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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鬼卜】小王今天一九三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来自 @Bulllg00223 的200fo点梗，灵魂互换（不知道xjm是不是都出坑了orz，就真的拖了很久
＊傻白甜5K沙雕校园爱情，卜鬼卜无差，三无文学，难产三月，很烂
＊道明寺凡X王杉菜，只能我欺负你别人都卜行／只能被你欺负别人都卜行
＊感谢生日福灵独家赞助／感谢狠毒蓝孩牺牲姓名
＊OOC我的，瞎写瞎看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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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孩儿顶着一头脏辫儿，脑袋上扣着顶小红帽，穿着宽松的T恤大短裤，...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来自 @Bulllg00223 的200fo点梗，灵魂互换（不知道xjm是不是都出坑了orz，就真的拖了很久
＊傻白甜5K沙雕校园爱情，卜鬼卜无差，三无文学，难产三月，很烂
＊道明寺凡X王杉菜，只能我欺负你别人都卜行／只能被你欺负别人都卜行
＊感谢生日福灵独家赞助／感谢狠毒蓝孩牺牲姓名
＊OOC我的，瞎写瞎看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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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孩儿顶着一头脏辫儿，脑袋上扣着顶小红帽，穿着宽松的T恤大短裤，蹬着单车，风一样卷过来，“嘎吱”一下刹在小楼门口，卷起的气流吹动几片地上的落叶。
他一张小脸白白净净，嘴唇红嘟嘟水润润的，笑起来的话该是个万般可爱的模样，现在却拧着眉头，十分凶煞，一脚撑地，双手拢成个喇叭状放到嘴边，冲着二层小楼就喊开了，嗓门大的甚至惊飞了地上一群捉草籽的麻雀——
“小兔崽子你别不吱声！！！你给我赶紧滚下来！！”
二楼左边的窗户慢悠悠地开了一扇，一个瞧着模样大点儿的少年侧着身子坐在窗台上，手里抓着个苹果啃着，他脸上线条凌厉又帅气，现在眼角眉梢却都泄着点儿机灵又得意的劲儿。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能告诉你？？你上来求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卜凡跨在自行车上，仰着脖子望着二楼自己房间里冒出来的自己的脸，脑子都木了。
他原来长得那么欠嗖嗖的吗？
王琳凯笑嘻嘻美得冒泡，仗着自己占据了一九三的身体和身高，顺手就往下丢了个吃完的苹果核，正巧打在卜凡脑袋上。
不对。是他自己脑袋上。
等等，到底是谁脑袋上？
王琳凯晕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上来不上来？傻啦？”
卜凡：妈的，手痒，想打人。
【02】
——“这咋回事儿？”
——“我哪儿知道咋回事儿？”
——“你肯定知道。”
——“你咋知道我知道？”
——“我就知道你知道。”
——“幼稚。”
——“你才幼稚！”
卜凡叫王琳凯气死。
他睡着睡着觉做了个梦，梦里被一阵粉红色的烟雾裹住，模模糊糊听着点儿熟悉的声音，然后就像身子腾了空，再醒来的时候就见自己躺在了个陌生的卧室——乱七八糟的海报贴了满墙，桌上零零乱乱地摆着耳机、电脑、游戏机和一袋子开包的薯片，靠床头的地方摆着个蜘蛛侠玩偶。
他认出来了，呵，这不王琳凯那狗窝吗？然后慌乱的表情沉静了一秒又再次开裂。等等，啥玩意？他咋睡一觉起来还能换地儿了？他脸边儿上是啥？怎么痒痒的？
然后卜凡伸手，拎起来一根小辫子，扯了扯，有点疼，是长在他脑袋上的，没错。他再一打量，才看见自己缩小一圈的手和没几两肉的小身子板。
卜凡懵了，一个鲤鱼打挺冲到镜子前，那张熟悉的王琳凯的小皮脸苦兮兮地跟他来了个对视。
卜凡凡发出无声尖叫，心里的小人儿恐慌地绕圈呐喊一百遍冷静冷静要冷静，才平复心情，假装没事的样子蹬上自行车去找王琳凯兴师问罪。
结果这皮孩子倒是美得很？瞧他那一脸得瑟的样子，还能说跟他没关系？鬼都不能信他。
卜凡气得上手就想打人屁股，手伸出去一半，看着自己的脸，又看看裹着貂睡衣的饱满躯体，怎么着也下不去手。
王琳凯像是看穿他心里想什么，得得瑟瑟地冲他扮鬼脸，甚至转过身冲他撅着屁股晃了晃——
“打呗！凡哥，咋不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3】
要说卜凡和王琳凯，是大厂高中里出了名的冤家。这冤家可以用前者外号F4道明寺，而后者外号男版杉菜简单概括。
作为被一张彩票砸进知名贵族学校——大厂高中的幸运转学生王杉菜小少年，自入学以来就饱受该校知名恶势力团体——贫民窟F4的欺凌。为首的就是有道明寺之称的卜凡，而欺凌的原因只是因为王琳凯开学那天穿金戴银地踩着个滑板，swag爆棚地抢了他所有风头，还和他撞了金链子大墨镜——
卜凡看着那个转身冲他吐舌头扮鬼脸的小孩儿，气得牙痒痒。
这种挑衅你凡能忍吗？当然不能。
于是王琳凯变成了贫民窟F4的重点攻击对象，攻击以卜凡为主力，木子洋旁观，灵超看戏，只有知心大哥哥岳岳，偶尔诚心实意地来劝和。
“凡子，你咋又打人小鬼？”
卜凡背影笼着层黑雾，喀啦喀啦地转脖子，岳明辉才看见他脸上绕着眼睛被人拿马克笔画了两个大黑圈，罪魁祸首看来还想把熊猫眼涂成实心儿的，手下了一半，右眼底下全是潦草的黑道子。
卜凡快把牙根咬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你说呢？”
王琳凯被他按在大腿上，还不怕死地一边扭股糖儿一边笑个不停：“大怪兽变熊猫怪咯，略略略。”
岳明辉嘴角抽搐。木子洋慢慢悠悠地在后面掏出手机拍照。
卜凡对着王琳凯小屁股就又是一顿巴掌，后者还眯着眼睛乱笑。
灵超叼着根糖，凑到他洋哥身边：“你说，我岳叔老凑过来当灯泡干嘛？”
木子洋撇撇嘴又两指分开，指了指眼睛：“这儿卜行啊。卜行。”
以以上事件为代表的欺凌事件不计其数，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所谓的单向欺凌不过是双向小学鸡表爱方式罢了。注：明眼人以朱星杰、木子洋一干人精为代表。
与之相对的就有木子洋口中所谓的“瞎眼人”。除了知心大哥哥岳岳之外，还有一位不容漏讲的人物就是王杉菜小少年的密友狠毒蓝孩。
狠毒蓝孩外号狠毒，但实际人美心善，是个仗义执言的homie——
比如在道明寺凡吃着海底捞发呆，平白无故被王杉菜小粉拳捶胸口的时候他会说：“卜凡你又干啥了？”
再比如，在道明寺凡喂王杉菜吃香蕉而后者不但不吃还骂他去你的的时候他会说：“卜凡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而王杉菜甜蜜蜜地依偎在道明寺凡怀里抓着人指节，等待着下一顿爱的打屁股，狠毒地回他一句：“没有。”
简而言之，狠毒蓝孩是个没有名字的善良蓝孩。
请大家一定要给予他很多很多的关爱。
【04】
由此，当道明寺凡一觉醒来穿到王杉菜身上时，他内心的崩溃感是可想而知的。
偏偏王杉菜美了，鸠占鹊巢地在他家镶金带银的餐桌旁翘着脚一坐，小嘴唇儿上蒙着亮汪汪的一层油，得意地啃着豪华夹肉大煎饼。
卜凡恨得在心里流泪，一边哆嗦着嘴唇管自己妈叫阿姨，一边给自己倒牛奶。
“琳琳别客气啊，来阿姨家多吃点儿，你看看，你这么瘦。小凡他有时候能吃的我都害怕，你得跟他学学哈哈哈。”
王琳凯想笑结果一口鸡蛋羹差点呛嗓子眼儿里，虽然是卜凡的嗓子眼儿但呛得是他，卜凡赶紧过来给他拍背顺气儿，也不知道到底是怕王琳凯被呛死还是怕他自己壳子死了。
结果那天早上能吃的卜凡只吃了半个煎饼半碗蛋羹，反观王琳凯，不仅打扫了他的剩饭还把自己那份吃得丁点儿不剩。
卜妈妈有点害怕，觉得是不自己说得太过了伤着孩子自尊了，一脸担忧地给“王琳凯”塞了一板健胃消食片，然后转头对披着卜凡壳子的真王琳凯说：“你是该少吃点儿了。”
卜凡：……这可真是亲妈。
吃完早饭两人一起搭乘卜家的豪华加长林肯前往学校，并于车上订立了使用对方身体期间的系列协议，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不能暴露身份，将秘密守护到底，假装无事发生过。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协议内容是谁提的。偏偏道明寺凡没有觉出任何不妥。
这不妥是他在跨下车门和王琳凯并肩走进学校时才迟迟进入他脑子里的。
彼时后者已经冲他抛了个飞吻，带着他一九三的豪华躯壳以一种蹦跳的姿态向着自己的教室走了个没影——
而卜凡，拎了拎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鼓足勇气踏上王琳凯的小滑板，然后轮子碾过路上突然出现的泡泡糖，把他悠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为首的女生校服领口开得很低，鲜红的指甲捏着块新拆封的泡泡糖塞进嘴里，“啪嗒啪嗒”地嚼得响：“喂！小豆芽。你跟我们凡哥到底是什么情况？”
卜凡：？？？？？？？？？？
路人女：问你话呢。说话呀。
卜凡：…所以，他现在是认真地被霸凌了吗？
【05】
王琳凯许下那个愿望的时候，实际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他就是单纯地想感受一下一九三的空气而已。如果能反过来打卜凡一顿最好。虽然痛在他自己身上，但是心理满足。毕竟长到两米的宏愿不太可能实现。
所以当他在卜凡床上醒来的时候，真真切切地感谢了一番生日福灵。
卜凡的房间很大，但相比他自己的小窝就显得有点空。冷白色的色调，精致的装潢，连衣柜的边角都是繁复的，他拉开柜门看，一排素色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大少爷的生活，杉菜比不了。
日光还没亮起。他一向醒的早。脑补着卜凡醒来得是个什么反应，手里从果盘里抓了个苹果啃，自己一个人毫无自觉地开始探索起人房间来。
他在床底找到了个死侍手办，背着两把刀，一根手指戳脸颊，鲜活的，又有一点诡异的滑稽。王琳凯试着把它立在了干净的书桌上，红色的手办显出点格格不入的可爱。
他一手举着苹果，桌面上有个厚厚的笔记本。王琳凯随手翻了几页，是卜凡的日记。开始的字体很大很幼稚，每篇都写得歪歪扭扭，又很长，看在对方那时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学生，王琳凯也就忍住了内心那点惨不忍睹——
大部分内容是在写他爸爸，爸爸回来了，爸爸又走了，爸爸带他出去玩，爸爸食言了。后来文字变得短，字体也清楚，内容没怎么变，还是那么几句，只多了些别的记事，像是高中第一天，妈妈过生日，记得订花，记得还小弟书。
他草草翻着，零碎的文字拼凑起一个活生生的人。只会暴力执法没心没肺的大怪兽变得柔软起来。这柔软他实际一直都模糊的知晓。
日记又往后翻了两页，他看见自己的名字，记录难得有点长——
“今天上学遇到个swag的转学生，他叫王琳凯。我觉得他好可爱。总想欺负他。怎么办？”
王琳凯“砰”地一下把本子合上，脸红成番茄。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普凡果然还是个大傻子，窗外自行车的喇叭声开始乱响。他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到气急败坏的他自己——
“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王琳凯翘着脚，冲他丢了个苹果核。心里想，大傻子有时候也有点可爱。
【06】
卜凡被人抓着脖领子抵到柜门上的时候，肩胛骨撞得有点痛。没了一九三的壳子，他实际还没有王琳凯能打——也可能是王琳凯实在太嫩了，他不知道，头晕目眩地还要张嘴骂人。
他这时候想起来王琳凯身上常常青一块紫一块的痕，他自己总笑嘻嘻地说是练滑板摔的。
他宁愿他真是滑滑板摔的。也不愿他是因为被人叫“奇奇怪怪的小子”或者“巴结卜凡的家伙”。
“你们他妈以后离他…离我远点儿！”
为首的男孩儿“噗嗤”笑了一声：“你今儿骂人没啥新词啊，平常嘴皮子不挺溜的吗？”
卜凡心里的火一阵阵的往上涌。他用力挣着，一脚踢在人胫骨，男孩儿恼怒地骂了句人，卜凡刚想反击，就被人拎着领子提起来往后砸，磕得后脑勺生疼。
泡泡糖女孩儿也围上来，长长的指甲正要掐上他胳膊，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卜凡晕晕乎乎地转头，看见王琳凯插着兜走过来。
“……你们干嘛呢？”
不良少年们回头，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句“凡哥”以后作鸟兽散。卜凡贴着柜子往下滑，被王琳凯一把捞住，后者揽着他腰掐着嗓子阴阳怪气——
“唉，凡哥，我本来是打算让你再多领会一点我日常是如何勇敢坚强地和恶势力作斗争的。没想到你这也太不能打了吧？啊？”
卜凡还有点恍惚，眼眶憋得通红，手指抓着王琳凯衣襟，哆哆嗦嗦地只会说：“他们…他们…我不是…”
“他们也太过分了叭～我不是想让你被欺负呜呜呜。你是想说这个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琳凯尚且还能开玩笑，没心没肺地笑着，卜凡却觉得自己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他一直以为王琳凯就是一个单纯快乐整天傻呵呵欠儿嗖嗖的小皮孩子。他没想到他嘻嘻哈哈的外表下藏着这么多看不见的伤痕。
而这伤痕的一部分是他带给他的。
玩笑被当成使恶意合理的依据。这感觉糟糕透顶。
上课铃声清清脆脆地响着，他不说话，背过身去揉眼睛，捡起王琳凯脏兮兮的小滑板想走。他鼻腔里酸酸的，有点想哭，但不想在王琳凯面前哭——他也是施害者，没道理在被害者眼前流鳄鱼眼泪。
王琳凯却一把拽住他后背的衣服。
“普凡你咋了？你哭啥？”
“…我没有。我没哭。”
卜凡声音哑哑的，一听就是憋着泪。着急往前走，却忘了自己现在身娇体弱，王琳凯一用力，他就向后跌在人胸膛上。
小走廊里吹过一阵风，吹开第一滴泪。
加害者伏在受害者胸口。眼泪连成线掉。
王琳凯觉得场景有点好笑。
“…对不起。”
“你道哪门子歉？”
“…我不应该总欺负你。”
“放屁。谁欺负谁啊？那都是小爷我乐意……不是，我说普凡，咱能别哭了吗？我校服都让你哭皱皱了。”
“…那我校服。”
“……行。”
“弟弟你别怕，你凡哥以后一定罩你。”
“得了，小爷我用不着，眼泪擦擦，鼻涕擤擤，还是你凯哥罩你吧。”
【06】
大厂高中近日有件怪事——冤家对头道明寺凡和王杉菜突然和解了。
两人从积极讨打暴力执法突然变成了温柔似水走心小言。准确的讲是王杉菜追着道明寺凡积极献殷勤，而道明寺凡一反常态地对他爱答不理。
在“王琳凯”第一百零一次给“卜凡”夹菜的时候。狠毒蓝孩和知心大哥终于看不过去。
“凡子，你差不多行了啊。”
王琳凯啃着卜凡上供的小排美滋滋地不说话。
卜凡一皱眉，又给王琳凯倒了杯奶。
“甭瞎操心。我乐意。”
狠毒蓝孩看着反常的“王琳凯”，举着筷子半张着嘴，半天没说出来话。拥挤的食堂里，“卜凡”推开餐盘站起身来，脚一蹬站上桌子，轻轻松松把“王琳凯”拎起来一把搂住腰——
“大家都注意一下啊，这是我小弟，欺负我小弟就是欺负我，识相的都自己掂量掂量，以后别再让我撞见不长眼的人。”
卜凡抿着唇防止嘴角抽搐，努力配合王琳凯，做出一副信赖的样子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心里一边默念，你是在帮人不是在被人占便宜，你是在帮人不是在被人占便宜，你是在帮人不是在被人占便宜……
他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哪一天，这么爱过自己的身高过。
【07】
“喂！大怪兽。你想换回来不？”
“你知道怎么换回来了？不对。我就说是你搞得鬼！”
王琳凯翻白眼：“我是神仙吗？你以为我真想变成你咋的啊？我有这功夫就该许愿暴锤你一顿，省得这么多麻烦……”
“你…”
“你什么你，叫凯哥。”
“…凯哥。你到底换不换？”
“换。你不还回家帮阿姨做饭呢吗？我可不会做饭……”
“噢。啥？你咋知道我帮我妈做饭？…你…等会儿…你是不偷看我日记了！”
“谁偷看你日记了。我正大光明看的。”
“你…你…你！”
卜凡哆嗦着手指气得说不出来话，他要是披着自己的壳子现在可能看起来想打人，但披着王琳凯的壳子，只能红着耳朵跳脚快要爆炸。
完了。他说他可爱肯定也被看见了。
卜凡内心绝望。
“别啰嗦了。看都看光了，还说啥？？你过来，凑近点儿。”
卜凡哭唧唧，磨磨蹭蹭地蹭过去大着嗓门咋咋唬唬，遮掩内心的小紧张。
“凑…凑近点儿干嘛？”
王琳凯一笑，微微弯下身子亲了一口他嘴巴。
粉红色的烟雾在脑子里升起来，卜凡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飘了一会儿，倏尔又落了地。
他正在跟王琳凯亲嘴儿。
纯情道明寺凡红了脸下意识地想往后跳，被王杉菜一把攥住衣领拉低脖子咬在下嘴唇上。
他们彼此共享柔软，然后有了第一个切实的吻。
【08】
“…居然真能换回来啊…换得还挺快…为啥不能等会儿再换，我还没够本呢……”
王琳凯又回了他的一八零小壳子里，落差一下有点大，正撅着嘴生闷气。
“…宝，合着你不知道咋换回来啊？”
卜凡有点无语。王琳凯失去了攻击力，只能红着脸跳过去踩他脚。
“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那要是没换回来咋整啊？”
“…白给亲一口呗！吃亏的是我好吗！普凡你是大傻子吗！！”
“是是是。我可赚大发了。”
夕阳把少年人归家的路染得通红。他们肩并肩，滑板和单车就一起向着夕阳里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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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biankankanba（
【卜鬼】错误分化（下）
上篇戳：错误分化（上）
【B面】
-不良au，没车，ABO是幌子罢了！
-虽然没车，但是有物理学飙车（正色
-琳琳今天发自拍了吗？-当然系GTA更好玩一点
[1]
卜凡再见到王琳凯的时候，着实有点惊讶。少年的卷发搭在脸颊两侧，巨大的白T恤拢着他稍显瘦弱的身板，脖子上系了一条黑色的choker挡住后颈的腺体，望向远处的眼神有些放空，他立在那里，就像一架纸飞机，似乎随时都要跟着秋日的微风一起起飞。但那确实是王琳凯，他有些肉的嘴唇，角度恰好的驼峰鼻，眉间的痣都是他这个人独一无二的坐标，让卜凡小心翼翼地将三年前的男孩和这个看着有些脆弱的少年重叠。
卜凡印象...
上篇戳：错误分化（上）
【B面】
-不良au，没车，ABO是幌子罢了！
-虽然没车，但是有物理学飙车（正色
-琳琳今天发自拍了吗？-当然系GTA更好玩一点
[1]
卜凡再见到王琳凯的时候，着实有点惊讶。少年的卷发搭在脸颊两侧，巨大的白T恤拢着他稍显瘦弱的身板，脖子上系了一条黑色的choker挡住后颈的腺体，望向远处的眼神有些放空，他立在那里，就像一架纸飞机，似乎随时都要跟着秋日的微风一起起飞。但那确实是王琳凯，他有些肉的嘴唇，角度恰好的驼峰鼻，眉间的痣都是他这个人独一无二的坐标，让卜凡小心翼翼地将三年前的男孩和这个看着有些脆弱的少年重叠。
卜凡印象里的王琳凯是这样的——
[2]
A市28中，高二，卜凡17岁。此刻他正低头看着大声宣布着“我王琳凯愿意跟着卜大哥抛头颅洒热血”就差来个土下座的小男孩。——那会王琳凯真的很小， 离他15岁生日还差了那么两个月，个子也刚窜上来，在一米七左右波动，但还是差了卜凡整整两个脑袋。王琳凯望着卜凡，卜凡就只看见他大大的眼仁，向上挑的眼角，因为抬头而闪现的内双眼皮，还有眉心的一颗痣。额，还有刺刺的腿毛在他的短裤下面迎风飘扬。
太可爱了，卜凡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王琳凯看着瘦瘦小小的，怎么也不像是个打架的料，卜凡本来应该按着平时的规矩拒绝掉王琳凯的小弟宣言的，但是男孩望着他，眼神像是一只小狗，卜凡出神想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小泰迪，于是本来应该出口的对不起变成了“对，好，行啊。”
卜凡真的想扇自己一耳光。
但是王琳凯第一次跟他出去打架着实让卜凡这个铁A惊讶了不小。对面学校的混混挑拨了他们几句，他还没冲上去，就瞥见王琳凯吐着舌头朝对方竖了个中指，然后又把大拇指朝下怼了怼，接着就跟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再回过神来就只见空中飘了两个飙着鼻血的人了。男孩巨大的花衬衫跟着灰尘一起摇摆，像是在对周围的一切耀武扬威。卜凡心里想，他这个小弟，以后要是分化成alpha，铁定能再创他这个大哥的辉煌。
首战告捷后的男孩显得格外骄傲，头上的小马尾辫一甩一甩的，等着卜凡的夸奖。“凡哥，有我跟着你，我们那叫一个所向披靡！”王琳凯一跳一跳的，鼻子翘得老高，那会他还没那么没上没下，还知道管卜凡叫凡哥。
“行行行，就你能，你嘴皮子还利索。”卜凡笑着跟在后面，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烟点着，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一前一后走在黄昏的小巷里——这是日后几乎每天都可以见的光景。
卜凡拍了拍王琳凯的手臂，王琳凯痛得叫了以前，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手臂上老早就青了一块。卜凡就训他，以后别老想着一个人出风头，跟在大哥后面当左膀右臂知道吗。王琳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脸上却写满了失落，殊不知这是他大哥笨拙的关心小弟的方式，卜凡也不知道其它的具体表达方式了。
他们买了药，溜回旧校舍的厕所里。这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卜凡会抽着王琳凯点给他的烟说些有的没的，然后拍掉王琳凯暗搓搓准备掏一根烟的手，告诉他你现在还没到抽烟的年纪。许多无聊又无赖的计划就是从这里诞生的。四月末他们悄悄溜到了校长办公室里躲了起来，两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柜子里就为了拍一张校长卸下假发后的秃头照片，并且即刻上传至校园论坛、班级年级群等一切可以传播的地方（当然是披着马甲，卜凡叫琉克，王琳凯叫死亡骑士），让校长一度怀疑是不是恶灵来收割他的灵魂了。那天在柜子里，王琳凯的马尾辫在卜凡的下巴上一蹭一蹭的，蹭到卜凡觉得自己浑身都痒痒，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王琳凯生日那天卜凡绞尽脑汁想了好多主意，最后决定买了一大堆老鼠烟花给他最器重的小弟庆祝生日。器重，对，器重，卜凡心里给自己找借口，毕竟他小弟以后是要成为称霸A市不良届的绝世alpha的人。老鼠烟花是所有不良的浪漫，还有比老鼠烟花更无聊又吸引人的东西了吗？反正他小弟挺喜欢的。卜凡就跟着王琳凯踩烟花，看见他眼睛里映出五颜六色的光，连眼睛都弯成月牙形。少年的笑声萦绕在他耳边，卜凡真的觉得时间在此刻定格。
十五岁过后的王琳凯已卜凡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稍有些圆润的脸庞逐渐露出棱角，少年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改变，少年的一切变化都在偷偷告诉卜凡时间正在流走，而卜凡只想沉浸在这一刻停止的时间里，和少年一起没心没肺的吵闹。
男孩逐渐成了少年，立体的五官，变声期有些沙哑的嗓音，还在继续偷偷往上窜的身高，生日过后撒着腿去扎的脏辫，在夏日里晃荡在短裤下面的腿毛——这是卜凡对王琳凯最概括的印象。
[3]
卜凡高二暑期参加的那次老大告别会是让他和王琳凯的关系发生微妙变化的导火索，虽然在卜凡眼里这个微妙变化是他单向发生的。
他在聚会里发呆。包下来的这片大排档的味道对卜凡来说过于难闻了，123456789个alpha的味道因为聚会的兴奋而挤在了一起，卜凡有些头晕脑胀。于是他就开始神游，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次告别意味着什么——离开了学生时代的孤岛，即将踏入成人的丛林。卜凡也会这样，并且比王琳凯早很久。比王琳凯早很久迈入他未知的世界这个想法让卜凡很难过，他觉得嗓子里堵了些什么，想说又说不出来，于是他趁着聚会消停的间隙告诉王琳凯自己还要回去拿个书包就飞也似的跑了。
卜凡没头脑地跑来了旧校舍厕所，刚一进厕所他就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在这一刻他能爆发出来的唯一情感只有哭泣。卜凡只是在脑子里想着道别就想要大哭，他有着连他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脆弱，藏在他看着严肃又冷峻的外表下。
撞上王琳凯的眼睛的时候卜凡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现在哭得狼狈的样子全被他小弟看了去，但是他止不住，胸腔里喘口气还要继续哭，停也停不下来。
王琳凯冰凉又干燥的手覆上卜凡的脸的时候卜凡微妙的颤了一下，就好像被小动物舔舐了伤口一般。他们的对话淹没在卜凡完全无法停止的哭泣中，卜凡只记得王琳凯一脚踏上了马桶盖，然后他被抱住了。
男孩的身板瘦瘦小小的，一只手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卜凡的脸贴在他的脖颈旁，只能嗅到男孩脖子间的汗味。
“这里就是我们的永无乡，在这里我们永远不会长大。”
[4]
王琳凯最近有些叛逆，具体表现在他开始不听卜凡招呼并反复用幼稚言语挑衅卜凡。卜凡觉得非常懊恼，他不知道哪得罪这个小弟了，并且怀疑是他前段时间的丢人表现损毁了他在王琳凯的高大形象。
但是这件事很快就被抛在了脑后，王琳凯这个人皮是皮，打几顿就好了。徐圣恩偶尔会来劝他别跟一初中生见识，但几回下来就再也没管过了。
尽管卜凡一直在逃避这个话题，但该来的日子还是会来。在放过了第二次老鼠烟花后，卜凡不得不面临升学的问题了。他的时间被挤走，连在厕所里抽支烟和王琳凯插科打诨的空闲都没有。生日那天他在桌子上收到了一个皱巴巴的纸团，上面画了一个鬼脸，歪歪扭扭的配字是“生日快乐，略略略！”他把这张纸叠了起来塞在了文具盒里。
王琳凯生日那天卜凡复习的紧，但还是溜到了旧校舍里给王琳凯哼了首生日快乐。王琳凯虽然撅着嘴，但还是看得出来他是高兴的。
最后还是到了卜凡在心里排练过上万遍的这一天：
他和王琳凯站在厕所里，王琳凯踩上了马桶，一脚跌在了他怀里。抽了半截的香烟悬在半空，卜凡感受着少年的体重，咕咚咕咚全是他的心跳声。
他想过了好多句子，没有一句让他满意，于是他全都吞下了。
[5]
大学这三年过得太漫长了，卜凡过得不是滋味。他回a市的时候没有听说王琳凯的传说，于是他笃定是这个小孩进了高中以后彻底断了和不良之间的联系，于是他没有去找过王琳凯。卜凡是个极具不良情怀的人，不打扰离开这道的人是他的不良道德。
因此王琳凯入学时的一面是他们三年来见的第一面。
卜凡懵了——
他的小弟、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小跟班、A市不良界的新星，分化成了一个omega。
[6]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卜凡疯了似的给徐圣恩和朱星杰发消息，轮番问候他们怎么没告诉他这件事。徐圣恩很冤枉，他也是王琳凯毕业那天才知道的；朱星杰懒得理他，就回了句“他那样我能告诉你吗？”
卜凡扔了手机瘫在床上，随后启动了一切人际网络摸清了王琳凯每天的活动动线。
高中时的卜凡迟钝，但三年过后的他终于找到解释这一切的答案。小弟什么小弟，他这是老早喜欢上了王琳凯。想到这里卜凡的脸不由微热。
于是这天晚上，卜凡准时出现在了王琳凯宿舍的楼下，扔给一脸懵逼的王琳凯一个头盔，
“带我小弟去回顾一下以前的光辉岁月，去不？”
【汇集】
想上自己的兄弟是怎样一种体验？
这个问题，王琳凯和卜凡都想答，但他们两个都不敢答。
摩托车沿着海边呼啦呼啦地开，夜风带起后座王琳凯的衬衫。这个场景像极了夏日卜凡偷了他哥的自行车出来载王琳凯飞驰。
王琳凯把卜凡的衣服抓的紧紧的，头盔里的他早就渗了一头大汗。
操？什么情况？
他早年的大哥带着他在新的城市的海边飙摩托车，这怎么回事？
惶恐的思绪很快被一阵奇特的香味打断了。一小丝沉香的味道飘进了王琳凯的头盔里，王琳凯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操，卜凡的信息素。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王琳凯立刻紧张了起来。自从高中那件事以后他减少了抑制剂的用量，虽然足以让他维持理智，但他不能保证闻到卜凡的信息素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尤其是他那些晦涩的、泥泞的记忆扑上来的时候。
卜凡嗅到了一股香烟味。
“我说弟弟，你抽烟了？”
弟你妈的弟，谁要做你小弟，王琳凯在心里骂到，“没，我不抽，不想抽。”
卜凡沉默了一会，反应了过来。
王琳凯的信息素是香烟味的，这个答案太好懂了，但此刻也太危险了。
卜凡停靠在了公路边的一角，那里翻下去就是海滩。卜凡摆了摆头，示意王琳凯跟过去。王琳凯跟在后面，取下了头盔。
香烟味在夜风里散开。
“你小弟成了omega，你要笑就笑吧。”王琳凯别过头不乐意地说道。
“我笑什么呢，你成omega了就不是我小弟了？”
“谁他妈是你小弟了！”王琳凯把头盔砸了过去了，“我呸！”
卜凡被头盔砸的疼，“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谁管你什么意思！”王琳凯像是被点着了一般，砰得一声就炸开了，“我不乐意！”
“我闻着你这香烟味都头疼！”王琳凯不得劲，又加了句，然后扯着他的衬衫就往上凑，“你闻闻你闻闻，这香烟味呛得我鼻子疼”
卜凡笑着往后退，王琳凯分化成了omega还是以前那个王琳凯。“我不闻，我香烟什么味道我自己不知道？”
王琳凯站住了，咬了咬嘴唇，突然眼睛里罩上了一层雾气，“那我想着你那香烟味在厕所里一边自（我屏）慰一边打抑制剂你知道不？”他有些破罐子破摔，“行你什么都知道，就你能，你行你最行”
王琳凯转身要翻回马路边上，“面子我他妈不要了！”
这回是卜凡愣住了。王琳凯的直球打得太直，比刚刚那一记头盔都疼。
王琳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咬着嘴唇不让他哭出来，还一边小声嘟囔，“我愿意成omega啊，谁爱成谁成，我就操了……”
话没来得及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海风还在吹，一个温柔的夹着咸味的吻。
“那你看我们重新确定一下关系你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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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驾照！！我开不来车！！对不住！！
今天也是齁甜齁甜的一天。
俩人微博又是囍又是糖的，简直了，正日子果然不一样啊，跪了跪了。
然后，转脸就看见了杨老师采访，嗯，跟九郎比，我都不好意说我是辫儿吹😂
对你影响大的人？
张云雷。
对你影响大的事儿？
和张云雷搭档。
相声对你的影响？
因为张云雷更多人知道我。
张云雷追你，送表？
玩笑罢了。他有情我有意，俩人一说哎呦我去。决定搭档后的生日礼物。
作为队副，对未来规划？
做好队长交代的每一件事。
五周年对张云雷说的话？
注意休息。
张云雷唱起高了内心活动？
起高过么？
我勒个去啊我的天啊，爷您是厉害，跪了，不敢比不敢比。
尤其那个干净利索的，“起高过么？”
“他什么不会？他什么...
今天也是齁甜齁甜的一天。
俩人微博又是囍又是糖的，简直了，正日子果然不一样啊，跪了跪了。
然后，转脸就看见了杨老师采访，嗯，跟九郎比，我都不好意说我是辫儿吹😂
对你影响大的人？
张云雷。
对你影响大的事儿？
和张云雷搭档。
相声对你的影响？
因为张云雷更多人知道我。
张云雷追你，送表？
玩笑罢了。他有情我有意，俩人一说哎呦我去。决定搭档后的生日礼物。
作为队副，对未来规划？
做好队长交代的每一件事。
五周年对张云雷说的话？
注意休息。
张云雷唱起高了内心活动？
起高过么？
我勒个去啊我的天啊，爷您是厉害，跪了，不敢比不敢比。
尤其那个干净利索的，“起高过么？”
“他什么不会？他什么都会！”
“错了怎么了？我们会的太多了！”
“没错！不管他们，你继续！”
“起高过么？”
爷，厉害还说您呢，我一自诩辫儿吹不敢说话o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