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博。我跟你说过了,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可我就是想你我能怎么办。”
-----------
为什么见面会定在泰国,
因为那里永远夏天。
----------------
我在想。当一博一个人在四川的青山绿水前的时候,当他穿上谢允的衣服的时候,当他对着他的女主角笑的时候,当他看到自己的剧本上好多台词的时候。他会不会想起一个人啊。
------------------
这个世界总是将圆满的东西打碎。
将融合得毫无瑕疵的彩虹撕裂。
...
“一博。我跟你说过了,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可我就是想你我能怎么办。”
-----------
为什么见面会定在泰国,
因为那里永远夏天。
----------------
我在想。当一博一个人在四川的青山绿水前的时候,当他穿上谢允的衣服的时候,当他对着他的女主角笑的时候,当他看到自己的剧本上好多台词的时候。他会不会想起一个人啊。
------------------
这个世界总是将圆满的东西打碎。
将融合得毫无瑕疵的彩虹撕裂。
将相爱的人们久久分离。
【死鬼/信赫?】跟踪者
鬼怪金信×警官李赫
来自想开车想让他们酱酱酿酿可是做不到的作者
———————————————————————————
跟踪者
1、
李赫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人死死地掐着脖子,一个男人。
惊醒过来直直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气,试图摆脱梦中的窒息感和没由来的悲痛感,于是翻身下床,打算去冲个澡。
经过窗口停顿了一下,外面夜色茫茫,只剩下零碎的几户灯光和尽职尽责的路灯,以及路灯下的那个,男人。
啧。
烦躁地揉一把头发,走进浴室打开水试水温,扯掉睡衣的瞬间,下意识地蜷了蜷肩膀,有种赤裸暴露在人眼下的羞耻感。
李赫发现自己被跟踪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一切都是那个穿着风度翩翩的男人突然出现开始的。
2、
李赫摆弄着手铐,漫不...
鬼怪金信×警官李赫
来自想开车想让他们酱酱酿酿可是做不到的作者
———————————————————————————
跟踪者
1、
李赫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人死死地掐着脖子,一个男人。
惊醒过来直直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气,试图摆脱梦中的窒息感和没由来的悲痛感,于是翻身下床,打算去冲个澡。
经过窗口停顿了一下,外面夜色茫茫,只剩下零碎的几户灯光和尽职尽责的路灯,以及路灯下的那个,男人。
啧。
烦躁地揉一把头发,走进浴室打开水试水温,扯掉睡衣的瞬间,下意识地蜷了蜷肩膀,有种赤裸暴露在人眼下的羞耻感。
李赫发现自己被跟踪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一切都是那个穿着风度翩翩的男人突然出现开始的。
2、
李赫摆弄着手铐,漫不经心地扫几眼车外的拍摄现场,百无聊赖地。今天他是这个剧组的特别顾问。
这地方左拐的街道有一家便利店,李赫抿了抿嘴,有点渴。
“那边的那位先生?”有人对着他的方向发出请求,“不好意思,能过来给我们演员作一下指导吗?”
反手,擒住手腕,扣上手铐,干净利落,没有音调起伏地讲解动作要领,他现在只想喝一瓶蔬果汁。
“李赫先生,给。”李赫接住女性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东西,低头看,呃蔬果汁?
“……谢谢。”李赫憋了半天,“但是,你怎么知道我……”
“不是我,是有人让我给你的。”
李赫咬着橘色的吸管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蹲下来,一抬头正好对上街道另一头正投过来的目光。
那个把自己拾掇得十分优雅的男人,表情复杂的男人,拎了一个俗不可耐的包的男人,正在看他。
歪了歪头以示询问,结果那个男人垂下头迈开脚步直接离开了。
李赫吐出吸管,暗暗骂了几句,真是个不懂礼貌的男人。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
从那以后李赫发觉自己被跟踪了,无论是正常出任务还是下班回家,总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一转身又看不到人影,除了偶尔遮挡物后没来得及消失的大衣衣角。
要不报警吧?可是自己就是警察啊,报什么,抱紧自己么。
江南署重案组的李赫警官陷入苦恼之中。
3、
“前辈,昨天的犯人已经在医院醒过来了。”听到这话的时候李赫正对着血淋淋的案发现场照片失神。
绝对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李赫回忆起与犯人的殊死搏斗,锋利的刀已经划伤他的脖子渗出血,他拼命地扭转着那人的手腕,他很冷静,可当压在身上的力量顿时消失,犯人自己弹出去来了个自由落体运动之后,他凌乱了。
这是什么鬼?难道真是鬼?
手指摩挲着下嘴唇,李赫思考着,怎么能让这鬼现身呢。
回家的路上李赫再次发现了那位热衷于跟踪的男人,略微停顿了脚步,偏离原本的路线绕啊绕,终于稍稍歪头有点兴奋地笑了笑,一手偷偷握住了手铐,一手对着前头的肩膀伸过去。
不意外地听到男人的惊呼声,李赫就着手铐一把拉近对方,低声问:“你是谁?警察你也敢跟踪?”
男人也不挣扎,就那么看着李赫。
“你相信前世吗?”
李赫怔怔地和对方对视,男人的眼神有些悲伤,更多的是惊喜,竟还有一丝贪婪?
“听你鬼扯。”挤出一句话,李赫把人推回去,“一般跟踪者都有某种企图,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是有企图。”男人说,“我的企图就是你。”
4、
破天荒地,李赫警官被一个男人告白了,虽然很直白,但是是告白没错。这个爱慕者还跟踪他一个多月了,每天都能感知他的存在,跟着他回家,在楼下的路灯边站好几个晚上,渴的时候蔬果汁马上会出现,冷的时候暖宝宝立刻就送到,说起来,是一个疯狂的爱慕者。
也许是职业的原因,李赫没有觉得惊讶或是抓狂,当然,也不可能抓着人家的衣领问你喜欢我这样的话,那太矫情了。
总之,李赫稀里糊涂地放走了跟踪者。
恶梦还是没有消失,李赫甚至隐隐感觉到,梦里掐着自己的男人,和跟踪者,有很相似的地方。
一定是疯了。不就是被告白嘛,想当年在警校李赫也是炙手可热男女通吃的浑身散发着魅力的家伙啊。
李赫坐在浴缸里,手边还有今天刚刚摘下来的桃花枝,据说这东西辟邪。
“这玩意真有用吗。”自言自语。
最近的运气不知道该算好还是算坏,那男人不再出现以后,李赫觉得自己撞鬼越来越频繁了。抓捕,犯人永远碰不到自己就已经因为各种事故无处可逃;切水果,不小心切到手的水果刀莫名其妙地飞出去;遇车祸,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毫发无损地躺在车外。
慢慢把自己沉入水中,留下英挺的鼻子和好看的眼睛,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满意地点点头,憋了口气整个人埋进水里。
大概是一分钟,可能还不够,在李赫忍不住探出头之前,他被人攫着脖子捞出来撞了个满怀。
怎么会有人在自己家浴室?是鬼?
李赫敏捷地出手,被躲过,再欲挥拳头,时间都停滞了。
“你……是人是鬼?”
这不是跟踪者吗?看起来很贵的大衣胸前可疑地湿了一片,气喘吁吁,眼睛通红,语带责备地大喊:“我以为你要死了!突然没有呼吸是要吓死鬼怪吗!很好,我吓到了!”
空气安静得有点诡异。
“……我看起来像是自杀的人吗?”良久发出疑问,轻咳一声,“所以人自己弹出去刀子自己飞出去我死了又活了都是你?”
还没从暴露自己身份反应过来的跟踪者默默点头。
李赫简直要气笑了,张了半天嘴没说出一句话,一低头发现自己还赤条条地躺在浴缸里,而盯着自己看的那家伙,是给自己告白的男人。
“出去!”
5、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李赫出门前恶狠狠地晃了晃腰间的手铐,“我不是王黎,不许赖在我家不许靠近我!”
回应他的是跟踪者从容的微笑:“走好。”
重重地关上门,李赫急匆匆地走,像是要逃离什么。
前世今生么,该信还是不信呢。
不得不承认,看到跟踪者和所谓的李赫的前世的照片时,李赫有奇异的熟悉感,可那个叫王黎的人,笑容很刺眼。
“你最后原谅他了?”李赫问。
跟踪者在大房子里细心地给花花草草浇水,听到李赫的声音才抬头看他一眼:“原谅他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白眼翻到天上,你这完全不正经的鬼怪。
“说到原谅,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没有在有用的时间让他明白我的心。”跟踪者感叹。
李赫的眉间打了个结。
“我走了,组里有事。”
“可是你今天休假啊,喂,喂!李赫!”
江南署重案组的李赫警官近来有点烦,脾气更暴躁了,烟抽得更厉害了,审问犯人更可怕了,连最爱的蔬果汁都不常喝了,最重要的是,睡在办公室的时间更多了。
跟踪者又开始了跟踪李赫警官的日子。
直到某一天,李赫回家拿换洗外套,跟踪者可怜巴巴地伸出双手。
“警官,你逮捕我吧。”
李赫的视线在跟踪者的双手和脸上游移了一圈,最后忍不住笑出来:“终身监禁哦。”
“乐意至极。”
0、
管他是王黎还是李赫,兜兜转转,你还是我的,现在是我的,以后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跟踪者搂住警官的腰,在一头蓬蓬的卷毛上蹭了蹭,自家的沐浴露味道,慵懒地闭上眼睛,得意得像只猫,如果猫会比耶的话。
-完-
【鬼使ABO】WILL YOU(02)
*字数完全的超出了我的想象,写的要死了,为了下一章吃肉我也是拼了OJZ
*虽然说好今天要更新论坛体但是还是完全没忍住写了这篇……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爱你们!欢迎捉虫QWQ~!
【鬼使ABO】WILL YOU(02)
鬼怪第二个注意到的是药。
那是非常普通的一天,非常普通的早上,鬼怪正在煎他的牛排,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他的咖啡,冰箱里放满了各种口味的酸奶。而那气息已经绕着他快一周了,他几乎已经要习惯它了。
“嗯?不开电视是因为终于意识到那剧有多幼稚...
*字数完全的超出了我的想象,写的要死了,为了下一章吃肉我也是拼了OJZ
*虽然说好今天要更新论坛体但是还是完全没忍住写了这篇……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爱你们!欢迎捉虫QWQ~!
【鬼使ABO】WILL YOU(02)
鬼怪第二个注意到的是药。
那是非常普通的一天,非常普通的早上,鬼怪正在煎他的牛排,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他的咖啡,冰箱里放满了各种口味的酸奶。而那气息已经绕着他快一周了,他几乎已经要习惯它了。
“嗯?不开电视是因为终于意识到那剧有多幼稚了吗?”
身后传来了拖鞋踢踏的声音,但却没能像以往一样听见电视被打开的声响,于是金信这样问道。在发问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回过头去看向他的同居人,而是专注于把他的牛排。他把它放进盘子里,小心的浇上黑椒汁。不料等了许久也没能等来想要的回复,金信终于感觉有点奇怪的回过头去,这一看却吓得他差点摔了他精心烹调的早餐。
地狱使者看起来糟糕透了,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睡衣甚至都没有换掉,皮肤甚至比平时还要白,而嘴唇却一反常态的褪去了那种令人心动的、红润的色彩。他的眼底甚至带着淡淡的青——除了自己的骚扰还有什么能让按时睡觉而且睡眠质量一向不错的地狱使者变成这样?
“喂,你还好吧?”
金信诧异的放下牛排跑去地狱使者的身边,而使者只是勉强的掀起眼皮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拿出杯子倒了一杯水——在这个过程中他左手的后三根手指一直蜷曲着,就好像在握着什么东西。金信好奇的看着他的手,而地狱使者甚至都没有闲心来管他。当使者终于倒好了那杯水,松开了手——金信终于看清,他的手心里躺着三片药。三片白色的,最普通不过的药。然后地狱使者顺着水吞下了这三片药,晃了晃脑袋,像是终于有了点精神一样的侧过头瞥了金信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他问,像是完全不能理解金信为什么会露出如此惊恐的表情。
“你、你这个药?”金信颤抖的指着他。
“药?”使者完全不理解的皱起了眉,转身打算去随便弄点东西吃。
“这药哪儿来的?”大名鼎鼎的鬼怪看起来似乎完全被吓坏了。
“统一配发的啊?”没那个精力去搞懂鬼怪又在想些什么的使者打开了冰箱,掂量了一下,最终只是拿出了一个苹果。
“统一配发?!以前怎么没看见过你吃?!谁给你发的?你多久吃一次?!”
像是完全不打算放过他一样,鬼怪不停地在他耳边问来问去,本来就感觉心烦的地狱使者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上了桌子,金信做了一早上的牛排连着珍贵的盘子一起在空中旋转了两圈然后优雅的落了地,他平时坐的椅子的腿上溅满了黑椒汁。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疲惫的地狱使者最终发现在鬼怪的骚扰之下他本来就没有的胃口此刻更是全失,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还带着凉意的苹果被孤零零的留在桌子上。
鬼怪目瞪口呆的盯着使者走进了房间,看不见使者的身影以后又目瞪口呆的继续盯着桌上的苹果和使者用来喝药的那杯水。
“大发,神啊,你这也玩的太大了吧……”
鬼怪崩溃的抱着头,而那气味的存在感从未像此刻这样明显。
*
地狱使者今天非常的不高兴。
当他昨天送走一个灵魂之后在桌子上看见突然出现的药瓶的时候,他就知道地狱使者的——那段时期——又要来了。说真的,为什么传说中从没有提到过地狱使者每年会有那么一周左右痛苦的日子?别的同事从未提起过,他本身也是不喜欢抱怨的性子,于是这件事情他便一直也没能弄懂。每年的这一周——药的突然出现意味着它的开始,而药的数量——每天早晚各一次,一次三片——能让他大约推测这次的苦难要持续多久。在这段日子里,哪怕吃了药以后他都会感觉浑身无力,头昏目眩,地狱的火焰在深夜炙烤着他的灵魂,让他整夜的无法成眠。
这是永生的代价吗?
他看着那个小小的茶壶出神,脑海里却全是男人胸口的长剑。
今早——我是不是太凶了一点?
他不自觉的抿紧了唇,失去血色的唇绷成一条严肃的直线。但鬼怪的气息对他的影响简直是超乎影响的大,男人的味道带着令人害怕的侵略性,血和铁的味道被包裹在甜蜜又浮夸的草木香气中。鬼怪的味道就像这个男人本身一样,夸张而易懂的外表下包裹着锋锐却破碎的灵魂,同样是带着梧桐和枫树的味道,德华闻起来就像新生的嫩芽,而金信却是百年的枯木。鬼怪以为他伪装的很完美,但真正懂他的人轻易就能从他的眼中看见那些孤身跋涉的岁月,从他的气味中嗅到他身上流过的血和泪。
使者从未像今早一样痛恨地狱使者明明身为Beta却能闻到信息素的能力,鬼怪的气息就那样鲜明的环绕在他的四周,顺着他每一次的呼吸渗进他的血液,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点燃他驱壳深处的火焰。而这气味的主人却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正对自己产生着什么样的影响一般,还在自己耳边叫嚷个不停。
风铃又响起了,他自嘲的笑了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鬼怪的气味会对他影响这么大,那人又怎么知道呢?这段时期他果然容易分神和迁怒。
回去陪他喝个酒赔罪吧。
地狱使者这样想着,又看了看时间,送走这个人,今天他的工作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而当地狱使者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的时候,他发现这次他的疲惫远超他的想象,他可能等不到睡前再吃药了。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房间,却刷的一下白了脸色。
他的药,他一直放在桌子的左上角从未改变过位置的药。
不见了。
TBC————————
是的,王余不知道他是个Omega,他以为所有的地狱使者都能闻到信息素,都会被发药,而且这个病是所有地狱使者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