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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定了个主题,遂画之。有些地...

朋友定了个主题,遂画之。有些地方比较潦草,是因为我懒,外加肩颈痛…(提前致个歉)

更的没有那么勤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今年要考研了,随机更orz

看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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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瘾少年走上不归路
猫——猫——吃——瓜—— 最近...

猫——猫——吃——瓜——

最近好热啊我要化了┌(┌ 、ン、)┐

猫——猫——吃——瓜——

最近好热啊我要化了┌(┌ 、ン、)┐

温刄

【夏鸣星×你】滋养

>私设很多,汤圆是你捡来的疯批小狗.

  

  

  捡到一个小人类在我们魔女届不算什么奇事,这些事迹甚至已经编成传说在人间流传。但他们有所不知的是,魔女与养子的所谓爱情故事只是极少数,那都是些被鄙夷的恋爱脑魔女做出来的事。

  

  我们已经活的够久够长,爱啊恨啊,都不如熔炉中新研制的药水,起码他们的药效不会瞒骗我们,而人类的品性却无法预估。

  

  所以我在看到家门口趴着一个湿漉漉的棕橘色脑袋时,第一反应就是传音到魔女救助协会,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夏日暴雨总是淋漓,像要把...

>私设很多,汤圆是你捡来的疯批小狗.

  

  

  捡到一个小人类在我们魔女届不算什么奇事,这些事迹甚至已经编成传说在人间流传。但他们有所不知的是,魔女与养子的所谓爱情故事只是极少数,那都是些被鄙夷的恋爱脑魔女做出来的事。

  

  我们已经活的够久够长,爱啊恨啊,都不如熔炉中新研制的药水,起码他们的药效不会瞒骗我们,而人类的品性却无法预估。

  

  所以我在看到家门口趴着一个湿漉漉的棕橘色脑袋时,第一反应就是传音到魔女救助协会,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夏日暴雨总是淋漓,像要把一切都浇透了。我叹口气,还是先俯下身子,用魔力切割开一个小小的空间,并快速干化男孩底下的湿地。

  

  “小孩,你怎么在我家门口?”我边向协会传音,边用手戳戳他的脑袋。

  

  男孩甩甩脑袋,仰起头。雨夜深沉,他翠绿色的眼折射出雨滴的轨迹,我一瞬恍了心神。男孩眼睛漂亮,注视人的时候,却不知为何渗出一股幽幽的冷意,像一只小兽。

  

  他咧开一个可以称得上明艳的笑,眼尾微微眯起,颇有些无赖道:“不知道呀,姐姐。”

  

  我暂停了传音。

  

  魔女救助协会虽说称为救助协会,但她们并不会为小人类过于上心,如果说是清楚自己为何走失、迷路、丢弃,她们或许还会稍微寻找一下,而“不知道”就是最为棘手的情况。通常,这部分人类会被分配,成为一些魔王家族的仆人。

  

  既然这样,不如收做我的男仆,结果都一样。

  

  身在故事中的人总是轻率不自知,当时随意下了这个决定的我,后来被饲养成熟的野兽反圈养时,才感受到这场大雨的分量。

  

  我忍不住伸手,戳戳他有些肉乎的脸蛋,语气带点诱哄,“小孩,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嘛?以后跟着姐姐好不好?”

  

  “我姓夏,唔…有点头晕,想不太起来了…姐姐可以叫我汤圆。”

  

  “汤圆以后跟姐姐一起生活好不好?”

  

  他没有正面回答,却伸出手捏住了我的尾指,朝我眨巴眨巴眼。我揉揉他的脑袋,满心得乐牵着他的手,将他带离那片暴雨。

  

  其实我只是一个年轻魔女,在我们的世界勉强算成年。于我而言收养汤圆更像收养一个弟弟,但碍于不知道如何同他解释我看起来跟他年岁相近,年龄却相隔百年——我便让他喊我姐姐。

  

  养一个小人类是很劳心费力的,我在魔女学院主修设计学辅修人类学和光夜魔法学,可我从来只在书中见过十指连心、善恶教育、鼓励惩罚有规则、要教孩子明辨是非啦......

  

  放到现实中,看着阿夏因为顽皮跟其他小妖怪打架,没有魔力被揍的鼻青脸肿,见到我时眼睛亮晶晶泛泪,泫然欲泣,一副“他是世界上最最委屈的宝宝”的样子。

  

  我总是会忘记什么所谓的教育,拿出备在储藏戒里对魔女无用但对人类有效的药膏,蹲下来,给他一点点抹在肿胀伤痕处,再轻轻吹气,“乖,这样就不痛啦。”

  

  几年时间对于我们魔女来说太短,我恍然发觉的时候,小夏身板已宛如翠竹拔苗抽穗,一日日挺拔茁壮,长成一位明朗张扬的青年人。

  

  他平常总嘻嘻哈哈,却愈来愈不乐意我叫他小孩,叫我姐姐的时候语气有时会很奇怪,好像盼望着什么。

  

  我只当他是叛逆期。这是人类都会有的吧?我不以为然。

  

  “姐姐,”我正蜷在沙发上看人类最近拍摄的一部电影,他兀自贴过来,把脑袋往我肩窝上塞,“姐姐?”

  

  他说话语气向上,气息下沉,轻飘飘落我肩窝皮肤,揉开一阵痒意。

  

  我不想理他,没侧头。

  

  “姐姐,你怎么不看阿夏?阿夏做错什么了吗?”

  

  阿夏阿夏,这是他近几周剥离开汤圆和小孩这些略显稚嫩的名称,非要我这么称呼他。

  

  本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他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眼睛明亮,却不是太阳那种明朗,而是深林月色般幽游,携一点欲求、企盼和兴奋,还有我看不清的情绪。

  

  “叫我阿夏吧,这个名字可以让我离你更近。”

  

  这句话他没有唤我姐姐,单字一个你,单字一个近。听似是寻常呼唤,却倏忽似火焰,灼伤心脉。

  

  其实我早就清楚,饲养是与虎为患,魔女届多少先例,养子养女依恋上他们看似年龄相仿的监护人,把照顾和保护错认,生出扭曲爱意。

  

  他说“离你更近”,意思是渴求一个相拥并肩的资格。不是男仆,不是“小孩”,不是什么小人类。

  

  月亮背面,埋藏野心。

  

  回想毕,我忽然避开他蹭我肩窝这种小时常做,现在却显出暧昧亲昵的动作。

  

  我害怕。也不知害怕什么,但就是莫名感到害怕。

  

  于是我发难,故意用他最近深厌的称谓唤他。“小孩,别这样。”

  

  “唔。”他微微蹙眉,露出一个半迟疑半思虑的表情。我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这个也不例外——这标志他要提出一些小混蛋要求了。

  

  “那姐姐抱我一下我就不胡闹了。”

  

  我知晓他已非小孩心性,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虽心知如此,仍鬼使神差答应,“只是想让他消停一会,仅此而已。”

  

  轻轻虚拢一下青年人愈发宽厚的肩胛,我想要撤退。

  

  推他一下,两下。

  

  第三下没推开的时候,抬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咧开一个开心到有些诡异的微笑。

  

  我欲动用魔力,却发觉魔法无效。

  

  我面上装作无妨,心脏却已经超速狂跳。

  

  怎么回事?怎么办!发生什么了?!!

  

  未等我稍稍理清思路,眼前绿眸定定凝视我,幽暗无比,像一只最终抓到难缠猎物的豹猫。

  

  “姐姐,”他一只手轻轻牵起我无力的手,低头吻住我左手手心的小鱼际,再沿着手腕一点点吻上去。

  

  那么虔诚。

  

  他抬眼,忽地伸舌,重重舔上手腕中那几条浅色青筋。

  

  “我是一个人类。”

  

  “也是一位道士喔。”

  

雁空

【all女局】局长还在被满好感的禁闭者讨厌

写得太嗨了,又虐了几千字,就是可怜我们小局长又要受苦了(抹泪.jpg)

前文:局长突然被满好感的禁闭者讨厌了,建议看一下了解设定和剧情

彩蛋是单个禁闭者恢复意识时候的反应(包含:卓娅,兰利,白逸,伊琳娜,观星者),以及夜莺视角的正文后续
隐藏结局是局长视角,全员火葬场追不到后续


——————————————


狄斯的夜晚很冷。


你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呵出一口冷气。


那时你只是想尽快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因此走得格外匆忙,浑身上下除了钱包里的那点现金,什么也没带。


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冷空气不断灌进单薄的大衣,身体开始无意识...

写得太嗨了,又虐了几千字,就是可怜我们小局长又要受苦了(抹泪.jpg)

前文:局长突然被满好感的禁闭者讨厌了,建议看一下了解设定和剧情

彩蛋是单个禁闭者恢复意识时候的反应(包含:卓娅,兰利,白逸,伊琳娜,观星者),以及夜莺视角的正文后续
隐藏结局是局长视角,全员火葬场追不到后续


——————————————


狄斯的夜晚很冷。

 

你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呵出一口冷气。

 

那时你只是想尽快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因此走得格外匆忙,浑身上下除了钱包里的那点现金,什么也没带。

 

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冷空气不断灌进单薄的大衣,身体开始无意识发抖,你正盘算着干脆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点东西将就一晚时,一辆摩托从你身侧飞驰而过。

 

被车掀起的冷风糊得你睁不开眼睛,在模糊的视线里,你看见那个风驰电掣的身影倒了回来。

 

“局长,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人在看到你时候皱了皱眉头,碧色双眸中那些未化开的冷冽冰霜被你尽数纳入眼底。

 

你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下唇,风吹得你的脸色更加苍白。

 

“我...我出来散散心。”

 

“这样啊——”

 

白逸感受到了你心情的低落,语气放柔了些许,朝你挑眉的动作带着点轻佻的顽皮,眨眼间变回了你熟悉的那个插科打诨的白老板。

 

“那要我带你兜兜风吗?”

 

她明媚的笑容冲淡了你淤积在心底厚重的苦涩。

 

被禁闭者们讨厌这么久以来,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有人对你露出一如往昔的笑容。

 

在这个寒冷的夜晚里显得那么温暖而真实。

 

心中的猜测与戒备在一瞬间决堤。

 

你使劲眨了眨眼,将直冲鼻腔的那股酸意强行压了下去。

 

原来是有人不讨厌你的。

 

原来是有人会对着你笑的。

 

“谢谢你。”

 

你有些笨拙地爬上了她的摩托车后座,无意识地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以前白逸和你的每一次兜风她都会央着你这么做,振振有词地说这样才能挡风,你一开始怎么都不愿意配合,到现在这已经是你的习惯性动作了。

 

大概是你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白逸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脊背。

 

她动作里细微的僵硬被藏得太好,你没有察觉,按着以前的习惯亲昵地扯了扯她的衣角。

 

“白逸,我今天能去你那住一晚吗?”

 

“就一个晚上,不会太久的。”

 

“...白逸?”

 

白逸沉默的有些久,你有些忐忑地抬起头想确认她脸上没有露出和禁闭者们一样厌烦的神情,你们的在后视镜对视。

 

她动作自然地将刚刚熄屏的手机揣进了兜里,语气轻松地说着当然没问题,想住多久住多久,接着对你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你又安心地缩了回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在引擎的启动声中你抓紧了白逸,她身上的气息像风,清爽而宜人,你闭上眼睛,久违的安全感包裹着你。

 

你没有看见。

 

她含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更深处,有薄冰在凝结铺就。

 

 

蔻蔻和澈对你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既不反感也不热络,蔻蔻礼貌地对你点了点头,澈嘟囔了一句管理局的局长怎么会来这里便走开了。

 

你并没有感到十分失落,虽然白计三人组对你也不似从前那般亲切,但至少她们没有讨厌你。

 

这样就足够了。

 

你把薄薄的被子拉上来了一点,捂着嘴小声地打了个喷嚏,夜晚的凉风早就将你吹得瑟瑟发抖,没有人说要给你加一床被子,你也不想再麻烦她们更多了。

 

明天起床之后,就离开吧。

 

你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沉的噩梦中。

 


“局长在你这里?”

 

“当然,就在里面睡着呢。”

 

吵醒你的是客厅传来的说话声,你还没从困顿中彻底清醒,只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事做得挺没良心的,你确定她不是因为受欺负才离开的哦?”

 

“...没有人欺负局长,她可能只是还不习惯压在她身上的职责。”

 

她们没有刻意控制音量,似乎不在意被人听到。

 

你躺在好不容易焐热一点了的被窝里,整个人却如坠冰窖。

 

白逸欺骗了你。

 

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你在这住,而是将你的行踪告诉了夜莺。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白逸了,在你不曾察觉的时候,她也变成了陌生而冷酷的模样。

 

夜莺很快就来到了你的房间,看到你醒着,坐在床边,抬头看她的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被剥离了一切情绪,像木偶一样只剩任人摆弄的麻木。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心疼的情绪不过转瞬即逝。

 

“局长,就算您不想面对明天的高危任务,也不应该用这么懦弱的方式逃避。”

 

“请您负起局长的职责。”

 

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硬,看向你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是吗。

 

原来她是这么看你的。

 

在她眼中你是一个只会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局长啊。

 

你已经不想再去解释什么了,自暴自弃地接下了她的一切责备。

 

反正她也不会相信。

 

在她冷淡的注视下,你安静地穿戴好了衣物。白逸在门口笑着朝你挥手,道歉毫无诚意。

 

“抱歉啊局长,本来我确实是想让你待一晚的,可是你的副官临时跟我发了条消息,问我有没有看见从管理局出逃的局长。”

 

“你也没有对我说实话,咱们算扯平怎么样?”

 

这事儿较真来说是她对不住你,白逸表面洒脱,内心有些紧张地等待你大骂她一通,这样你好歹算是出了口气,她的良心也能舒服些。

 

白逸没有等到你的任何责难。

 

你甚至没有看她,顺从地跟在夜莺身后,那双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灰眸此时黯淡如死灰,像是将熄的烛火。

 

直到你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楼道里,愧疚才后知后觉地蚕食她的内心。

 

她那句真心实意的抱歉终究也没能说出口。

 

 

回到管理局后,你开始生病。

 

你的体质偏弱,每位与你相熟的禁闭者都会习惯性地备上常用的药物,这样你需要随时都能用得上。

 

而现在的管理局,没有人在乎你的虚弱。

 

你剧烈的咳嗽声只会引来她们冰冷的一瞥,你的离开并没有让她们更重视你,不知什么时候,MBCC的局长是因为不想和禁闭者接触才逃离管理局的谣言大肆传开。

 

她们对你的态度变得更差,你仍抱着微弱的希望,解释说这一切都是空穴来风。

 

没有人愿意相信你。

 

她们愈发排斥你的靠近。

 

“抱歉局长,请允许我一个人待一会。”

 

舞者温和却坚定地拒绝了你的邀请,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丽,从前对你露出柔软笑意时,蔷薇花就在其中盛开。而现在她看着你,也的确在对你笑,但你只能透过她无波无澜的双眸看到里面映着的狼狈的你自己。

 

“如果你不需要拯救,就离我远一点。”

 

NOX已经忘记了你与她曾经看过的日出,也忘记了曾拜托你给她带游戏机,她空茫茫的瞳孔越过你,不管你怎么解释我只是想把游戏机给你都置若罔闻,死亡的气息涨潮般向你袭来,你不得不后退,直到你离开这个房间,那如跗骨之蛆的死气才不甘地消散。

 

渐渐地,你不再奢求她们的善意,自虐般地全身心投入到那一沓沓枯燥的公文里。

 

直到某天你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办公室里。在意识尚未涣散前,你想求助,但你突然想起来,已经没有人愿意接近你了。

 

你安静而绝望地闭上了眼。

 

直到你昏迷两个小时后,通知你参加会议的副官才姗姗来迟。

 

 

“醒了?”

 

“把药喝了我再给你打针。”

 

你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窜进你的鼻子,一阵恍惚后你才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你的病床前。

 

是艾恩。

 

这位医生以往对你总是嘴硬心软,说着批评你的话语,为你检查的动作却比谁都温柔。

 

但这次不同,她的听诊器按在你胸口的力度之大,仿佛是要把你压折,你痛的皱起了眉头,艾恩扫了你一眼,没有放轻力度,也没有你期待的别扭安慰,此时她的眉眼间满是不耐。

 

“你的身体太差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局要选一个歧视禁闭者的人坐这个离禁闭者最近的位置。”

 

你被艾恩冰冷而不留情面的话语压得喘不过气,想要大声说我绝不会歧视禁闭者,我问心无愧,然而喉咙的肿痛让你只能发出嘶哑的闷哼。

 

你在心理上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可你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有想哭的冲动了。

 

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事情莫过于最为亲近之人的误解与冷漠。

 

“艾恩,你对病患太凶了。”

 

安将温水与药丸递给你,嘱咐你不要吞得太快后抬起头对着艾恩不赞成地皱了皱眉头。

 

艾恩冷哼一声,不满地道。

 

“我说的是实话。”

 

“以她的身体素质,就算有枷锁,在战斗中也只会拖后腿而已。”

 

她边说着边麻利地挽起你的袖子,细微的刺痛后,冰凉的针尖已经埋入你的皮下。

 

你几乎感觉不到疼,耳鸣的嗡嗡声将你包裹,你的头痛得快要撕裂,大脑里无休止地重复着那一句,她只会拖后腿而已。

 

卓娅也曾这么说,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这么说。

 

禁闭者们的声音叠加在一起,或轻蔑或冷淡,或玩味或厌恶,她们异口同声地对你说。

 

“局长只会拖后腿而已。”

 

拜托...

 

不要这样。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

 

你卑微地哀求她们停下来,只换得那些声音里的恶意愈发浓郁,你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叫出声,表情痛苦得近乎崩溃。

 

“...局长,您还好吗?”

 

艾恩在为你打完针后便离开了病房,只有安不明所以地见证了你的突然爆发,她的语气担忧,眼神却也覆着你熟悉的疏离。

 

你知道,那个任你在她的怀里撒娇,说局长对我来说是最特殊的安护士长已经不在了。

 

“我没事,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吧。”

 

尽管你的身体不住地发着抖,冷汗浸湿衣领,语气虚弱呼吸急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但是你还是坚持拒绝了安想要在这里陪你的想法。

 

你不需要一个对你来说与陌生人无异的安的怜悯。

 

 

那之后你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办公室和宿舍两点一线。

 

禁闭者对你的讨厌始终没有改变。

 

你不再试图接近禁闭者们,也不再向她们证明你们曾经是多么的要好,你学会了在很多人的冷眼之下生活。

 

夜莺对你的态度比起纯粹的厌烦要好一点,既不远离也不亲近,但也仅此而已,除了工作的交接外你们很少联系。

 

赫卡蒂与她的梦魇倒是时常来找你。

 

一开始你有点受宠若惊,你已经很久没有能够讲的上话的人了。

 

不知不觉间,你成为了这个管理局的最孤独的人。

 

赫卡蒂的主动靠近让你十分惊喜。

 

你小心翼翼地与她相处,毕竟你们已经不是从前亲密无间的关系,你需要谨慎地把握好边界,让你不至于连最后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失去。

 

后来,你发现她来找你的原因不过是夜莺叮嘱过要看着你,不能再让你离开管理局。

 

她愿意陪你说话,但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你失态了。

 

真是讽刺。

 

昔日最依赖你的孩子如今守在你身边并不是为了你的安危,而是为了防止你逃跑。

 

不知道赫卡蒂看到你每次都那么期待她的到来时,是不是也会觉得你很可笑。

 

你可真是个笑话呀。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你笑弯了腰,笑得声音都在发抖,笑得眼角渗出泪花。

 

你笑得那么放肆,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你活得真像个笑话啊。

 

最后你被九十九扛回了宿舍,她的动作称得上粗暴,手臂快要把你的腰勒断,但你还是在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连那些讨厌你的人都觉得可怜。

 

每个人都看到,你在哭泣。

 

 

又是一个冷月高照的夜晚。

 

你按照往常的作息,十点半上床,瞪着眼睛看了一个小时天花板没有睡着。

 

最近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心烦意乱地坐起身,你一把抓过床头柜上安眠药盒,用力摇了摇,药片碰撞的声音传来,你没有看里面具体有多少颗,一股脑全倒进了嘴里。

 

你没有准备水,用力地将过量的药片咽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你却感到很满足。

 

这样就能睡着了。


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

 

你躺了回去,盖好被子,睡姿标准而舒展。

 

快睡吧。

 

快睡吧。

 

你在心底催促着,像以往的每一个夜晚那样安慰自己入睡。

 

说不定,明天她们就会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这份蛛丝一样纤细的期待就是你支撑自己过每一天的最大动力。

 

终于,你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甸甸的睡眠。

 

十二点的钟声恰好敲响。

 

在一声一声的钟鸣中,被替换的意识重见天日,锁住的记忆得以现世。

 

只要你早晨一睁开眼,熟悉的禁闭者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她们会向你诚恳地道歉,她们会换着花样逗你开心,不会再有人讨厌你,对你恶语相向。

 

那些你只能在梦中怀念的旧时光即将重回你的现实。

 


但你再也没能醒来。



THE END.


是幽佑呀~

【All日向】整理合集 .Ⅰ

★由于不久前才入坑,怀着一腔对小排球的爱与热情愣是把Tag翻了几十页,然后为了回顾方便一些,特意整理了一下。呜呜T^T,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小排球这个神仙动漫啊岂可修(>﹏<)


文章与图片等不分先后,因为只要是小排球,我都爱[傻笑]︿( ̄︶ ̄)︿


不曾征求过太太们的意见,为本人私自整理。因此以太太们的意向为第一,只要哪一位太太有异议(劳请私信告知,谢谢),就一定会以太太们的意向为先!!内有的Tag和标题等均为太太本人设的(毕竟量我也没那个胆子敢随意改太太的东西啊


另,如果在这篇整理合集内遇到喜欢的文章图片或太太不要忘了去文章和太太首页那儿点红心蓝手或关注呀...

★由于不久前才入坑,怀着一腔对小排球的爱与热情愣是把Tag翻了几十页,然后为了回顾方便一些,特意整理了一下。呜呜T^T,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小排球这个神仙动漫啊岂可修(>﹏<)


文章与图片等不分先后,因为只要是小排球,我都爱[傻笑]︿( ̄︶ ̄)︿


不曾征求过太太们的意见,为本人私自整理。因此以太太们的意向为第一,只要哪一位太太有异议(劳请私信告知,谢谢),就一定会以太太们的意向为先!!内有的Tag和标题等均为太太本人设的(毕竟量我也没那个胆子敢随意改太太的东西啊


另,如果在这篇整理合集内遇到喜欢的文章图片或太太不要忘了去文章和太太首页那儿点红心蓝手或关注呀,因为每一篇文章或图片都是浇筑了太太们的爱与汗水而诞生的哦~


最后表白每一位热爱小排球的神仙太太与小可爱~\(≧▽≦)/~(。・ω・。)ノ♡


以上OK的话,请☟







Pooh



图 All日 及日 研日


图 及日 All日向


图 及日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我给你托球🦆)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就算吵架也不妨碍抱着充电👌🏻)


图 列日 灰日 All日向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图 宫日 侑日 All日向  (乌野拉拉队女子组(不是)凑人数的小太阳🌞)


图  宫日 侑日 All日向 


图  佐久早日 All日向 侑日 宫日 佐日 


图  侑日 宫日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佐久早日 佐日 


视频 侑日 影日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北日


图  All日向 国见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治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兔日 (阿木什么时候能有点池面的自觉🌝)


图 All日向 北日 侑日 宫日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治日 侑日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侑日 宫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看图猜裤子)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佐久早日 及日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体型相似的人实现身高差👍🏻)

 

图 All日向 及日 (格仔裤先生今天没穿格子裤)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兔日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打架汪)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佐久早日 犬鸣日 及日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 汪汪汪)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治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及日 星日 佐久早日 (疯狂贴贴)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小朋友的恋爱(?))


图 All日向 犬鸣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婚后)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研日 兔日 佐久早日 (打抢抢)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及日 (可爱的女子高中生)


图  All日向 影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影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影日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治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及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佐久早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影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All日向 佐久早日











Dro.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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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a:



 all日向 研日(纯情的成年人的第一次)


图  all日向 研日  (小翔阳和小小研磨)


图  all日向 研日  (『抑制』)


图  all日向 侑日 宫日 研日 治日 (好困哦————)


图  all日向 宫日 治日 (大概是一个许久未见之后因为堵车而迟到的约会)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共舞”)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只是想看小翔阳的wink✨✨       而已)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研日 治日 (小少爷~)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治日 (『宫』)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您好』)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第二次初见』) 


图  all日向 研日 (“晚安  翔阳”)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在等我一下”)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影日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听说神社附近新生的乌鸦很是凶残呢”    “是啊据说连那个脾气暴躁的金毛狐狸的面具都敢抢”)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小气鬼)


图  all日向 研日 (✧)


图  all日向 研日 影日 (总之就是很骚气厉害的那种pa)


图  all日向 宫日 侑日 (所以这些花瓣是适合你  还是适合爱慕你的我呢)


图  all日向 宫日 研日 


图  all日向 (“找到你啦!”)


图 all日向 ("超厉害的前辈" 和 "了不起的后辈")


图  all日向 












刺猬制造:



图 all日向 照日 ( 男子高中生の日常.jpg(狗头))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牛日 


图 all日向 影日 研日 牛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牛日 研日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研日


图 all日向 牛日


图 all日向 牛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侑日 








Homoelegants:



图 all日向 侑日 


图 all日向 侑日 


图  all日向 侑日 


图 all日向


图 all日向 及日 


图  all日向 侑日 


图  all日向 及日 侑日 


文  【all日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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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会尽快抽时间更的,但是照目前我只贴了这么一点就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情况下,下次更新大概在、在哪儿呢?呀,本人数学实在是不好,还请小可爱们多多包涵呀~相信我,绝对不是我想鸽!〔真挚脸〕)

泡茶噢oreo

夜蛾(2)

  为什么时隔两周还屏蔽?Lofter到底是个什么平台,不给出任何修改指示,明明没有任何出格内容,却还屏蔽?不告知如何修改,全无头绪!这个平台为什么这样?这还让用户怎么用这个地方?谁还会继续用这个app??

  ——————————

  04.

我哥发达之后,风光派头里塞满了掩饰。别人看不出,我看得出。无父无母,农家子弟,以初中学历干到今天这一步,算他豪杰,可惜骨子里还是农家子弟,对权力小心翼翼的畏惧。

“以很委婉得体的事由坐进官员们的酒桌,双手扶膝危坐扶手椅间的圆凳,谦恭地跟着举杯和小声笑,有问必答而不多话。”我在报纸上读到讽刺他的文章,差点笑死。拍着大腿看公司落地窗外——我哥背...


  为什么时隔两周还屏蔽?Lofter到底是个什么平台,不给出任何修改指示,明明没有任何出格内容,却还屏蔽?不告知如何修改,全无头绪!这个平台为什么这样?这还让用户怎么用这个地方?谁还会继续用这个app??

  ——————————

  04.

我哥发达之后,风光派头里塞满了掩饰。别人看不出,我看得出。无父无母,农家子弟,以初中学历干到今天这一步,算他豪杰,可惜骨子里还是农家子弟,对权力小心翼翼的畏惧。

“以很委婉得体的事由坐进官员们的酒桌,双手扶膝危坐扶手椅间的圆凳,谦恭地跟着举杯和小声笑,有问必答而不多话。”我在报纸上读到讽刺他的文章,差点笑死。拍着大腿看公司落地窗外——我哥背负着担忧、愁苦和自卑长大,钞票镀了他金身,可里子还是十三岁的他。我也常陪他对着各路神仙喝酒卖笑,和幼年吃百家饭上门讨食的脸一模一样。

可我却没有那样多的畏惧。我哥背负着责任,而我,我背负着仇恨。

如今官员、商户皆对他兴趣盎然,但不知道他自己意识到了没有,他敬酒时站起来,说了多少遍 “各位领导我十分荣幸。”

我了解,如果不是我逼他,如果不是我非要。


他到不了今天。


1998年夏天,他和鱼贩争执,被打断了胳膊,又从渔船上滑跌倒在船梯上,摔断了腿。他没有告诉我,是旧场街卖肠粉家的女儿喜欢我,周末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从学校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回家,他看见我,先是眼睛亮晶晶地惊讶,但立刻反应过来我为什么回来,又生闷气,喊我回去上学。

省理工离家不远,一周也只有几天有课。我选择省理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按照我的成绩,去北京最一流的学校并不难。可我还是留在这个鬼地方,志愿填的像围着他转的一颗行星。为志愿的事,他也跟我生过气,他想让我离开这里,离开他,去更广阔的天地。

我心底冷笑,他做梦。


鱼贩的事,我找了旧场街的老住户,唐小龙。给他的钱是我自己赚的,尽管没几个钱,但唐小龙只要是钱就赚。我则除了上课的几天在学校过夜,其余的时间都回来在鱼档卖鱼,他留在家里做饭。

他觉得很对不起我,一直嚷嚷用不着我帮他卖鱼。我说我在帮你卖吗?赚的钱难道只有你花吗?我是在帮我赚,我害怕我自己饿死。他就闭了嘴。其实大学之后我一个月只跟他要300块,是小兰上了大学后一个月需要800块时,他才意识到300块有多离谱。但是我说我有钱,我做家教嘛。

他信了,他不知道我还在学校给别人买饭跑腿、低头做小,赚一切我能赚的钱。我帮人考试、写作业、打扫宿舍,我帮人编材料、做假报告、凌晨翻墙出去买夜宵。我甚至在同城网络上和一个四十七岁的阿姨接触了三个月,真的好笑,我哥要是知道了得打死我。这个阿姨人很好,一段时间我有吃有喝,甚至买了个手机。但后来因为宿舍里的人看出了端倪,我担心他们为了羞辱我把这事捅破到辅导员那里,要是我哥知道了,我得发疯。遂断了联系。

但是,这个阿姨教会了我两件事,第一件是,有钱不赚王八蛋。

第二件。

第二件事,我不说你也明白。


那个夏天,离暑假还有一个月,我只有周一和周二是满课,周三和周五只有半天课,其余时间都休息。所以我早上五点半就出门,坐六点的公交,七点半就到学校了。只有周一在学校过一夜,其余的时间都早上去学校,下课就到鱼档卖鱼。卖鱼后回家,高启强已经做好饭等我,他右腿和右手都打着石膏,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饭。

他百无聊赖,只能在家等我,等我回来吃饭,给他烧水,帮他洗澡。

那个月小兰还在学校,我窃喜的心疯涨。很难得,高启强不得不依靠我,他也爬不到二楼的小避难所去了,只能睡在我的房间里。他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小兰床上,中间的帘子敞开着。


再带他洗澡的时候,他依旧笑眯眯的。不知道他是太看得起谁,用一个父亲的心态面对如此的我,总是要摔跟头的。

他肯定感觉到我的奇怪了。


因为胳膊和腿都没法顺利使用,厕所逼仄,我买了一个瓷水盆,有点像给小孩子洗澡用的,但是足够大,成年人半坐进去没有问题。我总是在卧室里就脱他的衣服,再扶到客厅去。树叶的脉络、深浅不一的鞭痕依旧淡淡地缠绕着他,我显得很正经,假正经,从头顶剥下他的上衣,再要他自己抬一下屁股,两手一起剥掉他的裤子。他会不自然地拢住腿,完好的手掩盖着私处。

“也给你哥遮一下嘛,”第一次时,他开玩笑似的想够另一张床上的毛巾,我把毛巾抢先一步拿起来挂在我肩头,“你是洗澡,不是去走秀,有什么好遮的。”我一把将他扶起,他拽过我肩头的毛巾盖住下半身,“搞笑哦,走秀有我这样用毛巾挡着鸟来回走的吗,直接被当流氓抓走。”

我笑起来,他也笑起来。

只有我知道我的神经在腿根处砰砰地跳。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我要试探他愿意给多少。


把他放进盆里,一只腿架在盆外,一只腿折在胸前,他半卧着,因放在浴缸外的那只腿而门户大开。

“吁吁——”他像勒止一匹马那样呵斥我,拍了拍我的脸蛋,好笑道,“看什么呢。”

我眼神明目张胆不加掩饰,盯着他像有瘾的恶棍。

我闭了闭眼。至少不是今天,至少不该是现在。


但是我还是变了。给他洗澡,我摸他的方式怪异,他几次向我投来皱眉的一瞥,紧着漫出一点笑脸拿水撩我,“往哪儿摸呢!”他以为我是恶劣的小孩子逗弄他。

可笑,我确实是恶劣地逗弄他。

只是我不是小孩子。


果然清醒的时候就警醒得多,不像上次喝的烂醉死鱼似的被我来回翻面,这次稍微揉搓到腿根他就不让碰了。我把他的手打开,沉默,给他几个“你少在那儿无理取闹”的眼神,他遂觉得自己扭捏,便不再乱动,随我握着他打石膏的脚腕,另一只手往深处去洗。

大概是太私密了,他脸上堆满尴尬的笑,在我从后到前用泡沫在他的臀丘间揉搓时,他紧张羞涩地连着“喂”了几声,是劝我没必要洗这么细节。

我噗地笑出来,埋下头笑的肩膀颤抖,满手泡沫撑在浴盆边。他耳朵红透了,湿哒哒的手抬起来拧我耳朵,“臭小子,”他的声音里全是窘迫的笑意,我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此时一定眼睛晶亮闪烁,嘴角翘着,面庞湿糯红润。


“臭小子,等我八十岁拉到病床上,你岂不是都要给我接粑粑啊?怎么这么不知道嫌弃?”他是不是真觉得好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他有些害怕,十分的羞怯,可却还是在笑。他信任我,他信任我。我劝自己。他妈的。


我坚持用这种,近乎完全不体面的方式给他洗澡,仔细地像给医疗器具消毒。他通红着脸,看我一脸正经与单纯,遂放弃,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个医生,似乎我学历高我做的都对。高启强是很会催眠自己的人,他不愿意看到我的怪异。

我在他眼里,只能是优秀的好弟弟,没有瑕疵的假儿子。


于是我一周给他洗两次。是从我要求一周三次被拒绝到一周两次,他说他打着石膏,洗澡不方便,不要来回洗了。可广东的夏天闷热,我说你闻起来都馊了。他反驳,“大前天才洗的怎么会馊,臭小子!”

而后还是乖乖躺进浴盆里,腿架在外面,门户大开。


他开始习惯了,也不再要那条毛巾遮掩。有时候还会红着耳朵“喂喂…”的提醒我,但我充耳不闻,还会在他不配合地时候拍下他的胸脯,是打他,很轻,他立刻护住胸口,眼睛亮起来骂我,“还打人,你屠夫啊你!” 但立刻笑起来。

我过分孝顺,根本不符合常理。


他找不到我不尊敬、不爱护他的证据。他找不到我企图诱导他、伤害他的念头。他随我去了。

高启强的性格不好,为了我和小兰,优柔寡断。我之前想,要是没有家人,他大抵过得比现在好得多。



06.


我的胆子怪异又肮脏。那时候他睡在我的床上,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用毛巾吸干了每一滴水。过往梦境,他跪着被鞭打,或裸身坐在卫生间的小板凳上垂着头,或躺在浴盆里,举着打石膏的手、敞着打石膏的腿,都在我的手掌间热喘。

如果他醒着,他就能听见我。听见我在干什么。

时年二十一岁,给大哥洗完澡后躺在隔壁自渎。

任谁看都是教导无方。

不知道我哥听到过几次,可他什么都没说。只在有一天忽然要求我睡自己床上,他睡小兰床上。

我问为什么?

他扬手照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还要我说吗?厚脸皮,少往你妹床上躺!”这次看着有些生气了。

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再装出尴尬,又层次性地装出羞愧和难以启齿。

他一下泄了气,眼睛往四处瞟了瞟,像个大家长一样望回我,眼神里尽是些温柔和包容,“我明白……大小伙子了嘛。都是男人,我明白,只是妹妹的床要干干净净。不行的话你睡到我二楼铺子去。”

“我可以跟你挤一张床。”我说。

他眼神闪躲一下,立刻佯装权威,“少来了,再把我另一只腿也压断了。”

“啊?我是个秤砣吗?”我说。

他笑出来,揉我的脑袋。


他很爱我。我非常明白。


那个夏天我被过度纵容。也许是他总算发觉我是成年人了,一边感叹我长大了,一边谨慎又磕绊地给我传播他稀薄的两性知识,要我“一旦恋爱就要好好对人家”,要懂得买安全套,讲卫生,之类的。

太无语了,真可爱。

我时常装成傻白甜,试探着不会将他惹恼的亲密极限。观察他像研究课题,他的底线很迷茫,是溺爱、纵容、没有原则的家长。我甚至半夜看到他跪在父母的遗像前,哭着说对不起我和小兰,发誓一定要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我哥他是个窟窿,当时我在想,愧疚感吞噬了他,他是个空洞的、黝黑的、深不见底的窟窿。他哪有什么主见——他干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小兰。

可世界如此不公,我哥想拿自己的窟窿填满这个家。可他自己就是个窟窿。


我充满疑惑,班里的富二代挥金如土、践踏我的自尊时,我很疑惑。受伤动物般的我哥对着土里男女的照片发誓时,我也疑惑。

我非常疑惑,为什么该死的人不死?为什么该幸福的人不幸福?


我知道,几天前有人想给他说媒,但是不想要我和我妹。他拒绝了对方,媒人骂了他几句。他可能真是觉得委屈,30岁了,孤苦伶仃养着我们两个小的,没有人照顾过他的委屈。


他还打着石膏,洗完澡,我把他放到床上,一边擦他身上的水,一边没什么语调地问:

“你昨天半夜三点在遗像前说什么呢?”我站着,擦一只淋雨的动物一样擦着他。他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

那眼神很躲闪,当下他十分气弱,我质问他,他一丝不挂,他甚至潮湿,行动不便,且年长。他避开眼神,小声地说,“没什么,起来上厕所,拜了两句。”

我继续用毛巾胡乱擦着他,显尽了我的主导,毛巾摩擦过他的胸部,他的背,他的臀和腿根。他蜷缩起来,用毛巾被遮盖自己。

我抓住毛巾被,从上往下看他。


“你是想结婚,对吗?”我知道他不想,可我等不及利用这点,“你是想抛下我和小兰,跟别人结婚吗?”

他一下皱了眉头,“怎么可能!” 他生气了,抬起脸来,气愤的肢体动作让他胸脯的肉颤了颤。要命,这个角度看他,真是要命。


我只是看他,用凶狠埋怨的眼神看他。他立刻纠结地辩驳,“是有人……谁告诉你的?不是真的!是有人,想问我,有没有这个意愿,但是我不管有什么想法,第一位永远是你和小兰,如果对方不接受你们,我肯定也不会接受的,更别说答应见面了!阿盛,你了解我的,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怕我误会他,看我的眼神很可怜。我却知道时候到了,再讨点什么的时候到了——不早不晚,不多不少,就是现在,立刻要,很可能能要到点什么。


我一把将他摁倒,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嘶的一声,没有推,只让我咬着。我松开口时,肩膀上一圈牙印,我看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却是在看我眼色。我往下移了移,又咬他一口,他忍着,轻声说,“……你小时候,也是一生气就咬人……一生气就咬人……”话没说完,我狠狠咬在他胸上,他惊了一跳,使劲想推我,可只有一只手能用,直接被我按住了。

他隐忍又气恼的声音沉沉地从胸腔里滚出来,“——阿盛——”

我松开口,看他,他皱着眉头,被我仰面压制而抬不起身,只能勉强垂眼看我。我又换了个地方,肚子边的软肉,一口咬下去,他哽了一声,皱着眉头,低沉的声音缓慢地告诫我,“……别再闹了……”


“要我告诉小兰吗?”我听起来很委屈,不像装的——确实不是装的,“你从哪里认识的相亲介绍人?你是突然想抛弃我们,还是考虑了很久了?”

他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领子,逼我直视他,面容凶狠,“我没有要抛弃你们!”


“你敢说你没有?!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过·?”我夸张地冲着他喊,因为激动而眼圈通红,“大哥,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过一秒、一次、一个念头,想要抛弃我和小兰?!”


他的脸一下苍白下去,嘴角也耷拉下去了。肯定是有过的,任哪一个十三岁的孤儿都不可能没有过那样备受煎熬而恨不得放弃的时刻。我知道此时一定打垮了他的信念,他那么爱这个家,我的责备必然狠狠炙烤着他的良心。

他的良心里只要有我们这个家就可以了,别的都不要有,不能有。


而此时我的手抓着他的大腿,他一丝不挂,占尽了下风。我立刻又附下身去咬他,他哭丧着脸推了我一下,没有推动,于是我又在他另一侧的胸口留了个牙印。

他让我泄愤似的咬他。

而我并不是泄愤,他敞开着,我紧紧地盯,他也只是看着我,眼里竟然含着一丝泪水。我知道我开始忍不住伤害他,利用他了。我勒不住我自己。

我咬他的大腿时,离他私处太近,他强忍着不适把头转向一边,手微微遮盖着自己。我想,他已经多少知道我的心思诡异,但却不肯相信我真的有那样背德的想法。

他又催眠自己,我只是个生气的孩子。

所以我甚至把他翻过去,咬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在他印着三道浅色鞭痕的臀丘上留了一个牙印。他也只是握紧了拳头,半天说了句,“好了没有。”


我的牙印一刻在那团耸翘的肉上,他就不许我再咬他了。我也知道该停下了,他扯过浴巾盖住自己,单手撑着爬起来。我扶他,他不让。

他也许是生气了,却似乎只怪在自己身上。他跪着够远处的衣服,我没有帮他,他也没有开口。勉强拿到衣服了,又勉强给自己套。很勉强,挣扎,穿了半天都没穿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穿给我看的,反正我暗自眯了眯眼,伸手去帮了他。

他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水汽,脖子上,胳膊上,腰上肚子上都是我的牙印。

“心里舒服了?”他悄声问我。

我心底嗤笑。点了点头。



07.


他明白了我对他的心思,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

他多少有点躲避我,装的比之前更像个家长,过往的亲密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浅淡。他装的很像个强硬的父亲,对我愈发严厉,人到三十,他的亲切和严厉都更加明显。而两年前被我从头探到脚的经历成了他向外人映证我孝顺的谈资。

我服从他,兄友弟恭。他乐于那样,我就乐于他乐于的模样。

他像失忆了一样回避我的依恋,我演我的克制,演给他看,让他知道我为了他多么克制。他信我,偶尔投来的眼神甚至愧疚。

我就会安慰他没有关系。他靠过来拥抱我,诉说他的欣慰与担忧。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情绪上满足我的需求。因为他给不了我更多了,我知道,我也没有关系。

他高兴就好。



2000年的时候,我发现高启强是真的迷上了陈书婷。虽然最开始的计划没有要娶陈书婷的部分,这一环也立刻环进了我的计划。

我哥他不同意,他说,“大小姐怎么可能看上我嘛。”


真好笑,我感觉大小姐早都看上他了。


这主意我出的,让他和陈书婷结婚。他很惊讶,因为他向来避讳找亲,再添一个人进高家这件事,他全然看我的眼色。

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我知道你喜欢她,我帮你,真的,哥,我没意见。”

他看着我,觉得不可思议,似乎也不太相信。


我笑起来,两手插兜,“我傻啊?她身价多少钱,你娶她算我跟着沾光呢,娶她不等于娶银行吗?再说了,又不是我跟她结婚,我管那么多干嘛。”

“真的?”高启强看着我,像在判断我的态度。

他真够优柔寡断的,连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要为了我这个弟弟畏手畏脚。

我知道他在乎我。


“你就算娶她又怎么样呢,哥,她一个外姓人,娶了我也不担心。”我讲的是实话,面上相当陈恳,词句相当不要脸,“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喜欢她,我帮你追,你喜欢她,她就是我大嫂。只要我大哥高兴,我做什么都行!”

高启强手足无措地走过来,一把抱住我。他没想到我这么通情达理,也没想到我不仅不生气、还要帮他。他太高兴了,抱着我来回摇。

“阿盛啊,阿盛啊……”他喃喃我的名字。我太喜欢了,紧紧抱住他,在摇晃的拥抱间突然亲吻他的脖颈。

他愣了愣。我听见他咽了口唾沫,手脚僵硬的忽略掉了我的吻。我咯咯地笑起来,用力将他紧紧一抱,并迅速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嗷的小声痛呼,赶忙推开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没什么人注意我们,转过来皱着眉头拍了下我的肩膀,“属狗的吗?”他的耳朵通红,沾着我的口水。

我咧着嘴笑,立刻做出要学狗叫的口型,他赶忙抬起手作势要扇我嘴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装模作样地轻声威胁我,“……敢!”

我闭紧嘴巴,闷闷地笑。听见他几乎是嗔怪一般埋怨着,“……成天发疯……”


高启强和陈书婷开始恋爱,互相试探,很快就定了结婚的日子。我说了千百遍不在意,前后张罗,叫着嫂子。我哥却始终放心不下我,我演的很精妙,不断告诉他他开心就好。婉转地表示,我都是为了他在退让。

我明确地表达着我不喜欢大嫂,只是为了他才前呼后拥。

我明确表达他结婚之后我就搬到别处去住。他很吃惊我要离开,仿佛夹在这里左右为难。


“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我不是不喜欢你们结婚,我只是不想跟你们住在一起。你问问嫂子,谁愿意跟小叔子一起住?”我讲话的语气相当敷衍,傻子都会觉得我在阴阳怪气。

我哥有些为难,他意识到我的支持只是百分之七十的支持,我为了大哥的幸福要牺牲自己的感情,但并不心甘情愿——奇怪的是,他不会回应我的感情,却很在意我的感情。

“我是觉得,你要住出去,也没必要住那么远……你可以就住附近嘛,平时就在家里吃饭。”

“我说哥,”我两手抱在胸前看着他,做出不明所以的样子,“你知道我的吧?你明白我吗?”

他闭上了嘴,表情不自然地看着我,眼神谨慎又有一丝恐惧。他害怕我说出来,好像不说出来就不是真的。

“你要做别人的老公了,我啊,”我往前走了一步,算是与他对峙了,“我不想见证您的爱情,您明白吗?”

他往后退了一步,盯着我,眼神晃动。

“陈书婷想要哥,哥就跟她结婚,她会供出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看着他说,看他喉头滚动,不知所措,“我也想要哥……但哥不能给我。那我就不要了,所以想走远一点。哥,你明白吗?”


随后我们几天都没见面,他陪着嫂子去试婚纱,买新家具。我觉得我可能仁至义尽了,至少对我只剩优柔寡断的高启强,在听到一席表白后也只是咕咚咽了口口水,额角冒汗地盯着地面。他甚至不敢看我,我怀疑他在怪自己——他一定想起来了过往的许多细节,他以为的纵容得到了我这个后果。他什么都没说。

如此我觉得我没有希望了,我相信过不了太久他就会假装忘记那通表白,以一个更严苛的父亲形象出现在我面前。


我准备不再给他这个机会。更何况他现在过得特别好,我和他一时间分开,只要他愿意,只要他过得好。我无所谓。


但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搬家的时候他竟然跑来了,气喘吁吁,浑身是汗。我打开家门看见他,圆碌碌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是我抛弃了他。

这个新家地址我还没有告诉他,客厅里杂乱地放着纸箱,和没有拆保护膜的沙发。


“你搬家……搬家怎么不告诉我……?”他喘的话都说不清,自顾自走进我的房子,他瞟了一眼白墙,颓靡地闭上眼,好半天抹了把脸,“为什么搬这么远,过来看你多不方便……?”

本来可以笑话他一两句的,但是看他那副样子,我又舍不得了。


“偶尔来看一眼不就行了,又没搬到北京去。”我捡起地上的两个空箱子落在一起。

他扭过头看我,喘息慢慢平稳了,“……回去住吧……回去,跟我们住一起……”

我嗤笑一声,“哥啊,别固执了,这儿不是挺好的吗?”


“那这样,那这样,”他不听,自顾自给新的建议,“你搬到我们附近的那个景龙小区去,平时生意我们还要一起做,往来也方便照应……”

我没有理他,继续把箱子里的家具掏出来。

他走过来摁住家具,“听到没有?!”声音蛮大,发火了。


“哥,你怎么不明白呢,”我抬眼看他,“你现在有自己的新家了,你就过自己的日子……”

“是你让我娶陈书婷的,你说娶了她我们也还是一家人……”他似乎很不明白我,语气无奈,甚至委屈。

“是我太想让哥过得好,我看你那么喜欢她,当然希望你和她在一起了。只是我是纯粹不痛快,好多东西,高家给她不给我,我就算是高家人,也只是心里不痛快,所以不想跟你们住太近……”我胡说八道,暗示极强。

可高启强硬是装糊涂。“高家给她什么不给你,高家不就是你家?高家人不就是你、我和小兰吗,你想要什么我们不给你?”


我看他,一言不发。我只是看他,脸上一副玩味他这番话的表情。

他一下明白过来。猛地住了嘴。


我抿着嘴角,看他背后的阳台。又是夏天,树叶繁茂,阳光明媚。窗外的大树在风里鼓动,让我想起小时候骑自行车去看他进货时的日子。

我忽然想起他的私事,眯起眼看他。他眼神有些闪躲,但也望着我。他的眼神有些像,恨铁不成钢。

“你跟嫂子上床了吗?”我问。

他立刻皱起眉头,我看他的嘴角,他像是想骂我。

“还没有。”他坦白地说。


“不会是说等新婚夜吧?”我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来。

他微微皱眉,回答的却很诚恳,“晓晨每天都要书婷哄着才能睡,我还没有搬进去住,不好留宿,也不好让孩子独自在家。现在又忙结婚和集团的事,就说搬进去了再……”

“我的床是新的,哥。”我打断了他,“我卧室里的床,还没人睡过。”

高启强吃惊地看着我。


“你总说,以我为第一位,什么都以我为第一位。那给他陈家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我问的方式,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装傻的时期。仿佛在向他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的吃惊也十分隐忍,今年,我哥哥成长了很多。多的我都觉得有点吓人。他在读我的态度,读当下的氛围,他在判断,比较,想要一个体面的结果。


可我看他的眼神,只有一条信息:要么给我,要么离开。



他真傻,他选择了给我。


——————————

TBC。


泡茶噢oreo

夜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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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卷落的电线总纠缠在塑料棚布之间,棚布上堆积着泥水和树叶,从我家楼上看下去,旧场街的市场像被棚布和高压电线包裹起来的死鱼,熙攘的人流细菌一般在鱼的腹腔里涌动。而我家黏连着臭鱼的组织。……不该,就是说,不该回想起都是温暖的回忆。按道理,旧场街腐臭,可我回想起那片高亮的天空,却感到温暖。

不对。是温热。

温热的,闻起来腥气淋漓。


01. 

我们家有两道铁门。一道是栅栏门,从外侧探进去一摸,直接就能打开。另一道是防盗门,不,防逃门。从内侧哐当扣死,挨打的母亲就如何都逃不脱了。妈妈总像扑向火焰的飞蛾一般,猛地将我们都推到门外去,自己哐当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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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卷落的电线总纠缠在塑料棚布之间,棚布上堆积着泥水和树叶,从我家楼上看下去,旧场街的市场像被棚布和高压电线包裹起来的死鱼,熙攘的人流细菌一般在鱼的腹腔里涌动。而我家黏连着臭鱼的组织。……不该,就是说,不该回想起都是温暖的回忆。按道理,旧场街腐臭,可我回想起那片高亮的天空,却感到温暖。

不对。是温热。

温热的,闻起来腥气淋漓。


01. 

我们家有两道铁门。一道是栅栏门,从外侧探进去一摸,直接就能打开。另一道是防盗门,不,防逃门。从内侧哐当扣死,挨打的母亲就如何都逃不脱了。妈妈总像扑向火焰的飞蛾一般,猛地将我们都推到门外去,自己哐当扣上那道铁门。随之而来是父亲无尽的咒骂与抽打声,而母亲却毫无声响。我哥牵着我,在南方九月的酷暑中手掌冰冷,立在防盗门外不住的颤抖。他哭时没有声音,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和挨打的母亲一样沉默。

他们是两条睁着圆眼,嘴巴开合的鱼。


两条睁着圆眼,嘴巴开合,的鱼。

真倒霉,鱼为什么不会说话?


那年我四岁,断断续续、记得一些事情。印象深刻的永远是母亲把我们推到走廊里的那一幕,她跌倒在门前的脸已经模糊,随之关上的那扇门,和门后手持皮带与酒瓶的巨人影子,都在我的脑海里戏剧性的成了雾蒙蒙的默剧。唯独清晰的,是我哥哥颤抖的嘴唇和湿糯的面庞,泪珠掉到地面上,溅出小小的花朵。看着他哭,我以为我哥这条鱼会干死——脱水而死。他总是颤抖着抱住我,安慰我不要害怕,把头埋进我的颈窝。

我并不害怕,我能想起来这点。我并不害怕,甚至疑惑。我疑惑,门里那个巨人,什么时候死。


我本想说,我的母亲名叫懦弱。可惜她太过勇敢,再回想,母亲反抗过那男人挺多次,但是只成功过一次。成功的名字叫同归于尽。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想,她捧着我的脸,叫我乖乖,亲吻我的额头,告诫我要和兄弟姊妹相亲相爱之后,就和巨人一起埋进了土。流言四起,老一辈看见我们兄妹三人就指指点点,可我一问哥哥,他就说父母死于车祸。

我听说了无数个其他版本,但是无所谓,我喜欢我哥保护我幼小心灵时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雏鸟似的、清澈又胆怯的眼神。和他年幼时小兽般抱住母亲、在皮带抽到身上时咬着牙说别打妈妈时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土里那男人打过他太多次了。就算我对这个男人只有约莫一两年的记忆,可我哥哥如何跪在地上,被皮带一声一声抽的皮开肉绽,我记得异常清楚——

异常,恐惧里慢镜头般看扬起的皮带鞭打在少年人的脊背上,晶亮的汗水和交错的淤痕在颤抖的肉身上遍布,我的心脏与每一次鞭笞声一同惊颤。我哥的头发垂下来,发梢滴着冷汗,濛泪赤红的眼,疼痛青紫的唇,伤痕累累且赤裸的上身,和抽打后洇出血迹的裤子。每一鞭都让他像岸上的鱼一般猛地一挺。心惊肉跳,旖旎,闷热,像刻在我脑仁儿上的一段梦魇。那梦魇里有我母亲尖叫着的哭喊,和我哥哥疼痛咬紧的呜咽。

到头来我不记得土里那男人为什么打我哥了,很多年后我问过我哥一次。

他笑着看我,说,“没有吧,小孩子嘛,爸妈打两下谁能记得呢。”


他又骗我,当我小孩子。可我都记得,他那副模样,我梦了十几年。


土里那男人的领导们下来警告他,因为他把我妈打的脑袋开花,我哥的鼻血和身上的鞭伤血水把衣服浸透了。是我跑出去喊人,我大哭着,把毕生的眼泪都拿出来演。那次我以为他要把我哥打死。而那次的原因我却记得——没有原因,他打我哥、打我妈,没有任何原因——他只是酗酒,然后就打。

那男人跪在地上,给领导发誓他再也不打老婆孩子了。


那间狭窄的二楼铺子,我哥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擦药。他那年还是个孩子,背上、腿上、屁股上,都是皮带抽下的红痕。他躺着,妈妈给他涂药,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我扒在梯子上看他。只有那双脚心安全了,只有那双脚心没有鞭痕。


两周后,那男人拽着我妈入了土。我哥哥十三岁,身上的伤疤结成了痂,捏着五百块,站在太阳下面,脸上两道泪痕。

他回来之后,躺在二楼的避难所里哭,没有声音,只是在哭。

像一尾落进深海里,悲伤的鱼。


02.


我也悲伤。我给我心中怪异的感受,命名为悲伤。爸妈走的时候,小兰还不到一岁,我哥学着妈妈的样子在夜里抱着她,哄她入睡。他在外面受尽委屈,回来却立刻藏起一切,变成小兰温柔的临时妈妈。那些伤疤,结痂后脱落,长出粉白的嫩肉,横在他环绕着妹妹的胳膊上,缠在他露出来的大腿上。我哥像个残破的再造人,机器人,身上贴满补丁。

那些伤痕从粉白变成浅白,像鱼鳞雕刻在鱼的身上,像瓷器上创烧的珐琅彩。我的眼神总难以抽离,每当我看到那些深浅错落的痕迹就会想起他跪在地上时汗流浃背的痛苦,耳边回荡着鞭子起落时抽动空气的声音。他永远带着那一身伤疤,让我觉得他永远都不会从我脑子里逃脱。哪怕他逐渐长大,皮肤变得粗糙,少年人的相貌脱落,长出青年人的模样来——那布满鞭痕的肉体,永远告诉我他还是他。他永不能变。


我在成长的过程里看透了他,他优柔寡断的性格就像我的母亲。即便有酗酒、家暴的丈夫,依旧逃不出那扇门,死也只能和他葬在一起。高启强也是这样,他放不下我,放不下我妹,他明明知道我们俩会拖累死他,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小时候怕膻怕腥,现在弯着腰在臭鱼堆里刮鱼鳞。

他从没爹妈的变成臭卖鱼的,出船的人卖他死鱼,他就蹲着拜人家、求他们给他条活路,霸凌的混子们抢他进账,他点头哈腰地给他们派烟,口里说着好话,求他们放过自己。


我哥那张脸上没有脸面,他的尊严和鱼鳞一起冲进地沟里。旧场街如死鱼一般,人群如细菌般涌动。我哥黏连。

后来我哥为了给我买一个录音机——说是学英语用,不是我要的,是小兰跟我哥说,读高中英语很重要,大家都有录音机听英语磁带。

我哥周末去工地干夜活,白天卖鱼晚上搅沙,连轴转了一个月后买了个录音机给我。给我录音机时,他的手滚烫,笑弯的眼睛迷离着雾霭,脸上显露着不自然的红,我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他推开我,在我什么都没问时柔软地说,“我没事,我没事,阿盛。”

他病了,躺在他二楼那个小小的避难所里,周身腾起湿热的雾。那年他二十五岁,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熟睡,眼泪在睡梦里往外淌。我给他换冰毛巾时,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流淌着泪水,非常诧异。他仿佛在流十二年前那场眼泪,颤抖,滚烫,像个孩子。我忘了他一直也是个孩子,当下却突然记起来。我想起他十三岁时带着满身鞭痕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心里微妙地感到愤怒。

愤怒。我误以为愤怒是一种悲伤。可愤怒却只是愤怒。

那天我伸出手指,沾了点他的泪水,放进嘴里。咸的。

他是条海鱼。

他的鱼鳞是浅浅的白色,从肩膀到腰际,随后藏在裤子里,再露出来,小腿,脚腕。唯独那双脚还幸存着。我记得疤痕交叉遍布他的后背和圆挺的臀丘。像供桌上一盘误滴了蜡烛的甜食。

所以我鬼迷心窍地掀开他腰边的上衣,往上,往上,露出了他的背。从最高处抚摸浅浅的伤痕,过去偷偷数过,背上似乎是九条,这次数,应该是十一条,有三条延伸下去,延伸到腰窝,丘陵处去了。我看着那条洗的发白的破旧短裤,手指一度在那里停留。可随后也只是把手放在了裤子外面。

他不会喜欢我这么做的。虽然我感觉,就算我做了,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但是我不想伤害他。

这个世界上伤害他的人已经够多了。


那次病好后,我觉得他老了,他开始腰痛,头痛,像小老头一样敲背。我立刻去帮他,揉捏着他,从肩头到腰,再到臀腿。他只觉得我乖,夸我懂事,知道心疼大人。我当然知道心疼他,也知道我多喜欢他这身软肉——我乐得养他胖一点,他当然觉得他在养我,可我也觉得我在养他。他哪里晓得弟弟有什么肮脏想法,只觉得弟弟心疼他。

我疼他。

我当然疼他。

揉着他,我心都要化了。


03. 


看场子的人终于答应可以给我哥一个固定摊位了。这样他就不用来回搬动他的鱼缸,供氧、抽水的电路也可以一次安装不再拆卸。他花了好多钱买人情,太高兴,喝的烂醉回来。

那时候小兰已经十二岁,早成了一个大姑娘。我哥在我俩的床中间拉了一个帘子,当作保护女孩子的私人空间。我说干脆把这间房子给小兰好了,我和哥一起睡小二楼的铺子。他不让,说二楼站都站不直,床又小,睡不下我们。

他的小避难所只有巴掌大,我不该逼他连避难所都分我。遂作罢。

小兰五六岁开始,就自己学着洗澡了。那时候我八九岁,我哥还会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给我擦背。但是很快我也不许我哥帮我洗澡了。他呵呵笑着,说好,“都长大了,不论男女都注重自己隐私呢。”

我经常看我哥从那间狭窄的小卫生间冲完澡出来,穿着背心和短裤,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他总是洗完澡就到厨房喝凉茶,立在那儿,漫过来香皂和海水的味道。我的神经就在太阳穴处跳,在腿根跳,嘭,嘭,嘭,嘭。他走过来,带着水汽,坐在我旁边或者捣鼓些别的什么,我就想如果我突然把他摁倒狠狠咬两口,他会是什么反应。想了想觉得很好笑,他大概会眼睛睁得老大,问我发什么疯。

我舔舔牙尖。我知道什么藏在他的衣服里。


他喝的烂醉回来,在门口笑的东倒西歪。我扶住他,发觉他没有我想象的重,看他逐渐虎实起来,以为会像个实心的砖头似的拎都拎不起来,可往肩膀上一搭,捏着腰眼一提,我哥靠着我的样子也是称心满意。他在楼下的时候就吐了,嚷着脏,让我别碰他了。

我提起他往楼上去,心底暗流涌动。


淋浴的设施只是五六年前他做的一条橡皮水管,外面连着一架从废品站回收来的老旧热水器,不太能用,热水能烧一点,厨房和洗澡都用。


我帮他脱衣服,他脸上很高兴的样子——我时常怀疑,他从十三岁就开始养我,或者更早,在土里那对男女互相折磨殴打无神顾忌我时,他就养着我,至今十几年,他是不是真以为我是他儿子?

我哥过度地为我骄傲,为我一点半点的成长而自豪。在我脱掉他的脏衣服,并企图给他洗澡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说,“我们阿盛啊,成绩好,从小就乖,又这么懂事……你不用管我,快去学习吧,我自己能洗……”

他的眼神太单纯,给我肮脏的心上重捶一拳。

小兰突然在外面喊,“大哥,大哥!你回来了吗?你是不是喝酒了呀?”

高启强像个温柔的父亲温顺地回应,“……没喝多少,只喝了一点,别操心我了,都写作业去……”

他也想赶我出来,醉的迷迷糊糊,头往一边倒,还笑眯眯打发我。我一言不发地脱他的衣服,他无从应对,只能任我照顾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想法,我把他推到小板凳上坐着,打开水阀,将温水浇到他的身上。他的身体依旧像打着补丁,可痕迹已经很浅,浅的像树叶的脉络,像被太爱他的人紧紧拥抱后的压痕。我如浇灌一棵小草一样浇灌他,而后平心静气地打湿他的每一寸——十三年后我第一次看他一丝不挂,带着酒气,带着他的晕眩,和他迟钝的笑容。

洗发露的泡沫流过肩膀,流下脊背,他脖颈低垂,似乎要睡去。颈椎,脊椎,沿着脊椎四散开的伤痕,伤痕,臀缝,泡沫流入缝隙,淌上板凳。我坐在他身后,裤子衣服都湿了。温热的,我眼睛发热,生病了一般。

泡沫,和我哥的身体。我揉搓他像揉搓一只野猫,面不改色地洗所有我不该碰的地方,我的心脏泵跳,气息浓重,但我面不改色,在泡沫流进他眼睛里时扳着他的脸给他擦——我假装我是他哥。我假装我是野猫的主人。假装我有他的所属权。


把他裹进被子里时,他昏迷似的睡过去。

我躲进卫生间洗我卑劣的澡,一度恶念丛生,压抑着不去就范。


我意识到我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在花我所有的时间去讨好他,他喜欢我成绩好,我就是年级第一,他喜欢我乖,我就乖,他喜欢保护我的单纯和无助。我就又单纯,又无助。我只依靠他。

高启强他很信的,他非常吃我这套。


他真当自己长兄如父,我喜欢看他那副为我操碎心的样子。我打工给他买了一副一千五百块的护腰,气的他跳起来骂我,说我浪费时间不学习、花钱乱买东西。他冲过来抓住我往门外送,让我去退,说家里再困难也用不着我出去打工,更用不着给他花钱,我不出去,和他拉扯,他骂了一会儿,看着我的脸,突然又后悔,眼圈发红,开始哭,对着我道歉,揽着我的脖子说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训我,明明我只是关心他。

我不得不心疼,为我的小把戏感到自责。本以为他只会像老顽固一样发发脾气就收下礼物,可如此拥着我痛哭,近十几年也是头一回。他压力太大,或者是真心感动,他对我过分心软,很快就扳着我的脸,夸赞我,说我争气,又说自己没本事,害弟弟妹妹跟着他吃苦。我当即很想咬他,咬他的肩膀,胳膊,胸口。我心里烦闷,对他强烈的盲目奉献感到揪心疼痛和心烦愤懑。简直想把他直接放倒在他二楼的小避难所里,狠狠教育一番。


我强忍着,而他只是诉说他那片炽热的衷肠。


我终于狠狠咬了他一口,就在肩膀边、上臂的肉。他疼得嘶一声,躲开了,很诧异。我抬眼看他的脸,镜片隐隐掩盖了我的目光——我猜我的眼神一定很可怕,他皱着眉头,非常惊讶地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这样。我只是忽然像个畜生,我明白,我只是真实本质的我突然难以隐藏。我忍得太难受了,十七岁,我把我能做到的、最好的伪装做到极致了。


我没有移开我的眼神,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又慢慢张开了口。我暗示,他接收到了我的暗示,只看着我。

而后,他没有躲,眉头也展开了,随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什么都给。


我又咬了他一口,换了个地方,咬在肩膀后背侧,他任我咬住,疼得咬紧后槽牙、仰起了头。我好半天才松口,松口时借机舔了舔那个牙印。

很深的牙印,洇着紫色的皮下伤口。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舒服了?”

我眼神没有离开,但抿着嘴,点了点头。

他又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摸了摸我的脸,“是我不好,我也该知道,你长大了,也是有脾气的。”他微微笑着,像在讨好我,又拿起护腰,“我很喜欢的……我们阿盛,很贴心,懂得关照我,真的长大了……”


我在镜片后看着他,知道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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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痴呆少女阿巴酱

F4X原创女主

第十章


“或许您会觉得许乔得不偿失,您也不会看得起我,但我还是想说,伯母,她如今这样为了目的不惜伤害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样子,是您教会她的。”


韩铮看着眉头紧蹙的许嫣,毫不留情地戳破事实,“我曾经试图引导她,但她很难理解。所幸这次伤害不大,我希望您能把现在面对她的状态,更多地展露出来,而不是以奖励的形式。”


“董事长”秘书皱眉看着韩铮,不理解一个需要依赖资本的人是怎么敢在资本家面前这样说话的。


“我很忙,没有时间把她养成公主”,许嫣愣神的样子转瞬即逝,“既然没什么大碍,CL那边我去处理一下遗留事情,去看一下老爷子他们,等她醒了通知我”。


Caroline的固执...

第十章


“或许您会觉得许乔得不偿失,您也不会看得起我,但我还是想说,伯母,她如今这样为了目的不惜伤害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样子,是您教会她的。”


韩铮看着眉头紧蹙的许嫣,毫不留情地戳破事实,“我曾经试图引导她,但她很难理解。所幸这次伤害不大,我希望您能把现在面对她的状态,更多地展露出来,而不是以奖励的形式。”


“董事长”秘书皱眉看着韩铮,不理解一个需要依赖资本的人是怎么敢在资本家面前这样说话的。


“我很忙,没有时间把她养成公主”,许嫣愣神的样子转瞬即逝,“既然没什么大碍,CL那边我去处理一下遗留事情,去看一下老爷子他们,等她醒了通知我”。


Caroline的固执同她的母亲如出一辙,韩铮没想过立刻劝服她。他送走许嫣,回身看着病床上略显憔悴的女孩,心疼得无以复加。以前那个骄傲矜贵的女孩,没有成为公主,她要成为国王,可是在这期间,她有了牵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要不是因为了解她,他就满足自己的一腔私欲,带Caroline离开算了。





“他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这些保镖还都听他的,他算个什么”Thyme站在病房外看着男人在女孩眉间轻轻揉着,满脸阴霾。


“你要先想想,Caroline会不会想见我们”Kavin撕掉几人最后的遮掩,要大家面对残酷的现实。


“你是叫Gorya吗,是阿乔,不,Caroline的朋友,对吗”韩铮走出病房,尽量维持着绅士的风度,强笑着问。


“是,是的”Gorya有些紧张地回答。


“麻烦你进去照顾一下她好吗,她睡得不太安稳,要是发现她皱眉,就揉一下,轻一点,麻烦你了。”


“好的,好的”Gorya也很担心,自然是满口答应,她也看出这个男人和Caroline关系匪浅,想必是有什么要和F4几人说。




“她应该和你们说过和我的关系,我也不多说了”韩铮皱眉看着眼前这几个相比起自己来称得上幼稚的男生,语气生硬,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泰语说得这么好,强势输出“你们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如果不是为了Caroline,我不会愿意和你们说话。”


“在Caroline的想法里,一旦被她划进自己人的范畴,便会少了许多麻烦,所以,她没有和你们说她的难处,是因为她认为那是利用,将你们和利益牵扯到一起,是她不愿意看到的”韩铮尽量简明扼要,他真的不愿意多看这几个让Caroline伤心难过的人。


“Thyme对吧,”韩铮看向其中最压抑不住情绪的男生,眼看他要发火,仍然平静地说着,“我不是你家那些下人,不用指望我会叫你一声少爷。你觉得你的母亲眼里没有你,Caroline也并没有比你好多少,她从小的认知里,也是完成任务,获得褒奖。她在乎她的母亲,那就做好一件事,得到她的关注”。


几个人目光望向病房里的女孩,她坚韧,明艳,浓烈,既不是凌霄花,也不是菟丝华。她吸引自己的时候是一身的傲骨,他们却试图将她禁锢在一个自己可控的范围里,她经历了风霜,才成长成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但Caroline没有因为自己受过伤害,就去把伤害加诸于他人,她自己或许不知道,但她说着包养,其实却让遭受不公待遇的很多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很多人在自己的领域手可摘星辰,都是有她的支撑。”

韩铮回忆起Caroline以前口是心非的样子,嘴角浮出一丝浅笑,又迅速消失。


“所以,当她知道红牌游戏的时候,她是反感的,厌恶的。是因为你,她才会慢慢引导,如果是别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韩铮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吼出最后一句话,又害怕吵醒Caroline,硬生生忍耐下来。


“不过是还没有能力带给她利益,还要依靠她的几个人,还妄图让她依赖你们,你们告诉我,你们能带给她什么。她是不想利用你们,那现在如果依着你们,你们又能带给她什么,你们的一切是家族带给你们的,轻易便能收回,还真的觉得那就是自己的了”,韩铮毫不留情地让他们认清自己现在的情形。


“自从那天开始,Caroline就开始失眠焦虑,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既要打起精神盯着那个私生子,又要照顾你们的情绪,还要担心你那个可笑的红牌游戏。可你们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不要以为她是因为Carolus那一刀躺在那里的,是因为你们。如果不是顾忌她,我不会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说话”韩铮平静着情绪,看着眼前几个敢怒不敢言的男生,“如果还想等她睡醒和她像之前那样相处,那就收敛好你们的脾气。我当初废了那么大的力气让她性格变好,可不是为了让她来这里被你们欺负的。她还从来没有被别人扔下过,倒是在你们这里体验到了。”


“我们没有……”M.J没有底气地反驳,却被韩铮打断,“我只看现在的情况,她受伤害了,有一部分原因是你们。病房里人太多会很压抑,你们在外面等着,她这么久的痛苦,你们不过是在这里站一会儿,不算什么。”





“我们很过分,是吗”Thyme满是懊恼,“我们怎么不和她好好说呢,她现在瘦了好多。”


“其实,他也没说错什么,我们确实还不算什么”M.J嘴唇动了动,最后嘀咕着说出了事实。


Ren和Kavin没有说什么,眼底却压抑着翻滚汹涌的情绪。


“我又被抛下了是吗”Ren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质问和Caroline慌张的神色,其实自己当时说错了,那天,那样的情况,被抛下的是Caroline才是。自己带给她伤害,还妄图让她检讨自己的错误。


Kavin摸索着那天Caroline的心情,后悔和懊恼在脑海里喧嚣,掀起了一场海啸,他想冲进去,告诉Caroline自己后悔了,去道歉,说自己喜欢她,很喜欢,却想起那天Caroline看着自己的表情。自己那天一定很残忍,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巴掌大的脸都是苍白的。





Caroline已经清醒,Gorya被韩铮绅士地请出了病房并安排好车送她回去。


“阿乔,要喝水吗”韩铮轻轻扶起Caroline,“医生刚刚来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大碍,但你肩膀还有伤,小心点,不要乱动。”


“铮哥,我没什么事,CL那边……”

“好了,那边伯母去了”韩铮轻轻揉了下Caroline的头,“小小年纪的,操心得这么多”。


“铮哥”,Caroline突然抱住韩铮,“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很难过。”


“阿乔,我帮你和他们说过了,他们现在就在外面,你要见他们吗”韩铮眉眼含笑,轻拍着Caroline的背,“乖,误会要解开,以后才能毫无芥蒂。”


“铮哥,他们会原谅我吗”Caroline小心翼翼地问。


“阿乔,是你要更多地原谅他们,他们犯的错更需要你原谅。阿乔,不要自苦,只要双方的误解消失,你就不会难过了,好吗,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韩铮安抚着Caroline。




“所以你们真的很好笑啊,不分青红皂白的”Caroline晃着酒杯眉眼带笑地说着,光洁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Ren的腿。她好像又想以前一样,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


“谁让你气人”Ren也开始开玩笑,女孩被他搂着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看着眼前这个无数次吸引自己的女孩,画面一幅幅闪过,有她工作的时候,她难过的时候,她开心的时候,狡黠的时候,心底的素描本里描摹得满满的,都是这个女孩。一时的错误让她难过了那么久,Ren埋首在Caroline的脖颈,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对不起,对不起”。


“烦不烦啊”Caroline推着大型犬的头,“你们这几天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们不烦我都烦了,韩铮到底和你们说什么了啊”Caroline哭笑不得。


“也没什么”Ren的声音闷闷的,“我们只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你那天晕倒的时候,我快吓死了。”


“噗嗤”Caroline终于忍不住笑了,“对了,Thyme最近忙什么呢,整天不见人的,你们三个也是,神出鬼没的。”


眼看Ren就要含糊过去,Caroline瞪他一眼,“别想糊弄我,我还不知道你们,要是没事为什么不出来见我”,Caroline眯着眼睛,挠着Ren的下巴,看着Ren有些心虚的表情“我要见他们,让他们来”。


“好好好,我就说我撒不了谎”Ren举手投降,轻拍着Caroline的背示意她下来,Caroline笑着摇头,Ren只好就着别扭的姿势打电话。


“你们三个现在一起吗,来Caroline这里一趟吧”

“我也不想啊,你们也知道我撒不来谎”

“她闹着要让你们来”

“我拦得住她吗”

“那你们尽快”


“什么意思啊你,我很凶吗”Caroline捏着Ren的喉结。


Ren轻轻拉开Caroline的手,“不凶不凶,不闹了啊,他们马上就来了”Ren轻揉着Caroline的后背。




“Caroline”Thyme一来就开始抱怨,“你妈妈也太吓人了,她和我妈简直就是联合双打,我这几天都被逼得憔悴了”,他指着自己的黑眼圈。


“让开让开,肉不肉麻,一来就腻着”Caroline推着Thyme的脸,朝着他身后的Kavin和M.J笑着,“可算是来了,你们最近忙什么呢,都不和我说”。


“公司的事”Thyme想要糊弄过去,含含糊糊的说。


“就想骗我,我刚刚控制CL,事情多得是,也没有像你们一样,你们事情再多,能比我多吗”Caroline朝着Thyme翻了个白眼。另外三个人看着Thyme想要辩解又无从开口的样子,幸灾乐祸地笑着。


“告诉你也没什么,给你准备惊喜呢”Kavin抱起光脚踩在地毯上的Caroline,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怎么想起叫我们过来了”。


“惊喜,什么惊喜”Caroline眼睛都亮了,“不过你们几个不会搞砸吧”连上挑都眼尾都表达着怀疑。


“已经搞砸好几次了”M.J叹了口气,又猛得怔住,才发现自己说出了什么。


“哈哈哈”Caroline趴在Kavin怀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肩膀颤抖着,Kavin觑了M.J一眼,无奈地给Caroline顺着气。


“我去给你们倒水”Caroline起身要去厨房,见他们要使唤佣人,笑着摇头,“他们不会调我的酒”。




“大小姐,夫人闹着要见少爷”几人正聊得开心的时候,佣人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你告诉她,她儿子发神经,送到疗养院了,她要是想去,就让她去陪着”Caroline皱眉,脸色凝重。


“Caroline,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你父亲的葬礼不允许我们去,现在不允许我和我的儿子见面,他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


“说完了吗”Caroline笑意不达眼底,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老珠黄的女人,没有了财富的加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我也开始想不通了,你说Carney看上你什么了呢,我妈妈不知比你好多少倍”


“那我抢来了,从我做太太开始,你就是杂种了”


“把她拉出去”Ren对旁边的佣人说着,“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吗”


“别生气嘛,Ren”Caroline扭头朝着愤怒的四人巧笑嫣然。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夸你吧”Caroline拍了拍女人的脸,又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抢了一个别人不要的东西,还自以为是,你真的太可笑了”


“我以为这么久,你和你的儿子怎么也该了解Carney了,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CL,怎么可能给一个只会耍小手段的私生子,从他求着我来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输了”Caroline一如既往的优雅地笑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在友好地聊天,但说出的确实最残酷的真相。


“本来我想着,要是相安无事,那你儿子回来也没什么,你们两个就守在我安排的那幢小别墅里,我也不会少你们什么。不过现在看来嘛,你应该也是很想陪你儿子的对吧,夫人”Caroline厌恶地瞥了她一眼,看向外面等着发号施令的保镖“那既然这样,就带夫人去吧,疗养院确实是个好去处。”


激烈的咒骂逐渐远去,M.J揽着Caroline安慰着。Caroline不复之前的开心,扭头看向一旁的佣人,“去那边看看,这个疯女人应该是伤人了才跑出来的,如果是的话就准备材料起诉,如果不是,就送那边的人去疗养院看着她,告诉他们,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就不用干了。”




“好了好了,不气了”M.J轻抚着Caroline后背顺着气,他把女孩轻轻揽进怀里,低头吻着发顶,“看都气瘦了”


“噗”Caroline被逗笑了,轻轻锤了下M.J,“哪有气瘦的,”抬头对上M.J戏谑的眼神“你就能逗我”。


“不过不容小觑”等Caroline气消了,Thyme主动开口,“万一不是她伤人了,那边你就需要好好排查了”


“现在都明白这些了,变了很多嘛Thyme”Caroline看着他笑。


Thyme勉强笑笑,脑海里却都是那天韩铮的话,他虽然嫉妒韩铮和Caroline的点点滴滴,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自己确实无法帮到Caroline。所以他刚刚没有骗Caroline,惊喜是有,但自己最近确实是在恶补公司事务,只要能帮到Caroline,那自己付出再多也没什么。


“也不要太累了,什么都得慢慢来”四人要离开的时候,Thyme落在最后心不在焉,Caroline看着他,突然没头没尾冒出一句话。


就这一句,让Thyme憋了许久情绪完全发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我之前那样不对,我真的想帮你”


“我明白”Caroline被他搂在怀里,无奈地抬臂拍着Thyme,“但是不要太累,有什么也可以来问我,好吗”


她很少这么温言软语,Thyme更加自责,却听她的话点了点头,哽咽着“嗯”了一声。


痴呆少女阿巴酱

F4X原创女主

第九章


Caroline被动接受了大量信息,脑子昏昏沉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早上醒的时候电话已经断开,想来是韩铮听到自己睡着了就挂断了。


“大小姐”铃声急促的响起,是助理打来的,“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有些变故”。


“怎么了”Caroline清了清沙哑的嗓子问道。


“董事长晕倒了,现在在医院,还没有脱离危险,情况不容小觑”


“马上封锁消息,我现在过去,尤其防备Carolus。可以提前把之前的资料放给Radel了,为了以防万一,和Re.J的合作立刻中断,可以开始施压了,Radel是个聪明人,他会明白的。”


“好的,我现在就去”助理的声音极其慌张,Caroline...

第九章


Caroline被动接受了大量信息,脑子昏昏沉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早上醒的时候电话已经断开,想来是韩铮听到自己睡着了就挂断了。


“大小姐”铃声急促的响起,是助理打来的,“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有些变故”。


“怎么了”Caroline清了清沙哑的嗓子问道。


“董事长晕倒了,现在在医院,还没有脱离危险,情况不容小觑”


“马上封锁消息,我现在过去,尤其防备Carolus。可以提前把之前的资料放给Radel了,为了以防万一,和Re.J的合作立刻中断,可以开始施压了,Radel是个聪明人,他会明白的。”


“好的,我现在就去”助理的声音极其慌张,Caroline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只是匆忙打理自己,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她抬手放于被满是虚汗的额上按了几下,便匆匆整理好自己开车驶向公司。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Caroline看向助理。


“情况不太好,董事长这几年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昨天熬久了,今天早上在办公室门口……”


“没有问他,我不关心。Carolus那边瞒不了多久,董事会的其他人可以通知下去了,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对了,告诉那些人,可以和Carolus终止合作了,装装样子就可以了。”


“好的”


Caroline揉着额角,目光复杂地看着急诊室,她不是没有感受过自己这个父亲的爱,特别小的时候,也有过如同普通父女一般的相处。


可是,自己更多感受到的,是他的滥情和无情。即便是他现在这个夫人,当初也并不是因为爱才能登堂入室,只是当时自己的母亲眼里揉不得沙子,那些情人已经让她疲惫,而且还偷偷生下了孩子,她是私下里来找母亲的,显然,她也看出了这个男人的无情。然后就是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自己在哭泣时被一脚踹到所谓的“亲爱的”父亲亲手做的小桌子旁,昏沉时看到了男人甩开母亲无情的背影,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咒骂。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Caroline看向急诊室门的眼神愈发冰冷,她低头,掩去眸里的狠厉,牙齿却咬着唇瓣,肩膀轻轻颤抖,显得脆弱到极致。




“Caroline”是董事长里已经倒戈向自己的Derby。


Caroline看到了他眼里的安抚,微微点头致意。又看向他后面那些西装革履却心思各异的“长辈”。


“伯伯们好”Caroline双手合十,一晚的思虑令她看起来更加憔悴疲累,一眼看上去,倒真像是个单纯承受不了父亲病重的大小姐。


“Caroline,不必紧张,董事长会没事的”他们七嘴八舌的安慰,眼里却写满了贪婪,明明都想说“最好现在就宣布抢救无效,我还有的一争。”


Caroline心中冷笑,面上却忧虑的轻摇了下头,示意自己无碍,却单薄极了。


“父亲怎么样了”


“弟弟来了”Caroline眼里噙满泪水,“还没有结果,你怎么才来呢”


“你装什么呢,你会担心他吗”


“Carolus,你怎么这么和Caroline说话”还没等Caroline回答,Derby已经出言驳斥。


“Derby叔,Carolus只是开玩笑的,他经常这样开玩笑的,我都习惯了”Caroline眨眨眼,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极其可怜。Caroline看着Carolus生气却不能发火的样子,心里冷笑,这才知道原来绿茶的感觉这么爽。




Carney已经脱离危险,进入病情观察期。这次的倒下让他的身体状况陡然走向下坡路,他已经在病房里躺了十几天了。


公司突然人人自危,不管是站队的还是没有站队的,都知道风雨欲来。事务堆积得越来越多,Carolus除了争那些蝇头小利之外就是整天往医院跑。Caroline觉得倒是便宜了自己,她忙得脚不沾地,却甘之如饴。她一早就知道,这个名利场仿佛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战场,这是自己最自如的地方。


她这段时间很难腾出手处理之前的事,只是听Gorya说,Thyme真的公开道歉了,为之前的红牌游戏。Gorya说,她试着去和Ren解释了,却没有得到回应。Caroline心里堵堵的,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想打电话告知自己的歉意,却连他们的声音都听不到。后来,她无意间看到了Thyme几人发布在社交网络上的花天酒地的视频,心里突然觉得疲惫至极。


十几天的忙碌让她愈发憔悴,Carolus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容小觑,开始四处联络,Radel也如Caroline所想,开始疏远Carolus。但他依旧没有死心,利用职务之便,一些Caroline的人被他严厉打压。Caroline并没有把他的这些小动作放在眼里,而是开始亲自联络董事会的人,并切断了一些Carolus谈下的对公司无甚损伤的合作。她觉得Carolus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一些合作方显然日薄西山,有CL做跳板都掀不起什么浪来,对于Caroline来说,实在没有什么挑战力。


而Carney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时Caroline会去看看自己这位父亲,可能会听到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歉意,也可能会听到他的责骂。他不让任何人进他的病房,却拦不住Caroline。有时候清醒过来,他也会问一些公司的事,问一些Carolus的情况。


有一天他突然很有精神,非要护工带他出去走走,回去时候,Caroline正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等他。“Caroline,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你妈妈她,肯定不愿意来见我吧”。


Caroline仍旧冷冰冰的,“也许会来吧,见你最后一面的时候。”


“Caroline,你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这几天护工也会和我说一些公司的事,我知道你还是会为公司考虑的,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会怎么对Carolus母子。”


“他可以做一个纸醉金迷的富二代,我能养着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至于您的夫人,我觉得,她可以来照顾您,这几天她早等不及了,跟我闹了很多次了。”


“Caroline,你知道Carolus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他会和你共同经营公司,把你当做自己真正的姐姐。”


“不必”Caroline嗤笑一声,“我想我不需要这样的家人,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和他一起经营公司,我想我是在扶贫。并且,还是不会得到回报的扶贫。”


Caroline没有温度的眼神让Carney觉得冰冷刺骨,他只能缓缓闭上双眼,艰难的躺下。Caroline没有去扶,只是看着他的动作,如同欣赏一场拙劣的舞台剧。


“父亲,我看您也累了,便不必操心这些了,公司我会打理,保重身体,还有”Caroline走到病房门口要离开时,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好自为之。”




“Gorya,我真的不能去了,帮我谢过叔叔阿姨吧,最近公司太忙了。”


Gorya突然打电话说她的家里人想要见Caroline,说是要感谢她对Gorya的照顾。Caroline疲惫地揉着眉心,电话那头Gorya还在问,“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对不起啊。”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Caroline觉得脑子沉得厉害,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对这些更加敏感,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对Gorya说出什么重话,“你应该也知道我父亲最近的情况,想必头版不知道报道了多少次了,我实在腾不出时间,以后我回去拜访的,好吗?”


“那好吧,我听着你好像很累,注意休息啊。”


“好的,谢谢,再见”Caroline正要挂断电话,办公室却被助理闯入,Caroline没来的及挂断电话,就听到助理慌张的声音“大小姐,董事长病危,这次恐怕……”


Gorya被自己无意间听到的消息惊到,然后就听到助理更加紧张的呼喊“大小姐,小心!”


Caroline稳住摇晃的身形,强撑着开口:“Gorya,就这样吧”没有听到Gorya的回应Caroline就挂断了电话,Caroline尽量平稳的开口,声音却在颤抖:“通知许总,我现在去医院,注意消息不要外泄,下次不要这么莽撞。”





“一定是你那天和父亲说了什么,护工说那天父亲就不对劲了,都怪你”Caroline刚到就听到了Carolus的谴责。


“带少爷去休息,我看他是病了”Caroline向保镖使了个眼色,Carolus便被捂着嘴带到了空房间。不多时她的便宜后妈便赶来了,女人的手段不过那些,上来便抓挠着要打人,保镖拦着她的手被Caroline示意松开,以为Caroline会躲开的女人手重重的袭来,Caroline的脸上立马出现了被掌掴的巴掌印,Caroline冷笑着抹去了嘴角的血,抬眼看向女人身后,董事会的人到了。


“大小姐放心,会没事的”

“怎么办事的,不知道拦着吗”

七嘴八舌的责备昭示着一件事,董事会已经基本成为Caroline阵营里的棋子。


Derby向Caroline示意已经安排好,Caroline点点头,助理的声音适时响起,“大小姐,记者都在楼下,您要下去吗”


“嗯,看好夫人,她精神不太好,最好是和Carolus一样,请医生看看。”Caroline安排好后整了整衣襟,带着助理下楼。


“您好,请问,呃”记者显然是被Caroline的脸吓到了,但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有消息说CL董事长,也就是您的父亲病重,请问消息是否属实呢”


助理护着Caroline单薄的身形,她看起来摇摇欲坠,这情况无声地承认了事实。


“听闻这位夫人不是您的亲生母亲,请问你脸上的伤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是否已经抢救无效了呢”

“请问CL的后续您怎么看”


记者七嘴八舌地问着,Caroline咬了咬嘴唇,脸色和唇色都苍白无力,眼神也无神得很,她显然是强撑着的,美人的故作坚强更加让人想要揽入怀里安慰。


“董事长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但公司的后续发展已早有准备,这并不会对CL造成重创,也希望各位能给我的父亲一个良好的养病环境,谢谢各位。”Caroline在闪光灯里被助理和几个保镖送回楼内。不多时,Caroline的采访便被传遍网络。





“这是Caroline吧”Thyme几人盯着屏幕移不开眼。他们本来已经等不及了,就硬逼着Gorya打电话,结果就和Gorya一起听到了消息,然后就看到了视频里憔悴不堪的女孩。


“我就说不要一直拖着她,你们看她的样子,什么教训啊,我宁愿她就是以前的样子”Thyme快要心疼死了,“前段时间还好好的,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瘦了这么多。”


“我早和你们说过,Caroline不是故意的,你们不愿意听我的就算了,为什么她你们也不理呢”Gorya皱眉责备着,“Caroline最近状态真的很不好,那天她来找我,我第一次见她那个样子,你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她说呢。”


Ren三人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几个人在互相责备中开车驶向医院。


路上M.J喋喋不休,“一定是她那个后妈打的,我要了她的命”。




“许乔,我不需要你因为这件事伤害自己”几个人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干练西装保养极好的女人对Caroline的责备。上次那个和Caroline暧昧的男人撑着Caroline的身体,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董事会的人早已走完场面,跟许嫣客套过便离开了医院。


“伯母,阿乔现在需要安静的环境,我希望您不要责备她了”


“他们在说什么啊”Thyme几人好奇极了,却不敢上前,“那是Caroline的母亲,”Thyme向另外四人介绍着。


说话间许嫣已经向他们走来,“Thyme,好久不见,你妈妈还好吗”她看起来很慈祥,和在Caroline面前像是两个人。


“她挺好的,伯母,呃”Thyme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另外几个人也打着招呼,许嫣看起来对Gorya感兴趣极了,打量了许久,又寒暄了几声才去休息室。





“阿乔,就是他们吗,他们让你难过了吗”韩铮将Caroline搂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她脸颊的伤,“我知道你的打算,舆论也需要引导,对吧,但是不要将自己置于危地,疼吗”


“不疼”Caroline说话间扯到嘴角的伤,轻啧出声,“你怎么来了呢,铮哥”


“伯母让我来哄哄你,说我有办法,我是不是像个男宠啊”韩铮打趣着。


“你不用这样逗我的,我没有难过,真的,从我小时候受那次伤之后,他就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所以我一点也不难过的,你放心。”Caroline朝韩铮安抚地笑着。


“要和他们聊聊吗”韩铮揉了揉Caroline的头,“阿乔,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你要和他们说你的想法的。”


“Caroline”,Gorya被推着上前,“疼吗,我帮你上药好吗”


“这是你的朋友吗”韩铮第一次在Caroline面前说泰语,Caroline有些惊讶的抬头,在他戏谑的眼神里点了点头。


“你们好,我是Caroline的”韩铮看向Gorya身后满是敌意的几个男生,故意暧昧的停顿着,“朋友”。


“Caroline,我们……”Kavin正要说什么,急诊的门开了:


“亲属在吗”

“是我”

“病人似乎有什么要说,亲属或许可以着手准备后事了”医生是在尽力婉转的开口,Caroline身形仍然晃了晃,韩铮立刻搂住她。


“去通知许总”Caroline感觉自己一字一句都极其艰难,“还有,带Carolus母子过来”


“阿乔”

“铮哥,放心,我去看看,别担心”

“我陪你进去”韩铮礼貌地朝Thyme几人点头,护着Caroline走进病房。

“她是不是不会理我们了”Thyme看着Caroline单薄的身影,想上前又害怕被推开。

“不会的”开口的是Ren,“一定不会的,我们在这里等,我们也可以陪她的。”




病房里传来呜咽声,但很快便传来咒骂声,“我就知道,父亲,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孩子吧,为什么她一个才回来没多久的可以什么都有,我恨你,你后悔又有什么用,都是你自找的”


推搡声和咒骂声夹杂着几声虚弱的咳嗽响起,“我要杀了她”


惊慌

冰冷

吵嚷

混乱


“阿乔!”

“Carney!”




Carney被通知抢救无效,Caroline的肩膀被划伤,洁白的外衣被血洇湿,Caroline看起来却不见虚弱了。


“把监控视频放出去,我要起诉。”Caroline向等在外面的几名助理和保镖一步步部署着,“以前收集的那些Carolus的记录可以派上用场了,我本来还想着放他一马,现在看来不必了”“后事不需要我安排了吧,你们自己看着办”


“Caroline,你不能这么对他,他是你弟弟”Carolus的母亲从病房冲出来,看着保镖带走被韩铮打到几近昏厥的儿子,扑上来求情,“我们什么都不要了,你放过他吧。”


“夫人受惊了,精神状态不稳定,带她回她应该在的住处吧”Caroline挥挥手,“记得告诉爷爷奶奶,可以回老宅了。”


“好的”


Caroline终于卸下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想要离开医院,把时间留给许嫣,却在走出几步后失重,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看到了几人目眦欲裂地朝自己跑来。她没有倒在地上,她像破碎的蝴蝶,被身旁的韩铮横抱起来。


“Caroline”

“阿乔”

“对不起”

“对不起”

“Caroline”


“许乔,阿乔,Caroline”



马上就会甜回来了!!这章重点在于女主的事业,爱情和事业总得先成功一个嘛!


璐/文案分享

「整理了一些阴阳人的歇后语]

八二年的龙井——老绿茶了


大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


秋后谈恋爱——早晚要凉


骑共享单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王八卖西瓜——滚的滚 爬的爬


屁股上描眉画眼——好大的面子


小麻雀啄牛欢喜——雀食牛逼


肚脐眼放屁——你怎么想(响)的


陈年水龙头——真的锈(秀)


玉皇大帝放屁——神气


光屁股坐板凳——有板有眼


盲人做拉面——瞎扯


手雷弹炸厕所——激起民愤(粪)


王八的屁股——这是规定(龟腚)


水仙不开花——装蒜


狗拱门帘——全凭这张嘴


坟头上撒花椒————麻(骂)鬼


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八二年的龙井——老绿茶了


大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


秋后谈恋爱——早晚要凉


骑共享单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王八卖西瓜——滚的滚 爬的爬


屁股上描眉画眼——好大的面子


小麻雀啄牛欢喜——雀食牛逼


肚脐眼放屁——你怎么想(响)的


陈年水龙头——真的锈(秀)


玉皇大帝放屁——神气


光屁股坐板凳——有板有眼


盲人做拉面——瞎扯


手雷弹炸厕所——激起民愤(粪)


王八的屁股——这是规定(龟腚)


水仙不开花——装蒜


狗拱门帘——全凭这张嘴


坟头上撒花椒————麻(骂)鬼


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大衣柜不安把手——扣门


吃饱了溜大圈--撑的了


堂屋里挂兽皮——不象画(话)


老奶奶吃稀饭——无耻(齿)下流


嬴政回皇宫——黄到家了


裤裆着火——当然啦


寄居蟹搬家——蚌埠住了


王八掉眼泪——你鳖伤心


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大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


悬崖边上扭秧歌——好日子到头了


眉毛上吊针——刺眼睛


老鼠咬了牛屁股——鼠实牛逼


小刀扎屁股——开眼了


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乌龟卷起尾巴——鳖尾曲


厕所打地铺——离死不远了


死王八炖汤——憋一肚子坏水


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


吴京踩杰伦——精彩绝伦


厕所里跳高——过粪了


乌龟吃王八——六亲不认


滚开的水煮小牛——滚犊子


唱歌不看曲本——离谱


老母猪坐过山车——纯心找刺激


老母猪戴胸罩——真是一套又一套


屁股上猫眉画眼——好大的面子


一个人拜把子一—你算老几


电线杆子上裏鸡毛——好大的掸子


九台压路机坏了一台——八个压路


大路边上的电杆一一靠边站


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


癞蛤蟆背小手—一愣充地方小领导


麻雀头包饺子——尽是嘴


搭棚子卖绣花针——买卖不大,架子不小


光着屁股推磨——你是转着圈的丢人


打开棺材喊捉贼——冤枉死人


豁子拜师一一无耻之徒


鸡穿大褂狗戴帽——衣冠禽兽


吃饱了的牛肚子——草包


进棺材摸BB霜——死要面子

  

自己和自己拜把子——你算老几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晨卖卖

林黛玉发疯文学

1、你大抵是倦了,竟回我这般敷衍。

2、这怕不是又被哪位妹妹绊住了,竟如此不理人了。

3、瞧瞧,我不过就是多说几句,哥哥就这般模样,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了。

4、倒是终究被哥哥嫌弃了,不像其她妹妹生的俊俏。

5、我大抵是熬不过这一天了,单单等你的消息就心烦。

6、你瞧,又开始画饼了,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断肠去了。

7、我心里自是明白没有别的妹妹有趣,终究哥哥心里没有我。

8、罢了罢了,哥哥平日里也就这么洒脱,是妹妹小家子气了。

9、哥哥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

10、哥哥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直接不理我的好,显得我无理取闹了些。


11、如此说来倒...


1、你大抵是倦了,竟回我这般敷衍。

2、这怕不是又被哪位妹妹绊住了,竟如此不理人了。

3、瞧瞧,我不过就是多说几句,哥哥就这般模样,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了。

4、倒是终究被哥哥嫌弃了,不像其她妹妹生的俊俏。

5、我大抵是熬不过这一天了,单单等你的消息就心烦。

6、你瞧,又开始画饼了,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断肠去了。

7、我心里自是明白没有别的妹妹有趣,终究哥哥心里没有我。

8、罢了罢了,哥哥平日里也就这么洒脱,是妹妹小家子气了。

9、哥哥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

10、哥哥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直接不理我的好,显得我无理取闹了些。


11、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显得我斤斤计较,越发不如别的妹妹了。

12、平日里我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了怎么别人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

13、你也不用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要恼就撂开了手,何必再这说这些话呢。

14、哥哥现在连解释都没有了吗,瞧瞧,我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哥哥就这般模样说我。

15、你这倒是显的我的不是了,可不要在心上给我画上一笔,不然我这心窝子可要难受了。

16、横竖你有其他妹妹,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还会哄哥哥开心,你又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17、你的关心,是独我一份的,还是他人都有的,若不是独我一分的,那这份关心不要也罢。

18、瞧你忽冷忽热的样子,怎么,与我聊天是委屈你了?我就知道,别人不冷落你,也不会轮到我。

19、呦,这会子连跪累了,方想起我来了,我就知道,要不是队友下线了,哪想到我这个薄命苦心人儿。

20、哥哥说的可当真,你说的这些,可莫要忘了,若是今日寻我开心,他日便忘了去,可真真的使我平白伤心了。


21、终究是熬到了下班时间也等不到哥哥的一句消息,怕不是今晚哥哥又要加班了?留妹妹独自一人暗自伤神。

22、刚刚还在与我聊天,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这么说来倒显得我斤斤计较了,我这心窝子,可比那数九寒天的冰渣子还冷。

23、我只想着做哥哥的女朋友,总要调些脂粉,好让哥哥面上增光,谁成想哥哥竟不领情,还怪我梳妆太迟,真真是痛杀妹妹了。

24、你的那些姑娘们也该教训教训,只是我论理不该说。今儿得罪了我的事小,倘或明儿宝姑娘来,什么贝姑娘来,也得罪了,事情岂不大了。

25、往日里哥哥总是忙里偷闲的来敷衍我,谁成想今儿起了个大早,网也不上了,球也不打了,巴巴的凑了过来,谁知道是不是看多了别的妹妹,心里发虚呢。


26、我说了,亏得在游戏那绊住了,不然早飞来了,你要玩便痛快玩吧,何苦来招惹我,到时候输了游戏倒显得是我的不是了,难为你费心,哪里就冷落死我了呢。

27、难为妹妹费心,生怕我平日太无趣,总想着法子让我热闹热闹,可今日这人这般多,倒让我觉得有些许不自在起来,妹妹自个在这好生玩着,姐姐就不凑这热闹了。

28、平日里念哥哥是个知己,但哥哥果然不单单是妹妹一个人的知己,想起昨个儿不是妹妹多疑,怕是早就被哥哥嫌弃了,不如其他妹妹生得俊俏,也终究是贫嘴讨人嫌罢了。



# 搬运的微博 不妥可联系我删

# 觉得很有意思,摘抄一下


每天都超级想睡觉.

【F4x你】枷锁

(三)


   这次你打算偷偷的回国,不想告诉那四个人。


   主要是太麻烦了,肯定会被问一堆,其他三人就算了,就连thyme那家伙也要来掺一脚。


    他怎么可以说你,你觉得最不配说你的就是thyme


    你可没少听说thyme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怎么会有人幼稚到发明这么一个红牌游戏啊。这就算了,怎么其他三人还配合着他一起玩。


    他们是他们,你可不想跟着一起丢脸,你才不会跟他们...

(三)


   这次你打算偷偷的回国,不想告诉那四个人。


   主要是太麻烦了,肯定会被问一堆,其他三人就算了,就连thyme那家伙也要来掺一脚。


    他怎么可以说你,你觉得最不配说你的就是thyme


    你可没少听说thyme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怎么会有人幼稚到发明这么一个红牌游戏啊。这就算了,怎么其他三人还配合着他一起玩。


    他们是他们,你可不想跟着一起丢脸,你才不会跟他们上同一所学校。

   

   你真的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处理好手头的一切,你便独自拿着行李上了飞机。临走前,你还不舍的跟暧昧对象发短信


   再见了,我的蜜色大奶小哥,下次有机会再埋奶


——————


   到达泰国后,你第一时间跟父母报平安,同时又简单对表达自己要自己要一个人出去住。


    父母没说什么,反正孩子大了,想怎样就怎样,他们也懒得去干涉。


     得到父母回复的你,转眼就买了一个公寓,环境不错,特别适合一个人居住。


      真好呜呜呜呜爸妈有钱就是好,看着手机的你不争气的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可是你老感觉忘记了什么,想了好久都想不起什么的你,甩了甩头便去干其他事情了。

—————————

      买了公寓,最麻烦的是装修和整理,前前后后也花了你好长时间。


      但看着公寓现在变的完全就是自己所想要的样子,你满足的伸了伸懒腰,随便拍了照上传到个人账号里,便跑去吃饭。

      你正低头呼哧呼哧的吃着饭呢,就突然被门口传来的砰砰声给吓到。


      你顿了顿,便立马又低头继续吃饭,这么快就有人上门推销了吗,你寻思着。


      可声音还是持续着,没想过要停下来。你还是被打败了,太敬业了。

       

     你边擦着嘴边往门口走,当你看到打开门看到熟悉的四个人的那一瞬间,你第一反应是把门甩上。


      草讨债的来了

      那些人早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把门死死的抵住,最后还是你没力气了,连忙恭敬请他们进屋。


     没办法,你只能放他们进屋里

     就这样五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默契的沉默着。只有thyme探头探脑的,四处看,就像是小狮子跟在狮王后面狐假虎威一样。


     搞不来其他三个,你可以搞他啊,于是你对着他的脑袋过去就是一巴掌


    thyme被你这一大逼兜给吓的哇哇大叫,激的他站起来就是想跟你打一架


    kavin突然来了一句

   “你这次准备在哪里上学?”

    thyme愣住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就连一向温和的ren都带着不赞同的表情,mj更不用说。


    “…..额….这个嘛….”

     看你支支吾吾大家也猜个差不多,好样的,这不就是摆明想摆脱他们,继续勾搭外面的野男人。他们咬牙切齿的想着。


     没办法,你还想多瞒个几天,谁想到kavin这个人精,一下子就戳破你的小心思,让你尴尬的立马用脚扣出个三室一厅。


     这就好比你朋友圈屏蔽人家,过了几天,你发现他用小号点赞了你最新发的朋友圈一样的尴尬。


     thyme永远都是第一个,他立马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个学校,是不是嫌弃他们不够吸引你了。


     你差点就来了句是,但是,你不能,你只能乖乖低着头任由他在那大喊大叫。


    “既然这样的话,转过来不就好了”旁边的ren提出来。


     mj赞同得点了点头附和着说很快就能搞定转学手续。

    谢谢你啊哥,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吗。你无语的在内心吐槽着

     

    就这样,你后天还是得跟他们一起上学


    你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你也不敢对着他们的脸说一句不,你真的怕会被打死。

     

     

     



      

      

     

每天都超级想睡觉.

F4x你


       从小时候开始少女就喜欢跟在thyme后面跑,哪怕thyme的脾气又坏又臭,少女还是喜欢跟他待在一起。


     少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thyme,虽然她经常被小thyme气哭。


    但就是觉得无论是高兴的,生气的,还是难过的thyme都好吸引少女。


     无论是哪个样子的thyme都像只可爱的修勾,少女好喜欢这样的修勾...

 

       从小时候开始少女就喜欢跟在thyme后面跑,哪怕thyme的脾气又坏又臭,少女还是喜欢跟他待在一起。


     少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thyme,虽然她经常被小thyme气哭。


    但就是觉得无论是高兴的,生气的,还是难过的thyme都好吸引少女。


     无论是哪个样子的thyme都像只可爱的修勾,少女好喜欢这样的修勾。


    每次生气的thyme瞪着她的时候,她也只会愣愣的看着他,还会突然摸上可爱修勾的头。


     每当这个时候气羞的修勾会甩开她的手,红着脸跑走。


     不过也是谁能拒绝可爱的修勾呢。


     可是小小的thyme哪里知道少女喜欢她,只是当她是个小小拖油瓶.每次四个人一起出去玩,还得带上她。


     而且每次出门前还得等少女换好衣服,急躁的小thyme虽然一边抱怨,但还是不会抛下少女。


      所以ren家经常出现这么一个场景,四个白白的小团子,乖乖的并排坐在一起等着少女出来。


—————————————


      少女是ren家领养的妹妹,是的少女不是亲生的,但还是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大家都会让着她。


     除了小坏蛋thyme,他不会让着她,还会抢她东西,笑她更是不用说了。


     但是少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上他了。


—————————————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少女,越发的美丽动人,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吸引着那些男人,哪怕她心有所属。


      长大后的少女自然跟他们一起读了同一所大学。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组了一场霸凌游戏,发起者自然是thyme。


    他给那些人颁发红牌,让大家霸凌那个可怜的人。


     少女自然是知道thyme有多么恶劣,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着他。


     就像小时候就算被他气的不行,也只会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也从来没想过不跟他一起玩。第二天还是会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跟在小霸王后面。


      其他三个看到这个场景都会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但也没办法,只能摸摸少女的头,由着她这样。


     ren作为她哥哥,自然是劝了好几次,但是少女一句话也听不进去,继续跟在他后面。


     进入青春期的少女越发的无法控制自己心,她只想快点跟thyme表达自己的心意,这样两个人就能赶快在一起了。


      但是thyme太迟钝了,哪里能领会到少女的心思。


      哪怕少女带着不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感受到自己耳朵的红红的,然后不自然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看到这个场景的少女,笑的更甜了,气的thyme赶快走开,这个时候少女就会跑上去抓着他的手。


     thyme感受到手传来的触感,想着女孩子的手都这么柔软的吗,情不自禁的握了几下。


    但嘴上还是大声说着快放开我,可是手却越握越紧。 


     每当看着这样的thyme,少女只想着赶快得到他,这样他就是只属于他,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修勾。


     所以,在某一天下午,她堵住了thyme,直勾勾的看着thyme说


     “thyme,这周要来我家吗?”


     可是thyme不是第一次去少女的家了,他去过好多次。


      有时候去找ren,但更多的时候他是借着去找ren的名义,去看少女。


       有一次被mj点明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气的拿起身边的枕头向mj砸过去,大喊不是。甚至连着好几个星期不去找少女。


    但这次是少女主动提出来的,总感觉哪里怪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变了。


    但想不出哪里要变的蠢修勾,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闷闷说了句好。

    

       


Luyaw

【F4×原创女主】Love and Lie

-原著感情吃了

-女主怕不是渣


  *


  Kavin顿住了,没立刻接我的话。

  沉默逐渐在我们周围铺开,我专注着看他,歪了歪脑袋。


  Kavin偏移了一下视线,仿佛是刻意避开不去看我,但很快又落回到我身上,他轻轻笑了笑。

  我确信他的笑容不是因为开心,但也不是想要讽刺什么。


  维持着上扬的唇角,他看着我说:“但我感觉,你远比我还要冷静。”

  “Law。”他在末尾还喊了句我的名字,声调就和夜幕一样暗沉。


  我蓦地想起了我刚入学英德时,和我哥提起过F4。

  当时我和我哥就一致认为Thyme绝对是他们四个中最幼稚的,也一致认为,他们之中最冷...

-原著感情吃了

-女主怕不是渣



  *


  Kavin顿住了,没立刻接我的话。

  沉默逐渐在我们周围铺开,我专注着看他,歪了歪脑袋。


  Kavin偏移了一下视线,仿佛是刻意避开不去看我,但很快又落回到我身上,他轻轻笑了笑。

  我确信他的笑容不是因为开心,但也不是想要讽刺什么。


  维持着上扬的唇角,他看着我说:“但我感觉,你远比我还要冷静。”

  “Law。”他在末尾还喊了句我的名字,声调就和夜幕一样暗沉。


  我蓦地想起了我刚入学英德时,和我哥提起过F4。

  当时我和我哥就一致认为Thyme绝对是他们四个中最幼稚的,也一致认为,他们之中最冷静的是Kavin。


  “Kavin哥像你。”那时我说。

  他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了想,形容道:“你们一样,又冷静又精明。”

  然后我哥这么回答我:“你骨子里比他更像我。”


  我流转的目光倏地定住了,与他视线交错在一起。

  我哥不偏不倚,直勾勾地盯着我:“Law,你能做到比Kavin更冷静,也更精明。”


  回过神来时,Kavin正微微笑着盯着我,他这次的笑容看上去倒是带着几分好心情的意味。

  我回忆里的画面就此消散,转而被他掺着些许好奇的目光取代。


  “想什么呢?”他问。

  “想我哥。”我说。


  他又问:“Scant哥?为什么突然想起他?”

  我回答:“因为我哥也这么说过。”


  宛若是得到了赞同,Kavin自信地笑了笑。

  他说:“你哥一向最了解你。”


  我侧头朝窗外瞥了眼,发现快到我家了,连忙扭头对他说:“Kavin哥,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个忙。”

  他无奈地笑:“什么?”

  我将手腕伸过去:“你感受一下,还有酒味吗?”


  “没有。”Kavin回答,“只有……嗯?像是湿巾的味道。”

  我:“……”


  我说:“那是檀木香。”

  他摊手,再敷衍不过地说:“抱歉。”


  我毫不客气地吐槽:“太没有诚意了。”

  Kavin不以为意地笑道:“肯送你一程就已经是我的诚意了。”


  说着,他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你把我和M.J今晚的女人都赶走了,我们还没和你计较呢。”

  “你要这么想,女人下次你们还能约,但是和我喝酒的机会下次就不一定会有了。”我开解他,“换个思路,是不是突然觉得今天度过了一个值得珍惜的夜晚?”


  他被逗乐了,笑了两声,但是给出的回答仍然是否定的:“完全没有。”

  “那真遗憾。”我说,“Kavin哥,你不懂得珍惜。”


  “别贫了,你家到了。”

  “哦。”我推开车门,关上前弯腰和他道了晚安。


  *


  Ren刚离开的那几天,Thyme的情绪直接跌落到谷底。

  偶尔和Kavin还有M.J碰面时,我悄咪咪地和他们吐槽:“他怎么看上去比我更像Ren的未婚妻。”

  M.J说:“Thyme就是这样。”


  Kavin侧身搭着我的肩膀,看了眼Thyme,压低声音和我说:“那你是没看见他在机场送别Ren的场面。”

  M.J当时也在场,他俩就绘声绘色地给我描述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什么Thyme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对Ren说他们从小到大就没分开过问他真的要走吗。


  我听完后:…………

  我一时间都分不清Kavin和M.J有没有在哪方面添油加醋,因为我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都是Thyme可以做出来的行为。


  Gorya也特地找过我,为了Ren的事情。

  她面对我时比面对Ren或者Thyme时,都表现得更为无措。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的性格直率且耀眼,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说什么很好猜。

  先开口的是我:“如果是因为Ren的事,那我就先说了。”


  她的面部表情随即动了动,预示着我猜中了。

  “我没关系。”我说,“你不用对我感到愧疚,我和Ren只存在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关系。”


  她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学姐你……不喜欢Ren学长吗?”

  “不喜欢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听见了自己平稳的心跳声。


  当谎言能够做到无法被揭露的话,那它就拥有了成为真相的资格。


  眼见着Gorya折起的眉毛还未能舒展开,我也懒得多解释什么,索性说:“如果还是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答应我一件事吧。”

  她眼睛亮亮的,问我:“什么?”

  我说:“下次揍Thyme的时候记得用力些。”

  Gorya:“……”



痴呆少女阿巴酱

泰版F4X原创女主

试试水

女主:Caroline

thyme的儿时玩伴


父亲Carney是泰国人,泰国最大风投公司CL董事长。母亲许嫣是中国人,XY珠宝千金,LX地产创始人。由于父亲出轨并有私生子,两人离婚后4岁的Caroline随母回国,长大后回泰国,Caroline决定夺得CL继承权。


女主有过柏拉图式情人!!!拆官配!!!会打乱原剧剧情!!!是NP文!!!


这里Thyme妈妈在女主回国后才从新加坡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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