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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URU

【带卡】世界之敌 30

宇智波带土想要毁灭大家都得到了幸福的完美世界。长篇HE。
前文:传送门
————————

三十、最后的请求

卡卡西被秽土转生的消息听在带土耳中,正犹如一道晴空霹雳迎头落下。一时间他僵立在那里,全身动弹不得,只觉得血液发冷,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当初他以为卡卡西已死,凭着一腔冲动去找大蛇丸,心中满是不计代价也要将对方带回身边的执念,为此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眼睛做筹码。后来阴错阳差将鹿惊召唤至这个世界,并得知卡卡西还没有死,紧接着又经历了一连串的大惊大悲,很快他就将音忍村的一切抛在了脑后。直到现在鸢又提起大蛇丸,他这才如同遭受迎头棒喝,猛然警醒。

不知从何时起,卡卡西便已被囚困在音忍村暗无天日的地下研究所内,...

宇智波带土想要毁灭大家都得到了幸福的完美世界。长篇HE。
前文:传送门
————————

三十、最后的请求

卡卡西被秽土转生的消息听在带土耳中,正犹如一道晴空霹雳迎头落下。一时间他僵立在那里,全身动弹不得,只觉得血液发冷,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当初他以为卡卡西已死,凭着一腔冲动去找大蛇丸,心中满是不计代价也要将对方带回身边的执念,为此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眼睛做筹码。后来阴错阳差将鹿惊召唤至这个世界,并得知卡卡西还没有死,紧接着又经历了一连串的大惊大悲,很快他就将音忍村的一切抛在了脑后。直到现在鸢又提起大蛇丸,他这才如同遭受迎头棒喝,猛然警醒。

不知从何时起,卡卡西便已被囚困在音忍村暗无天日的地下研究所内,灵魂禁锢在虚假的躯壳当中,行动半点不由自主,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脏抽痛,几乎站不稳当,完全靠鹿惊的搀扶支撑,才没有瘫倒下去。

面对这个冲击性的事实,不只是带土,其他人也受到了不小的震动,各自陷入了失语的状态。在场者当中只有水门还保持着冷静,抬头仰视鸢:“云雷峡?你的目标是八尾?”

他说着,朝玖辛奈的方向踏出一步,将失魂落魄的妻子护在身后。“而且,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都是实话,大蛇丸确实转生出了卡卡西,又把他交给了你?”

他的质问让众人都看到了一丝希望,纷纷回神望向鸢。晓的首领歪了歪头:“你们会有这样的怀疑倒也不奇怪……也罢,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我才把一起带过来的。”

神威发动,漩涡在他的右眼处生成。“就让你们看看我的诚意吧。”

见他不再束手就擒,暗部们紧张地想要动手,却被水门以眼神制止。空间裂隙逐渐扩大,一个全身覆盖在黑色斗篷之下的身影从中浮现,单膝跪地落在圆桌上,正对着四代目火影;他抬起手,轻轻摘下了兜帽。

视线对上那张熟悉面容上、陌生的异色双瞳时,水门不禁呼吸猝然一滞,睁大眼睛后退了半步——尽管已经从很多人的口中有所耳闻,但是在那场始料未及的离别过后,他还是第一次直面自己死去的学生。

“这具尸体,我先物归原主。”鸢说,“如你们所见,要是被转生的卡卡西不在我那儿,我就失去了和你们交涉的唯一筹码。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能更多相信我一点了呢?”

“……好。”水门终于将目光从卡卡西的脸上移开,重新看向鸢。“我们会赴约的。”

“果然识时务,不愧是您……水门老师。”鸢缓缓念出那个称谓,声音中带着几分挖苦的讥诮。

金发的火影抿紧了嘴唇,沉默不语。

“如果再没有其他疑问的话,就这样说定了。”鸢说。他环视四周,尽管身体仍处于重重禁锢之下,他的语气却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自信到近乎狂妄:“随便你们带几个人过来,想要联合雷之国甚至水土风影也无所谓……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终将得到我所想要的东西。”

再次发动瞳术,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飘忽起来。“那么,我这就——”

“雷切!”

炫目的蓝白色光芒在身后猛然炸开,打断了神威的传送。在那只缠裹着闪电的手破开红云黑袍、即将刺入他身体前的一刹那,鸢及时将能力切换到虚化,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从圆桌上跃下。他向前奔出几步,直到快来到墙边时才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望向方才出现在他身后的转生者。

四目相对,各自的情绪在眼底暗流涌动。

“十多年没见,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吗?卡卡西。”宽袖遮掩下,鸢紧握着的双手松开了。“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你现在在我的手里,还是不要贸然动手的好。不过真稀罕呐……那个在战场上向来冷酷无情,精确得像一台机器的你,居然会在最后一刻失去了准头。”

“不瞄准心脏可是没法杀死我的……就像你多年前所做的那样。”

听出他话里的影射,雷切的电光如受惊的蝴蝶般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消散。

“如果另一个我在这里的话,他也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鹿惊开口,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况且就算瞄准了心脏,也未必就能将你杀死,不是吗?带土。

闻言,鸢眯起了眼睛。“你——”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闪现了在他与墙壁之间。形状奇怪的苦无被反手握紧,在鸢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亦或做出反应之前,那锋利的尖端已带着坚决果断的力道向前递出,刺入了他的后心。

鹿惊的双眼蓦地睁大。

猩红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射到雪白的墙壁上。一切进行得都太快了,在无人察觉前便已结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不禁愣在原地;直到听见一阵痛苦的咳嗽声才回过神来。

“咳咳……”鲜血从面具下的缝隙中滴落,鸢挣扎着转过头去,望向他异世界的师长,红瞳中难掩震惊。“你……怎么会……那只苦无……明明在……”

“和那只苦无无关。”回答他的是水门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腔调,“从你出现时起,我就感应到你的身上有熟悉的飞雷神印记,应该是另一个我在多年前所印下的。不论经过多少年,那痕迹都不会消失……他恐怕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这一点。”

木叶的黄色闪光一边说着,一边将飞雷神苦无又向前推了几分,直到鸢的身躯被穿透,一点寒光在胸前起伏闪烁着。他的脸上同样溅了血,两相映衬之下,蓝眸愈蓝,鲜血愈红。“身为老师,我可不能总把责任都推给弟子们来担负。”

震惊的神情从鸢的眼中散去了。肩膀颤动,他发出了嘶哑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不过,这也只是……白费力气罢了。我已经说过……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只会是我的!”

他挣扎着转回脸去,将最后一眼投向站在对面的鹿惊。“我一定会让……完美世界……在此……降临……”

话音刚落,他的头便已垂了下来,不再动了。与此同时,还半跪在圆桌上的卡卡西也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朝一旁歪倒下去。

啪嗒,啪嗒。会议室里一片死寂,鲜血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所有人都错愕地盯着那具尸体,只觉得一阵无可言喻的荒唐漫上心头:平行时空中走上扭曲之路的宇智波带土,将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的幕后黑手,他们的头号大敌——鸢,居然……就这样死了

这时,鹿惊动了。

众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看着他一步步走上前去,在那个死去的男人面前站定。手指紧攥成拳又松开,如此重复两次之后,他终于抬起手臂,揭下了那张面具。

倒吸冷气的声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露出的那张脸容貌普通,没有疤痕,怎么看都和带土毫无相似之处。难道他不是鸢?可如果他不是鸢,又怎么能动用神威的能力?

“火影大人,他是……”鼬喃喃出声。

水门将苦无用力抽了出来。尸体在原地小幅度摇晃了一下,向后倒去被他接住。将死者的脸扳过来一看,他也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是……暗部三班队长雪鸮?半个月前三班全员外出执行任务,后来下落不明,竟然是落在了晓的手里……”他话音一顿,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原来如此,这是……”

“没错。”鹿惊出声肯定了老师的猜测。他呼出一口气,肩膀也像卸去了重担一样地垮了下去。“看来您和我得出了一样的结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来也忍不住问。

“这是鸢的术。名称未知,大概也是轮回眼的能力之一。”鹿惊转过身来,向其他人解释道,“当初在那边的世界里,晓率先袭击了砂隐村,五代目风影我爱罗被叛忍迪达拉击败并掳走。我受火影之命带领卡卡西班支援砂忍,在与千代大人一同追踪对方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鼬,“——遭到了晓的其他成员的拦截,当时他们所用的就是这个术。根据砂隐村事后的尸检报告,施术者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的查克拉分配给被操纵的活傀儡,从而将自己的外貌体征和所有能力都投射到被操纵的活傀儡身上,包括血继限界。在施术者解开术,或是被击败后,活傀儡就会恢复成本来的相貌,即使没有受到致命伤,也会因耗尽查克拉而丧命。”

“这是威胁。”水门脸色严峻地说,“他在警告我们……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愿进行交易的话,所有在村子外面执行任务的木叶忍者,都会成为晓狩猎的目标。”

他凝重的尾音在会议室内飘荡开来。又是一阵安静,然后——

砰!紧握的拳头重重地捶在了桌子上。

“带土,你的手流血了!”琳惊呼。

其余人都循声望过来。黑发的宇智波抬起了头;他的双眼已恢复到原本的颜色,此时里面正满溢着悔恨,泪水顺着脸颊不停流下。“都是我的错……”他痛苦地说,“如果我没有去找大蛇丸,卡卡西也就不会……”他说不下去了,哽咽着再度垂下脑袋,双肩颤抖着。

水门叹息:“这正是当初我最担心的事情。大蛇丸生性狡猾谨慎,就算你许诺把写轮眼给他,他也绝不可能在不留后招的情况下出手帮忙。其实先前你们带回卡卡西的死讯之后,我就派出暗部刺探过音忍村,可惜一无所获;更糟糕的是,如果与晓的战争最后能分出个结果,卡卡西也终究还是要回到净土去的。而只要大蛇丸不死,他就随时都可以将卡卡西转生出来对付我们。在这件事上,带土,你确实应该反省下自己的草率行为。”

见学生愧疚得无以复加,水门也缓和了语气。“好了,都已经过去了,再后悔也于事无补。如今我们得先在鸢的威胁下存活,这样继续讨论将来的事才有意义。而且你的举动所带来的也不全是负面的结果,要不是你意外地将鹿惊召唤到这个世界,我们面对鸢时的劣势只会更大,伤亡只会更加惨重。能将损失控制在眼下的程度上,同时与鸢对抗到此等地步……这已经足以令人欣慰了。”

话虽这么说着,火影的神情却依旧黯然。这也难怪;战死的是他的学生,木叶原本未来数十年的暗部司令官,重伤的是情报审讯部门的头领,以及村子里最顶尖的战力之一——同时还是那位殉职忍者的父亲。

提起这个话题,大家心头都沉甸甸的。最终打破沉默的人是鹿久:“所以,现在该怎么办?从木叶到云雷峡,就算昼夜急行军也得十天左右,挑选人手刻不容缓;而且我们最好能比与鸢约定的日期稍早几天到达,做好布置抢个先手。还有和云隐村方面的交涉,如果大批人马贸然杀过去,那位暴躁的雷影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反应来。”

“不用那么麻烦。”水门说,蹲下将雪鸮的尸体轻轻放在地上。

鹿久愕然。四代目火影起身走向桌边,御神袍在他的身后无声飘动着。“鹿久,马上派使者前往砂隐村、雾隐村和岩隐村,请三位影务必于次月今日驾临木叶,共同商讨应对晓的策略。玖辛奈,召集封印班,在最短时间内于木叶已有的结界上再加一层防护,将重点放在查知与干扰时空间忍术上。鼬,去通知三代目大人、富岳阁下、日足阁下和伊比喜,两小时后在这里召开紧急会议。自来也老师去告知纲手大人,请她于会议开始半小时前来火影办公室见我。琳,带卡卡西和雪鸮的遗体去医院,接下来的会议你也一起出席,我希望至少能看到最初步的验尸报告。”

随着一条条命令的下达,他的意图也渐渐变得明晰起来。鹿久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四代目,您难道……”

“七年前前往云隐村订立和平盟约时,经雷影艾的准许,我在距云隐村三十里外的一处哨所里留下了飞雷神的印记,约定除非紧急事态否则不会启用。”说话间水门已回到原位,双手按在圆桌上。“十五日后我会亲自带人前往云隐村,并在战斗结束后携雷影共同返回木叶,以火影的名义召开五影会谈。”

他说得斩钉截铁,从每一个字中都透出凛然决心。受这股气势所感染,包括自来也在内,被点到名的五位忍者都不由得立正站好,大声说:“是!”

“那我呢?”匆匆抹去泪水,带土急切地问,投向水门的目光写满了恳求。“请给我也分配任务吧,老师——不,火影大人!”

“对于你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带土。”水门望着他,以不容辩驳的口吻说,“我事先将丑话说在前面……虽然你的写轮眼是我们对抗鸢的最大倚仗,但如果两周后纲手大人或琳判定你还没有恢复到足以胜任高强度战斗的程度,我将会禁止你前往云雷峡。”

见带土瞪大了眼睛正要抗议,他周身凛冽的气势突然软化下来,露出一个微笑。“马上就要再见到卡卡西了,你也不希望他看到你是现在这副样子,对吧?”

焦躁的情绪从带土的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重振旗鼓的坚定。“是!”

“很好!”水门一点头,“现在解散。”又看向鹿惊,“你先留一下。”

会议室大门开启,鹿久、自来也和玖辛奈各自前去执行火影的命令。鼬在离开前对部下们做了几个手势,三人点点头表示明白,迅速与他们的现任上司分头行动起来。一人开始动手清理现场的血迹和战斗痕迹,其余两人则分别抱起卡卡西和雪鸮的遗体,来到琳的面前。

“野原上忍,”抱着卡卡西的那名暗部说,“我们会协助你把长官与雪鸮队长的遗体带去尸检室。”

琳做了个深呼吸,面上浮起赶赴战场般的表情。“有劳了。”她严肃地点点头,转身率先向门外走去。

“我和你们一起回医院。”带土也说,架起双拐跟在三人后面。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从前方暗部肩头露出的一小丛银发,直在离开会议室前才短暂地收回目光,扭头看了还站在原地的两人一眼。

留下来的暗部很快将会议室收拾干净,无声退下并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了水门和鹿惊两人;金发的火影吐出一口气,疲惫感终于爬上他的面容。“事态到底还是发展成了这个局面。”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歉疚地望向银发的转生者,“抱歉,卡卡西——”

在水门继续说下去之前,鹿惊打断了他的话。“您不需要道歉,老师,这原本也是我的意愿。而且说不定这样反倒更好一些……我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如今大蛇丸失去了要挟木叶的后手,来日只要将年轻的我一直留在这边,他也就无法再打带土眼睛的主意了。”

水门看着他:“先前我对带土说我们得先在鸢的威胁中生存下来,才能去考虑大蛇丸的事,这并不只是一句为了转移他注意力的说辞。”

“我知道,”鹿惊则如此回答,“但我也相信带土。我相信,如果有谁能扭转命运,拯救这个世界,那个人一定是带土,也只能是带土。不过……”

他略一停顿,眼帘垂下又很快抬起。“那也是万一我失败之后的事了。一切的因果都出自于我们原本的时空……我会尽力担起这份责任,与鸢做个了断。”

水门痛惜地看着鹿惊。身为唯一看过完整报告的人,他对鹿惊的人生履历最为了解,因此又何尝不知每一次对方说出这样的话,都等同于向自己的心头刺下一刀。但事到如今他已不能再说任何劝阻或安慰的话——那无异于质疑一名与他同等优秀的忍者的觉悟。

所以他只是走过去,张开双臂,将他的学生紧紧抱住。“尽管发生了很多事情,但能够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卡卡西。另一个世界的我也一定会为你而感到自豪的。”

鹿惊因这句话而发出了轻微的吸气声;但他旋即便也放松下来,同样回抱住水门。“您过誉了,老师。能成为您的学生与部下,接受您的教诲与领导……这是我的荣幸。”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拥抱在一起。片刻后鹿惊放开了水门,后退一步,直望入四代目火影的眼中。“有件事一直想和您说……在前往云隐村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希望老师能够帮忙。”

“是什么?”水门温和地问,“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尽管说。”

然而鹿惊的回答却令他在一瞬间瞳孔紧缩,心脏也随之狠狠地颤动起来——

“我希望,您能将尸鬼封尽之术传授给我。”

(TBC)
——————————

鸢总用的就是象转之术,大卡认得出来但是不知道名字而已。
其实小堍当初去找蛇叔真的很冲动,就算那时候小卡已死,成功被秽土,就算最后木叶能打倒鸢总赢得战争,战后蛇叔手握小堍的万花和小卡的DNA,还是想怎么搞事就怎么搞事。但他当时精神已经很不稳定了,基本处于见不到小卡就要疯魔的状态,所以大家就体谅他一下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小堍去找蛇叔结果意外秽土出了大卡,以完美世界这帮人的战力和情报掌握度,真心打不过手握半部剧本的鸢总……最主要是乱了敌方BOSS的心啊!(震声)
这两天捋了一下后面的情节,开始强烈怀疑自己能不能在五十章内完结……总之不要怂,写就完事了!也希望能有很多小伙伴一起陪我走到最后!
祝周末愉快~

狐阿乔

谈一场一无所有的恋爱 15-16

当斑与卡卡西开始交往,柱间与带土才意识到对方不只是自己口中所谓的挚友关系。

15.

今天是个好天气,绝对的好天气,七点不到已有大片阳光洒在屋外守了一整夜的两个男人身上。

看起来挺浪漫的是吧,在你窗外守着你一夜无梦到清晨,做这事儿的人也觉得挺浪漫,可惜感动的只有自己。

迎着朝阳就差流泪的男人们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被女主踩着上位的苦情男二,还是那种把双男主全部踩在脚下然后双女主恩恩爱爱的百合剧。


放着床不睡非要挤在沙发上的“女主们”,从开始抱在一起蜷缩在被子里乖乖巧巧头靠头,到后来各自占据一个沙发扶手当枕头,带土悄无声息的从窗口翻进来见到此画面,嘴角抑制不住上扬险些笑场。

不说斑这...

当斑与卡卡西开始交往,柱间与带土才意识到对方不只是自己口中所谓的挚友关系。

15.

今天是个好天气,绝对的好天气,七点不到已有大片阳光洒在屋外守了一整夜的两个男人身上。

看起来挺浪漫的是吧,在你窗外守着你一夜无梦到清晨,做这事儿的人也觉得挺浪漫,可惜感动的只有自己。

迎着朝阳就差流泪的男人们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被女主踩着上位的苦情男二,还是那种把双男主全部踩在脚下然后双女主恩恩爱爱的百合剧。


放着床不睡非要挤在沙发上的“女主们”,从开始抱在一起蜷缩在被子里乖乖巧巧头靠头,到后来各自占据一个沙发扶手当枕头,带土悄无声息的从窗口翻进来见到此画面,嘴角抑制不住上扬险些笑场。

不说斑这个跪在沙发上撅个腚的睡姿到底是为了锻炼腰力还是地方太小被逼的,但卡卡西如婴儿一般蜷在沙发的另一侧绝对不多占对方一丝空间的模样,可爱的带土的心都要化了。

被子被睡姿相反的两个人搅在身上基本谁都没盖住,带土便当机立断把斑身上的那一部分掀开全部盖到了卡卡西的身上,毕竟嘛,老妖怪身强体健要什么被子,他家卡卡西可是从小金贵娇弱,就算说他戴着四十米厚的滤镜他也认了。

蹲在卡卡西跟前凝视他睡颜的带土越看越喜欢,笑容逐渐带上一股傻气好在对方看不到,哦他怎么就这么迟钝到现在才知道,如果他能早一点发觉,哪怕早一天也好,如果他能在卡卡西为他送伞的时候抱住他,他相信事情不会发展成这样,一定不会。

说不定现在已经美人在怀,哪需要这样做贼似的摸进来,还得堤防人家“正牌男友”发现。

偷偷瞟了一眼斑的黑长炸,带土忽然有种趁着狮子睡着偷人家崽的错觉。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低头悄悄在卡卡西的美人痣上亲了一口。

卡卡西的呼吸又轻又柔,微微撩在他脸颊一侧,带土只觉得方圆百里轰然起火,除了被他呼吸扫过的地方,其余感官寸草不生。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这么乖巧的人,攒了十八年才开窍的感情比海啸席卷火山喷发还要剧烈,这种偷亲无异于隔靴搔痒,想把卡卡西隔绝在只有自己在旁的二人世界,无奈偏偏被自己作成了别人的老婆,昨晚看到斑在月色下亲吻卡卡西而卡卡西没有拒绝的时候,单纯的后悔或吃醋根本无法形容,就算把世界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合在一起都不足以填满他瞬间坍缩的心房。

卡卡西会不会真的喜欢上了斑?如果真的喜欢上了,那他怎么办?他不想刚开窍就失恋啊!

虽然他绝对不会放弃,但也没有傻到直接冲上去表白,时机不对方法不对就算说的是实话也会被当成谎言或借口,尤其是卡卡西正处于对他极度失望的状态下,强行硬掰只会遭致反感。

他还记得卡卡西对他说过如果硬要在宇智波带土与宇智波斑之间选一个,他会选宇智波斑的话。

那么如果卡卡西心底对“宇智波带土不爱旗木卡卡西”的认知根深蒂固的话,这种为了拆散他与斑而编造的“我其实是爱你的,对我突然醒悟了我爱的是你,所以跟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吧”不就成渣男语录了么?他可不想让卡卡西将他定义为渣男!


卡卡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任谁被这样赤裸炙热的目光长久的盯着也会浑身发毛的,就算带土的气息让他熟悉放松没有在第一时间醒来,他也被那一口偷吻和其后的盯视给弄醒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几秒,带土突然触电般的往后一弹,“嘘——”他急忙用食指点住嘴唇并指了指斑,然后用口型无形的说道:我这就出去,别喊。

卡卡西揉着双眼坐起来,带土说了什么他不知道,等他想问清楚的时候那人早跑了,若他没看错那家伙出去的时候还因慌不择路被绊了一跤。

“傻不傻……”他喃喃自语的摸了摸嘴角,总觉得那里刚才接触过什么,是什么呢?他皱着眉头用还没睡饱的大脑艰难思考。

难道是……用记号笔在他脸上画了个乌龟?


“你要干嘛。”带土将柱间拦住,“他俩还没醒。”

“醒没醒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看一眼。”柱间妄图绕道。

但带土抓着他的双臂坚决把他挡在窗口的视觉死角,“你最好别看,我怕你炸。”

“你都没炸我炸什么,他俩又抱一块儿了?”

“我怕你被发现又掉好感。”卡卡西刚睡醒的软萌样子绝对不能被发现。


“你们两个,在跳舞吗。”斑从窗口探出身来,不冷不热的盯着他们两个。

带土立刻举手,“我在阻止他偷窥。”

柱间想把这小子一炮轰死。

“你偷窥我睡觉?”

“不!怎么可能?”柱间急忙尬笑澄清,“我这么正直的人!”

“那你大清早站在我家窗口干什么,望风?”

“准确来说这里是卡卡西的家——”带土脱口而出。

“现在也是我家了,有意见吗?”

“……有那么一点。”

“诶别关窗!”柱间一个箭步跨出去挡住就要合上的窗子,赔笑道:“我是来给你们送早餐的!”

你从哪儿掏出来的,带土看着这人手里热腾腾还在往外冒气的纸袋,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才好。

斑扬起眉,“别这样吧,搞得给女朋友送早点一样,你有这么体贴吗?”

柱间认真的看着他,“如果有呢。”

“那就谢了。”说罢斑接过他手里的早餐,后退一步,干脆利落的关上了窗。

看来还是佐助说得对啊,柱间惆怅的望向渐渐升高的朝阳,在闹过不快后短时间接触容易碰钉子,但在斑这里他们碰的已经不是钉子了,是铁处女。


16.


“禁止扎麻花辫。”

“哦……”

“禁止扎丸子头。”

“哦……”

“放下你手里的蝴蝶结。”

“可是天天在马尾辫上做文章多无趣呀,这根本展现不了我高超的技艺。”

“那你觉得梳什么样的才能展现你高超的技艺?”

“比如……后宫娘娘那样的?”卡卡西朝他挤了挤眼睛,“庙会上有花魁哦,我帮你打扮一下,绝对比她好看。”

“想讨打就直说,”斑用胳膊肘向后顶在卡卡西的肚子上,“有这种癖好我建议你也留个长发。”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斑转身站起来,阴险的捏住卡卡西的两颊往外拉,“是我太纵着你了吗,嗯?小子现在有点嚣张啊。”

“……对……唔……起……”


“说起来他俩好像做过了。”还是那个屋顶还是那两个随时都能迎风流泪感动自我的男人,带土觉得即便是卡卡西忽悠他的,他也不能只让自己承受这样的毁灭性打击。

什么是盟友,盟友就该有难同当。

“做什么?”柱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做什么?”带土不耐烦的用食指在另一只手虚握的圈里捅了捅,“你到底是不是已婚男人?”

孙女都有的千手柱间先是张开嘴,然后又默默地闭上,在沉思了一阵后,郑重发问,“他俩做没做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卡西昨天告诉我的。”

“我说什么来着,你家那个旗木小白毛就是在勾引斑,斑从来没被一个人弄得这么五迷三道的,斑的定力天下第一!”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得出他的定力天下第一这种狗屁结论的,在我看来这个老不死的妖怪本身就有一股霸王硬上弓的流氓气质。”

“算了吧,天天黄书不离手的人可没资格指责别人是流氓,斑从来不看这种无良书籍,如果不是小妖精刻意引诱,斑怎么会干这种事。”

“你可拉倒吧!禁欲太久也是会憋出问题的好吗?这要是一开闸放水,我家卡卡西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腰怎么受得了!”

“那木叶这么多人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个小妖精?一个巴掌拍不响。”

“长得好看有错吗?我就问你卡卡西长得好看有错吗?”

“斑才好看!斑全天下最好看!”

“那一头刺猬样的炸毛有什么好看的?卡卡西才是全天下最美的人!”

“吹牛皮不打草稿,就他那个丧样能和斑的气质相提并论吗?”

“把脸纹胸口的气质?”

“你懂什么,这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卡卡西还有我的眼睛呢!”


斑坐在栏杆上抱着手臂瞪着屋顶上那两个吵得不可开交还觉得自己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的木头沙雕,眉间几乎能挤死一只苍蝇。

“你告诉他的?”

因听力太好被迫听完了全程的卡卡西捂着脸痛心疾首,“看他不爽就忽悠了他一下,没想到他会当真跑去跟初代目说。”

“哎……啧……”斑苦大仇深的瞟了一眼秉承着不怕死的信念在周边例行散步的吃瓜群众,觉着吧,这日子过得真糟心。


“不管怎么说,斑是公认的战场玫瑰!”

“卡卡西是票选的木叶女神!”

谁还记得他们其实是在辩论谁先勾引的谁。

你说这朋友给你俩当的……木叶日报感谢你们为它提供每日头条。


关于谁肯舍己为人替木叶日报跟踪报道关于宇智波斑与旗木卡卡西以及家属千手柱间与宇智波带土的诡异四角恋,鸣人拉上佐助责无旁贷的揽下了这个活儿,顺便蜜月旅行。

并美其名曰——

“我们俩是来帮老师和前辈拿行李的。”

自从漩涡鸣人这位仁兄毫无自知的被佐助带着节奏往柱间和带土的心上扎了一通连环刀,追妻二人组就恨不得把他俩打包退回原厂。

“行李怎么需要你们拿呢。”斑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同样整装待发的秃树杈和老树根,“你们小情侣手牵手就够了,这两个单身狗手又不是废的。”

鸣人醍醐灌顶的击掌,“前辈不说我都没发现呢!只有柱间前辈和带土叔叔是单身汉!会不会有点残忍啊?”

柱间微笑,“忍耐本来就是忍者的修炼嘛。”顺便不需要说话的时候,你可以闭嘴的。

“没事,再不济他俩也可以凑一对。”佐助道。

您可别开尊口了!


“给我吧。”带土接下卡卡西手上的箱子。

“辛苦你了啊,”卡卡西笑眯眯的看着他,“这箱子里斑的东西比较多,我的东西都在斑手上。”

哦我亲爱的卡卡,你就一定要我这么尴尬吗,带土表情不变只是有点僵,他走到似笑非笑的斑面前,抢过他手中箱子的同时,把原先的那个丢给了千手柱间。

TBC


猪蹄组追妻之旅正式开始

向阳疯长

[SBSS]窄门(5)

1976年夏天开始的亲时代故事


5.


之后的几周,时间过得飞快,小天狼星头一回觉得原来普普通通的橡树林也能这么有意思。有一株几百年的橡树上住着一大家子护树罗锅,那些小树枝只对波特先生服帖,至于詹姆和小天狼星,它们会跳进他们的体恤领子里,分泌出一串让皮肤瘙痒整天的液体,然后逃回树上,对着他们做鬼脸吐舌头,他们结怨的源头似乎是詹姆五岁时试图砍倒这棵树。


橡树林的深处和霍格沃茨的禁林一样,住着许多动物,通常是非常友善的魔法生物,大多数很害羞,当然在厚重的烂木头和岩石下也常常跑出一些令人反胃的比利威格虫。


“詹姆,威格虫的亚种,你知道几个?”


“这东西还有亚种?”...


1976年夏天开始的亲时代故事


5.


之后的几周,时间过得飞快,小天狼星头一回觉得原来普普通通的橡树林也能这么有意思。有一株几百年的橡树上住着一大家子护树罗锅,那些小树枝只对波特先生服帖,至于詹姆和小天狼星,它们会跳进他们的体恤领子里,分泌出一串让皮肤瘙痒整天的液体,然后逃回树上,对着他们做鬼脸吐舌头,他们结怨的源头似乎是詹姆五岁时试图砍倒这棵树。


橡树林的深处和霍格沃茨的禁林一样,住着许多动物,通常是非常友善的魔法生物,大多数很害羞,当然在厚重的烂木头和岩石下也常常跑出一些令人反胃的比利威格虫。


“詹姆,威格虫的亚种,你知道几个?”


“这东西还有亚种?”


“当然!”小天狼星一本正经地坐在一片池塘边的石头上,扯出一根长长的黄色野草,在空气里摆弄,“比利威格虫、莫利威格虫、哈利威格虫、詹姆波特Dummy威格虫!”


“……”詹姆张大了嘴,他立刻反应过来了。


“你这个蠢蛋!詹姆!”


“你这个——你这个——”詹姆好气好笑地跳起来,一句“幼稚鬼”还没开口,就率先和小天狼星勾肩搭背地一齐乐呵起来。


沿着一条碎石路走了一会儿。


“你看了报纸吗,詹姆,波特先生的《今日快报》。”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脚板,类似的事从七月就开始了。”詹姆收敛了笑容,他念了个清洁咒,两人身上的草屑和湿泥消失了。


他们往波特宅邸的方向走去。


“你觉得会有可能影响到霍格沃茨吗?”小天狼星说,“伏地魔的势力。他会不会试图去招揽更多的人,魔法部的意见好像都不统一,有些人竟然还支持他。”


“我爸爸没有说那么多,但他说伏地魔很糟糕。”詹姆皱眉道,“你指的是伦敦西边的那件事吧,杀了一个麻瓜,还留下黑魔标记?”


小天狼星沉闷地点头,随后他仿佛不放心似的再问了一次:“他们不会去招揽未成年巫师吧?”


詹姆无所谓地踢走一块碎石:“谁知道,比如鼻涕精,我差不多能猜到,如果虫尾巴的理想是当骑士公共汽车的售票员;他的就是加入食死徒,追求所谓的——荣誉——权力——力量——血统,最后这个他是做不到了,你不是说他爸爸是个麻瓜吗,他竟然还会用那个词去骂莉莉,我现在更讨厌他了。”


“说的是。”


“你怎么了?”詹姆停下来看他。


“什么?”


“你怎么了,小天狼星,你最近很奇怪,以前每次我们提到整蛊鼻涕精的新方法你都很激动——最激动的那个,他不过是收留了你一晚,而且还是让你睡在他家阁楼的地板上,欺骗你不能使咒语反过来击晕你,梅林!难道你开始对他产生同情了?”


“不!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詹姆!”


“好极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去翻倒巷盯梢,一旦发现鼻涕精有什么举动,我们得记下来,那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小天狼星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他含混地回答了一句好,直到躺在了波特宅邸柔和的鸭绒被上时,他还砸着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回味晚餐时波特夫人的南瓜馅饼还是自己的那声“好”。


就好像——


发现斯内普在翻倒巷——


是件十分私人的事。


私人到……和斯内普在蜘蛛尾巷的二楼养了什么神奇生物一样……


私人到甚至不想与詹姆分享。


“梅林的胡子。”小天狼星在床上翻滚着,将无法解释的低吟声统统倾诉给了枕头,在第五十次翻滚宣告无效后,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窗子打开,吹了几声口哨,詹姆的猫头鹰从窗子飞了进来,落在桌上。


“伙计,希望你飞的够快。”


———


不要再去翻倒巷


———


然而警告是无用的,在后来的好几个月里,小天狼星都在为自己愚蠢地寄出这一封信而后悔。


翻倒巷内。


他们正躲在隐形衣下,蹲在挂着两串又细又窄的骨头的屋檐下方,潮气从地面冒出来,小天狼星和詹姆尽可能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斯内普正站在台阶上,他胳膊里抱着几个木箱,侧面贴着小天狼星曾看过的那种便签,注着魔药的名字。他和几周前一样苍白消瘦,脸颊因为营养不良凹陷着,眼睛弥漫着青色的眼圈,因为是从麻瓜那边来,他穿着一件旧得泛黄的白衬衣以及一条明显过于肥大的黑色裤子,用一条毛了变的灰色皮带系紧,脚上依旧是那双会发出汲水声的棕靴,每一件都和另一件不是一套,更别提颜色的搭配了。


斯内普把箱子抱得更紧,他抿着嘴唇,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看他对面的男巫。


卢修斯马尔福——一个即使没有对外公开,也早已板上钉钉的食死徒。


“我以为你会感谢我,斯内普。”


“感谢你什么。”斯内普冷冰冰地说。


“你知道是什么。”卢修斯已经毕业四年多了,在食死徒队伍中淫浸多年,他刚一抽出魔杖来,斯内普便迅速地亮出了他的,剑拔弩张地气氛令隐形衣下的两人屏住呼吸。


“你很不错。”卢修斯没有念任何咒语,纯粹只是试探,他轻飘飘地垂下魔杖,然后用带着手套的指尖从魔杖的一头滑到另一头,再滑回来,好像在玩杂技,更像是对斯内普的能力表达不屑一顾的态度,他最终指了指对方手里的几个木盒,“这些更不错。”


斯内普仍然举着魔杖,他呼吸渐重,显然很紧张,他的喉咙吞咽了几次,喉结滚动颤抖,抱着魔药的胳膊朝后撤了一些,处处彰显着不安,也许还有些无助。


“放轻松,斯内普,我是在帮助你,我们——是在帮你,你已经看到诚意了,对不对?”卢修斯的声音很轻,“我对你的印象不深,但是毕业之后陆陆续续有所耳闻。你是个——天分极高的巫师,你的O.W.L.s考试成绩破了个记录,不是等级上的,O并不难得,我托人去查得更具体,如果你是个纯血,这个成绩是会上报纸的——你相当优秀,西弗勒斯,相当的优秀。”


“你想说什么,马尔福。”


对方轻轻笑出几声。


“我难道还需要再说什么?”卢修斯走近了一些,他把魔杖收回口袋,戴上一顶嵌着宝石的华贵礼帽,坚实有力地握住了斯内普的肩膀,接着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斯内普的目光落到了小天狼星和詹姆的这处。


卢修斯走到了斯内普身后,贵族把双手搭在了斯内普的双肩,他看着两串骨头之后、那个角落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颗渣滓似的:“这里是翻倒巷,西弗勒斯,你可以做一切。


“尤其我在这里,玩得愉快。”


梅林……


“詹姆……你的幻影移形怎么样……”


“我只成功过一次……抓紧我,小天狼星。”


“当然。”


“三……二……一——”


爆竹似的“啪”的一声。


小天狼星松开了詹姆的胳膊。


只成功过一次就想带着他幻影显形,可真是够詹姆波特的。


卢修斯高高扬起了他的眉毛,斯内普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


“布莱克家的——”


“用不着介绍我,马尔福,我们谁不认识谁。”


“那是自然。”卢修斯轻轻点头,他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斯内普的双肩,站在对方身后,就像是给了他一座靠山似的,“我听说你们的关系不大好,西弗勒斯。”


“用不着你来操这份心,马尔福!”小天狼星打算拿出魔杖来。


“布莱克的魔杖飞来!”卢修斯喝到,他把格兰芬多的意图看得清清楚楚,此刻他抓着两根魔杖,继续在斯内普耳边念叨着说,“我听说,格兰芬多很喜欢几个人一起——欺辱你,西弗勒斯,希望这个词没有太过分。”


“马尔福!”


“你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夸大其词的嫌疑,布莱克,我用词一直谨慎。”


小天狼星重新看向斯内普,这个黑发的斯莱特林自他显形就一直不发一语。


“斯内普……你不要听一个食死徒的那一派——”


“锁舌封喉!”斯内普念咒。


白光一闪!


小天狼星先试惊诧,随后恼火地扑了上去。


“请注意行为举止。”卢修斯使出一个障碍咒,小天狼星撞上一堵透明的墙,他拿拳头往上捶打,嘴里哼嗯不止地表达愤怒。


“你还是太仁慈了,西弗勒斯。”他把小天狼星的魔杖仍在地上,搂着斯内普的肩膀往翻倒巷外面走去,“对待敌人,不能有怜悯的心态,这不对,下次记住。”


魔法勇者叶
*是诺艾 最近都在画原创所以好...

*是诺艾

最近都在画原创所以好几天没更lof,都觉得心里有点内疚了。

就发个很草的草稿混更,可能画玩会做个小亚克力挂件吧(反正没人要x

*是诺艾

最近都在画原创所以好几天没更lof,都觉得心里有点内疚了。

就发个很草的草稿混更,可能画玩会做个小亚克力挂件吧(反正没人要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