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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cg 误操作 作者:Min...

kncg 误操作


作者:Minnie Twi@dahlima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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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cg 误操作


作者:Minnie Twi@dahlima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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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成员开了家咖啡厅


作者:よとり(uid=20657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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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合宿之滑冰


作者Twi:bisei_____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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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合宿之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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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cg 近距离沐浴在国千鼎盛...

kncg 近距离沐浴在国千鼎盛期的豪门公子


作者:@lm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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ひまわり

 【授权翻译/凛冴】


原作者 ゆた

推@ yto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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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翻自嵌,如有误欢迎指正!严禁二改二传私自商用,请支持原作者。授权图在wb置顶。 


 【授权翻译/凛冴】


原作者 ゆ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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ひまわり

【授权翻译/凛冴/凪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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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凛冴/凪玲】


原作者 ゆ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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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啦读啦
城市狼………………

城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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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杏仁鸭

记一次课堂妄想🚙

•成年人兰历就应该开居居(象棋里面的读音)!

•第一次尝试这种类型,努力吧我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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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阿巴

日黑组真tm好磕

我就爱一哥柠檬精怨妇黑丝禁欲未亡人气场

这种又酸又爽又虐又狠的感觉欲罢不能



尤其是看了186之后...

看186之前:

我:嫉妒之心和无垢神子?好像有点儿意思,我嗑嗑


看186之后:

我:嫉妒成狂几乎堕入魔道想要成神的凡夫俗子和只想为人六根不净的天生神子?????!!???tm还双胞胎!!我嗑爆!!!!




说句实在话,但凡严胜能够接受一点自己的不完美,他们都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道理我都懂

但是这对是真的好嗑dydhwoshuusjagshdf(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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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生敞开的衣...

日黑组真tm好磕

我就爱一哥柠檬精怨妇黑丝禁欲未亡人气场

这种又酸又爽又虐又狠的感觉欲罢不能




尤其是看了186之后...

看186之前:

我:嫉妒之心和无垢神子?好像有点儿意思,我嗑嗑


看186之后:

我:嫉妒成狂几乎堕入魔道想要成神的凡夫俗子和只想为人六根不净的天生神子?????!!???tm还双胞胎!!我嗑爆!!!!




说句实在话,但凡严胜能够接受一点自己的不完美,他们都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道理我都懂

但是这对是真的好嗑dydhwoshuusjagshdf(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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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生敞开的衣襟拉上去了,我真的不想要哪天突然又被莫名其妙的屏蔽了,真是的,如果不是它非要屏蔽,估计都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点……太欲盖弥彰了(哭笑不得)

幻想家

【继国兄弟】沉疴累年

CP:继国缘一 / 继国严胜


#1


继国严胜病了。

确切地说,在他义无反顾加入鬼杀队之后,由于过度练习不适合自身的日之呼吸,身体陷入了副作用危机。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与缘一一道起得很早,一起用过早点之后便开始了练习。

他对于学会日之呼吸相当地执着,尽管缘一对此有些担心。


那天的严胜按照缘一的教导,不知第多少次地扩大胸展,扩大心肺,然后深深地呼入空气——

那一瞬间——他的眼前突然漆黑一片,那口本应该呼入的空气迟迟没有进入肺部。

他昏倒前的最后一眼,是缘一的脸。


严胜睁开沉重的双眼,知觉开始慢慢恢复。

他感到自己的肺好像塌陷了一般,胸部...

CP:继国缘一 / 继国严胜



#1


继国严胜病了。

确切地说,在他义无反顾加入鬼杀队之后,由于过度练习不适合自身的日之呼吸,身体陷入了副作用危机。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与缘一一道起得很早,一起用过早点之后便开始了练习。

他对于学会日之呼吸相当地执着,尽管缘一对此有些担心。


那天的严胜按照缘一的教导,不知第多少次地扩大胸展,扩大心肺,然后深深地呼入空气——

那一瞬间——他的眼前突然漆黑一片,那口本应该呼入的空气迟迟没有进入肺部。

他昏倒前的最后一眼,是缘一的脸。


严胜睁开沉重的双眼,知觉开始慢慢恢复。

他感到自己的肺好像塌陷了一般,胸部异常疼痛,呼吸困难,不住地咳嗽。

他的四肢仿则佛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抬起,每动一下都仿佛要花费全部的力气。

绞缠着羞耻、嫉妒等情绪,他的脸部发热,眼睛酸疼,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泪水。


他终于发现自己现在躺在缘一的床上,显然那天晕倒后是缘一直接将他抱了回来。

他有些绝望又恼怒地闭上眼睛——真是无用的兄长,真是令人耻辱。



“缘一大人原本是想等您醒来的,但是收到了产屋敷大人派来的急信,不得不去附近执行任务。”

一旁响起了声音,严胜听出是在鬼杀队照顾他和缘一日常生活的藤原婆婆。


“……”严胜艰难地晃动脖颈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然而仅仅是简单的动作,便让严胜觉得冷汗直流。


藤原婆婆一边仔细地擦拭着严胜额头冒出的冷汗,一边和蔼地絮叨着:“严胜大人真是一位好兄长呢。”


好兄长?是在说我吗?病中的严胜虽然有点迷糊,但是依然对此非常困惑。

他想出声反驳,可惜他如今发出的声音如同残破鼓风机鼓出的风,一晃便消散在风中。


“我听其他人说了呢,严胜大人您是放弃了富裕的家主生活加入鬼杀队的。”藤原婆婆热心地与严胜分享着自己听来的八卦,“鬼杀队的大部分成员都被鬼夺走了重要的东西,因此才会愿意赌上自己性命也要屠尽恶鬼。”


“但是严胜大人您不一样呢。”婆婆笑眯眯地总结道,“严胜大人是因为——”


严胜艰难地背过头去,他觉得下一句话是他绝对不想听到的。

——是的,他的确放弃了继国家主的身份,他来鬼杀队也的确是因为缘一。

——但是,他明明如此厌恶着缘一,深深嫉妒着缘一,为什么——


“严胜大人是因为担心缘一大人才加入鬼杀队的呢。”藤原婆婆露出了略带梦幻的少女表情,“真好呢。”


“……”

——放弃继国家的一切很难吗?严胜思索着,也并非那么困难,毕竟家主的位置本来……也不属于他。

——担心缘一才加入鬼杀队吗?以缘一的天赋,或许他该担心与缘一作对的鬼才对。


“自从严胜大人加入了鬼杀队,虽然说不上是哪里,但是缘一大人他好像不一样了。”藤原婆婆虽然嘴上絮絮叨叨着,但手脚非常灵巧扶严胜起来喝药。


深褐色的汤药混杂着苦涩的味道,严胜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想到自己仿佛破灯笼一般的肺部,还是将汤药一饮而尽。


看到药碗见底,藤原婆婆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这药还是缘一大人亲手熬的。”


“……”

喝完药有些晕晕乎乎的严胜决定放弃思考为什么缘一会用那双剑士的手来亲自熬药。

——缘一这个人,他从来就没有想明白过。

——不过这也许就是这碗药异常苦涩的原因吧。


见他不回话,婆婆继续顺着刚刚的话题谈了起来。

“怎么说呢,缘一大人仿佛是太阳一般,照亮了鬼杀队的所有人,让大家都燃起了杀尽恶鬼的斗志。而严胜大人,您仿佛月亮一样,照亮了缘一大人呢。”


在没有呼吸法的年代,鬼杀队仅凭借凡人的躯体和速度与鬼搏杀,常常伤亡惨重。

而借助于呼吸法,普通人终于有了可以与恶鬼一战的实力。

缘一便是带来希望的那缕晨曦。

但这宛如太阳一般的人却经常面无表情地望向远方吹一只粗糙的竹笛。

竹笛的音并不准,若不是因为缘一的吹奏技巧,想必无法吹出什么动听的旋律。


而严胜到来之后,藤原婆婆便很少见到缘一一个人吹奏竹笛,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将竹笛收回包裹的样子了。

于是她稍稍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严胜大人,您不如多依靠缘一大人一些吧。”


“……”

严胜有些嗤之以鼻,若非此刻无法发声否则他定要出声反驳了。

他作为兄长却是一个残次品,继承家业甚至需要弟弟的谦让,又如何有脸面去依靠他的弟弟呢?

或许是药力作用,又或许是因为病人本身想要结束这段单方面发起的他却无法反驳的谈话,严胜渐渐进入了梦乡。 


#2


继国严胜幼时第一次接触“如何做个好兄长”这一概念来源于严胜的父亲。

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面教材。


忙碌而严肃的父亲大人极少会来探望严胜的剑术训练。

在那偶尔的一次探望结束时,父亲看到了躲在一边等严胜训练结束一道放风筝的缘一。


于是父亲皱起了眉头,临走前告诫他:“你不必做个好哥哥,你要做的,是继国家的好家主。”

幼小的严胜不敢反驳父亲,只能微微低下头回应:“多谢父亲教诲。”


他是个好哥哥吗?

严胜看向了一旁的缘一,他身上的衣服那么单薄,他手里的风筝破了个大口子可能飞不起来了,但是缘一固执地拿着破掉的风筝在一旁等待着,没有说话,严胜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跟他一起放风筝。

——真正的好哥哥,才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在一旁枯等那么久吧。

——真正的好哥哥,也不会让自己的弟弟住在三叠之间那么小的房间吧。

严胜叹了口气,决定结束今天的训练,这样在太阳落山前他还有一点时间跟缘一一起修补风筝。


后来,缘一展现出了他对于剑道的天赋,宛如神迹一般。

于是严胜作为家族继承人的优先级被父亲降低,现在换成他住进了那间三叠之间。

三叠之间,夏季闷热潮湿,冬季冰冷刺骨。

严胜搬进去的时候正值寒冬,而三叠之间的被褥却称不上温暖,自小锦衣玉食被照顾着长大的他不出意料地染上了风寒。


在他染病后的某个深冬夜晚,一个身影伴随着敲门声出现了门外,身型看起来鼓鼓的,但声音听起来却是缘一。

“兄长大人。”


“……什么事?”严胜忍着不适微微起身,问道。


缘一没有回答直接打开了门,寒风涌入,吹得严胜有些瑟缩。

很快,缘一进入了内室关上了门,将严寒稍稍阻挡在门外。


严胜点亮了三叠之间内唯一的短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看到缘一带来了一个硕大的包裹。

他此刻正在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些厚实保暖的被褥,看花纹应该是严胜从前使用的那些。


“……”严胜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紧盯着缘一将被褥铺在自己现有的薄被之上,身体逐渐感受到了温暖。


严胜的脑中却不断思考着。

他的这个弟弟,是来嘲笑我的吗?

是来炫耀曾经自己的一切现在已经全部属于他了?

还是来嘲笑身体资质平庸的哥哥甚至无法忍受弟弟六年来早已习惯的寒冷?

又或者是令人作呕地来可怜我这个被夺走一切的哥哥?


思及此处,严胜突然又觉得寒冷了起来。

于是他伸出手,阻止了缘一继续布置被褥。


“收回去。”


“……?”缘一朝着严胜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严胜一时无语,面对缘一无辜的疑惑神情他很难将心中的恶语诉诸口唇,只得找了个理由“拿这些东西给我,父亲大人一定会责骂你的。”


“兄长不必担心。”缘一突然微笑了起来,就跟他第一次收到自己送的笛子时候一样,他紧紧握住了兄长略带凉意且充满伤痕的手。“倒是兄长的身体要……”


这抹微笑坐实了缘一的确是来耀武扬威。

于是严胜更加坚定了让缘一把被褥收回去的决心。


“不用了。”严胜打断了缘一,他见缘一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却没有将被褥收起来的打算,便自己起身将那些他熟悉的被褥收回原来的包裹。


缘一不再勉强,默默地拿起了严胜收拾好的被褥,对着严胜稍稍弯了腰,便离开了。


三叠之间重归寂静,只剩纸门外呼呼的风声。

看着缘一如他所愿地将被褥收回后离开的身影,严胜又困惑了起来,他是不是该直接收下这些被褥比较好,或许这样父亲大人也许会稍稍讨厌缘一一点?


带着一分困惑一分后悔和八分不知缘由的恶心,严胜渐渐入梦了。

那是一个温暖的梦,感受不到寒冷,严胜将自己缩成一团,婴儿一般的睡觉姿势,紧紧地靠近那团温暖,仿佛自己丢失的一部分被寻回了一般。

醒来的严胜心情愉悦,直到他看到了睡在一旁的脱了外衣抱着自己给自己取暖的缘一。


——后来怎么样了呢?

长大的严胜躺在病床上模模糊糊地想着,年幼的严胜当时恼羞成怒,顾不得礼节地大喊:“继国缘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得到的是缘一波澜不惊的回答:“当然是为了让兄长的病尽快好起来”。

严胜记得那时的自己发了好大的火,直到后来才从练剑的师傅那里得知,原来别人家的兄弟平常都是睡在一起的,这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

——后来我有跟缘一道歉吗?

严胜想,好像没有,再一次看到缘一的时候嫉妒之心又占据了上风,于是这个道歉便再没有被记起过。


#3


纸门被轻轻打开了。

缘一显得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刚斩杀恶鬼归来,身上的佩刀还未解下。

他本想着轻轻走到严胜床边继续等候兄长醒来,但不想严胜已经醒来,于是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担心着佩刀与外衣上的血腥味会影响兄长的休息,他逐一将它们解下并放在尽量靠门的位置,之后再转过身跪坐在严胜身旁。

“兄长是否觉得舒服一些?”


“嗯……”严胜含糊地应了一声,但发出的声音仿佛抛锚了的独轮车在地上行进,尖锐又难听。

——一个拙劣的谎言。严胜觉得脸颊火热,但并不完全是因为病情。


果不其然,缘一没有说话。

严胜知道,他在用透明境界检查自己身体的恢复情况。


兄长的胸腔膜破了,肺里的空气进入了胸腔膜,应该会伴随着剧烈的胸痛和咳嗽,并且呼吸困难。

心肺与肌肉没有足够的空气来支撑,血液供给不足。

可以说是相当糟糕的情况。


缘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私。

他默默认同了兄长来鬼杀队的行为,为此他的兄长放弃了富裕幸福的世俗生活,但是他没有拒绝。

月下相逢之后,他在路边等待兄长与继国家的家人告别后再来与他会合,可等待的时间愈长,他的心便悬得愈高,惶惶然不知所终。

直到月色下,他看到了来与他会合的兄长。

兄长只身而来,只带了自己的佩刀。

于是他转过头,在前面走着带路,却不敢回头,听着兄长的脚步一步一步跟着自己走,他突然觉得心里充盈了起来。

他曾经说他会把兄长赠与的竹笛当作兄长,有兄长的陪伴他便永远不会感到孤独,会每天精进自己。

可是,当真实的兄长表达出想与他一道斩杀恶鬼的想法时,竹笛的带来的充盈感便显得渺小起来。

缘一觉得自己变得贪心了起来,他是如此地渴望着兄长的陪伴,他是如此渴望着兄长。

他记得当时带路的自己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兄长轻轻皱起眉看着他似乎想发问,他却不等严胜的疑惑出口便拉起了兄长的手,带着兄长一路狂奔起来。

这对于矜贵的兄长而言,想必是相当的失礼。但是他却顾不得了。

兄长的手稍稍比他的冷一点,就好像年幼的时候他给生病的兄长送被褥的时候。


幼时的他在兄长入眠后悄悄地回到了三叠之间,抱着生病的兄长给他取暖。

兄长睡得很沉,但却不住地往缘一怀中靠。

——如果被褥可以再厚一些兄长就不会生病了。

——如果兄长可以回到原来的居所他就可以健康顺利地成为天下第一的武士。

他当年明明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情离开继国家的,可是对于兄长加入鬼杀队这件事他却没能拒绝。

于是——

现在他所珍视的兄长躺在这里,浑身酸痛,呼吸困难,只是因为想要与自己一起斩杀恶鬼而过度练习了日之呼吸。


缘一俯下身,他小心翼翼地将严胜拥入怀中。

明明是练剑的双手,动作却轻柔得惊人,仿佛蝴蝶掠过花瓣,微风吹过麦田,清晨的阳光拂上带着寒气的露珠。


“……兄长。”他低低沉吟这个称呼,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严胜并不配合这个拥抱,虽然病痛缠身但他挣扎了起来。

“继国缘一……你在做什么?!”


缘一稍稍换了个拥抱的姿势,确保严胜的挣扎不会伤到他自己。

“兄长,我很抱歉。”


“……”

——我的弟弟呀,你到底在抱歉什么呢?

——为你是完美的神之子而我是残次品感到抱歉吗?

“放开我,缘一……”

虽然困惑但却无法诉诸于口,严胜只能选择继续挣脱缘一的怀抱,否则那丑恶的感情便要将他淹没了。


嫉妒仿佛疾病一般缠绕着严胜。深入骨髓。

——他没有成为一个好哥哥,也没有成为好的继国家主。

——他甚至无法成为好的剑士,他很可能无法练成日之呼吸。

——他并非没有努力过,甚至他已经竭尽全力了。

——然而差距却从来没有缩小过。


只有缘一才有能力创造出呼吸法,也只有缘一。

只有缘一的刀才能划出完美的弧度,也只有缘一。


然而为什么呢?他明明才是哥哥。

——为什么只有他没能成为任何人呢?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生的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缘一……


严胜觉得嫉妒、痛苦仿佛实化了一般,变成了蛇的毒液融进了他的骨。

他的胃因为这浓烈的情感筋挛了起来,仿佛在叫嚣着呐喊着。

他的手指也为此痉挛了起来,他颤抖着深深拥抱了缘一,“缘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生的呢?”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开始失去触觉,缘一的背上说不定被他的指甲划破了。

他不断用嘶哑的声音呼唤着缘一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可以治愈他所有的痛。

“缘一……”

——多么失礼。

——多么难看。

——多么丑恶。


缘一没有因为疼痛推开严胜,相反他加深了这个拥抱,直到他的鼻腔全是严胜的味道——但动作依然温柔,他并不想弄伤自己的兄长。

“兄长不必成为任何人,只是做继国严胜便可以了。”

“我想要保护兄长,也想要兄长能够幸福地生活。但因为我自私而懦弱的决定,让兄长背负起了痛苦,我却不自知了很久。”

“为此,我希望兄长可以原谅我。”

“但是——只要兄长在这里,只要兄长还能看着我,我便觉得无比地充盈。”

“兄长对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缘一说完,便轻轻吻上了严胜的眼角。


“……”

——这个傻瓜在说些什么?

——独一无二。他从来都不是独一无二的人。

——作为父亲的儿子,他是可以被随意替换的那个。

——作为母亲的儿子,他是病中母亲无力照看的那个。

——作为双生子中的哥哥,他是永远无法超越弟弟的那个。

——作为家族的继承人,他是被谦让才获得这个地位的那个。

——只有缘一是独一无二的,也只有独一无二才有意义,因此他想成为缘一。

——但是缘一却说……


严胜终于明白了缘一在他脸上吻去的是什么。

是他的眼泪。

原来他早已泪流满面。

就好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寒冷冬天一样。

他将自己缩成了婴儿的姿势,缩在了缘一怀里。

就好像他们还没出生的时候一样。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是对方的独一无二。



#4


一个月后,继国严胜的病终于痊愈。

事实上,严胜认为他的病大概半个月左右就好了,但是缘一并不认同,于是他又与床铺作伴了半个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缘一熬药的水平有了大幅的提升,汤药终于不再那么苦涩。


他放弃了练习日之呼吸,这的确不是最适合自己的呼吸。

他的日轮刀无法变成耀眼的红色,而变成了清浅的紫色。

他的刀锋无法绽放出灼热的赤焰和闪亮的日光,而是发出淡色光芒的参差月锋。

仿佛夜晚似流水的月亮。


他终究无法练成日之呼吸。

他终究无法达到缘一的高度。


缘一却对他衍生的呼吸法非常开心。

“月之呼吸,很适合兄长。”缘一又露出了那种微笑,“兄长在我心中,就如同孤天高月一般。”

相较于太阳,月亮的光芒或许暗淡。

但是,月亮却能够照亮太阳无法照亮之处。

譬如我们面前的漫漫长夜。

譬如太阳的心底。


“……”

严胜没有立刻回应他的弟弟,他看着自己淡紫色的日轮刀出神。

嫉妒是沉疴宿疾。

深入骨髓的嫉妒并不会那么快就治愈。

但——这的确是一把美丽的日轮刀,只属于他自己的刀。


严胜对着缘一挥舞出了他学会月之呼吸后的第一剑,细细碎碎的弦月与缘一挥舞出的日光撞击到一起,散开成了阳光中飞舞的尘埃。

美丽又柔和。


某些病也许永远不会被治好。

错过的时光也不可能被弥补。

但是——他终究可以慢慢寻找自己的意义。

毕竟——缘一一直陪着他。



#5


藤原婆婆最近相当生气。

原因是她在收拾缘一衣服的时候偶然发现了缘一背后的指甲痕迹。

快要痊愈的青紫痕迹显然并不来源于指甲尖尖的鬼族。

继而她联想到了缘一大人这一个月来是日日陪床严胜大人的。

因此她得出了某种结论,并且对于缘一大人非常生气。

——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是严胜大人还在病中呀。


她有点愤愤地端着茶打开了缘一房间的纸门,想着需要找个时间好好教育下年轻气盛的缘一大人。

屋内的继国兄弟却仿佛没有听见开门声,只是专注着眼前。

严胜正蹙着眉头,手中拿着刀,表情看起来严肃又苦恼,仿佛在一个人抗衡整个上弦。

事实上他面前的是一段风干的苦竹,他手里拿着刻刀正在苦苦思索在哪个位置刻上吹孔吹出的音色能够更加悦耳一些。

而缘一则是认真地看着他的兄长为了帮他制作一只新的竹笛而烦恼。

旧的那只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严胜认为终究音色不够好,以后旧的那只好好收着,吹奏便用严胜新做的这一支。

缘一的脸落在阳光中,藤原婆婆看得很清楚,他是在笑的。原来缘一大人也会笑。


她把泡好的茶放在了门口,然后轻轻地合上了纸门。

她觉得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生气了。她现在只想找几个鬼杀队的同伴分享这则八卦。


午后的阳光透过纸门暖暖地照进室内,茶香氤氲。

紫藤花开得正好。 


六洞

【兰暦】幸运max

*老福特我求求你放我过,我删,我删还不行吗。

*一见钟情

*爱豆暦x假粉丝真冠军兰

*沙雕烂梗文学 极度ooc

*私设如山


驰河兰加对喜屋武暦一见钟情了。

局面究竟是怎么变成的。


驰河兰加是个被上帝眷顾的幸运儿。

具体体现在对于单板滑雪极高的天赋,与生俱来的比赛直觉,每次突发奇想做出超高难度的动作居然都能顺利完成的幸运buff

以及现在


“我靠”驰河兰加的助理,一位中国籍的女士不可置信爆出了粗口

“你这家伙还真的一抽就抽中特等奖啊。”


“啊,可是三等...

*老福特我求求你放我过,我删,我删还不行吗。

*一见钟情

*爱豆暦x假粉丝真冠军兰

*沙雕烂梗文学 极度ooc

*私设如山

 

 

驰河兰加对喜屋武暦一见钟情了。

局面究竟是怎么变成的。

 

 

 

驰河兰加是个被上帝眷顾的幸运儿。

具体体现在对于单板滑雪极高的天赋,与生俱来的比赛直觉,每次突发奇想做出超高难度的动作居然都能顺利完成的幸运buff

以及现在

 

“我靠”驰河兰加的助理,一位中国籍的女士不可置信爆出了粗口

“你这家伙还真的一抽就抽中特等奖啊。”

 

“啊,可是三等奖不才是免费面包吗?”

“冠军先生!你看看特等奖是什么!喜屋武暦的演唱会门票!还是内场票!!!有钱都买不到好吗!!!”

 


“我还是比较想要面包。”

 

 

在得知一张门票大概价值800包面包后,小时候过过一段贫苦日子的单板滑雪世界冠军,出现在了武道馆。

 

冠军先生遵照助理小姐的嘱咐全副武装,墨镜口罩一个不少,虽然这里来去匆匆的男女老少好像没有一个注意力会放在他身上。

 

驰河兰加跟着人群检票入场,找到了属于他的位置,是内场,离舞台极近。

值得一提的是本以为会在一众女粉中很突兀的驰河兰加,在“老婆!”的豪迈呼喊声中迷失了自我。

 

这是男偶像没错吧。

驰河兰加开始怀疑负责科普的助理小姐。

 

说句实话,驰河兰加是不大懂偶像文化的。

驰河兰加生长在加拿大,与经年不化的皑皑白雪为伴。

像亚洲偶像文化这种炽热的产物,与驰河兰加实在八竿子打不着。

助理小姐说他幸运,但驰河兰加现在只想换八百包面包。

要不是助理小姐的极力阻止,恐怕他现在已经徜徉在八百包面包的海洋里了。

 

他进场的太早了,而旁边的男粉已经开始激动的一边互换联系方式一边争论喜屋武暦到底是谁老/婆。

 

驰河兰加默默听了一段时间,最后忍无可忍起身前往卫生间以求清净。

结果最终,他迷失在了嘈杂的武道馆。

来的时候跟着地标和人流,驰河兰加勉强找对了路。

这会儿驰河兰加站在厕所门口,盯着手上的票根妄图能盯出个地图。

 

“请问,你是迷路了吗?”

正当驰河兰加想着要么直接找出口走人的时候,老天爷制止了他。

 

要命。

驰河兰加活了22年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眼睛,这鼻子,这发色,这皮//肤,这嘴,这手,这声音。

条条都在驰河兰加刚刚才出现的择偶观上蹦/迪。

 

也许我真的是个被上帝眷顾的幸运儿。

上帝居然按照我的喜好造/了个/人出来。

驰河兰加如是想到。

 

“这个座位是在那个方向噢,从这里直走,再左拐一下就到啦”

在驰河兰加大脑待机期间,刚刚出现的命定之人已经看了眼他手里的票根给他指了条明路出来,然后拍拍他的肩

“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再问问工作人员吧!演唱会要开始了我先走一步啦”

 

等驰河兰加再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重新运转脑袋里只剩下一句话。

爱情,走掉了。

 

驰河兰加沉浸在爱情它就像流沙,一下子就溜走的悲痛之中,浑浑噩噩的跟着爱情给他指的路回到了他的位置。

 

此时演唱会已经快要开始了,会场人声鼎沸,而驰河兰加还在到处环顾四周,妄图寻找他那仅仅一面之缘的爱情。

 

上帝啊,如果我真的是幸运儿,就让我再一次找到他吧。

 

“嘘”

整个会场突然从极致的喧闹跳转到极致的安静,同时打断了驰河兰加的思绪。

 

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驰河兰加本无暇顾及,接着一束光啪的一下照在舞台中央。

 

“reki!reki!reki!!”

这群姑娘和汉子们喊的比当兵的还齐。

 

不过现在驰河兰加和刚刚他还嫌弃的那群男粉一样了。

 

因为驰河兰加的爱情

 

就站在舞台中央。

 

此刻驰河兰加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与对方开口唱的第一句歌词重合

 

 

 

 

“世界は恋に落ちている”*

  我的世界已坠入爱河

 

 

 

 

 

 

 

 

————————

中场休息的时间,驰河兰加拉了拉旁边一位男粉,“我是新粉,想要到他联系方式的话,有什么办法吗?”

“你小子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要得到啊。嘛,不过等下会抽100个座位号去参加握手会。你要是运气好的话,说几句话总是可以的。”

 

抽奖,这简直是为驰河兰加量身打造的活动。

 

武道馆可以容纳14201人,在其中抽出一百个幸运观众。怎么看都希望渺茫。

 

但是驰河兰加,他真就中了。

最终驰河兰加顶着旁边那个大兄弟不可置信的眼神前往握手会的地点。

 

因为这次握手会比较特殊,人数比较少,可以在一个搭建起来的小房间里和喜屋武历共处一分钟。

 

一分钟,一分钟能说什么。

驰河兰加绝不满足。

 

 

排队期间他掏出手机,开始联络他的助理。

<你和池本小姐见面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我对池本是一见钟情啦,我见面就直接自信打招呼:嗨,老婆。>

 

 

也许是之前在内场的时候被粉丝们山呼海啸的老/婆洗脑了,

也许是驰河兰加的脑子已经被马上就要见到爱情这件事烧毁了,

也许是常年生活在国外的混血儿本来就直来直往。

 

总而言之,驰河兰加先生在见到他的爱情以后的第一句话是。

 

 

“嗨,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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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的红发偶像试图憋了一下,结果以失败告终。


“抱歉抱歉,虽然之前也听到过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到”红头发的偶像笑意还没收住,冲他摆摆手。

 

“你是演唱会开始前迷路的那个粉丝吧?好巧诶”

看来喜屋武暦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偶像,无论什么情况都还是能快速切换到营业模式。

 

“你是从哪里来的?”这是喜屋武暦。

“你肚子饿不饿?”这是驰河兰加。

 

有职业操守的喜屋武暦为同时开口的问句楞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鼻子率先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饿的话是有点啦。毕竟刚刚蹦蹦跳跳两个小时来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握手会问我饿不饿,不过那么近的喊我老婆也是第一次。”

 

“那,一会儿要一起去吃饭吗?”

混血儿显然没意识到和一个当红爱抖露说这句话有多奇怪。

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在场恐怕会把这一段对话发到迷惑行为大赏。

 

“可以啊!刚刚忘了和你说了,你是第88位幸运观众,是幸运观众中的幸运观众噢,等下握手会结束我们可以一起去吃宵夜。”

 

 

也许今天就是我的幸运日。

驰河兰加默默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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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在抽到演唱会门票后,对一位男士一见钟情,结果发现对方是喜屋武暦,而且你个该死的幸运儿还抽中了握手会的名额,甚至还和对方共进晚餐交换了联系方式???”助理小姐在电话里忍不住咆哮出声“驰河兰加!你其实是天选之子吧!!!”

 

“可是也只是交换联系而已。”

 

“你还要怎样?指望对方一见面就和你说,驰河先生我喜欢你很久了,请和我交往?上帝都帮你做到这一步了,不结婚你对得起上帝吗!!!”

 

 

是的,上次的晚餐喜屋武暦带驰河兰加去了一家鲜为人知的私人餐厅。

二人聊下来发现简直相见恨晚,最后意/犹/未尽的交换了联系方式。

 

“不要把我当偶像,就当成朋友来相处吧”

 

 

可是驰河兰加不想做他朋友,他只想做他/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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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喜屋武暦又继续他忙碌的偶像工作,而驰河兰加也投身于密集的训练。

 

<啊感觉驰河先生真厉害啊,从那么高的地方滑下来>

<暦也很厉害,连续唱跳那么久>

<啊,排练又要开始了,等会儿聊哦驰河先生>

 

如果说以前的驰河兰加训练闲暇之余,要么是看着白雪发呆,要么是吃东西补充能量,要么是研究更高难度的动作视频。

 

那现在的驰河兰加就是抽出一切空闲时间和喜屋武暦聊天。

 

在喜屋武暦忙于工作的时候,他就默默点开喜屋武暦的各类视频。纪录片,演唱会,参演的剧目,综艺,访谈,包括一些粉丝拍的小视频。

手机歌单也被喜屋武暦的歌曲占据了百分之九十。

 


助理小姐摇摇头:陷入爱情的男人总是盲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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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下去

喜屋武暦和驰河兰加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从驰河先生到驰河再到兰加的称呼就可见一斑。

 

不过两个人都太忙了,自上次那顿夜宵之后就一直都是短讯联系,驰河兰加一直在加拿大训练,而喜屋武暦一直在亚洲忙着巡演。

 

好不容易挨到了夏休期,驰河兰加迫不及待的给喜屋武暦发消息

 

<暦,我放假了>

<辛苦了!冲绳见!>

 

没错,他们早就约好了。

驰河兰加夏休期的时间,喜屋武暦也正好结束巡演,可以得到一个长假。

 

他们约在喜屋武暦的老家,热辣的冲绳岛。

 

说起来很巧,驰河兰加的母亲就是冲绳人。

在驰河兰加的父亲离世后,母亲与驰河兰加离开加拿大回到了冲绳。

后来驰河兰加之前的滑雪视频被教练看中,独自回了加拿大训练,而母亲不愿离开冲绳。

驰河兰加只好在每年夏休期回到这座海岛。

 

算来喜屋武暦和驰河兰加也是同龄人,核对下来居然发现他们高中其实是一所学校,只是喜屋武暦常年参加偶像活动不常在学校,等回到学校准备参加高考的时候,驰河兰加已经回了加拿大。

 

对此驰河兰加痛恶惋惜,要是他当初再晚走几个月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和暦结婚了。

 

喜屋武暦比驰河兰加早几天放假,已经在家里歇了几天了,驰河兰加下飞机后,就看见了带着墨镜和口罩的亚洲top。

 

“都说了不用来接我了,带着口罩很热吧”

“还好还好。我已经习惯了”喜屋武暦带着口罩和墨镜,驰河兰加看不见他的脸,只是从声音分辨出他现在心情极好“因为我想早点见到兰加嘛”

 

“我也很想暦”

 

喜屋武暦在墨镜和口罩的掩护下闹了个大红脸。外国人也太直白了。

职业偶像匆忙的转移话题“话说兰加你不用遮掩一下吗,你也是名人啊”

“虽然都是板子,但是明显冲绳人对冲浪更有兴趣一点。”

“啊说的也是,毕竟这里完全见不到雪呢。”

 

 

驰河兰加没有错估冲绳人,但喜屋武暦明显错估了冲绳人对喜屋武暦的熟悉。

 

 

“快看!是Reki!!”

 

“遭了兰加!快跑!”

 

 

驰河兰加刚下飞机不到十分钟,就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被喜屋武暦拉着在机场狂奔。

 

他们一路跑出机场,弯弯绕绕运用蛇皮走位甩开了狂热的粉丝,喜屋武暦和驰河兰加躲在墙后靠着墙壁不停的大喘气。

 

“哈,总算甩掉了。没事吧兰加”喜屋武暦回过头往旁边看了一眼“欸!!!兰加!!!”

 

来自加拿大的雪怪,快要化在冲绳火辣的太阳之下了。

 

爱情,真是火//辣呢。

驰河兰加在失去意识前,浑浑噩噩的想到。

 

 

 

 

——————

等驰河兰加重新恢复意识已经是在喜屋武暦的家里了,他躺在喜屋武家的沙发上,空调持续的吹着冷气,暦和两个妹妹一人一把扇子在帮他扇风。

 

“兰加你醒了,吓死我了,抱歉,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就先把你搬到我家来了”

 

 

“暦,好厉害啊。”

“?”

 

“暦有在38度的盛夏开过演唱会吧。”

“那次啊,因为fans都超热情,所以就想着无论怎样都要回馈他们的热情。”

 

“果然好厉害啊,各种意义上的。”

 

“兰加不会吗?”

“不会,滑雪只是因为我喜欢,想要冠军只是因为既然参加了就要赢。”

 

“什么嘛,兰加这才是真正的厉害啊。”

“不,暦比较厉害”

“是兰加啦”

“是暦!”

“兰加!”

“暦!”

 

 

 

驰河兰加抵达机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会儿一通闹腾,已经到了十二点,喜屋武暦便提出今晚留宿的建议。

 

驰河兰加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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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驰河兰加是被喜屋武家的妹妹们的欢呼声吵醒的,隐约还听见一些轮子一样的物体摩擦地面的声音。

 

等驰河兰加洗漱完成,暦的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早上好伯母”

“早上好,兰加。暦在院子里滑滑板噢,吃好了你也可以去看看。”

 

 

驰河兰加吃好早饭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暦刚刚完成一个kickflip

驰河兰加和双胞胎一起啪啪/pa的鼓起掌。

 

喜屋武暦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她们俩就算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世界冠军少来折煞我了。”

“我是单板滑雪世界冠军,又不是滑板世界冠军。”

“应该都通的吧”

“那暦你会滑板就会冲浪了吗?”

“我还真会”

“......”

 

驰河兰加和喜屋武暦玩了一整天的滑板。冠军先生平时训练都没摔这么惨。

 

喜屋武暦向驰河兰加介绍这里以前有一个非官方的地下赛事,叫做S。不过早几年被整个抄掉了。本来想着可以带兰加去看看,也只好作罢。

 

回去的路上驰河兰加顺手摘了一朵冲绳随处可见的扶桑花。

 

此后的好几天,他们有时一起去滑滑板,有时喜屋武暦带驰河兰加去冲绳的一些著名景点玩,有时他们什么也不做,就在驰河家或喜屋武家摊一整天。

 

假期的日子实在过的太惬意,就是喜屋武家的女人们经常对着驰河兰加莫名笑,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们每天傍晚都去海边散步,驰河兰加每天都会摘一朵扶桑花。

 

喜屋武暦没问过他为什么每天都要摘一朵扶桑花,驰河兰加也从没开口说过,只是每次都认真的驻足在花前,仔细的挑选开的最好的那一朵,而喜屋武暦就站在一旁等他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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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河兰加觉得他的恋情陷入了瓶颈,虽然他和喜屋武暦的关系现在越来越好,他们就像是久别重逢的半/身一样默契。

但是看起来他们就像是一般的好朋友。

他甚至像每一个恋爱白痴一样拿起手机搜索:如何追到日本人。

 

Google给他的答案是,不赞同立马表白,日本男人都满含蓄的,一定要制造机会跟他靠近,然后互相了解,约出去玩,打扮的好看再好看!*

 

好嘛,驰河兰加直接表白的计划被打破。

 

可是现在他该做的也都做了。

虽然机会几乎都是上帝制造,但显然他们俩现在关系已经很近了,一起出去玩过很多次,在几个月聊天和相处中也很了解对方了。

但驰河兰加总差那临门一脚,日本人的含蓄世界闻名,错过了这次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他太喜欢喜屋武暦了,一丝一毫也不愿做错。

 

驰河兰加一开始也怀疑过,是不是因为在那个特定场合的惊鸿一瞥,让他产生了爱情的假象。

 

可是每次想到喜屋武暦时,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几乎是在竭尽全力的告诉他

 

这不是假象,这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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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期的倒数第二天,驰河兰加的恋情取得了重大进展。

驰河兰加和喜屋武暦去烧酒屋喝了个烂醉,这个烂醉主要指的是喜屋武暦

 

“啊啊啊不想上班!不想营业!我想滑滑板!!!”

喝醉了的喜屋武暦扒着驰河兰加嚷嚷个不停。

 

驰河兰加艰难的把对方拖进喜屋武家,暦的母亲让兰加把暦直接放进暦自己的房间。

 

说起来驰河兰加也没少在喜屋武家留宿,但喜屋武家客房充足,他一直住的都是客房,如果说喜屋武家还有哪儿他没去过,那一定就是喜屋武暦的房间。

 

现在喜屋武暦最神秘的那层面纱即将被驰河兰加揭开。

他推开房门,身经百战的世界冠军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了。

 

满屋子的驰河兰加。


喜屋武家女人们莫名的微笑也有了答案。


墙上贴满了驰河兰加的海报,桌上摆着一些驰河兰加发售的为数不多的周边,床上还有一个定制的驰河兰加的抱枕。

看起来就差把床单换成驰河兰加了。

那些周边里面还有一个驰河兰加刚刚开始参加滑雪比赛时的出道周边,数量很少,而且时间绝对比驰河兰加认识喜屋武暦要早。

 

喜屋武暦迷迷瞪瞪的从驰河兰加身上下来直立行走

“呜啊,兰加,好多兰加!”他转过身,看向驰河兰加本尊,“诶嘿,你最像。”

然后他双手捧住驰河兰加的脸,啵的一下亲//上驰河兰加的ch(老福特不让我写的)un//瓣。

“是兰加,喜欢。”

 

Goog/le害人不浅,去他/妈的含蓄的日本人。

 

 

驰河兰加反/制住喜屋武暦,给了他一个真正的/深/(老福特不让我写的)/wen/,还要哄着问

“你喜欢我什么?”

 

“理由都是喜欢上以后才找的。”

喝醉了的喜屋武暦给予了致命一击。

 

 

等到早上第二天,喜屋武暦看着满屋子的驰河兰加和身侧那个本尊,xiu/愤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被发现我其实是对象的狂热粉丝,第一次见面还假装不认识对方怎么办,在线等,急。

 

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驰河兰加是喜屋武暦的假粉,但喜屋武暦是个从驰河兰加出道开始就喜欢的骨灰级粉丝。

 

 

其实仔细琢磨一下

喜屋武暦的演唱会门票抢都抢不到,为什么驰河兰加偏的鸟不拉//屎的比赛场所旁正巧就有那么一个抽奖,抽的还是喜屋武暦演唱会门票的奖。

 

后面的握手会和晚餐就更不用说了,堪称巧中巧中巧。

 

去//他的天选之子,分明全是黑箱。

 

 

驰河兰加环住尴尬到爆炸的喜屋武暦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暦是我的粉丝呢?”

“因为Go/ogle上面说,如果对方把你看成粉丝的话,就很难更进一步了。”

“......”

 

“兰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喜屋武暦试图转移话题

“见到你的第一眼。”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Go/ogle上面说,日本人都很含蓄。”

“......”

 

去/他/大//爷的Goo/gle。

 

第二天又要分别,驰河兰加在喜屋武暦的发间别上了一朵昨晚刚采下的扶桑花。

扶桑花很适合喜屋武暦,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就像他见到喜屋武暦的第一眼就爱上对方了一样。

 

 

 

不过助理小姐说的其实也没错,驰河兰加是个被上帝偏爱的幸运儿,因为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早就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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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

驰河兰加在中国参加冬奥会的时候,喜屋武暦正巧也在北京举办小型live。

live结束后喜屋武暦第一次推掉了签名会,急匆匆的赶往比赛场地。

 

还好,比赛还没开始。驰河兰加正在热身。

 

喜屋武暦悄悄把对方拉到一个镜头和人群都看不到的角落。

然后在他chun边落下一(老福特不让我写的)wen

 

“要赢啊,兰加。”

 

那一刻,驰河选手的胜负欲达到了顶峰 

 

绝! 对! 要! 赢!

 

“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受伤哦。”

 

绝!对!不!能!受!伤!

 

 

赛后

教练被一众同行旁敲侧击的询问驰河兰加超常发挥的原因。

 

只有助理小姐看穿了一切。

 

爱妻buff,真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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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2

“我第一次见到暦的那天带着墨镜和口罩吧。暦是怎么认出来的”

 

“就说你是假粉。先不说你那头显眼的蓝色头发,就算你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我也能认出来。这是粉丝的自我修养。不过现在是男朋友的自我修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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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姐os:为了你们的爱情,我付出了太多。

 

 

 

附赠一个烂梗段子。

原型是TFBOYS,俺就是单纯觉得好好笑,不许骂我!

 

“赤羽业!赤羽业!”

“那是赤司征十郎。”

“赤羽业!赤羽业!”

“那是赤司征十郎你这个假粉丝。”

“赤羽业!赤羽业!”

“都说是赤司征十郎!快把这个假粉丝给我叉出去。”

 

“大家好”

“我是喜屋武暦。”

 

 

 

 

*源自歌曲 世界は恋に落ちている

*此段来自于知乎。是真有。





还有一篇前传。已经写完了,元宵联文的时候放出,希望大家也可以多多支持这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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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一些

既然其他平台发了那这里也发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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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
今天最终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最终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就祝二位新婚快乐吧!


草被我押中了 官方你好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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