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袖招
明彦昭×苍时
风流遇风流,海后海王针锋对决(×)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1.
苍时以为自己会永远记得她十八岁那年的清音坊。
那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繁华迷築乱的地界,由明彦昭那个纨绔领着。
这是苍时自己提出来的要找个地儿玩闹一番。原本明彦昭是不愿的,也是怕太后骂他不带苍时学好。
但在国子监上,苍时又对他万般挖苦嘲弄,最后,她干脆一撂笔,骂道:“什么破地界 只有男人去得?怎么,马築眼儿看世界么?”
明彦昭被她噎住了,最后只好松嘴,领着她去了清音坊。
苍时还以为是...
明彦昭×苍时
风流遇风流,海后海王针锋对决(×)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1.
苍时以为自己会永远记得她十八岁那年的清音坊。
那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繁华迷築乱的地界,由明彦昭那个纨绔领着。
这是苍时自己提出来的要找个地儿玩闹一番。原本明彦昭是不愿的,也是怕太后骂他不带苍时学好。
但在国子监上,苍时又对他万般挖苦嘲弄,最后,她干脆一撂笔,骂道:“什么破地界 只有男人去得?怎么,马築眼儿看世界么?”
明彦昭被她噎住了,最后只好松嘴,领着她去了清音坊。
苍时还以为是什么纸醉金迷的地方,原来只是听曲的清音坊。她又啐明彦昭,明彦昭只道:“清音坊的玩头也有所不同……你去了就知道了。”
二人说定。当天夜里,恰是街上灯笼高挂之时,二人骑马直往羽都最繁华嘈杂的地界奔去。
清音坊建于鹤水河畔侧,鹤水河畔又是京都官宦最常见的娱乐地点。此时入夜,河畔正是灯火辉煌,一排排画舫高高挂着灯笼,河水也成了光的洋流。
二人牵马过了桥,前方就是清音坊。
清音坊乍看是二三层的木楼,木楼门前高高挂着写着“清音坊”的牌匾。
再往上看,二楼木窗大开,有数美人倚窗而立,亦或招手呐喊,亦或捂嘴偷笑,红袖飞扬。
苍时在门前立了会儿,只觉得这地界十分腐糜。明彦昭却轻车熟路,叫小厮栓了马去,边走边回头向她招手:“来呀,今儿热闹着呢!”
苍时一笑,提裙上了台阶。
甫一进入,便闻坊内熏香销築魂。琴音绕梁,正堂中央有一白衣少年翩翩起舞,水袖飘荡。二楼则有恩客持酒倚栏,不时交头接耳。
人员杂乱,苍时入神瞧了会舞,想叫明彦昭,却再不见人了。她也不急不恼,倒饶有兴味的驻足看了起来。
旁侧正有恩客投壶,笑声喧天。苍时顺手抽了根掷具,倒没投出手去,却寻门道去了二楼。
楼上有雅间,雅间罩了绛色帐布,看不出所以然来。帐布罩得室内风光,却挡不住飞扬的琴音。琴声悠悠,绕梁不绝。
见苍时衣着不凡,有琴师来迎她毛遂自荐,被她拒了。
她莲步轻移,款款登了三楼。三楼甚窄,也无雅间,只有一圈廊道,廊道边上围着红木栏杆。
苍时双臂搭上栏杆,低着头往下瞧。琴音舞乐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大堂跳舞的舞者也不过是一晃白色的倩影。正是“一览众山小”。
她托着腮看得出神,肩上忽被人拍了一掌,吓了一跳。
“此地如何?可是你心中的玩乐之地?”那人笑道。苍时回头一看,正是明彦昭。
苍时还未答。廊道两侧却忽而奔上来数十小厮,他们个人抱着什么木质机关,肩上又扛着绳子和绸布。
苍时不明所以,问道:“这是……?”
明彦昭只笑,道:“你且看着。”
苍时只得耐心看着,小厮们鼓捣了那机关一阵,绳子系在机关上,裹着绸布往下扔去。
一时间琴音大盛,不一会,一个皓衣舞者被绳子引着升到苍时面前翩翩起舞。
苍时只惊,道:“那少年看着瘦,却是好功夫。”
明彦昭似乎司空见惯,看也不看,背靠着杆上歪头与她说话:“那是自然。在这儿要挣一口饭吃,没点本事怎么行。”
苍时看了会舞,忽而道:“这地方应该不只是载歌载舞的吧?还能做什么,速速说来。”
明彦昭笑,道:“你今天要一气什么事都做了,钱可带全了么?”
苍时虽不明所以,却道:“怎么,我若没带钱,他们还敢把我扣下不成?而且,你就不能施以援手?”她倒不是真没钱,只是想宰明彦昭一顿。
明彦昭知她心思,不置可否。
苍时晃了晃手里的掷具,指向悬在房梁上、被绸布裹住的细线,道:“我若能掷中,今日你请,如何?”
明彦昭歪头一笑:“你且一试!”
说得轻巧,那细线却虽少年舞姿不断摆动,又隐于绸布之下,不是很好击中的。苍时找了会儿准头,旋而伸臂掷出。
中了!那少年身形一晃,却又把绳子死死拽住,稳住了身子。苍时大笑:“明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明彦昭深深“唉”了一声,却道:“罢!罢!你今日不宰我,可谓誓不罢休!”
他说着,那少年却转过身来,颇为嗔怪地瞧了苍时一眼。白色水袖直直扑将倒她眼前,她欲伸手一捉,却让它逃了。
苍时心中颇觉有趣,指了指那舞者,道:“就是他了!”
明彦昭哈哈大笑,叫过一个小厮来,小厮又跑去叫清音坊的主人来。明彦昭与主人耳语一阵,他便带着二人下楼,却转身出了清音坊的后门。
出了坊门,却忽闻水声潺潺,原是一处溪水涌泉。涌泉岸边怪石林立,又有亭翼然临于溪上,正是一处洞天福地、园林美景。
苍时正是狐疑,却没多问。几人沿溪行了一会儿,又过了石桥,溪水那侧正是一处清雅竹林。
几人拨叶取道,苍时无意抬眼一瞧,竟有一精巧一轩馆匿于竹林之间。想是人于轩中,夜风拂过,必闻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可谓风雅。
她正想着,前方二人却忽而住了脚。主人问道:“公主,你瞧这这个地方还算满意?”
苍时点头,道:“清雅脱俗之地。”
明彦昭悄悄对她耳语:“这可不是让你吟诗作画的地方……”他又叽里咕噜说了什么,苍时笑着“哇”了一声。
说罢,他才道:“懂了吧?若你选了此地,以后你要玩乐,但来此地便是。”
苍时点头,道:“就是这儿了。”
说罢,有小厮奔来,又再她眼前展开一卷宣纸。主人道:“请公主提个匾吧。”
苍时执笔想了会儿,又忽然想到这轩馆隐于繁茂竹林之间,提笔,写到“郁离轩”。
写罢,她提裙上了石阶。明彦昭亦跟着。
她轻推开木门,但见轩馆占地不小,室内陈设雅致,正是满意,却忽而见了跟在后头的明彦昭。
她笑道:“怎么,世子还要跟着我旁听不成?”
明彦昭意识到自己失礼,赶忙退出来,只笑道:“玩得高兴。”
苍时不言,“砰”地一声关了门。
2.
郁离轩着实是个妙地。
它匿于竹林之间,夏时凉爽,若开窗,夏风携着竹叶摇声穿堂料峭而过;冬时温暖,地板下埋着的地龙隆隆灌着热水。
若是无事,苍时也总爱来这。倒不全是为了狎倌,在这种清雅之地,就是睡觉也是惬意的。
在此之前,苍时总笑文人墨客以极为浓重的笔墨描写秦楼楚馆的光景。而今亲自试过,方知何为销魂。
不同于十一略显青涩生疏的服侍和高门贵族在床築笫上的高傲,琴师舞者的侍築弄熟络且姿态极低,使苍时享受着支配的快感。
细想想,苍时非单纯沉溺于男築女築之事,更多的是少年人反叛心绪作祟。
监学的先生讲“男有分、女有归”,弹劾她的奏疏一份一份送到桐宫。然而这群学究和老顽固越对她咬牙切齿,她就越要让他们气得胡子起飞。
不因为别的,谁叫她是苍时、霭原长公主苍时。苍时要做什么,就必须做到;苍时要取什么,就须得紧握在手心里。
今日的琴师来的晚些。
似是要下雨,夏间夜雨总是常见。
婢女开了窗,潮湿的风吹散了苍时刚刚摆上书案的宣纸。她将将捡起,欲用镇纸压住,门前却传来了声声扣门。
婢女欲去开门,苍时却道:“不必,你且下去。”
待那婢女退下,苍时才道:“进吧。”
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进来个戴着鬼面的青年。青年身量高大,身躯坚实,定非她点的琴师。
他既进来,也不开口,又不参拜,愣愣的。苍时早已猜到七八分,心中存了逗弄的心思,只道:“怎么,见了本宫也不跪么?”
他似是面露难色,最终也只是双手过眉,弯腰行了个拜礼,道:“参见公主。”
苍时丢了宣纸,走到他跟前,问:“你来作甚?”
他回道:“那琴师来此作甚,我就作甚。”
苍时笑,抬手捏了捏他耳垂,道:“那琴师是来侍候我的,你呢?”
“我也是。”
苍时眼中玩味更重,眉眼弯弯笑道:“你也是什么?”
“我也是……来侍候你的。”
苍时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襟,只道:“拿出你的本事来。”
…………
qvan wen lian jie zou ping lun (拼音)
…………
3.
“穹北王明正藻上表向太后谢曼请求为长公主苍时和穹北王世子明彦昭赐婚。”
苍时看到这个赐婚的请求时,第一个反应是征愣了一下。
嗨呀,浪女在床/榻上说的话,也能信么?这傻狗!
苍时细细想了,她非是一个能稳住心在一人身上的人,而明彦昭本质和她是一种人。
他们俩嘛,做个酒肉朋友还有余,做妻夫,是真的不成。
何况,现在的长公主府已然被请求做面首的琴师舞者日日塞满,再进来个沾花捻草的明彦昭,她那府邸里的男人女人还能承得下么?
罢罢,拒了罢!
苍时没猜错,她瞧人总不会错。
没几天,明彦昭就不知怎么的招惹了张徽家的幼女嘉鱼,两家闹的不可开交,连带着他也焦头烂额,苍时倒不再在清音坊里瞧见他了。
也是该,谁叫你天天惹情债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大哥不笑二哥,她的景况也很不如意。
麓空八年,太后谢曼病重,猝然而逝。
一则是孝期,二则是她实在伤心,她也许久不去郁离轩玩乐了。
还有件小事,她那日遇见的琴师罗谦,竟是她舅舅柱国谢子迁流露在外的私生子。那小琴师就忽而成了她的表哥。
不知怎的,苍时总对罗、不,谢谦有着几分警惕,好似他很危险似的,也是怪哉。
那时的苍时不会想到,谢谦会成为压垮她和乐生活的最后一棵稻草。
麓空九年,柱国谢子迁战死沙场。
麓空九年,尚书右仆射王听劾镇西军将军谢彦休投敌叛逃,皇帝苍何判处谢子迁夺爵并夺柱国之位。
谢家这一棵苍天大树,在太后谢曼病重离世后猝然倒塌,把苍时打了个措手不及。
随之而来的,青鸾在颢州败仗连连,朝中风气沉闷,好似谢家的轰然倒塌一并将青鸾王朝的百年国运带走了似的。
苍时又去了一趟清音坊。
她的竹林被伐了个干净,据说是王家人要建个什么别院,她也没细听。
郁离轩光秃秃立在那里,苍时推开门进去,里头尘土飞扬。
她心情不佳,婢女扫了扫落灰的书案。苍时却忽而想起,她头一回来时遇见的那个空中起舞的白衣舞者。
她把小厮叫来,点名要让那个舞者过来。小厮却支吾半晌,最后道:“他死了。”
“死了?”苍时很惊讶,“怎么会呢?他今年也才多大!因何而亡?”
小厮淡然一笑,只道:“人死的方式何止千百种?被打死了,染病死了,被恩客调戏、被同行排挤,跳井死了……清音坊一年要死多少人呢?”
苍时也不知自己是因为这少年的早逝,还是因为这小厮的淡然或震惊或叹息了。
她今日终没点任何人。
她只是坐在郁离轩的石阶上,倚在门槛边想事。日头渐渐西斜,一会儿又是漫天星斗。
夜深了,苍时倚着门口睡了一觉。再醒时,天边翻起了鱼肚白,有风拂来,却再不闻竹叶摇声了。
她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
青鸾王朝何尝是因为谢家而衰颓的呢?它是在根子里慢慢腐烂,从死了一个小小舞者开始。腐烂渐渐扩大,于是,青鸾王朝这棵参天巨树就剩了一套枝繁叶茂的空壳子。
谢家倒了,空壳子被剥去了,只剩下被腐化恶臭的枯枝败叶了。
母后的辞世,谢家的倒塌,伐倒的竹林,积灰的轩馆,乃至一个小小舞者的死。使苍时忽而在盛世太平的金玉迷梦中惊醒,只剩下触目惊心的毛骨悚然了。
她起身,快步走去清音坊的主楼。
凌晨的清音坊依然繁华依旧,弥漫的熏香摄人心魂,琴音靡靡,舞者摇曳生姿。
所有恩客,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无论是世家亦或布衣,脸上带着徜徉而迷乱的笑。
他们不知吗?他们是誓死要和着庞大的王朝做一个赌注,一个人的享乐是否会影响一个国家。
苍时不言,转身离了这繁花似锦的清音坊。
婢子问她,是王家伐了竹林,公主不高兴么?
苍时顿了脚步,半晌才道:“或许是吧。”
“我今后,再不来此地了,再不来了。”
时隔多年,历经无数个十七年的轮回,苍时揪出了闻霏,报废了谢谦的阴谋,收集了兵符,把苍何从高位上踹下来,最后致力于改变这个王朝
她太忙了,忙到没空去回忆往事了。
什么舞者、竹林、郁离轩、迷/乱的雨夜,最终都消逝在她的记忆里,失落无考。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
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END.
【恶玉乙女】他像风一样飞走了
骇客单人向
摸鱼
ooc归我
“我迟早要去关东看看。”
这种话,你不止一次听到骇客挂在嘴边了。似乎只要在他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喜欢反复念叨这件事,好似以此就能更加坚定他的决心。
当然你知道,这只不过是他实在是过于无聊,只得将虚无缥缈的“前往关东”这件事定为自己的人生理想。毕竟在关西这种地方,只有在追逐梦想的时候,大概还能感受到一丝自己作为人生存的意义。
你对此嗤之以鼻。
你虽然年龄不大,...
骇客单人向
摸鱼
ooc归我
“我迟早要去关东看看。”
这种话,你不止一次听到骇客挂在嘴边了。似乎只要在他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喜欢反复念叨这件事,好似以此就能更加坚定他的决心。
当然你知道,这只不过是他实在是过于无聊,只得将虚无缥缈的“前往关东”这件事定为自己的人生理想。毕竟在关西这种地方,只有在追逐梦想的时候,大概还能感受到一丝自己作为人生存的意义。
你对此嗤之以鼻。
你虽然年龄不大,但既然能和骇客这类人整天厮混在一起,那便早就过了与自己同龄人高谈阔论这一时期。在你看来骇客这一想法还不免有几分孩子般的天真,毕竟他在提及关东时就像一个孩子看向自己最喜爱的糖果一般。
你不懂这种情绪,也懒得去理解,在你看来这简直就像是其他人信仰新干线一样,一帮蠢蛋。
你话不多,嘴却相当毒辣,不过骇客也不逞多让。但在这种时候,你出乎意料地还是闭上了自己的嘴。
毕竟还是个孩子。
你这么想着,全然不顾自己还比他小上几个月份,而被你戏称为孩子的骇客,他的黑客技术也足以戏耍大半个关西的政府部门。
关西哪有安定的人。
在你看来,骇客是难得的着家的人。至少你每次回到那个固定的据点时,他总是坐在那里的,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睡着,只有偶尔才露出兴奋的表情,坐在桌子面前快速地操纵着,但那种时候绝对不多,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你不知道黑客有没有把这个常住的地方当作家,反正你没有,从出生起你就不曾有过这个概念了。或许露宿街头与住在室内没什么差别,但偶尔你还是会想起留在此处的一丝温暖,不过你觉得你大概只是想到骇客了,跟外面那些大人相处往往只使你感到厌烦。
你像猫儿一样四处飘荡,偶尔想起了才会躲回最初的屋檐下。
你跟骇客有在交往。
但在你们这个年龄,这种环境下,或许懂得一些更深入的交流,但那种流露于情感表达的东西对你们而言还是有些晦涩难懂。
不过出乎你的意料的是,骇客对于那些你理解的更深入的交流,似乎也不太了解。在刚和你成为情侣不久,他似乎还起过兴致,去查阅那些情侣应该做的事,波澜不惊的表情在点开某种影片后开始变得非常精彩。
你也凑过去一起看了。
“这种还,还太早了吧。”你难得能听到他结结巴巴的声音,一扭头过去,果然脸上已经开始泛红了。
“是啊,还太早了。”你点点头,认真地回答。
你不知道他是如过去一般迅速失去了兴趣还是什么,很快就不见他再研究这方面的事了。
你一直觉得自己和骇客之间还维系着这份感情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毕竟你是一只不着家的猫。只有在偶尔想起被自己丢在家里的男友,才会生出几分愧疚之情,然后带着果冻回去权当赔礼。
关东,关东有什么好的呢。
你不明白。
关东既没有好吃的果冻,也不会有像关西一般混乱的生活。倒不是说厌恶平静的生活,只是生于淮北的枳,到了淮南,即使与橘长得再像,又怎么能够生存下去呢。
如若不是骇客打电话给你,你都不知道他终于离开了他的窝。
在电话里,他十分高兴地告诉你他这次参与的游戏,难得能听到他如此兴奋的声音,你不免也有些高兴起来了。
“你小心点那个欺诈师,我担心她把我可爱的男朋友骗走了。”难得你也高兴了起来,不介意在电话的尾端与对方开了点小玩笑,随后才挂断。
你收到的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你其实正在麻烦之中。
不过骇客给你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你还是接了起来。他那边风的声音似乎很大,只不过随着他的走动,逐渐安静了许多。
“我现在在新干线里。”
你听到他这么说。
“我要前往关东了。”
你一个晃神,差点被敌人射中,半晌才勾起一抹笑容,“怎么,你要和我说分手吗?”
那边似乎也沉默了下去,半晌也没有回应,最后还是你先打破了寂静。
“去吧。”
“你不是最想去关东了吗,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吧。”
这通电话,最后因为信号中断而被迫停止。你看着满地的敌人尸体以及横流的鲜血,叹了口气。
原来骇客才是那个最不着家的人。
现在他飞走了。
后崩坏书有感
看完了后崩坏书读完了B站的评论后,再来看lofter才发现什么叫天差地别,一堆的芽衣厨在婊策划写的文案,是真的心疼芽衣厨了,主线没啥戏份,还疯狂吃瘪,在后崩坏书里也没逃过被吊打的命运,B站一堆人在夸亚当,这里都在婊亚当认为他是多余的,我个人觉得。。。。。虚空万藏是真的帅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能把反派演的如此棒的,不得不赞美米忽悠了,不再带有卡莲这个执念这个累赘,放开自我,能够第一次让主角团感到无力,绝望的,终于不再是玩梗工具了,B格猛涨,舒服啊啊啊,我看的时候是真的爽,亲,这边建议主线也把奥托换成虚空万藏吧,这才是真的反派,至于主角,感觉上去救芽衣的时候确实燃,但是感觉这个人设好像有过,我就...
看完了后崩坏书读完了B站的评论后,再来看lofter才发现什么叫天差地别,一堆的芽衣厨在婊策划写的文案,是真的心疼芽衣厨了,主线没啥戏份,还疯狂吃瘪,在后崩坏书里也没逃过被吊打的命运,B站一堆人在夸亚当,这里都在婊亚当认为他是多余的,我个人觉得。。。。。虚空万藏是真的帅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能把反派演的如此棒的,不得不赞美米忽悠了,不再带有卡莲这个执念这个累赘,放开自我,能够第一次让主角团感到无力,绝望的,终于不再是玩梗工具了,B格猛涨,舒服啊啊啊,我看的时候是真的爽,亲,这边建议主线也把奥托换成虚空万藏吧,这才是真的反派,至于主角,感觉上去救芽衣的时候确实燃,但是感觉这个人设好像有过,我就觉得有点重复了。总之这次我吹爆虚空万藏,是真的帅气,从一开始的鞠躬,真的优雅而不失礼仪,请把卢凯尼设计成美少女的模样,然后跟万藏组个CP,我就吹爆米忽悠!!!
深海月光(中)
洛昂X暖暖
3
在罗塞城生活的时间内暖暖鲜少看到阳光。荒野上没多少植物,度过漫长的子夜,第一缕阳光照在暖暖的脸上时,她感受到久违的灵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般模样,但只要变得强大,就没人能伤害自己和自己想保护的人。少女默念着自己的信条,“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我能把窗户打开吗?”
“当然。”
风吹入车内,尘土的气息让她想到她和洛昂第一次去流影镇时,她坐在洛昂车上,车骑得飞快,尘土混着树叶吹在身上,彼时她还没经历那么多,还是那么单纯。她还不怎么了解自己的力量,但那都是曾经了。
...
洛昂X暖暖
3
在罗塞城生活的时间内暖暖鲜少看到阳光。荒野上没多少植物,度过漫长的子夜,第一缕阳光照在暖暖的脸上时,她感受到久违的灵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般模样,但只要变得强大,就没人能伤害自己和自己想保护的人。少女默念着自己的信条,“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我能把窗户打开吗?”
“当然。”
风吹入车内,尘土的气息让她想到她和洛昂第一次去流影镇时,她坐在洛昂车上,车骑得飞快,尘土混着树叶吹在身上,彼时她还没经历那么多,还是那么单纯。她还不怎么了解自己的力量,但那都是曾经了。
越野车穿过荒原,前方是一座小城镇。隔得很远,暖暖只能看见色彩明亮的房屋,鲜艳的颜料涂在墙上、屋顶上,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明亮的颜色会让人心情好起来。尽管暖暖对于自己被‘绑架’到这里心有怨念,但是她心里也有很多话想当面对洛昂说,有很多事想去问他。
只是现在不能开口,至少她要拿到那份‘里德断章’。两人之间早已生出间隙,数次信任危机让他们的联系岌岌可危。暖暖自认无力逆转这一切,只得让洛昂和自己继续走在相反的道路上,一去不曾回头。
车停在公路外,暖暖跟着洛昂走进一家不大的旅馆,旅店老板和洛昂似乎是熟人,两人在前台聊着天,暖暖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围的人:穿着像是妮妮尔王国的风格,但又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往来的人都对她投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穿着风格与他们截然不同的少女。
她知道这些本地人并无恶意,她不过是一介异乡人,宛如童话故事里流浪的魔女,家乡只出现在遥远的梦里。
暖暖没坐多久,洛昂就走了过来。“这里是战争结束后新建起的一个地方。”
“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是在战争后家破人亡,但又不愿意前往异国他乡的人。联邦就专门划出一块地给这些饱受苦难的人们。”
“战争吗……”
左一说战争是甜美的毒药,胜者享受其甘美的滋味,败者忍受钻心的痛苦。但普通人只能看着这一切,什么也做不了。
暖暖曾为自己的力量害怕,甚至于恐惧,“你如果失去力量的话,就什么也不是了。”左一安慰她,告诉她力量是把双刃剑,她能保护她自己就够了。她不需要担心什么,因为力量是她自己主动渴求的,她能掌控规则,她受之无愧。
正午已至,洛昂说要带暖暖去吃饭,暖暖坐车坐的久了,“我想洗个澡了再出去。”
“那我在隔壁等你。”
旅馆的单人房不大,很整洁,窗户外面有盆栽的绿萝,周围的建筑也都是彩虹一样的颜色,是生活的气息。
她拉起窗帘,扑倒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洛昂,洛昂救过她数次,也将她的情报透露给别人,也许自己的一些事他也参与过……也许以后,他还会继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并将其反馈给他背后的势力。
她相信洛昂不是背后捅刀子的那种人,就算真的敌对,两个人也要光明正大地站在战场上用实力说话。繁杂的思绪像潮水一般涌来,暖暖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水雾弥漫,她的脸还是那张脸,相貌没变,也许表情变得僵硬了许多,但总体没变。温水冲洗着身体,暖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始终有什么堵在心门。
走出房门的时候,隔壁的门没关。暖暖放轻脚步,走过房门是却发觉里面空无一人,洛昂不知道去了哪里。走廊静悄悄的,只剩她的呼吸声和阳台外面昆虫的鸣叫。
旅馆旁边就是一条商业街,最繁华的时候还没到,现在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往来。暖暖忍着烈日的曝晒,漫步在街上。周围店铺的门大多半掩着,许是生意没来,没几个人进进出出。
太阳很毒,在走到一家餐厅的门口暖暖停了下来,她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透过玻璃,她看到一个黑发女人坐在里面,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她。
是令人生厌的气息。
暖暖加快了脚步,尽快摆脱那个女人的眼神。
“美丽的小姐,不考虑进来坐坐吗?”
她听到了女人的邀请,但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实在是令人反感,那个女人估计没准备让自己离开,如果自己要走,她肯定会用强制手段留下自己。
这也是想阻挡她的人吗?
既然如此,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击倒她。
4
“请问您是要咖啡还是牛奶?”
“我要果汁。”
“不要那么冷淡啊……暖、暖。”
“你知道我的名字。”
“别那么警惕,我没有想对你动手,我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不要误会,我不是来害你的哦。”女人轻笑,解释着自己的来意。
“我受友人之托,来告诉你一些事。”
“不需要。”
“不要那么果断嘛,墨丘利还在追踪着你,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他知道可是后患无穷的,小、白、兔。”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告诉指使你的人,想要我的资料就亲自过来,不要给我玩这种阴的。”
“我说过了吧,我对你并无恶意。”
不需要,不需要别人来假惺惺地关心自己。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强烈,意识受到冲击,记忆出现了波动——是这个女人搞的鬼吗?
“那么,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观察到的世界里没有你的痕迹,我也知道你的来历神秘无比,但我出现在这里,不过是想提醒一下你,暖暖,你的力量真的安全吗?”
“你的强大是付出了相应代价的,现在的你,真的是你吗?”
“我当然是我,至于我付出了什么代价,这似乎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那不是代价,那是选择,她只是选择了另一个自己,因为懦弱是无法守护任何人的。
心脏突然像是被针扎了般疼痛,暖暖强撑着仰起头,黑发女人依旧笑眯眯的,只是她的手伸了出来,靠近暖暖的脸颊。
“你的过去无迹可寻,你的未来无从知晓,哪怕是最优秀的占卜师也触碰不到你的灵魂。风霜掩去你的足迹,沧海埋没你的身影。”
“若是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你的灵魂将终身不得安息,你会被抛弃在漫长的岁月中的。”
那只手宛如古代石像一般,一点不像是成年女人的手,当手触碰到暖暖的皮肤时,她感受到自己精神世界里的波涛像是平歇了般。
她要干什么?她在说什么?
“我看不到你的命运,但是我知道,一个人的话,你的未来会很辛苦的。”
“与、与你无关……别随便猜测我的未来!!!”
暖暖打翻了杯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咖啡店,现在她只想逃离那个地方,逃离那个女人的视线,逃离自己动摇的内心。
飞鸟掠过天空,片羽落至大地。
“你要去找她吗?”黑发女人偏过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不过她现在应该不需要任何人去怜悯她,你还是等等吧,洛昂。”
洛昂皱了皱眉,“她会出什么事吗?”
“她干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就像我说的那样,也许许多年后她的存在痕迹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许她的故事永世流传,她与你有着相同的目的,你若是爱上她,就要做好舍弃一切的准备。”
“早已做好准备。”
洛昂也走出了咖啡馆。
tbc.
最近有点忙,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