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佑】泡泡糖套
🍈现背短打🍈
卷窝窝喜欢黑色长袖长裤运动衫,暖和、耐脏、方便跳舞、兜里能装很多东西,虽然他自己一般只揣一只手机,但是他的口袋从来没有空虚过。
因为珉咕永远有两只裤口袋装不下的东西需要放到他这边寄存,比如特大号泡泡糖套、碎了的蓝牙耳机盒、沾了水的柠檬抽纸、品牌商给的香水、点外卖送的优惠券……有时还包括珉咕自己的手机和卡。
珉咕:“全窝努帮我拿一下,我兜浅,跳起来容易掉东西。”
卷窝窝:“不要。”
珉咕直接把零零碎碎全都塞到卷窝窝的运动衫口袋里,“你是哥欸。”
卷窝窝才会收下,默默帮珉咕保管好东西,直到训练结束坐上回家的车里了,把东西丢回去。
因为这是珉咕在镜头之外为数不多叫他哥...
🍈现背短打🍈
卷窝窝喜欢黑色长袖长裤运动衫,暖和、耐脏、方便跳舞、兜里能装很多东西,虽然他自己一般只揣一只手机,但是他的口袋从来没有空虚过。
因为珉咕永远有两只裤口袋装不下的东西需要放到他这边寄存,比如特大号泡泡糖套、碎了的蓝牙耳机盒、沾了水的柠檬抽纸、品牌商给的香水、点外卖送的优惠券……有时还包括珉咕自己的手机和卡。
珉咕:“全窝努帮我拿一下,我兜浅,跳起来容易掉东西。”
卷窝窝:“不要。”
珉咕直接把零零碎碎全都塞到卷窝窝的运动衫口袋里,“你是哥欸。”
卷窝窝才会收下,默默帮珉咕保管好东西,直到训练结束坐上回家的车里了,把东西丢回去。
因为这是珉咕在镜头之外为数不多叫他哥的时候,卷窝窝勉为其难照顾一下弟弟。
下了车打开家门,没外人了,珉咕开始清点兜里的东西。
“全窝努,少了一样东西。”
卷窝窝不理他,掏出泡面坐在餐桌前,推眼镜示意珉咕煮面,饿了。(●--●)
珉咕烧水,抽走卷窝窝正在刷的手机,把卷窝窝薅到怀里开始查他的口袋,人赃俱获。
珉咕一抓碎发,魅力十足地低声问:“为什么不把泡泡糖套还我,全窝努~你不用吗?”
卷窝窝面不改色:“水烧开了,珉。”
谅在自己和卷窝窝都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份上,珉咕还是回去煮面了,面端出来时,珉咕放在餐桌上的泡泡糖套无影无踪,而罪魁祸首卷窝窝懒洋洋地在摆碗筷。
珉咕一边把煎蛋挑进卷窝窝碗里一边问:“套呢?”
卷窝窝专注吃面,眼镜上飘满雾气:“窝不知捣。”
临睡前翻出新的泡泡糖套的珉咕把卷窝窝从电竞房里挖出来去陪他洗澡,振振有词,“全窝努,我帮你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了,难道没有奖励吗?”
卷窝窝奖励珉咕一个棒槌。
洗了很久的澡的珉咕把卷窝窝团回被子里,手脚并用抱住卷窝窝,“我明天想穿你那套黑色运动衫去拍摄。”
“不行,会被澈哥他们发现的。”
“不会的,就说我衣服拿错了。”珉咕黏着卷窝窝拱,“我就是想穿,你的衣服口袋大。”
卷窝窝困得打哈欠,说话因困而诚实,“可我明天也会借你口袋的啊。”
珉咕啪唧亲了卷窝窝一口,“不过明天开始,我决定在自己的口袋里装泡泡糖套,省得你丢。”
卷窝窝瞬间清醒,推开珉咕,团到角落里睡了。
天亮时两个人还是四仰八叉头发像鸟窝一样地被经纪人的电话轰醒的。
很幸运,黑色运动衫没干,卷窝窝套上没有口袋的白T牛仔裤,从源头扼杀了珉咕在口袋里放泡泡糖套的恶趣味。
情感修补模拟器(一)
扔球跑ABO
本质是破镜重圆
大明星(搁现实被骂死版)黄凡x前经纪人果桃
有超级羊(杨超)
不要上升现实,这文就是我写着玩的,
“你疯了吧大哥,桃子只是发烧,不是肺炎,不是说好了我过来我带她去我带她去,你倒好,口罩都没带,狗仔不想拍都不行,黄子弘凡你嫌我还不够忙吗?!”
黄子弘凡被拉在办工桌前不让走,唯唯诺诺站在他经纪人电脑前,小崔让出半个身位,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而电脑屏幕怼着博客热搜,第一条后面一个“爆”,明明白白写着“黄子弘凡疑似隐婚生子”。点开来才算热闹,实时里跳的消息一条一条的,黄子弘凡囫囵吞枣看了一点...
扔球跑ABO
本质是破镜重圆
大明星(搁现实被骂死版)黄凡x前经纪人果桃
有超级羊(杨超)
不要上升现实,这文就是我写着玩的,
“你疯了吧大哥,桃子只是发烧,不是肺炎,不是说好了我过来我带她去我带她去,你倒好,口罩都没带,狗仔不想拍都不行,黄子弘凡你嫌我还不够忙吗?!”
黄子弘凡被拉在办工桌前不让走,唯唯诺诺站在他经纪人电脑前,小崔让出半个身位,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而电脑屏幕怼着博客热搜,第一条后面一个“爆”,明明白白写着“黄子弘凡疑似隐婚生子”。点开来才算热闹,实时里跳的消息一条一条的,黄子弘凡囫囵吞枣看了一点,被“年纪到了差不多了”的说辞刺激了一回,看见“这小孩子都这么大了哪里是现在这个年纪有的?”一类的论调才严肃了起来,干咳了两声,他有些心虚,确实是,还是吃青春饭的时候……尾声,尾声的时候,毕竟黄桃已经六岁了嘛。
“亏的黄桃瘦,水军说是四岁,起码把你27岁搞出人命的时间往后了两年,哥,长点心行不行,你现在是33岁3岁不是43岁,你的后援会都退了多少人你自己看看!”
“不是……我本来也是不想瞒着的不是……”黄子弘凡摸了摸鼻子,小崔杀人的心都有了,天下恋爱脑千千万,当年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这东西也可以轮到黄子弘凡,更想不到的就是签了合同第二天黄子弘凡带了个小的进工作室。
“郭文韬说要生就生了?你自己谈恋爱已经很危险了,你看这炸弹埋下来现在炸了吧?亏的是现在,早两年你现在就大街上喝西北风去吧!”小崔嘴上说的急,工作群的消息一点开来就全部是消息,一条一条回复过去,打字跟弹琴一样,黄子弘凡在那老老实实站着挨着批,工作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不是,当时是文韬是身体的问题没法人流……桃子也是剖出来的,不是,那我也不能让他人流……不是,啊,你随随便便什么都不知道,别说这个……诶诶,桃子怎么来啦。”黄子弘凡一边说一边打开门,立马就蹲下身拥住了一个小女孩,小崔看见小孩子也不说话了,整个人怨念深刻但是沉默地坐在那里敲消息和公告,黄子弘凡抱着孩子双手作揖也做不标准,说:“回头请你吃饭,辛苦辛苦,真的麻烦了啊。”
“你要是知道就好好照顾好人。”小崔抬眼就看见桃子转头也望着他,眼睛滴溜圆,什么话都咽下去了,前几个月黄子确实在忙,毕竟快要过年了,天也冷,桃子睡觉踢被子,给冻着了。
黄子弘凡的脸贴在孩子的脸上,手托着人掂了掂,桃子太瘦了,睡觉不老实像他,生病又惯常如郭文韬,性格倒是自己长的,总之很可爱,还惹人疼,工作室里都知道老板有个女儿,对外却是瞒天过海瞒了五六年。黄子牵着黄桃的手,捏捏女儿的脸,黄桃现在被他裹成一个粽子,如果要回家,就要小崔先抱着孩子先走,他才能穿过重重狗仔往另一个方向回家。
现在爆出来了,他也不想让桃子的生活受到什么影响。……那个人要是看了新闻,会不会觉得他还是笨手笨脚的。
这不能太怪我,黄子弘凡想,说不定再长大一点桃子的体质就好起来了,高杨之前就是这么说的,高杨还能瘦下来,桃子一定可以长点肉。
下班的时候小崔半途而归,说外面太多狗仔了,不太行,黄子弘凡沉思片刻,一通电话给张超打了过去,他有通天本事的老哥正在奶孩子,上节目的那种正规合法奶孩子,狐狸脑子一转:“我让高杨来把桃子接走吧,正好咩咩说想要出去玩,冷成这狗样子,让她和桃子家里玩玩得了。”
黄子弘凡只有同意的份儿,就看着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城市光景发呆。
高杨见到他的时候没什么其他反应,特别平常,黄子弘凡徒生一种自己特别没用特别无力的疲惫,把暖烘烘的桃子抱到高杨怀里的时候还叹了一口气,高杨才眯着眼睛问道:“怎么啦。”
明知故问是改不了了,黄子弘凡也没多怼,眨眨眼看着桃子,桃子很喜欢张超和高杨(一整个家),趴在高杨的太平洋宽肩上整个人都有“马上见到咩咩姐姐”的兴奋,要咬手的时候被高杨轻轻拍掉了。
“桃子先在你家住几天吧。”黄子弘凡无奈道,“东西我给你送过来。”
“塞个红包。”高杨就这样同意了,黄子弘凡屏幕前那么明媚个人,搁到现实里面前,才有更直观的稳重和安静。还是被现实打磨的,胡茬都比以往清晰。
桃子一走,小崔之前发的消息就在聊天框第一条,他现在是自己的工作室,小崔给他写的文案还是要他看过才往外发的。文案里,桃子就变成四岁了,妻子就变成素人了,感情就变成稳定了,除了最后的“注重个人隐私,请勿多加打扰”以外,黄子弘凡怎么读都不是滋味。琢磨了半天,还是给小崔发消息说算了,别说桃子的年纪了。
那个人看见了会不会对他失望呢。
……又或者,会不会就因此找上了门,出现在他面前了。
黄子弘凡对着那篇文案又看了好久,良心被折磨得差不太多,还是选择逃避,一个你看着发吧发送了出去,就在工作室的休息室里躺下了。
没开暖气,没有桃子小小的身躯,没有什么家的意思在,他像出差一样随便睡下,第二天的胡茬都比平时多了一圈。
他年中,正点,有个晚会要录,所以提前回了一趟老家,包括郭文韬的父母也是要去看的,郭文韬因为工作走的也利索,剩下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黄子弘凡没去动过,静静等着。黄桃没有问过为什么从来都是她和爸爸两个人生活,因为她知道她还有个父亲,从那些厚厚的相册里翻来覆去,还有一张郭文韬抱着她的照片,被褥和病号服皱在一起,表情算不得温柔,再想看具体都显得模糊,整张照片都有些漂白了。
“那阿爸呢?”
“阿爸在这里。”黄子弘凡就指着地图给她看,“等你长大一点,我们做飞机过去。”
其实是等黄子弘凡空一点,他也真是半个工作狂,偶尔闲下来,扪心自问,怎么样都有些愧对郭文韬和他女儿。
到郭文韬家门口的时候,黄子弘凡的眼皮跳了两下,心跳也没来由的快了不少,下车的时候就看见那个人搀着老人,走出楼下的大门,而桃子已经自己跳下了车,自觉牵上了父亲的大手,有些好奇地抬头向上看了一眼黄子弘凡,声音也不自觉地小了一些:“爸?”
黄子弘凡的手有些冷,反而是桃子的手更热了。郭文韬抬头的时候看见他,随后却把头又低了下去。反而是郭母招了招手,在黄子弘凡面前停了下来:“来啦。”
老人家不看网络上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儿,这个时候就慈祥笑着,桃子不喜欢黄子冷呼呼的手,就跑到姥姥怀里去,欢叫着姥姥,老小拥在一起,连郭文韬都被晾在一边。黄子弘凡看郭文韬,那人垂着眉眼,大概是在看桃子的。
就这样各怀心事回了屋。
黄桃摇晃着腿,脚跟一下一下踹着椅子腿,黄子弘凡让她安静一点,她转过头来就看着他不说话,腿还在晃。黄子弘凡跟她大眼瞪小眼未遂,起身就去帮老人拿饭菜,但是厨房很挤,郭文韬轻飘飘的一句出去坐着,就把他轰了出来。
黄子弘凡于是乖乖听话,就坐着。
看见老爸吃瘪,黄桃眨眨眼就跳下了她的椅子,动静不小,黄子弘凡声音都大了一点,大概在提醒安全一类的词汇,郭文韬还没反应过来,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孩子就拉住了他的裤腿,郭文韬正端着一碗汤,整个人一下子精神紧绷,念了好几遍等下,端上桌的时候还看见黄子弘凡戏谑的眼神,也没来得及回复那人,就低下头问这小孩:“干什么?”
桃子含着手指,被郭文韬也轻轻拍开来:“不能咬。”小孩看了一眼郭文韬的手,皱了皱眉头,她精怪得很,黄子弘凡都想不通她平时在想些什么,但是黄桃不知道这些,黄桃只是看着郭文韬,歪着头晃来晃去的。
“你是我爸爸吗。”桃子开口就问。
这下不用看都知道,桌上那双眼睛也巴巴看着自己了。
郭文韬心里叹气,只是僵持了一会儿就面色如常回答道:“是。”
这下黄桃高兴了,啪唧一下抱牢了郭文韬的腿,转头看向黄子弘凡特别大声地宣布:“我找到爸爸了!”
黄子弘凡汗颜,想要撇开话题,刚开头想要跟郭文韬开启一个话题就又被黄桃打断了:“我找到爸爸了!”
“诶诶,好,找到了找到了。”黄子弘凡看女儿抱着郭文韬不撒手,哑巴吃黄连,还尴尬到天上去,谁想告诉她你的双亲并没有在一起,这只是血缘上的你爸……好吧,法律上如果他能完全是你爸我也很高兴,呜呜。
郭文韬也窘迫,多少年没见了,被这小玩意儿冲击性喊爸,一下子回到现实,两个人没多说什么,非常默契地哄好了孩子,桃子吃了晚饭之后就去后院里跟小狗玩,那土狗是刚抱来的崽,比桃子还爱睡,被小孩子逗也直接就可以睡过去,桃子看它睡觉,自娱自乐,黄子弘凡就站在她身后,她过来分享,黄子弘凡就应下。
郭文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后院,桃子只是热情了一个开头,面对郭文韬还是有点发怵,没有多接近,只是跟黄子弘凡说话的时候就要看两眼郭文韬,郭文韬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上网了吗。”黄子弘凡这才开始试探,天色已经暗了,他就假装郭文韬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么?”郭文韬显然没有,他不带黄子弘凡之后直接被公司调走,甚至出了境,基本不怎么关注内地的消息,这次回来也是带的团队想要往内地发展,得空回来看看爸妈,结果正好撞上黄子弘凡,和孩子。
时间基本冲淡了很多六年前的破事,琐碎,恼人,一起消弭在他离开的那一刻,郭文韬当时是抱过还在襁褓里的桃子的,他也端详过桃子皱巴巴的小脸,但是这都不是他该停留的理由。
可能有点狠心,但万事不能两全。郭文韬没什么能辩解的,他认。
“桃子被人拍到了。”黄子弘凡站直了没看他,双手插在兜里,声音比年轻的时候低沉一些,不会一激动就高了调,“我麻烦了张超他们半个月,然后……你最近忙吗,桃子跟你过一过,也不是躲狗仔,就是……也是你孩子,总之感觉好一点。”
“忙。”郭文韬出声的时候喉咙卡了一下,看着黄桃看了半晌,还是让步,“周末我试试吧。”
郭文韬来接黄桃的时候,黄子弘凡已经在工作室了,小崔把孩子带出来,裹成了非常具象的一个冬天小棉袄,没有黄子弘凡在的黄桃立马老实,抓着小崔的手,怯生生看着她英勇且利索寻找到的另一个爸爸。
但是郭文韬是真忙,想要蹲下来的时候手机里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带的团又是噼里啪啦的事情出了问题,郭文韬一边接通一边望着黄桃,嘴上的语气都轻柔不少,经理齐思钧在挂断前终于没有忍住,开口问道:“你今天没受什么打击吧?”
“没有。”郭文韬回答,“我……”
然后他卡机,他终于有点窘迫,说不出“我去接我女儿”这样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来,最后大脑高速运转没几秒,开口道:“我得帮黄子弘凡带几天孩子。”
“……”齐思钧那头沉默了,“那不就是你女儿?”
“是吧。”郭文韬如此回答道,眼睛和黄桃对视着,终于顺畅地回答好友道,“还是不太习惯……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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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第一次修。
脑洞挖坑
*起了个名字以便区分→烟花树
*孕期孕期孕期,孕期预警!!!
*富二代x富二代他经济独立的老婆(或许是平面模特?)
徐彰彬回国前一天,黄铉辰发消息问他几点的飞机,他盯着聊天界面,动动手指往上翻,看到他们上一次说话是一周前。
一周前姐姐出去旅游,给他们俩寄了礼物,所以徐彰彬先开了口。
—等一下有上门快递,你在家吗。
—在
—是姐姐送你的礼物,收到了记得去和她说谢谢。
—好
没有表情包,没有语气词,言简意骇,黄铉辰每次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只是这一次时间比较长,他们吵了两个月。
但话说回来,徐彰彬也在闹脾气,他只是没表现在口头上,但要论起来他动的都是真格——吵架吵到第二周...
*起了个名字以便区分→烟花树
*孕期孕期孕期,孕期预警!!!
*富二代x富二代他经济独立的老婆(或许是平面模特?)
徐彰彬回国前一天,黄铉辰发消息问他几点的飞机,他盯着聊天界面,动动手指往上翻,看到他们上一次说话是一周前。
一周前姐姐出去旅游,给他们俩寄了礼物,所以徐彰彬先开了口。
—等一下有上门快递,你在家吗。
—在
—是姐姐送你的礼物,收到了记得去和她说谢谢。
—好
没有表情包,没有语气词,言简意骇,黄铉辰每次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只是这一次时间比较长,他们吵了两个月。
但话说回来,徐彰彬也在闹脾气,他只是没表现在口头上,但要论起来他动的都是真格——吵架吵到第二周的时候,公司正好有一个外派项目,他拿着飞机票拍拍屁股走了。
干出这种事情还能好声好气给黄铉辰发消息:临时有事出差,等确定回来的时间了再和你说。
黄铉辰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正好在和朋友吃饭,前一秒还在说我今晚出来都没有和彰彬讲,他会不会在等我吃饭啊,后一秒手机屏幕一亮,他看着就要哭。
“他怎么欺负我的,他就这么欺负我的。”
金昇玟沉默了一会儿,盯着黄铉辰的无酒精饮料问,所以你告诉他你怀孕了吗?
黄铉辰不说话,金昇玟就叹口气:
“唉,也没事,反正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然后被告知徐彰彬出差两个月。
后来两个人都没怎么生气了,但冷战的惯性太大,加上异地,话一直没能当面讲清楚,很多事情就拖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怪怪的。
很少聊天,没有早安和晚安,不打视频,不发语音,只有一些必要的交代。
可是很多事情时间一久,就会不可控。比如。
比如上周韩知城探口风的时候问黄铉辰:
“……亲爱的,你会把孩子打掉吗?”
黄铉辰坐在那里装哑巴,韩知城就捂着心脏假哭:
“不要嘛,彰彬哥要是知道了多难受啊。”
这时候黄铉辰突然会说话了: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流产又不是大手术,而且本来也没想这么早要孩子。”
韩知城噎住。
金昇玟拿上手机去外面打电话,他说哥这都三个月零两周了,你还在和你老婆吵架吗。
徐彰彬在电话那头一愣,说也没那么久吧,我们吵了两个多月。
金昇玟心想我说的又不是吵架的时间,然后顿了顿:
“那个我建议,哥和铉辰好好说说,道歉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怕你回来了后悔。”
“他出什么事了吗?”
“……也没有。”
金昇玟抓抓脸,有点不知道该说哪些留哪些,最后说你自己问他吧。
徐彰彬回来的时候黄铉辰在沙发上睡觉,他蹲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怕把人弄醒了,忍着没有亲亲也没有抱抱,先放下行李去洗澡,等洗完澡出来,看见黄铉辰还在睡。
“去床上睡。”徐彰彬把他叫醒,抱着拍拍背,“我回来了。”
黄铉辰就自己坐起来,靠着他歇了一会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被徐彰彬拉着手一路带进卧室,躺回被子里了才问,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徐彰彬这个时候和他服软说,因为有点想你,这次吵架前后拖的太久了。
黄铉辰听到这里突然就很委屈地把被子拉过头顶,自己躲起来,又听见徐彰彬说,宝宝,今晚我想睡床,不想睡沙发。
黄铉辰在被子里点点头,然后说,我现在想睡觉。
“但是看到你又有点生气,所以你去外面待着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睡一会儿。”
徐彰彬听了就笑,昨天没休息好吗?
“不要你管,”黄铉辰就又说,“你去客厅自己玩一会儿。”
好好好。徐彰彬这时候有点坏,想亲他一下,但是又觉得这么干了黄铉辰肯定要气哭。他正在这边想,就听到黄铉辰又问:
“哦,明天下午你有空嘛。”
“有个会,怎么了有事吗?”
黄铉辰很明显吞了半截话下去:
“没有。”
第二天下午徐彰彬开完会一看手机,30分钟前韩知城给他发的消息。
——知道你老婆怀孕了吗知道你老婆为什么不告诉你吗知道你老婆现在在医院吗,你猜他怀了孕不告诉你一个人去医院是要干什么。
徐彰彬赶到医院的时候黄铉辰刚从大厅出来,手上拿着一袋药,整个人晕晕的,就看见徐彰彬冲上来抱他。
徐彰彬抱得太紧了,他肚子好痛,只能伸手轻轻推了一下说,都做完了,没事了,本来不想和你说的,回家吧。
徐彰彬听了之后很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就很克制地松开手,红着眼眶看他,先说对不起,然后又说,你没事就行,没关系的,只要你没事,别的都不重要。
黄铉辰听得迷迷糊糊,但是整个人好难受,就问,你是不是开车了,去车里坐着好不好,我好像低血糖了。
徐彰彬把他领到路边的公共座椅上,自己去开车,等车开来了,黄铉辰就看着徐彰彬从驾驶位上下来扶自己,他就觉得好奇怪。
“我就是有点晕,没别的事。”他坐到车里之后徐彰彬帮他系安全带,这时候他才发现徐彰彬哭了,“你怎么了?”
徐彰彬就又说,对不起。
但他低血糖真的很难受,车里又闷,这时候就听到徐彰彬说,宝宝,不要离婚好不好。
黄铉辰捋了捋。
“不是,你是不是想错了?”
他说,彰彬呐,宝宝还在肚子里,我是正常做的产检呢。
——
scb:我操
【正泰】🐰先森的软萌🐻(结局)
逆年龄差 未婚先孕 狗血甜宠 全员出击
非典型abo
总裁国A(龙舌兰) X 大学生泰O(蜜糖草莓)
田柾国盯着将越移进的定位,确定她没说话,踩下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最好祈祷金泰亨没事。”
金泰亨醒来晕晕乎乎,看着周围突然围过来一群白大褂,紧张得攥紧被子,警惕地盯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并无人回应,闻声而来的黎孝凡从医生身后钻了进来,捧着杯热水,回望了身后的好几个人一眼......
逆年龄差 未婚先孕 狗血甜宠 全员出击
非典型abo
总裁国A(龙舌兰) X 大学生泰O(蜜糖草莓)
田柾国盯着将越移进的定位,确定她没说话,踩下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最好祈祷金泰亨没事。”
金泰亨醒来晕晕乎乎,看着周围突然围过来一群白大褂,紧张得攥紧被子,警惕地盯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并无人回应,闻声而来的黎孝凡从医生身后钻了进来,捧着杯热水,回望了身后的好几个人一眼,全部人一下子都退了下去。
“泰亨你醒了?来喝点开水暖暖身子。”黎孝凡递了许久看他没接略显尴尬放在了一边,“你都睡了三个小时了,我以为你又晕过去了,现在醒了真的太好了。”
金泰亨还是警惕地盯着铁笼外面,看着外边交头接耳的人,心慌意乱,“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黎孝凡想没听到般又端着热水挨近了金泰亨,结果被金泰亨打翻在地,金泰亨怒视地盯着眼前的人,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浑身气到发抖,“黎孝凡! 你个混账东西! 外边的医生是你叫来的吧?”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准碰我的孩子!”金泰亨红了眼眶,浑身地无力感让他如临深渊,他知道只要惹怒了黎孝凡不会有好果子吃,可是想到他对肚子里孩子的想法,他恨不得杀了这个畜生。
“你给我滚! 带着外边的人给我滚!立刻给我消失”金泰亨抖着身子,怒吼,“如果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给我滚!”
黎孝凡先是被吼得发蒙,想想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看到过金泰亨哭过,可是这一刻却因为肚子里的杂种在他面前面露这种表情,明明怕得不行!
想到他还没见过金泰亨各种各样的样子他欲是发狂起来,想到金泰亨在别人床上撒娇,哭得动听的样子,黎孝凡越是冷静不了。
他愣在原地,突然向前吻掉他的眼泪,不管他怎么挣扎,他死死地把他拥入怀里,喃喃自语,“是吗?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吗?”
黎孝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咬了起来,趁他吃痛一脚把他踹开,拽起床上的枕头狂打,“别靠近我! 给我滚! ”
黎孝凡突然钳住他的拳打脚踢,捏着他的下巴,突然笑起来,“是啊,这么久的讨好都没有用,再怎么长时间也是同样的结果。泰亨啊我怕你不原谅我,但我更怕你深爱的人永远是田柾国,其实有些方面我跟余诺挺像的。我可以不伤害孩子,我们也可以打个赌到底是我更爱你还是田柾国更爱你。”
“你真以为我会舍得伤害你吗?”黎孝凡苦笑了一下,“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明明我更爱你,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一定是田柾国这个疯子强迫了你对不对?一定是对不对?!是他逼你让你别见我,就像那次在游乐场一样是他强行把我们分开,然后把你抢走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黎孝凡疯了般自言自语,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那我们一起打赌好不好?我们来打赌两个小时候田柾国来到这儿能不能活着出去。”
“你疯了!?你敢!”
金泰亨挥在空中的手被黎孝凡狠狠抓住,怒视着金泰亨,冲着人吼,“我没疯!我没疯金泰亨!我敢为你死他敢吗?我只是在赌他敢不敢你怎么会这般心疼呢?!我在用行动让你认清事实,我比他更爱你,我有错吗?我没错!我当然敢杀了他! 是他逼你离开我! ”
“我是真的很爱你,总是顺着你的心顺着你的意,不会伤害你的孩子。我已经退让到无法忍让了。为了支开余诺我故意找来医生,但打掉孩子不是我的本意,这只不过是个幌子,我手机没有关机,如果他动作够快应该查到了我的定位,时间应该是在来的路上。金泰亨我的最终目的很简单,只不过是打个赌。我会赢,我来告诉你我比他更爱你。”
“这场游戏我一定会赢!”
“黎孝凡,不可以!”看着转身离开的人,金泰亨冲了过去死死拽着他的衣服,“回头吧,求你了!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别傻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转过身,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心里抽疼,他额头抵着他额头,轻声说,“金泰亨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主动追过来,第一次求我,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他扯开他的手,医生立马冲进来把他控制住。“黎孝凡!”
“把他看好! 别让他乱来,否则你们都出不来无人区。”
“人都到了吗?”黎孝凡出了旧仓库,便接到了手下的电话,“把无人区方圆几里外守死,让田柾国的人全进来。”
余诺在接近目的地时,心脏一直噗通狂跳不止,不知是不是因为田柾国让她心存余悸还是直觉告诉她这里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在田柾国的注视下拿出了手机尝试打给了黎孝凡却发现是占线的情况。又打给了守在旧仓库她的人但打不通。
田柾国皱眉,也没顾余诺怎么狂翻着手机号,油门一踩到底,“布局情况大概说一下。”
“旧仓库很大,金泰亨被关在最深处。他待的地方有二十个我的人守着。仓库前面停有十车人,分别守仓库出口的东侧和西侧。离仓库数百米外也有我的人在守着……”余诺咽了咽口水,她越发觉得不对劲,她压根想不到黎孝凡到底在做些什么,她吸了口气,“停车!不能再过去了,有危险!我的人几乎都不在线了!”
田柾国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点了接通,助理的语气十分着急,“少爷,我们的车被跟踪了,估计三十多辆在尾随,旧仓库位置也有,我们被包围了。”
“还有多久到旧仓库。”田柾国拧紧眉头,语气仍旧冷淡。
“正南一公里处。”
“不要停,直往旧仓库方向走,带队的人换方向想办法到仓库,现在的正大道被围了。”田柾国又说,“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金泰亨确保他不要出事,不管以什么代价。”
“明白!”
“田柾国真的别再往前开了,是黎孝凡这个疯子端了我的人。他到底想干什么!”余诺开始慌乱,自言自语起来,黎孝凡口口声声遵守约定,如果金泰亨现在仍没事的话,那么他用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田柾国会定位到他的位置?
故意把田柾国引过来想干什么?
“停下!有危险!黎孝凡想杀了你!”那种恐惧感占据余诺的脑海,脑中一片空白,她眦目欲裂,抓着人的手臂,“你知道他要杀了你,你也要过去吗?我让你停下,你疯了!”
“余诺这都是你们逼我的,现在来怜悯我怕我死是不是太做作了?”田柾国冷笑一声,不管不顾继续向前,“这笔帐早该算了,今天谁死都一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让你去死过!”余诺泪流满面,捂着心口,用极其小的声音,“我只是…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惩罚你,威胁你回来我身边,我从来没想过要让你去死。”
田柾国身后十多辆率先冲在了前锋,旧仓库方向撞下来的车辆纷纷闪着刺眼的灯,照明了整片死寂般的树林。
“刺啦”地刹车声,极速转弯旋在道路中间,又换了方向直冲冲失控般地碾了过来。
前方的相撞的车子,凹陷着车身瞬间翻进了丛林两旁,直冒烟,车内的人磕得头破血流,十几辆车停下,拽着的人长刀下了车。
路上说不清的泥泞,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了,雨水冲刷混着血液的泥土流到对方的脚下。一道道影子硬生生砍下,越来越多的人纷纷倒下。
无人区此刻就像一座鬼林,充斥着嚎叫声。
“田柾国!别去!”
“不想死闭嘴!”田柾国拉门下车,从后备箱拿出刀,一个飞快放倒围上车周围的人,又快速刷回车里,上推手刹,踩着油门,疯狂旋转方向盘,车子轰了出去,撞开了一群涌上来的人,车前盖被重重插了一刀。
余诺全程抖得不敢吱声,只觉得在车里被转得晕头转向,脑门被重重砸在驾驶台上磕出了血。田柾国手臂被刀划得乱七八糟。
纠缠了十多分钟,田柾国甩开了追上来的人,前方路段还没太平超过五分钟又截出了一堆人,眼看跟在身边的人所剩无几,但旧仓库就在前方不远处。
田柾国旋出一到弧度迅速钻出车子,抓着刀子放倒一个接一个,全部人都下车立刻冲到田柾国正前方拦住,对方的人越来越多,几个手下也开始扛不住,田柾国一下子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就是他,杀了他重赏!”为首的人,拎着刀子砍了过来。
在车上的余诺心都提到嗓子颜色,死命地踹开车门,“田柾国后面!”
田柾国眼疾手快躲过那刀,挥起刀子拍在那人后背,踹飞涌上来的人,对方突然抓住他的后腰用力道控制他的动作,正面冲过来的人抓紧时机一刀压了下来。
“田柾国!”余诺只觉得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人挑开他的肉,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眼看第二刀又要下来,余诺瘫软着从地上就要撞过来,田柾国却率先抓开了后腰的人,一把挡在前面,刀子狠狠地刺穿了那人的肚子,对方看着误伤了自己人走了神,被田柾国一脚踢到尸体堆。
余诺大口大口喘着气,险些晕过去。“别去了,你的人根本不够!凭一己之力压根挨不到仓库门口。求你了,我们回去吧。”
田柾国开始精神涣散,他听不清余诺在说什么,只是甩了甩脑袋,接着放倒人,开始踉踉跄跄的时候,仿佛听到旁边的余诺尖叫一声,他身体立即挨了过去,后背接了一刀,嘴里吐出的血腥味不受控地往外吐。
“少爷!”伤痕累累的手下,冲了过来,但很快又陷入了苦战。
“田柾国!为什么!”余诺使劲全力想把人拖上车,却被人阻止。
田柾国用力地扯着她的手,“余诺不能走!救你是因为需要你带路!不是说旧仓库很大吗?我不够时间找到金泰亨。我等不起金泰亨也等不起。”
“你受伤了先别说话。”余诺看着手上染着他的鲜血,急得哭了起来,“我把你送去安全的地方,我带你走。”
田柾国仍是紧紧地扯着她的手,目光锁定在她脸上,紧皱眉头,她听到他说,“求你!余诺我求你给我带路!”
“好,我答应你,我给你带路,我带你去见金泰亨!”余诺擦干眼泪,把人扶了起来,搀着朝仓库方向走。
才走几步,突然南侧和西侧涌进了大批车辆,田柾国看到车牌轻轻笑了笑,是救援到了。自己的人还有金南俊的人甚至是郑号锡的人。
“少爷!”助理带人冲下了车。
“田柾国!”金南俊带人也冲下了车。
一波摆平后,对方的人一下子被压制住。
“你受伤太严重了。金泰亨在哪儿?”金南俊看着刀都握不紧的人,扶了一把。
田柾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金南俊盯了几秒,金南俊便松开了手,“你放心进去吧,我带人护你。”
田柾国带着自己的人重开了一条路,破了仓库的门。
余诺把他带进了仓库最深的地方,先是冲出一波又一波的人,最后目光锁定在了铁笼里。
“泰泰!”田柾国拖着疲惫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撞开铁门,带进来的手下正在背后堵住围上来的人。
金泰亨被绑了四肢束缚在床上嘴巴也被堵上,他看到伤痕累累的田柾国冲了进来,他拼命地摇摇头,“唔唔…唔…唔唔”
“泰泰别怕,我来了。”田柾国扯开封住嘴的胶布,还没来得及解开绳子,后面突然闪出一个残影,一刀刺进了他后背。
“田柾国!”金泰亨看着瞬间躺在血泊里的人,眼泪无声滑落,心脏被搅得稀碎,“不要!不要!”
“泰泰,别哭。”田柾国努力撑起眼皮安慰他。
黎孝凡感受到快感,抓起地上的还有挣扎的人,嗤笑,“命真的硬! 冲一路过来辛苦吧? 田柾国结局圆满了,我输赢不重要,我知道到头来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只想告诉你,我比你更爱金泰亨,如果没有你的介入,跟他在一起的人就是我。可是半个小时前我突然后悔了,因为金泰亨主动求我给我跪下求我放过你,我头一次厌烦这种乞求,哪怕我一一顺从他。被刀捅的感觉怎么样?我比你疼一百倍,都是你,都是因为你,金泰亨才变得一点都不纯粹,都是你,都是因为你,金泰亨谈笑举止半句离不开你的名字,是你玷污了我们的感情……”
黎孝凡发了疯一样,踩着地上的人,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余诺,余诺顺其铁棒,用力朝他脑袋挥了下去,发疯的人倒在地上才没了声。
金南俊解决完外面立马带人冲了进来,金泰亨瘫在地上,抱着血淋淋的人哭喊着,“田柾国……你醒醒……求你了……不要睡不要睡。”
带回医院的人被送进了急救室,金泰亨因惊吓过度晕倒。
长达数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田柾国做了一场梦,那真实场景照进了生命里。
田氏夫妇把他从少儿所里带了出来,从此他变得特别的沉默,那场噩梦的开始是十二岁的他在计划着一场谋杀。
“金家就是活该,要不是绑着田家撑腰,就那穷酸样的人也没什么见识场面能认识这么多商界人士,真的被抬举的无望无边了。”
“听说金家小儿子被绑架了,哼,谁会在意。”
坐在长椅上等着车的田柾国握紧了拳头,压低了帽檐,在包里藏好刀子,撑开手里的报纸冲进了雨幕里,雨水冰冷得生疼,却冻不住此刻的怒气。
来到田锃工作地方的楼下,把报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看着手上的秒表慢慢挨过整点一次又一次,终于田锃推门而出。
田柾国握紧小刀迅速冲了上去,一刀捅进田锃的肚子拔出来又想捅几刀却被力量的悬殊甩了出去,路过的人暴乱嚎叫起来,“来人啊!有人被捅了!”
“快!把那个小孩抓住!”雨势很大,原本冲出那堵门就能逃走,可在门前就被人抓了下来。
“田锃,这只是个开始,你做的所有坏事终将被一一捅出!”这是他被关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想要说的一句话。
因杀人未遂,年龄未满十八岁,加上田锃不意欲追究田柾国只是被关进了少儿所一段时间。
十二岁的名声套上了杀人犯,所有同龄孩子不敢与他示好,也不敢与他为敌。田柾国的名字在学校里成了禁忌。
人人说他是个小疯子,看见人就乱咬,他精神有疾病就该被关进精神病医院,这么小就想着杀人,以后就是社会的害虫!
人们鄙视他,驱赶他,排挤他。后来小疯子彻底消失在那所校园了,十六岁那年田柾国被夫妇带去了意大利离开了这样的环境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没人知道他至始至终都在怪自己的弱小,没能把田锃杀了。
他虽然小,但观察能力和感知能力远远超过同龄人,他敏感多疑又能沉着冷静,他知道金家的遭遇离不开田锃的谋划,也离不开田泽东田泽华的抹黑。
妈妈告诉他,金家受挫金泰亨换了幽闭恐惧症,但没有办法告发他人,因为他们的关系而选择不计较。
在意大利近十个月,每天清晨会看到稀疏的鸟群从屋顶飞过,父母告诉他,金泰亨的幽闭恐惧症有好转金家也慢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再次消失在众人眼前重新生活。
我们也一样,在意大利也有努力过得有模有样。时间会淡忘一切。
可是没有人告诉田柾国他离开金泰亨已经将近四年半,以前一起嬉笑打闹天天跟在他身后的小孩也会忘记他吗?
时间会抚平伤口,却留下了疤痕,他知道如果一直弱小,金泰亨以及金家永远会立上分明的界限,他们终将成为路人……
时间转移至今,四年1460以及更多,金泰亨我一刻都没忘记过你,我想你想到快发疯了,你还需要我吗?
金泰亨我一直有个执念,我要把那一切讨回来,我恨田锃恨伤害你的人,哪怕我再次以成年人杀人犯处死刑,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哥哥吗?
手术室灯灭了……
“据媒体报道,田氏集团田锃多次滥用职权挪用公司资金上百万不记,构成挪用资金罪。让众怒难忍的是,金家多年前的绑架案确是他一手策划的,那么这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让我们实时转播……”
三个月后,田氏大变天,成天被媒体堵得水泄不通,人们心目中的田氏彻底坍塌,多方合作伙伴表示十分寒心,纷纷提出了终止……
田爷爷被气得不轻,对着电视的新闻播报砸了又砸,田氏因为田锃被捅出了一个打漏洞,一个月接一个月从未消停过。
“老爷您别生气了,注意身体。”家仆不敢离开老人半步,但看着人砸东西,一屋子昂贵的古董都被砸得稀碎也不敢拦着。等人缓了大半会儿,家仆才敢递上邀请函,“姥爷这是大少夫人给的,说是下个月小少爷要结婚了。”
老人看见那喜庆的贺卡夺了过来寺个撕碎扔在了地上,“放屁! 我没同意!”
卓汐涵闻声而来,看着怒不可遏的老人,“事已至此,您还是这么犟。”
“爸,能有今天是谁的错一目了然。您是田柾国的爷爷,我儿子流着您的血脉却在田家遭受了什么?”
“十二年前那个男孩为什么行刺田锃您不知道吗?十二年前传得沸沸扬扬我儿子是个杀人犯你真的有管过吗?田泽飞也好田柾国也罢,他们父子俩只不过是你田氏盈利的棋子罢了!您心疼的是谁?偏爱的是谁?还不明显吗?田锃算什么养子?明明是你当年和金家袁夫人的孩子。”
“今天的局面是谁造成的?我知道你恨金家,你恨袁佳岚嫁给了金家,可是你们那一代的痛为什么要加持在后辈身上?爸,你扪心自问,田锃能用今天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懂我也不想知道。可爸你处处包庇田锃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吗?你愧疚你最爱的女人的孩子背负了养子过上一辈子!因为名利和地位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了金家,你觉得对不起袁佳岚负了她!”
“闭嘴!你给我闭嘴!”老人听着眼眶泛红,顺起桌上的陶器冲着地板砸,“滚!给我滚!”
卓汐涵抹了抹眼泪,“爸,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夫妻俩从来不欠田家什么。”
一个月后,如期举行了婚礼,新郎新娘成对,这一次金家嫁出了两对小o,婚礼特别盛大,来参加的人都羡慕不已也替金毅可惜了一把,毕竟养育了多年的孩子在这一天都要嫁了出去。
因为怀孕金泰亨在梳妆室穿的西服要求宽松宽松,站起来转了一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朴智旻牵着他的手笑,“哎呀 ,十分钟内你已经不计其数说衣服怪了,可是明明很适合啊,我看你就是太紧张了。”
“没有啦。”金泰亨一口否认,死不承认,“我才没有紧张,不就是上去走个流程没什么难的。”
“泰泰! ”金硕珍已经穿好打扮好就从隔壁过来窜门 ,“呀,你小子这衣服真的好适合你耶。”
“我就说吧!哎!哥都说好看呢。就你一个人觉得怪。你就是太紧张了。”朴智旻正准备夸金硕珍淡定冷静很自然时,就看到兄弟俩抱到一块互相问怪不怪。
“喂! 你们我真的服了!”朴智旻扶额,无语地看着俩人。
【南北|直播体】关于某人喝醉酒忘记自己有老婆这回事
*ooc归我!不要上升!
*双主播,私设南北已经在一起了,南北蒲郭不逆不拆
*关于蒲某人喝醉了回家后不记得自己有老婆了这回事
*彩蛋是阿蒲酒醒后续
*走过路过大家留个小心心呀~
——————无情的分割线
“哈喽大家好呀,声音还可以吗?”
【呀呀呀呀,是新鲜的韬韬!】
【啊啊啊啊韬韬晚上好呀】
【韬韬晚上好,韬韬吃了吗,韬韬吃的啥,韬韬吃饱了吗】
【楼上怕不是蒲哥附体吧,韬韬不绝的】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晚上好,吃过晚饭啦,是我自己煮的粥。”...
*ooc归我!不要上升!
*双主播,私设南北已经在一起了,南北蒲郭不逆不拆
*关于蒲某人喝醉了回家后不记得自己有老婆了这回事
*彩蛋是阿蒲酒醒后续
*走过路过大家留个小心心呀~
——————无情的分割线
“哈喽大家好呀,声音还可以吗?”
【呀呀呀呀,是新鲜的韬韬!】
【啊啊啊啊韬韬晚上好呀】
【韬韬晚上好,韬韬吃了吗,韬韬吃的啥,韬韬吃饱了吗】
【楼上怕不是蒲哥附体吧,韬韬不绝的】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晚上好,吃过晚饭啦,是我自己煮的粥。”
郭文韬调整好了摄像头的角度,眯着眼睛看了几个弹幕上的问题,然后笑着挥手冲着摄像头打了个招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是有妆发的韬韬!】
【韬韬今晚好好看呀,白衬衫斯哈斯哈】
【我直接自信的嗨老婆】
【老婆能给我亲亲吗嗷嗷嗷】
【楼上的你今晚最好睁着眼睛睡觉,当心蒲哥暗鲨】
【蒲哥快来,你老婆要被抢走啦】
郭文韬努力的眯了眯眼睛,发现弹幕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回家后自己又把隐形眼镜摘掉了。他探了探脑袋,顺手从旁边拿起一个眼镜带上,果然世界清晰了不少。
“不给亲哦,阿蒲不让~”郭文韬故作严肃的说着,可是已经弯起来的眼睛里亮闪闪的笑意和软乎乎的语气还是出卖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韬韬好软好可爱】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
【没人发现眼镜是上次阿蒲直播时戴过的吗?!!】
【呜呜呜呜怎么刚开播就给我们撒狗粮啊】
【日常羡慕蒲熠星】
【蒲熠星人呢,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眼镜是阿蒲的吗?我倒是没注意,其实我们在家里都很少戴,刚才只是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副。”
看见弹幕开始纷纷找蒲熠星决斗了,郭文韬心里觉得好笑,“阿蒲不在家哦,他跟峻纬他们出去聚餐去了。”说完又低着头看了看手机,好像是自言自语,“不过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吧,怎么一个电话都不打?”
【呜呜呜呜xql共用眼镜怎么了】
【聚餐的话可以去看明明微博,明明发合照了的】
【啊啊啊啊好过分,阿蒲竟然不带韬韬!】
【韬韬怎么不去聚餐呀】
“不是不带我去,是我今天胃不舒服。”郭文韬开口解释,看到弹幕又开始了一大片的关心,他又是连忙解释,“没什么大问题啦,我晚上煮了小米粥现在已经不难受了。阿蒲本来要陪我一起回来的,我没让,我说家属局怎么的一家也要派一个代表嘛,虽然是有些可惜没跟大家见面啦。”
郭文韬说着,嘴巴微微的撅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委屈出了实体小兔子,一双兔耳朵在头顶蔫了吧唧的耷拉了下来,不过他又很快的振奋了起来。
“不过阿蒲说回来会给我带好吃的,嘿嘿,期待值拉满啦~”
【没事就好,韬韬要注意身体哦】
【哎呦没去成聚会给我们韬韬委屈死了,哈哈哈哈】
【没关系没关系,等我们好了下次再聚】
【哈哈哈哈哈熟悉的干饭人韬韬上线啦,一听到吃的瞬间满血复活】
“不过都吃了这么久了,阿蒲他们也该散了吧。”郭文韬皱着眉,纠结的看了看手机,“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阿蒲啊?”说完他又很快的否定自己,“算了吧,显得我有多想他一样,不能给他任何一个可能嘚瑟的机会。”
话是这么说的,可郭文韬的眼睛还是时不时的瞥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给他嘚瑟的机会!】
【阿蒲:老婆想我了,但老婆不说】
【哎呦呦小情侣就是稍微分开一会会儿就想的不行了呀】
……
【我看明明发的视频,阿蒲好像喝了不少酒哦】
【好像真的诶,猫猫脸都喝红了】
“他喝酒了?”郭文韬看到弹幕上说的,然后在指引下找到了弹幕上说的邵明明的那个视频,虽然没有完整的拍出蒲熠星,但郭文韬还是敏锐的从蒲熠星有些迷离的眼神和红透了的耳朵中判断出蒲熠星绝对是喝多了。
他低着头给这群人里最靠谱的齐思钧发了个微信,让他看着蒲熠星让他少喝点,在得到他们早就散了这个时候蒲熠星多半都快到家的消息后才稍稍放下了心,然后重新抬起头来跟弹幕聊天。
“阿蒲他酒量不好的,怎么还喝这么多?不会是周峻纬他们灌的吧?”
“哎呀我跟你们说,蒲熠星平时跟你们吹他的酒量完全都是骗人的,他连我都喝不过的。”
“对啊,所以平时聚餐我都看着他让他少喝酒,实在不行都是我替他喝的,不过因为我俩胃都不要好,所以能不喝还是不喝的。”
“阿蒲喝醉了一般都是睡觉,不过偶尔也会有……嗯……一些可爱黑历史的时候。”
“黑历史我当然有拍照记录了。”
“发出来看看?不行哦,自家猫猫的脸面还是要留一点的。”
……
郭文韬跟弹幕聊得正开心,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阿蒲可能回来了,你们等一下哦,我出去看一看。”
郭文韬刚从椅子上起身,还没等走到门口,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只红透了的蒲熠星就这样懵懵懂懂的站在门口。
【阿蒲这是喝了多少啊】
【哈哈哈哈熟透了的猫猫好可爱】
【这个眼神透露出一股子清澈的愚蠢哈哈哈哈哈】
“怎么喝这么多啊?”郭文韬又好笑又心疼,走上前去想扶着蒲熠星怕他摔倒,可在刚碰上他胳膊的时候却被一下子甩开了。
“你、你谁呀!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家里?”
郭文韬:???
蒲熠星直接越过郭文韬走到电脑前,趴着头看了看骤然快速滚动起来的弹幕,然后直起腰转过头去控诉:“你还玩我电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来真是喝醉了,连韬韬都不认识了】
【韬韬:???蒲熠星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讲真的,刚才蒲哥那大脸突然贴上来吓的我手机都要扔出去了】
郭文韬看着面前这个撒酒疯的蒲熠星都快被笑死了,可他还是有一丝丝理智地准备去先把直播关了,可蒲熠星死死的挡在电脑前不让他靠近,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叫嚣:“我不认识你!你、你不准玩我的电脑!这是我的!”
郭文韬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弹幕炸成了什么样子,他耐着性子哄着:“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郭文韬。你听话,先让我把直播关了。”
蒲熠星站在原地不挪窝,倒是听话的开始好好看着郭文韬,他的眼神越来越专注,可就在郭文韬以为蒲熠星总算清醒了的时候,就看见蒲熠星突然傻了吧唧地笑了起来。
“嘿嘿,你、你真好看……嗝!你真的好好看啊,嘿嘿……”
郭文韬:……
“是是是,我知道我好看,你先听话,先给我让开好不好?”郭文韬为数不多的耐性快要被磨完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韬韬:我好看还用你废话吗】
【不认识老婆也觉得老婆好看了,当初就是见色起意吧】
【哈哈哈哈蒲哥明天起来绝对是大型社死现场】
“我不、让!除、除非——”蒲熠星嘿嘿一笑,“除非你做我老婆!你当我老婆给我亲一口,我就、我就给你玩我电脑!”
郭文韬简直要被气笑了,刚才着急关弹幕的心现在也慢了下来。
反正自己过不去,反正已经放出去这么多了,反正社死的又不是他。
郭文韬甚至开始逗起猫来了,他的眼神里带着戏谑带着同情的举起了左手,朝着蒲熠星晃了晃无名指上亮闪闪的戒指。
“可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怎么办?”
蒲熠星直接愣住了,然后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他瘪着嘴,“呜呜呜呜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被别的王八蛋抢走了呢?”
可他又突然兴奋地抬起头,“没关系!我没有老婆,我还有机会!”
郭文韬听着他自己骂自己心里快要笑疯了,可女团级别的表情管理还是让他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蒲熠星的左手,“那更可惜了,你也有老婆了。”
蒲熠星随着郭文韬的目光往自己手上看去,在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的时候整个人彻底地蔫了。
“呜呜呜呜彻底完了呜呜呜呜呜”
蒲熠星“嚎啕”着,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真的难过竟然闪现出了泪光。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竟然真的憋出几滴眼泪来,瞬间逗乐的心思没有了,他拼命忍着笑,走上去捧着蒲熠星的脸“吧唧”一口就亲在蒲熠星的嘴上。
蒲熠星干嚎的声音戛然而止。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笑着叹了口气,牵起蒲熠星的左手举到两个人中间,跟自己的左手十指相扣。
“别哭了,你看咱两戒指是一对儿,我就是你老婆,你老婆就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韬韬逗猫实录】
【哎哟不行了我真的要被笑死了,蒲熠星怎么傻了吧唧的】
【哈哈哈哈哈是得不到老婆哭唧唧的小猫啊】
【哈哈哈蒲哥哭的越大声我笑的越开心】
……
【啊啊啊啊啊韬韬好温柔】
【“我就是你老婆”“你老婆就是我”呜呜呜呜呜嗑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宠了太宠了】
蒲熠星的眼里逐渐亮起了光,他兴奋地抓着郭文韬的手。
“你真的是我老婆?”
“我真是你老婆。”
“不是别人的?”
“不是别人的。”
“不骗我?”
郭文韬笑着在蒲熠星嘴上又亲了一口,然后把蒲熠星抱在怀里。
“不骗你,郭文韬这辈子都是蒲熠星的。”
【呜呜呜呜呜南北kswlkswl】
【我原以为我是来笑话蒲熠星的,结果小丑竟是我自己】
【呜呜呜呜这狗粮,真香】
【太甜了太甜了,我需要胰岛素】
感觉到蒲熠星安静下来了,郭文韬从后背拍了拍蒲熠星的肩膀,“现在满意了吗?能起来让我先关个直播了吗?我本来还说你喝醉的黑历史要给你守好呢,这下好了,直接全网直播了,希望你明天清醒过来能够坚强的挺住。”
蒲熠星没撒手。
郭文韬往外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出来。
“蒲熠星?松松手!松松手我关个直播!蒲——”
话还没说完,蒲熠星突然松开郭文韬,然后抓着他的肩膀两眼放光的盯着他。
“你刚才说你是我老婆?”
“是。”
“合法的?”
“嗯……应该算是合法的……不对,你想干嘛?”郭文韬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那我们洞房吧!”蒲熠星两眼放光,直接把郭文韬扑倒在地板上。
“蒲熠星!等等!别咬!嘶——直播!直……唔!!”
【怎么办,我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也觉得】
【我觉得接下来的走向很可能要付费了呀】
【嗷嗷嗷嗷嗷嗷】
【这是我能看的吗这是我可以看的吗】
【我靠我靠我靠,快把摄像头给我对准地板】
【妈妈呀这么激烈吗】
【我靠这个声音】
直播到这里突然就结束了,吱哇乱叫的弹幕也瞬间没了。
当然不是蒲熠星突然恢复理智起来关了电脑。
是郭文韬在撒酒疯的人的大力牵制下拼命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努力的够到了电源键按了下去。
这才避免了一场直播事故朝着更事故的方向走去。
END.
(tay&mark)我可能不会爱你
第五十章
Sky小番外
元旦过后,sky就病倒了,重感冒,鼻子红彤彤的,整个人病恹恹的,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直哼哼。
Noah又给他递上一杯热水,叮嘱他喝下去。Sky不愿意了,拿起旁边的抽纸盒砸他,怒气冲冲道:“你自己数数看,我都喝第几杯热水了,喝水管用还要医生干嘛。”
被砸的人好脾气地捡起地上的抽纸盒,放在桌子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sky红着脸推开他小声道:“干嘛呀,会传染。”
Noah撬开他的牙关,加深了亲吻,sky抬脚踢他,气喘吁吁地道:“noah,你疯了真的会传染。”
“没疯,感冒传染给我了,你的感冒就没了,不用那么难受了。”noah与他额头相抵轻声道。
“那你感冒我也...
第五十章
Sky小番外
元旦过后,sky就病倒了,重感冒,鼻子红彤彤的,整个人病恹恹的,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直哼哼。
Noah又给他递上一杯热水,叮嘱他喝下去。Sky不愿意了,拿起旁边的抽纸盒砸他,怒气冲冲道:“你自己数数看,我都喝第几杯热水了,喝水管用还要医生干嘛。”
被砸的人好脾气地捡起地上的抽纸盒,放在桌子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sky红着脸推开他小声道:“干嘛呀,会传染。”
Noah撬开他的牙关,加深了亲吻,sky抬脚踢他,气喘吁吁地道:“noah,你疯了真的会传染。”
“没疯,感冒传染给我了,你的感冒就没了,不用那么难受了。”noah与他额头相抵轻声道。
“那你感冒我也心疼,还不是要我照顾你,noah你别想我照顾你,你还是要和我保持一点距离。”说完向后移了移,自觉地拿起水杯,大口喝着。
Sky这个人就是这样,但凡你对他好一点他都会双倍奉还,noah就是吃透了他这一点,当初他为了能和sky在一起可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
Noah看着他把水喝完,接过水杯,又转身看了一眼厨房里面正在煮的小米红枣粥,挑眉道:“要不要再喝点小米粥。”
Sky抬脚就要踢他:“混蛋啊,你看看我的肚子,还能放下小米粥吗?你是把我当猪养的吧,你看看我最近胖了多少,腰都不见了?”
Noah扫了一眼他白皙的肚皮,是比之前胖了一些,肚脐钉都陷下去了,有种肉肉的感觉,noah伸手捞起它,让他坐在期间腿上,揉着他的小腹慢悠悠地道:“等你感冒好了之后带你减肥,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子。”
Sky哼了一声,嘟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龌龊的想法。”
Noah眉梢带笑,抬手摩挲着他的耳垂,低声道:“我什么龌龊的想法你说说看,嗯?”
Sky拿开他作怪的手,往后躲,结果noah直接捏着他腰上的肉不让他退,sky索性趴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脖子轻声道:“感冒药应该起效果了,我好困。”
Noah轻笑出声,对着耍赖的人低语道:“我抱你去床上睡,等睡醒了,把砂锅里的小米粥喝了。”
Sky打着哈欠哼了一声,由着他带进房间。
Sky的感冒完全好,已经是一周以后了,为了庆祝他和特意拉着lucas去吃了顿火锅,吃到一半noah的电话就打来了,sky望着红油汤底上面漂浮着的辣椒,撒谎道“我和lucas正在表哥家里蹭饭呢,一会就回去了。”
Lucas看着筷子上夹着的熟透的羊肉,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笑着道:“哥,你说今天晚上这顿火锅,你这新认的表哥会给我们免单吗?”
Sky叹了一口回道:“你说为了吃一顿火锅容易吗,你还取笑我?Noah要知道我感冒刚好就跑出来胡吃海塞又要生气了。”
Lucas嚼着嘴里的羊肉不解地问:“他生气了会怎么样,难道会打你不成?”
Sky手一顿,嘴硬道:“借给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你忘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握在谁的手里了,你哥哥别的本事没有,治noah绰绰有余。”
Lucas撇了他一眼,心里暗想:“你可别吹牛了,鬼才信你。”
十分钟之后,刚才还在吹牛的人老实了,因为他看着noah带着他表哥和表嫂也进了火锅店,五个人重新坐了一桌。Sky老实地坐在noah身边,低眉顺眼和刚才吹牛的完全是两个人。
Noah余光扫过他嫣红的嘴巴,心中怒气顿起,前天还嚷着喉咙痛的人,现在竟然偷偷吃火锅,反了天了。他无视sky讨好的模样,把肉带着辣椒全都夹在sky面前的小碗里,甚至还贴心地给他到了一杯啤酒。
Sky看着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肉和辣椒,还有冒着泡的啤酒眼一闭,心一横夹起一个辣椒就要放嘴里,耳边低沉狠厉的声音响起:“你敢。”
Tay和lucas弯着眉角,笑的开心,今天终于看到sky吃瘪了,平常就会瞎得瑟吹牛,这下牛皮破了吧。
Sky抬腿踢了noah一下,面上仍旧笑嘻嘻的:“哎呀,火锅的烟太大,眼都看花了。”
Tay抬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对着他道:“你让noah配一副眼镜,这样就不会分不清肉和辣椒了。”
Sky......近墨者黑,这绝对是真的,tay跟mark学坏了。
Noah带着sky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noah直接拐进了厨房,sky跟着他轻声地问:“noah你干嘛呀?”
“给你煮点青菜面,晚上你也没吃多少?”
Sky愧疚地抱着他的腰,小声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下次不乱吃东西,也不撒谎了。”
Noah放下手中的青菜,看着他小心翼翼认错的模样,叹息一口气拉着他的手缓缓道:“sky,我除了气你乱吃东西之外,我还气你宁愿撒谎,也不愿意和我说真话,你..”noah说不下去。
Sky有点慌,他就怕noah这幅样子,完全捏着他的软肋,更愧疚了:“抱着他的腰不放,抬头焦急而慌乱地亲吻他的嘴唇。”
Noah一把抱起他抵在厨房的玻璃门上,两人唇齿交缠,直到sky喘不过来气才放开他。
“真的知错了?”
“真的,比真金还真。”
Noah轻笑一声,放开了他,声音暗哑:“你去沙发上等着,一会就好。”
Sky的脸色有些红,抬腿踢了他一脚,小声道:“吃完饭我不想动,你压着我难受,先不吃了.....”
Noah咬上他的耳垂,蛊惑道:“那不吃面条吃点别的。”
“嗯。”
有点想捂脸
【南北】恃宠而骄小作精
点我看恃宠而骄作精韬韬
南北在一起不久前提
内含聚会起哄好哥哥
甜的!甜的!甜的!
1.
郭文韬很会撒娇很会作但都不是故意的,而是浑然天成的,说话是每一个字都带波浪号,不是上上下下的那种,是弯弯的软软的,尾音收的恰到好处
好哥哥们总宠着郭文韬,游戏让着生气哄着装备给着皮肤充着,倒有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这也奠定了他作的基础
好哥哥们也总是欺负郭文韬,因为声音软软的又好哄,哄两句就开心了,看着他生气时删除拉黑到哄两句就能高兴的笑倒是有一种宠着“妹妹”的感觉
2.
群里有人提议要出来聚一聚,正好几人都在北京便答应了,他们包...
点我看恃宠而骄作精韬韬
南北在一起不久前提
内含聚会起哄好哥哥
甜的!甜的!甜的!
1.
郭文韬很会撒娇很会作但都不是故意的,而是浑然天成的,说话是每一个字都带波浪号,不是上上下下的那种,是弯弯的软软的,尾音收的恰到好处
好哥哥们总宠着郭文韬,游戏让着生气哄着装备给着皮肤充着,倒有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这也奠定了他作的基础
好哥哥们也总是欺负郭文韬,因为声音软软的又好哄,哄两句就开心了,看着他生气时删除拉黑到哄两句就能高兴的笑倒是有一种宠着“妹妹”的感觉
2.
群里有人提议要出来聚一聚,正好几人都在北京便答应了,他们包了一个很大的KTV包间,里面足足有十来个人
他们两个到包间时人都已经到齐了,刘小怂看着把下巴藏在棉袄里整个人被蒲熠星揽着显得又瘦又小的郭文韬便又开始了“哎呦,现在有个男朋友就是不一样哈,出个门都得搂着了”
郭文韬可是没理会,傲娇的哼了一声便拉着蒲熠星走向沙发坐下脱下外套,看见蒲熠星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口便开始捉妖了,指了指那一堆饮品“阿蒲阿蒲,我想喝那个”
众所周知郭文韬胃不好,蒲熠星本身是不想让他喝酒的,本是要一口拒绝的可架不住黑暗灯光下那双闪着光的眼睛,一时语塞,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就是说不出
郭文韬又舔了舔那又薄又软的猫猫唇搞得嘴上也亮亮的,又抓住了蒲熠星的胳膊晃了晃“哎呀~我又不喝多,就喝几口嘛”
终究还是抵不过这样的诱惑,还是给他倒了,刚喝了一口郭文韬便皱起了眉“太酸了,我不喝这个了,我要喝那个”
蒲熠星认命般的给他拿了指定的那个还是刚喝了一口就不满道“这个酒味太浓了,不好喝,我要那个”
蒲熠星给他倒上,看着他像小猫一样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头轻轻含住吸管不紧不慢的吸上来,不由自主的咬后槽牙,可郭文韬还是不满意埋怨道“怎么这么冰啊,不想喝这个,那个那个我要那个”
看了刚才的画面蒲熠星跟丢了魂似的让拿哪个拿哪个就这样轮流试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他想喝的,看着不高兴的郭文韬,蒲熠星立马出声安慰“这什么KTV啊,都没有我家宝贝想喝的你想喝什么,我帮你点外卖”
郭文韬想都没想立刻说道“那我要喝你的那个”看着眼前人恃宠而骄的模样,呼吸都加重了,喝到了男朋友饮料的郭文韬更是心满意足的小口小口嘬了起来
在旁边目睹一切的少帮主立即出声道“哎呦,我们韬韬真是妹妹啊!喝个水都要男朋友倒,哎呀,真不愧是韬娇娇”
听着众人起哄的声音蒲熠星在那低头笑,郭文韬也羞,但还是傲娇的开口“哼~那怎么啦,他愿意给我倒”
Jy在旁边眼睛都笑没了启动了那句经典话语“哎呦,现在韬韬真的是说不得了”
3.
既然是在KTV那怎么能不玩真心话大冒险呢大非酋韬韬怎么能同意“我可不玩这个,我运气这么不好,还不知道抽到什么呢”
一帮人又哄又骗说什么“大冒险不想玩就换”“真心话不想回答就不说”“看你想干什么”“都依着你来昂”
这下韬韬可给哄高兴了二话不说就开始,果然第一局就是郭文韬他不敢抽真心话怕问出什么劲爆的问题只能去选大冒险,可是大冒险又很社死长达半分钟的心理建设后,眼一闭,心一横“刘小怂,你给我抽”
刘小怂非常激动且兴奋,又洗了一遍牌,摊开后神秘兮兮的拿住一张后就不动了“弟弟就这张了啊,不好也怪好哥哥毕竟哥哥手气也没那么好”
看到牌后刘小怂便笑着读了出来“嘴对嘴喂对象喝酒并拍下视频发到群里,愿赌服输啊好弟弟,拍就不用你们拍了,我在旁边给嫩俩录”
郭文韬听完后脸就烧起来了,想起他们之前说的话刚想拒绝刘小怂便开口了“诶,怎么滴菜狗子不会玩不起吧”
比天仙下凡够好用的方法就是刘小怂的激将法,郭文韬一听这话还得了胜负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谁玩不起啊?拿酒来”
以他俩为中心周围站了一圈都拿起了手机在那起哄看着郭文韬喝了满满一口捧着蒲熠星的脸就亲起哄声更大了
喝完一口后接着又灌下去了第二口毫不犹豫的就搂着蒲熠星的脖子亲,蒲熠星惊了哥哥们也惊了他们是没想到郭文韬能这么主动,起哄声瞬间如雷鸣般估计隔壁包间都能听到他们的叫唤声
就这样一口一口的亲一瓶酒很块就喝完了,喂进去的还没流下来的多看着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衣服上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涩气
录完视频的刘小怂坐到郭文韬旁边,冲他竖起大拇指“哎呀郭文韬你是这个,太牛逼了郭文韬我真的佩服你太牛逼了”
郭文韬已经臊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躲在蒲熠星怀里全身上下又烫又红在那嘀咕“什么嘛,一群大骗子”
【翔霖】宠爱蜜糖
粗心总裁严×敏感情人贺
abo丨带球跑丨非典型追妻火葬场
松木香A×蜜糖味O
全文1w+ 一发完 he
ooc勿上升
贺峻霖手里拿着报告单在医院外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个事实,却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严浩翔。
他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难怪最近该来的发情期没有来,平常吃东西也没有什么胃口,晚上睡前喝一杯牛奶都会想吐,原来是肚子里的宝宝在搞鬼。
本来不觉得,但是知道这个消息后贺峻霖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时不时就会觉得肚子在动,明明知道两个月的...
粗心总裁严×敏感情人贺
abo丨带球跑丨非典型追妻火葬场
松木香A×蜜糖味O
全文1w+ 一发完 he
ooc勿上升
贺峻霖手里拿着报告单在医院外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个事实,却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严浩翔。
他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难怪最近该来的发情期没有来,平常吃东西也没有什么胃口,晚上睡前喝一杯牛奶都会想吐,原来是肚子里的宝宝在搞鬼。
本来不觉得,但是知道这个消息后贺峻霖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时不时就会觉得肚子在动,明明知道两个月的宝宝还不会踢人,可他就是觉得宝宝在和自己打招呼。
严浩翔没有完全标记自己,这次怀孕是意外怀孕,他不确定严浩翔会不会接受这个孩子,他们之间没有一个固定的关系,非要定一个的话自己也只是他的情人。
可是如果严浩翔不愿意的话,会逼他打掉这个孩子吗?
贺峻霖手覆上小腹,宝宝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了,他不舍得打掉他。
贺峻霖今天回家很晚,他带着宝宝去了很多地方,还去了婴儿用品店,看着货架上小巧的衣服鞋子,想着以后自己的宝宝穿上这些的样子就止不住的开心。
晚间天气阴了下来,屋外的风声呼呼的拍打在玻璃上,应该是要下雨了。贺峻霖进家后看见客厅的灯开着,他知道是严浩翔回来了,刚换好鞋走进来,严浩翔就端着刚刚泡好的蜂蜜水从厨房走出来。看见贺峻霖就把杯子放下上前迎他。
Alpha习惯性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给自己的Omega更多的安全感,松木香瞬间包裹住贺峻霖,怀孕的Omega受不了这些,不可控制的流露出甜甜的蜜糖味。
严浩翔抱住贺峻霖,把头埋在人颈7肩,唇凑到后面亲了亲脖颈的软肉,激的Omega浑身发颤,整个人软在严浩翔怀里。
“霖霖,好想你。”
严浩翔前几天出差了,公司最近在接手一个大项目,他走不开,还要飞去各个地方跟对方进行商谈,在外面这些天他每天都很想贺峻霖,总是让他发些照片来给自己看,他很乖,每次都乖乖照做,隔着屏幕严浩翔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终于在今天完成工作,立马订了回来的飞机。
蜜糖是贺峻霖的信息素,这些天他不在身边,严浩翔很不习惯,所以他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蜂蜜水,这样能让他身心放松一些,现在严浩翔抱着贺峻霖,觉得那杯蜂蜜水不喝也罢了。
贺峻霖被严浩翔的信息素安抚到,抱着严浩翔的腰身,柔声问他:“吃饭了吗?”
严浩翔点点头,看着贺峻霖那张精致的小脸,每天都让自己惦念着,太想他了,梦里都是他。
严浩翔一只手摸上贺峻霖的脖颈,低下头吻上念了好几天的唇,他亲的很温柔,好像贺峻霖是个瓷娃娃,生怕把他碰碎了,小心翼翼的勾着人的舌尖跟自己交缠。
“霖霖,你好甜。”他最喜欢贺峻霖满身的蜜糖味了。
贺峻霖几天没被严浩翔碰了,今天被信息素包围着更是被亲的晕乎,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被压在床上的时候都忘记了反抗,直到严浩翔发烫的手摸上自己腰间才把他惊醒,有些挣扎着推开严浩翔。
“别...今天不行...”
严浩翔眼中明显已经蒙上情//欲,还是停下来询问,“怎么了?”
贺峻霖还没想好怎么说自己怀孕了的事,但是现在严浩翔肯定是不能碰他,随便扯了个慌。
“我难受,今天肚子痛了一天了。”
贺峻霖皱着眉,语气故意放软,有些撒娇的意味,他知道严浩翔最受不了他撒娇了,这样严浩翔就会心软了。
听了贺峻霖的话,严浩翔果然没再进行下去,没什么比贺峻霖的身体更重要,他侧过身从贺峻霖身上翻下去,大掌隔着衣服去摸贺峻霖的肚子。
“很痛吗?要不要吃药?”
贺峻霖有些愣神,掌心的热度隔着衣服渗入身体,一路暖到心脏。严浩翔还不知道他在摸自己的宝宝,毫无防备的摸自己的肚子,可是这样的场面看在他眼里让他心里有些复杂,如果时间就停在这就好了。
“霖霖?”
“啊”贺峻霖回过神来,“不用吃药,我好困,想睡觉了。”
他是真的困了,孕期的Omega很嗜睡,他下午还走了那么久的路,现在已经要打不起精神了。
严浩翔看着他困倦的小脸,轻轻吻了一下没说什么,他一直都很宠爱贺峻霖,对他从来很有耐心,贺峻霖的一举一动都像踩在他心上,所以除了去找别的Alpha,无论贺峻霖做什么他都会毫无底线的包容。
躲过一劫,但贺峻霖睡得并不平静,他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严浩翔这件事,既然他一直没有完全标记自己,就说明他并不想跟自己这样走下去,孩子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个累赘。
窗外雨声滴滴答答,一下一下砸在他心上,头一次浸泡在松木香时还产生了不安的心理。
第二天一早严浩翔就去上班了,只是在公司里他总是在走神,好像越来越离不开贺峻霖了,一想到贺峻霖软软糯糯叫他抱抱的模样就想的不行。实在扛不住,中午的时候打电话给贺峻霖,叫他来给自己送饭。
贺峻霖收到消息的时候刚从卫生间出来,早上起来吃了点早餐,但是不知道哪吃的不舒服了就开始干呕,现在身子还有些虚。
他以前不是没给严浩翔送过饭,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还被前台的小姐姐给拦下了,说没有预约见不到严浩翔,他当时差点急哭了,给严浩翔打电话,最后是严浩翔的助理下来把他带上去的。从那之后贺峻霖进出严浩翔的办公室就变成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了。
实在是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给他做饭了,贺峻霖在楼下的饭店打包了些饭菜然后打车去了严浩翔的公司。
电梯里的楼层数闪动着,贺峻霖还恍惚着,电梯门打开才缓缓迈开步子,拎着东西走到门口。不是他故意想听,只是里面的人讲话声音实在太大了,现在进去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他只好在门外静静的等。
屋里的氛围好像并不融洽,贺峻霖听见了严浩翔询问那人什么时间,对方只说了这周六下午,在某家饭店。贺峻霖听的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严浩翔应该是这周六要去见什么人,也知道那人是个Omega。
门从里面被打开,贺峻霖怔怔的站在门口,对上一张没见过的面庞,勾着袋子的手指不自觉的缩紧,有些无措。
那人看了他一眼就绕开他走了,贺峻霖慢吞吞的走进去,看见严浩翔正扶额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也没注意到贺峻霖进来了。
贺峻霖把饭放在严浩翔面前,他才缓缓抬起头,眼神中一瞬间的慌乱被贺峻霖看见,他问贺峻霖:“霖霖,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才到。”
严浩翔不知道贺峻霖有没有听见刚刚的谈话,不过看他面色如常应该是没有听见,站起身绕到桌前把人搂住。
“今天怎么叫我给你送饭?”
“太想你了。”
严浩翔还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总对着他说些甜蜜的话,让他深陷在温柔乡中走不出来。
“好了,快吃吧,一会儿要凉了。”
严浩翔把饭菜放在茶几上,搂着贺峻霖坐下,拆开袋子尝了一口就觉得不对劲,看向贺峻霖,“霖霖,这不是你做的吗?”
贺峻霖没想到严浩翔一下就吃出来了,点了点头,小声道:“家里没菜了,来不及买,就买了楼下的。”
撒了一个小谎,总不能说自己因为怀孕没精力给他做饭吧。
“怎么了,不好吃吗?”
严浩翔没多想,只是觉得不是贺峻霖做的饭吃起来没什么味道,一点都不特别,没有他专属的蜜糖味。
贺峻霖见他不说话,拿起筷子尝了一点,有些疑惑,“挺好吃的啊。”
“但是霖霖做的最好吃。”
贺峻霖笑着说他花言巧语,在外面也不知道收敛。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严浩翔总是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没一会屋里就充斥着松木的味道,贺峻霖闻着心安,看着严浩翔的侧脸,有些试探的问出口。
“严浩翔,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
严浩翔回答的很快,一点犹豫都没有。在他印象里的小孩都是很闹腾的,光是想想就已经头疼了,还有些家教不好的更是让他来气,还好不是他的孩子,不然非要狠狠教训一顿。
想到这,严浩翔突然在思考以后要怎么教育自己和贺峻霖的孩子,不过贺峻霖那么乖,他们的孩子应该会很惹人疼爱吧。
严浩翔思绪已经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句不喜欢直接浇灭了贺峻霖心里期待的火苗。
他不喜欢小孩子。
想到肚子里的宝宝,贺峻霖有些难过,本来还抱着一丝期望的,如果严浩翔说喜欢,他就会告诉他他们已经有宝宝了,可是他不喜欢,也不会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宝宝。
等严浩翔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峻霖已经掩饰好了自己的情绪,继续陪着严浩翔吃饭。
再等等吧,实在没办法的话,他自己也可以养好这个宝宝的。
*
贺峻霖变得很嗜睡,一睡就要睡到下午才醒,每次醒来严浩翔都已经去公司上班了。周六这天贺峻霖仍旧是下午才醒来,严浩翔依然不在身边,按理来说他今天是不需要去公司的。突然想到那天下午自己听到的话,严浩翔应该是去见那个Omega了。
孕期的Omega本就敏感,有了这个认知更是让他浑身不舒服,他肚子里宝宝的爸爸去见别的小O,就算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身份,可他还是不开心。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了一下打算跟去看看,时间地点他都听到了的。
到了餐厅,贺峻霖向服务员询问了包间的位置,只是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人说结婚两个字。
贺峻霖站在门口,整个人被定住身,心跳变得急促,抬头看了一眼包间号,没错啊,会不会是自己当时听错了,贺峻霖安慰着自己,可是紧接着他就听见严浩翔的声音了。
“什么时候?”
是严浩翔,他不会认错他的声音。
那里面的人跟他是什么关系,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再怎么说他和严浩翔也是每天同床共枕的人,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人?还是说严浩翔瞒自己瞒得太好了,让他从来不知道他是有结婚对象的。
“下个月初吧,才刚怀孕两周,稳定一下再说。”
贺峻霖彻底失去了勇气,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刚刚小跑过来有些发热的身体一瞬间冷下来,分明是灯火通明的室内他却犹如身在冰窖。
怀孕两周。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听见严浩翔说:“行。”
贺峻霖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肚子,可是他也有宝宝啊,而且已经两个月了,为什么对里面的人严浩翔不拒绝?为什么不说自己不喜欢?为什么要答应他?
贺峻霖手指颤了颤,泪水蓄满了眼眶。是不是只是不喜欢他的宝宝,是不是只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别人可以,他却只能得到否定的答案。
Alpha平日里对自己的宠爱浮上心头,贺峻霖更加难以呼吸,是不是里面的小O以后也会得到严浩翔那些宠爱,是不是也会每天被松木香环绕。
“明天一起去吧,我好久没见叔叔了。”Omega软软的声音传来,贺峻霖突然失了力。
他不想再听下去了,里面的人已经浓情蜜意,明显是在商量见家长的事了,此刻他实在是过分多余了,抬起手擦了擦眼泪,贺峻霖转身走了。
晚上严浩翔回来的很晚,进卧室的时候贺峻霖已经睡了,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到最小,不愿意把他吵醒,然后拿起睡袍去隔壁屋里洗澡。
听见关门的声音,贺峻霖睁开眼睛,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严浩翔一进来他就闻到了不属于这里的味道,他身上不再是自己的蜜糖味了,而变成了淡淡的百合香。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味道很好闻,比起自己甜到发腻的蜜糖,百合明显更加诱人。
此时此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严浩翔一直以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严浩翔从来没在感情上对自己有过任何的表示,除了会在床上说两句喜欢,他甚至一句关于喜欢的表达都没有。
他也从来没说过爱他。
就连他一直以来以为的宠爱现在也不是自己的专属了。他已经有别人了。
泪水沾湿了枕头,他不知道严浩翔今晚会不会再进这屋,哭得累了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是他独自一人。
严浩翔不在,他知道他是带着昨天的Omega回家了。而他贺峻霖除了知道严浩翔这个人,对他一无所知,从哪个方面看自己都输得彻底。
晚上贺峻霖等严浩翔等到很晚,即使肚子里的宝宝早就在催着他睡觉了,他还是坚定的在等严浩翔。他总该给自己一个解释,告诉自己这件事吧,难道真的等到他结婚那天才宣布自己被抛弃了吗?
可是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了,严浩翔还没有回来,贺峻霖没忍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得到的答案是严浩翔今晚不回来了,让他早点睡。
指尖的疼痛让贺峻霖拿不住手机,今晚就和别人过夜了吗?
既然如此,自己好像也没有待在这边的必要了吧?
贺峻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多情的糟糠之妻,因为一个情字变得婆婆妈妈。他从沙发上起来,进屋里收拾了行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可带走的东西,只拿了几件衣服,拖着小小的行李箱出了门,现在已是深夜,他打不到车,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最后掏出手机打给了丁程鑫,好在对面很迅速的接了,关心的问他怎么这么晚打来电话。
丁程鑫关心的语气让他鼻头发酸,哽咽着开口“丁哥,我可以去你那借住一晚吗?”
贺峻霖这话问出口,丁程鑫就知道肯定和严浩翔有关,叹了口气,“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
贺峻霖不想再麻烦丁程鑫这么晚还出来接他,住在别人家里已经很麻烦人家了,他撒了个谎,“不用丁哥,刚刚打到车了,车马上就到了。”
“那你注意安全,随时给哥打电话啊。”
“好。”
挂了电话,贺峻霖拖着行李往丁程鑫那走,他认识路,走过去也就二十来分钟,只是他忽略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伤心过度,二十分钟的步行对他来说已经算是负荷,原来身体就虚弱,怀了孕更是如此,刚进丁程鑫家里没一会就有些肚子痛。
丁程鑫担心的不行,想怨他骗自己不让去接,又在看见贺峻霖难受的皱着眉头的样子时心疼。
“贺儿,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贺峻霖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要结婚了。”
丁程鑫气的不行,当初贺峻霖跟了严浩翔的时候他就觉得严浩翔这人不靠谱,奈何贺峻霖喜欢,他也不好说什么,现在好了,人家要结婚了。
“没事,贺儿,咱不需要他,哥陪着你。”
丁程鑫是个Beta,当时和贺峻霖是合租的室友,两个人聊得来,关系很快就拉近了,变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后来严浩翔就出现了。
晚上贺峻霖因为肚子不舒服几乎没怎么睡,第二天一早就被丁程鑫拉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贺峻霖是因为过度劳累导致的疼痛,叫他最近不要有太多压力,还叮嘱贺峻霖一定要多加小心,他的身体本就不是强壮那一类的,怀孕对他来说会是一种难以负荷的挑战,最好时刻都有Alpha的信息素抚慰。
末了还问了一句他的Alpha怎么没来。
贺峻霖还没说话,丁程鑫一气之下直接说他的Alpha死了。
医生哑然,同情的说他的孕期要难熬了。
丁程鑫扶着贺峻霖出来,想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一下,贺峻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拉着丁程鑫侧身躲开了。
扶着墙壁探出头,贺峻霖看见严浩翔陪着一个人来妇产科检查,应该就是要和他结婚的那位百合味Omega吧。手不自觉的攥紧自己的衣角,昨晚他难受的睡不着,严浩翔那时候在陪另一个怀孕的人,是不是也在用自己的信息素抚慰另一个Omega。
陪他来产检,严浩翔一定很喜欢他,又怎么会在意自己的宝宝呢?
丁程鑫想冲出去找严浩翔理论,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贺峻霖,被贺峻霖拦下来,他摇摇头,“丁哥,没事,我们走吧。”
严浩翔带着那个Omega进去了,丁程鑫气的直跺脚,拉着贺峻霖走了。
*
严浩翔昨晚被家里数落了一顿,本来家里是想让他跟林叶联姻的,他当然不可能同意,正好人家也已经有了自己的Alpha,是他兄弟,还怀孕了,今天刚好带来家里跟他们说清楚,婚肯定是结不成了,只是免不了一顿数落。
家里人都知道贺峻霖的存在,严浩翔迟迟不肯和别人结婚,他们多少也猜到了严浩翔的心思,只是严浩翔也从来没把人领回来过,他们也摸不透严浩翔的意思。
严浩翔想走,但是被扣住了,林叶今天要在他家借住,因为怀了孕家里非要严浩翔留下来照顾,说他如果非要走就把他家里那个姓贺的小朋友绑走。
本来只是随口吓唬一下,严浩翔还真被吓着了,当即就不动了,听话的留下来,接到贺峻霖的电话也只能让他早点休息。
好不容易第二天起来要回去了,家里又要他陪林叶去产检,严浩翔快烦死了。
“叫他的Alpha去陪啊,叫我做什么?”
“人家出差了回不来,你陪一下怎么了,又不要你结婚,这点小事你还干不了。”
严浩翔烦躁的摆摆手,看向林叶,“快点走,我着急。”
林叶笑了一下跟上他,还不忘调侃,“真不知道严总哄起小朋友是什么样呢。”
产检的流程好多,严浩翔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他快想死贺峻霖了,也不知道小朋友现在醒了没有。好不容易等到林叶拿着产检报告出来,也不管人家是个孕妇,一个人在前面走的老快还要催人家,开车也不注意车速,林叶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严浩翔一路狂奔向家,客厅没有人,他以为贺峻霖还在睡觉,悄悄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贺峻霖不在,床上也没有任何褶皱。他的行李箱也不在,严浩翔打开衣柜门,发现他的衣服都不在了,又跑下楼去门口,发现他的鞋也都不在了。
掏出手机给贺峻霖打电话,打不通,他被拉黑了,短信也发不出去,回应他的是红色感叹号,严浩翔慌了神,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昨晚没回家吗?
联系不上贺峻霖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贺峻霖会去哪,他只知道贺峻霖有一个朋友叫丁程鑫,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严浩翔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一想到贺峻霖瘦小的身影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他就担心,他一个人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迷路,会不会被坏人拐跑,如果没有地方住怎么办,他会不会委屈的哭?
想想就让他窒息,心里止不住的疼。
不知道贺峻霖在哪,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丁程鑫。
*
贺峻霖已经在丁程鑫家里借住一个星期了,这几天他的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吃不下东西,还容易干呕,晚上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白天又一直睡到下午,整个人的作息时间都黑白颠倒了。
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的孕期明显比其他人更加艰难,很多时候他都很想念松木香的味道,早知道走的时候应该带走一件严浩翔不常穿的衣服,起码能在他难受的时候缓解一下。
可是一想到严浩翔现在陪在别人身边,他又心里难受,和生理上的难受加在一起,让他脑子里那根弦要绷不住了。
他真的好想严浩翔。
这一个星期里,丁程鑫除了上班时间一直陪在贺峻霖身边照顾他,他身为一个平常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能闻到贺峻霖身上浓浓的蜜糖味,可见他有多难受。奈何自己只是一个Beta,他可以细心照顾他但是偏偏不能给他最重要的东西。
丁程鑫是在贺峻霖来家里的第三天被严浩翔的人找上的,严浩翔不自己来,还派自己的手下来,明显是不把贺峻霖放在心上,估计也就是来通知他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吧。丁程鑫没理那些人,也没告诉贺峻霖这些事。
另一边严浩翔不敢去找贺峻霖,他还不知道为什么贺峻霖就走了,肯定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可是从前再怎么闹别扭也没有到离家出走的地步,还好是去了丁程鑫家。所以这次他不敢轻举妄动,怕贺峻霖见到他会跑的更远,可是丁程鑫完全在无视他的追问,这样只怕是会离他更远了。
踌躇了几天,严浩翔像个犯错的小朋友一样,把他认为的最近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全都写在一张纸上,一条条列下,最后还写了一大段请求贺峻霖原谅的话,然后带着这张纸和一个植绒的盒子,驱车去了丁程鑫家。
楼下门铃响起,丁程鑫烦躁的去开门,贺峻霖好不容易才睡下,这么大敲门声再把人吵醒。打开门,他显然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严浩翔,只不过严浩翔这副样子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严浩翔会端着自己的总裁架子,说不定身边还会带一个人,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才对。不过现在的严浩翔和这些完全沾不上边,高高瘦瘦的人低着头站在门口,双手还背在身后,认错的样子太明显。
但是丁程鑫不是贺峻霖,他不会对严浩翔心软,语气不太好的对他开口:“你来干什么?”
严浩翔抬起头,眼皮耷拉着,面色看着也憔悴,语气也没有了往常的硬气,“我..我来接霖霖回家。”
霖霖?
他还有脸这么叫?
丁程鑫觉得现在自己像个煤气罐,随时都能被点着,他深呼吸几下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跟严浩翔吵起来,不去惊动刚刚睡着的贺峻霖。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现在又来做什么?别再打扰贺儿了不行吗?”
“结什么婚?”
严浩翔被这一句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怎么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丁程鑫真想告诉严浩翔他们连他陪人去产检都看见了,他还在这装,只是这样说他就会知道贺峻霖怀孕的事,他不能在没经过贺峻霖同意都情况下叫告诉严浩翔。
“别装了,这不欢迎你,赶紧走!”
丁程鑫着急赶严浩翔走,可是严浩翔还在纠结上一个问题,什么结婚啊,他死也得死明白吧?
“不是,什么结婚?”严浩翔表情越发疑惑,迷茫都样子看得丁程鑫都要信了。
“你不是要结婚吗?和那个百合味的小O。”
百合味?
严浩翔立马就想到了林叶。只是贺峻霖是怎么知道的?很显然他误会了什么,误会他和林叶有什么。思索了一下,画面定格在他叫贺峻霖给他送饭的那天。
所以他在外面都听到了,周六那天他跟去了,只是他没有听全他们的对话所以才误会了。而他还在带着林叶回家之后放贺峻霖一个人在家里过夜。
一瞬间懊悔和自责涌上心头,那晚的电话是贺峻霖给他最后的机会吧?可是他错过了,他也想象不到贺峻霖是怎样失望的挂掉电话独自过夜的。
“这是误会,这件事我可以解释,和他结婚的人不是我。”
严浩翔怕丁程鑫不信,语气更着急:“真的,他已经有Alpha了而且已经怀孕了。”
严浩翔这么大方的承认那个Omega怀孕的事情,让丁程鑫有些动摇,他觉得严浩翔应该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孩子说成是别人的。也许严浩翔说的是真的呢?
一时间有些头疼,他不知道哪句话说真哪句话是假,不过最近贺峻霖状态很不好确实是真的,他真的需要自己的Alpha,现在严浩翔就站在这,加上刚刚那一番话,丁程鑫动摇了,不想再管,也许他们之间的事情应该亲自说清楚。
他皱着眉对严浩翔开口,有些警告的意味,“贺儿在楼上睡觉,他睡眠不好,你进去的时候小声点。”
说完丁程鑫拿起钥匙出门了,自觉的不去打扰他们。
严浩翔迟钝的道了谢,然后快速又小声的进了房间,贺峻霖正窝在被子里睡觉,小小的蜷缩在床的一角,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严浩翔走近些,看着他白净的小脸表情有些痛苦,眉头紧紧地皱着,应该睡得不太安稳。稍微释放了一些信息素抚慰他,没一会睡着的人就放松了下来,蜷缩的姿势也慢慢舒展开。
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怎么瘦成这样了?下巴瘦的尖尖的,下颌线变得更清晰了。严浩翔悄悄爬上床,躺在贺峻霖边上,伸出手把人抱在怀里,这么久没见到贺峻霖,他快想死了,此刻熟悉的蜜糖味飘进鼻息他才觉得安心了很多。
有了严浩翔围着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贺峻霖睡了这一周以来最好的一觉,没有了难受的感觉就睡到了自然醒,只是梦里还是有严浩翔。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色开始转黑,屋里拉着帘子没有开灯,贺峻霖睁开眼伸手揉了揉眼睛,想伸个懒腰发现腰间搭着一只手。
丁程鑫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反应过来,闻到周身的松木香味,心里一颤,昏暗中看清了躺着身侧的人,是严浩翔。
他不应该陪着那个百合味的Omega吗?怎么会来丁程鑫家,还躺在自己身边。
不可否认严浩翔的信息素对自己影响很大,也缓解了这几日来所受的痛苦,可是这样他不就是在霸占着别人的Alpha吗?
严浩翔最近休息的也不好,所以搂着贺峻霖没一会也睡着了,放在衣服兜里的纸张因为衣服的褶皱露出一角,被贺峻霖看见,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把它抽出来。
在看严浩翔的字迹时愣住。
上面一条条都是他自认为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满篇的霖霖,尾端还一直在乞求他的原谅。贺峻霖有些难过,他不懂严浩翔为什么要这样,他已经要和别人结婚了,可是字里行间却又都写着对他的在乎,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才会这样让他伤心。
贺峻霖攥着那张纸没忍住落了泪,啜泣的声音传入严浩翔耳中,让他瞬间清醒,睁开眼就看见怀里的人在哭,眼角泛红,看起来像个小可怜。严浩翔赶紧抬手去给人擦眼泪,手指抚上贺峻霖的脸,怀里的人越哭越凶,弄得严浩翔手足无措。
“别哭了霖霖”严浩翔看见他手中拿着的那张纸,知道他一定是看见了,可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刚刚他已经在丁程鑫那里得到答案了。
“严浩翔,你干嘛要来啊!”贺峻霖哭着吼他,心里有些崩溃。
“你不是已经有别人了吗?不是要跟别人成家了吗?干嘛还要回来找我?”他一个人忍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接受了没有严浩翔都生活,他突然的出现把这些都打破了。
严浩翔看着情绪失控的贺峻霖,内心更加自责,都是他的疏忽才会把贺峻霖逼成这样的,是他没给足他的Omega安全感,是他没保护好他。
“霖霖,都是我的错,你先别哭了好不好?我可以给你解释。”
严浩翔把他手里的纸拿出来,然后牵住他的手,给人擦了擦眼泪又在脸上亲了亲,跟他滚烫的唇比起来,贺峻霖的脸蛋明显有些冰凉。
“没有别人,只有你。他有自己的Alpha,孩子也不是我的。”
贺峻霖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眨了眨泪汪汪的眼睛,明显还是不相信他。
“你骗人,你陪他产检,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去,我都看见了。”
“这我也能解释,他的Alpha和我是朋友,出差去了,我是被迫的。”严浩翔着急,也没注意到贺峻霖出现在产检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真的,霖霖,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只爱你一个。”
贺峻霖心里一窒,这是严浩翔第一次对他说爱,而且还说的这么顺口。对上严浩翔慌张真挚的目光,他真的要信了。
严浩翔低头吻上他,缱绻的啃咬他的下唇,又试探着伸出舌尖勾住他不肯放开,贺峻霖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被亲,水渍声在静谧的房间响起,羞的贺峻霖脸发烫,呜咽了几声严浩翔才放开他。
贺峻霖红唇微微张开,有些轻喘,露出两颗兔牙红着脸潋滟地看着严浩翔。
“霖霖,我真的很爱你,你不在我吃不好睡不好,我没你不行。”严浩翔把头埋在贺峻霖肩窝里,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都下颌,说话的时候热浪打在他脖子上,弄得他一个劲瑟缩。
“跟我回家吧,我好想你。”
严浩翔从兜里摸索着,然后牵住贺峻霖的手,把东西套在他手指上,贺峻霖立马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手,看见一枚戒指。
“你....什么时候买的?”
严浩翔亲了一下他的指尖,笑着道:“早就定做了,一直在找机会,没想到变成我用来认错的了,过几天再重新买一个正式的。”
“跟你求婚。”
贺峻霖眼眶又布满水雾,他承认他被严浩翔这些话打动了,想到这一周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的难过,只是因为他的误会,又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严浩翔赶紧把人搂住,刚哄好的宝贝可不能再让他掉眼泪了,不然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就这么一个宝贝还要因为自己哭。
“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也是。”
贺峻霖小手点了点严浩翔的胸口,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开口。
“好像不行,从现在开始你要爱两个了。”
严浩翔还没反应过来,贺峻霖已经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里还有一个。”
严浩翔呆呆的,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手停在贺峻霖的肚子上,“有...宝宝吗?”
严浩翔现在的表情实在是说不上开心,至少在贺峻霖眼里是这样的,他心里一沉,所以还是不喜欢宝宝吗?
电光火石间,严浩翔脑海里闪过刚刚贺峻霖说的那句话
——你陪他产检,我都看见了。
贺峻霖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去产检的时候还看见了他在陪别的人,那他当时是不是很伤心,严浩翔不敢想,贺峻霖是不是偷偷的哭,怨他不够爱他。
“严浩翔,你不喜欢吗?”贺峻霖毫不掩饰内心都失落,“我们的宝宝...也不可以吗?”
严浩翔反应过来,把人紧紧搂住,手在贺峻霖都肚子上一下下抚摸着,向来要强的Alpha此刻声音竟有些哽咽。
“我很喜欢,霖霖,对不起,以后每次产检我都陪着你。”
“我很喜欢宝宝,他一定会像你一样可爱,也会变成我的小蜜糖。”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紧张的模样,手覆上他的,终于笑了。
“严浩翔,小蜜糖说他想回家了。”
END.
断断续续写了三天
感谢丁哥出场(对不起当了一个大冤种)
结尾彩蛋 免费粮票解锁孕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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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软苦茶》
《泡软苦茶》
文/晚了
|沉稳宠人总裁A×心软坚韧苦茶味O
|孕期|婚后日常|吃醋梗|甜|8k+完
前文带球跑:《玻璃苦茶》
*
客厅没开灯,玄关的感应光亮了起来。空间里弥漫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贺峻霖的孕期已经进入了第十八周,苦茶的味道从清茶的苦涩慢慢变化,像被浸泡在温水中不断软化的茶叶,把苦味全数泡进,只剩下回味无穷的微甜。
这种甜味在Alpha的不断滋养下越来越浓郁,甚至要盖过了茶香本质的味道,带着隐隐约约的奶味。严大总裁是实践派,把贺峻霖抓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结婚,又买了很多宝宝的用品往...
《泡软苦茶》
文/晚了
|沉稳宠人总裁A×心软坚韧苦茶味O
|孕期|婚后日常|吃醋梗|甜|8k+完
前文带球跑:《玻璃苦茶》
*
客厅没开灯,玄关的感应光亮了起来。空间里弥漫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贺峻霖的孕期已经进入了第十八周,苦茶的味道从清茶的苦涩慢慢变化,像被浸泡在温水中不断软化的茶叶,把苦味全数泡进,只剩下回味无穷的微甜。
这种甜味在Alpha的不断滋养下越来越浓郁,甚至要盖过了茶香本质的味道,带着隐隐约约的奶味。严大总裁是实践派,把贺峻霖抓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结婚,又买了很多宝宝的用品往家里运,贺峻霖被照顾的很好没有受一点儿的委屈。
但孕期激素的作祟,贺峻霖深知自己的性子平常是独立的也是疏离清冷的,但在自家Alpha面前就会哼哼唧唧地乱发一通脾气,严浩翔也是纵容贺峻霖,让贺峻霖到了持宠而娇的程度。
严浩翔穿过灰蒙蒙的客厅,感应灯自动熄灭。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的桃木门,孕期的Omega睡眠时间很不稳定,贺峻霖偏偏是白天嗜睡,晚上翻来覆去折腾的睡不着。偌大的床中间鼓起白色的一团,床头柜摆着燃烧殆尽的香薰蜡烛。
蜡烛的蜡芯成焦色,漆黑的外表还残留着橘黄色的火星。白色的蜡油被烧出一圈棕色的洞,未干的蜡油从洞口往下滴落,可房间里Omega信息素的味道完全吞没了香薰的气味,茶味从被窝里丝丝溢出来,贺峻霖也缩在被子里浅眠。
严浩翔上前拉开蒙在贺峻霖脸上的被褥,看着Omega睡得白里透红的脸颊,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了捏贺峻霖的软肉,刚想附身亲一亲贺峻霖的嘴角,躺在枕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要怪就怪Alpha的檀木味被勾的太过了,占有欲强烈的多了一份压制,贺峻霖不满地推了推严浩翔,却又下意识靠近信息素的热源。
“走开。”
“贺儿,要不要吃完饭再睡?”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贺峻霖,严浩翔干脆在床边蹲下来,伸手顺着贺峻霖柔软的头发。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贺峻霖的语气再恼火,声音也带着无法掩饰的软糯,一旦Alpha踏进这片领域,空气中的氛围立刻变得粘腻和温热。檀木味和偏甜的茶香融合着填满缝隙,Omega在孕期最需要信息素的浸泡,惹得贺峻霖舒服地轻哼了两声。
严浩翔见贺峻霖闭着眼睛不动,熟练地掀开纯白的被子,准备抱着贺峻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一会。谁知掀开被子的一瞬间,严浩翔的右眼皮狠狠跳动了一下。贺峻霖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动作慢半拍地腾起身,抢过严浩翔手中的被子重新盖上,然后重新缩回被窝里,涨红着脸抖着身子不说话。
“贺儿,出来。别闷着自己。”
“……”
贺峻霖装睡,严浩翔小力地扯了扯他的被子,这下怎么也扯不动了。贺峻霖觉得自己丢人极了,孕期给他带来了各种不同他自己情绪的脾气,明明以前总是温吞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很强,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天严浩翔去上班的时候都想的厉害,家里也没有留下Alpha特别浓的信息素的地方,今天后颈痒的受不了,才穿了严浩翔的睡衣。
是一件简约纯棉的白色短袖,严浩翔洗完澡后会换上的家居服。穿在Alpha身上刚刚好,宽大的骨架撑开衣领,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但对于Omega来说偏大了太多,露出脖颈前一片白皙的肌肤,怀孕以后贺峻霖长了点肉,终于不是精瘦的样子了,手臂上的软肉和腰间的软肉都让严浩翔爱不释手。
贺峻霖睡觉不习惯穿睡裤,半夜会被热醒,他嫌麻烦。严浩翔的这件睡衣堪堪没过腿根,贺峻霖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躺在被窝里,因为这件衣服充满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在睡梦中觉得痒就蹭两下,可能裤褥上还沾染着污渍,黏黏糊糊地被藏在被子里,却被严浩翔一把掀开,一览无遗,羞耻心瞬间爆炸。
昨天严浩翔明明答应了贺峻霖,今天不去公司留在家里陪贺峻霖。Omega在孕期对自己Alpha的依赖程度是无法言喻的,晚上睡觉如果Alpha不给予足够的信息素安抚,贺峻霖会急哭,那是一种无助的委屈感。
可今天公司突然有个重大的项目得参加会议,贺峻霖表面懂事听话的让严浩翔去公司,其实内心早就开始闹脾气了。中午在卧室里怎么也静不下心,心脏热热的扑通狂跳,Omega的信息素越是泛滥,贺峻霖越是想严浩翔。
迷迷糊糊之中摸到了严浩翔枕边的睡衣,檀木的味道瞬间包围着全身。怀里还抱着严浩翔用的枕头,直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檀木味浸泡了一遍,贺峻霖才安心地睡了过去。他心里的算盘打的很好,在严浩翔回来之前洗个澡换掉,但小心思在此刻已经被人窥探到底。
“贺儿,你穿着这个,我晚上穿什么。”
“——!!”
“还不是因为你今天去上班了,明明答应我的…”
“我明天一定陪你,好不好?”
严浩翔好笑地戳了戳贺峻霖鼓起来的被窝,贺峻霖只露出了自己的眼睛,清亮的桃花眼此刻染上一层水汽,眼眶晕得发红,眼尾也粉红粉红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严浩翔被贺峻霖安上了罪名,Alpha总是哄他又骗他,他才不要相信。
殊不知自己被窝里的光景有多诱人,严浩翔被贺峻霖刚刚几秒的挣扎挠的心痒痒,想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亲一亲。可贺峻霖瞪着严浩翔,就算身体被Alpha的檀木味蛊惑的骨头都酥软了,也紧紧抱着身旁的枕头不出来。
“我这辈子和檀木味过,也不和你好了!”
“贺儿,我错了,让我抱抱你。”
严浩翔难得有手足无措的时候,他的纯黑色西装还来不及脱下来,白色的衬衫规整束缚在腰间,也不管贺峻霖胡乱挣扎时把衬衫的面料抓皱。他耐心地俯下身想将贺峻霖从被窝里剥离出来,贺峻霖穿着严浩翔的睡衣,抱着严浩翔的枕头,被淡淡的檀木味包围着,虽然味道不强烈,却能很好的缓解贺峻霖孕期的造诣。
可严浩翔不乐意了,他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因为自己的日常用品被贺峻霖抛弃。Alpha坏心眼地用信息素压制,贺峻霖懵懵地被支配,刚准备将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下一秒就被人从檀木味的温泉里捞了出来,舒服地手指都不自觉地蜷缩着。
“我请一个礼拜的假陪你。”
“我不信。”
“真的,我不骗你。”
“不信!”
“……”
贺峻霖不好哄,孕期的贺峻霖更不好哄。严浩翔终于成功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宠溺地伸手揉了揉贺峻霖的肚子,又忍不住捏着贺峻霖腰间的软肉,他把下巴搁置在贺峻霖的肩膀上,找到贺峻霖后颈的软肉,用唇瓣轻轻摩擦蹭着,苦茶的味道本就香郁,此刻更是被Alpha勾出来不少。
硬着嘴和严浩翔僵持不下,贺峻霖的眼眸却一扫最初的黯淡,变得清清亮亮的,似乎也很期待严浩翔接下来一个礼拜的陪伴。才大半天不见就想严浩翔想的不行,贺峻霖瘫软在严浩翔的怀里,双臂缠绕住严浩翔的脖颈,任由檀木的味道撬开骨髓灌进去。
两人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抱在一起。贺峻霖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刚刚太凶了惹严浩翔生气了,他是典型的双子座性格,在气头上的时候占了上风,气消的时候就立刻心软去哄对方。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严浩翔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不讲理,后颈的软肉有被牙齿研磨的感觉。
“严浩翔,你别不说话。”
“这次真的陪你。”
Alpha对孕期的贺峻霖纵容,但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还是隐隐存在,严浩翔有些委屈地吸允着贺峻霖的软肉,把凸起的那块亲的粉红肿胀,被标记过的后颈格外敏感,微妙的热意涌上贺峻霖的心头。
严浩翔一点也不恼,伸手掠过贺峻霖的衣摆,温热的大手贴着侧腰的曲线一路向上,直到抚摸上涨奶,Omega的孕期冷落哪里都是对Omega的惩罚,陆陆续续开始有产奶的迹象,但因为贺峻霖的面子薄,难受了也不说,每次都是严浩翔在医生那里仔细学来,帮着贺峻霖揉开。
怀里的小猫眯着眼睛把自己的肚子翻过来任人抚摸,贺峻霖颤抖着身子想躲开却被人抱得更紧,严浩翔的报复性地揉捏着,贺峻霖下意识地摩擦着自己的腿根,嫩豆腐似的腿心蹭得发红,蹭得严浩翔的太阳穴隐忍着,突突的跳。
“下次要去公司也带你去。”
“嗯…”
严浩翔总算是把贺峻霖哄好了,他侧过头贴上贺峻霖的嘴角,从简单的相碰到深入地舔舐,将贺峻霖粉嫩的舌尖允得发麻,檀木的味道顺着后颈蔓延至贺峻霖身体的每个角落。严浩翔总觉得Omega的信息素越来越甜了,甘甜的茶香比任何甜味都要诱人。
“再抱你睡会就去吃饭,好不好?”
“想吃意面,番茄酱挤多一点。”
这是妥协的表现,孕期的贺峻霖喜怒无常,严浩翔却不厌其烦的哄着,每次哄好的时候还有满满的成就感。严浩翔顺势搂着贺峻霖躺下,贺峻霖宽大的白色短袖微微下滑,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苦茶被彻底泡软,乖巧地躺在严浩翔的手臂上。
严浩翔褪下西装外套,心满意足的感受着贺峻霖暖暖的体温。偷偷摸摸地,趁着贺峻霖又睡的半梦半醒之间,严浩翔面无表情的,把刚刚贺峻霖抱着的檀木味的枕头,扔出了被窝,啪嗒一下甩在了地上。
*
孕期的Omega要求特别多。医生说不能嗜甜也不能嗜酸,得吃的清淡但贺峻霖无辣不欢,各种火锅炸串都吃不了。贺峻霖虽然忍得难受,但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还是克制着自己,但嘴里的味道总是无味寡淡的,像未尽口欲期,下意识会咬自己的唇瓣。
午睡前被允许喝一杯低脂的牛奶,却因为甜度太低,贺峻霖喝了两口就不喝了,玻璃杯里剩下的牛奶被严浩翔接过,熟练地一饮而尽,将杯子冲洗干净倒放在大理石桌面上。让贺峻霖睡午觉是最轻松的,严浩翔只要陪在贺峻霖身边,Alpha安抚性的信息素就能将贺峻霖哄睡着。
严浩翔翻动着公司项目的策划案,来回看了几遍才整理清楚,邮箱里的文件还没看。身边的Omega已经睡的呼吸平稳,看着贺峻霖轻轻咂嘴的样子,突然有点想陪贺峻霖睡午觉了。他将电脑合上放到床头柜上,躺下身搂过贺峻霖的腰肢。
睡梦中的贺峻霖一直在寻找什么,想吃奶糖想吃果冻,孕期激素的影响让贺峻霖抿着唇不停地挤压,唇珠被抿地红润,很好亲的样子。好像找到了奶甜味的糖,贺峻霖无意识地亲过严浩翔的喉结,一路向上咬住严浩翔的下嘴唇。
贺峻霖的脑袋一抬一掉,刚还在舔舐严浩翔的唇瓣,突然间脱力地垂下头磕上严浩翔的锁骨,温热的舌尖不安分地舔着严浩翔的肌肤,苦茶的味道倾入骨髓,严浩翔搂着贺峻霖的手臂更紧,也许Omega的后腰还被掐出了红印。
严浩翔还未从喉结上的酥麻反应过来,唇瓣就措不及防地传来一阵痛意,惹得他轻呼了一声。牛奶的甜味还残留在唇瓣上,贺峻霖的口唇期暴露的彻彻底底,像是真的吃到了什么很好吃的奶糖,贺峻霖仰头不停地吸允着严浩翔的下唇,第一次被自家的Omega这么胡闹,严浩翔无奈地叹了叹气。
总不能将人推开。严浩翔索性反客为主,引出贺峻霖的舌尖,像在亲融化在热牛奶里的棉花糖,软嫩温热。热气全数送进贺峻霖的口中,Alpha的檀木味压制着睡梦中的Omega,贺峻霖只觉得浑身发烫,胸腔还被什么重量压的喘不过气来。
终于被严浩翔折磨醒来,贺峻霖的起床气很重,特别是面对能有恃无恐的严浩翔面前。Omega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掀开眼皮冷飕飕地看了严浩翔一眼,Alpha似乎还没有亲够,才给了贺峻霖一点点换气的时间,又要亲上来。
“严浩翔!你干什么啊!”
贺峻霖的手挡在严浩翔面前,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还在睡梦中吃甜食,就被人打断。贺峻霖恼怒的情绪快到达顶点,一股业火涌上心头想着怎么和严浩翔发脾气,抬眼却看到严浩翔红肿的下嘴唇,以及唇瓣上参差不齐的牙印。
莫名的心虚。贺峻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觉得自己的唇瓣也跟着疼了起来。贺峻霖缓解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眼神四处乱瞟,还看到了严浩翔锁骨上那一排星星点点的红。不会都是自己的杰作吧,贺峻霖往外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脱离严浩翔的束缚,谁知才逃出去一寸,就被严浩翔搂了回来。
“贺儿。”委屈巴巴的。贺峻霖抬眸就看到严浩翔对自己眨着眼睛,Alpha嘴角的括弧笑也越来越明显。贺峻霖故意别开视线,不去看严浩翔的眼睛,严浩翔的眼神总是深邃的,看向贺峻霖的神色会让人沦陷。贺峻霖招架不住严浩翔的目光,他转移注意力般的,抚平严浩翔褶皱的衣服。
“那个…还早,可以再睡一觉。”
“贺儿,痛。”
果然严浩翔不打算轻易放过贺峻霖,Alpha霸道地圈住贺峻霖,迫使贺峻霖看向自己。贺峻霖第一次觉得孕期的口欲期折磨的不止是自己,他耳垂都红透了,看着严浩翔破皮的下唇,只能欲盖弥彰地仰头轻轻碰了碰严浩翔的嘴角,小小撒个娇,当做安抚。
肚子里还有宝宝,严浩翔应该没有那么坏。贺峻霖觉得这件事情就这样翻篇了,起床气也散的一干二净,毕竟是自己理亏。贺峻霖犹豫着伸手搭在严浩翔有力的腰肢上,主动贴近了Alpha。
檀木的香味快速地让贺峻霖昏昏欲睡,被人措不及防亲了一口的严浩翔挑了挑眉。两人的红唇都被磨得充血,贺峻霖甚至觉得轻轻咂嘴都能感受到痛楚,就不该把糖戒的这么彻底,现在就是欲哭无泪。睡意重新涌了上来,贺峻霖因为唇瓣隐约的疼痛老实了不少。
毫无防备的,后颈的软肉被人叼住,贺峻霖几乎是顷刻间睁开了眼睛。严浩翔呼吸出的热气都喷洒在耳廓,贺峻霖耳垂后的那片薄薄的肌肤是最脆弱的,稍稍一碰就会让全身都跟着颤抖,偏偏严浩翔要故意触碰,一边用牙齿的牙尖戳着贺峻霖的软肉,一边伸手摩挲着贺峻霖的耳后。
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贺峻霖呢。看到Omega气鼓鼓醒来又发现罪魁祸首是自己时的反应,太可爱了,很好欺负的样子。严浩翔轻笑了两声,将信息素全数释放,在已经标记过的地方反复安抚,贺峻霖呜咽一声,承受不住地紧紧攥住严浩翔的衣领。
“严浩翔!宝宝说他不开心了要生气了!”
“不会,医生说过要定期用信息素调理孕激素。”
贺峻霖气的低头咬住严浩翔的肩膀,却被人钳住下巴被迫昂起头,严浩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话,大手还抚在贺峻霖的肚子上,手掌温热的温度传递给贺峻霖的全身。
严浩翔说的没错,孕期的Omega需要Alpha的信息素的调节,但这个阶段的Omega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可以用疯狂形容,严浩翔用信息素做引诱,轻轻压一压,贺峻霖就要抖着身子,蜷缩着手指小去一回。
刚醒来分不清状况的时候好像是凶了一点,但后来明明都服软道歉了!贺峻霖被Alpha的信息素浸泡着,回想起发脾气的样子,觉得自己的理由占了上风,那点不好意思的劲儿就没了,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严浩翔的身上。
但不得不承认严浩翔的信息素是很舒服的,贺峻霖想发怒一边又被服侍的服服帖帖的。最后还纵容地抬起头迎合严浩翔的吻,稍稍张开贝齿接受严浩翔的侵入,感受到自己的舌尖被人嘬允了一下,像是有电流在心尖上爬。
“嗯,我错了,要睡觉。”
“是谁把我咬成这样的?”
贺峻霖推推搡搡的,想让严浩翔别亲了,他真的快要沉溺在这片茶木味的空间里,快要睡着了。谁知严浩翔还意犹未尽,装可怜似的对贺峻霖展示着自己的伤口。贺峻霖又心虚,就在严浩翔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随严浩翔处置了。
贺峻霖慢慢进入梦乡的时候,严浩翔还在亲他。
*
公司的事情确实很忙,严浩翔实打实陪了贺峻霖一个礼拜,贺峻霖被哄好的时候就很好说话。严浩翔出席宴会参加晚宴的场合,贺峻霖不方便去也不想去,只能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等严浩翔回来。严浩翔的公司迎来全新的大项目,整个公司上下都忙的不行,严浩翔也尽量不冷落贺峻霖,但他回家的时间还是越来越晚了,身上带着的酒气也很重。
忙过这一阵就会轻松很多,严浩翔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落地衣架上。束缚着领口的领带被他三两下扯了下来,严浩翔喝了几杯红酒,还到不了醉酒的程度,但冷白皮的肌肤还是透出了几分红晕。他顺手打开客厅的灯,却看到有什么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贺峻霖裹着毯子,将脑袋也裹在毛茸茸的毯子里。这个时间点贺峻霖要么是饿了要么是不困,严浩翔将领带随意地搁置在钢琴上的小篮子里,把摘下的手表和眼镜也丢了进去。
“贺儿,怎么不睡觉?”
“……”
严浩翔绕过沙发,从背后圈住Omega。还没有抱住几秒,怀里的人就开始拼命的挣扎,比平常那种无关痛痒的挣扎激烈的多,严浩翔皱着眉头松了手,有些纳闷的思考着最近怎么惹到家里的这位小祖宗了。
Alpha的檀木味是浓郁的,但窜入贺峻霖的鼻息中却不是纯粹的。 他闻到了好几种混合的信息素的味道,被标记后的Omeg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识别度会降低,但沾染在严浩翔身上的Omega的味道,贺峻霖比任何人都敏锐。
是不是怀孕以后严浩翔就嫌弃自己了,贺峻霖轻眨着自己的眼眸,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的信息素比不上别人的,也许是茶调香的缘故,也许偏偏是苦茶味的缘故。贺峻霖始终觉得作为Omega,这种信息素是无法勾到Alpha的心的,可爱的甜味的Omega大有人在。
贺峻霖摸了摸自己逐渐显怀的肚子,严浩翔的身上已经好几天沾染了别人的味道,换作平常贺峻霖应该会理解严浩翔,会支持他的工作。但孕期的贺峻霖心思细腻多了,他现在已经无法离开严浩翔,一想到他如果属于别人,心脏就像被挤压一般地疼痛,难受得无法呼吸。
“是饿了吗,还是想吃糖。你别哭,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的,是不是怀孕难受?”
听到严浩翔的关心,贺峻霖就觉得自己很没用。总是和严浩翔闹脾气,在他工作上也不能帮助他,不给他添麻烦就不错了。现在还要怀疑严浩翔,贺峻霖是百分百信任严浩翔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闻到他的满身酒味和别的Omega的味道,贺峻霖还是难以控制地哭了出来。
孕期的情绪是不可预测的,严浩翔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贺峻霖的脑袋,顺着发尾安慰着他的后脖颈。严浩翔熟练地抱起裹着毯子的贺峻霖,将人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是两人都最喜欢的拥抱姿势,能亲密无间地感受着彼此。
贺峻霖哭的更小心了,他的脑袋在胡思乱想,把头埋在严浩翔的肩窝里小声的抽泣。严浩翔侧头亲着贺峻霖柔软的耳垂,像哄小孩一样拍着贺峻霖的后背。
“你会去外面找别的小奶油和小草莓吗。”
“……什么?”
严浩翔还在怎么哄好贺峻霖和贺峻霖到底怎么了之间徘徊,就看到怀里抽抽搭搭的人突然抬头问了自己一句无厘头的话,孕期Omega的信息素很好闻,比往常更浓一些,酒味的后劲缓缓上来,严浩翔闻着茶味的信息素,皱着眉头听贺峻霖说胡话。
“我怀孕了,还长胖了,越来越难看了。”
“谁说的?明明越来越可爱了。”
“我的信息素也不好闻,所以你会喜欢别人吗?”
“怎么可能,我只会喜欢你。”
严浩翔对爱情一向笨拙,在商圈叱咤风云的严大总裁,只对贺峻霖动过心。用尽自己的耐心和真心为了讨取贺峻霖的欢心,严浩翔的生命遇到贺峻霖后只有两件大事,贺峻霖和贺峻霖肚子里的宝宝。
总算是知道贺峻霖为什么这么伤心了,孕期的情绪起伏对宝宝的健康有很大的影响。严浩翔低头温柔地亲着贺峻霖后脖颈的软肉,Alpha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盖过身上所有淡的不能再淡的味道,只剩下苦茶味和檀木香相互交融。
贺峻霖像是被抛弃后重新捡回来的猫咪,颤抖着双手捏住严浩翔衬衫臂膀的布料,十指不清不重地抠进严浩翔的肌肤,黑色的布料从指缝里透露出来,贺峻霖急切地抱着严浩翔,想从自己的Alpha身上寻找安慰感。
“贺儿,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似乎只有严浩翔知道贺峻霖的茶香爆发后带来的甜味,比甜腻的香味多了几分清爽,是让人闻过就忘不掉的味道。这比任何一个Omega的信息素都让严浩翔上瘾。严浩翔伸手抹去贺峻霖眼角的泪水,另一只大手附在贺峻霖的后背上,哄的贺峻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总是对你很凶,但是我控制不住…”
“你在孕期,这是很正常的。”
“我还怀疑你去外面偷吃。”
“……贺儿。”
把吃醋说成质疑,还用上这种词汇。严浩翔无奈又好笑地喊了声贺峻霖的名字,他喜欢贺峻霖为他吃醋的样子,严浩翔喝了酒后的占有欲因子缓缓占据了主导,他侧过头轻蹭着贺峻霖的脖颈,时不时在他的耳后落下点点的吻,贺峻霖连指尖都酥麻的快要融化。
贺峻霖数落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用了气音,严浩翔觉得新奇,也陪着贺峻霖说得越来越小声。Alpha的骨架本就比Omega大很多,从背后看,严浩翔能全数罩住贺峻霖,茶味的Omega只能露出指腹发红的指尖,以及修长白皙的小腿,泛红的脚踝诱人。
严浩翔对自己太好了,贺峻霖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贺峻霖的眼眶还泛着红,抬起头对上严浩翔的目光,孕期的Omega好像被滋润的更好了,他脸颊两团的软肉粉嫩,鼓鼓的卧蚕衬托着眼眸,唇瓣被他自己舔的发红。
“严浩翔,我真的好喜欢你。”
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但严浩翔在此刻还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内心的悸动。他可以戏谑地捉弄贺峻霖,也能把贺峻霖的小脾气照单全收,但唯独承受不住贺峻霖直率又真挚的告白,严浩翔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抱着贺峻霖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有着说不出的紧张。
“贺儿,再说一遍。”
声音有些沙哑,严浩翔的大手描摹着贺峻霖的后腰。贺峻霖被摸得顺毛,他的脸颊靠在严浩翔的肩膀上,脸颊的软肉堆积成一团,可爱的紧。闻言贺峻霖缓缓直起身子,一字一句的、满脸认真的对着严浩翔的眼眸,说出心中的话。
“我说,严浩翔,我很喜欢你。我们以后的宝宝也一定会很爱你。”
end.
作者有话说:周末小甜饼到达 记得签收
一时兴起做的决定 想写苦茶三部曲了哈 第一部是《玻璃苦茶》的带球跑 第二部是这篇孕期 第三部就是带娃啦 苦茶三部曲看看过几天休假能不能写出来 第一次写孕期大家多多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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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赠礼的彩蛋附送严贺带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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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错在我 请勿上升小孩
《玻璃苦茶》
《玻璃苦茶》
文/晚了
|沉稳宠人总裁A×心软坚韧苦茶味O
|带球跑|契约情人|追妻火葬场|甜|8k+完
*
Alpha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几天。
贺峻霖捣鼓着手里的奶油裱花袋,和蛋糕胚上的奶油作斗争,甜腻的奶油味蔓延在整个空间,浓郁的甜味也盖不住Alpha檀木味的清冽。奶白色的半固体蹭到贺峻霖的手背上,他来不及擦掉,只是专心致志地将最后一个角落填满。
客厅里传来急促地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严浩翔身上溢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木制调的檀木香瞬间包裹住贺峻霖。贺峻霖拿着刚成型的蛋糕盒子,他转过身想拿个金属叉给严浩翔尝...
《玻璃苦茶》
文/晚了
|沉稳宠人总裁A×心软坚韧苦茶味O
|带球跑|契约情人|追妻火葬场|甜|8k+完
*
Alpha的易感期就在最近几天。
贺峻霖捣鼓着手里的奶油裱花袋,和蛋糕胚上的奶油作斗争,甜腻的奶油味蔓延在整个空间,浓郁的甜味也盖不住Alpha檀木味的清冽。奶白色的半固体蹭到贺峻霖的手背上,他来不及擦掉,只是专心致志地将最后一个角落填满。
客厅里传来急促地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严浩翔身上溢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木制调的檀木香瞬间包裹住贺峻霖。贺峻霖拿着刚成型的蛋糕盒子,他转过身想拿个金属叉给严浩翔尝尝味道,谁知下一秒腰肢就被缠住,整个人扑进了温热的怀抱中。
“严浩翔,你怎么了…”
回答贺峻霖的是严浩翔沉重的呼吸。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严浩翔的脑袋埋进贺峻霖的肩窝中,他的大手附上贺峻霖的后脖颈,连着发尾那层薄薄的肌肤,顺毛似的抚摸着。热气全数喷洒在贺峻霖后颈的软肉上,痒意从Omega最敏感的地方爬过全身。
贺峻霖在家里没有贴信息素阻隔贴的习惯,淡淡的苦茶香被檀木味勾了出来,丝丝嵌入空气的缝隙中。贺峻霖不喜欢自己的味道,别家的Omega信息素都是甜的,或者是利口的酒味,只有他是苦涩的,丝毫没有茶的清甜,只有苦茶特有的麦香。
“等一下,我蛋糕还没放冰箱,我手上的奶油还没弄掉。”
一阵兵荒马乱。贺峻霖对这样的严浩翔陌生又熟悉,他知道是Alpha的易感期到了,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往日在严浩翔的特殊时期来临的时候,贺峻霖都会提前洗好澡,打好抑制剂,擦点偏甜的香乳再乖乖地先暖了被窝等待严浩翔。
从没有想这一次一样这么毫无防备,贺峻霖拖延着时间,慢吞吞地将蛋糕的盒子盖好放入冰箱里,试图和严浩翔这个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Alpha讲道理。严浩翔显然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他拦着贺峻霖的手臂紧了紧,低头贴上贺峻霖的红唇,柔软的唇瓣被吸允了一下。
严浩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他只是急切又热烈地从贺峻霖身上汲取温度和味道。微妙的热意涌上贺峻霖的大脑,他只觉得后颈开始发烫,Alpha的信息素霸道又不讲理,若不是严浩翔撑着他,他觉得自己双腿发软的就要滑下去。
Omega的信息素清冷,苦茶的醇香很好的安抚着严浩翔心中的燥热。严浩翔的头发疼发晕,他的耐心快被磨没,拽过企图逃走的贺峻霖。贺峻霖挣扎着要拿纸巾去擦掉自己手上的奶油。
“别乱动。”严浩翔的声音闷闷的,还有些沙哑。贺峻霖不知所措地仰头看了眼严浩翔,Alpha微微皱眉,似乎是不满贺峻霖的分心。在贺峻霖出神的片刻,严浩翔抬起贺峻霖的手,低头舔舐去了贺峻霖手背上的奶油。舌尖是温热柔软的,酥麻的感觉让贺峻霖的手指间都发颤。
张力太强了,信息素还在悄无声息的作祟。贺峻霖盯着手上的水渍,心脏扑通狂跳,严浩翔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手背。怀里的Omega终于停止了挣扎,乖乖地站在原地,严浩翔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奶油的甜腻充盈口腔。
他俯下身将贺峻霖腾空抱起,贺峻霖修长的腿生涩地缠绕在严浩翔的腰侧。Alpha的本性在将人贴近的瞬间暴露,严浩翔迫切地亲住贺峻霖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要把热气都融入贺峻霖的呼吸才好。
贺峻霖被亲的不着南北,脑袋晕乎乎地只知道迎合。双手搭在严浩翔的肩膀上,指间隔着布料抠进肌肤。小心翼翼地将苦茶味的信息素完全释放出来,信息素也和主人一样试探性地靠近Alpha,直到被严浩翔照单全收。
这种时候贺峻霖会格外的听话,严浩翔抱着贺峻霖走进卧室,他只有在此刻深刻地觉得自己是被严浩翔需要的。贺峻霖跟了严浩翔快一年半,不算金丝雀,但说是金屋藏娇也不过分,两人的相处方式更像是情人。
当时严浩翔被检查出来有信息素应激症,到Alpha全身都发疼的程度。严家就在那段时间找到了贺峻霖,只因他和严浩翔的信息素契合程度超过百分之九十,是极少的高匹配。贺峻霖的信息素能间接性地治愈严浩翔的症状。
刚开始接收契约只是简单的信息素治疗,但在严浩翔的易感期到来后,一切都变了味。贺峻霖天性纯情善良,轻而易举地对严浩翔动了心,他抗拒不了关于严浩翔的任何事。直到两人顺理成章地亲到一起,变成了契约情人。
贺峻霖的眼眸实在清澈,严浩翔热的耳廓发热,他注视着贺峻霖的神情,收敛几分自己的戾气。易感期的严浩翔比往常都要黏人,他会更喜欢和贺峻霖缠绵贴在一起,感受每一寸温度的相贴,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体温,都让贺峻霖觉得要灼烧起来。
亲的一下比一下深入,严浩翔敏锐地发现周围的信息素浓度微妙了起来。Omega的苦茶味就像被滚烫的热水浸泡过后,烧去了苦味,回味的甘甜散发了出来。所有人都觉得苦茶的味道苦涩生硬,只有严浩翔知道,当玻璃杯里的苦茶被不停的高温浸泡,品尝起来的茶味会有浓郁的香甜。
就像贺峻霖一样,越来越甜。可如今的形式却有些不可控制,严浩翔看着眼下面色潮红的贺峻霖,Alpha的檀木香太强烈,竟然勾出贺峻霖的假性发情,他的额头也出着隐忍的薄汗。是贺峻霖先一步攥紧严浩翔的衣领,哑着嗓子询问。
“严浩翔,你真的需要我吗?”
“需要。”
在两人心照不宣的生活中,严浩翔何尝没有对贺峻霖动心。可惜他从小长大的环境太过压抑和沉闷,没人教他该如何表达爱意,所以严浩翔只会将错就错地拿着这份契约当做是对贺峻霖的承诺,让人顺理成章地待在自己身边。
贺峻霖心甘情愿奉献全部的自己,却没人能看清他内心的退缩和脆弱。想和贺峻霖结婚,这个念头在严浩翔的脑袋里一闪而过,并且如同燃烧的火焰,开始滋滋冒着火星。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严浩翔在心里纠结了片刻,所有的想法都无法轻易说出口,最后就磕磕跘跘地憋出这一句话。贺峻霖的眼眸含着生理盐水,他点点头表示默许。严浩翔只会让两人完全契合,随即低头,咬破贺峻霖后颈的软肉。双重的刺激让贺峻霖失神地小声尖叫。
他被严浩翔完全标记了。
*
贺峻霖从那以后总有一种两人开始谈恋爱的错觉。虽然严浩翔不说,但贺峻霖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贴心。发情期严浩翔也不允许贺峻霖乱打抑制剂,在自己去医院检查应激症的时候,也会带着贺峻霖检查。后两个月的发情期严浩翔都是陪着贺峻霖过的,像一只大猫将贺峻霖里里外外都舔顺。
最近严浩翔的公司接了个很大的项目,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贺峻霖,贺峻霖也很乖地待在家里。但两人之间就好像隔着一层屏障,没人戳破却摇摇欲坠。严浩翔也怕贺峻霖无聊,说如果想可以随时来公司找他一起吃饭。
贺峻霖走严大总裁的后门从专属电梯里直达严浩翔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严浩翔应该在里侧的休息室里休息,贺峻霖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后颈的隔离贴,空间里还留有Alpha檀木香的味道,贺峻霖小幅度地笑了笑,小脾气和胆子都被严浩翔养大了些,他干脆坐到办公桌前的皮椅上。
深黑色的桌子上摆放着堆叠起来的文件,贺峻霖撑着下巴本想发会呆,眼神却瞟到了牛皮文件袋上打印的白纸黑字。解除契约四个明晃晃的大字被加深,贺峻霖这会是真的有些神游了,他记得严家一向严谨,当时答应治疗严浩翔的应激症时也签了一份约定,和严浩翔解约,贺峻霖的心猛地一紧,突然疼的喘不过气来。
内侧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一条缝,严浩翔一边走动一边打着电话,他的手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紧皱着眉头说这话。贺峻霖的耳边突然传来不大的声音,是他最熟悉的声音。
“现在Y公司是我在管,严家的联姻我明白,但这个项目还没有签下来,僵持不下就是你们的选择?”
严家联姻。贺峻霖的眼眸快速眨了眨,眼睫毛颤抖着,他无法一下子接受乌托邦被打破,现实席卷的如此残酷。严浩翔还在讲着什么,贺峻霖却只接收到了这几个字,怪不得要和自己解约。贺峻霖的指间拨开挡在正中间的牛皮袋,盯着面前的稿子片刻。
是了,严浩翔凭什么会和自己一直在一起。他们两人不过是被Alpha和Omega的高度匹配信息素捆绑在一起,只要严浩翔的应激症状况好转,或是贺家找到了更适合严浩翔的Omega,那他贺峻霖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
贺峻霖一个人生活久了,遇到过生活给予的大大小小的阻碍。却从来没有事情能与这件事情比拟,喜欢一个人确实会让人的骨子都低到尘埃里。悲伤到极点的人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剩下内心无尽的恍惚和痛苦,心脏像被一双大手用力揉捏,酸楚收缩着,如鲠在喉。
解约然后联姻,如果这是严浩翔的计划和选择,那成全便是贺峻霖最后存在的意义。严浩翔那边的电话好像快吵到结束,贺峻霖慌乱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匆匆拿起笔在合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再将这页纸小心翼翼地压在最底下,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办公室。
等严浩翔彻底挂断电话,关上休息室的门走进办公室。他快速地捕捉到空气中残留的苦茶的味道,但是太过似有若无,严浩翔轻笑一声可能是太想贺峻霖了。下午还有两个会议,严浩翔连饭都来不及吃就走出办公室,秘书跟在身边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公事公办地把资料递给严浩翔。
虽然贺峻霖和严浩翔住了这么久,但真正收拾起东西他才发现,没有什么是能久留的。从和严浩翔在A市的家里,贺峻霖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背着黑色的双肩包,他自己的家在Z市,离中心医院不远。平常被严浩翔宠坏了,身边都没有备用的抑制剂,他到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院配备几支。
“…我怀孕了?”
“是的贺先生,这段时间可以开始准备孕期需要的…”
贺峻霖拿着报告单坐在诊室里,医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闻得贺峻霖有些头晕。他听着医生在耳边说着怀孕的注意事项,握着单子的手在微微颤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偏偏在他准备放下严浩翔,努力让自己拜托他的时候,告诉他这个消息。
那颗麻木的心猛地跳动起来,如果严浩翔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留下这个宝宝。贺峻霖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他离开的时候做的很绝对,让任何和严浩翔有关的人都找不到他,贺峻霖的眼眸有些泛红,他不能否认他对严浩翔的爱。也许这会是他对严浩翔最后的念想。
他一个人也可以的,把宝宝养大。贺峻霖配的抑制剂也换了型号,还拿了许多孕期需要的药贴。离开了严浩翔的贺峻霖失去了生气,安静的像个瓷娃娃,眼神里却倔强又坚韧。贺峻霖是脆弱的,像玻璃一样硬碰就碎,苦茶味的Omega将自己封闭在玻璃杯中,不再让人靠近。
孕期的Omega会比平常都要黏着Alpha,偶尔还会迎来Omega的发情热。贺峻霖沉着脸缩在床角,后颈的软肉热的厉害,全身却颤抖着出着冷汗,他甚至都没有带上能留住严浩翔味道的东西。
贺峻霖不敢乱用抑制剂,他怕副作用伤到什么。他看到那份合约都没有哭,自己离开严浩翔的这几天也绷着神经,直到今天晚上才彻底崩溃。煎熬的不只是内心,更是身体上的,在家里的时候严浩翔的檀木香总是会温温柔柔地安抚自己。现在贺峻霖才明白,自己再怎么假装坚强,也熬不住想严浩翔。
一想到严浩翔以后会对联姻的人也那么好,贺峻霖的泪水终究还是从眼角滑落。以后那个人和严浩翔也有了孩子的话,严浩翔是不是会很开心,会抱着他哄着宠着,哪像自己这般狼狈痛苦,连Alpha的信息素都成了一种奢求。
到最后哭累了,贺峻霖拼命压抑着哭嗝,哭的眼尾都红红的,他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严浩翔说需要他,不过是需要一个治疗应激症的Omega罢了,贺峻霖给自己洗着脑,苦茶的信息素浓郁又沉闷,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半个钟头才逼着自己睡着。
贺峻霖花一个礼拜的时间布置家里,买了很多用品。严浩翔就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找人,他是从会议结束后才发现不对劲的,因为贺峻霖没有像平常一样给自己发消息,他只当贺峻霖睡了午觉,可等晚上下班的时候秘书才告诉他,家里的Omega来过,等严浩翔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回到家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A市和Z市离的不远,但严浩翔还是动用了大量的人脉。他推了三个项目会议,按照地址找到贺峻霖的家。其实严浩翔比担心更多的情绪是生气,他整理文件的时候看到了贺峻霖签在契约角落的名字,隐约猜到了贺峻霖匆忙离开的原因。
从成结标记贺峻霖开始,严浩翔就想好了要怎么负责。先把那无厘头的契约解除,让贺峻霖不再受严家的管控,再和他正式谈恋爱然后结婚,如果贺峻霖想先结婚也可以,怎么样都随他。可贺峻霖却先一步意会错误,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叩响房门的时候严浩翔的手指焦急地拍打着门框。贺峻霖正在研究新甜品做法,他偷偷尝了一口咸奶油的味道,边走边询问。还没等他走到玄关,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严浩翔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谁啊?”
“贺峻霖,开门。”
心跳的节奏断了一拍,贺峻霖下意识地乖乖开门,等两人的视线对上,贺峻霖才后悔自己习惯性的举动。他们的契约已经解除了,那么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严浩翔这样找上门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贺峻霖隐藏起内心的心酸,脸上却露出看不出破绽的表情。
“严总,您有什么事吗?”
“那份契约不是你想的那样。贺儿,本来是想和你解除这份关系后…”
“严总不必解释,我也没有多在意。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我们现在也没有关系的。以后我会过好自己的日子,你为了严家也找个门当户对的Omega好好生活。”
不等严浩翔把话说完,贺峻霖就飞快的打断,他不想从严浩翔的口中亲自听到他断绝两人的关系。不要把他心中最后一份念想打得粉碎,贺峻霖甚至用手控制着门板的缝隙,不让严浩翔进入家门。但贺峻霖明显感受到,他说要这段话后严浩翔气场的变化,Alpha周围的气压猛地下沉。
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Alpha檀木味的信息素了,贺峻霖知道严浩翔在用信息素压制自己,却不知在孕期的Omega只会需要比平常更加浓烈的信息素,贺峻霖的后颈软肉感受到自己的Alpha就在附近,疯狂地叫嚣了起来。
严浩翔轻而易举地推开大门,大步踏进门槛将门落锁。贺峻霖的双手无助地撑在鞋柜上,苦茶的味道溢了出来,在空中散开,和檀木的沉香纠缠。严浩翔欺身靠近贺峻霖,用手臂将贺峻霖圈在自己的怀里,他不知道贺峻霖在闹什么脾气,但只要不要再从自己身边离开,他都愿意哄。
“谁要和你结束这段关系了。”
“…契约也解除了,严家也要联姻的,我们现在不结束,难道我要一直当你的应激症需要物品,缠着你吗?!”
贺峻霖觉得自己说的够清楚了,他不愿意做严浩翔事业上爱情上的绊脚石,但他也不允许自己这样的没有骨气,这样的为了单向的喜欢作践自己。严浩翔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从最初的不解和恼怒,到现在的心疼和苦涩,他抬起手用指腹抹去贺峻霖眼尾的泪水。
严浩翔想起秘书说的话,看来那天和家里的人打电话理论时被贺峻霖听去了,小家伙着急否定自己又喜欢胡思乱想,才赶紧及时止损远离了他。贺峻霖好像瘦了一些,在家里养着的时候,Omega的皮肤都是奶白,脸颊糯糯的软肉掐起来手感舒适,如今连脸上的肉都看不到了。
Alpha就这样站在面前不说话,檀木味的信息素不再具有压迫性,而且细腻温柔的撬开贺峻霖的骨髓倾灌进去。严浩翔不管贺峻霖怎么说,他先一步将人搂入怀中,扣着贺峻霖的腰肢不让人乱跑。
“贺儿,我和你解除这段契约,是想和你结婚。你能不能听我先说完,严家安排的联姻与我无关,威胁不到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贺峻霖的神经忽的一下蹦断了,他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严浩翔的打击,就像是准备迎接鞭打,换来的是温柔的抚摸。这种莫名甜蜜的落差感,却让贺峻霖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委屈涌了上来。只有在感受到被宠爱的时候,才有委屈的底气,因为知道自己是有人哄的。
“那你说需要我,说我很重要,不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可以治疗你的应激症吗?”
像是急于知道答案,贺峻霖的双手用力攀上严浩翔的肩膀,因为过于想抹去心底的不安,贺峻霖的喉咙里甚至发出了细小的如同呓语般的单音节。严浩翔的大手抚上贺峻霖的后脑勺,他的手指修长,指腹贴住贺峻霖耳廓边薄薄的一层肌肤,轻柔地摸了两下,贺峻霖的耳朵迅速变红。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所以以后不要乱跑了,我真的很担心。”
严浩翔叹了一口气,他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贺峻霖相信,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老婆就要跑走了。严浩翔俯下身,将脸埋入贺峻霖的侧脖颈,用唇瓣轻轻蹭着贺峻霖后颈的软肉,他能闻到茶味的清香,以及隐藏在苦味中的甘甜。
怀里的人突然开始颤抖,严浩翔知道贺峻霖的胡思乱想给他带来了很多的委屈,他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用来安慰贺峻霖,孕期的Omega终于得到了Alpha的抚慰,苦茶的味道又被浸泡,在炙热温度的反复灼烧下,甜味一点点泄露了出来。
贺峻霖内心就像酥饼一样,麻麻地掉着饼干碎。他可以顺理成章地拥抱住严浩翔,木讷的人缓了很久才意识到严浩翔刚刚变相的求婚。他说要和自己结婚!贺峻霖眨了眨眼眸,想到了肚子里的宝宝,喉咙突然发酸发紧。
“如果你和别人联姻了,你也会带他去医院陪他度过发情期,过节的时候也会给他送花吗?”
贺峻霖的声音充满着哭腔,他不是个爱哭的人,但在严浩翔面前无论怎么忍,眼眸都会有控制不住的酸楚感。
没想到贺峻霖会想这么远,严浩翔像以前那样抱起贺峻霖,走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他让贺峻霖坐在自己腿上,他的大腿动了两下,让贺峻霖滑向自己,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严浩翔只是重重捏了一把贺峻霖的脸颊。
“看来我还不够宠你。”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已经服软,他按着贺峻霖的后脖颈,仰头虔诚又温柔地贴住贺峻霖的嘴角,慢慢地舔过贺峻霖的舌尖,还像吸允果冻般嘬了一下。
惊地贺峻霖全身通了电,任由严浩翔掐着自己的腰亲自己。孕期的Omega被怎么触碰都是不够的,贺峻霖只是被严浩翔捏捏耳垂都舒服地能眯起眼睛,何况是像此刻将檀木味都融入自己的气息中。贺峻霖越被哄越觉得委屈,严浩翔就会用翻倍的耐心去继续哄他。
“贺儿是我不事先告诉你,如果你现在还不想原谅我,那你先就待在这里,我每天都来找你。”
“我不要待在这里…我想和你回去结婚。”
严浩翔的心紧了紧,嗓子莫名地有些痒,Alpha的檀木味包裹着贺峻霖,熏的他脸颊红红的。贺峻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他真的不想待在这个没有严浩翔的家里,那种在夜晚无助的痛苦和思念,轻轻松松将贺峻霖压垮。
Omega是要用来宠的,严浩翔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弥补这几个礼拜贺峻的失落,严浩翔的身体前倾,将贺峻霖缓缓压到沙发上,唇瓣又要再次靠近,贺峻霖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抵住严浩翔的胸膛。
“那我以后怀孕了,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我开心还来不及。”
贺峻霖满意地得到严浩翔的答案,他微微撑起身子,双臂缠绕住严浩翔的脖颈。这下轮到严浩翔愣在原地,他低下头看向贺峻霖,感动欣喜和自责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因为他听到贺峻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嗯,那你轻一点,别压到宝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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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断断续续写的很用心 也很久没写出这么满意的一篇小甜文了 希望有多一点的小朋友能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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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过粉雪山
翔霖|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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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孕期|分手追妻文学|非典型带球|甜
-吻你一次,在我心里排练千次
*上次更新《不可能这么可爱》
早已是深冬,凛冽的风吹到脸上像把尖利的刃,刺得皮肤一阵一阵疼。严浩翔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把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柔软的布料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严浩翔愣了愣,而后又把头抬了起来,在花香和冷风间选择了刺骨的寒风。
那股花香是贺峻霖身上的气味。严浩翔在职场摸爬滚打那么些年,闻过的信息素数不胜数,但他还是在第一次见到贺峻霖时就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贺峻霖身上的玫瑰花香是淡淡的,不像红玫瑰那样有攻击性,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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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一次,在我心里排练千次
*上次更新《不可能这么可爱》
早已是深冬,凛冽的风吹到脸上像把尖利的刃,刺得皮肤一阵一阵疼。严浩翔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把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柔软的布料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严浩翔愣了愣,而后又把头抬了起来,在花香和冷风间选择了刺骨的寒风。
那股花香是贺峻霖身上的气味。严浩翔在职场摸爬滚打那么些年,闻过的信息素数不胜数,但他还是在第一次见到贺峻霖时就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贺峻霖身上的玫瑰花香是淡淡的,不像红玫瑰那样有攻击性,反倒是柔和清冷的,嗅着不让人觉得有风尘气。两人初见是在一次晚会上,那时严浩翔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调香师女伴,女伴同样也注意到了贺峻霖别样的信息素,思索片刻后启唇——
“是粉雪山玫瑰,很特别。”
那晚严浩翔回到家中后,入眠时脑子里都在回想贺峻霖的模样,连带着梦中也出现了粉雪山玫瑰和贺峻霖。贺峻霖是刚从国外调回来的杂志总编辑,刚回国不久还不太适应国内的社交环境,那天去参加晚会也是为了拓宽一下人脉。
在严浩翔注意到自己的同时,贺峻霖也同样注意到了严浩翔。他见到严浩翔的第一眼只觉得这个Alpha长相端正贵气,很符合他的美学公式,便问身边的助理他是不是哪个公司的模特。助理看了一眼说这是小严总,严氏的当家人。贺峻霖有些失落地点点头,想着既然是总裁,那也就没有被自己绑来当模特的道理。
在那之后贺峻霖就没有多注意他,倒是严浩翔在第二天让人给贺峻霖抛去了橄榄枝。贺峻霖刚回国没多久,急着做出些成绩让业界信服,赞助商这种事当然是越多越好。严氏产业里有珠宝链,前不久严浩翔刚通过主设计师交上来的新设计方案,正在找人来为这款即将公开的珠宝做宣传。
杂志封面又未尝不可,严浩翔在收到贺峻霖答复的当天下午就让助理带着成品过去了。贺峻霖看了成品后思索了一会儿,这次珠宝设计颇有新意,从前大家对珠宝的刻板印象便是奢华,奢华背后便是“成熟”。但成熟真的不能由十七八岁的少年演绎吗?贺峻霖盯着珠宝中间的永生花,心下已经有了想法。
半个月后,贺峻霖邀请严浩翔去到摄影棚观看拍摄现场。主编邀请赞助商来看摄影现场倒是很平常的事,今天主要任务是完成封面拍摄,因此到场的赞助商并不多,只有严浩翔和另一个高奢品牌中华区负责人。
摄影棚不免有些乱,贺峻霖让严浩翔和另一位负责人可以去吧台那边稍作休息。这次封面设计的确很新颖,贺峻霖在排版上采用拼接式,请来的模特是今年新秀,虽说年纪只有二十岁,但面对镜头的老练程度并不低。
模特换了两套衣服,一套是黑色长裙,丝绸衣料尽显质感与奢华,在光照下闪着光,模特锁骨处画了朵花,是红玫瑰。第二套是校服套装,以白色为主色调,校群下摆做了刺绣,这次与上一次不同,刺绣上绣的是粉雪山玫瑰。
在拍摄进行之中,贺峻霖几乎全程盯着模特的状态,时不时上前指导一番。严浩翔坐在休息椅上看着,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玫瑰香。助理走过来和贺峻霖说了两句,后者这才转过身来朝严浩翔笑笑,对他解释自己有点紧张忽视了严总。严浩翔挥挥手说没事,只夸他的封面设计很有创意。
事后两人便加上了微信。严浩翔时不时就要去翻一翻贺峻霖的朋友圈,要怎么说贺峻霖确实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朋友圈里除了自己的作品外几乎就没有其他,唯一有一条带有自己情感的还是前不久刚拿到严浩翔赞助的珠宝时发的。
【贺:终于有想法了】
配图是一张拼接图,一半红玫瑰和一半粉雪山。
两人在一起是在三个月后。那时贺峻霖已经因为封面而名声大噪,连带着严氏新出的系列珠宝销售额猛增,两人俨然成为了那段时间媒体界和商界的饭后余谈。在那次之后严浩翔和贺峻霖签了合作协议,两人合体出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最近的一次是国外设计奖的颁奖典礼。那次提名的是贺峻霖去年在国外设计的作品,本要独自出席的贺峻霖在刚下飞机后收到了严浩翔发来的信息。
【严:我也在德国 出差】
【严:陪你去?】
两个人出席总比一个人出席要让人心安,更何况国外环境有些乱,身边有个Alpha也是好事。询问后得到主办方肯定的回答后,贺峻霖才给严浩翔回了消息。
【贺:好】
这次的奖项倒不是特别大的奖,只是贺峻霖前几次提名都没有获奖,心里有股倔劲罢了。传言说这个颁奖礼的评审团队对Omega不太友好,有人整理了近十年的获奖记录,被提名的Omega的确不少,但最终获奖的却是寥寥无几。贺峻霖在国外的这么些年遇到过这样的事不止一次,对于奖项最终花落谁家已经没有太多悬念可谈。
但严浩翔不一样。严浩翔不了解这些东西,他只知道这个颁奖礼并不算太隆重,连外面围着的媒体都没用国内多,但贺峻霖还是穿着正装出席了,这就足以说明这次的颁奖对他来说有特殊意义。于情于理他都希望贺峻霖这次可以拿下这个奖,这个期望甚至超过了贺峻霖本人。
但像坐实那个传闻一般,贺峻霖第四次错失这个奖项。颁奖礼后半程严浩翔的脸一直很臭,时不时用手拖着脑袋,时不时有往贺峻霖那边瞄两眼。贺峻霖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有些想笑,小声问他怎么了。
“在想评委都什么眼光。”
严浩翔把怨气都写在脸上,贺峻霖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两声。平日里冷脸成习惯的Alpha被他笑得脸热,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颁奖礼确实无聊,贺峻霖拿出手机来,看到发小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丁:哟喂 和严总去德国度蜜月了啊】
【贺:你别乱说】
【丁:你看看你看看】
【丁:[图片]】
丁程鑫发来的图片是外网的新闻标题,外网取标题没有国内那么含蓄,开篇贺峻霖就看到了“中国Omega主编携其伴侣参加颁奖礼”,新闻写的更加让他皱眉,大部分篇幅都在扒严浩翔的背景,加上国内媒体拍的几张图,硬是把两人凑成一对“神仙眷侣”,恋爱经历编得和真的似的。贺峻霖当小说看了,末了又觉得好笑,转手就发给严浩翔。
严浩翔点开看了,他能看懂一点德语,上下文一联系也能大概猜出来媒体写了些什么。贺峻霖看他皱着眉地样子以为他看不懂德语,凑过身想给他翻译一番,严浩翔正巧要转身和贺峻霖说话,两人的距离因为同时凑近而猛地拉近,等反应过来时贺峻霖的唇已经擦过严浩翔的嘴角,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两人都有点懵。严浩翔盯着有些愣怔的贺峻霖看,后者鲜少有这么鲜明表情的时候,像这样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更是少见。缓过神后正要离开,一只手却用力按在他的后脑上,逼着贺峻霖无法后退。严浩翔的吻技不算好,薄荷的凉意和粉雪山的微甜弥漫在唇舌之间,严浩翔闭着眼想——
只是一个吻,在他脑里已经排练了好多次。
两人接吻的图被国外媒体拍到后迅速传到国内,一时间两人恋爱的消息又一次成为人们的桌上闲谈。作为发小的丁程鑫第一时间给贺峻霖发来了消息轰炸,质问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不告诉我。贺峻霖扶额,说是刚在一起的,丁程鑫怎么说都不信,说严浩翔那个样子哪像第一次亲,贺峻霖把这张聊天记录发给严浩翔,后者回了个问号。
【严:?】
【严:确实不是第一次】
贺峻霖眯了眯眼,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严浩翔也已经这个年纪了,没亲过才应该觉得奇怪。贺峻霖甩甩头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暗自吐槽了一句严浩翔怎么有点不太会说话。
被偷偷吐槽的严浩翔捧着手机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贺峻霖的后话,打在对话框里的话也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两人的恋爱相比大家的想象可以说是过于平淡。饶是贺峻霖这样的人有时候也会想,严浩翔谈恋爱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两人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出差,有次贺峻霖去欧洲出差了小半月才回来,飞机上同事打趣贺峻霖说半个月没见严总肯定很想你,闹得贺峻霖只能低头笑。
回来那天严浩翔在家办公,见贺峻霖回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倒是让贺峻霖的心有些沉了沉。这样的事发生不止一次,都说Alpha的占有欲很强,贺峻霖倒没这么觉得。有时候严浩翔接他下班正好看到贺峻霖和模特交流,贺峻霖工作时喜欢上手直接指导。
有一次倒是有些尴尬,那天拍摄的风格尺度有些大,为了拍摄效果化妆师在男模特的腹肌上抹了油,因为催得紧没有抹匀,刚拍摄没几分钟贺峻霖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叫停拍摄走上前把油抹匀了。抹的时候贺峻霖还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今天拍摄现场有点过于安静了,等抬起头,他才发现严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会儿正看着他。
心头不禁一跳,贺峻霖觉得自己沾满油的手有些僵。在一众下属面前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尽量维持着原样继续拍摄。贺峻霖走到一旁去洗了个手,再回来时严浩翔已经不见了。以为严浩翔是在和自己闹脾气,贺峻霖这下也顾不上别的,让助理盯着拍摄就先走了。
下楼了才发现严浩翔的车还在,贺峻霖舒了口气,站在原地等了会儿。严浩翔很快拿着两杯热咖啡回来了,递到贺峻霖手里的时候后者还有点懵,不解地看了一眼。
“给你的,不喜欢?”
贺峻霖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面无表情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严浩翔看着他这副样子,以为他是工作不顺心,想起刚刚的场景只能压着醋意安慰他——
“工作而已,你别想那么多。”
这下贺峻霖彻底心凉了。人们都说试探一个人爱不爱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看他吃不吃醋,占有欲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但到这个地步了,严浩翔还在说“工作而已”。贺峻霖咬着唇想,难道哪天他和别人接吻了,严浩翔看到了也只会说“没事,只是接吻而已吗”。这个假设让贺峻霖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吹过,把指尖刚积攒起来的暖意又吹散了。
“我们分手吧。”
严浩翔听到贺峻霖说。
两人说是分手了但更像是贺峻霖单方面对严浩翔心死了。好巧不巧的是在说完分手的下一秒贺峻霖就又收到了出差通知,连放在严浩翔家里的行李都没来得及拿走就又匆匆赶往机场。而严浩翔则回了公司,把自己泡在办公室一晚上。
刘耀文来找他的时候正好看到严浩翔这副又颓又想上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问他怎么了。严浩翔皱着眉说完了整个故事,待刘耀文听完后他又忍不住说——
“他每次出差回来都很累了我总不能做什么吧?”
“他工作时候的习惯我总不能随便改变吧,我又不懂他们工作的规矩。”
刘耀文抿了口红茶,憋笑憋得耳尖发红。
“那你看到他摸模特腹肌不吃醋吗?”
严浩翔说到这个就更觉得委屈。他在贺峻霖摸模特腹肌之前就已经到了,只是贺峻霖没发现。见贺峻霖叫停拍摄,他还以为是出什么事儿了,结果转头就看到贺峻霖伸手在模特的腹肌上摸,火气一下冒了上来,严浩翔找了个借口下去买了两杯咖啡暖手。回来时在楼下碰到贺峻霖,还以为他是因为工作不顺心下来散心,所以严浩翔才会说“只是工作而已”。
讲着讲着又想起来两人第一次接吻后的那次聊天,严浩翔打在对话框没能发出去的话。刘耀文喝了口茶水压压喜气,佯装严肃地问严浩翔你本来想发什么。
严浩翔两手一摊,有点着急地说——
“我想说当然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我已经想过很多次要吻他。”
“不是,这句话不浪漫吗?可他不问我为什么不是第一次啊。”
这一通听下来刘耀文笑得快不行了,他拉着严浩翔说翔哥你牛,你这嘴比鸭嘴兽还硬。严浩翔正烦着,皱着眉啧了两句,让刘耀文有主意出主意没主意就快滚。刘耀文笑得脸热,等缓过劲来还是给严浩翔出了主意。
贺峻霖在上飞机后就觉得有些反胃。皱着眉向空要了呕吐袋,身旁的助理有些紧张,问他有没有事。贺峻霖皱着眉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头晕想吐,应该是晕机了。助理从口袋里拿出了薄荷糖递给贺峻霖,后者的动作有些犹豫,但也还是接过了。
薄荷糖在嘴里融化的瞬间迸发了无数清凉粒子,贺峻霖任凭它在嘴里融化,熟悉的薄荷味让他的反胃感下去了点,助理给他拿了个毯子,贺峻霖道了声谢后便闭上了眼。
落地后就开始工作。这次的拍摄有外景,看天气还需要等上几天才行。贺峻霖索性就先窝在宾馆里哪儿也不去,现在是冬天,但凡踏出去一步都有可能被寒风吹得头疼。他没这个心思出去折磨自己,干脆就在房间里待着。
落地后贺峻霖的状况还是没有好转,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助理替贺峻霖叫了餐。贺峻霖看着眼前的餐点愣了一下,反胃感又上来了,只能跑去厕所呕吐。自己这个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对,贺峻霖让助理帮忙查了查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助理替他叫了出租车,随后两人就一起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医生打趣他这个反应可能是怀孕了,贺峻霖面上笑笑,心里却越来越慌。人在某些时候的预感总会特别准,从医院刚出来的时候贺峻霖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面对助理的关心有些笑不出来。
第二天是助理替他拿的检查报告,贺峻霖那个时候还在昏睡,醒来时助理已经把报告放在桌子上了。贺峻霖洗漱后开始吃早餐,手边的检查报告上赫然写着他已经怀孕两周。经过昨晚一晚的心理建设,贺峻霖已经对这个消息的接受度高了不少,此时只是觉得有些惊慌,毕竟严浩翔不在自己身边,而孕期恰恰是需要Alpha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怀孕后贺峻霖的信息素似乎变得比之前更恬淡了。连助理都觉得贺峻霖最近身上多了一点温柔的情绪,倒不是说贺峻霖之前脾气差,只是之前他对谁似乎都淡淡的,让人无端生出几分距离感。
除了面对严浩翔的时候。助理唯一一次见过贺峻霖脸红就是在一次酒会上,严浩翔喝醉后抱着贺峻霖亲,不分青红皂白地在他耳边说情话,把贺峻霖闹得满脸通红。
说起严浩翔,助理拿起手机才发现一个小时前严浩翔已经到机场了。严浩翔并没有把两人分手的事告诉助理,只和助理说要准备一个惊喜,请她帮忙瞒一下贺峻霖。贺峻霖这两天刚缓过来些,精神才稍好一点,但总归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孕期的Omega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否则会过得很辛苦。贺峻霖几次失眠的时候都坐在窗边安静地看雪景,想严浩翔这几天又在做些什么。安静下来的时候静心想了想,贺峻霖觉得自己那天也似乎有点太冲动,不能说严浩翔不爱他,只能说严浩翔有时候实在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想法。
贺峻霖本就是这样有些闷闷的性格,不让人接近也不主动靠近人,能和严浩翔谈恋爱已经是他迈出的勇敢一步。从前在国外读书时有人说贺峻霖是捂不热的冰块,那时贺峻霖笑笑说单身一辈子也没关系。家里人大都四散各方,过节时也不会聚在一起,贺峻霖自从出国读书后每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节。
时间太久已经忘了孤单是什么滋味,从前就听有人说不碰未知的东西前永远也不会对它产生莫名的向往,贺峻霖在遇见严浩翔前对爱情没有产生过向往的情绪,哪怕身边人都一个接一个地宣布了喜讯,每次请柬递到自己手上贺峻霖都会保存在一个小盒子里。妈妈以前告诉他沾沾别人的喜气,自己也会变得幸运。
贺峻霖想自己遇见严浩翔可能真的是他的最最幸运,有这个宝宝是他的第二幸运。想着回去就去找严浩翔说清楚,不管爱不爱的都不要留下遗憾才是最好,想通了事情的贺峻霖心情变得好了很多,连带着指导拍摄也有了干劲。
今天下了很大的雪,贺峻霖戴着毛线帽穿着大衣,身上满是雪花。助理在旁边替他打伞,贺峻霖几次越过伞去指导模特的动作,连带着眼睫毛上也沾上了小雪花,白花花的。
今天的拍摄进度很慢,指导了好几次模特还是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随行的工作人员已经有点不耐烦。毕竟室外温度是零下,哪怕穿了很厚的衣服也很难在室外待上几个小时。贺峻霖喊了几次休息,心情也变得有些低落。
正当要爆发之际,贺峻霖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不合时宜地欢呼声。他转过头去,只看见严浩翔踏着雪地朝他走来。助理笑得开心,把还有些愣怔的贺峻霖推上前,一旁的工作人员和模特也跟着一起欢呼。
严浩翔走了几步,把怀中的粉雪山玫瑰送到贺峻霖手里。粉雪山玫瑰的花期是在炎热的七月夏季,严浩翔一直觉得贺峻霖这个信息素很配他,七月的夏季遇上冰凉的薄荷,没有人会说他们不搭。
粉雪山玫瑰的顶端是浅粉色,到末端微微有些白,是很素雅的花。贺峻霖低头嗅了嗅,只闻到与自己身上同样的气味,不同的是这束花似乎因为被严浩翔抱了太久而沾上了一点薄荷味。
严浩翔有点紧张,手心都在冒冷汗。他把戒指从口袋里拿出来,这是他专程和设计师一起讨论设计出来的戒指,戒指顶端有一朵盛放的玫瑰,里面镶嵌着一颗钻石。
他单膝下跪,贺峻霖想阻拦他跪在雪地里但没成功,只好就这样看着他。严浩翔真的很紧张,他不知道这样求婚会不会让贺峻霖觉得唐突,但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如果现在不告诉贺峻霖他很爱他,那又该什么时候再告诉呢?于是他托助理串通了所有工作人员,包括摄影师和模特,只为了拖延时间直到他来到这里。
本来幻想中应该给贺峻霖一个更正式更盛大的场面,但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严浩翔想立刻就告诉贺峻霖自己很爱他。他抿抿唇,说出的话有些颤抖——
“贺峻霖,我很爱你。”
“我可能不太会表达自己,吃醋的时候也爱嘴硬假装不生气,想你的时候也不敢说想你——”
他咽了下口水,紧张到忘了准备好的台词。
“但我很爱你。”
“每吻你一次,都会在我脑子里排练千次。”
贺峻霖笑了,把手伸到他面前,示意严浩翔给自己戴上。后者紧张到差点找错左右手,直到戒指滑到手指最末端,严浩翔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虔诚一吻。
贺峻霖把他扶起来,第一次主动吻上了严浩翔的唇。
一吻落罢,他有些孩子气地趴在严浩翔耳边轻声说——
“不能在宝宝面前亲亲,这样会教坏他。”
END.
最后一句的意思就是“你要做爸爸了” 嘿嘿喜欢这篇 写了一天了希望大家也喜欢 不算典型的孕期也不算典型的带球 浅看一下吧大家 等我再摸索一番孕期怎么写下次再写 想看一家三口后续的话可以评论
如果喜欢可以点个小红心或者小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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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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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灯光很昏暗。厚重的米白色窗帘遮挡住所有企图溜进来的亮光,房间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床头柜上摆着扩香石,似有若无的橘子香味在空中蔓延。偌大的床上鼓起来一团,纯白的被子外面还盖着一条纯白柔软的毛毯。
贺峻霖迷迷糊糊从被窝里伸出手臂,肌肤刚触碰到冷空气,整个人就跟着颤抖了...
《哪儿都软》
文/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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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灯光很昏暗。厚重的米白色窗帘遮挡住所有企图溜进来的亮光,房间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床头柜上摆着扩香石,似有若无的橘子香味在空中蔓延。偌大的床上鼓起来一团,纯白的被子外面还盖着一条纯白柔软的毛毯。
贺峻霖迷迷糊糊从被窝里伸出手臂,肌肤刚触碰到冷空气,整个人就跟着颤抖了一下。他摸索着柜子和墙壁打开灯,昨晚在画室泡到凌晨,现在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偏暖色调的灯光照亮空间,贺峻霖适应着眨了眨眼睛,准备起床。
入冬的天气咬人。在被窝里太热,出被窝又冷的发抖。贺峻霖一年四季都习惯穿着短袖盖很厚的被子睡觉,他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将白色的毯子展开披在自己身上。柔软的毛毯紧贴着皮肤,温热又让身体回暖。
贺峻霖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嗓子疼得厉害,干渴的感觉折磨着神经,甚至连着眼睛也有些刺痛。贺峻霖咬了咬下嘴唇,想去倒点柠檬水喝,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奶团子一样走出房门。
楼下客厅传来一阵隐约的交谈声,还有茶杯敲击桌面的闷响。这是平常在家都不会有的声音,刚睡醒的贺峻霖大脑还没有转过来,懵懵登登地跑到旋转扶梯的栏杆旁,探出脑袋使劲往下看。
所以今天难得在家谈合同的严浩翔,以及坐在沙发两侧插科打诨的刘耀文和马嘉祺,措不及防抬头间,就看到裹着纯白色毛毯的人,从严浩翔的卧室走出来,摇摇晃晃地趴在楼梯栏杆上,瞪着眼睛看着楼下的人。
贺峻霖迷茫地砸吧砸吧嘴,红唇微张。刚睡醒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整理,整个人像浸泡在牛奶里,脸颊也因为被子闷出两团红晕,清亮的眸子闪过无神,和楼下穿着西装革履的几人形成鲜明对比。
“…严哥,这位是?”
“……”
马嘉祺觉得荒唐,严浩翔也难得没有反应过来。联姻还没到公开的时候,贺峻霖被养在家里,宅着不出门,严浩翔工作也忙的腾不出空,连他身边几个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和贺峻霖结婚已经有小半年,因为商业合作家族联姻,贺峻霖是贺家最宝贝的小少爷,住进严家以后也没受委屈。每天抱着画板从早画到晚,严浩翔在公司朝九晚五,两人的时间线从来没撞上过。
“严浩翔?你今天没有上班吗。”贺峻霖问完这句话才有些回神,他突然觉得裹着毯子有些热,羞燥的感觉从心脏传遍全身,贺峻霖甚至想把毛毯盖过脑子,藏进去让谁也找不到才好。
严浩翔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快速走上楼梯。贺峻霖慌慌张张中,双手没有力气捏紧毯子,柔软的毛毯顺着肩膀微微下滑,带着宽松的白色短袖,贺峻霖很瘦,他双手又撑着扶梯,那段锁骨形成一个浅浅的窝。白皙的皮肤下透出一层胭脂红,细腻的晃眼睛。
“牛啊严总,你也玩金屋藏娇这套呢!”
刘耀文仰着头,晃悠着脑袋看向楼上的两人。身边的马嘉祺也一脸戏谑的看着严浩翔。贺峻霖总感觉自己的贸然出现打扰到了严浩翔,他往后退了两步,感受着严浩翔的靠近。
家里的地板是桃木材质的,虽然不像大理石那样冰凉,但下降的温度也让没穿鞋的贺峻霖有些招架不住。刘耀文还在说着什么,但随着严浩翔的脚步,贺峻霖完全听不进任何声音,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严总,别藏的这么深,你好不容易铁树大开花,让我们认识认识呗。”
“……”
“我们结婚了。”
刘耀文喝了一口绿茶,本就是随口调侃没准备等到严浩翔的回答。谁知严浩翔闻言,上前一步挡住楼下两人的视线,将贺峻霖挡的严严实实。手臂自然地环住贺峻霖的腰肢,防止人往后倒,贺峻霖轻呼一声,两只手攀住严浩翔的肩膀,拽着的毛毯差点滑落到地上。
严浩翔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薄荷味,比家里买的香薰都要好闻。贺峻霖的骨架很小,也比严浩翔矮半个头,从背面只能看到白皙修长的指尖巴着严浩翔,连脑袋都被人霸道地按进了胸膛里,贺峻霖只觉得头脑发热,脸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直烧到耳根。
哪怕严浩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确实不想让别人看到贺峻霖此刻的模样。就像自己的宝贝被人窥视了一般,贺峻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严浩翔的大手因为生涩调整着姿势,掌心的温度从后腰的软肉传来。
受惊吓最大的还是刘耀文,他那口茶卡在喉咙眼吞咽不得。严浩翔似乎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强硬又带着许些不满,甚至还有炫耀的味道。传进外人耳朵里,和他直白说“这是我老婆”没有区别。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把两人的关系说出来。严浩翔说的坦荡又直率,贺峻霖闷在严浩翔怀里不知所措,他的双手从捏着毛毯,到无意识的捏紧严浩翔西装的外套。毛毯顺着贺峻霖的背脊往下落,停在严浩翔的手臂上。严浩翔将毛毯拿起来重新裹住贺峻霖。
被拥抱松开的贺峻霖踉跄了一下,严浩翔紧抿着唇,将全身发软的贺峻霖捞回自己怀里。楼下是刘耀文被水呛到疯狂咳嗽的声音,贺峻霖敏锐的听到严浩翔在自己头顶叹了气,下一秒就被人托着膝盖窝抱了起来。
严浩翔连失陪都忘了说,抱着贺峻霖径直走进卧室。怀里的人很乖, 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头发的软刺蹭着脖颈,扎得严浩翔又痒又麻。贺峻霖因为长期不出门,脸颊两侧奶白的皮肤晃的惹眼。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休息。”
“没有的事,我只是在家办公而已。”
相敬如宾这四个字形容他们俩的相处状态再贴切不过。贺峻霖被严浩翔稳稳地放在床上,贺峻霖却看着面前的严浩翔,下意识站了起来道歉。严浩翔帮贺峻霖整理衣着的手一顿,他很少贺峻霖讲话,更别提要贺峻霖知道自己的工作行程。
气氛都变得怪怪的,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难得单独待在一起。尴尬的感觉中带着暧昧,暧昧的氛围未又满,贺峻霖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红唇张了又张,低头间身上的毛毯又眼看着要滚落下来。严浩翔也是第一次照顾贺峻霖,耐心地抓住掉下来的毯子,摩挲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不厌其烦地帮贺峻霖披上。
靠的太近了。贺峻霖眯了眯眼睛,两人平常是同床共枕,但错开的作息时间,很少有肢体接触的时刻。贺峻霖盯着严浩翔的动作,他只看到严浩翔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臂。是要干什么,是刚刚的拥抱还没有结束吗,还是要自己主动拥抱才算道歉呢。
贺峻霖习惯性地用指甲抠着大拇指的指腹。是自己麻烦了严浩翔,低头道个歉也不难。他小心翼翼地扑向前,双臂试探性地环住严浩翔的腰,纠结的小手在严浩翔背后用力握紧,噗嗤一下把头埋进严浩翔的肩窝。所以在严浩翔抖开毛毯的功夫,怀里多了只大型猫咪。
扩香石没有重新添加香薰精油,扩散了一个晚上的橘子味很淡。严浩翔稍微动了一下,贺峻霖就紧张地抱得更紧,生怕严浩翔推开了怀抱就还在责怪自己。严浩翔不会谈恋爱,也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的合法伴侣才算温柔。
他的双眸暗了暗,将温热的毛毯盖在贺峻霖身上,顺便揉了揉贺峻霖的脑袋。贺峻霖以为严浩翔有话要说,他不知所以然地抬头,对上严浩翔的眼眸。严浩翔背光阴影中眼窝漆深,历经商业战场的眼底有太多看不透的情绪。
但贺峻霖眼巴巴等着严浩翔开口,但严浩翔却将大手转移到贺峻霖的后脖颈,掐了两下。酥麻的感觉让贺峻霖缩了缩脖子,痒意爬满全身,连严浩翔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不躲也不闹,很乖的缩在自己怀里。严浩翔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羽毛挠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指间残留,他回想了一下刚刚揽着贺峻霖腰肢的感觉,软的不像话。贺峻霖还在等待严浩翔说话,谁知严浩翔的手附上贺峻霖的后腰,轻谈一声。
“怎么哪儿都软。”
!!!
贺峻霖瞪大了眼眸,不敢乱动。
*
门落锁的声音。
贺峻霖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眼在门口玄关换鞋的严浩翔,又看了眼挂在客厅的笨钟。今天严浩翔有应酬,十一点半回家已经是偏早的情况。贺峻霖将热好的牛奶倒进玻璃杯中,滚烫的牛奶散发着浓郁的奶香,贺峻霖从冰箱里拿出蜂蜜,舀了半勺,混入牛奶中。
自从上个月被人撞见两人的关系后,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交流也变得多了起来,严浩翔似乎是孤独患者第一次找到可以说话的人,经常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会坐在靠近贺峻霖的地方,努力找话题搭两句话。
但今天晚上严浩翔看上去很疲惫,平常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沙发上,连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两颗,领带更是团成团扔在外套边,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他的烦躁。
在外看似轻松运筹帷幄的严总,也会在很多合同和商业谈判上打败仗。他为了这次的项目已经将近三天没睡个安稳觉,连饭都吃的很草率,今天还不得不参加晚宴喝酒。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这样拼命的意义在哪里。
贺峻霖投过厨房的玻璃门,看着坐在吧台沉默无言的严浩翔。他把泡好的蜂蜜牛奶递到严浩翔面前,强迫严浩翔伸出双手把玻璃杯握住,温热的温度传递到掌心,让严浩翔清醒了几分,他身上的酒味就这浓。贺峻霖心疼的上前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你觉得,我需要把这个项目谈下来吗。”没有前因后果,严浩翔冷不防地开口,贺峻霖甚至不知道项目的内容,更不知道一个大项目的价值。他只知道严浩翔要的并不是确切的结果。
“人不是什么欲望都要满足的,能尽力争取的就争取,太累了我们就不要了呗。”
贺家把贺峻霖陪养的很好,他从小不缺钱不缺陪伴,刻进骨子里的素养和三观,让他生性善良又勇敢。这个项目对严浩翔公司的影响几乎是微乎其微,确实是严浩翔自己的倔脾气让他一直放不下,他转头看向贺峻霖清清亮亮的眼眸。
“过来。”
严浩翔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回桌上,玻璃与大理石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贺峻霖放下双手,侧身走了两步站定在严浩翔面前。严浩翔身上的酒味窜入鼻息,贺峻霖觉得并不讨厌,他站得更加靠近。
拥抱会上瘾。两个人上次拥抱还是在上个月,一天内误打误撞的两次,让严浩翔毫无防备地爱上了那种感觉。家里开了暖气,贺峻霖更加肆无忌惮地穿着短袖乱跑,空空荡荡的衣袖,透过光能隐约看到贺峻霖不盈一握的细腰,勾勒出好看的曲线。
“贺儿,要不要试试和我在一起?”
“可是我们一直在一起呀。”
“是,和我谈恋爱。”
“……”
贺峻霖被严浩翔拥入怀中,香玉满怀的感觉真的让心中的沉重和压抑少了一半。身体的记忆真可怕,明明只拥抱了两次,贺峻霖就在严浩翔环住自己腰的瞬间,抬起双臂缠住了严浩翔的脖颈。
“和我谈恋爱。”这五个字在贺峻霖的脑海疯狂回响。贺峻霖心里的小人在疯狂尖叫,他紧张地将严浩翔搂的更紧,不敢大口呼吸,细微的热气喷洒在严浩翔的锁骨窝,眼眸低垂,细长的睫毛颤抖着。严浩翔的身体很热,温度传来的时候简直就是要将贺峻霖融化。
牛奶的奶香还在飘荡,严浩翔也不急,只是抱着贺峻霖。酥麻的电流感折磨着自己的神经,想和贺峻霖不断靠近再靠近,严浩翔用侧脸蹭了蹭贺峻霖的侧脖颈,感受着怀里的人轻轻颤抖,才得逞地低头偷笑。
严浩翔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嘴角向上的时候会出现一个括弧,眼眸弯的时候疏离的感觉就没有了。贺峻霖皮肤底下自然透出浅粉,一路蔓延至耳朵根,连着白皙圆润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红色。
“如果你觉得太急了,也可以再等等…”
严浩翔并不会强迫贺峻霖,他在贺峻霖身上找到了他所有的耐心。谁知还不等严浩翔把话说完,贺峻霖就仰起头,在严浩翔迷茫疑惑的眼神下,亲了亲严浩翔的嘴角。用他的行动告诉严浩翔自己的答案,贺峻霖觉得自己毕生的勇气都花在了这个瞬间。
柔软的触感在昏暗的空间无限放大。严浩翔挑了挑眉,炙热的视线让贺峻霖快要烧了起来。贺峻霖抿了抿唇,就怕被严浩翔取笑,纯情的不像话,他微微挣扎了两下,双手抵在严浩翔的肩膀上,推了推面前的人。
“快点喝牛奶,都要冷了!”
贺峻霖转移着严浩翔的注意力。严浩翔听话的端起玻璃杯喝了两大口热牛奶缓解头痛,凹凸有致的喉结上下滚动。贺峻霖就盯着严浩翔的侧脸,黏人的小猫暴露本性,抱着严浩翔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
严浩翔发现刘耀文和马嘉祺自从知道贺峻霖后,就很喜欢跑自己家来。贺峻霖的性格温润,刘耀文的性子飘上天,两个人聊起天来马嘉祺都插不进去,只会在旁边看着两人讲相声似的笑。
“早点回家。”
严浩翔把切好的水果重重放在刘耀文面前,他故意挡住贺峻霖的视线,让两人无法交流。贺峻霖有时候真的觉得严浩翔不仅占有欲强,还有些小幼稚,喜欢吃飞醋。有时候连他和马嘉祺聊油画赏析的时候,都会当着马嘉祺的面亲自己两下,宣示主权。
刘耀文一待就是一下午,如果不是马嘉祺晚上要开会,可能还会留下来吃晚饭。今天严浩翔难得休息,半天时间都被别人打乱。贺峻霖知道严浩翔的喜好,给他倒了半杯百利甜酒,又泡了一杯挂耳式咖啡,甜味和苦涩对冲,严浩翔饭前习惯性喝一杯。
“怎么啦?”
“你当初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贺峻霖将甜酒放在严浩翔面前。听着严浩翔答非所问,他环住严浩翔的肩膀从严浩翔背后抱住严浩翔。贺峻霖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严浩翔的脖颈,安抚着严浩翔的情绪,刚想起身去忙自己的事情,头发就被大手揉乱。
“我都没和你聊这么久过。”
“嗯?”
“以后不让刘耀文来我们家了。”
“哦,那让小马哥来。”
原来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个,贺峻霖忍不住打趣严浩翔。却被人捏住下颚吻了上来,严浩翔惩罚性地撕咬着贺峻霖下嘴唇,水润樱红的唇瓣变得更加饱满。等贺峻霖呼吸都变得急促,缓不过来的时候,严浩翔才放过他。
严浩翔满意地看着脸颊红润的贺峻霖,他的桃花眼半合,能明显地看到他被一场深吻磨到潮红的皮肤和唇瓣,纯情却又诱人。贺峻霖整理着餐桌上的餐具,准备将饭菜热一热再吃。
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严浩翔干脆坐在餐桌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一边工作一边等。贺峻霖把餐具摆放好,突然想到了什么,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转身侧过头对着严浩翔说。
“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结婚。”
整个空间都被按了暂停键。严浩翔的心脏开始毫无节奏的跳动,他咬了咬后槽牙,把文件保存一把合上电脑。贺峻霖有些不知所以然地后退,一种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但他却摸不到源头,严浩翔慢条斯理地拉开休闲外套的拉链,他穿着纯黑的短袖,和冷白皮的肌肤形成反差。
贺峻霖眨了眨眼眸,又后退了两步。猫咪下意识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要逃跑,却被人抓住了尾巴,搂入怀中。贺峻霖刚想开口询问严浩翔,就又被人亲了亲嘴角,然后是双唇相贴,被人抵在墙角,感受着舌尖柔软又让人发狂的触碰。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严浩翔的大手从贺峻霖的侧腰描摹向上,描绘着贺峻霖腰肢的轮廓。贺峻霖的上颚被不轻不重地舔舐而过,全身都爬过电流,立刻软在严浩翔怀中。
“晚点再吃饭吧,嗯?”
“嗯…”
贺峻霖的双眸蒙上水雾,在灯关下显得楚楚可怜。严浩翔将人抱进卧室,大手抚摸上嫩豆腐似的大腿软肉,贺峻霖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现在是眼眶也含不住要溢出来的生理盐水。
身上宽大的短袖被贺峻霖不断蹭开,衣摆向上掀起,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严浩翔低头虔诚一吻,低而哑的冷淡声线,像颗颗粒粒的雪簌簌落在地上。忍得声音有些沙哑。
“我也好喜欢你。”
希望我们的爱情,都为时不晚。
end.
作者有话说:周末小甜饼到达 记得签收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整 我终于写完了我要去吃晚饭了 想着好久没写先婚后爱了 就重操旧本写了这篇 冬天就要配暖暖甜甜的文啊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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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彩蛋附送翔翔霖霖的婚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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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错在我 请勿上升小孩
《撒娇小狗》
《撒娇小狗》
文/晚了
|反差哭包大狗勾×清冷美人
|分手复合|吃醋梗|甜|5.1k+完
*
“异地恋真的很累,你懂的吧,严浩翔。”
贺峻霖和严浩翔分手了。贺峻霖在Z大读书,严浩翔在A市实习,严浩翔比贺峻霖大了三岁,在一起满打满算两年半。两人生活本就忙的不行,只有深夜洗漱上床后,才挤得出时间打个视频电话,贺峻霖本就缺少安全感,天生敏感,但严浩翔恋爱经验并不足,很多细节都落不到位。
所以在前几天贺峻霖和严浩翔打视频时,看到有人匆忙从卧室换好衣服出门的情景。贺峻霖堆积着的神经还是崩溃了,平常对外人的疏远感终于...
《撒娇小狗》
文/晚了
|反差哭包大狗勾×清冷美人
|分手复合|吃醋梗|甜|5.1k+完
*
“异地恋真的很累,你懂的吧,严浩翔。”
贺峻霖和严浩翔分手了。贺峻霖在Z大读书,严浩翔在A市实习,严浩翔比贺峻霖大了三岁,在一起满打满算两年半。两人生活本就忙的不行,只有深夜洗漱上床后,才挤得出时间打个视频电话,贺峻霖本就缺少安全感,天生敏感,但严浩翔恋爱经验并不足,很多细节都落不到位。
所以在前几天贺峻霖和严浩翔打视频时,看到有人匆忙从卧室换好衣服出门的情景。贺峻霖堆积着的神经还是崩溃了,平常对外人的疏远感终于用到了严浩翔身上。不给严浩翔和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贺峻霖直接删除联系人,电话拉黑,彻彻底底断了联系。
贺峻霖不是恋爱脑,至少他自己觉得是这样。在寝室的室友都在被谈恋爱的酸甜苦辣反复折磨的时候,他表现的异常洒脱。比如说最近刚失恋的丁程鑫,每天换着朋友出去吃饭,一闲下来就会缩在床角哭。
再比如和他同样异地恋的张真源,无论对象怎么胡闹他都宠着,不喜欢熬夜每晚也会哄着人睡觉,累到自己放下手机都能秒睡,张真源却还是会对着贺峻霖笑着解释说,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相比之下,分手利落,好像重来不后悔的贺峻霖,表现的实在是太干脆了,干脆的让人害怕,整个寝室可能只有刘耀文一个人傻傻的,以为贺峻霖真的不在乎,还在贺峻霖分手的第三个礼拜组了局,去酒吧开个派对。
本来只是想去学校旁边的清吧或者是音乐厅酒吧,结果因为正好赶上休假全满,刘耀文只能订的远了点。贺峻霖却毫不介意,他从压箱底翻出了一件丝绸材质的黑色衬衫,领口偏大,故意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银色的金属纯项链,没有过多配饰,将贺峻霖的清冷感描绘了出来。
“贺哥,放开了喝!今天我请客!”
贺峻霖穿着高腰的黑色长裤,衬衫系在腰间,勾勒出贺峻霖纤细的腰肢。刘耀文玩赛车玩摩托,用丁程鑫的话来说就是狐朋狗友一大把,贺峻霖刚踏进包厢就被仗势吓到,人还没到齐场子还没热起来,他随手拿了一瓶桃子味的鸡尾酒,坐到了沙发角落。
包厢的灯是贺峻霖最不喜欢的红紫色,随着效果灯的打开,刺眼的灯光来回晃动,映照着雪白的天花板也闪动着不同颜色的光。贺峻霖的皮肤本就白皙,穿着黑色的衣服在昏暗的环境下,影子的流光勾勒着贺峻霖的侧脸,看不清他的情绪。
摇骰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开易拉罐啤酒的声音还有鸡尾酒瓶的声音毫无章法,唱歌的大屏也被打开,刘耀文先握着手麦和张真源对唱起了兄弟抱一下。丁程鑫缩在贺峻霖身边喝着闷酒,贺峻霖面无表情地吃了一口果盘里的橙子,他知道丁哥又要哭了。
“他就是钓着我!千万别谈恋爱!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说的对,没一个好东西。丁程鑫失恋挺痛苦的,贺峻霖知道。他开了一瓶葡萄味的真露烧酒,猛灌了一口,烧酒很烈就算是葡萄的甜味也掩盖不了滑入喉咙的灼热感,舌根残留着酒精的味道,刺激着神经。
那他呢,他分手多痛苦,谁会知道。贺峻霖不是不会喝酒也不是不会去酒吧蹦迪,只是严浩翔不喜欢,他和严浩翔在一起后为爱从良了,烧酒的酒精度数不高,但后劲很大,他陪着丁程鑫喝了好一会,灼热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到肌肤,白皙的脸颊都烫红了,热热的。
“贺哥!快来,一起一起!”刘耀文那边重组了个圈子,好像是玩真心话大冒险,贺峻霖被半推半拉着坐到了中间,贺峻霖随手摇了摇骰子,自罚了一杯,在众人的欢呼中开启了新一轮的游戏。
严浩翔就是在贺峻霖某次又将酒一饮而尽的瞬间,推门进来的。贺峻霖抬眸间对上了来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酒杯,他慵懒地缩进沙发里,柔软的衬衫从肩头微微下滑,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酒喝的有点多可能有些难受,贺峻霖轻轻皱着眉。
“严浩翔,你干什么。”
下一秒就传来贺峻霖挣扎的声音。却没有什么攻击力,软软的还带着颤抖,严浩翔拽着贺峻霖的手臂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带出了人群,贺峻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看自己室友的表情,看看到底是谁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贺峻霖被严浩翔带到了隔壁的包厢,偌大的空间没有开灯,只能从外面蹭一点光亮。严浩翔把贺峻霖抵在门边的墙角上,两人靠的很近,呼吸交融。
严浩翔身上薄荷味窜入鼻息,熟悉的让贺峻霖差点就要掉眼泪,他对严浩翔的突然到来感到惊讶,内心最深处的不舍变成碎片,疯狂刺痛着贺峻霖的神经。严浩翔的手臂环住贺峻霖的腰肢,将人用力揉进自己的怀中。
“我都看到了,你和他们喝酒。”
声音好不委屈,就快要哭了。贺峻霖从来没见识过眼下的严浩翔,像一只失宠的大狗勾,整个人扑在贺峻霖身上,脑袋埋进贺峻霖的肩窝里,也将重量都压在贺峻霖的身上。软刺扎着贺峻霖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后蔓延全身。
两人像久别重逢的热恋情侣,丝毫不像是分手的过期搭档。严浩翔的骨架比贺峻霖大很多,宽肩窄腰,贺峻霖攀上他的肩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只能露出两只雪白的爪子,搭在严浩翔的背上。严浩翔能轻轻松松把贺峻霖圈在怀里。
“我吃醋了。”
大狗勾喜欢打直球。贺峻霖也是才知道严浩翔会有这种隐藏属性。严浩翔的眼眶红红的,他的桃花眼不同于贺峻霖的清亮,更多了一份深邃,像暗波涌动的大海,引诱着人们下坠。严浩翔吸了吸鼻子,侧头轻蹭了一下贺峻霖的后脖颈的软肉。
“严浩翔,我们已经分手了。”
“哦…我不要。”
怎么还耍无赖呢。贺峻霖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严浩翔的可爱,还是笑他挽回的太晚。贺峻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还能尝到烧酒的甜味,没喝够贺峻霖是小酒鬼,酒劲上来了就一直想喝。
他又看着严浩翔隐忍着的情绪,想到了在那晚视频里出入自由的别人,贺峻霖在心软的刹那间停下。他推开面前的严浩翔,炙热的掌心脱离自己的侧腰时,温度的落差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舍,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严浩翔身体的依赖比理智的思考要诚实。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回去喝酒…”
贺峻霖要说什么严浩翔不想听下去,他重新将贺峻霖禁锢在自己怀里,俯身吻了下去,将贺峻霖说的话全部都封住,双唇相贴,吸允了两下,就用舌尖撬开了贝齿,将所有热气都送进了贺峻霖口中,严浩翔很清楚贺峻霖的敏感点,用大拇指轻轻描摹着贺峻霖耳后的轮廓。
吃醋的人吻的很凶。贺峻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支配感,掐着自己腰肢的大手越来越紧,贺峻霖的身子很软很嫩,被轻轻一压都会起红印子,贺峻霖的睫毛颤抖着,感受到红唇火辣辣灼热感,电流般的感觉从尾骨窜上神经,贺峻霖忍不住轻哼一声,双手搭在严浩翔的肩膀上。
“严…”真的受不了,贺峻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贺峻霖比严浩翔矮了点,此刻更是被占有欲爆发的人抱起来亲,脚间都要微微离地,腰肢后腰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银丝挂在嘴角,一寸一寸深入,夺取着贺峻霖的氧气。贺峻霖的嘴唇好软,让人失控。
分开的时候贺峻霖还在小喘着气,好久没有接吻他都忘了怎么换气。他的面颊粉红,半眯着眼,抬头时眼尾轻轻一挑,带起迷离的神色和眼波,纯情而不自知。
“我不要分手,求你。”
“严浩翔…”
贺峻霖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红肿的很快,让他都快羞得没脸面对外人。他感受到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跳,贪婪地汲取着严浩翔身上的味道,刚晕乎乎地回抱住严浩翔,就感到几个人炽热的视线,他歪过头绕过严浩翔看向门外,刘耀文和张真源扒拉着门上的透明玻璃,目光炯炯地盯着里面。
“严浩翔,和我回家说。”
想在这里匆匆解决问题是不可能了,他整理好严浩翔杂乱的衣领,又伸手顺了顺严浩翔的头发,牵着他走出了包厢。贺峻霖故作镇定地咳嗽两下,瞪了眼门外偷看的两人,倒是刘耀文一脸得意,就差拿一块方巾对着贺峻霖晃晃让他好好享受,慢走不送了。
贺峻霖揉了揉绯红的脸,对着刘耀文扯了扯嘴角,好家伙原来给严浩翔通风报信的人是你。
*
贺峻霖和严浩翔在Z市租了套公寓,偶尔严浩翔来Z市找贺峻霖的时候两人就住在那里。严浩翔盯着贺峻霖输入密码,在看到还没有换掉的在一起纪念日后松了一口气,贺峻霖的心情很复杂,他实在也不敢笃定自己当初那份分手的决心还在不在。
好吧,他承认。他也是恋爱脑。就算知道严浩翔可能在A市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就算异地恋没有安全感,贺峻霖也承认他喜欢严浩翔喜欢到骨子里,他舍不得离开也舍不得分手。
贺峻霖叹了口气,将喉间的酸涩一并咽下。烧酒的后劲上头,脸热的发烫,他将手里杂七杂八细碎的东西都放到了鞋柜上的小篮子里,径直走向洗手间,准备洗一把冷水脸。奈何跟进家门的严浩翔,像一只小尾巴,贺峻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严浩翔…你干什么。”第二次了,在短短几个小时里,贺峻霖重复了这句话两次。严浩翔就乖乖地站在贺峻霖身后,抬头看向站在镜子面前的两个人,贺峻霖又用冷水洗了脸,水珠沾在睫毛上,停留在脸颊滑向下巴,滴落进锁骨。
贺峻霖总觉得严浩翔背着他又偷偷长高了,肩又宽了不少,明明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短袖,深灰色的运动裤束住脚踝,调整松紧的带子垂落在地上。最简单的穿搭也掩盖不了严浩翔浑身散发的气质,莫名的压迫感,大概只有贺峻霖不会害怕这种低气压。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贺峻霖用毛巾擦掉了脸上的水渍,柔软的毛巾陷入面颊,让贺峻霖调整好了情绪。他尽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将毛巾重新挂好,转过身半坐在大理石台面上,歪着头问严浩翔。
“你在A市,是不是有别人了?”贺峻霖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他拨动着手腕上的转运珠,其实他更想问你在外边是不是有别的狗了,他看着严浩翔愣住的样子自嘲了一下,怎么会有人在外面偷吃还不知道把嘴抹干净,“就是上次我和你打视频,从卧室跑出去那个。”
这次的提示似乎明显了,严浩翔好像想起了那个人。喝酒后的口腔会变得干涩粘腻,贺峻霖此刻好想喝冰雪碧,他等待着严浩翔的回答,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那个人是我室友的亲弟弟,亲的,亲弟弟。”
最后重复说出来的几个字,严浩翔可谓是咬牙切齿。那天晚上室友的弟弟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投奔到严浩翔的寝室里,和他亲哥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严浩翔和贺峻霖打视频的时候,室友正好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催骂着人回去。兄弟俩这才着急忙慌地收拾东西,就有了贺峻霖看到的那一幕。
严浩翔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有人在他后面喊他名字,他也能只顾着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贺峻霖,摇着狗勾的尾巴对着贺峻霖傻乐。异地恋真的会有猜忌和隔阂,一点点小事都能放到无限大,贺峻霖听完严浩翔的解释只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挖着能把自己藏起来的地洞。
“是我不好,没和你说过。”
“我也不对…”
贺峻霖看着现在自己面前垂头丧气的人,自己为难为情地别过脸,手背轻抵在红唇上,眼眸下垂就是不敢直视严浩翔。贺峻霖终于服软了,把坚硬的外壳剥掉,才能看到柔软的软肉。严浩翔拘谨地直起身子,对着严浩翔张开双臂,像贺峻霖讨要抱抱。
明明再亲密再过分的事情都做过,此刻却因为简单的拥抱,让贺峻霖面红耳赤。他才向前走了两小步,就被人急迫地搂入怀中,严浩翔的脑袋又蹭着贺峻霖,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了,一定要让贺峻霖的身上都沾上自己的味道才好。
“贺儿,我以后不走了。我的实习从九月份开始调到Z市了,我们把这套公寓买下来一起住吧…”
“这种事情,你现在才和我说?!”
严浩翔的声音传入耳畔,一字一句敲打在贺峻霖心上。他侧过头半是惊喜半是生气的看着严浩翔,惊喜是因为以后每天都能和严浩翔待在一起的欣喜,生气又是因为这么重要的事情,严浩翔没和自己商量就做了决定。
但又转念一想,当时自己哪还听得进什么商量,飞醋吃的满天都是酸味,心如绞痛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到底是他亏欠了严浩翔,谁知刚刚还在怀里蹭来蹭去的人停下了动作,自以为在贺峻霖看不见的地方,严浩翔抬手重重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我怕,我要是,不确定好这个消息,你就不要我了。你就会去找比我更好的男人,谈恋爱,呜呜呜——”
哭了。很没面子的哭了。严浩翔还为了控制住自己说话的调子,不让哭隔影响到自己的语气,没想到还是因为忍不住,将一句话分成了好几句,断断续续说了出来,最后越说越委屈,最后还自己把自己说哭了。
按照严浩翔的性格,贺峻霖一提分手他就会飞回Z市,可他这次是卯足了劲把所有事情一起解决。把自己的工作调到了Z市,把赚到的钱捋了一下准备买房,严浩翔未来所有的规划里都有贺峻霖,没有贺峻霖他真的会崩溃。
这反差实在太大,又好笑又可爱。贺峻霖开始怀疑以前每次吵架完,严浩翔会不会也闷在被窝里偷偷的哭。人前板着脸传闻沉稳不易靠近的严浩翔,在贺峻霖面前讨着抱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把老婆呜呜呜不要离开我,贴在脑门上了。
“我才不会找别的男人…也不会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贺峻霖回抱住严浩翔的腰,拍打了两下他的背脊,严浩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清香,像浸泡在薄荷水里,很舒服。贺峻霖抬手捏了捏严浩翔的后颈,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
“以后绝对,不会再误会你了。在也不分手了。”贺峻霖一边说着一边安抚着严浩翔的情绪,但哭唧唧的人也不忘偷香,贺峻霖亲了一下就侧过头,结果被严浩翔随着贺峻霖的动作,主动去寻找贺峻霖的红唇,黏黏糊糊吸允着,不愿意松开。
洗手间的入口本就狭窄,严浩翔偏偏要在门口抵着贺峻霖一动不动地抱着,镜子照着两人此刻的模样,严浩翔的冷白皮难得染上一层红,眼角更是蹭着粉色,把对于他来说小小一只的贺峻霖搂在怀中,贺峻霖的脑袋被迫挨着严浩翔的胸膛,半边脸都被蹭热了。
听到贺峻霖的承诺,严浩翔低头吻了吻贺峻霖的侧脸,柔软的脸颊熟悉的触感。大狗勾又委委屈屈,好不容易压抑下去喉咙间的酸涩,这次从背后圈抱住了贺峻霖,下巴搁在贺峻霖的肩膀上,严浩翔在贺峻霖的耳边轻轻说话,哑着嗓子,不夸张的气泡音蛊惑着贺峻霖。
“我以为我再也抱不到你了。”
贺峻霖的心立刻软了下去,严浩翔就快要把他融化了,贺峻霖转过头贴了贴严浩翔。再也不要分开了,贺峻霖也快要哭了,他俩彼此彼此,谁也离不开谁。
异地恋结束了,他们还有很长的未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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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这篇灵感也来自于异地恋的室友 一礼拜一篇我们下个礼拜五见 小甜文治愈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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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甜心
贺峻霖有很大的起床气,如果早上能让他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把他吵醒,那是连三个严浩翔都哄不好的。结果昨晚睡觉的时候严浩翔习惯性设置了闹钟,周六的早上七点半准时响了起来。
两人昨晚睡得都很迟,响了整整五分钟,严浩翔才爬起来关掉。好好躺在怀里的人挣脱了严浩翔的怀抱,甚至直接抢走了严浩翔的被子,闷头睡到了床的最边上。
“贺儿…”
“吵死了,我要睡觉。”
严浩翔这才察觉到不对,想搂过贺峻霖又被拒绝。贺峻霖的小脾气已经因为对方是严浩翔忍到极限,他将自己缩成一团,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严浩翔也困,但他只敢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尽量靠近贺峻霖入睡。
等贺峻霖醒来转过身抱住严浩翔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家宝贝的情绪不对,贺峻霖的起床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发了脾气。他抱着严浩翔的腰问他怎么了,谁知严浩翔竟然委屈巴巴地扯着自己的衣角。
“贺儿,我错了错了。”
那可怜的样子。贺峻霖无语的青筋暴起,好像昨天晚上把他压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霸道的不由分说的人不是严浩翔,现在委屈的像只蔫儿了的小狮子似的。
贺峻霖才不吃这一套,刚想对严浩翔说,他已经对这招免疫了的时候,严浩翔又蹭了过来,讨好般地用下巴蹭了蹭贺峻霖的手背,贺峻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撒娇水平还不及严浩翔。
严浩翔环住贺峻霖的腰肢,将头埋进贺峻霖的怀里,大手却毫不见外的略过贺峻霖的睡衣,温热的掌心贴上贺峻霖侧腰的肌肤,揉着贺峻霖柔软的肚子。
贺峻霖投降了,在严浩翔抬头吻过来的瞬间,心里疯狂咆哮——谁是甜心?谁是甜心?!
严浩翔才是。
家有萌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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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亮,远处的马路上传来汽车轻轻鸣笛的声响,睡眠较弱浅的马嘉祺睡梦中渐醒,他翻了个身,竟发现身旁就是床沿,稍一侧便会滑下去,而他的下巴处,俨然是一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
自从有了四个娃后,这便是马嘉祺每天的日常。
睡觉被挤到了床边,胸口和大腿处都被压住,有时候娃儿睡得不安分,梦中还会去咬他的手臂和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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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亮,远处的马路上传来汽车轻轻鸣笛的声响,睡眠较弱浅的马嘉祺睡梦中渐醒,他翻了个身,竟发现身旁就是床沿,稍一侧便会滑下去,而他的下巴处,俨然是一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
自从有了四个娃后,这便是马嘉祺每天的日常。
睡觉被挤到了床边,胸口和大腿处都被压住,有时候娃儿睡得不安分,梦中还会去咬他的手臂和大腿,最重要的是,他再也抱不到丁程鑫睡觉了,二人之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
他轻轻坐起,手掌握住脸侧的脚丫子,小孩儿呈反向八字型睡着,他不用看,都知道这一定是吻文,就他睡觉最不老实。
随着起身的动作,靠在腰间的小脑袋慢慢滑落,马嘉祺下意识的用手去接,小孩儿借着靠力蹭了蹭,一股湿润滑进马嘉祺掌心,全是小孩儿的口水。
他低头,借着微弱的床头灯,看清楚了芽芽的小脸,小孩儿睡觉时会嘟嘴,肉乎乎的脸蛋被床面挤压着,细软的头发散乱,小小的手握成了拳头放在一侧。
马嘉祺心软成了一滩水,他滑下床,半蹲在地上,极其怜爱的捧着芽芽的小脸,就在他的脸蛋上小啄了一口,小孩儿察觉到动静,觉得痒似的糯糯哼唧了一声。
身旁的小脚丫子又不安分了,左右扫荡着,好几下都从芽芽头顶略过,马嘉祺皱眉,一巴掌拍在吻文的屁股上,而后用力一推,也完全不管他会不会惊醒,径直将人往床头推了些。
他睡得憋屈点没关系,可不能踢着芽芽了。
马嘉祺抬眼,偌大的床上躺满了睡得横七竖八的奶团子,香香和霖霖倒睡得挺规矩,俩小孩儿抱在一块儿,明明才两岁,香香就知道把胳膊给霖霖枕着睡觉了。
小小的脑袋埋在一起,连呼吸的频率都几乎差不多,马嘉祺勾嘴轻笑,扒拉了一下香香的手,谁知抱得太紧,扯开后又立马恢复了原样。
这小子,从小就目标明确了。
轻手轻脚的移到床的另一边,丁程鑫还睡得很安稳,睡颜恬静,五官柔和,马嘉祺弯腰,亲了亲他光洁白皙的额头,这是每天一早,都会照例的早安吻。
在厨房摸索了将近一个小时,因为害怕声响过大,马嘉祺将门轻轻掩上,各种瓷碗也都轻轻摆放,生怕弄过过大的动静,随着厨房门缓缓被打开,心细的马嘉祺察觉到,他一转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霖霖。
他刚刚睡醒,小鸡窝头竖起,脸颊上的小奶膘鼓鼓,柔软的睡衣七斜八歪的,鞋子没有穿,小小的,白嫩嫩的脚丫子踩在地上,他扶着门槛,大眼睛忽闪忽闪。
拿碗的手一惊,马嘉祺关了火,将手在围裙上擦干,他走近,蹲在霖霖跟前,去拨弄他摇摇晃晃的头发。
“爸比…”
小奶娃吸吸鼻子,小小的身体缩进马嘉祺怀里,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脑袋轻歪,直勾勾的盯着马嘉祺。
“要嘘嘘。”
将小孩儿抱起来到洗手间,自从有了娃,原本还算空旷的位置都摆上了形状各异的卡通毛巾和杯子,马嘉祺倚着门,在一旁静静等待。
“还想睡吗?”
捏捏奶团子脸上的章鱼烧,小孩儿长牙了,门牙像是兔牙的形状,马嘉祺觉得很可爱,老是去戳戳他的脸,肉肉会随着力道压下去一块儿,松开又弹起。
“不睡惹~”
糯糯的声线甜唧唧的,呼出的气息都是奶味儿,小小的手把玩着马嘉祺颈间的扣子,脑袋圆乎乎的。
将他放在沙发上,随手给他找了个玩偶,这是一条小狗狗,只是尾巴被吻文那个调皮鬼扯掉了。
“爸比,要喝neinei!”
揉揉他的后脑勺,马嘉祺点点头,刚好起床时烧好了一壶水,他进入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了奶粉,消毒柜里整齐摆放着四个小奶瓶,图案各异,马嘉祺拿出来带有兔子耳朵的那个,细细的用纸擦拭一遍,才给他冲了杯奶。
回到客厅时,沙发上多出个小小的身影,一样的鸡窝头,盘着腿坐在霖霖跟前,微微伏下身,小脑袋往前凑。
马嘉祺眉眼一跳,快步上前,眼疾手快的,伸手擒住了他的后脖子。
“不许亲!”
小奶娃不乐意了,嚷嚷着扯开马嘉祺的手,香香生气起来脸鼓鼓的,居高临下看到的是翘得老高的嘴唇,圆溜溜的眼睛不满的耷拉着,白嫩嫩的小脸涨得彤红,像颗炸了毛的水蜜桃。
马嘉祺失笑,看着那两颗被他分隔开的小脑袋,其中一个还很是不满。
“怎么老想着占哥哥便宜。”
将奶瓶递给霖霖,看着小孩儿一脸天真懵懂的模样,软乎乎的,一推就倒,也太好欺负了。
马嘉祺存心想逗香香,他半蹲着,指尖去捏香香下巴处的软肉,手掌托着,肆意的rua。
“哥哥以后是要结婚的。”
如果上天能再给马嘉祺一次机会,他肯定不会说出这句话,这不,报应来得太快,话音刚落,奶团子小脸一垮,粉粉嫩嫩的嘴唇张开,仰起头便哇哇哇的开始哭。
圆圆的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小小的鼻头泛红,委屈得缩成一团,手指抓着衣角,湿漉漉的眼睛微皱,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哭声吵醒了房间内的丁程鑫,随着门开的声响,小哭包滑下沙发,踉踉跄跄的,光着脚丫子,张开手臂就朝丁程鑫小跑去,一把抱紧了他的大腿,哭花了的小脸胡乱的蹭着裤子。
“呜呜…爹地…嗝~”
刚醒的丁程鑫有点发懵,他弯腰扶住小小的身体,小孩儿挥着手,攀紧他的手臂。
“爹地抱~抱抱香香!”
抬手将人抱起,小哭包顺势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丁程鑫轻拍着他的背,安抚性的晃了晃,哭声渐渐静止,只有小肩膀还在轻轻抽着,丁程鑫侧头,温柔的询问他。
“爸比欺负我!”
香香没在哭了,只是眼角还湿漉漉的,白皙的小脸上挂着泪痕,看着就委屈,鼓鼓的脸蛋都在控诉着马嘉祺。
丁程鑫皱着眉,看向大厅时只捕捉到那抹逃命般钻进厨房的身影,还有那个,已经喝完奶,正低头拍拍自己圆滚滚小肚肚的霖霖,他晃晃手里的奶瓶子,咯咯咯的笑。
从柜台上拿出玩具,丁程鑫摊开在香香和霖霖面前,这一下子便吸引了俩个人的注意,不吵不闹的,专心玩起来,丁程鑫扯了张纸,给香香擦干净了鼻头的鼻涕泡。
接过霖霖手里的奶瓶子,丁程鑫俯身亲//亲他的小脸蛋,他也挺配合,肉肉被亲得变形了也一动不动。
“香香喝不喝neinei?”
拿着个奥特曼慢吞吞的挪到了霖霖身边,香香吸吸鼻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喝~”
他侧头,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看着霖霖拿起玩具递给自己时又瞬间咧开嘴傻傻的笑。
将鸡蛋端上餐桌,马嘉祺环顾四周,他看着丁程鑫还在洗手间里洗漱,便回厨房洗了个手,将围裙暂时脱下挂在一旁。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还有两个奶团子在睡觉,马嘉祺拉开窗帘,让光照进来,他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刚刚睡醒,正呆呆趴着的芽芽笑得一脸宠溺。
伸手把芽芽扶起,将他的小手指从嘴里拿出,马嘉祺看着他胸前的睡衣被口水浸湿了一大片,便转身从衣柜里重新拿了件干净的衣服。
“芽芽手手伸回去。”
奶团子听话的,将一截手臂往回收,莲藕手白白嫩嫩的,一节一节的格外明显,全是Q弹的软肉。
将衣服往上提时却突然间被卡住,芽芽脑袋还在衣服里,只有短短的手臂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挥舞。
“爸比~卡住了!”
芽芽声音小小的,小奶音及时的提醒着马嘉祺,他尝试着帮爸比扯了扯衣服,可奈何完全不行,他只能摸摸自己圆溜溜的小肚肚,肉肉随之颤动了一下。
马嘉祺没再敢用力了,他俯下身仔细的看,原来是脸上的小奶膘太多了,全部堵在了领口处。
托着芽芽的脑袋,马嘉祺翻来覆去的看,领口大小与脑袋刚刚好,都能穿进去怎么就脱不下来呢?
奶团子被衣服盖着的脑袋左右晃着,视线看不见,只能用莲藕手臂胡乱的去抓马嘉祺的衣服。
“爸比!后面有扣扣~”
马嘉祺寻声去看,果然在翻起的后领处找到了一枚扣子,他轻轻解开,将芽芽圆圆的脑袋和小脸释放出来。
重新给他换上了一件衣服,马嘉祺从床头柜上挑个根带有小鲨鱼的皮筋,给芽芽扎了个苹果头。
粉雕玉琢的小孩儿脸蛋红扑扑的,洗干净后嫩得仿佛能滴出水,他趴在马嘉祺肩头,圆润的下巴靠着,小掌心托着自己脸颊上的肉肉。
“要爹地~”
马嘉祺将他轻轻放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奶团子蹦跶着脚丫子就往外跑,每天早上几乎都是丁程鑫给芽芽泡奶的,所以他一想喝neinei就要找爹地。
转头看着床上最后一只奶娃,马嘉祺有点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这是最爱赖床也最调皮的,每天家里都会被他闹翻天。
吻文还在睡,趴着身体,小屁股撅得老高,小短腿盘着,手手缩进了枕头下,身上穿着的睡衣被移到了腰上,马嘉祺叹气,毫不客气,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
“起床!”
奶娃的脚丫子动弹了一下,屁股挪动了一会儿,似乎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马嘉祺无法,长臂一揽将他硬生生扶起,奈何奶团子还在瞌睡,脑袋比身体重,才刚坐稳又“噗通”一声往前栽去。
静默了几秒,马嘉祺打算使上终极大招,他清清嗓,拍拍一旁的床铺。
“再不起床芽芽就要出门了哈。”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名字,吻文条件反射般爬起,眼睛还没睁开,倒像是梦游般,懒懒打了个哈欠,嘴角圆圆的,小脸皱起,坐得摇摇晃晃的,头上翘起的小呆毛也跟着左右摆动。
“爸比…芽芽呢?”
听到客厅响起芽芽的小奶音,吻文双眼立刻发亮,他手脚并用的爬起,想趁马嘉祺给他找衣服的空隙偷偷跑出去,奈何并没有成功,刚爬到床边便被马嘉祺提拎了回来。
小奶娃四肢不满的在空中扑棱,可下一秒还是被扔到床上,乖乖就范的换了衣服。
将儿童座椅摊开,在跟前摆上了小餐盘,丁程鑫盯着榻榻米上那四个圆溜溜的小脑袋,因为玩玩具而靠在了一起,不吵不闹的,吻文贴着芽芽坐,而香香和霖霖又靠在了一起。
丁程鑫挑眉,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小小年纪的,就知道各找各家了。
和马嘉祺一人抓了两个塞到椅子里,丁程鑫给他们挨个围上口水兜,吻文很不配合,掀起就要甩到一边,他拒绝,小手推着丁程鑫的胳膊。
“爹地,不戴。”
完全由不得他拒绝,丁程鑫给他系好绳子,给吻文的口水兜是他专属的,没有可爱的卡通图案,毕竟他吃了一顿饭,可能会把卡通人物扯得四分五裂。
“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去找干爹打疫苗。”
马嘉祺给他们一人添了个蛋挞,排排坐的宝贝们很乖巧,不争不抢,吃饭起来腮帮子都鼓鼓的,嘴角都是残渣,特别是芽芽,喜欢左顾右盼。
轻轻的啧了一声,马嘉祺伸手,掰正了香香目不转睛盯着霖霖的脑袋,他无奈叹气。
“先吃,吃完了再看。”
收拾完东西时已差不多到了中午,丁程鑫给四个小水壶都装上了水,又在兜里放了几颗棒棒糖,一会儿得打针,他们可能会哭。
牵着一溜奶团子来到医院,刚走到张真源办公室门口,小孩儿们似乎知道了这里是哪里,芽芽和霖霖拖着小水瓶朝不远处的张真源小跑。
“干爹~!”
蹲下身子,张真源接住一窝蜂涌上来的小奶娃,险些被他们的热情撞翻,他看着个个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小孩儿笑得灿烂。
他挺想问问马嘉祺和丁程鑫,怎么养的孩子,怎么个个都这么讨喜。
“先打针吧,两个两个来。”
张真源手上和腿上都爬满了奶团子,他和马嘉祺商量着两个两个进,不然一下子管不了,还不得给闹翻天了。
“我要和芽芽一起!”
吻文反应倒快,牵起了一旁芽芽的手,慢半拍的芽芽还不清楚要去干什么,便被张真源领进了注射室。
在拿出针的那一秒,吻文知道害怕了,他躲在桌子后边儿,小小一只缩着,呆毛又因为害怕支楞了起来。
终究还是躲不过,在针扎进去的那一秒,奶团子肉乎乎的小脸一皱巴,眼角立马泛起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吻文撇着嘴,拽紧了芽芽的小手,哪怕是这样了还不忘安慰着一旁的另一个萌娃。
“呜呜呜,芽芽不怕,呜呜…不痛der,哇呜…!”
芽芽歪着脑袋,咬着小手指,大大的眼睛满是疑问,他扯过衣袖,伸过去擦拭着吻文满是泪水的小脸。
不明所以的小奶娃完全不会想到下一个哭的会是自己,不多时注射室内响起了响亮的哭声,这中气十足的一听就能知道是芽芽。
马嘉祺心一惊,推开门时芽芽刚好打完,小孩儿哭得眼泪汪汪,金豆子大把大把的掉,小嘴委屈得合不上,露出的白嫩胳膊上是一个浅浅的红点,他抓着张真源的衣服,不肯撒手。
吻文似乎勇敢了很多,只哽咽了一会儿,无精打采的将脑袋耷拉在一旁,小背影都透露着委屈。
见到马嘉祺,芽芽哭着在张真源怀里朝他伸出小胳膊,接过这委屈巴巴的小可怜,马嘉祺连忙晃着哄,奈何奶团子实在疼得厉害,一时半会儿哭得停不下来。
早上扎着的苹果头也跟着委屈得耷拉下来。
芽芽转头,哭花的小脸湿漉漉的,他小嘴不停的骂骂咧咧,看向张真源时哭得更凶了。
我那么可爱,我做错了什么,你还要扎我。
揉揉吻文的脑袋,马嘉祺还得一边哄着芽芽,一瞬间高大的男人竟有点方寸大乱,奈何吻文比较勇敢,他踮起脚去牵芽芽的小手,急得连连跺脚。
“芽芽不哭,呼呼,呼呼就不痛痛了!”
千幸万幸,医院设有儿童游乐设施,马嘉祺将两个奶团子放进去,哭得打起嗝的芽芽便挂着小泪珠玩起了滑滑梯。
还有两个,在丁程鑫把霖霖和香香领进注射室的时候,聪明的霖霖一瞬间察觉到了不妙,他转身,就要往外跑,奈何被丁程鑫一把抓住,连哄带骗。
“霖霖乖,打完了给糖糖吃~”
霖霖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紧抿着嘴时脸上的肉肉凸显,像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他慌乱的动着小手,在看到张真源拿出针时去抓住丁程鑫的手臂。
“爹地,爹地抱着…!”
丁程鑫坐下,将奶团子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霖霖,小孩儿很紧张,小脚脚都绷直了起来,脑袋左右晃,最终还是选择埋在丁程鑫胸前。
香香看着霖霖害怕的模样,他皱着小眉头,在看到张真源靠近时叉着腰,小小的个子挡在霖霖跟前。
“不许欺负霖霖!”
话音刚落,他便被一旁的护士姐姐抱走,小孩儿挣扎着想下地,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霖霖可爱的小脸从无辜到委屈。
“哇啊呜呜,爹地,痛痛!”
小脸疼得拧成一团,奈何胳膊被按住无法动弹,霖霖撇嘴语无伦次的哭,苹果肌涨得通红,双脚扑棱着,软软的身体缩进丁程鑫怀里。
连忙从兜里掏出个棒棒糖递到霖霖跟前,小孩儿还在哭,打着小哭嗝含住棒棒糖,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咧嘴哭的同时还不忘吮几口棒棒糖。
理理他乱糟糟的头发,丁程鑫将人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从护士手里接过最后一个奶团子。
张真源想笑,他看着香香一副大男子汉的模样,拿出针管时还不忘逗逗他。
“当小英雄是吧,给你扎狠点!”
在丁程鑫的帮助下,小孩儿的胳膊露出,张真源嘴里说狠话,可动作却还是轻柔缓慢,他一边推药水,一边观察着香香的反应。
香香是四个人中最勇敢的,他一动不动,只咬着牙,小脸憋着通红也一声不吭,打完后也会自己按住棉签,几秒后又生龙活虎的围在霖霖身边打着转。
“霖霖~糖糖好吃吗!给我吃一口!”
费时半个小时,终于全部打完了针,张真源擦擦额头累出的汗,这次检查身体打算重新分队,毕竟是要脱//衣服的,可不能再像刚刚那样。
最先被安排进去的是霖霖和芽芽,两个刚刚止住哭的小可怜又被带离了爸比和爹地身边,这次只是个简单的身体检查,马嘉祺和丁程鑫倒也放松了不少。
二人很听话,乖乖的测身高量体重,手里都拿着一根棒棒糖,好奇的左顾右盼,霖霖小鬼更是扯着张真源的听诊器,疑惑的一直看。
芽芽宝贝老是慢半拍,呆呆的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大眼睛咕溜溜的,握着小拳头被放在体重秤上,耳边是干爹的一声惊呼,随即肚肚上的肉肉便被捏了捏。
“哎呀,有小鱼肚,怪不得,可能是最重的。”
检查很顺利,两个乖宝宝很快便被牵回了马嘉祺和丁程鑫身边,接过另两个宝宝时,连护士都觉得隐隐头疼。
她们的担心没有错,一进入检查室,两个捣蛋鬼便开始满屋子的跑,爬爬桌子又爬爬椅子,三个护士和张真源齐心协力才将他们逮住脱了衣服。
“站好!别动!”
张真源按住吻文,翻来覆去的看,检查了骨头又看了手脚,没有毛病,就是调皮鬼贪玩,偶尔撞着有点淤青。
香香站在一旁,看到吻文的小jj时又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而后傻呵呵的笑。
“嘿嘿嘿~我也有。”
检查完后,俩个捣蛋鬼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被护士送出,送回家长身边后,又如往常那样,屁颠屁颠儿的跑到了霖霖和芽芽身边。
仔细写好报告,张真源重新检查了遍,他告诉马嘉祺和丁程鑫孩子很健康,连小毛病都几乎没有。
马嘉祺骄傲了,表情沾沾自喜,拍了拍胸脯显得有点骄傲。
“必须的,我们养得好!”
张真源附和着点头,将笔套好,看着一旁的奶团子两两一对玩得正欢,他咧嘴笑,将报告递给丁程鑫。
“你们俩人感情好,孩子的感情自然也不会差。”
牵过丁程鑫的手放入掌心,马嘉祺目光柔和,他磨蹭了下丁程鑫的手背,语气放缓。
“那是自然。”
“你骗人!”
一道小奶音突兀的响起,三人寻声侧头,却看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旁的香香。
他叉着腰,眼睛瞪得老大,不满的看向马嘉祺,小嘴愤愤的,圆圆的脸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欺负爹地!你把爹地一直压着!爹地还哭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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