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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乙】下训后和牛岛在训练室


牛岛下训后在女排训练室门口等你。

扣下最后一颗球后,手掌的酸胀感让我无法再忽略。

“今天就到这吧,大家辛苦了”我擦了把汗,对队员们说。

“好”大家的体力已然接近极限。

队员们迅速收拾好后推开门,顿时一阵喧哗,虽然每天晚上都有这一出。

“队长!牛岛前辈在等你哦!”坂田喊到。

“快走快走,不要打扰队长和牛岛前辈”木子推着坂田向前走“队长!我们先走了,你和牛岛也快点回家哦~”

“好啦好啦知道啦,快回去小显眼包们,路上注意安全”我对她们拜拜手,哭笑不得。

她们离开后,牛岛轻轻关上门,向我走来。

“我来吧”牛岛拿过我手上的湿纸巾,撕开,牵起我的手说:“我来帮你擦”

湿...


牛岛下训后在女排训练室门口等你。

扣下最后一颗球后,手掌的酸胀感让我无法再忽略。

“今天就到这吧,大家辛苦了”我擦了把汗,对队员们说。

“好”大家的体力已然接近极限。

队员们迅速收拾好后推开门,顿时一阵喧哗,虽然每天晚上都有这一出。

“队长!牛岛前辈在等你哦!”坂田喊到。

“快走快走,不要打扰队长和牛岛前辈”木子推着坂田向前走“队长!我们先走了,你和牛岛也快点回家哦~”

“好啦好啦知道啦,快回去小显眼包们,路上注意安全”我对她们拜拜手,哭笑不得。

她们离开后,牛岛轻轻关上门,向我走来。

“我来吧”牛岛拿过我手上的湿纸巾,撕开,牵起我的手说:“我来帮你擦”

湿纸巾冰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手上的痛感,又或许是因为牛岛的手法很专业。

“牛岛”我看他擦的认真,忍不住叫他。

“怎么了?”牛岛抬头与我对视,耳尖有点红,不知道是外面冷还是…

“很舒服”我笑着,离他又近了些。

“什么…很舒服?”牛岛显然懵了,眼神满是疑惑。

我侧过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他瞬间变红的脸说:“谢谢你等我”

牛岛手上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闪躲,但耳尖却愈发的红。

“咳,今天练的怎么样?”牛岛故意岔开话题,手上继续擦着。

“配合度越来越好了,就是我在发球上总感觉使不全劲”

“可能是角度问题”说着牛岛便伸出左手摆出他平时发球的姿势“这个角度你可以试一下”

“好”我点点头。

“然后…”

回家路上,天冷,不过牛岛的手掌很暖。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聊一天都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趣事…

牛岛拉着我的手走到一盏路灯下,停下。

“怎么了?”我抬头望他,发现他也在看我。

“我…”牛岛看起来有点紧张。

片刻后,牛岛突然弯腰,在我侧脸处落下一吻,气息不稳的说:“不要谢谢我…是我想等你,你不该有负担”。

我顺势搂住牛岛的脖子,在他红透的耳朵旁说:“怎么办…好像越来越喜欢若利你了”

牛岛的身体僵硬了,胳膊无措的放在两侧。

“我也…越来越喜欢喜欢你”身为运动健将的牛岛从未觉得身体如此不受控制过。

我松开手,抚过牛岛绯红的耳。

牛岛似乎明白了什么,抱紧我。

街道上空荡寂静,两颗心挨在一起。

“你的心跳…好快”

“若利的心也跳的很快”

轻chu小九尾

【酒茨】情字伤鬼(虐+HE)(最终章)

执你之手与你相伴,已不枉此生。

晕过去的茨木经过这几天的式神们的强制性休养,终于被允许下床了。

在床上闷了好几天的茨木一出房门,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跟着山兔撒丫子到处跑,上蹿下跳的身影时不时冒到酒吞面前,捧着不知从哪挖来的野花问酒吞好不好看。

如果酒吞回答好看,就会被茨木甩了一脸还沾着泥土的野花,然后丢下一句“萤草果然没骗我,这种花最适合衬托吾友的强大威武!我再去帮吾友摘更多这样的花来!”然后瞬间溜得不见人影。

如果酒吞回答不好看,茨木就会一把鬼焰烧了那束野花,然后说了句“不愧是我的挚友!普通的花完全不配去衬托挚友的强大!吾友,待我去给你找更好看的花来!”

“……”

结果就是晴明...

执你之手与你相伴,已不枉此生。

晕过去的茨木经过这几天的式神们的强制性休养,终于被允许下床了。

在床上闷了好几天的茨木一出房门,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跟着山兔撒丫子到处跑,上蹿下跳的身影时不时冒到酒吞面前,捧着不知从哪挖来的野花问酒吞好不好看。

如果酒吞回答好看,就会被茨木甩了一脸还沾着泥土的野花,然后丢下一句“萤草果然没骗我,这种花最适合衬托吾友的强大威武!我再去帮吾友摘更多这样的花来!”然后瞬间溜得不见人影。

如果酒吞回答不好看,茨木就会一把鬼焰烧了那束野花,然后说了句“不愧是我的挚友!普通的花完全不配去衬托挚友的强大!吾友,待我去给你找更好看的花来!”

“……”

结果就是晴明寮外方圆十里都没有了花丛的存在。

最后酒吞终于受不了,抓起茨木大吼:“行了!别再用这种计俩躲着本大爷!如果真想送东西给本大爷,那你就把自己送过来啊!”

小心思被戳穿的茨木再一次脸红起来。

自从上次被吻脚背后,茨木每次看到酒吞都会红着一张脸假装有事离开。

心脏跳得太厉害了,怕接近挚友会再一次臣服于挚友的强大,然后再次不争气地晕过去。

茨木终于消停了,安安分分地呆在酒吞身边,毕竟他不好意思真的把自己当礼物送给挚友,光是想想,脸上的红晕就已经蔓延到脖子根处。

不过有时候,茨木会拉着周围那帮式神,继续每日必有的‘酒吞吹’。

而酒吞本人就靠坐在不远处的树下,温柔地看着他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夸张表演。

“我跟你们说,吾友的优点可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

“吾友的力量可是我等所无法想象的强大!想当初,我跟吾友……”

有时候,茨木也会应萤草等人的邀请,在酒吞看得见自己的地方与她们一起玩耍。

但是今天,茨木却意外地没有在酒吞附近玩耍。

被萤草神神秘秘地带走的茨木已经有好一会儿没回来了。

酒吞靠在树下,心里很是烦躁。

连手里的美酒都失去了以往的美味。

他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必须要有茨木在身边否则就会烦躁厌食的不治之症。

用几天时间从一个小葫芦长成大葫芦的鬼葫芦安安静静地倚在一旁,那只蝴蝶像是喜欢上鬼葫芦的葫芦尖儿似的,一天到晚就喜欢站在上面。

“……”酒吞丢下手里的酒盏,准备起身去寻找茨木。

这时候。

酒吞听见了一阵脚步声以及急促的铃声。

他抬头一看。

发现,茨木正捧着一大堆的东西兴冲冲地朝他跑过来。

茨木,你该不会又去哪里挖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回来了吧?

酒吞默默地在心里嘀咕着。

待茨木跑到了酒吞面前后,酒吞这才发现,茨木这家伙根本没去挖东西,而他手里还揣着好几样崭新的小东西,看起来好像还是那群式神的东西。

而且东西还多到茨木要用那只断臂去挡着才不至于让它们掉下来。

“茨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跑去打劫式神了?”酒吞不动声色地摆正刚被自己扔下的酒盏,假装自己一直在这里喝酒没有起身的样子。

“打劫?没有哇。”茨木脸上挂上了那抹灿烂的笑容,像是献宝一样把怀里的那堆东西捧到酒吞面前。

“吾友你看!这是萤草她们送给我的礼物!她们说为了庆祝我身体痊愈,所以送了好多东西给我!你看这是惠比寿爷爷给的酒,晴明大人的达摩,蝴蝶精的手鼓,还有大天狗送过来的扇子!冥界送过来的毛笔……”

茨木又开始在酒吞耳边说个不停。

酒吞拿着刚倒满酒的酒盏,若无其事地观察茨木。

他看到茨木那头蓬松的银发不知是被哪个式神扎成了麻花辫,上边还插着一根蒲公英。

哦,肯定是萤草干的。

那根未断的红角缠着一根红色流苏,看起来像是姑获鸟的市女笠上的红绳,红角下还插着一朵粉红色的鲜花,酒吞看不出是樱花还是桃花。

而茨木手里的东西就更多了。 

一把纸伞,看上去跟整天跟在安倍身后的小女孩手里拿着的纸伞差不多。

用兽骨制成的弓箭,上面雕刻的兽纹凛然大气,就连酒吞都要忍不住赞叹源博雅的手艺。

而安倍那家伙竟然愿意把最近做出来的据说可以提升妖力的黑色达摩送给茨木,这着实让酒吞有些吃惊。

一个蓝色的小罐子,外表花纹很精致漂亮,但是酒吞没猜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他倒是猜出了是谁送的,也就只有那个喜欢神神秘秘的女人才会送这种不知名的东西。

一面有些眼熟的扇子,蓝色的扇面上用笔墨写出了一个强有力的祭字,虽然不像是那家伙写出来的字体,但是酒吞还是眉角一跳,那家伙该不会还没放弃茨木吧?!

用小杆子吊着的酒坛,坛子上还写着一个惠字,里面溢出来的酒香夹杂着一丝丝养身药材的味道。

一个漂亮精致的小风铃,铃铛下面挂着两根羽毛,一根金色一根蓝色。

挂着金色铜铃的颈圈,颈圈上还用一根笔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嫂嫂哥哥妹妹一家。

彩色的套环,青花瓷碗,一件红色的新衣,判官的毛笔,蝴蝶精的手鼓,傀儡师的傀儡玩偶……

“……”

真不知道茨木是怎么做到单手拿着这么多的东西还不会让它们掉出来。

酒吞将目光瞥向其他地方,一边酌酒一边欣赏外边的风景,不知有没有在听茨木说的话。

许久。

酒吞察觉到茨木似乎已经停止说话了,不由得转过头来,发现茨木正坐在地上,手捧礼物,一动不动地盯着酒吞,那双鎏金色的眼眸朝他一闪一闪的,像是在期待什么。

酒吞的手一顿。

“你看着我做什么?”

茨木朝前挪了几下,一脸希冀地看着酒吞,“吾友,你有没有礼物送给我?”

酒吞别开头,继续喝着自己的酒,回答道:“没有。”

茨木歪了歪头,好像是没听明白,依旧盯着酒吞。

酒吞又平淡地重复了那一句,“没有礼物。”

灿烂的笑容渐渐淡下来,深深的失落爬上了那张俊逸漂亮的脸。

茨木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一大堆东西,喃喃道:“没有,礼物。”

酒吞回头,看到茨木蔫着脑袋,一副非常沮丧的样子,眼角瞥到茨木身后一群偷偷摸摸的式神,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忽然出声,“茨木。”

茨木听到酒吞喊他,有气无力地抬起自己的头。

就在这时。

酒吞伸出自己的手,掩去了那双金色眸中闪烁的璀璨光芒,然后俯身过去,在那张温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印下自己的吻。

如蜻蜓点水。

却饱含深情。

葫芦尖儿上的蝴蝶轻轻抖了下翅膀。

茨木僵在原地。

手里的东西哗啦啦地全滚到地上。

而他本人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坐回原来的地方的酒吞在看到茨木呆愣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几分,他宠溺地揉了揉茨木的头发,道:“可以了,去玩吧。”

茨木木讷地应了一声,“哦……”

然后睁着呆滞的眼神缓缓起身,然后转身朝那群偷看的式神走去。

完全傻掉的茨木根本没发觉自己正同手同脚,摇摇晃晃地走着路。

像个傻瓜一样。

而他对面,则躲着一群式神。

姑获鸟伸着翅膀遮住了几只小式神的眼,妖狐用折扇遮住了跳跳哥哥的眼睛,跳跳妹妹也被自觉闭眼的跳跳弟弟一把捂住了双眼。

剩下的几个成年式神则摇头叹息,白日宣淫,还差点带坏孩子。

本想借此机会让酒吞吃瘪,没想到对方一个吻就让茨木忘掉了她们送的礼物。

她们的茨木被酒吞吃得死死的。

不过好在,酒吞也被她们的茨木吃得死死的。

扯平了。

经过几番折腾,式神们也逐渐认可了酒吞的存在,甚至有时候,山兔会带着一群小式神跑到酒吞面前开玩笑。

不过酒吞并没有生气,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于是酒吞也就任由她们瞎折腾。

茨木也乐得让她们跟自己的挚友一起玩,在他看来,这是他的挚友跟他的朋友和平相处的好现象。

晴明的阴阳寮终于不再出现什么麻烦事了,也不会再出现半片樱林毁于一旦的可怕事情,就在晴明终于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又出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事情。

在远方斩杀恶鬼的渡边纲回来了,还到晴明的寮里拜访晴明。

茨木被博雅带去封印恶鬼还没回来,本来酒吞是想跟着去的,但坏就坏在,这次酒吞没去。

他耐不住茨木的软磨硬泡,在茨木各种保证下,最终答应留在寮内。

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敌相见的尴尬局面。

式神们个个趴在门口,睁着大眼睛努力往里看,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个人一见面就会打起来,包括笑得有些不自然的晴明。

然而他们并没有打起来,反倒是平静地朝对方互相点了下头。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人没有打起来,但是他们还是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这俩人见面的时候没打起来,之后也不会打起来,结果他们后来发现,渡边纲与晴明寒暄了几句后,便约酒吞去庭院聊天,而酒吞竟然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离开了大厅。

所有的式神顿时感觉情况很是不妙。

看他们离开时一身压抑的气氛,这可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啊!

三尾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山兔,你去把茨木叫回来。”

山兔坐在山蛙上,举起小拳头喊了一句,“知道!”然后两只小妖怪飞快地蹦了出去。

庭院内。

酒吞背着鬼葫芦,来到树下,转身双手环胸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渡边纲看着眼前有些不耐烦的鬼王。

张扬恣意,桀骜不羁,但却是那样的洒脱。

他忽然笑了。

不愧是茨木爱了几百年的鬼王。

他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来看看他喜欢的人对他好不好而已。”

“本大爷对茨木很好,你可以走了。”

渡边纲笑着摇摇头,沉默地看向了远处的风景。

曾经怒放的樱花已经凋零。

半晌。

“好好照顾他。”

“本大爷的人,本大爷自然会照顾好。”

渡边纲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他继续说道:“多陪陪他,虽然他看起来什么都不介意的样子,其实他内心很敏感,他有时候很孩子气,会因为害怕寂寞而故意吵吵闹闹,明明心里很委屈,但是却什么也不说,他很珍视友谊,不要做让他为难的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酒吞忽然插话道。

渡边纲顿了一下,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酒吞,道:“在下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他,不要让他难过,更不要做伤害他的事,否则,无论多远,即便在下已经老得快要死去,在下也会回来带走茨木。”

酒吞第一次正眼看着一个人类,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茨木的爱并不少,甘愿为心爱的人直面身为鬼王的自己,眼里透露出来的决心足以证明这个人类为了爱,早已不惧死亡。

但是。

酒吞也跟着笑了。

笑得那样狂妄,如他本人一样肆意,带着浓浓的自信与肯定。

“你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他知道,茨木不会爱上上这个人类。

茨木对渡边纲,自始至终,就只有友情。

那日在樱林,茨木让他离开,只是不想让他伤害自己的朋友,而且后来茨木也向他坦白,让他离开的另一个原因,是茨木不敢承认自己对伤害自己朋友的酒吞存在一丝好感。

在渡边纲亲吻茨木的时候,因为受伤而有些癫狂的他没有发现,渡边眼里并没有亲吻情人时的那种欣喜。

茨木没有接受渡边纲的爱意。

他对渡边纲只是纯洁的友谊。

最后渡边纲请求能否用一个拥抱和亲吻做个告别,因为他即将奔赴远地去斩杀恶鬼。

而茨木答应了。

结果相拥的那一幕却刚好被酒吞看见,以至于酒吞因此而心灰意冷,决定独自去讨伐八岐大蛇。

渡边纲已经离开了,就只剩下酒吞还站在原地。

想起当时那个像个傻瓜一样的自己,他就有种想要嘲笑自己的冲动。

果然,一旦沾染爱情,即便是鬼王,也会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会嫉妒,会憎恶,会因为爱的人喜悦而喜悦,会因爱的人幸福而幸福。

情,可谓是所有的妖魔鬼怪最为强大的敌人,一旦被情抓住,要么万丈深渊,一生的魔障,要么极乐世界,携手相伴直至生命尽头,最后一起神魂消散。

酒吞抬头,看到远处正朝自己跑过来的茨木。

他忽然笑了。

眉眼里溢满了温柔和幸福。

我庆幸,你在完全忘记我的时候,没有爱上任何人。

我很庆幸,你在忘记我的时候,会重新对我抱有一丝好感。

但我更加庆幸的是,在你记起我伤害你的种种过往时,你还愿意选择我留在你身边。

最后,我永远庆幸,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陪你走过漫长的一生。

他张开手。

紧紧抱住扑向自己的茨木,带着自己深深的爱意,迎接自己归来的爱人。

我酒吞童子疯魔了几百年,回头时我还能找回离去的你,执你之手与你相伴,已是不枉此生。

PS:如果我告诉你们情字完结了,你们会不会打我?

如果我告诉你们还有番外,你们还会不会打我?

但是又有点想开新坑,关于茨木女装癖的现代文,不知道有没有人写,谁有好的脑洞可以跟女装癖结合的?求推荐。

我就一破搞同人的

【酒茨】非典型初遇

#正经流氓王先生x暴躁小野猫茨林

#王先生有特殊的撩林技巧,前方沙雕警报


——————————

酒吞现在不想考虑之后去哪里,也不想考虑说哪些能够加好感度的情话,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正在家里的弟弟掐死。


他,酒吞,大江山集团的准继承人,八岐老爷子的长子,虽然跟自己的弟弟一个名字,但兄弟俩对于自己老爹传下来的紫毛完全不满意,所以不约而同的染了完全不一样的头发。他弟弟顶着一头红毛,而他自己却顶着一头灰白毛。


兄弟俩平时相看两生厌,相处超过十分钟,绝壁要掐起来。


然而,那臭小子,最近谈恋爱了。


老爷子眉开眼笑的叫...

#正经流氓王先生x暴躁小野猫茨林

#王先生有特殊的撩林技巧,前方沙雕警报

 

——————————

酒吞现在不想考虑之后去哪里,也不想考虑说哪些能够加好感度的情话,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正在家里的弟弟掐死。

 

他,酒吞,大江山集团的准继承人,八岐老爷子的长子,虽然跟自己的弟弟一个名字,但兄弟俩对于自己老爹传下来的紫毛完全不满意,所以不约而同的染了完全不一样的头发。他弟弟顶着一头红毛,而他自己却顶着一头灰白毛。

 

兄弟俩平时相看两生厌,相处超过十分钟,绝壁要掐起来。

 

然而,那臭小子,最近谈恋爱了。

 

老爷子眉开眼笑的叫他把对象带到家里来,他一开始也是有些好奇的,到底是哪方妖孽能hold住自家弟弟?

 

……

 

哦吼,是个男的,还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的。一头白发看上去软乎乎的,一脸拘谨地跟在自家弟弟后边。酒吞自己的反应还好啦,就是八岐老爷子当场吐血三升,血溅当场。就差一个当场去世。

 

而自己弟弟呢?那娃脸上挂着一抹笑,满脸的恋爱自由。在此请允许酒吞为自己差点过世的老爷子说一句“逆子不孝”……

 

哈哈哈哈哈!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今天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打电话叫他出来玩的?又是哪个小兔崽子放他鸽子的?然后又是哪个小兔崽子一通电话说不来了,要他和另一个人好好玩的?

 

掐死他,回去一定要掐死他!

 

“你倒是告诉我一点对方的事情啊!”

 

“对方是茨木他哥,跟我们一样,是兄弟俩同名。”

 

“蛤?”

 

“以你一个月出席十场会议的社交能力肯定没有问题的。祝你好运,呵呵。”

 

“!”呵你妹啊!这臭小子!

 

对方匆匆的挂了电话,只余酒吞一个人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最后只化作一声——

 

“草。”

 

——————————

 

俗话说的好,真香逃不了。酒吞原本的满腔怒火,在看到人的时候全都到了九霄云外。

 

那人一头白发比他弟媳还长,牛仔裤紧紧的包住修长的双腿,同样材质的外套显得精神十足,他就坐在公园的长凳上,看上去凶巴巴的。以及……

 

他们撞衫了。

 

“嗨。”

 

酒吞上去拍了拍人家的肩,在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流氓的吹了个口哨。

 

好看,特别好看。尖下巴高鼻梁,眼角稍微上扬那么一点,猫一样的金瞳因为那一声耍流氓的口哨而锁定了酒吞。一句话总结——完全是自己的菜。

 

然而还不等酒吞好好欣赏一下,一记正拳就迎面而来来。酒吞只得连忙抬手接下,动作带动了右耳上的黑色耳坠。耳坠还没有静下来,酒吞就又是一连串的动作把那人按在长凳上。

 

“你!?”身下的人表情惊愕到了极点。酒吞分出一只手来抵住他的唇瓣,看着他不甘心的表情,酒吞心情忽然就变得很愉悦。连带着语气都欢快了不少:“冷静点,我弟和你弟来不了,你也不用冲着我生气呀,小野猫。”

 

这话一说出口,再听不出来对方是谁,茨木就是傻子。他扭头盯着上方的酒吞,腰一转腿一动便挣脱了酒吞的束缚,双脚落地后从容不迫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脸上满是不耐烦:“是吗,那我也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唉?”酒吞挑眉,脸上是逗猫专属的表情,“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去玩玩吗?”

 

“没空,我还不如去道馆里看那帮新人训练。”茨木拎起长凳旁边的包,长腿一迈就走。

 

然而茨木还没有走多远,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对着一直跟在后面的酒吞怒目而视:“啧,你有事吗?”

 

酒吞双手插兜,面带笑意,好好的一大少爷看上去跟地痞流氓似的,说:“就是因为没事才跟着你啊。”

 

茨木的眼神成功从“想打架吗”升级成“关爱智障”,并且用一声“啧”表达了自己的关爱后撒开腿就跑。

 

酒吞惊了,并不是因为对方的举动,而是因为茨木他......跑的是真的快。以至于在自己愣神的时候茨木已经跑了好远了。

 

他这人,从小就有个毛病,那就是看上了的死都不撒手,各种会议派对上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他都看腻了,好不容易才有一个他看得上眼的——虽然是个男的,又哪来放走的道理?

 

于是那一天那一时间,大街上的人就能看见大江山的大少爷一路狂奔的诡异景象,其速度之快,姿态之从容不迫,在第二天就上了热搜。

 

#大江山准继承人竟街头狂奔,究竟是鬼缠身的逼迫还是单纯放飞自我?

 

茨木到道馆门前的时候,一口气还没松下来,整个人就被抱了个满怀。同时出现的是那欠打的流氓语气——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滚!”

 

“这么无情?我们好歹也算是亲家啊。”

 

“你这人怎么没个正经!”

 

就偏偏在这两人互相缠斗的时候,他们面前的道馆门,刷的一下被拉开了。

 

“......”三脸懵逼。

 

开门的人表情空白,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得看着那个魔鬼茨木教练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有点辣眼。他只是听到了茨木教练的声音出来看看什么情况而已,怎么就让空气安静了呢?

 

“额,二位继续?”

 

......

 

能对教官说出那种话的自己也是有勇气啊。这么想的少年一边忍耐着挨打的疼痛一边站在队伍里。听教练对他们说训练内容。

 

“热身,正踢二十组,拿靶!”

 

“是!”

 

本来应该是两个教练,但另一个今天结婚去了,没来,于是只能酒吞来给茨木拿靶子。以及他总觉得茨木不想踢靶子,而想踢他。

 

酒吞一开始是真的很严肃的,但是在茨木踢了几下之后,他的侧重点就转移到了茨木的脚裸上,每当茨木踢腿时,酒吞还能隐隐看到宽大裤管里的腿,并且不由自主的想象起那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是什么感觉。

 

比起酒吞,茨木就认真的多,每一脚都狠狠击中靶子,脚背与皮革之间响亮的击打声让学生们都抖了三抖——教练今天很生气的样子。

 

与学生在学校上课是一样的,这里也有休息的时间,不过由于今天多了一个人,所以注定了不可能像平常那样安稳度过,比如女孩子们的眼光更集中了,比如比平常更吵了,再比如教练的腰带被解开了,然后教练与解他腰带的人打起来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哈哈哈。”

 

刺眼那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那一天,学生们又想起被教官支配的恐惧,以及对战演练的心酸。

 

——————————

 

“我回来了。”

 

八岐闻言,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回来了啊小子,准备准备去开会。”

 

“咦你小子……”在看到自家大儿子的时候,八岐表情空白了一下,“你遭抢劫了?”

 

酒吞笑了几声,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脱下自己身上好像淋过雨似的皱巴巴的牛仔外套,说到:“怎么可能,只是遇到了一只野猫。”

 

“能把你挠成这样的野猫?”

 

“嗯,对。”酒吞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手机列表里下午才多出来的电话号码,越发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特~别~凶。”

 

——————————

我一定要叭叭几句,关于最近的事,我也稍微了解了一点,也不想说什么了,说也没有用了。怎么都想不通,说人性本来是美好的,我还傻不拉几的一直信呢。哈,只能说,要想通这件事恐怕需要个几天吧。稍微冷静冷静。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站在自己的小岛上,建立自认为牢固的栅栏,竭尽所能的守护自己的世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