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治愈文,小甜饼
献给半夜因为u老师海王行为而破防的我(是我太纯爱呜呜呜,希望明天的父母爱情狠狠把我脸打肿)
有私设,比如这篇文里的fu有冰箱。
Bgm:仙乐飘飘处处闻
1
“等他多久了?”
口腔里的薄荷柠檬味的烟像是混了砂砾,fulgur在肺里过了一边,感觉肺泡里都浸入到了一种名为薄荷海的冷里。
“没等谁,带我走吧。”
下一次再醒来就在陌生的,已经皱巴巴的被单上,fulgur将肩上熟睡的头拨到床的另一边,对着窗户角的龟背叶发呆,瞧见了掉落在床下,边角碎裂一块的手机。
没有未接电话。
不...
献给半夜因为u老师海王行为而破防的我(是我太纯爱呜呜呜,希望明天的父母爱情狠狠把我脸打肿)
有私设,比如这篇文里的fu有冰箱。
Bgm:仙乐飘飘处处闻
1
“等他多久了?”
口腔里的薄荷柠檬味的烟像是混了砂砾,fulgur在肺里过了一边,感觉肺泡里都浸入到了一种名为薄荷海的冷里。
“没等谁,带我走吧。”
下一次再醒来就在陌生的,已经皱巴巴的被单上,fulgur将肩上熟睡的头拨到床的另一边,对着窗户角的龟背叶发呆,瞧见了掉落在床下,边角碎裂一块的手机。
没有未接电话。
不知道在失望什么,fulgur把好不容易勾到的手机再扔在双人床的一边,缩回了被子里。今天他不占什么理了,他第一次的出轨,不明不白,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无穷尽的落寞。像是蓄积全身力气去击打一团棉花,还要眼睁睁看着棉花重新回弹变成饱满的模样。
旁边人不满嗯哼了几声,在即将醒来的边缘,还无意识把胳膊重新搭在fulgur的腰上。
Fulgur一言难尽看了一眼这场混乱,干脆把看起来睡得安稳的人推醒。
“嗯?”是那种慵懒,狎昵又甜蜜的语气,那人相似的深紫色瞳孔同时倒映着fulgur:“被吓到了?这是我第一次带人回来——”
“不,”fulgur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昨晚还亲密接触的‘陌生人’:“你手指上还带着戒指,和uki,和我有什么区别……”
结果fulgur就被压在了身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像是猎豹玩闹到手的食物,笑着摘下戒指,用牙齿叼着给fulgur戴上了,双手虔诚而小心捧着fulgur的右手。
“宝贝,看看内侧刻的名字。” Fulgur冷着脸取下戒指,朝着光仔细打量,然后不胜防,可爱的疑惑就露了出来。
“ shu yamino?”
“没错,今晚之前,我只属于自己。”shu用鼻尖蹭了蹭fulgur的脸颊,想要继续说的话被fulgur的舌堵住。 漫长的缠绵,fulgur气喘吁吁,眼底却没有一丝情意。
“不要轻易给我承诺,我讨厌陷入一段来回拉扯,没有结局的故事里。”
2
与镜子里那张憔悴的,眼底青紫的模样直面相对,fulgur撕下张创可贴,毫不犹豫按在脖颈上一块暧昧的红痕上。旁边的纸袋里胡乱堆积些边缘卷曲的洋葱,带着泥点的土豆,还有些封在白色塑料盒的意大利面。
这毫无意外构成一位单身汉的晚餐,fulgur没指望uki今晚踏入这间潮湿,终日背阴的小公寓,他在一分钟前例行点开Uki的社交平台,看见才更新不久的图片。
Uki与一个辨别不出雌雄的长发美人并排,阳光从他们的间隙里直射到地面。
靠在墙壁上,fulgur盯着瓷锅里逐渐升腾的水雾。 带着热度的水汽在玻璃窗上结雾,淡黄色面条翻滚着,fulgur伸出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玻璃上,划出了个幼稚的爱心。
悄悄又写了个F与U。
一滴溅出的,滚烫的水滴呲到fulgur的胳膊内侧,fulgur受惊地用手心把一团白雾蹭掉,然后快速丢进去一些胡乱切的番茄,洋葱粒什么的,关上了锅盖。
拉开冰箱门,里面只剩下拆开一半的狗粮,还有几个不知道保质期的荔枝罐头。Fulgur取出一罐来,把狗粮推进了冰箱尽头,与结块的冰层相贴,再把剩余的土豆塞进去。
整个房子寂静地只有嗡嗡的电器声,没有什么生物陪伴着fulgur。
桌布上摆放两个盘子,一个盘子堆着些面,一个盘子对着空荡荡的高背椅。
Fulgur呼出一口气,想打破沉默,最终什么都说不出,他还没学会自言自语,于是打开手机随便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很吵。
一口口机械性进食,fulgur按下手机息屏键,没忍住朝对面椅子看了一眼。 手机通知铃声响了,还是uki的声音,他亲自录下,呢喃的‘legatus’,fulgur小说的主角。当时uki笑着想念fulgur的名字,被感到羞耻的作家给拒绝了。
Fulgur的手腕僵硬,一股不容忽视的疼痛恰到好处的出现,于是fulgur理所当然给自己点缓冲的时间,心跳加快,思绪百转,纠结uki会发给自己什么信息,是见面地点吗?还是道歉,说不会再让自己伤心了? 闭上眼,fulgur拿过手机,再缓慢地睁开,看见了那条信息。
不是思考过程里的另一个选项,垃圾信息。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fulgur。抱歉,我还是希望与你再多接触——shu。
Fulgur把剩下的面倒入垃圾桶。
接受时不时的坏情绪,随便拿一部电影敷衍自己,fulgur拉开荔枝罐头,祈祷时间过得快一点,最好快点到睡觉时间,就不用清醒得想一个不会出现的人了。
3
拎着黑色垃圾袋下楼,fulgur只穿了件白衬衫,清晨的风带着湿气,毫不留情往里面钻,让fulgur不由得抖了一下。
下一秒,一件厚重带着温度的绿色飞行员外套盖在了fulgur的肩头。
没什么表情的回头,fulgur淡淡地向邻居打招呼:“早上好,alban。”
对方明显热情许多,估计才晨跑回来,头上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手里还提着顺路带回来的三明治:“哟,fulgur,好久不见。”
“嗯。”fulgur稍微低了下头,想要回避这种热情。
“小说写的如何?我能先看看吗?”
“不写了,”fulgur匆匆结束话题,把外套递给alban:“谢谢你的外套。”
然而alban狡黠地躲开,弹跳力十足地蹿上楼梯,声音还回荡着:“你先用着!记得吃早饭,我期待你的小说,下次还外套的时候带给我看看吧!”
为什么啊。Fulgur在楼梯角站了一会,攥紧垃圾袋,心仍然蒙上厚重的灰色阴霾,为什么周围人都对我有善意。
我真的不想被拯救。
Fulgur不想稀里糊涂再重新踏入爱河里。这对那个人不公平,他还没忘透uki,uki还没有一刀两断,直白地斩断这段关系。
有时候fulgur又期待uki回头看自己一眼,有时候fulgur又自暴自弃,希望uki给自己一个痛快,别再这样不上不下吊着早已冷透的胃口,让自己徒劳靠记忆里虚假的甜蜜过活。那天fulgur踏入了uki常去的酒吧,耗尽好不容易蓄积的勇气,醉醺醺跟着一个有着紫色瞳孔的人走了。
Uki追的轰轰烈烈,离开时轻描淡写,用那种用惯了的失望,不解眼神,抛下当时被宠得有些昏头昏脑的fulgur。
离开了uki的fulgur才又理智了起来,含着口薄荷烟,敢于撕开发脓的疮口,淡淡梳理讲不清的缘由,一遍遍劝自己放下。
4
小说不再写,这栋浸润在奇怪氛围的公寓没了uki,fulgur就放下笔。第一天做了大清理,轰隆隆的吸尘器把角落里遗留的狗毛清理干净,照片都剪掉一半塞进抽屉里。第二天买了苹果威士忌酒,就着柠檬干,荔枝罐头在恐怖片的音效里睡去。第三天报名了冥想课,骑着自行车穿越几个街区到宽阔,地板光滑的教室里,脑子里还是那个人。
你瞧爱情这枷锁。
Fulgur以前觉得自己是那种能够在关系里脱离,游刃有余的类型。现在他仍然这样觉得,只是怪罪人人都逃不掉的爱情。
手机里仍然存着上条消息仍然静止在某一天的那一栏,fulgur仍然会是不是点进去uki的平台,他没充会员消除掉自己的痕迹,反正fulgur默认uki不会看到,uki一定没有看到,不然为什么看到自己天天偷看消息,还不亲自联系?
但是shu还在锲而不舍发送信息。
Fulgur偶尔回几句,然后被打开话匣子,一聊一个晚上,抬头才发觉天已经泛着鱼肚白。偶尔fulgur也会和shu通电话,聊些正经事和不正经事,fulgur会结结巴巴说今天买了一品脱牛奶,明天想尝试做点不一样的菜;水管总是半夜响起来,看完恐怖片后自己会睡不着觉。
然后shu问,你需要陪伴吗?
Fulgur安静地听完,再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么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度过了一个夜晚。但奇怪的是,那晚水管没有响,fulgur也没有看恐怖片。
5
日子过得太平淡,fulgur收到电费通知单才恍然知道,独自生活的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没有一个人分担高昂的房租,水电费,fulgur只能在购物单里舍弃掉昂贵的水果,在挑选墨水时,默默放下来那瓶能散发松香味的靛蓝色墨水。
“房租真的很高啊,之前都没这样觉得。”
Fulgur贴着手机,一个手还把鸡蛋翻炒个面:“我好想要那瓶墨水,但买了后,我就没有晚餐了。”
电话的另一端shu无奈的笑了。
“什么牌子的?”
“嗯……你知道中央街道的那家百货楼吗?就在一楼的最左边那家店铺,孔雀蓝和克莱因蓝的那两瓶我都想要。”
“那我买来送给你好不好?”
“你知道我住哪吗?”fulgur端着晚餐坐在窗户边,晃动摇椅:“算了,不如让有需要的人买走,我已经不写小说了。”
结果准备入睡前,那已经落灰的门铃局促的响了起来。
Fulgur匆匆披上外套就奔向门,然后大吃一惊:“shu?你怎么来了?”
还带着潮湿水汽的shu递过来一个被装饰好的小盒子,fulgur才发现他全身几乎快湿透,外面的雨肯定下的特别急。
“还好商店没有关门,”shu眨了眨左眼,手撑在立着的黑伞上:“但只剩下一瓶你想要的了。店员说明天会有。”
紧接着shu急促地解释,像是怕误会什么:“哦,对地址,你那天掉下来一张外卖订单,我把它夹在笔记本里了。”
Fulgur沉默地接过盒子,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先进来,等雨停了再走。”
那晚雨淋淋漓漓下了一整晚,把上个月积攒的灰尘给冲刷了个一干二净,第二天准是个好晴天。
3
Fulgur敲响了邻居的门。
“哟,你变得精神了!”alban探了下头,惊讶地喊道:“还外套?老天,我都忘了这件事!”
“还有我新写完的小说。”
Fulgur轻快地笑了,把一本刚出版的小说和厚重外套一块递了过来,还带着点羞涩。
“我男朋友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