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博♂】对象每天都在闹离婚怎么办(2)
注意:
1.私设现代背景
2.夫夫设定
3.ooc
——————————
银灰最近十分的焦虑与暴躁,崖心都不敢和他哥嬉皮笑脸了,罗德岛里本来就不敢和他说话的人就越发得怕他了。
为什么?
因为博士长了智齿。
博士牙床小,智齿长了之后肿了半边脸,天天叫着疼,饭都吃不下去,脸是肿了,身体却瘦了一圈。
博士长智齿,银灰别说亲亲博士了,抱抱他,他都要不开心,嚷嚷着要和银灰离婚。
而且因为博士长智齿,银灰已经做了一周半的素菜和粥了,虽然每天都换着花样,但是他起码是只雪豹,吃不着肉也会让他十分的焦虑,即使...
注意:
1.私设现代背景
2.夫夫设定
3.ooc
——————————
银灰最近十分的焦虑与暴躁,崖心都不敢和他哥嬉皮笑脸了,罗德岛里本来就不敢和他说话的人就越发得怕他了。
为什么?
因为博士长了智齿。
博士牙床小,智齿长了之后肿了半边脸,天天叫着疼,饭都吃不下去,脸是肿了,身体却瘦了一圈。
博士长智齿,银灰别说亲亲博士了,抱抱他,他都要不开心,嚷嚷着要和银灰离婚。
而且因为博士长智齿,银灰已经做了一周半的素菜和粥了,虽然每天都换着花样,但是他起码是只雪豹,吃不着肉也会让他十分的焦虑,即使这样博士还是不吃饭让他更焦虑,尾巴毛都要给咬秃噜了。
罗德岛五点半下班,博士捂着脸打完卡,银灰跟在后面。
阿米娅见了博士打了个招呼,博士刚想回个字,一下子扯到了智齿那边的牙龈,疼得博士眼泪水都冒出来了,往后使劲瞪了眼银灰。
“都怀(怪)里(你)!”
银灰:……这年头不管站着还是躺着都中枪。
银灰去车库取了车,博士在公司门口等他,博士上了车之后银灰问,“今天想吃什么吗?”
银灰换着花样做了一周的粥了,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博士突然眼泪水就冒出来,眼泪汪汪得道:“我想次(吃)佛(火)多(锅)。”
银灰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道:“你是想一边脸肿成两边大吗?”
银灰伸手擦掉博士脸上的泪水,一不小心碰到了博士智齿那边的脸,眼泪水冒得更快了。
“里(你)绝对四(是)故意的!”
银灰: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jpg
博士烦躁得一把拍开银灰的手,“里(你)别碰窝(我)!”
银灰收回自己的手,专心开车。
最后银灰还是带博士去超市买了点八宝粥的材料,快付钱的时候博士突然想喝酸奶,收银台的人有点多,银灰就在那排着队等博士。
银灰随意一瞥,就看到了收银台的某样长得像口香糖的东西,想了想,家里那盒还没用完,再一想他都一周多没有吃过肉了!
不行,这周末必须带博士去医院把智齿给拔了!
其实第一周银灰就想过带博士去把智齿给拔了,博士死都不去,说小时候换牙期对牙医有阴影。
博士带着两板酸奶还没走到收银台就看到了银灰,没办法,银灰那身高太出挑了,一群人头里突出来一个人头还有两银灰色的斑点耳朵,因为周围的人声,时不时一颤一颤的。
博士叫了声银灰,银灰耳朵朝博士那边抖了下,他看过去,看到了抱着酸奶的博士,对他笑了笑。
博士肿着半边脸对银灰挥了挥手,朝他走过去。
他喜欢的人就在前面等着他。
然而这温馨平和的画面没持续多久,回去的路上博士就闹了起来。
“窝(我)要火(和)里(你)离芬(婚)!”
银灰揉了揉眉,他发誓他只是跟博士提议要不周末去医院把牙齿给拔了,结果博士的反应跟过年了猪知道自己即将要被杀了一样,就差叫两声了。
银灰按住躁动的博士,道:“难道你不想吃火锅吗?”
博士:“窝(我)……”
银灰:“难道你不想啃羊排吗!”
博士听到羊排眼睛顿时一亮,“想!”
银灰点点头,道:“嗯,那咱们周末去拔牙。”
博士立马摇头,“不去!”但是因为摇头撞到了智齿的牙龈,痛得他连忙吸气。
银灰给博士接了杯水,递给他,道:“你这脸再肿下去都能塞个拳头了。”
博士小口小口得咽水,内心在纠结。
银灰见博士在动摇,继续诱惑道:“等你拔完牙,消肿了咱们去吃火锅。”
博士手在抱枕底下缴来缴去,最后一狠心,道:“行……吧,佛(火)锅的材料窝(我)要寄几(自己)去挑!”
银灰:“那得周六上午就去。”
博士嘴一撅,还没说话,银灰就道:“不准讨价还价。”
博士脸一垮,还是点了点头。
周六上午下了雨,银灰带着博士去提前预约好的医院拔牙,博士从医院门口到进拔牙室去了四趟洗手间,喝了五次水。
当博士再一次对银灰说:“窝“我想嚯(喝)绥(水)。”
银灰一脸黑线,拦住博士,“拔完牙再去!”
博士撇撇嘴,一脸悲壮得进了拔牙室。银灰觉得博士越发得像过年时想通了自己命运的猪,一脸一去不复还的样子。
银灰陪博士进了拔牙室,博士怕疼,还是打了麻药,拔的过程中,口水流了满嘴,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银灰看了一眼,轻咳了一声转过了身,真的不是他黑博士,博士那样子太像小儿麻痹症了。
拔完牙,买了点消炎药,两人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银灰拿出手机,问博士:“给你看张照片?”
博士有些好奇,点了点头。
然后银灰弯下腰,把手机递到博士面前,手机上是博士流着口水,眼神呆滞宛如麻痹症的照片。
博士看了一眼,伸手就去抢,银灰立马收了回去,仗着身高优势,把手机举过头顶。
博士瞪银灰,因为脸还没消肿,气鼓鼓的样子。银灰觉着有些可爱,伸手戳了戳,博士立马嚎了一声。
“窝(我)要活(和)里(你)离芬(婚)!”
【银灰&博士】失智博士和毛茸茸的倾情相交
发这个来吹我岛银灰老板,老板DPS拿好。
我岛博士,所以是有名字的。
还有私设。
有点奇怪的小设定,就是博士失智是真失智,理性蒸发EX~E那种。
CP的话,嗯……还算不上吧,说真的,我倒是更喜欢这种单纯的信赖。
事先说我这才玩了八天,只是因为想写而已,所以就写了,别怼我。
我感觉我就是在拼命把我的OOC往符合逻辑的发展上拐。
成吧,如果能接受,那就请。
————因为不是刀乱同人所以不放目录————
罗德岛的博士,Dr.招魂,在做身体检查的时候睡着了。
医疗室的成员们都并未注意到博士睡着在了检查台上,毕竟他一向安静。反是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报告的基建副手发现了这个。银灰无意识地...
发这个来吹我岛银灰老板,老板DPS拿好。
我岛博士,所以是有名字的。
还有私设。
有点奇怪的小设定,就是博士失智是真失智,理性蒸发EX~E那种。
CP的话,嗯……还算不上吧,说真的,我倒是更喜欢这种单纯的信赖。
事先说我这才玩了八天,只是因为想写而已,所以就写了,别怼我。
我感觉我就是在拼命把我的OOC往符合逻辑的发展上拐。
成吧,如果能接受,那就请。
————因为不是刀乱同人所以不放目录————
罗德岛的博士,Dr.招魂,在做身体检查的时候睡着了。
医疗室的成员们都并未注意到博士睡着在了检查台上,毕竟他一向安静。反是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报告的基建副手发现了这个。银灰无意识地一甩尾巴,并未有任何阻碍,毛茸茸的带着黑色斑点的长尾便无声无息地从那人的手心里滑了出来。喀兰贸易的首领手上动作一停,侧过头,罗德岛的指挥官呼吸平缓,已然沉睡。
“医生。”他合上报告,平静唤,“博士睡着了。”
“把他带回去。”凯尔希头也不回地下令,眼神依然凝在手中的试管上,“稍晚一点来取报告,以及通知阿米娅过来。”
轻一颔首,被华法琳称为谢拉格的贵人的男性上前,将年轻的博士放到了背上。姿态的改变让他似乎有些不安,将醒未醒地哼哼了两声。嘉维尔饶有兴致地看过去,却见招魂手心里被放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罗德岛的指挥官就这么迅速地,又安静了下来。
医疗干员忍不住啧了一声。
“我便先告辞了。”银灰缓声道,将手里的报告交给进门来的初雪,护着背上的人,悄声出了门。凯尔希回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满心的不悦和烦躁。
“这家伙……”
招魂的房间门口。
“下午……您不会来大厅了,对吗?”初雪柔声问,并了然地露出了笑,“我会让恩希亚把报告送过来,哥哥可别嫌弃这孩子咋咋呼呼的,扰人清静。”
正从招魂衣兜里把身份卡拿出来的银灰挑起了眉:“恩雅。”
“我的意思是,打扰了博士休息。”初雪低头抿嘴笑,眉眼弯弯,清净无尘的圣女也带了点少女的淘气。看她实在是高兴,于是银灰也不好再说她什么了,遂将招魂的身份卡在门禁上刷了一下,径自进了门。
将招魂放在床上,那家伙依然捏着他的尾巴,力道不大,却也不好直接抽出来。银灰还记得当初他抽了尾巴出来之后招魂那哼哼唧唧的不安模样,可真不该是一个指挥官能有的,克制的惶惑和恐惧。
银灰低下头,轻巧地摘下了他的兜帽,注视着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脸,思绪渐远。
这实在不像是罗德岛指挥官该有的模样,苍白,疲倦,愁苦,眉眼间还有不近人情的冷淡和疏离。平日里在走廊上的博士是亲和而稳重的,受人尊敬受人爱戴,虽然总是寡有笑意,却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给人带去战斗的勇气和力量。
伸手按在他的眉心来回摩挲了一下,银灰仍在走神。
平日里他们时常会聊些什么,他会提出让招魂稍露出些笑来。招魂也不拒,沉沉地露出点礼节性的笑,似乎还带着点钢铁的韧性和硬度,认真到不似笑容。但银灰并不介意,甚至挺喜欢这个笑。带领一个组织并不容易,银灰心知肚明,更何况招魂的身体并不适合做一个领袖。但是他总是不吝于去回应别人的期待,小到一个希望他露出微笑的提议,大到罗德岛指挥官的责任,俱是如此。这便是他,这才是他。
银灰收回手,无声地笑了笑,对着睡着的人做出了一个口型。
我的盟友。
银灰与角峰一起来到罗德岛时,招魂才刚刚在罗德岛安置下来。喀兰贸易来此的目标是寻求武装合作,于是银灰径自提出了与指挥官面谈的要求,全不顾凯尔希脸上的愤怒和阿米娅眼里的为难。
“这不合适……博士才刚刚回来,还没有适应这里。”少女领袖说。
招魂就是在那时候走出来的,瘦骨伶仃的一个人,白大褂外面套着皱巴巴的外套,兜帽盖住了大半张脸,从会议室外踏入,步履疲倦却沉着。银灰注意到他的眼,冷寂平湖般的一双眸子,并不去看别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同僚们。
“银灰先生要与我谈,那就我来吧。”他轻声说,声音里都还有硝烟打磨出来的沙哑。他回头,向着喀兰贸易的老板伸出了手,不卑不亢,露出了个尽力从容的压抑着疲惫的笑。
“幸会,银灰老板。”他说,“我是招魂,罗德岛的战术师,战场指挥官。”
银灰摩挲了一下手杖柄,陡然翘起嘴角,伸手迎了上去。
“幸会。”
那时候他们还只是盟友,他们还没有更多的关系,甚至称为朋友都有几分勉强。银灰对这个罗德岛的指挥官只是好奇兼杂着评判,并无太多善意,只是出于商人的本能,刻意营造出了一种亲昵的氛围。
天色黯淡似将雪,招魂站在空阔的会客室里,沉默地听着白雪用平板的声音介绍新调查的线索,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双肩瘦得惊人,脊背却是挺直。银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肘架在沙发扶手上,十指交叉,看着招魂的背影,却没留心去听他们说了什么。待女忍退下,银灰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开了口。
“您似乎并不仅仅做了一位指挥官会做的事。”他说。
“我能做的,也不仅仅是一位指挥官能做的事。”那位博士并不回头,双手插在外套的衣兜里,静静回答。
有好一会儿他们都没再多说什么,望着外面晦暗的天空,似乎是在等着雪落下来,或者其他的什么降临于世,一致保持了安静。
“我……我有一个愿望,或者说,一点私心。”沉默了些许时间之后,招魂略有些艰难地再次开了口。
“我想要……能够摘下我的兜帽,将脸暴露在阳光之下,去呼吸清晨的雾露弥漫的风,用赤脚去踩踏湿润的草地,不必再害怕任何病变……想要每一个孩子,每一个未来的可能,都能无惧源石的辐射……您看,这听起来那么远,可是人总要有点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呼吸似乎流窜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外,化作了湿冷的一股白雾。
“这就是我想要为之奋斗的希望,即使我只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医药公司沉疴满身的战术指挥官,我还是想要去做这么一个梦。”年轻的博士轻声说。
银灰眯起了眼。罗德岛的指挥官站在灰白的天光下,即使在白大褂外罩着一件外套,依然掩不住他肩背上几乎没有肌肉覆盖的事实。
“那很难。”喀兰贸易的掌权者轻笑一声,语气里意味不明。
“但我总得去做。”招魂回答,并微微侧过了脸。在他的同盟看见了他嘴角露出的转瞬即逝的虚弱笑意的那一刻,他又回过了头去,继续注视着荒凉的窗外荒野。年轻人的背影清瘦到嶙峋,像一棵干枯的树,固执地在荒原里向着天空伸出枯败的枝桠,割裂惨白的云影和苍蓝的天,无声地泣鸣魂兮归来。
工作结束,二人一起走向了休息区。望着灰白的天顶,银灰放飞了臂上的禽鸟,天顶上一声清唳,悠远空阔。
“喀兰贸易与罗德岛之联盟的稳定程度,完全取决于你我的想法,看来还是要好好相处呀,我的盟友?”银灰屈起手指敲打着铁栏,说,言语里带着一丝真假难辨的暧昧。
“您会发现您不虚此行的。”招魂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扶着栏杆,按压着眉心,语气难掩疲惫。那天他们刚刚进行了一场漫长的会议,定下了接下来对龙门的政策,颇耗心力。
他们又继续你来我往地交谈了几句,打了些许机锋,做了些言语上的争斗,银灰发觉招魂回答的速度渐渐慢了。看过去时,却是让他有点惊讶。罗德岛的指挥官茫然地看着他的尾巴,随着它闲适的来回摆动,眼里竟慢慢多出了些渴望。
“招魂博士?”银灰尾巴一停,悄然缩入了大衣之下。
“毛茸茸。”招魂抬起头,瞳子里有孩子气的委屈,语气倒是平板无波,“是毛茸茸。”
银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双手交叠放在手杖顶端,想起了之前得到的消息。
招魂是从切城救回来的,身体并不算很好,也没有关于过往的记忆,除此外,尚且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后遗症:不论是指挥作战抑或处理内务确定战略,太过耗费心力的工作都会让他……失去理智。
“倒是与我之前料想的不同了。”他喃喃道,并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伸手蹭了蹭招魂的侧脸,“原以为……会是只暴躁的小家伙的。”
失去理智和记忆的招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地没有任何攻击性,安静内向,寡言少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阿米娅说他以前会反复重复一些机械动作,现在却有了些不同。
“毛茸茸。”他跟在银灰后面,看着那毛色漂亮的尾巴,也不伸手,只是盯着看个不停。
“哎,博士,看这里?”芙蓉在旁晃了晃阿消的尾巴,眼里闪闪的。
蓬松松的大尾巴应该是很有诱惑力的。
只是招魂看了那边好一会儿,最后却还是僵硬而艰难地转过头,继续看着修长的雪豹尾巴,继续平板地重复:“毛茸茸。”
语气里竟是明显地透出了固执和委屈。
不知怎的,银灰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商人抬手握拳掩住嘴角的笑,冲她们挥了挥手。“博士还记得你们是女孩子呢。”他解释,“嗯,说记得可能不是很恰当,但是礼让女性的确是博士的习惯,对吧。”
一片惊叹声中,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地笑着把招魂拜托给了她们的博士的盟友,四散开去。银灰无声地笑了笑,尾巴一甩,将尾梢放进了招魂的手里,看见了他瞬间惊喜的眼神。
有点意思。他想。
当然,在罗德岛的博士清醒之后,对他而言,这就不算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招魂表情几番扭曲,最后拉低了兜帽,只露出绷紧的苍白下巴。银灰看着他,了然地露出了个笑。
“我的盟友……”
“请容我暂时离开片刻,阁下!”招魂提高了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将喀兰贸易的领袖猛然爆发的大笑声抛诸身后,仓皇而逃。
只是一次逃避并不会起到什么用处,大老板也不是会轻易忘记什么的人。后来银灰便会刻意地去见心神倦怠的博士,去见那个安静而苍白的孩子般的人。招魂对此意见颇大,竟是在清醒后被逼出了难得的失态。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可您不能也就这么让我胡来!”招魂站在他的面前,抬手扶住额头又放下,羞窘交加,从脖颈到耳根到眼眶周围都晕染了一片红色,“您不能这样……这……这太失礼了!”
“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招魂博士。”银灰挑起眉,“我的盟友,即使失去了理智,你的动作也并不富有攻击性。既然仅仅是温柔的抚摸,我是可以理解并包容你的这一点小小的失态的,你可以放心。”
招魂没办法了。尾巴的所有者并不介意他的僭越,脑子不清醒的他自己扛不住银灰的尾巴诱惑,而罗德岛的医疗干员们也认为这对他的恢复不是什么坏事。于是在招魂过劳之后,所有人都能目睹罗德岛指挥官牵着谢拉格的贵人的尾巴,亦步亦趋,这么一幕。
“这可真是……真是!”又一次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招魂再次陷入了苦恼,缩到墙角里去,懊恼不止。
不过日子久了,他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过劳之后,在盟友身边清醒过来,身边的衣料和皮毛,以及身边坐着的那个人,都带着雪域的清冷。这种清冷气息渐渐被招魂的潜意识接纳,成为了可信赖的存在。而随着两位领袖的关系日渐亲近,罗德岛基建总副手的职位也不知何时转到了银灰身上。
明明只是合作关系,却慢慢地被赋予了彻底的信任。
这是一种荣幸。银灰看着专注地将自己的尾巴攥在手心的人,想,作为报答,将自己的信任也全盘交托又如何呢?
身边传来细微的响动,罗德岛的指挥官又将清醒。银灰整理了一下漫无边际的思绪,回头,对上了他的眼。
“银灰……?”招魂轻声开口,约是尚未完全清醒,呼唤床边坐着的人时,也未带上尊称。
这听起来可真是不错。
“我在。”银灰晃了晃手里的报告,冲眼神茫然的人再次露出了浅淡而真切的笑意。
“要看昨日的内务报告吗,我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