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卡不需要别人使之完整和升华——分析原作真正的带卡
每次有人来带卡夹带私货写拆cp内容时,都会搬出一套漏洞百出的逻辑,但如果真的看过原作,就会发现她们的说辞和原作完全相违背。
这篇文就来破除她们的谎言,展现原作真正的带卡形象和带卡关系。
“带卡的关系因为琳而完整”“琳升华了带卡”❌
【事实】带卡拥有自洽而完整的剧情线和感情线,琳才是依附于带卡无法独立存在的角色。
“带卡CP是卡卡西单箭头带土,带土不在乎/漠视/不知道卡卡西的心意”❌
【事实】带土原作付出最多的对象就是卡卡西,带卡毫无疑问是双箭头。
“原作带土为了复活琳而行动,带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琳”❌
【事实】原作带土从来没有复活琳,从行动上说,带土做过没有任何复活的举动;从内心...
每次有人来带卡夹带私货写拆cp内容时,都会搬出一套漏洞百出的逻辑,但如果真的看过原作,就会发现她们的说辞和原作完全相违背。
这篇文就来破除她们的谎言,展现原作真正的带卡形象和带卡关系。
“带卡的关系因为琳而完整”“琳升华了带卡”❌
【事实】带卡拥有自洽而完整的剧情线和感情线,琳才是依附于带卡无法独立存在的角色。
“带卡CP是卡卡西单箭头带土,带土不在乎/漠视/不知道卡卡西的心意”❌
【事实】带土原作付出最多的对象就是卡卡西,带卡毫无疑问是双箭头。
“原作带土为了复活琳而行动,带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琳”❌
【事实】原作带土从来没有复活琳,从行动上说,带土做过没有任何复活的举动;从内心的真实愿望来说,带土接受了琳的死,选择了和卡卡西一同活着的世界。带土也清清楚楚地告诉了卡卡西,自己不是为了琳而发动四战。
下面通过原作剧情逐条论证:(仅讨论ab画的漫画原作)
一、带卡拥有自洽而完整的剧情线和感情线,琳才是依附于带卡无法独立存在的角色。
1.带卡的关系从卡卡西初登场就定下了,卡卡西要求第七班必须通过生存测试才能正式毕业,否则就要返回忍校从新学习。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能通过这场测验,是因为他们都不明白团队合作的重要性。当第七班通过测试时,卡卡西说出了那句著名的“不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这句话正是当年带土告诉他的。此时带土还没有正式的登场和名字,是卡卡西将带土的信念教给了学生。
2.卡卡西初登场就告诉第七班自己的友人牺牲了,名字刻在慰灵碑上,这是他第一次提及带土。后面卡卡西不止一次在和第七班会面时迟到,并说出了那句著名的“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此时观众并不知道卡卡西为何迟到,直到后面夕颜说出了真相:卡卡西是为了带土而迟到。
3.三代火影死后木叶众人都直接去参加葬礼,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夕颜,她选择先给自己死去的爱人送花祭奠;另一个就是照例给带土上坟的卡卡西。
夕颜问卡卡西既然总是因为看望带土而迟到那为什么不早点来,卡卡西则回答:“我一大早就来了,只是每次来这个地方,都会斥责过去自己的愚蠢”。这段对话可以推断出两件事:一是卡卡西看望带土次数频繁,二是卡卡西每次看望带土都会在慰灵碑前呆很久,并且这两件事,连和卡卡西不是特别熟的夕颜都清楚。
4.卡卡西第一次露出写轮眼是和再不斩的战斗,观众因此知道了“写轮眼卡卡西”的称号。佐助当时非常惊讶,因为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继,却成就了卡卡西响彻忍界的威名。鼬回到木叶后在卡卡西面前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于是第二部中卡卡西也学会了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并且当卡卡西第一次使用神威后,恰恰是带土以阿飞的形态登场之时。
5.带土正式登场是在漫画第一部和第二部之间的卡卡西外传,这里ab有意制造对比:卡卡西在第一部里是爱护同伴、经常迟到的人设,而在外传里则是视任务高于一切、遵守规则从不迟到的人设,反而带土才是经常为了帮助人而迟到、说出“不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ab故意制造这种前后对比强烈的反差,也是在强调带土对卡卡西的影响,在强化二人的羁绊。
6.至此,所有第一部里有关卡卡西和带土的伏笔都被外传串联起来了,带土牺牲的原因、卡卡西拥有写轮眼的经过、卡卡西教给学生的信念、卡卡西频繁给带土上坟的理由,全都通过外传的故事得到了解释。带卡才是一开始就拥有完整剧情线和感情线的角色,因为早在琳登场之前,带卡的剧情设定就在第一部里处处留了伏笔。
7.火影里涉及多个角色的剧情一直有主次之分,以纲手为例,她登场时的塑造重心就是她自己,绳树和加藤断是为了塑造纲手的成长和转变而出现的配角。加藤断后面再次登场,也是为了让纲手能够面对斑、让纲手在战场上发挥作用而出现。绳树和加藤断无法离开纲手独自存在,因为纲手才是有完整故事线的人。
琳和纲手的定位完全相反——纲手有自己的抱负和主张、有属于她的战斗、有和鸣人的观点碰撞、有教导小樱如何做医疗忍者、有面对斑时的火之意志。因此在纲手的剧情里,绳树和断是只能依附于她而存在的角色。
而在卡卡西、带土、琳的故事里,卡卡西和带土的剧情是一贯的,带土的名言被卡卡西记住传承给学生,带土写轮眼被卡卡西继承而名扬忍界,带土的名字被刻在慰灵碑上让卡卡西时常祭奠。卡卡西和带土是呈现和升华整部作品的信念的重点,琳是一个串联剧情的配角。就像纲手的成长和转变是作者刻画的重点,绳树和断是串联剧情的配角一样。
二、带土原作付出最多的对象就是卡卡西,带卡毫无疑问是双箭头。
1.这一点在我的上一篇文章里已经详细说明了:带土原作为了救卡卡西两次付出生命,两次给卡卡西写轮眼的力量,仔土主动找到水门想要和仔卡缓和关系,仔土主动叫仔卡队长震惊其他三人,仔土死前对仔卡说无论村里的人怎么说你都是最优秀的上忍,地洞土认为自己和卡卡西拥有同一双眼睛所以并肩作战就等同于合二为一,四战土要创造一个英雄无需在坟墓前忏悔的世界等等。
2.这里补充两个上一篇文章没有提到的点:一是带土开万花筒时对真相完全不知情,他当时并不知道琳死在卡卡西手上的前因后果,但即便如此,带土在对这个忍界感到绝望和愤怒之时,也从来没有因此迁怒于卡卡西。他杀了在场的所有雾隐忍者,唯独没有伤害卡卡西。由此可见无论带土是愤怒还是冷静,都不会像某些人写的那样对卡卡西非打即骂。
3.二是后期带土作为四战boss和卡卡西立场相对,在面具破碎后,每一次卡卡西感到自责,带土总是第一时间用自己的方式让卡卡西不要如此,比如让卡卡西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比如说世上所有的忍者都会变成废物,比如告诉卡卡西自己早就知道琳死亡的真相,比如对卡卡西说自己不是为了琳而是因为对忍界感到绝望而行动、所以卡卡西无须感到歉疚。
4.以上行动均是带土自己主动做出的,可以看出带土非但没有像某些人说的和写的那样对卡卡西冷漠无情、非打即骂、无视或不知道卡卡西的心意,相反他非常主动地关心卡卡西,为卡卡西付出了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并且无论是不是立场敌对,无论带土有没有绝望,都很清楚也很在乎卡卡西的心意,否则也不会跨越生死来见卡卡西。
5.带卡在原作中毫无疑问是双箭头,不存在带土对卡卡西无情无义,也不存在卡卡西爱而不得,他们彼此付出,彼此铭记,跨越了生死。
三.原作带土从来没有复活琳,也不是为了琳而行动。
1.火影原作有不止一种让人死而复生的方法,但带土从来没有试图用这些方法复活琳。带土在琳死后做过许多事,拉拢长门、控制雾隐、制造九尾之夜、参与灭族之夜、扮演斑和阿飞、收集尾兽、拉拢佐助、发动四战、实现月之眼。带土做了这么多事,唯独没有复活琳,甚至连一丁点想要复活琳的举动和准备都没有做过。所以根本不像某些人写的和说的那样“带土的执念是复活琳”“带土一直要复活琳”,这是她们歪曲原作的剧情,原作的带土从来没有做过。
2.带土在神威空间和卡卡西对峙时说过,自己已经知道了琳是主动撞上雷切的,自己也不是为了琳而行动。原话是“如果你以为我是为了琳而发动四战就大错特错了”,带土说得非常明白,自己是对这个世界绝望才行动,所以才让卡卡西不要为了没能遵守约定而自责。
3.带土成为了十尾人柱力,目的是为了发动无限月读,但月之眼里既没有真正的琳,也没有带土想象的琳,只存在卡卡西想象的琳。原因如上所说,带土压根没打算复活琳,真正的琳早就死了。
而无限月读只对施术者本人以外的活人有效,带土打算自己发动无限月读,他非常清楚自己是无法入梦的,因此月之眼里也不存在带土想象的琳。
此时活着的人里只有卡卡西还记得琳,其他和琳同期或有关的人要么死了,要么从来没有提起或回忆过琳。因此月之眼里只存在卡卡西想象的琳,不存在带土想象的琳,和真正的琳更是毫无关系。
4.那带土想象的琳在哪里?
原作漫画画出了带土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愿望,在带土心中所想的那个世界里,琳仍然死亡了。在带土的想象中,自己在琳死后回到了木叶,和卡卡西一同活着,和卡卡西及同期一同战斗,和卡卡西一同给琳上坟,因为晓而死去的人也没有死亡,自己也实现了最初的梦想——当上五代目火影。
5.如果说带土此时动摇了后悔了从而否定自己之前做过的事,那么带土究竟否定了什么,又继承和接受了什么?
带土没有否定神无毗桥,他依然为了救卡卡西而受伤,依然把写轮眼送给了卡卡西。带土也没有否定琳的死,他接受了琳的死亡,仍然回到木叶实现自己的理想。
带土从来没有否定和抛弃他和卡卡西之间的羁绊,哪怕半边身体受伤,半边脸被毁容,一只眼因此失去,他还是保留了和卡卡西关系升华的一切,他不后悔为了卡卡西而付出。
6.带土在内心真实世界里同样不是为了琳而行动,这和他原作没有复活琳的行为是一致的,由此可见无论哪个世界,带土所创造的世界里都没有活着的琳。月之眼里没有,内心真实的世界里也没有。
而带土对于卡卡西的感情和他的行为是一致的,无论在哪个世界,带土都选择了在神无毗桥为了救卡卡西而牺牲和送眼,并且在最后又做了一遍一样的事,带土为救卡卡西而死,送给卡卡西写轮眼的力量。
总结:综上所述,带土和卡卡西的关系本来就是完整的、一贯的、自洽的,根本不是像某些人说的那样需要琳来升华和完整。恰恰相反,带土和卡卡西羁绊足够深刻,他们二人的故事本身才是刻画这部作品想要表达的主题的重点。
带土对卡卡西也不是像某些人写的说的那样无情无义,恰恰相反,原作的卡卡西是承接了原作带土最多善意最多付出的人,卡卡西是带土主动关心和救赎的存在,带土为卡卡西做的事,正是带土内心善念具象的体现。
谁也不是的男人被迷晕了
前情提要:卡西在某次任务中被暗算中秘术失忆,而且整个人看上去都迷迷糊糊很好欺负的样子(并没有),于是被捡回晓,堍想着反正对方什么也不记得就没有避着卡西摘面具,卡西虽然失忆了但还有本能记着堍黏着堍,缺乏安全感开启疯狂贴贴模式。
谁也不是的男人被迷晕了
前情提要:卡西在某次任务中被暗算中秘术失忆,而且整个人看上去都迷迷糊糊很好欺负的样子(并没有),于是被捡回晓,堍想着反正对方什么也不记得就没有避着卡西摘面具,卡西虽然失忆了但还有本能记着堍黏着堍,缺乏安全感开启疯狂贴贴模式。
【all卡/卡卡西中心】全民偶像困困熊
和好友讨论卡老师花名,被困困熊可爱倒了,遂写。一发完ooc无厘头小甜饼。
summery: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困困熊玩偶在木叶悄悄流行起来,直到有一天这位地下顶流被六代目火影发现……
1.
困困熊。
有着醒目银色头发和左眼疤痕、带着黑色口罩的白色小熊此时正在与六代目火影对视。
全棉困困熊。
这简直,不,这就是加了个小熊耳朵的Q版木叶最高领导人。
真是演都不演了。
......
和好友讨论卡老师花名,被困困熊可爱倒了,遂写。一发完ooc无厘头小甜饼。
summery: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困困熊玩偶在木叶悄悄流行起来,直到有一天这位地下顶流被六代目火影发现……
1.
困困熊。
有着醒目银色头发和左眼疤痕、带着黑色口罩的白色小熊此时正在与六代目火影对视。
全棉困困熊。
这简直,不,这就是加了个小熊耳朵的Q版木叶最高领导人。
真是演都不演了。
天哪!木叶蝈蝈自家火影竟然毫不遮掩,无论是名字还是长相,都让卡卡西有了一种自己或许在什么时候通过了困困熊玩具法案的理直气壮感。
旗木卡卡西捏了捏玩偶的耳朵,心情有些微妙,以自己为原型的玩偶在木叶大为流行,而自己竟一无所知,为什么他当老师的时候没什么威严,当了火影还是没有威严?
肯定不是我的问题。原型本人用力揉着困困熊柔软的脑袋,唔,做的不错手感很好,于是他忍不住又重重捏了两下。
但是,他沉思,是不是我太久没有深入群众了?
“所以,”忍无可忍的鹿丸伸出手,“卡卡西老师可以放过我的困困熊了吗?”
“鹿丸,你甚至更愿意关怀一个玩偶。”银发火影很委屈地把小熊递回去,用不赞成的眼光看向他的搭档,又有些可怜巴巴的,“我上次跟你说我有小肚子了你都不理我。”
被谴责的对象突然微妙地有些负罪感。
“……你比它可爱。”
“哦。”
“……你比它更帅气。”
“好眼光!”
2.
为了调查困困熊热的来龙去脉,旗木卡卡西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落了灰的棕色假发和绿色大衣,决定再次化身斯坎儿一探究竟。
豆豆眼困困熊,死鱼眼困困熊,眯眯眼困困熊。
暗部服困困熊,上忍服困困熊,御神袍困困熊。
工作ing困困熊,摸鱼ing困困熊,亲热天堂ing困困熊。
不,到底是谁,居然把这个也做进去了!卡卡西痛苦地闭上了眼,他在当了火影之后就收敛了,起码他想过要维持形象,而这点面子在亲热天堂ing困困熊面前全都化为虚影了。
火辣辣的热意从脸颊升腾起,向来不忌讳在人前捧着最爱阅读的人终于对自己的浑吝不忌有了一丝悔意。
熟人作案!一定是熟人作案!他平常在大街上都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地回应大家!很少拿亲热天堂的!
各式各样的困困熊玩偶被安置在了玩具店最大的橱柜里,甚至每只困困熊都拥有一个精致布置好的小房间,看得出来是被很用心养着的。大人的小孩的充满羡慕的脸贴在橱柜的玻璃外,眼睛闪亮亮地发出惊叹。
“我们这有最全面的困困熊图鉴。”似乎是看出了来客的震撼,老板骄傲地指着橱柜,“市面上所有的。”
斯坎儿点点头,举着摄像机温和地笑,“打扰了,我是外地来的记者,想向您了解一下……”他难得卡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这个,困困熊玩偶怎么会这么火?”
“你应该知道困困熊的原型吧。”
“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
“这就对了嘛!”老板拍着手掌笑,看向一整片困困熊江山,话语里是掩不住的骄傲,口气是那样理所当然,“因为木叶没有人会不喜欢卡卡西大人啊。”
斯坎儿一怔,直率的坦荡喜爱毫无征兆地摊开在他的面前,艳丽的绯红再一次在他的脸颊蔓延开来,他却恍若无知无觉,只弯起眼眉笑得温柔,“那真的是很好哦。”
被缱倦笑意给美颜暴击了的店主神情恍惚了一瞬间,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沉重地开口。“其实最开始是全麦困困熊。”
“……?”
“你不是要做报告吗?”老板轻咳了一声,对面的青年笑起来的样子太像卡卡西大人了,让她忍不住想多说几句话,多说说他们有多喜欢他。
“本来是甜点蛋糕类的。”看着棕发记者疑惑的眼神,她继续说,“因为卡卡西大人,嗯,像香香软软的白巧小蛋糕啦。”
?
因为忙碌的工作很少冲浪且把网络相关交给了鹿丸鸣人的火影大人一时间没能理解对方说了点什么。
“别不相信,我们的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大人是公认的可爱。”自觉给外乡人来了一点小小六代目激推震撼的老板还在继续,“但是大家都舍不得吃,蛋糕又留不长久,就做成小玩具了。”
怪不得有几天连不爱吃甜点的佐助也向他借甘栗甘的VIP去抢小蛋糕。斯坎儿若有所思地回忆着,黑发少年当时支支吾吾地不跟他说实话,最后只被他逗地通红着脸瞪他。
“还可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能问一下,谁是困困熊的设计者吗?”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诶。”老板挠了挠头,“反正肯定是跟卡卡西大人关系特别好的人。”
“那就多谢啦。”觉得调查了差不多的棕发男人挥了挥手,却在准备离开时被叫住。他转身,看见店主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说要送他个小礼物。
“要多多支持我们卡卡西大人。”人很好的老板亮闪闪着眼睛递给他一只困困熊笑。
虽然很感动,但是斯坎儿还是觉得亲热天堂ing困困熊实在是有点烫手,而且还是亲热天堂害羞的圈圈眼版,一瞬间被鸣人逼到熟透了的记忆再次攻击了他,怎么会这样突如其来地被再次处刑,他几乎是有些无助了。
“这个真的超级火的。”似乎是看出来对方的不敢相信,老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解释,“有反差萌的卡卡西大人真的很可爱嘛。”
于是圈圈眼红番茄限时返场,斯坎儿身上几乎要冒烟了。
3.
鸣人出任务去了。佐井明天才回来。
两个第一嫌疑人都不在,旗木卡卡西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在佐助的窗外轻轻地敲。
宇智波族地早已荒废,佐助住进来也没有精力打扫个彻底,只清理出一片,便任由其余荒草遍生,月光再清再亮也影影绰绰照不分明,偶有鸦鹊飞掠,刹那黑影。
倒成了一副用来吓人的好景象。卡卡西只侧过头垂眸微叹,便又凝神想,难道睡了吗。
——佐助以前没有拉窗帘的习惯吧?
好像防的就是他。偏僻又荒凉的地方,常来又爱走窗户的就只有他了。
银发男人散漫地想,丝毫没有觉得毫无预警地大半夜跑到学生家里来有什么不对劲。一阵脚步声响起,却是渐远,他心中有些古怪,稍后便看见隔壁房间的窗户被推开,黑发青年探出头,没好气地唤他进来。
“大半夜来做鬼啊。”佐助把他带到正厅,掸了掸沙发示意他坐。
“怎么?”卡卡西挑着眉看他笑,佐助一看就暗道不好,这家伙又不怀好意,“突然不让我进去看,这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了?连我都避着?”
私藏一房间的困困熊玩偶算不算见不得人的东西?
如果问的是寻常木叶人,拥有像宇智波佐助一样种类众多、形态各异的困困熊必然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甚至就算别人不问起也要超绝不经意地展示。
可是现在他面前是卡卡西。困困熊原型本人正含着笑,如月似水的青灰色眼眸带着没有恶意的调笑,那样温和地看着他。
这人多半是已经知道他在藏什么了。佐助想,可他总是不想表现得太喜欢他,不想看他得意地揉着他的脑袋笑。
凭什么我要因为他的一点动静暗自欢喜许久,而他却只是从从容容地笑。闹别扭的小孩子心态,黑发青年想,他应得的,谁叫他总拿我当小孩子,谁叫他拿谁都当小孩子。
“给我看看嘛——”可总是让他没办法的人愈发熟练地撒着娇,弯着眼眉声音拉长着唤他的名字,“佐助最好了。”
于是佐助也只好叹着气,在身后人的偷笑中抚上了门把手,在开门前突然转过头,凶巴巴地说,“卡卡西,你不许笑!”
银发老师赶忙敛起笑容,装出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却在心里暗笑那声警告因为微红的脸颊而毫无威胁。
走进房间打开灯,卡卡西受到的震撼不亚于在玩具店看到展示柜,寻常展示柜之外,可以看得出房间的主人偏爱战斗ing困困熊,但是这个的款式又显然比店里还多,各种各样姿势的困困熊手里点着千鸟,站在不同的情景里,卡卡西甚至能说出这是什么时候的故事,打再不斩的,救雪国公主的,甚至还有神威雷切的。
最上面的却是一只半侧身回头笑的上忍小熊,身处于一片水雾中,仿佛马上就要说出“我绝对不会让他杀了我的同伴的”。
卡卡西心头一颤,他总觉得黑发学生在回来之后就不那么容易看得明白了,便总是想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想在轻轻巧巧的试探里窥见些什么,而此时朦胧雾影被拂开了,他在少年的心里看见了自己。
竟难得不知道说点什么,最后他只好干巴巴地说,“好多没见过的款式啊。”
他的银发老师又白,一点点红都看得分明,更别提现在从双颊到耳廓都是一片绯红,佐助看着竟心情愉悦起来,“那些是我设计的。”他说,又补充了一句,“是不外售的个人收藏。”
嫌犯三号供认不讳,却把大侦探惹得更是面红耳赤。卡卡西拍了拍脸,又问他,“你和鸣人画草图,佐井来细化?”
“差不多吧。”佐助说,“鸣人说他告诉过你的。”
真的假的?卡卡西皱着眉思索,没有印象啊,难道我真的是老了?
再说吧。没想清楚的银发老师很快决定不再纠结,只摊开手向佐助笑,“这么喜欢我——”
“要不要来抱一下?”
4.
“卡卡西老师。”苍白的男人分明是笑的,看起来却没什么温度,他眼睛弯得厉害,向对方侧了侧脑袋,“找我有什么事吗?”
“唔……佐井啊……”银发火影十指交叉撑住下巴,眉眼凝重,暗部也凝神,等他吩咐,却不想对方苦思许久,问他,“下一次,困困熊出现新版本之前,我可以先看看吗?”
“当然可以。”佐井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但是深谙青年人机本性卡卡西顿觉不妙。
“老师对亲热天堂版困困熊不满意吗?这一版我有很努力地写实呢。”他有些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很疑惑,随即继续,“按理这是最贴近的才对,大家都有积极提供建议呢。”
很难说这算不算蓄意报复。卡卡西仿佛能看见年幼的三个孩子在他面前得意地笑,大喊着糟糕的大人现在知道在纯洁的花朵面前肆无忌惮看十八禁读物的后果了吧,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想,也很难说佐井是真的在提问还是在幸灾乐祸。
“嘛……”总之遇事不决撒个娇吧,快四十的人别的不说,双手合十的姿态、闪亮亮的眼睛和轻快的声音都让人没法拒绝,“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子嘛——”
好可爱。佐井点点头,强压下心里想要去揉一揉老师炸毛银发的大逆不道想法,只手指微动没有动作。
“还有还有,”对方又向他伸手招呼示意他靠近,“再帮我一个忙吧。”
在月牙笑的攻势下,佐井毫不犹豫靠近,又暗笑这人使唤别人越来越熟练了。他一边听老师说话,一边分神看阳光下近乎刺眼的银发,虚虚地伸出手,却在差点碰到时怕被烫了似的缩回来。
卡卡西好似无知无觉地继续说着,只靠他靠地更近了些,原本若有若无的紫藤花香顺势漫开,清香满怀。
佐井突然有些恍惚,他想,所以,早就到春天了吗。
银发男人恶作剧一样弯着眼笑,还不忘多叮嘱一句。“……悄悄的,不要告诉他们。”
他回过神,垂眸应了声好。
5.
卡卡西其实是有鸣人家钥匙的,平常也总要操着老妈子的心给自家挑食孩子送点绿色蔬菜,但是往来跳窗,他还真是少有老老实实走正门的时候。
算着鸣人出完任务回来时间的卡卡西提着蔬菜水果转开了门,在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时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来。
不出意外这孩子也有一柜子困困熊。卡卡西看了一眼就收回来视线,目光反而被纸张凌乱的书桌吸引了过去,他拾起几张垂着眸看,少年的画技自然算不得好,但胜在情感充沛又细腻,型散神似。
一桌子画稿东一张西一张铺着,垃圾桶里还有满桶胡乱揉成的废纸,他都能想象出金发少年是怎样坐在桌前凝神细绘。
也许是懊恼地挠着脑袋发出“呐————”的声音也说不定?卡卡西捻着画稿的一角,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早就舒展开眼眉,在低低地笑。
还有些太过古早的小玩偶也在。鸣人尚且年幼时抱着睡觉的那个卡卡西玩偶,银发老师本人还给他补过几次,很老很老了,老的都褪了色,只有一双死鱼眼还是那么分明,却又干干净净的,还摆在长大了的男孩的床头。
说起来鸣人一直都很喜欢拿他当原型做东西呢,小时候捏面人也是……
“回来啦。”感受到熟悉气息的人回身,弯着眼眉笑,“你先洗个澡,我去做饭。”
鸣人是踩着饭点回来的。他的老师倚着窗笑,落日余晖洒进来,染得他的银发熠熠生辉,向来浅淡的人晕了一身暖柔橙光,看得他心头发软,于是他咧开嘴笑得灿烂,唤着老师就扑了上去。
“辛苦啦。”卡卡西被撞了给满怀,却又习以为常,只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背,顺手薅了一把自家学生的金毛,“先准备吃饭。”
……
“所以,老师其实是想问问我怎么想做困困熊的说。”鸣人疑惑地欸了一声,“我去问过你的。”
见自家老师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鸣人起身示范,“就是像这样的说,”他睁着一双狗狗眼看着卡卡西,双手合十地猛然靠近,贴着对方的脸说,“老师老师——我想做你的玩偶!”
好像是有这回事。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复苏,卡卡西终于想起来了点什么。
“然后,还没等我说完,老师就答应了的说。”金发小狐狸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画画不好,就找了佐井,佐助那家伙,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实际上提出来的方案都要比我多了!”
他当时好像以为还是鸣人小时候做的玩偶一类的,卡卡西扶额,原来他真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了困困熊法案。
“……困困熊一下子就火起来了,”鸣人说着有些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大家都超级喜欢的说!”
“说到这个。”卡卡西突然开口,眯着眼狡狭地笑,狐狸似的,“我也找佐井做了新的款式哦。”
“诶——卡卡西老师设计的吗?”
任小孩子怎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耍赖,卡卡西都一副笑眯眯任他闹的模样,最多老神在在地说,“保密。”
6.
困困熊也是很可爱的嘛。
但是动物塑怎么能只有他一个呢?
于是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带着他的典藏版模型套装出现在了木叶的官方频道。
赤狐鸣人,黑豹佐助,白鹿小樱,雪貂佐井,河狸大和,中间还有一只笑眯眯的困困熊。
“要多多支持我们第七班哟。”眉眼弯弯的银发火影如是说道。
想不出不一样的动物塑所以让ds帮帮忙,但是河狸大和着实是又让我笑倒了。
卡卡西有关文整理
高考完网上冲浪两个多月,看了很多文,开学前决定把我比较喜欢的文整理分享一下,涉及卡卡西中心,各种cp和粮食向,望喜欢~|。・ω・)っ◆
两盘蚊香装直男
足球双壁,好看,看就对了
论带土的男朋友究竟是斯坎儿还是卡卡西
论斯坎儿是否为横刀夺爱
论卡卡西是不是还活着...
高考完网上冲浪两个多月,看了很多文,开学前决定把我比较喜欢的文整理分享一下,涉及卡卡西中心,各种cp和粮食向,望喜欢~|。・ω・)っ◆
两盘蚊香装直男
足球双壁,好看,看就对了
论带土的男朋友究竟是斯坎儿还是卡卡西
论斯坎儿是否为横刀夺爱
论卡卡西是不是还活着
论斯坎儿是否为人替身
…
这篇论坛体看得很有感觉,还有很多表情包,给人一种自己也参与讨论的感觉
坑…
这是一个超~长的娱乐圈AU的论坛体,很多正主活跃,不过马甲被他们捂得很好,全篇繁体 卡卡西属于团宠
花滑AU 表面看起来不对付的两人,其实背地里…
嘿嘿嘿…被误会的卡卡西
关于不同人路怒症的不同表现
带卡,作者: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樱。
很搞笑,论今天第七班看到卡卡西的脸了吗
人人都爱卡卡西——悬赏令 论坛体
重金悬赏旗木卡卡西的素颜照,从卡卡西中忍到六代目火影都没能给出的一笔钱…
现代AU 两个高智商大佬带着小侄子佐助狂虐团藏,好看,爽,👍
沙雕ABO,终于有一天,带土意识到自己不是同性恋而是卡性恋…很搞笑ᕕ(ᐛ)ᕗ
青春时的爱恋,因为一些事故导致二人分道扬镳,十多年后两人再次相遇,可两人再续恋情困难重重…
呜呜呜哇呜呜呜,虐死我了,还好是HE,带土,卡卡西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哇
番外甜掉牙,嘿嘿嘿
黑帮大佬怒闯军校刑侦学院竟是为了…
卡卡西尝试了无数次迎来的HE结局
战后带土被公开处刑,但是…
高虐,准备好纸巾,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算是后续'→小小的手心
英雄已死 带卡
带卡虐我千百遍,我待带卡如初恋
如果双死算HE,那这篇文章结局还不错呢T_T
作者大大是URURUR,她产出了很多高质量的带卡文和各种粮食向,强烈推荐太太的目录
感觉算是粮食向,战后六代目时期,这个系列很有趣,强推
现代AU 虐,有反转
和上篇文是同一个太太,hp au 很有趣,看完刀就来看看糖吧,推
娱乐圈AU 带土真是可可爱爱
论坛体,战后存活if 又是可可爱爱的带土
hp au 里面卡卡西和佐助、大和、鸣人等是同一年级,带土年级高点,卡卡西和佐助算是“闺蜜”,互相嘲讽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算是我比较早看的同人文之一了,从卡卡西小时候写起的,《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也好看,是仔卡穿越六火时期
卡卡西:“你丫的活着不早说!”
上忍土×九尾卡 带土的追妻之路
如果带土,卡卡西和琳都被斑捡了回去…
主带卡,微止鼬,琳存活
雾忍晓土×三尾卡
这个世界很糟,还好有你在
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享年五十三岁,再度睁眼时,自己成为了非主流时期的带土,而带土则重生在了暗部卡卡西身上。
带土:“什么时候能把身体换回来,我快不行了…”
六火卡重生神无毗桥时,救下带土,替他执行月之眼计划(然而并没有),这次换卡卡西拿挂
现代AU,破镜重圆
性转卡注意,离婚文学
病人水门×心理医生卡
波风水门是卡卡西的监护人,而卡卡西却对水门产生了不同的情感,深埋心底的爱
止水爱惨了卡卡西,而卡卡西虽然与止水在一起,心理却一直装着水门,直到最后卡卡西才发现止水才是他孤苦绝望一无是处的人生中最后的温暖…
虐,我不管,都给爷哭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这个和上篇是同一个作者,都属于番外,正文可以在合集里看哦
我也曾是不配拥有太阳的人啊
“金色,当然是金色,太阳一样的颜色,谁不喜欢呢。”
这里对仔卡内心描写细腻传神,写出了一个孩子的依恋之情,也写出了卡卡西的成长,爱情线不是很明显,可以当粮食向看,有点虐
现代AU,和上篇同一位太太,这位太太很擅长对人物细腻感情的描摹,很容易给人以代入感,赞
娱乐圈AU,导演水门×小演员卡卡西
这里是被朔茂宠坏了的卡宝宝,很可爱哈哈哈哈哈
全员狼向
偏粮食向,仔卡萌化我了,求急救
阴阳师AU,感觉磕扉卡的人不多(`・ω・´)ゞ
战后存活if二六同居,扉卡真香
哨向AU
六火卡穿越二火与金角银角大战时
扉卡真香,感觉扉间很像一位老父亲
应该算是十安土太太的《所向披靡》的番外
正文中卡卡西与扉间的关系更像是想见恨晚的知己
阴阳师AU,阴阳师鼬×付丧神卡
美女卡,腹黑卡,宇智波卡卡西上线
据可查资料显示,这很有可能是六代目火影作为暗部的最后一次任务…
这位太太是鼬卡党,合集里面的鼬卡文质量都很高,强推,特别是《白牙》,算是我在LOFTER上看的第一篇火影同人文,当年冬天站在路边等人时看的,记忆犹新呐
我宇智波佐助,发现我哥和卡卡西那个家伙离婚了,甜~
太太是all卡党,各种卡卡西cp的文都有,可以去主页查收
一个与钢琴有关的爱情故事
战后佐和暗部卡穿越战国时期,佐比卡先穿越
鼬为卡卡西前男友
粮食向,仔卡穿越到佐助杀死大蛇丸前,前期佐助及鹰小队带娃,后期佐助和带土带娃(・ω・)
涉及卡卡西战死在佩恩之战中,鸣人穿越过去改变了未来,卡卡西在神无毗桥被斑捡走…
太太写了很多粮食向和各种cp的文,强推太太主页
卡卡西重生为柱间和扉间的弟弟,掌握历史大势的他知道斑和柱间的双向奔赴,谁也拆不散
暗部卡穿越子时代成为七代目的贴身暗部
和上一篇同一位作者大大,算是姊妹篇吧,这篇是战后七班穿越四代目时期
卡+鸣人+水门粮食向
鸣人今年新年也收到了神秘人给的年玉呢
六代目时期卡卡西的守护故事
卡卡西就任六代目前与一户平民百姓家发生的温情小故事,全篇节奏缓缓的,看起来很放松的感觉,推👍
卡卡西几次穿越回过去,只为了能杀死带土,但最后还是没能下手,算BE吧
自来也和卡卡西的故事,之前看动漫的时候就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
卡卡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斑的弟弟,卡卡西发现了斑在历史书和战场之外不一样的一面
立意:珍惜眼前人
飞舞岩太太的文是我心中关于卡卡西文的top了,算是我的白月光,文中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的刻画栩栩如生,尽管有很多原创人物,但那些人物的形象也不单薄,几笔就能跃然纸上,特别是《暗部录》,他写出了动漫中没有写出来的关于木叶光明背后黑暗腐败的政治,我认为只有这些光与暗的结合才能算是卡卡西完整的暗部生涯,还有卡卡西与止水之间同为天才的惺惺相惜的情感,几年前并肩作战的同伴,却因为村内山雨欲来的紧张局势下而站在了对立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人早准备好战斗,一人早试探到底线,两人几乎在同时做好了你死我活的准备…建议多刷,太太的文我已经看了四遍了,每次看都能发现之前漏掉的细节,强推👍
血雾暗部 这个应该算是《暗部录》的前传,里面是以原创人物剧情展开,而且原创人物剧情较多,要耐心看下去。
花锦之地 这个是《暗部录》第一卷后发生的一个小故事,算番外吧
我发现晋江里面的《暗部录》少了序章,想看序章的话得去卡卡西的贴吧里看,这样才能让前传和后文连起来
前半段卡卡西凭借自己的努力赢得了宇智波的认可并与止水建立起了羁绊
后半段卡卡西带领同期生执行勘察任务,因为卡卡西走的路不同而与同伴产生了分歧…
五代目时期,雷之国指明旗木卡卡西护送雷之国大名次子野泽英田回国,究竟是信任卡卡西的能力还是另有阴谋?时隔十年卡卡西再次与根合作前往雷之国执行任务,他们能否成功?熟悉的照片,在写轮眼被夺,查克拉被封印的绝望时刻,什么让卡卡西燃起了重生的希望?想知道的话快去看就对了👍
【all卡/卡卡西中心】潜在式入侵
一点点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喜欢看小孩子炸毛的恶劣大人,一点点切开黑小朋友,还有很多很多贴贴,一发完ooc小甜饼
上忍鸣x暗部佐x六火卡
summery: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学生们悄悄靠近的小心机。
分明一开始是靠近都要警惕的人,现在已经能被鸣人揽着腰从背后抱住都无动于衷,自然而然地把冰凉的手塞进佐助口袋里。
卡卡西是被养迟钝了,也没有人来提醒他——欲言又止的人也不会错过笑得灿烂的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和完全没有掩饰的佐助猩红的眼。
1.
宇......
一点点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喜欢看小孩子炸毛的恶劣大人,一点点切开黑小朋友,还有很多很多贴贴,一发完ooc小甜饼
上忍鸣x暗部佐x六火卡
summery: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学生们悄悄靠近的小心机。
分明一开始是靠近都要警惕的人,现在已经能被鸣人揽着腰从背后抱住都无动于衷,自然而然地把冰凉的手塞进佐助口袋里。
卡卡西是被养迟钝了,也没有人来提醒他——欲言又止的人也不会错过笑得灿烂的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和完全没有掩饰的佐助猩红的眼。
1.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对有关他们的老师,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的相关事宜达成了一致。
喜欢,爱,追求,随便怎么说,反正这就是他们准备做的事。
“没有人会比我们更适合卡卡西老师的说。”金发少年理所当然地笑着,志在必得,“我们会保护好他的。”
“这是他应得的。”冷脸的黑发宇智波硬邦邦地说,话语里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和深厚的无可奈何,“爱挑逗人的无良老师!”
“佐助不要口是心非嘛。”鸣人不赞成地皱眉,又眼神坚定,握紧拳头向前一挥,意气风发得让佐助一瞬间幻视了四战的闪亮灯泡。“总之——S级任务追求卡卡西老师大作战现在开始!”
“……吊车尾的。”佐助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一拳打在了鸣人脑门上,“再大声点所有人都要听见了。”
那么最大的问题就是——该如何靠近一个疏离且分寸感拉满的人?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2.
拥抱。
“卡卡西老师——”
鸣人依依不舍地看着埋头工作的火影,“我又要去出任务了的说。”
一看就是哪里不对劲又犯抽了。
“早点回来。”旗木卡卡西头也不抬,“我就不送了。”
“啊——老师怎么有了佐助陪就不要我了——”
听到自家学生拉长声音撒娇,银发男人一顿,眯着眼睛笑,还作势向对方张开了双臂,“所以呢,临走之前要老师给我最可爱的学生一个爱的抱抱?”
按理来说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年轻人大喊着肉麻死了咦然后跳开,可是金毛小狐狸不按套路走,反倒是闪亮着眼睛扑了上来,牢牢把他拥了个满怀,让他一瞬间觉得失策了。
“老师身上好香的说……”鸣人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一下才松开手,笑嘻嘻地样子更让卡卡西觉得自己被反向调戏了。
这不对吧。他看着鸣人消失在了办公室里,想,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后背。
悄悄咪咪飘到银发男人身后的漩涡鸣人感受到了锐利的杀气,他毫不犹豫地从背后环住老师的脖子,紫电的光芒一闪而过,而他毫发无伤。
素来警惕的人防备心总是很重,下意识的反抗却在熟悉气息漫开的时候消解,卡卡西凝聚查克拉的收一顿,转而揉上了金发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很用力地在发间抓了两下。
“不要吓老师啊。”最后他弯起月牙轻叹,“小混蛋。”
落日余晖撒在银发上,盈盈如玉的人披着一身金纱,一时间让鸣人看呆了眼,恍神许久,才微红着脸笑。
“阿诺,我请老师一起吃晚饭吧!”
牵手。
旗木卡卡西的手总是热不起来,偏生他又好带半指手套,防不了一点寒。
“年轻就是好啊。”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透凉的指尖总是暖不起来,“老了都怕冷了。”
黑发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出来的,闻言冷哼一声,“换副手套还不简单。”
“你不懂。”在某些地方格外固执的银发老师笑眯眯地把一双手摊开举到佐助面前,“这是时尚。”
他的手腕一晃,避开了佐助来钳他的手,又笑,“看吧,半指手套可招人了,你不也想摸一把。”
“这叫禁欲美~”双手又从他的眼前一晃过。
佐助一脸黑线,他没回话,只是试探性地又握上了莹白的指尖,见他没抗拒,才托着这双手仔细端详。
他的老师太白了。黑色的半指手套只能衬的他肤色素白胜雪,适合点两抹红色相配,无法言说的施虐欲细细密密地涌上来,让他总想做点出格的事情。
而他只是垂着眸,手指勾起边缘把手套褪下,在那人疑惑的目光中分开十指与他相扣,“不是怕冷么。”
声音是一贯的平静,耳朵却泛了红。
卡卡西向来是爱得寸进尺的,没过几天就敢把冰冷的手贴到佐助的脖颈去,看着对方被冻的一颤的样子笑得无辜。
“同一招反复用也不嫌无聊。”
“嘛。” 他摊开手笑,“佐助的表情太有意思了。”
黑发宇智波也懒得跟他计较,只勤勤恳恳地给火影大人当暖手宝,顺手到了但凡他们一起出门,卡卡西的手总是被他握住,或者已经自觉的插进了他的口袋里。
老师的边界感慢慢被他们两个消弭了,身边好友不是心大到无知无觉,就是心知肚明到顺水推舟,险些让他们太过大意。
还要感谢看破不说破的五代目水影。
照美冥看着会议结束自然而然接过银发男人手掌握在手里的佐助,意味不明地开了口,“你们师徒关系真好。”
火影不明所以,但是听到有人夸他的学生,又笑得温润,顺着她的话夸了长十郎也不错。
呀,倒是被那个宇智波佐助瞪了。照美冥似笑非笑地想,那么聪明的人,居然看不出来自己学生的想法吗?
或许是当局者迷,从来没往那个方面想过?
安心。她在卡卡西背后冲佐助动了动唇,我就看个热闹。
旗木卡卡西到也没迟钝到无知无觉。
他的学生们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黏人得可怕,两个小朋友必定有一个跟在他的身边。
也不是说他不喜欢,卡卡西撑着头看向窗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在发呆。”
黑发宇智波打断了他的思路,而他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什么。
鸣人向来喜欢粘着他,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佐助——卡卡西漫不经心地想,说不定是叛逆期过了。
也算是能说的通吧。
3.
这或许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了。
每次漩涡鸣人出完任务都会到自家老师这里领一个拥抱。
“在外面总是会很想老师的说。”金发青年笑得灿烂,海蓝色的眼睛亮得老师也心生欢喜,几乎要算心脏漏了一拍,他于是也就不纠结对方大晚上跳进老师家来讨个亲近的逾越举动,只眉眼弯弯,对着年轻的学生大张开手臂,笑得温软,“哪有像你这么爱黏着老师的。”
一开始只是轻轻环住。
但是他的老师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近乎毫无防备、看上去只要想做就能握在手里的时候。厚厚的火影袍和马甲都不套在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黑色无袖紧身衣,又散漫温和,漂亮的青灰色眼眸中甚至带着不自知的期待。
所以我能再进一步、再近一步的吧。
他向来是个直觉系,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本该一触即离的拥抱被他拉长,师长温柔地纵容了,他揽住瘦削的腰身不放,却还觉得不够。
“卡卡西老师……”
鸣人的头埋在卡卡西的颈窝里,少年呼出的气息打在他没掩住的锁骨上,几乎把他烫的一哆嗦,想也不想就知道那里已是一片绯色。
鸣人之前也喜欢做这个动作,只不过有御神袍的存在,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动作其实是这样的亲密。卡卡西咬咬牙,强忍着没有躲开。
可是鸣人显然不是会适可而止的人。
分明只是说好了一个拥抱,那双不安分的手却顺着银发男人的脊线挑逗般轻轻抚下,单薄的黑色衬衣挡不住什么触感,卡卡西恍惚间觉得他好像正赤身裸体地被他的学生拥着。
他到现在才慌乱起来,露骨的欲色突然被毫无遮掩地摊开让他无法逃避,而那片绯色一路蔓延,连白皙如玉的耳垂也被染得发红发烫。习惯作祟,他想推开人又下意识收着劲,对方很顺从地被他推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海蓝色眼眸中是毫不遮掩的璀璨爱意。
而他就是那个要被汹涌波浪淹没的人,再坚定的意志也有一瞬间沉沦于无边海色。
“早点回去吧。”卡卡西抿了抿唇,万千思绪都被他置于脑后,此刻他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尽早让鸣人放下这个心思。于是最后他说,“已经很晚了。”
他尽力笑得一如既往,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像是毫不在意。
没有人能够抵挡少年最热烈的心动,或许在某一刻他也动摇过,但是他不能……
“要当做没有发现吗?”鸣人还是笑着,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丝毫没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与懊恼。
有话直说向来是他的忍道,捅破了窗户纸就要拉大撕开,等他的老师自己下决定换成钢化玻璃可就完蛋了,他如是想着,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老师的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我就是喜欢老师的说,超级超级喜欢,想要一辈子陪在老师身边那种喜欢的说!”
还没等卡卡西回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老师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把一切交给时间也可以。”金发青年也两颊通红,却还是没有移开视线,很难得有这种机会,那双装着大家装着木叶的眼睛里只映着一个漩涡鸣人,那样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卡卡西老师,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没关系,我们不会着急的。”
少年人抛下炸裂的炮弹就跳窗跑路,落荒而逃的身影像是迟来的羞涩,而年长者只怔怔地捂住了脸,半晌才拉下面罩,手贴上滚烫的脸颊,喃喃了句,“太热了。”
他要在更久的冷静之后才意识到了那句“我们”。
4.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卡卡西都和鸣人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氛围,连带着他与佐助之间的相处也有些别扭起来。
之前不言明还好,在被鸣人点破之后,卡卡西幡然醒悟他们曾经的举动有多么暧昧难言。
“怎么都没有人来提醒我嘛。”他私底下跟鹿丸吐槽。
“火影大人也要想想你们家那两位的实力,谁敢啊?”明眼人耸了耸肩,接着流露出工作上从来没有的兴味盎然,“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
“总会有更好的选择。”卡卡西没理对方打趣的称呼,依旧弯着他的月牙笑,释然得云淡风轻,“这不应该。”
向来迁就又失去惯了的人就是这样,连奔向幸福的勇气都没有,鹿丸心里感慨,还得是那两个不撞破南墙不回头的家伙才压得住,“那也要他们这么想才行。”
“况且——”卡卡西突然冲他眨了眨眼,笑嘻嘻的样子又有了当年不良上忍的风范,“选择哪一个都是老师偏心吧?”
鹿丸马上反应过来银发老师还没想到他的两位学生早就联合起来了,他也没有揭穿,只意味深长地说,“那么,卡卡西老师,祝你好运。”
所以鹿丸其实是在倒霉倒计时吗?上午说完下午就被佐助抓住手腕压在椅子上躲不开的卡卡西暗自吐槽。
“哎呀。”他无辜地笑着,晃了晃被圈住的手腕,还是装着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所以佐助去帮我劝劝鸣人好不好?老师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嘛~”
“所以就对着谁都装傻?”黑发宇智波不为所动,只直勾勾看着身下人,声音冷淡又锐利,“你知道我们喜欢你。”
心脏一瞬间的悸动不会骗人。卡卡西别过头,阖上眼轻轻叹了口气,果然不管多少次他还是没办法应对少年人的直球。
再睁眼理智就压下了所有心动。“所以呢?老师就一定要回应你们吗?没有这个道理吧?”
“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被熟悉声线那样严肃的连名带姓喊得浑身一颤,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扳着下巴转回了头。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佐助的声音还是那样古井无波的平静,属于宇智波的黑瞳却已经转出了艳丽的红。
“要对着万花筒说谎吗。”
他最后一锤定音。
“你分明是很喜欢的。”
“这种喜欢不一样的啦……”卡卡西没法挣扎,只无力地吐出一句话,但是看着佐助没有一丝波动的脸,他最终放弃了,几乎是自暴自弃一样,“是,喜欢,那又怎么样?”
“那就够了。”佐助说,“其它的我们不在乎。”
“不。”卡卡西的语气突然有些激烈起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性别,地位,别人的眼光……”
“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尤其是鸣人?”他已经有些激动了,“为什么放弃这些去要一个并不好的选择吗?”
“我无所谓。”佐助想了想,“但是你实在在意的话,我们可以去找大蛇丸。”
“那时间呢?”激烈到最后竟然是平静,他只是声音近乎哽咽,总是冷静的眼睛里也是掩不住的水光,“我比你们大的多,总有一天要先死去的。”
他的,他们的人生中都有无数次暴雨,何必再平白多添一场滂沱。
“居然是在想这个吗……”佐助喃喃,伸出手去抚他眼睛上的疤,手指轻轻划过又顺着眼尾擦掉了泪珠,“可是你本来就是很重要的人啊,卡卡西。”
被唤到名字的人抬头,神色里是难得的懵懂。
黑发少年下意识放柔了声音,几乎是在哄人了,“真到了那一天,我们不仅要为了失去老师而难过,还要为了从来没有拥有过的爱情而遗憾了……”
“卡卡西,你舍得么。”
到底还是疼他们到大,什么都不忍拒绝。佐助看得出他的师长早就动摇了,却还要再挣扎。
“但是你们两个……”
还没等卡卡西说完,在门外开了仙人模式偷听许久的漩涡鸣人就急不可耐地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笑着,“没有关系的!我们两个早就商量好了的说!”
卡卡西一怔。
“哈。”银发老师很快想明白他被自家两个小孩子合起伙来算计了,他向两个学生勾了勾手指。
“要不还是先来跟老师解释一下早就的事情?”
5.
“计划就是团队合作的说!”漩涡鸣人如是说到。
宇智波佐助嘴角微抽,“卡卡西知道他教你团队合作是这么用的吗?”
“阿诺——这忍者的智慧嘛!”
写不出来暧昧的感觉。。。。。啊(倒地不起)
【求文/推文】卡卡西中心宠卡all卡向
(二编:评论区持续更新卡右推文,都是看过的,等攒多了再整理一篇。)
有没有那种卡推或者卡厨穿越的文啊孩子要饿疯了,就是能感觉到主角对卡的偏爱和粗箭头,去治愈卡的那种。
虽然CP卡卡西的文很多但感觉大部分时候卡都是陪衬orz
或者all卡宠卡主角是卡卡西的文(不要夺舍)
我推几本自己观感还不错的,评论区有推荐合适的我也会加上(⑉°з°)-♡
《【综】卡卡西的不平静生活》
平台:番茄(但可能搜不到了建议直接去浏览器)
主角卡卡西的all卡文,后期穿文野咒回鬼灭,很香有r,推荐卡嬷去看!
《都怪卡卡西...
(二编:评论区持续更新卡右推文,都是看过的,等攒多了再整理一篇。)
有没有那种卡推或者卡厨穿越的文啊孩子要饿疯了,就是能感觉到主角对卡的偏爱和粗箭头,去治愈卡的那种。
虽然CP卡卡西的文很多但感觉大部分时候卡都是陪衬orz
或者all卡宠卡主角是卡卡西的文(不要夺舍)
我推几本自己观感还不错的,评论区有推荐合适的我也会加上(⑉°з°)-♡
《【综】卡卡西的不平静生活》
平台:番茄(但可能搜不到了建议直接去浏览器)
主角卡卡西的all卡文,后期穿文野咒回鬼灭,很香有r,推荐卡嬷去看!
《都怪卡卡西太过帅气》
平台:JJ
这本是原创主角主攻,主角和卡卡西塑造的还不错,相处模式挺甜挺治愈卡的。不过后面有一大段综钢炼的我没看跳过了。
《双神威卡卡西:我在顶上开高达》
平台:番茄
主角卡卡西,佩恩战死的卡穿海贼,我海贼不怎么看所以半跳着看的,不过卡西在里面很快乐就够了,后面还有卡卡西变小和观影体的番外。
《论忍术和咒术的兼容性》
平台:JJ
卡卡西穿咒回的悟卡拉郎,看了前面一点感觉还行。
还有几本没看完的原创主角攻,都在JJ上
《【综】宇智波族兄》
《【综】当神威穿成宇智波》
《波风家的哥哥》
先推这些,有人看的话我再去翻翻粮仓~
[带卡]赛车手会不会梦见绝对合拍的领航员
拉力赛车手堍×酒吧老板卡
会频繁入梦练习赛车的两个人
关于梦里带土掉马这件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分界线————————
7.爱情的美德
他当初就该喝下那杯酒。宇智波带土想。
长岛冰茶,烈酒。宇智波带土不胜酒力,尽管如此,那是他与旗木卡卡西重逢时,对方发出的信号。
他当初就该喝下那杯酒,或许一醉方休,但最好不醉过去。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说几句胡话,无论如何旗木卡卡西都会很认真的听,听他再将真正想说的话倾泻:
他说,卡卡西,宇智波斑死前全部告诉我了,你是为了能让我继续开赛车才离开的。
他说,卡卡西,你看,为了让你无论在哪里都能看见我...
拉力赛车手堍×酒吧老板卡
会频繁入梦练习赛车的两个人
关于梦里带土掉马这件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分界线————————
7.爱情的美德
他当初就该喝下那杯酒。宇智波带土想。
长岛冰茶,烈酒。宇智波带土不胜酒力,尽管如此,那是他与旗木卡卡西重逢时,对方发出的信号。
他当初就该喝下那杯酒,或许一醉方休,但最好不醉过去。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说几句胡话,无论如何旗木卡卡西都会很认真的听,听他再将真正想说的话倾泻:
他说,卡卡西,宇智波斑死前全部告诉我了,你是为了能让我继续开赛车才离开的。
他说,卡卡西,你看,为了让你无论在哪里都能看见我,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但是我始终无法更进一步,无法去往当年我们共同描绘的「山顶」。
他说,卡卡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如何做众人眼里「带领拉力赛重返辉煌」的那个人。但是我想,来见你总是没错的。
他说,卡卡西,请你做我的领航员这个想法啊,自它诞生起,数十年来从未改变。之后也不会变——
就像我的心一样。
手机对话框里是带土要到的卡卡西的联系方式。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发出了好友申请。
这是梦里平行世界的「旗木卡卡西」教他的。向对方告白的那一个梦时,他恍然反应过来,或许「卡卡西」最了解卡卡西,即使是根据他的记忆衍生的。
带土委婉地请教了对方。「卡卡西」当时的表情很复杂,不过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了:
“旗木卡卡西是一个心墙很厚的人,所以你要主动,却也要给他时间”,「卡卡西」捏捏他的手,“不过如果是带土的话,无论哪一个卡卡西的心防都会溃不成军吧。”
对面的人俏皮地眨眨眼,竟有几分真实的卡卡西的影子,让他一时晃了神。
“你先加他的联系方式试试,不见面会让他不那么无措。”
好友申请几番纠结之下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被通过。
宇智波带土眼前一亮。只是在无人知晓的屏幕的另一边,旗木卡卡西坐在房间的飘窗上,沉默地看着白色对话框中弹出来的好友申请,没有犹豫地点了同意——
屋内没有开灯,傍晚昏黄的黄昏透过窗户走进这件有些缺少生活味儿的卧室时,将几缕金色分给了这个蜷缩着的男人。
果然啊。
就像所有喜剧和悲剧,就像爱情喜欢上演的模样,就像是命中注定。
我们做着同一个梦,带土。
在梦里完美配合的赛车手「神威」和他绝对合拍的领航员一路高歌的摘取了冠军的头衔,一齐站上了领奖台。享受着欢呼,手心传来的温度虚幻如一场美梦——本来就是梦。
WRC年度夺冠后,宇智波带土说要带旗木卡卡西去个地方。
带土驾驶着重逢时那辆银白色的轿车,在一个无云的午后启程。
熟悉的火之国公路,车载音乐放着《Diamonds and rust》。这首创作于1974年的歌,回顾了比原唱更柔和的声音的女歌手和男友的爱情往事。理想、现实、名声与好胜心将这对恋人分开。而十年后歌手意外的接到浪子突然打来的电话,给她念了一首他刚写的新歌的歌词。之后她就写下了这首“钻石与锈”,独特歌声所吟唱出的对错失的爱和时间的思考,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几十年过去了,这首歌仍然像钻石一样熠熠生辉。
时间啊,可以将肮脏的煤变成美丽的钻石,也能让闪亮的金属长出丑陋的锈蚀。
然而此时他们第一次在这条路上如此自由行驶,为的不是欢呼和奖杯。一丝困意侵袭卡卡西的心,他将胳膊撑在窗户旁,没有合上眼。
“睡会儿吧。”带土掌着方向盘。
“我们要去哪儿啊。”卡卡西看窗外,此刻正路过一望无际的稻田。
“保密。”带土有些贱贱的挑眉。
卡卡西手肘拐了他一下。
“还有三个小时。”带土躲开,“还是睡会儿吧,到了我会喊你的。”
卡卡西眯了眯眼。他明明不太困,现在却伴着不算吵闹的音乐声,让一缕困意趁虚而入飘进他的大脑。车座在行驶过不平坦的地方时会轻轻颠一下,即使这是一条不太年轻的路,带土的车技也显然不会让睡觉的人不舒服。
他莫名睡着了。
卡卡西是被风吹醒的。他睁开眼,心里讶异自己在梦里也能睡着。天已经有点暗了,车载音乐播到《50 Ways to Say Goodbye》,欢快感十足的节奏让人情不自禁和着音乐律动。
“醒了?马上就到了。”带土专注开着车,没看他。
十几分钟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子停在这段被用作赛道公路边的坡上,后面是看不见尽头的黄绿色草地。带土为卡卡西解开安全带,又将搭在对方腿上的毯子扔向后座。他先行下车等人,伸出手示意想牵着走。
十指相扣。
卡卡西偷偷勾了唇角。他们两在草地坐下。
没有垫子,无人问津的草地也不知道是否干净。带土不在乎这个,他撑在地上,望向还没完全黑透的天空。今天是个适合看星星的日子吧,直到现在,一点云也不见了。
“我一直很想带你来。”带土开口。
“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找到这样的地方?”卡卡西扭头看他。
“卡卡西不会明白的。”他语气里一股子不适宜的怅然,带着点现实里带土的味,“每次在比赛中独自路过这里,我都在想「要是能找到旗木卡卡西就好啦」,不过也只能在比赛结束后一个人来这里。”
“独自……”卡卡西喃喃,语气像在发问。
“是呀,我一个人。”带土发出一声叹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卡卡西不太懂梦里的带土为什么这么说。按照梦里的时间线,他们应该一直在一起才对。他还想说什么,被身边人打断。
“别说话,”带土坐起身,“你看——”
他把卡卡西从地上一把拉起,下一秒太阳彻底被地平线吞噬。天蓦的沉默,那些先前被遮掩的星星此刻在黑幕中璀璨,汇成眼前的深空。
神奇的仅仅一瞬间就天黑了。
卡卡西一时忘记要说什么。
他默然望着这片带土想分享给他的奇迹,心中却在想是否美梦之外也有这样的地方。
“卡卡西。”
宇智波带土从背后抱住他。
他将脸埋进卡卡西的肩窝,发出满足的慨叹,双手用力到想把对方镶嵌进身体里。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真实的、若隐若现的“带土”的感觉终于被无限放大,当事人也不知是没有意识到还是故意为之。
卡卡西挣扎了一下,不再动了。
“为什么在我重返拉力赛后不来找我呢?”带土的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为什么不愿意和我重逢,不愿意向我解释呢?”
“即使与你终于再见,却还是把事情搞砸了,我一点也看不明白你的想法。是讨厌我吗……不,不那种可能性想都别想。我不敢想。”
“不会的。”感受到身后的颤抖,他只能把手搭在环住他的人手上,“不会有这种情况的。”他声音也在抖。
“卡卡西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卡卡西感觉带土像地铁上被安全锤狠狠砸过的玻璃,似乎打算碎掉了,“不是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卡卡西,是一个笨蛋吊车尾宇智波带土弄丢了的卡卡西,是我的卡卡西,我的失落的眼睛,我的绝对合拍的领航员——”
带土气息越来越重,卡卡西不得不打断他给自己添加限定词即将无尽的行为。
“卡卡西不可能讨厌你。无论哪一个。”
带土一时失声。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他然后开口,卡卡西从中听出兼同不自信与确定、疯狂的喜悦与深不见底的悲伤、尽在掌握的镇定与理智边缘的疯狂。
又是漫长的沉默,沉默得仿佛达摩克利斯之剑即将坠落、直面死亡。
“那么卡卡西,为什么我们相爱了数十年,却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思念呢?”
他语气里只有困惑。似乎单纯寻求一个答案。
他看着卡卡西的眼睛。像是对星空对话、像是在问那个他世界里的卡卡西,可目光却没有透过眼前人寻找什么影子,让卡卡西觉得对方就是在问自己,此刻站在对方面前的自己。
可一定不是的吧。
听话的人心里泛起不小的涟漪,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结合之前带土在梦中的异常表现,卡卡西再迟钝也不可能察觉不到他“有问题”了。
在无法言说的痛苦与内疚之后,狂喜的情感如同洪水滔天,侵占了旗木卡卡西的内心,几乎麻痹了他的所有理智。
他在梦里告诉带土,如何与「卡卡西」重逢、如何弄明白「卡卡西」态度、如何对「卡卡西」敞开心扉、如何让胆小的「卡卡西」走出过去。
带土照单全收。
从加上联系方式开始,让对方窥探自己的朋友圈,一点点解锁带土没有参与的过去。
每一条留下的发布都是精心挑选,流露出全是“赛车手阿飞相关”,将“卡卡西一直关注带土、卡卡西很在乎带土“直接传达。
然后又亲自教带土什么叫软硬兼施:一会儿拿着故意透露给带土的爱慕证据,指导对方逼自己正视内心,一会儿将看上去要碎掉的卡卡西用表达爱意的方式拼起来。
最后,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的最后,带土该将卡卡西约出来,请他看一场自己的比赛。数十年后的再一次,最近的位置,最重要的身份。
打动旗木卡卡西最后一步,顺理成章的,卡卡西被爱人拉出深渊,克服内心,成为带土的领航员。
没有欺骗,只是策略。
所有情感,所有故事,皆为真实,源于自私。
即使自己,卑劣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直面愧对已久的那个人,并自我警告不要入侵对方的生活,但人的欲望啊,它就是这样的。
卡卡西会愧疚一辈子。
那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是日复一日在噩梦中惊醒,睡在他身边的是日思夜想的人,什么手段都是能接受的。
他甘愿做欲望的奴隶。
因为在那里,
他的自私,亦可以是爱情的美德。
tbc.
———————分界线———————
大晚上写完😢希望没有错别字
上一份大纲因为是纸质版,被愚蠢的我搞丢了😢
【柱扉】不敬神(2)
预警:搞点封建的,封建得我都有点看不下去,慎入。对原著有魔改,ooc,完全是为了爽(我爽了)
千手扉你生来就是给哥哥做妻子的啊……。
summary:“他竟敢竖起眉眼,对抗他的造物主。人间的一切痛苦就理应从他身上产出。”
————————————
扉间在院子里处理今天钓上来的鱼,刮去鳞片,剖开鱼腹,清理鱼鳃和内脏,准备做一道鱼汤。千手柱间走进来,长发散乱,红色的挂甲溅上血污。
长期的征战使人疲惫不堪。柱间代表森之千手的族长向其他家族传递和平的消息,试图连结火之国所有的忍者,共同组建村庄。这一理念当然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然而却有一部分极端的家伙认定这是懦弱的表现...
预警:搞点封建的,封建得我都有点看不下去,慎入。对原著有魔改,ooc,完全是为了爽(我爽了)
千手扉你生来就是给哥哥做妻子的啊……。
summary:“他竟敢竖起眉眼,对抗他的造物主。人间的一切痛苦就理应从他身上产出。”
————————————
扉间在院子里处理今天钓上来的鱼,刮去鳞片,剖开鱼腹,清理鱼鳃和内脏,准备做一道鱼汤。千手柱间走进来,长发散乱,红色的挂甲溅上血污。
长期的征战使人疲惫不堪。柱间代表森之千手的族长向其他家族传递和平的消息,试图连结火之国所有的忍者,共同组建村庄。这一理念当然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然而却有一部分极端的家伙认定这是懦弱的表现。在柱间外出时,组团进行暗杀。
两人的视线对上,扉间洗净手,随兄长步入屋内。替他解开挂甲上的系带,取下佩刀。扉间的手掠过兄长的胸口,残破的黑衣吸饱了血,下方有处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结合到柱间的恢复能力,普通的伤口只需几秒钟就能复原,这道伤一定很严重,居然在回家之后都还没能复原。
“水之国的的暗杀者混进了奈良家族的成员里。”注意到弟弟的动作,柱间叹道,“被偷袭了啊。”
“都说了这种事派使者去就可以了,兄长不用亲自前往。”扉间的动作很平稳,语气却不怎么好。柱间辩驳道:“如果族长都不能亲自到访,又怎么能表现出和平谈判的诚意呢?”
两人话不投机,扉间把他往前一推,“先去沐浴吧。”
在忍者古老的、不成文的规定中,家中的幼子有服务长兄的职责因为那是父母的第一个儿子,家业的继承者,也是需要效忠的对象。即使是被称为“爱的千手一族”,其内部依然有严苛的家规。
柱间对弟弟很纵容,自动把这种不敬当做两人关系好的表现,乐呵呵地去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热水,等到柱间洗去身上的血污,泡完澡出来时,他胸口上那道让扉间在意的伤口已经不见了。
扉间已经把兄长的盔甲擦拭干净,放置在盔甲架上,与他那套水蓝色的立在一起。现在正在用软布擦去刀上的血迹与灰尘。他把刀举起来仔细观看:“卷刃了,明天得重新打磨一下。”
“辛苦你了。”
“没事。”扉间收刀回鞘,放在刀架上。
莫名想起小时候兄长把臭靴子丢进水缸里,转头就忘,以至于家里人喝了半缸水才发现的事——那时候扉间更小,踩着凳子才跟水缸一样高,打水时根本看不到底下有什么。父亲把两人训斥了一顿,罚他们跪在院子里。
“为什么连扉间也要受罚啊!”柱间向父亲控诉,又被揍了一顿,捂着脸愤愤不平。佛间丢下十几把刀剑,指着柱间的鼻子道:“就凭他是你弟弟!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刀磨完再站起来。”
“好了兄长。”小扉间拉他的袖子。受罚这事对他来说虽是无妄之灾,但他表现得比柱间还要冷静,知道父亲既然开口就没有反驳的余地。“还是抓紧干活吧。”
兄弟俩在日头底下晒得晕头转向。柱间面对父亲很倔强,一声不吭地把刀锋打磨平整,没有偷懒的意思。他们是忍者的孩子,哪怕再委屈,也不会拿武器开玩笑。到了晚上,十几把刀打磨完毕,被父亲检查合格后。柱间回到房间里才“哇”地一声哭出来,抱着扉间说对不起。
回到现在,柱间刚洗完澡,换上了一身常服,正手持毛巾与头发作斗争。
不像扉间,随便擦拭后很干就能晒干,他的长发不论擦过几遍依然有水珠不断汇集,又从发梢滴下。柱间自从留了长发才发现洗头是件难事,只能寻求与弟弟帮助:“扉间,烘一下头发。”
“别总是让我把查克拉浪费在这种地方。”嘴上这么说,扉间还是走了过去,手指抚过兄长的耳根,拢住他的长发,让它们在指缝间流淌,火属性的查克拉在汇聚,熨过冰凉的发丝。
柱间靠在椅背上,仰头去看自己的弟弟。很多人会以为柱间不是个对情绪体察入微的人,就因为他本人是如此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其实并非如此。他会对青涩的心事会心一笑,又能够包容其他人露出的算计和苟且。
他的爱太广博了,能够对每个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发出关切的问候。而在这万千的世人之中,唯有一个人是爱的源泉。
“扉间。”柱间抬手摸摸弟弟的脸,“不开心吗?”
“没有。”扉间矢口否认,“别打扰我思考。”
“哦?”柱间果然被转移了兴趣,他知道弟弟喜欢什么,“是新的术吗?”
“当然。等我完成了,就让兄长见识一下。”
扉间放下柱间顺滑的长发。
——在雨之国的土地上睁开眼。
记忆不是一下子能接收完的,即使是这个术的创始人,扉间也还是感到一阵吃力,这十多天的经历被分成了完全不同的两部分。其中一个他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地赶路,在日夜不停的奔波下离开了火之国,隐姓埋名。
另一个则留在族地,与柱间一同行动,参与会议,共同修葺他们在新村子的住房。兄长还说要单独修出来一间实验室,供他研究忍术,发明创造。
记忆最后停留在他跟兄长的争吵。
说是争吵也不尽然,扉间本想平和地把影分身的事告诉柱间,刚提起离村的事就被打断,扉间的态度也很强硬。在兄长的威压下难免生出不满,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他倏忽间笑起来,告诉柱间:“我已经离开了,兄长。”
他主动解除影分身,化作空气消失不见。
啧,不算是个好结局啊……
扉间捏了捏眉心,拒绝细想兄长后续的反应。果断地把自己从温暖干燥的火之国拉到阴雨绵绵的雨之国。放眼望去,钢铁制造的房屋如同高塔般耸立在天幕之下,雨水从扉间的斗笠上落下。
“客人,”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再往前就是战场,忍者们都在互相厮杀呢,还是不要往前比较好。”
“客人不是雨之国的人吧,远道而来,想必很累了。”那人见扉间侧耳倾听,便继续道,“正好我家里开了间旅店,不妨来歇歇脚。”
“不必了。”扉间开口道,“我从火之国来,不是你们的任务目标。”
此话一出,他身后那名老者马上变了神色,悄悄握紧袖中藏着的苦无。此地不宜久留,扉间抬脚要走,刚迈出两步,背后劲风来袭。他侧身躲过,那老者已掷出苦无,抽出宽大衣袍下隐藏的短刀便冲过来。
道路两旁的树林中,齐刷刷出现十多名忍者,皆手持刀剑,齐齐冲向扉间。
“火之国的战争已经结束,会来到这里的除了叛徒就是敌人。”那名老者厉声吼道,“你是哪一个?报上名来!”
扉间截住半空中的手苦无,格挡短刀的攻击。
听到这句质问,他没有回答,转而道:“既然你们知道火之国已经恢复和平,何不效仿火之国,放弃争斗,组建村子?”
那老者却哈哈大笑,反对扉间鄙夷起来:“难道这是你我能做的决定?夹杂在强者之间,弱者就只有送命的份——去死吧!”
手里剑从四面八方飞过来,不留空隙,若是命中会被扎成筛子。扉间双手结印:“水遁·水阵壁!”
剧烈的水波从他周围螺旋升起,构建出一圈汹涌的水之壁垒,将抛掷来的忍具全都阻挡在外。外面的忍者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水流腾空而起,化为一条巨大的水龙,席卷而来。
扉间从水阵壁内走出,其余人都已经被水冲得七零八落,唯有那名老者跳到树上,躲过一劫。扉间看到他眼中的杀意越发明显。
如果不在这里杀掉他们,之后肯定会有更大的麻烦。思及此处,扉间抛出一把手里剑,直指对方面门。在将要命中的那一刻,扉间发动飞雷神之术,结果了对方的生命。
老者捂着喉咙倒下,目眦欲裂。
“你……你是……”他认出了这个术。
雨之国毗邻火之国,这里的忍者也经常接到来自火之国的任务,对于火之国的忍者家族也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白眼的日向,写轮眼的宇智波……还有森之千手。
听闻千手一族的族长柱间拥有当世最强的力量,能够击败强大的宇智波,以一己之力平定战争,改写了火之国的局势。
而他的弟弟,与兄长不同,那是个狡诈的恶徒,会在人放松警惕的刹那出现在你面前,没人能判断出他的行动轨迹,简直形如鬼魅。
“你是千手……”
“我是叛徒。”扉间拉下斗笠挡住面容,转身离去。
tbc
“他竟敢竖起眉眼,对抗他的造物主。人间的一切痛苦就理应从他身上产出。”——但丁《神曲》
ε(*・ω・)_/゚:・☆
关于旁白如何阻止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经过全记录
梗源来自B站:BV15x411N7jF。
可以算是我的长篇 的番外,也可独立成篇,没看过长篇正文的小伙伴也可以直接进入玩耍。出场cp按顺序为:带卡,柱斑,扉泉,鸣佐,止鼬
私设众多且有恶搞倾向,注意避雷!
前情提要:
豆皮寿司,全名叫做宇智波豆皮寿司,是柱间和斑的孩子,拥有名为“照妖镜”的万花筒。照妖镜可以看穿世界的真实,包括人心底的想法,过去和未来,以及打破次元壁。豆皮寿司是个十分毒舌、擅长吐槽并且父控(单指斑)的小孩,目前已经完成了拯救世界的重任,正跟着樟月(世界意识)穿越时空到处跑。在作者准备写这篇文的时候,豆皮寿司自告奋勇要来担任本文的旁白角色,由...
梗源来自B站:BV15x411N7jF。
可以算是我的长篇 的番外,也可独立成篇,没看过长篇正文的小伙伴也可以直接进入玩耍。出场cp按顺序为:带卡,柱斑,扉泉,鸣佐,止鼬
私设众多且有恶搞倾向,注意避雷!
前情提要:
豆皮寿司,全名叫做宇智波豆皮寿司,是柱间和斑的孩子,拥有名为“照妖镜”的万花筒。照妖镜可以看穿世界的真实,包括人心底的想法,过去和未来,以及打破次元壁。豆皮寿司是个十分毒舌、擅长吐槽并且父控(单指斑)的小孩,目前已经完成了拯救世界的重任,正跟着樟月(世界意识)穿越时空到处跑。在作者准备写这篇文的时候,豆皮寿司自告奋勇要来担任本文的旁白角色,由于其确实有足够的业务能力胜任这一岗位,同时也为了充分节省人力成本,作者决定同意他的申请。
以上。
——正文——
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战场上,仍然是秽土转生之躯的宇智波斑正同宇智波带土站在一起,面对不同方向赶到战场的忍者联军大部队。
“你之所以不希望我死去,是因为你如果想要真正复活成为十尾人柱力,就必须由我对你舍命使出轮回天生之术,”带土紧盯着十尾下方的忍者联军,开口却是对斑说,“你现在立场很微妙,必须对我言听计从,别忘了。”他转动眼珠看向斑。
【虽然宇智波带土的表情十分阴沉,但他内心其实非常得意,尽管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复活宇智波斑,也绝对不会施展轮回天生复活斑,但能像现在这样对斑指手画脚简直太爽了,他心想,也算是报了年少时曾经在山洞里被斑任意压榨欺辱的仇。】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清脆的童音一板一眼地用标准播音腔揭露了带土心里的真实想法,声音十分洪亮,在整个战场上方回荡。
“……是谁在说话!”带土立刻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
正要说话的斑也顿了顿,兴味盎然地撑着团扇道:“忍者联军的能力吗,有趣。”
【能够透视心音,并把敌方的想法公之于众,听起来像是山中一族的能力,宇智波斑心想,不过他们想要干什么呢,离间自己和带土吗,如果是打着这样的主意,那他们恐怕要失望了。事实上,斑认为带土能够做出压制自己的尝试是十分值得褒奖的,当年那个哭唧唧的小孩子,终究也长大了啊。】没有感情的童音继续说到。
“你在想什么!”带土冷笑一声,“怎么,你也想要以我的长辈自居了吗?少自作多情了!谁会当你这种家伙是长辈啊!”
“……”斑调整了一下站姿,“我没有这样想。带土,别被忍者联军的忍术带歪了,你不是要开打吗?”
【带土对斑的心音冷嘲热讽,但他心里其实对能够得到斑的认同感到十分高兴。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斑的心音被暴露出来,他会在之后的战斗中对着斑亲口问出“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而斑则觉得自己不必在这种时候跟恼羞成怒的小辈计较,毕竟,战争远比斗嘴更重要。
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由于斑的心音被暴露,忍者联军的一小部分人已经开始思考如何利用他们被公布的想法打赢战争——只有一小部分,是的,因为大部分人都被斑之前所想的“哭唧唧的带土”转移了注意力。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旗木卡卡西,他此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年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气哭带土的,并且十分抱歉,他从不为此感到愧疚。】
整片战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带土先是怒视斑,然后又开始怒视卡卡西,他就知道留着掌握自己一切黑历史的幼驯染不会有好结果!如果不是……
斑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趣地开口了:“你是谁?我原本以为自己的心音会暴露是因为忍者联军那边的忍术,但你也会暴露他们的动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斑在开口之前,绝不会想到突然出现的旁白其实是平行时空的他的孩子。但是那又怎样?斑心想,平行时空吗,听起来又是一个变数,不知道这个自称旁白的家伙准备干什么……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绝不会随便相信这个不明出处的声音是来自于自己的孩子,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孩子。】
清脆的童声并没有解开忍者联军的疑惑。自称是斑的孩子,也就意味着这个所谓的旁白很有可能跟斑站在同一立场。不能相信他!各个部队的队长开始警惕地跟部下交流起来,虽然听起来十分客观,但对方的话极有可能是带有一定误导倾向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目前还并没有说出太多忍者联军阵营的心音,而主要集中于带土和斑身上,情况暂时对他们有利。
“别管这个声音了!”漩涡鸣人率先说,“不是要打架吗我说?”
【漩涡鸣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沉重的愤怒和一定要给带土和斑好看的决心,此时的他还并不清楚,这场架再打起来,他的朋友——不,只能说是同伴之一,日向宁次,就会为了救他和日向雏田死在这场战争中。】
“!!!”鸣人立刻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抬头对着想象中旁白所在的地方说,“你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吗喂!旁白!是叫旁白吧?!宁次真的会为了救我而死吗?!”
另一边,带土却冷笑一声,没等到那个凭空出现的童声作答,便先开始操纵十尾展开了攻击。
因为旁白的提醒,忍者联军方虽然在对战十尾时损伤惨重,但鸣人、雏田和宁次都并没有受伤。
“可恶……”鸣人看到周围受伤的同伴,忍不住怒视带土,“到底该怎么办……必须得想个办法的说……斑可是还没有动呢。喂!旁白,我问你,你是我们这边的吗?”
【鸣人试图运用自己一贯的亲和力跟旁白打好关系,从中获得战胜带土和斑的方法。但他大可不必这么着急,因为真正给力的友军宇智波佐助此刻已经来到了宇智波神社,准备秽土转生初代目到四代目火影。】
“这样吗……”鸣人握紧了拳头,咧嘴笑起来,“准备复活先代火影吗,实在是太好了的说,不愧是你啊,佐助!还有旁白,谢谢你啦!”
自称旁白的童音并没有理会鸣人的道谢,而是接着说起了其他人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让斑为之一振,他已经无聊太久了,非常期待再次见到自己的挚友千手柱间,同他痛快地大战一场。
而带土的心情却恶劣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旁白似乎对他很不友好,但这无关紧要,他心想,与自己为敌的人难道还少吗?在实现月之眼计划的路上,他向来都是孤身一人。
他所不知道的是,听到这样的想法让卡卡西心中一痛。卡卡西再一次陷入了自责之中,认为如果自己当初能够发现带土还活着,也许带土现在也不会如此痛苦。如果自己当初能够带着带土回到木叶,又会是怎样的景象呢……不知为何,他此刻开始幻想跟带土在一起的同居生活。】
“卡!卡!西!”带土震惊又愤怒地质问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在战争中幻想这种事情吗?!”
“不我……”卡卡西用力闭了闭眼睛让自己镇定下来,“带土,我只是……”只是什么呢?他感到百口莫辩。事实就是,他确实这么想了。
【卡卡西再一次不明原因地陷入了对带土的愧疚之中,但他并不知道,向他怒吼着“在想什么啊”的带土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他们的同居生活,但他随后就想到卡卡西可能不会同意他吃那么多甜品,也不会任由他买自己喜欢的丑面具,而且卡卡西养了那么多狗,带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有时间出任务,他觉得卡卡西光给狗洗澡可能就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带土解释这个,但是……他忍不住露出死鱼眼,“忍犬其实可以自己洗澡,他们不像普通的狗一样需要无微不至的照顾,带土,我以为这是忍者皆知的常识。”
“闭嘴!谁在乎这件事了!”带土气急败坏地说。
【是我的错觉吗?看到这一幕的春野樱忍不住这么想到,带土和卡卡西老师之间的气氛好奇怪,像是什么重点错的笨蛋情侣。】
“我没有这样想!”小樱神情紧绷地说,“我只是觉得……”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巧合的是,不止有她一个人这样想了。事实上,这是忍者联军的大部分人的想法。山中井野开始试图分出攻受,虽然带土明显是攻方,但她仍然想要自欺欺人地支持卡卡西做攻,不为什么,因为忍者联军必胜。天天忍不住开始思考这对cp应该叫什么,obkk吗?是不是太简单了……黑土随后也加入了这一想象,并且有一种立刻开文的冲动,但她警告自己必须克制这一想法,因为她不想在长辈面前暴露出自己是资深小黄文写手的事实……哦,但是黄土已经知道了。】
带土:“攻是什么?”
卡卡西:“你不必知道……”
黄土立刻回头看向自己青春貌美的女儿:“黑土!你……?!”
“爸爸你听我解释!”黑土忍不住在心中留下宽面条泪,为了obkk我真是付出了太多呜呜呜……
“够了!”带土怒道,“那个叫旁白的!有完没完了!你以为这样羞辱我就能阻止这场战争吗?真是太天真了!”
【这么说着的带土并不知道自己之后很快就反水加入了忍者联军阵营,不仅试图帮助忍者联军阻止斑施展无限月读,甚至还为了保护鸣人和卡卡西而死。obkk最真的一点是,带土在死后见到琳时并没有跟她一起走,而是回到现世给卡卡西送去双眼万花筒和查克拉,帮助第七班锤爆了最后的大Boss大筒木辉夜。如果我也是一个续航困难的脆皮精六,谁愿意给我无条件送海量查克拉我就嫁给谁。双眼神威的威力值得期待,而须佐能乎,我甚至不知该称它为卡卡西的须佐还是带土的须佐,宇智波卡卡西诚不欺我。】
没有感情的声音说完了,整个战场为之一静。
“等等,这是真的吗我说?”鸣人简直不敢相信,“带土之后居然会成为友军的说?不管怎么说也……”
卡卡西却沉默了。又是为了保护我而死吗……为什么,总是这样……
除了认真思考问题的当事人,忍者联军们大部分又忍不住跑偏了。
这不能怪我呀,黑土在心里偷偷想,obkk也太真了吧!
“宇智波……卡卡西?”连凯也不能再粗心地忽略过去,他欲言又止地看向身边的好友:“卡卡西,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连一直坚持不懈去慰灵碑的行为也可以解释了!
“大筒木辉夜?”一直在走神的斑突然开口,语气不善地问:“这又是什么东西?”
【大筒木辉夜,宇智波斑、宇智波佐助、千手柱间和漩涡鸣人的查克拉前不知道多少世的祖奶奶,也算是同斑有着一丝关系。没有想到吧,战场上这群打生打死的家伙,其实可以被归为一家人。】
这段话其实有很多值得追究的地方,但斑懒得理会旁白说了什么了,因为他的宿敌和挚友,千手柱间,终于以秽土之身来到了战场上。
“斑!”还不知道战场上发生了什么的柱间冲斑打了个招呼。
【终于!斑期待已久的柱间上场了!虽然暂时还缺一个佐助,但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樟月,换BGM!】
“唉?是谁在说话?”柱间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为什么从半空中传来了声音?”千手扉间也敏锐地察觉出问题。
斑被柱间分散走的注意力稍稍转回来一点:“樟月?这又是什么人?”
可惜的是,旁白没有再回答他,与此同时,战场上开始响起音乐的前奏,随后男歌手动情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战场:
{用最孤单的心事
书写明媚和热烈
像是最 自由的灵魂
一动心就难逃卑怯 谁能幸免
用最清澈的双眼
将余生化作瞬间
像毕生 温柔都倾泻
再分不清天真无邪 现实凛冽}
“这是什么鬼歌!”带土感觉自己怒槽已经快满了。从旁白出现开始,整场战争就变得越来越奇怪,现在居然还放起了歌?还是情歌?这旁白怕不是个脑残吧!
旁白却从容地回答了他:
【这首歌的名字叫作《我曾经毫无指望的爱过你》,曲调忧伤,歌声哀婉,具有直击心灵的力量,歌词还具有普适性,适用于多对cp,因此被我定为了四战的主要BGM。顺便一提,作者已经把这首歌单曲循环半年了。】
带土怒道,“谁想知道歌名啊!旁白你给我滚啊!不要打扰我们这边的战争!”
由于他表现得实在过于激动,柱间纳闷地看了他一眼,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脾气都这么急躁……这歌儿其实还挺好听的,而且大约是刚刚对着佐助回忆过往事的原因,这首歌的歌词让他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和斑的过去。
【千手柱间再一次回想起自己当初和斑是如何认识的。他们隐瞒姓氏,相遇在南贺川边,敌对家族的两个孩子,却有着共同的梦想——建造一个忍者的村落,保护年幼的孩子不再早早死去。他不明白自己后来是怎么跟斑走到终结谷生死之战的地步的,但毋庸置疑的是,他亲手杀死了被自己视为天启的挚友,虽然保护了木叶,但他仍然为此痛不欲生,心中某些隐秘的幻想也随之破灭。如今再看到斑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心中充满了激动,十分想上前给对方一个拥抱,但他们再一次站在了战场的两边,成为了必须刀剑相向的敌人。】
战场上大家的目光不由都集中在了柱间和斑身上,大部队中不断传来窃窃私语:
“所以他们居然是这种关系吗?”
“呜呜呜好感动……”
“不要轻易感动啊你这个笨蛋!”
“这一对似乎也很好磕的样子。”
“说什么胡话!柱间大人可是有妻子的!我才不相信——”
“噫,总觉得这段心音哪里有点怪怪的,破镜重圆?”
“难道真的是木叶家事?我们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被秀恩爱吗?”
柱间:!!!
斑抱起手臂,冷哼一声:“柱间,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快点来跟我打一场吧!”
柱间苦笑起来:“斑……”
歌声还在战场上方回荡:
{我曾经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成全我求而不得的悲喜
你是遗憾可期 你是山海难移
漫长岁月唯一的心绪难平
我曾经落荒而逃的走向你
像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
你是遥远风景 你是失之我命
你是谁的青春从此闭口不提}
旁白的声音却没有任何波动地继续说道:
【斑不愿意将自己心中的窃喜表现出来,事实上,他等柱间后悔已经等了很多年,但是不要紧,他太清楚自己对柱间有多重要了。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都没有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的挚友之情,此时在黄泉之下的漩涡水户不禁冷笑了一声,安慰自己说原本跟柱间的婚姻也不过是政治联姻。这不能解释为什么她已经准备好了和离书,就藏在自己的梳妆台里,只等着千手柱间再一次回到黄泉就逼他签字。
千手扉间却已经无法再忍耐这样的气氛,准备开口打断自己的兄长。他心中时常因自己对兄长具有强大的影响力而感到骄傲,千手柱间的婚姻就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例子。但他永远不会说出来,无论如何,他绝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不得不称呼斑为大嫂。】
斑:“……我没有窃喜!旁白是吧,有本事出来打一场!”
柱间:“水水水水户?!她能够看到战场的情况吗?!”
扉间的脸黑了下去:“你是什么东西?随意编排别人的想法?我没有想过称呼斑——”
【但他以前认真的考虑过,也认真的认为自己无法接受这件事。他想,如果宇智波泉奈那时还在,一定也会做出同他一样的决定。扉间认为,斑之所以侥幸能够一直保持单身,不过是因为泉奈死的太早了。他的想法是对的,泉奈在战场上重伤之前,已经开始考虑给自己的哥哥找一个合适的妻子。】
忍者联军们开始窃窃私语:
“宇智波泉奈是谁?”
“没有听说过……听起来已经死了。”
“傻子吗你们!不是都说了斑是泉奈的哥哥!”
斑则愣住了:“泉奈以前居然想过这种事吗?他从来没有说过……”
【其实泉奈对斑说过,但完全被斑误解了。泉奈死前的那天晚上,曾握着斑的手说:“哥哥,宇智波的未来就交给你了。”为此斑一直对自己在跟千手柱间结盟之前的那场战争中落败而感到愧疚,直到木叶建立数年之后宇智波一族放弃追随他,才最终独自离开木叶。那时的斑只觉得辜负了泉奈的嘱托,但他并不知道,泉奈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他早点结婚,多生几个孩子。】
斑:“……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泉奈不可能是这个意思!!!”他逐渐开始怀疑人生。
【扉间却得意于自己对泉奈的了解之深,虽然故人已经死在了多年之前,但他还记得那时跟泉奈在草丛中厮混……】
“等等!你说什么?!”斑大声质问,“千手扉间,你居然跟泉奈……”
扉间绷紧了脸:“我们不是——”
与此同时,忍者联军也立刻炸了锅:
“等等旁白刚刚说了什么?!”
“扉间大人居然跟一个宇智波……”
【在草丛中厮混。是的,柱间和斑在被弟弟们联手拆散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随后就跟对方的弟弟搞在了一起。在这种事情上,扉间和泉奈这一对比柱间和斑多长了一万个心眼。这也是为什么扉间到死都自由地保持了单身,并一直对斑充满攻击性,他以为斑的永恒万花筒是从泉奈那里夺走的,因此一直对斑充满了敌意。他所不知道的是,泉奈的眼睛是自己献给斑的,而且如今他的想法暴露无遗,此时泉奈已经对他磨刀霍霍,等他再次回到黄泉必定逃不过一顿家暴。】
“你在说什么!”扉间说,“斑的眼睛真的是泉奈自愿给他的吗?那可是万花筒写轮眼!一个宇智波怎么会把自己的眼睛给别人?!”
斑面色狰狞道:“闭嘴!千手扉间,你居然真的敢——”
【扉间这么说的时候不幸误伤了带土,一直在旁边兴致勃勃听八卦的带土在心中对他翻了个白眼,并认为外人擅自揣测宇智波家的人是自讨没趣。带土你的人设为什么有一点微妙的不对?
木叶的忍者们此时心情都十分复杂,其中最难以置信的自然是扉间的学生猿飞日斩,他不明白为什么初代和二代火影都不约而同地做出了杀妻证道的事,难道做火影注定就要孤家寡人吗,这样说来他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火影。
与此同时,斑正在思考自己的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隐瞒自己跟扉间在一起的,他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简直太让人感到挫败了。
扉间闻言又不由想起了自己和泉奈的开始,那年自己执行一个暗杀任务,在游廊里潜伏时遇到了一个让他惊为天人的花魁,当晚花魁就主动来找他,两人的关系由此开始。扉间为此一直得意于泉奈对自己的痴迷,但他并不知道,那时扮成花魁收集情报的泉奈只是不慎饮了游廊里的助兴药物,所以随手从人群中拎出来一个男人。】
BGM继续应景地回荡:
{擦身而过的侧脸
温柔从未看真切
若再见 别谈起从前
请容许我最后一眼 心甘情愿}
扉间的脸黑了下来。
斑同样不愿意相信现实:“这怎么可能!泉奈才不是这么随便的人!”他难以忍受:“你就不能换首歌吗!”这种恶心的情歌到底是什么鬼!
好在这时佐助终于也赶来了,他环顾战场四周,直接找到了最可能会给他答案的鸣人:“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打架?”
鸣人:“佐助你终于来了!对了秽土转生火影们的事谢谢你啊,不过现在战场上出了点状况——”
【虽然早已知晓佐助会来帮忙,但真的看到对方仍然令鸣人内心一阵激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佐助会心跳加速,只觉得这大概就是挚友之间久别重逢的感觉吧!】
佐助:“……谁在说话?”
【佐助面上不为所动,他不愿承认自己其实也十分想念鸣人,但他仍然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鸣人对他那么执着,原本之前看到宇智波鼬时还准备隐晦地咨询一下,没想到为了击败药师兜浪费了太多时间,他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当然这时的佐助也还不知道,他的兄长鼬早已在跟鸣人的会面中慎重地把他交给了鸣人,至于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弟弟交给弟弟的朋友而不是弟妹,这一点鼬拒绝回答。】
佐助立刻看向鸣人:“这是真的吗?鼬是怎么对你说的?!”
鸣人:“其其其实……”
【其实鸣人根本没有听到旁白刚刚说了什么,他看到佐助后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如何才能把对方留在自己身边。不知为何,他对于佐助这样一个天赋绝高实力强大的男忍者居然离开他独自跑在外面十分不能接受,以至于对方不回来他就不当火影。也许鸣人其实是个传统的人,总觉得应该先成家再立业吧。】
佐助脸黑了:“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啊!”
鸣人却悲哀地没有听懂:“为什么佐助回来就是先成家再立业的说?”
【佐助虽然很震惊鸣人对他的真实想法,但他立刻就接受了这个解释,否则他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为什么朋友关系会让鸣人一直追着他这么久。他开始考虑是否要接受鸣人的追求,毕竟连鼬也认为鸣人是个适合他的人选。】
“我没有这样想!”佐助咬牙说,尽管他脸上已经开始泛起红。对于傲娇来说这种想法被当众念出来的事情简直无异于公开处刑,这个一板一眼的清脆童声立刻拉满了他的仇恨。
鸣人仍然在状况外:“什么人选的说?为什么我听不懂啊可恶!”
小樱,由于暂时跟鸣人隔着一段距离而无法直接打到他,只好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闭嘴!”
【小樱立刻心碎了,但不得不说,她在得知这件事时竟然并不觉得难以相信,也许她心底也隐隐有过这样的怀疑吧。她劝告自己,终于是时候跟年少的梦彻底告别了。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并不知道,如果鸣人和佐助一直没有捅破窗户纸,她最终会成为佐助名义上的妻子,而佐助随后一走数年,导致她过上了丧偶式育女的生活。】
小樱:“……真的吗,我竟不知自己该不该开心……”
【波风水门则开始郑重思考自己儿子的性向,虽然他和漩涡玖辛奈一直以来都希望鸣人可以找一个像他妈妈一样善良坚强的好女孩结婚,但如果鸣人自己想选择善良坚强的男孩子……】
跟着先代火影们来到战场但一直状况外的水门:“……是这样的鸣人,”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我觉得——我觉得玖辛奈也是这样想的,其实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跟一个适合你的好孩子在一起,虽然没有想到你……但是,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作为父母,我们也会支持你的哟。”
鸣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听明白了:“等等!你们都觉得我会跟佐助在一起吗?是那种夫妻一样的在一起吗我说?可是我们都是男生啊!”
【鸣人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有想起自己之前在围观带土和卡卡西、柱间和斑以及扉间和泉奈的事情时兴致勃勃的心情,显然,他并不真的认为同为男性是阻碍他和佐助在一起的理由。比之前的大人们更加可怕的是,他立刻开始幻想他和佐助和他们的孩子一起生活的日常,觉得这非常有家的氛围。至于为什么会有孩子?鸣人觉得佐助可以胜任任何事,包括生孩子。】
佐助:“……吊车尾的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你是白痴吗?!如果你想要孩子就尽管去找女人结婚!说不定还是儿女双全!”
【事实上,没有跟佐助在一起的鸣人确实找了个好女孩结婚了,他们确实儿女双全,但这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幸福的家庭。雏田不会知道自己嫁给鸣人之后成为了家庭主妇,他们的孩子还对鸣人有很大意见,鸣人也不会知道自己在有了家庭之后竟然会忙于工作疏忽家人的心情,以至年幼的儿子对他怀恨在心,看来中年危机是每个人都躲不掉的劫。
当然,佐助其实真的可以跟鸣人有孩子。】
那个该死的BGM再一次应景地响了起来:
{我曾经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用尽了词不达意的言语
你是星河万里 你是人海散聚
漫长回忆唯一的无可代替
我曾经落荒而逃的走向你
像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
你是遥远风景 你是失之我命
你是谁的青春从此闭口不提}
水门顿时心情复杂:“……鸣人,如果你真的一定要跟佐助在一起,我们都不会反对的……我跟你妈妈,其实只是希望你幸福——”
鸣人:“等等啊老爸,我……”
雏田:“是、是这样吗……”她心情低落下来,“我跟鸣人君……”原来是不会幸福的吗。
“无趣!”斑冷哼一声,“宇智波家真是没落了,现在的小辈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生孩子不生孩子,呵!”
【唯独在这一点上宇智波斑不配发言,毕竟即使过去很久了,但大家还都记得突然出现的旁白自称是他的孩子。如果不是他和千手柱间生出了这样的孩子,他们本不必在四战的战场上忍受公开处刑的折磨。但是当然,斑才不会觉得这是自己的错。】
“你说的是真的吗,旁白?你是我和斑的孩子?!”柱间震惊了。
斑也被吓了一跳,恼羞成怒道:“柱间你有没有脑子!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男人怎么生孩子?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人都还另说呢!”他不耐烦起来,“我说柱间你到底打不打,还有带土,你还记得自己本来准备干什么吗?”
【带土被斑激起了逆反心理,他觉得斑太小气了,说别人的时候他在一边津津有味地听,一发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了,他就要开始打架。谁会听他的啊,带土还想多听点斑的糗事好笑话他呢。
柱间则开始对斑想入非非,其实他一直觉得斑长得实在太过于漂亮了,而且他打起架来也那么好看,这也是他为什么特别喜欢跟斑打架,虽然他以前完全没有意识到。
忍者联军的姑娘们都立刻赞同了他的想法,并有不止一个人认为斑黑色的手套和白皙的小臂十分性感。】
斑:“……你们现在的小姑娘一个个的都在想些什么!!!”他怒火冲天地环视一圈对面的忍者大军,发现心虚地回避他目光的人居然达到了一半以上。他立刻开始拽自己的袖子,试图把它拉长一点,但这对七分袖来说实在是太过为难了。
眼看着斑的怒火越来越盛,场面变得混乱起来,忍者联军们开始互相推诿:
“等等,我没有!”
“是你吧!是你一直在幻想对不对!你看起来就好不正经!”
“你说谁不正经!我看你才像个色胚!”
“你说谁是色胚!你你你……你是色魔!”
“……”柱间说:“……斑,你吓到——”
“吓到什么?”斑露出恶鬼一样的表情,阴森森地对柱间说。
“ ……不,没什么。”柱间弱弱地说。
【柱间开始有了不妙的预感。为了给自己鼓气,他不自觉地想象起斑脱掉衣服的样子,白皙又富有肉感的赤裸的胸膛,精瘦柔韧的腰身还有笔直有力的双腿……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其实战损状态的半遮半掩也很不错,性感又火辣,让柱间既想把他按在地上,又想被他踩在脚下。而且柱间还有种类繁多的木遁忍术,不,他不能再继续想象下去了,他感到自己的鼻子有点痒痒,似乎要流鼻血,但他忘了自己只是秽土转生的死人,所以完全不必担心这类问题。
好的,现在忍者联军里的年轻人们都忍不住观察起斑的腰身,并且不止有一个人开始幻想跟斑做爱的感觉。】
“千!手!柱!间!”斑开始怒吼。他狂怒地睁着猩红的万花筒看向忍者联军,阴冷的查克拉笼罩了整片战场。
“兄!长!”这是同时吼出声的扉间。
【斑立刻洋洋得意地在心里纠正了柱间的幻想,其实他早在胸前纹上了柱间的脸——等等,不,这只是融合柱间细胞的产物,好吧,就让我们接受这个解释,就在不久前对战五影时他还专门给敌人展示了一下自己漂亮的,公平来说,其实是有点变态的纹身。】
柱间倒吸一口冷气:“……斑?这是真的吗?”
【带土觉得柱间在少见多怪。他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当初斑死后,自己在白绝堆里找到了一个几乎是按千手柱间样子长成的白绝。他不愿意想象斑对那个白绝做过什么,总之他觉得斑实在太变态了。
不巧的是,斑突然想起自己确实对那个白绝做过些不太为外人道的事。】
整个战场都寂静了。一片安静中,只剩下男歌手伤感的歌声回荡在空中:
{我曾经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像一场不问归期的远行
你是梦境清晰 你是结局隐秘
得不到的人永远不会 被忘记}
斑:“为什么!这首该死的歌!还没有唱完!”
【我调成单曲循环了。】旁白回答他。
好在此时五影的到来拯救了令人窒息的气氛,否则恼羞成怒的斑一定会召唤出无数陨石把这片战场砸个稀巴烂。
“怎么回事?”纲手来到木叶的忍者们身边,凝重地问,“战争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呃……”卡卡西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我们的很多人都被斑色诱了。”他最终这样自暴自弃地说。
纲手:“……宇智波斑你无耻!居然干出来这种事??!!!”
斑冷笑一声,盯着卡卡西眯了眯眼,说:“带土!管好你的受!”
带土:“……受又是什么?”
鸣人:“纲手婆婆,你来了!”他挠挠头说,“不知道为什么,斑和柱间大叔的孩子在不断说出大家的心里话,战场现在一片混乱了我说。”
纲手:“等等,你说谁??!!!”
鸣人毫无所觉:“就是旁白啦,他说自己是斑和柱间大叔的孩子……话说为什么战场上居然会有这么多对情侣啊我说?如果不是旁白说起,我一点都不会发现的说!”
佐助冷哼一声:“都是一群不靠谱的家伙。”
【佐助又想念起自己的哥哥鼬,鼬是他心中接近完美的人,他难以接受这样的鼬居然会因为这群乱七八糟的家伙而牺牲。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鼬跟止水的关系也十分暧昧,他所以为的鼬因为忙于暗部工作而不得不失陪的那些约定,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去赴止水的约。当佐助在家里寂寞地玩小恐龙的时候,早熟的哥哥鼬正跟止水拉着手在夜空下看星星。
哦,现在战场上的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年幼的佐助玩小恐龙的样子。
卡卡西忍不住偷笑,小樱觉得十分可爱,连带土也觉得佐助是他带过的最乖的孩子。
但鸣人觉得鼬居然留佐助一个人玩小恐龙实在太过分了!】
佐助在那个一板一眼的声音说到一半时就忍不住怒道:“胡说八道!鼬才不会——”
但听到后面的话,他又把怒火中烧的目光挨个移过了被提到名字的人:“你们!!!都给我停止想象!!!”
【此时,黄泉之下的鼬正在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起那时群星璀璨的夜空,清澈如水的星光照在他们脸上,他和止水之间心照不宣的那个吻。】
佐助:“……”
鸣人立刻开始尝试扑火:“冷冷冷静啊佐助!鼬哥他他他有自己的生活,谈恋爱这种事身为弟弟怎么能随意干涉呢?”
佐助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怒火,开口道:“喂,你是叫旁白吧?你既然能知道黄泉之下的人的动向,能不能帮我问问,”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鼬他和止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旁白十分好心地满足了他的请求,但鼬在面对自己的弟弟时简直情商为负,加上实在无话可说,只好按照惯例说一句“原谅我,佐助——”】
“闭嘴!!!”佐助怒道,“这句话我已经听太多遍了,能不能换个说辞!!!”
【鼬开始在心里抱怨佐助长大了变得好难哄,并没有认真思考自己的回答到底有多敷衍。当然,他现在立刻开始在心里向佐助道歉,并且夸奖佐助已经长成了让他骄傲的弟弟,试图通过让佐助感动的方式回避自己偷偷谈恋爱的话题。
可惜的是,佐助心中的感动在听到他的想法时立刻烟消云散。】
佐助:“……所以根本没办法解释是吗!!!”他气得头晕,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阴恻恻地说:“换人!我要找宇智波止水!”
【止水温柔地笑笑,打起精神准备应付恋人难缠的弟弟,如果回答得不好,他担心佐助会跑到黄泉来揪住他殴打,他觉得这是十分可能的事,鉴于能够沟通阴阳的旁白对佐助似乎有求必应。他当然不知道,旁白之所以这么照顾佐助,是因为佐助跟某个让旁白很怂的长辈长得格外相似。我是不是说漏了什么。说回来,止水又想到佐助跟团藏那一战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觉得自己想要不还手地应付兄控的怒火可能有点吃力。】
佐助:“你说谁是兄控!!!”由于彼此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他对鼬的感情十分复杂,还需要更多时间才能坦然地面对有关鼬的一切。
鸣人却不能理解佐助细腻的心思:“佐助你在生气什么啊?什么是兄控的说?”
“……”佐助没好气地说,“与你无关!”
【止水松了口气,幸好佐助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兄控上,他不必回答自己是怎么对鼬动心的,两个人又是怎么从家族与木叶的矛盾说到鼬的小辫子很可爱,他把鼬背在身后逗他献吻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糟糕的玩意儿,两个人在林中练习投掷苦无的精准度时又是怎样的暗潮汹涌,但是当然,对于向来习惯族内通婚的宇智波来说,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亲密行为,佐助实在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佐助:“……宇智波止水!你居然对鼬做出过这种事!!!”
【鼬对止水解释说佐助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即使已经跟鸣人不止一次地接过吻但都是因为巧合,他还没有太经历过爱情中的卿卿我我。这就说错了,至少佐助已经接受过鸣人足够多的甜言蜜语。】
鸣人:“什、什么甜言蜜语的说?!”
【但我同意关于佐助单纯的那一段,比如止水刚刚提到的强杀团藏。单纯的佐助付出巨大的代价击杀了团藏,但并没有思考过团藏死后他工资卡里的巨额贪污款该由谁来接手。团藏为了做不法实验贪污了大笔款项,这些钱大多来自于根部被克扣的工资,比如佐井此时在心里认真思考是否在战后接带卡柱斑扉泉鸣佐止鼬的cp图,露骨一点也无所谓,谁能想到这样娴熟的黄图技巧一开始只是因为一个根部忍者由于吃不起饭而不得不出卖才艺呢?】
鸣人:“佐佐佐佐井??!!!”
卡卡西开始凝视佐井。
带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斑顺着他俩的目光望去。
被一众大佬凝视的佐井露出一个假笑:“都是为了生活啊诸位,我也是没有办法。”
纲手立刻大声说:“别担心,木叶的忍者们!团藏已经死了,这场战争打完,木叶会重新核对大家的工资数目,一定不会亏待每一个为忍界的未来献出力量的忍者!”
【但是团藏的那笔赃款似乎被自己随手拿到赌场里输光了,纲手随后想到,她该如何再筹到这么多钱呢?对了,也许只有赌场……】
“纲手大人!”静音不赞同地小声叫到。
纲手:“……我没有真的打算这么做!”她垂死挣扎道。
佐助冷哼一声:“团藏的钱吗……果然是黑暗的木叶。”
柱间:“……”都怪我就对了,他心里流着泪想。
斑烦躁道:“到底打不打了?”他森然看向忍者联军的方向,“怎么,都是一群不靠谱的蠢货吗?被几句话就转移了注意力。带土!”
带土懒洋洋地站起身来:“不用你说,我也准备动了!”
【看斑和带土这么自觉,黑绝终于松了口气。虽然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最后关头,但他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能让斑发现不对,毕竟,斑至今还以为他是自己的意识分身。】
斑:“……黑绝!!!”他一把揪住突然窜出来准备逃走的黑绝,“你这家伙,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带土:“所以黑绝其实不是斑的意识分身?”亏他之前一直费心费力地提防了对方那么久,他饶有兴致地蹲下身看着不断挣扎着的黑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黑绝在心里迅速地思考对策,他该怎么把斑再次糊弄过去?可恶,这个所谓的旁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来坏他的好事!!难道自己真的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难道这次又功亏一篑了吗?这可是千年以来,自己所能等到的最好的复活母亲的时机!该死的旁白!不要再念他的心里话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告诉斑无限月读其实是复活母亲的忍术!而且如果让斑知道,宇智波泉奈的死、他跟宇智波一族的疏远、他跟木叶的矛盾甚至跟柱间的生死之战等等,这一切让他在众叛亲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事情全是因为自己的计谋,那自己还能有命在吗!如果自己死了,母亲难道要一直被困在月亮上吗!自己到底该怎么隐瞒……】
这才真的是爆炸性新闻,忍者联军都炸开了锅,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到处都是。
斑:“……”
带土:“……无限月读是假的??!!!”艹,现在就想反水了怎么办!!!
鸣人大声嚷嚷:“原来斑也是被骗的吗?那我们还要打吗?”
卡卡西:“带土!你——”
佐助:“……”到底是怎么回事?黑绝难道不是斑的手下吗?
扉间:“这又是什么状况!等等,兄长你先冷静一下!”
柱间出乎意料地愤怒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黑绝吗?!就是因为这个黑漆漆水一样的家伙才会让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我和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和平,居然就是葬送在这样的家伙手里!!!”一直以来温和稳重的查克拉此刻突然暴涨起来笼罩了整个战场,几乎让每一个被包围在内的忍者都冷汗岑岑。
柱间的愤怒反而让斑冷静了下来,他沉声问:“旁白,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些真的是黑绝的心里话?”他抬头目光锋利地看向空中:“你怎么能够保证自己口中的事实没有作假?”
【这件事情,大概就需要六道仙人和黑绝当面对质了。出来吧,六道仙人!】
一个长相奇怪,似人非人的家伙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战场上,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瓜。
斑率先开口:“你就是六道仙人?你跟黑绝有什么关系?”
六道仙人悄悄把瓜藏在身后丢了出去,又以一种他自己以为微不可察、其实十分明显的动作擦了擦嘴:“对呀,我跟黑绝有什么关系呢?”他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如今战场上濒临爆炸的气氛,谨慎地说:“这样,我想先问一下,这位自称是斑的孩子的小朋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之前也是你先提到我的母亲,大筒木辉夜姬的吧?”
【六道仙人,名为大筒木羽衣的男人,在对着天空问出这句话时并不知道他的母亲和黑绝的母亲是一个母亲。】
六道仙人:“……等等!什么?!母亲已经被我封印在月亮上了!她没有别的孩子!”
【此时在月亮上的大筒木辉夜冷笑一声,心想,没想到吧,羽衣,羽村,哀家的两个好儿子,黑绝是哀家被封印之前给自己留的后手!真以为哀家会什么都不做地放任自己被封印吗!真是可怜啊,连自己的儿子都对哀家动了手,我要是再傻一点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法出来!黑绝,我亲爱的孩子,只有你是妈妈心中唯一的慰藉……等等为什么连我的想法也会被说出去!可恶!这样一来自己还怎么解开封印!都怪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旁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够了!不要再说了!!!原本还在思考要不要使用斑的身体现身,现在这样还怎么出来!自从我亲爱的孙儿们,因陀罗和阿修罗之后,再也没有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六道仙人失声道:“为什么还会牵扯到因陀罗和阿修罗!!!母亲,不,是黑绝!”他转头怒视被斑抓在手里的黑绝,“你对他们都做了什么!!!”
黑绝:“……”该暴露的已经全部暴露无遗,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反唇相讥道:“你怎么不问你自己对因陀罗和阿修罗做了什么?忍者们不会当父亲的传统就是从你这里流传出去的吧?”
斑眯起眼睛:“……什么叫做用我的身体现身?”
【黑绝告诉自己一定要清空思想,绝不能想起自己原本打算在无限月读成功之后之后就背刺斑的事,这个该死的旁白似乎完全盯上自己了!自己现在必须清空思想……清空思想……想象自己现在在妈妈的怀抱里……可恶!自己根本没有感受过母亲大人的怀抱!!!算了,还是想想该怎么逃走好了,斑这边虽然不行了,但是同为因陀罗的转世,宇智波佐助也大有可为啊!嘻嘻嘻,因陀罗们真是太可爱了,一个个都又孤傲又不善言辞,明明有着强大的力量却总是能轻易被引诱,只要搞掉他身边所有的亲密关系,天真的因陀罗们就能手到擒来……漩涡鸣人那个家伙虽然棘手,但阿修罗们向来是站在多数人那边的,只要——】
鸣人:“什么啊!你这个家伙,想要对佐助做什么的说!!!”他在冲过去殴打黑绝和跑到佐助身边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后者,严肃地对佐助说:“佐助你听到了吗!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跑掉的说!你还是快点回来木叶,大家都会在你身边的说!不如你就搬到我家来……”
佐助:“……”烦不烦啊一天到晚的!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不放心的,自己注意就是了!
柱间沉默了。尽管已经是个死人,但亲耳听到幕后黑手是怎么盘算设计陷害斑的仍然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所以是这样吗?所谓的阿修罗们……是包括了自己吧?永远站在多数人那边吗……他闭上了眼睛。
大概只有宇智波斑这样的人在经历过这种事之后还能沉得住气继续问下去了吧,他神色阴沉地问:“阿修罗和因陀罗?这又是什么?”
六道仙人长叹一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因陀罗和阿修罗是——”
【是大筒木羽衣的儿子,由于他偏心想让小儿子阿修罗做继承人导致原本相亲相爱的兄弟关系分裂,因陀罗跟阿修罗大战一场,死前发誓永远不会向阿修罗认输,于是阿修罗和因陀罗的查克拉代代转世从相爱走到相杀,最近的一代是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他们的上一代就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当然,阿修罗和因陀罗的决裂也是由黑绝一手策划。没想到吧,这还是个三生三世的故事。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羽衣已经决定了用地爆天星封印黑绝。但与此同时,扉间却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研究一下黑绝的用法,啊,大蛇丸跟他有一样的想法,而且他认为,相比扉间,他在长生不老和死而复生上更有研究。】
斑:“……黑绝有什么可研究的?”
纲手立刻说:“大蛇丸,你又想干什么!”
柱间:“……扉间,你已经死了啊。”解除秽土转生之后我们都得回黄泉啊!
【扉间又想到自己要回去面对泉奈的家暴了,他心里变得不情愿起来,相比之下也许研究出死而复生的忍术更简单一点……
啊,泉奈说话了,他问他什么时候能复活暴揍扉间一顿,这个这个……这件事就交由六道仙人吧,让他把自己有所亏欠的后辈都复活好啦,小舅舅不要生气了呜呜呜……】
斑:“所以让旁白害怕的长辈居然是泉奈?还有你为什么要叫他舅舅!”
【……这就要问你为什么居然把我生出来了呀!好了好了事情结束了!四战已经泡汤了!请斑和柱间、带土和卡卡西、鸣人和佐助自行讨论接下来要怎么办!柱间别忘了水户还等着你签和离书!带土,琳让我转告你她就放心地走了,你和卡卡西以后要好好照顾彼此,还有攻受什么的多跟着卡卡西读点书就知道了!鸣人,玖辛奈对你说恋爱加油,既然能要孩子就早点要孩子!美琴还拜托你照顾好佐助!佐助,你哥哥鼬说他要赎罪就不去现世了,虽然这其实是因为止水不敢上去怕挨你的揍而他要跟止水谈恋爱……对了,斑,】
一直以来语气仿若播音员的童声突然温柔起来,轻快地说:
【外祖父很喜欢我哦,他说让你和柱间早点也要一个,不能只有平行时空的外祖父有孙孙!】
斑:“什——父亲居然也在!!!”那之前乱七八糟的一系列破事岂不是都被他听到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拜拜啦各位,我的兼职结束了,对了,作者姐姐让我转告大家一句,如果喜欢的话请留下红心蓝手和可爱评论!樟月,我们走啦!】
【带卡】踽踽相行<11>
他要走的路就是我的路。
------------------
第十一章 信念之地
断壁残桓于夜色衬托下更显萧瑟,战斗早已结束,卡卡西独自一人返回了之前与鸣人他们相见的大蛇丸的基地,脚下被踏碎的砖石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刺耳。
“你来了。”
听到声音卡卡西停下脚步,早些时候他们趁鸣人一行被人缠斗离开了‘战区’,走远之前他清楚地听到自来也用特殊暗号向他传达半夜时分原地一叙的信息,思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了赴约。与来时不同,回程的卡卡西一行这次并没有出现房间短缺的情况,他留下影分身在房...
他要走的路就是我的路。
------------------
第十一章 信念之地
断壁残桓于夜色衬托下更显萧瑟,战斗早已结束,卡卡西独自一人返回了之前与鸣人他们相见的大蛇丸的基地,脚下被踏碎的砖石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刺耳。
“你来了。”
听到声音卡卡西停下脚步,早些时候他们趁鸣人一行被人缠斗离开了‘战区’,走远之前他清楚地听到自来也用特殊暗号向他传达半夜时分原地一叙的信息,思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了赴约。与来时不同,回程的卡卡西一行这次并没有出现房间短缺的情况,他留下影分身在房间里睡觉,本人出现在了这里。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似是完全不在意自来也的杀意,踢开碍事的石块挑了个相对平整的地方坐下,“我们不必玩什么展示忍术的游戏了吧。”
自来也应了一声也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坐下,两个人相距大约十来步的距离,卡卡西坐得位置比较高,自来也稍微低了一些,这需要他微微仰头说话,“鸣人说你救了他?”等了会儿见卡卡西没有说话的意图自来也只好继续道,“卡卡西,你的任务,目的,是什么?”虽然这么问,可自来也心里还是有几分猜测的,至少纲手在这件事上是绝对不知情的,至于那两位顾问,早就气的七窍生烟,团藏则是乐开了花,恐怕天天想要抓到卡卡西抠出他的眼睛。不过他又在想,会不会是三代火影,他的老师?这是他心底最希望的最后的一棵稻草。
对于这个曾经以生命捍卫守护木叶的人,卡卡西言语间保持着最初的尊重,“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能因为睡眠质量不好,与其干躺着不如出来走走。”
自来也皱起眉,“你觉得我在跟你说笑话?”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截断对方要说的话仰头看向天空中的皎月,“木叶已经失去了宇智波的能力,与其在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不如还是尽力去找回佐助比较好。”他并没有把拥有写轮眼的团藏算在其中,因为团藏不会也不敢轻易让人们知道这一点。团藏这样的人,即便找出千万个理由,卡卡西在心里也无法认同他的所作所为,这个人在木叶动荡的状态下留着或许还有三分用处,可如果他威胁到了带土……思及此卡卡西眸光一闪无端溢出几分杀意。
“佐助?”自来也感觉到了卡卡西若隐若现的杀意,他四处探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人靠近,而卡卡西的这股劲儿也不像是冲着自己,难道说宇智波佐助踩到了卡卡西什么痛点?
天气渐凉,夜风吹得卡卡西有些冷,“至于鸣人,放眼整个木叶,除了您之外再没别人能对他进行引导了。”他吸吸鼻子,“还是去做这些事情吧自来也大人。”
“鸣人。”自来也望着卡卡西的侧脸却找不出对方丝毫情感的流露,“因为水门和玖辛奈,所以你救了鸣人?”
“不,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现在?”
“好歹也是九尾,他的死应该更有价值。”
“卡卡西!”自来也提高了音量,“为什么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对于卡卡西的叛逃自来也的确十分惋惜,若是换成旁人恐怕这会儿已经被打个半死拖回木叶了,可面对卡卡西他终归有些下不去手,哪怕为了当年的旗木朔茂,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任由卡卡西最终走入歧途。
“其实,木遁挺能克制鸣人的,希望您在我下次与他见面之前可以教会他如何更稳定的控制九尾,毕竟收服一个随时狂躁的人柱力,远比一个能够保持清醒的人柱力要难得多。”
自来也随手从旁边的石块上拔起一枚苦无,那是早些时候的战斗中被鸣人扔出来的。边角有些磕碰的苦无锋锐犹存,在黑夜里泛着冷光,“你这条命是宇智波带土救回来的。”自来也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在陈述,他希望能够用一些深埋于光亮之外的东西触动卡卡西,哪怕是触痛也好过任由卡卡西这样错下去最后丢掉性命。“你的挚友、队友、老师、父母,他们每个人都是篆刻于慰灵碑上是令后人瞻仰的英雄,而你,你要背离他们的忍道、意愿、守护之心,执意如此吗?”
卡卡西收回目光望向难得严肃正经的自来也,良久他笑了,那笑意中不见温度带着丝丝嘲讽,“自来也大人,如您所说,他们每个人都刻在慰灵碑上。”卡卡西沉默片刻继续道:“呵,慰灵碑吗?那是告慰没有用的活人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些用自己强大意志和艰辛付出,坚定信念,顽强拼杀的忍者在你心中难道只是这样?”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直视自来也的目光,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了想说说话的意愿,在这之前卡卡西其实什么都不想多说的,“我这一路从未回头,可当我回过头却发现身后一无所有,我的挚友、队友、老师、父母,一个一个离开了我的生命。”卡卡西的心忽然很尖锐的痛了起来,他想起上一世去除带土心上符咒时被自己亲手洞穿身体后带土身上的那个空洞,卡卡西指间微微动了动,“什么都没有之后要把那些所谓的信念存放在何处?”
自来也摇头,“你从来不是一无所有的人,你拥有的是他们最为深沉的祝福和嘱托,看看你的眼睛卡卡西,难道它不能作为你信念的存放之地吗?”
提到眼睛卡卡西脸上的表情蓦地柔和了许多,“是的,您说得对,它的确是我所有信念的存放之地。”后面的话卡卡西没有说出来,这个存放信念的地方太小,小到如今只能容下一个宇智波带土,装不下木叶更装不下忍界。
卡卡西曾经背负着所有的祝福与嘱托,装载着木叶和忍界,步步坚定。重来一世,他问过自己,要不要做救世主,要不要‘挽救’带土,要不要保全那些无辜流逝的生命。一旦成功,他该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他会再次名彻忍界,生前身后都会受到无与伦比的尊崇敬仰。
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呢?黄土白骨,慰灵碑上一个冷冰冰的名字,些许怀念,再无其他。
杀掉鸣人与佐助,收集所有尾兽,执行带土心中的月之眼计划,卡卡西也做不到。这是第几次思考到这样的问题又是第几次得出旗木卡卡西果真是个废物的结论了呢?很多次了吧,再多几次也无妨,至少可以让卡卡西多去想想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即便如此,即便这只写轮眼存放着他和你的信念,你依然选择那条相悖的路吗?”
自来也的声音搅在卡卡西的思绪中有些发飘,卡卡西站起身掸了掸沾在晓袍上的尘土。“相同或相悖取决于眼睛所视的方向,人的视线可能会被阻挡遮蔽,但一个人能看到的正在走的一定是他想要的,这是他要走的路。现在,他要走的路就是我的路。”
“它要走的路?”自来也显然没有明白卡卡西口中的‘他’究竟是什么,就算他再有多少情报多少智慧也万万不会想到这个‘他’和‘它’其实是一个东西:宇智波带土本人和他的写轮眼。
卡卡西思绪翻腾已经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他转过身缓步朝来时的方向返回。“自来也大人。”感受到身后人的用意卡卡西步子略略一顿,“您该不是认为我会这样只身赴约吧?您想在这里再次进行战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鸣人和小樱那边您确定很安全吗?”
自来也停下动作楞了一下,卡卡西的‘绕口令’他没听懂,但现在这股森然决绝的威胁他感受极深,本来卡卡西本就不是什么软柿子,真要是硬碰硬的打起来一时半会儿也是难分高下。鸣人和小樱在‘晓’这些人面前确实不值一提,何况鸣人不论是暴走还是被掳走那都绝对是难以收拾的灾难。
“卡卡西。”自来也最后唤了一声,可对方脚步未停,也并没有施术快速离开,那个身影慢慢被树木遮挡最终消失于自来也眼前。
彻底看不到卡卡西后自来也快速返回了他与鸣人小樱落脚的旅店,两个孩子都还没睡正眼巴巴等着他回来,看来并没有人袭击他们。眼见自来也没能带回卡卡西,两个孩子十分失落,鸣人依然坚定地相信着卡卡西,他坚持说卡卡西老师救了自己,而小樱虽然有些含糊,却也愿意附和鸣人的话相信他们老师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重归宁静的废土上卷起一股漩涡,带土稳稳当当落在了卡卡西刚刚坐过的那块石头旁边,他走过去坐下‘没有信念的存放之地,眼睛,所有信念的存放之地。‘它’要走的路?’带土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卡卡西和自来也的对话,他的指尖同样微微动了动。
是这样吗卡卡西?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一无所有的世界,自欺欺人的存活者,无用的痛苦悼念,你的信念,我的眼睛,一条‘疯狂’的路途。
这是你真正的想法吗卡卡西?
“琳……”带土嗫嚅着“那个混蛋卡卡西好像回来,你看到他了么……那个笨蛋……”琳的音容笑貌在带土眼前耳畔一闪而过,他摘下面具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琳……”
在树林中缓行的卡卡西轻颤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继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前行,是不是最近精神比较紧张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卡卡西用掌心隔着护额覆上自己左眼,忽然间的酸涩感让他有些不适,最近也并没有过多的使用写轮眼,这是怎么了?他眨眨眼,要不等下回去问问鼬的眼药水在什么地方配的吧。
山路崎岖,翻过一个高坡,卡卡西隐隐看到了些烛火光亮,夜已深,是谁半夜在密林中赶路?他这边还没想完,那边的光亮闪了闪落在了地上,一股火苗蹿升后归于黑暗,想来是路人被绊倒,纸质的灯笼烧着了。
原本没打算多管闲事,不过卡卡西走近后听到了跌倒之人的痛呼,借着微光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白发苍苍的暮年老者,不是什么伏兵,没感觉到查克拉的流动,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老爷子而已。
‘因为我今天遇到了一个老爷爷啊。可是我遇到了个迷路的老奶奶呀。今天有位老人家摔倒了我把他送回家所以才来晚了的!’想到曾经带土那些稀奇古怪的‘遇见’卡卡西停下脚步弯眼笑笑“老人家,需要帮忙吗?”
摔倒的老人颤颤巍巍站起身,“谢谢你年轻人,你可以帮我把散落的东西捡回来么?”
“好的。”卡卡西蹲身先捡起老人掉落的布口袋跟着一个个把落在地上的苹果捡了起来,一束花摔散了包装落在旁边,卡卡西捡拾那些花的时候不慎被花刺扎破了手条件反射的嘶了一声。
“你没事吧年轻人?”老人显得十分过意不去“这是我自己种得花,人老了眼睛不好使,可能花刺没有剪干净,扎到了你?”
卡卡西不甚在意的抹去血珠,“没关系,给您。”
老人伸手接过东西,尝试迈步后发现脚踝扭伤严重根本走不了路,卡卡西只得好人做到底,询问了老者要去什么地方后背上人向着老人的目的地出发。老人说自己要去半山腰,也就是刚刚卡卡西下山前路过的地方,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位老者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上坟。
洞察猫咪计划
*Steve Rogers/Bucky Barnes
*队二结束,接队三。心理状态较为健康的巴基和心理状态较不健康的队长。
一根毛发粘在墙角。
白白的,柔柔的,短短的,在灰黑窗帘上当显眼包,史蒂夫两指拈起来。吹一口气,它便随风飘摇。这是一根猫毛。
廉租房里没有床,床架被拆了,抵在门边。家具屈指可数,电风扇,小冰箱,报纸糊在窗户上。墙边堆满水泥砖块,地板上只有一张旧床垫。灰扑扑,看不出来原本颜色,还有些年久失修的凹陷。床头放着一个急救包,几滴干涸的棕褐血迹,床上随意堆着一张薄毯,深灰色,史蒂夫走近,蹲下,发现了更多的白毛。
按照山姆的说法,巴基至少已有一周没回他...
*Steve Rogers/Bucky Barnes
*队二结束,接队三。心理状态较为健康的巴基和心理状态较不健康的队长。
一根毛发粘在墙角。
白白的,柔柔的,短短的,在灰黑窗帘上当显眼包,史蒂夫两指拈起来。吹一口气,它便随风飘摇。这是一根猫毛。
廉租房里没有床,床架被拆了,抵在门边。家具屈指可数,电风扇,小冰箱,报纸糊在窗户上。墙边堆满水泥砖块,地板上只有一张旧床垫。灰扑扑,看不出来原本颜色,还有些年久失修的凹陷。床头放着一个急救包,几滴干涸的棕褐血迹,床上随意堆着一张薄毯,深灰色,史蒂夫走近,蹲下,发现了更多的白毛。
按照山姆的说法,巴基至少已有一周没回他的安全屋,史蒂夫结束任务后,再次赶到时扑了空,但借侦察之名,他对分别多年的好友有了全新发现:巴基养了一只猫,一只白色的小猫。
他俯下身看,捏起床头一根长长的棕发。
巴基的头发长得很快,史蒂夫想。
史蒂夫压着帽子,走下公寓楼梯,一个女孩忽然拦住他:“帅哥,你见过我的猫吗?如果你见到他,请你联系我,我会付你酬金的。”她举着一张照片:一只玳瑁色的小猫。咪咪。
史蒂夫摆摆手说:“对不起,我没有见过你的猫。”
女孩失望地,继续在楼梯间张贴布告:重金寻猫。
史蒂夫忽然顿住,回头问:“等一等,女士,你有没有在这附近见过一个人?”
男性,白人,六英尺高,棕长头发,碧色眼睛,夏天穿得多,冬天穿得少。一年四季戴着手套和鸭舌帽,穿搭只有一套。仅有的三件衣服,都被他裹在了身上,T恤,线衫,卫衣外套。混乱的穿搭昭告他审美和记忆一同出走,也预示他早早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
这是他从模糊的监控里,看到的一切。
史蒂夫补充:“他或许养了一只白猫。”
女孩打量着他,说:“不认识。”
“有新发现吗,队长?”山姆干巴巴地问,“上次他出现的地点,连根毛都没给我们留下。别说别的线索了。”
“这次不一样,山姆,他有一只白猫。”
“哇哦。”山姆说,“冬日战……好吧,巴恩斯中士养了一只猫。挺令人惊讶的,所以他给我们留下一地猫毛,但是你为什么要用证物袋装着它。”
“这是一个证明。”史蒂夫把那个塑料袋珍而重之地装进胸前口袋,“他在生活,他养猫,他以前就喜欢小动物。他可能已经记起了过去的事。”
“你们以前有养过猫吗?”山姆的声音,把史蒂夫从自得的胜利里拉出来。
“没有。”
“那这为什么不能证明他也是猫咪杀手呢?专挑白色猫咪下手。嘿,队长,别瞪我,只是开个玩笑。”
此时此刻,巴基的长头发装在他的左胸口袋。
史蒂夫忘了把它拿出来。
十三号特工在借用队长的洗衣机时,发现了他衣服里的塑料袋:几丝棕色的长头发,卷着浪漫的弧度。队长突然推开公寓门,她错失了取下一点加以研究的时机。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在报告上写:队长是个喜欢收藏女人棕发的变态。佩姬姑妈卷发早已银霜点染,一切真是情有可原。
美国队长,痴情男子,在新世界中寻觅旧爱的替身和影子。噫。不过对本可能成为她姑父的人施美人计,反倒显得她更变态一点。金发的好姑娘决定辞去这个任务,否则她下一秒就需要催眠自己,在洗澡时狂放着拉娜德芮新歌,放声跟唱我爱老男人我有Daddy Issue,才能大干一番、大放情怀。
对不起队长,她在心里道歉,但你离成熟男人还差得远呢。脸不错,身材棒极,但犯傻时候一根筋的模样,真像个青春期的孩子。我姑父要是还活着,拼了命也会揍你一顿。这个班我不上了。妈的。于是她提交了申请任务结束的报告。她下班前随手在失败原因上写:史蒂夫•罗杰斯是个同性恋。
在尼克弗瑞的旁敲侧击下,史蒂夫终于忍无可忍,只好摊开了拒绝:“莎伦人很好,但我并不想和她约会。她是佩姬的侄女。”
神盾局长看着他,欲言又止:“你……是不是……算了。”监控显示,美国队长最爱去的地方,除了拳击场,就是他自己的博物馆。要是这么算,他的自恋肯定比同性恋更严重一些。除此以外,罗杰斯每次都会在巴基•巴恩斯的展牌前,停上很久,很久,很久。
神盾局长看着十三号特工的任务报告,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批准。
还好特工之间的情报网并非总是互通。罗曼诺夫特工——娜塔莎要是知道他的奇怪证物的话,肯定会冒出那种意味不明的笑容。山姆绝对会说,队长,猫毛就算了,头发是不是有点奇怪?
无所谓。这是一件证明。证明巴基还活着。史蒂夫不管不顾,只是想着,太好了,巴基还活着。
他的心也跟着饱涨起来。
在多年前,在四十年代的旧时光里,巴基总这么笑着骂他:史蒂夫,你真是个小混蛋。然后容忍他小小的控制欲。巴基只是爱过嘴瘾,也爱看他无可辩驳时通红的脸,然后任由他探索屋子的边边角角。史蒂夫从小父亲因芥子毒气过世,母亲整日为工作驱驰,他便有了这样的毛病。知晓身边的一切,可以让他感到安全。如果这对缓解他时不时发作的焦虑有用,巴基乐见其成。
史蒂夫想:这怪我吗?
一开始就是巴基惯的,巴基从小就喜欢和他分享他的每一项所有物,当然,他们能拥有的东西有限。但想象力可为一切增光添彩。他有拼图和小熊,也有石头做的战车,树枝做的兵人。春风和煦,巴基轻盈地越过墙头,爬过花园栅栏,出现在邻居罗杰斯家的窗口,把那窝在家里的金发小个子揪过来,玩一下午的打仗游戏。史蒂夫甚至可以画出一整张军事地图。
巴基说,我天哪,你太聪明了史蒂薇,可以当个侦察兵!或者是上尉!我们接下来进攻哪儿?顺其自然,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他和史蒂夫分享他的书架上的每一本漫画。虽然史蒂夫对此兴致缺缺,但还是看完了。开放权限包括巴基的家庭作业和日记。一开始巴基在日记写:谁看谁是大傻子。然后画上一只小小的火冒三丈的火柴人。史蒂夫画上一只鬼迷日眼的鹿头,一支箭头指向明确:鹿仔最傻。巴基任史蒂夫自由地在自己的房间内转来转去,观察、游览、记录,像只标记领地的狗。
“史蒂薇!”十七岁的巴基赤着脚,伏着腰,跪在地板上,一头扎进在衣柜里找新衬衫。他的声音隔着布料,听起来闷闷的,“我去接Becky放学,你要出门的话顺便帮我把垃圾倒了。”
“在右边第二层。”史蒂夫头也不抬,继续画他的素描。
“噢,你帮了大忙史蒂薇!”巴基乐不可支,要用脚趾戳弄史蒂夫的小腿。
史蒂夫还了他一脚,从金发下抬起一双蓝眼睛来:“你快去吧,Becky和她漂亮的女同学Doris还在等着你的英雄护卫呢。”
巴基大笑:“总是瞒不过你,哥们。”
史蒂夫收拾了画具,出门时带上了垃圾,这当然不是他故意,他不可避免地瞥见了他的垃圾桶,里面有几团揉皱的纸巾,用途可疑。他捏起垃圾袋,在触到袋沿的一瞬间红了脸,噢青春期。
史蒂夫侦察过巴恩斯家的冰箱,几颗土豆,一些蔬菜和奶酪,还有一盆炖菜,偶尔会出现肉类、甜饮料和啤酒。大萧条时期,冰箱的摆设用途更大一些,它的重要功能在于作为家具的象征,而不是贮存食物。他侦察他的床单,由巴恩斯夫人用两张旧床单缝成,带着洗衣粉的皂香,干净温暖,床单上偶尔会有几根短短的棕发。他侦察他的衣柜,深知巴基天赋异禀,能用不多的衣服互相搭配,打扮得花枝招展,他的衬衫那么挺,皮鞋那么亮,勾勾手指就有一群女孩围拥而上。
但他在家里不修边幅,最喜欢那件柔软的亨利衫,他常敞着襟穿,胸前半拉扣子从来没系好过。衣服的袖口有个小洞,被焰火燎的。
那一年的圣诞夜,他们和瑞贝卡坐在台阶上,在夜色中点燃三支仙女棒,粉紫亮蓝的烟雾升腾,黄色的烟火流星四散,一闪一闪。一点火星,像萤火虫,飞落在巴基的手腕,他嗷地窜起来:“Becky!”瑞贝卡回以大笑。抓起一把雪,扔到哥哥脸上。巴基冲过去,跟瑞贝卡打起雪仗。那是一个史蒂夫难得健康的雪夜,他缩了缩脖子,手套太薄,他还是觉得手指头冷,钢丝棉上的火光一点一点暗下来,在他手中熄灭。他看着兄妹俩笑,在火光彻底燃尽之前,暗自许下一个愿望。
第二天他在床头收到一副画具。巴基说,圣诞老人一定觉得你是个艺术家。史蒂夫珍惜地说,是妈妈觉得我是个艺术家。巴基说你妈妈说得没错,但圣诞老人也这么觉得。然后从身后,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盒子。
史蒂夫撕开包装,是一叠簇新的素描纸。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纹理顺滑,纸张厚实。
对于巴基推销的圣诞老人的神迹,史蒂夫并不买账。但他在素描纸第一页画下驯鹿鲁道夫,涂黑它的鼻头。史蒂夫说好吧,那我就第一个感谢圣诞老人的小鹿吧。巴基哈哈大笑起来,要抢过他的素描本签名,也要在旁边涂一只小鹿。他当然不擅长这个,脸画得圆圆的,角画得短短的。
“巴基。你画了一只狍子。怪傻的。”
“都怪你,你传染的。嘿!不许嫌丑,不许擦。”
史蒂夫用艺术家的眼光打量着整个世界,丈量好友房间的每一寸,也用笔尖测过好友身体的每一寸,于是那些素描纸上留下许多巴基的旧影。
巴基在镜前试新衣,他的身量高了,腿长了,腰上都是精瘦的肌肉。史蒂夫的身高却好像停在了十六岁。他用铅笔勾勒出织物的柔软线条。浅灰色的巴基·巴恩斯,那么年轻,笑容明媚,就像战前的黄金岁月,落进他久患色盲的眼睛。
线索断了。巴基没有回来。
美国队长想了许久,打了电话给班纳博士。史蒂夫站在化验室前,等待布鲁斯的分析报告。哗的一下,实验室门打开。布鲁斯拿着一沓A4纸,走了出来。
报告上书:美国短毛猫,一岁三个月。蓝色眼睛,纯白被毛,性情温顺友好。不挑食,好养活,聪明爱跑。这是巴基的小猫。
“队长,你想养只宠物?”布鲁斯好奇道。
“也许吧。”他随口应道。史蒂夫一头扎进报告。没几页纸,但他看了又看,翻了又翻。
“我不推荐蓝眼睛的白猫。”布鲁斯随手脱下白大褂,接着说,“它们的常染色体上基因异常,会影响听觉器官发育。”
史蒂夫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
“它们患有先天性耳聋的机率很高。大概在60%~80%。”
耳聋。失聪。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1943年冬天,一枚炸弹落在他耳边。他在冲锋,感到一股声浪的推动,然后他伏下身来,心脏震动,一阵耳鸣。他忍着眩晕,一胳膊夹住一个战友,把他们拖出战壕。那时候他还在对伤兵微笑,挥手。巴基在他的面前,嘴里念念有词,他听不清楚。他的脑子里住进一群蜜蜂,嗡嗡,嗡嗡。巴基在说什么,为什么他捏着我的肩膀摇?摇得他头晕目眩。
他想,巴基出事了,他忘了怎么说英语。
当美国队长再次醒来,他亲爱的巴恩斯中士,气呼呼把他按在病床上踹,撕了半张他任务汇报的草稿纸,拍到他面前:
兄弟!你他妈聋了!!!
多亏他四倍的恢复力。美国队长只需要休养一天。那晚是圣诞夜,雪下得很大,他耳边也寂静一片。他们连里的许多人,都没活到圣诞夜前。因为很多场一模一样的爆炸,血肉飞散。巴基的嘴在他面前,一张,一合。一张,一合。没有声音,巴基睁大了眼睛,睁大了嘴,像一条小鱼。史蒂夫学会的第一句唇语,就是一句脏话。他对巴基说,打仗总是会受伤。史蒂夫自己听不见,所以嗓门抬得很大:我很快就会好的。巴基一定听见了,但还是不想理他。营帐里大家各自狂欢,载歌载舞。人们在唱歌,嘴唇一张,一合。巴基远离人群,点燃一根烟,慢慢抽着。
史蒂夫远远站在他身后,知道他不高兴,也没去惹他。
巴基蹲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出神,手指抠着地上的雪。他的手背冻得红红的,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缩着脖子,叼着烟,从雪地里刨出一根十多公分长的铁丝。大概是之前扎营时落下的废品。巴基顺手撕下一根破布条,缠了缠铁丝,把它点燃。微弱的火光,漫天的雪光,倒映在巴基的眼睛里,仿佛上帝对人间的晓谕。史蒂夫看了很久,巴基似乎瘦了,变小了,身板单薄,不如旧时高大。巴基变了,变得陌生起来。他的烟已经抽完,烟灰落在雪地上,左手的手指捏着那根燃烧的铁丝,还在轻轻摇晃。他在夜色中凝望那朵焰光。忽一阵寒风过来,抖落几片雪花,落在他的长睫毛上。下雪了。
火光熄灭了。
史蒂夫早就不再是那个单纯得满腔热血、只想着为国效力的年轻人了。
战争爆发后,父亲参了军,从此史蒂夫便没了父亲。母亲深夜留在医院加班,被结核病人感染,于是他又没了母亲。他注射了血清,不再生病,还以为就此得交好运。一场风雪过后,巴基又离他而去。史蒂夫•罗杰斯这辈子过得真是太倒霉。他们都没看到战争结束,没看到普天同庆,也没等到他一生久久盼望的和平。
在人们的惊叹声中,美国队长在二十一世纪醒来。二十一世纪没有和平,更没有亲朋旧友,只有一排又一排黑色墓碑。二战,越战,阿富汗,伊拉克。战争中没有幸存者,长眠的士兵,流泪的眼睛,数不尽也望不尽。史蒂夫回到布鲁克林,老房子新建商业区,旧家具搬到博物馆。他什么都没有了,所有存款历经通货膨胀,都不够买个布鲁克林的厕所。而巴基的漫画和日记、他的诸多书籍和素描本,早已在战火中佚失。谢天谢地,没人找到,他不能忍受它们被展览在博物馆的玻璃橱窗里。
但有时想起,还是在意,还是觉得可惜。在清醒时分,史蒂夫一刻也无法与自己的心独处。他不是那个光明正确的符号,他是一个睡不着的人。陌生,失控和无力将他席卷。为了抵抗这种恐惧,他只好用工作填充所有。他是被时间抛到新世纪的异乡人,难以忍受新世界和新新人类,狠狠把每一个沙包揍到工伤,用拳头发泄情绪。他在梦里翻阅记忆。美国队长久久封在冰层中,像凝在琥珀里的一只蚁,他仍做着七十年前一场剔透的黄金旧梦。
家。木地板,老书柜。哗啦啦的素描纸张,在时间的气旋中上下翻飞。模模糊糊地,他梦到爸妈,梦到咆哮突击队的战友,梦到瑞贝卡,梦到霍华德,梦到佩姬。旧梦重温,却也总梦不到巴基。你在哪里?于是史蒂夫开始厌恶梦境,连幻觉都无法给予他慰藉。
在高架桥上见到巴基的那瞬间,他一口气原谅了七十年的梦。
冬日战士被他扛起,抡了半圈,面罩摔在地上。杀手站稳后抬起脸,眼刀劈过来,剜了他心口一块肉去。巴基。是巴基。巴基还活在这人世,所以不能走进他的梦里。史蒂夫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乱了阵脚,随地皈依,感谢命运,圣诞老人,耶稣或随便哪里的什么神和上帝。
史蒂夫摸着口袋里的另一个自封袋,想了想,问:“布鲁斯,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巴基终于回到了那间公寓。
史蒂夫藏在楼梯间的阴影里,看着他昔日的好友。冬日战士,曾是杀手,现在化身流浪汉。九十八岁的幽灵,体态健硕,眼窝肿胀,棕发打绺别到耳后,黑眼圈盘踞在他的长睫毛下,眼神迷茫飘渺。
巴基顿了脚步,回头看。史蒂夫屏住呼吸,冷汗流下来。但巴基只是又下了楼,回来时一手提着一袋李子,夹克拉链敞了一半,兜着一只白猫。巴基看起来像只脏兮兮的大袋鼠,小猫毛茸茸的,蜷着身子,春天发芽一样,从他怀里冒出头来。
“出来。”
巴基的枪上了膛。咔哒。史蒂夫蹲在楼梯井边,他个子高大,蹲得腿麻,听了巴基的话,只好局促地站起来,在裤腿上搓了搓手,开口道“巴基……”看到史蒂夫靠近,巴基怀里的小猫也探头探脑去嗅,粉色肉垫伸出来,巴基往后躲,一手护着小猫,把它塞回怀里去。
“巴基!”史蒂夫喊道。
巴基没理他,收了抢,头也不回地跑了。
史蒂夫懊丧地回到复仇者大厦,众人在大厅里等他。
史蒂夫有点后悔,布鲁斯知道了,代表托尼知道了。托尼知道了,所有人也就知道了。他只好解释,这只是一点私事,不是故意瞒着大家。
托尼说:“嗯嗯不是故意。你只是下意识不信任我们。或者记性比你的巴基还差,忘了我们也是你的朋友。”
娜塔莎说:“别这样说,托尼。”
复仇者联盟再次重聚,这一次是为了冬日战士。
史蒂夫说:“他有名字,他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娜塔莎对鹰眼做口型:瞧他又来了。
“我真不敢相信我是地球上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托尼大叫。
“我不能确定你知晓这件事后的反应,”史蒂夫坦诚道,“我很抱歉他袭击了你的父母。”
“我认为‘暗杀’这个词更加准确。”托尼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不过他没能成功是不是?看起来冬日战士的业务水平太菜了。而且我知道,你实际上一点都不感到抱歉——别瞪我,你一定在心里想,这都是九头蛇干的。而不是你亲爱的巴基。”他卖了个关子,拖长声音:“但老贾的追踪监控就不一样了。”
史蒂夫再次翻开冬日战士的档案。娜塔莎给他的那份,现在托尼也拿到了。托尼说,包在我身上,队长。他的语气轻快,总让他想起当年意气风发的霍华德。
1991年,冬日战士被解冻,执行任务,目标是暗杀斯塔克夫妇。任务失败。他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红色守卫干扰,还被人带跑了。他们来到拉斯维加斯,误杀了史塔克工业的元老奥巴代亚·斯坦尼 。组织给冬日战士下达暗杀红色守卫的指令,但任务再次失败。资产迷路三天,最后被回收,记录上这么写:回收地点,康尼岛。
美国队长说:“谢谢你,托尼。但我现在不想把他吓跑。”他上次就搞砸了,“我现在只希望,他过得好。”
真的吗?
他落进水里时,第一次做了关于巴基的梦。巴基把他从水里拖上来,他隔着水幕,看向巴基的眼睛,就像隔着玻璃缸看鱼。鱼的嘴一张,一合。史蒂夫的耳朵灌了河水,外界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失真,闷闷的,嗡嗡的。他在梦中大声叫喊,生怕没人听见。
巴基走了,他没有听见。
美国队长丢了魂,弃了盾,从航母上掉了下去。巴基三枚子弹射进他腹部,揍烂了他的鼻子,那些伤口好得很快。但他心头燎出三个大泡,久溃不愈。
此时此刻,史蒂夫捏着化验报告。纸张带着打印机的热度。他的手指要被这点温度烫化。劣质血清。微量元素缺乏。那几根棕色的发丝,有太多化学药物沉淀。显然,巴基需要一些正规医疗。那些史蒂夫看得懂的药物,十分触目惊心,而他看不懂的那部分药物,班纳博士贴心地,没有附上解释。
正如他当初看着冬日战士的档案,看着这些东西如何把他摧毁,他们把巴基拆开又组装,切割又缝合。史蒂夫没去问贾维斯,而是打开了房间角落的电脑。用他并不熟练的打字技能,一项一项输入,查询。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用手抵着额头,在屏幕面前枯坐一夜。
天色微微亮起,史蒂夫就出了门。
女孩说:“嘿金发甜心,别等了,他搬走了。你长得好像美国队长。”
史蒂夫严肃道:“因为美国队长是大众脸。”
女孩小心翼翼问:“你说的那个人,到底犯什么事了?你要抓他吗?”
史蒂夫说:“他没有犯罪。他是个好人。他是我的朋友。”
女孩说:“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收费也公平合理。”
史蒂夫呼吸梗住了:“收什么钱?”
“他之前住在这栋破公寓。接修电器,修水管的活。他还兼职猎猫人,我还以为你是税务局的,天天来蹲他是因为他偷税漏税。”
“猎猫人?”
“帮忙找猫的人,他可专业了,还有一只白猫做帮手,收费不高,人狠话也少,找猫专业高效。一次二十美元。他人好,就是脸很臭,不会笑,我没钱,只付了小猫一顿猫罐头,他也答应找。半天不到,就找着了我的小猫。但他不喜欢我管他叫猎猫人。”
女孩掰手指喃喃道:“ 我还想叫他布加勒斯特的屠夫,白狼…… ”
史蒂夫心下一惊:“屠夫?”
“真老土,你连巫师三都没玩过?你应该去玩一下这款游戏,否则就错过了伟大的第九艺术……我还建议他推广找猫业务,去富人区打广告,他这么厉害,还能多赚点呢。”
史蒂夫笑了:“是啊,他真的很厉害。”
“但他拒绝了,有钱不赚,真没有商业头脑。”女孩抱起自己的小猫,“他说他叫……什么来着……”
“他告诉了你名字?”
“是的,他叫鲁道夫。像个德国人,或是什么奥匈帝国的皇子。有点好笑……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难过?等一下,诶你别哭呀,这么大人了……如果你要找你的朋友的话,他给我留了联系方式。他说要是猫又丢了,可以再找他。”
史蒂夫像捧着心脏一样,捧住那张随手撕下的纸片。他掏出他的本子,郑重地记下那张纸片上的联系方式。附录:巴基找猫,二十美元。
托尼告诉他,贾维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屏幕在空中亮起一道蓝光:专业找猫,有意联系:XXX-XXX-XXXX。接受现金和猫罐头。
在史蒂夫千辛万苦拿到巴基联系方式的第二天,他就发现,巴基已经把自己的联系方式贴得“全世界都是”。——转引自托尼·斯塔克语。他的发帖头像甚至是一只狍子,看起来有点呆。
托尼说:“你得习惯,队长,老一套不管用了,现在是网络时代,我们找到了巴恩斯在网上发的贴子。”
史蒂夫又高兴起来,巴基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用电脑肯定比他用得好。
他在巴基的新公寓楼下徘徊了一个月,都没和巴基打过照面。巴基昼伏夜出,连贾维斯的高清摄像头都难捕捉到。等到史蒂夫出任务回来时,又错过了巴基的出门时间。
贾维斯善解人意,为巴恩斯的新职业助力,给他推送了很多找猫咪的订单,他至少有一大段时间都不会为房租发愁。
感谢数据时代和平台经济。
托尼提议,要不要把监控安到巴恩斯家里,史蒂夫严厉地拒绝。娜塔莎和一边鹰眼打赌,一边等着看好戏。最终,他自己终于受不了了,还是下了一个违背法律的决心。史蒂夫想,巴恩斯夫人,巴恩斯先生,还有瑞贝卡,请你们第二次原谅我,我一定要看到他过得好。
巴基新公寓的锁,开起来很容易。娜塔莎后来知道这件事,还在笑他:真是美国精神的典范啊,队长,溜门撬锁?这件事的违法程度,几乎可以排到他伪造参军证明之前。猎鹰为此输了两百美元。他痛心疾首道:队长,我真为美国的精神象征担心。
史蒂夫当然会在心里小声反驳:巴基的备用钥匙,就在门口地垫下。
公寓的窗子依旧糊满报纸。 那只小猫,一定非常喜欢沙发靠垫,上面蹭满它的白毛。巴基还在打零工,在尝试正常的食物,脱离冷冻仓后,他的胃重新工作,冰箱上第一时间堆满高热量零食。
冰箱顶上,摆着夹满便签的本子。巴基不在家,史蒂夫按捺不住,紧张兮兮地捏住它。一翻开,迎面就是一张自己的画报。他又翻了几页。一些地点,一些名字。再翻几页,记着超市采购清单和猫罐头。
“ 你偷看我的日记。 ”
巴基出现在他身后,提着一袋水果。脚边跟着他的白色小猫咪。猫咪蹭着巴基的牛仔裤。噢,他刮了胡子,头发拢到耳后,还穿了一件新衣服。
“噢。巴基,你……”史蒂夫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扫描到上,上上下下把他看了好几遍,半晌只冒出一句,“……我是大傻子。”
小猫喵了一声。巴基开始后退:“你说什么?”
“巴基,我只是……”史蒂夫合上本子,像哄一只呲牙的野猫。“我保证不靠近你,你不要跑。你记得我,是不是?”
史蒂夫在他眼前,却不敢靠近,否则下一秒,巴基就要跳窗而逃。
“你是史蒂夫。我在博物馆见过你。”
“不。你记得我。你是巴基·巴恩斯。你认识了我一辈子。”
“美国队长,”巴基又退后一步,他已经在物色撤退路线,“我不认识你。”
“巴基,其实我是……我是来找你做生意的。”
“我不是巴基。”
“好吧。“史蒂夫笨拙地掏出自己的钱包,“这是我目前所有的家当。”
巴基的目光疑惑地落上那些现金、银行卡和神盾局的工资条。
“加上美国政府欠我的七十年工资和抚恤金。”
“等一下……你在干什么?”
“我的猫丢了,我愿意付出所有,请你帮我找。”
“我不需要你的钱!”
“但我需要你!”
巴基难得被噎了一下:“你这个笨蛋,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我的猫就是丢了……”
“因为你不养猫。”
在这气氛凝重、电光石火的一刻,一只白猫助跑蓄力,猛然扑过来,跳到史蒂夫怀里。巴基暴起,金属手臂嗡嗡作响,冲到史蒂夫面前。
“巴基!冷静!冷静!我不会伤害你的小猫的!”
小猫的肉垫踩在史蒂夫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盈一跳,像踏着一个蹦床,小脑袋蹭了蹭史蒂夫僵硬的脖子,便跳开了。它赶着去扑灯管旁的一只蛾子。毛蓬蓬的长尾巴,扫过史蒂夫的鼻尖,不知又扫了到了桌面上的什么东西,叮铃咣啷,一股脑掉在地上。史蒂夫抽了抽鼻子,有点痒。
“啊嚏!”
巴基猛地扑倒史蒂夫,按住他的腿,又钳住他肩膀,压着他胸口的星星,迫他半躺。那只铁臂,朝他脸上呼啸而来。史蒂夫牙一咬心一横,任君宰割地闭上了眼睛。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史蒂夫暗祷,巴基千万不要在掏匕首。也千万别是手雷。
他抬手,悄悄捏住巴基的右肩,他的肩膀因手上正在忙活而微微耸动。巴基没有理会史蒂夫。
一个东西忽然压在他嘴唇上。
噢不。
微凉的气体喷进他鼻口。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刚刚打了一架,史蒂夫呼吸有些不稳,巴基扶着他背后,继续观察着他的状态,又按下泵头,朝他的鼻口喷了一记。直到史蒂夫困惑地睁开眼,想要开口说话,那个东西掉了下来。史蒂夫接住那只小小的瓶子,转过瓶身:
沙丁胺醇。
史蒂夫的胸口渐渐平复。巴基眉头一松,史蒂夫瞳孔紧缩,忽然开始抽泣起来。巴基眉头皱得更厉害,眼神茫然疑惑。他不知所措,咬着嘴唇,去扒史蒂夫的领口。史蒂夫刚出完任务就跑到这儿来,他在夹克里还穿着制服呢。
那身制服有够紧的,巴基差点扣掉他胸口上的星星。他看他脖颈,看胸膛皮肤,又扒开袖口,看手腕处,检查来检查去。
“你记得我,”史蒂夫哑着嗓子。巴基的手匆匆拂过他的胸膛,那一点温度蒸干他的心脏,涌过他的鼻腔,润湿他的眼角。史蒂夫的手在打游击战,作战技术多年未见生疏,手指潜伏而上,背后偷袭,轻轻地,颤抖着覆在巴基手背,捏住他的手指。
史蒂夫扭了扭头,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急救包。他难为情地抽着鼻子,说:“你真的记得我,你记得我,巴克……我没有起疹子。”
“说谎。”
“我没有说谎,我没事了。我不再对猫毛过敏了。”
“你在哭?”
“没事的。我的哮喘已经好了。”
巴基瞪着蓝绿色的眼珠子,定定望他的脸。过了一会,他评估一番,终于点头,长睫毛颤了颤,似乎有黑蝴蝶惊动,扇扇翅膀点过碧色湖心。他扭过脸,作出行动小结:“是我忘了。”
他小声骂了句脏话,手上松了劲,皱着鼻子,在史蒂夫肩头布料上擦掉掌心的眼泪。随后他半站起身,还要把汪汪大哭的金发傻大个就地扔掉。史蒂夫身手敏捷,攥牢了他腕子,牛皮糖似的粘人。他长腿一扣,就把巴基盘倒在地,俩人扭成一段肌肉虬结的麻花。
史蒂夫说:“等一下!我不舒服!你不要走!”巴基还在嘟囔:“你又说谎,你刚刚才说你好了。”可惜他在那一秒钟内没跑,于是错失良机,再也跑不掉了。
一半是因为史蒂夫,一半是因为他的猫。冬日午后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依旧冰凉,但足够明亮。金发蓝眼的傻瓜说:“没关系,你可以不认识我,我承认。但你可以从今天,从现在就开始认识我。”他咬牙切齿地和他打招呼:“猫咪猎人你好,我叫史蒂夫。你的猫真可爱,它叫什么名字?它能帮我找猫吗?”
可怜的巴基,已经被史蒂夫抱得喘不过气,还要气不过争辩:“是她。”史蒂夫压住他,脸颊通红,胳膊上的每一束肌肉都在用力,话也说得费劲。他的金发比阳光还要明亮,眼睛蓝汪汪,泪汪汪,嘴唇还在对他笑。“好的,她。”去他的圣诞老人和上帝。感谢猫咪。
“我要找……”
巴基愣了愣,说:“你要找什么?”又犹犹豫豫道:“史蒂夫,你放开我吧,我真的不接你的单。因为……因为……因为Alpine的出场费很贵。”
史蒂夫笑了:“Alpine?真是个好名字。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猫,她值得最贵的出场费。你担心我付不起,没关系,如果之前的那些还不够,我还可以帮你擦皮鞋和倒垃圾。”
世界上最好的小猫Alpine,一身白白的短绒,顺滑蓬松,像阿尔卑斯山的初雪。她爱跑酷,自来熟得很,喵呜喵呜地蹭过来。细小柔软的猫毛,在暖调光芒中漂浮旋转。它喵喵叫着,在他们脚边打了个滚,又轻盈一跃,填满二人胸膛间的缝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