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麟莫名其妙有了个便宜爹
柏麟回到混沌殿,径直往自己房间而去。
炙阳给柏麟的侍从柳瑞一看到柏麟回来,忙上前想服侍,结果就看到柏麟的嘴角残留的血迹。
忙问发生了什么?
柏麟平静地说没事,就直接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柳瑞看着柏麟不愿多说的样子,想了一下就赶紧出门了。
炙阳正在看着手中的折子,想着怎么处理才最好,就见分给柏麟的小仙着急的跑来禀报。
“神尊,柏麟小殿下受伤了。”
“你说什么?”炙阳蹭的就站了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柏麟怎么会受伤。”
柳瑞快速的把自己查到的和炙阳神尊说了。
......
柏麟回到混沌殿,径直往自己房间而去。
炙阳给柏麟的侍从柳瑞一看到柏麟回来,忙上前想服侍,结果就看到柏麟的嘴角残留的血迹。
忙问发生了什么?
柏麟平静地说没事,就直接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柳瑞看着柏麟不愿多说的样子,想了一下就赶紧出门了。
炙阳正在看着手中的折子,想着怎么处理才最好,就见分给柏麟的小仙着急的跑来禀报。
“神尊,柏麟小殿下受伤了。”
“你说什么?”炙阳蹭的就站了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柏麟怎么会受伤。”
柳瑞快速的把自己查到的和炙阳神尊说了。
炙阳听后,一脸怒容的拍了桌子道:“白玦和上古怎么回事,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还有,天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孩子被人欺负, 还能无动于衷。”
柳瑞低垂着头,不敢接话。神尊们的事,他们一介小仙不敢妄议。
炙阳也不指望他能回答,直接就施法直接来到了天启的太初殿,看到天启一个人枯坐在院子里发呆,也不管他在想什么,直接劈头盖脸的就斥责起来。
“天启,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性子也变了这么多,也不管你对上古有什么心思,我只想知道,你这么对柏麟,可知他的心受到什么伤害,柏麟他是你的孩子啊,你打生下他,从来没有尽过一日父亲的职责,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难,如今他回来了,你不止不认他,还坐视他被人欺负,你还配做父亲吗?”说完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杯茶 直接一饮而尽。
“炙阳,我真的不记得我何时有过孩子,你们总说那个柏麟是我的孩儿,可是就凭着他的相貌。”天启不解炙阳他们为何就笃定自己有了儿子,可他真的是记忆里从没有这回事过,而且自己也没有和任何女仙有过亲密。
炙阳看着天启,一脸看白痴的眼神道:“你是觉得我与白玦他们都如你一般,行事从来不过脑。”
看着天启那毫无生气的脸,炙阳又压下翻涌而上的怒火道:“我们从把柏麟救回来是就查看过了,他与你同出本源,是你的孩子无疑了,莫说长得一样,难不成连本源都能作假。”说到这,炙阳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到底忘了什么,为什么连自己有孩子的事都不记得了。”说着就拂袖而去,他还要和白玦好好算算他的好儿子的事呢。
来到朝圣殿,炙阳就看到白玦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元启那小子还在上古跟前撒着娇。
丝毫没有因为伤了柏麟的事而有半点歉疚。
炙阳冷着脸,凉凉的道:“你们倒是好兴致,在这其乐融融,一家欢乐。”
白玦和上古看到炙阳来了,正打算招呼呢,结果听到炙阳的话,互相对视一眼,不明白炙阳怎么了。是谁惹炙阳不开心了。
白玦疑惑地问炙阳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炙阳看着他们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丝毫不知道他们的好儿子干的事。
炙阳冷笑着道:“你们问问你们的好儿子干了什么。”
白玦回头,眼神严厉地看着元启道:“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元启撇了撇嘴道,“孩儿能做什么,就是教训了一下那个不知廉耻的人,三伯都不认他,他还眼巴巴的跑三伯那里碍眼。”说着还抬起了下巴 ,一脸不服气。
白玦和上古听到元启的话,脸都黑了。
但是上古愧疚自己生下元启后,就丢下他一人,这么多年来,没有好好尽母亲的责任,正待要教育教育元启这孩子。
白玦直接一巴掌把元启扇到一旁道:“混账东西,什么叫不知廉耻,那是你三伯的孩子,你三伯那么疼宠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孩子的。给我滚去明堂罚跪,直到你三伯的孩子柏麟原谅你为止。滚!”
元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玦道:“爹爹,我是你儿子,我才是你的儿子,你却为了外人要罚我。”元启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上古本来愧疚的心看着元启这样,训斥道:“元启,你可知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娘原本是不想生下你的,是你三伯,为了你生生用了半数本源之力给你,你才能生下来,如今,你却这般对待你三伯的孩子,你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说完不再看他,命人将元启带去明堂罚跪。
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都站在柏麟那边,元启气的大吵大闹起来。直到声音远去,渐渐不闻。
而炙阳,原本看着白玦他教育元启,只是站在一旁,毕竟孩子小的时候不教,长大了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却不曾想,听到上古的话,天启之所以那样,是为了上古的孩子元启,没了半数本源。
想想,就心疼不已,那个原本阳光明媚的天启,变成如今毫无生气,连笑都几乎看不到的样子,炙阳宁可他还是如以前那样,经常惹祸,也不愿意他变成现在这样。
炙阳一步步走出朝圣殿,超朝'着混沌殿而去……
脑洞来源是发现最近很入坑的帅哥们,都长着一张权谋脸。又正又邪又狠,太对味了。
结果拼在一起发现还真的有点像兄弟……
cp不是重点,但也得有!小枫是永远的女鹅不必多说。如果有女主,那一定是这张脸(优秀的演员们多多合作)洛花柳水和B站官配,嗯,很难取舍。
叔组也是必不可少的,帝师站队看气质,顺便夹带郭荀私货。皇帝嘛,那能生出一窝狠人的一定是个狼人……
小说就不写了,开唐老李家的三个可以代一下,后面有时间的话尝试视频化一下……如果有人想剪,我就不剪了,到时候艾特……
————————————
兄弟阋墙,明争暗斗
老大老二可以先打
打得不过瘾,一人发一个老师继续打
曾经的...
脑洞来源是发现最近很入坑的帅哥们,都长着一张权谋脸。又正又邪又狠,太对味了。
结果拼在一起发现还真的有点像兄弟……
cp不是重点,但也得有!小枫是永远的女鹅不必多说。如果有女主,那一定是这张脸(优秀的演员们多多合作)洛花柳水和B站官配,嗯,很难取舍。
叔组也是必不可少的,帝师站队看气质,顺便夹带郭荀私货。皇帝嘛,那能生出一窝狠人的一定是个狼人……
小说就不写了,开唐老李家的三个可以代一下,后面有时间的话尝试视频化一下……如果有人想剪,我就不剪了,到时候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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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阋墙,明争暗斗
老大老二可以先打
打得不过瘾,一人发一个老师继续打
曾经的师兄弟如今各为其主决战帝师之巅(磕一口)
好消息:发老婆啦。坏消息:发一个。
芝麻馅小汤圆,值得拥有,助你圆梦~
这次记得赶早啊……
那边等着收渔翁利的
起步晚了些,但好在老婆不用和他们抢
刷个边境副本
收拾收拾上桌
众神归位
这不皇宫都给掀了
皇•万恶之源•深藏功与名•意料之中•帝:让朕看看谁又反喽~
夜来风雨声18
看了剧,很喜欢萧若风,所以才有了这个脑洞,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剧情大致走剧版,尽量不ooc,有原创人物
主要以萧若风视角
——————————
18.山雨欲来
天启城,景玉王府。
“你们俩小心点。”
“对!往上点,往上点。”
“小心点,小心点!”
王府内的下人们忙碌着张灯结彩,红绸飘动,喜气洋洋。尽管婚期还有半个月,但整个王府早已沉浸在婚礼的氛围中,半个月前便开始准备了。虽然此次是迎娶侧妃,但婚宴的规格却不逊于正妃的排场,景玉王对易文君的钟爱与即将与影宗的结盟,让这场婚事变得格外隆重。
萧若风步伐稳健,身形如风...
看了剧,很喜欢萧若风,所以才有了这个脑洞,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剧情大致走剧版,尽量不ooc,有原创人物
主要以萧若风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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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山雨欲来
天启城,景玉王府。
“你们俩小心点。”
“对!往上点,往上点。”
“小心点,小心点!”
王府内的下人们忙碌着张灯结彩,红绸飘动,喜气洋洋。尽管婚期还有半个月,但整个王府早已沉浸在婚礼的氛围中,半个月前便开始准备了。虽然此次是迎娶侧妃,但婚宴的规格却不逊于正妃的排场,景玉王对易文君的钟爱与即将与影宗的结盟,让这场婚事变得格外隆重。
萧若风步伐稳健,身形如风,走向正厅,声音清朗:“兄长!”
“若风!”萧若瑾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厅的布置,听见熟悉的声音后,连忙回身,脸上露出一丝轻快的笑容。
萧若风双手微微作揖,笑容温和:“还未恭喜兄长,即将得偿所愿,迎娶嫂嫂过门啊。”
“若风,来得正好啊。”萧若瑾见状,笑意更深,急忙伸手握住萧若风的双手,将那作揖的姿势轻轻按了下去,语气亲昵带着几分谨慎:“为兄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办。”
萧若风见状,神色微正:“兄长直说便是。”
萧若瑾不再拐弯抹角,略显无奈地笑了笑:“这婚礼上,还有很多细琐之事,为兄实在抽不开身。所以,这宾客名单,还得麻烦你替为兄好好理一理。”他的语气虽是轻松,但眼中却透出几分请求的恳切。
“这有何不可,兄长放心即可。”萧若风不假思索,依旧笑意温润,眉宇间尽显从容。
萧若瑾闻言,松了口气般大笑几声,随即拉住萧若风的臂膀,带他转向正厅,热情洋溢地说道:“来,看看怎么样?”
“很好,兄长高兴就好。”
兄弟两人并肩而立的背影倒是亲密。
只是,不知还能延续多久。
皇宫,御书房。
太安帝和浊清大监相对而坐,正在对弈。
“影宗和皇室结姻,这种事自我北离建国以来,一次也没出现过。但瑾儿求孤赐婚的时候,孤还是同意了,你觉得是为何?”
“圣人之心,奴才怎么会猜得到?”
“你跟了孤数十年,你是什么人孤又怎么会不知?你心思素来重,又何必和孤说这些场面话,但说无妨。”
“影宗为北离开国八大柱国之一,易将军所创,以护卫皇城。听名字便可知,这是注定生活在暗处的一把皇室利刃。易将军一心为国,不求虚名,此等忠心,浊清感佩。”
“一代传一代,能有几代?”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未有过二心。”
“有过的。不然孤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影宗早就不是纯粹的萧氏守护者了,上一代孤选择了他们,这一代瑾儿选择了他们。”
“结党营私可是杀头的大罪。”
“除了开国先祖,有哪位皇子没有党羽?既然瑾儿选择走这条路,那孤就推他走这一步,别太过分就行。”
“那青王殿下?”
“老二啊,颇有些狠劲。野心嘛,哪个皇子没有?孤允许他有野心,不过他最近好像消停了许多。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瑾儿可能会杀他,但风儿绝不会。”
“陛下似乎格外喜欢琅琊王殿下。”
“你是在揣测孤的心意?”
“奴才不敢。”
太安帝虚虚地睨了浊清一眼,而后淡然落下一子,可太安帝越是沉默不严浊清就越是害怕,向来帝王心思诡谲,伴君如伴虎。
“浊清,半月后瑾儿大婚那日你去看着点。”
“陛下是担心……”
后续的话没出口,浊清便明白了。
恭敬道:“是,奴才知晓了。”
乾东城,镇西侯府。
镇西侯世子妃温珞玉从外进来,疑惑地问:“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百里成风看着手中的请帖,语气有些沉重:“天启城送来喜帖,景玉王纳侧妃,邀侯府前去观礼。”
“不过是个王爷纳妃,还是纳侧妃,也值得我们镇西侯府大老远地跑一趟?”
“原本是不该的,可我听说这个侧妃是影宗宗主的女儿。”
“那个……护卫萧氏皇族的影宗?”
“嗯。”
“他们竟然和皇家结亲?真是百年来头一桩啊。不过,我记得他们家女儿是不是跟叶家的云哥儿许配过?”
“是啊!小时定的娃娃亲。可惜了,叶将军一家,唉……撇开这个不谈,易宗主当年还不是宗主的时候,随军出征,救过我一命。如今他独女出嫁,邀我前去观礼,我不想拒绝。”
“可是叶将军已经死了,李先生也已离开了,你身为镇西侯的世子,孤身一人去往天启城,太危险了。”
“有人也怕我不去,便在喜帖里夹了封信,请我亲往,说有要事相商,这个人倒是老朋友了。”
“九皇子?”
“如今,他已经入住自己的王府,是琅琊王了,他是那景玉王的胞弟。如今的朝堂上,皇长子派,青王派,琅琊王派,三足鼎立,而琅琊王派行事最为光正。上次乾东城与他一见,虽然有些小的龃龉,但我对他,仍是十分欣赏的。”
“可是父亲说过,不得涉及党争。”
“不是我们想涉及党争,而是这个朝堂格局在重新洗牌,镇西侯府想要屹立不倒,就必须有所行动了。”
温络玉摆了摆手,不想思索其中内情,“算了,我也弄不明白。不过,那个琅琊王是东君的师兄,他会不会也让东君回一趟天启?”
“信上最后一句就说了,他给东君也送了喜帖,但东君会不会去就要看他自己和李先生的意思了。”
“还说到了李先生,这是让我们安心呀。”
百里成风笑了笑,“是啊,不过我想,东君他会去的。”
温络玉眼眸微闪,“是啊,东君这孩子向来重情重义,何况那易姑娘也算是东君儿时的玩伴,只是……可惜了。”
百里成风瞧着喜帖,没再说话了。
只叹:风雨欲来。
琅琊王府。
自从李长生和百里东君离开天启城后,萧若风没多久便住进了琅琊王府,算是承认了这个身份,除此外,也算是对青王的警告。
风青岚随着萧若风一同住进了王府,管家仲叔见自家王爷终于舍得入府很是高兴,毕竟这王府几年前就已经赏给萧若风了,可他自认为自己并无功绩配不上,便一直住在学堂,后来萧若瑾封王后便住进了景玉王府。
细算下来,已经过去很久了。
院子里,风青岚坐在树荫下的凉亭里,瞧着凉亭旁边那番小水池里自在游动的锦鲤出神,自从李先生离开后,好像这天启城越发无聊了,不再像之前一样轻松惬意,反而让人感觉到压迫。
风云诡谲,每一处都是隐藏的战场。
北离八公子也打算离开了,在景玉王成婚后便会离开天启城,届时陪在萧若风身边的就只剩下雷梦杀一人了,不知为何无端生出几分惆怅来。
明明这不是他该在意的,来天启也快半年了。
他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回蓬莱岛见师父了。
可是……他有些不想走。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清浅的话落在耳中,风青岚抬头一看,只见一身藏青色华服的萧若风站在眼前,嘴角噙着笑,眉眼弯弯。
“你忙完了?”风青岚皱了皱眉,只觉得萧若风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你兄长……可是要你做什么?”
萧若风闻言轻笑,坐在凉亭内,提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入口就听风青岚说了两字“冷了”。他并不在意,将茶一饮而尽,颇有种喝酒的架势。
轻启唇:“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我看看婚礼的宾客名单罢了。不过,青岚,我的师兄们在兄长成婚后便要离开天启回家了,你……可有想过何时离开?”
“我……”
萧若风的目光灼灼,明明是问他何时离开,但眼中那挽留的意味也不难察觉,风青岚笑了,只觉得这人别扭得很。轻轻地试探不如直接问来得痛快,但仔细一想,却又符合他的做派。
将他人的意愿放在首位,若不愿,便不强留。
倒是让风青岚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不走了。
萧若风,需要他。
但此刻,风青岚眼珠子转了转,有了别的想法。
嘴角一勾,回望过去,目光同样炙热,“那你呢,你想我留下来吗,若风?”
喝茶的手一顿,萧若风眨了眨眼睛,对上风青岚的目光时败下阵来,垂下眼不再看他,只是一个劲的喝茶,似在逃避。
风青岚不给他机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四目相对,虽无言语,但眼中的情意早就溢了出来,看得萧若风脸颊滚烫,耳廓浮上点点粉红,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说到底,他不敢猜。
“我……”
“只要你说,你想我留下,我便留下。”
萧若风张了张嘴,却未吐出一个字。
风青岚并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他想从萧若风嘴里亲耳听到他说出来,哪怕他已经猜到了对方内心所想,但亲口说出来的还是不一样的。
两人这边还在僵持,门口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风风,风风啊……”
来人是雷梦杀,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见两人拉着手的场景愣在了原地,反应许久才磕磕巴巴道:“你们都在啊,不过,你,你们干什么呢?”
萧若风后知后觉的有些羞恼,一把挣脱风青岚的手,复作琅琊王的威严,轻咳一声道:“怎么了,师兄?”
“哦,我就是想说,”雷梦杀这才回神,摸了摸后脑勺,道:“东八传信来了,说是会和世子一同前来。”
萧若风颔首,“我知道了。师兄还有事吗?”
“没,没了。”
被好言好语劝走的雷梦杀一头雾水的回望着凉亭内的两人,怎么看怎么怪,又想起自己方才来时两人拉着的手以及见到他时的尴尬,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
一边嘟囔一边离开,“好啊老七,我说你为什么和他走得那么近呢,原来是这种关系。哼,竟然都不告诉我,我还是不是你的好兄弟了!”
凉亭内的两人倒不知道雷梦杀想了这么多,只是他一走,气氛又尴尬起来。
两相对峙,还是萧若风忍不住了。
率先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凉亭内,风青岚看着那抹藏青色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静默许久,轻轻摩挲着指尖,那里还有萧若风手腕上的几分温热。
【BL】导师偷懒也要挨打吗
惊!不小心撞见自己的导师在办公室被人按着打屁虈股怎么办!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周五。
但是白昂同学却亢虈奋得一夜没睡,一大早不到五点就醒了,因为他今天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安排——他的男神导师给他发了一封邮件,约他下午在办公室见面,想了解一下他的实验进度,并给他一些论文撰写上的建议。
“周五下午我都在办公室,你随时可以过来”,他后来又在微信上善解人意地补充,“有空的话最好把你的问题提前整理好,我集中为你解决。”
白昂几乎...
惊!不小心撞见自己的导师在办公室被人按着打屁虈股怎么办!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周五。
但是白昂同学却亢虈奋得一夜没睡,一大早不到五点就醒了,因为他今天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安排——他的男神导师给他发了一封邮件,约他下午在办公室见面,想了解一下他的实验进度,并给他一些论文撰写上的建议。
“周五下午我都在办公室,你随时可以过来”,他后来又在微信上善解人意地补充,“有空的话最好把你的问题提前整理好,我集中为你解决。”
白昂几乎是秒回了一句“收到”,然后红着脸犹犹豫豫地给他年轻的导师发了个小猫比心的表情包。
倒真不是他盲目吹捧,他的导师钟亭昀确实当得起一句青年才俊。他16岁时考入A大,一边在高手如云又忙得要死的临床专业拿第一,一边游刃有余地当了两年多的学生会会长,后来以直博生身份被首都医科大学录取,毕业后在三甲医院当了半年医生,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更适合搞科研,接着亲爱的母校就抛来了橄榄枝——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同样是二十多岁,当他还在为学位论文头秃的时候,他的直系学长却已经评上了博导,白昂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羡慕嫉妒恨的宽面条泪。
关键是…他还长得很好看。据非官方统计,钟亭昀教授的课程是整个医学院到课率最高的,常常达到座无虚席的地步,本专业的学生要是不早点来占个座,经常会面临没有位置的尴尬情况,因为总是有很多其他院系的小女生为了一睹芳容而过来蹭课,即使钟老师从来不对她们笑,但对她们来说,只要他顶着那张清清冷冷的漂亮脸蛋往讲台上一站,就已经足够治愈了——还真别说,就连铁直的白昂同学头一次看到他的工作照的时候,一颗少男心都奇异地变粉了几秒。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跟大家科普这些八卦的时候,一想到他那些不堪入目的实验数据,白昂顿时又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边在搜索框里输入“如何才能避免被导师嫌弃”,一边一脸虔诚地把那套一周前就挂在床边围栏上的贵得要死的新衣服拿了下来。
然而他要是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撞破什么,就是死他也绝对要再晚半个小时出门——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无比仰慕的美虈人导师居然会顶着一个通红的光屁虈股,乖乖地趴在办公桌上被另一个男人按着揍。
后文见下
彩蛋是小钟老师得知秘密被学生发现后的心理活动
[萧若风中心向]不归(下)
[萧若风,往后先护自己周全]
写在前面
* 假如北离八公子劫法场救萧若风
* 微小⭕️预警(两发完)
* 私设雷梦杀未战死
* 除雷梦杀外 其他人均单身
ーーーーー正文ーーーーー
萧若风的身体在秀水山庄调养了一段时间,已无大碍。
许是最近清闲自在一些,他的身体倒是比以往更强健了一些。
这些日子以来,陆陆续续从天启传出来不少的消息,都是关于明德帝处理逆党的消息。
短短半月,有反叛之心的人已被萧若瑾悉数惩处,北离如今是真的国泰民安,海清河晏。
萧若风听闻之后自是欣喜不已,...
[萧若风,往后先护自己周全]
写在前面
* 假如北离八公子劫法场救萧若风
* 微小⭕️预警(两发完)
* 私设雷梦杀未战死
* 除雷梦杀外 其他人均单身
ーーーーー正文ーーーーー
萧若风的身体在秀水山庄调养了一段时间,已无大碍。
许是最近清闲自在一些,他的身体倒是比以往更强健了一些。
这些日子以来,陆陆续续从天启传出来不少的消息,都是关于明德帝处理逆党的消息。
短短半月,有反叛之心的人已被萧若瑾悉数惩处,北离如今是真的国泰民安,海清河晏。
萧若风听闻之后自是欣喜不已,皇兄果真是一位好君王。
只是自天启出来后,师兄们并未提出任何要罚他的话,大家每天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似乎这事已经过去了。
可是,萧若风总是惶惶不安,在他所受教诲中,犯错受罚乃是天经地义,他这次所犯之事,属实不是小错。
萧若风时常想起李长生说的“凭心而动”,可是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对于萧若风来说,却是最难实现的事情。
不过现在不同了,萧若风可以有选择了,是师兄们顶着最大的压力为他铺出了一条路。
次日,萧若风用完早饭后便捧了戒尺去找了柳月,自己犯下如此之错,若不是师兄们顾及他的身体忍到现在,自己怕是在天启就挨收拾了。
“柳月师兄,”萧若风一进柳月书房就撩起衣袍屈膝跪好,“若风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特来请罚。”
柳月正和洛轩下棋,听完之后只是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手里的棋子慢慢落下,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洛轩朝他点头示意,却也无可奈何,柳月是师兄,又掌罚,他不开口,又有谁敢擅自让他起来呢?
萧若风自知柳月有心罚他,便乖乖捧着戒尺在一旁跪着,再没有出声。
直到柳月和洛轩下完棋,已是半个时辰后,萧若风双手捧着戒尺一动不敢动,此刻手臂一片酸痛。
柳月盯着他看了一会,萧若风的身形在师兄弟里最是单薄,但就是这最单薄的身体,扛起了最大的责任。
柳月微微叹了一口气,“洛轩,去请其它师兄弟来,”说着放下折扇向萧若风走来。
“是,师兄,”洛轩看了一眼萧若风后便转身出了门。
柳月取下萧若风手里的戒尺,拿在手里把玩,萧若风的手臂缓缓放下,已然有些发颤。
柳月和萧若风一站一跪,柳月率先打破沉默,“师弟可是想好怎么同师兄们解释了?”
“是,若风已知错,”萧若风赶忙开口,“请师兄重罚。”
“重罚?”柳月轻哼一声,那戒尺拍拍萧若风手臂,“师弟放心,这顿罚必会让你永生难忘,不敢再犯。”
萧若风虽心里早有预料,但听到还是不免打了个寒颤,“是,若风愿领任何责罚。”
柳月点点头,正巧洛轩带着其他人走进来,“柳月,喊我们来所为何事啊?”雷梦杀人未到声音先传进来了。
看着书房中央跪的端端正正的萧若风时,大家心里已然明了,这是打算秋后算账了。
“来了便各自找地方坐吧,”柳月随手将戒尺放在了桌子上,“今日请过所有师兄的罚,获得所有师兄的原谅,此事便过去了。”
说完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明显不会第一个动手。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要如何动手,可也心疼萧若风,不忍他就一直这样跪着,一时纠结起来。
萧若风看到之后,明白师兄们的为难,便转身向雷梦杀的方向拱手行礼,“雷二师兄,若风已知错,请师兄责罚。”
雷梦杀得知萧若风选了自己之后,并不意外,毕竟他是二师兄。
而且他们之前一起上过无数的战场,自己是最了解萧若风的人。
雷梦杀望着萧若风还未受罚眼角就已经有些泛红的眼睛,点点头,拿过戒尺朝他走去。
后续结局见隐藏结局 🍭自愿解锁
1、抢亲之后,萧若瑾发现全世界都奇怪起来
对百里东君叶鼎之易文君等不友好,很不友好,雷者勿入,ooc致歉!
————————
萧若风失忆了,在萧若瑾即将迎娶易文君为侧妃的前两天。
夜里的风吹的人心里毛毛的,萧若瑾乘着夜风一脸阴沉的赶到弟弟的院子,天知道他听到萧若风昏迷不醒的时候有多害怕,他答应过母妃要好好照顾好弟弟的。
“若风到底怎么了!”
“回王爷,太医没诊出原因……但服了药,琅琊王这会已经能睡下了”
床上,萧若风眉头紧皱,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嘟囔着什么,萧若瑾连忙近身去听。
“母妃…哥哥…母妃”
萧若瑾不由得鼻头一酸,将帕子...
对百里东君叶鼎之易文君等不友好,很不友好,雷者勿入,ooc致歉!
————————
萧若风失忆了,在萧若瑾即将迎娶易文君为侧妃的前两天。
夜里的风吹的人心里毛毛的,萧若瑾乘着夜风一脸阴沉的赶到弟弟的院子,天知道他听到萧若风昏迷不醒的时候有多害怕,他答应过母妃要好好照顾好弟弟的。
“若风到底怎么了!”
“回王爷,太医没诊出原因……但服了药,琅琊王这会已经能睡下了”
床上,萧若风眉头紧皱,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嘟囔着什么,萧若瑾连忙近身去听。
“母妃…哥哥…母妃”
萧若瑾不由得鼻头一酸,将帕子轻轻擦拭弟弟额头的冷汗,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
“哥哥?哥哥!哥哥…”
“若风你醒了,有没有哪点不舒服”,萧若瑾语气担忧。
“哥,我头好疼呀,我这会特别想吃你煮的鸡蛋面”,萧若风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这让萧若瑾想起小时候,他总是这样看着自己。
“好,你乖乖躺好,哥哥去给你煮啊。”
萧若瑾语气不自觉变柔和,像哄小孩子一般,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萧若瑾不禁心头一热。
“哥,真好吃,我感觉还能吃三碗。”
“你身体未好,需要修养进补,等你好了哥哥再给你做啊,你先好好休息。”
轻轻掩上门,萧若瑾示意侍卫看好萧若风,有什么问题一定及时告诉自己。
一夜未眠,萧若瑾眼下乌青,可是明日就是大婚了,他必须打起精神来。
一直忙到很晚,萧若瑾本想去看看萧若风,却不想推开门就见他端着食盒站在门口。
萧若风笑的一脸灿烂,“哥哥,我们一起吃晚饭呀!”
萧若瑾感觉弟弟有些不对劲,很不对劲,于是眼神示意侍卫离开,自然的接过萧若风手里的食盒让他进屋。
“身体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尽瞎跑”
“我听他们说哥哥明日就要成亲了,我想来恭喜你。”
听他们说?萧若瑾眉头紧皱,果然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试探了一下,得出一个震惊的事情,若风好像失忆了?
难怪,他看自己表情分明是小时候才有的那种依恋,而自从长大后,他早就不会这样看向自己了,萧若瑾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没能早些发现呢!
“哥哥你怎么不吃呀?”
“哥哥不饿,若风多吃点。”
看着萧若风孩子气的样子,一脸轻快,萧若瑾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但是不行,这太自私了,还是得让弟弟自己决定,听说司空长风师从药王,等明日事了去拜托他为若风诊断一下吧。
大婚当日。
萧若风一脸好奇的站在萧若瑾身旁,本来哥哥不让他来的,但是他实在好奇,就答应哥哥自己肯定乖乖听话。
一双眼睛不停的到处打量,给宾客们紧张坏了,琅琊王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最近没做什么影响他们的事情吧?
“哥哥,新娘子什么时候来,我饿了”
萧若瑾示意他走近些,在萧若风一脸茫然的眼神里,萧若瑾偷偷给你递了一块点心,然后朝他眨了下眼。
小时候萧若风饿的时候,哥哥也总是这样变戏法似的给他好吃的点心。
只是还没等萧若风偷偷吃上一口点心,一柄带着寒光的剑从外面飞进来,直直的插在院子中央。
紧接着,三个身影从天而降,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刺客,保护王爷!”
侍卫鱼贯而入将三人团团围住,隔着人群,萧若瑾眉头紧皱看向三人,萧若风亦是一脸紧张的护在哥哥面前。
中间那人一身红衣,有些脸生,身旁两人萧若瑾知道,手拿不染尘的是百里东君,手提银枪的是司空长风。
“今日这婚,我不同意。”
底下众人议论纷纷,萧若风气不打一处来,“我哥哥成亲还需你同意?”
“小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见那人是对着自己说的,萧若风想上前与之理论,萧若瑾赶紧拉住他。
可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若风的不对劲,他看向身着红衣的那人,“你是谁?”
“叶鼎之。当然,你也可唤我叶云,叶羽之子叶云!”
场面一时凝固了一刻,接着就嘈杂起来。
“叶羽?那个谋逆的叶羽?他儿子竟然还活着?”
“我父亲没有谋逆!!!”
叶鼎之双目猩红,他愤怒的看向说话的那人,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剑将其割喉。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宾客们四下逃走,只片刻功夫,喜庆的院子便一片狼藉。
“文君呢,你若把她交出来,看在琅琊王的面子,我可放你一马!”
萧若瑾安抚性的拍了拍萧若风的手,示意他别紧张,然后穿过侍卫走近叶鼎之。
“我可以把易文君交给你,那然后呢?如今这个场面,你觉得你们逃的掉吗?即使你真的能逃走,那百里东君呢?镇西侯府呢?你何不静下心来,过了今日,我们或许可以找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他的语气十分坦然,不似作假,叶鼎之似乎也想到了这些,面上有点犹豫,身旁的百里东君却一剑横在两人之间。
“你少拿这些威胁云哥,我百里东君一人做事一人当,与镇西侯府无关。”
“与镇西侯府无关?你百里东君乃镇西侯府世子,天下谁人不知,岂是你一句无关就能割席的?小世子,你该不会真如此天真吧!”
萧若瑾其实不想说这些,可是眼前这些人都是若风很是看重的朋友,他怕将来若风记起这些事情怨恨自己,所以他愿意为大家寻求一个平和的结果。
百里东君不想听他说话,“心机小人,待我取你狗命,看你怎么威胁我们。”
说完便朝萧若瑾刺去,萧若瑾连忙侧身躲避,侍卫们一拥而上,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哥哥小心!!!”
萧若瑾感觉有人朝自己扑过来,将自己紧紧护在身下。
“小师兄,你当真要为了萧若瑾拆散云哥和文君吗?你怎么会是这种人啊!你还是我那个小师兄吗?”
萧若风不语,只是小心翼翼的扶起哥哥,当然也是因为他并不知道百里东君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云哥?云哥!”
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混乱了场面,大家不约而同的寻声望去,少女眼波流转,一身红衣衬得她肤若凝脂,更添妩媚。
“文君,我来了”
叶鼎之快步向前,将少女紧紧抱在怀里,百里东君挑衅的看了萧若瑾一眼,似乎在说“就凭你也拦得住我们?”
目的达到,叶鼎之牵起易文君的手,向门口走去,百里东君两人紧跟着也出去了。
萧若瑾叹了一口气,示意侍卫们不用追了,随他们去吧,转身对向萧若风担忧的眼神,“哥哥没事,若风不用担心。”
【萧若风中心向】赦他长生(序章)
· 极度ooc预警
· 萧若风重生if线,时间点自设,明德十一年,雷梦杀战死前
· 自娱自乐产物,逻辑混乱剧情不明
· 多角色大量提及,无固定cp向
萧若风睁开眼睛。
入目是雕着海水江牙云龙纹的房梁,身下锦垫的触感柔软舒适。
是琅琊王府,他的房间。
他下意识地去抚自己的脖颈,那里光滑细腻,没有想象中狰狞的剑疤。
饶是萧若风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现下也不免又惊又疑。
毕竟上一秒他还在法场一心求死,举剑自刎。就像当年的叶鼎之,一剑......
· 极度ooc预警
· 萧若风重生if线,时间点自设,明德十一年,雷梦杀战死前
· 自娱自乐产物,逻辑混乱剧情不明
· 多角色大量提及,无固定cp向
萧若风睁开眼睛。
入目是雕着海水江牙云龙纹的房梁,身下锦垫的触感柔软舒适。
是琅琊王府,他的房间。
他下意识地去抚自己的脖颈,那里光滑细腻,没有想象中狰狞的剑疤。
饶是萧若风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现下也不免又惊又疑。
毕竟上一秒他还在法场一心求死,举剑自刎。就像当年的叶鼎之,一剑下去,仙人难救。现在却好端端地回到了王府,无伤无痛,只是稍稍有些头晕。
他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哎呀!”少女的声音满是喜悦:“殿下,您醒啦!快喝药!”
萧若风一愣,抬头望去。
他记得这个女孩。是他偶然从一个人牙子手上救下来的,无父无母亦无家可归,萧若风便将她带回府做了侍女。
只是……她不是已经满了二十岁,被自己找了个好人家嫁出府了吗?
可她现在梳着未出阁女子的双环髻,看起来仍稚气未脱,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一个奇异的猜想在他脑中成型,萧若风强自稳住声音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少女将药碗殷勤地端到他面前:“已经未时了。”
“我是说,现在是……明德多少年?”
少女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乖乖答道:“十一年呀。殿下,您怎么啦?是不是病糊涂了?”
十一年……
这个消息在他脑海中炸响,无异于一道惊雷。
他猝然抬头:“柱国将军现在在哪儿?”
少女道:“柱国将军?出征了……”
“让他回来,让他回来!”萧若风的声音急切到几乎变形,他猛地起身下床,还没走几步便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在地上。
但他没摔着,一双有力的手臂钳住了他。
是来汇报军情的叶啸鹰。
萧若风反手抓住他:“现在,现在去下令,让雷梦杀回来!不管什么情况,不管是输是赢,马上回来!”
叶啸鹰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地下达某道命令,几乎已经到了声声泣血的地步。
见萧若风状态不对,他纳闷极了,答道:“可是头儿已经回来了啊。”
萧若风抬起一双迷惘的眼睛。
叶啸鹰继续道:“王爷你忘了?今早就到天启城外整顿扎营了。”
萧若风被他扶到床边坐下,很快理清了思绪。
是他太着急了。明德十一年,雷梦杀并非只打过南诀那一场仗。那场仗是在冬日,他夏日也曾出征过一次。
……还好,还来得及。
“哎哟,这么想我呀。”
门被一推而开,雷梦杀一身红衣站在门外,夏末灼目的阳光从他身后照来,在琅琊王府玉质的地板上拉出一道暗色长影。
逆光下他眉目不清,只听到爽朗的笑声:“倒也不枉我一离开军营就往这儿赶。”
萧若风轻声道:“你……你回来了?”
雷梦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边,半蹲下来,笑嘻嘻地拿出一个锦盒:“是啊,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礼物。”他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串缕金缠丝南红玛瑙手串,色泽沉厚,熠熠生辉,隐隐有流光浮动,看起来甚是美丽。
萧若风没接他的礼物,只定定地看着他。
雷梦杀见他不接,疑惑地皱了皱脸,也呆呆回望。他眼睛本就圆圆的,眼下两道卧蚕也饱满圆润,瞪大眼睛的时候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
萧若风忽然伸手,紧紧地拥抱他。
雷梦杀被人撞个满怀,受宠若惊,赶忙回抱住他,柔声道:“这是怎么啦?”
萧若风深吸了口气:“没事,只是……太久没有见你了。”
温热的身体,常年征战锻炼出的肌肉在薄薄的衣料下蓬勃跳动。
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雷梦杀。
明德十一年后,他梦到雷梦杀许多次。
他其实不清楚雷梦杀的死状,当时在南诀战场上的人也各有说法。有的说银衣军侯是被暗器所伤,有的说是万箭穿心而死,也有的说是被围攻导致力竭而亡。
所以他的梦也不尽相同。有时他看见雷梦杀拄着长剑,如一尊沉默的雕塑般立在战场上,面容了无生气;有时他看见雷梦杀的身体沉在落雷山厚重的黄土里,周围散落碎裂的骨与血;最多的时候是雷梦杀站在不远处冲他微笑,他奔上前去拉他的手,触到指尖的一瞬间,独属于死人的僵硬与凉意袭上他的骨髓。
而现在,雷梦杀还活着,真真切切地活着。
萧若风闭上眼睛,嗅到他身上温暖干燥的皂角香,并一点火药的烈气。
旁边还有叶啸鹰和小侍女在大眼瞪小眼,萧若风虽然情之所至,但抱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松开他,生硬地转移话题,对着礼物推辞道:“这东西也太精致,我戴上不合身份。”
雷梦杀不满:“戴在手腕上的东西,你平时宽袍大袖的,有谁会看见?”
他捉起萧若风的手腕,将玛瑙套上去。
萧若风养了许久的病,少见天日,肤色都苍白不少,这玛瑙又鲜红如血,红白辉映,戴在手腕上扎眼得很。
雷梦杀看了看,觉得十分不错,不禁开始赞美起自己的品味。
他还没夸自己几句,旁边的叶啸鹰突然开口道:“头儿,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你给王爷带礼物,那我的呢?”
雷梦杀笑道:“当然也是有你的一份儿。”
他扬声叫门外的人进来。
门外雷梦杀的亲卫便搬进来一口檀木箱子,二十寸见方,挂了一把铜锁。
叶啸鹰面上一喜,道:“这么大,里面是什么?头儿你也太想着我了。”说罢便出手一震,铜锁应声而开。
箱盖也缓缓抬起,露出里面的实貌来。
雪白堆叠的宣纸、浮雕精致的狼毫笔、码得整整齐齐的乌黑墨碇、一方易水古砚摆在旁边。
叶啸鹰的笑容消失了。
雷梦杀拍拍他的肩,叹气道:“老叶,你的字实在太丑,每次看你的军报都是一种折磨。这次我出征的地方盛产文房四宝,就给你带了一套回来,以后每天写三幅字交给我。”
叶啸鹰面色青了又白:“王爷说我的字写得还成。”
“他哄你的。”雷梦杀毫不留情地戳破。
叶啸鹰敢怒不敢言,转头看向萧若风:“王爷你说句话啊!”
萧若风低头,假装认真欣赏手腕上的玛瑙珠串,只当听不见。
叶啸鹰被雷梦杀赶去练字,他自己倒是留了下来,同萧若风说话。
萧若风捧着药碗慢慢啜饮,听他讲一路见识的风土人情和奇闻趣事,心情也开阔许多。
雷梦杀一直喋喋不休到日落西山,才终于停了讲笑话的嘴,问道:“这次怎么愿意听我说这么多?师兄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萧若风看着他笑:“师兄说话有趣,我自然是愿意一直听的。”
雷梦杀撇撇嘴,摸了摸他的头发,道:“那我明日再来?今日天色晚了,还有些军中杂务没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萧若风点点头。
雷梦杀走出琅琊王府,一直挂着的笑容渐渐沉下去。
他挥手叫来身旁的亲卫,低声道:“去查,我不在天启的这些天,琅琊王见了什么人,遇到什么事。还有,叫叶啸鹰来见我。”
北离赫赫有名的银衣军侯当然不只会傻笑和多话。
他敏锐地察觉到,萧若风的状态,很不对。
萧若风把一颗蜜渍梅子放进口中,浓重的苦味被渐渐驱散。
自刎前的四五年,他喝药很少佐甜食,像绷着一根不必要的弦,刻意自苦。现在却又想吃些甜的了。
梅子酸甜的果肉被咬碎,也咬碎了所有的惶恐和不安。
只剩下切实的、重活一世的笃定。
师兄,不论如何,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少白观影少歌:明德帝想退位,琅琊王装病,萧羽和萧崇在比拼演技时,萧楚河卷走私库跑路
少白观影少歌。
明德帝想要退位,琅琊王装病,三个皇子的手段那叫一个层次不穷。
1
【明德帝想要退位,琅琊王装病,三个皇子为了不继承皇位,那叫一个不择手段。】
“嘿,第一次见不愿意继承皇位的!”
雷梦杀本以为遇见萧若风这一个不愿意继承皇位的奇葩就够了,没想到后辈都这么癫?
那他跟着琅琊王帮助景玉王夺得的皇位算什么,算他们命苦吗?
百里东君撑着下巴,:“哦?这皇位难道是什么烫手山芋吗?”
萧若瑾黑着一张脸,这皇位人人都想要当,可偏偏他们对那唾手可得的皇位不待见。
他合理怀疑,是自家亲弟弟将几个皇子给带坏了。
......
少白观影少歌。
明德帝想要退位,琅琊王装病,三个皇子的手段那叫一个层次不穷。
1
【明德帝想要退位,琅琊王装病,三个皇子为了不继承皇位,那叫一个不择手段。】
“嘿,第一次见不愿意继承皇位的!”
雷梦杀本以为遇见萧若风这一个不愿意继承皇位的奇葩就够了,没想到后辈都这么癫?
那他跟着琅琊王帮助景玉王夺得的皇位算什么,算他们命苦吗?
百里东君撑着下巴,:“哦?这皇位难道是什么烫手山芋吗?”
萧若瑾黑着一张脸,这皇位人人都想要当,可偏偏他们对那唾手可得的皇位不待见。
他合理怀疑,是自家亲弟弟将几个皇子给带坏了。
【“小道消息!听说父皇想要退位了。”
萧羽一脸正经的开口,嘴里嚼着剥好皮的葡萄。
“?真的?”
萧崇诧异,毕竟在他看来,父皇还年轻,再当几年皇帝也是正常的。
“自然是真的,不然为何平日里身体极好的琅琊王叔突发恶疾,按我看,分明就是在装病。”
萧羽认真的分析着,还不忘记扯了扯萧楚河的衣袖。
“六哥,你觉得我说得对吧!”
萧楚河点头,:“确实,这像是皇叔能干出来的事。”
“那现在该怎么办?没有皇叔的话,那皇位岂不是要落在我们的身上?”
萧羽再就在私底下弄个马匪头子来当当,他可不想要成为被关在天启的金丝雀。
急得团团转,随即拍手灵光一闪,:“我也突发恶疾,就说是被琅琊王叔给传染的!”
这样一想,他便回到赤王府,擦了点胭脂水粉,买通御医,装作命不久矣的模样....
“咳咳...父皇,儿臣儿臣好难受...恐怕...父皇还是离我远一些,免得传染了。”
萧羽咳嗽得脸都白了,还不忘记嘚瑟的给两个哥哥使眼色。】
“噗嗤,真没想到这赤王萧羽,还真挺会演戏的,若是不知他的盘算,差点就真的被骗过去了。”
雷梦杀没忍住笑。
萧若瑾却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着,眼神里染上一丝怒意。
“简直是荒唐,竟然为了不继承皇位,想出这么一个损招。”
萧若瑾骂骂咧咧,甚至看向萧若风的目光都带着谴责。
萧若风委屈,:“皇兄,这事也不能怪我啊!”
“不怪你怪谁,要不是因为你装病,老七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么一个借口。”
萧若瑾迫切的想要一个出气筒。
银衣军侯雷梦杀,话多,他怕脑瓜子嗡嗡的。
百里东君更不用多说了,那可是他们这一辈的最强关系户。
【明德帝眼中浮现着一丝担忧,:“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要好好休息,不能劳累过度.......恐有生命危险。”
萧羽的声音沙哑,装作柔弱。
明德帝叹气,手揉在了他的脑袋上,:“那你好好休息,继承皇位没你的事了。”
萧羽如愿以偿,差点没压住唇角的笑。
“多谢父皇。”】
情酒
萧若风没喝暖情酒,另一个人喝了。
一
他拍马上前,和那银甲的统帅并肩而行。
“老七!”
刚开口,北离大都护瞪过来:“教过你多少次了,在军中该怎么称呼我?”
“风……风风?”
要不是皇家教养好,萧若风真想给他一下。
“好好好,统帅!我说大都护统帅,什么时候开饭?”
萧若风一掌拍在他脑袋上,把他头盔都打歪了,却没怎么用力,笑道:“就知道吃,马上进城了,此次远征东夷大获全胜,还怕陛下不犒赏三军?”
...
萧若风没喝暖情酒,另一个人喝了。
一
他拍马上前,和那银甲的统帅并肩而行。
“老七!”
刚开口,北离大都护瞪过来:“教过你多少次了,在军中该怎么称呼我?”
“风……风风?”
要不是皇家教养好,萧若风真想给他一下。
“好好好,统帅!我说大都护统帅,什么时候开饭?”
萧若风一掌拍在他脑袋上,把他头盔都打歪了,却没怎么用力,笑道:“就知道吃,马上进城了,此次远征东夷大获全胜,还怕陛下不犒赏三军?”
他扶正头盔,嘀嘀咕咕:“架子真大!”
两人并肩骑行了一段,天启城慢慢展现在眼前,远远能看到文武百官夹道欢迎。
连萧若风都有些昂扬,他更是一路插科打诨,话说不停。
这是他们第一次领军远征,得胜归来,是个很不错的开端。
城楼上皇亲国戚簇拥着皇帝,身影也越来越清晰。
“老七统帅,进了城你可以是答应过我,让你哥给我封个大将军做做,最好再赐个大宅子,把学堂的师弟们都接过来住,给你也留个房间。”
萧若风无语:“不应该先接嫂嫂和寒衣?”
“哈哈!”他挠头,“心月不喜热闹,再说再说。”
为得胜归来之师接风的场面,远比他们想的更大,也更令人热血沸腾。
两个人带着琅琊军,不约而同放缓骑行,想记住这一刻。
进了城门,天启城中的百姓也涌上来,高呼着军名,有人朝天空洒下庆祝的花瓣和金纸屑。
他抬头看去,漫天金色,比阳光更夺目,不禁有些恍惚。
在东夷苦战的三个月,为这一刻便也值得。
他又看向身边人。
许是自小长在锦绣堆中,琅琊王在这铺天盖地的庆贺中,反而淡定自若,仿佛天生是为这纸醉金迷而生。
接到自己师兄傻乎乎的眼神,萧若风朝他一笑,错身往前走去。
他哥哥已在前方等他。
二
庆功宴设在第三日。
没想到萧若风真向皇帝给他要了封赏,不仅封他做银翼军侯,还附赠一座将军府和田地庄子,琅琊王随赠一批管事仆从。
他在家遍请在天启城中的亲朋好友,朝廷中上门恭贺的也络绎不绝。
他高高兴兴喝了两天酒,在大宅中逛来逛去,从这个院看到那个屋。
“朝南这个院子最大,给风风,管家你记下,要金白装饰,装修一定要豪华,最好跟皇宫差不多……没事,不用怕,钱不够了去琅琊王府要。”
“这间侧房给老四老五,他俩一间就够,装修?用不着,柳四自己会弄,咱不能花冤枉钱。”
“这间,给东八?他追着那个叶鼎之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以后再说!”
“师父?那个老头不用管,他才没空来住,就他最忙。”
“风风也是,回城这么久也不来看我,人不来送钱来也行,啥都没……管家你眼睛怎么了?”
管家放弃了给这个傻主人使眼色,朝他身后恭敬地行礼:“王爷。”
萧若风走进来,站在准备分配给他的院子中,眉眼带笑。
“又说我什么?”
他酒一下醒了,忙迎上去:“没有!你可算舍得来了,军中兄弟都在休整,你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无聊!你再这样,我要去住琅琊王府,天天蹲你。你还记不记得,在东夷物资不够,咱俩还住过一个军帐,你可不能嫌弃我。”
管家今日被他抓着念了一会,已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还是自家主人脾气好,面对这么聒噪的兄弟还能谈笑风生。
“我来接你进宫赴庆功宴。”
他是江湖子弟,祖上八代连个秀才都没有,一向没规没矩惯了,在大殿宴席中也是这个风格。
平日没什么,只是今日到场的都是王公贵族,有过军旅生涯的唯有琅琊王和他。
席面还没上完,他已叫萧若风瞪了好几眼。
他把脚从椅中放下,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他今天已经很克制了好么,那些王公大人的白眼他又不在乎。
两个人正较劲,上面那位发话了:“若风,银翼军候潇洒随性,且随他去,你也是,不必拘束。”
琅琊王行礼道谢。
皇帝又叫人送上一杯酒:“你率领琅琊军为朕打了个大胜战,为兄敬你一杯!”
那酒从他面前经过,是上好的琼浆玉液。
他一闻那味道,吓得汤洒一地,忙抢上去,装醉耍无赖:“陛下!胜战是臣和琅琊王一同打下,怎么光王爷有酒喝?”
萧若风低声喝道:“二师兄!殿前不可放肆!”
上位者也带些焦急:“来人,再给军侯上一杯酒。”
他架到萧若风肩上,伸手一把揽过那杯酒,笑嘻嘻地道:“不用麻烦了,臣喝这杯就好。”
说完一口干下,朝上面那位谢恩:“谢陛下,真是好酒!”
他这么一闹,萧若风也立马回过味来,怕是酒中有东西。
“银翼军候喝醉了,殿前失仪,还请陛下宽恕,臣弟这就带他回府严加管教!”
三
“是情酒。”
“什么?”
马车经过一段砂石路,噪音很大,萧若风只能把耳附到他嘴边。
“情酒,我在百花楼差点被灌过,还好被顾剑门挡下,这家伙八成吃过亏,我跟你说……”
他刚想好好嘲笑同门师弟一番,被萧若风不耐烦地打断。
“那你假装碰倒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自己喝?”
他愣住:“我……我忘了。”
萧若风肉眼可见地着急:“这情酒我略有耳闻,不是毒,却无解。易嫂嫂对哥哥无意,却怀有身孕,就是因为这酒……”
他突然想起:“你还撑得住吗?我去给你把心月接来!”
他摇头:“一直没告诉你,远征前心月和我就已和离,寒衣归她,爹娘留给我的产业也都给了她。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她不懂我为什么一定要卷入朝堂纷争。我问她江湖子弟就不能想守护天下?她说我以前的志向是有个温暖的家,直到你加入学堂,我跟你要好,才说什么守护天下,这根本不是我的……”
他人都快坐不住了,浑身颤抖,窝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居然还能说这么多废话。
“闭嘴!”
萧若风干脆利落地打断他,闭上眼睛,脑中快速分析眼前形势。
随便找个女子当然容易,可是他这二师兄看着不靠谱,其实责任心很强。给他随便安排,就是逼他负责一个陌生人的下半生,这跟逼他自尽没什么区别。
或者他们认识的,和二师兄互有好感的女子。
对了!
“去百花楼。”
他睁开眼,把眼前人吓了一跳,他见那人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正悬在他膝盖上方,似乎正在踟蹰要不要放下。
在学堂,东君来之前,他们一个最大一个最小,却最交好。
或者说,他最愿意粘着这耀眼的小师弟,做他的跟班也行。
但感情再好,每次他想接触这金玉铸就的人,都下意识地小心翼翼。
琅琊王是不喜触碰的。
有时候他兴奋过头去摇这小师弟,会被按住挡开。
堂堂正正拒绝,完全是上位者尽在掌控的姿态。
虽然一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但他怕那人嫌弃自己。
或许他们从来不曾真正平等。
萧若风心想:“这次到底是我害了他。”
他对兄长要暗害自己,还是用这下九流的法子,倍感心痛。
但现在不是细想这个的时候,梦杀的事更要紧。
四
这人明明可以逍遥江湖,妻女相伴,快意人生,自己却生把他拉下泥淖。
他明知朝堂斗争之复杂,不是武功高就能解决,更别说这人还缺根筋。
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谁,动则株连九族,叶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早知道就该让他镇守边关,既能全了他守护天下的梦想,闲暇还能纵剑江湖。
他看着自己眼前之人,那个总是在笑在说话的二师兄,从军后养长了头发,现在汗津津地贴在脸上。
真奇怪,从前似乎自己并不曾太关注他。
堂堂琅琊王,到哪都是备受拥簇追随,一呼百应,在学堂自然也一样。
这人虽然废话多,总闯祸,但还算乖顺。
而且他还挺好看的。
性子也活泼,和自己一动一静,相处起来有趣得很。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忍不住想笑。
同在皇家,兄长在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妻妾成群,孩子都有好几个。
自己却一直忙于学堂和朝廷争斗,至今独身。
今日这情酒事件,不过是皇帝觉得他得胜回朝,威望大增,威胁到了皇位,想使手段操控他。
若成功,说不定能叫他为情所困,身败名裂,一举两得。
若不成功,就当为庆祝他获胜的赏赐,并不影响他们兄弟情义。
若今日没人替他挡酒,他喝下后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萧若风动了恻隐之心。
他把悬在膝盖上方的手按下去,手的主人吓得一颤。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他,带着小心翼翼的胆怯。
他好笑道:“怕什么?我已想到给你散酒的最佳人选,一个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选项。”
“谁?”
“我。”
五
这是他第一次进琅琊王府的寝殿。
到处都是金白色的装饰,却远比他想的奢华。
看来皇帝很舍得给这亲弟弟花真金白银,当然也不耽误暗算他。
萧若风牵着他进来,他就一路看一路记,准备回家按这个给南边院子装修。
那是说好留给小师弟的。
直到在床边坐下,见他还一直在看,琅琊王气笑了,感情着急的只有自己。
“这么好看,那我走了,你自己看个够?”
“好……”他回过神来,“不……也不是不行。”
“风风,”他正色道,“我不知道你们皇家怎么看这种事,毕竟你哥那么大一个后宫。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是大事,你明白吗?一辈子的。你现在年纪小不懂,我不想你以后……”
“我要脱衣服吗?”
“什么?”
萧若风是真的不太懂。
这方面他最多就到牵手,他见东君和叶鼎之牵过。
后续隐约知道,但一问具体就是一头雾水。
本来皇家会有专人教导,但他小时不受宠,稍大一些便进了学堂,错过了机会。
见那呆子下意识看向自己腰带,他按住搭扣,正要解开,居然下不去手。
堂堂琅琊王,破天荒地感到一丝窘迫。
他们住过同一个军帐,当时明明丝毫不觉得尴尬。
他为自己开解:“这方面我不如你,你毕竟成过亲,要多教教我。”
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亏他能在这种场合下说。
见他发愣,他又宽慰道:“不必有负担,梦杀。这也是突发状况的权宜之计,我不是女子,不需要你负责。”
他喃喃道:“你叫我梦杀,果然是在做梦。”又抬起眼,“不是我肖想你,我本不该做这样的梦,是你自己闯进来。今天……今天在殿上……”
萧若风是何时闯进他梦中的?
琅琊王受不了了,站起来就走。
他耐着性子陪了半天,原来人家不急。
或者压根没瞧上他,又不好直接拒绝,在这装傻充愣。
他毕竟不是女子。
还是把人扔到百花楼吧。
刚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身后劲风袭来,一把抓住他后领按在门上,他的脸差点撞到门框。
“做梦就做梦,我又不亏。萧若风你平时架子那么大,把我呼来喝去,当部下当奴才使。我跟着你,你还不乐意。办事总要把我支开,你当我是什么?”
他二师兄早入门六年,天纵奇才,战力只能说吓人,在沙场上把敌军高手一窝端。
平时和自己对打,都是喂招而已。
话是这么说,他们兄弟上位以来,已许久没人敢当面对他不敬,不禁怒火丛生,又有些伤心。
梦杀心中竟是这般看他。
“你要这么想,那我也……”
“你平时不是碰一下都不行吗?今天我偏要……”
他在那人耳朵上拧了一下。
琅琊王这辈子挨过打挨过骂,但没被人揪过耳朵,因为太过意外喊了一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后之人似乎回复了一些清明,忙道:“对不起,师兄下手重了,我给你吹吹。”
他的耳廓被一口咬住。
整个人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
那人一边啃咬他后颈,一只手解开金腰带,探进他衣内。
两个人靠得极近,可以说他是被挤在门板上。
跟猫一样。
久远的记忆突袭了这位完全懵圈的琅琊王,他想起自己幼时见过猫打架。
就是这样一只猫被咬着后颈,防止逃跑。
那猫凄厉的叫声,他现在还记得。
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暧昧的气氛,温柔的抚慰,统统没有。
他的长发被人缠在手中,往后用力拉扯得他发痛。
但现下也顾不得,光是不让自己发声惨叫,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好在刚才提前遣散了仆从,所有守卫撤到院外。
六
他醒来仍就迷糊。
窗外鸟雀叽喳,有一队仆从几乎无声地进来,站在床帘外,轻声问道:“二爷醒了,可要现在洗漱?”
眼前一片金白色,他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
“若风!”
一些不太好看的片段闪过他的脑海。
“王爷上朝去了,说已给二爷告假,今日且在府中好好休息,或者想归家也可以,随时吩咐奴才准备车马。”
他去上朝,倒让自己休息?
“若风……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下朝便回来,往日这个时间已经回来换便服,今天或许陛下留宫中用膳,迟了一些。”
他倒回床上,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把几个仆从吓得面面相觑。
他正对着清粥发呆。
过夜给他备粥,琅琊王许是做过功课了,但又似乎完全没做。
萧若风走进来:“不合胃口?”
他抬头顺口道:“我要吃大米饭,还有肉!”
说完才意识到跟谁对话,忙站起来,低头不敢看他。
琅琊王吩咐随从:“去给二爷备饭。”
顺手把他的粥端过去,自己慢慢喝。
“我跟我哥吵架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吵赢了吗?”
萧若风瞪过去:“他不承认。我们的事……”
他立马跪到他脚边,先自扇好几个嘴巴:“都是我的错!我对你不起!”
萧若风本来还在生气,昨天过得确实惨,但见他这样,先就笑了,抬脚去踹他肚子,被一把抱住。
他使眼色,管事忙带下人无声退下。
此人一向凭心而动,不看场合,还要细细教他。
这才笑道:“错哪儿了?我听听。”
他的脚和小腿被人搂在怀中,轻轻摇了摇。
那人立马道:“我不该说你架子大!”
“这倒没说错,我堂堂北离琅琊王,架子大些也是应该。”
“我还说……还说你把我当奴才使!”
他忍不住逗他:“那你是吗?”
那人抬头仰望他:“我是!我想给你当奴才,你别不要我!”
他满意地喝着粥。
“还有吗?”
“还有……我搞砸了……你相信我,这本来是很好的一件事,是我搞砸了。”
萧若风放下碗,俯身看他。
这人确实好看。
短发好看,长发更好看。
摸了摸那人发烫的面颊,他低声道:“梦杀,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冷不防他左右两边脸上各被亲了一下。
那人还跪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脖颈要他俯身,以此作答。
『雷梦杀×萧若风』风禾尽起 (番外)
*上文搁这呢 这呢!
“不错不错,这几天恢复得不错。”辛百草拉着雷梦杀从头到尾的看着。对于这种将死之人在自己手上又活过来还能恢复得如此之快表示非常满意,看来他天下没什么医不好的名号要更加没人能撼动了。
这药王谷一年四季如秋,绿荫覆盖,除了那座木房子地板是木头制成的,其余全是坑洼的草地。中午还能听到鸟鸣,一阵微风袭来,树梢沙沙作响,一片叶子随风而下,飘飘悠悠的落在那木桌上。
木桌上四个盘子,一荤三素,算不上佳肴,却也是平常人家难以达到的规格。
“只听说风华公子文武双全,竟不知在厨艺上还有如此造诣!”看着这一荤三素的卖相,辛百草...
*上文搁这呢 这呢!
“不错不错,这几天恢复得不错。”辛百草拉着雷梦杀从头到尾的看着。对于这种将死之人在自己手上又活过来还能恢复得如此之快表示非常满意,看来他天下没什么医不好的名号要更加没人能撼动了。
这药王谷一年四季如秋,绿荫覆盖,除了那座木房子地板是木头制成的,其余全是坑洼的草地。中午还能听到鸟鸣,一阵微风袭来,树梢沙沙作响,一片叶子随风而下,飘飘悠悠的落在那木桌上。
木桌上四个盘子,一荤三素,算不上佳肴,却也是平常人家难以达到的规格。
“只听说风华公子文武双全,竟不知在厨艺上还有如此造诣!”看着这一荤三素的卖相,辛百草已经迫不及待上桌。
昔日锦衣玉带的的九皇子琅琊王,今日也会穿着一身素衣做起了这厨头灶脑之事,也是新奇,想着雷梦杀也来到桌前。
今天是他醒来后依旧不敢和萧若风说过多话的第四天,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受。但他捋不清一些事情:问剑,入魔,暗河,抗旨。这些东西都来的太快了。
有些原因萧若风不告诉他,他也不敢往那方面想,或许现在这种状态是最不错的。
只是那抗旨之事萧若风看起来毫不在意,难道是因为前两天药王谷飞鸽传书传来的那封信吗?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希望萧若风因为就自己而毁了自己一生。
“菜不合口吗?”
抬眼间就能看到对面正坐着的萧若风用着一副和以前毫无差别的笑容看着自己,还因为自己迟迟没有动筷这么问道。
“挺合口的。”雷梦杀端起碗筷就往嘴里送饭。
萧若风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的相处倒是让萧若风发现了雷梦杀独有的一个能力-----让别人心悦诚服。
这世间本就是无聊之事颇多,有趣之人为少。人们每每去做一些无趣之事时,都希望身边有一有趣之人陪同。
而雷梦杀就是这有趣之人。
“这药王谷的药草确实奇异,方才我在厨房看见随手扔放在灶台上的那几株草药,和古书上记载的相似,却又有不同之处。”
“纸上得来终觉浅。”辛百草放下手中的筷子,准备好好的给萧若风上上一课:“这草药生长往往和那地质,风水,大环境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有些地方蓄水量多,它的枝叶便会偏大,而蓄水量少的地方植物的根部会更加粗大,以防缺水时能有供给输送给枝叶……这些呢就是促成同一种植物形状各异的大部分原因。“
又学到知识的萧若风满眼都是开心,连连对药王的解答表示感谢。一旁边吃边看着两位的雷梦杀心里嘀嘀咕咕的无语这些人。
吃个饭还要来上堂课,好学也要到这种程度了吗?想当年他雷梦杀也是提笔书写便震惊了整个天启城,那时的他也没这么努力。
“只是以前还有个不着调整天想往外界跑的小子帮忙采药。现在我一人一天也寻觅不了那么多地方,走那么多路。要不然还能让你看到更多新奇的药草。”辛百草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还是挺想那小子的,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天启有没有混出点名堂,有没有被人欺负……
“可以的话,我可以帮先生去采药。”
辛百草略有震惊的看着萧若风:“此话当真?”
只见萧若风点点头:“闲着也是闲着,再说这几天也算是吃先生的,住先生的,能帮上先生的忙再好不过了。”
对于一个会医术的人来说,有人能帮采药就好比一个做饭的只需安心做饭,菜自有别人来洗一样。辛百草立马起身往草屋里跑去:“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要采的草药的单子!”
雷梦杀看着眼前这一幕,真不知道说什么,他风华公子还真是喜欢让人眼前一惊。
“你随我同去吗?”
“咳!”喝着汤的雷梦杀差点呛到,“我还是一个伤员。”四下除了他俩并无他人,萧若风那直勾勾的眼神让雷梦杀有些不知所措。
“药王说你元气已恢复,适当的锻炼更有利于身体。”说着萧若风给雷梦杀碗里又添了勺大补的汤。“不用你做别的,药我来采,你最多走几步路。”
“可是……”
“有你才有趣。”没等雷梦杀再说些别的理由,萧若风一句话就让他当场宕机。脑子直接“铮”的一声不再运转。
萧若风见雷梦杀没反应,就以“默认就是同意”为由,替雷梦杀答应自己的邀请。
“来来来,就是这些药草,你先看上几眼,要是有不认识的就问我。”刚回来的辛百草根本没注意发生了什么,拿着单子就往萧若风手上塞。
萧若风扫了一遍,大多都是认识的。
吃完午饭,雷梦杀背着草药筐,萧若风与其并肩走着。这山河美景果然要比那挥金如土的天启城好,连空气都是如此清新,只是这一路上除了鸟兽的叫声再无其他声音。
“师兄这几日怎么如此安静。”最终还是萧若风打破了这噤若寒蝉的局面。
雷梦杀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
谁知萧若风突然停下脚步:“可是我做了什么事让师兄生气了?”
“对。”听到这句话的雷梦杀也停下了脚步,这是他第一次嫌弃萧若风有些吵,毕竟以前都是别人嫌弃他的。雷梦杀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抗旨,我很不高兴。”
“真的不高兴?”萧若风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听着倒像是说‘你高兴才对吧?’。雷梦杀一度怀疑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人是回来了,耳朵却留在那了,要不然怎么会时不时听到这些本不应该由萧若风说出来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雷梦杀弱声问道:“你说啥?”
萧若风边笑边摇了摇头:“我是说,如果是为了这事,师兄大可不必担心。兄长说他能解决此事。”
雷梦杀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之人。这是谁附在风华公子身上了?这种话也是他萧若风说出口的?还说什么抗旨之事不打紧!如果此刻雷梦杀手上有照妖镜的话,他一定要看看是个什么妖怪把他老七变成这样。
萧若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冠,对面前的人发问道:“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为何这样盯着我?”
雷梦杀使劲眨了眨眼,赶忙转过头,声音里带有些许的心虚感:“没奇怪之处,快点去找草药,到现在一颗都没找到,别让药王白高兴一场。”
说完雷梦杀背着那草药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萧若风则拿出提前画好的地图。出来前他要了一份药王谷附近的地图,并问了每珠草药爱出现的地方。而此刻雷梦杀说走的方向正是无药之地,不仅无药野兽还居多。
雷梦杀这莽撞的样真的是改不了了。萧若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步流星地追上雷梦杀,拽起人的袖口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过这次拽的比以往都要轻了不少力气,更没有像当年那样不等雷梦杀反应拽起就是“飞”。
可能是风华公子体桖伤者吧。
不过被拽着的人和以前一样,还是会被吓的啊上几声,然后转头看着那‘罪魁祸首’道:“老七你干什么!你要吓死我啊!”
“你走的那个方向不对。”说着萧若风并没有放开雷梦杀,反而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更多的是高兴:“那野兽多,你现在功力尚未恢复,以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保你我二人安全。” 因为惊吓状态下的雷梦杀才是他熟悉的那个二师兄,会一惊一乍,也会喊他“老七”,而不是“萧若风”、“风华公子”等。
“啊?”雷梦杀一脸疑惑,就差把‘你怎么知道的’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诺,地图。”说完萧若风拿出另一只手中的地图。
雷梦杀被拽着衣袖的那只手基本上是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接过那张地图,简略一看。好家伙,这简直就是一张神仙宝图啊!哪个地方有什么,哪个地方危险,这里标的是清清楚楚,怪不得一向喜欢提前完成事情的老七今天会如此不急。
原来是有“宝物”独吞,还让自己出了一个小小的洋相,真是亏极了。
雷梦杀请咳嗽了两声说道:“有地图你不早说!”还害他担心采不到草药。
“你也没问我啊。”
两人之间的“气温”在不断的上升,终于没了前几日那样的冰冷。果然独处是能解决一些问题的,萧若风想。
两人终于有点像以前那样,嘴上开始磕磕绊绊,就连脚下走了多少路也没了感觉,只觉得是一晃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地图上标注的“姬王草”生长的地方。
那是有着一面即将接近九十度斜壁的山,山体一眼望去犹如诗中所说的“枯藤老树昏鸦”之景,尽显凄凉。
雷梦杀看看斜壁再看看地图:“姬王草真长在这斜壁之上?”
“书上是这么说的,地图上也标注了,那就不会错。”
雷梦杀抬头看了看这断壁,光是这垂感就令人发指,换作是以前的他或许还可以凭借这轻功走上一番,而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有点强壮且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也不知道那药王是这么采到这些药草的。
一旁的萧若风则是把手中的那部分地图全塞到雷梦杀手上,活动了几下筋骨,雷梦杀都没来得及反应之际,萧若风已经登上了绝壁。
雷梦杀震惊的看着绝壁上的人:“你……小心点啊!慢点慢点!”雷梦杀也是体会到了担心别人是什么一种感觉,那萧若风攀爬之际还要表演一个九十度转体,实属是吓人。
只见把上半个身子转过来的萧若风对着地上的人喊道:“下面待着,别乱跑。”
乱了乱了,这辈分完全乱了,这师弟都开始连连命令师兄了!还把师兄当成了只会捣乱的人,简直就是:是可忍,雷灼墨不可忍!
最终忍无可忍的雷梦杀选择背过身去不再看萧若风!以此作为惩罚。
几刻钟之后,几颗药草从天而降,准准地砸进雷梦杀背后的药筐里。这几颗药草挺重,外加高空坠落,失了平衡的雷梦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疼的让人哇哇直叫!
随即萧若风稳稳落地,看着地上的雷梦杀,他嘴角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已被雷梦杀发现。顿时发现这是萧若风的恶作剧,雷梦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而此时此刻的萧若风还贴心的伸出手,语气里充满了担心的问道:“师兄怎么如此不小心,来,我拉你起来。”
雷梦杀被气笑了,自己不小心?真是贼喊捉贼!
“那就谢谢师弟了。”
说着雷梦杀把手放在萧若风手上,随即握紧,使劲一拽,萧若风直挺挺地摔了下来,整个人都摔在雷梦杀身上。
“呀!师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听着雷梦杀那贱嗖嗖的语气,萧若风摇了摇有些眩晕的脑袋,抬头一看,果然,雷梦杀那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浮现在眼帘。
玩够了的萧若风决定停止幼稚行为。刚想起身又被雷梦杀拽了下来。雷梦杀背靠着药筐,而萧若风又再一次脑袋砸到雷梦杀的前胸。
“嘶。”萧若风用手扶了扶脑袋,眼睛盯着雷梦杀:“这是何意?”
眼前的雷梦杀跟前几天的很是不同,前几天的雷梦杀总是像心里压抑着些什么,萧若风才不停的找机会跟他说话试图开导一下。而现在的雷梦杀更像是刚闯江湖时的那个少年郎,眉眼间都是锐气。
只见雷梦杀开口道:“我问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放你起身。”说完雷梦杀拽紧了手中的手腕,就像来时路上萧若风抓紧他衣袖时那样。
本只是想捉弄一下雷二,没想到真较起真来了,萧若风也不是真的起不来,谁让自己理亏,再加上对方是伤员,怎么也不能欺负人,萧若风想。
“好,你问。”
雷梦杀狠狠地憋了口气,眼一闭一睁,像是如释重负道:“我那时的种种做法,你就没有怀疑过是为什么吗?”
被问的萧若风怔了怔。怀疑了,但是没有结果,他知道雷梦杀虽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礼数他是遵守的,那番做法本就不应是他本意。
萧若风没开口,雷梦杀没没准备等他开口,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心悦一个人,所以我失了心,我发了疯。我做了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人的情绪爆发就在一瞬间,你永远预测不到是什么时候,还是是因为什么。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路上被萧若风说这说那,还是最后摔了他一跤。反正萧若风伸手过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让萧若风也摔下来。
……
空谷里安静了许久。久到布谷鸟从这枝头飞到了那枝头;久到花儿们热情的与蜜蜂伴舞;久到树梢们悄悄地演奏完了一首以风为名的乐曲;久到雷梦杀盯着人的眼睛终于忍不住眨了眨……
“我心悦你,萧若风。”
“回来了!”辛百草像兔子一般飞奔到两人身边,从雷梦杀身上取下药筐,低头一看,满满当当的全是宝贝。“不错啊你们俩!要不以后就留在我这药王谷给我当个采药小童吧!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俩。”
“不了不了,这采药我是看出来了,高空风险作业,小命要紧。”
没想到竟是这雷梦杀接了话,前几日这传说中的灼墨公子可是沉默寡言,怎么出去一趟开朗了不少,难道真是在屋里给憋坏了?
辛百草拿着这药筐就往屋里走:“菜饭我都做好了,进去吃,我呢决定与这些‘宝贝’共度一晚,不用等我!”
看着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的辛百草,雷梦杀转身看着身边的人。还是跟不久前一个神态,当时啥也不说的就走了,要不是自己这副身体也算是锻炼过的,不然绝对追不上这人。
“那我们去吃饭?”心里话说出来后并没有了那时的难熬,不管结果如何终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现在他雷梦杀要做的就是给萧若风时间,最后尊重萧若风的选择。
“风风,吃饭。”
……
“老七?”
萧若风揉了揉自己眼睛,太阳落山后的药王谷风沙比白天要多些,眼睛竟也有些难受。
“走吧。”
两人面对着面,萧若风吃的心不在焉,雷梦杀看着也不敢说什么。这一顿饭的时间比以往都快了许多。饭后雷梦杀终于还是洗上了碗,萧若风也有点皇子的样子在观景栏赏月。
待雷梦杀洗完碗出来萧若风还是站在那。风那么大这人也不怕冷,想着雷梦杀取下挂在木架上的毛皮大衣。
“天冷了。”雷梦杀把衣服披在萧若风身上,接着也双手撑着栏杆看着这药王谷的夜景。
萧若风偏头看了看身边的人。
“你不冷吗?”
雷梦杀‘诶’了一声说道:“我皮糙肉厚的,抗冻。”
语毕,那毛皮大衣一半已盖在自己身上。雷梦杀看向萧若风,那人望着远处的天,那天空一轮明月,只有几颗星星相伴身边。
“我不太懂你口中的喜欢,我读的书里也没有这样超越世俗的喜欢。”
“或许我被困那深宫已然很深,”萧若风自嘲的笑了笑:“虽然我可以奔驰在这北离各处,但我的这颗心早已困在朝廷、皇宫、乃至整个北离。”
“我做不到……离经叛道。”
“离经叛道?”雷梦杀逐字逐句的读着,神情已没了刚才那般。
怎么不算离经叛道呢。他雷梦杀这一生不都在离经叛道吗?家规不守一心只想出来在这天地间闯荡而被赶出了雷家堡;仅此一人却还要与有权有势者为敌一人单挑暗河差点殒命;懂了这天地间的情感却还是从古至今都未有的“离经叛道”。
这天地间的规矩本就是人设的,他雷梦杀最不信,也最不愿意臣服。
“离经叛道也只是世人所说,萧若风,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短短几十年,我不愿为了这所谓的世道处处束缚着自己,我想为我而活。为自己所活,不好吗?”
“为自己所活?”这句话萧若风从来没有用在自己身上过,他从来都是为了别人,别的事,别的什么而奔波。
就连他不断的修炼,游历也只是想自己变强大来保护更多北离之人。
“对啊,为自己所活。凡事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被人左右,不被人束缚,不再以所谓的‘道’为中心,而是把自己当作这世界的中心 这就是为自己。”
萧若风陷入了沉思,久久没在开口。
月光缓缓洒落下来,轻轻地抚摸着树木、花草,大地。还有那少数的月光打在萧若风脸上,显得那俊美的脸盘更加棱角分明。
雷梦杀痴痴的看着眼前人,那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还是那样的诱人……恍惚间失了神,雷梦杀微微前倾身子。
那梦里面才有的距离来到了现实,雷梦杀与萧若风只想隔着一拳的距离。
热气忽然喷到脸上,萧若风缓缓转过头。只见雷梦杀眼里的火花似是要冒了出来,但又在忍耐。
雷梦杀本就比萧若风高上一截,但此刻的他弯下了腰也没有显得那么高大。
“萧若风。”
“你长得多想让人犯罪,你知道吗。”
雷梦杀的话像是一串电流,呲呲啦啦的钻进萧若风耳里,萧若风不禁打了个哆嗦。雷梦杀抬手捏了捏萧若风的耳垂:“我以前早就想这么干了。”
萧若风刚想抬手去打掉雷梦杀不安分的那只手时,欲要抬起的那只手已经被雷梦杀按住。
“你不是一直都为别人着想吗?那你也为我着想着想,让我也圆一次梦吧。”前几句话是发自内心的,但这句话是刺激萧若风的。
说完雷梦杀满满的靠近萧若风,直到萧若风的眼睫毛戳到雷梦杀的脸盘,身前的人也没有什么动作。
雷梦杀不满地说道:“怎么?一说为了别人就可以什么都牺牲?包括这吗?”说着雷梦杀眼睛扫过近在咫尺的那红唇。
“不想被我亲的话,就用你的另一只手推开我。”
……
萧若风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那喉咙不自觉的动了动。
一看到这个样子的萧若风,一股无名的火直接涌上心头,雷梦杀真想给眼前这个人一些教训,可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
“萧若风,你……”没等雷梦杀说完,嘴就已经被堵上,雷梦杀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风华公子,愣在了原地。
良久,萧若风与这人分开。
“你……不是……萧若风,你干什么!”灼墨多言左手捂着自己的嘴,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右手像是在指认凶手一样指着萧若风。
“我说……”看着雷梦杀这个样子,萧若风终是笑出了声。
“我也想打破一次世俗的规则,不行吗?”
雷梦杀两只手在你我之间快速地摆动:“那……你,你亲我?!”
萧若风皱了皱眉头:“话本里不都说,只要双方愿意便不算违反本朝法刚,难道说,师兄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雷梦杀那是感动的眼泪汪汪,一个狗扑直接扑到萧若风身上,紧紧抱着萧若风,生怕一松手人就跑了。
毕竟这可是要与他共度余生之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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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王:谋逆?就为了每天要批折子?
明德四年春,前任大监浊清在瑾宣瑾言的护送下秘密进宫,震惊全境的琅琊王谋逆案发。
〈太极殿〉
明德帝萧若瑾盯着摊在面前的龙封卷轴,最后几个字正是当今北离大都护琅琊王萧若风的名字。
立在一旁的浊清看着萧若瑾明显不好的面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赌对了,亲兄弟又如何,刚刚登上顶峰又怎么能容忍一丝一毫的威胁,即使这个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但在皇权面前手足相残比比皆是。
“陛下,琅琊王野心勃勃,纵容手下以下犯上藐视皇恩,更是胁迫奴才篡改先皇所留的龙封卷轴。奴才本应以死明志,可奴才深受皇恩必要将此事上呈天颜,扼杀琅琊王的狼子野心。”
浊清的话半真半假,名字是真篡改是假,追杀......
明德四年春,前任大监浊清在瑾宣瑾言的护送下秘密进宫,震惊全境的琅琊王谋逆案发。
〈太极殿〉
明德帝萧若瑾盯着摊在面前的龙封卷轴,最后几个字正是当今北离大都护琅琊王萧若风的名字。
立在一旁的浊清看着萧若瑾明显不好的面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赌对了,亲兄弟又如何,刚刚登上顶峰又怎么能容忍一丝一毫的威胁,即使这个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但在皇权面前手足相残比比皆是。
“陛下,琅琊王野心勃勃,纵容手下以下犯上藐视皇恩,更是胁迫奴才篡改先皇所留的龙封卷轴。奴才本应以死明志,可奴才深受皇恩必要将此事上呈天颜,扼杀琅琊王的狼子野心。”
浊清的话半真半假,名字是真篡改是假,追杀是真谋反是假。青王兵败,太安帝驾崩,浊清如今已经走到了绝境,萧若风不会放过他,如今只能赌一次。面前的龙封卷轴上名字确确实实是萧若风,无论这份卷轴是真是假明德帝心中都会不安。若卷轴是真便是明德帝得位不正,若卷轴是假便是琅琊王蓄意谋反,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刚继位不久的明德帝来说都是大事,况且朝中及军中想推琅琊王上位的不在少数。浊清在赌,赌萧若瑾介意此事,定会为了稳固皇权对琅琊王下手。
“瑾宣,宣琅琊王进宫。”
萧若风到时看见一旁的浊清便猜到发生了何事。
“琅琊王,浊清大监向孤揭发你伪造龙封卷轴意图谋反,你可认罪?”
听见萧若瑾唤他的封号萧若风心里一沉。从小到大无论人前人后萧若瑾从来都是只唤他的名字,如今口中唤着他的封号仿佛是在告诉他如今这殿中的只有君臣没有兄弟。
“回陛下,臣弟没有。”
“那为何派人追杀浊清。”
“他伪造龙封卷轴陷害臣弟。”
“你说浊清陷害你,你二人有何旧怨。既是陷害为何不一早秉明孤?”
萧若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这世上只有浊清与他知晓这封写着他名字的龙封卷轴是真的,可是当时他既念出了兄长的名字那么写着他名字的这封卷轴自是假的。浊清本不是良善之辈,为绝后患萧若风才派人想除掉他。不成想在皇陵的几年浊清功力大涨,派出去的人没能得手。现下浊清的诬告在先,即使他说出当年的实情也没人能证明,只会让浊清再反咬一口。
“臣弟有不得已的理由,但谋逆一事臣弟从未做过,请陛下明察。”
“自是要详查。明日早朝朕会令大理寺和监察司共审此案。瑾仙,带琅琊王下去禁足清风殿。”
萧若风不可置信的望向萧若瑾,他想过兄长可能会因为龙封卷轴心有疑虑,可他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结果萧若瑾就将他扣在宫中。而与萧若风目光对上的萧若瑾此刻只有冷漠。
琅琊王被扣宫中一事不到半天便传遍了天启,得知此事的叶啸鹰和司空长风,姬若风以及唐怜月齐聚雷梦杀府上。
事发突然,就连姬若风这个百晓堂堂主知道的消息也不多。现下情况不明,几个人一时间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萧若瑾,当了皇帝就过河拆桥,当初要不是王爷轮得到他登基吗。”
“啸鹰!胡说八道什么。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
雷梦杀语气冰冷,而碍于雷梦杀威慑的叶啸鹰也不再开口。
“我知你不服气,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君臣有别,你的一言一行须得谨慎,若被人抓住把柄最后害的还是王爷。”
“雷师兄说的是,现下小师兄在宫中情况不明,咱们只能是谨言慎行保重自身才能想办法解决此事。”
司空长风的话得到几人的认同。距离事发不过才三个时辰而,明德帝的想法,萧若风的处境,以及浊清所谓的“证据”这些他们都不了解,眼下几人只能等百晓堂的探子带回消息后再细细盘算静待时机营救萧若风。
这边几个人一筹莫展,而另一边被扣在清风殿的萧若风也不好过。
他从没想过自己和兄长会走到这一步,回想起太极殿内冷漠又生疏的萧若瑾萧若风的心里一阵一阵的疼,他的哥哥终究不信任他吗?还是觉得他要谋反吗?
萧若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桌边沉思的萧若风。以萧若瑾对萧若风的了解他知道萧若风肯定没琢磨什么好事,眉头皱成一团,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失了生气。
“咳!”
听到动静的萧若风回了神,看见进来的是萧若瑾立即站起身跪在他的面前。
“兄长,若风真的没有谋反,琅琊军也不会有这个想法,请兄长明察。”
从萧若风扑通一下跪在面前时萧若瑾就开始头疼。这个傻弟弟可怎么办?究竟是谁说他算无遗策的,怎么回回在他面前都是傻了吧唧的样子。
直到被萧若瑾拉起来按到椅子上萧若风才发现哥哥看他的眼神和之前在太极殿完全不一样,跟着兄长过来的瑾仙也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一时间殿内只剩下他和兄长两个人。
“若风啊,你说你平时算人家的事算的头头是道,怎么现在自己遇到点事就反应不过来了?”
“兄长!”
萧若瑾拉住萧若风的手轻声的安慰萧若风。
“为兄相信你,如果连你都不信任了那朝中就没有值得我相信的了,你也要相信兄长不会伤害你。我之前就一直在想父皇怎么会传位给我,看到浊清那份龙封卷轴我就都明白了。只是若风,这两件事你做的可太莽撞了,自作主张着实该罚。”
“对不起哥哥。”
自成年以后萧若风从未再唤过哥哥,萧若瑾很是受用。
“接下来你要在清风殿待一阵子,等我处理完他们再放你出来。”
“哥哥想做什么?”
“趁此机会整顿下朝堂。琅琊军中我不会动,等解决了浊清等人后你亲自去料理。”
“是兄长。”
第二日早朝,明德帝下旨令大理寺联同监察司共审琅琊王谋逆案,如有需要可入宫审问琅琊王。
早朝过后天启城盛传明德帝此番必是要对琅琊王动手。与琅琊王有怨的人自是趁火打劫想尽办法坐实谋反一事,而琅琊王一脉则是四处搜证以证琅琊王清白,持中观望的人心中却是在想此刻琅琊王在宫中的处境必不会好过。
被扣在宫里的琅琊王萧若风确实也入外人所猜测的那样过得“水深火热”。
萧若风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昨日萧若瑾说要罚他他以为只是随口说说,谁知道今天萧若瑾带着两箱参他的奏折过来。谁能告诉他兄长是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吗?每天让他自己批复参他谋逆的奏折。为什么不罚他俸禄,哪怕兄长抽他一顿也好啊。
琅琊王无语,琅琊王崩溃。
对此明德帝表示,罚俸禄有用吗?没钱了还得来找自己报销。打他?我打的过他吗?
“若风啊,你可得快点了,这批折子下午要发还回去呢。”
好不容易哄走萧楚河的萧若瑾又带着瑾仙来了清风殿。早朝跟群臣斗智斗勇下朝又要安抚萧楚河,一想到这些麻烦事都是萧若风搞出来的萧若瑾决定去清风殿喘口气顺便奴役一下好弟弟。
“兄长!你才是皇帝,让我批奏折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朝臣又要议论纷纷了。”
“你还好意思说,父皇遗旨上是怎么写的?篡改圣旨还派人追杀浊清,你杀他也就罢了还没杀死,结果搞出这么一出事情来。萧若风,你这风华公子的名声是不是李先生他们哄你的,你看看你干的这些好事,还风华公子呢,傻子还差不多。”
萧若风不服气,萧若风想反驳,但是萧若风理亏。
“有话就说。”
“我。。。我那也是想斩草除根,就是没想到短短几年浊清功力增长这么多。兄长,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能解决眼下的乱局。”
“说吧。”
“兄长不如就坐实我谋反。长风那里有一种药丸,服下后一盏茶内会进入假死状态。兄长可以对外宣布琅琊王谋逆赐死,也可趁机清理朝堂,我也能去江湖上玩…额游历一。。。唉!干嘛打我?”
萧若风正美滋滋的跟萧若瑾畅谈他的想法,丝毫没注意到萧若瑾越来越差的脸色。萧若瑾越听越生气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抓了身边的靠枕扔了过去。
“萧若风我告诉你,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给我收起来,我萧若瑾的弟弟必须堂堂正正的活着。还假死,还游历。我平时拦着你去玩了吗?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让你这辈子都出不了天启。”
“。。。你独断专行。”
“你是皇帝我是皇帝?你是哥哥我是哥哥?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也知道你是皇帝,那还让我看折子,还哥哥呢,就知道欺负我。”
“嘟囔什么呢?”
心里话说出口的萧若风被萧若瑾一盯瞬间老实了。好好好,谁让他当初篡改父皇的遗旨呢,不占理少说话。
“我饿了,不干了,我要吃饭。”
“没饭吃,饿着吧。”
萧若瑾说着不给饭吃出门还是让瑾仙吩咐膳房多做些萧若风爱吃的送过去。
第二日天启城内就流传出昨夜明德帝亲自审问琅琊王最后怒气冲冲离去的谣言。
而第三日悄悄潜进清风殿的姬若风和雷梦杀看着萧若风正美滋滋的用膳甚至还有雕楼小筑的秋露白愣住了。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什么情况,这就是所谓的禁足?这就是所谓的不好过?这都不好过那还想怎么过,雷梦杀甚至觉得几日不见萧若风都胖了些。
萧若瑾为了让萧若风过得自在只在清风殿外安排了侍卫值守掩人耳目而殿内没有任何内侍,所以看见姬若风和雷梦杀的时候萧若风也不演了,招呼他们一起喝一杯。
“老七呀,你这是什么情况?”
“用膳啊,你们来的正好,我兄长没空陪我,你们陪我喝一杯,这可是雕楼小筑这个月的秋露白。”
姬若风是个人精,雷梦杀也不傻,哪里还能看不明白。本来以为是兄弟阋墙,结果人家兄弟情深在这儿联手设计抓人呢。
“萧若风,偷什么懒呢,怎么还有那么多折子没批。”
处理完外头的糟心事,萧若瑾又跑到萧若风这个给弟弟找“不痛快”,谁知刚进门就撞见了要走的姬若风和雷梦杀。
六目相对后剩下的就是大写的尴尬。
“咳咳。白虎使和雷将军也在啊,正好,孤有事要交代你们。”
萧若瑾一秒正经看的雷梦杀心里暗道佩服,不亏是能当皇帝的人。
“陛下有何吩咐。”
“易卜和瑾玉刚刚派人来报,关于此次蓄意陷害若风谋反的人员名单及证据已经整理完毕,孤准备在三日后大朝会上拿下这些人,届时需要雷将军带可信任的琅琊军驻守殿外。此外还要劳烦白虎使和其他三位守护使进殿,孤要当庭诛杀浊清。”
“是。”
大朝会前三日,大理寺与监察司整理出琅琊王萧若风谋反一案的证据上呈明德帝,其中包含口供数十份皆供述琅琊王狼子野心意图谋逆,明德帝大怒。
大朝会前两日,大理寺卿与监察司主并三位御史奉旨前往清风殿审问琅琊王,琅琊王只说了一句话“本王从未行谋逆之事”后便不再开口。
大朝会前一日,二皇子萧崇与六皇子萧楚河强闯清风殿,明德帝下令将二人禁足。
大朝会当日,银衣侯率军驻守殿外,内卫司四守护奉旨入朝会。
萧若风永远记得那一日,他的兄长如同那年的冬天一样将他护在身后。浊清拼死抵抗被四守护使及萧若风联手诛杀,瑾宣瑾言赐死,雷梦杀带琅琊军将意图陷害萧若风之人拿下候审。
之后半月明德帝萧若瑾以迅雷之势肃清朝堂处理了趁机作乱的文武官员共一十八人,处决近百人。明德四年的秋天是血染的红,萧若瑾以雷霆手段晓喻天下,琅琊王萧若风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死。
对此琅琊王萧若风表示: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在不逼他批奏折的时候。
人间月(三)∶罚跪
·柳月中心向,有私设慎入
·学堂大比后剧情,师兄弟相处故事,有微微微【墨柳】【叶百】
·改改小叶剧情走向
——————
“他们还在那里等着?”
稷下学堂,一处湖边的亭台中,有人正端坐抚琴,琴音悠扬,让人忍不住驻足倾听。
雷梦杀挠了挠额头,面露无奈,回了柳月的问题,“是的。弟子刚刚来报,那小子还拉着师父在等人呢。”
靠在廊柱上的墨晓黑侧了侧头,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感兴趣。
洛轩和萧若风正相对而坐,一人执黑一人执白,下着一局都没怎么上心的棋。
抚琴的是柳月。
微风吹起垂下的白...
·柳月中心向,有私设慎入
·学堂大比后剧情,师兄弟相处故事,有微微微【墨柳】【叶百】
·改改小叶剧情走向
——————
“他们还在那里等着?”
稷下学堂,一处湖边的亭台中,有人正端坐抚琴,琴音悠扬,让人忍不住驻足倾听。
雷梦杀挠了挠额头,面露无奈,回了柳月的问题,“是的。弟子刚刚来报,那小子还拉着师父在等人呢。”
靠在廊柱上的墨晓黑侧了侧头,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感兴趣。
洛轩和萧若风正相对而坐,一人执黑一人执白,下着一局都没怎么上心的棋。
抚琴的是柳月。
微风吹起垂下的白纱,半露不露地展现着叫人惊叹的面容。
洛轩正要将白子落下,落到耳中的琴音却让他的动作一顿。
“音错了。”他看向弹琴的人。
柳月忽然单手按住琴弦,发出“铮”地一声响,有些刺耳。
一时亭内众人都看向他。
萧若风:“怎么了?师兄今日收了徒弟不是正应该开心才对?”
洛轩挑眉,“总不能是因为我指出了你的错误,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柳月横他一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墨晓黑哼了一声,“你不是谁是?”
见他俩又要吵起来,雷梦杀掏了掏耳朵,极其自然地站到两人中间,“好了,现在还是想想师父收徒的事吧,总不能这样拖着吧?这结果迟迟不出,来学堂打探消息的人都要排到街道外头去了。”
柳月站起身,“这种时候,就需要我这样的高手出马了。”
“师兄要做什么?”萧若风看向他。
雷梦杀和洛轩对视一眼,“你不会是要去把那小子打晕扛回来吧?”
“当着师父的面,你有那本事?”墨晓黑看向柳月。
“想什么呢?我是去找他们要等的人。”柳月摇着扇子,“一个说拜师要靠缘分,一个说相信对方肯定会来,只能说不愧是要成为师徒的人。”
“可我却觉得,人定胜天。”柳月阖上扇子,“走了,等我好消息。”
他说罢便直接飞身离去,留下亭内几人面面相觑。
“作弊行吗?”
“行吧。”
“拦不拦?”
“……不是很想拦。”
“那不帮?”
“师父那里可没有法不责众的道理,犯错人越多他可是罚得越狠。”
“而且,我们当时忙着抓人,是柳月统筹全局负责各处调度,怕是只有他知道考生的大概去向。”
“哎,那我们就等着?”
“等着吧,等着事情发生,替他向师父求情。”
……
柳月说得雄心壮志,然而在景玉王府和洛青阳对上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啧,没看清牌匾。
他也没想到找叶鼎之那小子的行踪,找着找着找到了这里。
早知道该带上萧若风的。
“影宗的大弟子,久仰。”方才简单的对打过程中,柳月就觉察到了对方强横的实力,不是他轻轻松松就能赢下的。
真要打,得去半条命。
麻烦了啊。
“能劳烦大名鼎鼎的柳月公子来找,看来那位公子的身份也不一般。”廊下站着的易文君唇角轻扬。
“这位姑娘想必就是影宗宗主独女了。”柳月脑子转得快,很快想通了对方身份,他的目光略过寂静到有些荒凉的院落,然后转身拱手见礼,“柳月见过易姑娘,烦请姑娘行个方便让我将人带走。事毕之后,我定会让叶鼎之亲自来向姑娘道谢。”
易文君眉眼微挑,“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在进行学堂大比吧?那位公子此时的状态已经算是出局了,柳月公子如此,是否有些不妥?”
“我觉得妥,那便是妥。”柳月打开扇子轻摇,“此时此刻,我想将他带到师父面前,至于剩下的……我愿意承受此举带来的后果。”
易文君眉眼间闪过莫名的情绪,忽而笑了,“好,你带他走吧。”
从来都是沉默的洛青阳抬眼,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多谢易姑娘。”柳月立刻接话。
“不必,我只是很久没有听人叫我姑娘了。”易文君道,“我喜欢这个称呼,而不是王妃。”
……
柳月带着不省人事的叶鼎之出现时,先是百里东君大叫一声把人抱了过去,然后是李长生投来的幽幽眼神,差点没把柳月钉死在原地。
“啧。”暗处的雷梦杀捣捣旁边人的胳膊,“是不是该我们出场了?不然小柳月要惨了。”
萧若风摇摇头,“此时出去,师父会觉得是我们几个合谋所为,对主使的柳师兄怕是更要重罚。就算要求请,也得回了学院后消息传开的时候再说。”
洛轩:“我怎么看师父的表情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萧若风:“世上哪有能让师父生气的事?只是不管气不气,柳师兄作为主考官插手学堂大比的罚还是得受的,不然不能服众。”
墨晓黑抱着剑,和其余几人在暗处观察情形,眼底情绪暗涌。
总是这般任性妄为,你也该受点惩罚了。
他心里想着。
李长生面前,柳月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请师父责罚。”
百里东君把脉后知道有人治疗过叶鼎之了,此时对方已无大碍,便放下心来,扶着人站在一旁观察局面。
见状他下意识就要上前求情。
李长生抬手制止他的话,目光落在跪着的四弟子身上。
“柳月,我记得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他说。
柳月垂眸,“叶鼎之能力出众,百里师弟又与之交好,徒儿想着世间情义难得,不如便成全他们二人。”
李长生哼笑一声,“你成全他们,自己可就惨咯。”
柳月低下头,“但凭师父处置。”
“学堂有学堂的规则,柳月,”李长生看向他,“学堂大院,跪匾三日,素衣,散发,面容不可遮挡。”
“如此,你可有不服?”
柳月的手紧了紧。
学堂大院是外门内门弟子共同学习的地方,平日里人来人往最为热闹。
这惩罚若是换成雷梦杀那般厚脸皮的人,怕是根本无所谓,嬉皮笑脸就过去了。
可对柳月就是不一样的意味了。
他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让他素衣散发跪在匾下,接受一众弟子的注视,还不能戴斗笠遮挡面容……
打蛇七寸,师父也是真的了解他每一位弟子的性子。
柳月叹了口气,俯下身去,“谨遵师命。”
*
经过萧若风的谋划和一众师兄弟们死缠乱打式的不懈努力,李先生对柳月的惩罚减轻到了一天。
尹落霞早在柳月出手前就被他打发去外头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此时不在学院。
百里东君则是照看着还在昏迷叶鼎之,还被众人千叮咛万嘱咐,强调此时他万万不能现于人前,不然又是提醒大家柳月为叶鼎之插手大考之事。
百里东君不想这么当缩头乌龟,可又没办法,只好待在叶鼎之旁边絮絮叨叨地骂小老头。
其余几人此时正聚在一处。
“真跪啊?”雷梦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早知道就我去了,别说一天,十天半个月我都不带怕的。”
“你去了连人在哪儿都不一定找得到。”萧若风撑着额头,“别走了师兄,你走得我头晕。”
“若是今日雷师兄犯错,师父不会人前罚跪,若是三师兄犯错,师父不会罚素衣散发。”洛轩跟着道, “惩罚你不在乎的事,那不叫惩罚。”
“正是因为柳师兄在乎,所以才显得格外……”
洛轩再度叹气,“柳师兄自小锦衣玉食,文武双修,几乎没有遇到过挫折,此番低头受罚于他而言羞辱意味更重……这会儿心里肯定不好受。可他肯定也不想在受罚的时候看到我们,这让人想去大院看看他都不好去。”
墨晓黑一言不发,此时抬脚就要往外走去。
萧若风抬眼,“晓黑师兄,柳师兄最不想看到他狼狈样子的人,就是你。”
雷梦杀反应过来,“对对对,你可千万不能去,不然我怕柳月真气得憋出内伤。”
墨晓黑停下脚,坐回到了原位置上。
众人沉默下来。
学堂大院的牌匾下,柳月跪得挺拔而笔直。
他穿着没有任何纹样和刺绣的白色单衣,衬得身形很是单薄。
平日里精心束起的发丝全部散落,银冠玉簪一个不见,虽然不算凌乱,但满头青丝垂落在白衣上,瞧着竟有几分破碎。
那张总是被白纱挡住的绝世面容,也终于毫无遮挡地展示了出来。
以不怎么有尊严的方式。
牌匾下是进入大院的台阶,柳月两侧不断有人路过。
虽然大家都是尽可能沉默着来往,没有任何人多嘴多舌地说些不好听的话,可那些偶尔落下的视线还是叫柳月觉得针刺一般地难受。
“我,我不想看到这样的柳月师兄。”有女弟子快步走过台阶之后,忍不住和同伴开口,“虽然平时我天天想着看柳月师兄的脸,但不能是这样的。”
“明月本就应该高悬天际,”她咬着唇,“柳月师兄这样的人,也该是一辈子都高高在上的才对。”
“我觉得先生有点过分……其实也就是学堂多个弟子,不收关门弟子做外院弟子也行啊。”
“柳月师兄犯的错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
“就是就是。”
“算了,我这月的功课都差不多了,我打算去请一天的假。”有人道,“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来大院上课了,我在寝舍温习。”
“等我,我同你一起去找先生。”
“我也一起。”
“走走走。”
……
不知何时,柳月忽然意识到周边安静得过分了。
他抬起眸,却发现原本应该最热闹的学堂大院,此时居然在大白天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风卷起地上一片落花,吹到柳月面前时他还有些怔怔。
然后他忽然笑了一声。
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眉眼都软得不像话。
他的这些同窗啊……
他想,他大概知道师父罚他的意思了。
子时,柳月的惩罚终于要结束了。
“咳。”雷梦杀从角落里被人推出来,“师弟,我们来接你了。”
“其实你也不要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受罚丢点面子吗?大家明天就会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想我当年不小心把师父的酒坛打碎,被罚在……”
萧若风听不下去了,走出来抓住他的胳膊,然后对着柳月的背影轻声开口,“师兄,腿上可还有力气?我扶你起来。”
“有点酸。”柳月转过身来,月色衬得他眉眼温柔至极,“可能需要帮忙。”
众人一愣。
大家都以为柳月会大受打击失意难堪,可此时对方的表情实在太过了平静了。
在众人还在失神的时候,墨晓黑直接上前,单膝跪地后手按在了柳月的膝盖上。
“嘶。”柳月一下没忍住传来的酸疼感。
“忍着。”墨晓黑手下按揉的动作不停。
其他几人也跑过来围在他的身边。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饿了吧?给,张记的桂花酥,可好吃了,我排了好久的队呢。”
雷梦杀打开帕子包着的点心,小心递到柳月嘴边,“来来来,师兄喂你。”
柳月笑了笑,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就着雷梦杀的手,有些没形象地吃了几口。
然后他正觉得有些噎,一盏清茶就出现在了面前。
洛轩笑得温柔,“这下不觉得我随时能变出这些东西是没用的了吧?”
柳月低头饮下一口清茶,“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这话师弟得找二师兄说理。”
雷梦杀∶“嘿,柳月你这就不够义气了,这分明是我们一起吐槽的。”
柳月挑眉正想说什么,一件柔软厚实的斗篷便落在了身上。
萧若风蹲到他的面前,替他系好了斗篷的带子,“师父说是素衣,可师兄也太听话了,穿这么单,要小心风寒才是。”
“好了。”墨晓黑的手离开柳月的膝盖,“可以动了,但估计还使不上力气。”
他说罢,便背过身蹲在地上,“上来。”
柳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然后就被身边的雷梦杀和洛轩带到了墨晓黑的背上,直到下边人开始走动时他还在发怔。
萧若风站在一侧,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的动作。
“我在雕楼小筑定了席位,明日拜师礼过后,我们带上新鲜出炉的师弟和师侄一道去吃。”他说罢又笑着补了一句,“不叫师父。”
柳月趴在墨晓黑的背上,忍不住笑了一声,“别说是因为我,我可对师父一点怨言都没有,分明是因为你们喝不过师父……”
“嘿,”雷梦杀道,“说得好像你喝得过似的,小柳月,每次你都是第一个趴下的人你知不知道?”
“谁说的?墨晓黑才是。”
“我不是。”
“反正我记得是有人一头栽在桌子上,第二天撞出了个大包还死不承认。”
“你记错了,那是洛师弟。”
“是吗?洛师弟。”
“……不是。”
“……”
几人缓步行走在安静的学院中,互相揭着短乐此不疲,说着说着甚至还要吵上两句。
月白风清,夜色如水。
一切都很美好。
【萧若风】包饺子!
ooc预警,主灼墨风华
私设,萧若风假死!甜甜包饺子文!
北离的除夕,寒风凛冽,府内却洋溢着温暖和欢乐。今年的除夕,对于萧若风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自从假死后,被师傅李长生安排到了南方的一个小城,远离了朝堂的纷争和权力的斗争。在这里,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平日里看书写字,享受着南方的温暖气候,连多年的寒疾也好了不少。李长生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为他诊脉。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谁透露了消息,说在南方某个小镇看到了消失已久的琅琊王。消息很快传到了雷梦杀耳中,这人儿立刻决定前去探望。其他师兄也纷纷跟来,想要知道萧若风是否安全。
就连当今皇帝萧若瑾,得知消息后,也以微服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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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萧若风假死!甜甜包饺子文!
北离的除夕,寒风凛冽,府内却洋溢着温暖和欢乐。今年的除夕,对于萧若风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自从假死后,被师傅李长生安排到了南方的一个小城,远离了朝堂的纷争和权力的斗争。在这里,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平日里看书写字,享受着南方的温暖气候,连多年的寒疾也好了不少。李长生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为他诊脉。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谁透露了消息,说在南方某个小镇看到了消失已久的琅琊王。消息很快传到了雷梦杀耳中,这人儿立刻决定前去探望。其他师兄也纷纷跟来,想要知道萧若风是否安全。
就连当今皇帝萧若瑾,得知消息后,也以微服私访为由,他来到了这个小镇。心中充满了愧疚,对于当初赐死萧若风的决定后悔不已。
除夕夜,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门厅里,雷梦杀和几位师兄正忙着包饺子,萧若风则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风风啊,别喝茶了,你也过来帮忙啊!”雷梦杀一边包饺子,一边回头对萧若风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萧若风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我可不行,你若让我写个字还行,包饺子我是真不会,还是你们来吧。”
“风风啊,偷懒是不好的,你看看大家都在忙,你忍心让这么多师兄照顾你这个小师弟嘛,小黑你说是不是啊!”
“不许喊我小黑。”
“嘚,你看看,咋这么不精逗呢。”雷梦杀手上动作不停。
“风七,帮四师兄倒杯茶。”柳月朝着萧若风喊到。
“柳四,你想喝茶自己去倒,使唤我们风风干嘛。”雷梦杀护犊子的很。
柳月和晓黑对视一眼,“雷二,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弟,你这也太偏心了,风七不干,你就惯着他,我不干你就上手揍。”
“我打不过风风,但是打你俩还是没问题的。”雷梦杀骄傲的很。
萧若风重新沏了一壶茶,一人面前摆了一杯。
大家吵吵闹闹,门厅里充满了欢笑声。
“风七,你看看我包的饺子,是不是很像?”柳四拿着一个形状奇特的饺子,得意地展示给萧若风看。
萧若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这饺子,像是个元宝,不错不错,柳师兄太厉害了。”
“四师兄,四师兄,小风七,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原本热闹的场面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
“若风,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萧若瑾轻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看到萧若瑾大家都警惕的很。
萧若风摆了摆手,示意大家放松,笑着看萧若瑾,“很好,这里很安静,也很舒服,我这寒疾都好了不少。”
ps:下文粮票可开启
@海浪袭半月-江予栀 我们的小三比们已经结束1个月零10天了,虽然过了这么久了再看还是会有不舍心里酸酸的 这个作品呢是三比们的各种小组合会有所不全请见谅 我是个三代团粉请多多支持我们的(大哥赵冠羽)朱志鑫(阿志) 左航(左饺子)童禹坤(毛哥)邓佳鑫(夹心)余宇涵(余泰森)苏新皓(帅帅)张极(小极)张泽禹(小宝)陈天润(秀儿)张峻豪(顺顺)穆祉丞(穆瑞恩,恩仔)姚昱辰(幺儿)张子墨(自摸哥)黄朔(朔哥)我虽然黄朔是三代幺儿但在我记忆里幺儿是姚昱辰
@海浪袭半月-江予栀 我们的小三比们已经结束1个月零10天了,虽然过了这么久了再看还是会有不舍心里酸酸的 这个作品呢是三比们的各种小组合会有所不全请见谅 我是个三代团粉请多多支持我们的(大哥赵冠羽)朱志鑫(阿志) 左航(左饺子)童禹坤(毛哥)邓佳鑫(夹心)余宇涵(余泰森)苏新皓(帅帅)张极(小极)张泽禹(小宝)陈天润(秀儿)张峻豪(顺顺)穆祉丞(穆瑞恩,恩仔)姚昱辰(幺儿)张子墨(自摸哥)黄朔(朔哥)我虽然黄朔是三代幺儿但在我记忆里幺儿是姚昱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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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HE|救赎|冤家|直掰弯|竹马|双向暗恋|师师
现在应该大概可以猜出来每个CP对应哪个故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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