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君怜(暂定)05下(原著向治愈系爽甜文)
原著向,治愈系,
婚后羡+婚后叽同时魂穿15岁听学时期
带记忆+带技能夫夫携手打怪爽甜文
拯救历史为辅,秀恩爱撒狗粮为主
主CP忘羡,副CP曦瑶
PS:1.因为入坑晚,如有撞梗请见谅,注意避雷~~
2.困死了,明天捉虫~
3.3.请喜欢的宝宝们,点一下小心心,小心心是我...
原著向,治愈系,
婚后羡+婚后叽同时魂穿15岁听学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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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历史为辅,秀恩爱撒狗粮为主
主CP忘羡,副CP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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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藏书阁有一个僻静的角落是专门为蓝忘机划出来的。蓝忘机日常誊抄古籍或是查阅典籍都在此处。
蓝忘机性子沉静,抄书练字的时候最不喜别人打扰,一旦被扰,冰冷的气场就会蔓延十里,搞得后来只要他在,其他蓝家的弟子都不敢踏入藏书阁。蓝曦臣便命人替他弄了这么一块地方,用书架和屏风隔开,再放上书案,置下笔墨纸砚和一盏清冷檀香,作为专属于蓝忘机的一片小小天地,既全了蓝忘机的心性,也让蓝家其他弟子免受冻伤之苦。
前世魏无羡被罚抄书的时候蓝忘机自然不能把他往自己私人的地界带,但是与蓝忘机结为道侣之后,魏无羡时常会陪他到藏书阁来,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一方小小天地,两人也没少在这个地方胡天胡地。
前日,蓝忘机就已经让人在这里又添了一张书案,与自己原来的那张并排放在一起,自然是给魏无羡用的。
午后的藏书阁一般没人会来,再加上蓝忘机的地界一般也没人愿意靠近,所以选择这个时候过来抄书倒也清净。
魏无羡花了一个时辰龙飞凤舞的写了一遍礼则篇,原本以为坐在他身边的蓝忘机又在誊抄古籍,谁知转头一看,蓝忘机将毛笔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居然也在龙飞凤舞的默写上义篇。
蓝忘机的一手楷书有多漂亮,魏无羡是领教过的,不想他现在用左手书写狂草,竟也是颇具风骨。
“行啊~含光君,什么时候也练上草书了?”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魏无羡趴在桌上接着看蓝忘机手书,不过,魏无羡越是看,就越觉得蓝忘机的字迹无比熟悉。
“蓝湛~我怎么觉得你这字……越看越像是我写的?”
蓝忘机垂着眸子开口低声道,
“三五页夹上一页,叔父看不出。”
“蓝湛你……”
魏无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堂堂含光君~,居然帮我作弊!”
蓝忘机闻言笔头一顿,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看向魏无羡,眼神仿佛是在控诉。
这究竟…怪谁?
魏无羡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眼神四处乱瞄,抿着笑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蓝忘机无奈的叹了口气,扭过头来接着写。
自己屋里的,当然只能自己宠着,还能如何?
魏无羡躲在一边偷笑了一会,心里又冒出了一个疑问。
蓝忘机模仿他的字迹,竟能达到七分相似的程度,即使用的是左手,也能写得这般行云流水,可见不知道练了多久。
可蓝湛……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做?
魏无羡细细想来,心中忍不住一痛,当年他在蓝家听学的那段时间,着实留下了不少“墨宝”,而他留下的每一件东西,哪怕只是一片花瓣,都被蓝忘机妥善保存,他胡乱抄的那些个“墨宝”想必也被蓝忘机收在了身边。
想来,在他死着的那些年,蓝忘机每每念起他,便会把他抄的那些家训拿出来反复描摹。看着眼前的蓝忘机,魏无羡仿佛看到了那时坐在这里,一笔一笔描绘着他笔画的那个人,从慢慢临摹,到如今的行云流水,也不知他究竟写了多少遍。
魏无羡想着想着,鼻子一酸,急忙伸手揉了揉鼻头以作掩饰,又凑到蓝忘机面前嘻嘻一笑,
“好啦~怪我怪我~都是我害得蓝二公子失了原则~”
见蓝忘机不理他,魏无羡又把脸往前凑了凑,
“蓝二公子~您老人家赏个脸看看我呗~”
蓝忘机无奈,当然,本来也不是真的与他置气,只得抬起头来看他。魏无羡瞅着他抬头的间隙,撑着书案凑上前吻上了蓝忘机的唇。
蓝忘机先是一愣,随即扔下手中的笔,按住魏无羡的后脑加深了这一吻,辗转了半晌,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窒息,才舍得放开彼此。
“嘿嘿嘿~”
魏无羡砸吧砸吧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
“甜!”
蓝忘机呼吸有些不稳,双耳已经变成了粉色,魏无羡笑着跳起来,一步跨到书桌后面,赖进蓝忘机怀里坐下。蓝忘机自然而然的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圈在怀中。
魏无羡靠在蓝忘机的肩头,把手伸进自己怀里,嘿嘿笑着道,
“蓝湛,我这有个好东西,和你一同鉴赏如何?”
蓝忘机也不疑有他,温和的看着怀里的人点了点头,问,
“什么?”
魏无羡嘻嘻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本……雅正集。
“雅正集?”
魏无羡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暗道聂怀桑这家伙也不蠢,还知道给春宫图换个封皮儿。
“蓝湛~看好了~”
魏无羡笑着翻开了书页。然后明显感觉身后蓝忘机的呼吸一滞,整个身子都僵了。
“哈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放肆的哈哈大笑。
“这……哪里来的?!”
“怀桑兄的啊~我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弄来的,怎么样?精彩吧?”
魏无羡得意洋洋的又翻了几页,边看边道,
“啧啧啧,真不愧是珍品春宫,你看看这姿势,这神态,当真活灵活现啊。”
魏无羡在这厢看得高兴,却没注意身后蓝忘机的呼吸已经越来越重了,
“嘿嘿~想当年,我拿这么好的东西给你看,你不但不领情,还叫我滚~你可是人人称颂的蓝二公子,含光君呐,居然叫我滚哎!”
想起当年蓝忘机被他气到仪态全失的模样,魏无羡兀自嘿嘿笑个不停。
不想就在这时,蓝忘机略带喘息的声音在魏无羡的耳边响了起来,
“……魏婴……”
蓝忘机此时的声音不比二十年后那般磁性低沉,但撩人却是不减半分。
“……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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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魏无羡算是彻底累趴下了,还没等蓝忘机撤出来,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到半夜子时被唤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静室,至于是怎么回去的,有没有被人看到,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了。
【忘羡】意外(下)
#原著向婚后日常#
两人身上捆了缚仙索,而且,脖子处还出现了一根细细的线。被你们异议的蓝家先辈女家主,自己不还是用着这样的手段?魏无羡心里冷哼。
“蓝思追他们呢!”金凌气狠狠的,手中的剑已出鞘一寸。
那老者手一摆,蓝思追被两名弟子带了过来,同样是被捆着。“魏前辈!”想往前跨,却被人死死扣住。
“放下你们手中的剑。自封灵脉。”老者缓缓说道,“特别是你,魏公子,陈情也放下。”
“思追,其他人呢?”魏无羡并未动作。
“大家都在兰室,被禁。”蓝思追神情透着担心。
早上,他去找蓝忘机的时候,被人告知,蓝忘机闭关。昨天还在讲学的人,今天就闭关了?蓝思追起了疑心,想硬闯静室去找,就被人...
#原著向婚后日常#
两人身上捆了缚仙索,而且,脖子处还出现了一根细细的线。被你们异议的蓝家先辈女家主,自己不还是用着这样的手段?魏无羡心里冷哼。
“蓝思追他们呢!”金凌气狠狠的,手中的剑已出鞘一寸。
那老者手一摆,蓝思追被两名弟子带了过来,同样是被捆着。“魏前辈!”想往前跨,却被人死死扣住。
“放下你们手中的剑。自封灵脉。”老者缓缓说道,“特别是你,魏公子,陈情也放下。”
“思追,其他人呢?”魏无羡并未动作。
“大家都在兰室,被禁。”蓝思追神情透着担心。
早上,他去找蓝忘机的时候,被人告知,蓝忘机闭关。昨天还在讲学的人,今天就闭关了?蓝思追起了疑心,想硬闯静室去找,就被人直接控制了。虽不知对方具体意图,可他们迅速软禁了所有门生和弟子。
想到今日金凌会来,便找到机会求助。
江澄看了眼魏无羡,示意到底是强攻还是依从?毕竟现在蓝家人和众门生子弟都在他手上。
“曦臣也放下朔月,封灵脉吧。”只见蓝曦臣从金凌身后走上前来。
“叔公,这是为何?”自己只是去了清河一趟,亲弟和叔父就被这样挟持,蓝曦臣有一丝的吃惊,却没继续感慨。
“曦臣是宗主,当为家族计。”老者收了一截胁在蓝启仁脖子上的线,瞬间出现一条浅浅的血痕。
蓝曦臣放下了佩剑。魏无羡三人互看了一眼,跟着也放下了武器。
“如今,仙门百家中,属在场的三家鼎盛。但细细想来,曦臣不知其中力量制衡?”老者一笑。
蓝曦臣暗了眼神,“仙门自有仙督,各家自有宗主。”
“蓝氏百年,如今有望位居仙门之首,家族荣光,只就眼前机会。”他看着魏无羡、江澄、金凌。
金凌怒不可止,“你想围杀我们?”
“不,他只想杀我。”魏无羡冷冷道。老者笑而不语。
这是在云深不知处,若真的杀了江、金两家的宗主,蓝家百年清誉,岂不是要背上万古骂名。
再者,金家现在也是外强中干,各旁系虎视眈眈宗主之位。江家虽然已经恢复如初,但实力不如江枫眠还在那般。而蓝家就不一样了,“射日之征”后重塑了家族,“观音庙事件”也几乎未伤元气。从整体实力看,现在的蓝家算是四大家族中的翘楚。,
可是,夷陵老祖回来了。当初那个以一敌百战百家的人回来了。虽然没了阴虎符,可是力量仍然不可小觑。
他和江家的关系,和金家的关系……
“叔公,蓝氏从来不想争独权,更不会以他人性命换取。”
蓝曦臣的话中透着愤怒和痛心。
“若走此道,又和当年的岐山温氏有什么区别?”
面前这人,蓝家长辈,一生雅正,如今却挟持全族乃至门生。
“怎能和温氏相提并论?上有蓝家先祖,下有蓝氏家训。”老者一派自豪,“雅正,正义,自当匡扶仙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无羡大笑起来,喃喃道:“匡扶……”
自古门派家族皆如此,一旦有一丝希望能够接近权利的顶峰,就会暴露心性,甚至不择手段。
包括蓝忘机在内的所有人,因为魏无羡的笑声,紧紧地盯着他。那是真正的笑,大笑,又带着嘲笑。笑的周围,竟觉出一丝幽幽冷气。
老者并未吃惊,当年乱葬岗夷陵老祖的风采和手段,他是见过的。他不会伤害蓝忘机和蓝启仁,他们是蓝家的楷模和支柱,仙门名士。
目的是让魏无羡死。好的话,是自杀。不行的话,就是诱魏无羡迷失心智,到时候动手,杀掉魔道祖师,也算是“顺理成章”为仙门除害。
个个嘴里说着道义,做着铲奸除恶的大事,可涉及到权利,那心底的欲望就一览无遗。
魏无羡笑着,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们都是用他的挚爱之人要挟。
红着的双眼,那样的笑,是当年那般笑,三分阴冷,三分嘲讽,周围聚集了更多的阴郁之气。
“老头儿……”魏无羡上扬着声调,并未正眼看他。
金凌咬着嘴唇,他还不曾见过这样的魏无羡,那些个传闻,只当是传说,可现在亲眼看见这般气势,才知道,眼前这位真正的魔道祖师。
“你以为我靠的是什么?”魏无羡举起右手,活动着五指。
老者神情严肃,“你敢。“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从前至今,我魏无羡就是被仙门百家唾弃之人。我有什么不敢。”
魏无羡顿了顿,眯着眼,“金丹?灵力?陈情?还是温宁?”话语中带着阴冷和愉悦。
老者不以为然,但是又有一点惊恐,紧紧闭着双唇。云深不知处,早就清理干净,没有怨气,也没有凶尸。
魏无羡不知何时,已经在手掌用血画出一道符箓,“都醒醒。”只听四周有着急切而细碎的声音朝着他们涌来。
“不想看看老朋友?”说完,就听见那老者尖叫了一声,手里的弦线松了,他的脚被一只干枯而苍白的手从地下紧紧抓住。紧跟其后的另一个凶尸向着他的脖子抓去。老者惊慌失措,立刻用符箓制止这些凶尸。
“不,不,不!”那名钳制着蓝思追的门生,被一具青脸凶尸掐住了脖子。
在场包括蓝启仁,都没有任何动作。因为这些凶尸……
他们全是姑苏蓝氏的子弟,虽然衣服已经退色,或者破烂不堪,可那卷云纹和额头上的抹额太明显。
这些全是当年温氏火烧藏书阁的时候,抵抗牺牲的蓝氏子弟,当年全部都安葬在了后山。没想到,今日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他们虽是牺牲,也是横死。含着那口对温氏的怨气而死。
“魏婴!”蓝忘机在脖子弦线松开以后,蓝曦臣立刻上前解开了蓝忘机的灵脉,伏住了这次的事件主角,他们的叔公。
蓝启仁被带到了旁边,看着魏无羡召来的几十具凶尸,更是痛心和无言。
这些凶尸,看着凶,其实并未做出置人于死地的手段,只是将人制服,不过力道略微大了一点而已、
被伏住的那位,跪在地上,神情呆滞,念念有词……
他错了,他以为蓝忘机是魏无羡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蓝忘机是唯一的稻草。
魏无羡看了眼蓝忘机,转身,所有凶尸都停止了动作。
江澄起初看这架势,以为魏无羡会迷失,可现在看来,并不是。拿着自己的剑,也准备离开。这里已经安全,剩下的,就是他们蓝家自己的事了。
“怎么?还要等着别人请你吃饭感谢不成。”魏无羡这话在金凌耳朵里听着怪异又熟悉,他和他舅舅有时候在某些地方,不谋而合。
金凌本想留一会儿,看看蓝思追他们的情况。可话都说到这里了,就必须得走。而且,现在继续呆着,确实不好。
蓝忘机看着已经走远的魏无羡,没说一句话。
“忘机。”
“兄长莫担心,我明白。”
离开后的三人并未走,魏无羡交代了温宁并交与他一张示警符,虽然现在局面已经重回蓝曦臣手里,但多留个心总不会错的。
江澄和金凌去了金麟台,蓝家都会有这样的人,金家心怀鬼胎的就更多了。首先禁制必须得改到金凌一人手里。
回到莲花坞的魏无羡,划了一条乌篷船就到了湖心,坐在船头,喝起了酒。
他是生气的,气蓝忘机,气他什么消息都不给他,气他把结金丹的事情全部揽在心里,气他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机。
且不说那人是他们蓝家的人,就这样威胁而受迫,魏无羡不敢想象,如果那人是金光瑶这种,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他们已经结成道侣,不该共同面对一切吗?
太阳落山,莲花坞的灯笼一个个亮了起来,远远的照着湖里的荷花,白里透红,粉粉的,看着就像是害羞的姑娘。
江家主事指了指湖,蓝忘机回了个礼。
船身稍微晃了一下,蓝忘机稳稳地落在船尾,秋风徐来,吹晃了湖里的荷叶,吹起了蓝忘机额头上的卷云纹抹额。
“魏婴。”这一声,似叹息,有一点无奈,也有一点担心,还有点歉意。
魏无羡知道是蓝忘机,他并没有回头,并不代表他在生气。
“叔公已被废了修为,永久闭关。”也就是被软禁。
对于这个结果,魏无羡并未感到吃惊,挟持全族和门生,虽未造成人员伤亡,但罪责不小,应该是几经考量后最好的惩罚。
“魏婴。”又唤了一声,蓝忘机坐到了魏无羡身边,将一坛天子笑放在魏婴手里。
“没想到公正不二的含光君也会贿赂别人。”魏无羡并未马上接过,而是就着蓝忘机提着酒坛,拆开酒封闻了一闻。
姑苏名酒,果然香醇。
正准备拿起来喝一口,就被本是提酒的蓝忘机抢了一步。
“你……”蓝忘机并不是想贿赂魏无羡,而是想灌醉自己。
姑苏一口醉,也是名不虚传。蓝忘机靠在了魏无羡肩上,睡着了。魏无羡叹了口气,又想笑又无奈。
魏无羡很少生气,但在他离开那刻,蓝忘机感觉到了,他真生气了。他不能立刻去追他,要协助料理完家里的事情才能离开。
蓝氏子弟和门生被告知,这是一次演习,一次应对突发事件的演习,所有人都不合格。罚抄家规一遍。所有人在一片哀鸿声中,万分相信了这个理由。
蓝忘机不知道该怎么哄魏无羡,可是他猜测,魏无羡喜欢捉弄喝醉时候的自己,尽管那几次喝醉,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可是似乎每次醉酒以后,他和魏无羡的关系就会提升一次。
看着已经睡着的人,魏无羡撑着杆子向岸边靠,背着蓝忘机往自己房里走,给他擦了擦脸,笑的十分温和,“真是个傻哥哥。”
很快,蓝忘机就进入了有问必答模式。
魏无羡跨坐在蓝忘机腿上,卷着他的抹额,轻轻地笑着。蓝忘机醉酒以后,说话做事都会特别直接,现在这直勾勾的眼神,就没离开魏无羡。
“为什么任何消息都不给我?”
“不想担心。”他要护魏无羡今生安宁,就一定要做到。
“以后不许这样,你我已经是道侣。”魏无羡捏了一把蓝忘机的腰,作为惩罚。“我也会担心你。”
蓝忘机点头,“好。”
“那这些天有想我吗?”
“想。”蓝忘机式直球。
“有多想?”
“天天。”说完,蓝忘机反客为主,将魏无羡压在了榻上。
两人即使没脱衣服,身体也贴的严丝合缝,相互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蓝湛,以后我们一直这样行吗?”魏无羡捧着蓝忘机的脸,“不隐瞒,一起面对。”你想护我,我也想护着你。
蓝忘机用炙热的拥抱和行动回答着他。
他们还有很长的一生,相互依靠,携手到老。
End
29、回忆溯洄
因为白修言是琴修,音律方面修行的很好。
所以魏无羡便拜托他提点自己一二。
这可把姚其给气坏了。
每到吃饭时就在魏无羡面前喳喳喳,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他那声音一急起来就有些尖锐,非常的高亢。与喜鹊没两样。
魏无羡头疼,硬着头皮听他那些阴阳怪气的酸话。
白修言但笑不语,低头认真的吃着饭。有的时候魏无羡都想问问他,你碗里的米,你数好有几粒了吗?
白修言有时候会一把拎起满口胡言乱语、在那里不断空谈的姚其,进到那间大房子里,等到出来的时候姚其就不会再多说话了。脸红红的,嘴也红红的。
当然,有时候也不会出来了。魏无羡有次去悄猫着听墙角,姚其闷哼着柔柔的唤着“轻点…疼…”,把他吓得三魂六魄...
因为白修言是琴修,音律方面修行的很好。
所以魏无羡便拜托他提点自己一二。
这可把姚其给气坏了。
每到吃饭时就在魏无羡面前喳喳喳,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他那声音一急起来就有些尖锐,非常的高亢。与喜鹊没两样。
魏无羡头疼,硬着头皮听他那些阴阳怪气的酸话。
白修言但笑不语,低头认真的吃着饭。有的时候魏无羡都想问问他,你碗里的米,你数好有几粒了吗?
白修言有时候会一把拎起满口胡言乱语、在那里不断空谈的姚其,进到那间大房子里,等到出来的时候姚其就不会再多说话了。脸红红的,嘴也红红的。
当然,有时候也不会出来了。魏无羡有次去悄猫着听墙角,姚其闷哼着柔柔的唤着“轻点…疼…”,把他吓得三魂六魄出去了一半,以后都不敢再往那个房间去了。
外面天气热起来的时候,乱葬岗也会有感觉。
不是冷热的问题,而是附近走尸开始变多——天气过热会引起尸体腐烂,而腐烂的过程中极易发生尸变,出现诈尸走尸。
最近魏无羡感觉姚其通身都有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即使白修言在身侧,都会发呆,两人还会在深更半夜进行激烈的争吵。那种真正剑拔弩张的吵架。
他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果不其然,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天气里,庭院内却过分宁静。
房中魏无羡在反复的练习曲子。这首曲子蓝湛曾唱与他听。
他忽然听见隔壁屋的房门被大力的关上了。
不一会儿,自己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他慌忙卸了打坐的状态,下榻去开门。
门外白修言一脸的悲伤:“我要走了。”
魏无羡让过身子,想请他进门。
白修言摆了摆手,拒绝:“别坐了吧,空坐无益,多留慈悲。”
魏无羡顿了身形,实在没有忍住好奇心,还是问出了口:“和姚前辈吵架吵得这么凶?”
白修言摇头:“不是,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他侧过去,抬头去看乱葬岗雾蒙蒙的上空。
“来年春分时节,我会再回来…看他。”
“也祝你…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白修言离开了。
魏无羡房间内的笛声又响。
姚其的房间死沉一片。
蓝景仪问:“然后呢?”
魏无羡扣紧了茶杯,下意识歪向身后的人:“然后我学成三个月他就把我赶走了。”
蓝忘机扶着他,顺着他的手去看对面的人。
完全想象不出来他这一脸沧桑的样子,怎么会有过那么多的七情六欲。
姚其起身踱步,略带了些焦急,布袍摩擦着地面,有几缕黑线已经脱离了下摆,无精打采的任人拖来拖去。
“魏无羡!”
魏无羡抬眼:“怎么?”
姚其抓头:“你为何而来?”
魏无羡喝了口茶,“哈”了一声,继续说:“来阻止你杀人啊。”
姚其双手又往后面去背,又脏又乱的胡子颤颤巍巍:“你别管。这件事你别管。”
蓝忘机余光一直放在魏无羡身上,听到姚其这么说,就把脖子稍微往前伸了些,想看魏无羡的表情。
魏无羡笑:“我是想不管,但这地界是兰陵金氏的地界,我不得不管啊。”
“兰陵金氏与你何干?”
“上次见面时,我与金氏还未成亲家。这次见面,金家那宗主,你下湿毒的那小子,成了我的外甥。”
姚其停下了脚步,拿眼细细的去打量另外两人,手不停的摸胡子:“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后生,是蓝氏的打扮,而非金氏?”
魏无羡坐直了身子:“你想什么呢?不是我,是我师姐与金氏金子轩成了亲。”
姚其便问:“那孩子父母怎么不来与我理论?倒要你个舅舅来?”
魏无羡又把身子瘫了下去,倚在蓝忘机身上:“当时我不夜天大战,陈情催动傀儡时,受奸人音律穿插,强行更改指令……杀死了我师姐。”
姚其“啧啧啧”了半天,摇头:“实在是可笑。”
魏无羡无话。
姚其缓了一缓,找了椅子坐下,又说了一遍:“实在可笑。”
“真是一报还一报…我们走的路都一样。”
魏无羡惊讶:“怎么说?”
他眼睛一睁:“难道修言前辈他……”
姚其阖目:“他现下,也算是过的好。”
无非是被锁在那古珀山顶罢了。
魏无羡见他并不想谈论此事的样子,就闭嘴不多问了,转而去问山嵬的事。
他带了些试探的语气:“姚前辈,这山嵬之事…”
姚其转身从某旮旯角儿里逃出个坑坑洼洼的碗,手心往他那长矛上痛快地一抹,就握了拳挤出血来,流在那碗里。
“呐。隔两个时辰喂一次,喂满三次,两日便好,还你个健健康康的外甥。”
魏无羡接了碗也不客气,谢过就要走了。
姚其笑出了声,是真的有些开心,伸出一指遥遥的戳着魏无羡:“你真没良心啊,仔细算来也有二十年没见了,来我这儿便是二话不说讨我的血,讨完也就走了。”
魏无羡也跟着笑:“那要我怎么?我这外甥也是你先下的手啊。”
姚其手又指了一下蓝景仪:“非也,是他与这位后生跟踪我。我平生最讨厌就是偷偷摸摸的人,要杀要剐都直接来上,作甚要跟在后面使些小伎俩?我浑身搔得慌。”
魏无羡点头:“是了。能杀人者,便不越货,能越货者,也不偷鸡摸狗。杀了人取了灵识也把尸体留下来给他亲人做个念想,若是杀了人还把尸体给带回来,这么做也与偷没什么两样了。”
姚其嘴角绷了起来。即使看不清表情,蓝景仪依旧能感觉到他那阴影里射过来的杀气。
魏无羡恍若未觉,继续笑:“您说是吧?姚前辈。”
姚其哈哈大笑,笑完后声音透着尖锐:“是呀。”
魏无羡见好就收:“那就谢谢姚前辈这一碗救命药了。”
下山路上,三人难得无话。
蓝景仪端着那碗血水,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
快要走到山脚的时候,魏无羡才好像将神识拉回来。
又去嘲笑蓝景仪:“你看你多宝贝那水。护着捧着以为多金贵,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是金水呢。”
蓝景仪回嘴:“那给你喝。”
蓝忘机一路上都在担心魏无羡的状况,现在看他笑了,便心里踏实了一些。
魏无羡说:“你可尽管走,要是撒了,我顺便去帮你要。”
蓝景仪“咦”了一声:“顺便?”
魏无羡笑:“是呀,今晚我还要去拜访一下。”
说完就去看蓝忘机,见蓝忘机点了头,才继续去逗景仪:“平日见你风风火火,刚刚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
蓝景仪翻白眼:“那可是姚长生啊,虽然大家提起他来冷嘲热讽,但你看那兵器谱上前十,有几个不是出自他手?就连他祭血被逐的苍玺剑,现在还有人在满天下的找。”
魏无羡只管笑,蓝景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魏无羡敲他的头:“我只想着,你难得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和我说话。”
“那平日里我用何语气讲话?”
“平日里你讲的都不是人话。”
“你!”
蓝景仪要不是因为手里捧着那碗,含光君还跟在身后,他估摸着就要上嘴去咬魏无羡了。
一进客栈,便有金氏的门生过来迎接,他们几人守了半晌的金凌,心里已经等的焦急。
其中一个过来行了揖,说:“方才有一队官兵来了,说是催促我们离开此地。”
魏无羡疑:“哦?”
蓝景仪去上楼梯,嘴里问:“是昨天城门口的守城官兵吗?”
那门生回:“怕是不差了,为首的是同一人。”
蓝景仪满不在乎:“既来了一次,便会来第二次。你我且等着吧。”
魏无羡和蓝忘机跟着一起上了楼。
蓝景仪已经站在床头,那碗放在一旁小桌子上,用手去掰他的嘴巴。
魏无羡赶紧过去:“你这样他嘴巴是张不开的。”
蓝景仪不信,试了试,果真再大的力气都毫无反应。
魏无羡说:“这恐怕得嘴对着嘴去渡。”
蓝忘机这时突然伸出一臂,揽过魏无羡:“不准,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魏无羡举手捏他的脸,蓝忘机就是不放。
魏无羡舍不得对他使劲,只好无奈的说:“那你说这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任他自生自灭吧。”
蓝忘机低头皱眉认真的想,力道也稍稍松了些。
魏无羡见机猛地推开他,就去拿那个碗,要把血往嘴里送。
蓝景仪本就站在桌边,看到他的动作便直接将碗夺了过去,捧碗笑道:“魏前辈每日操劳,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您烦心了,让我来吧。”
魏无羡一闪神,又被拉了回去,直接被锁在怀里了。
“魏婴!”耳侧一声低吼。
完了。
“蓝湛,这豆角炒的特别香甜,你快来尝一尝。”
魏无羡用竹箸夹着几根豆角往蓝忘机碗里送,还没到碗边,蓝忘机就移开了自己的碗,低头闷闷的吃。
“蓝湛…”魏无羡咬着筷子哭丧着脸:“蓝湛我错了嘛,他是我外甥啊蓝湛。”
蓝忘机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又去夹豆角。
魏无羡两根手指立在桌上,呈走路状“哒哒哒”往蓝忘机那边去,一碰到他衣袖就自行夹住:“蓝湛~”手指撩开袖子伸进里面,来回摸他的手臂。
蓝忘机素来受不了这种挑拨,几下之后就抬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魏无羡军心大振,又把桌下的腿举起来放在蓝湛的腿上。
蓝景仪坐在对面,此刻一点都忍不下去了:“你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我都要吐了。”
魏无羡看都不看他:“那你滚一边吃去!”
然后又柔和了语气,对蓝忘机:“蓝湛你看他又凶我。”
蓝景仪忍无可忍,起身,椅子被“咣当”带倒在地,也不扶,愤愤的走了。
蓝忘机放下了碗筷。魏无羡立刻收回手,又甜又乖的朝他眨眼睛。
“下次不许了。”
魏无羡拼命的点头。
蓝忘机叹气:“我真的小气,我会生气。”
魏无羡愣了一下。
“魏婴…”蓝忘机低声唤了一声,仗着周围有屏风,也不怕羞,打人群中嘈杂处凑过来,含住了魏无羡的唇。
【AK/KA向】《“芭蕉精”与小学弟》16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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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it梦境中醒来,四周一片黑暗,仿佛望不到尽头,安静的可怕,但他却并不觉得不安或者在恐惧。
他晕过去了吗?
“这是哪?”对着四面漆黑的空间,Arthit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这是你的元神…Arthit…”左边传来一个声音,不远不近,很温柔稳重。
“谁在说话?!…等等,那不是我的声音吗?”Arthit慌张的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是我们在说话,笨蛋Arthit…”右边也传来一个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很像,只是透露着顽皮的情绪。
“爽灵,你骂他笨就是说我笨吗?知道我平时有多努力学习吗?!”声音还是如此低沉稳重,即使在责难别人也没什么情绪。
“胎光,你太惯着他了,...
Arthit梦境中醒来,四周一片黑暗,仿佛望不到尽头,安静的可怕,但他却并不觉得不安或者在恐惧。
他晕过去了吗?
“这是哪?”对着四面漆黑的空间,Arthit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这是你的元神…Arthit…”左边传来一个声音,不远不近,很温柔稳重。
“谁在说话?!…等等,那不是我的声音吗?”Arthit慌张的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是我们在说话,笨蛋Arthit…”右边也传来一个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很像,只是透露着顽皮的情绪。
“爽灵,你骂他笨就是说我笨吗?知道我平时有多努力学习吗?!”声音还是如此低沉稳重,即使在责难别人也没什么情绪。
“胎光,你太惯着他了,只会读书的不是笨蛋是什么…打球也不厉害,就会三分球…”这“位”说话带着一丝不客气。
“感情那些东西都是幽精的活,他缺失了七八年感情,你能怪他吗?”
“切…你和他说吧,我解释不清楚。”
Arthit听着两边的声音,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你们能出来吗?你们这样我有点慌。你们是谁?”arthit觉得有些尴尬的被人数落着。
黑暗中,一左一右走出两个发光的形体,一个发着淡蓝色的光,一个发着淡绿色的光,都没有实体,只是一团虚幻。
“我们是你的胎光和爽灵,说直白点,就是你的智力和体力。”蓝色的光慢慢张开嘴说话,神态温柔,双手放在身侧,站的笔直。
“那你们说的幽精,控制我什么…”智力,体力,然后呢?
“呵,下半身呗…”右边的爽灵,双手交叉在身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没个站样。
“爽灵,你说话能不能过脑子…”
“你才是他的脑子,你说吧,我闭嘴了!”胎光叹叹气,Arthit觉得尴尬,但这两个“人”自己并不陌生。
“Arthit,你听我慢慢说,幽精控制你的情感和欲望,你应该听法师和你说过吧。”
Arthit点点头。
“现在,它夺了你的身体,之前我和爽灵已经尝试过了,拉得住一次两次,只要没有达到它的目的,总是会有被它逃脱的时候。它现在已经控制了你的身体,你有感觉吗?”
Arthit摇摇头,他没什么感觉“它想干什么?”。
“你知道的…它想要kongphop…它说它等不了你行动了…”
Arthit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并不意外…
它想要kongphop,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是他自己的思想啊。
“它控制了我的身体,我会怎么样…”Arthit突然有些无助的坐在地上,垂头丧气。
“你必须要醒过来。”胎光看他没什么干劲,有些担心。
…
Arthit想了一会,“如果我不呢?或许从一开始, Kongphop想要的人,就只有它,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不敢的事,它敢…或许它能给kongphop想要的感情...我怎么都好...”
“Arthit,那是你的身体,你不能单一的占有kongphop的人,而不管kongphop的心愿不愿意…”
“Kongphop…不愿意吗?”
“Arthit!你是不是傻,想想以前幽精对kongphop做的那些事,是他自愿的吗?!”爽灵看不下去了,Arthit这个窝囊样子。
“…不是…”Arthit想起了,即使这么久他还记得,Kongphop剪断绳子的脸,悲伤又愤怒的脸。
Kongphop躺在床上,发现自己全身都酸痛,只有上半身和小腿勉强能动。
脾气一上来就赌气跑了十几圈,心里全是Arthit和那个学姐咬耳朵的画面,梦魇般的挥之不去!
他隐约记得,是P’Arthit和M扶他回来的,用手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才看到,有个人横躺在大床的床尾,是P’Arthit?
“…P’Arthit…P’Arthit…”Kongphop使不上劲,只能轻声唤醒床上的人。
Arthit慢慢醒来,“Kongphop你醒了…”
Kongphop看向他眼底,惊觉这个人不是P’Arthit,“…怎么是你?P’Arthit呢…你把他怎么了!?”想起一年前它说,它会折磨或者让Arthit疯掉,Kongphop突然觉得很可怕,arthit已经被这个“人”完全占据了吗?
“…你要见的是Arthit吗?不是我吗?”它有些疑问,明明是Arthit一直不敢追求kongphop,他才努力的想要控制Arthit的身体,想和kongphop在一起啊!
“…你不是P’Arthit,你为什么要控制他的身体…”kongphop怒气上扬,眼前的人即使是arthit没错,但是气息太不一样了。
“kongphop,你和arthit只见过几面,为什么…”
元神听到了kongphop的话,胎光和爽灵不禁叹息了一下,Arthit当然也听到了,只是它们叹息的是幽精的直来直往,头脑简单。
Arthit惊讶的是,Kongphop想让他喜欢的事情。
没听说过啊,明明上一次见面,kongphop还害怕他...
“Kongphop…我以为你喜欢的是我…我才夺了Arthit的身体,想和你结合的…谁知道当时Arthit醒来,还说了那些话…”幽精解释着,它那时不是单方面强迫kongphop的,它知道kongphop也喜欢它,没有拒绝它以往的要求,那一次也是一样。
“不,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我很清楚,我在意的是p’Arthit!不是你…”kongphop坚定的说着,即使处于劣势也也从来只想着自己的本意。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在意他了,我很清楚,我要的不是你。我努力考到这个学校,和家里说因为比较近都是为了能接近他。”Kongphop直视着它,眼神认真的可怕“我会让他喜欢我的!”
Arthit突然有些害羞…Kongphop直白的话语。
这是在谈判?还是在表白?
“Kongphop!为什么我们不能让事情变得简单一点,和以前一样在一起不好吗?”幽精有些激动,甚至有些粗暴的握住了kongphop的肩膀。
“你…”Kongphop没来得及阻止,它已经借着Arthit的身体,吻了上去。
局势一点就着,它控制着Arthit的身体,有些粗暴的压着kongphop亲吻着,这已经不是亲吻了,愈演愈烈,几乎是单方面的施暴。
Kongphop的身体刚经历完十几圈,根本使不出力气,“P’Arthit!P’Arthit!P’Arthit!”
挣扎着,想让Arthit醒来。
衣服被脱下扔下了床,很快手就娴熟的伸向了kongphop的裤子,它温暖的口腔包住了kongphop的下身,娴熟的匀吸着,和以前一样又要被强上了吗!?
“P’Arthit!你TM醒醒啊!!”Kongphop用力推开Arthit,重心本就不稳的Arthit,一下摔下了床。
Kongphop,拉起裤子,用被子牢牢盖住自己,防备的看着它慢慢从床下爬起来。
“疼…”Arthit吃痛,揉揉头,扶着床沿爬起来。
....
-TBC-
(爬起来的,会是它吗?三角恋既视感,Arthit能不能振作起来,保护kongphop呢?感觉越写越觉得...在这么缩头乌龟做下去...kongphop要反攻了...)
有爱无惧06/清明时节爱上我续
06 “这巧克力蛋糕要比平时的好吃,不过此刻我更想吃P'Mes。”
由于Than面临考试,Mes建议“男朋友的使用权”下一次再使用。不过还是没有逃过那个让人窒息的吻。
Than的吻技越来越熟稔,直到Mes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瘫软,良久Than才不舍得松开他。
Than真是坏透了。Mes咬着嘴唇,老实地侧着身躺在沙发上,尽量不去在意某处的反应。
“P'Mes,你现在看上去……”Than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欲言又止,Mes挑眉反问,“怎样?”接着Than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欲——求—不—满。”
“哦吼,你还好意思说我。”Mes瞥了眼Than的下身某部位,眼神里充满...
06 “这巧克力蛋糕要比平时的好吃,不过此刻我更想吃P'Mes。”
由于Than面临考试,Mes建议“男朋友的使用权”下一次再使用。不过还是没有逃过那个让人窒息的吻。
Than的吻技越来越熟稔,直到Mes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瘫软,良久Than才不舍得松开他。
Than真是坏透了。Mes咬着嘴唇,老实地侧着身躺在沙发上,尽量不去在意某处的反应。
“P'Mes,你现在看上去……”Than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欲言又止,Mes挑眉反问,“怎样?”接着Than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欲——求—不—满。”
“哦吼,你还好意思说我。”Mes瞥了眼Than的下身某部位,眼神里充满挑衅的意味。“别忘了明天的考试。”
一提到考试,Than这个半学渣就开始头疼,他一脸颓丧道,“P,你欠我一次。”
“呃呃呃,那你收着留到考试以后吧。”Mes向Than吐了吐舌头。
Than倾身吻一下那粉红的舌尖,微笑说“OK~”,然后便翻开书本开始复习。
而Mes则贴心地为Than准备晚餐,两个人吃过之后,Than又继续背考点。
虽然Than脑子笨了些,但好在能耐下心来学习,有了动力的Than,一晚上的时间他将考试范围记住个七七八八,就连晚上睡梦中都在背刑法法典。
努力过后多少都会有所回报,至少Than是这样,他付出了,然后很明显看到了收获。Than考试成绩破天荒得了个A,这让Prin着实羡慕一番,紧追着问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提高自己的绩点。
Than眉眼一弯,笑道,“学习没有途径,如果有,那这都是爱情的力量。”
“哟呵,看把你得意的。”Prin嫌弃地推了他一把,Than笑容灿烂,Prin几乎看到他满口大白牙,好在泰国全年高温,不然Prin都担心他牙齿着凉。
殊不知Than心里此刻恨不得立马飞奔回家,回到Mes身边。他就像一个待表扬的小孩,迫不及待的想听Mes夸奖他的话,以及,那个未用的“男朋友使用权”。
像往常一样,Than结束篮球训练之后带了晚餐回去。
Mes最近整日待在家里,沉迷绘画,以至于让Than带他出去玩都挪到了以后。
殊不知Mes那看似有些蹩脚的演技,背地里藏着的古怪,早已被这个学渣Than识破。
Than的直觉告诉他Mes有事情瞒着他,在准备着什么,也许是惊喜,也许是一个礼物,好像家里藏着什么宝贝一样,想要将它挖出来,但Than不能那么做,他会等,等到Mes告诉他的那天,在此之前,Than也不拆穿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配合着Mes。
这就像情侣间爱的小游戏,陷入爱的小情侣们一旦投入进去,便乐此不疲。
窗外哗哗下起了雨,Mes起身关好窗户,窗外电闪雷鸣的天空,Mes望着铅灰色的天空,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雨夜,医院,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尖锐声响……他不喜欢雨天。这会让他想起已逝的双亲。
“P'Mes!”Than向往常一样,面带笑容地朝Mes打招呼,“我回来了。”就像,阳光一样。
Mes一回头,便毫不犹豫地冲进Than的怀里,他的身上有雨水的气息,淋湿的的发梢,雨水滴在Mes的脖颈。
第一次,Mes抱住了Than,“Than。”Mes感受着Than带给他的温暖。
感知到Mes异常的情绪,Than的声音自Mes头顶响起,“哦吼,P'Mes,是想我了嘛,我带了你爱吃的烤肉串,巧克力蛋糕回来哦。”
Than安慰似的拍了拍Mes的肩膀,见Mes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Than直接将Mes抱起,“好吧,我们一起吃好吃的。”
Mes被Than的举动闹得糟心的情绪一扫而空,两个人闹了一会儿,Than去冲澡,Mes则品尝Than带回来的食物。
“Than,你吃晚餐了吗?”Mes咬了一口巧克力蛋糕,望着洗完澡的Than问道,Than的头发长了不少,蓬松的发像极了他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金毛。
“还没,想着回来跟哥一起吃。”Than拨弄着刚吹干的发,朝Mes走过来,盯着Mes染了巧克力的嘴角说道。
“你要吃肉串,还是蛋糕?”
“你觉得我想吃什么?”Than捏着Mes的下巴,舔了一下Mes的嘴角,把他嘴角的巧克力舔掉了,笑着说:“这巧克力蛋糕要比平时的好吃,不过此刻我更想吃P'Mes。”
卧室里的灯光暧昧而迷蒙,橘黄好像永远是缠绵的色调。
被Than抱回卧室的Mes,躺在床上鼓起勇气睁开眼,凝视Than因情|欲而变得热烈危险的眼神,下一秒,Mes双臂环住了Than的脖子,手指揉捏着Than早已红透的耳垂,感受着Than喷在他脸上的灼热呼吸,清澈的眼睛闪烁出迷人的光彩“现在,是不是可以体验男朋友的使用权了……”
他炽热的眼神像是无声的邀请,短短几秒的对视,Than便逮住Mes的唇,沿着熟悉的线路,吻逐渐下滑,Mes试图让自己保持镇静,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微张的唇,低不可闻的呢喃,汗湿的颈间,他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性感。
Than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
Mes亦如此。
细碎的呻|吟不断从Mes的嘴里溢出,对于Than,他真的是毫无抵抗力……
第二天清晨,两人几乎维持昨晚睡前的位置,Mes枕着Than的肩窝睡得香甜。
当Than睁开眼睛时,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移动,直到Mes移开,紧紧地抱着他。他笑起来,抬手轻柔地爱抚着Mes的头发。
“嗯……”睡意绵绵的声音传来,“Than~,早上好。”Mes低声细语的,似乎有些没精神,“想吃早饭么?”Than问道。
Mes用头顶着Than的下巴,慢慢地摇头,手一直抚摸着Than的肚子,“今天不想起床。”Mes语气软软糯糯的带着些许不情愿,整个人像个赖床的小孩一样。
Than轻笑着,把手放在Mes的头和颈间轻抚着。渐渐地两人又坠入了梦乡。
当Mes再度醒来时,是被Than给吻醒的,确切地说是被Than的胡茬扎醒的。
“早,P'Mes。”Mes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看着俯身亲吻自己的Than,他刚刚洗过澡,发梢滴落的水滴滴在Mes的脸上,Than扯下披在肩膀上的毛巾蹭了蹭Mes的脸。
“嘿!”Mes扯过他手里的毛巾朝Than丢去。
“快去洗澡。”Than拉起Mes,把他推进了浴室。
作为灵体的Mes本身是不需要洗澡的,但昨晚折腾了一晚上,此时他急需要冲个热水澡来缓解一下。
近来一段时间,Mes发现自己能碰触到Than,在他主动的情况下,而非Than有所需求的时候,但是能触碰的时间长短不定,不过对于Mes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Mes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发现Than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要换的衣服。
Mes笑了笑,Than总是默默地为他做了很多事。
你瞧,这不又开始了。
今天是周末,不需要外出,于是Than想让Mes吃一些能放进嘴里的东西,打住,请停止你的想象,他吃的并不是什么高蛋白质物质。
“尝尝我做的蛋包饭。”Than兴致勃勃将食物摆到Mes面前,然后还不忘用番茄酱在金黄色的蛋皮上面画了个❤。
Mes瞅了瞅Than画的有点血腥的红心,“你做了近三个小时就弄出这么一盘东西?”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我做这个只花了十分钟,剩下的时间我都在看菜谱。”Than惆怅地抓头。
“那这个番茄酱是?”Mes问道。
“这明明是一颗真心,”Than笑着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就想跟喜欢的人做点这些俗事。”
“哦吼,那你做过的俗事可真不少。”Mes想了想Than为他做过的那些事,不免内心悸动。
“好啦,P'Mes,快尝一尝味道如何。”
为了不伤自家巨婴的心,Mes挖了一大勺蛋包饭。
说真的,他真的,十分后悔,这么做。
但在巨婴小男友充满期待的目光里,Mes只好默默咽下那一大勺食物。
“非常美味。”Mes觉得自己说谎的功力从此有了质的飞跃。
如果盐再少放点,蛋炒的轻点,米饭再煮烂点,它确实是很美味的蛋包饭。
Than又把一大碗熬好的肉汤搬到饭桌上,“还有很多,你再多吃一点。”他看上去高兴极了,“这样你才能精力充沛。”
噢,Mes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
除了做爱心蛋包饭和爱心肉汤,难道他们就不能做点别的什么来证明他们已经堕入爱河吗?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Than仔,Mes哥救我啊~~~”Kem的嚎叫声自门外传来,Mes如临大赦放下了勺子,“Kem怎么了?”
Than耸了耸肩,打开门看到Kem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些吃食。
“死Kem,怎么一大早戏就这么多?”Than说罢一把揽过Kem的脖子将他钳制住的同时还不忘用脚关好门。
“Than,Than轻轻轻点,Than~”Kem空着的那只手拍打着Than的手臂,另一只手拎着的东西系数被Than掠了去。
“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Than看着袋子里各式各样巧克力以及五颜六色的糖果,刚想伸手去抓一把就被Kem抢过去了。
“呃呃呃,就从西边出来了怎样!”Kem笑嘻嘻地把这些都堆在Mes面前,“P'Mes,这些都是我特意带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噢~”Mes有些受宠若惊,虽然他喜欢吃巧克力是没错,可这也太多了,“Kem,你这是?”
“噢~这些都是从我姐夫那儿拿的,记得Than说过Mes哥你喜欢吃巧克力,就每样拿了一些。”
Kem坐在Than刚刚坐的位置上,瞥了眼前的肉汤和蛋包饭,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空碗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死Kem,你还嫌Mes哥不够甜吗?”
Kem总觉得自己被喂了狗粮但也没啥证据,他反驳道,“Mes哥什么味儿我又没尝过,甜不甜也就只有你知道。”
这下Than败下阵来,巧舌如簧的Kem露出了得意的笑脸,他喝了口汤,“这汤怎么这么好喝!!!”然后将一碗都灌进了肚子里。
“呃~”Kem打了个响嗝儿。
“你慢着点喝,没人跟你抢。”Mes看着眼前这个不顾吃相的Kem,像是看隔壁邻居家傻儿子一般,心想以后要给Kem多一点关爱。
*TBC
【KS・RPS・AU】beef love
・食客Krist×专属服务生Sing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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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边的玄米茶微微冒着热气,铸铁锅内被用竹筷夹着的乳白油脂块涂抹均匀,当京葱段整齐地排列在黑色锅底发出呲呲的响声,牛油和葱的香气扑入鼻孔,经高温产生的白色蒸汽也盖过了茶杯口升腾的水汽。
眼看那筷子尖将烧熟葱段推至锅壁、旋即夹起粉红色的雪花牛肉薄片入了锅,柔软的肉被烫热的锅底吹起一个个不断变换位置的气泡,木勺舀了粗糖粒撒在上面,尚未全部化开就又倾倒了味淋和酱油,堆淤在肉层凹陷下的坑里,流向铁器表面沸腾起来。
「您可以搅拌鸡蛋做准备了」
「哦、哦…」
曼谷市中心罕见...
・食客Krist×专属服务生Sing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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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边的玄米茶微微冒着热气,铸铁锅内被用竹筷夹着的乳白油脂块涂抹均匀,当京葱段整齐地排列在黑色锅底发出呲呲的响声,牛油和葱的香气扑入鼻孔,经高温产生的白色蒸汽也盖过了茶杯口升腾的水汽。
眼看那筷子尖将烧熟葱段推至锅壁、旋即夹起粉红色的雪花牛肉薄片入了锅,柔软的肉被烫热的锅底吹起一个个不断变换位置的气泡,木勺舀了粗糖粒撒在上面,尚未全部化开就又倾倒了味淋和酱油,堆淤在肉层凹陷下的坑里,流向铁器表面沸腾起来。
「您可以搅拌鸡蛋做准备了」
「哦、哦…」
曼谷市中心罕见的寿喜烧自助餐厅,老字号关西风格,菜品一流、价格昂贵、服务周到,配有独立的榻榻米包间和专属烤肉人员,着实算是十分奢华的享受了。
自从某次下班偶然瞥见店门口宣传招牌上的雪花牛肉动心尝试了一次,这已经是Krist第五次走进这家店了。
食物是真的美味,价格毕竟不是每顿都来对荷包还算友善,不过最关键的还要数人工服务方面的事。
「不好意思,请问上次的小哥现在空吗」
每回进店第一句询问前台的就是这个,上次服务他的人还能继续指定吗,名字不知道但就是那个眼睛亮亮的小哥哥呀。
一次Krist在等候区足足坐了半个小时就为等小哥服务完手头的客人,还有一次被告知还没轮到对方的班、直到他都出店走半路了又给前台一个电话催得折了回去,"Krist先生,Singto来了请问您还有意用餐吗"。
Singto,原来是叫Singto啊…
心不在焉地托着瓷碗搅打里面的生鸡蛋,小小的木桌对面是规规矩矩穿着藏青色浴衣、专心用筷子翻动肉片的人,染了甜味的肉汁冒出浓郁的香味,Krist咽了咽口水放下了手中盛着蛋液的碗。
「您还是裹着蛋液吃哦,小心烫嘴」
对方拿过他的碗,夹了肉进去涮了几下又细心放回他面前,Krist拿起筷子重新端起来,将里面的肉就着蛋浆一口塞进嘴里,伴随不太优雅的呲溜声结尾的是滑嫩的牛肉、甜美的汤汁,融化般的幸福感。
眯起眼睛享受完这一口,对面的人已经又下了片生肉到锅里,熟练的烹饪动作是训练有素的结果,嘴角上扬不知是否角度的关系,还有那低垂的睫毛、乖顺的刘海,会不会也染上这甜蜜的肉香呢…
「要帮您盛饭吗,酱菜也一起上给您?」
接过对面递来的碗,Krist不巧碰到了那手指,皮肤温度比自己高一截,很可能是每每悬于锅口正上方被蒸汽熏到的关系。
「嗯…好」
好,下一口就配白饭吃。况且看着对方吃本身就很下饭。
在他嘎吱嘎吱咀嚼腌黄瓜的时候,Singto问他要不要加一份肉,"麻烦你了",边回答边冲对方点头,今天见了几个大客户忙得中饭都没时间吃,进来之前Krist是真的饿得肚子咕咕叫来着。
端上了新的肉放在旁边,Singto将各种时令蔬菜下进锅里,沾着方才剩余的肉油酱料翻烤。当下Krist也不需要再搅拌什么鸡蛋,闲下来他就偷偷看着对面的人,认真专注、陶醉于手上零活儿的模样真是帅气又温柔。
「您……」
Singto没预警地抬头撞上他的目光,正要说的什么被打断停顿了好几秒才又重新接上,"还要添鸡蛋吗",对方是要问他还要不要再打一个鸡蛋作为蘸料。
「不用了,谢谢」
夹了油豆腐、蓬蒿和金针菇,拌以琥珀色的酱汁,吃东西的时候看着别人的脸不算多么有礼貌的行为,但Singto却回应着他的目光冲他半眯着眼微笑。虽然心里明白这只是服务业起码的礼节、职业道德罢了,但假设有人能在家等着自己,为自己准备好吃的,说不定还会一口一口喂给自己……想象了一下这些有的没的,Krist除了差点笑出声就是感觉耳朵变烫了。
「要来些冰凉的柚子气泡水吗」
对方是看出了点什么还是没看出什么,总之还是那样谦谦有礼,Krist也正想喝些柑橘味的凉饮料,于是点点头Singto就站起来拉开木门下楼准备去了。
「『要来点Singto吗,这就为您准备,小心鼻血哦』……诶,他哪天要是能这么问就好了呢~」
学着已消失于眼帘的人的说话口气,Krist捂着脸向后倒在蔺草席上,他愿意一次次地跑来,但若是什么时候对方也能跟他回一趟家……
真是太龌龊了。
端着调好的饮料回来的时候Singto并没有看见应该好好坐在那里的人,只有位躺在草垫上睡着的先生。尝试着小声叫醒对方,在没得到任何反应的前提下Singto用手指戳了戳那白白的脸颊,靠近颧骨的地方有道没颜色的小浅坑,摸上去也没有特别膈手,是小时候留的疤吧,可能这位先生比外在要调皮得多。
「再不起来就非礼你咯……Krist先生」
一般Singto也没想过要这么做,万一运气不好还会丢掉这份兼职,回去父亲就又要唠叨他做事没恒心干什么都坚持不久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那副嘴唇看上去就是很甜哪,虽然吻起来是寿喜烧味儿的。
然后他知道Krist醒了,主要是因为对方翻过身来还狠狠把他摁在榻榻米席上,大概是把他当成趁人之危的坏人了吧,虽然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柚子水给您送来了,请问还需要什么其他服务吗」
「…你知道我叫什么?」
「前台姐姐说过『Krist先生专程来找你』……放开我吧,不然冰块要化了…」
见Singto撑着要起来,Krist又按着他的肩膀让人躺回了席面。
如果说雪花牛肉好吃到让人融化,那么Singto的舌头则让他流连忘返到再也不想回归人间。
把舌头伸进对方口腔自行探索美味,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我觉得…你们店没把最好的东西摆出来」
「…您指的是什么呢」
不知足般又舔了一下Singto湿漉漉的嘴唇,Krist觉得自己的线索已经给得够多了。
「其实Sing对牛肉过敏」
「…Sing?」
「手背上会起红色的小疙瘩」
Krist急忙抓起对方的手看,可惜上面光光滑滑什么都没有。
「哪有那么快,而且……除非Krist先生的身体是用牛肉做的…」
Singto在下面笑得直打颤,无奈Krist只得重新叼住那嘴唇才成功止住了对方的有氧运动。
Fin
++++++++++++++++++++++++++++++
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