世界末日就发生在此刻,那他今晚什么罪也都不用再受了!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见张云雷面临崩溃的边缘,杨九郎倒更有了兴致坐在旁边观赏他的一举一动,但是并未再开口说话刺激他。他知道还是得控制好这个度,让人难受一下这最后一次就得了。
杨九郎享受这给人一颗甜枣,再给他一巴掌的感觉。
杨九郎边笑着边拍了拍驾驶座的皮椅,“开车!!”
…………
汽车开回了杨九郎家,还没等车停稳,张云雷就抛下杨九郎一个人坐车上,迫不及待地下车撒了腿就往自己房间跑,进去之后又反锁上了门。
小样儿,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又何必呢?
杨九郎抬手看了看表,三点五十五分。
还有四小时五分钟,猛兽也得被我吃进肚子里,我杨九郎,就是比猛兽还狠的多的多一般的存在。
只是,这人是不是曲解了自己意思?
突然,杨九郎又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医院停车场那些犯罪的行为和语言!又明白了刚刚心里是哪根刺在扎着提醒自己,心中冉冉升起了一丝懊悔。
在暴露了恶趣味本性的面前,杨九郎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这与世隔绝的两天是怎么把自己关房间里,是怎么让自己想了那么多。
…………
张云雷缓了口气,刚坐下沙发,父亲就打来了电话。他忍下了刚刚泛起的委屈感,努力憋了憋哭腔,才开口说话。
“爸?怎么了?”
“儿子,刚有一个医生过来了,说明天有个从外国来的医生要给你妈整治,这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嗯~这是我朋友给我介绍来的,人家可是专家,肯定能治好妈妈的!”张云雷心虚的嘴都快剽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医生是哪儿来的,谁请来的,是什么做条件才请来的。可是,他不能和爸爸说,不能让他再为自己担心,忧愁。他只能把这些事都憋在心里,独自一个人去慢慢消化。
“噢噢!那好,那好!那爸爸不打扰你上班了,挂了昂!”
“好,好。”
挂了电话,张云雷眼角强行憋着的泪,终于还是落下了!
自己有什么可委屈的呢?现在换来的一切不是挺值得的吗?爸爸从牢里出来了,妈妈也有救了,张云雷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做人别太贪心了!这样够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张云雷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四点了,距离他说的八点还有四个小时。
张云雷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度过这四个小时对他精神上的煎熬。
这里的每一句小话和小心理,真的靠你们的自我理解了。很多话稍稍理解不慎,你就偏离了轨道,偏离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最好就是别琢磨,一眼就过!如果你真要去琢磨,但又不懂,还是问问吧!不过,等下一章发出来,你们可能就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