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向彻X矢野元晴】元カレ 4 (完)
4.
一个奇怪的梦。
不再是18岁时,自己孤独得坐在大学宿舍楼梯上,等着那个不会出现的人的,噩梦般的夜晚。
模糊的梦境里带着一股许久不闻的香甜,似乎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然后醒过来。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头痛,日向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姿势很奇怪的躺在地上,后脑勺很痛,极有可能是昨晚直接从沙发上磕到了地板。
“痛死我了……”日向揉着脑袋坐起来,在地板上的一晚一身酸疼。
“睡地板当然会痛了。”
背后有人淡淡得说道。
日向眨了...
4.
一个奇怪的梦。
不再是18岁时,自己孤独得坐在大学宿舍楼梯上,等着那个不会出现的人的,噩梦般的夜晚。
模糊的梦境里带着一股许久不闻的香甜,似乎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然后醒过来。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头痛,日向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姿势很奇怪的躺在地上,后脑勺很痛,极有可能是昨晚直接从沙发上磕到了地板。
“痛死我了……”日向揉着脑袋坐起来,在地板上的一晚一身酸疼。
“睡地板当然会痛了。”
背后有人淡淡得说道。
日向眨了下眼睛,猛地转过身去。矢野元晴就坐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干净整齐得看着他。
“啊……你还在啊。”日向在心里松了口气。
矢野沉默了几秒,站起身来,说:“只是想当面说声谢谢,我要回去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
“哦……高桥七美是吧。”日向一手撑着脸颊看他。
矢野停下了脚步。
“嘛,我用自己的方式查了一下,高桥七美这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了呢,不过有一个叫做……竹内七美的人,哎,矢野,你为了躲我顺便把姓氏也改了吗?”日向掏出了手机,得意得冲矢野晃了晃。
谎言被识破的矢野看起来又更焦虑了一点,他错开日向的视线,说:“彻,真的够了,我跟谁在一起并不重要吧,我已经跟你无关了,谢谢你的照顾,但我要离开了。”
“你走吧。”日向果断地说。
矢野内心闪过一丝受伤,却还是径直经过日向身边,往玄关走去。
“但是……”日向在他背后说,“这个东西,我就收回去了。”
矢野愣了两秒,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胸前,他慌张地回过头来,他一直带在身边的珍贵戒指正被原主人拿在手中掂量。
他踌躇了。29岁的日向彻已经是成熟的大人,却还是会像17岁的彻一样,偶尔露出笨蛋一样的笑容。就像现在,彻得意的、仿佛知道他一定会举手投降一样得笑着看着他。
“你如果不要了的话,我就送给别人啦。”
矢野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下,小声念:“你现在好意思送这么便宜的东西吗……”走回到日向身边,伸出手去,“还给我吧,彻。”
日向看着他,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戒指在两人的掌心间安静得停留着。
“不要再弄掉了,元晴。”
感觉到自己握着的手在微微得颤抖,日向坐在地上仰着头,有点无奈地想,啊,又哭了呢。
眼泪从矢野元晴的脸上滑落下来,先只有一点,然后他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更多的泪水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声落了下来,矢野哭泣着跪了下来,像随时要扯断的风筝线一样,抽噎、颤抖、痛哭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这么粉碎。
日向牢牢地握着他的手,听他哭泣着说母亲对他的恨,说自己的绝望,说在一切毁于一旦的时候只会逃开的自己是多么可悲。
“那就回来我身边啊,元晴。”
“我已经背叛了彻,无法给任何人带来幸福的我不想成为彻的负累。”矢野停止了抽泣,只是低着头,“后来,忽然有了恐慌症,经常会莫名其妙倒下、呼吸不上来、或者一直吐,觉得自己实在是凄惨到不行了,就听见了彻和合作伙伴一起开了会社的消息,想着,没有我的彻果然会过得不一样啊,就一直留意着彻的消息,也没有离开东京,总想着虽然和彻没有关系了,哪一天能够从新闻里看着彻和正确的人结婚生子也不错呢。”
日向听了,有些难过又有些生气得按住了他的肩膀,“你真的是笨蛋啊,怎么可能会有别人,你都没有和我分手我怎么会和别的人在一起?”
矢野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彻你……十二年都没有和别人交往过吗?我不是叫竹内君告诉你……”
日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啊啊,那什么竹内的吧,只是说了你不想见我,还有什么想舍弃过去的一切,这和分手是两码事吧。”
矢野破涕为笑:“哈……只有你会觉得是两码事吧。”
“总之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分手!”日向笃定地道,伸手揉了揉矢野的头发,“去洗下脸,你哭起来完全是在破坏我回忆中的印象。”
矢野笑着揉了揉眼睛,“什么嘛,我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当然没有以前好……”
日向凑上来的吻打断了矢野的话语。记忆中的吻像结了冰的湖,这时候一下化开了。矢野闭上了眼睛,握住了日向的手。
“元晴还记得以前经常说的话吗,接吻的时候会说的。”
矢野透过日向的眼睛,看到了回忆中的自己,穿着白衬衫和校服,在回忆中的教室、晴天时候的天台、安静无人的操场,笑着对另一个人说。
“我好喜欢你,彻。”
——
朝比奈恒介从虚掩的办公室门口探出头来,从内侧敲了敲房门。
“你没事吧,彻?”
日向彻从椅子上转过身来,一脸疑问地说:“我有什么事?”
“啊,只是很久没见过你迟到了,早上的股东会议也没来参加。”朝比奈走了进去,担心地凑到他电脑屏幕前,“……结果也没有在编程,你是有什么问题?”
日向不爽地翻了个白眼,“你才有问题呢,最近跟夏井真琴呆太久了,脑子也快变成普通人了吗?”
朝比奈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社长坐在椅子上往外面滑,说:“我只是担心你,说起来耀子告诉我你碰到了前女友,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嘛……”日向歪了下脑袋,笑道,“也许吧。”
朝比奈觉得今天的社长意外的愉悦……其实不止朝比奈,全公司的人都觉得今天的社长简直是平易近人,不止温柔得鼓励了连续加班十多个小时的项目组,连否决提案的时候居然也面带微笑。
日向彻躺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刷着股票指数,几个端着咖啡的女员工在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下一边聊天一边走了过来。
“不觉得社长今天很怪吗?”
“哎,是啊,今天出人意料的和蔼呢,不会是生什么病了吧。”
“对啊,好像人格分裂一样……”
日向躲在沙发角落冷笑了两声,决定给这几位不务正业的员工一人一封警告邮件。
“说不定是恋爱了!”
“不可能吧……和社长恋爱会疯掉的吧,虽然长得很帅,但是完全不通情理!”
“也是,听说社长从建立公司以来就没有交过女朋友……不会是……”
女人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堆,日向彻满脸黑线得刚准备按下邮件发送键,其中一个女人忽然说道:“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好帅的金发男人,在外面站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要来我们公司的呢!”
“哎,真的?有多帅?!”
“和社长不一样的好看,跟我对视的时候还微笑了呢,真是超吸引人的!”
日向彻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女人们被吓得挤在了一起。
“下班!”
大家惊喜得看着社长,“哎?!”
日向彻居高临下不爽地看着她们,“我是说我要下班,当然不是你们,你们现在还是回去查邮件,准备加班到午夜吧!”
随即冷酷无情地按下了发送键。
朝比奈又在电梯口遇到了风一样飘过的日向彻,惊讶道:“这就回去了?”
日向挥了挥手,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忽然叫住朝比奈。
“我啊……”
朝比奈疑惑得看着他。
“买了张新的床,晚上来帮我搬一下。”
电梯门在“叮”得一声后关上。夏井真琴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朝比奈对着电梯发呆。
“朝比奈君,怎么了吗?哎,社长已经走掉了?”
“啊……谈恋爱的家伙,真是让人火大……”
朝比奈摇了摇头说。
踏出公司大门,夏风带来阵阵炎热气息,日向彻很清晰得发现了在公司门口徘徊的身影。穿着衬衫和浅色牛仔裤的矢野元晴在看见他的瞬间笑了起来,周围的女性都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个耀眼的年轻人。
还是跟以前一样招摇的家伙。
日向双手插在裤袋里,几步跑下楼梯向他快步走过去。
矢野在阳光中微仰起头,脖子上坠着戒指的银色项链在精致锁骨的衬托下无比显眼。
“公司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提前让我离开了。想到彻说让我结束后就来找你,就自作主张得来了。”
日向皱了眉头说:“你就打算一直在这儿等着吗,打个电话告诉我啊。”
矢野挑起一边眉毛,好笑得看着他,说:“但是彻根本就没有把电话给我啊。”
“啊……”日向张大了嘴,半晌,“我忘了……”
矢野大笑起来,“你真的是笨蛋啊,彻!”
日向左右环顾了一周,广场上人群熙攘,还有些似乎认识他的人投来目光。
他忽然伸手拉过矢野的衣领,吻上了他柔软带笑的嘴唇。
周围喧闹起来,日向感觉矢野似乎思考了几秒,没有退却,反而将双手环上了他的腰间。
日向彻想起了六岁时他独自哭泣的坂道,想起了十八岁时他沉默着坐了一晚的阶梯。
所幸,他从未放弃。
完
——
不想写太长,就这么简单明了的结束吧!
看情况会补点各种PLAY的番外……
【无间双龙】【段龙】wet paint 油漆未干(七)
啊,我来更惹。
今天被旬斗闪瞎了眼之后又被花样虐狗了一把(手动再见)
=========================================================
“超市斩首案告破,凶手为人类。”
一大早起来打开电视,早间新闻喋喋不休的报导着的便是几天前的那个案子。大约是因为影响太大,上面施了压,破案速度堪称火箭式。郁夫心不在焉的边听着新闻边操作着洗衣机,不小心按错了定时键,白白浪费了几度电。
龙哉的休假已经结束,郁夫也恢复了正常作息。在那案件发生之后,作为现场围观群众,警察曾上门来过几次想要获得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郁夫秉承多说多错的原则,一问三不知,所有问题尽量都...
啊,我来更惹。
今天被旬斗闪瞎了眼之后又被花样虐狗了一把(手动再见)
=========================================================
“超市斩首案告破,凶手为人类。”
一大早起来打开电视,早间新闻喋喋不休的报导着的便是几天前的那个案子。大约是因为影响太大,上面施了压,破案速度堪称火箭式。郁夫心不在焉的边听着新闻边操作着洗衣机,不小心按错了定时键,白白浪费了几度电。
龙哉的休假已经结束,郁夫也恢复了正常作息。在那案件发生之后,作为现场围观群众,警察曾上门来过几次想要获得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郁夫秉承多说多错的原则,一问三不知,所有问题尽量都用“嗯”“啊”“不知道”来回答。龙哉作为政界名人出现在命案现场本身已经足够尴尬,话如果说的太多难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曲解。
新闻已经播完,频道开始重播昨天晚上放送的电视剧,郁夫把电视关了,用手机看起新闻来。
郁夫看着新闻,眉头紧锁,倒不是因为新闻内容,而是底下的评论。现在的网络都是ip地址实名制,有些网站是只有血族才能够登上的,评论就自不必说。郁夫因为使用的是龙哉的ip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到处看,龙哉也不限制他,只一件事:不允许对任何时事发表评论,社会新闻也不行。“想查的人什么都查的出来,从你的ip在哪里登录到你看了什么网站。”龙哉如是说。
但是这些评论也太让人不爽了,郁夫瞪着充斥着辱骂人类的评论区,手指几次想要在触摸屏上打出字来,可最后还是删除掉了自己打出来的字。
郁夫泄气般的把自己丢进沙发,手机则埋进堆在一起的垫子的最下面。眼不见为净,他想,不能因为一时冲动给龙哉造成麻烦。
郁夫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吸血鬼与人类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他听说许多警署的老同事都被解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血统不那么纯正可以在白天活动的杂种吸血鬼。不仅是警署,全国各个公共行政部门都有大量的人类被革职成为奴隶,人类种群已经极度不满。据说某些在欧洲方面活动的人类权益组织已经借机渗透进来了,不过不知真假。
公共网络论坛里倒是一如既往的和平——管理员为了照顾人类的情绪,将带有侮辱性的帖子全部删除了。郁夫瞧了瞧今日热帖,第一名是ab型血派和b型血派的骂战帖,底下的都是些明星八卦一类。郁夫无聊的看了一会儿,转去购物网站订了一套保温饭盒。龙哉最近口味挑剔到不愿意吃工作餐——即一瓶热好的血液再加一些点心,不过他在家里郁夫也是做的这些——所以要求郁夫每天给他做好便当带去。郁夫虽然腹诽着血族就是事情多,但还是乖乖的每天做好给他放在冰箱里,让他去单位上热着吃。没想到龙哉安生了几天之后又开始说起电磁炉热的火候不好影响血液的口感。郁夫只好把保温饭盒加进to buy list,等着自己有空的时候就下单。他选的是最贵的且质量最好的一个牌子,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郁夫想。
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三点,郁夫干完了一系列的家事,腰酸背痛,躺在沙发上毫无警惕的睡着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七点,醒来时龙哉已经走了。郁夫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条毛毯,想来是龙哉给他盖上的。不过他的动作是有多轻,竟然没有吵醒自己。郁夫拢着毛毯认真的思考了十分钟,觉得应该是自己睡的太沉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奇怪了。有一天那智来蹭饭,正遇上龙哉和郁夫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架,于是他津津有味的从头围观到尾,就差没捧上一把瓜子边磕边看了。在休战间隙那智冷不丁的对他们说了一句:“你们这怎么这么像我隔壁家住的那对夫妻。”然后被龙哉一顿胖揍,郁夫在旁边呐喊助威。不过郁夫也觉得龙哉对待他完全不像对待奴隶,没几个奴隶能在顶撞主人之后有好下场——大部分是被吸成干尸或者被送去炼油厂,社会新闻版块都不报道这类事件了,可见这种事的普遍程度。但是龙哉和郁夫不知道拌过多少次嘴,大有为了冰箱里的一瓶矿泉水是谁喝的这类事情打起来的趋势。可是郁夫至今活蹦乱跳,似乎也只能归结于龙哉有特别的耐心与毅力去忍受一个不大听话的奴隶。
郁夫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把这问题丢过一边,不多做考虑。龙哉既然至今也没有厌烦他,那么他也就维持着这现状。最坏的结果不过被吸成干尸或送去炼油厂,不过按照龙哉对待他的态度来看这大概不太可能。
他掀开毛毯,走向厨房准备为自己做一份蛋包饭。顺便摸出手机看了看,新闻软件有一条推送,郁夫点开,映入眼帘的大字顿时让他定在了原地。
“全国发生多起斩首事件,HLO(human liberation organization )宣布对此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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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自己试着翻译一下HLO的中文,但是文里面用中文没有高逼格的感觉(任性)
顺便写虐文那个我开玩笑的(๑•́₃ •̀๑)
【旬斗/换梗】催稿100手
*和 @长生天 的换梗play 灾难片双胞胎 具体这个人多不要脸请看一会儿我发的图
*真的 真的很不要脸
#
小栗旬开门进屋时,生田斗真刚刚扣上新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呜啊啊啊旬君!?”
“喔,晚上好啊斗真君。”
“……晚上好什么啊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跑过来了现在离截稿日可还有好几天的!!”
生田赶紧把身上拍了个遍,确认扣子都已经扣好没有露出哪块肉来。
“是四天。”
小栗旬无视他大龄剩女一样多余的动作,极其自然地换鞋走进屋里。
“衣服挺好看啊,比你那些看起来像很久没洗的卫衣好多了。”
“旬君!虽然我不太注重打扮但还是很爱干净的好吗。”
“平常的确没什么时...
*和 @长生天 的换梗play 灾难片双胞胎 具体这个人多不要脸请看一会儿我发的图
*真的 真的很不要脸
#
小栗旬开门进屋时,生田斗真刚刚扣上新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呜啊啊啊旬君!?”
“喔,晚上好啊斗真君。”
“……晚上好什么啊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跑过来了现在离截稿日可还有好几天的!!”
生田赶紧把身上拍了个遍,确认扣子都已经扣好没有露出哪块肉来。
“是四天。”
小栗旬无视他大龄剩女一样多余的动作,极其自然地换鞋走进屋里。
“衣服挺好看啊,比你那些看起来像很久没洗的卫衣好多了。”
“旬君!虽然我不太注重打扮但还是很爱干净的好吗。”
“平常的确没什么时尚感。”
“……这是白天和润君一起出去买的。”
“原来如此。”
隔壁松本君人气帅哥漫画家的头衔也不是徒有虚名,同样身为宅男,不,居家工作者,穿衣打扮的品味比生田高出了不止一两个段位。
“旬君,请你好好享受休假日不要往我这里跑了。”
“今天不是休假,是正常下班后吃了饭才过来的。”
……真是毫无意义的解释。
生田懒得再跟他拌嘴,反正小栗旬人已然在这里,现在不画画肯定是不行了。
他任命地拿起T恤去换下这件衬衣。
“斗真君每次都不欢迎我来真是伤人,你住在这套房子可有我的大半功劳。”
小栗旬放下了随身的公文包坐在矮桌边。
公寓虽然不大,但是位于新宿这样的地段租金自然是不会低。生田斗真之所以能靠仅够维持生存的稿酬在这里安家,还多亏了编辑大人某位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
究竟是什么亲戚啊?
斗真君知道了做什么,反正这么好的事你也不可能拒绝。
……
后来生田才发现,这个地方跟DC编辑部还有小栗旬家在一条地铁线上。
这个发现让他后怕了好一段时间。
“是是是,我心怀感激,请您随便来坐。”
生田换上了T恤,又顺手把额前的头发扎成小辫,无精打采坐到工作桌前。
“吃饭了吗?”
“在外面吃过了。”
“也对,不是松本君请客的话你应该还蹲在那里挑泡面。”
“……旬君,我要画画了。”
小栗旬笑着点烟,也不再打扰他,往包里翻出下个月的分镜稿检查。
两个人难得如此和平安宁地相处。生田斗真装模作样半天总算来了灵感,小栗旬也渐渐沉浸到故事新的进展里。
可惜好景不长。
“斗真君,你最后几页台词太多了,稍微修改一下。”
“我一会儿看。”
“还有这里,分镜安排没有突出主人公。”
“……我画完这里就看,旬君。”
生田握紧手里的笔不动声色翻白眼。
“真是难见你状态那么好,以后能一直保持我也就不会追到这里催稿了。”
“我状态不好的时候也认认真真交出东西了的。”
“只是时机上……”
小栗旬正要接着数落他多次差点开天窗的劣迹,房间中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他对这个声音不甚熟悉,疑惑地皱眉。
生田却立即扔了笔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旬君地震了啊啊啊啊啊啊!!”
小栗旬迅速站起来,抄起榻榻米上的两个靠垫就招呼生田往卫生间跑。
“斗真快点,你的应急包在哪里?”
“就在卫生间!啊啊啊啊还有几秒!”
生田抱着脑袋一跃而起。
抢先一步跑进卫生间去躲避灾难的小栗旬没舍得关上门,站在门口指指点点。
“把你的原稿还有电脑带上。”
“什么什么?我不在意那些的没关系!”
“我在意,会开天窗的。”
“避难的时候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啊旬君!”
生田挤着他进了卫生间,顺手啪地拉上门,接过小栗旬手里的靠垫顶在头上。几乎是两人刚刚蹲下那一秒,房间就陷入了黑暗,同一时间震感也袭来了。
洗手池上方的物品摇晃着发出声音,外面似乎也有东西掉了一地,脚下的地面都让人不安。
说完全不害怕当然是假的,不过看着旁边的人抓紧了垫子咬着牙还死死闭着眼睛,小栗旬居然没来由有些想笑。
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人死在一起,否则大概在那边的世界也要追着他催这催那。
好在没给他太多伤春悲秋的时间,震感就停止了。小栗旬确认了很多次没有会掉落的物品,敲了下生田的膝盖。
“喂,斗真君,已经停了。”
生田微睁开一只眼睛向黑漆漆的四周看。
“真是吓……”
“啊啊啊啊啊——!!”
隔壁松本君一声千回百转的尖叫打断了他。
两个人相视愣了几秒,噗地笑起来。
“好了快拿上东西下去,说不定还有余震,去听避难安排。”
小栗旬揪起生田斗真拉开门。
“所以说现在就别在意那些东西了啊……”
#
在指定避难的空地,小栗旬一本正经检查起和现在状况毫不相关的随身物品。
“斗真君,你的墨水洒出来了所以这几页请重画。还有由于断电,电脑里的彩图也没保存,明后天我都会抽空过来看你画的。”
“诶!!!!”
生田斗真捂着脸哀嚎。
为什么他一点劫后余生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掉进了别的修罗场啊!!
—Fin—
*稍微说明一下日本地震前几十秒是有预警的 然后为了防止火灾会拉电闸 其他有啥bug就无视吧
我再也不敢催更了(手动拜拜
【旬斗\拉郎】[织田信长×光源氏] 夜与花火①
真の清明节送温暖,你爱信不信x
食用须知
*这是一个坑,中短大概,po她文笔差没恒心慎入啊x
*说好的拉郎,谨以此文向女神致敬,凑表碾地 @Yan 这么渣也不好意思要插图/////
*半架空,OOC有,源氏第一人称。
*因为这一话是少年时期所以会显得比较天真烂漫比较扯淡【?以后绝对会正剧起来的√
*如果没问题那就……来吧!
*PS.鲤泽酱我喜欢你.
飞蛾生于黑暗,困于黑暗。
第一夜
...
真の清明节送温暖,你爱信不信x
食用须知
*这是一个坑,中短大概,po她文笔差没恒心慎入啊x
*说好的拉郎,谨以此文向女神致敬,凑表碾地 @Yan 这么渣也不好意思要插图/////
*半架空,OOC有,源氏第一人称。
*因为这一话是少年时期所以会显得比较天真烂漫比较扯淡【?以后绝对会正剧起来的√
*如果没问题那就……来吧!
*PS.鲤泽酱我喜欢你.
飞蛾生于黑暗,困于黑暗。
第一夜
起初我并不知道,墙那边那个一天到晚絮絮叨叨个不停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我并不是有意去听墙角,发现那边有个烦人的家伙着实只是一个巧合。也就是某一天我路过那堵平凡无奇的长满青苔的矮墙时,听到似乎有人在不停地说话,然后就……发现了。
又是哪一天不知脑子中哪根筋不对,再次听到那个人开始念叨时,我在矮墙根部蹲下,侧身,努力地伸着耳朵,然后清楚地听到了那个人的话。
“……啊,真是饿啊。”
好像是个少年。
我便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有东西吃,你要吗?”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单纯地一塌糊涂。甚至还为对方听起来是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人而非疯子而兴奋不已。
我自幼长于宫中。由于是天皇的私生子,身份尴尬,我便一直被置于宫内某个偏僻角落里的小院子。母亲早逝,每天能见到的人不过就是照顾我的仆人与天皇私下请来的老师,所以当我终于发现有一个陌生人的时候,你可以想象到我是怎样地欣喜与无措。
墙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了少年尖厉的咆哮。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是鬼吗?!”
我扶额,正常的思维不应该先问问对方是谁吗?
其实他的确是在问对方的身份,不过是把我想成了妖精。
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吧,若是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些妖魔之说。
见过我的人都说我较同龄孩子更为成熟,思想上也显得年长几分。教我读书的老师曾摸着我的头叹气,说这孩子若是有个明堂的身份那以后绝对是国家栋梁,小小年纪就这么明事理真不简单,比天皇其他几个儿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大概是因为,从小我就被迫早点独立吧。
对不起,跑题了,我们接着说说墙对面的那个白痴。
我顿了顿,然后选用了我最为柔软的语气轻声安慰他:“是啊,我是妖怪,你想吃什么?”
“……”
他不说话,我想大概是被吓的吧,我也被自己的语气恶心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了缓和气氛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还是没有回答,陷入了有点尴尬的沉默。我想那个少年可能是被我吓跑了。
其实这种事情早就应该习惯了,宫里面自然谁都有可能是坏人,或者说,心怀不轨之人。保留适当的戒心是很有必要的。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有些微妙的遗憾,对于这段未开始就夭折的友谊。
我准备起身。
“三郎。”
对面的少年突然开口,吐字清晰语气得体。我倒是被吓了一跳,小祖宗你早点说会死吗。
我重新蹲下,然后露出微笑,尽管我知道他看不到。
“哦,我叫光。”
我说的是真名。源氏,光。
“那你是妖怪吗?”
我大概想象出了一个蹲在墙角,头发乱糟糟的,倔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包子脸少年。
——所以说你其实还是在纠结这个?
本着不打破小孩子纯真无邪的想象的美好愿望,我微笑地答:“嗯,我是哦。”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毕竟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万一那个小屁孩提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来怎么办。
“你能实现愿望的,对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身体先于自己做出了反应。我发出了一个,带着闷闷鼻音的“嗯”。
对面的男孩陷入了沉思,我紧张地害怕他提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愿望。
“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一直听我说话?”
三郎的声音软软地,松了一口气的我简直想不到理由拒绝他。这孩子厚道得让人心疼。
“当然咯,光很愿意与三郎一起聊天。”说出了真心话,“这样吧,我给三郎一个愿望的机会,无论多难我都会尽力实现。”
说着后半句时我咬了自己舌头,一阵刺痛后我听到了他的回答。
他说:“好啊,不过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想他一定也是笑着的,就像现在的我。
“期限是永远哦,所以三郎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考虑,不要后悔啊。”
啊,我记起来了,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因为我看到有几瓣樱花飘在我们中间。
那年我十五岁,他十三。
三郎是个好孩子。
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因为我怕我一个不小心说漏嘴,毁掉一个孩子的童年。
我也是一个很尽责的妖怪,一有时间我就会蹲在墙角,陪他说话。
三郎有个缺爱的家庭,母亲早逝,父亲似乎一直很忙。家里有一个住在宫外的哥哥,很少理他,他弟弟一天到晚就知道和他作对。
我知趣地没有问他为什么会住在宫里,为什么会这么有时间,也没有问他他的姓氏。在这里所有的交往都不能坦诚,只有学会保护自己才能生存下去。我并没有恶意,可我担心三郎这个傻瓜,对我说了,就代表着他会对任何别的人说。
我很庆幸能够遇到他,与我而言,他其实是光明与温暖的存在,也是我了解其他人的一个途径。
时不时他会被带出他所住的院子,回来之后总会兴奋地跟我说这说那。很可笑地,我长这么大,一次都不曾踏出宫门,去过最远的距离是天皇的寝宫。依着他给我的描述,我很努力地在脑海中描绘宫外的场景。他说集市很热闹,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他说酒馆里有很多有趣的人,每个人都很会讲故事,他也说夏日祭上的烟火很好看。
“烟火啊……真想去看看呢。”
情不自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没看过吗?”三郎疑惑地问。我只好老实地说,没有。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兴奋地说:“我带你去吧!”
尽管很高兴但我还是保持着清醒,胡乱地糊弄过去,殊不知这却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于是,我便这样依赖着三郎,去了解“外面的世界”。
真好,三郎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我贫瘠的心田。
转眼间春天过去,夏天到了。空气闷热又嘈杂,我偏偏又不得不穿着繁琐的传统服饰。这时的三郎似乎变得活泼起来,我听着他今天去了这条小河抓了多少条鱼,明天爬了这座山捡到了什么好东西,尽管烦躁但还是由衷地露出微笑。
啊,这就是我的少年,无忧无虑的少年,请一定要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我在心里喟叹,然后把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打压了下去。
我想看到他的脸,想和他一起满世界乱窜,想和他一起去玩,想陪着他一起活着。
真是危险……
三郎一次也没有提那个要求,这使我勉强感到一丝安慰,这孩子真懂事。
就这样我又熬过了一个漫长的夏天,和三郎一起。
—TBC—
【日向彻X矢野元晴】元カレ 2
2.
风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吹得漫无边际的野草朝一个方向倒下,成片的绿一直绵延开去。矢野元晴的自行车顺着风于是蹬得很快,飞快得朝着一个地方奔驰而去。前方出现了好像一粒米大小的一个背影,很快又近了一点,变成了一个穿白衬衫的高个子的背影,矢野元晴笑了起来,加快了速度,最后唰地停下。
“彻,上来!”
高个子的刘海遮在额前,带着黑框眼镜,看了他一眼,非常爽快地跨上了后座。
矢野元晴的自行车又重新迎着风跑了起来。
“下午我跟竹内又要田径比赛,彻你来看吗?”
“竹内是谁?...
2.
风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吹得漫无边际的野草朝一个方向倒下,成片的绿一直绵延开去。矢野元晴的自行车顺着风于是蹬得很快,飞快得朝着一个地方奔驰而去。前方出现了好像一粒米大小的一个背影,很快又近了一点,变成了一个穿白衬衫的高个子的背影,矢野元晴笑了起来,加快了速度,最后唰地停下。
“彻,上来!”
高个子的刘海遮在额前,带着黑框眼镜,看了他一眼,非常爽快地跨上了后座。
矢野元晴的自行车又重新迎着风跑了起来。
“下午我跟竹内又要田径比赛,彻你来看吗?”
“竹内是谁?我对这些笨蛋体育项目没有兴趣。”
“竹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已经把竹内介绍给彻起码三次了吧,这样都还记不住吗?”
“……麻烦死了。”
日向彻闭着眼睛靠在了矢野元晴的背上,透过他干净的衬衫,是矢野的温度。暖暖的,像冬天里的温泉。矢野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自行车歪歪扭扭得前进。日向瞪大眼睛:“干嘛,好好看路啊你。”矢野没说话,只是笑着又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骑得慢了,侧着头,阳光从矢野金色的头发间穿过,日向往前探身亲吻他的唇,吻一下、放开,又凑上去吻一下,自行车差点摔进了旁边的小道里。
“明天我老妈会出去一整天,彻,来我家吧?”矢野笑起来,“但是我家里很乱啊,你不会介意吧。”
日向彻盯着他的嘴唇,薄薄的,被咬的有些泛红,像软软的棉花糖一样。
“好啊,我无所谓的,元晴。”
——
日向彻坐在空旷的房间中,沙发背后是立式的酒柜,扫地机器人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滚回到了他的脚边,除此之外他的高档公寓中空无一物。
啊……还是想要那张桌子啊。日向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一脸失落。
看了整整两年终于决定要买的桌子被人抢走了,还有比这更苦恼的吗!
他严重的强迫症和洁癖已经被朝比奈说过很多次了,比如你这样下去,以后妻子也要跟你一起睡沙发吗?!日向当时一脸不爽地回答,当然不可能,沙发是我一个人睡的!
不想任何人走进来,他一个人的空间,干净、整齐、容不得一丝灰尘的属于日向彻的空间。
日向有点疲惫的闭上眼睛,回忆的画面从眼底的深暗世界吐着泡沫浮了上来……小而杂乱的房间在向阳的窗户下摆着一张单人床,被子有好好的叠起来,墙壁上是棒球明星和摇滚乐队的海报,错落有致地贴在一起。地上的书桌上乱七八糟得堆着课本和漫画,一些衣服搭在椅子上,有几件还掉在了地上。跟任何一个不爱打扫的高中男生一样的房间,却因为有他的存在变得可以忍耐起来。
他或者盘腿坐在地上看书,锁骨露在宽大的T恤外;或者将手肘搁在窗户上往上看着天空,向他展示可以让无数女生尖叫的侧面;或者躺在床上,赤裸着,漂亮的眼睛从下而上的望着他,毫不掩饰对他的渴望,反而令他慌乱起来。
日向彻猛地睁开眼睛,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不小心脚趾磕到了他的扫地机器人上,尖锐的疼痛让他很没形象得嗷了一声。
迅速得穿上鞋子,到车库取了摩托车,便流星一般得飞驰而去。
朝比奈耀子从厨房里走出餐厅大厅,意外得看到日向社长趴在吧台下边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
“怎么了,日向君?”
“啊啊没什么!”日向一脸狼狈的站起来,向耀子问:“你有看见一个信封吗?我应该是不小心放在这里了。”
耀子颇有深意得笑了笑,从口袋里取了信封出来:“这可是我从垃圾桶里找到的,可不是不小心掉下的吧。”
日向伸长手想要拿回来,耀子故意往后一躲:“同学会?哎,这么在意的样子,难道是有旧情人吗?”
日向咬了咬唇,双手插回裤袋:“跟你没关系吧。”
耀子脸上一闪而过受伤的神情,还是笑道:“好啦,还给你!就像选桌子一样,有些时候,还是要当机立断的好。”
日向接过信封,盯着上面的“崛越高中第八期同学会”几个字看了很久,忽然他抬起头来,对着已经背过身去的耀子喊道:“喂,不急的话,陪我喝几杯吧。”
耀子惊喜得转过身来,正好看到日向把信封揉成一团再次扔到了垃圾桶里。
——
“你说真的?我哥以前超爱碎碎念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我才不信,才不信他会变得受欢迎呢!”
“真的,不过朝比奈受欢迎的对象有几个特别可怕,是我们公司的前员工,每天都‘朝比奈君~朝比奈君~’的围着他转!”
耀子笑得跌倒在也摇摇晃晃的日向身上,醉酒的两人在行人冷清的大街上你推我搡。日向一边说着朝比奈的丑事,一边开心的大笑,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酒精让他的理智下沉、快乐上升,想要遗忘的东西也干脆得消失了。
穿着高跟鞋的耀子不小心崴了一下脚,快要跌倒的时候被日向一把搂住。她小鹿乱跳得从日向的怀中抬起头,这个男人有种异样英俊的外表,和同样与众不同的性格,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是她有信心能够俘获他。
耀子迷恋得看着日向,却注意到日向的表情忽然从微笑变得僵硬,他本来涣散的目光也忽然变了,直直看着前方。
耀子回过头,在两人的对面,稀稀落落的三两人群之中,有一个金发的男人面带微笑得站在一家店面的橱窗前。
她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日向在看的人。男人看起来很年轻,穿着牛仔外套和米色的长裤、藏蓝色的背包斜跨在身后,他有着清晰的侧面轮廓,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金发男在橱窗前逗留了一会儿,背过身正要离开。耀子感觉自己被日向放开,他向前迈了两步,喊道:“矢野——”
金发男停在了原地,耀子只能看见两个人的背影,却完全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
时间仿佛定格了很久,金发男转过身来,在笑,笑起来更加漂亮了。
叫矢野的人,轻松地向日向走来,说着:“是彻啊,好久不见——其实每天都有见到啦,现在买份报纸到处都能看到你的名字啦。”
矢野歪着头看向耀子:“你的女朋友吗?好像扭到脚了的样子,不要紧吧。”
耀子微笑着挥了挥手,应该是日向的朋友吧,不过能被日向记住名字的,必须是特别要好的朋友吧。
“哼……”
耀子听到日向发出了一阵冷哼,声音显得有点奇怪。
“矢野元晴,你真是个骗子。”
日向的手猛地伸出去抓住了矢野的手臂,很用劲,“不是说,想要扔掉所有的一切吗,现在假惺惺得好像跟我是朋友是什么意思,不是应该装作不认识我,或者像个懦夫一样干脆跑掉就好吗?”
矢野止住了笑容,他抬头看着日向,眼神里好像有些难过或者其它说不清的东西。
“因为,遇到彻了啊,不甘心就这么走掉,至少想知道彻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样而已吗,只是想知道我过得怎么样?”日向冷笑着放开了他的手臂,把手收回兜里,“我过得很好,满意了吗,那你可以走了,矢野君。”
矢野安静地看了他一眼,向耀子微微地鞠了一躬,转身背对他们离开。
“那个,日向君……”耀子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日向的袖子,这才看到了他的表情。
耀子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却被日向抢先道:“抱歉,耀子,我要先回去了。”
看着日向迈着长腿向矢野的反方向离开,耀子整个人泄气般靠在了街边的橱窗上。
什么啊——这种事时候被记住了名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那个表情,完全不可能有人会有胜算吧。
她忽然有些好奇得转过身去,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了矢野的目光呢。
橱窗里面挂着的是一些精致小巧的首饰,其中在角落里有一条银色的脚链,不起眼却很熟悉,耀子正在回忆中,耳边传来了一阵引擎呼啸声,日向彻的摩托从她身边风驰电掣得驶过,朝着矢野元晴离开的方向消失在了车流里。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耀子看到了日向裸露的脚踝外挂着的那条银链,正是跟橱窗里这条几乎一样的款式。
女人的失恋之情没有战胜八卦之心,耀子拨通了她哥的电话,对面朝比奈好像刚被从睡梦中吵醒。
“什么?矢野……元晴,他怎么了?啊,我不是很清楚日向以前的事情,不过有一次听他无意提起过,这个人是他高中时期的女朋友吧,名字有点奇怪所以记住了,日向好像蛮恨她的,说是除了他母亲之外,另一个把他舍弃了的人……你不要让日向知道我告诉了你啊,他很反感别人提起这个人的。”
耀子挂了电话,决定还是不告诉他哥真相了,免得吓得朝比奈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矢野元晴,其实是个比女生还要好看点的男孩子,是那种你在汹涌人海中也能一眼认出来的耀眼的存在。
“啊~无理,无理。”
耀子甩着手提包往家的地方独自走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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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竟然把真琴的名字打错了……是夏井不是夏川啊……我的金鱼脑,完全记不住东西,感谢提醒,之后会改过来的。
依旧要配图!【感觉每天都在沉迷于找图截图了完全没心思写文。
十二年后苏得一比的虾饺!
和在会社门口等虾饺下班的男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