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Silhouette Silhouette 的推荐 silhouette228.lofter.com
Friedarling弗礼达令

请尊享《午夜巴黎》超蝙版🤣🤣🤣🤣!

——————————————

P6的浮士德那句话翻译成中文不知道能不能让没看过浮士德的朋友看明白!如果用英文表示就是“stay a while,you are so beautiful!”,如果你眼前看到的美景太让你满足,于是你说出“stay a while, you are so beautiful! ”,那么灵魂就会被梅菲斯特收去当奴隶,所以超蝙面对梅菲斯特的引诱说自己必须要离开(这算不算在解释笑话)

——————————...

请尊享《午夜巴黎》超蝙版🤣🤣🤣🤣!

——————————————

P6的浮士德那句话翻译成中文不知道能不能让没看过浮士德的朋友看明白!如果用英文表示就是“stay a while,you are so beautiful!”,如果你眼前看到的美景太让你满足,于是你说出“stay a while, you are so beautiful! ”,那么灵魂就会被梅菲斯特收去当奴隶,所以超蝙面对梅菲斯特的引诱说自己必须要离开(这算不算在解释笑话)

——————————————————

以及今年马上要高考的朋友们,趁着读书日祝你们一切顺利,不要被外界的压力和氛围所影响,保持inner peace,完美地度过6月,迎来第一个快乐的暑假吧!

杨小睡💤

金属色的红星是我摆脱不了的梦境,在无数的黑暗里泛滥成瘾

𝑾𝒊𝒏𝒕𝒆𝒓 𝑺𝒐𝒍𝒅𝒊𝒆𝒓

金属色的红星是我摆脱不了的梦境,在无数的黑暗里泛滥成瘾

𝑾𝒊𝒏𝒕𝒆𝒓 𝑺𝒐𝒍𝒅𝒊𝒆𝒓

Friedarling弗礼达令

弗又产出乐色小短漫了(阿巴阿巴)

这次更像是普普通通打怪兽的日常(嗯,和合集名字完美呼应),不过他俩这种日常也肥肠甜美(۶ꈨຶꎁꈨຶ )۶

这次的场面包括霸王龙踏碎华尔街,蝙蝠车炮轰基因恐龙,以及蓝鲸大战沧龙之亚特兰蒂斯青春版(确信。


弗又产出乐色小短漫了(阿巴阿巴)

这次更像是普普通通打怪兽的日常(嗯,和合集名字完美呼应),不过他俩这种日常也肥肠甜美(۶ꈨຶꎁꈨຶ )۶

这次的场面包括霸王龙踏碎华尔街,蝙蝠车炮轰基因恐龙,以及蓝鲸大战沧龙之亚特兰蒂斯青春版(确信。


明星大头条
说绝对不会为了钱拍烂片。拆台说: 但会为了钱上综艺。哈哈哈真是亲老婆
说绝对不会为了钱拍烂片。拆台说: 但会为了钱上综艺。哈哈哈真是亲老婆
大橘猫猫拳

【瓶邪】等待99次

雨村沙雕日常,一鞠躬

雨村邪失忆狗血剧情


--

张起灵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吴邪一脸迷惑的指着他,问一旁的胖子:

“这个比我还帅的帅哥是谁啊?你男朋友?”

今天的天空很蓝,阳光很好,树枝上站着一只麻雀在打瞌睡,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在五分钟前。

胖子愣了大概有两秒中,然后面对不远处张起灵决绝又复杂又渴望希望他赶紧解释澄清不要让对方产生一些不必要误会的眼神,郑重地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指着他介绍:

“没错,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感觉快要怀孕了?”

张起灵:“?”

吴邪的表情一瞬间...

雨村沙雕日常,一鞠躬

雨村邪失忆狗血剧情

 

--

张起灵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吴邪一脸迷惑的指着他,问一旁的胖子:

“这个比我还帅的帅哥是谁啊?你男朋友?”

今天的天空很蓝,阳光很好,树枝上站着一只麻雀在打瞌睡,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在五分钟前。

胖子愣了大概有两秒中,然后面对不远处张起灵决绝又复杂又渴望希望他赶紧解释澄清不要让对方产生一些不必要误会的眼神,郑重地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指着他介绍:

“没错,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感觉快要怀孕了?”

张起灵:“?”

吴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以言喻,倒不是对胖子的描述产生怀疑,他思忖良久,十分诚恳的发问:“你从哪儿找到的瞎了眼的帅哥,还给拐家里来了,警察局知道吗?警察叔叔知道你做出这么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事吗?”

胖子:“?”

胖子跳起来就要打他的后脑勺。

张起灵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门口,背着光,这个人都隐在光影里,周围泛起一圈淡淡的朦胧的细光,乍一看,像要升天了。

张起灵恨不得自己快升天,这样就不用面对前一晚上还抱着自己砸吧嘴要啵啵的对象今天一大早就穿起裤子不认人还把他说成是别人的男朋友,而且那个人还是胖子。

雪上加霜。

他张起灵不能无故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他委屈。

他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让这个误解变得更深。

吴邪还跟胖子插科打诨,嬉笑着打趣问他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千万别对自己下手,自己可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胖子说直你马勒戈壁咱家就数你最弯你就是弯仔码头。

他默默朝他们走过去,攥紧了拳头,然后在沙发前停下来。

吴邪注意到了他,立刻停下了跟胖子不成规矩的嬉闹,还十分正经的把打闹中弄乱的衣服整整好,郑重其事的朝他微笑,显得十分礼貌而生疏。

“你好,胖子的——男朋友!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吴邪,认识你很高兴!”

胖子一开始笑得很没心没肺,笑着笑着看见自家瓶瓶委屈到快哭了的表情,顿时有点于心不忍————才怪。

他哈哈一笑,伸出手将张起灵一把搂进怀里,朝他挤眉弄眼:

“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瓶瓶。”

张起灵挣扎了一下,很小声的辩解:“我不是。”

吴邪点头表示理解,“我懂我懂,这丫就是骚得很,在外人面前得瑟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你害羞也不要紧,大家都是自己人啦,虽然我是直男,也不喜欢男的,但绝不歧视啊,众生平等,这点我还是懂的,”说着,站起身,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了个好哥俩的手势,“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啊,多多关照!”

张起灵一惊,条件反射想反驳,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吴邪已经勾着胖子的肩膀,哥俩并排要去买菜。

刚锁上门,吴邪一回头,差点装上胖子的背。

“干啥啊,突然停下来?”他揉了揉鼻子,推了胖子一把,“走啊,再不去小青菜就该没了。”

胖子拉过他讲悄悄话:

“哎,我是不知道你们小两口又在闹什么别扭,你到底咋想的,这次想玩失忆?想让瓶瓶也感受一下当初咱俩的感觉?别的不说,你刚刚的演技,那就是这个,杠杠的!”一边比了个大拇指夸他,胖子砸吧砸吧嘴,表示意犹未尽,嘿嘿一笑,“你是没看到,可怜咱家瓶仔那个脸哟,拉的有这————么长,都快哭出来了,你也真够狠心的,啧啧,最毒妇人心啊,人家都那么可怜了都不放过,还继续演,你还真别说,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

吴邪听到一半就有点迷糊了,挠了挠头,满脸的问号,“不是,你什么意思?瓶仔是谁?——啊,刚刚那个帅哥吗,他不是你男朋友嘛,干嘛又说我们两个闹别扭,我又不认识他,闹什么别扭?你说什么呢?说清楚点,别打哑谜啊。”

胖子闻言,愣了一下,脸色开始变得复杂,咦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不是,你不会,不是,你不会真的不记得瓶仔了吧?就刚刚那个,那是瓶仔啊,咱们可熟了。”

“你俩不是在一起嘛,肯定熟啊,”他理所当然道,“但我第一次见他,倒是谈不上熟。”

胖子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

“你——真的不记得他了?”

吴邪:“?”

吴邪:“不是,我以前见过他?啊操,他该不会是我哪个前男友吧?!不对啊,我怎么不记得,而且我是直男啊?”

“你是不是直男这点先按下不表,”胖子接过他的话头,“现在问题是,你以前真的认识他,而且,你俩还是,这个。”

吴邪:“???”

他眼睁睁地看着胖子举起左手,握成一个圈,然后举起右手手指,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指插进了圈里。

吴邪:“。”

吴邪:“喂,是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个在公众场合性骚扰的怪蜀黍,麻烦你们把他带走。”

菜市场人头攒动,两个人兵分两路,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小时后汇合。

到家的时候,大门是开着的。

吴邪提着满满的菜进门,看着大开的门有些奇怪。

“回来了。”

他抬起头,看见走出来的张起灵,伸手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啊那麻烦你了——”

东西递过去到一半,吴邪突然有些发怵,对方接过自己手里东西的动作似乎十分熟悉,仿佛平时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但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他,难道是把他和之前的某个人搞错了——?

看着张起灵提着袋子的背影,他突然鬼使神差的开口:

“那个,那位小哥?咱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张起灵迈出去的步子猛地一顿,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没有。”

他不想用单薄的语言去说服他,告诉他,是的,他们认识,不仅认识,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是一同入睡一同醒来迎接清晨第一缕晨曦然后互相亲吻的爱人,他要用行动去唤醒吴邪潜意识里的记忆,告诉他,即便他不记得,身体依然会保有记忆。

吴邪尴尬的笑了两声,“是这样啊,那肯定是小哥你长得太有亲切感了,总让我觉得有一股熟悉感,胖子那个家伙,还骗我说咱俩是一对,我怎么会有这么帅的帅哥当男朋友呢,哈哈哈。”

张起灵按捺住想要抱住他的冲动,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围观了一切的胖子严重怀疑不仅仅是吴邪的脑子出了问题,他家瓶仔的脑子肯定也撞在哪里了,作为两个人的大家长,他有义务把这两个小智障拉回正途。

为了照顾张起灵的情绪,他决定斟酌一下用词,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点。

“你大脑进水小脑从鼻孔里流出去了?”

张起灵有点没听懂。

胖子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刚刚好不容易那玩意儿对你有点印象了,说不定再努力一下就能恢复记忆然后你俩继续你们没羞没臊白日宣淫的性福生活,你呢,你干啥啊?干嘛要否认,你,你不想要媳妇儿了?”

张起灵提出异议:“没有白日宣淫,在晚上。”

胖子:“?”

胖子:“现在重点是这个?”

张起灵正色:“要讲证据。”

胖子不想跟他计较,跟这种一根筋榆木脑袋计较很有可能把自己气出脑梗,况且就这两个逼,完全不能指望他们自己解决问题,还得他,最可靠的胖胖的出马。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仰天长叹:

天哪,这个家,如果离了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身为家里的顶梁柱,胖子撸起袖子,充满干劲,然后一把拉过身边还企图辩解自己没有没羞没臊因为啪啪啪以后都洗了澡所以不臊的问题的张起灵,拔腿就跑。

“去,平时这个时候天真都要睡午觉,而且每次都要枕着你大腿睡,”胖子指挥张起灵赶紧过去沙发那里坐好,“如果他用普通的枕头睡午觉肯定会不习惯,到时候你就出马,主动献身,让他看见你的一片苦心!”

张起灵点点头,觉得十分有道理。

然后迈着矫健的步伐去了,气势如虹,直贯长虹。

然后没走出几步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吴邪掏出一个小枕头,枕在了自己脑袋下面。

当腿枕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张起灵:“?”

他求助似地看向胖子,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一个箭步冲出去。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了吴邪的枕头。

吴邪瞬间暴怒:“我日你干什么——?”

张起灵趁机在他身边坐下来,坐的笔直,显得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正直的正义之气。

然后张开腿,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请用。”

吴邪:“???”

胖子趁机加入起哄:

“哇呜——好体贴,好温柔哦——咱家瓶瓶真乐于助人,真乃吾辈楷模耶——你看这个大腿,哇呜,好结实,好有男人味哦,天真你快别浪费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快枕,快给我枕上去。”

吴邪:“不是,我我靠——”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强行摁在了大腿上。

有一说一,这个大腿真的很结实,甚至有点点舒服。

吴邪突然猛地惊醒,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满脸惊恐。不对不对,自己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的大腿舒服,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好兄弟的对象,虽然他否认了,但自己一开始以为是他男朋友,毕竟先入为主的观念是很难完全消除的,所以还不可避免地有一股淡淡的背德感。

他的心脏还是嘭嘭打鼓,一抬头,正巧看见让自己心里打鼓的元凶正巧也低下头看自己,还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克制的微笑。

不知怎得,吴邪突然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心中蓦得升腾起一股陌生而复杂的情绪,酸酸的,涩涩的,似乎还有些小小的欢欣,哪里来的欢欣呢,却也是莫名的,不知何处来,不知何处去,凭空出现,扰乱他的心绪后又去无踪。

不得不说,这个人长得真的很好,他想,忍不住又多看几眼,长而密且弯的睫毛,低垂的眉眼之间笼罩着一股逼人的英气,鼻梁高挺,两片淡色的薄唇,从他的角度能够看见优美流畅的下颚线,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样的感觉。

——等等,亲上去?!谁亲上去?!

吴邪猛地惊醒,腾的一下直起身,结果因为起得太快,嘭地一下,直直撞上刚刚还想入非非的下颚。

“哐!”

目睹这一惨案现场的胖子简直目瞪口呆:“???我靠,这什么情况???”

吴邪一瞬间腾的眼泪都出来了,额头隐隐的疼,但他却下意识看向张起灵,连自己也不知道理由。

“你,你怎么样啊?还好吧?”

张起灵背对着他,看不清情况,但还是伸出手摆了摆,示意自己没什么事。

吴邪不相信,执意扒拉他要看看情况,张起灵实在拗不过,只能任由他扒拉自己转过身来,然后看见了对方下颚红了一片,再仔细看看,眼睛里似乎还有隐隐的水光。

吴邪脑子里一下子就懵了。

张起灵见他没了反应,以为是过于自责,弯了弯嘴角,示意自己没什么事,“不要紧,这点伤而已,以前再重的也——没事。”

吴邪震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由慌张到镇定,再到平静,整个过程恢复的很快。

“对不起,”他诚恳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张起灵摇了摇头,刚想开口,突然想想到了什么似地,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抿了抿嘴巴,微微弯下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

“我很痛,帮我。”

吴邪瞬间答应,“没问题,你说。”

张起灵眼睛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看不出吃痛。

“亲我一下。”

吴邪眨巴眨巴眼,脑子一瞬间宕机,半响,才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道:“这这这是出轨吧?偷情?”

张起灵微微摇了摇头。

他轻轻开口,“是等待的利息。”

我愿意等你直到记起我。

 


大橘猫猫拳

雨村瓶穿越沙海邪装逼现场


--

手下人把账送上去,他随手翻了翻,从前到后,不过十几页,纸张之间摩擦碰撞出的沙沙声,周围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茶快凉透了,没有喝一口。

吴邪余光瞥见刘三鬓角的一滴冷汗,只觉得好笑,嘴角微微弯了弯,狭长的眼角一挑,手上油光蹭亮的佛珠串响了两声。

“流汗了,哎,你热啊?我瞧着,这天儿也还没入夏呢,怎么就热成这样了呢,”说着,装模作样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倒显出那么三分情义,脸上挂着无足轻重的笑,看得人冷汗直流。

他讲,“怪我,招待不周,大老远叫你跑一趟,还这么晾着,是不是?”

刘三早就抖得像筛子。

东家大老远跑来查账,还留独独留自己喝茶,总共十...

雨村瓶穿越沙海邪装逼现场



--

手下人把账送上去,他随手翻了翻,从前到后,不过十几页,纸张之间摩擦碰撞出的沙沙声,周围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茶快凉透了,没有喝一口。

吴邪余光瞥见刘三鬓角的一滴冷汗,只觉得好笑,嘴角微微弯了弯,狭长的眼角一挑,手上油光蹭亮的佛珠串响了两声。

“流汗了,哎,你热啊?我瞧着,这天儿也还没入夏呢,怎么就热成这样了呢,”说着,装模作样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倒显出那么三分情义,脸上挂着无足轻重的笑,看得人冷汗直流。

他讲,“怪我,招待不周,大老远叫你跑一趟,还这么晾着,是不是?”

刘三早就抖得像筛子。

东家大老远跑来查账,还留独独留自己喝茶,总共十来页的账本,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假模假样的翻两下,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不过是做做样子,走个过场给旁人看,实际上是要借着由头收拾人,清理门户。

他也不是傻子。

吴邪抖了抖账本,“我瞧着,这账不太对啊,你说是不是?前些日子听说有一批货进了码头,老刘啊,你觉得我是傻的呢,还是瞎的呢,还是,觉得我年纪轻轻,瞧着好糊弄?”

刘三赔笑,心里却打鼓似的,“没有的事,东家您说笑呢。”

“是吗,我看着不像。”

吴邪心里明镜似的,左不过今年开春以来就没怎么在盘口上上过心,光顾着收拾汪家那批老不死的,一颗心掰成两半使,难免有顾不上来的地方,所谓灯下黑,自己的地盘反而出了内鬼,自己人在自己心上插了一刀。

“老刘啊,你看这地上的影子,像不像一尊观音像?”

刘三心里一惊,瞬间明白他的那些勾当吴邪早就了然于心,不过是花些功夫试探他。

他咬了咬牙,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想跟自己的老东家翻脸,做生意,不过是你来我往,和气生财,但不得已的时候也得见点血光,权当给自己开开光。

“对不住了,东家!”

吴邪眼前一闪,顿时哗然。

刘三不知何时从怀里抽出一把刀,闪出银白色的光,刀刃直冲他而来。

他不是没想过最后会演变成这种结果,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刘三会不顾名声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起冲突。但惊诧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回过神来,一脚踢翻身旁的凳子,直直横在两人之间,反手甩出腰间的大白狗腿。

身旁一个陌生的身影一闪而过,吴邪一惊,明明来的时候自己身边并没有带这样身形的人,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飞也似闪现,直直挡在他的面前。

“…!”

长腿飞踢出去,一脚落在刘三胸口出,憋出一声闷哼,人便像块破抹布似的飞了出去。

他微微一愣,思绪飞速运转,然后得出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答案。

张起灵回过头,看见一脸震惊的吴邪,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惊诧,嘴唇微张,眨巴眨巴眼。

“你,你,你……”

还不等他“你你你”完,张起灵快速环顾现场,过于混乱,外面说不定还有其他待命的人,实在称不上是安全的场所,转过身,在吴邪满脸惊诧的注视下,一手搂住他的腰,直接拦腰抱起。

吴邪:“?”

他低下头,面色如常,仿佛这样的举措早已屡见不鲜,“这里不安全,别动。”

吴邪:“??????”

说完,他似乎还觉得不够,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抚,柔声道,“以后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有我在。”

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踏出了大堂。

留下面面相觑的一群自己人。

第二天,“吴小佛爷的秘密小情人现身美救英雄一去不回”,“不近女色吴小佛爷竟金屋藏美男”的报导迅速火遍了大江南北。




宇宙深坑
回归一下终笔黑花的初心🕶️🌸 ...

回归一下终笔黑花的初心🕶️🌸

——“你欠我的,这辈子还不完!” ​​​

回归一下终笔黑花的初心🕶️🌸

——“你欠我的,这辈子还不完!” ​​​

无明有焕

【瓶邪ABO】意外怀了同事的孩子怎么办(20)

*缺德文学迫害胖子时刻,原著本传时间线,生子预警,先怀后爱

*大家不要听墙角,听墙角容易屁股疼

*《拈花集》《配阴婚》本子正在预售中,详情见我主页置顶


29.十五秒


长白山寂静的夜里,除去头顶星辰,周遭的一切都沉没在没有生命的薄雾中。我和闷油瓶守着篝火对坐无言,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睡过去,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扭头从包里翻出了一个物件。


那是一只DV,是我从杭州出发时特意带在身上的。我打开显示屏,把声音调到最小,挪挪屁股朝闷油瓶坐过去,给他看里面录的视频。


他起初是困惑的,且未表现出分毫兴趣。但仅仅片刻,他的视线还是被荧光屏上的画面吸...

*缺德文学迫害胖子时刻,原著本传时间线,生子预警,先怀后爱

*大家不要听墙角,听墙角容易屁股疼

*《拈花集》《配阴婚》本子正在预售中,详情见我主页置顶


29.十五秒

 

长白山寂静的夜里,除去头顶星辰,周遭的一切都沉没在没有生命的薄雾中。我和闷油瓶守着篝火对坐无言,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睡过去,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扭头从包里翻出了一个物件。

 

那是一只DV,是我从杭州出发时特意带在身上的。我打开显示屏,把声音调到最小,挪挪屁股朝闷油瓶坐过去,给他看里面录的视频。

 

他起初是困惑的,且未表现出分毫兴趣。但仅仅片刻,他的视线还是被荧光屏上的画面吸引了过去。

 

因为那画面里安睡的小孩,是吴因诺,我们的女儿。

 

其实整段视频只有三分钟,画面也很单一枯燥,但闷油瓶还是没有挪开视线。我设置了循环播放,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放,属于孩童安睡时平稳而蕴藏生机的呼吸声,在长白山死寂的夜里,如月光一般流淌开来。

 

“小哥,我觉得她的眼睛鼻子都很像你,出生的那时候像,长大一点就更像了。”我道。

 

DV完全交到他手上,片刻后,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荧光屏上,手指搭着屏幕轻微地摩挲。视频播放到第十遍,他等到屏幕左下角剩余时长的倒计时归零到最后一秒,才低头合上预览屏,将DV交还到我手上。

 

“谢谢。”他道。

 

这两个字让我一下子破功,手攥紧DV,抬起脑袋,嘴巴张合嗫嚅了半天,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后只能低下脑袋,小声道:“我之前想你了。”

 

因为刻意压着,我的声音有点抖。篝火的光焰在我眼前跳动,有人往其中添了炭,周遭霎时明亮许多,火星如幽萤纷飞。我抬起头,发现闷油瓶静静地看着我,问道:“这个怎么用?”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我手中的DV,于是赶紧揉了揉眼睛,低头把屏幕翻开:“很简单的,小哥你看,按这个键就是开始拍摄,你想拍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对上焦点……”

 

“反过来。”他道,“拿远一点。”

 

我没有明白他的意图,但遵守命令的习惯还是让我听话地调转DV,一手拿着抻直手臂,镜头对着我们:“小哥你说的是这样吗?”

 

“按下去。”他道。

 

他指的应该是按拍摄键,可拍摄键按了拍的不就是我们了吗?我还以为他是想要我拍下周遭的环境当作记录……我胡思乱想着,与闷油瓶对视了两秒,正想发问,可他的手却突然抬了起来,盖在我的手上,压着我的手指按下了拍摄键。

 

拍摄提示音响起,镜头抖动一瞬,篝火跳动的光焰里,他背临长白山如瀑的银河,凑近吻了我。

 

这个吻很温柔,比以前任何一个吻都要轻,伴随着周遭化作噪点的黑暗与沉寂,被记录在了镜头里。后来我翻看起来才发现,其实当时的光线很朦胧,我的手也在轻微地抖动,所以这段视频并不清晰,只能看到微暖的光线里,在长白山的雪原里相拥而吻的两个人影,拿远了看,画面像极了我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

 

视频只有十五秒,但聊胜于无。

 

其实当时我很想问闷油瓶,我们眼前的这座山里到底藏着什么,才让他选择用这种方式给我留下一些东西。但神使鬼差地,我没有问出口,而当天亮之后,我亲眼看着他在袅袅的山雾和茫茫雪原中,对着这座神秘的山川跪下双膝,愈发觉得或许他身上的一些秘密真的是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触及的。

 

那时候我们一行人都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跋涉,所有人都很疲惫。我解下身上的装备,扑腾了几下从雪窝里爬出来,带着一身的凉气涉雪走近,停在闷油瓶三步之外。远处雾霭中的三圣山若神女伫立,法相庄严。而闷油瓶低着头,合起双眼,脸上浮现出了那种极淡又极深沉的悲悯,一如我在温泉洞内所见。

 

他在对着这座山许愿吗?或者,这座山内隐藏的东西,对他来说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我不知道那到底是神祗还是妖异,但鬼使神差地,我也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如果可以,请保佑我们能够平平安安、少些波折。

 

30.坟头吵架坟尾和

 

寻找天宫的跋涉还在继续。

 

经历了一些想起来不太愉悦的意外后,我们总算在一场雪崩之后找到了眉目。隐藏在雪层下的“昆仑胎”出现在我们面前。当然,地生胎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玄乎其玄,我们眼前冰崖里的这个影子其实是一座故意修建成胎儿形状的建筑。根据闷油瓶想到的方法,我们用无烟炉辅助,在冰层上开了一个通往建筑所在空腔的洞口,可谁下去探路,又成了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我看那底下的木头廊柱,起码结了成百上千年的冰,质地很脆,必定无法承受很大的压力,下去探路的风险其实是很大的。每当遇到这种问题,队伍里若有两方肯定是互相推诿,果然,华和尚那几个人齐刷刷看向了闷油瓶。

 

其实以往遇到这种情况,确实是闷油瓶探路来得多,但即使他再厉害,也没有次次都让他冒险的理由。我瞧着那几个人的目光,心里非常不舒服,不由得道:“这种情况下去一个体重最轻的人最保险,小哥不是最轻的。”

 

“这谁轻谁重一眼也看不出来,这不是这位小哥身手好嘛,探路肯定也稳当。”那华和尚道。

 

这话说得委婉,其实语气也不激烈,但我听他这油腔滑调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自觉来气,张口就道:“别人我不知道,我和他睡一张床,他多重老子能不知道?”

 

当时我心里的邪火已经压住脸皮了,没羞没臊的话张口就来。闷油瓶伸手握住我的肩膀捏了一下,然后接过绳索打算下去探路。我还不甘心,一手扯住他的绳索不放,他来掰我的手,我心里气得不行,甚至打算拿牙咬住绳,反正是不让他下去。这种极度烦躁的情绪甚至影响到了我的信息素,一时之间雪山的空气里竟都是甜牛奶的味道。

 

这几个人中除了闷油瓶,只有那个放炮的郎风是alpha。作为一个S级Omega,我的信息素威力是巨大的,几乎是当时这小子就红透了脸,再几秒连眼睛都红了起来,但他显然还有几分理智,顾忌着闷油瓶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而几乎是下一秒,闷油瓶身上的那股草莓味就把我整个人包裹了起来。他看了郎风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挑了挑眉,晃了一下他手里的绳索。我还在发愣,双手死死抓着绳索,被他带着晃了晃,看上去非常弱智。

 

“一起去。”他道。

 

潘子见状不乐意了,他和三叔对我的菜逼身手都是看在眼里的,肯定怕我下去一趟连根毛都上不来。他看了眼陈皮阿四,说还是他下去探路,身手体重都合适。闷油瓶以前对这种问题不会有什么表示,但这次他少见地摇了摇头,对潘子道:“放心。”

 

他这个人因为实力太强,所以说的话可信度很高,潘子一下子也没找出反驳的理由。闷油瓶解开登山绳,将卡扣固定在我的腰上,确认牢固。下去之前,一直沉默的陈皮阿四发话了:“下去之后马上给信号,不要耽搁。”

 

闷油瓶没有应他,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只是先于我一步下到冰井里,抛出飞爪固定在岩牙上,整个人飞身而过,脚蹬岩壁直接跃起,稳稳落在了木头廊柱上。他落地的动作极具技巧,整个人非常轻,但即便是如此,他脚下的廊柱仍然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冰块爆裂声。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不过闷油瓶倒是不太在意的样子,他把飞爪收回来,将连接我这边的登山绳稳妥固定在了廊柱上。

 

“滑过来。”他对我道,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不断回响。

 

我心说你他娘的也未免太高看我的胆子了,这底下就是深渊,我的体重压上去,谁知道那木头廊柱会不会开裂。见我犹豫,闷油瓶又道:“过来,我在这里。”

 

这意思就是有他在不会有事。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眼睛,把腰间的蝴蝶扣固定在绳索上,咬牙心说他妈的老子拼了,整个人顺着绳索溜了下去,极速滑向闷油瓶所在的廊柱。因为有高度的落差,我滑行的速度非常快,一度像是要直接拍到岩壁上,还好在快到的时候,闷油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廊柱上。

 

等了三秒,那种冰块爆裂的声响没有再出现,看来是我多虑了。

 

日你个仙人板板,吓死老子的小心脏了。我终于舒了一口气,抬头借着手电光,看到闷油瓶居然抬了一下嘴角,好像在嘲笑我似的。

 

我心说你他娘的笑个屁,还不允许老子怕死了,老子要是死了你就是鳏夫,老而无妻可是人生最凄凉的境遇。

 

闷油瓶没有说话,依旧拉着我的手,只不过转变为十指相扣的姿态,带着我一点一点在如同平衡木一般的木梁上行走。我天生协调性不是很好,走这种路简直提心吊胆,冷汗出了一后背,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脚下,根本没心思看周遭的情形。大约二十分钟后,闷油瓶对我说:“看下面。”

 

我下意识撇过脑袋往下望去,闷油瓶掷下的荧光棒短暂照亮了冰窍深渊。一座鸱吻飞檐、金瓦玉阑的宫殿建筑苏醒在我们眼前,沐浴在冰穹折射的光辉下,气势恢宏,如神祗遗留在地狱之中的灵宫。

 

我一时被眼前景象震惊到说不出话,修建如此规模的木架构古建筑,势必要动用一个政权那么大规模的人力物力。正在我怔愣的时候,闷油瓶这丫竟一声不吭,直接用胳膊夹住我的腰,带着我跳下去,落到了那琉璃瓦铺就的屋顶上。

 

他的动作太突然了,重心的变化让我很没面子地尖叫了一声。我气得够呛,不懂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跟我玩这种小把戏,但又不好表露出来,怕又被他嘲笑一次,只能偷偷在黑暗中朝他后背竖中指。但好巧不巧,我中指还没收回去,这人刚好转过来,黝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的中指。

 

我只好假装用中指抠鼻孔,抠完了又觉得他妈的这个动作好邋遢,老子应该假装揉眼睛的。

 

闷油瓶没有理我,只是突然熄灭了手电,蹲下身摸黑翻开了几片琉璃瓦,带我下到灵宫内部。我起初还想问他不是要给上面打信号吗,但很快就意识到,闷油瓶有自己的打算,他显然并不想让上面的人现在就下来,这或许也是他要坚持带我下来的原因。

 

“绳索收起来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过来。”闷油瓶道,显然他刚才在下来的时候故意收掉了连接地面和廊柱的绳索。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做了一个抱住自己的动作,心说你要干什么,虽然我崽都下过了,但好歹也还算是良家妇男。

 

闷油瓶见状,有些无奈地转过头,打开手电照亮前方。我看到灵宫大殿内供奉并不是传统的佛龛或者神像,而是一根造型扭捏诡异的柱子,其上爬满地衣,简直像是一只大号的鼻涕虫。

 

太恶心了,难道东夏人的神就是这玩意儿?那也太离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才会如此膜拜一只锅巴一样的鼻涕虫,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我刚才抠鼻孔的动作也不是那么邋遢了。

 

“吴邪。”闷油瓶道,“我们谈谈。”

 

我愣了一下,顿时觉得不是很适应,闷油瓶平时要做什么都是直接做了,从来没有跟我商量的余地,这次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道:“小哥,有什么出去回家说吧。”

 

他摇头:“之后你不能再跟下去,现在必须折返,我的记忆不完全,但可以确定这里的灵宫内藏着生门,而如果继续往里走,会非常危险。”

 

“那你要往里走,是吗?”我深吸了口气,顿觉心里那股子邪火又冒了上来,“张起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子千里迢迢追到这里,合着活该被你耍是吗?”

 

闷油瓶凝视了我片刻,又道:“你必须回去。”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认怂,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我看着闷油瓶的脸就来气,根本控制不住怒火:“那老子就不回去了,你他娘的有本事弄死老子啊,不弄死不是男人。”

 

这话当然是气话,但没想到闷油瓶听了脸色真的沉下来,甚至往我这里走了一步,导致我们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的地步。我与他对视了半晌,心里的怂还是短暂压过了怒火,说话有点发虚:“干、干嘛……真弄死啊?别乱来啊。”

 

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那双眼睛里其实很少出现这种压迫感极强的情绪,而且我甚至能听到他因怒火而稍显起伏的呼吸声,我总有一种错觉,他心里肯定在想待会儿怎么把我剥皮吃了。

 

“你别过来啊,我跟你说,我不怕你。”我怂得不停往后退,但他还在逼近。

 

“我可以让你没力气接着往下走。”他低声道。

 

他的语气其实很平淡,但听得我毛骨悚然,因为来自闷油瓶的威胁,那就不是威胁,他说过的话都是一定能够做到的。至于怎么让我没力气走,杀我肯定不至于,而以我们的武力值悬殊,打我等于杀我,最可能的是……他想日我。

 

他,想,日,我。

 

“你他妈的,讲究点吧!日我能不能挑个地方,你看这里合适吗!”我尖叫道,害怕地脚步后撤,一脚踩在一块松动的地砖上,只听嘎吱一声,头顶顿时传来机栝运转的声音。

 

正当我心里苦叫完了完了的时候,却听头顶噼里啪啦的琉璃瓦碎裂声,然后是一声非常可怕的重物落地巨响,我还想是什么怪兽掉下来了,没想到黑暗中传来了一个人熟悉的惨叫声:“他妈的,胖爷听个墙角容易吗!你们想日就日,日得响亮,他娘的踩机关干什么,老子尾巴骨都要摔八瓣了!”

 

我呆在原地半天,拿手电光照了照在地上呻吟的胖子,再照了照头顶屋顶塌出来的大洞,最后照了照闷油瓶。后者显然也没想到刚才说的“短时间没人过来”会这么快被打脸,神色不由得也不自然起来。

 

我问胖子怎么在屋顶上,他说刚才我和闷油瓶一起下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我们俩肯定在单独谋划什么,本着同志之间的革命友谊,他肯定不能让我们单打独斗,于是在我们下去不久之后就跟了下来,一直趴在屋顶上听我们说话。

 

“放你的狗屁,你他娘的是怕我和小哥私吞了宝贝吧。”我骂道,说完又想起被听了墙角的事脸上臊得慌,“我和小哥谈私事,你偷听什么,摔屁股活该。”

 

“那你俩私事挺激烈啊。”胖子道。

 

他话音刚落,闷油瓶用手电晃了一下我,皱眉低声道:“这里有东西,我们刚才被影响了。”

 

我一愣,看他脸上全无刚才低沉可怕的神色,顿时领会到他的意思。刚才在地面上的时候,我就莫名地暴躁,下来了之后,连闷油瓶的情绪都变得暴躁易怒了起来,甚至没有发现胖子靠近偷听的动静。这都是很反常的现象。

 

“反常吗?”胖子道,“你俩平时不也这样吗?”


tbc

kakico-椌弦

哈哈哈哈哈愚人节快乐

哈哈哈哈哈愚人节快乐

大橘猫猫拳

解雨臣失忆了。

接到秀秀的电话时,我沉默了几秒。

秀秀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安慰说,哥你不要着急,医生说没什么事,似乎是由于外界冲击导致短暂的记忆缺失,一定有回旋的余地。

我问,那他还记得我欠他的钱吗?

这回轮到秀秀沉默了。

半响,就在我开始兴奋的搓搓手开始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她的一番话直接给我当头一棒。

哥,少做白日梦,她语重心长的说,容易变白痴。

我说,哦。

还有点难过。

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立刻通知了全家这个不幸的消息。

胖子听后,默默的抽了一根烟,说,咱家的债。

我说,要还。

胖子哭丧着张脸,把脑袋埋进闷油瓶的胸肌里小声啜泣。

当晚就收拾东西出发了。

我,闷...

解雨臣失忆了。

接到秀秀的电话时,我沉默了几秒。

秀秀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安慰说,哥你不要着急,医生说没什么事,似乎是由于外界冲击导致短暂的记忆缺失,一定有回旋的余地。

我问,那他还记得我欠他的钱吗?

这回轮到秀秀沉默了。

半响,就在我开始兴奋的搓搓手开始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她的一番话直接给我当头一棒。

哥,少做白日梦,她语重心长的说,容易变白痴。

我说,哦。

还有点难过。

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立刻通知了全家这个不幸的消息。

胖子听后,默默的抽了一根烟,说,咱家的债。

我说,要还。

胖子哭丧着张脸,把脑袋埋进闷油瓶的胸肌里小声啜泣。

当晚就收拾东西出发了。

我,闷油瓶和胖子赶到的时候,病房里只有解雨臣一个人,远远的看过去,他正一个人坐在病床上,身上穿着宽宽松松的病号服,看向窗外,看不清正脸,只能从背影注意到他微微翘起的后脑勺头发,看样子睡觉不怎么老实。

我头一个开头叫他,大花!还记得我不?

他转过脸来,看见我,点了点头。

吴邪,他静静道,你来了。

情况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至少还能认得出人。实不相瞒,来的路上我都已经想好如果解雨臣连我都认不出来,我就跟他说,我其实是你异父异母的哥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所以你要借我钱。

计划泡汤,难过。

他注意到了一旁的闷油瓶和胖子,愣了一下,问我,他们是谁?

胖子扒拉开我,大喊一声,大花!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三姨娘她七舅姥爷的外甥女的儿子啊!

解雨臣静静的看着他,道,我没有三姨娘。

胖子突然哽住。

看现在这情况,解雨臣应该是记忆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只记得我,还不认识胖子和闷油瓶。

这就有点难办,毕竟那时候的他还没修炼成人精中的人精,狐狸精中的千年狐狸精,还有点生嫩,这要是放出去,还不得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找到医生,开门见山问,大花这种情况,有没有快速恢复记忆的方法?

医生说,有时候,强烈的视觉冲击或许可以唤醒失去的记忆。

我点点头,懂了。

按理来说,这时候解雨臣还以为我是个根正苗红喜欢大胸大屁股漂亮姐姐的毛头小子,虽然那时候我确实也是,可惜沧海桑田,世事变迁。

我回到病房,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一脸平静实则内心慌得一批的解雨臣。

然后一把拉过闷油瓶,朝着嘴就啃了下去。

余光瞄见瞳孔地震的解雨臣,心说看吧看吧,赶紧多看几眼,这就是你没有见过的新世界,推开新世界的大门,见识成年人的世界。

然后就闻讯赶来的秀秀打了出来。

我和胖子不服,闷油瓶站在一旁虽然没说话,但蠢蠢欲动的小手手暴露了他的不安。

咋啦咋啦,医生说的嘛,要给他强烈的视觉刺激,我辩解,打我干嘛?

秀秀随手关上了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花姐已经撅过去了,她说,在你们亲到一半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还真没注意,就顾着啃闷油瓶的嘴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那,我试探性的问,要不,我去把他摇醒,然后在他面前再亲一次?

秀秀:?

胖子伸出尔康手,说,我觉得这样不妥。

秀秀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然后就听见胖子继续道:

亲一口刺激不够,咱得以毒攻毒。

秀秀好奇,怎么说?

胖子做了个手势,嘿嘿一笑,直接提枪上阵呗!

秀秀:???





无明有焕

【瓶邪ABO】意外怀了同事的孩子怎么办(18)

*缺德文学,真的很缺德,原著本传时间线,生子预警,先怀后爱

*这次是真奶炸了,真的不得了的奶炸了


27.我奶炸了3.0


很少有什么事能威胁到闷油瓶,但是在我准备爬上去见他的上一秒,他老人家总算妥协,翻身下来跟我去了隔壁包厢。


胖子一块西瓜还没吃完,大脑袋凑到门口偷看。我没什么好脸色,刷拉一下关上包厢门,这才坐在床铺边,看着闷油瓶沉默了好久,满肚子火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发,半晌还是觉得对着他这张脸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不出来。正当我纠结的时候,倒是闷油瓶先开口:“你来干什么?”


我听了呵呵一笑,摸出车票拍在他面前:“问得好,我来呢其实不是为了找你,只是楚光头夹喇嘛刚好夹到了我,我...

*缺德文学,真的很缺德,原著本传时间线,生子预警,先怀后爱

*这次是真奶炸了,真的不得了的奶炸了


27.我奶炸了3.0


很少有什么事能威胁到闷油瓶,但是在我准备爬上去见他的上一秒,他老人家总算妥协,翻身下来跟我去了隔壁包厢。


胖子一块西瓜还没吃完,大脑袋凑到门口偷看。我没什么好脸色,刷拉一下关上包厢门,这才坐在床铺边,看着闷油瓶沉默了好久,满肚子火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发,半晌还是觉得对着他这张脸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不出来。正当我纠结的时候,倒是闷油瓶先开口:“你来干什么?”


我听了呵呵一笑,摸出车票拍在他面前:“问得好,我来呢其实不是为了找你,只是楚光头夹喇嘛刚好夹到了我,我们这次又是同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闷油瓶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我话里的阴阳怪气,但脸色明显变得更难看了。他看了我半天,站起来要往外走。我一看就急了,忙问他干什么去。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跟他们说让你回去。”


我一听心说这还得了,本来我就觉得陈皮阿四那老头子看我不顺眼,而闷油瓶又是高手,说话估计有几分分量,万一他们真的抛下我走了,我肯定歇菜了。我一把抓住闷油瓶的手,道:“我不回去!我跟你说啊,之前那个楚光头交代了,我三叔准备了五套装备,那就说明五个人不能少,我回去了你们就少一个人了。”


闷油瓶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道:“我可以填补。”


我一下子听懂他的意思是有我没我根本没影响,甚至带着我还更麻烦。这一下我感觉有点被伤害到,精神头都蔫了下去,气反而上来了:“他娘的,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肯定要去。”


见我态度坚决,闷油瓶倒是缓和了下来,他看着我叹了一声,道:“你回家等,我很快回来。”


他鲜少很直接地提起“家”这个字,每次提及语气都很慎重。我听了这话,满腔的火气被堵在心里出不来,反而变成了很别扭的委屈:“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做,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帮上你,我实在是……”


树不要皮人还要脸,但是还没等我把“想你”两个字说出来,闷油瓶就直接夺过话头,道:“那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深入的。”


本来还好,但这句话出来彻底把我惹毛了,我愣了两三秒,才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我参与他的事,甚至知情权都不允许我有。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他两眼后站起来:“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次本来也是我为了我三叔来夹的喇嘛,按我刚才说的,咱们反正一直是同事,只不过偶然上了次床,偶然生了个孩子而已,现在我不干涉你,你也别干涉我。”


这番话纯属是气话,但我说了也没觉得爽快多少,和人吵架真的是两败俱伤的事,尤其是跟闷油瓶吵架。


闷油瓶出去之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越想越觉得憋屈,尤其胸口憋得慌。还好闷油瓶应该没有跟陈皮阿四说赶我回去的事,我如愿跟着他们坐车到了山海关,本来以为只是下来转个车的事,没想到流年不顺,我们几个刚到验票口,事态就生变。


我三叔的安排的确详实,但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那个楚光头在被条子逮起来之后,居然把我们一溜都供了出来。潘子眼尖,在人群中发现了隐藏的便衣,第一时间拉着我蹲下,但还是晚了一步,楚光头那傻逼被条子押着,看见我们,一下子猛地挣起来,手直直指向我们。


事态顿时混乱起来,我满脑子都是他妈的不会吧老子什么油水没捞着,也就出门找叔叔找男朋友,万一被逮起来蹲号子那可他妈的亏大了。慌乱之下,我和潘子被人潮冲散,眼前水泄不通,后面还有追兵,我急得满头大汗,但越着急越挤不出去。眼看着条子要追到这里,头顶突然啪一声,一盏白炽灯爆裂开来,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我怔愣一下,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那个人在我耳边道:“跟我走。”


是闷油瓶。我低头一看,他手里抓着几颗螺钉,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刚才出来的时候看他在抠铁栏杆,我还以为他是缺钙多动症,没想到他是早想到这种情况,抠下来螺钉去打日光灯。


因为想事,我愣了一会儿,闷油瓶大概还以为我是跟他赌气,遂啧了一声,居然直接手臂一捞,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往前走。此时大厅里日光灯一盏盏被打破,光线顿时闪烁昏暗下来,小孩哭闹和大人尖叫声熙攘不止,闷油瓶抱着我走得非常快,还不到几秒就摆脱了人群桎梏得以脱身。


随后从大厅里钻出来的是潘子,他一眼看到我和闷油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顿时脸色尴尬又难看。我还没回过劲,抱着闷油瓶的脖子,冲潘子嘿嘿傻笑了两声。潘子的脸色更黑了,他看着闷油瓶,道:“张小哥,你这不合适吧。”


闷油瓶仍然脸色未变,几秒后才把我稳稳放了下来。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被潘子拉着走到他身边,他还感叹:“他娘的,刚才还好三爷不在,他最近几年血压有点毛病。”


我心说也没那么夸张吧,不就是形势所迫抱一下,再说,比抱更过分的事,我和闷油瓶又不是没有做过,他和三叔就是小题大做。


等人到齐,陈皮阿四这个老头子少不了冷嘲热讽了我们一番,胖子被他骂得脸黑,就差撸袖子干仗,潘子拦了一下他才作罢。胖子盯着老头,冷笑道:“老爷子你也别端架子,你胖爷哥几个都不是凡人。这位大名鼎鼎的道上一哥,粽子见了都得磕头。这位……”


他看向我,道:“也不赖,道上一嫂。”


我大骂别瞎扯淡,另一边笑着对老头道:“四阿公你别介意,这家伙瞎说的。”


那陈皮阿四看了眼闷油瓶,又盯着我,也冷笑:“那吴老狗算盘打了一辈子,倒也不是什么都没算到,要论心狠,我们几个都不如他。”


这句话意味古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更没立场追问。这一下我们心情都不好,不过也不敢在原地停留太久,几个人上了陈皮阿四安排的车,从省道往二道白河去。路上非常枯燥,终于到达时,一下车几个人都被寒风吹得发抖。


温度变化太大。其实我以前还挺抗冻,但自从生了优优,就莫名其妙怕冷起来。闷油瓶把他的冲锋衣给了我,我一个人穿两层,臃肿得像个林子里钻出来的熊瞎子。我偷偷看闷油瓶,他穿着单衣,立在风里还是那副轻松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总是不舒服,虽然他肯定比我们扛冻,但是人怎么会不冷呢。


我也没别的办法,把衣服还给他,他也不会接受,细想之下,我只能把自己的手搓热,走快几步偷偷去握他的手,借助这短暂的几分钟,好歹帮他暖一下手。起初他没理我,但慢慢的,他也会无声地回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和他这个人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偏凉的,但握久了却又热得有些烫手。


好在我们很快领齐了装备,几个人一合计,和向导汇合后,九个人十四匹马穿过山底林区,借道往山上去。


一路上艰难而枯燥,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尤其是上了雪线,跋涉的难度根本是习惯了平地远足的人无法想象的。虽然我们的向导顺子是退役老兵,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也算抄了近路,但我们人少,携带的装备不可能充足,且很没运气的是,我们遭遇了长白山的风雪。


这一通折腾,几个人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和觉悟往前走,好在我们被长白山的雪埋起来之前,意外在千足龙封石下发现了一处硫磺味非常浓重的缝隙。


硫磺味意味着温泉地热,温泉地热意味着生机。一下子几个人都兴奋起来,爬进缝隙,我们发现里面的洞窟内果然有几处小的温泉眼,凿开周围碎石,冒着热气的水流涌出来,很快洇积成一汪简易的温泉池。


这也算逃过一劫,我的体力在刚才的跋涉中几乎耗尽,一下子放松,整个人顿时瘫倒,像一条即将渴死的咸鱼,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睡眠质量必然非常好,可我睡到后来,总觉得身上窸窸窣窣,像什么小虫子在爬。


这一下我没办法再睡下去,迷迷糊糊醒过来,揉揉眼睛,居然看到闷油瓶坐在我旁边,俯身在解我上衣的扣子。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弹起来,一把攥着前襟,一副黄花闺女被非礼的模样,脸蛋红透,没多想就嚷嚷道:“你干嘛耍流氓啊,现在又不是晚上!”


闷油瓶盯着我半晌,突然指了一下我的胸,示意我自己看看。我低头一看,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自己用手碰了一下,疼得当即抽了口气。衣襟扯开偷摸看了下,已经涨得不成样了。


按理说我早就已经出了涨奶期了,但可能是赶路太疲惫,导致涨奶复发。再看周围,我发现闷油瓶好像把我搬到了洞厅最里面的温泉眼旁边,而其他人都被石柱石壁隔在外侧洞窟,于是这个空间就只剩了我们俩,他应该是想帮我处理一下这个问题。


他确实是好心,但问题是这里虽然是里面,但和外面隔的也不远啊,我刚才嚎那一嗓子岂不是外面的人也能听到?


我刚想到这里,好死不死外面传来胖子的大嗓门:“放心吧,胖爷看过了,外头天黑了,天真你俩尽情耍流氓。”


我操,这简直是噩梦重演。怎么我他妈老遇到这种让人想要自杀的事件,我真的好想死,胖子知道了就等于半个道上都知道了,这趟回去之后我肯定得办个护照,从此移民到火星。还好闷油瓶肯定不会嘲笑我,他这么正直的人,真是这个冰冷的世界唯一的温暖,他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支持。


“没事。”如我所料,闷油瓶黝黑的眼珠盯住我,开口安慰了我,“奶炸了而已。”


我想死。


tbc

我的脑洞有宇宙辣么大

英年早婚,老来得子(165)

*阿坤文学,慎

*穿越梗,慎

*生子带球跑,慎

*不严格考据时间线,想到哪写哪,慎

*部分设定脱离原著,慎

———正文———————————————

前厅里,吴二白身边蹲着小满哥。

张海客坐在对面,被一双智慧的狗眼看得浑身不自在。

吴二白轻抿杯沿,把眼底的精明尽藏在氤氲的雾气中,明知故问:“张先生匆匆拜访,可是有什么急事?”

呵?张先生?好他娘的生分啊!我们族长都入赘了,还得了便宜要卖乖?

张海客在心里暗骂这条老狐狸,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的。

“亲家这话说得,生分了不是?”说罢,他兀自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族人闭目塞听,也是最近才知道二夫人是张氏本家。”

吴二白猝不及防,...

*阿坤文学,慎

*穿越梗,慎

*生子带球跑,慎

*不严格考据时间线,想到哪写哪,慎

*部分设定脱离原著,慎

———正文———————————————

前厅里,吴二白身边蹲着小满哥。

张海客坐在对面,被一双智慧的狗眼看得浑身不自在。

吴二白轻抿杯沿,把眼底的精明尽藏在氤氲的雾气中,明知故问:“张先生匆匆拜访,可是有什么急事?”

呵?张先生?好他娘的生分啊!我们族长都入赘了,还得了便宜要卖乖?

张海客在心里暗骂这条老狐狸,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的。

“亲家这话说得,生分了不是?”说罢,他兀自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族人闭目塞听,也是最近才知道二夫人是张氏本家。”

吴二白猝不及防,手一抖,茶汤就从杯子里撒出来,弄脏了身上这件新裁的月白长衫。

张海客察言观色,觉得事实真就张海盐猜的那样——

吴二白的夫人是张家人,因为失魂症的缘故被吴家雪藏。吴老狗为了对付它势力,索性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在栽培吴邪,实则暗地里扶植吴忧做他的接班人。

而一次偶然的广西之行,让吴忧遇到了张家族长张起灵。他们郎才女貌,又都有共同的事业,所以很快就互许了终生。吴老狗没理由拒绝这么好的亲事,但碍于计划,只能秘密为两个人举行婚礼。

原以为是天公作美,却没想到是天意弄人。吴忧产子香消玉殒,族长大受打击,导致失魂症发作下落不明。吴老狗只能瞒下五个孩子的消息,把铲除它势力的重任交到吴邪的手上。

后来吴邪遇到失忆的族长,两个人历经磨难,日渐生情,最终冲破世俗礼教走在了一起,并决定共同抚养五个孩子长大。

张海客越想越真,吴二白却不知其中原委,只当这是吴邪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散布的谣言。不禁暗骂一句,兔崽子!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连你二叔的八卦都敢编排!

张海客自觉这件事上,张家对吴家有愧,所以特意备上礼物前来,一方面是为了修复两家的关系,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们少族长能早日回归张家。

“这是始皇帝在位时,常伴身侧的小物件,还有一些记载始皇帝言行的竹简……”

吴二白看得眼睛都直了,拿起一套价值连城的石博茕,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研究。

“不愧是张家,连这样的宝贝都能弄到手。”

“哎,好说。”张海客笑着,又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说:“这些小东西虽然无价,但胜在有趣,正好给我五个侄儿侄女逗乐解闷。”

吴二白怎么可能听不出张海客的暗示,只是凭几件古董就想把孩子领走,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美事?

他默默让人把礼物收下,道:“真是不巧,前几天吴邪带孩子们去北京了,你要见他们恐怕还得再等一阵子。”

我信你个鬼!张海客暗骂。得亏他进门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子,之前明明看到有小孩就躲在那边的房子里,还敢说没有?看来吴家人这是不想自己见孩子,那怎么能成?他得想个办法先留在这里,然后待到晚上再……

北京。

吴邪这几年生意做得很大,几乎全国各地都有他置办的房产,北京也不例外。

所以这段时间,他和张起灵一直都住在自家的别墅里,过得很是轻松自在。

黄昏下,一切都被余晖染上了暧昧的颜色。

“小哥……别咬……”

“……别动。”

两条交叠起伏的人影将被单勾勒成几道激烈纠缠的蛇痕。

张起灵一直记得这种感觉,在2000年的吴宅,在喜马拉雅山的地底,在广西巴乃的吊脚楼里……

吴邪便是这样羞赧却又粘人地圈着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皮肤,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口中确认自己的名字。

手底下滑腻的触感,少了记忆中交错凸起的疤痕,这是吞了九阴之眼后,蜕去外壳给予的馈赠。年轻的躯体,如同新鲜的荔枝被剥了壳,莹润的肌肤沾染着水珠,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

张起灵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近乎虔诚地亲吻着这颗久别重逢的果实。他的眼睛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但隐忍的表情,又让他多了几分禁欲的神圣。

吴邪简直要怀疑张起灵是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自己先崩溃,然后像烛九阴发情那样,诱惑他,缠着他,求着他,才肯狠狠地将他占有,才会大发慈悲地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咚咚咚!”门板忽然被敲得震天响。

所有的千钧一发,都毁在门背后两个孩子的打闹声中。

吴邪生无可恋地捂住脸,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张起灵满脸杀气,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黑眼镜来的时候,两只崽正被他爸拎着后脖颈瑟瑟发抖。

“借你们玩两天。”

张起灵把张老大和张老四塞进车后座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黑眼镜笑嘻嘻地扒在车门上,对两个崽道:“你爸把你们全托给我了,一天好几百块钱呢。正好黑叔新开了个补习班,就带你们先去报个名吧!”

厌学的张老大、张老四:QAQ!妈妈再爱我一次!

新年的钟声快要敲响,窗外是北国的大雪纷飞。吴邪想起2001年杭州那场大雪。他带着小哥去看了西湖雪景,并且还拍下了他们曾在一起的证据。想一想,那几乎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

“小哥,小花想让我们留下来在这里过年,你觉得呢?”

张起灵没有所谓,只要有吴邪,他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那便留下来,我陪着你。”

吴邪抑制不住唇角,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不过他之所以同意小花的提议,其实还有别的原因。

“奶奶近来总是念叨以前的旧事,如今霍仙姑还在,我想接奶奶过来,让她们姐妹聚聚,叙叙话儿。”

张起灵点头,对他的决定表示认同。而且他也有一件事,想给吴邪一个惊喜。

“早上张海盐打电话过来,说找到吴三省了。”

吴邪瞳孔剧震,他想问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但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张起灵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说:“吴三省和解连环都在,他们现在在新疆种棉花。”

吴邪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哪种情绪去面对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他怔愣半晌,终究不过是长叹一声,骂道:“这两个杀千刀的老狐狸!居然就离我这么近!”

所有张家人出动,几乎就没有不成的事儿。天知道吴解两个络腮胡大叔看到张家人是什么表情,总之应该是十分精彩。

吴邪脸上闪过一道杀气,阴阳怪气道:“快过年了,不回来团聚怎么成呢?就算是绑,也要把他们给我绑回来!”

另一边,张海客换上夜行衣,打算半夜探吴宅,确认自己白天真的没看错。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吃手手的小姑娘站在门口,被他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

躲在柱子后面的张老二露出脑袋看他,发现这人虽然和他爸长得像,但是气质却是天差地别根本没得比,不禁松了一口气,问:“你是谁?”

张海客被巨大的惊喜给砸懵了,仔细看这俩小鬼和之前院墙外的那个确有几分相像,看来是兄弟姐妹没错了!

他赶紧掏出准备好的玩具,引诱道:“好孩子,我是你们的大伯父!”

张海客鲜少有和正常小孩相处的经历,小的时候身边都是些身手不凡、头脑灵活的人精。所以在认清张老三是傻白甜,张老二是社恐人的本质后,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居然是我们老张家的孩子?

好在他被警告之后,学会了事事向上级报告。张起灵虽然不满他擅自行动,不过吴邪说要带吴奶奶去北京,正好让张海客他们当保镖一路随行。以张家人的身手,保障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一切都安排妥当,并且家里还少了俩魔王。吴邪和张起灵终于过上了久违的没羞没臊的生活。

“小哥……够了……”

“不够……我一停下他就要出来了……”

他?什么他?

吴邪只疑惑了一下,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吞噬。

就在他们兴致最高时,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唤回了两人的理智。

“等等!”吴邪一把推开张起灵,立刻下床朝隔壁的房间跑去。

果然——他家老五的蛋终于裂开了一条缝!

黑暗里,老痒坐在终极的废墟之上,静静默数着时间的流逝。

一个人类小孩坐在他旁边,眉眼像极了他曾认识的那个人。

“干爹,我要走了。”小孩说。

老痒知道他总会走的,虽有不舍,但他很庆幸在这无边的寂寥中能有一个人与他默默相伴。

“照顾好吴邪。”

小孩儿摇摇头,忽然想起黑暗中老痒看不见,便道:“干爹,我破壳后不会再有以前的记忆了。”他会像个真正的婴儿一样,在那个世界慢慢长大。

“为什么?”老痒的语气里有几分急切,难道是自己影响了他?

小孩儿说:“因为我许下了一个愿望。”说完,他狡黠地一笑:“在世界发现之前!”

老痒喉头发干,心里忽然打起鼓来,因为他直觉这个愿望与自己有关。

小孩儿拉起老痒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一串奇怪的符号,“干爹,顺着它的指引走,去一个崭新的地方,尝试开始新的生活吧。”

“你……不出去,就为了这个?”

“嗯,不过现在我要去见爸爸了,我已经迟了太久了……”

小孩儿消失后,老痒紧攥着手心残留的余温,那串奇怪的符号就像一把钥匙,在他的心上转动了几圈,忽然打开了曾经名为解子扬时的一切。

新的生活……他看向前方有一点光亮的地方……

那便,再试一次吧!

2013年的冬天,北京热闹至极。

张海客终于见全乎了他心心念念的五个崽。

只是最后那个小的怎么想怎么不对,其他四个都能在地下跑了,偏老五还是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婴孩。难不成,是族长嫌孩子太少,又领养了一个?总不能真是吴邪这个大男人生的吧!

吴邪可算是体会到了正常父母的正常的操作,喂奶换尿布一个都没落下。好在老五生来乖巧,不哭不闹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不然他一把年纪了,非得折腾散架不可。

张、吴、解、霍,南瞎北哑,潘家园王胖子……这些塔尖上的盗墓贼齐聚一堂,几乎算得上圈子里顶级的天团聚会,连一直传闻死了的吴三省,居然都在这个场子里露面了!

除夕这天晚上,解家大宅热闹得像个集市。

张家人十分属意张老大,聚在一起,三句不离少族长继承家业的宏伟愿望。

张老三粘着解雨臣不撒手,非要跟着他学唱戏。张老四已然被黑眼镜训练得跟个小狼狗似的,少了从前的懒惰散漫,眉宇之间透出几分还未出鞘的宝剑锋利。

张老二因为长得漂亮,几乎成了人人都要抱一抱的吉祥物,一圈下来,已经被不少人内定为自家的儿媳妇。

张老二这个老社恐人不再社恐,虽然不喜欢被抱来抱去,但还是要保持自己高贵矜持的作风,毕竟她可是吴家未来的继承人呢!

王胖子拉着吴邪和张起灵走上没人的天台,给各自都倒上一杯酒,对着天边的月亮举杯。

“那诗怎么说来着?举杯邀明月?对什么来着?”

吴邪笑骂:“对影成三人!死胖子你有没有文化?这诗不是这么用的!”

“哎呀!都差不多,胖爷我的祝酒辞说完了,该你俩了!”

吴邪想了想,道:“这杯酒,敬所有为此付出心血以及生命的人。”

老痒,吴邪对不起你,唯愿此债,来世能还!

张起灵看着他俩,平淡的眸子在寒风中渐起波澜。

“幸得相遇!敬铁三角!”

王胖子哈哈大笑,举起酒杯:“说得好!敬铁三角!”

吴邪张开手臂揽住他们,紧紧捏着杯子:“不离不弃!敬铁三角!”

月下三人,合着凛冽寒风,却只觉得热血沸腾。他们无需那套仪式,就已然如亲兄弟一般,血肉相连。

未来,或许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他们。

但只要是铁三角,他们就什么都不怕!

“胖子,要去雨村养老吗?”

“好啊!不过我先声明啊,村支书得我来当。”

“死胖子!想得还挺美……”

……

—————正文完结——————


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陪伴与肯定!

感谢大家对作者的耐心和包容!

这篇文能完结离不开各位的鼓励和喜爱,真诚地向各位读者说一声谢谢!

我们——下个脑洞见!

(或许会不定期掉落番外。)



无明有焕

【瓶邪ABO】意外怀了同事的孩子怎么办(17)

*缺德文学继续缺德,原著本传时间线,生子预警,先怀后爱

*小吴生完崽千里寻夫,点击就看老张头承载小狗怒火(?)


26.好巧呢


我这个人有时候做事不是很有条理,但遭遇了之前一些经历后,如果我真的遇到了或复杂或重要的事,我习惯于给自己一个缓冲期,这能让我应对后续情况的时候更加自如。正如这次面对闷油瓶的离开,我并没有当即就行动,而是给了自己一个多月的时间收拾好一切。


首先就是我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随了闷油瓶的基因,她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平时不怎么哭闹,大部分时间都躺在摇篮里睁着大眼睛滴溜转,我拿手指逗她,她也不咬我,似乎只对咬他爹的手指有兴趣。


这一个月里,我带优优回过一趟...

*缺德文学继续缺德,原著本传时间线,生子预警,先怀后爱

*小吴生完崽千里寻夫,点击就看老张头承载小狗怒火(?)


26.好巧呢


我这个人有时候做事不是很有条理,但遭遇了之前一些经历后,如果我真的遇到了或复杂或重要的事,我习惯于给自己一个缓冲期,这能让我应对后续情况的时候更加自如。正如这次面对闷油瓶的离开,我并没有当即就行动,而是给了自己一个多月的时间收拾好一切。


首先就是我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随了闷油瓶的基因,她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平时不怎么哭闹,大部分时间都躺在摇篮里睁着大眼睛滴溜转,我拿手指逗她,她也不咬我,似乎只对咬他爹的手指有兴趣。


这一个月里,我带优优回过一趟家。其实之前我爸妈或多或少也听到一些风声,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优优的父亲是谁,但出乎我意料并没有怎么指责我,我爸妈在有些时候总是很开明,这让我从心里觉得以他们二老的涵养,可能生了我这个逆子纯粹是上辈子犯了什么事。


我爹妈很喜欢这个小孙女,唯一的异议就是觉得优优长得不太像我。尤其是我妈,她说可别是抱错了,我小时候不像生出来的像拉出来的,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小孩属实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我被说得翻白眼,告诉她孩子她爹的底子在这儿,再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我妈还不信,直说女大十八变,如果像我,小时候磕碜点长大了还能看,现在这样小时候漂亮长大了容易翻车。我听了冷酷一笑,给她看我偷拍的闷油瓶侧颜。我妈立马道:“挺好挺好,女儿随爹儿子随妈,你以后多生女儿。”


看起来我爹妈欢迎我女儿多过欢迎我,隔代亲诚不欺我。


不过话虽如此,我仍然不打算让我爹妈一直替我照顾女儿,他们毕竟年纪大了,且老两口非常享受两人世界的闲适生活。我打算等尽量快地结束这件事,马上就把优优接过来,其间花费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月。


在把优优送去我爸妈家的那天晚上,刚好碰到潘子在三叔那边的铺子里等我。我看到他的胳膊上为大奎带着黑纱,看我抱着小丫头过来,他慌忙找了件外套披上,遮住了黑纱。我说在意这个做什么,他笑了一下,说晦气,让孩子沾了不好。


看到潘子的那刻,我这些日子心里积攒的疲惫一下子爆发出来,当即眼眶有点酸。他其实和闷油瓶一直不太对付,但乖巧的小孩子终究是惹人喜爱的生物,偏偏优优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潘子,一看到他就乐,笑得鼓起脸蛋白嫩嫩,大眼睛都眯起来,啊啊奶音叫唤着让他抱。我越来越觉得这小丫头果真不是一般孩子,她可能就喜欢气质肃杀的人,比如她亲爹,又比如潘子。


潘子起初还有些局促,半晌才在我的鼓励下把小丫头抱了过去。已经三个月大的小孩子软软的一团在他怀里笑,潘子看了也跟着乐,这个画面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违和。突然觉得潘子也许也很适合有个女儿,连忙催他成家,潘子听了有点憨厚地一笑,说不急着,他以后要和三爷一起养老,到时候上山砍柴做木头陀螺给优优玩,等优优出嫁还能打几口檀木箱子,他有这手艺。


我听了脑袋里立马浮现出一个小号的女版闷油瓶冷着脸抽陀螺的模样,顿时觉得画面好诡异,暗自打算一定要让我的崽童年快乐一点,养成多笑一笑的习惯才好。


其实在遇到潘子之前,我已经梳理了整件事的脉络。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三叔的失踪是蹊跷的,他绝对不是单纯遇到了什么意外,从整件事看,阿宁他们公司包括二叔那边,好像都对我三叔的失踪有所预判。但正当我想要尝试从二叔那里突破的时候,我的铺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老海。


这个老油条虽然人油滑,但消息确实通达。关于蛇眉铜鱼,他给我提供了一些有关陈皮阿四的信息,如果消息准确,另一条铜鱼应该就在我爷爷的这位老相识手里。而巧的是,之后我在二叔的茶馆里,居然用一副香烟头烫的“风水局”引出了陈皮阿四本人。


多亏他的“点拨”,我得到了这幅风水图的关键,也就是整条出水龙的龙头——吉林长白山。


潘子告诉我,三叔之前在长沙找了一个人,给我留了话,得亲自跟我讲,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明天就出发。


我愣了一下,意识到潘子的语气严峻,隐约的直觉告诉我,之前一个月里我等待的破局“机遇”应该来了。无论是三叔还是闷油瓶,他们好像都在执行一件什么事,都对自己下一步的行动有所预判,闷油瓶显然并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但既然三叔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不去看看也太亏了。


走之前,我蹲在摇篮前逗了优优好久,最后又拿DV拍下了她睡觉的一段视频。我看她睡得安稳,突然觉得或许并不是她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她。也许闷油瓶选择自己去解决这件事,也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分别肯定是不开心的,以他那么强的行动力,尽早解决“事情”才能让分别的次数少一点。


理智判断如此,可是在情感上我还是觉得憋屈。这种憋屈在我和潘子登上火车后越发放大,我知道这很情绪化,说白了就是我离不开闷油瓶,他走了我就想他想得头疼,头一疼我就生气,想找个人发泄,但是这仅是设想,我没道理付诸实现,人还是要理智。


一路上波折不少,在此不做赘述。总之我和潘子坐黑车找到接头人的时候,两个人都很狼狈。对方给的地址在长沙附近福寿山一带一片破旧住宅的暗巷里,我和潘子一路走过去,所见环境阴暗潮湿,不免让我不甚习惯。尤其路过几间铺子时,里头看门的小混混还冲我吹口哨,我分化得实在晚,所以这种体验还挺稀奇,忍不住想要是闷油瓶在这里,他又该是什么表情,会把这几个小混混油炸了还是白煮了撒点葱花都未可知。


我们最后穿过一条窄道,推开尽头的铁门,见到了接头人,也就是钱庄老板楚哥。这人起初见了我们还不高兴,说我们迟到了两天。我知道这是因为我,还颇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人搬着一大堆东西,刚放下就问我们:“怎么才到?基本的东西都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楚光头刚给我们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见那人进来,推给我们两张车票:“你们一共五个人,先上火车去吉林,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走。”


那大概是他伙计的人听了拍拍手上的灰,看见我后一乐:“小三爷还要去下地?要不带我一个,我保护你?”


几乎他话音刚落,那楚光头意味不善地看了他一眼,用长沙话道:“杂畜生,哑巴张的腿子,不要命了。”


这话倒是有用,那个伙计当即面如菜色,骂了一句就转身出去了,显然很忌讳哑巴张的名号。腿子在长沙话里是姘头的意思,也不知道这个楚光头怎么知道我和闷油瓶的事情。我看他一转头看着我又是那副笑得满脸横肉的样子,顿时有点秘密被戳穿的不自在。好在潘子也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话说定了也就回去准备出发。


在夜市摊上,潘子问我,到底和闷油瓶是什么情况。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斟酌了半天才道:“这事儿我也要找他问问清楚,不过我相信他的态度肯定是认真的。”


潘子也算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这人脾气死倔,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放弃。他压了口啤酒,点点头道:“那好,就是不知道那另外三个人是什么货色,不过小三爷你放心,这一路我大潘护着,他妈的那群杂碎别想碰你一根毫毛。”


他这么说我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回话,潘子就是这样,狠起来不要命,三叔有时候也说过希望他顾着自己一点,但他也没听过。我想了想那未知的三个同伴,不由得也有些头疼。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完全有必要,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车上头一个碰见的就是九十岁高龄的陈皮阿四。


自古以来女人倒斗的有,孩子倒斗的也有,但几乎没见过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倒斗。还好我已经“卸货”了,不然我和这老头凑在一起倒斗肯定会引发粽子的善心,纷纷起尸来慰问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孕”。


而更离谱的还在后面。因为这些人里只有我是Omega,所以我拥有睡单间的权利。正当我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他们的房间偶然一瞥,就瞧见一个胖子坐在床边吸溜泡面。他见了我瞪大眼睛,放下泡面,咣咣几下拍他上铺的床板:“小哥快把你私房钱藏好,你老婆查账来了!”


卧槽,我心说不是吧,真能这么巧。紧接着我看向上铺,对上那双淡然的眼眸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全往脑袋上冲,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完全崩塌,什么理智,狗屁的理智。我现在理解为什么情侣之间总闹矛盾了,我他妈现在就想跟闷油瓶约一架,就算他把老子踹飞老子也要跟他一决胜负。


“好巧啊张先生。”我冷笑了两声,阴阳怪气道。


我很少会在闷油瓶身上看到接近尴尬的情绪,虽然他现在依然面无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难得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他也没料到我会来。


“天真,来来坐下说,消消气,吃块瓜。”胖子道,也不知道这大冬天的他们上哪儿整了半拉西瓜来。


“吃你的瓜吧。”我呵呵道。


“哎好嘞。”胖子道。


于是在胖子稀里哗啦的吃瓜声中,我就站在包厢门口盯着上铺的闷油瓶,抱臂道:“聊聊呗?最好是你下来,你要是不下来,那我可就上去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