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司马星云 司马星云 的推荐 simaxingyub.lofter.com
望春花

我弟弟是程序员。每次我们说他能不能当个黑客什么的,他就暴怒说别把我和这些傻缺做比较。

我说为啥,你们都是搞程序的。


他这么给我打比方,你们跟肖战粉一样都是拿着男演员的脸磕性幻想。那帮帮傻逼只要四处搞破坏就能颅内高潮,人家越骂她们越high,还觉得自己厉害。你们呢,一边建设还得一边防着他们发神经来拆房子。你跟他们一样么?你拿我跟那帮傻逼比?


顿时深刻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弟弟是程序员。每次我们说他能不能当个黑客什么的,他就暴怒说别把我和这些傻缺做比较。

我说为啥,你们都是搞程序的。


他这么给我打比方,你们跟肖战粉一样都是拿着男演员的脸磕性幻想。那帮帮傻逼只要四处搞破坏就能颅内高潮,人家越骂她们越high,还觉得自己厉害。你们呢,一边建设还得一边防着他们发神经来拆房子。你跟他们一样么?你拿我跟那帮傻逼比?


顿时深刻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竹叶青不青

没想到吧!

2020年了,我大楼诚还能有原剧新粮!!

没看过的都过来排队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已经被齁傻了)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对视熟悉的狗粮🐶汪~

没想到吧!

2020年了,我大楼诚还能有原剧新粮!!

没看过的都过来排队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已经被齁傻了)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对视熟悉的狗粮🐶汪~

雨柠

【楼诚】冬日

*最近发生这些事,特别想码字

*1980年代的一个老年日常

——————————————


明诚气到关门出去的那一刻,明楼在玄关里哼了一声,等明诚都穿过走廊拐到楼梯口了,才后知后觉要放句狠话:“你走啊,给你一小时,不回来没人去找你。”

一点也不狠,明诚听到一点尾音都要笑了,偏要出去两个小时给你看看。

大少爷在关门的瞬间落了下风,别别扭扭晃到窗子旁边,斜着眼偷看明诚穿过小院走到街上,小老头背挺得笔直,雄赳赳气昂昂,仿佛道理全在他身上。

岂有此理。明楼“刷”地把窗帘关上了。 


这是这礼拜第几次拌嘴明诚也记不清了,明楼一口咬定是对方啰嗦,明诚一口咬定是对方任性。...


*最近发生这些事,特别想码字

*1980年代的一个老年日常

——————————————


明诚气到关门出去的那一刻,明楼在玄关里哼了一声,等明诚都穿过走廊拐到楼梯口了,才后知后觉要放句狠话:“你走啊,给你一小时,不回来没人去找你。”

一点也不狠,明诚听到一点尾音都要笑了,偏要出去两个小时给你看看。

大少爷在关门的瞬间落了下风,别别扭扭晃到窗子旁边,斜着眼偷看明诚穿过小院走到街上,小老头背挺得笔直,雄赳赳气昂昂,仿佛道理全在他身上。

岂有此理。明楼“刷”地把窗帘关上了。 


这是这礼拜第几次拌嘴明诚也记不清了,明楼一口咬定是对方啰嗦,明诚一口咬定是对方任性。

在他这里,若要追究十分钟之前那件事,便是明楼不顾医嘱,执意偷吃他藏在柜子里的蜜饯;若要追究中午那件事,便是明楼在他做饭时捣乱,反过来还埋怨他放多了酱油;若要再追究早上那件事,便是明楼起得早也不帮忙掸掸灰,一身大少爷做派只知道坐着不动看报纸。

都不是大事,可话赶话的,人老了脾气大。

十分钟之后明诚已经开始想回去了,背绷得直,心里却不太坚决。只是明长官要面子,明秘书也要,理亏的又不是他。 


几天前落了场雪,起先细细密密像雨一样,待他们一觉醒来,早已白皑皑在屋顶和院子里铺了一层,一踩一个浅浅的脚印。

路边有孩子在堆雪人,小团子似的在雪地里站也站不稳,被奶奶揪着后背一小团衣服保持平衡,伸着两只小胖手去推雪球。明诚心底一软,突然想起自己到明家的第一年,明镜把他和明台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人毛线帽上顶着一个毛绒绒的球,跑到院子里去玩雪。

明诚童年里是怕雪的,小时候衣服穿不暖,到了落雪时节就格外难捱。南方冬日的寒气直往骨子里钻,每每在弄堂里洗菜洗衣服,鼻尖和耳朵冻得通红皲裂也不敢说,他从未期待自己竟然会有关于雪的美好记忆。

明台则是每年盼着下雪的,往年总是堆三个雪人,歪歪扭扭挤在一起,这一年终于变成了四个,可以堂而皇之离大哥远远的。明台的雪人紧贴着明镜,想想又用细碎的小石子给姐姐添了一条项链,然后眉飞色舞让明诚来帮忙。

明诚蹲下身捡了地上的树杈,小心翼翼加在雪人圆滚滚的身体旁边。树杈轻轻相碰,末端勾住,让哥哥牵着自己。

院子门开了,刚刚下学的明楼才露了半个身子,就被明台兴奋地往身上扔了团雪球,还没来得及骂一句小兔崽子,明台早就蹦跶着躲回屋子里去了。

明楼走到明诚身边,伸手将雪人身上的树杈放得更牢固一些,然后打开大衣,把明诚小小的身子裹了进去。

明诚在那种温暖里轻轻发了个抖。那时候他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要明楼牵着他,便有了无所畏惧的稚嫩勇气。 


年纪大了总是爱守着过去的回忆,时间越久远,记得越清晰。明楼整理回忆录有一阵子了,明诚翻阅那些文字,把自己能想起来的一点点补充进去,也会在读到关于他俩的故事时,数落一声老不正经。

漫长的一生浓缩在那几沓稿纸中,明楼有不想让他看的岁月,明诚也有不曾言说的心思。

两人重新回到复兴中路的小楼之后,虽然谁也没多提那些分离的日子,但落下的一身毛病却实实在在,甚至无需等到上面安排的那次老干部体检,就谁也瞒不住谁了。

明诚开始后悔,他这一走更管不了明楼吃蜜饯,更何况医生早就百般嘱咐明楼不能再吃阿司匹林,要是气得头疼,家里都没个人能拦着点。药瓶放在明诚平时出门的外套口袋里,这会儿走得急,身上居家的旧棉袄都没来得及换。

谅他也找不到。


雪又开始下起来了,明楼坐在窗边盖着毯子读书,心里却静不下来,偷偷撩开一点窗帘,又怕被发现似的快速关上。

明楼这一生也不曾见过多大的雪,他长期生活过的地方只有上海和巴黎,都不是经常下雪的城市,反观明诚则在苏联历经过磨练,又在东北的农场耗了那么多年。

明大少爷一直自诩见识多广,由于明诚几乎从不提及东北,便唯有两人聊到伏龙芝的时候,明诚能说些让他服气的、大少爷未曾经历的事情。

他在那些片段里拼拼凑凑一个二十出头的明诚,和一群志同道合、满怀热血的青年人围在火堆旁,干掉整瓶烈酒,吹一曲思乡的口琴。

即使在严酷的特训时期,他的阿诚也可以吹口琴,可以画画,可以在没到大腿的雪地里大笑,但回到上海的明秘书长却不可以。这四个字一出,便是虚与委蛇,是吃里扒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犬牙。或许除了懵懂儿时和最初几年的巴黎,明诚在他身边的时候,都不曾过上什么好日子。

风风雨雨一生,现在古稀之年的生活,平淡到不真实。

明楼又把窗帘拉开了,这点小雪几乎算不得雪,可他记得明诚出去是没带伞的。 


明诚这会儿并没有淋到,在雪落下来之前,他已经拐进了离家最近的菜市场。一辈子做事利落高效的明诚,生气了也不会白白出来一趟,而当他拎了满手菜准备回家,盘算着天冷了要给明楼煮一锅骨头汤,才想起自己在赌气,今晚是不做饭的。

一对年轻的夫妻相互挽着跑进了菜场,在明诚身旁一边埋怨突然开始下雪,一边互相掸掉身上沾的雪籽。他们瞥见了明诚袋子里的蔬菜,便问他这个点了里面还有没有新鲜的上海青。

明诚笑着点头,便又想起明楼来。大少爷不算太勤快,可自打他回到上海,两人买菜常常是一起的。他印象中明楼十指不沾阳春水,认不清各种绿叶菜和鱼类,没想到这些年明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生活技能不得不突飞猛进。

满脑子都是这个人,明明才出来半个多小时。

在过去艰难而漫长的时光里,明诚从来只期待执手白头,甚至就算天各一方,能活着也很好。抗战时他们送友人南下,明楼在空荡荡的公馆问他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他摇头:“你在这儿,我能去哪?”明楼笑着叹气:“那我们说好,活着便在上海,死了便埋在一处。”

即使他们都知道,世事变迁,生生死死都由不得你选。

那时心里钝痛的感觉,经年累月不曾消减半分,只在最近几年才被日复一日不起波澜的生活抚平了。青春期和更年期都没一点闹腾的明诚,没想过老来还会气的离家出走。这种一天到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明楼拌嘴的生活,让两个不敢生气的人都不怕发个小火,不知道是活退步了还是进步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明诚发现自己被明楼拿捏得准准的,不到一小时,他果然自己回来了。

等在楼道里的人立刻迎了出来,见明诚棉袄上全是雪,气的咳嗽:“老寒腿不想要了?”又抬手擦了擦明诚肩上的雪花:“淋这一身,衣服不要洗啊?”

“衣服什么时候归你洗了?”明诚轻哼,终究没让明楼帮他拎东西,“快进去,你淋湿了我得洗两件。”

明楼乖乖往里走,半晌回过头来小声试探:“我煮面了。”

这是明少爷式的道歉。

他低头瞥了一眼明诚手里的菜,都是他喜欢吃的,那是明管家式的道歉。

他们分明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笑意,谁也没戳破。 


——完——


目录 ~



沈期砚

王臣

第二章·隔山


便是如此,曹立章更气了,大怒一声混账,手腕一抖,手中玉扇摊开,扇面为刀,迅速划破宁静,直射少年面门。眉头一动,少年以退为进,一手攥住曹立章肩头,一掌直顶腹腔,双足点地,蹬地而起,右膝一屈狠狠撞上人胳膊肘,顿时只听咔的一声,胳膊断了。

少年拍拍手站了回去,留着曹立章吱哇大叫。“你个混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对我,我杀了你!”

“曹世子,奴才当然知道您是谁,也提醒您一句,这里是燕盛的皇宫内院,您一个外臣理应在群英殿等候我朝天子接见,没有缘由摸入内院,说好听了,是您不懂规矩,说不好听了,奴才可以认为,您是要来盗取我朝机密。”

“你!”奴才二字...

第二章·隔山

 

便是如此,曹立章更气了,大怒一声混账,手腕一抖,手中玉扇摊开,扇面为刀,迅速划破宁静,直射少年面门。眉头一动,少年以退为进,一手攥住曹立章肩头,一掌直顶腹腔,双足点地,蹬地而起,右膝一屈狠狠撞上人胳膊肘,顿时只听咔的一声,胳膊断了。

少年拍拍手站了回去,留着曹立章吱哇大叫。“你个混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对我,我杀了你!”

“曹世子,奴才当然知道您是谁,也提醒您一句,这里是燕盛的皇宫内院,您一个外臣理应在群英殿等候我朝天子接见,没有缘由摸入内院,说好听了,是您不懂规矩,说不好听了,奴才可以认为,您是要来盗取我朝机密。”

“你!”奴才二字入了曹立章的耳,他更更更气了,一个奴才,居然穿上了他买不到的锦布,居然武功比他高,居然,把他的胳膊打断了。

看着曹立章弯着腰,右手拖着左臂的邋遢模样,少年只是冷漠的看着。他得到的教育,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之也不为过。他已经再三退让,退到死胡同里,可就不能任由着人为刀俎了。

曹立章忍不下这口气,直勾勾盯着面前人,右脚却已经挪到了玉扇边,他的玉扇暗藏机关,只要踩住按钮,扇骨里就会射出数十针银针,针针带毒,绝无活口。

“世子!”

一声惊呼,却来不及阻止曹立章的动作,他的脚已经不偏不倚的踩住了机关,一把玉扇立刻成了暗器之源,瞬间爆射出的银针细小而又尖锐,全都冲着少年而去。早在曹立章搞小动作的时候,少年已经有所警觉,此刻不过是惊讶于这么一个扇子里,居然能藏得下这么多银针,可动作未停,闪身而起,折断一支柳条,唰唰唰唰,将银针全部挥落一旁池中。

也只是眨眼的刹那,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停顿,无一幸免的银针噼里啪啦落进池子里,当真是殃及了池鱼,眼瞧着一个个上等鲤鱼全都翻了肚,少年这才看向曹立章身后的人。

这是程砚第一次随主入宫,倒不是说他以前不能进宫,只是懒得进,需要他操心的事儿太多了,办完这个还有那个,哪有时间四处乱走。今日,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屁颠屁颠跟着进了宫,还遇到件如此新奇之事。

“世子,您没事吧。”赵弘连同唐忱,程谕硕,程谕至一同前来,早已瞧见他们二人,可唐忱却觉得有意思,不许他们任何人打断,要不是瞧着曹立章动了杀意,赵弘也万万不敢开口。虽说不斩来使,可他毕竟是个臣子,对待皇权仍有敬畏。赵弘上前,刚碰上曹立章的胳膊,只听得人大叫一声,急的一身冷汗。要是让隋召帝知道自己保护世子不利,他这把老骨头都得交代在刑堂里了。“你是何人的奴才,竟敢伤我朝世子!”

程砚早已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就规规矩矩的俯在一旁,如今听到赵弘怒气冲冲的质问,直起身来,拱手做礼,重新拜下。“奴才程砚,恭请吾皇金安。”

程砚?唐忱歪头看向程谕至,得到人点头认可,方才知晓,这便是程谕硕和程谕至躬亲抚养长大的,摄政王府管家了。“嗯。”

唐忱浅浅嗯了一声,便扭头去瞧池子里倒霉的鱼儿们,程砚这才看向赵弘,略微弯腰。“回赵太尉的话,奴才摄政王府家仆,程砚。”

赵弘一顿,颤颤悠悠的回身找程谕硕的身影。“王爷,我朝带着诚意而来,您就放纵您家奴才,殴打我朝世子吗!”

程谕硕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淡淡看着程砚,他的眉骨极高,不做表情便是最可怕的神情,加上常年练武,生杀见惯,似乎每说出的一个字,都是要命的。此刻,他也只是点点头,缓慢从口中吐出两个字。“二十。”

那边捂着胳膊的人,都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已经有内侍搬了长凳,拎着木杖而来。程砚叩首,老老实实的趴了上去,随即便听见廷杖砸过风声,砸向臀肉的声音。

这,这是,这是在打人?

曹立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赵弘却缓了脸色,虽说二十下不足以偿还世子的断臂之痛,可到底也是表明了态度,当众责罚,也算是给个教训。赵弘一手捏着胡子,一手托着曹立章的胳膊,慢悠悠的说着。“到底还是做主子的知道规矩。”

一下接着一下,廷杖厚而沉重,每一下打进肉里,都是砸在骨头上的,程砚第一次挨廷杖,比起府里最狠的家法倒还轻的多。轻呼慢吸,将疼痛慢慢消化,这种方法虽然会让疼痛更重,却也不会伤到筋骨,比起不能下床,什么皮肉之苦都能忍了。

“不是,你们,你们打他干什么,又不是他先招惹我的,是我先找他麻烦的,你们,哎呦……”曹立章急的不行,就想往程砚那儿去,却被赵弘死死拽着。“你是王爷是吧,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也不能因为他是你家奴才,你就随便打他吧!”

听到这话,连正在挨打的程砚都忍不住抬起头来,瞧瞧这正为他说话的罪魁祸首,还是不禁摇头。傻,真傻。

二十下打完,程砚依着长凳爬下来,俯身叩谢。“奴才谢主子责罚。”

曹立章觉得自己遇到个大傻子,不是他的错,挨了打,居然还要谢恩。

“可知为何挨罚?”问话的,是程谕至,他不比程谕硕健壮,形态外貌皆是一个文人风骨模样。程砚冲着程谕至又是一拜,恭谨回话。“奴才知道,奴才不该将银针打落池中,殃及池鱼。”

???

这下是赵弘蒙了,感情,刚才那些责罚,跟他,还有他的世子半点关系都没有,罚的竟然是毒针伤鱼?这算什么,隔山打牛?由此,赵弘老脸一红,刚要发怒,程谕至便开口了。

“这一池子的鲤鱼,先帝在世时便已经养着了,虽说银针不是你带来的,毒也不是你抹的,但你将他们挥落,让无辜鲤鱼惨死,往大了说,便是对先帝的不敬。打你二十,你可认罚?”

“奴才认罚,谢陛下宽恕之恩。”说着话,程砚已经冲着唐忱跪好。

莫名其妙,一句对先帝的不敬生生扣了下来,这时候,连曹立章也已经听明白了,这主仆三人,是在指桑骂槐,指责他们对燕盛宣首帝的冒犯!

“你们!”曹立章骄纵惯了,嘴皮子却不利索,打嘴仗,他一辈子也说不过程砚半分。赵弘急急拉住还要再骂的世子,此时也已经顺过气来。毕竟人老脸皮厚,立刻换了副笑容,对着唐忱作揖。“陛下,一场误会,想来程管事也不是故意的。”

不愧是个久经朝堂的老狐狸,一句话,就把南齐摘得干干净净。程谕至唇角冷笑,手指却拽住了正要发火的程谕硕衣角,他笑的越深,内心便越冷静。“程砚,去给曹世子接骨,手上轻点,省的曹世子疼蒙了,都不记得该如何对陛下问安了。”

一句提醒,赵弘和曹立章这才想起来,他并没有向宪安帝行礼,这才是现下最大的不敬了。程砚依言起身,几步走到曹立章面前,云淡风轻之色,全然瞧不出方才他足足挨了二十廷杖。“世子,有些疼,您忍着些。”话音未落,曹立章只听着胳膊嘎嘣一声,连疼痛都来不及叫出口,就已经好了。程砚朝着人浅笑做礼,退了几步,又是稳稳当当跪在了一旁。

曹立章被赵弘拉着行了礼,又拉着站了起来,可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垂首的程砚身上,他很好奇,这样一个看起来如此骄傲之人,又怎么会甘心跪伏于地,为奴为仆呢。

“朕记得,南齐帝的意思,是让曹世子来给朕当两年护卫是吧。”唐忱扬着脑袋,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人,曹立章半晌才反应过来,忙躬身回话。“是。吾皇的意思,是让辛章来燕盛历练历练,也好促进两国友好。”

唐忱点点头,却侧过脑袋看向与世无争之人。“可朕,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