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朋友安利玩了一下对话小说
但其实是一个聊天体
一个给塑料小人拍照时开的脑洞
非常ooc,大家都爱小侦探,私心安柯成分多,请大家不要挂我
全员和平,互相知根知底,没人要破案没人要搞组织,大家都在专心泡侦探
关于头像,阿卡伊,世良和平次的头像是花太太的图,花太太超棒!透子快斗小侦探是m22截屏,手机里存的图不多,凑合一下
这群家伙名字真多我到底该怎么打tag
1.11
追加一个脑洞
如果这个群里有小哀
(☆没有任何柯哀成分☆哀酱是群里旁观者清的吐槽役☆)
关东关西是一对了解一下:我们作为男
人
关东关西是一对了解一下:应该有骨气一点
你们追侦探关我什么事:你们有骨气的男人
你们追侦探关我什么事:每...
被朋友安利玩了一下对话小说
但其实是一个聊天体
一个给塑料小人拍照时开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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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和平,互相知根知底,没人要破案没人要搞组织,大家都在专心泡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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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关西是一对了解一下:应该有骨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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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追侦探关我什么事:每天就忙着跟在一年级小学生后面跑来跑去
能让小侦探主动追的只有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扎铁了老心
【快新】恋爱攻略
“好了,根据我的观察,这位女士绝对对你有好感,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她送一束花。”
站在桌前,黑羽面对着黑板上笔迹潦草的对话片段,用磁性贴压住的小纸条和无数个到处乱飞的箭头,非常自信地下了判断。他拨弄着被压在板上的红线,看起来像是想要立刻弹一首婚礼进行曲。
“哦。”没有关心拿出追查犯人的架势的黑羽,工藤舒服地靠进沙发里,随手翻了一页书。
习惯了工藤冷淡的态度,黑羽搓了搓手指变出一朵玫瑰,艳丽的红色花瓣恣意舒展,正是最好的时候:“红玫瑰怎么样?鲜艳热烈,爱情的最好象征。”
工藤看都没看就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好了,根据我的观察,这位女士绝对对你有好感,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她送一束花。”
站在桌前,黑羽面对着黑板上笔迹潦草的对话片段,用磁性贴压住的小纸条和无数个到处乱飞的箭头,非常自信地下了判断。他拨弄着被压在板上的红线,看起来像是想要立刻弹一首婚礼进行曲。
“哦。”没有关心拿出追查犯人的架势的黑羽,工藤舒服地靠进沙发里,随手翻了一页书。
习惯了工藤冷淡的态度,黑羽搓了搓手指变出一朵玫瑰,艳丽的红色花瓣恣意舒展,正是最好的时候:“红玫瑰怎么样?鲜艳热烈,爱情的最好象征。”
工藤看都没看就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不喜欢鲜艳的颜色?”黑羽摸了摸下巴,原本娇嫩的花瓣化成颜料从他手指缝里落下去,留下一束白色的小花,被风吹得微微摇动,“那来点满天星如何,低调又内涵丰富。”
“我打赌花语不像你说的这么轻巧。”工藤极快地抬头瞥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摸出笔在空白处写了两行字,最后在某个词上打了个圈。
“啊哈,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猜对了,满天星代表思念,还有真正的恋爱。”注意到工藤毫不关心的表情,黑羽垫着脚转了几圈,手指在下巴上打着节奏,试图从众多鲜花中找到合适的那个,“你不用回答了,我再换一种。”
一章很快读完,工藤抬起头来,意外地发现对方这次选择了蓝色,纹理细致的花瓣层层落下,如同一只在他手指上收拢了翅膀的蝴蝶:“这次又是什么?”
“蓝色鸢尾,意味着光明和自由。”黑羽轻巧地托起花朵,对着窗外的阳光仔细检查颜色的深浅,注意到对方就快要点头同意,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慢悠悠地补完了剩下的话,“还有暗中仰慕。”
工藤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花语都这么直白的吗?”
“其实我觉得所有的花都能够代表爱情,毕竟送花这件事本身就代表着很多美好的情感,哪怕你只是从路边采了一丛狗尾巴草。”松开了手指任凭鸢尾花落下去,黑羽把自己甩进沙发另一边,双手搭上靠背,摆出了个极其随意的姿势,“顺便一提,狗尾巴草也有暗恋的意思。”
工藤终于忍不住用手摸上额头,短暂地离开了他手上的书:“那么我想我们可以换种方法,把送花从备选项中划掉。”
黑羽睁大了眼睛,他背后巨大的翅膀撑开,扑簌簌地抖落了几根羽毛,在掉到书上之前被工藤一把揪起来拢到了掌心:“拜托,我可是你的恋爱助手小精灵,如果不能帮你促成恋情的话,我就永远都不能回去了。”
“人间很无聊吗?”伸手把黑羽的翅膀推到一边,工藤从桌上堆起来的一大摞书里抽出一本,凭记忆开始查找内容,“虽然我一直觉得传说中的圣地不会真的连娱乐都没有,但别告诉我圣地比人间更加丰富多彩。”
黑羽疑惑地转向他:“首先我并不是从圣地来的,所以没有资格评判圣地究竟好不好,当然要我说的话圣地简直无聊得很。怎么了?”
“如果你们那边不如人间有趣的话,为什么不考虑留在这里,而是要执着于完成任务回去?显然还有下一个任务在等着你不是吗?”
“噢,你说这个。”放弃了继续思考送什么花,黑羽转过身走向冰箱,准备给自己找点什么东西喝,翅膀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个圈,在书本上投下一大片旋转的阴影,“我承认不停地做任务促成恋情和待在圣地关禁闭同样无聊,但是任务完成之后会有休假,那是最有趣的部分。”
把参考书丢到书堆最上方,工藤无聊地抓了抓头发,丢开笔决定放松一会儿:“我听说精灵恋爱之后就不用继续做任务了,你就没有想过找个伴侣?”
“自由恋爱比逃避任务重要多了,誓言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就算我承认人间比较有趣,长期待着多少还是不太方便。”黑羽抖了抖翅膀,撕开酸奶的包装猛灌了一大口,沉醉于唇舌间满溢的冰凉和酸甜,“在这里我甚至找不到洗翅膀的清洁剂。”
工藤强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翅膀的欲望,将目光从那些蓬松的羽毛上转开:“洗翅膀?我以为你们的翅膀和思维是连通的,只要想一想就会变得干净了,或者说用魔法?”
“呃,我的确试过用魔法,但是清洁魔法要求我想象出翅膀洗干净后的样子,不能漏掉任何一片羽毛的任何细节,不然就会像这样。”黑羽默念了句什么,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道幽蓝色的光,随后他在羽毛堆里推了一把,露出依然灰扑扑的根部,“你不觉得还是洗个澡比较快吗?”
工藤感兴趣地朝黑羽的方向探过身体,想要看清楚对方翅膀的每一点细节,特别是一大堆白色绒毛里不时闪现的雾一样灰蒙蒙的颜色:“你总是在证明传言不可尽信。需要我帮忙吗?也许我们可以试一试普通的洗涤剂。”
“你如果在恋爱方面也这么主动我会更开心。”手腕甩动把空了的酸奶罐子丢进垃圾桶,黑羽抹了抹嘴角,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满分,然后终于想起了他还有攻略任务,“所以不,我们现在要去实地考察你下一次的约会地点,你可以等我们回来之后再对付我的翅膀。”
工藤耸了耸肩,默认了考察约会地点的计划,从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就出了门。地铁上人不多,轻微的摇晃像是翻滚着波浪的海洋,工藤低着头看书,黑羽的翅膀则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缠着他的手腕,试图把他从书的地狱里拉出来。
和翅膀搏斗了三轮,工藤终于放弃了继续读下去的想法,把书塞进了背包里:“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死去的时候翅膀会怎么样,和头发的变化是一样的?”
“羽毛代表力量和生命,所以是的,失去最后一根羽毛的时候就会迎来生命的终结。”
目的达成,黑羽满意地收起了翅膀,施了个咒语缩小身形,直接坐到了工藤肩膀上。工藤侧过头用目光扫过那些看起来就很柔软的羽毛,忽然有点怀念它们刚才缠绕在手腕上的触感。
“有点可惜,我本来觉得你的羽毛很适合做枕头的。”
黑羽震惊地摸了摸自己的翅膀,立刻坐得离工藤的脸远了一点:“你想要的话我回去以后给你买一只,修剪羽毛的人那边经常出售这类东西,从枕头到靠垫,应有尽有。”
“到了。”列车就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迫不及待地从打开的车门里飞出去,黑羽左右张望了一下,慢悠悠地朝左边转了个身,在工藤经过的时候一下子卸了力掉回肩膀上。
“我们先去哪里?”
找了个舒服的坐姿,黑羽唰地抖开了地图,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眼镜架到鼻梁上:“根据我打探来的情报,我为你精心挑选的未来女友非常有童心,对一切充满少女心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再加上她对你的好感本来就不低,一圈游乐园转下来,你们绝对会成为情侣的。”
工藤显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段话的重点在哪里:“你精心挑选的标准是什么?”
“鉴于你对女孩没有任何特殊要求,所以你这边只要找你有好感的对象就可以了。之后的筛选复杂一点,要综合考虑性格,工作,爱好,以及最重要的一点,能不能忍受你时不时的失踪和对自己生命的漫不经心。”边辨认着地图边快速地说完理由,黑羽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图纸里去,只留了右手在外面指出方向,“这边,趁人还不多,我们先去考察一下过山车。”
“为什么要提前考察游乐园的项目?”
“当然是因为你不会说话所以要提前排练了。不需要我提醒你和第一个候选人约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吧?”即使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地图上,黑羽也回答得非常迅速,显然已经不满了很久。
“我只是说出了我对现代艺术的看法而已。”
“是的,你还顺便嘲讽了她最欣赏的艺术家,而我竟然认为你这是太紧张了下次就好了。”黑羽挫败地抓着脑袋,把本来就足够凌乱的头发挠得像是个鸟窝,“结果呢?第二次因为熬夜看福尔摩斯睡过头迟到了博物馆之约,第三次的烛光晚餐被突然出现的要报复你的罪犯打断,第四次你甚至根本就没去音乐会,完全沉浸在案件之中,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对方。”
他的声音越来越愤慨,在发觉自己竟然没来由地有点愧疚的时候,工藤加快步伐走到了队伍末尾,试图用周边小吃摊上摆着的各类食物转移话题。然而过山车的队伍和不长显然有很远距离,在他们从章鱼烧评论到棉花糖,又从超大声的背景音乐延伸到古典艺术,最后差点开始正式讨论如何攻占游乐园之前,工作人员终于把他们放了进去。
放掉背包,插好安全带,拉下安全杆,黑羽兴奋地注视着这一切,施了个咒语把自己黏在工藤胸口:“好不容易碰到你有空,我这次一定要好好计划,你到时候就按照我说的做。”
直到这个时候工藤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你确定这样做有意义?在一起之后她总会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像我们昨晚看到的,不是我们自身,是我们尝试着成为别人导致婚姻破裂。”
“那你恐怕只能和我在一起了。”过山车缓缓向高处驶去,细微的风挠痒痒似的在翅膀上磨蹭,黑羽抖了抖羽毛,转过头朝工藤挥了挥并不存在的魔法棒,“而且我想你不需要我提醒,那对夫妻最后还是离婚了,说出这话的妻子试图毒死她的丈夫。”
最高点近在眼前,黑羽将腿踢到横杆上,试图装作是自己把过山车踩下去的:“爱情就是一半的真实再加上一半甜蜜的谎言,黑羽快斗说的。放轻松点,不要试图破坏我第一次坐过山车的美妙经历。”
“做了那么多任务,你竟然还没有坐过过山车?”
“我从没遇到过你这种完全不会说话的人,他们都是自己坐过山车的,不需要我的指导。”过山车哗地俯冲下去,突然响起的尖叫吓了黑羽一跳,他下意识地收紧拳头抓住翅膀,又被疼痛刺激得立刻松开了手。
看样子工藤没有注意到,他龇着牙这么想着,花了一秒钟恢复镇定,然后抓紧机会开始传授经验,“比如现在,听听女士们的尖叫,你应该说些什么?”
名侦探看上去有些疑惑,过山车就在这时拐过一个大圈,轨道摩擦的轰隆声混合着此起彼伏的尖叫,把他的声音映得格外遥远:“我需要特别说些什么吗?”
“当然了。”从背部传来的心跳声和往常一样平静又安稳,黑羽边感叹着做侦探真是个锻炼胆量的好方法,边用翅膀拍了工藤的手臂一下来表达愤怒,“要让她觉得你非常可靠,这样才有利于接下来的鬼屋拥抱活动。”
“可你看起来完全不害怕,对着你我想不出有什么可说的。”
哎呀,黑羽无辜地扇了扇翅膀,根部的绒毛蹭过工藤的手臂,激起一阵柔软的触感:“当你和我一样有翅膀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过山车对我来说也就是飞得快一点,路线多变一点而已。”
指望他果然是没用的。
向后仰过头,工藤皱着眉试图想出一两个可行的方案,侦探高速运转的大脑在此刻选择了背叛,像是断了电的计算机,甚至没有爆出一点小火花:“我只能想出飞行经历这一个话题,也许我可以和她聊一聊我学习驾驶小飞机时候的事情。”
“那就谈谈飞行经历,这里只是第一站,不用太着急,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是最重要的。”黑羽转过头想要抓住对方的眼睛,翅膀被他拖拽着扫过工藤握着横杆的手腕,“对了,我到时候能来旁听吗,用翅膀飞行了那么久,我还没有尝试过驾驶飞机呢。”
有一点痒,工藤这样想着,他真的很好奇精灵的翅膀摸起来是不是和鸟类的一样,但他还是抑制住了突然抓住那对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翅膀研究一下的冲动:“你抓着我飞一次,我就和你联合驾驶一次怎么样?我也很好奇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肯定是用翅膀飞更自由,不过驾驶的责任感或许也不错。”列车到站,轻巧地飞起来落到出发台,黑羽朝工藤挥了挥手,“走了,我们去鬼屋,那里才是游乐园之行的重点。”
他能不能不要再继续展示翅膀了?
把进行科学试验的欲望压下去,工藤耐心地等到前排的乘客都下了车,才解开安全带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越过一众腿软的游客,他快步走到黑羽身旁,刻意转开了目光没有去看对方的翅膀,难得地开始期待一个奇怪到足以牵走他全部注意力的话题。
在他一把拎起背包走向下一个目的地的时候,向他扑来的是新一波的指点:“也许她在门口就会觉得害怕,甚至有可能不想进去,这个时候你就要劝她,必要的时候可以试试诱惑。”
这可真是个足够古怪的话题:“诱惑?打个赌之类的?”
“可以,不过你的赌注要足够吸引人,冰淇淋就不错,我们等会儿出来了可以去甜品屋里看一看。”
留意到黑羽舔了舔嘴唇,工藤眨眨眼睛,没有拆穿他只是自己想吃的想法,率先拐进了就在不远处的鬼屋。整个游乐园最恐怖的地方显然没有过山车吸引人,不仅外面没有人排队,里面也不像有其他游客的样子,工藤从柜台上拿了个手电筒四下一照,才注意到墙壁上用红色油漆泼满了各种恶毒的诅咒和惊悚的死亡威胁。
以破案为生的侦探当然不怕这个,工藤甚至对他们丰富的词汇有点感兴趣,等到他从欣赏各种诅咒的愉悦情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前方不怀好意的拐角,风从看不见的另一边猛烈地刮过来,风铃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急促又清脆地回荡着,像是夜枭的低吼。
胆大的恋爱精灵黑羽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影响到,他甚至主动凑了上去,摸着下巴分析着可能性:“你觉得这个转角怎么样?如果没有人来吓你们的话,我可以制造一点恐怖的音效来——”
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了黑羽的演讲,紧跟着旋转的红光而来的是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幽灵,工藤愣了愣,眼睁睁地看着扮成鬼的工作人员毫无察觉地穿过了黑羽的身体,完全没有注意到精灵幽幽的目光。手电筒在一片漆黑中射出一道苍白的光柱,像是舞台上打下来的灯光。
他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换来幽灵先生即使在黑暗里也足够清晰的敬佩的眼神,而黑羽只能无奈地看着任务对象在房间里回荡着的尖啸声中大笑着走过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被冒犯了,最终却只是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在了名侦探的肩膀上。
“好吧,我想在鬼屋里把人吓得尖叫然后主动投入你的怀抱的计划需要再加工一下,工作人员的出现太突然了说不定会害她摔倒。而且这里太黑了,没有手电筒完全看不出精心安排的血迹和恐怖威胁。”
工藤的回答被笑声撕扯得断断续续:“我倒觉得这个计划听起来还不错,比送花和过山车搭话容易执行,我会注意接住她的。”
黑羽皱起眉毛,不信任地看着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收起笑容的工藤,忽然有点想学恶魔们摆出双手叉腰的经典姿势:“你到时候不会也像现在这样笑吧?名侦探,你的约会失败理由已经够丰富了,不需要更多更奇怪的了。”
等到工藤终于收住笑声的时候,他们已经转过了好几个房间。无视了耳边骤然响起的尖叫和时不时晃过的幽灵,承担了交通工具重任的工藤边走神想着刚刚嘶吼着荡过身边的僵尸衣服没穿好,露出了蓝色长裤的一角,边凭借隐约的轮廓避开了一片不平整的路面。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因为裂缝而左高右低的道路:“这里似乎不太好走,你知道别的路吗?”也许游乐园的经济状况并不是很好,他主动给负责人找了个理由。
同样也在走神的黑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也是,让穿高跟鞋的女士走这种昏暗又不平坦的小路不太好,等出去了我规划一条合理的道路,你先把能走的都走一遍。”
等他们终于走遍了每一个角落从鬼屋里出来的时候,原本炽烈的阳光转为了更加温柔的颜色,故意做得可爱的糖果钟从弯曲的尖顶上垂下来,拐杖指针显示出现在已经临近日落。
“背景音乐太折磨人了,他们设计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吗?”完全没空去注意眼前的场景有多迷人,黑羽揉了揉耳朵,翅膀萎靡地垂在他身后,看起来随时都会掉光所有的毛,“我回去以后一定把路线排短一点,现在去甜品屋放松一下耳朵怎么样?”
“我想是因为我们在里面停留太久了,还有好几个地方你一定要停下来到处观察。”
“嘿,确定细节是必要的,比如出门前的过渡走廊,虽然没有星空屋顶之类的浪漫场景,但是也没有人打扰,情况允许的话你完全可以在那里安慰她。”
“我确信比起安慰她会更想早点出去,而且想看星空的话,我们为什么不去找个天文台?”推开甜点屋的门,工藤决定承认黑羽提出了个好主意,毕竟这为他换来了凉爽得过分的冷气。
“天文台也不会有我家乡的星空漂亮的,特别是躺在我家屋顶上往上看,可惜不能借给你做约会地点。”懒洋洋地趴在工藤肩膀上吹冷气,黑羽回忆着坐在屋顶上享受冰淇淋和无边无际的星空的感受,想象那些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夜晚,清凉的风,被吹得蓬起来的翅膀和掌心散开的花香,忽然他想到了工藤的眼睛,和夜空同样的深蓝,浩瀚却依然清澈透明,像是闪着永不熄灭的星光,那让他想要……
不不不,快点打住:“不过你家屋顶也不错,稍微用盆栽布置一下,再摆一架望远镜就够了,你们甚至可以试试看露营。”
“那我宁愿用蛋糕来收买她的心。”随手找了张空座位坐下,摸出手机扫了码,工藤拨弄着菜单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外带,随后果断付款。
侍者来得很快,事实上是过于快了,咖啡隐约的醇香飘散开来的时候,他摆东西的手正好穿过浮在空中谈论每个座位优缺点的黑羽的翅膀。
一天之内第二次被人从中间穿过,黑羽愤怒地瞪了侍者一眼:“可以完全隐形就应该被人从中间穿来穿去吗?真是太失礼了。”
将吸管插进杯子里,不负责精灵案件的名侦探抬头去看黑羽,对方则朝他做了个滑稽得过了头的鬼脸,以至于工藤不得不端起咖啡杯来掩饰住自己嘴角突然弯起的笑容,以免侍者起疑心。
喝了一小口咖啡,工藤心情很好地摆弄着和咖啡一起端上来的盒子,将纸制把手拉起来又摁下去:“喜欢甜点吗?芒果布丁之类的,我可以帮你点一份。”
黑羽惊讶地抬了抬眉毛:“你在谈理论吗?毕竟我显然不可能在这里显形。”
“所以我准备让你闻一闻味道。”快速拆开包装得很严实的外带盒子,暴露出里面色泽鲜亮的草莓和奶油,工藤的笑容更愉快了,“我特别选择了最甜、香味最浓郁的一款。”
“你——”黑羽皱着眉毛斜视工藤,像是随时都能扑上去和他打一架,工藤却只顾着品尝咖啡,完全没有表露出任何要安慰他的意思。精灵盯着名侦探看了一会儿,随后他眼睛装出来里的郁闷困惑一下子消散,噗地笑了出来。
“永远不要凭借固有印象去判断他人,工藤新一说的。现在我们扯平了。”工藤拿起还剩半杯的咖啡向他致意。
黑羽举双手投降:“好吧,好吧,名侦探的幽默感和好胜心,我明白的。”
工藤笑着又抿了一小口咖啡,阳光从玻璃窗外面射进来,草莓蛋糕的味道在金黄色的光线中热烈蓬松地飘散出来,搅拌着曲奇饼干和面包的馥郁香气,弄得整个屋子里都漂浮着过于温柔的甜味,还没有动口就能感觉到到舌尖上泛起的甜蜜泡泡。黑羽撑着脑袋望向名侦探的眼睛,忽然觉得完不成任务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一对情侣就在这个时候牵着手走进来,注意到已经没有空座位,黑羽瞄了一眼手腕上不存在的表,敲了敲桌子:“表演时间到,拿上你的草莓蛋糕,我们去鉴定一下这里的魔术师的水平。”
工藤显然也注意到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他很从容地拎起了盒子,在黑羽还没准备好的时候迅速起身,比他更快地到了门边:“我以为你这种真正的魔法师不会对魔术感兴趣的,你可以轻松地让东西消失不是吗?”
确保自己小到足够躺在蛋糕盒上,黑羽舒服地跷起了腿,双手随意地架在脑后,“不,你错了。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对鬼魂感兴趣吗?因为未知才是真正令人心动的东西,好奇心是所有进步的原动力,我可是很期待他们会怎样欺骗我的眼睛的。当然,魔术也是吸引女性的最佳方案之一,神秘的特质非常受欢迎……”黑羽突然停住了动作,转为盯着工藤的脸看。
侦探迎向他火热的目光,知道对方肯定有了新点子,而且绝对不是好的那种:“你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主意?”
“不不不,我敢担保这绝对是个好主意,就像去甜品屋休息一样。”黑羽嘴角露出谋划着什么的笑容,推着工藤到最近的长椅上坐下,顺便接过蛋糕盒放到一边,“别去看什么表演了,你给她变个魔术怎么样?道具我给你准备。”
“先别急着拒绝。”将手指压在嘴唇上比了个安静的手势,黑羽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用颇为神秘的语气开了口,“现在开始想象,你们正坐在宫殿一样的大厅里吃晚餐,卷帘拉了一半,吊灯在你身边投下有些昏暗的暖黄色的光,衬得那些精心烹调的食物更加美味,但你完全没有办法分神去注意食物,你只是看着她,看着她闪烁着动人神采的眼睛和灯光下湿润的红唇。你知道你将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让你的心跳得很快,你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很红,但你知道她看起来有一点害羞,这无疑让你更有信心了一些。”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还差最后一点东西。”黑羽忽然变换身形回到了正常大小,右手轻柔地覆上来握住他托着杯身的手指,缓缓摩挲,他的翅膀遮住了阳光,像是真的身处灯光昏暗的餐厅角落。
“阳光紧紧地拥抱大地,月光在吻着海波。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他的声音很轻又很温柔,像是拂过树梢的月光,手指在杯壁上轻轻一敲,杯盖上忽然扑棱着飞出一大片白鸽,“要是你不肯吻我?”
他们挨得太近了,彼此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气流被推出来又溜进另一个人的身体,像是诗歌末尾落下的韵节,工藤凝视着他灰蓝色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被里面的深情晃了神,几乎忘记了他们即将紧贴的嘴唇。就在此时,黑羽突然停下前倾的动作收拢翅膀,所有的暧昧随着重新打进来的阳光消失无踪。
“雪莱的《爱的哲学》,相信我,说完这段话后你就可以吻她了。”恢复到正常距离站在他面前的黑羽颇为自信地笑了笑,随后注意到工藤似乎在盯着前方发呆,他奇怪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了来来去去的人流,“放心,其他游客看不见的,就像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一样。”
“这样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工藤垂下眼睛,语气还是一样的平静,有些急促的呼吸却使得他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坚定,“而且,从咖啡杯里变出鸽子?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
“先不说她追求浪漫的性格,在那种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忍不住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雪莱的名言。”黑羽露出了个极其明亮的笑容,他的蓝眼睛在阳光映照下闪着光,几乎让人不敢抬头去看,“吻是灵魂在情人的嘴唇上相遇。”
工藤喝咖啡的动作停了一拍,黑羽却没有注意到,只是兴奋地展开了翅膀感受想象中任务完成后的喜悦:“至于是不是真的,魔术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最不可能的情况变成可能,而且作为名侦探,你应该能够编出一两个理由的吧?被拆穿的时候你可以说这是情趣。”
工藤看了还沉浸在激动之中的黑羽一眼,目光在他白色的翅膀略做停留,随即将咖啡喝完丢进垃圾桶里,扯开了话题:“我没有表演过魔术,关于这个我们回去还需要再深入研究,后面还有什么别的项目吗?”
“还有最后一项。”变出笔在表演中心在画了个叉,黑羽将已经没用了的地图随便叠了几叠,顺手插到后腰口袋里,“浪漫排行榜第一位,摩天轮。”
“你确定我们要去?”夏天的夜晚还没有降临,路边的街灯已经亮了起来,拉出一条长长的色彩斑斓的线,工藤的目光顺着线滑到不远处已经排了几十米的队伍上,忽然觉得自己的腿开始酸了。
“不,我们当然不去了。”黑羽很坚定地否定了工藤的结论,在对方疑惑的眼神里朝他做了个鬼脸,“这是属于你和你爱的人的浪漫,不应该和我提前体验。如果你前面都按照我说的做了,到了这里你无论做什么,对方都会答应你的,我只需要坐在外面等着任务完成的提示就可以了。”
工藤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哦,我以为你是懒得排队呢。”
“懒得排队?”黑羽睁大了眼睛张开嘴,一脸的惊讶,一撮毛在他脑袋上不听话地翘了起来,像是一个调皮的微笑,“你上个月为了破案熬夜了一周,我就给你准备了一周的夜宵,上周忘带钥匙,凌晨三点敲门把我叫醒,还有昨天……”
黑羽说着说着忽然停了,像是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工藤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收住了笑容:“好吧,我收回我刚才的评价。”
“对了,我有一个礼物给你。”注意到对方突然变得严肃的表情,黑羽急于转移话题,顺手就从衬衫口袋里摸出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机会送出去的羽毛,“护身符,我叠加了相当多的法阵所以不用担心清洁问题,精灵的羽毛会保佑你爱情圆满的。”
工藤接过了羽毛,同时脑海里闪过小时候读到的传说故事里的情节,这让他忍不住去看对方的表情。夕阳此时已经快落到地平线下,提前亮起的路灯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映出线条清晰的深坑和凹陷,黄昏的光则温柔地把它们铺满,像是谁深情的目光。
从黑羽紧张的神情上收回视线,工藤转着手里轻飘飘的羽毛,透过阳光可以看到羽片上流淌着细腻的光泽,如同鸟类漂亮的尾羽,如果是在展览会上,肯定一下子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鉴于你已经证明了很多传闻都是胡编乱造,这次我要先确认一下。”
“有一个非常著名的爱情童话,其中提到你们精灵的婚礼上不用戒指,而是双方互相交换注入了魔力的羽毛,宣誓不为死亡所阻挠的决心。”手掌交叠放在腿上,他的语速难得的放得非常慢,听上去有种不同寻常的郑重,“所以,护身符?”
黑羽几乎是在工藤提到婚礼的时候就握紧了拳,风从他的翅膀上蹭过,温柔地拨弄着那些颤抖的羽枝,像是洁白地毯上转起的华尔兹,又像是云端漂浮着的和声。对方刚才稍显急促的呼吸还缭绕在耳边,他望进那双闪烁着光彩的比宝石更耀眼的眼睛,在渴望中松开了拳头,声音反而坦荡了起来:
“是的,护身符。”
工藤的嘴角扬起一个明亮的弧度,弯腰从地上拽起了一根草叶,放到黑羽的掌心:“给你了。”
“给我什么?一根草?”黑羽瞪着手心长长的深绿色草叶,又抬头去看工藤的表情,显然还没能从之前严肃的话题突然跳到青草上,当然,他这种呆愣的表情只换来了对方放大了的笑容。
“是你说的,送花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了,送的是什么并不重要。”
黑羽不解地望着工藤,随后他眼睛里的疑惑如同岩浆中的冰块一样融化,转为惊讶和狂喜。风更大了,他的羽毛被卷起来,让人想起画像中舒展羽翼的天使,吹乱了的头发后面露出的眼睛明亮极了,像是一块会从内部发光的蓝宝石,锁住了萤火虫的树脂,或是其他更闪亮更吸引人的东西,比如太阳本身。
“是的,我的确说过。”他的声音满含着笑意,像是流满了蜂蜜的糖罐,再多一点就要溢出来,“我大概是几千年来第一个用自己完成攻略任务的精灵了,他们说不定会拒绝给我的任务报告盖章。”
工藤耸了耸肩:“那我就好心地收留你好了。”
黑羽盯着他看了片刻,像是要从那双海水蓝的眼睛里确定什么,视线落到被紧握着的羽毛上,他绷紧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终于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次,黑羽快斗,是个恋爱精灵,目前无家可归。”黑羽背后的翅膀张扬地撑开,随即温柔地将两个人包围起来,阳光从细密厚重的羽翼里透进来,像是每一片羽毛都闪着光,“所以决定赖在我眼前的这个人家里不走了。”
“期限是你和我的一生。”
【The end】
所以他们最后到底有没有去坐摩天轮呢?
我真不是个有信用的人,幸好我用了一大堆的推测性词汇。
就算是补给大家的七月份的更新好了,本来想写黑羽在工藤约会的时候乱出主意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感觉自己又成功地破坏了一个萌梗。
我看文的时候经常抱怨主角告白之后就完结了不够看,结果等到自己写的时候,哎呀,告白了当然就完结了完结了,这篇也是一样。XD
有机会的话考虑写一个情侣日常来玩。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点梗?
【快新】半月(三十一)
31.
工藤新一盯着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黑羽快斗动作迅速地拿出一张白布盖在尸体上面,然后和乘务员做好对口,安抚刚才因为电车急刹车而有些焦躁的乘客们。
让工藤新一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专心地对付那一串串跳动的代码,是黑羽快斗此时唯一能做到的。
问题就在下一站要是电车不停下来,就会暴露。到时候躁乱起来会更麻烦。
黑羽快斗蹙眉咋舌,他关上驾驶舱的门,挑了个工藤新一听不到的角落问那个小乘务员:“车上一共有多少人?”
小乘务员整个人颤颤巍巍的,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打开手机调出名单给黑羽快斗递过去,道:“我们这电车一共有二十节车厢,每个车厢最多能有101个人,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几乎每个车厢都站满了人。...
31.
工藤新一盯着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黑羽快斗动作迅速地拿出一张白布盖在尸体上面,然后和乘务员做好对口,安抚刚才因为电车急刹车而有些焦躁的乘客们。
让工藤新一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专心地对付那一串串跳动的代码,是黑羽快斗此时唯一能做到的。
问题就在下一站要是电车不停下来,就会暴露。到时候躁乱起来会更麻烦。
黑羽快斗蹙眉咋舌,他关上驾驶舱的门,挑了个工藤新一听不到的角落问那个小乘务员:“车上一共有多少人?”
小乘务员整个人颤颤巍巍的,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打开手机调出名单给黑羽快斗递过去,道:“我们这电车一共有二十节车厢,每个车厢最多能有101个人,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几乎每个车厢都站满了人。这样算下来……加上工作人员大概2500多个人左右。”
听完他的陈述,黑羽快斗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黑羽快斗刚走到工藤新一身后,敲打着键盘的手就忽然停了下来。工藤新一转头看他,黑羽快斗凑上去去看,道:“怎么?”
蓝色的界面上一排一排乱七八糟的代码和一串硕大的英文字母:「Guilty」
“有罪。”
工藤新一这次再敲了几个键盘,就弹出了一个框。上面是一行字。
「此生罪状?」
黑羽快斗看着这四个字,挑起眉毛。“这什么意思?”
工藤新一没回话。只是盯着那四个字摸着下巴思考。屏幕右下角还有一个倒计时的东西弹出来,时间还剩五十分钟。
“罪状……是指这个人犯过的罪?”黑羽快斗指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问道。
“我叫灰原查查。”工藤新一拿出手机,拨通了灰原哀的电话。
黑羽快斗则开始在驾驶舱内翻箱倒柜,找出一些有用的讯息。但是翻出来的都是一些无关要紧的文件。当他到了一个带了锁的柜子前时,霎时间愣住,抬头去看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正在接着电话,看到他的情况扬了扬下巴表示同意。
于是黑羽快斗向他发送一个秋波,三下两除二的就打开了柜子。
工藤新一则走到尸体面前,翻开白布拍了张照片给灰原哀发过去。
“怎么样?”
黑羽快斗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里面就一些手机银行卡什么的,还有这个盒子。”
“银行卡?”工藤新一有些疑惑地接过盒子。
“对。怕是被谁追杀了。所以把钱都藏在每天要开的电车上。”黑羽快斗把柜子推回去,问道:“怎么样?小小姐查到了吗?”
工藤新一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道:“小森哉,41岁。开这条线的电车已经十几年了。没有过前科也没有什么坏德行。目前单身,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张黑白照片,一位身穿和服的妙龄少女和一个小男孩。照片经历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发黄了。
“这是他和他的母亲吧。”黑羽快斗看了眼,问道。
“应该是这样了。”工藤新一把照片翻过来看背面,一行字迹映入眼帘。
「无罪。」
工藤新一眯起眼睛,气氛顿时有些沉重。
“他父亲是怎么死的?”黑羽快斗也看到了那两个字,于是问道。
“事故。电车脱轨事故。”
“诶?那么巧?”
“嗯。巧过头了。”
工藤新一把照片放回去递给黑羽快斗,转头又去敲键盘。
这次他打了两个字。
系统显示「The first error」。
“还有次数限制?”黑羽快斗震惊了。“答案竟然不是「无罪」吗?”
“你打电话给高木警官。让他现在去查一下小森哉最近发生的事。警察查总比灰原差方便。”
“好。”黑羽快斗点了点头,刚打开手机忽然醒悟。“我没有这位高木先生的电话。”
“啊……对。那我打。”
工藤新一打完电话,发现黑羽快斗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怎么了?”
“新一,我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嗯?什么?”
“我还没你手机号呢?”黑羽快斗伸出手,把手机双手供上。
工藤新一拿过他的手机输入一串号码递过去,然后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这事老重要了。”黑羽快斗把工藤新一的手机号存在了一号键,然后打了过去,笑眯眯的。“快接啊。”
工藤新一拿出手机接了。两个人明明面对面却要打电话浪费电话费。
“名侦探名侦探?听到请回答。”
工藤新一紧绷的精神这个时候一下松弛下来,轻笑出声:“白痴吗你?”
“你终于笑了。”
黑羽快斗撩起工藤新一额前的刘海,卷在手里。“放心吧,没事的。”
工藤新一愣了愣。
随即,嘴角绽开了一朵花。
TBC.
【琴新/绯色新】布局(工藤黑方/洗脑/强制爱)
1.设定工藤被洗脑加入黑衣组织,为黑方
2.主琴新,强制爱,结局BE惨烈
3.含透新、琴新、贝新
00
“爱上我了?”“别问愚蠢的问题。”
“爱上我了?”“怎么可能。”
“爱上我了?”“嗯。”
……
琴酒,你不能杀我。
01
“上面说今天会带来个新人,琴酒你不会还不知道吧?”贝尔摩德俯下身,她将自己漂亮的金卷发撩到耳后,戏谑的在琴酒的耳边吐出暧昧的气息,她的声音完美隐藏在周围的音乐声中。
男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是加了冰的威士忌,身后是在舞池里扭动身躯互相贴紧的男男女女们,先前有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故意坐在他旁边,但都没...
1.设定工藤被洗脑加入黑衣组织,为黑方
2.主琴新,强制爱,结局BE惨烈
3.含透新、琴新、贝新
00
“爱上我了?”“别问愚蠢的问题。”
“爱上我了?”“怎么可能。”
“爱上我了?”“嗯。”
……
琴酒,你不能杀我。
01
“上面说今天会带来个新人,琴酒你不会还不知道吧?”贝尔摩德俯下身,她将自己漂亮的金卷发撩到耳后,戏谑的在琴酒的耳边吐出暧昧的气息,她的声音完美隐藏在周围的音乐声中。
男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是加了冰的威士忌,身后是在舞池里扭动身躯互相贴紧的男男女女们,先前有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故意坐在他旁边,但都没几秒就被他散发的凛冽气场给逼退了。琴酒因贝尔摩德的态度不爽的皱起眉,黑色礼帽下的墨绿色眼眸冷冷扫过女人的侧脸作为警告,之后端起酒杯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了些,玻璃杯里的冰块碰撞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可怕~”贝尔摩德嘴上这么说,表情却是丝毫不在意。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她香槟色的眼影闪着妩媚的碎光,眨眨眼,纤长的睫毛蜷曲着上扬,涂着深紫色口红的唇勾起一道漂亮的弧线,她笑的神秘,“看来组织对你并不是很放心啊,琴酒。你的伤,已经痊愈了吗?”
她显然话里有话,暗指的自然是男人之前被赤井秀一射伤的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琴酒在组织里的地位有些动摇,上层给他排遣的任务难度比以往都要高了一个等级仿佛在试探着什么,贝尔摩德都是看在眼里。
“你太多话了。”琴酒冷哼一声,将头顶的帽檐压的更低了些。
“呵呵,别这么无情。不过你很快就能见到那个新人男孩了,我想你对他应该也会很感兴趣。”贝尔摩德笑的有些轻挑,她将食指的指腹压在唇瓣上做出挑逗的动作,压低声音补上一句“你们见过的。”
她的话虽然多少引起了琴酒的好奇心,但男人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他继续喝着酒,盯着杯里有些消融的冰块神情依旧冷漠。他在思考的是更深层次的问题,上一个波本才刚结束观察期没多久,在这个敏感时期里居然又增加新人,若不是有相当的本事组织不会这么轻易通过。现在他倒是有点想见见对方口中的新人了。
……
“走吧。”全身穿着黑色的人走在他前面,只给他一个背影看不清脸,但从声音上判断年龄应该在35-40岁之间。看对方走路的重心总是不自觉偏向另一边,他推测男人的左腿应该受过伤。
“去哪?”新一继续打量着眼前的人影希望能获得更多有用的讯息,他现在头脑很清醒,也能够自然的进行推理与判断,但偏偏记忆乱作一团无法理清,唯一烙印在脑海里的念头便是要对“那位大人”效忠。新一有些难受的用手扯了扯脖子上装有定位和监听功能的项圈,这勒的他有些喘不过气,不光是这个,连同身上的黑色衬衫都是这里的人为他特地准备的,尺寸完美贴合身材。
“酒吧。”中年的男人平淡的说出这两个字后,再任凭新一怎么发问都没有再出声。他引领着少年在黑暗的长廊中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门。
光影不断变化,他们时而被光芒包围时而又深陷黑暗。
最终停在透着微黄色光的门前,男人替他推开了门后就转身离去了。新一将呼吸的节奏调整成和平常一样后才踏进第一步。随着门板旋转发出的“吱呀”声,他的脚尖刚点地就收到里面几股不同的视线,锐利的目光足以让新一定格在原地全身毛孔都紧绷起来。
“什么嘛,亏我还很期待,结果是个毛头小子。”左眼上有着凤尾蝶图案纹身的女人语调夸张,她半伏在吧台上毫不隐瞒声音里的失落,还做了个耸肩摊手的动作。
“有些过于年轻了。”另个灰色头发的男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看得出他平时很少开口,他只打量了出现在门口的少年一眼后又埋头盯着自己杯里摇晃的酒面。一旁的女人唤他为科恩,新一想这应该就是男人的代号。
贝尔摩德穿着黑色带亮片的低胸长裙,刚做完美甲的手托着下巴,指甲上镶的水钻闪着细微的光,身上的香水味有蛊惑人的魔力。她没有说话,大概是觉得观察琴酒的表情变化要更有趣些。
银色长发的男人确实没有辜负她的期待,琴酒紧眯着眼,脸上从一开始的错愕到冷下眼的阴狠不足几秒,他缓缓念出少年原本的名字,“工藤…新一。”
现在他明白贝尔摩德那副看好戏的表情原因了。
只是琴酒没想到工藤新一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投奔了组织,上层是在想什么…他的眼神中透着对少年的不信任。
“这可是你工作的重大失误哦。真可惜今天波本和基尔出任务了看不到你现在的表情。”贝尔摩德的声音里带着些恶劣的调笑,她晃晃自己手中的酒杯,嘴唇轻贴在杯口抿下一小口葡萄酒。她眨了下眼后将目光重新放回少年身上,伸出舌尖舔了舔沾着些残存酒液的上唇,眼里风情万种像是在挑逗,她的声音柔和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别怕,过来吧。”
“选一瓶吧。”拥有一头漂亮金卷发的女人继续说道,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向放满酒的酒架,各种颜色的玻璃瓶身上映照出吊灯的鹅黄色光晕显得诡谲,他们现在所处的酒吧和之前不同,这里相当安静,没有舞女也没有点歌机,就连酒保也都低着头沉默着用白毛巾擦拭着酒瓶的瓶颈,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像是在为迎接工藤新一的加入而特意安排的。
“从右数第二排第四瓶,蓝色标签的。”工藤走近了些,他在扫视了眼酒架后抬起手指向其中一瓶。Raki,这是一种透明无色的茴香酒,在调入同样清澈透明矿泉水后,就会慢慢转化成纯白的酒色,散发浓郁的香气。
“真是浪漫呢,”贝尔摩德从酒保处接过这瓶酒拿在手上把玩,“据说Raki是爱神为恋人所调制的美酒,是两种清澈所调和而成的白色爱情。不喜欢的人喝不惯,喜欢的人呢,则能品出回甘。就像故事里说的,惟有真心为对方付出,一心只想着所爱的人才能品尝出Raki它所隐藏的凄美底蕴。”
“无聊。贝尔摩德,你想表达什么。”琴酒绿色的眸里带着些不满,他冷峻的脸在阴影中,紧抿起的唇线往下拉了拉,随着头的轻微动作,细碎的银发半遮住眼角的伤疤。男人侧脸的线条优美高贵,仿佛在彰示着无人可触的孤傲。
“没什么,别那么警惕,琴酒。”贝尔摩德轻笑着一笔带过。她真是从未想过会与这枚银色子弹在这种场合相见,真是让人意外,男孩总会超出她预料。只可惜这是最后一次了,她眼中的惋惜一闪而过,很快又换回玩味的表情,手指缠绕着垂下的金卷发让人猜不透内心所想。
“我想应该有人告诉你过这里的规矩,以后你的代号就是Raki。”贝尔摩德摇摇手中的酒瓶向新一示意,她的柔情蜜意和琴酒形成强烈的对比。
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嘲讽般嗤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吧台响起,“太瘦弱了,光凭头脑可不能在组织待的足够长久。”琴酒似乎都没正眼打量过少年,但有关工藤新一的事迹他是有过听闻的,那个被新闻媒体捧起来的稍微有点小聪明的可笑侦探。
琴酒脸上仍挂着冷笑,他随口吩咐道“基安蒂,给你一周的时间,把他调教的能打中400码的猎物。”
“欸?!好麻烦。这种事还是交给科恩吧,我可没耐心带小鬼。”基安蒂拉长的声调怪异无比,她啐了声,本还有更多抱怨的,但在对上琴酒凌厉的眼神后猛的收敛住了,她只能皱着眉恶狠狠的将气出在这个看起来安静乖巧的像只小羊羔的少年身上。
作为话题中主角的新一却没有半点羊入虎口的惊慌,黑色的衬衣将他的肤色凸显的更加白皙,少年的身形虽然消瘦但眉眼间的气势完全不输,深蓝色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向银发的男人,那双眸子是那样深邃、坚定和清澈,明明穿着黑色也同一群被漆黑包裹住的人站在一起,他却反倒越发显得纯粹干净。
新一扬着下巴目光跳过基安蒂看向琴酒,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是这几人中地位最高的也最不好惹的,他嘴角自信的微翘着,眼睛灼灼地发着光,挑衅似的朝高大的男人开口“我还以为会是你这个左撇子来教我狙击呢。”
果然话音刚落他就看见长风衣的男人右手捏着酒杯的动作顿了下,琴酒的平静之下藏着惊涛骇浪。这个小鬼居然瞬间看穿他擅长的领域,而且还察觉到他的惯用手并不是右手。
新一继续说下去,“你的左手食指第一指节的指肚上有一层薄茧,虽然狙击手不会经常射击,但在等待时机时通常都会将食指用力地摁在扳机护圈上,长期以往便会形成茧。以及握枪手的中指,无名指,小指第三指节和手掌的连接处,你这里的皮肤颜色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都是作为狙击手需要经常受力的地方。”
他滔滔不绝说着自己推理的同时,男人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沉默着点燃后吸了一口,随着烟雾的吐出他的眼睛逐渐眯紧,阴冷的光将他混血的五官雕琢的棱角分明,他的鼻梁高挺,双唇削薄,眼形狭长,眸中的幽绿色深不可测,只让人觉得危险又散漫。
烟雾缭绕,在袅袅白烟中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琴酒转过头和少年对视,银色的长发垂在腰间晃了晃,他抬高尖狭的下巴,恶劣的笑着露出锐利的犬齿。
“现在,你归我管教了。”
【快新】关于m23预告的共浴的脑洞
※之前看到m23预告里的新兰共浴
※我强烈的YY成兰小姐是黑羽假扮的
Action.
工藤新一愤怒地踢了怪盗基德一脚。
怪盗基德灵巧地侧身闪过,反而单手抓住了他的脚。工藤新一刚吃下了解药身体虚得很,刚才那一脚也是虚张声势,现在被怪盗基德抓住脚踝他是死活也挣不开。
“放手。”工藤新一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
“好好好~我放。不要生气嘛。”怪盗基德举起双手毫无诚意地投降。他透过单眼镜片静静端详着现在一脸怨念的工藤新一,笑了笑。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幅样子啊。名侦探工藤新一,久仰大名。”怪盗基德装模作样地把右手搭在左肩,左脚往后退了一步,微微鞠躬。
工藤新...
※之前看到m23预告里的新兰共浴
※我强烈的YY成兰小姐是黑羽假扮的
Action.
工藤新一愤怒地踢了怪盗基德一脚。
怪盗基德灵巧地侧身闪过,反而单手抓住了他的脚。工藤新一刚吃下了解药身体虚得很,刚才那一脚也是虚张声势,现在被怪盗基德抓住脚踝他是死活也挣不开。
“放手。”工藤新一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
“好好好~我放。不要生气嘛。”怪盗基德举起双手毫无诚意地投降。他透过单眼镜片静静端详着现在一脸怨念的工藤新一,笑了笑。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幅样子啊。名侦探工藤新一,久仰大名。”怪盗基德装模作样地把右手搭在左肩,左脚往后退了一步,微微鞠躬。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呵呵一笑。“把我弄到新加坡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竟然还跟灰原要到了解药?”
“嗯。我可是和小小姐好说歹说她才肯给了我这么一颗。”
顿了顿,他又道:“你今晚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去洗个澡。听说这家酒店的露天浴池很不错。”
怪盗基德说完拉起白色披风,不等工藤新一回话,就凭空消失了。
工藤新一穿着浴袍,走出房间。
他脑子里还在想为什么怪盗基德要把他带到这里来还给他喂了解药,全然没注意到走廊尽头的倩影。
他低着头就这么撞了上去。
“啊……抱歉。”抬头看去,一头漆黑的长发,一身性感的泳衣,转过身来,一双明媚的紫色瞳眸。
“兰?”
工藤新一脑子一片浆糊。他正在脑海里想着千万种理由,要怎么跟来新加坡比赛的毛利兰解释。这个怪盗基德怎么偏偏把他送到了和毛利兰一个酒店。
只见眼前的「毛利兰」羞涩地把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低头浅笑,柔声开口道:“新一,你来啦?”
“诶?”
“我听阿笠博士说了。你因为案子也在这家酒店住。”「毛利兰」眯起眼睛笑,她手里拿了一张粉红色的浴巾。“你也要去露天浴池吗?一起吧。”
“啊?啊哈哈,好啊。”工藤新一总觉得毛利兰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忽然碰见毛利兰让他慌了神,也来不及思考太多就跟着她去到了酒店楼顶的露天浴池。
时值炎夏,夜凉如水。
夜晚的浴池里空无一人。宽广平静的水面上时不时被吹起一片片涟漪。今夜是满月,倒映在水里,透彻得好看。
工藤新一入水时都被激得一抖。他下意识抬头去看毛利兰。「毛利兰」却已经下了水,在泳池里游得不亦乐乎。
工藤新一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眯起眼睛看水里游得自由潇洒的身影,在月光微微的照耀下和灯光的反射下,依稀能看清脖子处的喉结。
想清楚了之后,他开始微笑。
他就这么靠在池子边,微笑。看着「毛利兰」游来游去。「毛利兰」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停了下来游向他。
“怎么了?新一?”
工藤新一心知肚明眼前这个人是怪盗基德,却还是因为他的靠近而红了脸。
“没什么。”
“新一,你看。今晚月色真美。”黑羽快斗在水中靠近工藤新一,抬头看着月亮,又转过来,看着他笑:“可是我更喜欢这片池水。月亮倒映在里面,像你的眼睛。”
工藤新一对上他的眼睛。心里已经没有心思去吐槽怪盗基德这个该死的女装癖了。他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他咽了口口水,双手舀起池水往黑羽快斗脸上一扑。
“死变态。”
黑羽快斗用不符合他此时身份的动作抹了一把脸,恢复了原声:“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的喉结都不藏的吗?”工藤新一怒气值蹭蹭蹭往上涨。他一下子又弄了几勺水往黑羽快斗脸上洒:“谁允许你又假装成兰的样子的?”
“我不这样你肯跟我一起游泳吗……”黑羽快斗偏过头悄声嘀咕,又抹了几把脸。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怪盗基德讨好地笑道:“名侦探,既然来了一起游泳吧。”说完,他顺势也弄了点水拍到工藤新一脸上。
两个人就开始向互相狂弄水。
平静的水池被两人闹得涌起一阵阵浪。
“我走了。”工藤新一烦了,他转身游向岸边。
“诶诶诶——名侦探!别走啊!新一——”最后一句「新一」黑羽快斗是用毛利兰的声音喊的,气得工藤新一一下回过头。
黑羽快斗游得猛,工藤新一回头他来不及刹车,视线就撞进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里。两人距离近得连彼此得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工藤新一强忍心跳往后退,嚷嚷道:“你干嘛呢?”
“陪我游下泳嘛。”
“可以是可以。”工藤新一看着黑羽快斗一脸「拜托」的脸,松了口:“你用你原来的样子跟我泳。”
“这简单。”本以为黑羽快斗会知难而退。谁知道他一把扯下假发,扯掉身上的女装泳衣,甩了甩蓬松的头发,看着他笑。“好了。”
“……你白痴啊?!”工藤新一看着眼前少年和他长得七分像,忽然回过神来:“你装成我了?”
“……嗯,是啊。”
“不对啊。看着也不是很像的样子……这不会就是你真实的样子吧。”工藤新一一脸狐疑,审问道。
“我跟你说啊。名侦探,自己看自己的样子,都会觉得不像的。就像自己听自己的声音一样,是有分别的。”
“奥?那,我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工藤新一凑上前,漫不经心地压低嗓音,苏酥的嗓音在黑羽快斗耳边炸开来。
“啊!也,也就那样呗。好了,快来游泳吧。一直不动吹着风冷死了。”
“…………我说,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喂,别假装听不到……”
end.
Law of Attraction(7000字圣诞贺文,HE,已完结)
Attention:
本篇没有明显CP倾向,可通吃。
故事发生在两条世界线均尘埃落定之后,黑羽快斗不再以怪盗基德的身份行动。
名侦探并不知道怪盗真实身份。
工藤新一暗恋黑羽快斗,算是给斗子的圣诞节礼物(黑羽快斗【骂骂咧咧】)。
本篇引用的试验及法则较多,开头稍稍晦涩,然而并不影响它的甜与阅读,会在最后一一放上注解。
最后,有关本篇中所提及到的吸引力法则(吸引定律),属量子物理学范畴,不推荐直接去看《THE SECRET》,书也好、电影也好,其中多次出现宇宙回应想法这种看上乍一听上去就很智...
Attention:
本篇没有明显CP倾向,可通吃。
故事发生在两条世界线均尘埃落定之后,黑羽快斗不再以怪盗基德的身份行动。
名侦探并不知道怪盗真实身份。
工藤新一暗恋黑羽快斗,算是给斗子的圣诞节礼物(黑羽快斗【骂骂咧咧】)。
本篇引用的试验及法则较多,开头稍稍晦涩,然而并不影响它的甜与阅读,会在最后一一放上注解。
最后,有关本篇中所提及到的吸引力法则(吸引定律),属量子物理学范畴,不推荐直接去看《THE SECRET》,书也好、电影也好,其中多次出现宇宙回应想法这种看上乍一听上去就很智障的言论,解读出现偏差容易对该法则产生误解,毕竟量子物理学是唯一一门能通过科学途径证明上帝存在的学科(噗)。
如果能接受,以下是正文——
——Law of Attraction——
Everything that's coming into your life,you are attracting into your life.
发生在你生活中的所有事情,都是你自己吸引来的。
————
“所以,你准备顶着这副表情多久?”
灰原哀单手撑住额角,右手指尖挑起页角,懒懒地划过一页。
“我以为你现在应该觉得轻松,而不是耷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来折磨我的眼睛。”
发现工藤新一仍兀自陷入沉思不回答,灰原哀反手扣上书页,将五厘米厚的书摔到名侦探的面前,成功吓了对方一跳——
“说说吧,你最近在困扰些什么?”
工藤新一抬眸望去,眼底是浓浓一层化不开又走投无路的无奈,“灰原,当你有一个渴望实现的想法急于实现,现实却将你困在原地。你对于这个想法的渴望与日俱增,但在这种完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
名侦探的提问无疑让科学家联想起了曾经某段不美好的经历。
灰原哀娥眉轻蹙,通过观察反复感受名侦探的心情,确认对方并不是有意在拿自己开涮之后,她呷了口咖啡,平静地开口道:“没什么其他方案,只要跟着想法去行动就是了。”
“哪怕这个想法是我要在大海里捞一根针?”
“只要你确认这根针是你真真切切发自内心想要捞到的,其余你什么都不要考虑。”
工藤新一闭口不言,显然是对灰原哀的建议有所异议。
“听着工藤,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自己能逃出组织或者是逃过Gin的追杀,我甚至都没希望能制作出APTX4869的解药。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你,还有我。”
名侦探的目光从不赞同转作若有所思。
“你能保证你从一开始就是满怀希望去做任何一件事情吗?面对绝境的时候,无论你也好、我也好,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咬牙留存住一个信念,哪怕它对于情势来说是遥不可及、甚至是不切实际的。”
灰原哀说着慢慢放下空了的咖啡杯,喃喃低语道:“人总要给自己留一点念头,才不至于过得太艰难。”
工藤新一笑着摇头,“谢谢你的安慰。”
“这可不是安慰,工藤。”
科学家突然起身,绕过沙发,径直走进实验室。不大一会儿之后她又折返回来,将胳膊下面夹着的一本书丢到名侦探的身上。
工藤新一下意识地以指腹摩挲着书皮,翻过来看封面,“《The Secret》?”
“听说过吸引力法则吗?Thoughts become things.”
名侦探的目光又从若有所思变成了匪夷所思。
“无论你将注意力集中在哪个方面,也不论它是消极的还是积极的,你都在吸引它们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
灰原哀重新倒了一杯咖啡,捧着升起袅袅白雾的杯子坐回到沙发上,“就好比你是一个磁铁,吸引类似的思想、类似的人、类似的生活方式。发生在你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经由着吸引定律的强大力量被吸引到你的生活当中。”
名侦探探究与求知的目光碎了,颇无语道:“莫非你是想要表达我所经历的每一件麻烦事都是我自找的吗?”
“如果你这样理解的话,我并不反驳。”
科学家毫不留情地揶揄道:“就好比游乐园里的游客那么多,怎么就偏偏是你不幸撞破了Gin的交易,从而卷入到各种乌七八糟的是非当中?”
“喂喂,我只是感觉刚好很敏锐罢了。”
“真的是感觉敏锐吗?”
灰原哀收起了多余的表情,回归到一惯清冷的态度,“工藤,听到了黑色、风衣、手提箱,你会联想到什么?”
从听到黑色风衣伊始便在脑海中浮现出各个黑衣组织成员形象的工藤新一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想到了黑衣组织。”
科学家对名侦探的回答不予置评,转而又问道:“那么风衣、眼镜、腕表、地铁,你会联想到什么?”
工藤新一沉默了许久,期间灰原哀都耐心的等着,直到最后名侦探干脆放弃似地摇了摇头:“你给的线索缺乏细节,我能想到的情况太多了。”
“所以为什么第一个问题你就能直接给出答案呢?”
“啊?那是因为你给的提示太过于明显了。”
“真的是明显吗?”
科学家平静地反驳道:“黑色、风衣、手提箱,这种搭配可能出现在各种情况的人身上。比方说出差的男性职员、游玩的女性旅人、甚至是孩子,为什么你没有像第二个问题那样给出情况太多了无法回答的答案呢?因为你在生活中所经历的,并没有一件事或者一个人能够完全明确地指向风衣、眼镜、腕表、地铁这四个关键字,所以你的思维只会不停地去思考,而不是生成出一个清晰的形象。”
名侦探一时哑口无言。
不给对方深思的机会,灰原哀没做停顿,再次提问道:“工藤,银色、手枪、长发,你能联想到什么?”
脑海中又几乎是立刻浮现了Gin那张狰狞面孔的工藤新一已经放弃了抵抗,“我想到了Gin。”
“Gin在你的心目中是代表了邪恶与黑暗对吗?”
“我承认,是这样没错。”
“银色、手枪、长发,既不是积极词汇也不是消极词汇,这三个都是概念词汇,而邪恶与黑暗都是消极词汇。为什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会根据三个概念词汇联想到消极词汇?”
工藤新一若有所悟,“因为这三个词结合到一起给我造成的心理影响就是消极的。”
“就是这样。”灰原哀总结道:“你拥有远多于常人的知识储备量,和远超过其他人的观察力,无论是你的阅历还是天赋、这些都会成为影响你的联想与想象力的因素。这也就是为什么你总是会有意识地找上各式各样的麻烦或者被各式各样的麻烦无意识的找上。”
“大概是同频共振、同质相吸?”
名侦探反复摩挲着下巴,“所以你是在变相向我论证——绝大多数人的思想用于响应他们观察到的现象,而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过去思想的结果这一理论?”
“没错,除非你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个走到哪儿就死到哪儿的死神。”
工藤新一疯狂汗颜。
“所以,既然你能在吸引定律的作用下成功地走到了今天,为什么不试试利用它来达成夙愿?总好过你顶着苦大仇深的脸去折磨别人。”
灰原哀用指尖点了点工藤新一手里的书,“Imagination is everything.It is the preview of lifes coming attractions.(想象力就是一切,它是生命将发生之事的预览。)”
名侦探攥紧了书脊,似乎是还有些犹豫。
见状,科学家不满地开口道:“即便你不理解这个理论,你也没必要拒绝它。还是说……你的思想太过狭隘,无法包容只能依靠现象阐释但是并不真实存在的事物?”
灰原哀犀利到尖锐地目光轻飘飘地戳进工藤新一的身上,“不如你来给我好好解释清楚电流究竟是什么,如何能看得见摸得着?”
“……”
在这场思想拉锯战中工藤新一狼狈败退,最终抱着书离开了阿笠博士的家。
本着理论需要实践进行检验的严谨态度,根据书中所指示的步骤,工藤新一拿着笔,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张小纸条,那是他现阶段的目标——「会う(相遇)」。
停笔的时候,名侦探忍不住打心眼儿里嗤笑一声自己的傻气,凭这样一张纸条和必然相遇的信念,真的就能让他在茫茫人海中捞到怪盗基德那根针吗?
紧接着,工藤新一摇了摇头,将这些会令他挫败的想法从脑海中摒弃掉。
灰原哀说得没错,人有的时候就是要留一点念想,才不至于过得太艰难。
为了确保纸条上的字每天都能被看到,名侦探将它捋平,用胶水仔仔细细地黏在了床上方的天花板上。每天就寝之前,工藤新一都会凝视着那张纸条上自己书写下的黑字,并反复告诫自己去坚信这个结果。
一个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了零星希望却被现实残忍掐灭的感觉令名侦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啊啊,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工藤新一边走路边走神,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不料迎面撞上了一个急速奔跑的人。
“啊,抱歉!”
那人被撞得一晃,抱歉地朝名侦探笑了笑扭过身子继续跑,他显然是急着要去做什么事,边跑嘴里还边念叨着:“啊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工藤新一顺着那人奔跑的方向望去,几十米外就是一家他每天上学放学都会经过,但是却从来没萌生过进去逛一逛念头的书店。
也不知是怎么地,他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想要进到那个书店里逛一逛。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耳畔回荡着店员热情招呼的声音,鼻腔里充斥着陌生又新鲜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工藤新一感觉眼前有一片模糊的膜被撕开,接着,他新奇的目光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某一排书架角落处正捧着书的身影上。
那个穿着连帽衫、被头顶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垂头津津有味地品读书籍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别处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抬头望了过来。名侦探很笃定在对方与他短暂接触的视线中感受到了讶异与震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工藤新一愣了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那人显然还处于震惊当中,脱口而出道:“你不是从来都不进这家店的吗?”
名侦探反问道:“诶?你怎么知道我从来都不进这家店?”
“呃……因为我是这家店的常客,我从来没见过你嘛,哈哈……”
那人干巴巴地笑着,抬起手拉了拉遮盖住眉眼的兜帽帽檐,“说了奇怪的话很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对方熟稔的态度令工藤新一觉察到了某种怪异,他并没有放过这个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而是抢先横跨了一步,拦住对方的去路,“怪盗基德?”
名侦探的机敏显然超出了那人的理解力,他猛地一嗓子喊了出来:“这都被你认出来?!”
一时间热热闹闹的书店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书架的角落。
“怪——”
怪盗猛地捂住工藤新一的嘴,对着四面八方探究的目光不停颔首道歉,“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
最终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归到自己手头的事情上,怪盗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按在名侦探嘴巴上的手。
“行了,我还有事。名侦探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吧。”
工藤新一见怪盗卸了伪装仍然是一口一个名侦探叫得欢畅,再想到自己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一概不知,脸色有些说不出的难看。
“你知道我是谁吧?”
“显然啊,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工藤新一嘛。”
怪盗总算抬起脸赏了名侦探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伸出手去扒对方的肩膀,“麻烦你让一让,我想过去。”
总算得见对方真容的工藤新一怔愣中猝不及防地被怪盗一爪子扒拉开,等他想要再追上去的时候怪盗已经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
“原来不是易容,是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啊?”
回到家之后,名侦探按捺住立刻根据这一条件去调查怪盗基德身份的心情,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上的纸条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然后,工藤新一的书桌上多了一张被书压住,上面黑色字迹边缘隐隐有些泛黄的纸条,而天花板上则贴上了新的纸条,上书——「名前(名字)」。
距离书店初遇没过几天,名侦探放学的时候不小心走错了路,对比地图找出路的时候又阴差阳错地拐进了一条小吃巷。在一家散发着香甜气息的鲷鱼烧店面前,同嘴巴长得很大、拼命往嘴里塞鲷鱼烧的怪盗撞了个正着。
这次对方倒是没穿着连帽衫戴着兜帽,那张同工藤新一如出一辙的脸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当中。
“喂,怪盗基德。”
“咳咳咳咳咳——”
肩膀被拍了的怪盗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一口鲷鱼烧嚼都没嚼就咽进了肚,完了对着胸口好一顿又是捶又是拍的。
工藤新一及时地递上了水杯,见对方拧开盖子牛饮正想说什么,却被喘过气儿来的怪盗扯住胳膊就跑。
“我说名侦探你也太不亲切了,人来人往地一句怪盗基德就叫出来,真不知道避讳。”
抱怨着抱怨着,怪盗突然乐了,用玩味的目光来刮着工藤新一的脸皮,“你该不会还惦记着要抓我呢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名侦探的确是存了想抓他的心思,对怪盗的避而不答,“怪——”
工藤新一甫一开口,怪盗连忙叫停,“等等等,你别张口就怪盗基德成吗?”
名侦探拧眉,“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怪盗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眼珠子开始四处乱飘,显然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哎呀,有些事儿没必要那么较真嘛,名字这种东西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标签。”
工藤新一面无表情道:“那我就只有继续叫你怪盗基德了。”
怪盗开始冒汗,“别别别,我金盆洗手了。”
名侦探不为所动,“那也没办法,我还是只能继续叫你怪盗基德。”
怪盗认输了,“快斗,叫我快斗就行了。”
工藤新一挑眉,“怪盗?”
“不是怪盗,是快斗。”
怪盗说着咬牙切齿地抢过名侦探的书包,翻出笔记本和铅笔刷刷刷地写下两个大字丢回到对方的身上。
名侦探谨慎地收好笔记本和铅笔,又拦住卯了劲儿想逃跑的怪盗的去路,“姓氏呢?”
“黑羽,黑色的黑,羽毛的羽。”
工藤新一这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路,眼底噙着笑意放黑羽快斗离开。
那天晚上名侦探的书桌上多压了一张纸条,而天花板上也换了新的目标——
「デート(约会)」
这次又过去了许久,整个冬天名侦探都没再遇见过怪盗。
工藤新一特地去了几处他平时从不会去的地方,却也没撞见黑羽快斗,名侦探不得不猜想或许是对方在刻意躲着他。
最近注视着天花板的纸条入睡已经成了工藤新一的习惯,即便是清晨醒来,他也会默默注视着纸条上的字良久。
春假的第二天,名侦探在前往图书馆还书的路上鬼使神差地在距离目的地三站远的地方下了车,漫步前行。
然后就这样被黑羽快斗堵了个正着。
怪盗显然也为了自己贸然现身这种不走脑的行为而感到懊悔,更多的是面对曾经的宿敌时的局促不安。
工藤新一不得不打破沉寂道:“你是特地堵住我让我来欣赏你表演猴子的日常行为吗?”
黑羽快斗僵着脸停下了抓耳挠腮的动作,他在缩水了不少但依旧厚实的外套里摸出了两张花花绿绿的纸,并将其中一张递了过来。
“芭蕾舞演出的门票。”
名侦探怔怔地接过门票,头顶上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今晚七点开演,约好的人临时有事,所以……”
怪盗搔着下巴,像是克服了什么压力般直直望了过来,坦率道:“有空吗?”
仿佛被顽童笑着伸出肉嘟嘟的手指拨乱了齿轮,喀拉一声,工藤新一一成不变的生活像是突然拐错了出口,朝着不可预计的未知方向头也不回地越错越远。
某一天晚上怪盗笑眯眯地顺走了他的手机,等第二天早上名侦探从睡梦中醒来,从拴在窗户外的气球上取回手机的时候,通讯录第一顺位的位置上静静地躺着怪盗的联系方式。
黑羽快斗的身影如同病毒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感染了他的应用程序,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他们在奇妙的地方偶遇,他掏出刚好入手的两张票请怪盗听上一场交响乐,而黑羽快斗则会扯着他的手臂穿过万家灯火,穿梭于琳琅满目的工艺品小店,品尝各式各样的小吃。
怪盗会以各种莫名其妙甚至于匪夷所思的方式吸引开名侦探的注意力,然后啊呜一口咬掉他手里的大半个甜筒或者可丽饼。
工藤新一有时会突然伸出手,在一口一个肉包吃得满嘴流油一脸满足的黑羽快斗脸上抹去不小心溅上的油花,随后被对方非常自然地反握住手,揣进外套的兜里。
怪盗偶尔喜欢搞一些小惊喜,其余的时候他更乐于恶作剧。
比方说在名侦探的背后黏上字条,害他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指指点点,等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意识到不对从而无奈地从身上撕下字条的时候他早就猫在巷子里捧腹大笑到直不起腰来了。
再或者各种假扮成名侦探熟悉的人同他偶遇,再时不时地故意露出点马脚,眯着眼满足地注视着工藤新一拆穿他身份后眼底泛起的淡淡无奈的光芒。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书桌上用书压着的纸条逐渐变厚。
工藤新一踩着圣诞节的钟声摘下结了冰霜的围巾,踩在床上为天花板换上了最后一张纸条——
「告白」
名侦探满心期待地望着纸条入睡,但这一次,神奇的吸引力法则突然失去了它的效力。
足足有两个月的时间,黑羽快斗音讯全无。
即便漫步在到处浮现出两个人回忆的熟悉街头也没能让工藤新一与怪盗相遇。
工藤新一躺在床上,在心里无谓地做着有关于怪盗失踪各式各样的推测。
他习惯性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纸条,上面由他亲笔写下的两个字每一横一竖都是那样的规整又漂亮,可映在他视野当中却是说不出的扭曲,愈看愈令人胆战心惊。
在清晨透过窗子铺洒进来的阳光中名侦探猛地弹坐起身子,心中说不出地惶恐与不安。
他在拼命地回忆发生在自己与怪盗之间的种种,无论如何努力的去寻找,都找不到他主动去联系黑羽快斗的画面,更多的是两个人的偶遇,或者怪盗的突然出现。
工藤新一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一脚踏入了一个甘甜的误区。
一直以来发生的一切让他过于习惯将一切寄托于偶然与奇迹,以至于在面对黑羽快斗失踪的现实面前他想到的并不是去主动联系,而是被动等待。
然而再强烈的渴望与信念也不能代替他的行动。
豁然开朗的名侦探扬起手,猛地扯下天花板上的纸条攥在手中,紧接着他跳下床,胡乱地套上上衣、裤子和外套,抄起手机便匆匆忙忙地往外跑。
他飞快地调出联系人,按下了屏幕上黑羽快斗用搂着他脖子做鬼脸那张照片裁剪出来的头像。
隔着门,他听到了音乐奏响的声音。
“呀,名侦探。”
倚在墙上的黑羽快斗穿着宽大的外套,捏着手机,唇角带笑,藏在黑白相间条纹围巾后的脸颊冻得酡红,显然他在这里不知等了多久,毛绒衣领的边缘也凝结着圆形的冰霜,随着怪盗直起身子的动作在阳光下晃出耀眼的光芒。
面对着几乎是撞开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工藤新一,怪盗笑着呼出一口了白雾,“早上好啊。”
名侦探的大脑一片空白,丧失思考能力的他喃喃地回应道:“早上好。”
黑羽快斗收起手机,视线顺着工藤新一难得傻气的面容一路滑到他垂在身侧紧攥的拳头,咦了一声。
名侦探没来得及阻止,怪盗已经十分自然地牵过他的手。工藤新一下意识地用掌心包裹住黑羽快斗冷得像块冰的手指,却被对方强硬地掰开掌心,取走了那张皱皱巴巴的字条。
“告白?”
怪盗伸着两根手指夹着纸条在名侦探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名侦探,你是要和谁告白吗?”
工藤新一语无伦次地开口:“是……不,我……”
黑羽快斗插着兜欣赏了一会儿名侦探慌乱的表情,突然将手里的纸条贴到了工藤新一的唇上——
再之后,透过薄薄的纸片传递过来的,独属于黑羽快斗唇上的那抹温度灼痛了工藤新一的心脏。
怪盗贴着名侦探的嘴唇眯起了眼,深邃的蓝色瞳孔中荡漾着两人天台初遇时的坦然、自信与无畏。
“你要跟谁告白都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抢先一步了。”
说着他抽掉了字条,同工藤新一交换了一个带着彼此气息的吻。
“我喜欢你,名侦探。希望你喜欢我迟到了两个月的圣诞礼物。”
名侦探的鼻尖儿抵着怪盗的,从两人鼻腔里吐出的白雾分不清谁是谁地纠缠在一起。
工藤新一有些气息不稳地开口,语调里带着零星的委屈与不安:“可是我忘记拿给你准备的圣诞礼物出来了。”
黑羽快斗扬了扬掌心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工藤新一未挂断的通话页面。
“我已经收到了,最好的圣诞礼物。”
————
“怎么,这本书你不要了?”
灰原哀接过明显没什么翻看痕迹的书,夹在胳膊下面,“你验证出吸引力法则的真实性了吗?”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神秘地勾起唇角同灰原哀告别。
等在外面的黑羽快斗带着耳机随着旋律哼着歌,小口呵着白雾,见恋人出来,掰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肉包,递给了对方一半。
科学家伸手抹开的玻璃窗上的白雾,将一切尽收眼底。
目送两个人黏在一起渐行渐远的身影,灰原哀淡淡一笑——
“什么啊,这不是成功了吗。”
——END——
大家,圣诞节快乐!!!!!!!
没错,是我,我这个亲妈赶在圣诞节回来给斗子送温暖来了。
(黑羽快斗【骂骂咧咧】)
写了一篇洗衣机暗恋斗子的文(结果还是斗子自己去攻略的嘛,啧啧啧)
我是昨天听着BGM跑步的时候,突然有了这个灵感,这里给大家附上音乐。
我觉得非常适合斗子和洗衣机从开始约会到洗衣机一张张换纸条各种相处画面闪回到最后两个人深情接吻。(我自己是直接脑画面的!幸福得不行)
BGM请戳:Sæglópur
——科普时间——
灰原对洗衣机的提问运用到了——语词联想实验、内隐联想实验以及罗夏实验。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
吸引定律:同频共振、同质相吸(That which is like unto itself is drawn.)
同样频率的东西会共振,同样性质的东西会因为相互吸引而走到一起。共振会产生同质性,同质性会产生吸引力,吸引力会把这两个共振体牵引到一起。所以假设公正性没有改变,则在吸引定律下一样东西会不断地持续扩大、成长,这是自然法则当中的三大本质之一,威力之强甚至不受任何外力阻挡。
想象力就是一切,它是生命将发生之事的预览——爱因斯坦
——最后——
有关于斗子怕鱼能不能吃鲷鱼烧这个问题,欢迎大家自己去学习一下“特定恐惧症”的相关知识。
简单概括一下——害怕某种特定的动物这个病症,其实效果有点类似于望梅止渴。
可能因为闻到气味儿,或者感受到特定的触感,甚至是听到独特声音都会引发“恐惧”的感觉。鲷鱼烧首先是个甜食……它身上没有滑腻腻的鱼鳞,也没有腥味儿,更不会摆动,就连形状其实都和鱼不大贴边……(顺便吐槽挨家挨户挂鲤鱼旗的时候斗子是不是还要怕得连屋子都不能出?)
就好比一个人他恐惧老虎,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吃动物饼干。一个人他不吃柠檬但不代表他不吃添加了柠檬做佐料的食物一个道理。
决定恐惧的不是单一名称或者形状,而是某些让他克制不住联想到特定事物的感觉。举例来说可能滑溜溜黏糊糊的触感,也会让斗子觉得很恐惧。(比方说山药削皮之后的触感很类似于三道鳞或者鳗鱼身上的粘液诸如此类的)……😂简单说,特定恐惧症不是那种很脸谱一样的病,而是非常复杂的心理疾病。心理疾病存在极大的特异性,同一种病,不同人得,会对事物做出截然不同的症状以及反应。
以上*٩(๑´∀`๑)ง*
——科普结束的分界线——
读到这里的你如果喜欢这篇的话,就请给铜咕投喂评论吧~(~ ̄▽ ̄)~
【快新】跨年啦
※短小注意
工藤新一呼出一口白气,慢慢散开在空中化去。今天是12月31日,大跨年的工藤新一还被拉出来破案,真是不容易。
尸体被装进袋子里拉走,录完口供,推辞了高木警官顺风车的好意,工藤新一走在街上,搓了搓手。渐渐回温了。
距离零点还有二十分钟,工藤新一把塞在怀里的袋子搂得紧了紧,想到了什么,然后步伐轻快了些。他加快速度往自家走去。他想尽量不要显得那么急躁,但是脚步却越来越快。
回到工藤宅,工藤新一用钥匙打开门,在玄关里脱了鞋喊了句:“我回来了。”
没人应。
客厅的灯也没打开,工藤新一也不急,直接坐在了换鞋处,不紧不慢地解着鞋带。换上拖鞋后把钥匙往鞋柜上一丢,...
※短小注意
工藤新一呼出一口白气,慢慢散开在空中化去。今天是12月31日,大跨年的工藤新一还被拉出来破案,真是不容易。
尸体被装进袋子里拉走,录完口供,推辞了高木警官顺风车的好意,工藤新一走在街上,搓了搓手。渐渐回温了。
距离零点还有二十分钟,工藤新一把塞在怀里的袋子搂得紧了紧,想到了什么,然后步伐轻快了些。他加快速度往自家走去。他想尽量不要显得那么急躁,但是脚步却越来越快。
回到工藤宅,工藤新一用钥匙打开门,在玄关里脱了鞋喊了句:“我回来了。”
没人应。
客厅的灯也没打开,工藤新一也不急,直接坐在了换鞋处,不紧不慢地解着鞋带。换上拖鞋后把钥匙往鞋柜上一丢,在空荡的房子内发出巨大的回响。
工藤新一就这么站在玄门口,双手环胸。
站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什么声响,他这才摸向墙壁按下了开关。
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明晃晃的不是工藤新一家里平常暗暗的那种柔和的光线,所以一时之间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等适应了灯光的强度,工藤新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白色玩偶。玩偶的动作僵硬愚笨,跌跌撞撞地想向工藤新一走过去。
可是笨重得很啊。玩偶一会儿撞到桌角一会儿碰到垃圾桶,兵铃乓啷的也没走多远距离,就整个人正面倒在了地上。
工藤新一站在那里,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挑起半边眉毛。玩偶倒在地上三秒以后,才屈辱地发出哀嚎:“啊……”
“……”画面太具有喜剧性,工藤新一忍不住捂着肚子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名侦探!!!”玩偶表示抗议地摆动着四肢,想要站起来。挣扎了几下,黑羽快斗决定放弃了。“救我。”
工藤新一捂着嘴笑得开心。他伸出手把黑羽快斗扶起来,自己一直塞在衣服里的东西却“啪嗒”掉在了地上。
工藤新一脸一下黑了,笑容都敛了起来。
黑羽快斗艰难地把头套拿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也发现了地上摔得破破烂烂的盒子。
“名侦探,这是?”
“没什么。垃圾而已。”
工藤新一一把拿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垃圾桶里一丢。
“诶诶诶——你别扔啊!”黑羽快斗蹲下把垃圾桶里的盒子拿起来。工藤新一想去抢,却被黑羽快斗巨大的玩偶服给弹了回去。
“这是……”黑羽快斗打开盒子,看着里面躺着一个碎成渣的水晶球。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水晶球里装着一个中国故宫。小小的雕塑用精致的纹路勾勒出来,暗红色和明黄色的搭配起来,周围甚至还有小小的大树和草坪。
“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很想去中国的故宫看看吗?等过段时间我没那么忙了再跟你一起去。这个就……扔了吧。”工藤新一想去抢他手里的盒子,却被黑羽快斗紧紧搂在怀里。
“你别动。”黑羽快斗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自言自语道:“我要好好珍藏起来。”
“珍藏玻璃渣吗?”工藤新一挂起半月眼,这才想起他身上的装束。“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黑羽快斗转过身,张开双臂,笑嘻嘻的。“名侦探——新年快乐!!!跨年啦!!”
工藤新一退后几步,嫌弃得紧。
“来,快给我抱抱。那么晚还在外边破案,辛苦你了名侦探。”
“……真肉麻。”工藤新一嘴上嫌弃得紧,却还是走进黑羽快斗的怀里。
“嘻嘻~名侦探,新的一年,我会更爱你。”
“…………”
“听别人说,跨年的时候拥抱一下陪你跨年的人,会永远在一起的。”
“…………假的。这你也信?”
“这叫浪漫。”
工藤新一呵呵一笑。
“新一,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都烂成那样了。”
“我也喜欢。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
“名侦探?你耳朵好红。”
“闭嘴。”工藤新一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抱紧了他,道:“新年快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