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呈丘】亲你一下怎么了?
“为什么私自行动?”
偌大的办公室里,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左手食指微微抬起弹了弹烟灰,火光亮起又熄灭,整个办公室弥漫着烟味
丘听到质问,抱着肩膀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一脸不屑:“随机应变,你说的”
“我说的话这么管用?”男人灭了烟,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丘:“……”
男人嘴角弯了弯,调侃道:“你这么听我的话,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丘抬眼看他:“你觉得呢?”
一时间,空气中散发出难以捕捉的暧昧,空间仿佛被压缩般让人喘不过气
丘移开视线,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摊开手:“不干什么,既然你这么听我的话,那你来亲我一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为什么私自行动?”
偌大的办公室里,男人端坐在椅子上,左手食指微微抬起弹了弹烟灰,火光亮起又熄灭,整个办公室弥漫着烟味
丘听到质问,抱着肩膀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一脸不屑:“随机应变,你说的”
“我说的话这么管用?”男人灭了烟,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丘:“……”
男人嘴角弯了弯,调侃道:“你这么听我的话,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丘抬眼看他:“你觉得呢?”
一时间,空气中散发出难以捕捉的暧昧,空间仿佛被压缩般让人喘不过气
丘移开视线,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摊开手:“不干什么,既然你这么听我的话,那你来亲我一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贺呈你脑子坏了?”丘拿起外套就要走
“站住”
丘脚步一顿,心里的烦躁夹杂着期待,安静了一会,听到贺呈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
“算了,不逗你了,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去把贺天他们接过来,开我的车”
丘接过飞来的钥匙,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校门口——
学生们放学,人声嘈杂,门口的汽车鸣笛声不断,让丘烦的不行
“最讨厌保姆的活了”丘小声抱怨了一句
叮——
手机突然响起,丘拿起手机一看,是贺呈
:【红包】
:知道你累,不白接人
“……好像也还行”丘收起手机,正好碰到贺天他们四个
“唉?丘哥?我哥叫我回去?”
“嗯,上车吧”
————
晚上等了好一会贺呈才到家,保姆连忙接过大衣去洗,血腥混杂着雪松味,难闻的很
丘走到他身边:“你干什么去了?”
贺呈坐在沙发上,撩开袖子,一道血淋淋的疤痕暴露出来
丘连忙拿来了医疗箱消毒,嘴里还碎碎念:“平时怎么不见你逞能,我自己出去单干你也单干,自己多少仇家不知道吗…”
贺呈紧盯着丘的嘴唇,突然感觉很口渴,又不想使唤别人,脑子一热就亲了上去
“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想什…!!”
丘松开纱布猛的站起身:“你干嘛呢!”
贺呈:“你喊什么,嘶…好疼啊”
丘又拿起纱布给他包扎,耳根却红了个彻底,贺呈笑了两声,小声解释:“刚才有点渴,现在缓解了不少”
丘瞪了他一眼
贺天吹着口哨回屋了,红毛问:“你不去看看吗?”
贺天:“看什么?他有人照顾”
晚十点半,别墅里的灯都熄了,丘擦着脖子上的水往厨房走,漆黑的走廊安静又诡异
突然,丘被一股大力摁在墙上,没等他反应就被堵住了嘴
想想都知道是谁
丘:“放开我…”
“不放”
*
莫关山睡眼蒙眬的打开门找水喝,突然听到走廊拐角处有动静,瞬间清醒了不少
什么午夜分尸,碎尸案,午夜入室抢劫…在他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尽头探出一个脑袋,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
莫关山捂着嘴,想往回走,脚步一转碰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咣啷”一声
瞬间,走廊安静的可怕,莫关山清楚的听着自己的心跳,估算着自己存活的几率
合理怀疑长行仙君手握女主剧本!首先,女主暗恋他,他也喜欢女主,是双向暗恋!其次,大boss容昊仙君在没有复活师傅之前 就甘愿耗费半生修为去治疗他的伤!第三,东方清仓和我们傻傻的萧润成功结为靶子兄弟!还承认了他们之间的知己情谊!
天哪天哪!是谁疯了!是我疯了!小鹿仙君团宠实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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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燕子京 花魁
1
“滚!”隔着模糊的窗纸,你并不能很好的看清里面的情形,只听见这一声略高的声音。
是燕子京的。
你不放心,上前几步,透过缝隙望着。
燕子京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灰色中衣,锋利的眉上扬着,本是不好相处的面容,却因着那眼眶中的一抹微红而显得无端的有些……艳丽。
对面榻下的男人半跪着,伸出手,似乎是想要上前,可又停在半空中,显得有些滑稽。
“昨天晚上……”
你听见男人开口便撇嘴,居然是那个臭书生。
可真是好运气……
“我说了,给我滚!”燕子京的声音复又响起。
听着像是真恼了。
那书生还是走了,你等了一会儿,便带着热水进去了。
燕子京见到你也不说话,只是懒懒散散的斜了眼,其...
1
“滚!”隔着模糊的窗纸,你并不能很好的看清里面的情形,只听见这一声略高的声音。
是燕子京的。
你不放心,上前几步,透过缝隙望着。
燕子京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灰色中衣,锋利的眉上扬着,本是不好相处的面容,却因着那眼眶中的一抹微红而显得无端的有些……艳丽。
对面榻下的男人半跪着,伸出手,似乎是想要上前,可又停在半空中,显得有些滑稽。
“昨天晚上……”
你听见男人开口便撇嘴,居然是那个臭书生。
可真是好运气……
“我说了,给我滚!”燕子京的声音复又响起。
听着像是真恼了。
那书生还是走了,你等了一会儿,便带着热水进去了。
燕子京见到你也不说话,只是懒懒散散的斜了眼,其中春光还未散去,勾人的很。
但你却一直低着头,跪下后,用热水去浸毛巾,没有多望一眼。
他对你向来是不设防的,抬起手,你便顺着轻轻的擦拭。
手指,掌心,腕骨……
你总能掐好每一个点,当毛巾不再温热时,便又浸回那热水中,水是虽滚烫的,但只要出来后晾上几息,又变得温热宜人。
这可马虎不了一点。
毕竟刚开始的那几次,你可没少因为这件事挨鞭子。
不过你也并不生气或怨恨,只是当时在甲板最底下,养伤数着日子什么时候能再上去伺候的时候,心底会泛起疑惑:
船上的日子风吹雨淋,很不好过,为什么却能养出燕子京这样娇贵的一身皮肤呢?
只是稍微热些,便会烫起一大片红。
舱底下老油子经常会讲些黄话,吹嘘自己以往上岸时逛过那些青楼里的女子如何娇嫩,身段像水做的一般,只是挨上去,整个人变像酥了骨头似的,恨不得死在上面。
你上岸的时日不多,也没怎么去过青楼,更没有见过那些有花魁称谓的女子。听着那些粗鲁的语言描述,觉得不以为然,被那群老油子见了,还用混话嗤笑了好一会儿。
你嘴笨,不会回怼,只是脸红翻了个身,不去听了
但是晚上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燕子京不再盛气凌人,那总是若有若无蹙起的眉头如春风柳叶,那双眼睛望着你,像是湖中心那映着的最圆的月亮,闪呀闪。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剪裁有些奇怪,露着大片雪白的皮肤。
或许这应该叫舞裙。
那群老油子说岸上的姑娘们会穿着这身衣服跳舞,谁是最好看的那一个,谁就是花魁。
似乎是注意到了你,燕子京没有说话,只是朝你微微抬了抬手,像是无数次在船舱上让人为他擦手一样
你痴愣愣的走了过去。
……
梦做的很长,你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后背的伤还没好全,火辣辣的疼。
不过你却不在意,面对着这个救了你性命的人,脑子里竟然冒出了些大逆不道的念头——如果燕子京是那青楼里的姑娘,那应该不用跳舞,也会成为花魁的。
…………
温度差不多了,你稍微直了直身子,抬起手继续擦拭燕子京的脖梗。慢慢向下时,看到了几枚若有若无的红痕。
你呼吸丝毫未变,只是眼皮颤了颤。
“好了。你下去吧。”你听见头顶的声音,愣了一下,神色如常的收拾起东西,离开了屋子。
你一向都是如此识趣,所以才能一直跟在燕子京身边。
2
那个书生又来了,你正在一层的船舷磨刀,透过窗户又看见对方。
你被勒令一直在船上,因此并不知道上岸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不过自从那晚之后,这书生来的委实有点勤了。
真的是够惹人厌的。
傍晚。
你尽职尽责的守在楼道,却忽然听到一阵杯盏碎裂的声音。
你未有过多思考,直接冲进了里间,可屋子里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凌乱。
地上只余一盏碎裂的琉璃杯,可是燕子京的手却在滴血,血痕顺着腕骨蜿蜒,留下一道极为刺眼的痕迹。
你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愣在旁边的书生,从怀里掏出伤药,半跪下为燕子京上药包扎。
“谁让你进来的?”药瓶被打翻在地,你的脸狠狠挨了一巴掌。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你的腰塌的更低:“属下知错。”
“滚。”
你握了握拳,直起身子打算离开,毕竟你是一向听燕子京的话,甚至被那些敌对的人称为他最衷心的一条狗。
“你再生气也不能让身体受累。”那个书生却捡起了药瓶,声音温柔细语的:“还是好好处理一下吧。”
燕子京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你的余光明显看到,他的手微微抬了抬。
那是他让人伺候的最惯用的一个动作,或许连燕子京自己都不知道。
你的头垂的更低了,那双平日里总是低垂着的眼睛,猛然亮起了一道极为凶狠的光。
今晚天上挂着弦月,下半夜的时候有人接你的岗,往日你总是会推脱的,不过今天没有。
你交了班,只说身体不好,回了屋子,可又从另一处的窗户里绕到船尾。
那把磨的雪亮的匕首插在后腰,你静静的等待着。
你向来是很有耐心的,半个身子浸在水里,不发出一丝声音。只可惜运气不太好,直到天亮也没有等到你想要等的人。
你依着原来的路绕了回去,刚躺下没多长时间,便听人说燕子京叫你。
那把雪亮的刀一直别在后腰,你换衣服的时候顿了顿,把它放在了床头。
来到楼上你推开门,里间只有一个人,那书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你心中思量着,绕过了屏风。
灰色的帐子只拉着一半,并不明亮的烛火下。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影子,你呼吸快了一分,可仍是低着头。
“过来。”燕子京开口。
你顿了一下,慢慢挪了过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对方在穿衣服,只是下一刻,帐子里伸出一只手,直接揪住你的衣领,一股力气传来,你几乎是被扯着扑了进去。
那股浓郁到糜烂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你大脑空白了一瞬。
燕子京什么都没有穿,那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散下,堪堪遮住了身体,那双无时无刻不在上挑的眸子半遮在发丝下,极黑与极白交织,像极了的画本当中掏人心肺的女妖。
你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在燕子京那双幽黑如深潭的眸子里看到了面色通红的自己。
“你不准杀他,我有用,懂吗?”
你听到对方说。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过了好一会儿,你似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一道声音:“……属下明白。”
因着身份地位和应尽的礼数,你总是仰头看着燕子京,但此时在交叠的锦被之间,他被你压在身下,被你投下的阴影牢牢笼罩。
那只抓着你的的手看起来并不有力,甚至有些纤弱,可你知道那只双手握起鞭子打人的时候很疼,拿弓杀人的时候,更是不遗余力。
这双纤弱的手随时能要了你的命。
可是此时你已顾不了许多了,你像是被勾走魂魄,只余躯壳,凭借某种本能形式,猛的握住了那只手。
燕子京也不在意,反倒像是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什,嘴角扬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的另一只手抚过你的脸,随着动作,身上格外显眼的红痕,便映入你的眼帘。
真是刺眼。
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被你抱在了怀里,他的腰很细,你一只手便能轻易掐握。身量也轻得很,随着你的动作不断的颤抖,你粗糙的唇舌舔试过那原本的痕迹,留下更深的印记。
“狗崽子,轻点!”
你听见他骂,接着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不过力道也不重就是了。
你望着燕子京,对方苍白的脸此时满是潮红,那双眼睛朦胧着水光,格外的亮,像是在梦中那般。
或许是目光过于执拗灼热,燕子将头微微低了低,看向你。
你仍是在仰望。
你永远是燕子京最真诚的信徒,是他最忠心的那条狗。
————
彩蛋是抓奸。
灯花落伤【all宁/ABO向】
◎ABO向,乾元A,中庸B,坤泽O✨
◎如有ooc致歉❤️
◎私设cp大乱炖不喜勿看✨
大概是宁O装A被发现然后被酱酱酿酿,但始终不甘愿收人牵制,久而久之小分队几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众人都会跟宁远舟有些……(懂得都懂)
——————————————
宁远舟感到一阵头疼,浑身酸软;他抬手揉了揉脑袋,发觉床边有道人影,他猛地坐起来,扯到了腰间,疼的呲牙咧嘴。
“醒了。”
于十三站了起来,把熬好的药倒在碗里,端给了宁远舟。
宁远舟接过来喝了一半,感觉到身上的疲...
◎ABO向,乾元A,中庸B,坤泽O✨
◎如有ooc致歉❤️
◎私设cp大乱炖不喜勿看✨
大概是宁O装A被发现然后被酱酱酿酿,但始终不甘愿收人牵制,久而久之小分队几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众人都会跟宁远舟有些……(懂得都懂)
——————————————
宁远舟感到一阵头疼,浑身酸软;他抬手揉了揉脑袋,发觉床边有道人影,他猛地坐起来,扯到了腰间,疼的呲牙咧嘴。
“醒了。”
于十三站了起来,把熬好的药倒在碗里,端给了宁远舟。
宁远舟接过来喝了一半,感觉到身上的疲惫减轻了一点,他抬眼看向窗户处,只见孙朗正在跟元禄说话,任如意也在窗台处;三人都不经意间看看屋内。
一股熟悉的竹叶香传来,宁远舟私下张望,却发现钱昭不在附近,他定了定神,这才发觉竹叶香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
他扒开里衣摸上自己的腺体,果然摸到了清晰的一处牙印,竹叶香和白莲深深契合,难分难舍。
“咳咳。”
于十三轻咳了一下,宁远舟现在的样子太勾人了,里衣搭在肩头上,露出白晢的肌肤,从他这个角度看刚好能看到宁远舟精致的锁骨,然后是……
“我昨天晚上……”
宁远舟打断了于十三的俏想,他微微抬头,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于十三,他好似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妥,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于十三也松了口气。
“你昨天雨露期到了,真没想到啊老宁,你竟是个坤泽,老钱跟美人儿还差点因为你动起手来。”
“……”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过大了。
他宁远舟这么多年来都没识破的坤泽的身份就这么……
罢了罢了……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有多少人知道我是坤泽这件事。”
于十三哈哈一笑,把胳膊搭上了宁远舟的肩膀,冲他挑了挑眉。
“也不多,算上我总共就……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吧。”
宁远舟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什么?七个!”
于十三开始掰着手指头跟宁远舟好好说道。
“你身边我们这四个兄弟都知道了,再算上美人儿和殿下那个小八卦精,一来二去杜大人也肯定知晓了,你看,这可不就是七个吗!”
“……”
罢了……知道就知道了吧。
“说正事,过几日就要进入安国边界,殿下教的怎么样了。”
于十三看着宁远舟应变自如的模样以及一直稳定的神情有些诧异。
老宁这个人情绪一直很稳定,但有点稳定的过分了吧!总感觉他看着稳定,其实疯了有一会儿了,这样还不如实实在在地发一场疯来的痛快。
门被推开,任如意身着一袭红衣从外头走了进来,元禄孙朗从门后探出了个脑袋。
“还可以,自从跟她说开了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任如意抱臂靠在床边,紧紧盯着宁远舟的后脖颈,眼中风波汹涌。
宁远舟毫不避讳地盯了回去,客气地朝任如意点了点头:
“辛苦你了。”
任如意勾唇一笑:
“不辛苦,毕竟你是我未来孩子的爹。”
宁远舟正把汤药往嘴里送,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险些呛死自己,他连忙咳嗽两声,把药放下。
任如意看着宁远舟越来越红的耳朵,心情逐渐愉悦起来,也不再刻意调侃,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房间。
于十三与元禄孙朗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宁远舟,宁远舟扶着额头朝他们摆了摆手:
“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于十三摇头叹了叹气,带着元禄孙朗出了屋,往回走的路上,于十三跟迎面而来的钱昭对上了眼,二人互相点了点头,擦肩而过。
钱昭径直走进了宁远舟室内,室内的场景却让他瞪大了眼。
宁远舟已然坐在铜镜前,他的头发还未来得及束起,衣襟被搭在肩头,似落未落;他对着铜镜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腺体。
宁远舟似是没想到还会有人进来,慌乱地把衣襟扯了上去。
他咳了咳嗓子,掩饰着尴尬,转头对钱昭说道:
“你来了。”
二人面面相觑,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二人之间便有了一种很微妙的距离感;钱昭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宁远舟的脖颈处,想起了昨晚宁远舟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样子。
钱昭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不敢去看宁远舟的脸。
宁远舟察觉到了钱昭的反常,定睛一看,发现钱昭脖子处红彤彤的一片;他的脸色也微微有点变化,但只是一闪即逝。
宁远舟不禁皱了下眉。
他自始至终不愿让任何人知道他是坤泽的事,就是因为他始终不愿受人牵制,不愿成为世人口中所说只能在乾元的庇护下才能得以喘息的坤泽。
六道堂历代堂主没有一个是坤泽的,他费劲心力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自然不愿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上,但他却无法抑制雨露期,所以找到了钱昭。
说来也怪,当初他对钱昭半威胁半劝告,但钱昭却丝毫没有诧异的神色,反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冲他道了声好。
从那以后,每逢雨露期时,钱昭都会提前给他备好药物,驱逐众人,给了宁远舟足够的安全区,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钱昭的细心筹备,宁远舟肯定早就被识破了。
宁远舟身为坤泽,又怎会不知钱昭一个乾元的心思。
宁远舟闭了闭眼,罢了,罢了。
钱昭上前把药丸放在了桌上,又叮嘱了他几句便匆匆而走。
宁远舟看着桌上的药丸陷入了沉思,却丝毫没发现一直偷偷守在窗外的元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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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好多修罗场和各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