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以昼gb|意外失明的哥哥在你失联后彻底崩溃了
*自责的哥哥会想推开你
*ooc致歉
——
夏以昼回来的时候,缺了只胳膊少了双眼睛。
机械臂与原生的骨肉紧密地搅合连接在一起,除了看着有些割裂外,使用上却是十分灵活方便的。
唯那双眼睛才是真的让你心痛不已。
空洞黑沉的犹如夜幕下的薰衣草花田,透过一层黑色的薄膜你能看出那瞳孔原本漂亮的紫色,也能看到偶尔的眼珠转动,却再也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变化。
你没有多问,自然地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还故作轻松地和他开玩笑,“这下好了,呆在我身边哪也跑不了了。”
夏以昼笑着应和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咽下喉口的苦涩。
你不再叫他哥哥,直白的眼神和毫不避讳的亲密接...
*自责的哥哥会想推开你
*ooc致歉
——
夏以昼回来的时候,缺了只胳膊少了双眼睛。
机械臂与原生的骨肉紧密地搅合连接在一起,除了看着有些割裂外,使用上却是十分灵活方便的。
唯那双眼睛才是真的让你心痛不已。
空洞黑沉的犹如夜幕下的薰衣草花田,透过一层黑色的薄膜你能看出那瞳孔原本漂亮的紫色,也能看到偶尔的眼珠转动,却再也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变化。
你没有多问,自然地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还故作轻松地和他开玩笑,“这下好了,呆在我身边哪也跑不了了。”
夏以昼笑着应和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咽下喉口的苦涩。
你不再叫他哥哥,直白的眼神和毫不避讳的亲密接触是最坦诚的诉说,每一次的视线相撞和肌肤相贴你都会诚实地告诉他——我爱你。
夏以昼的沉默让你们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你给他时间去适应和接受,心里却单方面决定以后再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只要他不拒绝,你就不停地靠近。
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你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只觉得心被塞地满满当当全是幸福。
过去的一年你浑浑噩噩,沉浸在他离世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许多仰头看天的时刻里你都在默默许愿。
从未想过那些无人知晓的祷告竟真的变成了事实。
你哪还敢有什么别的奢求呢…
只要他能活着回来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
住院和复建太过痛苦和绝望,夏以昼跑出来本是想再听听你的声音,不曾想就这么被休假在家的你截到了。
你没有半分嫌弃和异样地将他领回了家里,柔声地关心他,绝口不问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夏以昼心里感动,那股子由自卑生出的不安一下就消散了,他将形同虚设的视线试探着落在你身上,勾唇笑地傻兮兮的。
一下就叫夏以昼舍不得离开了,他自卑不安,但又忍不住心生期待。
他一面纠结着可不可以沉溺在你的爱中,一面担忧着外人的闲话和某些永远无法改变的事,
比如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身边怎么会站着一个瞎子残废?
比如他永远看不到你新买的漂亮裙子。你兴致勃勃地在他面前晚上玩上换装小游戏时,他连简单的欣赏和赞美都不能切实地做到;
…
再比如这一次你们吵架的原因。
那天傍晚你推门回来时,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夏以昼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你的声音听着很虚,却还是说笑道:“坐着别动,摔了的话今天我可没力气扶你起来。”
“哪儿受伤了,过来让我看——”他顿了一下,急切的语气转瞬间就淡了下来,“你过来…”
“好。”肩上的伤口属实有些痛,你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小步走到他身边坐下,“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夏以昼不说话,小心翼翼地在你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所以然,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眨巴着无神的眼睛小声道:“在家休息两天吧…”
你点点头,抓着他的手亲了亲以示安慰,“嗯,这两天不去上班啦,协会正好搞什么春日约会活动,一堆小姑娘小伙子要在那相亲,正好懒得去凑热闹。”
夏以昼顿了一下,小声道:“相亲…”
“嗯呢,搞得挺热闹的。”他回来这段时间总是情绪不好,偶尔说个什么能调动他的注意力,你便会努力多说一些,想叫他多开心一会,“不过我就不需要咯。”
夏以昼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被你抓着的手不安地挣了挣,好一会缺憋出一句,“你也去看看呢…”
你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了,“不去,我有你了,而且身上有伤不想出门。”
“或许呢,会有更好的人…”
没头没尾冒出来一句话让你丝毫准备都没有,只是沉默地眯起眼睛打量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以昼垂着脑袋微缩着身子,明明看起来一副可怜招人疼的模样,嘴里又说着极残忍的话。
“多去认识点人也好吧,挑个品行好的男生——”
“夏以昼。”你不愿意听下去,径直打断他,“你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留意一点,没有催你的意思。”
你拧眉看着他,冷声道:“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不…”夏以昼摇了摇头,“我是哥哥,终归是不一样的…”
“夏以昼,别装傻。”你心里忍不住升腾出一些怒火,“你这么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也很伤人。”
夏以昼咬着唇,搭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好半天才吐气小声道:“没有误会,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我希望有个人能陪在你身边,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真大度啊,夏以昼。”
说不上是失望更多还是愤怒更多,身体里的血液似是从肩膀的伤口处开始缓缓向内凝固了,四肢在逐渐僵硬,你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变得严肃冷漠。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没有让你等太久,夏以昼垂着脑袋点了头。
你盯着他的发顶冷笑了一声,转身一步一拖地离开了家。
汩汩流血的伤口此刻却不敌心脏一半的疼。
夏以昼沉默地从脚步声里判断你离开的方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下下震地他心里又慌又酸。
指甲深入掌心,夏以昼只能红着眼睛一遍遍安慰自己。
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你不该再站在他身边了。
——
自那天争吵已经过去五天了,你再也没有回来过,只有一个阿姨转天出现在了家里,照顾夏以昼的起居。
夏以昼面上不显,心里却愈来愈茫然害怕了。
他哪里会不明白你的心思,换做是从前,夏以昼恨不得把他爱你挂在嘴边,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不许离开他半步。
可是现在的他…
是个累赘。
要他怎么舍得拖累你…二十多岁的花季小姑娘,要什么样优秀的男生找不到,干什么要在他一个残废身上浪费时间…
他没法再将你护在身后,甚至连上药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等在旁边,享受着你的照顾,又徒留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一切的危险和困难。
要他怎么舍得…
他那番话的意思是希望有另一个人能替他照顾好你,而不是想你从他的生活里消失。
他还想继续以哥哥的身份参与你接下来的人生…
可现在…要怎么办
他只能将目光转向家里的另一个人,“阿姨…你叫她回来吃饭吧。”
“先生,我已经有两天联系不上你家那小姑娘啦。”阿姨也正为这事犯愁呢,“她让我每天把你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拍给她看看,还要说说你每天都干了什么,刚开始的两天小姑娘几乎每条都回,还会叮嘱两句,可这两天我都发了几十条消息了,她也没回复过一句,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还想问问您看这是什么情况呢呀。”
夏以昼短暂地懵了一下后心脏即刻不安地开始狂跳。
他的脸色眨眼间就白了几个度,“用我的手机给他打电话,给。”
阿姨被他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一边安慰着他的情绪,一边不停地给你拨电话。
七点,八点,九点…
三个多小时一点回应都没有,夏以昼几乎要绝望了。
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拖着这幅破烂身子…要怎么找得到你?
要是真的只是你不愿意再见他…要他…怎么活?
纷乱的声音和无数种可能的情况在脑海里涌动着撕扯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濒临失控和崩溃之际,敲门声适时响起。
夏以昼不管不顾地就要抬脚去开门,被阿姨追着拽住了胳膊,扶着他走到门口,
“你好,请问你是夏以昼吗?我是陶桃,你妹妹的同事,来替她收拾点东西。”
夏以昼有些疑虑,“我是,她人呢?”
“她在临空市医院,还没醒。”
“轰”地一声夏以昼的脑子一下就炸了,眼前一阵阵发白。
什么意思?什么叫还没醒?
夏以昼的心瞬间乱了,“她怎么了?”
陶桃没打算自作主张瞒他,叹气说:“受伤了,刚抢救过来。”
脑子空了一瞬后夏以昼彻底慌了,双手着急地摸着空气,脚下胡乱地往前走了两步,让门槛绊了个踉跄被陶桃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你慢点,别担心,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明天能醒。”
夏以昼近乎痛苦的闭上眼,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心里急的要命行动上却又无能为力。
他是个连家门都走不出去的废物…
“带我去找她,拜托…”
【后续是解开心结的夏以昼】
点点蓝手和红心叭,谢谢大家~每日更新这个合集~
【HP/乔治x我】Lion Heart 69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四卷 28】
福吉走后,乔治总算放开了我,弗雷德也放开了哈利。庞弗雷夫人脸色煞白,大概是被刚刚谈话的内容震惊了。
“我说过的,阿不思。”爸爸带着莱姆斯和艾谱莉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但却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你看看现在魔法部里充斥着什么样的人就知道了——卢修斯·马尔福居然成为了座上宾——”
“我们总要试一试。”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接着转向了哈利病床边的我们,“有一些工作要做,莫丽……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我...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四卷 28】
福吉走后,乔治总算放开了我,弗雷德也放开了哈利。庞弗雷夫人脸色煞白,大概是被刚刚谈话的内容震惊了。
“我说过的,阿不思。”爸爸带着莱姆斯和艾谱莉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但却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你看看现在魔法部里充斥着什么样的人就知道了——卢修斯·马尔福居然成为了座上宾——”
“我们总要试一试。”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接着转向了哈利病床边的我们,“有一些工作要做,莫丽……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我是可以指望你和亚瑟的吧?”
“当然没问题。”韦斯莱夫人说,她的表情十分坚决,“我们了解福吉是个什么样的人。正因为亚瑟喜欢麻瓜,才阻碍了他这么些年在魔法部的发展。福吉认为亚瑟缺乏一个巫师应有的尊严。”
“好吧,我需要送一封信给亚瑟,”邓布利多说,“对所有那些能够在我们的说服下认清局势的人,我们都必须立即通知到,亚瑟可以接触魔法部那些不像康奈利这样目光短浅的人。”
“我去找爸爸,”比尔说着,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
“太好了,”邓布利多说,“把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他,说我很快就会跟他直接联系。不过他必须谨慎行事,如果福吉认为我在插手魔法部——”
“没问题,交给我吧。”比尔说。他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吻了吻母亲的面颊,然后向我们其他人点头致意,穿上斗篷,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米勒娃,”邓布利多转向麦格教授,说,“我想尽快在我办公室里见到海格,还有——马克西姆女士——如果她也愿意来的话。”
麦格教授点点头,一言不发地离去了。
等到庞弗雷夫人也被安排去照顾闪闪后,爸爸走进房间,将门关好。
在邓布利多的示意下,小天狼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韦斯莱夫人尖叫了一声,从床边直往后退,不过她的惊恐很快掺杂了一丝愤怒,因为她发现除了她之外似乎沒有人在意这件事——包括她的儿子们。
邓布利多简短地介绍了一下小天狼星的状况后,斯内普和小天狼星依然彼此厌恶地瞪着对方,脸上都是仇恨到极点的表情。邓布利多的语气里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短时间内,只要你们不公开敌视对方,我就满意了。你们不妨握握手,现在你们属于同一阵营了。时间紧张,我们少数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必须团结一致,否则我们大家都毫无希望了。”
小天狼星和斯内普很慢很慢地走上前,握了握手,但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仿佛是在给对方下诅咒似的,很快就把手松开了。不过邓布利多看起来已经满意了。
“现在你们俩都有任务。”邓布利多再一次挡在了他们中间,“福吉的态度尽管我们也料到了,但改变了整个事态。小天狼星——很抱歉让你和艾谱莉再次分开——我需要你立即出发,通知阿拉贝拉·费格、蒙顿格斯·弗莱奇——那几个老前辈。你可以和莱姆斯一起暂时隐藏在费迪南德那里,我会到那里和你联系——如果他还愿意收留你们的话。”
这叫什么话?我惊讶地看着大人们,爸爸怎么会不愿意收留小天狼星和莱姆斯呢——
“你又要那样做?”爸爸的语气也颇为不善,“在我们已经牺牲了这么多人之后?而且这次你还没有魔法部的支持!”
小天狼星、艾谱莉和莱姆斯的表情都十分尴尬,哈利看起来也有些懵,他本能地看向了小天狼星。
“我现在立刻动身。”小天狼星说,他握了握哈利的手,“我得去尽我的一点儿力量,你明白的,是吗?”在哈利无言地点了点头后,他带着坚定的表情看向邓布利多和爸爸,“希望能很快再见到你,费迪南德。你知道,我们一直都需要你——无论什么时候。”
他说完这些话,重又变成了那条大黑狗,跑到门边,用一只爪子拧开门把手,转眼就不见了。
“我们要现在争论吗,还是等会?”邓布利多温和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似的。
爸爸一言不发地转开了视线。
“谢谢。”邓布利多点点头,转向了斯内普,“西弗勒斯,你知道我要吩咐你做什么,如果你没意见……如果你准备好了……”
“没问题。”斯内普说。他的脸色显得比往常更加苍白了,那双冷冰冰的黑眼睛闪烁着怪异的光。
“那么,祝你好运。”邓布利多说,他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望着斯内普一言不发地尾随小天狼星而去。
“海格、小天狼星、斯内普……”爸爸念着这些名字,定定地看向邓布利多,“你还有任务要给艾谱莉和莱姆斯吧,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们中有任何一人能得以幸免吗?”
“当伏地魔回来的时候,我们中也不会有任何一人能得以幸免。”邓布利多依然平静地回答。
“我的意见依然不变,阿不思。”爸爸看了看病房里的众人,说道,“谁都知道你是一面必胜的旗帜,可一旦失去你的庇护,这面旗帜下所有的人——”他似乎有一瞬间无法呼吸,“莉莉、詹姆、弗兰克、艾丽斯……”
“麦金农夫妇、卡拉多克、多卡斯……”邓布利多也念出了几个名字,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依然在奋斗,费迪南德。”他微微侧过身,爸爸的目光随着他扫向了我们。
“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格兰芬多。”爸爸轻声说。
“那个沙菲克家的小子还在外面,我去招呼一下。”沉默了一会后,爸爸语气故作轻松地说着,仿佛今天只是一个寻常的日子,他只是在妈妈的酒馆里帮忙照顾生意,“任何事情需要我的话——反正你知道去哪里找我。”他走出了房间,门在他背后关上了。但我看出艾谱莉和莱姆斯都松了一口气。
“艾谱莉,你高超的变装技巧依然是我们的一大利器——现在我们还知道你是个出色的阿尼玛格斯了,”邓布利多只停顿了片刻就继续开始了先前的工作安排,“我需要你按照哈利之前报出的食死徒名单去核对一下各位老朋友的状况。”
“交给我吧。”艾谱莉微微笑着,朝我和哈利眨了眨眼,优雅地转身走了。
“莱姆斯,”邓布利多最后转向了我的教父,“你暂时的任务是保护好这两个孩子。”他指了指我和哈利,“剩下的事,我们需要仔细规划。”
“明白。”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对着充满关切的我勉强笑了一下。
“我必须到楼下去,”又过了几分钟,邓布利多最后说道,“我必须见见迪戈里夫妇。哈利——把剩下的药水都喝了,我过一会儿再来看望你们大家。”
“你必须把剩下的药水都喝下去,哈利。”最后韦斯莱夫人说道,她伸手取药瓶和高脚杯时,轻轻推了推床头柜上的那袋金币,“踏踏实实地睡一觉,暂时想点别的事情……想想你准备用那些金币买些什么吧。”
“我不要那些金币,”哈利淡淡地说,声音里毫无热情,“你拿去吧。谁都可以拿去。我不应该赢得它的。它应该属于塞德里克。”
“这不是你的错,哈利。”韦斯莱夫人轻声说。
“是我叫他和我一起去拿奖杯的。”哈利说。
韦斯莱夫人把药水放在床头柜上,弯下腰,伸手搂住哈利。哈利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拼命压抑着就要从喉咙里滚出来的痛苦。
突然传来一阵砰砰的敲打声,韦斯莱夫人和哈利赶忙分开了。赫敏站在窗户边,手里紧紧拿着什么东西。“对不起。”她低声说。
“你的药水,哈利。”韦斯莱夫人赶紧说道,一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哈利拿着装满药水的高脚杯,有些犹豫地看向了我.
“没关系,哈利,我明白的。”我赶紧说,“有任何事,都等你醒来再说。”我指了指那扇门,“你瞧,我这边的事我还没搞明白呢,等你醒来,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
哈利似乎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他一口把药水喝光了,跌回枕头上,沉入了梦乡。
“其实小天狼星在这里会比我更合适。”我看着哈利在睡梦中也无法展平的眉头,轻声对莱姆斯说,“但那样对小天狼星和哈利来说都太残忍了。”
我无法忘记去年这时,在尖叫棚屋里,当哈利指控小天狼星是凶手时,他是如此痛苦地说:
“我等于是杀了他们。”
莱姆斯无言地搭着我的肩,乔治更紧地抱住了我。
“爸爸和邓布利多之间,一直有矛盾吗……?”我平复了下心情问莱姆斯。
“费迪南德一直不认同邓布利多的某些做法,他反对将许多人牵扯进斗争里来。”莱姆斯温柔地说,“他总坚持认为我们只应该招收能力最卓越的人,但邓布利多允许所有人尽一份力——当然,他总会找到适合他们的工作。”
“就这样,他们早些年就总是争执,有一次被詹姆和小天狼星他们听见了,他们吵得非常厉害,费迪南德气得切断了和我们的联系。再加上他那时与坎蒂丝结婚了,为了保护她,他完全消失在了麻瓜的世界里。”
“后来我们才知道,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依然暗中为邓布利多提供了非常多宝贵的消息。直到詹姆和莉莉——”莱姆斯顿了一下,“黑魔王消失后,他就连邓布利多也不理了。再之后就是你入学霍格沃茨的事了。”
“你们……那时候也觉得爸爸的想法不对,是吗?”我有些费力地理解着他们之间的分歧。
“费迪南德是想要保护我们,但——怎么说呢,对于小天狼星和詹姆那样的人来说,这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莱姆斯轻轻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邓布利多或费迪南德,但我们也有权利捍卫我们想要的生活。”
我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但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爸爸说让莱姆斯做我的教父是一个迟到十四年的邀请。而我的父亲与教父,还有他们当年的那群朋友们,原来是如此了不起的人。
【HP/乔治x我】Lion Heart (卷一·01)
*第一人称;点击合集或tag hplionheart 查看所有更新~
*HE,主线跟随原著走,但是会弥补一些原著里的遗憾
*其他CP多随原著,包括但不限于罗赫、哈金等,弗雷德存活所以有弗雷德x安吉丽娜
*选择今天开始更新是因为,双子生日快乐!
【第一卷】
01
我接到霍格沃茨通知书的那天是个晴天,一只棕色略炸毛的猫头鹰笃笃笃地敲着卧室的窗子,把妈妈吓了一跳。
爸爸很开心,我在学校里成绩一直不错,但自我有记忆以来,印象中我在魔法一事上却没有太多展露,爸爸曾经忧心过,而妈妈却认为就这样像她一样做个麻瓜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魔法世界听起来就很不靠谱。
事实上,...
*第一人称;点击合集或tag hplionheart 查看所有更新~
*HE,主线跟随原著走,但是会弥补一些原著里的遗憾
*其他CP多随原著,包括但不限于罗赫、哈金等,弗雷德存活所以有弗雷德x安吉丽娜
*选择今天开始更新是因为,双子生日快乐!
【第一卷】
01
我接到霍格沃茨通知书的那天是个晴天,一只棕色略炸毛的猫头鹰笃笃笃地敲着卧室的窗子,把妈妈吓了一跳。
爸爸很开心,我在学校里成绩一直不错,但自我有记忆以来,印象中我在魔法一事上却没有太多展露,爸爸曾经忧心过,而妈妈却认为就这样像她一样做个麻瓜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魔法世界听起来就很不靠谱。
事实上,直到我接到通知书的那天,妈妈都对父亲是个纯血统巫师一事半信半疑——她觉得那不过是爸爸哄她的招数,他大概是个魔术师。
接下来的一整个暑假,我都在接受老爸的魔法世界相关知识恶补,之前那些当作奇闻异事讲的家族与故事,突然成了我要尽量熟识的信息。我一边看着爸爸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珍藏多年的各种课本,一边还要接受老爸的小灶补习。
妈妈则坚持认为这些信息以后都可以慢慢了解,提前预习相关知识才是最重要的。经过不少次争执,最终他们总算是各退一步,除了必要的信息外,我只要大致了解一下大概会有哪些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可能会成为我同一届的同学就好。
“马尔福家和麦克米兰家你已经知道了,还记得我叮嘱了你什么吗?”某天早上的魔法知识小课堂开课前,爸爸按照惯例提问复习。
“嗯……马尔福家的孩子稍稍远离一些比较好,不要得罪也不要过于接近。麦克米兰家是双胞胎?”
“很好。”爸爸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今天我们了解一下最复杂的:韦斯莱家。”
我不禁紧张起来,难道这个家族比马尔福家还要难对付吗?
“哦不,他们人很好。这一代韦斯莱夫人也是普威特家的,如果算起来还是我们远房亲戚——我说过的,纯血统家族间或多或少都有些亲戚关系。”老爸皱着眉继续说,“他们家孩子真的很多,说实话,我不记得这两年该是哪个孩子上学了。我敢打赌,韦斯莱家至少有四个……不,五个孩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孩子,在纯麻瓜家庭里都属少见,更别提向来人丁不旺的纯血统家了。爸爸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我肃然起敬。
“我记得他们夫妇俩。”爸爸接着回忆,不过多了好些笑容,“当年神秘人得势的时候,到处都乱糟糟的,有避难的,有投靠的,还有私奔的——他们俩就是私奔的。他们对血统倒是不怎么执着,是很好的一家人。”
“他们一家都很好认,除了标志性的红头发外还有那永远热热闹闹的气氛。” 爸爸用十分向往的语气说,“说实在的,少了家人的话,守着一堆金加隆也没意思。”
我知道爸爸因为娶了身为异国人的麻瓜母亲一直与过往的纯血统亲戚们保持着疏远的关系,这一回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决心回到魔法世界中,因此感动地点了点头。
当然,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将面对的,韦斯莱家的孩子,是多么……独特。
总之,9月1日那天,我跨过了那道墙,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只有爸爸陪着我,妈妈因为无法穿过屏障沮丧不已,抱着我久久不愿撒手,要不是爸爸提出还是早一些上车比较好,她可能会抱着我直到火车开走。
还好来得早一些,我在爸爸的帮助下很快放好了行李并找了个只有一个女生的空包厢坐了下来。“你好。”坐在窗边的女生笑眯眯主动打招呼招呼道,“赫敏·格兰杰。”她有着一头乱蓬蓬的棕色头发,但眼神极清亮。
“塞茜莉亚·普威特。”自我介绍后,我在心里又拼了一遍她的名字,并且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爸爸给我补课时提到的纯血统家族里有没有格兰杰这个姓。
还没等我们熟悉起来,包厢里便陆陆续续有了其他同行者。总算是听过的姓氏了:桑妮·麦克米兰,麦克米兰双胞胎中的妹妹,她头上戴着非常可爱的蝴蝶结,讲话也甜甜的;
纳威·隆巴顿,他的父母曾是非常有名的傲罗,而他本人是个圆圆脸有些笨拙的男孩子。
我们的目光很快就被窗外的一大家子吸引住了目光。 “一、二、三……居然有五个孩子!”我扒着窗户,表示羡慕。
“其实是七个。”隆巴顿说。
“是的。”桑妮接着隆巴顿的话解释,“最大的两个孩子好像已经毕业了——你知道的,他们一家在巫师界很有名。”
对话没有来得及继续,门缓缓关上,看来是要启程了。
窗外的爸爸似乎是认出了韦斯莱夫人,两个人面带惊喜地聊着,差点错过我的临别挥手。韦斯莱夫人回过神来也朝着列车挥手,并小跑着上前补上了几句叮嘱,最后甚至特意说道:“如果遇到普威特家的孩子记得多照顾一些!”
我有些受宠若惊,刚想回一句谢谢,就听到身后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齐声道:“当然了,妈妈。”窗外的韦斯莱夫人看上去并未因这句应答感到欣慰,甚至还想多补充几句,然而火车已开动,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在原地用嘴型比着……大约是一句警告。
回头一瞧,身后两个长相也几乎一模一样的红头发大男孩咧着坏笑,互相击了个掌。
本着远离危险的本能,我闭上了嘴,将那句没说出口的“谢谢”与自我介绍吞回肚子里,目送他们转身离去。我确信我还听到了几句她们他们关于那个未曾谋面的普威特家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各种构想,再次庆幸我选择了闭嘴。
“所以你们都是来自传统的巫师家庭吗?”赫敏在他们离去并关上车厢门后好奇地问,“那你们一定已经学会了不少魔法吧。我的父母都不是巫师,我只得在开学前读完了所有的书。”
整个车厢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父亲来自传统的巫师家庭,不过我母亲并不会魔法,只是一个普通人。小学的时候我不得不将主要精力集中在应付普通学校的课程上。”我带着敬畏友好地回答,“我大致看了看书,但是不确定记住了多少。”
“没关系,到了学校后我们可以一起交流。”她高高兴兴地昂着头,像只高傲的孔雀。但我并不讨厌,她一看就是麻瓜学校里常见的那种顶尖的优等生,与其说讨厌,不如说我很庆幸刚刚认识的新朋友是个优秀的好学生,毕竟即使是在魔法学校我也希望自己的成绩令父母满意。
我们一路愉快地聊着对未来的畅想,我也逐渐将刚刚那对有些奇怪的兄弟抛在了脑后,直到零食小推车经过了包厢。
我家并不算拮据,但母亲保持着麻瓜们良好的生活习惯,从来不许我多吃零食,还好父亲趁我上车前偷偷给我塞了零花钱,我们各自买了一些零食分享。但当包厢门再度合上的瞬间,隆巴顿紧张了起来。
“我的蟾蜍又不见了!”他甚至带上了些哭腔,“奶奶一直叮嘱我看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和宠物,她如果知道我的蟾蜍在到学校前就丢了,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车一直在前进,如果上车时蟾蜍还在,那它一定还在车上,我们一起找找吧。”赫敏有理有据地安慰他。
接收到善意安慰的隆巴顿这回看起来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我和桑妮对视一眼,出于不忍心,也加入了帮忙寻找蟾蜍的行列里。赫敏与隆巴顿一组,我与桑妮一组,分头寻找着那只说实话并不在我喜爱宠物范围内的可怜动物。出门前我还特意把零食往大家口袋里都揣了些:“不管怎么说,等会就快到站了,别浪费。”
我们叼着巧克力蛙,揣着一堆滋滋蜜蜂糖和比比多味豆一个一个车厢摸索过去,想着如果遇到了熟人,还可以分享一些我们多出来的零食。
我和桑妮的熟人并不算多,一路过来只遇到了桑妮的双胞胎哥哥厄尼·麦克米兰。最后蟾蜍没找到,零食也没有分掉多少,可谓是大失所望。
就在这时,我们敲开了一个吵闹的车厢——怎么说呢,就是老师常说的那句话:整个列车走下来,只有这个车厢最吵闹。
“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一只蟾蜍……”我愣了一下,因为眼前显然就是刚刚那对双胞胎兄弟和他们的朋友。
“并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在离开前,我犹豫了几秒,依然拿出了口袋里还剩一大堆的比比多味豆。面对他们的惊讶,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解释道:“你们应该是韦斯莱家的兄弟吧?我父亲与韦斯莱家是旧识……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但以后还请学长多多关照。”
把一堆有的没的零食放他们桌上我与桑妮便转身离开,身后隐约传来他们默契无比的对话。
“这一定就是妈妈说的普威特家的孩子了。”
“同感,兄弟。”
“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姑娘。”
“世事难料啊兄弟。”
等我把与德拉科·马尔福争执后气愤不已的桑妮拉回自己的车厢,路过双胞胎的车厢时,他俩打开包厢门,递给了我和桑妮一人一块乳脂软糖。
“回礼。”递糖的男孩自我介绍道,“弗雷德。”
“乔治。”另一个补充道。
“谢谢。”我接过糖,想着这两个人似乎也没有第一印象的那么皮嘛,“塞茜莉亚。这是桑妮·麦克米兰。”
“不客气。”他们相视一笑。
很快我就知道他们笑容的含义了——我和桑妮都被乳脂软糖粘住了上下牙。
桑妮气愤不已,她正在抱怨德拉科·马尔福的无礼,却突然失了声,越是拼命想张口,越是被粘得牢牢的。我打着手势安抚她,也不敢过于用力,只能试着左右活动一下上下牙,并多喝了几口热水,希望这块糖赶紧化掉。
最后还是在赫敏的帮助下,我和桑妮成功再次开口。
“太过分了!”桑妮一边换袍子一边抱怨道。
“不过有一说一,味道其实还可以。”我将粘在牙齿上最后一点软糖舔舐开,突然灵光一闪,“桑妮,我好像有了个好主意。”
总的来说我确实是幸运非常,与同包厢的新朋友们都顺利地分到了同一个学院,虽然是刚好排在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之后因此沒有人注意到我,不过我还是快乐地奔向了格兰芬多。
当我兴奋地跑向已经落座的赫敏时,才惊讶地发现,先前捉弄我的弗雷德与乔治兄弟俩竟然就坐在我斜对面,是同院的学长。
桑妮是在我之前就坐好了的,落座后显然也发现了这一问题,恨不能将他俩身上烧出一个洞来。不过她的情绪已经很快就转移回了马尔福身上,那个男孩如愿以偿被分到了斯莱特林,正高昂着头洋洋得意地看着我们这一桌。
坐在对面的罗恩·韦斯莱和哈利·波特也小小抱怨起了马尔福,想起在车厢里发生的口角,我不得不佩服这是怎样的天才,竟然能在入学第一天如此真实地被大家统一地讨厌了。这么一对比,双胞胎兄弟俩都和善了起来。
晚宴丰盛极了,不过在麻瓜世界住惯了且常常听妈妈讲鬼故事的我还是不太能习惯周围有幽灵飘荡——我被尼古拉斯骑士吓掉了两次鸡腿。
双胞胎兄弟俩似乎终于意识到我就是车上那个送零食反被恶作剧的女生,开始了别样的人文关怀。
“糖的味道怎么样?”我不太分得清他们到底谁是谁,猜测大约是弗雷德,这一点得到了罗恩·韦斯莱的证实。
“还不错。”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声音能穿过喧闹,“如果是要捉弄人的话,再加点甜度应该会让对方更难受的。”
“天才的提议!”虽然我觉得这个建议在这两位发明者面前远远算不上天才,但听到乔治的鼓励我还是非常开心。
“对了,你们还有多余的糖吗?”
他们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拿了两颗递给我:“最新口味,就连正牌售卖的乳脂软糖里都算是稀有货。”
“很贵吗?”我有些担心,印象中父亲说过韦斯莱家的家境并不算宽裕,就这么把糖果送给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乔治再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像是没想到我居然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没关系,你如果想用在谁身上,记得告诉我们效果就行。”
“放心吧。”我露出了一个显然不算很善良的笑容,因为赫敏看到后忧心忡忡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在霍格沃茨的第一顿晚宴非常丰盛,但也结束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唱校歌的环节,令人手足无措的是,校歌居然只有歌词没有固定的曲调,说是用所有我们喜欢的调子唱都可以。
赫敏仿佛被噎住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大脑在飞速旋转找着合适的曲子。
“咳咳,”我轻声咳了两声,拉住她的手表示安抚,随后,我哼出了我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调子:《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曲调和中文的《两只老虎》类似,是童谣)。
这首曲子可谓是中英通用,老少皆宜,最重要的是,在麻瓜世界长大的赫敏一定会唱。
果不其然,赫敏的紧张情绪全无,憋着笑意和我一起唱了起来。
曲调欢快,我们很快就结束了这场公开处刑,而直到绝大多数人唱完,我才听出双胞胎兄弟俩的调子居然是葬礼进行曲。他们俩虽然努力装作沉痛的模样,但乔治在迎上我的注目礼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偷偷眨了两下眼睛。邓布利多校长居然拿着魔杖有模有样地为他们俩指挥到最后,这令我大开眼界。
那天最后是珀西·韦斯莱领着我们一群吃饱喝足的新生来到了公共休息室,他是格兰芬多的级长。
我们仅有的五个女生自然而然地分在了同一间寝室,直到入睡前,桑妮还在追问我到底想出了什么好主意,赫敏也一边调着闹钟一边担忧我到底要拿恶作剧的糖果做什么。而我坚持保密,只说第二天大家就知道了。
这一天实在是太过热闹,我们很快就沉沉睡去,似乎刚闭上眼,就已经迎来了第二天的清晨。赫敏关掉闹钟后疯狂摇着我和桑妮,在她坚持不懈的帮助下,我们俩总算是赶上了早餐,由于跑得匆匆忙忙,撞掉了德拉科·马尔福正在炫耀的来自家里的糖果包裹。
糖撒了一桌,虽然他表示无所谓地让斯莱特林院的同学们都来拿一些,但我们毫无疑问还是感觉到他的目光粘在了我们仨的后背上。
很快那道目光就升温了——在我们飞速吃完早饭走出大礼堂赶去变形课时,清楚地听到了斯莱特林长桌边传来一声怪叫。
“塞茜莉亚?!”赫敏最先反应过来,小小地惊呼道。
“是那颗糖?”桑妮迫不及待地追问。
“别问了。”我抓起她们俩的手,“快跑!”
吃午饭时再次遇到了双胞胎兄弟俩,不用我专门汇报,很显然他们已经得知了恶作剧对象以及相关效果,两个人乐不可支地表达了对我的欣赏。
“前途无量啊,好姑娘。”弗雷德拍拍我的肩,从我盘子里拿起一块三明治。
“多谢夸奖。”我笑得人畜无害。
“弗雷德?”乔治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立刻转向弗雷德,然而已经迟了,夹在三明治里被软化了的乳糖像芝士般被拉出了丝,另一端牢牢地粘在弗雷德的上牙上。
“前途无量啊,好姑娘。”乔治拍了拍我的头,笑出了眼泪。
ps:本文是和亲友的联文,另一cp为德拉科·马尔福x桑妮·麦克米兰,顺便召唤桑妮本体 @北川有暖
【HP/德拉科x我】Sunny Day 01~02
*第一人称,长篇HE。全文于2023.8.11替换为修订校对版
*主线剧情和其他cp随原著小说进行,部分情节微做改动
*单纯从一个爱他的青梅竹马的视角去讲故事,不刻意洗白
文案:
战后的某个普通的早晨,来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长桌的两个人的发言惊掉了霍格沃茨全体师生的下巴:梅林啊,麦克米兰和马尔福刚刚说什么,他们要结婚了?这两个人,他们有交集吗?!
**
“我可以理性地思考很多很多的问题,但唯独在一件事情上,我是彻头彻尾的、勇敢的格兰芬多。关于我喜欢德拉科.马尔福这件事情,从我小时候被他拉着坐了扫帚飞向广阔夜空那一刻开始,我今后的前途坦荡中,就必须有他。”...
*第一人称,长篇HE。全文于2023.8.11替换为修订校对版
*主线剧情和其他cp随原著小说进行,部分情节微做改动
*单纯从一个爱他的青梅竹马的视角去讲故事,不刻意洗白
文案:
战后的某个普通的早晨,来自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长桌的两个人的发言惊掉了霍格沃茨全体师生的下巴:梅林啊,麦克米兰和马尔福刚刚说什么,他们要结婚了?这两个人,他们有交集吗?!
**
“我可以理性地思考很多很多的问题,但唯独在一件事情上,我是彻头彻尾的、勇敢的格兰芬多。关于我喜欢德拉科.马尔福这件事情,从我小时候被他拉着坐了扫帚飞向广阔夜空那一刻开始,我今后的前途坦荡中,就必须有他。”
“我做过很多糟糕的事情,自私且不怀好意,但我依然向往充满阳光的天气和你。桑妮,在英国潮湿阴冷的气候里,你人如其名。”
运气还不错,他恰好也爱我。
**
CP:德拉科·马尔福 x 桑妮·麦克米兰
Chapter01.
1986年12月25日,圣诞节,我的双胞胎哥哥厄尼·麦克米兰得到的圣诞礼物是一把最新款的彗星扫帚。他得意地骑着它在花园上方飞了好几圈,终于肯落下来看我这个被他无视了的可爱的妹妹一眼。
“桑妮桑妮,你要不要骑扫帚,哥哥可以带你!”
我本来想说不要,但耐不住厄尼太兴奋,我还是同意了。
那天应该是厄尼最难忘的圣诞节,因为六岁的他被关了两个月的禁闭,原因是他把他可爱的妹妹(同样六岁的我)——变成了一个可怜的撞断腿了的小病号。
没错,厄尼自己骑扫帚还好,但带上我之后他太高兴了忘了他身后还有我,一个俯冲冲向了喷泉,我不幸没抓好他被甩了出去,左腿正好撞在了喷泉的雕塑上。“卡蹦”一声,是我的骨头碎掉,以及厄尼扫帚被爸爸折断的声音。
“我的桑妮……”妈妈把眼睛都哭肿了。我跟她说不要难过,也不要怪我可怜的哥哥厄尼,因为我当时一下子就疼昏了,根本不记得自己还落到水里差点被呛死这件事。
爸爸黑着脸把厄尼的禁闭从一个月变成了两个月。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才怪。
我在圣芒戈养了半个月,其实不用那么久,因为魔法是很厉害的。但爸爸妈妈不放心,于是我就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隆巴顿老夫人带着他的孙子纳威去探望他父母的时候,还顺道来探望了我。
“可怜的孩子。”老夫人摸摸我的头,心疼地说道。她虽然对纳威很严厉,但对我很和蔼。
纳威吓得脸色惨白,我足足说了五遍我还可以走路,并且亲自下床为他走了一圈,他这才放心。
既然都下床了,不如趴在门上偷听大人们的谈话吧。
“哎,他就是胆子有点小。”——我和纳威听到隆巴顿老夫人这么跟爸爸说道。妈妈则表示纳威只是现在这样,但他以后一定会成为勇敢的英雄。
老夫人说“借您吉言”,爸爸又表达了他对厄尼的担心:“厄尼今天不小心把桑妮的腿摔断了,明天如果再把桑妮怎么着了……”
我觉得不会。
因为我发誓我不会再坐厄尼的扫帚了,他如果再让我坐,我就把他丢到喷泉里。
老夫人沉吟片刻,提议道:“或许你需要给两个孩子找一位家庭教师来教导一下他们。”
“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是有一位。艾丽斯在霍格沃茨的好朋友,也是纳威的教母,艾谱莉·怀特小姐,你们看可以吗?”
“艾丽斯是谁呀?”——我用气音问纳威。
“是我妈妈。”——他用气音回答我。
“怀特小姐?”爸爸妈妈好像都听说过她一样,他们欣然同意了,不过爸爸补充道,“但具体还是要看厄尼与桑妮是否跟怀特小姐合得来。”
偷听到此结束,我想赶紧出院告诉厄尼这件事情。嗯,就跟他说,爸爸妈妈给我们请了一位家庭教师,如果他再敢闯祸,老师就会打他屁股!
我从圣芒戈回到家那天,厄尼被特许放出来见我,他很快乐地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很内疚地跟我道歉。
我跟他说没事,并且让他不要把我勒得太紧。他看到我能走路简直太开心了,因为他以为我要变成疯眼汉那样了(听说穆迪先生有一条木头腿),所以厄尼关禁闭的时候一直在看《如何照顾一名残疾巫师》。
我气死了,厄尼一定是一只猪转生成了我哥哥,我比穆迪先生好太多了吧?!
1987年的3月中旬,一个晴朗的春日,怀特小姐来到了我们家。她看起来二十多岁,个子不高,神情有些憔悴,对我们很友好。
怀特小姐问我和厄尼喜欢什么科目,我注意到在厄尼说“飞行学”的时候,怀特小姐的目光里有几分忧郁,人也好像微微颤抖了一下。
难道她不喜欢骑扫帚?
聪明的我立刻说道:“怀特小姐,相比飞行学,我更喜欢魔药学。”
怀特小姐整个人更忧郁了,我猜她可能魔药学也不擅长。怎么办呢,我要不要改口说魔咒学?
但她从包里拿出了半个本子——对的,是半本,因为它很薄,还没有封皮。
她把这半个本子给我,低声对我说道:“如果你真的喜爱魔药学,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笔记以后一定会派上大用场。”
“还有,麦克米兰小姐……我最擅长的科目是魔咒学。”怀特小姐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一个非常复杂的药剂配方,我甚至连药剂的名字都不认识,更不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是谁。但我还是很感谢她送给我这个看起来像是从这位教授的笔记本上拆下来的不明配方,因为这是她的一片心意。
“爸爸妈妈,我和厄尼都想跟着怀特小姐学习魔咒学。”我对爸妈甜甜一笑。厄尼刚想插话,被我瞪了一眼,他乖乖闭嘴了。
怀特小姐看起来很开心,她问我:“小桑妮,你为什么要把我留下呢?”
“因为您的名字叫艾谱莉,A—P—R—I—L,您就是即将到来的四月,当然要把您留下啦。”我对她说道。
怀特小姐——不,是艾谱莉。她很高兴地摸了摸我的头,有些激动地说道:“亲爱的,你一定非常喜欢吃甜食。梅林啊,我敢打赌,以后没有人会不喜欢你,你真的太会讲话了!”
咦,她好聪明啊。我确实很喜欢吃甜食,我喜欢糖浆松糕布丁、曲奇饼干,还有酸酸甜甜的草莓味酸奶。
大家也确实都很喜欢我,比如说爸爸妈妈、厄尼还有隆巴顿一家和艾博一家。
“不不不,我是说……你一定会交到关系很好的朋友,就像我跟——”艾谱莉忽然把话咽了回去,看起来欲言又止。
她换了个话题:“亲爱的,你这么体贴,我想你一定会有不少男孩子喜欢的。好孩子,小桑妮,你告诉老师,你喜欢纳威吗?”
我想起来了,艾谱莉是纳威的教母,她问这个问题很正常。只是这个“喜欢”和那个“喜欢”的区别在于什么呢?我想了想,忽然留意到窗外夕阳落下时有一抹金灿灿的颜色,于是我摇了摇头。
“我很喜欢他,就像我喜欢吃甜食一样,但是甜食里我也有所偏爱,我最喜欢的是糖浆松糕布丁。或许纳威……”我眨了眨眼睛,指着那抹金色说道,“他染个头发会更好。”
“……”
“现在的小朋友,实在是有点早熟。”艾谱莉感慨道。
我很成熟吗?我有些不明白。
只是纵然甜食有很多种,但只有糖浆松糕布丁,是非它不可的呀。
艾谱莉的魔咒真的很厉害,我用她的魔杖学会的第一个魔法是Lumos。她告诉我说,“荧光闪烁”是热爱冒险的人一定要会的魔咒,因为很多密道都是漆黑一片。
“霍格沃茨有密道吗?”我好奇地问她。
看她惊讶的表情,我想是有的,而且还不止一条。
“你真是个,相当敏锐的小姑娘啊。”艾谱莉忍不住咋舌,“哦,如果你分到格兰芬多,我敢打赌,或许你可以继承那份地图。”
格兰芬多?
“嗯,是霍格沃茨的四个学院之一。”她说道,然后跟我简单介绍了四个学院的特点,沉吟道,“可是你好像也不是很格兰芬多,有时候感觉你有些过于理智,有点……拉文克劳?”
“当然,桑妮,我不是说你不勇敢。”艾谱莉连忙摆手。
“你只是不想丢掉工作吧?”我俏皮地笑了笑。
“……看透别说透啊,小桑妮!”
Chapter02.
同年,也就是1987年6月。我因为不幸感冒而没有去参加马尔福家独子的生日宴会,他和我同岁,未来不出意外,我们会是霍格沃茨同级的同学。
7月25日,我和厄尼的生日到了。因为马尔福夫人婚前所在的布莱克家族曾经与我们家有姻亲,而我的父母和马尔福夫妇又在学生时代认识,所以马尔福一家也受邀来参加我和厄尼的生日宴会。
厄尼偷偷跟我说他想要一把扫帚当生日礼物,但他知道爸妈肯定不会给他买的,因为他们还记着厄尼害我摔伤的事情呢。我说你知道就好,于是厄尼恳求他善良又美丽的好妹妹桑妮和他交换生日愿望,让他获得扫帚。
哎,小猪哥哥都会求人了,看在他在对我的评价终于肯说实话的份上,我很干脆地答应了。
结果就是生日这天我拿到了一把我压根用不到的扫帚,也收到了纳威和汉娜(艾博家的女孩)送的礼物。
以及,我看到了马尔福家的独生子。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白,头发是金色的,像我那天看到的夕阳里的颜色一样。
真好看。
至于他的父亲马尔福先生,看起来很不苟言笑,十分严肃,而他的母亲马尔福夫人则是一位很优雅的女士。
厄尼跑去跟纳威和汉娜聊天,而我一眨眼就看不到小马尔福先生了。还没等我开始用目光寻找他,他就忽然从我身后出现,问我:“你父母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飞天扫帚,是厄尼想要的。”我坦诚地回答他,然后大大方方地对他伸出手,“桑妮·麦克米兰。”
“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他同我握了握手,对我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你上个月生病了,所以没有去我家。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马尔福庄园的茉莉花开的时候有多好看。”
比起茉莉花其实我更觉得可惜的是,厄尼说马尔福家的生日蛋糕有十层,梅林啊,我很想尝一尝。
“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德拉科问我。
我点了点头。
“那你……”德拉科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你那个飞天扫帚呢?”
我警觉地看他:“你想做什么?”
他离得我好近好近,我微一抬头,就嗅到他喷在领口的香水味。柑橘味道,很清新,稍微有点甜。
“当然是飞起来。”德拉科说,“你不觉得宴会太无聊了吗?”
确实无聊,但——
“桑妮。”他唤了我的名字,“我小时候就会骑扫帚了,我爸爸都说我长大肯定能参加魁地奇比赛。”
我很纳闷,我们今年都才七岁,小时候又是几岁?
不过因为他喊了我的名字,成功地让我把拒绝的话都咽了回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厄尼……”
“你放心,我比厄尼的水平好多了,我绝对不会摔断你的扫帚。”德拉科信心满满地说道。
好吧——我一时间无法拒绝他,于是我领着他拿了扫帚去了后面的庭院。
德拉科没骗我,他水平的确比厄尼好一些,可能是他爸爸管他太严了他没什么时间飞,他飞得真的很尽兴。
我坐在台阶上仰着头看他,今天是一个非常晴朗的夜晚,这很难得。夜空明明黑漆漆的,但他金色的头发却很瞩目,我总可以轻易发现他的位置——直到我突然打了个喷嚏,德拉科这才从高空忽然回到地面,顺利降落在我面前。
“德拉科,你怎么不飞了?”我问他。
“……抱歉。”德拉科说道,他把他为了骑扫帚特地披上的斗篷递给了我,“我忘了你穿的有点少,感冒才刚好。”
夏日的夜晚确实有些冷,而我的礼服长袍很单薄。生病的感觉太差了,于是我没客气,接过斗篷,衣服里有他的温度,让我被风吹得微凉的身体变得暖暖和和的。
我留意到他虽然脸红扑扑的,满头是汗,但神情有些意犹未尽。
“你还玩吗?”我问他。
“你想玩吗?”德拉科问我。
我刚想说我不想,我的腿才刚好,但在触及他的目光时,我又说不出这句话了。因为德拉科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种淡淡的灰色,非常特别,而且我能感觉到,他是很真诚地在问我。
于是我改口道:“我想。”
“好——我带你!”德拉科仿佛就等我这句话。我话音刚落,他就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扫帚,又跑向了空旷的地方。
“等会你可以抱着我。”他跟我说道。
我没有告诉别人,其实厄尼让我对高空有些恐惧,我有点害怕。但德拉科没有一开始就飞得很高,他是等我逐渐适应后才慢慢上升的,途中还问了我好几次:“这个高度可以吗?”
“嗯……没关系。”我总是这样回答他。虽然我还是有些担心,但我身后是德拉科的斗篷,身前是我可以抱紧的他。
好像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如果因为你哥哥就讨厌或者恐惧骑扫帚,你的人生会缺少很多乐趣。”德拉科说道。
“谢谢你……”我还没说完道谢,厄尼的惊叫声就响了起来,他大声地喊道,“噢梅林!桑妮、桑妮你怎么在天上?!马尔福——你快把我妹妹放下来,快点!”
“……”
我突然觉得厄尼出现的真不是时候,我想把他塞回他的房间关禁闭。
“他怎么回事?”德拉科问我。
“可能厄尼害怕他的两个月禁闭升级为三个月。”我回答道,“我们先下去吧,如果大人们听到了,大概会很麻烦。”
“好吧。”
德拉科带着我顺利降落,厄尼跑过去把我检查了一遍,确认我没事后这才放心。他看向德拉科,有些生气地说道:“马尔福,我妹妹恐高,你不要随便带她飞。”
“哈。”德拉科的笑容有些讽刺,“桑妮恐高是因为你太笨,把她摔断了腿。”
“你!谁允许你叫桑妮的名字?”厄尼要气死了。
“我不仅可以叫你妹妹名字,她还可以把我当做哥哥。”德拉科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心领神会,对他甜甜地一笑,“我很乐意,德拉科!”
厄尼深受打击,哪怕拿到了扫帚也没有多开心。很多年后在我嫁去马尔福家的前一天,厄尼告诉我,那一刻他觉得他失去了很重要的存在——他觉得我可能把德拉科当做亲哥哥了。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把德拉科当做是哥哥。
我的哥哥只有厄尼一个啦!
我邀请德拉科吃了我最喜欢的甜点,不过我没想到他选择水果的时候会选青苹果。我们天南海北地聊了很多事情,虽然现在想来,小朋友能知道什么呢?但我们依然聊得很开心,最后我问他送了什么礼物给我。
卢修斯叔叔正在跟别人谈话,于是德拉科询问了纳西莎阿姨和我的父母,得到了可以提前拆他送的礼物的允许。他把礼盒拆开,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发夹给我。
很明媚的颜色,但是——
“它看起来很普通。”我很诚恳地说道,“好像没什么魔法。”
“有的。”德拉科跟我讲解道,“它上面有用防水咒,雨天你不用担心被淋湿。”
我:?
但就算蝴蝶结不会被淋湿,我在下雨天也会被淋到呀。
“不,你也不用担心。”德拉科得意地说道,“佩戴者就像被施过防水除湿咒一样,可以在雨天行走……虽然有时效限制。”
“谢谢你,德拉科。”我非常感动。艾谱莉跟我讲的麻瓜爱情故事里,男主角会给女主角送伞,德拉科送了我一个蝴蝶结,感觉比伞更浪漫!
“为什么是红色呢?”我问道。
“因为……呃。”德拉科看了看左右,确认没人偷听后,他才低声说道,“我上次见到你哥哥了,因为知道你们是双胞胎,所以我想,你们的发色应该一样,都是泛着金色的棕色。”
“我觉得你戴红色蝴蝶结会很好看。”
哦!尽管我们之前没见过,可是德拉科有留意到我,不是吗?我心里有点欣喜,然而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的荣幸。”德拉科为我戴上了发夹。
他真是一位十足的绅士——我想。
临走前德拉科还提醒我说记得给他补一份生日礼物,我想起来他之前说马尔福庄园的茉莉花很好看,我大约明白他的意思了。
1987年7月25日,是我此生难忘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我正式认识了德拉科·马尔福。
他是镌刻在我心底的男孩。
TBC
青苹果是我很喜欢的电影里的一个元素,保留。
是和亲友的联文,部分原创人物有人设。
塞茜莉亚·普威特(Cecilia.Prewett)cp是乔治·韦斯莱, @暮汐 ,是桑妮未来在格兰芬多的好友,联文为《Lion heart》
艾谱莉·怀特(April.White)cp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凤梨与夏柑,是桑妮的家庭教师,联文为《四月星球》
佩格莉塔.沙菲克(Peggrita.Shafik)本篇cp是布雷斯·扎比尼, @七月没梨 ,是桑妮在意外成为朋友的斯莱特林同级生,联文为《舌尖上的黑魔王》、《佩格莉塔的坏朋友》
PS:我个人认为,原女和梦女这种有人设的女主,也都属于乙女分支(请参考乙女游戏,请勿抬杠),此处也欢迎代入第一人称的女主。
本文收录于:【暖暖的糖罐子】非全职高手作品相关目录
【HP/乔治x我】Lion Heart 162 家养小精灵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七卷 12】
“他们真的来过……”赫敏喃喃地说,她的声音颤抖着,满是恐惧。
“也有可能是小天狼星他们走的时候带走的,不是吗?”罗恩的视线从我们的脸上依次不安地扫过,每看一个人他的表情就更绝望一些。
“没道理,”哈利咬着牙说,“他们根本不知道魂器的事,没理由特意带走这样一个挂坠盒。”
赫敏颤颤巍巍地扶着椅背坐了下来,补充道:“更何况他们有钥匙。”她闭上了眼睛。
“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入室盗窃?!”哈利来回踱着步,猛然抬起了头,“蒙顿格......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七卷 12】
“他们真的来过……”赫敏喃喃地说,她的声音颤抖着,满是恐惧。
“也有可能是小天狼星他们走的时候带走的,不是吗?”罗恩的视线从我们的脸上依次不安地扫过,每看一个人他的表情就更绝望一些。
“没道理,”哈利咬着牙说,“他们根本不知道魂器的事,没理由特意带走这样一个挂坠盒。”
赫敏颤颤巍巍地扶着椅背坐了下来,补充道:“更何况他们有钥匙。”她闭上了眼睛。
“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入室盗窃?!”哈利来回踱着步,猛然抬起了头,“蒙顿格斯!蒙顿格斯不是偷过小天狼星家的高脚杯吗!也许是他偷的!”
“不可能。”我知道这话很残忍,但我不得不提醒道,“蒙顿格斯之前因为入室盗窃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在那之前他就被禁止进入格里莫广场12号了,我听说他们甚至重新设置了这里的防护咒语。”
我甚至怀疑他可能还在那关着,毕竟去年大家都非常忙碌,恐怕不会有人想起把他保释出来。
“等等,如果是食死徒的话,那不是说明……”罗恩的声音顿住了,我们都知道下半句是什么:
这意味着伏地魔显然已经准备将魂器收回身边,也许甚至打算亲自保管……这个暑假以来我们经历了太多的惊吓,但被伏地魔本人追赶大概都没有这件事恐怖。
罗恩嘶了一声,捂住了脸。
“不会的,不会的……”哈利坚定地摇了摇头,“如果是这么大动静,他肯定会大发脾气,我能感知到……他昨天对食死徒们发火,还让德拉科·马尔福朝一个食死徒用咒语,这我都……”
哈利看了赫敏一眼,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我缓缓地想到了还有一种——也许是最后一种可能性,一点希望。
“克利切。”我小声说,“我们得问问克利切。”
“……克利切?”哈利看上去有些困惑,“你是说有可能是克利切拿的?”
“这个挂坠对他非常重要,”我斟酌着说,争取把事情说清楚的同时避免给同伴们带来太大的希望,“当时我们本来想扔掉它,他说那是雷古勒斯的挂坠盒,恳求我们留下。”
“说得通……”哈利又踱起步来,自言自语道,“他和雷古勒斯关系很好,所以即使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会想要保住它……事发突然,他来不及拿钥匙,直接用了召唤咒……”
“他没法用召唤咒,”赫敏坐直了,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们,“但家养小精灵的魔法可能比召唤咒粗暴一些,所以搞得这里一地狼藉……茜茜,你简直是天才!”
我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兴奋起来……说实话,我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好事。但无论如何,克利切是我们最后的指望了。
“我们需要联系小天狼星,”哈利激动地说,“克利切可以往返两座宅子,甚至可以为我们传话!”
“用双面镜!”我立刻提议。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赫敏怯生生地举起了手,“如果挂坠盒现在在小天狼星那——比如克利切交给了他之类的,问我们理由,我们要告诉他吗?”
一阵沉默。
“其实我觉得小天狼星不会问的。”哈利小声说。
“但我们不太可能再交还给他一个完整的挂坠盒了,”我叹了口气,“我们总得解释的。”
“模糊点说不行吗?”罗恩问,“就说是和邓布利多有关,时候到了会解释的,之类的。”
这个方案最后达成了无可奈何的一致通过——大家也贴心地没有追问他到底是哪里学到的如此娴熟的糊弄技巧。
***
克利切来得很快,几乎在哈利合上双面镜的瞬间就到来了。他向我们行了个礼后惊讶地盯着我打着绷带的胳膊,歪着脑袋细声细气地说:“茜茜小姐看起来受了伤。”
我不自在地往赫敏身后藏了藏。
“茜茜小姐需要热牛奶。”克利切自顾自地说着,鞠了一躬。
“呃……不急,克利切,比起热牛奶我更需要别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轻轻咳了一声,指向那个被打碎门的柜子,“之前那里放着雷古勒斯的挂坠盒对吗?我们想知道,是不是你把它拿走了?”
屋子里安静得要命,赫敏、哈利和罗恩仿佛连呼吸也屏住了,我的心跳声震得鼓膜都痛。
克利切却一直保持着那个鞠躬的姿势,头始终没有从地毯上抬起来,这让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的肺里仿佛灌不进一点空气。
片刻的沉默后,克利切直起了身子,平静地看着我说:“是的,克利切将它带走了。”
凝固的氛围像是一个鼓胀的气球,被这句话轻轻地一戳,立刻在这间屋子里“wu~”的一声飞走了。
“它现在在哪儿?”哈利欣然问道,罗恩和赫敏也露出了喜色。
克利切不安地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哈利又紧张起来。
克利切一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就是对挂坠盒的下落闭口不提。
“茜茜小姐需要热牛奶。”他又鞠了一躬,试图保持着这个姿势退出房间。
“站住!”我和哈利同时喊出了声。
“挂坠盒丢了吗?”罗恩声音颤巍巍地问。
克利切摇了摇头。
“你把它交给别人了?”哈利紧随其后。
克利切还是摇了摇头。
这回让人有些搞不懂了,我们彼此疑惑地看了一眼。
我蹲下来,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克利切,我们需要它。相信我,我们知道雷古勒斯当初拿到它是为了摧毁它……而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
“是的……是的!”赫敏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们,我们找到了雷古勒斯用来替换的挂坠盒,我们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你看——哈利!”她使劲地拍了拍哈利,示意他把那个假挂坠盒拿出来。
克利切在看到那个挂坠盒的瞬间发出了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尖叫,脸朝下跌倒在地毯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雷古勒斯少爷——雷古勒斯少爷——!”他嘶哑地哭喊着,甚至让我们惊讶这样小小的身体里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和庞大的情感,“克利切犯了错误,克利切没能执行少爷的命令!”
哈利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当克利切冲向立在炉边的拨火棍时,他扑到小精灵身上,把他压住。赫敏的尖叫和克利切的哭喊混在一起,但哈利的吼声比它们都响:“克利切,我命令你不许动!”
很显然,即使小天狼星要求克利切把我们当作主人一样看待,但我们的话语并不能真的像他的正牌主人一样起效,克利切还是控制不住地拿着头去撞地板。
“双面镜!双面镜!”哈利着急地吼道,“小天狼星!”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小天狼星的声音立刻在哈利的外套口袋里响了起来。
罗恩手忙脚乱地把它从还努力趴在地上控制克利切的哈利身上拿出来,抛给了我。
“快说让克利切别动!”来不及细说,我把镜子调转到哈利的方位,让小天狼星看到那里在发生什么。
“停下,克利切!”小天狼星没有半点犹豫地喊了。
克利切僵住了,哈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翻身躺在了他旁边。而可怜的家养小精灵直挺挺地趴在那,泪水从凹陷的眼窝里哗哗涌出。
“谢了。”我也放松下来,对着镜子那头的小天狼星说,“你能补一句吗,让他在我们这都别再试图用任何方式惩罚自己。”
小天狼星没说话。
我一瞧,他和艾谱莉正一起挤在镜子那头,盯着我的左胳膊看呢。
“刚刚哈利没跟我们说这事啊,”艾谱莉皱起了眉,“你看上去伤得不轻。”
“怎么搞的?”小天狼星严肃地问。
“有点丢人……”我嘟囔道,“先说克利切……”
“不行。”小天狼星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我不解释就休想得逞的样子。
“……分体了。”我小声说。
“嘶——”小天狼星和艾谱莉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一定很痛。”预想之中的嘲笑没有到来,艾谱莉同情地说。
“肯定的。”小天狼星点了点头。
“小天狼星——”我提醒道。
“嗯……?哦哦!”很自然地转回头去和艾谱莉窃窃私语的小天狼星突然被我拉回了现实生活,这才恍然大悟,提高了声音“——克利切,禁止你用任何方式惩罚自己。”
“这就行了?”小天狼星疑惑地伸长脖子朝我身后看了看,罗恩走到了哈利身边拉他起来,克利切还躺在那抽泣着,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我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算了,如果有需要再喊我。”小天狼星看上去也不太在意,摇了摇手就准备关掉双面镜。
“等等!”我喊住了他,非常勉强地请求,“我受伤的事,能不能别告诉韦斯莱夫人和莱姆斯……”
“乔治呢?”小天狼星问。
“乔治可以。”反正他又不会瞎担心,让他知道我受伤了也比拿不到半点消息或者受欺骗好。
“那为什么不能告诉莱姆斯?”艾谱莉奇怪地问。
“说来惭愧……”我撇了撇嘴角,声音越来越小,“我真的很喜欢他当黑魔法防御术老师……”
“莫丽可以,”小天狼星一口答应了,“但莱姆斯……”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笑眯眯地说:“门都没有。”
双面镜“唰”的一下变回了普通的镜子,里面映照出了我咬牙切齿的表情。
***
克利切向我们讲述了雷古勒斯的故事:伏地魔曾要求属下献出一个家养小精灵,让他制造出了可以存放魂器的场所,而被当作荣耀奉上的克利切承担的作用,仅仅是被逼着灌下了一整个石盆的绝望药水。
“我知道……我知道……”哈利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在地面上,在这段时间里,哪怕是从哈利的只言片语中,我们也大概了解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保护魂器的药水,只能被那个无辜的献祭者饮用完才能清空,才能拿出那个挂坠盒……邓布利多为了保护哈利,选择自己喝下药水,这才导致了自己异常虚弱——虚弱到居然可以被德拉科·马尔福缴械,可以被西弗勒斯·斯内普杀害。
“你是怎么逃脱的?”哈利问道,声音像耳语。
克利切抬起他那丑陋的脑袋,用充血的大眼睛望着哈利。
“雷古勒斯少爷说过要克利切回家,”他歌唱般地说,“主人叫克利切回家,克利切就回家了……”
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与巫师不同……我再次意识到这一点,对于他们来说,主人的直接命令可以冲破许多禁锢——哪怕是伏地魔设下的禁锢。
克利切告诉了雷古勒斯一切,并被要求躲藏起来,直到有一天,雷古勒斯再次找到了他,并让他带着自己去往那个只会吞噬人生命的岩洞。
“他让你喝了魔药?”哈利反感地问。
克利切摇摇头,痛哭失声。
“雷——雷古勒斯少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坠盒,跟黑魔王的那个一样,”克利切说,泪水顺着他的长鼻子两边哗哗地流淌,“他叫克利切拿着它,等石盆干了之后,把挂坠盒掉换一下……”克利切的抽泣变得粗重刺耳,“他命令——克利切离开——不要管他。他叫克利切——回家——不许对女主人说——他做的事——但是必须摧毁——第一个挂坠盒。如果——如果做不到——就藏起来,藏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然后他就喝了——喝干了魔药——克利切掉换了挂坠盒——眼睁睁看着……雷古勒斯少爷……被拖到水下……然后……”
“哦,克利切!”赫敏哀叫道,她哭了,跪在小精灵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
克利切打了个哆嗦,显然还不太习惯被麻瓜出身的巫师这样抱着,但他只是沉默地流着泪,什么都没说。
“他让你摧毁它……但你做不到,是吗?”我长叹一口气,用我最温柔的语气问道,“我们看到它还是完好的。”
“克利切没法在它上面留下一点痕迹。”小精灵难过地说,“克利切试了所有的办法,所有的办法,可是没有一个,没有一个成功……盒子上有那么多强大的魔法,克利切相信只有从里面才能摧毁它,可是它打不开……克利切惩罚自己,重新再试,又惩罚自己,重新再试。克利切没能执行命令,克利切摧毁不了挂坠盒!女主人悲伤得发了疯,因为雷古勒斯少爷失踪了,克利切不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不能,因为雷古勒斯少爷禁——禁止他对家——家里人说岩——岩洞里的事……”
他试图继续惩罚自己,但小天狼星的命令使得他自相矛盾,又被赫敏抱着,只能扭曲地扑腾着四肢,而赫敏死死地箍着他,直到他无力地瘫倒。
“那不是你的错……”我轻轻抚摸着他大大的脑袋,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滚落出来,把赫敏的外套都打湿了。赫敏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在安慰一个婴儿。
“克利切……”在哈利的示意下,我轻声开口,“我知道现在这样说看起来很像是在利用……但我们真的需要它,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摧毁它。”
“克利切,我,呃,希望你收下这个,”哈利把挂坠盒塞进小精灵的手中,“这是雷古勒斯的,我相信他会愿意把它给你,以感谢你——”
“过头了,伙计。”罗恩说。小精灵一看到挂坠盒,发出一声又是吃惊又是痛苦的号叫,再次瘫倒在地。
我们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使克利切平静下来,我也知道在这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有些无耻,但不得不说,更令人惊讶的是……克利切依然拒绝说出挂坠盒现在的地址。
“克利切不能说。”他一边抽抽搭搭地把挂坠盒挂在胸前,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因为你说不出来,还是被要求不能说?”赫敏敏锐地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克利切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克利切说不出来。”片刻后,他又补充:“克利切只有在当时依照雷古勒斯少爷的命令去过一次,现在克利切也去不了了。”
再怎么询问也无济于事,终于,家养小精灵揉着眼睛去做他一开始就想做的事——给我煮热牛奶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哈利若有所思地说:“或许我们可以想想办法,让小天狼星命令他。” 罗恩表达了赞同。
“真是残忍的魔法。”赫敏皱着眉说。
“我相信你,赫敏,”我突然说,“总有一天,可以让他们重新得到自由。”
“那当然了!”赫敏眼睛一亮。
“我从来没这么同意过,”罗恩大概是想起了刚刚克利切试图惩罚自己的行为,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
五年级前的那个暑假,我刚刚认识克利切,那时我第一次觉得赫敏要做的事情非常的正确,却仅仅是因为我意识到没有受过教育,没有自己意志,只能绝对服从于主人的家养小精灵,天生就是罪恶与阴暗最好的帮凶。
我感到无地自容,我为当时自己的想法感到难过。
不仅仅是这样……
牛奶的香气飘过走廊,我凝视着因为被他的眼泪打湿而颜色更深的那一小块地毯,吸了吸鼻子。
他们应当自由,这理所当然,天生如此。不仅是因为他们拥有智慧,更是因为他们拥有情感——也许是比某些巫师都更加纯粹和热烈的情感。
【HP/乔治x我】Lion Heart 142 Catch me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六卷 30】
和赫奇帕奇比赛的早上是难得的晴天,耀眼的阳光不时从纯白的云朵后遮掩不住地刺出,这是一个观赏球赛的好天气。
“这天气有些麻烦,”乔治坐在我身边,混在一群格兰芬多里,用望远镜瞧了瞧场上的情况,有些担忧地说,“场上没有阴影,也就没有什么躲藏的空间。”
“但你们以前也在这样的天气打过,我们大多数都赢了。”我问道。
“是啊,但我们是一支磨合了好几年的队伍,所有的配置都是最好的,”乔治放下了望远镜,他的语气表现...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六卷 30】
和赫奇帕奇比赛的早上是难得的晴天,耀眼的阳光不时从纯白的云朵后遮掩不住地刺出,这是一个观赏球赛的好天气。
“这天气有些麻烦,”乔治坐在我身边,混在一群格兰芬多里,用望远镜瞧了瞧场上的情况,有些担忧地说,“场上没有阴影,也就没有什么躲藏的空间。”
“但你们以前也在这样的天气打过,我们大多数都赢了。”我问道。
“是啊,但我们是一支磨合了好几年的队伍,所有的配置都是最好的,”乔治放下了望远镜,他的语气表现出很显然他是打心眼里这么认为,并没有任何一丝夸张,“可你瞧现在的这支队伍,虽然哈利和金妮确实不错,但其他都是新人,我看最不靠谱的就是那个麦克拉根……”
霍琦夫人的哨声打断了我们的讨论,两队腾空而起,哈利升得比其他队员都高,围绕球场疾驰着。
“他有点急躁,”乔治观望了一会,皱着眉头说,“他最近在忙什么吗?”
“还是在盯马尔福。”我无奈地说。
“意料之中。”乔治耸了耸肩。
“赫奇帕奇的史密斯拿到了鬼飞球,”一个梦幻般的声音在球场上空回响,“当然,上次是他做的解说。金妮·韦斯莱撞到了他,我想可能是故意的——看上去很像。史密斯上次对格兰芬多出言不逊。我想他现在后悔了——哦,快看,他丢掉了鬼飞球,金妮抢了过去,我喜欢她,她人很好……”
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向解说台探头探脑地望去,那淡金色的长发,黄油啤酒瓶塞做的项链……果然是卢娜没错,她旁边的麦格教授显得有点不自在,好像正在对这一任命感到后悔。
“我倒是不介意给那个史密斯来一下,”乔治平静地说,“只不过不该是追球手的工作,而是击球手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故意叹了口气,靠在他肩膀上,凑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谁叫我们最优秀的击球手先生已经离开学校了呢?”
“……可现在那个赫奇帕奇的大个子球员把鬼飞球从她手里夺走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毕勃——不,巴金思——”
“是卡德瓦拉德!”麦格教授在卢娜旁边高声说道,在观众的哄堂大笑里,乔治偏过头来与我接吻,似乎闭上眼不看赛事,再加上一些甜蜜的亲吻,他就能回到疾驰的扫帚上——同时忘却这些烦恼了。
那天比赛结束时他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像我们的比分那么糟糕,或许这个方法确实卓有成效,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一些转折来得猝不及防——而很显然,我们也很早地放弃了一些无用的希望。
早在赫奇帕奇七十比四十领先的时候,麦克拉根急于向我们的击球手演示该如何击打游走球(“我在球队待了六年,这种蠢货是第一次见。”乔治这样说)的时候,呃……击中了哈利的脑袋。无数次在这个球场上受伤的哈利,再次从高空掉了下去。
“ArrestoMomentum(减震止速)!”赫敏的尖叫声里,麦格教授以超乎寻常的反应能力朝着哈利施了一个魔咒,哈利的坠落速度肉眼可见地迅速减缓了,现在像是电影慢动作似的缓慢下落着,这才被古特和珀克斯抓住。不过他看起来软绵绵的,大概是在空中就被击晕了。
三年级哈利在高空遭遇摄魂怪坠落时邓布利多教授就用过这个魔咒,我一边拉起乔治朝着哈利坠落的方向飞奔一边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按照我的朋友们对飞天扫帚的热衷和这七年如一日的倒霉程度,相信这个魔咒的实用程度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得多。
“比赛比完了吗?我听到卢娜的——哈利?!”当我们跟着哈利的担架走进病房的时候,罗恩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不是吧,这才多久啊?!”
“一百五十比五十!”球场上的声音传到了这里,病房里小小的沉默了一下。
“弗雷德没来真是万幸。”乔治站在靠外圈的地方,看着庞弗雷夫人迅速地缝合哈利碎裂的头骨,并且给他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眼神有些空洞地说
“呃……你们不是真的想要去杀了史密斯,是吧?”罗恩有些迟疑地小声问。
“不是史密斯,”我纠正道,“是麦克拉根。”
“啊?”罗恩看起来有些惊讶,“我这里听得不是特别清楚……麦克拉根怎么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奇得过了头,甚至带上了几分幸灾乐祸,看得出来他对麦克拉根的厌恶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高过了对格兰芬多队的担忧。
我大致复述了一下他是如何在高空和哈利争吵还夺走了珀克斯的球棒,客观评价的话,他击打游走球的力度倒是相当不错,这一球要是敲在对方队员身上,现在的形势可能就逆转了。
罗恩听完捂住了脸,从他肩膀颤抖的幅度很难判断他到底是在心灰意冷还是在努力憋笑。
“……总之就是这样,”听着外面越来越夸张的比分,我再次对这一运动的规则和意义感到了怀疑,“我嘱咐了多比等哈利醒了来看他……等他醒来你可以和他说一声,或许这能安慰到他一点。”我看了看在隔壁床守着的赫敏,小声说道。
“哦,”罗恩懵懂地点了点头,后知后觉地问道,“诶?多比?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一些让我们的魁地奇队长差点比赛迟到的小意外。”我恢复了正常音量没好气地说,“你自己也别闲着,那个唯一能帮你挡拉文德的朋友现在就在你隔壁床,不如用接下来清醒的时间思考一下对策吧。”
赫敏闻声背影摇晃了两下,我满意地看到罗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好像很在意罗恩和他的女朋友。”当我们走出病房,向学校大门口走去时,乔治若有所思地说。
“因为我太了解赫敏了,”我沉默了片刻,小声地说,“她是我见过的女生里最优秀也最骄傲的,四年级的时候她可以原谅罗恩没有开窍,但现在两年过去了,你要她怎么接受罗恩把她当作永远不会离开的备选项?”
“有这么严重吗……?”乔治有些茫然。
“我没有和你说过他们这次吵架是从哪里开始的吗?”我有些惊讶,耐心地解释道,“罗恩听说之前克鲁姆和赫敏……呃,亲吻过……就吃醋了。”
“这不正常吗?”乔治看起来更糊涂了。
“问题在于当时赫敏和罗恩根本没有交往啊!”我恨铁不成钢地踮起脚敲他的脑袋,“四年级的时候我们都知道罗恩压根没把赫敏当作恋爱对象考虑,而且那可是威克多尔·克鲁姆!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魅力吗?!”
“我以为你根本不看魁地奇呢。”乔治小声嘟囔道。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不是吗?罗恩现在要么是个为了面子把赫敏气跑了也无所谓的大傻子,要么就是以为他再怎么伤赫敏的心她也会等他的大蠢蛋!”我气呼呼地控诉道,“而且他有什么可抱怨的,他四年都没发现赫敏那么优秀,不代表别人也要那么久!他凭什么觉得赫敏找不到恋爱对象?!”
藏在我心中已久的抱怨一股脑地倾倒了出来,我真是受够了这些自以为是的男生!
“说到舞会,弗雷德那时候居然敢到那么晚才来邀请安吉丽娜,我真是无法相信!”想起当年的事,我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安吉丽娜拒绝了多少人吗?我看弗雷德大可以再晚一点,那我们早就能看到等着和安吉丽娜约会的队伍从塔楼顶上排到地下室了。”
“……茜茜?”等我停下了抱怨,乔治小心翼翼地问,“你刚刚其实是在……抱怨我对吧?”
“不,准确地说,我在抱怨我目前知道的所有的男生,”我哼了一声,“——嗯……不过我想可以除了克鲁姆,他的眼光真的不错。”
“和我一样好。”乔治得意地说。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过运气没有我好。”
我原本板着的脸在这一句一出口后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酷了,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没有在责怪你,”我笑着说,“我知道你那时候是在忙你的事业——或许,还有一点点紧张?”
“紧张极了,”乔治松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说,“你拒绝了那么多人……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是那时候意识到,你或许不会一直在我们身后等待我……甚至,如果我再迟疑一点,你等待的也不再是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校门口,正在等待前往霍格莫德的马车——相处的时光实在有限,他要再次离开了。
“我的运气真的很好,”乔治伸出他的双手,让我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并牢牢握住,“在你振翅高飞前,我就追到了你(catch you)。”
“你这话说得倒不像个击球手,像找球手了。”我望向他的眼睛,那双与天空一样蓝却比天空更高远的眼睛,“而且我可不是金色飞贼。”
“当然啦,你是永远飞在我身侧的。”他低下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亲昵地说。
“又来了……不是告诉你不要把这当作理所当然吗,”我逗他,“万一哪天我就飞到了更高的地方呢?”
“更高的地方?你不是恐高吗?”乔治故作惊讶地问道。
我笑着抱怨了他一句,他却又立刻正经了起来。
“嗯……那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会追上去的,我保证,”马车来了,乔治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的间隙里,轻声宛如耳语,“我会追上你,再一次,每一次。”
***
哈利和罗恩星期一一早就出院了,在庞弗雷女士的照料下,他们已完全康复,现在正享受着被打晕和中毒的好处,最好的一点就是赫敏跟罗恩和好了。她甚至愿意领着他们来吃早饭了,当然啦,出现在长桌旁的瞬间,罗恩就被拉文德拖走了,只剩下哈利一脸同情和低眉顺眼地跟着赫敏来到了我和桑妮面前。
“这个季节是容易恋爱不顺吗?”桑妮有感而发,“迪安和金妮也吵架了。”
“啊?为什么?”哈利努力使自己作出一副只是单纯对队员的情感变故担忧的样子问道。
“哦,迪安觉得麦克拉根用游走球打你很好笑。”赫敏回答。
“嗯,不过,金妮和迪安没有理由为这个闹崩啊。”哈利说,仍努力装出不经意的口气,“他们还在一起吗?”
“在一起——你为什么这么感兴趣?”赫敏问道,一边尖锐地看了哈利一眼。
“我只是不想球队再出乱子!”他赶忙说——别说赫敏了,我们没有一个人相信。
“拉文德和罗恩还没结束?”我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正在进行不太愉快交流的两个人,一边给乔治写回信一边问道,“我还以为上次拉文德去病房是要分手呢。”
“还没,拉文德似乎是要‘再给罗恩一次机会’,让他好好考虑一下。”桑妮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搅着一碗燕麦粥。
“懦夫。”赫敏哼了一声,但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不愉快。
“确实,我看就不该给男生们第二次机会,”我和桑妮对视一眼,来了兴趣,故意说道,“这样他们才不会珍惜呢。”
“是啊,”桑妮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如果一个男生对女生敢抱持着‘哦反正她一直在的’这样的态度,就该让他出局,而且永不录用!”
我们面前的赫敏和哈利脸上的表情同步僵住了,他们看起来像是第一次学习用勺子和刀叉吃饭似的,在面前的盘子里操作了好几下,什么也没送进嘴里。
等他们俩匆匆吃完早饭又匆匆离去(路过了正一脸苦闷坐在拉文德身边的罗恩),我和桑妮再也忍不住地搂着对方笑了起来。
“恋爱的烦恼啊~”桑妮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一本正经地感叹道。
“真可惜我没有~”我喘匀了气,摇头晃脑地回道,“罗恩和哈利也六年级了,他们也该开窍了。”
“也?”桑妮敏锐地反问。
“嗯哼~”我好心情地结束了我的回信,将它拴在了Kitty的脚上,看着她飞出礼堂,飞向霍格莫德的方向。
如果说我们从朋友们的恋爱烦恼里学到了什么,大概就是——请将爱意及时说出口,别错过,别后悔。
因此,虽然我和乔治的感情目前稳定升温中,我还是认真地回复了他每一个琐碎的问题。也许是当时分别时最后的那个问题让他隐隐地感到了不安,他给我写信的频率和字数都有了显著的提升。
也许这也是他用来捕捉我的工具吧——粘稠得像一张网一样的爱意。
好吧,好吧——
我这样回复他。
虽然这只是有感于周围恋爱环境的水星逆行和报纸上再怎么小心也掩盖不住的人心惶惶,但我还是认真地写道:
——别担心,就像我们忠实的家养小精灵乔治·韦斯莱先生一样,如果有需要,请呼唤我吧,我会降落在你身边的,以便你更方便地捕捉我(catch me)。
就像我第一次捕捉到你的眼神,就像你第一次捕捉到我的心。
再一次、每一次。
***作者有话说.jpg***
一些没什么营养的纯糖分(?)小情侣说情话环节
剧情后面要开始急速推进了,所以这一章爱情饱和度很高(?)
因为我本人是剧情党……很多剧情是耗费了不少脑细胞才捋顺的,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后面即使乔治暂时没有出场的部分也能有读者认真看QUQ 尤其是大概后两章,会有一些我自己理出来的很牛逼的魔法理论(?)
总之还是……谢谢大家看这篇文,最近看到有很多小伙伴有向别人推荐,谢谢你们喜欢它【鞠躬.jpg】
【HP/乔治x我】Lion Heart 114 婚礼(下)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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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02】
“谢谢,谢谢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们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步骤已经被打乱了,但这种事在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的学生时代也实在并不罕见,于是等到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终于放开了对方,邓布利多顺其自然地修改了环节。
盖伊斯家的小男孩如释重负地递上了戒指盒,我们这才想起来,刚刚小天狼星和艾谱莉手拉手一起走过地毯的时候,我们忘记撒纸屑和花瓣了。
“没关系。”桑妮安慰我,“有人撒了。”
我仔细一看,果然地毯上有一些花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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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02】
“谢谢,谢谢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们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步骤已经被打乱了,但这种事在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的学生时代也实在并不罕见,于是等到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终于放开了对方,邓布利多顺其自然地修改了环节。
盖伊斯家的小男孩如释重负地递上了戒指盒,我们这才想起来,刚刚小天狼星和艾谱莉手拉手一起走过地毯的时候,我们忘记撒纸屑和花瓣了。
“没关系。”桑妮安慰我,“有人撒了。”
我仔细一看,果然地毯上有一些花瓣和彩色纸屑。
“谁干的?”我非常惊讶,在小天狼星和艾谱莉这样的惊人之举面前居然还能记得每一个环节,真是令人敬佩。
“我们的花童,弗林特家的那个小姑娘。”桑妮忍俊不禁,凑在我耳边说,“本来花童应该帮着托尾纱的,结果艾谱莉选了这么一款,伊莎贝拉一本正经地发愁说不能白拿我们的报酬,所以我们就给她塞了个小花篮,让她跟在后面撒花瓣和纸屑了。”
“那我们得好好犒劳人家。”我一听也笑了,“等会的酒会上多给她塞点甜点什么的?”
桑妮遗憾地摇了摇头说:“弗林特先生把她接走了,他说他们家才不会参加布莱克的婚礼,能来当花童就不错了。不过她也没亏,走之前没忘了和我多要两个加隆呢。”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似乎明白了小天狼星说露西娅·弗林特只想利用婚约振兴弗林特家,是通过什么方法来振兴了。联想起四处打工穷惯了的艾谱莉看见我们要把布莱克家的东西丢出去的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有理由怀疑小天狼星当初能在众多追求者里对这两位女生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许是因为别人图他的脸,而这二位是图他的钱。
“我宣布,西里斯·奥莱恩·布莱克先生与艾谱莉·卡梅莉亚·怀特小姐,正式结为合法夫妻。”邓布利多笑容满面地说,“那么,虽然这并不需要我的允许,不过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再来一次的话。”
小天狼星和艾谱莉再次笑着拥吻,大家都站起来拼命鼓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足以扫清所有阴霾的笑容。
很轻的“嘭”的一声夹杂在人们的欢声笑语里,钻进了我的耳朵,我立刻意识到这是韦斯莱兄弟魔法把戏坊的招牌烟花。没等我开始担心这烟花会不会把场地烧了或者招来太多麻瓜的好奇,大家的赞叹声就先充满了整个婚礼现场。
一支支小小的火箭掠过我们头顶,在低空互相碰撞后爆开,在上方书写出“Black & White(黑与白/布莱克与怀特)”,巧妙的是,“Black”是白色的,“White”却是深色的。溅落的也不是火星,而是白色的铃兰花和蓝色的勿忘我。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他们的店到底做成什么样了。”桑妮伸出手去接了几朵小小的花,忍不住赞叹道。
“欢迎随时光临。”乔治从我们俩中间探出个脑袋来,笑眯眯地说。
“采买开学用品的时候你就能看到,它现在可是整个对角巷最火爆的店!”弗雷德挽着安吉丽娜出现在了桑妮的另一侧。
“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候?”我心中一动,拉起桑妮的手问,“这个暑假不如就住在我家吧?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好啊!”大约是被喜悦的气氛感染了,桑妮的眼睛笑成了两个弯弯的月牙。
这一场婚礼终于到了尾声,艾谱莉将手里的手捧花塞给了唐克斯,和小天狼星提前退场了。之后便是酒会,到了晚上才是正式的婚宴。
场地里的气氛愈加轻松起来,大家都自觉地帮忙将各式甜品和酒水饮料端出来——毕竟之前就说好了这是一场麻瓜的婚礼,不能用魔杖。我们也小心地提着裙摆去帮忙,厄尼小心地护在桑妮旁边,至于我旁边嘛,当然是乔治。
“这次的烟花是特意定制的吗?”桑妮好奇地问,“和之前你们在霍格沃茨放的那些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啊。”乔治回答,“花了我们不少功夫。花朵和设计都是安吉丽娜和芙蓉拿的主意,我和弗雷德可不会这些。”
“你们居然没有告诉我。”我故作不满地说。
“她们就在陋居,商量起来方便嘛。”乔治解释道,“再说了,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
“为什么要给我惊喜?”我感到费解,“这又不是我的婚礼。”
“当然啦。”乔治含糊地说,“我们的婚礼一定会更酷的。”
厄尼似乎被这句话噎住了,桑妮立刻拉走了他,两个人像是被远处的人施了个飞来咒似的立刻朝着远离我们的方向远去了。
当我意识到他说的是“我们的婚礼”这样暧昧的说辞,我的脸突然红了。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会感觉脸上很热呢?一定是因为妈妈精心挑选的蜂蜜酒实在太过诱人,仅仅闻着飘浮的酒香,就足以让我面红耳赤了。
“怎么啦?”乔治突然凑到了我的耳边,明知故问。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抓起装点餐盘的玫瑰花挡住了侧脸。
“那么,乔治·韦斯莱先生。”我故意把脸别过去,不让他看见我脸上的红晕,“你的古灵阁钥匙呢?”
***
晚宴也在妈妈的酒馆举办,我拿着流程单来找艾谱莉核对时,发现她对自己要跳开场舞这件事毫无异议,我不得不提醒她,在下午她刚刚丢掉了自己那双高跟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婚礼的地毯上。
“没关系。”她得意地撩起礼服的裙摆,给我们看脚上的那双新鞋,漆面的皮鞋,高度适宜,非常漂亮。“他来过啦——我是说我的爸爸——虽然他没有露面,但是他送来了这个!”
她跳起来,拉着我的手转了个圈,好向我展示这双鞋有多么的合脚。
我有无数个关于她过往的问题想问,但看见艾谱莉的笑脸,还是将它们咽了回去。
没有必要,不是吗?
晚宴开场照惯例是主婚人致辞。当爸爸走到那个用几张桌子盖上绒布充当的主席台前时,我终于难得在他身上瞧见了一丝当初作为教授的英姿。不过很快爸爸的开场白就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
“原本我想用一句‘吃吧’结束整个谈话,但阿不思的证婚已经足够风趣,我们的两位新人也说一如既往地跳脱,众所周知,一切联盟皆是因为有共同的外敌才更加牢靠,所以,既然我接受了这份委托,那么为了成全新郎和新娘一以贯之的反叛精神,姑且就由我来做这个共同的敌人——一个执意要传授人生经验的老顽固吧。
“为了维护这份荣誉,我也会毫不客气地回击各位想把我轰下台的勇士们的。”
大家都会意地笑了起来,当然沒有人会因此把他轰下台,大家都等着他作为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的朋友,也作为他们的老师,会说出一番怎样的话。
“我们今天聚在这里,是为了祝福两位新人终成眷属。在我们国家的传统婚礼上,以及我的夫人坎蒂丝遥远的故土中国,婚宴邀请众多宾客往往还有另一层意思——男方要向女方的家族表现出对他们以及新娘本人足够的尊敬和重视,女方也要向男方的家族表现出他们对新娘的关怀,提醒对方不要苛待新娘。
“我很高兴我们所在的是魔法的世界,比如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的一点,是我们的新郎和新娘在一年级时就与自己的朋友们一起吃了不少禁闭,让所有老师都头疼不已,可见破坏力的强弱与地位的高低,和家族、体型或性别没什么关系。
“在那段令人怀念的校园生活,以及之后十多年的时间里,我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他们两个人展现出了不相上下的、令人惊叹的天赋、意志力与勇气,还有卓越的幽默感。你们体现出的这些美好的品质,即便在这里——我们都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非常值得钦佩的勇士——也依然称得上出类拔萃。”
我身边的艾谱莉与小天狼星听到这话都露出了惊讶和感动的神情。
“我觉得从我们进校到现在,他夸过我们的所有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一段多。”小天狼星感情复杂地说。
“当然,夸赞的话暂时就说到这里,因为我很担心再说下去就会让他们飘飘然,而且我确实有没有更多的好话了。”爸爸的话引起了包括小天狼星和艾谱莉本人在内的全场大笑和鼓掌,如果不是我非常清楚宾客名单上都是什么人的话,我一定会怀疑今天到场的都是他们的宿敌,我现在在听的也不是主婚人致辞而是以吐槽他们为核心的反派大会。
“按理来说,婚礼的主婚人应当是新人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来担任,因为这样的人往往见证了孩子从小到大的成长。虽然我与这二位只有族谱上错综复杂的远亲关系,但既然他们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禁闭都是在我这里关的,大概我也勉为其难算是有资格吧。
“下面坐着的就有当初我的同事,也是他们的院长,麦格教授,我毫不怀疑他们为格兰芬多扣的那些分里,有一半就是这位令人尊敬的公正的教授亲自下的手。我很遗憾,许多同时期在校的同学们,有许多人已经无法到场亲自献上祝福,其中不乏我们的挚交好友、最亲密的伙伴,或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说到这句时,场中有不少人低下了头,纳威表现得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突然涨红了脸,怯怯地偷看着别人的反应。但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或怀念或哀伤的表情,就连一贯嬉皮笑脸的乔治和弗雷德也只是认真地听着。艾谱莉靠在小天狼星的肩膀上,他们紧紧地手拉着手。
“我们总是在不断选择,不断告别,不断失去,但也在不断收获,不断成长,我相信,我们失去的一切都会以另一种形式依然陪伴在我们身边。
“不用我提醒,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我们正在面对一个无比艰难的时期,我唯一能告诉大家的好消息是,与十几年前比起来,当下的形势已经好了许多。但我依然不能否认,经历过了许久的平静后要再度面对朝不保夕的恐惧,要再次参与惨烈的战斗,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但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的婚礼把我们聚集在这里,提醒我们,无论我们面对的那个共同的敌人多么强大,我们依然坚不可摧。今天我们所庆祝的一切,本身就是由无数奇迹共同汇聚而成。
“在此,我也恳请大家,请让这份奇迹延续下去,让我们继续为这场婚礼的主角,西里斯·布莱克先生,与艾谱莉·怀特小姐——或许我现在该称呼为艾谱莉·布莱克夫人了——让我们为他们举杯庆贺吧!
“为勇气,为欢笑,为爱!”
大家纷纷站了起来,朝着我们站着的方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重复着爸爸最后的那句话:为勇气,为欢笑,为爱。
大家的声音并不整齐(海格还在后排响亮地擤着鼻子),酒杯里的饮料们也各不相同,但我从未见过比这更令人激动的团结的时刻。
我突然明白了,在魔法界刚刚接受伏地魔确实回来了这一事实的时刻,明明凤凰社的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了,可还是坚持要办这么一场盛大的婚礼。
在越黑暗的时候,我们就越需要光芒。
“好了,让我们愉快一些吧~保持机警,然后享受快乐!”等大家放下了酒杯重新落座的时候,爸爸如此说道。
艾谱莉皱了皱眉头,问小天狼星:“我怎么记得原话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没等小天狼星回答,我就凑过去好奇地问,“爸爸和我说的一直是这句。”
“之前没有前半句,他以前对我们说的是‘无论何时何地,享受快乐吧’,对吧?”她征询地看向小天狼星,而对方点了点头。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前半句呢?或者,是谁的遭遇改变了这句话呢?
我来不及想更多,唱片机缓缓地转起来,前奏的音符已经流入了被重新漆成金红相间的舞池。
“有请我们的新郎新娘来跳第一支舞吧~”爸爸看着我们的方向带着大家鼓起了掌,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向宾客们说了最后一句,“对于那些无心跳舞的朋友们,请允许我用一开始就想好的话结尾,那就是:吃吧!”
小天狼星做了个标准的邀请礼,艾谱莉牵着他的手,穿着那双崭新的高跟鞋走入了舞池,伴郎伴娘们也四散入席各自享用美食去了。只有莱姆斯像刻意躲避人群一般藏身在角落的阴影里,唐克斯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有些好奇,忍不住靠着墙静静地观察着,等乔治也来到了我身边,我才发现小天狼星和艾谱莉已经跳完第一个小节了。
“你来邀请我跳舞吗?”我笑眯眯地问,“可没门,我饿极了。”
“我是来给你送吃的。”乔治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摇了摇头,端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份覆盆子果酱布丁,一碟南瓜馅饼,和一杯樱桃汁。
“谢谢啦!”我开心地接过托盘,坐在附近的桌边,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吃。”乔治笑得有些无奈,单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吃完了盘中的食物。
“吃饱了?”
我点了点头。
正好小天狼星和艾谱莉已经跳完了第一支舞,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用餐区。而罗恩邀请了赫敏,比尔邀请了芙蓉,一起走入了舞池。
“那么,现在我可以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了吗?”乔治伸出手,笑着问。
【作者有话说(?)】
是这样!周一我就要去新公司报道啦!
主管之前有说可能接下来的时间也会比较忙,我估摸着是没法像之前这样一周四更了,不过我依然会努力挤时间写的!
之前一直都是习惯在电脑写作,看来接下来我要习惯在手机上利用通勤时间写作了,所以如果有好用的手机码字软件也请推荐给我!最好是手机电脑能同步的!(wps暂且不考虑,电脑上的wps有点流氓ORZ)
会尽量保持周更叭,周末的时候怎么都会有更新的,至于其他时间就随缘吧(?)
然后谈谈这几章节吧,原作里用小天狼星的死为第六年的全面抗争(?)开了头,出于私心,我让小天狼星活了下来,所以需要更多的笔墨去为之后战争的残酷和人物的成长打好基础。我希望能做到在弥补许多遗憾的情况下,依然能表现出战争的残酷无情,以及大家在那样残酷的环境中依然极力抗争的英姿,这些都是原作精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亲世代的故事也会是这篇文章里比较动人的一部分,非常希望我能写好他们。
也谢谢大家对我这么多私设和个人理解的包容~
【HP/乔治x我】Lion Heart 113 婚礼(上)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六卷 01】
艾谱莉在暑假开始的第二周出院了,小天狼星比她晚了三天才被批准出院。
“真的不是那个弗林特故意的吗?”唐克斯饶有兴致地问。
我们坚决地要求她把这个问题咽回肚子里,即使我们相信艾谱莉确实并不是爱争风吃醋的人,但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使得我们把求生欲放在了第一位。
小天狼星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一出院就和艾谱莉去把哈利从他姨父家接了出来——为了防止小天狼星和他的姨妈姨夫打起来,爸爸妈妈带着我一起去了一趟女贞路。...
*HE,原著向,弗雷德存活,第一人称
*前文&设定:点击合集或 tag hplionheart
【第六卷 01】
艾谱莉在暑假开始的第二周出院了,小天狼星比她晚了三天才被批准出院。
“真的不是那个弗林特故意的吗?”唐克斯饶有兴致地问。
我们坚决地要求她把这个问题咽回肚子里,即使我们相信艾谱莉确实并不是爱争风吃醋的人,但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使得我们把求生欲放在了第一位。
小天狼星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一出院就和艾谱莉去把哈利从他姨父家接了出来——为了防止小天狼星和他的姨妈姨夫打起来,爸爸妈妈带着我一起去了一趟女贞路。
不过,就我所看见的场面,我觉得爸爸妈妈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他们看起来非常和气,气氛非常和谐。
爸爸坚信主要原因一定是在于他的两个得意门生掌握了麻瓜的穿衣技巧和交往礼仪,至于哈利的姨父惧怕小天狼星的“杀人犯”身份,吓得涨红了脸这件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
据哈利说,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生活变得愈加忙碌起来。由于小天狼星现在是哈利合法的监护人,且恢复了自由,他终于也能像我一样获得更多的关于凤凰社的信息了。韦斯莱夫人的心情非常复杂,我们都很能理解她,毕竟之前她一直把哈利当作亲儿子看。
好在韦斯莱一家也很快搬来了格里莫广场12号,因为除了韦斯莱夫人,整个凤凰社几乎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帮忙好好筹办一场婚礼。
是的,婚礼。就在小天狼星出院当天,他向艾谱莉求婚了。虽然艾谱莉向我抱怨,小天狼星居然是用古灵阁金库的钥匙求婚的,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但我不会信的,她的嘴角都咧到耳朵后面了!
呵,虚伪的大人。
在现在这样高度紧张的环境下,筹备一场像样的婚礼显得格外艰难。魔法部给大家都发了一本紫色的小册子,上面印着醒目的标题:《保护你和你的的家人不受黑魔法侵害》。里面列了许多安全准则,他们相信遵守这些简单的安全准则有助于保护我们及其家人和住宅免遭袭击。
这些条例包括但不限于“不要独自离家”“夜晚需要格外小心。外出尽可能在天黑前赶回。”“检查住宅周围的安全防备,确保全家人都知道一些紧急措施,如使用铁甲咒、幻身咒等,家中未成年的孩子则需学会随从显形。”“与亲朋好友商定安全暗号,以识破食死徒利用复方汤剂假冒他人”“若察觉某位家庭成员、同事、朋友或邻居行为异常,请立即与魔法法律执行队联系。他们可能已被施了夺魂咒”“如若黑魔标记出现在任何住宅或建筑物上,千万不要进入,立即与傲罗办公室联系。”等等。
“垃圾。”妈妈只扫了一眼就毫不客气地点评道,“难道犹太人只要躲在家里就不会被盖世太保抓走了吗?”她用拇指和食指拈起这本册子的封皮一角,带着嫌恶的表情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让它和午餐剩下的鱼刺、肉骨头和橘子皮们躺在一起。
“与其向所有人发放小册子来显示自己正在努力工作,魔法部不如把心思放在抓捕食死徒上。”妈妈不屑地说,“就好像福吉下台得还不够快似的。”
是的,之前那位给我们带来了无数烦恼的鸵鸟先生康奈利·福吉,前几天刚刚下台了,接任他的是之前傲罗办公室的主任,鲁弗斯·斯克林杰。这位斯克林杰看起来是个强硬派,为了给大家带来一些信心,他努力地向邓布利多的人伸出了橄榄枝,连带着妈妈都升了职,并对她之前的违规行为既往不咎。
但妈妈依然不太待见他,准确地说,妈妈对整个魔法部的做派都嗤之以鼻。
“也不是全无用处。”爸爸委婉地为魔法世界挽回了一点面子,“学学幻身咒什么的还是挺有必要的。”
“我倒是更想学守护神传话。”我惋惜地说,“可惜假期在家不能使用魔法。”
爸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再看了看垃圾桶里的小册子,犹豫着说:“倒也不是不能……”
我和妈妈一齐盯着他,催他快说。
“其实巫师家庭的孩子是有办法练习的。”爸爸看上去并没有十分为难地说——我甚至觉得他对于我们逼着他说这件事感到非常的快乐和顺水推舟,他拿出自己的魔杖摇了摇,“用别人的魔杖就可以。”
“魔法部检测不出来吗?”我难以置信地问。
“所有未成年巫师身上都带有踪丝,可以检测到他或她身上的魔法。”爸爸回答道。
“那不是……哦,等等……不是吧?!”我看了看自己的魔杖,又看了看爸爸的,感到非常震惊。
“没错,他们没有办法判断究竟是谁施的魔法——他们一般寄希望于家长的自觉,当然,还有对未成年人魔杖的检测。”
妈妈的想法一点不错——我沉痛地想——魔法部真是一群废物。
***
格里莫广场12号被施了太多的保护咒语,为了方便非凤凰社员的朋友们来参加婚礼,最终我们把婚礼地点定在了妈妈开的酒馆——并不是妈妈现在作为工作掩护的地方,而是在苏格拉格雷特纳格林村庄的酒馆,那是妈妈成长的地方,也是爸爸和妈妈相识的地方。
据说之前英国规定了未成年人结婚需经父母同意,但这项法规只适用于英格兰而不适用于苏格兰,所以这个在英格兰与苏格兰交界的村庄,便成为了无数私奔的小情侣举办婚礼的地方。
虽然现在时代变了,但每年依然都有许多情侣慕名来到这里结婚,追求爱与自由。
妈妈说这里最好,不仅有着好的寓意,而且他们即使显得稍微古怪了一些,也绝不会引起太多注意。只要是彼此相爱的人,在这里都能得到祝福。
我的外祖父与外祖母早就回中国长住了,这间小酒馆全靠妈妈时不时回来打理才没有完全荒废。我们在婚礼的前三天来到了这里,妈妈用看上去很有些年头的铜钥匙打开了门,韦斯莱夫人挥动着魔杖让它焕然一新。
我、哈利、赫敏,还有罗恩和金妮,也被支使着忙里忙外。乔治和弗雷德几乎无法从繁忙的生意里脱身,不过他们答应会带来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让婚礼变得有趣——韦斯莱夫人对此表示强烈的怀疑和担心,她总觉得他们会把整个婚礼炸了。
桑妮在第二天也赶了过来,她和我一样,临危受命成为了艾谱莉的伴娘,还有一个伴娘是唐克斯,不过她最近工作很忙,最后一天才能来。三个伴郎的人选定得也很快,除了莱姆斯,还有哈利和纳威,毕竟他们分别是小天狼星和艾谱莉的教子。
但是大家在花童人选上犯了难,相熟且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朋友们,要么像疯眼汉和莱姆斯这种一直没成家,要么像韦斯莱夫妇和我的爸爸妈妈这样孩子早过了当花童的年纪。
“这全都怪你,莱姆斯,”头疼了很久后,艾谱莉破罐破摔地指责莱姆斯说,“你为什么不早点结婚?你为什么不生个一儿一女?”
“你们自己也是刚刚才准备结婚。”莱姆斯好心地提醒道。
“那不一样。”小天狼星也把羽毛笔丢开了,迅速加入了这场斗争,“我在阿兹卡班待了十二年!你也是吗?”
“我是一个没有固定工作的狼人,你也是吗?”莱姆斯头也不抬地回击。
“我给你钱,快去结婚。”小天狼星兴奋地拍着桌子说。
莱姆斯这回终于勉为其难地看了他一眼。
“谢谢,这是你的宾客名单。”他把一卷羊皮扔给小天狼星,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我倒是给你想到了一个花童的人选。”
“露西娅·弗林特的弟弟戴纳·弗林特,有个女儿,今年刚好六岁,正合适。”
哇哦,致命一击。
所有人都看向了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控诉地看向了莱姆斯。
莱姆斯微笑着问:“怎么样?”
“我的肉体妥协了但你休想打败我的灵魂。”小天狼星一笔一划地在婚礼流程单的“花童”那一栏里填上了“伊莎贝拉·弗林特”,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的灵魂能不能帮忙想一想,有没有年纪合适的小男孩能在仪式上给你递戒指?”莱姆斯或许是见好就收的人,但我偏要乘胜追击。
“这么说莱姆斯是我不对。”小天狼星痛定思痛地反省,“但我的朋友们没有年纪合适的孩子这绝不是我的问题。”
“你的教女实在是牙尖嘴利。”他摇着头感慨,“莱姆斯,你这是作弊。”
“我看是刚刚好。”爸爸把名单从小天狼星手里抽走,仔细检查一番后开始挥舞着魔杖批量生产邀请函,他现在看上去很像是个乐团指挥,唯一的区别可能乐团指挥不会这样幸灾乐祸地说话,“你们上学时就天天欺负莱姆斯老实,现在该你们吃点苦头。”
最终,递戒指的重任交给了一个叫惠特莫尔·盖伊斯的男孩子,他是之前在霍格莫德收留艾谱莉猫的那对老夫妻的小孙子,当艾谱莉很不好意思地告诉老盖伊斯夫妇自己就是他们收养的那只橘色折耳猫并递上请帖时,夫妻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在了解了来龙去脉后,他们对艾谱莉和小天狼星的勇气大为赞赏,并欣然接受了那份请柬。
当然,心有愧疚的艾谱莉还是送了他们一只真正的小猫咪作为补偿。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英国的婚礼,这才知道原来英国的传统婚礼也有这么多讲究。婚礼上还要有一点新的、一点旧的、一点借来的,和一点蓝色的。
“新的”最简单,艾谱莉的婚纱就是新的;
“借的”来自韦斯莱夫妇,韦斯莱夫人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可这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有哪对情侣见到韦斯莱夫妇不会希望自己也能借一点好运,与爱人相伴一生呢?于是韦斯莱夫人慷慨地借出了自己在婚礼上戴过的一副耳坠;
爸爸带来了“蓝色的”祝福,是他上学时戴过的拉文克劳领结,韦斯莱夫人巧妙地将它改造成了一枚漂亮的发夹,刚好用来固定艾谱莉的头纱;
至于旧物,我们谁也没想到,居然是来自克利切。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了来自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的一条旧项链,祖母绿镶银的,看到它的时候屋子里几乎所有人眼睛都直了——我必须得承认,这可能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的,看见银绿配色却不觉得讨厌的时候了。而且我们谁也不知道在一次又一次大扫除中,他到底是怎么把这条项链保下来的。看得出来艾谱莉对此非常纠结,毕竟小天狼星实在是不喜欢布莱克家的老传统,更不喜欢他的妈妈沃尔布加夫人。但当克利切说明这条项链是每一任布莱克家女主人的婚礼饰品后,艾谱莉就立刻接受了它。
至于小天狼星,他只是不情不愿地表示,艾谱莉喜欢就好,反正他妈妈也只在婚礼上戴过它,他也没见过,就全当是天降横财了。
我们举办了一场非常麻瓜的婚礼,在酒馆后搭了一个小型的婚礼场地,酒馆后到花束拱门前铺着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拱门和四周的树篱上都用蓝色的初恋草和白色的日本蓝星花满满地装点着,每一个人即将入座的白色椅子上都放着一小束大星芹。
伴娘们得陪着作为新娘的艾谱莉,迎接宾客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伴郎们身上。不过大家基本都是门钥匙或者幻影显形直接出现在酒馆的,到婚礼场地只有一小节路要走,来的又都是亲朋好友——弗林特夫妇除外,他们把女儿送过来之后就非常冷淡地离开了,看样子即使他们能对小天狼星的婚礼送上祝福,当年的事在心里也还是个疙瘩——不过总之大家相对来说都比较轻松随意,除了即将要结婚的两个人。
小天狼星每隔十分钟就要来敲一敲小房间的门,确认按照习俗从昨天起就没有再露面的艾谱莉在我们手里活得好好的;而艾谱莉则坐立难安地抓着每一个人确认她今天非常好看。
“亲爱的,你每一天都很好看。”芙蓉大声地说,“只要你肯好好地穿你的高跟鞋。”
“我不行,我不习惯。”艾谱莉紧张兮兮地扭着她的脚,我真担心她在走上地毯前就先把自己的脚踝扭碎,只好和桑妮轮番上阵安慰她,把她牢牢地按在椅子上。
韦斯莱夫人和艾谱莉的妈妈奥格斯特·怀特夫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端出一份又一份美味的餐点,大家都不要唐克斯帮忙,所以她只好在窗子边出神,并每隔十分钟播报一下小天狼星再次准备来敲门了的消息,像一只住在钟里的鸟。顺便一提,她今天的头发是深灰色的,配香槟色的伴娘裙别有一番风味。
“他又来了。”唐克斯准时播报,“五,四……”
我们在心中默数完剩下的三秒,抢在小天狼星敲门前喊道:“艾谱莉在呢!活着呢!好着呢!”
敲门声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小天狼星自知理亏的声音:“哦,我知道,我知道。”
“我是来送点吃的给你们。”从唐克斯的实时直播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小天狼星正在不安地踱步,“我把它们放在门口了,你们等会出来拿。”
“他走了。”过了一会,唐克斯说。
桑妮帮忙把那个大盒子拿了进来,熟悉的甜香和她一起走近了我们。
“这是什么……?”艾谱莉接过了盒子,我们都都凑过去瞧。
是巧克力蛙,但却是粉色的?
“巧克力蛙什么时候出草莓口味的品种了?”出于好奇,我们每个人都拿了一块,非常惊异地问。
“秘密。”艾谱莉突然脚也不扭了,手也不绞了,一口咬掉了巧克力蛙的脑袋,笑眯眯地对我们说。
嗯……我想也是秘密,霍格沃茨一代风云际会的大帅哥小天狼星,秘笈居然是把巧克力蛙一只只变成粉色的草莓味来讨女孩子欢心,怎么想都很奇怪。
所幸这样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典礼就开始了。
艾谱莉的爸爸怀特先生是个哑炮,他对巫师界大概怀着一种痛苦的向往,所以在很久之前就与怀特夫人离婚了。我们原本在商量是否将仪式改为由怀特夫人牵着艾谱莉走向小天狼星,但艾谱莉自己否决了这个提议。
“我特意选了没有尾纱的裙子,你们以为是为了什么?”她卖着关子说。
“呃……因为太矮了不想踩到裙摆?”我真诚地问。
艾谱莉:……
当然不是这种肤浅的原因,当酒馆的后门终于打开,艾谱莉独自一人走上地毯时,我们都明白了。
怀特夫人端庄地坐在第一排,带着笑容看着那一头自己的女儿,提起了不算繁重的裙摆,带着笑容快步向早已等候在台前的我们走过来。
而小天狼星只在艾谱莉出现时结结实实地愣了一小会,立刻就把那些礼仪丢在了脑后,他迈开长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三两步就跑到了艾谱莉的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也不肯把她放下。
艾谱莉小声地朝他抱怨了几句,我们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但都听见了小天狼星开怀的笑声。
“那就丢了!”我们听到他这样说。
于是艾谱莉果断地把高跟鞋丢了,在全场的欢呼声里,和小天狼星手牵手走到了证婚台前。
“酷!”我听到前排的乔治和弗雷德发出了一模一样的感慨。
作为证婚人的邓布利多和主婚人的爸爸倒是非常平静,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似的。
邓布利多伸出左手,往下压了压,就像是在每年的开学典礼上做的那样,于是大家纷纷安静下来。这有那么一点点别扭,因为他平时总是用双手完成这个动作。
我、桑妮和哈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都发现了他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很不寻常,但没等我们思考更多,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证婚人的词了:
“我知道,年轻人总是厌烦老年人的谆谆教诲,我很高兴这两位年轻人还愿意忍受一下这繁琐的礼节,在此,我们先向两位新人表示衷心的祝福与尊敬。”
大家都笑出了声,连麦格教授也露出了微笑,我们都知道他是在说他们俩总是讨厌循规蹈矩,比如刚刚也是这样。
“我从不认为婚姻是我们人生的必经之路,但我非常欣慰,面前的这两位勇士,选择了相爱,并决定以一生相伴为目标,走入婚姻的殿堂。按照惯例,在仪式开始之前我要先询问一下,是否有人反对?如果现在不提出,以后再反对就没有效力了。”
沉默只维持了一秒,有人用不高但足够让全场听见的声音抱怨道:“那一定是失心疯了!”
小天狼星咧开嘴笑了,没有回头,把右手背在身后朝刚刚出声的弗雷德比了个大拇指。
邓布利多也笑了,他微微点了点头说:
“谢谢这位韦斯莱先生。我想,二位也可以宣誓,没有任何巫师或麻瓜的法律有理由阻挠你们结为合法的夫妇,对吗?”
“没有!”弗雷德高声说。
“如果有,我们就让它没有!”乔治喊道。
小天狼星和艾谱莉赶紧在自己笑到说不出话之前迅速点头说道:“是的,我宣誓。”
“我想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那么,让我来问出那个大家都知道答案的问题吧。你们是否愿意结为夫妻,在今后的日子里,互相尊重、互相爱护,同甘共苦,一同度过往后余生?”
“我愿意。”小天狼星和艾谱莉异口同声地回答。
他们面对面,手拉着手,共同说出了那段早已耳熟能详的誓词——当然,我们都听得出他们加了点独属于自己的内容。
“梅林在上。”小天狼星一本正经地说。
“梅林在上。”艾谱莉努力忍着笑,看起来像患了牙痛,但还是跟着说。
“我愿意与你结为合法夫妻,照顾你,爱护你——”他们一起说;
“分享财富——”小天狼星说;
“——和债务——”艾谱莉补充,“当然还有快乐——”
“以及我真心希望不会到来的悲伤。”小天狼星说。
“我绝不会离开你。”他们带着笑容看向彼此的双眼。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小天狼星低声说。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艾谱莉微笑着说。
“你们已经在家人朋友面前交换誓词,接下来请交换……哦,好吧。”邓布利多看着已经迫不及待拥抱在一起接吻的两个人,看上去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大家疯狂地欢呼着,鼓着掌,莱姆斯和唐克斯把等着送戒指,却不知所措地被晾在了一边的那个小男孩,惠特莫尔·盖伊斯拉到了一边,非常有耐心地安抚着他。
我和桑妮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是我们俩结婚一样激动。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拥吻的小天狼星和艾谱莉身上,我知道有无数的人会透过新郎新娘的身影畅想自己最幸福的模样,但很奇怪,我笃定我和乔治绝不会如此。
果然,越过桑妮金棕色的头发,我看见乔治没有像弗雷德那样上蹿下跳,而是同样望着我。
因为他们是如此独一无二,我们也是。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之前给我的祝福呀!我顺利拿到了满意的offer啦!虽然之后的工作可能会更忙了(?)
谢谢大家!!!
[你×夏以昼]抱歉了长官~
注:gb 有自设
“没有…哥哥?”
你看着这个让你几次情绪失控,又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的男人终于是被他故作严厉的语气气笑了。
“那这是什么?”你一把拽过他颈间不经意滑出衣服的项链,看见眼前人几乎是以一种顺从的姿态被你不算大是力气扯过来。
“你的狗牌吗?”虽然还在说着嘴硬的话,但是在接触到他右臂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软下了语气。
他感受到你的异样,错开眼神只低低说了句:“不疼了。”
随即像是想要感受到什么似的,轻轻摩挲着你的衣角。
你看不清他的眼神,就连一开始的一腔怒火也不知不觉消散了一些。
但是感受到越凑越近的某人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想...
注:gb 有自设
“没有…哥哥?”
你看着这个让你几次情绪失控,又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的男人终于是被他故作严厉的语气气笑了。
“那这是什么?”你一把拽过他颈间不经意滑出衣服的项链,看见眼前人几乎是以一种顺从的姿态被你不算大是力气扯过来。
“你的狗牌吗?”虽然还在说着嘴硬的话,但是在接触到他右臂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软下了语气。
他感受到你的异样,错开眼神只低低说了句:“不疼了。”
随即像是想要感受到什么似的,轻轻摩挲着你的衣角。
你看不清他的眼神,就连一开始的一腔怒火也不知不觉消散了一些。
但是感受到越凑越近的某人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想要上手掐他一把以解对他的怨念。
下一秒,手却像是感受到千吨重物一般抬都没办法抬起来。
紧接着你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怀抱几乎遮蔽了眼前所有的光线,然后是一句闷闷的:“我想你。”
你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刻意的小声让他声音都变得低沉。
“还活着也不告诉我!”
“一回来就说什么长官士兵的废话!”
“还用evol控制我!”
“夏以昼!”
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质问以及你毫不留情的拳头。
夏以昼低低笑起来,似乎直到此刻才终于适应了两人再次的相见。
“那…你可以罚我。”
说着他半跪在地上,睁着一双狗狗眼抬着头,声音里带着细碎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
“长官~”刻意拉长的调子带着几分讽刺。
你以为他起码会感受到你叫他长官时满满的恶意,却出乎意料的发现,眼前人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你终于意识到眼前暧昧的氛围,但还是强撑着找了把椅子坐下:“不是吧,长官,这里可是你的工作室,身为主人不应该是你,打算认真的招待客人吗。”
紧接着是沉默,沉默到你以为他马上就要翻脸然后站起来拍你的脑袋。
就看见他似乎终于是想到什么,神态自若的站起身,打开抽屉,掏出一条备用腰带。
“哥…哥哥…”他动作的流畅程度让你以为他是不是下一秒就打算大义灭亲。
光线不好,让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慢慢走过来,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
咚咚咚
一整敲门声几乎拯救了你,你起身就打算开门,却被一道极迅捷的身影掳到了桌后坐下。
“请问夏长官在吗?”
门口穿着军装的人探了个脑袋进来,立马就锁定了坐在桌后的你。
你下意识低头,就看见明明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人,此刻乖顺的跪在你脚边。
被绑住的双手搭在腿上,只轻轻凑了个脑袋在你腿边蹭了蹭,摇摇头。
你瞬间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却很是坏心眼的,叫住门口那人聊了几句。
你本来只是打算戏弄一下他,感受到打在你膝盖处的呼吸,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到底是在戏弄谁。
连忙抬手打算止住这一刻蔓延到心里的痒意,却在接触的瞬间感受到一片的潮湿。
你下了一跳又打算把手抽出来,却感受到那人生气似的轻咬。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你连忙低头,还没等说些什么,就看见他朝你的指尖轻轻吻上来,表情虔诚到你都快忘记他刚才的恶劣。
“我是只坏狗。”
他低着头,把柔软的脑袋送到你手上。
“战舰上不允许有宠物,所以…”
“罚我…”
【GB你x夏以昼】算账
ooc致歉
哥哥这样的,最适合玩弄了。
“夏以昼,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你能一直痛苦。”
“如果这是感受你的代价,我愿意。”夏以昼握住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表情虔诚,就像是臣服在他的神祇之下。
你拍开他的手,把手绕过他的后颈,指腹摩挲,你并不知道这一处是他的敏感点。
“夏以昼,你总是会让我动摇。”
“可之前你那样骗我,你总要跟你算账的!”
但其实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你清楚,尤其当你看到他的那只手臂以及身上零零散散到处的伤痕,你早就原谅了他。
但不代表你就会同以前一样。
——因为他随时有可能再次消失,你能经受住一次,却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所以他必须要长记性。
你们两个...
ooc致歉
哥哥这样的,最适合玩弄了。
“夏以昼,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你能一直痛苦。”
“如果这是感受你的代价,我愿意。”夏以昼握住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表情虔诚,就像是臣服在他的神祇之下。
你拍开他的手,把手绕过他的后颈,指腹摩挲,你并不知道这一处是他的敏感点。
“夏以昼,你总是会让我动摇。”
“可之前你那样骗我,你总要跟你算账的!”
但其实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你清楚,尤其当你看到他的那只手臂以及身上零零散散到处的伤痕,你早就原谅了他。
但不代表你就会同以前一样。
——因为他随时有可能再次消失,你能经受住一次,却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所以他必须要长记性。
你们两个人,是互相缠绕在一起的藤蔓,谁离开谁,都会让另外一个人彻底零落。
“那你想怎么做?”夏以昼明明还是那张脸,可此刻却无端带上几分诱惑和糜艳。
没错,你知道的,夏以昼的外形优越,从来都是人群中被关注的焦点。
那时候你就,还以为只是对哥哥对亲情的占有欲作祟,现在明白了,那时候你分明就已经对他有了“非分之想”。
而他明明也知道,却故意混淆你、放纵你,让你永远都看着他。
你突然生了一股不甘心和好胜欲,总不能次次都让他占据主导地位。
“我想……”你顺着他的耳廓,吐露几字,“进到你的身体里,感受你的所有,包括你那颗隐藏的很深的心脏。”
“我也要一层一层的剥开它的伪装,看清楚它到底在想什么。”
你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意外之外的表情,你笑了。
*
昏黄朦胧的灯光下,一切都好像披上了幻梦的影子。
乌发凌乱濡湿的耷拉在额头,褪去精英禁欲的感觉,沾湿情欲的色气。
锐利的墨眉,眉间因着他的蹙眉而出现了几条细微的折痕,为英俊的面庞平添了几分脆弱。
“很痛吗?”
你看似体贴的询问,实际上却根本没体谅他半分。
夏以昼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也没人敢这么对待身为远空舰队长官的他。
他努力调整气息,但你根本就没让他有这个机会。
在他试图开口的同时,你直接更进一寸。
“不……唔”夏以昼咬紧唇瓣,之前没有血色的唇瓣此刻倒是显得绯红。
明明他完全可以挣脱眼下的困境,但他却心甘情愿地被你征服玩弄。
说到底夏以昼此生唯一的执念就是你。
所以哪怕你要杀了他,他也甘之如饴,唯一不甘心的大概是他不能陪你到最后。
“一点儿也不。”
“嘴硬。”
大概是前边始终得不到疏解,他的表情愈发难耐,可要让夏以昼开口求情,他大概也做不到,这只是你的猜测。
但夏以昼竟然真的求你了。
因为他想尽量满足你想要惩罚他的心情,“但能不能帮帮我?”
刚才吃到痛楚,所以没觉得有什么,忽而快感就像是瞬间来临一样,让他冷不丁的被袭击彻底。
“怎么,你失踪的这些时间,没有自己疏解过吗?”
“因为不习惯用左手?”
你把什么不能放到明面上的话通通说给了他听。
夏以昼从来不热衷这样的事,但第一次做春梦的对象是你。
之后只要稍微离你近些,就容易反应,但因为他自己觉得可耻,所以他从来不会管那玩意儿,只是洗个冷水澡而已。
离开你的这些时间,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想你身上,除了偶尔几次,蚀骨的思念转变成不堪的欲念,他才狼狈的缓解一两次。
——反正他现在也不是你的哥哥了。
抛开身份的束缚,他现在只是一个爱着你的男人。
“有过。”夏以昼回答得很轻,这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直面他自己的欲望。
“几次?”你继续追问。
“两……不,三次。”他回答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因为你在他身上又加注了一种刑具。
其实经历过这么多,其实他对痛觉的反应已经很迟钝,有时候甚至感受不到。但此刻你给他的又不完全是痛,更像是从骨子里钻出来的无法受控的痒。
你一早就把他那身讨厌的外套给脱掉,但里面的衬衣,你又好心的给他留着,像是他最后的体面。
但其实整体效果反而更加淫靡。
那整洁干净的衬衣从中崩开,露出健硕的胸膛和微鼓的胸肉,带着两点浅粉色的微凸,那里已经有些红肿张大。
黑色的皮带早就被你解开,绑在他交错的手腕上。
他的大腿肌肉撑出流畅而富有力量感的线条,股四头肌高高隆起,如山峰般坚毅,由于他的隐忍,肌肉微微收缩、舒张。
再往上,上面给他盖着一层遮羞布,隐约可以看出那处顶起一个se情的弧度。
“你想我怎么帮你?”
夏以昼看着你,那眼里是已经翻涌不尽的幽深。
似乎只要你看他一眼,就被他完全掌控,虽然他现在身处下位,可每时每刻他依旧像个居高临下的上位者。
他此刻心甘情愿的蛰伏、臣服,不过是因为他心里乐意让着你,这样的反差感和区别对待,让你不得不动情。
“不,请……随意玩弄我吧。”只要你高兴,就算是帮他最大的忙了。
夏以昼知道你心里有气,如果不发出来,以后你们之间的嫌隙只会越来越大,你也只会越来越难哄。
在你还没完全讨厌他之前,一定要让你原谅他之前的一切。
你坏心眼的刻意亲吻着他脸上的每一寸,唯独不亲上他的唇,这种故意折磨人的心思,夏以昼不知为何有些膨胀的满足感。
你在想方设法捉弄他的时候,你的心里只会想着他一个人。
他的嘴唇不算太厚,但很饱满,亲起来应该会很软很舒服。
就当你想着干脆就满足他时,夏以昼却突然与你毫无负担地调换体位。
你惊诧,他的手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这打结的方法还是他教的。
他教的,夏以昼当然会解。
于是亲吻的主动权开始移交。一吻过后,你的气息紊乱,他却游刃有余。
虽然是他在上方,却有分寸的没压到你,“你可以再进去一点。”
“我不是女人,不需要怜惜我。”
你怒瞪着他:刚才他分明脸上都是痛色。
“那是我的苦肉计。”他供认不讳。
“但我觉得既然要玩,就要玩的痛快、彻底。”
“我有能力完全配合你。”
“现在主动权交给我,我会给你看到你所想要看到的。”
夏以昼锋利平时透着冷意的脸沾上欲望,变成了另一种锋利,就像是带刺的玫瑰,虽然危险,会让人受伤,可总有人前仆后继的想要得到它。
而现在这玫瑰情愿让你采撷亵玩。
“你消气了吗?”带着颤意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出,呼吸急促的鼻尖沾着湿汗,他眨眨眼,扮作乖巧样。
他从来都知道他的优势是什么,也知道你吃哪套。
你觉得自己太不争气,面对夏以昼,你只有为他破例的份。
“没!”
“那再来,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GB】你打算让他顶罪时他已经认罪了(上)
野心勃勃渣女你X卑微隐忍忠犬他
虐男主,女主有些渣,自我利益至上,不过后期会心软追夫,没有火葬场,男主很好哄。
你今日在路上就听到了长公主府被包围的消息。
你心下了然,恐怕是前几日送情报的时候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人抓住了把柄。
豢养私兵是大罪,即使你是长公主也要掉一层皮受些苦头,不过你并不为此担忧,因为你早就把退路给找好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野心家,你向来薄情寡义地很,而身边的那个跟了你多年的丈夫便是最好的替罪羊。
你的丈夫是大将军,位高权重的还是个武将,完全有“豢养私兵”的动机。而你那个蠢弟弟,当今圣上早就看他...
野心勃勃渣女你X卑微隐忍忠犬他
虐男主,女主有些渣,自我利益至上,不过后期会心软追夫,没有火葬场,男主很好哄。
你今日在路上就听到了长公主府被包围的消息。
你心下了然,恐怕是前几日送情报的时候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人抓住了把柄。
豢养私兵是大罪,即使你是长公主也要掉一层皮受些苦头,不过你并不为此担忧,因为你早就把退路给找好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野心家,你向来薄情寡义地很,而身边的那个跟了你多年的丈夫便是最好的替罪羊。
你的丈夫是大将军,位高权重的还是个武将,完全有“豢养私兵”的动机。而你那个蠢弟弟,当今圣上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栽赃陷害比较容易。而等他定了罪,那兵权大概率要落到王将军手中了,而王将军又是你一手扶持的人,基本就是落到了你的手中。
而你是长公主,先帝亲自封的“安国”名号,即使是你的丈夫犯了这种罪也轮不到你被牵连。你的府邸是长公主府,不是将军府,就连抄家都抄不到你的头上。
纸是包不住火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早就料到了这件事情会被发现了,所以你甚至把“证据”都准备好了。
你其实并不讨厌你的丈夫,他长的好看,身材也不错,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由着你的喜好来,甚至有时你做的过分了把他弄晕过去他也从不求饶。
你们的婚姻虽然是先帝赐的婚,但是这几年你们在外也一直相敬如宾的生活着,在常人看来也算是恩爱了。
但是让他去顶罪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而现在只需要你回去演一出戏就好了。
等你慢悠悠到家的时候,你的丈夫已经不在家里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蹙眉看向包围长公主府的那些人。
“殿下,有人说长公主府上有人豢养私兵,下官现在正在调查。”管事的那人恭敬说道。
你低声喃喃自语:“豢养私兵?府上的进账确实是有些问题,不过这都是将军在管。”
又恍然大悟道:“我与将军结婚数载,确实经常听到将军对当今圣上颇有怨言,前几日见他在书房批改文书,却偷偷摸摸的,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莫不是将军想要造反吧。”
你正色道:“我大楚的江山怎能容下如此狼子野心,虽然我与他夫妻多年,但是家国大义在前,你们放心,我也不会替他求情的。”
“他这个人惯会演戏,多半会装作一副无辜模样推卸责任说自己毫不知情,你们可要好好审。”
三言两语便把他的罪名给安死了,你内心却莫名有些心虚,你们毕竟是相处几年的夫妻了,总归是有些感情的。
“殿下,将军他已经全然认罪了,与您的猜测一般无二。”
你的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他……认罪了?
你分明清楚他什么罪都没有的,他这个人向来犟的很,不是他做的事情他死活都不会承认的。
他为什么认罪?
他凭什么认罪?
“我去见他一眼……”你不经思考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已经在狱中了,长公主千金之体恐怕……”
“我要去见他一眼!”你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甚至带了些怒气,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这怒气是怎么来的。
什么叫已经认罪了,什么叫做与你所说的一般无二……
他这个人不可能豢养私兵的,也不可能要谋反,要不然你就不会亲手扶持一个王将军了。
他在替你顶罪,甚至……他恐怕早就知道你想要把罪名推到他身上了。
他没有揭穿你,平时的时候也没有表露出来任何异常,只是沉默地接受着你的诬陷,为了你这个把他推到火坑里的人,独自一人面对着可能死亡的结局。
可是……为什么呢?
你茫然地想,到底是为什么呢?
等你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意气风发大将军的模样。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囚服,头发披散凌乱,用来泼醒犯人的冷水从他的发尾处一点点滴落。
他被带到这里仅仅是用了两个时辰,可是他的囚服却被人生生的用鞭子打烂了,血把囚服浸染成了红色。
你突然间想起来,这里的狱卒与他向来不对付的。
你有些不敢看他了,但是他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却抬起头来看向了你。
而后……他冲你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的情绪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仿佛早就知道了自己会落到这种结局。
“你不恨我吗?”你往前走去,轻柔地抚摸他的脸,用只有你们两个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臣能理解殿下的…”他的嗓音由于刚刚的刑罚哑的厉害,说道后面甚至有些颤抖:“当时求圣上赐婚时…臣…臣是知道殿下是不愿的,殿下…怨恨我也正常……”
“臣落得现在这种局面,不过是…臣自作自受罢了……”
“殿下应该高兴的。”
他说完最后那句话,仿佛是再也没有力气了,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你也沉默了片刻,最终低声道:“你放心,我会把你救出来的,一定。”
【GB】陪你长大的私奴因你结婚要被赐死了
唐欢X时颂
肆意任性豪门千金你X陪你长大温柔私奴他
私奴时颂,属三小姐唐欢名下。性格温顺,考核优秀,列第一,八岁时预选为三小姐出生后的私奴。自小侍奉,无不周到。后学业有成,帮助其主处理家业,不曾二心。
今三小姐即将成婚,为助日后主夫立威,私奴时颂不可留。仅依家规,于成婚一周前,在院中由下人观刑即可。
“时大人、时大人?”
时颂跪坐在原地,一直呆愣愣看向大门外。在十五小心翼翼叫了好几声后,才像刚刚惊醒一样转过头,有些抱歉的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发呆…”
十五赶紧摆摆手。他从被分配到三小姐这里开始,就是时大人在管着的,大人平日里也对他们这些小侍奴多有照顾。就算...
唐欢X时颂
肆意任性豪门千金你X陪你长大温柔私奴他
私奴时颂,属三小姐唐欢名下。性格温顺,考核优秀,列第一,八岁时预选为三小姐出生后的私奴。自小侍奉,无不周到。后学业有成,帮助其主处理家业,不曾二心。
今三小姐即将成婚,为助日后主夫立威,私奴时颂不可留。仅依家规,于成婚一周前,在院中由下人观刑即可。
“时大人、时大人?”
时颂跪坐在原地,一直呆愣愣看向大门外。在十五小心翼翼叫了好几声后,才像刚刚惊醒一样转过头,有些抱歉的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发呆…”
十五赶紧摆摆手。他从被分配到三小姐这里开始,就是时大人在管着的,大人平日里也对他们这些小侍奴多有照顾。就算现在时过境迁…他也不会落井下石的。
说起三小姐…其他主子只要不是和自家私奴有什么天大的矛盾,也都会在成婚前来最后看看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私奴。
时大人嘴上不说,但只要不是扛不住了小睡一会儿,都会一直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这里。大家心里都清楚,时大人是在等三小姐。
可是明明三小姐和时大人关系那么好,三小姐却都不曾来见大人最后一面…
十五吞吞吐吐,对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时颂好像看出了他的为难,轻笑了一声打破沉默,“是到时间了吧?”小侍奴平日来都是送饭的,今天没拿东西,自然就是到时间了。
时颂平静起身,整理下自己褶皱的衣服,顺从的离开了这间关了他一个月整的屋子。
今天…就是主人成婚的前一周了吧?时颂有点想笑,自己捧在手心里照顾这么多年的小姑娘,居然都要结婚了?就是有点可惜啊,自己也不能亲眼看见…
又瞎想了时颂…他有点生自己的气。你这种身份过去,不净是给主人丢脸吗?
走出屋子,时颂被阳光刺的流泪,边笑着道谢边接过十五递来的纸巾,“没事,阳光太刺眼了…太刺眼了…”
来到院子里,时颂跪在鹅卵石上。刺痛的感觉传入神经,叫他本来迷茫的双眼逐渐看清前方。
他看见了好多人。有看着他长大、教他规矩的师父,有在他手下管理的侍奴们,也有他曾经帮衬过的一些老仆和孩子…
他们都在拿一种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却又对生命的消逝感到习以为常。
他们都来了啊,真好啊…时颂想笑,可泪水却不停滴落到碎石上,滑落到泥土里,又消失。
“私奴时颂,鞭死,可有异议?”
“奴时颂,无异议。”他清楚的听见鞭子拉紧的声音,他听见自己的回答,却仍有些不甘心的盯着院子门口看,万一呢…万一他就是那个特例呢…
哪怕就一眼呢…我的主人。您当真就那么狠心吗,连一眼都不愿施舍给奴?是奴哪里做错了吗?让您厌恶至此…
“唔…一。”鞭子落在身上,打得时颂猝不及防。
“二十。”
他们知不知道主人对番茄过敏?你果然不是个好奴才时颂,这点小事你还能忘了交代…不过主人身边那么多伺候的,不差自己这一个。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时颂。
“四十五…”
主夫长什么样子?自己是见不到了…他会照顾好主人吗?这可不能找个家世太好的啊,主人那么娇气,碰不得骂不得,万一找个高太多的,叫欺负了怎么办?
“九十三…”
主人为什么不亲口告诉自己呢?是怕自己无理取闹、没事找事吗?所以就连这个消息还是自己被拖走的时候才知晓的。主人,时颂真的不会的…时颂真的只是想亲口祝你新婚愉快,看您最后一眼而已…
他身后鞭痕重重叠叠,大人们都捂住了小孩的眼睛,就连自己都别过头去,不忍心再看。
时颂眼前恍惚,他似乎看见了主人…她在向自己跑来,他伸手想去拉,却被摁着头磕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眼皮有些沉,主人,就让时颂睡一会儿吧。
“弯弯的月亮小小的船,小小的船儿两头尖。我在小小的船里坐,只看见闪闪的星星蓝蓝的天…”时颂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坐在床边,轻轻的给床上已经过了听童谣的年纪,却吵着闹着要哄睡的女孩唱歌。
歌谣他熟记于心,就算愣了下也没有停顿。
时颂有些庆幸,死后的世界好像没有书上写的那么恐怖,不然怎么会见到主人?
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显然对童谣已经不感兴趣。但也不乐意睡觉,就一直盯着男人看。时颂有些无奈,“主人,您叫时颂哄您睡,那您倒是闭上眼睛啊。”
你有些害羞的抿着嘴笑。这要是外人看见估计会惊讶死,平日里牙尖嘴利的跋扈三小姐,还会笑着听私奴跟自己开玩笑?
时颂也就那么说说,也不忍心真的说你什么。你是唐家最小的小姐,出生时父亲就去世了,家里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很疼你,时颂也是如此。
他继续唱着童谣,你悄悄伸手拉他,很小声的说着你们俩的悄悄话:“哥…”
时颂停了,见你手有点冷又把空调往上调,“怎么了?”
“你能一直这样哄我睡觉吗?”你有些紧张。
时颂罕见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你的请求,而是愣了一会儿,用手掖掖你的被角,“您总会不需要时颂的,主人。”
“哥…哥?”
时颂皱了下眉,再次睁开眼,发现你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再等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被救回来了,正躺在病床上。
原来是梦啊…他知道这不合规矩,可他忍不住想,若是能在梦境里和主人一直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顾身上的伤,赶紧起来想给主子行礼,“奴…奴时颂见过主人。”
你赶紧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十分小心的放回床上,“别动了别动了,小心把伤口撕裂。”
你刚把被子给他盖好,就发现时颂一个劲儿盯着你看,你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时颂喃喃道:“主人,您怎么哭了?”
你伸手摸了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流了满脸泪水。时颂本来身子都不好,又挨了刑罚,昏了两天才醒。这两天你一直守在身边,看他醒了便也忍不住流了泪。
“主人,”你还没来得及擦,就听时颂再次出声,“是受委屈了吗?”
你心一紧,看着时颂像往常无数次一样,就算自己多疼多难受,但只要你不高兴就会第一时间关心你。你这才嘴一撇,哭出了声。
时颂有些手忙脚乱,他赶紧给你拿纸,让你坐在旁边然后给你擦泪,嘴上还镇定自若地安慰你:“别哭了,是因为未婚夫吗?不喜欢吗?不喜欢咱们就不要了,奴去求夫人,换个主人喜欢的,好不好?”
他丝毫不说如果他去求,就是魅惑主子,揣测上意,要受多少罚。
你一把扑到时颂身上,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时颂也咬着牙不说,任凭你搂着。
“哥,我本来就不想结婚,是她们硬要逼我的…我也不想你受罚,可是她们不叫我见你,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去…”
时颂赶紧问:“那你怎么出来的?受罚了没?”
你撇撇嘴,“没有,妈和大姐看我一直僵持,再加上二姐在旁边劝,她们就妥协放我出来了。”
说起这,二姐绝对功劳盖天。这一个月一直劝说她们,说你反正也不准备操持家里什么事情,就不要一直逼你。再加上对方其实也想嫁给家里管事的,对你这纨绔三小姐也不是很感兴趣。
可这不能跟时颂说,要不然你形象就受损了。
你本以为时颂听见会很开心,结果他还是愁眉不展,“可您总是要结婚的,我也肯定会离开您…”你也要会自己长大啊。
“不用的!”你擦擦泪花,“妈和大姐已经答应我了,她们不会再强迫我结婚了,也不会再让你按规矩赐死了。”
时颂有些呆愣,也是着实没想到你居然能把明明白白写在家规里的规矩改了,就连一直冷静的他都有些说不出话。
趁着时颂愣神,你坏笑一声,轻轻贴着时颂耳边说道:“哥,你现在彻底归我了。”
彩蛋:时颂以为你不用他是嫌他年纪大,并碍于身份不愿与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