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悯x薛闲(七夕特辑上)
七夕特辑(上)
rou在微博在,我在评论放链接,多赞多评论呦,别转载,不过这个上篇可以推荐呦。
今日是七夕,又叫乞巧节,一大早的薛闲就拉着玄悯出了竹楼,他原就是个爱折腾的,之前的那千百年,他虽一直在人间穿梭往来,但也从未真正与这世间有过丝丝缕缕的联系,如那山间的清风明月,过往不留痕。可如今,有了玄悯,他便突然有了惦念,让他对之后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希冀,盼着每天早上睁开眼能见到身旁那一副安静的睡颜,盼着每个夜晚枕着那让人踏实的胸膛,盼着一日三餐他的陪伴。甚至望着玄悯跪坐在长桌前撰写佛经,他都能看上许久。头一次对他自己寿命有了些许窃喜,他甚至感谢能拥有那么漫长的生命,能让他与眼前人长...
七夕特辑(上)
rou在微博在,我在评论放链接,多赞多评论呦,别转载,不过这个上篇可以推荐呦。
今日是七夕,又叫乞巧节,一大早的薛闲就拉着玄悯出了竹楼,他原就是个爱折腾的,之前的那千百年,他虽一直在人间穿梭往来,但也从未真正与这世间有过丝丝缕缕的联系,如那山间的清风明月,过往不留痕。可如今,有了玄悯,他便突然有了惦念,让他对之后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希冀,盼着每天早上睁开眼能见到身旁那一副安静的睡颜,盼着每个夜晚枕着那让人踏实的胸膛,盼着一日三餐他的陪伴。甚至望着玄悯跪坐在长桌前撰写佛经,他都能看上许久。头一次对他自己寿命有了些许窃喜,他甚至感谢能拥有那么漫长的生命,能让他与眼前人长长久久的陪伴在一起。
往日里,那黑鸟都没他能上天入地的撒欢,这种热闹的日子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窝在竹楼里安静过活。玄悯眼里含着笑意,颇有些宠溺的被他拉着往前走,刚洗出门便碰到那只黑鸟,见他们要出去,便扑棱着掉毛的翅膀绕在他们身侧,
“呦,一大早的就开始掉毛了!”
那黑鸟听见薛闲这样说他,便毫不犹豫的支楞着嗓子怼了回去,叽叽喳喳的,也听不懂在嚎些什么。
“去去去,一边去,今天我们要出去玩,不带你,你就自己一个鸟在这待着吧!。”
薛闲抬胳膊就开始撵鸟,那黑鸟听见这话更是抬高了一个音调的开始嚎叫,聒的人耳朵疼,却被玄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委屈巴巴的落在他的肩头。
“秃驴,你小时候肯定是一直待在寺里,没见过人间乞巧节的热闹劲的儿吧,今天我就带你好好玩玩。”
“留下,看家。”
玄悯转头对正蹲在他肩头企图缩小存在感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的黑鸟说,言简意赅。
那黑鸟见这二人真的不打算带它出去,愤愤的绕着他们飞了两圈,仗着胆子一人给了一翅膀,停在了前方的一个枝桠上,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张嘴开始一泼三折的叹息,直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晚上回来给你捎好吃的,行了吧!”
那黑鸟瞥了薛闲一眼,头一扭摆了一个不屑的表情,气的他要把它捉来烤了吃鸟肉,自然又惹得一人一鸟吵了起来,最后还是玄悯拽住那吵得正凶的某龙,十指相扣将人带出了迷雾,下了山。
薛闲带着玄悯一路往东,在天上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薛闲朝下望了望,便翻了几个跟头向着地面冲下去了,玄悯早已经习惯了他这副风风火火不打商量的落地方式。在空中淡定的飘着,等着这人变回人身搂着他落地。不错,是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总爱这种时候搂住他的腰,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作为神龙的气势?不懂。
二人悄无声息的落在胡同尽头的大榕树下,玄悯理了理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衣袍,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江家旧宅。薛闲跟在他身后,催促着他往前走,那处被烧光了当年藏着一鬼一魂的地方如今正在重建,他二人过去的时候刚好见有人在哪张罗着,是那天见过的那位兄台。
“竟然是他?”
薛闲有些诧异的看向玄悯,没想到这个宅子竟然是被江世宁的转世买了去,当真是有缘。
“嗯。”
世间万物,因果轮回,缘分这种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楚。
“当真是有缘。”
薛闲站在远处看着忙碌的那人,他与玄悯并未过去打招呼,各人有各人的因缘际会,他们不便打扰。
“嗯,有缘。”
有缘让我千百栋屋子里偏偏进了这栋,又进了这间,遇见了你。就这样,薛闲领着玄悯,顺着他们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唯独没有去那江边,在那里,薛闲失去过一次玄悯,那种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哪怕是回想,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他是神龙,不常做梦,却在玄悯刚回来的那些时候,时常被梦魇住,每一个让他痛苦揪心的梦里都有玄悯,他站在那滔天的浪涌之中,看着江边的玄悯一点点死去,再无生息。每每梦见此景,他都被生生痛醒,一身的冷汗。他真的怕了,怕自己没能找回玄悯。
白日里,这县城就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庙会上各色杂耍和小吃挤的满街的人,那些不常出门的姑娘们今日里也难得出来,斋戒沐浴,梳妆打扮,约着平日里的小姐妹们一起进香祈福。城南的寺庙也是格外的热闹,佛前跪拜的人一茬接过一茬,所求虽不同,诚心却一致。
薛闲拉着玄悯来到寺中的祈愿树下,树上挂满了红色的布条,每一条都含着某个人真挚的愿望,薛闲走到摊子处拿了两根布条,又借了小沙弥的笔,递给了玄悯,
“咱俩一人写一个。”
玄悯接下递过来的笔,铿锵有力的写下了一句话,在薛闲转身还笔的时候将布条轻轻挂到了树上,等薛闲来看他手里的布条时早就分不清一树的红绸里哪个才是玄悯写的,他扭过头来也不让玄悯看他的,刷刷几笔写上就扔到了树上。
到了夜里,白日里的喧嚣还没落下便又热闹了起来,他们并肩站在桥上,望着河里星星点点的光亮,夏日的微风吹起衣摆,黑色裹着白色,白色缠着黑色。一盏盏小小的花灯飘在河上,载着一个个愿望偏向远方,薛闲买了一盏大一些的花灯,写上两个人的名字,一起放进了河里,看着它顺着水流慢慢飘走。玄悯的眼眸本就生的好看,如今映进了满河的灯火,更是像盛住了满天的星河,让人痴迷。薛闲直起身,借着衣袖的遮挡,吻住了那双让人沉沦的眸子。
山河长安,惟愿长伴。——玄悯
沧海桑田,此情不换。——薛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