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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是一把弓
线条的小尝试,有照片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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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甲

[佣空]一点也不恐怖的爱情故事

○万圣节快乐!

 

【正文】

      

        战争就像场默片,悄无声息地开场,又以观众席的欢呼和掌声收尾,但奈布此时却无感于众人的喜悦,对他而言,此刻他有更重要的富有使命感的事要去做——寻找他遗失的恋人,玛尔塔•贝坦菲尔。

  一年前他们被追击至穷乡僻野的树林,他为引开敌人与玛尔塔在岔道分开,此后他却再也没见到过她,战争使他留在军队,没有人能够告诉他玛尔塔身在何处,他们对“玛尔塔•贝坦菲尔”这个名字也没多大印象,没有人能够记起贝坦菲尔家骄傲...

○万圣节快乐!

 

【正文】

      

        战争就像场默片,悄无声息地开场,又以观众席的欢呼和掌声收尾,但奈布此时却无感于众人的喜悦,对他而言,此刻他有更重要的富有使命感的事要去做——寻找他遗失的恋人,玛尔塔•贝坦菲尔。

  一年前他们被追击至穷乡僻野的树林,他为引开敌人与玛尔塔在岔道分开,此后他却再也没见到过她,战争使他留在军队,没有人能够告诉他玛尔塔身在何处,他们对“玛尔塔•贝坦菲尔”这个名字也没多大印象,没有人能够记起贝坦菲尔家骄傲的大小姐,她的存在像是被完全抹去了。是寻找玛尔塔的信念支持着他活到了现在,他不能轻易言弃。

  夜晚的森林总是遍布着危险,漆黑和寂静让人胆战心惊,奈布艰难的向着深处前行。手电发出的惨白光线像是冒险者在黑夜里的救命稻草,他紧紧地握着手电,探照周围的环境。

  一双竖曈扎入了他的眼睛,他屏息观察着这只神秘的猫科动物。

  “喵”

  眼前黑色皮毛包裹着的动物突然往着前方移动,奈布跟了上去。

  一间有些破旧的小木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木门的底部被青苔覆盖,房屋的主人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缝隙,黑猫轻车熟路地绕进了屋内。他随后轻轻推开了门。

  南瓜形状的风铃发出悦耳的音响,今天是万圣节。

  吱呀——木门被他关上,屋内传来苍老的声音“谁?”

  “抱歉,我能在这借宿一晚吗?”他回答道。

  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妇人从房间里出来,她那双被挤成一条线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的脸,唇瓣蠕动,过了一会儿才蹦出几个音节来。

  “坐吧,我去拿姜饼。”

  暗红色的坐垫歪扭着摆放在座椅上,奈布将它摆放好后才坐下,黑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跃飞起然后在他的身上完美着陆,黑色的瞳孔要将他吸进去似的直直地看着他,凉风透过砖瓦间的细缝袭入这间因为炉火而变得温暖的林中小屋,接着钻进他的背后,他身体一颤。

  老婆婆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姜饼往客厅走来,熟悉的甜馨香气先一步征服了他。他的肚子咕咕直叫,老婆婆咧开了嘴,笑的开心。

  “好吃!”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将这句夸奖说了出来,像是练习过千遍。

  “喜欢就好。”

  老婆婆坐在了炉火旁,怀里抱着缩成一团的猫,笑着听奈布讲述他的故事。

  “我的丈夫也是位军人,不过他在战场上牺牲了。”

  她脸上的笑几乎在一瞬间消失匿迹,如同波浪似的皱纹随着平静的呼吸起伏,她的脸上染上了霜雪,随后又看向奈布,伤感才逐渐消融。

  奈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他拍拍老人的肩膀,余光却瞟到厨房里的荧光。

  “我想要把他复活,所以我偷偷向村子里的巫婆借了本书,每日坚持,却未成功过一次。”她像是看透了奈布的惊异,接着说道。

  “巫术总是不靠谱的”奈布说道。

  “喵!”原本睡在老妇人怀里的黑猫突然蹦了下来冲着奈布发出怪叫。

  “嘿,这只猫怎么回事!”奈布有些着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是了,黑猫总是带来霉运。

  “Lucy!”老妇人训斥了一声,接着又向着奈布“抱歉,它最近在发情期。”

  在度过一个还算不错的夜宵时间后奈布走进了老妇人腾出的杂货间,湿润的灰尘和木屑的气味让他有些沉闷,而后不知从何而来的奇异香气却勾醒了他朦胧的睡意。

  厨房是被特地隔开的小间,深绿色的浓汤正在冒着气泡,老妇人仰头将它一饮而尽,此刻屋内只有一盏煤灯在贡献着微弱的光线,火焰摇摆不定,光影在她的脸上跳动,黑猫的双瞳折射出诡异的光芒,老妇人的皮肤更加显得枯黄,像一块被人揉皱了的泥塑,皮肤快要塌陷下去与地面融为一体。

  她以奇怪的姿势扭过头来,混浊的眼睛里带着清亮的光点,将奈布钉在了墙上。

  “你,就是他”

  一梦惊醒,奈布满身是汗,直到门口旅馆的老板敲门问他是否还要前去森林,他才收回意识到现实中来。

  ————————

  布塔小镇可是向所有来过这里的游客展示了什么叫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儿应有尽有,咖啡馆,书店,茶楼,旅馆,影院像是某座繁荣城市的缩影,这儿的居民为居住在这感到骄傲。

  南瓜灯布满了街道,带着魔女尖顶帽子的女孩拿着星星法杖指来指去,南瓜头不知道被谁套在头上,卡住了拔不出来,男孩胡乱挥舞着手臂,旁边是看热闹的大人,他们哈哈大笑。

  吸血鬼是永远不会缺少的角色,脸上涂抹着灰白色粉末的高个男孩把嘴唇涂的鲜红,他轻轻叩着朋友的家门。

  “不给糖就捣蛋!”男孩话熟练地飘了出去,看到朋友的装扮一脸疑惑。

  女孩的脸上贴着粗糙的人工皱纹,白色的假发戴在她的小脑袋上,灰色军装套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宽大,而她的哥哥则穿着规整的军装,头上盖着的军帽略大,盖住了他精心准备过的帅气发型。

  “你们这是在扮谁?”

  “玛尔塔和奈布。”哥哥回答道。

  “那个故事里…的…玛尔塔…和奈布”妹妹补充道。

  “吸血鬼”这才联想到那篇故事——镇上流传的故事

  “我知道!是那个女军官与恋人的,她的恋人死在了战场,女军官用青春交换他复活的故事!”

  他的声音顿时吸引来了许多小孩,大人们在旁边交头接耳。

  与此同时,小镇的的旅馆迎来一位身着旧款军装的年轻男人,不过前台小姐已经见怪不怪了,就连她自己今天也被允许穿着她最爱的“小恶魔”来

  “先生,您的姓名是?”

  “奈布•萨贝达。”

 





(原标题本来叫《恐怖爱情故事》,写完发现一点都不恐怖。深夜赶出来的…不是很好,万圣节快乐!)

 

  

  

  

  

  

  

  

  

  

  

  

诗人甲

[佣空]Time to Say Goodbye

流浪地球au

基于小说与设定集做出了部分改变,不全照搬电影与小说剧情。

剧情发展上更多参照小说而非电影。

  

[本篇分三个片段,本段为玛尔塔个人篇,私心佣空tag]

  

  

推荐同名歌曲:《Time to Say Goodbye》

  

“我没见过黑夜,我没见过星星,我没见过春天、秋天和冬天。”

  ——《流浪地球》

  

>玛尔塔·贝坦菲尔

  

  

        玛尔塔出生在前太阳时代的末端,地球最后那次落日时她刚五岁。父亲在那段时日没日没夜地在...

流浪地球au

基于小说与设定集做出了部分改变,不全照搬电影与小说剧情。

剧情发展上更多参照小说而非电影。

  

[本篇分三个片段,本段为玛尔塔个人篇,私心佣空tag]

  

  

推荐同名歌曲:《Time to Say Goodbye》

  

“我没见过黑夜,我没见过星星,我没见过春天、秋天和冬天。”

  ——《流浪地球》

  

>玛尔塔·贝坦菲尔

  

  

        玛尔塔出生在前太阳时代的末端,地球最后那次落日时她刚五岁。父亲在那段时日没日没夜地在家设计飞船,一个又一个方案被研究院否决,但他仍为此疯狂,反复修改,反复设计,母亲则选择参与研发地球发动机,也顾不上家。日落那段时间是自科学家预测氦闪危机以来,两人第一次放下所有的工作,像普通家庭那样带着他们的女儿走出公寓,在密歇根湖边搭起帐篷,一家人观看这最后一次日落。

  太阳落的很慢,这位被人类歌颂数千年的古老恒星,英雄谢幕般地向地平线慢慢沉下去。太阳已走完三天三夜,北美沦为永夜,而地球发动机的蓝色光束一瞬间点亮了整个北半球,名义上的“黑夜”也不复存在。

  父亲和母亲站在帐篷前,紧紧地盯着那已不见余晖的地平线上泛起的蓝色光晕。

  “你们赢了。”站立了许久后父亲道。

  “是地球赢了。”母亲说。

  玛尔塔想要一艘飞船便是自那时开始的,她回到家几近痴迷地阅读着父亲的手稿,也学着父亲工作时的模样在图纸上写写画画,在脑海中笨拙地构造着属于自己的飞船模型。图纸是父亲给她的,自落日之后,他便彻底闲了下来,不再俯身在工作台上,而是坐在露天阳台一动不动地看着地球发动机耸入天空的蓝色光柱,一看便是一整天。他把手稿当做折纸飞机的废纸送给了玛尔塔,大约也没想到玛尔塔会对此感到出乎意料的痴迷。

  飞离太空这一方案因为高昂的代价已被人类舍弃,玛尔塔对此一无所知,她出于本能的对大气层外面的那片美轮美奂的星空产生了向往之情。小贝坦菲尔在脑中构造了一片星海,飞船承载着她的渺小梦想、憧憬与执念。

  

  最后一批地球发动机已经建设完成,对应的地下城区能够满足人类的基本生存需求。NASA率先通知了玛尔塔的母亲,因为他们见不到玛尔塔的父亲。那个男人开始常往外跑,然后一声不吭的回来,这是他与玛尔塔之间的小秘密。母亲因为工作早出晚归,父亲则踩着母亲下班的时间回来,偌大的家里只有一个小玛尔塔,这也是她的快乐时间,沉溺于飞船,拿着天文望远镜窥看那片海。然而这个小秘密已经藏不住了,母亲与父亲大吵一架。

  她的耳朵零星地钻进些词语,“地心说”或是“流浪”之类的,母亲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玛尔塔趴在房门上,全神贯注地听着。

  “这是地球,我们的地球。”

  

  她们要搬入地下城了,地球发动机高速运行,人类的天然屏障大气层已经消失殆尽,地表温度极速下降,人类无法生存,发动机能够给地下城带来用不完的能源,这是现在最佳的居所。母亲牵着她的小手,父亲拿着行李跟在后面,两人一句话也没说,气氛就如空气一样冷的令人窒息。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仿佛昭示了什么,玛尔塔感受到了从心灵深处漫溢出来的悲伤,她的母亲嘴唇发紫,不住的颤抖,脚却仍不停歇地迈向电梯。

  父亲的表情笼罩在光线照射的盲区里,他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她们身后。

  很多年后,玛尔塔抬头望向占据了整个天空的木星时,还能记起那天,她的父亲抚摸着她的头,露出了他那惯有的温柔笑容

  “玛尔塔,好好照顾你的母亲。”

  母亲的脸色在那一刹那变得惨白,她冲着离去的那个背影大喊:“不,你回来!”

  脚印渐行渐远,直到被风雪掩盖,那个身影没再回过头。

  

  

        红色的塑料丝带和绿色的仿真树几乎走进每家每户,纽约地下城内循环播放着铃儿响叮当欢快的曲调,纵使节日远不如从前地面上那般热闹,但这也是难得的公共假期,放下工作的人们可以欢聚一堂,快乐的心情是一样的。玛尔塔的家也因此迎来了难得的温馨,红色的烛光轻轻摇曳,暖光充盈着狭小的房间,简易的餐桌摆放着刀叉,飘出甜香的糕状物摆在了白色餐盘上,这是新年才有的奢侈品。

  褪下白色实验服的贝坦菲尔夫人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倦意,神色却是先轻松了下了。坐在他对面的玛尔塔却显得紧张不少。

  “新年快乐,玛尔塔”贝坦菲尔夫人开了口,她的嘴角终究还是上扬了,自那天后她便没再真正笑过。

  “新年快乐。”玛尔塔低声模糊不清地回复道。

  她向地球安全军报了名。玛尔塔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场景,但她不愿放弃。

  她忐忑不安地思考着说辞,即使那很可能没有任何作用。她正在心里打着小鼓,机械地咀嚼着送入口中的食物。贝坦菲尔夫人突然起身向她靠近,用手指擦去了她嘴角的食物残留。

  “心不在焉的,玛尔塔。”贝坦菲尔夫人的训斥没了平时冰冷的语调,反而更接近关怀。母女之间已经很少出现这样的对话了。已经成年的玛尔塔第一次呆滞地愣在了母亲面前。贝坦菲尔夫人脸上仍然挂着僵硬的笑容,玛尔塔却从中找到了童年的回忆。

  那是在黑客事件之前,贝坦菲尔先生和贝坦菲尔女士还有空闲时间陪女儿去野餐的时候。

  红色格子的方布被摊开在公园的一处草坪上,贝坦菲尔一家欢聚在一起,围着三明治和水果树起一片小小天地,将世界上的动荡与周遭的喧嚣隔绝在外,享受着属于三人的幸福时刻。

  玛尔塔自穿上淡黄色连衣裙后便显得十分难受,贝坦菲尔夫人和世界上诸多母亲一样充满了要给女儿打扮一番的时尚欲望,而此次的休闲野餐更是具备了一份另外的仪式感,她自然要将自己的女儿好好打扮一番。贝坦菲尔夫人满意自己的成果,玛尔塔却不太安分,她时不时不扭扭脖子,动动胳膊,显得各外不自在。

  这个时候贝坦菲尔先生就会收起报纸,露出那张架着眼镜显出如同学者一般温儒尔雅的脸,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的身上有虫子吗,玛尔塔?”

  贝坦菲尔夫人就会紧张地在玛尔塔的裙子上查看,而后反应过来爱人在开玩笑,又坐了回去,面上又收回平淡的表情,内心或许已经在问候自己的丈夫了。

  玛尔塔见到这样的场景,尚幼稚的脑袋里还想不到多少更深的东西,便捧着肚子没有形象地大笑,不知不觉中已经忘掉了裙子带来的不适。

  在她笑的畅快,前仆后仰的时候,脸便扑上了面前的三明治,沙拉酱和番茄酱的混合物弄得她一脸都是的。

  贝坦菲尔夫人看见玛尔塔完全丢弃了淑女形象,脸弄得像个花猫,顿时皱着眉头。

  “玛尔塔!”

  听见她的呵斥,贝坦菲尔先生又将脸藏在了报纸后面,玛尔塔则立刻收住了笑容,端端正正地坐好,只是脸上的涂鸦作品还未擦去,她板起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滑稽搞笑,虽然事后贝坦菲尔先生没有承认,但玛尔塔却记得清楚,她听见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嗤笑,贝坦菲尔先生的报纸抖了一下。

  贝坦菲尔夫人的气也消了一半,她拿起手帕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酱一点一点的从玛尔塔的脸上擦去,训斥的语气也弱了下来,只像一位母亲在孩子面前的轻语叮咛。

  那个下午便是玛尔塔对童年有关家庭幸福和睦的最后一点印象。

  蜡烛的灯突然熄灭,冒出缕缕白烟,贝坦菲尔夫人弯着腰在一排悬挂在墙壁上的收纳袋中摸索着,终于找到一枚金属制成的打火机,在房内微弱的光源下闪着银色的耀眼光泽。她摸着某个机关轻轻一按,火焰便冒了上来,蜡烛被重新点燃。

  借着新点开蜡烛的光,打火机的面貌便清晰了起来。贝坦菲尔夫人关火的手指一顿,差点就被火焰灼伤,打火机便脱手掉在了地上。岩石构成的地面烧不起火来,遇到地面上的积累的灰尘火焰很快就熄灭了。玛尔塔将它捡了起来。

  打火机样式古朴,是地下城绝没有的奢侈品。红漆已经被磨损严重,侧面已经完全掉干净了,刚才看见的金属亮泽便是从这折射出来的。玛尔塔看着上面已经失了色泽的飞船纹路才反应过来这是谁的东西。

  贝坦菲尔夫人很久都没说话,餐盘里的奢侈品似乎完全不能勾起她的食欲,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像一个雕像。

  男人或许已经死了,或许还活着,自他选择独自离开后,他在贝坦菲尔夫人与玛尔塔的心中就等同于死了。

  玛尔塔闭上眼,想要窥探到记忆中那个掩藏在报纸背后的面孔,愈想看到便愈加不能,脑海中原本清晰的脸此时却模糊不清,她却还能记起属于那个男人的笑声。

  她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见到他,那个寄予她一场梦的男人,那个与母亲并肩的高大背影,只是此刻,她见到了他留下来为数不多的东西,说不清是出于思念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玛尔塔想要见到他,不是为了质问,更不是为了对父亲这一角色的依恋,她只是想解开一个谜题,那个充斥在她成长过程中的迷题,有关那个人的理想,有关他们俩共同向往的那片星海,有关飞船,有关许多许多她还不明白却正在去明白的东西。只是那一刻,在触碰到飞船纹理的那一刻,她想到了许多。

  贝坦菲尔夫人沉浸在了她自己的思维当中,僵硬地坐在玛尔塔的面前。玛尔塔望向自己的母亲,她突然下定了决心。

  “我报名参加了地球安全军。”

  贝坦菲尔夫人仿佛被人生生从水中拽了出来,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盯着玛尔塔坚定的双眼,陷入了另一个沉默。

  玛尔塔知道她期待的是什么,但她无法给予她需要的了,她狠下心又重复了一遍。

  “我加入了地球安全军。”

  玛尔塔说不出来她那一刻从母亲的眼里读出了什么,或许只是她不愿意承认。那一刻贝坦菲尔夫人眼里的光消失了,像在悬崖上抓住断藤的人,一步步跌入了深渊。

  “你…你…”贝坦菲尔夫人像是自嘲地笑了笑,“不愧是他的女儿。”

  “玛尔塔,我的玛尔塔,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个机会…我就知道放任你在外面上学,去学校不对…我该知道的,你也知道我送你去学习是想要做什么!”

  “我要你成为和我一样的科研人员…我要你安安全全的生活。加入地球安全军意味着什么?你要去外面!”

  “你为什么就不能停止你那些该死的活动!”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玛尔塔!你为什么不能听从我的安排,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母亲”玛尔塔早已经做好了得到这样结果的准备,“我已经通过考试了。”

  “考试?”贝坦菲尔夫人突然变得冷静下来,她露出一丝冷笑“玛尔塔,地球安全军的时考核需要对《流浪地球计划》绝对忠诚,而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个该死的飞船派!”

  “母亲!”玛尔塔急了,贝坦菲尔夫人抓住了她唯一的把柄,倘若此时她被戳破自己对飞船的异常执着,百分百会被地球安全军拒绝。

  “出去吧,玛尔塔。”贝坦菲尔夫人又拿起小刀仔细地切下母女俩圣诞大餐的一部分,“等你想清楚了再回来。”

  “圣诞节快乐。”她低头将食物送进口中,“早点回来吧。”

  

  玛尔塔在圣诞节那天被逐出了家。

  她走在中心街道上,纽约地下城的中心被模拟出了一个音乐喷泉。伴随着水起水落,铃儿响叮当清脆的乐声便响彻整个街道。

  此处向上望便是湛蓝的天空,这些都是凭借电力虚拟出来的假象,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走过,无心欣赏这些人类科技的艺术杰作,在这一节日里,谁都归心似箭。

  玛尔塔独自走在街上,步伐缓慢,她没有去处。宽敞的街道向右延生,可以走到她的木校,她曾在那度过枯燥单调的学习时光,可此时此刻,她连那也回不去了。不光是因为她选择了参加地球安全军,新年时分,连学校也会休息待业,老师和学生都选择回到窄小的家里度过一年之中最有纪念意义的假期。

  她不能回去,一但剑拔虏张就没了收势的机会,她不会妥协…可对于未来该怎么办她还是一头雾水。母亲…玛尔塔一边打算着,一边缓慢地移动着。

  她能够去哪?

  

  〈旅馆〉

  一块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破旧牌子摆在这处门店上,玛尔塔抬起头便看见了它。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偏离了中心区向着偏远的“历史遗留区”走近了。那里居住的都是些前太阳时代生活的人,多数已经进入老年,失去劳动能力的他们只能依靠着福利补贴生活在此。旅馆曾是这片区域的发达产业,现在已经有了破败的迹象。

  玛尔塔走进去,老板躺在木椅上悠哉游哉地晃动着,手里拿着一把蒲团扇时不时扇动两下。

  “粮食自备,不包餐,价钱看牌子。”

  玛尔塔这才看见摆放在旁边小牌,上面简要明了地写上了“一票一晚”的字样。这句话的含义是如果要住在这里,玛尔塔只少要支付五张餐票。

  黑店。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可她又有什么选择呢,这片区域内的旅馆都成了古董样的摆设,价钱与这比至多不少。能有钱赚,当然得多宰点,玛尔塔在内心苦笑着,一次性付清了五天的价钱。

  老板似乎没想到这出,起身收钱的时候多看了她两眼。

  “逃跑?”这个黑发黑眼东发面孔的老板似乎好奇心很浓,此刻凑近了点,隔着简陋的柜台问道。

  “算是吧…”玛尔塔明白老板好奇心的来源,能够一次性支付五张票的人不会来到这里,但她不想多说什么,便拿着钥匙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这家旅馆的房间不多,也只有一层,玛尔塔的房间在靠里侧的地方,比较安静。她打开门走进去,这里要比平常的房间小很多,整个房间几乎完全被一张铺着洗旧的床单的床占据着,能够下脚的地方不多。

  玛尔塔猜想,这可能是人为将原本分配的几套两人房串在一起,接着分成一个个单间。

  房间只有上方的一小处有个负责通风和彩光的矩形小窗口,襄着栏杆,顺着光线照在地上的阴影看上去像房客正身处于牢狱一样。狭小的空间里,玛尔塔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崎岖不平的“天花板”。

  该怎么办?

  …

  时间过得其实比玛尔塔预料之中的要快上许多。

  很快就到了要进入军校进行专业培训的那一天,纽约城内的新生将会被集中送往基地。

  此时,玛尔塔正满怀忐忑站在门前,她很早就收拾好了行李,箱子就放在她的床边,贝坦菲尔夫人一眼就能看到。玛尔塔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在外面这几日她收到的通知少的可怜,仅仅只有地球安全军发来的开学的时间。

  心里揣着感激同其他混杂在一起的苦涩而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叩门。

  门上的猫眼闪过一道黑影,接着暗了下去,里面的人正在看着外面,猫眼暗了很久,玛尔塔站直了也向猫眼看去,想透过它看到些什么,可惜失败了。她只能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最后向里面的人证明自己的决心。

  时间仿佛就在一扇门的距离里停滞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猫眼逐渐由暗转明,里边的人走开了。玛尔塔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知道往如何安放,这时,门开了。

  贝坦菲尔夫人把箱子放在门口,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玛尔塔看着她,想给她一个拥抱,却被贝坦菲尔夫人冷漠的眼神制止了。

  “走吧。”她的声音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平淡。

  玛尔塔提起箱子,看着站在面前的母亲。贝坦菲尔夫人的眼神仿佛不禁意地扫过她,渐渐失去了光亮,她将身体退回光线暗淡的房间,被一片阴影笼罩着,门缓缓地合上,要将她同女儿再一次隔绝。

  玛尔塔的嘴角微动,想要张口说些什么,望着阴影下的母亲,她又抿上了唇。门快要将贝坦菲尔夫人完全遮住了,她的神情在玛尔塔的眼里渐渐模糊,几乎要同背后的阴影融为一体,玛尔塔突然用手拦住了门,将它打开,光线又照的到了贝坦菲尔夫人的脸上,她的嘴唇颤动着,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玛尔塔快步走上前,紧紧地抱住自己的母亲。

  “对不起…”玛尔塔将头埋进贝坦菲尔夫人的肩膀,说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愧疚。

  “走吧,玛尔塔。”而贝坦菲尔夫人却始终只重复着那一句话“走吧…”

  

  

注释  

*黑客事件:黑客获取美政府研究计划并公之于众。计划书指出太空移民成本过高,船票只能在资产三千万美元以上的人中抽签获取。引发了社会暴动,美政府被迫放弃飞船殖民计划。

  

*飞船派:支持用飞船逃离进行太空移民的一派,在当时以美国为主。

  

*新地心说:最开始是飞船派用来贬低和嘲笑“流浪地球”计划的支持者的。后来被编入不同的官方和非官方文件中,成为基础教育学习中的重要一项。

  

*地球安全军:需要对“流浪地球”计划有极高的忠诚,对身体素质也有较高要求。合格的适龄青年可以结束义务教育后申请进入军校学习,毕业后将会直接进入军队。    

  

  

  

  (往后高三更新进度会非常缓慢。

  《Time to Say Goodbye》奈布篇和总篇正在写。

  ps:因为在设定这篇文的时候我只看了电影和小说,两者的时间线都不明确,后来预售的设定集到货后我比对我我原本的一些设定,发现设定集上时间非常详细,甚至多了不少电影与小说都没有展现的事件和时间点,这就与我的设定产生了部分冲突,对此我选择模糊时间概念,官方事件先后顺序不会发生改变,但发生在玛尔塔和奈布身上的时间会很模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两者之间骤加的年龄差。

  

  关于玛尔塔的身世,私设父亲英国人,母亲美国人,父亲和母亲均在NASA工作。

  

  奈布身世下章揭秘)

  

八音

随便说说

以下都是个人观点,收到了私信和提问顺口一提XD


我不大喜欢去归类自己的文是HE或者BE,至少不喜欢在文前预警,因为我自己真的不那么喜欢去把自己的文章简单地代入进非黑即白的两个极端里,但我晓得很多人在意,所以为了大家考虑,能写的还是会写一下,不过有些自己觉得写了=剧透就太可惜的,还是不会去写()况且我自己非常享受那种模糊的、灰色地带的东西,尤其是感情类,爱哪有那么简单呀,爱本身就是复杂的,太过于单纯地将它的成分分开,有一种脱离的浪漫,很明白里面的美好,不过不在我个人的喜好范畴内(?

至少在我自己看来,总觉得会因此失去阅读的兴趣,从一篇文章的开始慢慢朝下读,去期待作者埋下的伏笔和转折,抱有...

以下都是个人观点,收到了私信和提问顺口一提XD


我不大喜欢去归类自己的文是HE或者BE,至少不喜欢在文前预警,因为我自己真的不那么喜欢去把自己的文章简单地代入进非黑即白的两个极端里,但我晓得很多人在意,所以为了大家考虑,能写的还是会写一下,不过有些自己觉得写了=剧透就太可惜的,还是不会去写()况且我自己非常享受那种模糊的、灰色地带的东西,尤其是感情类,爱哪有那么简单呀,爱本身就是复杂的,太过于单纯地将它的成分分开,有一种脱离的浪漫,很明白里面的美好,不过不在我个人的喜好范畴内(?

至少在我自己看来,总觉得会因此失去阅读的兴趣,从一篇文章的开始慢慢朝下读,去期待作者埋下的伏笔和转折,抱有一种期许和念想,随着人物和剧情展开朝下走,就像是抽丝剥茧的查探摸索真相一样有趣,可能很多时候结局不尽如人意,但过程至少让人觉得值得,至于过程都不值得的当然已经果断关闭,至于去解释自己的文章,我就更懒得了……只是懒得,因为我写出来之后,各位从中读到什么,便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倒是非常喜欢去了解每个人的想法,常常会有让我自己都惊讶的点,一个人的目光再远,也只能看见跟前这块角落,但人多了,就能不知不觉看遍整个世界。

我总是很容易喜欢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的……不那么纯粹,但依次剥去外壳,就会裸露出里头色彩斑斓的东西,人不该是插在花瓶里供人观赏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生命不是安排,而是追求,人生的意义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但也要尽情感受这种没有答案的人生。

苟旦

云梦暗香少林门派的🐔🐔…画的并不像呢!੧ᐛ੭

云梦暗香少林门派的🐔🐔…画的并不像呢!੧ᐛ੭

实也
我们宇宙见! 相信他只是跟着博...

我们宇宙见!


相信他只是跟着博士去旅行了吧,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宇宙相见的吧——


又看了一遍万物理论……看得我超难过的QAQ


我们宇宙见!


相信他只是跟着博士去旅行了吧,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宇宙相见的吧——


又看了一遍万物理论……看得我超难过的QAQ



白的毛熊
梦间集全职联动paro。 “谢...

梦间集全职联动paro。


“谢谢你”


梦间集全职联动paro。


“谢谢你”



白泽

黑化组

不知道帕帕到后面有没有黑化

黑化组

不知道帕帕到后面有没有黑化

布凡凡呦

少的可怜的摸鱼,内容很杂。有一些私设🙊🙊🙊画了一个超级高大的帕帕!全员凹凸没问题,乱七八糟的,总之都是不好好做作业或者不好好听课的产物😂😂😂怕了怕了我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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