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九良当不了监斩官,一定是因为太温柔了😂摸个草稿漫,又名《监斩官的基本素养》🤓九华老师来教你,抓住断头台停顿时机,以语言或肢体动作(包括并不限于开扇警告、秃顶威胁、引人注目的沉默、关爱ZZ的眼神等)掌握节奏,插空捧哏[并不简单]脑洞参杂,笑笑就过
周九良当不了监斩官,一定是因为太温柔了😂摸个草稿漫,又名《监斩官的基本素养》🤓九华老师来教你,抓住断头台停顿时机,以语言或肢体动作(包括并不限于开扇警告、秃顶威胁、引人注目的沉默、关爱ZZ的眼神等)掌握节奏,插空捧哏[并不简单]脑洞参杂,笑笑就过
【龄龙无差】性感9088,在线口吐蝴蝶(一发完)
海报图咕咕咕了,所以心安理得来码爽文(喂)
私设蝶吐症,来源于一个词“kilig”,是说“喜欢得像有蝴蝶从胃里飞出来”
(话说又吐烟又吐蝶的9088真的A爆了😍)
👇👇👇
【壹】
张九龄,德云社的一位相声演员,九字科的大师兄,最近有了一个新的独门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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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一天,他的嘴里突然会吐出一种奇妙的生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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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除了张九龄,属王九龙知道得最清楚。他记得那天是个小园子的返场,张九龄和平时一样,问底下的观众有没有想问的问题,大家可以不用拘束地互动一下。
观众热情,五花八门的问题接二连三地往外冒;张九龄应对得也挺积极,顺藤摸瓜地抖出几个包袱,引得一阵阵哄...
海报图咕咕咕了,所以心安理得来码爽文(喂)
私设蝶吐症,来源于一个词“kilig”,是说“喜欢得像有蝴蝶从胃里飞出来”
(话说又吐烟又吐蝶的9088真的A爆了😍)
👇👇👇
【壹】
张九龄,德云社的一位相声演员,九字科的大师兄,最近有了一个新的独门绝技。
.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一天,他的嘴里突然会吐出一种奇妙的生物来。
.
这个事除了张九龄,属王九龙知道得最清楚。他记得那天是个小园子的返场,张九龄和平时一样,问底下的观众有没有想问的问题,大家可以不用拘束地互动一下。
观众热情,五花八门的问题接二连三地往外冒;张九龄应对得也挺积极,顺藤摸瓜地抖出几个包袱,引得一阵阵哄堂大笑。
王九龙站在一旁,偶尔也帮腔,但更主要的是认真倾听自己老大的言语。这种时候他更偏向于当个纯粹的“捧哏”,当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做出与底下的观众们大概一致的反应。
直到张九龄答完了一个问题,往后退了一步咳嗽几声,王九龙都没有察觉有哪里不对,倒是台下有观众的声音传来:“9088今天怎么咳嗽这么多呀?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王九龙愣了愣,这才恍然觉得好像确实是这样。今天是个腿子活,两个人台前台后来回拉扯折腾,似乎这过程中的确夹杂着张九龄比以往更多次数的咳嗽――它们隐藏在两人转身后,张九龄掩嘴的绢子后,所以显得不太引人注目。
但是王九龙……王九龙想起自己今天各种不想入活,硬是让张九龄白搭了好几段贯口才算完。想起那时张九龄喉咙里的嘶哑,王九龙几乎是立刻在心头涌上了翻天覆地的愧疚感。
旁边的张九龄却不动声色,只是向台下温和地笑笑,回答道:“诶好嘞,谢谢您各位的关心。像我们这种靠嗓子吃饭的职业,的确也需要多多注意……”
他微妙地顿了顿,再开口时突然话题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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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起这个,我还有件事向各位请教。”
“在坐的哪位要是懂行呢,就顺道告诉我一声,我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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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咳嗽一声,唇齿微张,缓慢的一个深呼吸。
台下马上炸开了锅,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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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龙傻了一样,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大师兄,嘴还微张着,竟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正从他的口腔往外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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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蝴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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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德云社的后台好比情报局,消息一个传一个,不出一天,差不多社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张九龄会口吐活蝴蝶这个奇迹。
张九龄也与此同时化身为师兄弟中的表演艺术家,身怀绝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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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就正坐在三庆园的后台,周围围着八队的一群好奇宝宝,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前方正和远在南京的张云雷视频通话的手机屏幕,活像是大年三十被迫在亲戚面前表演的可怜孩子:“辫儿哥……您怎么也跟他们一起来劲……”
“哎呦,你就让我看看嘛――嘴里能吐活蝴蝶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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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无语凝噎,眼神从身边的李九春扫到董九力,最后又无可奈何地转回来:“口吐蝴蝶这活儿现在有条件限制,要不我给您表演一个口吐莲花?”
“去去去,少跟我来这套,”手机那头,张云雷嫌弃地摆手后退,而杨九郎此刻便恰到好处地从他身后冒出脑袋来:“师哥你就别装了,我可听烧饼说了啊,说你在湖广后台可是一吐一个准,你们五队人手做一个蝴蝶标本都嫌多了,怎么到了三庆园就不行了?”
“那是因为五队……”
“老大!”话还没说完,三庆园的后台门就被一把推开,王九龙的一张旺仔脸出现在门口,身边还缠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樊霄堂和张九南。
“老大我听说你被春姐绑架过来了,不用理这群流氓我们去吃宵夜……樊霄堂你给我放开!没你事!”
“哥几个!今天九龙说他请客!想去的赶紧走着啊――”
“卧槽张九南!你要疯啊你?!”
“我可听着了啊,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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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乱了套,师兄弟们的注意力乱糟糟地全转移到了那大高个儿身上。
只剩下了张九龄,以瞬间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姿态坐在原位,看着不远处闹哄哄的一团中那个显眼的王九龙,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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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九龙记着欠了我和翔子一顿饭。”手机那头的张云雷也惦记上了这份便宜事,又往镜头跟前凑了凑。
张九龄低下头与张云雷对视,突然一张嘴,一只蓝蝴蝶就翩翩地飞出来,正好落在了张九龄的头发上,微微鼓动着薄薄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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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着那边猝不及防的张云雷震惊地回手抓住杨九郎衣襟的美好画面,张九龄眯起眼睛,笑得露出了嘴里的虎牙。
“……辫儿哥,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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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张九龄口吐蝴蝶的症状很快就在各种粉丝信里得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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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8你这是传说中的蝶吐症啊!比花吐症的情况好一点,应该也不会致死……说起来9088你怎么会得这个病的?我一直以为这个病是虚构的呢……”
―“我们小黑宝宝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这个病总结起来就是病名为爱啊w”
―“我日常是个柠檬精了,是哪家的小姐姐这么幸运能得到我们90er的喜欢啊😭”
―“哭辽,喜欢到胃里要喷出蝴蝶的那种神仙情感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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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吐症?”
王九龙坐在驾驶座上,偏头看着张九龄斜叼着一根烟,靠着副驾驶座上的旺仔抱枕一张张翻着那些信纸。
“嗯……大概就是这样。”张九龄含含糊糊地回答,手里翻信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我能控制,问题不大。”
“能控制?”眼看着面前的信号灯转绿了,王九龙嗤笑一声,扭头踩下了油门,“那老大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怎么着你才能吐蝴蝶啊?”
“简单,”张九龄放下信,抬手打开了车窗,――把他刚刚咳出来的几只蝴蝶放出去,“就把你心里藏着的,怎么也说不出来的话吐出来就行。”
“把话……吐出来?”王九龙别别扭扭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这句话里的每一个词他都知道,可是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令人费解呢――“这怎么吐?吐出来不就等于说是说出来了吗?”
“诶呦你怎么就不明白,不出声地吐出来就成……得了,儿砸你还小,以后等你长大你就会了。”张九龄脸上露出了恨铁不成钢式老父亲般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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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路口,王九龙看看张九龄,突然冲他吹了口气。
“……靠!”张九龄刚吐出的一口白烟被这一口气全数吹回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老大,并不管用嘛。”王九龙跟没事人一样把脸转了回去。
“你tm……你想的是什么话?”张九龄斜眼瞪他。
“我其实才是张九龄的亲生父亲。”王九龙语气诚恳真实。
“……净这个。”张九龄伸手抡了他一拳,收手的时候顺便向他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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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随着蝶吐症的出现,张九龄最近抽烟的频率也开始直线上升。
似乎香烟是能烧死那些蝴蝶一样,每次都是狠狠地抽上一大口,再缓缓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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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王九龙倒是最先意识到了,毕竟他和他这位搭档关系最好,两个人除了台上并肩站,台下也老是约着一起玩。张九龄也就在说相声的时候展现出老艺术家式的成熟风范,私底下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两个人一块去蹦迪逛街打夜市,偶尔在微信上说了晚安之后又在王者峡谷里组队开黑。
但最近王九龙一靠近张九龄,那一股子呛人的烟草味道总让他觉得自己的老大好像变有点陌生。有点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意思,显得不近人情。
可是张九龄似乎毫不在意,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照旧找王九龙一起吃饭一起回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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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龙本来想找时间跟张九龄说说这个事,――虽然张九龄不像张云雷一样,有祖师爷赏饭吃一样的嗓子,但这么抽下去终归是不好的,坏了声音不说,对身体也是有弊无利。
这个想法却在王九龙又一次撞见张九龄抽烟时落了空。
那是个午后,王九龙来早了,到了后台正打算熨个大褂,一转眼就看见了靠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抽烟的张九龄。
王九龙也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收住了将要喊人的声音,默默地看着他的老大,
张九龄还穿着便装,戴着墨镜,衔着烟看着窗外,脸上的表情冷漠到接近于零。过了半晌,他用两根手指把烟夹出来,缓缓吐出一口飘渺的烟圈,――那当中居然还夹杂了一只暗红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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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一副挺平常的画面,王九龙却像被击中内心一样傻在了原地。
……他的老大,嘴里喷出的明明是呛人又冷漠的白烟,却偏偏又从中飞舞着一只鲜活的蝴蝶;仿佛一句热烈而温情的诗被生生隐藏在他的唇齿间,被冷静地束缚起来,不显悲喜,不露声色。
那么蠢蠢欲动,又那么安静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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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龙感觉那只混在烟雾中的暗红蝴蝶似乎一抖一抖地扑进了他的心,带着一股子浓烈又熟悉的烟草味,化成了他心头一滴颤动的血。
它令他的心痒酥酥的,颤巍巍的。
就像要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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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后来王九龙失眠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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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原因无他――王九龙一闭眼,脑子里便全是张九龄。
从那天吸烟的张九龄,到在台上蹦蹦跳跳抖包袱的张九龄,又到台下低着头一字一句和他对活的张九龄,再到坐在旁边冲他笑的张九龄……
张九龄,张九龄……
王九龙猛地翻身坐起,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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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怎么着啊大楠,昨儿个没睡好啊?”
是个德云休息日,张九龄倚着车窗,看着满脸憔悴的王九龙似笑非笑。
“……嗨,甭提了。”王九龙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一屁股坐进车子后座开始装死,“老大我今儿就不开车了啊,免得疲劳驾驶把你也给带沟里……”
“瞧你这精神头儿,还能不能行了?”张九龄随手向窗外扔了个烟头,顺从地打下方向盘,嘴里还在唠唠叨叨,“实在不行你回去睡切,就别强撑着出去了。”
“不……行……”后座传来半死不活的声音,“说好了去给谦儿大爷贡献票房的……”
“得得得。”张九龄无奈,趁着红灯堵车,掏出手机来,把电影票改成了下午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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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王九龙拖着并不利落的步子跟在张九龄后头,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在北海公园的水泥道上。
“我眼看着那北海公园的白塔上,塔顶挂了一圈儿铃铛。――不用说了,开道铃……”张九龄嘴里絮絮叨叨念着《铃铛谱》。
“嗨,那个呀,不叫开道铃……叫惊鸟铃……”王九龙嘴里断断续续地给他师哥捧哏。
无辜被cue的白塔在不远处静静伫立着,由着这小哥俩一唱一和地在这四下无人的公园小道上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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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们不是去看电影吗?”
―“改成下午了,看你这状态,先来散散步才不至于浪费我掏的票钱。”
“……对了老大,你说吐蝴蝶这事,是怎么控制来着?”
―“把你说不出来的心里话吐出来……怎么了儿子,又想体验爸爸吐蝶的快乐了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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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告诉你吧……”
――心里想说的,却又不能说的话。
“……爸爸的快乐……”
――最重要,最炽热,也最真挚的话。
“……你想象不……”
――吐出来就好了啊。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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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突然就被一阵猛烈的扑腾声打断。
像是夏日里的一阵狂风吹动了百岁老树的繁枝茂叶,剧烈的响动引发了一片壮观的浪潮,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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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啊王九龙!你你你怎么也开始吐蝴蝶了?!”
―“……唔啊啊唔啊(我怎么知道!)”
“我去!还这么多!你胃里是住了个专业养蝶户吗?!你好歹也控制一下吧!”
―“唔……咳咳……噶啊……啊啊啊(我就是把话吐出来了,哪知道会成这样……控制不住啊!)”
“所以说你到底吐出来了什么话啊?!”
……这次没回答了,只剩下了王九龙猛烈的咳嗽声,还有万千蝴蝶振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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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蹲在他的搭档旁边,一边忙不迭地帮他拍背顺气,一边心急如焚地询问着他:
“真的大楠,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吐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你说出来,我保证不笑话你……”
“咳咳……不行……”王九龙咳得满脸通红,甚至隐约尝到嘴里的一丝血腥味,却还是倔强地一个劲摇头。
他嘴里的蝴蝶仍然源源不断地往外飞,五彩斑斓,纷纷扬扬,一只只向着遥远的碧空横冲直撞,散开成无数小小的黑影。
却散不开王九龙心底炽热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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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不管不顾的温暖包裹了王九龙,令他呼吸一滞,差点被喉咙口的一声咳嗽憋死。
是张九龄一把抱住了王九龙。
这个拥抱来得莽撞,张九龄的下巴磕在王九龙的肩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到那些与自己擦身而过的蝴蝶翅膀扑过自己脸颊时微微的酥麻感,像是一个个肥皂泡在耳边温柔地炸开。
他低下头,在王九龙耳边低声呢喃,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请求:
“真的,楠楠,你相信我……你吐的蝴蝶太多了,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儿的。”
“说出来吧,把你刚刚吐出来的话用声音再说一遍……”
“我知道,这话对你来说很难以启齿,……我保证,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听见的。”
“……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不行!咳咳……老大你别走……咳咳咳……”
刚刚要松开的手被重新按了回去,甚至有了点反客为主的意思,被人反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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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老大,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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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扑腾少了些,喉咙也没有那么痒了,王九龙一闭眼,干脆一股脑儿全都交代出来了:
“老大,可能你会觉得我恶心……但是是真的,我这几天老睡不着,其实是因为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你,甩都甩不掉……我是真的特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这几天晚上,我发现关于你的每一个时辰我都记着……”
―“……”
王九龙闭着眼,看不见张九龄的表情,也没听见他的回应,这使他心慌中突然夹杂了点委屈,声音也不知不觉地低了下去。
“……张九龄,我喜欢你,……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如果,如果你觉得我恶心,那就当成我今天没睡醒在说梦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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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睁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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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龙下意识地照做,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张九龄带笑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地又咳嗽一声,再次吐出了一只蝴蝶。
不过这只蝴蝶是死了的,――安静地掉落在地上,沾了一身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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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
张九龄挑挑眉毛,冲地上的蝴蝶尸体扬扬下巴。
“……嗯。”
王九龙捉摸不透张九龄此刻的心情,只能心虚地别开视线。
紧接着他听见了一声叹息,随即就是带着笑意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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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你还小,连控制自己的感情都不会。”
王九龙没有机会去领悟这话是有什么深层含义,因为张九龄扳过了他的脸,照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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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那天下午的电影是王九龙全程抱着张九龄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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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张九龄,德云社的一位相声演员,九字科的大师兄,在今天失去了一门独门绝技的同时多了一个新身份,叫作王九龙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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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在王九龙嘴上的那个吻被强行按住头而延长了,分开时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盯着他刚刚吐出的死蝴蝶,头晕脑胀地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缺氧而直接腿软到坐在地上。而那个心满意足的白儿子则顶着一脸的旺仔笑,趴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把地上的两只蝴蝶尸体捡起来,宝贝似的装进口袋,说要带回去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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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们的定情物啊~”
―“……你拉倒,赶紧走吧,电影开场前还得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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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死在路上,云边藏着念想。
有些人不论生死,都陪在身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