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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个火。”
想搞琴爷主动凑过去给火之后猫哥有点惊讶的表情

我也说不出什么花的,就祝大家节日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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旯夕

你是不是有别的小朋友了(下)

私设,OOC预警

ooc ooc 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可能会让你不舒服的程度的ooc

【下篇】之前因为小破车被锁章了,所以把车删了,不影响阅读


上篇 

[你是不是有其他小朋友了(上)]

中篇  

[你是不是有其他小朋友了(中)]


        蒙着薄荷味的烟雾缭绕在床头一侧,又往四周蔓延开,形成一张白色的雾网把床上的人困在其中。贺朝又捏开一只爆珠,白色的天花板映得他眼睛生疼。...





私设,OOC预警

ooc ooc 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可能会让你不舒服的程度的ooc

【下篇】之前因为小破车被锁章了,所以把车删了,不影响阅读


上篇 

[你是不是有其他小朋友了(上)]

中篇  

[你是不是有其他小朋友了(中)]

 

 

        蒙着薄荷味的烟雾缭绕在床头一侧,又往四周蔓延开,形成一张白色的雾网把床上的人困在其中。贺朝又捏开一只爆珠,白色的天花板映得他眼睛生疼。

        那天谢俞到最后都一直是沉默的,好像他没听见那句话,也根本不在意这场闹剧。贺朝不由得从心底出来一股寒意,他怕,他害怕谢俞这样的疏离和鞭笞。

         他宁愿谢俞用再伤人百倍的话骂回来,甚至开始怀念他少年时一言不合就挥来的拳头。

         “叮铃铃...叮..”

         贺朝刚准备划开电话,又是一阵嘶哑地咳 “咳...咳咳咳...小余,怎么样了?”

        “...朝哥你没事吧?”电话那边的小护士有些于心不忍。

        “没事,你说。”

         小护士想起谢俞的嘱托,只得违心道:“我...我问了挺多同事的,都不知道谢医生这些天留宿在哪里,每天一到下班时间就走了,我也不敢问...” 

         贺朝挂了电话,开窗散了散烟,那天之后,他再没能再和谢俞好好说上话,医院办公室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电话打过去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遑论回家了。

         这几天贺朝把能想到的能联系上的亲朋都麻烦了,都只得到不清不楚的回答,贺朝也能想到,是谢俞打过招呼锁过口了。

         透过纱窗吹来的一阵风让贺朝冷得一激灵,小朋友现在冷不冷...? 这几天天凉了,谢俞当时连一件外套都没有带走。

         “小曹,明天我不去公司了,有事打电话。”贺朝安排好工作,和衣睡下了。

        他要去医院守着,不信看不见一眼谢俞。

        ---

         贺朝这次长记性了,没有贸然出现碍谢俞的眼,只远远坐在能看见他办公室的公共座椅上。

         贺朝看着远处谢俞的身影,三番几次想上前,又不想打扰他工作,让院里同事留下口舌。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点儿,贺朝组织了一天的语言又乱了套,在裤腿上胡乱的擦了擦手心攥出的汗。

         “谢医生,明儿记得把上次那份资料传我一份啊!” 远处有人喊了句。

         谢俞脱下了白大褂,走出办公室,闻言回答道:“嗯,明儿见。”

         贺朝老早就盯着他办公室门口,屁股都坐麻了这会儿终于出来了,心中一喜,起身便大步向远处走去。

         谢俞刚关好门,便走来一位还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谢俞顺手就接过了他递来的外套,道了声谢谢。

         那人眉目温润,生的三分斯文七分俊朗,眼下正和谢俞交谈着什么言笑晏晏,惹得过路的小护士都不禁多偷看几眼。

         贺朝眼前是这协调亲密的一幕,耳边听着小护士们不着调的议论,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

        他认识这位医生,谢俞朋友圈的合照里见过,也提过一两次,好像姓王。

         贺朝一直以为小朋友在医院人缘虽不错,但因为之前那些传闻,他和同事之间总归没那么亲近,这样一看,也不尽然啊,贺朝眯了眯眼继续往前走去。

         “你等我会儿,先想想今晚上想吃什么。”

         贺朝还没走近,就听到王医生微微凑过头去和谢俞说了句。言语间流露的自然和温柔让贺朝心尖儿酸了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侧身在了拐角处。

          贺朝看着谢俞乖乖地穿上那外套,站在隔壁办公室门外等着。待那人出来,又迎上去小声说着什么。

          贺朝一颗心酸得发胀,看这样子,谢俞这几天是和这人同住?想到这儿,他又恼怒得血气上涌,深呼几口气才缓下来,被这一酸一怒给搅合的,贺朝下班时截住小朋友并一路哄回家的原计划是彻底乱了。

         贺朝甚至想直接走过去拉住谢俞的手,再吻上那他熟悉至极的唇,把它撕咬得又红又肿,告诉所有人谢俞只是他一个人的小朋友,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打主意。

         贺朝强迫自己停下了脑内暴虐的想法和上赶的脚步,像是突然被泼了盆凉水,是了,他现在有什么立场去指责质问谢俞?

          ---

          这厢谢俞正面无表情的听着王桐苦口婆心的劝:“我说谢俞啊,你就早点回去吧,贺朝这几天天天来找你你又不是没看到,再不济给他个机会让他解释解释呗。”

         “你是怕我再多住几日,风言风语一传都没小护士对你投怀送抱了吧。”谢俞斜眼看向王桐,为什么这厮的脸这么具有欺骗性?任谁都能从他眼里看出几分深情来,只有谢俞知道那是王桐为了掩饰自己的高度近视顺便练出来的把妹密术。

          “我不是你没有别瞎说啊,我当时把你拉我家来我就说了,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我只是觉得吧...” 王桐顿了下 “你明明也难受,为什么不去说开了?”

          “我不难受,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王桐和谢俞本也交好,有次意外发现了谢俞有同性爱人的事情,倒是谢俞也没想遮掩什么。

          那日贺朝大清早从谢俞办公室走了之后,谢俞总有些不对劲,王桐本以为只是普通吵架心情不好,一天下班路上却看见谢俞走进酒店大门,有家不回,想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桐观察几日后看谢俞还是那青眼圈白嘴唇连吃饭也在愣神的模样儿,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每天住酒店,家里有矿咋的啊?”

          谢俞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 王桐翻了个白眼 “你今天开始住我那儿吧,有房间。”

         谢俞刚想张嘴拒绝,王桐又道:“就算你铁了心不回去了,至少住到你找到新房子吧。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精神多差。”

         “......” 谢俞鼻子酸了酸,道: “谢了。”

          ---

         贺朝的打火机打了几下才燃起,刚竟只顾着发酸动怒,没注意到谢俞那接近病态的脸色。

         他只淡淡地噙着嘴角弯起不深的微笑,眼里却还是一潭死水。谢俞这个样子,让贺朝想起了那个很久以前敏感脆弱的少年, 少年用同龄人对他的惧怕和崇拜推开所有人,只有贺朝心疼他的隐忍和天真。

         但和那时暗色外壳下的锋芒毕露相比,谢俞已经变了很多。

         贺朝想到这里才回过神来,他们好像早就过了可以肆意挥霍情感和青春的时候了。

         他的小朋友,已经被高强度的工作熬出许多细小的毛病,有时半夜细碎的咳总让他心惊胆颤。虽然俩人还是打打闹闹没个正形,但他和谢俞好像都被磨掉了几根芒刺,不是不自在,只是没了稚拙的妨碍。

         贺朝打开手机找到今早打过来的号码拨了过去。

         “小余,你们科室王医生的住址还记得吗?”贺朝记得上次他们一行人就是在王桐乔迁之时去的,谢俞还发了条朋友圈。

         “啊....?朝哥我...”

         贺朝出声打断了那边的支支吾吾 "你告诉我地址就行,谢俞问起来跟你没关系。"

         小护士撇了撇嘴,诶...自己萌的CP发屎了还要自己去铲...一边老老实实地把地址发了过去。

         ---

         是个安保挺严的小区,贺朝把车停在了外面,在门卫处登记了姓名才进去。

         到了楼下,夜色已经很浓稠,风里飘来的桂花香让贺朝鼻子有些发痒,他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谢俞,又用一路上准备的词儿打了个腹稿。

         贺朝正想着现在谢俞会不会接他电话,就见门口出来个身影,是王桐。

        “诶...”贺朝想上前,却见谢俞身披着下午那件外套,在王桐身后跟了出来。
贺朝捏了捏手心,停下了脚步,晦暗不明的望着两人。

        “小俞,去前门那家还是侧门的?”

        谢俞打开手机看了眼又关上,回答道:“侧门的比较甜。”

        “行行行,反正青葡萄我吃起来都一样。”王桐随手接过谢俞手里的垃圾袋,扔进了大垃圾桶。又反手掸了掸谢俞的外套 “你穿我衣服也挺合身嘛。”

        所有的都没错,除了主人公,贺朝看得青筋都暴起,初秋的晚上和谢俞一起迎着月光去买上几串葡萄的人,那个正挨着谢俞耳朵轻声说话的人,应该是他贺朝,只有他贺朝!

        两人好像是商量好了路线,已经开始从贺朝眼前走远,温馨自然的一幕把贺朝眼睛刺得生疼。他实在按耐不住体内的暴虐因子。

        贺朝攥紧手机,几步并做一步的上前,拉住了谢俞。

        谢俞冷不丁被拉住吓一跳,转身就要一个过肩摔,回头却发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贺朝?”只不过这会儿布满血丝的眼白和青灰色胡茬让谢俞有点愣神。谢俞心口有些细密的疼,他最见不得贺朝这样。

        “谢俞..”贺朝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这么难听 “我...”

        “贺总?我和小俞还要去买点水果,你要是没事我们先走了。”王桐在一边开了口,对贺朝的到来并没什么意外的样子。

         贺朝听到这男人口中亲密和称呼和那件刺眼的外套就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一直没松开的谢俞的手,这下被抓得更紧。

        “谢俞,跟我回去。”贺朝带着些祈求意味的看着谢俞道。

        “......”谢俞被这一出搅得心烦意乱,又实在见不得贺朝示弱的样子,这些天贺朝发的消息和到处找他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比起还在生气,不如说谢俞是还拉不下面子原谅他。

         王桐在一旁看戏,冷笑一声:“跟你回去?跟你回去让你继续折煞他?”

         “我们的事还轮不到外人管。”贺朝冷道。

         “是啊我就是外人一个,但是你大半夜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干啥?你把谢俞当成你值得信任的爱人了吗?”

         “王桐你别说了!”谢俞想打断这段对话。

         “不,我就要继续说。”王桐扶了扶眼镜 “贺总,之前我不知道,这几天小俞没有一天是熨帖了的,睡不好吃不香,你自己看看他现在那个脸色。我只希望你能珍惜他。”

          “要不是他根本就离不开你,我早就劝他去采采别的花花草草了。”王桐不急不慢的说完,又抱着胳膊端出了副看戏的模样。

         贺朝听完最后一句竟忘了该说什么,小朋友,根本就离不开他...?

         是了,他们谁能离开谁?从十几年前的吵吵闹闹的那间教室开始,从两个少年互通心意的那个夜晚开始,他贺朝和他的小朋友,就被手腕上的红绳绑得严严实实,没有谁这辈子能逃走了。

         “哥...”谢俞开了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嗫嚅着喊了句贺朝。

         “....小朋友,对不起。”贺朝走的更近些,对着谢俞的眼睛认真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说谎我在公司,不该不跟你说我受伤了,不该不去读你的心思,不该...不该口不择言。”

         “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再也不弄丢你了,小朋友。”

         谢俞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再让他这么没休没止的道歉下去,自己倒真像个生了气的小姑娘了。

         “别说了你个碎嘴子” 谢俞牵回贺朝的手,轻声道:“走吧,回家。”

           ---

         单身狗王医生最后葡萄也没吃到,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手里还拿着临走前贺朝一脸嫌弃丢回来的外套,啐了口:“呸,葡萄哪有甜的!”



沐琴
今日便为你坠高楼 我不想让你死...

今日便为你坠高楼 我不想让你死的,我 我只是气不过...😭😭😭转自twi👉https://twitter.com/nullphysical/status/1257263509059940352?s=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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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连梢【看简介】

【燃晚/ABO】围困(21)

*ABO架空设定,双药物学家,非典型囚//禁梗

*带球流,前虐后爽,追妻系列

*ooc我的,人物属于原著


墨燃知道,现在说错一句话,薛蒙马上就会把自己逮捕,接下来的每一个字必须滴水不漏才有可能把人骗过去,就算不能骗过去,首先也得找个人甩锅,可现在,怎么看都是一条绝路。


在两个人对峙的过程当中,薛蒙同行的队员们也没闲着,正翻箱倒柜的在这个不大的诊所里找所有可疑的物品。可能是老天都在眷顾墨燃,正当后者觉得前方已经是绝路的情况下,事情出现了转机。


“队长,这里有一处暗格…”一个队员突然喊了薛蒙,后者连忙过去,暗格里边放着一个笔记本。薛蒙把这个黑皮记事本拿出来,随意的...

*ABO架空设定,双药物学家,非典型囚//禁梗

*带球流,前虐后爽,追妻系列

*ooc我的,人物属于原著





墨燃知道,现在说错一句话,薛蒙马上就会把自己逮捕,接下来的每一个字必须滴水不漏才有可能把人骗过去,就算不能骗过去,首先也得找个人甩锅,可现在,怎么看都是一条绝路。


在两个人对峙的过程当中,薛蒙同行的队员们也没闲着,正翻箱倒柜的在这个不大的诊所里找所有可疑的物品。可能是老天都在眷顾墨燃,正当后者觉得前方已经是绝路的情况下,事情出现了转机。


“队长,这里有一处暗格…”一个队员突然喊了薛蒙,后者连忙过去,暗格里边放着一个笔记本。薛蒙把这个黑皮记事本拿出来,随意的翻看了两页,结果原本就严肃的表情瞬间变成了震惊。


这是,楚晚宁的笔迹。


“这里怎么会有老师的东西?”薛蒙失声道,这语气里充满着太多的难以置信,墨燃浑身一震,伸手夺走了薛蒙手中的东西。


他们两个都是楚晚宁的学生,怎么会分辨不出来楚晚宁的笔迹?现在这个笔记本里写的东西,明明白白的显示出自楚晚宁之手,墨燃看清楚了这本子上写的东西,眼神瞬间变得锋利,连翻动的手有些颤抖的翻动。


他怎么会不认得楚晚宁的笔记?这分明就是他写的呀!为什么楚晚宁的东西会出现在华碧楠的手上,为什么?


墨燃开始快速的翻阅这个笔记本上所记载的内容,越看心越惊,越看手越抖,越看后背越凉。


这个本子写到后来已经不再是楚晚宁的笔迹了,那是华碧楠的笔迹,他见的多,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本子的后边儿空白页,分门别类地列举了很多种药品的配方,那些都是他和华碧楠两个人合力研究出来的,为了对抗他身体里奇怪的毒素的药方。只是这些配方其中的某些改进成分被圈出来之后又在旁边做了标记,改来改去都是只留下最原始起作用的成分表,凡是更好的改进方案都被一一做了针对。


墨燃看到最后,一切都明白了,并不是他和华碧楠两个人研究出来的那个配方成分不对,所以对他体内的毒素起不到压制作用,而是有人针对他研究出来的那些解药,一次又一次的改进毒药,然后再一次投入到实验者身上,而那个实验者是谁?被实验者又是谁,已经呼之欲出


到这里墨燃才第一次认识到华碧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原来那人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帮他,而是在拿自己做实验,直到翻到最后一面,墨燃整个人都愣了。


眼前的笔记他也熟悉,并且一度比楚晚宁的笔记更让他觉得熟悉,那是师昧的。


那是用师昧的笔迹写的华碧楠三个字。

 



看着面前人呆愣的模样,薛蒙皱眉,“我刚刚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这么长时间,理由应该已经编好了吧!”


确实是需要编一个理由,但是现在完全不用编了,有人送了一个现成的理由到他的手上。强自按住心中的震惊、难以置信、不解,墨燃将自己手中的笔记本递回到薛蒙的手中,缓缓道,


“这句话,我觉得你问错人了!”


薛蒙以为是墨燃再和他玩儿拖延战术,接过墨燃手中的笔记本,看到了上边的东西,然后也愣了。


若说这个世界上谁对师昧最熟悉,只有楚晚宁墨燃薛蒙三人,墨燃能看出来的笔记,薛蒙也可以,此时此刻望着本子上那个用师昧的笔记写出来的华碧楠三个字,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这怎么又会有师昧的字迹了?师昧没死?华碧楠又是什么?师昧的化名?师昧用化名一直待在墨燃身边?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墨燃震惊归震惊,但是更知道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发呆发愣而是要洗清嫌疑并且把锅甩到别人身上,“我只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华碧楠才是那个实验室的主人,”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说了,华碧楠是我的医生,这些年头疼的毛病全都是依靠他给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找他。”


“你跟他认识了多久?”


“三年!”


“三年的时间你没发现这人是师昧?”


“我要是发现他就是师昧,今天我就不会在这里!”


如果他要是知道华碧楠就是师昧,他不会和楚晚宁走到今天这步,他说不定就会和师昧好好地过下去了…


可墨燃马上反应过来这个事情的逻辑不是这样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华碧楠就是师昧,他根本不会走上后来的路,华碧楠知道自己这三年来有多想念师昧,而就是这样,他也完全没有跟他坦白自己身份的打算,还在一昧的充当一个倾听者,甚至有时候还在怂恿自己。


冷眼旁观,是华碧楠对自己态度的最终概述,这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因为他的原因郁结,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感情。并且在后来见到楚晚宁的时候,他甚至还三番两次的在楚晚宁面前提起师昧,若说这人没有别的心思,墨燃绝对不信。


想通了这些,再回过头来看自己这些年对师昧的痴心绝对,在华碧楠的眼里,就是个笑话,而自己居然傻逼的什么都没发现不说最后还弄丢了楚晚宁…

 



如果那人是师昧,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在实验室里会有他们三人的合照,薛蒙开始翻看笔记本前边写的东西一边想。


虽然自己现在已经转投了警察事业,但他原本是楚晚宁手底下的学生,并且这么多年在楚晚宁的耳濡目染之下,他对于本子上写的那些化学式,结构式分子式,还有药品成分一个个都熟悉的不得了。


这是楚晚宁这三年致力于研究的东西。


“这些东西不是老师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的吗?”薛蒙一边翻一边疑惑。


“什么意思?”薛蒙的话让墨燃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做这是楚晚宁这三年一直都在研究的东西。


“这三年我一直都跟在老师的身边,老师在研究什么我清楚的很,他手上有一个本子,那个本子上面记载的实验数据和这个笔记本上写的大致相同。但是又有一点奇怪的是,老师他从来都没有做出来过成品,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去改进那个配方,我看得出来老师好像是在配置抵抗或者是解除的药,只是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看着墨燃半天不说话一副不解的样子,薛蒙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


“有一次,我无意之中在老师的办公室电脑里发现了一封邮件,可能是老师当时走得急没来得及把电脑关上,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我就是看到了那封邮件的内容,你的身上,是不是被种下了某种毒素?然后一到固定的时间就会发作,从而引发头疼?”


墨燃愣愣的点头。


“那就是了,老师的那封邮件是一个匿名者发送的,我曾经尝试去追踪这封邮件的ip地址,但是追踪到的是一个海外用户。那封邮件里写明了你被当做了实验对象,身上种下了一种他们新开发的控制类药物,然后希望老师能够作为助力专家来帮助他们检测这个药品的效用……”


原来楚晚宁一早就知道自己身上被种了毒素。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当初看到自己的那份血液检测报告和药品的检测报告才会如此惊讶,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如此着急忙慌的想向他打听这瓶药剂到底是谁制作的。


“其实发生了这个事情,是必须向上汇报的。但是老师瞒了下来,应该是因为不想让你作为实验对象被带到另外的实验室里当小白鼠。你知道的,若是被上级知道这种事情,你是肯定会被立刻强制带走,老师心疼你,舍不得你去受那种苦,于是瞒了下来,全靠自己一人撑着去研究。”


怪不得楚晚宁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拿出研究方案,不是因为天赋异禀,是经年累月的研究。


“还有,当年我因为受伤的缘故,没来得及和你说当时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等我醒过来,你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三年前,师昧的死和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时候老师带着你和师昧去救我,但是真的冲进现场的只有老师一个人,师昧是站在安全范围内的,爆炸根本就波及不到他。当老师带着我出来的时候,他冲过来帮老师扶着我,原本是安全区的地方突然发生了爆炸,那个冲击力把我和老师还有师昧冲进了海里,我当时就在老师身边,他把我往岸上推了之后,老师当时就重新潜水回去找师昧,可天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他泡在水里喊了半天,都没有人答应他,我不知道找了多久,久到最后队里的救援来了,老师都没放弃,要不是潜水队员强行把老师拉上来,估计那一次,老师会因为体力不支还有体温过低,一块儿折在那儿……”


“后来他就开始身体不好了,原本就是一个那么怕冷的人,泡在水里那么久,就为了想把你重视的人带回来,结果寒气入了骨子落下一身的病,你怎么可以说老师不救师昧?他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你怎么能说他不救师昧?”

 

 

 



“老师是我带走的…”


薛蒙沉浸在了回忆当年中,没听清楚墨燃说的话,下意识道,“你说什么?”


“老师是我带走的…”

 

薛蒙一愣,继而猛然一拳头挥上去,照着墨燃脸打,后者躲闪不及,被薛蒙打个正着,“墨燃你他妈混蛋吧!”


整个人扑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被推落一地,缉毒队员们一看薛蒙这又要冲上去把这人往死里打一顿的架势,连忙拦住


“出去!”薛蒙大吼,“这里没你们的事儿……”


队员们面面相觑,但最后听话的都退了出去。把人吼出去后,薛蒙指着墨燃,手都在颤抖,“你对老师做什么了?”


墨燃不说话,就这样沉默的样子,在薛蒙的眼里就是默认了自己对楚晚宁做了些混账事。


“我他妈找了老师两个月,原来是被你这个狗东西带走了,就冲着这一点,我他妈打死你都不为过!你他妈把老师带走干嘛?你说啊!”


薛蒙可不觉得墨燃带走楚晚宁是为了叙旧的,那人三年前指着楚晚宁双眼血红,怒吼着要让楚晚宁付出代价的模样,薛蒙一刻都不敢忘,没想到过了三年,那人还是没能解开当年的心结,还把这个心结付了行动。


“老师为了救你喜欢的人,他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老师为了你那点破病,废寝忘食的扑在实验室里三年来不间断…”


“老师知道你喜欢吃抄手,专门去和我妈学怎么做…”


墨燃一愣一愣的听着,一个又一个他曾经的“以为”被现实粉碎,当墨燃觉得今天应该到这里就截止了就够了时,老天又给他开了个玩笑,一个重磅炸弹在他耳边炸开。


耳边,是薛蒙撕心裂肺的吼声,“老师真是瞎了眼,怎么喜欢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墨燃看着薛蒙红着眼睛的模样,神色已经有些迷茫…


楚晚宁…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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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文不易,婉拒白嫖,如果可以请给个评论


(哎,头一回520觉得单身狗真的惨,连尼玛给买杯奶茶的人都没有,简直难受...大家520快乐,哎...

我决定今天一整天都念叨会有人送我奶茶这么个事儿,念念不忘必有回响(。ì _ í。)[尼玛这话不是这么用的!])


豆蔻连梢【看简介】

【燃晚/ABO】围困(8)

*ABO架空设定,双药物学家,非典型囚//禁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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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背开始神游天外,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


“亲爱的楚晚宁教授,您好。在开始正式的交流之前,请允许我们向您致以最崇高的问候,希望您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没有因为您的爱徒墨燃而焦头烂额。我们最近研究出了一款新型药物,却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效果如何以及有没有解除的希望。您是这个行业顶尖的专家,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帮助。但我怕我们的请求会被您拒绝,思来想去,我们决定先斩后奏,将这款药物用在了您...

*ABO架空设定,双药物学家,非典型囚//禁梗

*带球流,前虐后爽,追妻系列

*ooc我的,人物属于原著

 

 

 

 

楚晚宁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背开始神游天外,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

 

“亲爱的楚晚宁教授,您好。在开始正式的交流之前,请允许我们向您致以最崇高的问候,希望您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没有因为您的爱徒墨燃而焦头烂额。我们最近研究出了一款新型药物,却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效果如何以及有没有解除的希望。您是这个行业顶尖的专家,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帮助。但我怕我们的请求会被您拒绝,思来想去,我们决定先斩后奏,将这款药物用在了您的爱徒墨燃身上,想让楚教授帮我们一把,检测一番。请原谅我们的的自作主张,但我们明白,您不会见死不救,尤其对方还是墨燃,您最喜欢的学生,又或者说是,您最喜欢的人。”

 

他曾经接到一封匿名邮件,邮件内容楚晚宁一遍遍的看,到最后甚至可以背下来,接到这封邮件的那天晚上,楚晚宁坐在电脑面前直到天亮。

 

从头看到尾越看越心惊,这封邮件已经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解释的一清二楚,墨燃莫名其妙的头疼,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被人当成了小白鼠,对方想要知道这东西有没有解除的办法,如果墨燃最后大好了,就代表着这东西还不成熟,他还会继续改进甚至有可能会继续将这个东西投到墨燃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其实是将这个邮件的存在报告给自己的上级部门,但是一旦他这么做了会有什么结果,楚晚宁比谁都清楚。

 

墨燃会被带走,会被带进没有他的实验室接受各种实验。他舍不得墨燃遭这份罪,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直都是自己秘密的进行着没有告诉任何人。

 

三年前纯属是个意外,楚晚宁压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个事情。当时听说薛蒙出事儿,他马不停蹄的带着师昧还有墨燃一起去了现场,所有的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匆忙之间只来得及和值班民警说一句帮忙看住实验室。

 

现在墨燃的样子,跟三年前第一次有症状时的反应大体相同,但却更加严重。那个淡黄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楚晚宁一无所知,但至少能够从功效方面判断,这是一个能够缓解症状的药剂。

 

如果不能根除只是缓解,就代表着要长期定时服用,这种假的暂时的缓释,其实是以毒攻毒。

 

想到这里,楚晚宁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瓶子,那里边还有一点残余液体,如果能知道这个东西的成分…

 

有了这个想法,楚晚宁看了看那个现在睡得沉静的人,抿了抿嘴唇,起身,把原本枕着他的人轻轻地拖起来靠着沙发,看这样子应该几个小时醒不过来。楚晚宁在心中暗自盘算着,眼睛撇到地上碎瓷片上的血迹,挑了一块儿没怎么沾油的,带着那个透明瓶子,去了楼上,一门心思的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楚晚宁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推着他往前走,只要他再多迈出一步,就能摸到门道。

 

 

赶着去了自己前两天发现的实验室,楚晚宁手脚麻利的打开了所有的实验仪器,分血液和药剂两个标本,分别送上了检测仪器,只用两三个小时,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一目了然。

 

等待结果的过程总是漫长的,楚晚宁原先从来不觉得做实验出结果的过程难熬,甚至觉得这是慢工出细活。可现在,他是一刻时间都等不得,恨不得下一秒钟就能够拿到检测结果。

 

按着性子靠在墙边上,楚晚宁不自觉的拿手拽着自己的衣服角,眉头皱的老深,脑子里全都是当年事。打印机出纸的声音,让楚晚宁整个人猛地弹起来,一把拽过检测报告,细细的看了起来,越看心越凉,越看手越抖。

 

楚晚宁这脑子沾上实验数据这四个字,那就跟开了光一样,那瓶淡黄色药剂成分检测报告出来的速度更快些,上面的数据楚晚宁眼熟得很,一个个名词,百分之八十和当年他丢失的笔记本上记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

 

这分明就是在自己的研究基础上进行改进的东西。楚晚宁看着眼前这东西,脑子里是蒙的,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不是楚晚宁觉得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一定是空前绝后别人模仿不来,但绝对不会相似度如此之高。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楚晚宁再一次想起来当年出事后,自己实验室丢失的那本笔记本。

 

当时走的匆忙,没来的及收,只来得及和门口的警卫说一声看住实验室,后来因为师昧的死,墨燃的失踪,楚晚宁跟没分不出心思来注意别的,等到日后发现自己的笔记本丢了,已经过了好几天。

 

原本还以为是无意丢失,现在看来这是蓄意盗窃,有人从一开始就打着要偷走实验数据的主意。

 

 

那个笔记本是单独的一个,只记录有关于墨燃的。

可是,这东西只有自己知道,从未告诉过别人。

不对,不止自己一个人…

猛然间的恍悟,让楚晚宁产生了一个以前从不敢想的猜测。

 

 

 

他不是唯一知道这个事情的,还有一个知情人…

那个不知道隐藏在哪个角落,给他发邮件的人的始作俑者。

那人没走,那人在墨燃身边,他一直都在墨燃身边。

 

 

 

当年看起来全都是巧合的事情,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一个是真的巧合。如果说偷笔记本是蓄谋已久,那么把自己引开就是预先设计,自己是因为薛蒙出事儿才离开了实验室,那么薛蒙是不是也是这算计当中的一环。整个事情就像是在下一盘棋,唯一的一个意外,应该就是师昧的死。

 

发邮件的人;偷笔记本的人;下毒的人;泄露行动方案的人;背后操纵的人;现在拥有自己笔记本的人;这瓶药剂的制作者;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片片被打乱的拼图,散乱的堆在楚晚宁的面前,没有头绪找不出第一片。

 

楚晚宁抿嘴皱眉,不断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猛然间又一次响起来的出纸声,把楚晚宁从一连串的问题当中拽了出来,他连忙去看墨燃的血液药品检测报告,可这一次,和他预想之中的大不相同。

 

这次他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报告,那是他没见过的,又或者说,是见得不完全的,这检测报告里边除了三年前他验出来的成分外,还有三年前没有的。楚晚宁捏着纸张的手逐渐攥紧,墨燃,这是被人下了新的东西了。

 

“你在干什么?”

 

突然地声音把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楚晚宁吓得手一抖,有些慌张地抬头,看到墨燃沉着一张惨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梯子上,可楚晚宁硬是在这样的神情中看到了墨燃的风雨欲来。

 

过了一开始的慌张,楚晚宁反倒是慢慢的镇定下来了,深吸一口气,平静刚刚被吓到而胡乱跳动的心脏,墨燃见人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墨燃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边上,没了楚晚宁的踪迹,一瞬间的脑袋都是空白的,还以为楚晚宁趁着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偷跑了,被抛下的巨大愤怒甚至能够抵消刚刚才缓过来现在还隐隐刺痛的脑袋,在他刚准备打开门出去追人的时候,却发现门压根没有打开的迹象,谁还会在逃跑的时候,贴心的找来钥匙再把门锁上?

 

一抬头,看见卧室的灯是亮的,墨燃跌跌撞撞的就找上去,人没看到,却意外地看到自己卧室里衣柜被打开,那个通往地下实验室的通道此刻大喇喇的敞开着。

 

“我问你在干什么?”墨燃下来的时候显然因为还没完全醒过来的原因,手脚不稳当,一个没踩住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楚晚宁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接,但最后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行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墨燃朝着自己越靠越近,最后一把扯过自己手上的两个检测报告。

 

现在的墨燃,专业水平不亚于楚晚宁,自然看得懂这东西都是什么,但出乎楚晚宁意料的是,墨燃看完之后,只是把检测报告丢到了桌子上,然后拉着楚晚宁一起上去。

 

后者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墨燃有可能的反应,质问自己如何找到实验室,又或者为什么要检测这些药品的成分,他可能大发雷霆或者是言语讥讽,又或者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把他压在桌上然后贯穿他,可最终的结果是,墨燃拉着自己,从实验室出去,然后拽着人进了浴室。

 

“身上都是汗,去洗个澡,怪难受的。”

 

 

 

 

看个乐呵别当真,情节全靠我闭门造车!还有谁说我闭门造车没有车的?下一章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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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连梢【看简介】

【燃晚/ABO】围困(7)

*ABO架空设定,双药物学家,非典型囚//禁梗

*带球流,前虐后爽,追妻系列

*ooc我的,人物属于肉包


新的一章,原先的第四章被彻底屏蔽了,于是我把内容加到了后面一章然后调整了章节数。

本章内容全靠自己闭门造车,较真儿你就输了,看文不就图个爽和开心吗!


楚晚宁顺着这个几乎是九十度的梯子下去,到底看到的是一间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的实验室。里边的仪器并没有开启,可就凭借着这一尘不染的状态,楚晚宁不难想象,这地方是墨燃经常来的。


房间里有一...

*ABO架空设定,双药物学家,非典型囚//禁梗

*带球流,前虐后爽,追妻系列

*ooc我的,人物属于肉包

 

 

 

新的一章,原先的第四章被彻底屏蔽了,于是我把内容加到了后面一章然后调整了章节数。

本章内容全靠自己闭门造车,较真儿你就输了,看文不就图个爽和开心吗!

 

 

 

 


 

楚晚宁顺着这个几乎是九十度的梯子下去,到底看到的是一间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的实验室。里边的仪器并没有开启,可就凭借着这一尘不染的状态,楚晚宁不难想象,这地方是墨燃经常来的。

 

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上边大喇喇的躺着好几本书还有笔记本,全都是散乱的扔着,旁边还有一些丢弃的草稿纸,楚晚宁将这些草稿纸整理成一处,靠着桌子细细的看了起来。

 

墨燃到底是他的学生,有些习惯,师徒两个简直是一模一样,比如楚晚宁在进行演算以及数值推理又或者是实验数据记载,相比较于电脑,更喜欢用手写的方式,总觉得用笔写,逻辑思考会更流畅一些。

 

此刻,楚晚宁拿着明显是草稿的东西,仔细的看了起来,原本舒展的眉头随着看到内容的增多而越皱越深,看完几张草稿纸上写的东西,楚晚宁一张薄唇抿得紧紧的。

 

他看到的显然不是完整的,但是仅仅凭借这残存的草稿纸,楚晚宁也几乎将整个分子式推理了出来,不说全都推理明白了,但至少推出来了百分之八十。

 

不论是之前做老师还是后来做特聘专家,他的任务从来都是分解各种已有的药物,找出分子式结构式,研发对抗的药物或者疫苗。毫不夸张的说,楚晚宁见过的分子式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后来去了缉毒组,市面上常见的毒品,他也都做过详细的分析,可现在,楚晚宁推出来的这个分子式,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不说,这结构式更是无从画起。

 

可就算是没有结构式,天生的敏锐直觉,以及墨燃现在的身份,都在告诉楚晚宁,这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我只负责研究,不负责做…”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墨燃的任务其实是研发或者提纯毒品,他在这个链条上,其实只是一个研究者的身份?那为何他又说自己原来的名字叫“墨微雨”,薛蒙一直都在找的那个代号“微雨”的人,到底是不是墨燃?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着楚晚宁的脑子,不自觉地攒紧了手中的演算纸,力气用的过大,那上边被捏出来了褶皱,楚晚宁注意到时,纸张已经有了褶皱,慌忙将东西重新放在桌上,甚至还欲盖弥彰的把整理起来的纸张重新打乱。

 

在做完了这些事情了之后,楚晚宁怎么来的怎么走,但是却把这事儿记上了心。

 

 

 



“楚晚宁,老子废了那么多力气做出来的东西,你他妈吃一口是能怎么样?会死吗?”

 

楚晚宁冷眼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跳脚的男人,神情讥讽,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心里却是难过大于讽刺。一派鲜红的菜品,各个麻辣鲜香色味俱全,就是巴山楚水地的正宗川菜厨师上来,也不会比这做的更好了,可这些,没有一个是他可以动筷子的。

 

吃不得辣,甚至可以说是碰不得辣,他做了自己多少年徒弟的人,居然不知道。

 

这一瞬间涌上来的情绪足够让楚晚宁看这一桌子的东西更加深恶痛绝,墨燃不明白为什么那人的神色更冷更淡,但他有一点很清楚,他看到楚晚宁这样冷着一张脸对他,就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去撕碎这人的冷漠,强行破开他坚硬的外壳,看到里边的柔软。

 

“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吃饭。我每天没这么多心力陪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墨燃这话讲的,仿佛楚晚宁当真是他养在这深闺当中的一只金丝雀,若是这只金丝雀不知道吃食,那就是不识好歹。

 

楚晚宁对这人的话不为所动,依旧跟个雕塑一般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也不动筷子。

 

墨燃看那人这幅死样子,心头火起,猛的站起身来想要走过去强行把东西塞到他嘴里去,却在起身的一瞬间,大脑深层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刺痛,猛烈到刹那间阻碍了他的行动。

 

天旋地转双目昏黑,墨燃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一阵阵猛烈疼痛,使得他不自觉的敲打自己的脑袋。

 

楚晚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面前那个人,原本凶神恶煞,却又在下一秒像是中邪了一般的猛力敲打着头,神情痛苦,喉咙里还在发出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

 

原还只是冷眼看着,以为这是墨燃的新把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晚宁发现那人疼痛的情况完全不见缓解,甚至还有越来越深的趋势,他这才意识到墨燃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机会!

 

楚晚宁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这个房子紧闭的大门,在转头看着面前那人痛苦的神色,一瞬间,他产生了一个念头。大门没有设防,墨燃这模样又完全没有能力阻拦他,若是他想现在离开,简直是畅通无阻。

 

起身,走过门厅,去到大门处,扭开门把锁,离开。只要这一套动作完整的做下来,他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墨燃。

 

 

 



离开墨燃……

获得自由……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楚晚宁看着门口愣住了三秒钟,身子在自由的诱惑下甚至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仿佛真的要抬脚离开这里。

 

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从大脑深层传来,抓住了心脏,遏制住了呼吸。墨燃受不住,抬手一把将桌上所有的餐盘都糊到了地上,一时间房间里全是乒乒乓乓的盘子摔碎的声音,连带着他这个人也再也支撑不住,从椅子跌落到了地上,手掌跌进了碎瓷片里,鲜血争先恐后的从手掌涌出。

 

“……疼……”一声疼,也不知是说的哪儿。

 

巨大的落地声把原本有些神游的楚晚宁从自己的世界当中拽了出来。楚晚宁浑身颤抖,有些粗重的喘气,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正在地上疼的缩成了一块儿的人,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楚晚宁,你最好不要对今天做出的选择后悔。

 

“墨燃……墨燃……”楚晚宁想要去搀扶那个匍匐在地上的高大男人,却被那人用力一推。前者一时不查,整个人被推得身子向后一倒,手掌一个不注意就扎到了摔碎的瓷盘上,顿时就见了红。

 

可楚晚宁压根儿就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手上的伤口,连忙又爬过去,把墨燃从地上扶起来。猛地觉得这场景熟悉的很,可这念头只出现在脑子里一瞬间就被楚晚宁抛之脑后,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现在没时间想。

 

“茶几盒子……透明……药瓶……淡黄色……”墨燃这话讲的断断续续的,看的出来,即使就是这简单的几个字,让现在这种状态下的他说出来都要费大力气。

 

楚晚宁得了,连忙去茶几下面找,一通翻箱倒柜,总算是在茶几里边找出来一个铁皮盒子,打开一看,正是墨燃说的,装的淡黄色液体的透明瓶子。

 

“墨燃?墨燃?你看着我……是不是这个……”

 

墨燃疼的眼睛都是花的,根本看不清楚楚晚宁手中拿的到底是什么,却下意识的点头说是,就是楚晚宁现在拿瓶毒药来,他也会点头说是。

 

一把拽开封口,把瓶口对准墨燃,后者就着楚晚宁的手,有些急切的喝下了瓶子里的东西,半晌后,总算是渐渐平复下来,楚晚宁这一通来回折腾浑身流汗不止,本想把人拖到沙发上,可最后却因为两个人的体型差以及自己一直以来就没怎么好的虚弱身体作罢,墨燃拽着楚晚宁的衣角,两个人抱成一团的坐在地上。

 

楚晚宁看着那个枕在自己腿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人,心下松了一口气,可却在下一秒钟又重新提了起来。

 

从见到墨燃起,那人生龙活虎的样子,加之他这些天一直都在和墨燃较劲,有些一直都被他记挂在心里的事情,现在反而忘记了。

 

 

 

墨燃刚刚那样子他见过啊,他三年前就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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