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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yv
heiheihei,已经开始搞...

heiheihei,已经开始搞了!!给我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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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yv

【正巫】吸引

年下囚禁play预警

腹黑白切黑正x傲娇猫咪巫


私设巫师猫猫

尾巴特别敏感的那种qwq

·变异种和人类共存的世界

(能过审最好,不能就只能建群啦🐸)

一一一一一


“该死的...为什么是猫...”巫师盯着镜子里自己毛茸茸的黑耳朵和长长的尾巴咬紧了下嘴唇,羞耻感涌上头脑,光是轻轻触碰那修长的尾巴,就让他摁耐不住,看来得好好保护好自己了。


一开始巫师费劲心血调制这个药水,其实是为了变成一种比较凶猛的猫科变异种,这样就可以在这个恐怖的世界轻易地保护自己了,可是结果也没想到居然变成了和凶猛不搭边的猫猫变异种。


巫师坐下来沉思了一会,想着应该怎样来伪装自己...............

年下囚禁play预警

腹黑白切黑正x傲娇猫咪巫


私设巫师猫猫

尾巴特别敏感的那种qwq

·变异种和人类共存的世界

(能过审最好,不能就只能建群啦🐸)

一一一一一


“该死的...为什么是猫...”巫师盯着镜子里自己毛茸茸的黑耳朵和长长的尾巴咬紧了下嘴唇,羞耻感涌上头脑,光是轻轻触碰那修长的尾巴,就让他摁耐不住,看来得好好保护好自己了。


一开始巫师费劲心血调制这个药水,其实是为了变成一种比较凶猛的猫科变异种,这样就可以在这个恐怖的世界轻易地保护自己了,可是结果也没想到居然变成了和凶猛不搭边的猫猫变异种。


巫师坐下来沉思了一会,想着应该怎样来伪装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变异种还是很危险的,由于他们数量很少,所以极有可能被捕获为实验品,所以得好好伪装自己。


“咚咚...”房间门突然被敲响,熟悉的节奏让巫师立马乱了阵脚,赶紧溜到床上装睡,将自己的脑袋闷在被子里,却不知尾巴已经露出了一小节。


“哥...?已经睡了?”一声磁性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门把手被转动,脚步声传了进来,巫师没有回答,只是心里一直默念着希望他赶紧离开。


正太是巫师5年前在孤儿院领走的一个小男孩,当时巫师也才20岁,算不上大龄青年,便把正太一直当做自己的弟弟养着,从小巫师就看上了他的底子,没想到这小子长大后还真有一番姿色,甚至比他还高了。


虽然俩人关系很好,但巫师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正太,毕竟现在的正太可是在实验室里工作的,对于现在他的身份来说,也是危险人物。所以要一切警惕。


“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想着想着,巫师忍不住回了一句,正太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将房间的香薰换了,踏着很轻的脚步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巫师心里偷偷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脑袋露了出来,刚打算检查身体一番,便又感觉一股强烈的困意,死死的将他定在了床上,眼皮也越来越重,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自己还在床上,房间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pg和腰部传来了熟悉的疼痛感,而且这次比以往更加猛烈,巫师刚打算伸懒腰便赶忙捂住腰。


“啊啊...!”不知为何,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叫出了声,吓得巫师赶紧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2个眼睛。


正太被巫师的喊叫吸引了过来,赶忙推开门,走近了巫师,一脸关心地问道:“哥,你怎么了?”


不知为何,脑袋里一片混乱也有一些晕,巫师愣住了,意识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贴在了正太的怀里,脸有一丝发烫。


“嗯...可能是半夜掉下床了吧...”说着还疑惑地摸了摸腰间。


正太赶忙将手伸入被子里,将他的手拿开,蹲下身,将自己修长的双手放在巫师腰间,微微揉捏着。


“我帮哥哥揉揉吧?”


俊美的脸,狭长魅惑的双眸里深不见底的情绪将巫师迷住了,也是离谱,以前也没发现这小子的颜值这么让人上头。


视线往下亿去,那薄薄的嘴唇...似乎曾经含过什么东西,一些奇怪模糊的记忆涌入脑中。


想到这里,巫师的脸猛地红了,被子也在此时滑了下去,一直到腰间。


俩只黑色毛茸茸的耳朵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正太的视线里。


巫师:“...”


正太:“...”


俩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巫师感到一阵视线在自己赤裸的上身,赶忙穿上睡衣,将帽子带上,一脸紧张地看着正太。


“...放心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正太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只是握住巫师的双手,靠在嘴边,微微吻了一下。


巫师被他这个举动吓到了,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赶忙将手收了回去。


“谢谢...”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巫师的话还未说完,正太便说出口,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眼里更多的是燃烧的欲火,此时正蠢蠢欲动着。


“什么?”巫师弱弱问道,为了自己的生命,反正无论如何,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他都得答应。


“哥哥可以...带上我为你定制的项圈吗?”


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中间有一个好看的银色铃铛,巫师微微动一下“当当”的声音便会响起,黑色的项圈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惑。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着应该如何隐藏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耳朵倒是容易些戴一顶帽子就行,可是尾巴却不容易伪装,而且还碰不得。这让他很烦恼,这样他就出不了门了,只能整日待在家中。


“当...当当...”正太回家时,巫师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弄着黑色项圈,黑色的猫耳微微抖动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半陷入在地毯里。


“哥?”似乎是努力压制着什么,正太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


巫师微微抬起头,有些不爽地扒开一点自己的嘴,2颗尖尖的牙齿格外突出。“怎么办欸...这样我都出不了门了。”语气也是十分失望和不甘。


“那就不出去了吧?”正太摘下眼睛,微微走进巫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盯着盯着,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嘴唇看起来很软很粉...眼睛湿漉漉的,哭起来肯定很好看...鼻梁很高,舌头也很柔软...


想着想着,是正太先黑着脸走进厨房。


“...”巫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最近很不对劲。


吃完饭后巫师也没有想出来,不仅因为正太的举止,他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经常晚上特别犯困,白天醒来时又浑身酸痛,将全身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想了很久,最终的目光锁向了卧室的香薰。


“不可能吧...”巫师眯起眼睛,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丝期待,他半夜悄悄将正太点的香薰灭了,换成另一种气味相似的,不仔细品,真的没有差别。


脚步声慢慢逼近,房门被缓缓打开了,沉重的呼吸也越来越近。


巫师紧张到冒汗,但他还是尽全力去冷静下来,这不会是小偷吧...


被子缓缓被掀开,巫师的心也悬上了天。


冰冰凉凉的触感袭来,将他吓了一跳。


“!!!”紧接着有一个人,躺在了他的身后,正对着他,寒气逼人。


巫师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自己嗝屁然后重生逆袭的故事,可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缓缓抱住了他。


巫师:“???”


(先更到这哈,晚点发后续)








荻十二

「信白」月下枪#01 谁家狙击手跳楼追人的?

✔️狼崽子杀手信×安全局特工白

✔️年下 Abo 副cp云亮

✔️年龄差十岁

✔️互为对立面但是百分百HE  


李白觉得这次的任务不能更简单了。

“轰!”

爆炸声忽的响彻街区,烟尘四起遮掩了视线,耳机里声音一片嘈杂。

李白啧了一声收起狙击枪,眯眼搜寻目标的踪迹,然而入眼只有无措奔逃的人群,以目标的速度来说这点时间足够他消失了。

“计划失败,撤退。”耳机里传来队长的命令声,李白微微皱眉,抬手敲击微型耳机:“帮我把枪收了。”

说完他径直摘了耳机,两指一夹随手丢进口袋。

下一秒,一道身影自六楼跃下,借着小摊帆...

✔️狼崽子杀手信×安全局特工白

✔️年下 Abo 副cp云亮

✔️年龄差十岁

✔️互为对立面但是百分百HE  






李白觉得这次的任务不能更简单了。

“轰!”

爆炸声忽的响彻街区,烟尘四起遮掩了视线,耳机里声音一片嘈杂。

李白啧了一声收起狙击枪,眯眼搜寻目标的踪迹,然而入眼只有无措奔逃的人群,以目标的速度来说这点时间足够他消失了。

“计划失败,撤退。”耳机里传来队长的命令声,李白微微皱眉,抬手敲击微型耳机:“帮我把枪收了。”

说完他径直摘了耳机,两指一夹随手丢进口袋。

下一秒,一道身影自六楼跃下,借着小摊帆布顶棚的助力,精准翻身降落在摩托车座位上。

"居然连定位器都没装上,那只能赌了。”

李白将把手推到死,以最快的速度飞驰,车辆带来的气流将刘海全部掀起,他没有戴头盔,只要一个不留神就随时可能丧命。

这里是S市的郊区,也是安全局头号目标SCC组织总部所在地。

这个街区四条主干道通往不同的方向。连接码头的A口早已设了埋伏,爆炸发生在接近C口的地方,现在估计已经有不少同事赶往那里,B口视野开阔,极易被击中。

李白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车辆,脑海里一直计算目标的逃跑路线。

尖锐的鸣笛声响起,电光火石间李白猛地一翻手腕,摩托堪堪避过货车。

就这么一下,李白的视线恰好撞到了目标。

“找到你了。”

十字路口有个搬运队,他一咬牙冲上搭在集装箱上的铁板,摩托车因惯性腾空而起,李白凌空跃起,抽出绑在手臂上的沙漠之鹰,在空中瞄准十二点方向迅速两枪。

女人的尖叫声划进耳膜,李白知道,他赌对了。

目标已经倒在血泊中,被窃走的密码箱安稳落在地上。李白站在原地不住喘气,右手因为后知后觉的恐惧不住颤抖,向后一摸,衬衫已然湿透了。

今天天气是不是太热了。

他环顾四周,趁队友还没跟过来扎了针抑制剂。

“好了,该挨骂了。”

李白自言自语道,重新戴上耳机,“莫西莫西,任务结束,这次又是我拿MVP。”

“你疯了吗?”诸葛亮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把二人调进私人频道,“一个28岁的Omega的初次发/情/期能引来多少饥渴的A,你比谁都清楚,不然你为什么退队两年?”

“就算不考虑这个,你也珍惜下生命行不行?定位显示你一直在逆行,你驾照怎么考的?”

李白当然明白这次过火了,可是他别无选择。自从进入国安局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能后退了,哪怕是悬崖也得跳下去试试。

Omega是绝对不允许出现在这里的——几乎每一任安全局的局长都这么认为,高干家庭里成长起来的Alpha从小接受的都是“绝对精英理念”,脑子被洗的无比彻底。

因此,诸葛亮是唯一一个知道李白真实性别,并提供强效抑制剂给他的人。

亮也是Omega,不过是特招的文职人员。

“喂喂,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不怕明天我就被抓了?”

诸葛亮显是被他这话呛到了,顿了下才说:“你这是休假久了脑子也坏了?我们的通讯安全局无权监听”

“还有,狙击手的职责是什么你不清楚吗?”

李白几乎可以想象诸葛亮的动作,十有八九是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狠狠捏着他那把扇子。

李白笑了起来,“哎呀,你要相信我的能力,这次的目标偷走的是名单,如果被SCC那帮疯狗知道了我们队员的真实身份,那可麻烦了。”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失手过?”

那头沉默了半晌,最终传来一声叹息:“你这样,总有一天会出事的,只要你还没被标记,那发/情/期就不是你可以控制的。”

说完,诸葛亮掐断了通讯。

"发/情/期啊...."李白望向远方快步跑来的队友,不知怎的就想起家里那只红毛哈士奇。








五分钟后,赵云望着悠闲地朝他挥手的李白,突然觉得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句话,简直是哲学金句。

“李白。”他都快麻木了。

“这玩意真的挺贵的,”赵云指了指被撞废大半的摩托,“关键是,这是老子的!”

而且还是我媳妇送给我的纪念日礼物!上面还有我俩的信息素,全世界独一无二啊兄弟。

当然,这话不能直接说。

李白耸耸肩,表示同情:“我会给你的心肝宝贝摩托买个墓地的,每年清明还去上香行不。”

赵云忽然觉得拳头有点痒,对面这棕毛绿眼睛的人越看越欠揍。

“狙击手,狙击手,我给你安排的狙击手这个职责就是……为了让你有一个恢复期。”赵云忍住了。

“你看谁家狙击手跳楼追击的?”

李白瞥了眼赵云,心想你和诸葛亮真是天生一对,“你老婆也这么说的。”

“下次让我当先锋吧,队长大人,”李白拿着那把沙漠之鹰上下看了几眼,突然想起什么事,“嘿,这枪你的吧,我就说怎么这么难用,是不是被你老婆拿去改造了。”

“……”







晚上六点,全城路灯同时亮起,就像是另一种意义的日出。商业街灯火交错,红发青年马尾高高束起,随着奔跑的动作左右摇晃。

长腿的优势让他跑得很快,可他手臂环在胸前,紧紧护住怀里的奶茶。路人望着他的背影,依稀觉得好像听到句:“完了完了,他要回来了。”

“是个怕对象的好孩子呢。”老奶奶慈祥的点点头。

“还没追到呢!”韩信回头喊道,又顺带瞄了眼LED大屏上的时钟,跑得更快了,堪比运动会百米赛跑。

他熟练地钻进死胡同,两脚一蹬从铁栅栏上翻过,平稳降落在路的另一侧,正对着他住的小区大门。

可韩信似乎没有进去的想法,而是绕到了小区的另一侧,确定周围没有保安后又一次展现了他优秀的体能,翻墙而过。

落地后他没有喘息,用早就拿在手上的感应卡开了大门,甚至不瞧电梯一眼,径直冲向楼梯。

在他爬上二楼的后一秒,单元门又一次打开,露出提着外卖的李白。

“来得及来得及....”不在同一个地方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念叨着。

电梯门开了,走出拿着垃圾袋的邻居。寒暄一句后李白指尖翻转,顺手将用完的抑制剂塞到里面。

十九楼楼梯口,韩信低头检查,奶茶完好无损,就连奶盖也没被破坏多少。

他拨弄了下刘海,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可还没等他插进锁孔,门从里面打开了。

草,又晚了一步。韩信简直无语,这小区的破电梯明明每天嘎吱嘎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坠落,结果特么跑的这么快?

小爷迟早把这玩意拆了。

“今天下班这么早啊。”韩信露出一个堪称青春电影男主的阳光笑容。

“我们那个主任难得没叫开会呢,你呢,怎么也回来这么早。”李白问

“今天学校没什么课,不过主要是挺想你的。”

李白时常嘲笑韩信上了大学还要腻歪在自己身边的行为,别人上了大学是天天想着怎么自由怎么浪,而他却是费尽心思黏在李白身上。

跟狗崽崽一样。

“来,奶茶,”尽管心里满是抱怨,韩信还是勾起了个乖巧的笑,“不亲一下不给你喝。”

韩信把奶茶举到头顶,另一手指了指脸侧。两人身高差足足有十五厘米,类似这样无赖的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那真是可惜,难得我今天特地绕远路去买了吃的,”李白并不吃这一招,“你最喜欢的小龙虾。”

“芝芝桃桃。”韩信负隅顽抗,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小龙虾。”李白作势要丢掉。

“芝芝....算了不亲就不亲,反正以后你肯定是我媳妇。”

傻逼电梯,韩信又骂了句,不然小爷就可以直接把他堵门口亲了。

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韩信走进屋内瘫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瞧在李白眼里更像只哈士奇了,他忽然起了一种奇妙的保护欲,轻轻拍着韩信的背,温柔的说:“不对,你是我捡回来的,叫爸。”

“...........”韩信张大嘴,随即又闭上,犹豫了会最后挥挥手,表示放弃。

他把奶茶塞到李白怀里,顺势把头也靠在人肩上,这样李白倒是没拒绝。

“不是啊,我比你高这么多,叫爸不觉得很奇怪吗。”

李白非常果断:“那叫爹也行。”

“媳妇。”

“爹。”

韩信决定终止这恍若小学生吵架的氛围,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李白特别幼稚,他抬头认真的看向那人的眼睛:“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温温柔柔的,手也是一下就能全部握住,虽然你是Alpha.....”

“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李白没立刻回答,摸了摸韩信的头。

“再说吧。”

这红毛确实是李白捡回来的,在一个雨夜。那时的韩信就像是一头没驯化的小狼崽,一个人蹲在巷子里,满身是伤,只要有人靠近了他就举起那把攥得紧紧的小刀,眼神凶狠。

李白望着韩信笼罩在夕阳暖光里棱角分明的俊脸,有些恍惚。









饭后韩信难得没有继续腻在李白身边,或者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腰上洗碗。

他捏着门钥,一厘一厘地用极其缓慢的动作锁上卧室门——这是一种让声音减到最小的方法。

韩信蹲在地上,伸手摁住墙壁角落的某处,墙壁缓缓向后推开露出暗格。微弱的蓝光照在青年脸上,他卷起袖子,里头绑着绷带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迹。

他解开绷带,举起手臂轻轻舔了一口,瞬间嘴里桃子的清香染上了铁锈味。片刻后他又端详着那道刀伤,不自觉笑了起来。

“真的有点痛呢。”他翻出通讯终端,在对话框里发了句【一切正常】,随后重新缠了卷新纱布,把枪和匕首全部一股脑塞进包里,用指纹关闭暗格。

门外传来李白的笑声,大概是又在看那档综艺了。韩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调整好表情,伸了个懒腰走到客厅。

“明天想喝什么?”他问。






tbc

想写疯批信 呜呜

红蓝评就是最大生产动力 

咕咕咕 咕咕哒——


荻十二

「信白」朔雪逢君

✔️副将信×将军白

✔️乱世爱情 年少羁绊 

✔️古代pa 3k4一发完短打


我叫韩信,字重言。

这字不是家里长辈给我起的,而是我那心上人。

白将军年少成名,风流满盛京。

遇到他时我正捡了战死士兵身上的干粮吃,浑身粗布麻衣破破烂烂。

将军骑在马上,长剑染血。大雪纷纷簌簌落在他的披风,恍若天将。

我一时忘了手里的食物,哪怕我已经三日没有进食。

将军驻马,悠悠看了我一眼,以剑尖虚抵在我下巴。

我早已没了惧怕,便也直直看着他。

他似是很满意,收剑回鞘,解下玉佩丢给我,"征北将军李太白,你来城南的军营寻我便是。"...

✔️副将信×将军白

✔️乱世爱情 年少羁绊 

✔️古代pa 3k4一发完短打



我叫韩信,字重言。

这字不是家里长辈给我起的,而是我那心上人。

白将军年少成名,风流满盛京。

遇到他时我正捡了战死士兵身上的干粮吃,浑身粗布麻衣破破烂烂。

将军骑在马上,长剑染血。大雪纷纷簌簌落在他的披风,恍若天将。

我一时忘了手里的食物,哪怕我已经三日没有进食。

将军驻马,悠悠看了我一眼,以剑尖虚抵在我下巴。

我早已没了惧怕,便也直直看着他。

他似是很满意,收剑回鞘,解下玉佩丢给我,"征北将军李太白,你来城南的军营寻我便是。"






我成了他的副将。

这可是个抢手的位子。

却被我一个武功平平,被将军从废城里捡来的敌国少年,从天而降夺了去。

军中不是没有士兵来找我麻烦,明里跟我比试的,暗里下绊子的都有。

将军没训斥他们,却会在夜里用轻柔中至极的手法给我上药,在包扎好的伤口上吹气,温柔地告诉我,他要我去自己报仇,闯多大祸都没事,有他在。

我记得那伤药是御赐的稀罕物,将军自己都没舍得用。

于是我断他们腿,把那些让我下跪的人都清理了。

我跟将军汇报时,他在看前线军报。

烛火在他侧脸一跳一跳,好像跃进我心尖尖。

他唤我过来,轻轻摩挲我腰间的玉佩。

"我头一次见你,便是为了你的眼神。有杀气,有欲/望,为了生存不择手段。"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和我共征疆土。"

我注视着他差点靠上我大腿根的脑袋,差点就脱口而出"将军便是我的欲/望"

我不敢,我怕他丢了我。

我没有定情信物给他,唯有承诺一句:"我会一直陪在将军身边,用命守护将军的。"







又过了大半年。

我已经长得和将军一般高,在前线呆了许多日子,身材也不再单薄。

大军终于兵临我的家乡,那城墙上一砖一瓦我都识得。再往里便是宫檐画梁,琼楼玉宇。

往日里城内闹市繁华,我本该纵马归家。

可我不敢,因为我是李将军的副将。

只有藏着这些秘密,我才配站在他身后。

军旗飒飒,将军剑已出鞘,只一抬手便可挥军攻城,可他却回首看着我。

"你以后便叫韩重言了,没了父叔,我便是你家里人,我给你及冠取字。"

"只需,你此生都信守承诺。"

我被惊喜到说不出话,便只是怔怔地点头。

将军笑了起来,仿佛此时此刻不是身在战场,而是

盛京里的云华楼。







北燕国破了,将军作为功臣,升官封爵。

前人的一生都成了过往,变成茶馆里的故事。

北燕的少年君主自刎于寝宫,后宫莺燕早已奔散,唯有一个男宠至死相随,在君主的尸身旁断断续续弹完一首《凤求凰》。

有人说,这少年君主本就不该继承大统治,若是让他那兄长来,说不定还能再撑几年。

有人说,这是先帝的错,就因为那王爷是婢女的儿子,早早地就将人赶到偏远之地,连字都没起。

台下议论纷纷,说书先生终于忍不住了,喊道:"那王爷有什么好的,连城都守不住便降了,尸骨无存!"

没了战争,我也闲了下来,有大把时间边喝茶边想将军。

他喊这句话时,我正坐在首座。

因此,茶杯被捏碎时,所有人都看到是我。

鸦雀无声。

我走时,身后远远飘来一句——那便是韩将军,我可听闻他是北燕人!也不知道李将军怎么就瞎了眼!

我顿时回头。







果不其然,第二日,弹劾的奏折和雪花似的砸到皇上脸上。

那些人对我寥寥带过,却全都指着将军骂。

"宣平侯识人不清,居然纵容手下于闹市殴打平民百姓,国/家根基尚且不稳,民/心不定,这样的人怎配掌管大-权?!"

"现如今北燕已灭,军/权也该回到陛下手上了。"

将军站在前排,官/员一层一层将他挡住,我只能窥见半个身影。

名满盛京的李将军,或者说宣平侯,却弯着腰替我道歉。

他不该这样。

我抬头直视龙椅上的那人,他只是神情淡淡,单手倚头。

回府后,将军房门紧闭,谁也不见,包括我。

小厨房特地做了他最喜爱的糕点,却也被一股脑拒绝,从他房中又到了我这里。

糕点比平日的甜几分,我心道这腻的发慌,难怪他吃不下。







我一直等他,却等来了一杯毒酒。

将军脸上没过多的表情,一身白衣。

我最喜他穿白衣,可没想到会成了给我送行的衣裳。

我不可置信。

玉佩被我紧攥在手上,我逼问他:“可曾对我与旁人有不同?可曾有半分真心?”

“不曾。从一开始就是利用你,乱世之中有几人能为我付出性命?没想到一块玉佩就能把你收买了,不亏。”

“现在,你也听到了。留下你这样有狼子野心的人只会给我惹麻烦,我差点死在战场,好不容易来的爵位怎么可能就因为你而丢掉。”

“韩信,你以为你的命多重要?”

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都是我误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也有一席之地。

什么玉佩,什么取字,原来都是收买人心的手段。

他真的……如此绝情。

我看着那张曾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脸,留下最后一句话,“只要是将军的赏赐,我都甘之如饴。”

随后便是五脏六肺揪在一起的疼痛和黑暗,可再痛,也没有心上疼。

再醒来时,我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大夫朝外头喊着“人醒了”,随后便冲进来两个文人打扮的男人。

两个我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再见的人,北燕王丞相和兵部尚书。

“王爷,您可醒了!”

是了,喜欢李白太久,都忘了我还是北燕的王爷。

另一人又续道:“微臣与王相早已收回北燕旧部,另有朝中旧臣愿意继续为您效力!”

国都灭了,还叫什么王爷丞相,好笑。

我面上不显,问他们:“本王是怎么来的…”

“哼,那李白妄图毒害王爷,还将您丢弃在后巷,是臣等拼死将王爷带回来,请了圣手尽心医治……不过还好王爷料事如神,早已服了可以缓解毒性的药材,于是中毒不深。”

果然……他是真的要我命。

一时间我耳鸣阵阵,什么话都模模糊糊,恍若隔世。







我为李白舍弃过往,埋下仇恨做敌国的手下,身上为他留下一身疤痕,估计死了都得带着一起。

当初有多将他视为珍宝,如今便有多恨。

我恨他,更恨爱他至深的自己。








老实说,我没想到复/国之路这么简单。

新朝国库空虚,百姓尚不安定,主上便急着享乐。又遇灾荒,一时天灾人祸之下,兵如破竹。

臣子们说我才是天下之主,连老天爷也帮北燕。但京城也破的那么快,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毕竟李白是稀世将才。

后来才知,他死在了我起兵的第二日。

白绫赐死,秘不发丧,只有看着他长大的老仆人送葬。

逃出来的百姓说,侯爷临走前作了首词,词牌是鹧鸪天,开头两句好像是什么……重雪冬时锁心玉,言到春来共赏月。

侯爷一生文采斐然,也不知怎得最后却做了这么首普通至极的诗。







当我知道时,已经挥剑下令攻城了。

千军万马从我身边飞驰而过,犹如凛冬里最凶猛的风,我手中的长枪落在地上,惊了一众将士。

我看到他就站在对面,脸上挂着浅笑,身影像是被嵌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之上,格格不入。

他唤我,“重言。”






我终于想起来一句被遗忘的话。

那日,兵部尚书又说了句,“前几日微臣暗中递了信给您,想必您是收到了,才会有今日之计。”

书信……我从未收到那封书信。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些人的计划…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北燕王爷。








我进城后第一件事不是去杀了前朝皇帝,而是去寻那老仆人。

他看到我后恭恭敬敬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我想制止他,他却说,“这是行给宣平候的。”

我一时什么力气都没了。

老仆行完礼,径自站起来,“侯爷说他一生满是错事,可唯独只有两个决定正确至极。”

“一是留您到身边,二是送您归家。”

我慌慌忙忙去怀里寻那块玉佩,摸到一角锐器刺破了手,才想起来哪有什么玉佩啊,早就被我摔得稀烂,只剩这一个残片了。

老仆似是早料到了,补充道:“这是侯爷的传家玉佩,是用以定情的。”

朔风从破败的窗里吹来,熄灭了烛火。

“先帝残暴无德,早存了灭口的心思,只可怜将军为前朝征战一生,却落了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第二天侍卫告诉我,那老仆自尽了,手边放着将军留给我的信。







茶馆里的故事又换了。

说书先生一拍板,开口悠悠道:“上回说道,这开国皇帝于乱世偶遇命定之人,也就是前朝的李将军,一心想娶他为妻,奈何暴君无德,因此才起兵建了咱们这新朝堂。”

“太上皇与将军恩爱两不疑,实属神仙眷侣啊,甚是不惜为将军改了祖制,下旨以后千秋万代所有子孙,以及天下所有人都可与自己心爱之人成婚,不论男女。”

“现如今啊,太上皇传皇位于族中俊才,跟着将军云游天下去咯!”

我坐在末座,听完整场。

终了,留了块黄金给说书先生当赏银。

跟在我身边的小侍卫又心疼了,小声劝我:“老爷,你回回来都赏赐那么多钱…太引人注目了。”

我恍若未闻,和旁边微服私访的新帝说:“故事不错,回去跟你家那位说,话本子继续写下去,让翰林院去印。”

他点点头,道了句:“儿臣明白。”

我回头望向茶馆,仿佛又看到将军一身白衣飘然若仙,醉酒舞剑,在他身后的,是仿前朝盛京建的玉华楼。

楼前刻了一行小字,来往的文人解了许多年,也参不透为什么我要选这么两行读不通的诗。

——重雪冬时锁心玉,言到春来共赏月。

唯一能考究的便是这词牌名鹧鸪天,又名思佳客。

世间没人知道你为我取的字,可所有人都道我们白头偕老。

他们也不知道,为你建的寝宫从来都是空荡荡。






白玉为楼,茶馆里的恩爱故事从未断绝。







【吾爱重言亲启:】

【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抵已然身死。李太白向来随心而行,唯你是此生遗憾。自你走后,我夜里时常后悔未曾向你坦白心迹,多厮守一段时日。

我原以为可以止住心意,却不曾想早已深入骨髓。

重言,你发誓要拿命护着我,可我才是失约的人。

你我本该是陌路人。

收留你的第二日,便有北燕探子寻来,可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赶你走。

你不该在我身边,做一辈子副将。

你该剑指山河,登临天下,受万人景仰。史书里合该有你的一生。

此生诸多遗憾,惟愿来世与君长相厮守,冬时踏雪,春来赏月。

来世,可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来娶我。】







感谢阅读!

啊啊 难得发了点刀子 

最大的支持是红心蓝手和评论!

咕咕咕

好了我去扎羊毛毡了



荻十二

「信白」为什么直男也会对男O心动的啊?!

✔️真香霸总话痨直男信×单纯大学生少年感白


✔️有情人终成眷属 年少时的欢喜终将沉淀为誓言


✔️全文1.1w 看的时候请注意保暖


01


韩信最近非常非常、非常苦恼,就连洗澡时候掉的头发都比平时多好几根。


作为事业有成的荣耀集团CEO,拥有绝对支配能力的强大Alpha,他居然也有被迫相亲的一天。


还他妈是跟一个男的?!


男的?!


韩信仰天长啸。


虽然对方是Omega,但这并不能改变韩信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他心目中最佳的伴侣一定是一个柔柔软软娇滴滴的女O,而不是长着跟他一样生理结构的男O。


桌子上摆着...

✔️真香霸总话痨直男信×单纯大学生少年感白


✔️有情人终成眷属 年少时的欢喜终将沉淀为誓言


✔️全文1.1w 看的时候请注意保暖




01


韩信最近非常非常、非常苦恼,就连洗澡时候掉的头发都比平时多好几根。


作为事业有成的荣耀集团CEO,拥有绝对支配能力的强大Alpha,他居然也有被迫相亲的一天。


还他妈是跟一个男的?!


男的?!


韩信仰天长啸。


虽然对方是Omega,但这并不能改变韩信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他心目中最佳的伴侣一定是一个柔柔软软娇滴滴的女O,而不是长着跟他一样生理结构的男O。


桌子上摆着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韩信想看样子里头应该是关于联姻的合约。


韩信忽然很想学着霸总小说里那样,徒手捏爆玻璃屏幕,然后用七分薄凉两分不屑一分嘲讽的眼神,对一边穿着Prada的助理淡淡吩咐一句:“三分钟,我要这个男人消失。”


然而他不能,主要是因为iPhone12 Pro真的捏不碎。


果然金钱是如此令人烦恼的东西。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孙尚香已经冷眼旁观完了韩信所有微表情,在她看来韩信八成是疯魔了,“韩信啊,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观澜精神病院的张主任,你看起来.....气色欠佳。”


韩信一听这话就就知道孙尚香又开始阴阳怪气了,当即正襟危坐:“不用,我只是在感慨在如此发达开明的21世纪,包办婚姻这种封建迷信余孽居然还存在。”


“世事无常,世风日下,世态炎凉。”


“而且我是一个直男,直男!!我怎么会对一个第二性别相同的生物心动呢,更别提结婚了,诶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养的猫都是母猫。我对雄性过敏!”


对雄性过敏是什么鬼话??


孙尚香当即头都大一圈,感慨韩信这个人果然不太正常,除了在商业上挺有天分,其他方面真是....


难以描述。


她用最后的耐心细声细语的说:“人家只不过是把合约送过来了而已,到底要不要娶李家那小少爷不还是看你意见,总不能把你绑了对吧?”


正当她想再说几句让韩信清醒点,却看到韩信两手一击掌,双眼放光地说:“要不,你去假装我女朋友吧,就是可爱软萌青梅竹马,从小私定终身两情相悦的那种剧本。怎么样,我这个计划很完美吧!”


完美你娘!谁要跟你青梅竹马!


孙尚香对着韩信肩膀就是一拳,“没个十年八年病说不出你这种话!”








02


人都是会屈服的,饶是大小姐孙尚香也会为了让韩信闭嘴而服软。


今天她特地搞了顶蓝粉渐变的假发,化了淡妆,甚至特地照教程练习了怎么发出娇滴滴的声音,结果——


她又一次屈服了。


包间里,暖色调灯光从斜上方照在青年栗棕色的短发上,将那张精致锐利的脸庞也衬得柔和,却仍保留了那份少年独有的清爽感。


放到大街上就是那种会被一群星探追着要联系方式的人,并且那帮人一定会锲而不舍。


脸蛋天才。


孙尚香看看眼前的绝美Omega,再看眼出乎意料莫名安静的韩信,冷静地开口道:“李白先生对吧,我是韩信先生的.....”她抬头瞥了眼韩信,果然发现对方压根没看她,“好大哥。”


“啥?”韩信这才如梦初醒地转过头,震惊的看着孙尚香。


“是的,我是他大哥。韩信很重视这次见面,生怕出什么问题,就让我来监督他,说是千万不能搞砸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千万别给我发疯。


“是的,李先生,很高兴认识你。”这一句话语气温和稳重,跟平时的韩信半点都不像,甚至称得上标准男神音。


桌子下,韩信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就开始揪自己大腿,暗暗后悔应该先看过照片再做决定,对面的这个Omega每一寸都写着“韩信的审美”几个大字,简直就是天选之人。


老实说,心动了,就是不知道性格合不合得来。


拜托他的信息素怎么也这么好闻,甜甜的桃子味又带了几分花香,市面上那么多香水都居然没一个比他好闻。


韩信当即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如果不是个男的就好了,他还坚持着直男的最后一丝尊严。


那头的李白倒也挂着笑,主动站起来和韩信握手,“你好。”


救命,为什么声音也这么好听!


收回手后,韩信手指内扣,无意识地蹭过李白刚刚触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韩信在桌上架起手肘,手背撑起抵在鼻尖,勉强遮住翘起的嘴角,眼睛却没离开过李白,“这家店是怀石料理,不能自己点菜,不过,你有什么忌口吗,我去和主厨说。”


衣角被扯了下,孙尚香轻轻朝韩信摇头,意思是怀石料理没有忌口这一说。


“对了,你吃生的吗,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换一家店也行,一切都按你喜欢的来。”韩信无视了。


孙尚香顿时明白了韩信什么意思,脸变得挺快啊,这位直、男。


“不太好吧,”李白似乎有些惊讶,微微瞪大了眼,“没关系的,我其实挺喜欢吃日料的。”


这下韩信才略放下心来,略勾起嘴角,朝李白露出一个他自认为最温和成熟的笑。


李白也报以笑容,只不过那笑是少年的清朗灿烂,绿色眸子像是与苍穹相接的无边旷野,略带草木味的清风温柔吹过,抚平所有阴霾。


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对他这么笑了。


韩信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怕吓到才刚认识的那人,便别开眼睛端起杯子喝水,但余光仍落在李白身上。


视线朦胧中,最清晰的就是自己的心跳。


孙尚香似乎对他的沉默寡言有些不满,便一个劲的拉着李白扯东扯西,从兴趣爱好聊到未来规划,却巧妙的避开了最敏感的家庭背景。


很聪明,韩信想。他现在只想淡化“契约情侣”这件事,尽量当作这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相识。


你不提,我不问,心照不宣。


在孙尚香堪比人口普查的对话中,韩信总算对自己二十多年里唯一一个不排斥的雄性生物有了点了解——刚拿到录取通知的大学生,目标是心理学,周末喜欢打打游戏,整个给人的感觉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


干净到不行的男孩。


目光逐渐从俊脸下移,韩信看着李白衣服上的logo,默默回想了下价格,Balenciaga新款套头卫衣,怎么也得要个五千多。


按理说穿这种贵价潮牌卫衣的十八九岁男孩,要么泡在夜店里,要么在国外念书。总不能是在日料店里,用这种纯粹的、专注的目光看着眼前陌生的Alpha。


一个很大可能,会成为自己丈夫的Alpha。


韩信心里没来由一酸,看向李白的眼神柔软了许多。


下一秒,韩信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李白这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任人鱼肉的瘦弱男孩,能这么乖乖坐在这相亲,说明……


他、他是不是对我也有好感?


而且他这个眼神,分明就是看对象的啊……不行,作为一个优秀的Alpha,我肯定不能伤害他!


在孙尚香看来,这一顿饭韩信吃的异常沉稳,完全没有跟平常一样天南海北边唠边吃,只是在每道菜端上来时,细心的为李白解释里面的食材,避免他吃到不喜欢的。


其专业程度已经完全超过服务员小姐,韩信甚至连配酒的度数都能讲个明白。


“你,能喝酒吗?”


“不太行,之前没机会喝,长大了变得一杯就倒。”李白答道。


韩信便点了点头,将自己那份玉子烧推到他面前,说:“我不太喜欢吃甜的,看你喜欢,就一起吃了吧。”


“你今晚上都没怎么吃,这人啊,不吃饭不行的,多吃点多吃点,不够吃的话等下再点几份烧烤。”


孙尚香听着这甜酸味的对话右眼皮一跳,想到这破红毛不是最喜欢吃甜食了吗,怎么忽然转性了?


肯定是见色起意!死渣男!


孙尚香拳头又硬了。










03


“韩信,你滚哪去了?!董事会都不开了你就等着被谋权篡位然后被活埋吧!大清亡了韩信!”


孙尚香的怒吼分明是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却清晰的像是就在身后,韩信看了眼李白,直接把音量拉到只剩一格。


“诶妈,怎么了?哦哦,你说叔叔伯伯都来家里吃饭了是吧,啊我在陪你未来儿媳妇逛街呢,嗯嗯对,不回去了啊妈!”


“啊呀没事的没事的,晚上一定回去啊,嗯嗯嗯嗯……”


说完,韩信飞速挂断电话,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干净利落地开了飞行模式。


甚至拉黑了孙尚香。


李白眨眨眼,低头继续喝奶茶。


这是他们俩认识两个月以来头一次单独出来,从前韩信总是叫上孙尚香或者别的“好大哥”,就连打游戏开黑也得带上。


理由很简单明了:李白他喜欢我,但我是个直男,这样不太好。


至于单独出来的原因更简单,韩信突然意识到,貌似两个人在一起更舒服一些。


毕竟这样,李白就只能看着他一个。


“昨天你中单玩的真的不错,原本以为你专精打野,没想到法刺也很强。”韩信犹豫了会,捡了个毫不相关的话题。


李白也没多问,答道:“没有,是你辅助的好。不过你居然选奶妈……”李白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措辞,“挺意外的。”


不仅选了辅助,还全程跟着我。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说这句,可惜害羞了,韩信有些得意。


“这有什么,可以为你冲锋陷阵,也可以跟在你身后当移动泉水。这才是绝佳的开黑队友。”


李白又喝了口奶茶,珍珠一颗颗蹿进口腔,把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现在看起来圆滚滚的,让韩信很想戳一把。


“有几次团你明明可以走,没必要跟我一起死的。”李白嚼着珍珠,说话有些不清楚。


“这叫殉……不是,我们是队友啊,队友就是得一起死,打团保护你阵亡一起走……哈哈哈”


韩信盯着那一鼓一鼓的软肉没回过神,不小心就嘴瓢了。


话刚说完,李白藏在棕发后的耳梢就悄悄染上粉红。韩信心里顿时一跳,又像被猫抓了,又像被打了一拳闷闷的。


我是个直男,韩信默念三遍。


商场里没开暖气,温度跟外面差不多,李白今天没穿高领衣服,便不由自主缩着脖子避寒。


韩信一瞥,默不作声地解下自己的围巾,“对了,我有些热,帮我拿一下围巾?”


李白看着韩信,出乎意料地沉默,也没动作。韩信便以为这是无声撒娇要自己帮他,便故意把嘴角往下撇,一脸冷漠地帮他左三层右三层裹上围巾。


李白终于动了,伸手松了松脖子上的“桎梏”。


“有点紧。”他声音挺小。


一听这话,韩信反倒有点不好意思。


商场一楼的天井摆着巨大的圣诞树,星星灯在上面一闪一闪,礼物盒散落周围。韩信的视线便不由自主落在那儿,自然而然就又注意到树后面的那家西装店。


韩信总算有了计划,“没看你穿过正装,上大学了总得有一套,走吧?”


“这么突然,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李白没来得及拒绝,便被强行拉着走。


“直觉。”


他不知道,韩信今天原本打算在公司呆上一天和那帮老头吵架,单纯是看到李白在朋友圈发的自拍,便心血来潮想来找他,因此半分计划都没有,莽撞至极。


盲目又冲动。


他倒是没想过李白不来见他这个可能性。


李白手被牵着,原本冰凉的指尖逐渐回温,甚至变得和脸颊一样滚烫。


“送定制西装的含义不就是……想亲手脱下吗……”


商场外朔风依旧,手上的温热却令人不愿松手,像是一汪暖泉,令人心生亲近。


或许这样,也不错。


如果李白没有一脸纠结就好了。


“你……放松点,别太紧张。”


韩信坐在沙发上,看着李白浑身僵硬地被量身材,不由得也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两条长腿动来动去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李白勉强点了点头,可全身上下依然跟机器人一样。


韩信招招手,让李白坐到自己身边来,自然而然地抬手在他肩上按摩,揉捏着他背后僵硬的筋。


一时间,整个店里鸦雀无声。


“这真的是新闻上那个韩信吗。”店员小姐直接给看傻了。


“千真万确。”旁边的男生抿嘴点头道。


李白刚开始被吓到整个背部弓起,韩信便轻轻顺着他的脊背安抚,靠在他耳后轻声道:“没事,放松点,乖。”


霎时热气吹拂耳廓,李白浑身一抖,赶忙拿手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爆红的脸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围的店员。


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强迫的。


大概过了五分钟,韩信觉得李白放松得差不多了,便大手一挥让店员继续给他量身材。


那周遭被震惊到半晌大气不敢出的众人终于回过神来。


刚刚八卦的男Beat自告奋勇给韩信递上茶水,谁知韩信只是飞快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立马往左挪,拉开距离。


某男性生物:“……”


没必要吧,搞这么双标。


男生冷静的照了下镜子里的脸,自己长得也没这么丑吧,怎么这个韩信跟有什么问题一样。


韩信没注意到男孩的反应,仍自顾自沉浸在李白的背影里,甚至毫无自觉地拿起桌上的奶茶开始喝。


“欸……信哥,那个好像……是我的奶茶。”


“咳咳咳──!”


“对不起对不起……”


几个店员默默交换了下眼神,眼观鼻鼻观心,小情侣秀恩爱,非礼勿视也。









04


韩信不傻,当然明白送西装的含义,不仅如此,他还附带着把领带一起送了。


材质上乘,手感极好那种。


当然,打电话时那句“未来儿媳妇”也多多少少有点故意,两分假意,八分真心。


从那天之后他们就没怎么聊过天,就像是都在等那张窗户纸被捅破,便都按兵不动。


韩信不是个主动的人,又或多或少端着点架子,因此只是天天盯着那个停留在三天前的聊天框,顺手置了个顶。


又或者点开相册,看着那张没法发到朋友圈的合照。


虽说李白不是一眼看去就能认出是Omega的脸,但这距离,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就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一丝丝不对劲。


这一发,第二天直接上头条。


《财团总裁的秘密情人?!》


《那些年总裁与他的Omega不得不说的桃色故事》


《爱我你是否后悔过》


算了,闹起来董事会怕是真的会跳楼。


韩信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都有些心跳加速。刚从店里出来,李白突然就举着手机问要不要自拍,韩信倒也没理由拒绝,便认认真真对着镜头摆好笑容。


他手上挎着袋子,李白往后靠时,那纸袋子就轻轻一声响,再接着就是窜入鼻腔的桃子味。


丝丝缕缕,香甜芬芳的信息素。


有时候,李白就像是个行走的水蜜桃,诱人又不自知。


距离太过靠近,搞得韩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为何心动。


信息素?还是李白本身?


就在他第无数次不怎么冷静的思考这个问题时,李白的电话弹了过来。


“那个,我可以去你家住吗?”


没有寒暄,李白一开口就是这句。


“当然可以,但如果是你家里……”韩信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李白打断了。


“是我自愿的。”


“好。”


“刚好还有间卧室空着的,我现在就去收拾一下,换套新的被子床单,对了,你想什么时候来?”


李白叹了口气,“现在可以吗……算了,这么晚了也不好意思麻烦你,是我太冲动了……我,我随便凑合一晚就好。”


“你在哪?只要我接了这通电话,就没有让你凑合着过的道理,我现在就来接你。我跟你说,千万别委屈自己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韩信便听着李白的呼吸声渐渐平静,最终化为平常那温柔的语气。


“好……我会买一杯热奶茶,乖乖坐着等你的。”


听这语气应该是在家里受委屈了,他肯定也有好朋友可以借宿的啊!可他居然是来问我,这一定是想顺便多接近一下我,这叫什么……婚前同居!


他果然,果然很喜欢我!


这是什么弯弯绕绕的暗恋故事吗!


霎时,韩信的心情非常之复杂,又高兴又生气。


李白要来自己家住,就意味着可以看到很多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画面,比如擦着还滴水的头发出浴室,比如睡眼惺忪揉着乱发在床上用沙哑的嗓音说一句早安。


可他好像受了委屈。


这就不是很让人高兴了。


总有人说韩信喜欢一意孤行,凡事都按着自认为的来,可韩信却不想让李白做一些他自己不愿意的事。


顶多牵手腕,不会讲过分暧昧的话,不会做情侣限定的事。


若是说出去可能会被人讲“你这样就把自己框住了,没必要那么认真。”


但这不一样,对韩信来说这是一种礼貌,也是对李白的尊重。在不确定自己心意之前,就不做越界之事。


但现在,韩信想清楚了。


“我喜欢李白,我确实喜欢他。”







05


韩信走之前特地冲了杯速溶咖啡,这玩意还是他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临过期产品,又苦又涩。


但是没办法,必须得喝,这是他缓解紧张的手段之一。


车内温度被精心调过,韩信怕李白穿得多嫌热,又怕他穿少了嫌冷,纠结了半天,等快到李白发来的地址时还没决定好。


韩信焦虑地在方向盘上用指腹上下来回摩擦,“娘的……这S市的温度是不是有毛病,上周30度这周15度……”


他转念一想,S市四季如夏,他在还热得像夏天的十一月认识李白,又在十五度的今天跟他表白,四舍五入,倒也和他跨过了四季。


心情顿时平复了许多。


再一拐弯,韩信看到了站在街边路灯下,双手托着热奶茶的李白。他正往这边看来,臂弯上挂着另一个奶茶店袋子。


真好,有人等自己的感觉……真挺好的。


人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哪怕天气再冷风再大,前路多么黑暗,只要心里明白有人在等待自己,一切困难便不算什么了。


车在李白面前停下,韩信调下车窗,朝李白一挑眉,和他对视。


“走吧,我们回家。”


李白先是一愣,随即朝韩信绽开笑容,恍若严冬后的冰雪初融,流水直淌进心间。


李白语气轻快:“嗯,回家。”


副驾驶上的空位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这车买了一年多只有李白极其自然的坐在前面。


只是他拉安全带时卡了好几下,一直扣不上。韩信见他表情有些苦恼,抿唇略一思索,索性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起身俯在李白身前。


他俩靠的太近,韩信手臂堪堪靠在李白的腹部,把有些宽大的卫衣压下半截,再往下便要贴在一起,双方都忍不住屏气。


韩信长得高,手长脚长,帮副驾系个安全带再轻松不过,可偏偏今日就是怎么也扣不进。


他身子倾得更前了些,耳廓略略擦过李白嘴唇。


那触感如同过电一般,身上心里都着了火,李白没有惊慌失措地道歉,反而呼吸声更重了,咽口水的声音像是暗示。


韩信侧过头,盯着李白双眼,黑暗中那双润绿的眼眸倒映着远方路灯,像是被欺负后的粼粼水光,而最深处则是近在咫尺的韩信。


距离近到韩信可以闻到榛果拿铁的香气从李白微张的唇齿间溢出,呼吸间与桃子味交融。


李白动/情了。


信息素是最无法掩饰的本能,韩信喉结上下一滚,指尖从安/全扣上移开,撑到李白肩膀旁。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吻你?”


李白已经说不出话了,用小动物般的眼神楞楞看着韩信。


韩信被这眼神看得心痒痒,却仍慢条斯理地舔过自己下嘴唇,含糊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地询问。


“说嘛。是不是?”


这话一出,李白瞬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转过头看向窗外,胸膛不住起伏。


外头车灯一闪而过,映出李白泛红的脸颊,那抹红几乎蔓延到眼角。韩信仍俯在他身上,因此那带着浓浓信息素的香甜喘气几乎全被他吸走了。


现在,连韩信也有点晕乎乎的了。


再这样下去,会被判酒驾的吧。


可他偏不愿意松手,甘愿享受这本能带来的吸引力。


李白艰难地抽出右手,轻轻推韩信的胸膛,韩信第一反应竟然是握着那做着拒绝动作的皓白腕子,啃上一口。


过火了。妈的,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直接把人摁在这/干/了。


韩信深深叹了口气,就像是被下了千斤重的锁似的,收回圈着李白的手,坐回驾驶座上,靠在椅背上喘粗气。


一下一下,好似每次喘息都是把心中的欲念摁下去一分。


这下反倒是李白傻眼了,他刚想说话缓解下这尴尬的场面,就看到韩信抄起那杯速溶咖啡猛灌下去,喝完还张着嘴拼命用手扇风。


李白:“……”


好像…大狗狗


韩信挥了半晌,眼神一斜心虚地观察了下李白的表情,又整理了下颇有点不整的衣服。


韩信只怕李白对他的霸总形象产生什么误解,只得苍白无力地解释道:“意外,意外,我们回家。”


说罢韩信便转过头认真看路,在余光没触及的右边,李白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眼底带着忽明忽暗地暖意。


高楼大厦和商业城的灯光混杂交存,如同电光幻梦一般,一路上韩信难得安静不少,李白则是半边脑袋斜靠在靠垫上,望着车窗上飞逝的光斑。


大概是因为还有四五天就要跨年了,广播电台里主持人混插打科讲着跨年时的安排以及对新年的愿望,比如不用工作就可以赚钱。


李白听了广播,就低下头查明天的温度,不一会低声呢喃道:“才十二度啊……要记得穿厚点。”


那头韩信没停顿,顺口接了句:“好。”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忽然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烟火气。


韩信抬眼从后视镜里瞥了李白一眼,发现他脸色早就柔和许多,不似刚见到时那么苍白,甚至隐约带着笑意。


等到了韩信家已经是九点多了,韩信开了门让李白先进去。等他反锁好门转身,便看到李白站在原地,正有些局促地看着他。


韩信大衣才脱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吊在手臂上,他笑着问:“怎么了?先随便看看,要吃夜宵吗,我去给你做。”


李白咬着下唇没答话,但那看向韩信的闪烁眼神里掺杂的情绪却再明显不过──他在害羞。


脱个大衣当然没什么,韩信里头还穿着高领毛衣,韩信立刻反应过来李白似乎是误解了什么。


没等他答话,李白忽然靠近,伸出手越过韩信劲瘦的腰身,略擦过腹肌,用一种极似拥抱的姿势,一点一点,缓慢地帮韩信脱下外套。


那清新的桃子味信息素霎时就盖了韩信整个鼻腔,本该是柔和的,却又带着霸道地侵略性。


在冬天寒冷的温度里,韩信又一次觉得热到口干舌燥。


李白快贴到他胸上了。


韩信看着眼下那一大片白皙的,在暗色灯光下看起来分外可口的年轻肌肤,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你知道,我接你到家里不是这个意思……”韩信哑着嗓子道,“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随便跟人上/床的Alpha,更何况我从没把你当过所谓的炮/友。”


身后脱衣服的动作一滞,韩信叹了口气,随手把大衣薅到地上,顺势一把将李白揽到怀里。


“而且我觉得……你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孩子。”韩信没说完那后半句话,但二人都心知肚明。


──是不是家里人为了那份契约,逼你的。


一旦跟韩家联姻,李家能捞到的好处不是一星半点。可韩信这边虽然是天天带李白逛这逛那,却没半分实际性进展,也没说答应合约。


李家那几个人估计是着急了,才想出如此下策。


难怪这两年生意越做越差,当家的脑子明显不太好。韩信在心里嘲道。


可他拥抱的力道却很轻,只要李白有半分不愿意都可以随意挣脱。


半晌,李白也回抱住韩信,他指尖搭在毛衣的纹路上,弄得韩信心里也暖洋洋的,那股子名为“喜欢”的冲动情绪半分也压抑不住,恨不得下一秒就表白。


“有委屈的有不高兴的都说出来,我不想你做自己不愿意的事儿。惹事了也没关系,有我给你撑腰,嗯?”


韩信现在心情好,连尾音都是上翘的,他的手渐渐上移,轻轻摸了摸李白柔软的棕发。


空气里桃子的味道悄悄变了调,原先是带着茶味的清香,现在则越变越甜,隐隐有不受控制的趋势。


李白从韩信怀里抬起头,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里这些八卦的,我以为你不感兴趣。”


“我是不喜欢这些事,我不过是想…多了解你一些。如果惹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李白亲昵地蹭着他摇摇头。


韩信瞧着他那副鼻子被冻得红红的,颇有点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时没忍住,又揉了把他的头发,耐心的再解释了一遍:“我那个好大哥孙尚香,怎么说也是东吴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打探点…嗯…信息也不难。”


“毕竟那帮所谓的名媛们没事就喜欢嚼舌根,不是吗?”


韩信想了想,觉得孙尚香不去CIA真是可惜了,不仅连李白他家一直都瞧不起Omega,从小基本没管过李白,这次就打着卖小儿子换钱来的这种事都能扒出来。


这种父母太蠢了,韩信越看李白越觉着心里抽着疼,万幸李白能长成这样温柔的性子。


果然李白很是很配合的点点头,看起来深以为然。


但是韩信有心想听李白自己的想法,一句话只讲了个开头:“但是……”又故意重重叹了口气,圈在李白腰上的手换成若即若离的状态,似乎不一会就要放下来。


他甚至非常细节地将眉心紧缩,作出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来。


韩信站在阴影里,那暗色将他脸上装出的悲伤细化了数倍,李白一时慌了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韩信,喉结上下不安地滚动。


他深呼吸,想从韩信的信息素里辨认他现下的情绪,奈何韩信将本能控制地极好,只有淡淡的几缕若有若无。


“但是什么?”李白急忙问道。


“在公司里我是不能出错的上司,在别人眼里我是满脸生人勿近的Alpha……”韩信继续道,“但是我这人胆子很小。”


“我怕我哪一天喜欢上谁,开始一遍遍翻着跟他的聊天记录,听那些语音……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满心满眼想哄他开心的时候,他却走了不要我了。”


韩信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剩下的话说完:“我想要的是双向的热爱,因为喜欢所以在一起,而不是因为一份契约而被迫产生感情,”


“说到底,我还是怕他不高兴。”


韩信细细观察着李白的表情,见他神情焦虑,抱着韩信腰的手也变成紧紧攥着他衣服。这种时候,反而李白越着急,韩信便坏心的高兴一分。


他的眼神从李白被风吹的有些乱的刘海,飘到微张的、因为寒风而有些干涩的嘴唇,只觉得这样不完美的他,也很好。


李白几乎是喊到:“我不是因为他妈的契约才追你!而且我怎么可能哪天不要你?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我……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重要。”


“我想要的也是双向热爱,”李白松开怀抱,摁着韩信的肩膀把他用力推到门板上,表情凶狠,“老子那么那么喜欢你,你给我搞这一出?”


韩信:“……”


李白又狠狠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扯近自己,韩信只觉得一股烈酒味灌进自己鼻腔,就像是勾人的男士香水,木质调的高冷气息下是隐约的甜香。


不是,这人怎么还能掩盖信息素的?老子可可爱爱温温柔柔的蜜桃味李白呢??为什么是酒味的?


他妈的,这小子力气这么大我都怕脊椎已经断了。


李白看韩信被震惊到说不出话,简直是忍无可忍:“老子为了你装成Omega还搞了个莫须有的契约,天天假装温柔贤淑跟你谈恋爱,你现在来一句不喜欢算什么?”


“你把我当什么,韩信?”


李白一脸狠戾,攥着韩信衣领的手用力到青筋凸出,骨节用力到发白。


韩信彻底傻了,这他妈都什么和什么??


“可…可孙尚香不是说……”


李白翻了个白眼,“她能打听到的都是我想让她、让你知道的。你看我这样,像一个毫无关爱的瘦弱Omega吗,哪个O力气这么大能直接摁着你的?”


“老子是个Alpha,生/理结构跟你完全一样而且生不了孩子的男人。”


韩信沉默地点头。


李白松了口气,放开韩信拍拍手,盯着韩信轻松地问了句:“问题都解决了,所以你什么时候娶我?”


“什么??”韩信刚刚跟梦游一样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有点舌头打结,双手不自觉开始比划,“不是就是、呃…你、为什么这么做。”


半晌李白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那,望向落地窗的方向仰头叹了口气,他食指一直在虎口处摩挲,再开口时韩信清楚察觉到他平静下掩盖不住的落寞。


“都是胆小鬼罢了,韩学长,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韩信心里一跳,张嘴想说什么,而李白则毫不犹豫地捕捉到空隙亲了上来。


片刻后,李白在亲吻的间隙咬着韩信下唇,模糊地呢喃道:“上//-我。”






06


篮球声在空旷的露天球场上无比明显,李白手指朝外握紧篮球,瞄准篮筐上的空位,抬手──


“韩信,走啊赶紧吃饭去,我跟你说食堂昨天新上的那个番茄牛腩饭巨他妈好吃。”


“吃饭,但是你人离我远点。我是直男。”


“哐”一声,球砸到球框被反弹出去。李白啧了一声,甩甩手臂,望向球场外。


初秋时节的多伦多已然有些,韩信穿着驼色羊绒大衣,风吹过,红色高马尾随着树叶一起轻轻晃荡。他怀里抱着厚厚的课本,李白眯起眼睛确认。


他就是传说中商科系草韩信吗…


“卧槽信哥你看,这大秋天的穿短裤打球不怕老寒腿啊……”


韩信寻声望过来,刚好和李白对视。前者有些尴尬的朝他微笑示意,后者却突然低下头跑去捡球。


直到韩信走远了,李白那颗心还扑通扑通,好像心里有个小人在打篮球一样。







“喂李白,别盯着手机看了,明天就是presentation了来准备下,”朋友凑过来看了眼手机,“别天天看人韩信朋友圈了,喜欢就去多了解,懂不?”


李白迅速反扣手机:“他是个直男…连Omega都不喜欢更何况我是个A,要是我去追他,十有八九先给我一巴掌。”


“有谁敢打你啊,我们高中那会你不是校霸来着吗?打架无敌,连喝酒都没人喝的过你。”


“而且啊,做朋友也行啊,你现在是韩信压根不知道有李白这个人。”


李白冷静地清清嗓,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但内心里的失望却愈发沉重。


喜欢是不可能藏得住的,哪怕只是装作兄弟间的正常交往,也会从各种细枝末节暴露。


更何况我这样的性子……跟韩信的理想型也差太远了。






韩信毕业那天,李白远远站在学校的大草坪上,遥望一身黑色学士服的韩信。他那天难得扎了低马尾,整个人反而多了几分儒雅温和的味道。


李白握着蓝牙耳机,焦虑地把盖子开了又和,他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般大跨步朝韩信走去,却在只隔了一条小路时停下脚步。


他看到韩信挽着一个女生的手拍照,脸上的笑容是李白从未见过的,恍若四月天般的温暖。


他看了看女生双马尾上两个娇俏的绿色蝴蝶结,又看了眼自己的黑色运动短裤。最终把那本夹着情书的《心理学导论》又放回包里。





留学生们一毕业便是各奔东西,于是李白就再没见过韩信,只是偶尔零星听到点消息。


白月光朱砂痣都是他,半分没随着时间褪色,反而越发醇厚。


听他继承了家族企业,听他力挽狂澜把差点宣布破产的公司一点点扶稳。听他依然不喜欢男性生物,又听到韩信家里张罗着给他相亲。


于是李白注射了抑制剂,找关系拿了实验药改变信息素的味道,短暂变成了一个Omega,变成一个温柔、单纯的大学生李白。


研三也是大学生嘛,李白为自己辩解道。


故事的开头其实是后半段,旁人以为的初遇其实是重逢。这场众人皆知的明恋终于迎来迟到的、完满的句号。







07


直到一年后韩信还在思考为什么他那天如此把持不住,说上就上。


“因为你喜欢我,”李白淡然地解释道,“拜托我都那么主动了,你不上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些许问题了。”


他喝咖啡时无名指勾在杯壁上,上面戴着的戒指折射出阳光明媚。


李白自然而然地把两条长腿搭在韩信腿上,悠闲地放下杯子继续看书。


韩信打了个哈欠,抽出双腿绕到床另一边躺下,再亲昵地抱着李白的腰。


“你这两天装修新房太累了……我都没想到监工也能那么麻烦。”李白有些心疼的抚过韩信眼下的乌青。


“没事,”韩信眼睛都已经闭上了,“婚房嘛,当然得郑重点……不然怎么娶你。”


他这话说到后面时已经差不多半个人进了梦乡,李白看着好笑,“傻子,就算你破产了我都会嫁给你的。”


“毕竟我们是兜兜转转好几年,却终于圆满的爱情。”


两个人都在用力的奔向对方,再携手走向未来。


年少时的欢喜变成了终生的许诺,曾经遥不可及的学长终于变成了伸手便可十指紧握的爱人。


窗外春花繁盛,故事至此终于圆满。








「The End」


感谢阅读!


希望大家都能和自己喜欢的那个他或她在一起。一定要是双向奔赴哦,哪怕速度不一样,但也要是被爱着的。


这篇文见证了我从追男朋友到在一起的后半截过程


希望大家都可以和值得的人在一起


总之 人生愿望是深圳可以下雪 都这么冷了下个雪行不行

原ye

我们重新开始吧。

高产啊我,我到底一天几篇啊??


呃呃呃 灵感来源电影《后来的我们》


HE 设定

白嫖…害怕


“没想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蔡徐坤在走在大雪纷飞的路上,准备去朋友推荐的茶馆里坐坐。


“铃~”蔡徐坤推开茶馆的门---“你好先生,有预定吗?”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

俩人四目相对,随之是让蔡徐坤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你?”


范丞丞也认出来了此时此刻面前的人是曾经那个青涩的男孩,不对,现在应该叫男人了,范丞丞感觉这个人成熟了很多。

“来,坐吧,这我开的店,”范丞丞伸手把挂在店门上的牌子翻了过来,打成了'Close'。


范丞丞打算跟他聊一...

高产啊我,我到底一天几篇啊??


呃呃呃 灵感来源电影《后来的我们》


HE 设定

白嫖…害怕


“没想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蔡徐坤在走在大雪纷飞的路上,准备去朋友推荐的茶馆里坐坐。


“铃~”蔡徐坤推开茶馆的门---“你好先生,有预定吗?”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

俩人四目相对,随之是让蔡徐坤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你?”


范丞丞也认出来了此时此刻面前的人是曾经那个青涩的男孩,不对,现在应该叫男人了,范丞丞感觉这个人成熟了很多。

“来,坐吧,这我开的店,”范丞丞伸手把挂在店门上的牌子翻了过来,打成了'Close'。


范丞丞打算跟他聊一聊,就当是多年未见的挚友。


“啊....好,”蔡徐坤愣了愣神,坐在了范丞丞对面。

范丞丞把水烧上放在一旁,揉了揉鼻子开口说:“没想到啊,我们还会再次见面,好久不见,你变了很多啊。”说着就把杯子烫了一遍,给了蔡徐坤一个。


蔡徐坤一直盯着地上,躲闪着范丞丞的目光,说是不好意思也不算是,就是那种怕会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嗐,老了很多呢,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过,我刚进来的时候听你的声音就觉得有些熟悉。”蔡徐坤心跳的很快。


一阵沉默。


“这些年你怎么样啊?”蔡徐坤先开口。


范丞丞一边把茶泡上一边说:“挺好的,我们分开之后我就从B市搬到了H市来,B市太嘈杂了,不喜欢,”范丞丞抬头看了看蔡徐坤:“你呢,你怎么也在这边啊?”

蔡徐坤听完之后就后悔先说话了,最终还是逃不过会谈到’分开‘二字。

“我也还不错,我也是跟你的想法差不多才来到H市的。”

之后俩人聊了挺多了,直到范丞丞开口问了一个充满试探和或许答案会让他感到遗憾的问题:“结婚了么,都过去这么久了,嗯....分开快六年了。”


蔡徐坤愣住了,虽然说一直也想问范丞丞这个问题,他说:“没有,一直都在忙,忙着赚钱,就以前....我也有想着找你,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不想打扰你,你微信号没换吧?就...现在能加回来吗,我以前的一本笔记本里还一直有你的微信号。”蔡徐坤直接单刀直入了,毕竟,他还是一直记得范丞丞的。


范丞丞说实话很惊讶,这么帅一男的不应该是在分开的一两年后就应该娶妻生子了吗,怎么还记得有一个人叫范丞丞呢?但是范丞丞还是佯装镇定的说:“没换,我还以为你都已经结婚了呢,”说着尬笑了几声:“我也还没结婚,不想谈了,之前跟一个女的谈过,真的好累,不想提。”


然后俩人把微信加回来了,虽然说,俩人心里都百般滋味,但还是就只想把对方都当成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是吗?当时的我真的是那样的啊,啧啧,我觉得我还是没变,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直男一个。”蔡徐坤半开着玩笑,俩人在回忆从前,这个时候啊,最怕的就是突然而然的沉默,这会让各种美好的回忆都从记忆里提取出来,然后可能会落泪。


“真的,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啊,每天睡觉的时候你的手就喜欢在我身上东摸摸西摸摸,烦死了,当时是真的有一段时间想要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的手剁下来,然后我不让你摸,你就开始像只小狗一样的在我脖子上闻,真的不知道有啥好闻的。”范丞丞眼睛里头已经有泪光了,但还是继续谈笑风生,给人感觉好像就是什么都忘掉了,什么都不在意了。


实际上,心里,难受。


“别说,以前你身上真的有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是茶的味道,但又不是很浓烈,特别好闻。”蔡徐坤也在拼命伪装着。

“我不想他,一点都不想。”蔡徐坤在心里默念,但是思念的感觉越来越多,快要控制不住了。


范丞丞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了声蔡徐坤的名字只不过,是那种已经很习惯了的,很亲昵的称呼,范丞丞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坤坤,过来一下,站在这里。”范丞丞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那块地。


蔡徐坤听见范丞丞叫自己‘坤坤’,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心里确认了一遍叫的是自己才应了一声站了过去。

范丞丞上下打量了一下蔡徐坤,看着蔡徐坤的腿说:“你这腿也忒细了吧?总觉得你比以前都还要瘦了,要注意休息,要不然这样,你以后没事可以去我家或者来店里,我一般晚上都在家。”


蔡徐坤听到了这么大的一个邀请,真的是惊喜,但还是觉得不妥,因为俩人有‘以前’。


看来是多虑了。


因为范丞丞好像并不在意。


但是还是答应下来了,蔡徐坤不想错过还能和范丞丞呆在一起的时光,想到以后范丞丞有可能会结婚,会有一个人代替他,遗憾啊。


这一天聊完之后,俩人都忆起了以前,以前的那些小事任然历历在目,可能别人不会觉得这些事情有多重要,但是在蔡徐坤眼里,是珍宝。


蔡徐坤回到家里以后,翻出了一本相册,里面都是他跟范丞丞的合照,在一起4年分开6年,那些事情感觉就发生在昨天早上,感觉很近,其实已经很远了。


蔡徐坤想了很久,觉得自己的内心还是一直爱着范丞丞的,范丞丞也是,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所以要把范丞丞追回来啊。


有天蔡徐坤请范丞丞来家里头吃火锅,俩人吃到一半,范丞丞突然停了下来,蔡徐坤问他怎么了,范丞丞没有回答。他犹豫了一下,思考到底要不要说,但是想了想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说了,所以还是说出了那句俩人之前都没有胆量说出的那句话:“我们重新开始吧。”


蔡徐坤给他整懵了,问道:“你确定吗,我很愿意跟你重新开始,我也想和你重新开始的。”


最好的不过就是两个人都坦诚了,说明了自己的心意。

“我确定,我发现我还是一直爱着你,我忘不掉你。”范丞丞很认真的说。

蔡徐坤鼻子一酸,泪掉了下来,是开心的眼泪,蔡徐坤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说:“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也是一直都爱着你的。”


俩人喝醉了,范丞丞借着酒劲,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对范丞丞买回来很久了的对戒,向蔡徐坤’求婚‘但是被拒绝的,因为蔡徐坤说,你向我求婚不行,这样就是你要保护我了,不行,我发过誓的,我要对你好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都爱着你。“


蔡徐坤摇摇晃晃把戒指从范丞丞手中拿过,单膝下跪,做了个小小的仪式。


俩人那晚也是聊了很多,范丞丞因为有早起的习惯,所以醒的比蔡徐坤早,抬起手看到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戒指,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了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坐在沙发上笑了起来,范丞丞觉得这个男人值得,昨晚俩人都喝醉了,但是蔡徐坤还知道要去找床被子给范丞丞盖上,但是自己抱着自己就这么睡着了,想到蔡徐坤当时的样子,又觉得好搞笑。


范丞丞心里想着:“这个男人这么多年的心细还是没变。”


范丞丞想着把被子给蔡徐坤盖上,但是太久没见到这个人了,盯着蔡徐坤的睡颜看了好久,结果把人给盯醒了。

蔡徐坤一转头,把范丞丞给吓着了,立马直起身子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走开了。


蔡徐坤立马就知道范丞丞刚刚在干什么了,他笑着说:“你不用装啦,刚刚我都看到了,现在我们不会分开了,以后想看多久就看多久,过来让我抱一下吧,待会我去把早饭做了。”


蔡徐坤对于这个世界的概念就是世界上没有另一个范丞丞,也不会有另一个范丞丞,所以此生的挚爱就只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范丞丞,蔡徐坤对于范丞丞的爱,还有范丞丞对于蔡徐坤的爱是一样的,是永远不会变的,是唯一的。


觉得还不错的点点小红心?

(小蓝手小关注也行)

就当是慰问一下我这没剩几根的头发丝呗~

你们看的开心就好

Cious

【ABO】孤独星球 14

陈立农疾驰在午夜寂静无人的高速公路上。

他是个逃兵。

他对范丞丞犯下了如此残忍的罪行,他甚至不敢去看范丞丞的眼睛。

故事的最后,他摘下头顶上象征罪恶的王冠,落荒而逃。

可他无处可去。

他没有家了。

他在范丞丞身上发泄的是仇恨,是欲望,也是为确认自己还活着的证明。


陈立农清楚,悲剧的过错方,是范家,是陈家,是他自己,唯独不是范丞丞。

可那又如何呢?

他今晚捕捉到范丞丞的那一霎那,就抛失了仅剩的理智。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痛苦的沼泽中死死挣扎,而范丞丞,他的Omega,他的法定伴侣,却可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独善其身逍遥自在?

他恨他,恨他永远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永...

陈立农疾驰在午夜寂静无人的高速公路上。

他是个逃兵。

他对范丞丞犯下了如此残忍的罪行,他甚至不敢去看范丞丞的眼睛。

故事的最后,他摘下头顶上象征罪恶的王冠,落荒而逃。

可他无处可去。

他没有家了。

他在范丞丞身上发泄的是仇恨,是欲望,也是为确认自己还活着的证明。

 

陈立农清楚,悲剧的过错方,是范家,是陈家,是他自己,唯独不是范丞丞。

可那又如何呢?

他今晚捕捉到范丞丞的那一霎那,就抛失了仅剩的理智。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痛苦的沼泽中死死挣扎,而范丞丞,他的Omega,他的法定伴侣,却可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独善其身逍遥自在?

他恨他,恨他永远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永远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想要毁了他,亲手。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男孩陪葬。

而那个人只能是范丞丞,最好是范丞丞。

 

巨大的撞击感将陈立农从愤怒中生生扯回。

跑车被迫停在石墩路障前,车头被外力压瘪。

陈立农拉下安全气囊,他才看到,他的手掌全是血。

深红色的粘稠液体顺着他掌心的纹路,一根根一道道慢慢填满。

那是范丞丞的血。

 

在异国的街头,他也像现在这样,抱着渐渐失去呼吸的人。

大片大片的血落在他的眼前。

 

蔡徐坤将那些脏衣服丢进废物篓,他蹲跪在范丞丞面前,拿着酒精棉球。

“丞丞…我们上药好吗?”

范丞丞望向他的眼眸是一潭死水,泛不起波澜。

他机械性得将手机闹铃删了又设,设了又删。

蔡徐坤不得不紧紧抓住那双比初雪更凉的手。

“坤,”范丞丞没有挣扎,“你要记得提醒我,三个小时后还要吃药。”

“我会的,”蔡徐坤调暗了床头灯,他小心翼翼掖了掖被角,“睡吧丞丞。醒来就好了。”

范丞丞伸出手拉住了正欲离去的蔡徐坤。

衣袖顺着他抬起的弧度滑堆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肌肤和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我们还没上药。”

 

酒精溶进伤口里,和赤裸翻起的皮肉紧紧抱拥。

范丞丞只是皱了皱眉头。

没有哭喊,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没有用。

他没办法阻止陈立农对自己施暴。

他能做的,只是尽力修补好自己。

他还要活下去。

 

凌晨时分,蔡徐坤敲响了范丞丞的房门。

他推开后,看到范丞丞坐在床头,像一尊雕塑,又似一座孤岛。

“到点吃药了吗?”范丞丞语调里有笑意,可眼底没有。

他接过蔡徐坤递来的热水,吞下第二颗粉色药片。

“晚安,终于可以睡觉了。”

 

这一夜漫长得有些艰难。

可范丞丞还是逼迫自己小憩了会儿。

他起身收起厚重的绒布窗帘,阳光一束束迸射进来,落在范丞丞绑了个蝴蝶结的系带上。

他与自己和解了。

他不再责怪自己那时居然无力反抗,甚至因Omega的本能而被迫高潮。

这是一场灾难,也是一摞筹码。

他终于有和陈立农对等谈判的资本。

他即将自由了。

 

范丞丞有些瘸拐走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女人。

只是她满目疲惫。

她的目光在范丞丞身上来来回回地扫,又不知该落在何处,似乎停在他身上一秒钟,都是一种冒犯和伤害。

“姐姐。”范丞丞先开了口。

听到这声沙哑的称呼,范冰冰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努力平复收敛自己的愈加澎湃忿怒的信息素,她不想在自己弟弟满身伤痕的时候还向他施压。

 

她抬起手,似有千斤重,她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丞丞……到姐姐身边来。”

范丞丞一步步走向她,每跨出一步,范丞丞都会说一句,“没关系。”

“没关系的,姐姐。”

“我很好。”

“你,别哭了。”

 

范冰冰是范家目前的掌事者,是位Alpha,是当今社会中少有的女性Alpha。

她自分化之后就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对于范丞丞而言,姐姐是只能仰视的存在。

他从没见过姐姐流泪,就算因为犯错父亲拿起鞭子时,姐姐都只默默受着。

只有模糊一次,那是范丞丞的婚礼。

当陈立农将戒指套上范丞丞的无名指,他的姐姐转过身用餐巾擦了擦眼角。

 

现下是范丞丞第一次如此直观看到姐姐的眼泪。

他用指腹轻轻拭去那源源不断的液体,“我都没哭呢,姐姐。”

 

范冰冰用力抱紧了她的弟弟,想要把他溶进自己血肉里的力度。

她竟然没有想到,这场婚姻,是无言的交易。

她的父母告诉她一切都是丞丞自愿的,是丞丞挑选的结婚对象。

她就信了。

她居然信了。

她就没有多想一想,为何被挑选的人,不是毕雯珺。

 

她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私心。

她没有去深究,是因为那时的她隐隐觉得,陈家能带来的利益,可能比范丞丞的幸福更重要。

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父母的谎言。

整个范家,被牺牲的,只有范丞丞一人。

而范丞丞也知道。

 

她把他弄丢了。

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星星眼仰望自己的小跟屁虫。

她记起自己刚刚学会自行车时载过范丞丞。

车胎歪七扭八地在地上画蛇,范丞丞被压在了又大又重的自行车下,却没有哭。

他的手肘和膝盖都破了皮,可他还是端着自己肉嘟嘟的脸笑着对她说,“姐姐好厉害!丞丞还想坐姐姐的车车。”

 

“你那时……没有哭。”范冰冰哽噎着问出心底一直以来的疑惑。

“其实很痛,但我怕我哭的话,被父亲看到了,会惩罚姐姐。”

范冰冰的防线在一刹那全部溃败崩塌。

她竟是如此狠心,把一颗跳动着的深爱她的心,推向一段深渊,交付给不认识的人,只为让自己让范家的地位愈加稳固。

 

“你可以逃得,”范冰冰跌坐在沙发里,“婚礼前我帮你收拾行李,看到了机票。”

“买是买好了,但如果我走了,姐姐怎么办?”

“如果范家一定要舍弃一颗棋子,我希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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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坤丞』_合约情侣_(17)完结

🏀不要上升真人×3


🏀球星坤×明星丞


🏀私设能怀孕,返程的痣就类似于朱砂痣是一种标识


🏀如有错误,欢迎指正


惯例总结。


合约情侣是有一天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因为有些词写的敏感了点所以一度被屏蔽发不出来,而大结局结束的也仓促。


但我依然爱禽兽的日常,他在我心里是个放纵而自由的灵魂,他拥有一切也对一切不屑一顾,在炙热而明亮的喜欢面前也终于温柔细腻了起来。


人设清冷的大明星投怀送抱,不顾自己的清誉和名声,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在爱的面前毫无吝啬。


我想,...

🏀不要上升真人×3

 

🏀球星坤×明星丞

 

🏀私设能怀孕,返程的痣就类似于朱砂痣是一种标识

 

🏀如有错误,欢迎指正

 

 



惯例总结。


合约情侣是有一天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因为有些词写的敏感了点所以一度被屏蔽发不出来,而大结局结束的也仓促。


但我依然爱禽兽的日常,他在我心里是个放纵而自由的灵魂,他拥有一切也对一切不屑一顾,在炙热而明亮的喜欢面前也终于温柔细腻了起来。


人设清冷的大明星投怀送抱,不顾自己的清誉和名声,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在爱的面前毫无吝啬。


我想,在那个小世界里,他们欢愉且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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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证上岗后的蔡徐坤整个人突然就放飞自我了,即便是两个人再怎么心意相通,可拿到了那个法定的本子之后他才愈发的强烈感受到,那个人人瞩目的大明星,是自己的了。

 

蔡徐坤瞅着那个红色的本子,一脸坏笑。

 

他不像对面坐在沙发上的那只小绵羊,好像自从民政局出来以后范丞丞就像是傻了一样,眼神都呆滞了,蔡徐坤叫他他也只是嗯嗯啊啊的答应下来,头也不抬。

 

蔡徐坤想,完了,宝贝傻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子,漏出自己的锁骨和薄薄的一层腹肌:“咳……”

 

“范丞丞…”蔡徐坤大声喊了他一声,迫使范丞丞一激灵的抬了头。

 

“啊!”范丞丞条件反射的答应,抬眼睛就看见蔡徐坤衣冠不整的坐在电视柜上,邪笑着看着他,他的思绪终于从嫁给自己的偶像上反应了过来,发现偶像本人正盯着他看。

 

“宝贝儿,”蔡徐坤继续解着他的扣子,范丞丞眼看着蔡徐坤的手已经搭在了皮带上,他死死的盯着蔡徐坤的手,然后他听见蔡徐坤声音诱惑刻意而性感:“爬过来宝贝儿,自己解开它。”

 

范丞丞呆愣愣的,他似乎在别的事情上还有反驳的余地,可一到这种时候他总觉得蔡徐坤像是念着不可违背的圣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蔡徐坤一尘不染的皮鞋上抬头盯着他视若神明的人。

 

蔡徐坤伸手揉着范丞丞的发顶,缓缓的弯腰,就着这样的姿势缓缓的单膝跪下身子。

 

他轻轻的啄了一下范丞丞的唇:“真的很难接受新婚燕尔我还要把你送回剧组。”

 

新婚燕尔这几个字像是戳中了范丞丞的少男心,他一下子通红了脸埋进了蔡徐坤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丝的小难过:“你不是也要好好训练了吗。”

 

蔡徐坤搂住他的后背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儿:“等我们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好?”

 

范丞丞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又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哥哥,不想和你分开怎么办……”

 

他声音软乎乎的,带着一丝丝的沙哑和眷恋:“哥哥,我好爱你。”

 

这一刻,他多年累积的爱意喷涌而出,再也无需压抑和隐藏:“哥哥,我是你的。”

 

纵然再怎么不舍得,两个人也是难舍难分的一个被催着回了剧组,一个着急忙慌的回了球队。

 

或许是刚刚结婚,范丞丞整个人面色红润,能吃能睡,叼着三明治看着陈立农鼓鼓的肚皮:“小子异要好好长大哦,以后叔叔好把闺女嫁给你。”

 

陈立农点点头,也不忘夺过范丞丞手里的三明治:“少吃点吧,你把自己吃的白白胖胖的我看哪个导演还要你。”

 

“哼,”范丞丞不服输:“没人要我我就让我家哥哥自己给我投资,我给你讲,我老公有钱着呢~”

 

“哦~对对对,”陈立农摸着自己的肚子:“听到了吗儿子,他叔叔家有钱,以后你和他女儿在一起肯定是吃喝不愁了。”

 

范丞丞紧了紧鼻子不想理他,索性坐回了化妆椅上捏着手机给蔡徐坤发消息。

 

时间过得也快,眼看着快到剧组杀青的时候,天气也是越来越热,范丞丞的状态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差。

 

蔡徐坤一个视频发过来:“宝贝儿,不会是中暑了吧?”

 

范丞丞摇摇头:“应该不是,别担心,一会儿就是最后一幕了,拍完我就回家等你,不过你别回来了,明天不是比赛吗,咋俩一见面,我怕你休息不好……”

 

“……”蔡徐坤难得的沉默了一下:“我都做好回去的准备了…我这次买了你喜欢的西瓜味……”

 

“光天化日你俩能不能别恶心人了,”陈立农飘飘然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这么长时间没见还差那十几个小时了,等你拿了冠军送给范丞丞,你让他一夜七次他都不带眨眼的。”

 

“农农!”范丞丞羞耻的呵斥了一声,赶紧抓着手机哼唧着说:“哥哥…别听他瞎说……我到家了再给你发消息,你赶紧训练,晚上早点睡,拜拜!”

 

第二天一早,范丞丞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到达了比赛现场,他难得的没有带墨镜口罩出现在公众场合,坐在林彦俊特意给他留的绝佳的位置上,接受了来自各方的注目礼。

 

可他眼里只有抱着篮球的蔡徐坤站在球场中央,他看见了,蔡徐坤的口型,说的是:“一夜七次。”

 

他羞红了脸,在内心反复的措辞不知道怎么才能告诉蔡徐坤不能一夜七次了。

 

他想,如果哥哥赢了,就恭喜他双喜临门,如果哥哥输了,就告诉他没关系,你要当爸爸了,人生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落在你身上。

 

当然,蔡徐坤是不会输的,他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亲手将那块象征着荣誉的奖牌挂在了范丞丞的脖子上,他拉着范丞丞的手站在媒体面前宣布了他们结婚的喜讯。

 

紧接着,他听见范丞丞说,他说,还有一件儿事,我怀孕了,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三口了。

 

后来,范丞丞生了一对漂亮的龙凤胎,男孩儿叫胜意,女孩儿叫欢愉。

 

范丞丞的置顶微博是这样写的:祝你,也祝我,祝所有看见这句话的人,年年常欢愉,岁岁皆胜意。

 



——————分割线——————




愿喜欢




❤️






坤于丞埃

【坤丞】Boss有个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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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设如山,非文豪文笔

• 贤妻,易软易推倒,还会使用诱惑术的丞太香惹!!!


01.


蔡徐坤回到家时已是凌晨。

车子入库熄火,拎起丢在副驾上熏满烟味的西服外套时他嫌恶的蹙了蹙眉,对烟品没有兴趣,更没有点火匣入嘴里的习惯,但他并不能限制公司职员的生活方式。


推开车门下车,心情亦好不到哪里。

本来可以如时下班的他,早上接二连三的接到职员的假条,原因都是“今天日子特殊求老板给予准假”,一一回绝后,这些人就跟失去联系一样,莫得回覆信息,杳无音讯,...

• 嘉人杂志那件红白拼接毛衣有感而发的婚后甜糖

• 私设如山,非文豪文笔

• 贤妻,易软易推倒,还会使用诱惑术的丞太香惹!!!

 

 

01.

 

蔡徐坤回到家时已是凌晨。

车子入库熄火,拎起丢在副驾上熏满烟味的西服外套时他嫌恶的蹙了蹙眉,对烟品没有兴趣,更没有点火匣入嘴里的习惯,但他并不能限制公司职员的生活方式。

 

推开车门下车,心情亦好不到哪里。

本来可以如时下班的他,早上接二连三的接到职员的假条,原因都是“今天日子特殊求老板给予准假”,一一回绝后,这些人就跟失去联系一样,莫得回覆信息,杳无音讯,要不是秘书的劝说,他气得他差点摔手机要他们卷盖走人。整层公司留下来没起个,卡着明早要递交的股东合约,忙的不可开交,身为老板的他只能堵着一肚子火陪这些小职员继续加班。

 

叹出长气回过了神,他把车门锁上。

 

站在家门前,他掂了掂从胳膊上滑下的外套将指腹放在感应处,门便“喀哒”一声解锁扬了开来。

漆黑的客厅了无生机,他也没打算开灯,就这么驾轻就熟的迈步至二楼的房间。

 

踩上最后一层阶梯 ,他看见了从房门底缝中泄露的橙色灯光,斜射在黑暗的廊道上显得格外刺眼。

对此,蔡徐坤却是心头一暖,再想到里头的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那个让他朝思暮想一整天的,心尖上的宝。

 

压下把手推开房门,穿着松垮红白拼接毛衣和黑色短裤的妻子正背对着他亮出一只腿坐在床沿,口中哼着含糊不清的小调,手动来动去的不知道在做什么。认真到连他的足音和扔外套的声音都没听见。

 

见着人,蔡徐坤紧绷一整天的坏心情终也得以放松。

 

“宝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从后方单手环住妻子的腰肢,蔡徐坤慵懒低语道,并蜻蜓点水般的在白皙后颈献上一吻,温温热热的,带有沐浴过后甜甜的花果香,使他不禁滞留。

 

毫无知觉蔡徐坤气息的范丞丞,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冰凉吓了个激灵,好不容易折好的百合花也从手中落至床上延散开来。没埋怨对方毁了他的杰作,忽略丈夫的明知故问,带疑惑而没有生气的,他扭过头仰着圆溜的目光看蔡徐坤,“你嘴唇怎么这么冰?”

 

“冻着回来的,给我温暖吗?宝宝。”

 

蔡徐坤低下头把脸凑近,眼看几毫之差的距离就要吻上来,范丞丞忽感有哪不对劲,用眼神迅速打量,而后飞速托住丈夫的脸,有了小脾气:“今早给你围的围巾呢?哪去了?又借给哪位女职员了吗?还是男职员?嗯?”

 

今年冬天来得早,屋外虽没下雨,强劲的冽寒也足以将人冻成冰柱。所以,为以防靠吃维C维持天生体虚的丈夫感冒,范丞丞前两天特地帮他织了一个围巾让他今早围着才放人去上班,谁知回到家就不翼而飞了,还表明的跟他说自己是冻着回家的,如此毫不避讳的发言,让身为围巾制作者的他很是生气,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

 

蔡徐坤看着眼前人儿生气的蹙在一起的五官,还有自己脸颊两侧施了力的手,有些冤枉的无奈。

“宝宝给我的东西我从来没给过任何人,何况是你亲手制作的?”

“那东西呢?”范丞丞不相信的把他的脸又托高了些。

“让我抱抱。”

“别转移———”

 

蔡徐坤的速度向来比他快,力道也拿捏的恰到好处,一个腾空的翻身,胸膛紧贴着胸膛,反应过来时自己正趴在他身上,后腰被抱住,屁股被托着,架在鼻梁上的方形黑框眼镜也被撞掉到了床上,像碍眼的东西一样被对方放到了旁边的小桌上。

 

对于丈夫总是依心而行的性格范丞丞早就习惯了,原本生着气的他,不知怎的也就降了火,放弃纠结围巾的去向,就着姿势将双手从丈夫后颈绕过,头埋进颈间的同时放松了身体,将重量全压在他身上。

 

他一向相信蔡徐坤给予他的安全感。

 

依偎在一起的感觉美好,蔡徐坤心底深处彷佛被人拿羽毛搔痒皮肤,痒痒的。

 

“坤儿,感觉你今天特别累。”

耳边响起妻子鼓闷的声音,堵着他的颈窝,话都柔柔嚅嚅的,听著有些含糊,但他还是听到了。偏头过去,他亲了亲近在咫尺的白嫩侧颈,发出“嗯”一声的低沉气音。

 

蔡徐坤湿热的鼻息吹吐在颈上,弄着范丞丞有些痒,他缩了缩肩了然抬起头,“需要我给你揉揉吗?还是你饿了?要不我去弄点什么?”抚弄着丈夫那头令人羡慕的发量,他的声音柔和。

 

丈夫维持偏头的姿势彷若在冥思,长长的浏海遮住视线,看不出神情,亦看不出情绪。

 

半响,范丞丞听见丈夫有气无力的提问:“几点了?”

 

目视小桌上的闹钟,他给出了答案:“两点四十六。”

听着丈夫从鼻腔发出一声疲倦的应答,他的腰就被揽着翻了个身。

 

俩人面对面一起侧躺在床上,鼻息交合摩擦出炽热,双手卷缩在胸前,对方轻抚过颈侧的热掌留下余温,他盯着丈夫阖起的双眼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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