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arkissos「下1」
三章也没能写完⁽⁽ଘ(๑ơ ω ơ๑)ଓ⁾⁾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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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了那个梦。绿到发黑的森林、潮湿的气味、汗水凝在身上又被体温蒸干的痒意、引路的白光之后出现的湿地湖泊,有一朵鹅黄色的花在风中挠着我的脚踝。
我看见湖边的那个男人捧起一掌湖水,水珠从他纤细的指尖溢出来——男人涂着与这样纯粹气息不符的血红色指甲油。他俯下脖颈去饮掌中的水,这人过于瘦弱,于是脊椎随着他的动作在苍白细弱的脖颈上清晰的透露出痕迹,脆弱到仿佛手放上去稍用力就可以掐断。湖水有小半流出来,滑过他布满伤疤的胸膛与刺青缭乱的手臂,一路向下,直至流进他跪坐而造成的阴影遮挡的...
三章也没能写完⁽⁽ଘ(๑ơ ω ơ๑)ଓ⁾⁾
ooc预警!!!
↓
我又做了那个梦。绿到发黑的森林、潮湿的气味、汗水凝在身上又被体温蒸干的痒意、引路的白光之后出现的湿地湖泊,有一朵鹅黄色的花在风中挠着我的脚踝。
我看见湖边的那个男人捧起一掌湖水,水珠从他纤细的指尖溢出来——男人涂着与这样纯粹气息不符的血红色指甲油。他俯下脖颈去饮掌中的水,这人过于瘦弱,于是脊椎随着他的动作在苍白细弱的脖颈上清晰的透露出痕迹,脆弱到仿佛手放上去稍用力就可以掐断。湖水有小半流出来,滑过他布满伤疤的胸膛与刺青缭乱的手臂,一路向下,直至流进他跪坐而造成的阴影遮挡的地方。
我抿唇,盯着他。
这么多次的无尽轮回中男人好像终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指尖触到湖水又顿住,迟疑这没有动作。
你看我,你回头看看我!
下一秒,景物瞬间坍塌,一阵喧嚣的空白砸来。
才凌晨两点中而已,我睡了不过两个小时。
夏日里连木地板都被日光烤到灼热,见了黑也仍温着,悄无声息的散发着热量,赤着∠踩上去并没有想象中让头脑清醒的凉。我本想出去走走,却在踩到地面的瞬间变卦,干脆背靠着床坐下。
窗开着,在没有月亮的晚上只有恼人的暖风送来一点独属于夜晚的不甚清晰的稀碎声响。
我摸向床头的烟盒,就手磕出一根叼着点着。
大概是哪个女孩留下的烟,烟嘴都是甜的,尼古丁含量低到仿佛在抽空气,我烦躁的点着第四支时它们才终于发挥刺激感官的作用,慢吞吞的传达着个确凿的事实:我还记得刚刚那个该死的梦。这一次关于他的印象没像飓风过境似的只剩一地无法拼凑的狼狈。森林、湖、跪坐着的男人,记忆关于他们依次模糊。
我无法回忆起男人的身形动作,却甚至可以记起森林中一棵树上蹲着只松鼠。
“操!”这叫个什么事!
无可奈何的烦躁下木地板被踩得吱呀吱呀的尖叫——他妈的纸笔电脑都留在了客厅,要说不想把这与我缠斗半年的噩梦线索记下来都是谎话。
踩着尖叫重重的走过去,结果到底是在走廊与客厅的连接处站定。
Marilyn Manson在许多时候、许多地方都像是个被娇惯的小孩。四十多岁的Marilyn在经历了无数次感冒后都还是不会记得换季时多拿件外套,当然不能指望着20岁的brain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后还能像个乖孩子一样去找条毯子。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这一夜在夏季,又没有冰到仿佛能让地面结霜的露白月色,四下俱是严密的黑。可是候我多少次回忆起回忆起他曲起胳膊为枕在沙发上蜷缩睡着,回忆起他紧皱的眉与没有血色的唇,都觉得那夜应当是冷的,冷到可以冰冻起什么。
呼吸声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又去找了条毯子帮他盖上。
柔软的布料擦过我掌心,滑落在他身上的刹那,余光瞥见茶几上正对着他脸的笔记本电脑——连着耳机,还在播放着。
就一瞬间,我便认出来那是我们在洛杉矶演唱会。
镜头扫过他跪坐在舞台边紧握着话筒嘶吼,我穿着裙子头发散乱着遮住了脸,胳膊上画着性病疮疤,还有John,Ginger和pogo。
那一场演唱会是他几乎真的成了媒体口中的撒旦。
我长久地凝视着画面,凝视着他,只看口型变便可以接得住他下一句歌词哼出曲调。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怀念。
大概是叹气的声音太大,所以他才会在我去关视频时伸手拽住我的手腕。
“别关。”他睡得迷迷糊糊,又扯掉一边耳机,眼睛都没睁。
“醒来再看,这样你也睡不好。”我收回手,他却仍抓着我的腕子。
“这样听着,万一就有什么潜意识被挖出来了。”他说。
我沉默。隔了半晌,终用自己都要听不见的声音与他低语:“……其实,你慢一点记起来,或者再也记不起来,也是没关系。”
如果不是他抓住我手腕的指尖颤了颤,我便要失望的当他没有听见。
“可这样不行。”良久,我听见他轻声而坚定地说。
我想我的睫毛大概与他频率相似的颤了颤。
窝在家里不愿出门,大概是各个年龄段的Marilyn Manson都不变的习性。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他要么待在沙发上把自己裹成一团边吃甜食薯片边看DVD,要么待在卧室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与他经纪人这些年来第一次达成共识:可太他妈的感谢她这不爱出门的娇气毛病,省下不少麻烦。
毕竟我不确定如果领着Marilyn出门时遇上个问着,“请问jeordie white先生是否将您洗脑后囚禁”的傻逼狗仔会不会把他打进重症监护室。
鬼知道marilyn将这条新闻展示给我时笑得有多大声。
心智二十岁的少年对于通讯设备和社交软件的熟悉速度要比四十岁男人快的多。这人不仅跑去社交软件上把自个儿发的动态翻了个遍,还试图看一圈我的。
感谢那个掌管社交软件的鬼操的神,我向来没有遇事发个动态的好习惯。
随之而来的是我必须得向Marilyn解释我和他之间十来年不伦不类的恩怨,以免他又看了什么三流报道来一脸诡异的问我。
“我们在很多年里都十分亲密,后来我想要去改变一些事,比如风格和别的什么。你不愿意接受,于是我们就不再合作了。我们不再像最初那样亲密,但仍然是朋友。”在抽掉了半包烟之后,我最终与他这样说。
他看上去满脸狐疑。
“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我翻了翻眼睛:“我他妈的是当事人,说的不比三流记者真实的多。况且你失忆了,还记得我号码,总不可能多生疏。”
“还有还可能我恨你入骨。”他嬉笑着嘟囔
“去你的。”
20岁出头的Brian比40岁的Marilyn要可爱的多,他至少懂得寄人篱下的察言观色,看出我不愿意说其中曲折变乖乖闭了嘴。
“好吧,反正你不会骗我。”
我想,这不算骗他,顶多算把当时的丑恶稍加美化。
这段日子实在太平静了,平静的仿佛20年前我们还未以叛经离道闻名于世,在巡演的间隙里无所顾虑生活的日子。难忘得好像一床晒了整个午后的轻软被子,不管是当时还是事后想起来都柔软的不敢在记忆中多做翻找。
可恨的是我老了,他的灵魂却又回去盛年。年老的灵魂可以疲惫的任由肉体摆布,可盛年的灵魂却不会乖乖听话。而灵魂渴求的总比肉体多。灵魂要完完全全的爱情,要彻头彻尾的名誉,甚至还要全部身心的归附。
有一天下午,Marilyn难得的想要出门。我家东边有一片树林,那一天我们在林子左中走了很远,直至走到一片有湖的林中空地。
我们背靠着一棵树坐下,他又带了一点鼻音说冷,于是与我靠在一起。我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里,难以言明的熟悉感在看见那汪冷湖时达到了巅峰。
我其实来过这里许多次,可这一次的熟悉却与故地重游的熟悉不同——这里仿佛是什么重要、熟悉到足以镌入灵魂的地方。
高大的树、被分割到极细的阳光、拉扯我衣角的低矮灌木、与那种好似没有第三个生命存在的细碎安静都在疯狂叫嚣着手足无措的熟悉。
直至视线将被湿软泥土包围的冷湖吞没,大脑才终于从记忆中揪出相似并小声你呢喃:这好像是梦中的那一片林子。
梦占据我夜晚的频率越来越高,遗留下的图像也越发清晰,除了湖边的男人仍不肯多做停留,我也可以回忆起梦中的多半景物。
我无比笃定这就是梦中的林与湖。
并非是一模一样,这里更类似于梦中的时过境迁。景物业已被剥夺了生命力,枯留躯干衰败的停留着,湖边已经没有什么花了,湿地在缩小,水分逐渐蒸腾至土地干裂。如同梦中的千年之后。
“操!”我小声骂了句,刚想叫Marilyn与他讲这事,他却放下了书与我说话:“该从你家拿瓶酒来,这适合喝点。”
“……我没有酒。”与刚刚思绪南辕北辙的话让我愣了两秒才艰难接上:“我戒酒了。”
“操!”他像见了什么新奇物种,坐好了面对面打量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太多人这样问了。
大抵是因为我厌恶透了以灌下酒精换取片刻抽离人间的极乐而后大半天都要溺毙在宿醉的头疼恶心。而后来也实在没有什么事还需要我处在酒精带来的半清醒半失神状态下去做。或者说哪怕喝到酒精中毒我也没法再达到想要的状态、获得想要的东西了。
极讽刺的是,我可以用戒酒来逃避与曾经的渐行渐远,可宿醉的生理反应却在一个个接连不断的醉酒清晨融入身体成为神经的一部分,毒蛇一样坚定而缓慢的刺入尖牙注入毒液,推进着无可抗拒的谋杀。
经年的访谈中,我嗑嗨了与记者讲,我为什么要离开乐队呢?对我来说,除去我的音乐事业外,就是我闯祸破坏的倾向了。如果我退出了乐队,我将发现再没有什么能让我破坏的了,只剩下自己的意识。
乐队里总得有个人说点真的,Marilyn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可以把正经事说得像假话。
他见我不说话,那副“你不说我决不罢休”的魔头表情又浮出来
我忙找个理由搪塞:“有一阵身体很差,医生叫我戒酒。”
我实在不习惯他脸上隐约的担忧,赶紧又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也没法在这和你胡扯。”
他笑着白我一眼,重新翻开书,动作到一半又停住,脸上的笑带了恶作剧的意味:“戒酒的话……你会不会吻刚喝了酒的妞?”
我向后缩了缩身子,无端觉得有些冷:“哪个妞会在知道我戒酒之后还干这样的缺德事?”
我希望交换一个威士忌味的吻不足以激起我对威士忌的渴望。
比酒吧里的妞更缺德的人多得是,比如Marilyn Manson。
温热的夜风从半掩着的窗摸进来,扬起窗纱后踱到床边边亲吻我与Marilyn。
太累了,从内而外的乏力足以让我停止一切联想或是关于明早太阳升起后局面的假设。我只能越过许多事与前提条件,无力的祈求他慢一些想起来、再慢一些,或者干脆今晚就世界毁灭。
我习惯性的撑起上半身再翻身以免压到他头发,却在背对他的一刻才恍惚记起他早已不再留长发。
【兔五】玩偶之家(完)
大纲文
脑洞太多了写不完,快速摸个鱼,一发结束~
一点点惊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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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在开着车在山谷中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雾迷了路。导航失灵迫使他在茫茫大雾中绕了好几个小时,最终汽油耗尽。
正在这时,他发现了附近的一栋别墅。别无他法的Tim向户主求助,在大雾散去之前留在这里。
别墅里住着一对长着老人脸的小孩(或许说是患了侏儒症的人)和一个苍白的美青年。两个侏儒是别墅的管理人,一直负责打理这幢年代已久,奢华古典的别墅,使它保持整洁美观,以及维护别墅里收藏的众多的珍稀玩偶。苍白的青年叫...
大纲文
脑洞太多了写不完,快速摸个鱼,一发结束~
一点点惊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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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在开着车在山谷中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雾迷了路。导航失灵迫使他在茫茫大雾中绕了好几个小时,最终汽油耗尽。
正在这时,他发现了附近的一栋别墅。别无他法的Tim向户主求助,在大雾散去之前留在这里。
别墅里住着一对长着老人脸的小孩(或许说是患了侏儒症的人)和一个苍白的美青年。两个侏儒是别墅的管理人,一直负责打理这幢年代已久,奢华古典的别墅,使它保持整洁美观,以及维护别墅里收藏的众多的珍稀玩偶。苍白的青年叫John,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这些玩偶都是他从世界各地花重金收购回来的。
等待的无聊时间里,Tim打量着四周,对这些价值连城的复古玩偶产生了兴趣。John告诉他,这些玩偶每一个背后都有特殊的故事,都是无价之宝。而最名贵的一个保存在他的卧房里,收藏界有很多人讨论,但很少有人看见过它。
听了这些,Tim的兴趣更大了。当他提出要去看一看的时候,管理人表现出了强烈的反对,但好心的John同意带他去看一看。
来到主卧,看到这个精心摆放在玻璃柜里的人偶,Tim被它的魔力吸引住了。甚至没有听到主人对它的介绍,他暗暗决定要把这个娃娃偷走。
他们拨打了报警电话,但直到晚上大雾仍然不散,拖车队没办法进入山谷,于是Tim向主人提出在这里留宿一晚,第二天早晨再走。
吃过晚饭,Tim和John以及两个侏儒一起吃了晚饭,玩起了桥牌。不知不觉时间将近深夜,John表示自己要去休息了,并让管理人带Tim到楼下的客房去。
在客房洗漱完的Tim坐在床边上思考着自己的盗窃计划。
当挂钟敲响十二下,别墅里的人都陷入深深的睡眠时,Tim准备行动。他打算潜入主卧偷走那个娃娃,然后利用仓库里白天看到的备用汽油驾车连夜离开山谷。
夜深人静,漆黑一片。Tim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三层的主卧。
门没锁,床上的John正安祥地睡着。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一丝光都没有,Tim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悄悄靠近玻璃柜。来到玻璃柜前,他想起今天John是用自己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柜门。该死的,他只能踮着脚往床铺的方向走去。屏住呼吸来到床边,他蹲下身子,看到John双眼紧闭,双手交叉在胸前,面朝上躺着。他睡得过于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以至于Tim怀疑他已经死去了。
他不敢让灯光照到John的脸上,只好在漆黑一片里缓慢地伸出手揭开他胸口的被子。John睡得很熟,Tim的动作没有惊醒他。他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在他的脖子上,Tim看到了那枚银色钥匙,用一根精巧的绳子挂住。Tim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轻手轻脚地割断了绳子,将钥匙取了下来。
来到玻璃柜前,玩偶苍白的面孔隐没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一双眼睛盯着他,仿佛在指责他的罪恶行为。Tim感到背后滑过一丝凉意,但想到这个玩偶拍卖出的天价,他毅然决然地向玩偶伸出了手。
他将玩偶从柜子中拿出来的那一瞬间,突然窗外狂风大作,一下一下地叩击着窗玻璃,像有人外面在捶打嚎叫。Tim惊吓地看向窗口。声音越来越大,玻璃突然破碎,狂风将厚重的绸布窗帘像卫生纸一样撕开,紧接着他听到凄厉的鸟叫,一道血色的阴影从窗外飞进来直朝着他的脸冲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松开手护住了自己的头,瓷做的玩偶落在地上摔得一地粉末。
一瞬间,狂风和鸟叫都停了。Tim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看着窗外和自己脚下四分五裂的玩偶。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声音竟然没有吵醒楼下的管理人和躺在床上的John。
隔着房间,他看到大床上覆盖着一片黑色的阴影。Tim咽了口口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照亮自己的周围。他按下按键,屏幕散发出了微弱的荧光,但也只能看清自己的脚下。
他的身后传来八音盒的声音。像是童年时母亲给自己唱过的摇篮曲,一个年老的女声在呼唤孩子。Tim听到她说:Johnny,Johnny。
声音由远至近,似乎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Tim僵硬地转过身。发现John不知何时从床上起来,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打碎了我的玩偶。”John说。
“很抱歉,但我没有钱赔你。我不是有意打碎它的。”
“我警告你了,我警告你了。但你还把玩偶拿了出来。”John的脸比白天的时候更加苍白了。
Tim产生了一个古怪的猜想,但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你什么意思?”
“那个玩偶是我的本体。每天过了十二点我的灵魂就会离开这个身体回到玩偶里去。所以你进来房间偷钥匙的时候我没有醒来。”
Tim的眼睛瞪大了。
“我想让你离开这个房间所以造成了刚刚的一切,但你竟然把玩偶打碎了。现在我没办法回到玩偶里去了。”John的表情变得十分幽怨。
Tim不想相信,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眼下的状况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开始明白自己惹上了大麻烦。
“所以,你想要怎么办?”
“你留下来。”墙角处传来讥笑的声音。Tim将手机的光投向那个地方,发现管理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我们两个人陪伴John六十年了,已经太老了,需要一个接替者。现在,这个职责就交给你来做。”
“我可不会留下来。”Tim冷冷地说。
“你必须留下来。”管理人咯咯地笑着,“否则玩偶的力量会附着在你身上吸取能量,不用多久,你就会变得又老又丑,最后衰弱而死。”
“什么时候我能离开?”
“到你生命结束的那天。”他听见John这么说道。
Miss
曼迈的初尝试(ノ)`ω´(ヾ)
呜呜呜迈扣的眼睛真是太美了啊www
文笔稀碎!!!流水账警告!!!
ooc预警!!!
↓
如果说这样一件模模糊糊的事也可以说是发生的话,那么它的起因大约是那杯香槟。
今天的派对就像这件这段时间里Marilyn Manson去往的每一个派对一样。酒精、麻醉制品、化了妆的漂亮宝贝们在舞池灯球折射光线的映照下脸上有着五彩的色斑。他化着标志性的浓妆与许多人交谈。一个恍惚间今夜昨天明日都混杂成分不开的一团。倒也不是...
曼迈的初尝试(ノ)`ω´(ヾ)
呜呜呜迈扣的眼睛真是太美了啊www
文笔稀碎!!!流水账警告!!!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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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样一件模模糊糊的事也可以说是发生的话,那么它的起因大约是那杯香槟。
今天的派对就像这件这段时间里Marilyn Manson去往的每一个派对一样。酒精、麻醉制品、化了妆的漂亮宝贝们在舞池灯球折射光线的映照下脸上有着五彩的色斑。他化着标志性的浓妆与许多人交谈。一个恍惚间今夜昨天明日都混杂成分不开的一团。倒也不是厌烦,只是热闹像被粘贴复制的一样刻板。
他在这样的恍惚里有瞬间的空白。
“sorry,我想我得去找点什么喝。”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拍拍友人的肩膀打算去拿杯酒来。
而当他站在酒水台边顶着过于嘈杂的音乐比比画画的和服务生交流时,他才终于发现今天这场该死的排队和别的有他妈的什么不同。
去你的,这场派对的主人是谁来着?那家伙居然忘了准备苦艾酒!
服务生大概在变幻的灯光里被他在满脸浓妆映衬下更加吓人的阴沉神色下的以哆嗦。赶紧回身抓救命稻草一样从正要端走的托盘上捞起杯香槟酒怼到男人鼻子底下:“emm……先生,不如来杯香槟?”
正试图从因为太久没睡而隐隐刺痛的脑袋里翻出主人名字的Manson也被他惊得后退一步,目光再聚焦定格,就停在了酒液里不断产生、上浮、攀在杯壁上的小气泡上。
“好……谢谢。”大脑突然针扎似的痛了下,他嘶地抽了口气,接下了这杯本来没打算喝的酒。
然后,Marilyn Manson盯着酒液中的气泡,今晚第二次出神。
Marilyn Manson不愿去计算那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但他还格外清楚的记得那个和今夜一样没有苦艾酒的夜晚,和那个柔和清亮,隐隐含着笑的男声
“How about a glass of champagne?”
年轻主唱在被各种致幻药物所构成的青烟攻击得头脑混沌,却因为尼古丁辛辣气息而迟迟不能如愿放空自己后,终于不甘愿的打算去找点心爱的苦艾酒来做辅助。
结果刚刚摔上包厢的门回过身,就有个人直直的撞了过来。
“哦我操!”他下意识地一手抓住这人的肩膀,一手捂住被撞痛的下巴,又骂了一句:“操!”
这人他妈的磕的是有多嗨,跑的这么快!生理性的眼泪把Manson的视线糊成了一片,他痛得倒抽凉气蹲了下来,放弃了再去抓罪魁祸首。
“ohhh!So sorry!”在模糊的只剩轮廓色彩的视线里,他看见一团黑色的人影弯下身子蹲到与他平齐的高度。接着,很好听的一道温和男声闯进他的耳道里:“Are you okay?”
哦,不是个嗑嗨了的傻逼。Manson躲开这人试图来摸他下巴的手,在心里嘟囔了句。
等……等等!这声音好耳熟!主唱在将因为对方极好的态度而骂不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的时刻突然反应过来。
“我操!”
他也顾不上捂着尚在疼痛的下巴了,抬手边使劲揉掉眼泪边瞪大了眼睛去看面前这人,又忽略掉这人是没得到他回应后提高了声音、歉意和担忧四处弹跳的“Are you OK”,仗着随着呼吸系统而入侵大脑的那点儿致幻剂一把拿走了面前男人戴着的墨镜。
“Michael Jackson …Mr .Jackson!”
下一秒,他就被一把捂住了嘴巴。
亲爱的Jackson先生下意识的逼近到了一个发梢可以随着过重的呼吸而飘到对方脸上的距离,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受惊般的快速眨了眨
“哦,拜托,别声张。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躲一下?有伙记者在跟着我。”他用气声在Manson的耳边说,尾音轻轻上挑
这样上扬这的语气本来就带了点求人的意味,何况再与他那双仿佛会永远闪亮的眼睛对视一秒,大概没有人能够拒绝。
“okay,和我来!”Manson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开另一间包房的门。
激动得和媒体报道里的撒旦半点边都搭不上。
几乎是包房门关上的下一秒就有一阵沉重嘈杂的派对从走廊另一头涌过来,夹杂着询问着Michael Jackson去哪了的兴奋声音。两人像演谍战片一样紧贴着门站着,谁也没说话。
不甘心的记者们开始逐扇门敲过去,Manson敏锐地察觉到身边的男人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别担心,今晚在这玩的人可不会纵容他们乱来。”主唱终于毛头小子一样的激动里稍稍震惊下来,向Michael眨眨眼,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用气声说。
果然,也就两三次呼吸的功夫,一声中气十足的fuck清晰完整地响彻了整个走廊,不知道哪个被打扰了美妙夜晚的男人以此作为开头骂得气吞山河,虔诚的Michael先生都差点无奈地笑出来。
“哦……他的脏话真够多种多样。”在走廊上一一声摔门响动作为终结后,Michael轻轻笑了出来,背靠着木门坐到地上,又抬头向Manson笑:“太抱歉了,你的下巴还好吗?Manson?”
好容易镇定下来的青年因为他一句Manson瞬间又兴奋起来,和记者唇枪舌战时的冷静是灰飞烟灭了:“哦!你……您知道我!”f开头单词不离口的主唱甚至激动到换了个称呼。
“天哪,别这样,叫我Michael。”他又笑起来:“你很棒,我当然知道你。”
Manson就在他身边坐下,掌心贴在墙上试图吸取点凉意冷静下来。
这时出去也不安全,刚刚出名的Manson在这件事上比Michael还要谨慎——他固执地建议Michael来接他。
“okay……”Michael孩子气的吐了下舌头
“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酒吧倒也不是充斥着十八禁元素,但还是属于Michael一旦被拍到绝对会以耸人听闻方式再上头条的地方,何况这地方实在与他那样纯粹的感觉格格不入。
“well,我只是随便逛逛。”他边笑边将一缕碎发拨弄开
“okay”Manson看出他不想多说,只好归咎与传闻里他喜欢四处走走的脾气。
木门隔音不好,他俩坐在这里,外面的声音是隐隐约约能传过来的,有随口哼着的歌唱,有着不知哪间房里传来的嬉笑。他俩就这样坐在在那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什么,直到Michael的保镖发信息来问具体该到哪儿来找他。
“我送你出去吧,叫他到后门等你,这酒吧布局太混乱,别再走岔了。”Manson说。
“太麻烦你。”
“我本想去取一瓶苦艾酒,是顺路的。”
几乎每间包间里都或多或少的点燃了烟草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辛辣而刺激的味道溢散出来。Manson看Michael皱了皱鼻子,于是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男人一定是感觉到了这点,所以才抬头向他笑。
“嘿。”Michael犹豫着抿了抿唇:“嗯……你想不想来梦幻庄园玩?”
Manson脚步一顿,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
他看起来有点紧张的样子,语速都快了点:“我的意思是我想邀请你来做客,我……喜欢你的一些观点和看法,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一些事情。当然,如果你方便的话。”
“当然!”Manson立刻就接道
他看见Michael脸上浮现出今晚最灿烂的一个笑。
就像得到了期待已久糖果的小孩。
“哦,他妈的,这群人没准备苦艾酒!”被邀请到梦幻山庄做客的好心情,让Manson看见被洗劫一空几乎没剩下什么的酒柜时也只是简单地咒骂了一句。
“你喜欢苦艾酒?”Michael小心翼翼的避开一团不知哪来的彩带装饰,也站到酒柜旁。
“嗯哼,或许我们可以一块喝一点——但今晚是不行了。”
“我想我不是一个理想的酒伴。”Michael的声音里一直带着笑意
“没所谓,你会是特别的酒伴。”Manson顺口接道。
“哇哦”男人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点,他刚想说点什么,身后就传来唤他名字的声音。
“是你保镖,你该走了。”Manson抬头看过去
“是的……我得走了。”Michael摊了摊手,带了无奈的意味看向Manson:“那,下次再见。”
“再见。”
“哦,特别的酒伴想告诉你这香槟味道不错。”Manson看着他走出两步又突然回头,轻盈的跑回来从身后的酒柜里捞出一瓶香槟塞给他:“或许你可以试试看。”
“How about a glass of champagne?”
Michael Jackson背着手最后向他笑了一次,然后转身离开。
那牌子的香槟的确味道不错,隔了这样久,他依旧记得那酒的味道,可他却弄丢了酒瓶,再没买到过一样的。
Manson仰头喝了一口玻璃杯中的香槟,意料之中的不是记忆里的味道。
他倚在墙边,身边嘈杂而熙攘
Marilyn Manson一直都很想念Michael Jackson,只是这想念在今夜格外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