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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雀归栖

【方协文黄亦玫】【大梦一场】第九章

方太初好奇快递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作为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她还是没有拆开,只小心翼翼地帮他藏在了自己房间。

而黄亦玫39岁这天的生日就过得格外热闹。

其实早就知道家里人要给她个惊喜的,但她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年纪大了,配合着看到亲近的人为她忙活得四脚朝天这件事,总是觉得比生日本身更让人开怀。

“这是什么?”

晚饭后回到自己家里,方太初适时搬出了那个大盒子。

“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闺女一脸神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盒子里是黑白两色相间的摩托车骑行护具,什么骑行服,头盔,手套,一应俱全。黄亦玫眼里亮着光,却仍有些怀疑:“这真的是你爸爸送的?”

“那是当然,”方太初洋洋得意地...

方太初好奇快递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作为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她还是没有拆开,只小心翼翼地帮他藏在了自己房间。

而黄亦玫39岁这天的生日就过得格外热闹。

其实早就知道家里人要给她个惊喜的,但她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年纪大了,配合着看到亲近的人为她忙活得四脚朝天这件事,总是觉得比生日本身更让人开怀。

“这是什么?”

晚饭后回到自己家里,方太初适时搬出了那个大盒子。

“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闺女一脸神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盒子里是黑白两色相间的摩托车骑行护具,什么骑行服,头盔,手套,一应俱全。黄亦玫眼里亮着光,却仍有些怀疑:“这真的是你爸爸送的?”

“那是当然,”方太初洋洋得意地点头,像在夸自己一样,“我爸审美好吧?”

老方转性了?黄亦玫笑着比划着手套的大小,竟然是正合适,她就想起了从前怀着孕考个证都被讽刺,回一次北京两人都要大吵一架,更别提摩托车这种跟傅家明有关的爱好了,就是这么危险的东西本身她在婚内也是想都不要想。

头盔下面压了张折起来的硬纸卡,看字迹应是老方的手写:“玫瑰,生日快乐。”

而展开后内里则是另一句话:

“骑行虽然自由,但注意安全。”

心头暗流涌动,黄亦玫自己都没注意脸上的笑意有多动人。


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方协文总是收到黄家父母的邀请,他当然也乐意晚上下班就有个地方吃饭,又或者私心想着跟黄亦玫多见几次面,所以从不推辞。

日子久了,黄振华难免发牢骚。

“还叫爸妈呢?合适吗?”这天两人在楼下遇见,他终于还是没忍住。

礼物让小初带上了楼,方协文摘了眼镜下定决心:“大哥,这一拳你还是还回来吧。”

这让黄振华还怎么下得去手?他向来是那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最终那一拳也还是没还给方协文,反而又搭上了几罐啤酒。

“那臭丫头有什么好的啊?让你们一个个为她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酒过三巡,黄振华仰天困惑。

“这么说吧,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黄亦玫,跟她结了婚……”方协文低头盯着蚂蚁爬,苦笑回答。

“一遇杨过误终身,她就是一女版杨过呗。”黄振华手里的易拉罐伸了过来,两人轻碰酒杯。

“可以这么形容,”方协文无奈摇头,“傅家明走后,她还谈过男朋友吗?”

黄振华摩挲着手中的酒,坦然说:“据我所知没有。”

他又侧头看向身旁这黑色衬衫的身影:“你想干什么?”

方协文再次垂眸看向台阶:“有些事,光我一个人想也没用。”

他仰头送了口酒入喉,神色伥然,倒是让黄振华有些不知所措:“别一个人喝啊。”

方太初奉姥姥姥爷之命下楼催两人吃饭的时候,台阶上七扭八歪倒着一地的易拉罐:“爸,舅舅!”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她,还是黄振华先开口:“太初,别告诉你姥姥姥爷我们喝酒了……”

“你俩一身酒味,怎么可能瞒得住……”方太初翻了个白眼,捡起地上的垃圾扔到垃圾桶去,“快上去吃饭吧,姥姥都生气了。”

已经喝了个水饱了,这饭本是没肚子吃的,但方协文放心不下黄剑知刚做完髋关节置换术的腿,还是跟上去看了一眼。

“你们喝酒了?”吴月江扫了一眼两人脸上的红晕就知道是没少喝,不禁皱眉。

“妈,没事,我跟大哥聊了几句。”方协文笑了笑,“只喝了一点点。”

看起来他是没什么事,最起码神志清楚言语清晰,但黄振华那边都不走直线了,他跌跌撞撞地坐回沙发上,差点膝盖就磕到茶几。

但看两人神色似乎像是和好了一般正常说话了,吴月江就也只是叹了口气,并未多说,转而去冲了两杯蜂蜜水,分别往两人手里一塞:“下次少喝点,你大哥酒量差!”

方协文低头抿嘴笑:“知道了妈。”

黄振华头晕着呢,闻言直起身子刚要反驳,马上又倒回去。

“这是喝了多少啊?”黄剑知摇着轮椅皱眉看他,话里就有些责怪的意思,“你们也人到中年了,酒这种东西还是少碰的好。”

“我知道了爸。”方协文正色道,站起身来像是挨训的小学生,“下次一定不跟大哥喝这么多。”

他复又坐下来,将那蜂蜜水一饮而尽:“爸,您最近腿怎么样?”

“差不多下周二就能正常走路了。”黄剑知拍了拍右腿,“现在还是只能卧室里走几步。”

“您可不能逞强,一定要严格遵医嘱。”方协文看他神色郁闷,笑着开解道,“后面只要康复训练跟上,会好很多的。”

两人正说着闲话,黄亦玫开了门进来:“妈,有饭吗?”

准备的饭菜正好就派上了用场,见她吃得欢快,方协文也跟着凑过去垫了半碗米饭。

“谢谢你。”黄亦玫突然抬头看他,笑颜展展。

“什么?”方协文不解。

“生日礼物,”黄亦玫低声道,“我很喜欢。”

摩托车毕竟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玩意,即使是向来支持她的家里人也破天荒地反对她骑行。她没想到第一个支持她的,竟是方协文——这个曾经控制欲爆棚的偏执狂。

“不客气。”方协文扒拉着碗中米粒,“只要你喜欢。”


“别睡这啊!”吴月江的声音响起,十分无奈,“会着凉的。”

“舅舅,你下次还是别跟我爸喝酒了……”方太初看他那个样子都摇头。

“你俩和好了?”黄亦玫扭回头来,神色诧异,“真是难得。”

“是和好了。”方协文侧身去瞄前大舅哥的睡眼惺忪,再也憋不住笑,“但闺女说得对,下次我可不跟他喝酒了……”


鱼鱼爱猫猫

第二天傍晚,玫瑰打开家门,从快递员手上接过快递。

“是公司的文件吗?”方协文问。

“不是。”玫瑰用剪刀挑开胶带,把户口本拿了出来。

方协文把玫瑰抱在怀里,激动的说:“明天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嗯。”玫瑰微笑着点点头。玫瑰知道方协文在害怕什么,他害怕自己是因为孩子才陪在他身边,万一孩子没了,她就会离开。玫瑰也怕,好像如果他们不结婚,这个宝宝就会保不住一样,只有结婚才能让她稍稍心安。

第二天一早,玫瑰和方协文来到民政局,领完证,方协文拉着玫瑰要去一家高级餐厅吃饭。

“别呀,你身体不舒服,在外面吃饭又要难受了,咱们俩散散步,中午我给你做饭,好不好?”玫瑰挽着他的胳膊说。

“嗯。”方协......

第二天傍晚,玫瑰打开家门,从快递员手上接过快递。

“是公司的文件吗?”方协文问。

“不是。”玫瑰用剪刀挑开胶带,把户口本拿了出来。

方协文把玫瑰抱在怀里,激动的说:“明天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嗯。”玫瑰微笑着点点头。玫瑰知道方协文在害怕什么,他害怕自己是因为孩子才陪在他身边,万一孩子没了,她就会离开。玫瑰也怕,好像如果他们不结婚,这个宝宝就会保不住一样,只有结婚才能让她稍稍心安。

第二天一早,玫瑰和方协文来到民政局,领完证,方协文拉着玫瑰要去一家高级餐厅吃饭。

“别呀,你身体不舒服,在外面吃饭又要难受了,咱们俩散散步,中午我给你做饭,好不好?”玫瑰挽着他的胳膊说。

“嗯。”方协文点点头。

两人在种植着梧桐树的人行道上散步,一只小猫从旁边的草丛中窜了出来,跟着他们。

“它是不是饿了?”玫瑰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一块面包,掰开一块,放在小猫面前。

小猫凑上去嗅了嗅,张开小嘴吃了起来。

“走吧。”玫瑰拉着方协文的手,说。

“咱们把它带回家,好不好?”方协文问。

“不行,万一它身上不干净,伤到宝宝了怎么办?”玫瑰拉着方协文离开。

过了一会儿,小猫又跟了上来,玫瑰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它,说:“对不起,我们不能把你带回家…”

“我们把它带到兽医那里检查一下,它这么小,应该挺干净的。”方协文放慢脚步说。

“不行。”玫瑰瞪了他一眼,说。

小猫跟着他们走到小区门口,两位老太太拉着小狗站在那儿说话。

“这两口子长得真好看。”老人家喜欢漂亮的后生,见玫瑰挽着方协文走过来,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这小猫是你们的吗?”

“不是,我们在路上走着,它跟过来了。”玫瑰微笑着说。

“这小猫多漂亮,金黄金黄的,身上也干净……”老太太低头看看小猫说。

“是,还没多大,估计刚满月……”另一位老太太,说。

两条小狗来了兴致,冲着小猫狂吠,小猫被吓得弓起腰来,毛发倒立,慌不择路的逃窜,撞到了方协文的裤腿,紧紧地用爪子抓住,要向上爬。

见方协文弯腰,玫瑰赶紧抱起小猫,方协文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人家都说它身上干净,咱们带它去兽医院检查一下,要没什么毛病,就把它抱回家吧。”

“嗯。”小猫的小短腿牢牢的缠在玫瑰的手臂上,玫瑰心疼的抚摸它,不舍得丢掉。

方协文让司机送他们去兽医院,预约了专家号,为小猫检查身体。

“小猫很健康,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注射疫苗以后,你们就能把它领回家了。”张医生说:“不过,最好让它在家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毕竟家里有人怀孕,万一它把病菌带回家就麻烦了。”

“好的,谢谢您。”玫瑰抱着小猫,说。

回到家以后,玫瑰把小猫抱进笼子里,准备好猫粮,放在客房,回卧室陪着方协文。

“累了吧?”玫瑰握住方协文的手,问。

“不累,”方协文摇摇头,说:“刚才我给小初打了个电话,她听说咱们要带一只小猫回去,高兴坏了。”

“她要是知道咱们还要带个小妹妹回去,会更高兴。”玫瑰轻抚方协文的小腹,说。

方协文亲吻着玫瑰,说:“咱们下周一就回北京,机票我都订好了。”

“嗯。”玫瑰高兴的点点头,出院以后,方协文的身体慢慢好转,虽然有时还会腹痛,但胃口好了很多,玫瑰稍稍放心,也开始期待回北京看望父母和女儿了。

🌸B-612星球上的玫瑰 ⃒⃘⃤

再见14

高启兰一路开回自己的小公寓,远远看到车位旁边停着唐小虎的车,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于是快走了几步上楼,开门。

一开门就被拽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唐小虎抱着她在她脖子那拱来拱去。

“做什么?”她一把拍开他的脑袋。

“想你了。”唐小虎闷闷地,“以后不要跟安欣一起吃饭好不好?”

“不好!”高启兰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推开一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也需要利用他打探消息。”

“你还想打探警察的消息吗?”

“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要高家清清白白的。”

唐小虎沉默了,过会儿轻轻“哦”了一声。高启兰见他这样也有点心疼,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拨弄了两下:“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虎呀。这样,明天我调休,我们出去玩,然...

高启兰一路开回自己的小公寓,远远看到车位旁边停着唐小虎的车,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于是快走了几步上楼,开门。

一开门就被拽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唐小虎抱着她在她脖子那拱来拱去。

“做什么?”她一把拍开他的脑袋。

“想你了。”唐小虎闷闷地,“以后不要跟安欣一起吃饭好不好?”

“不好!”高启兰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推开一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也需要利用他打探消息。”

“你还想打探警察的消息吗?”

“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要高家清清白白的。”

唐小虎沉默了,过会儿轻轻“哦”了一声。高启兰见他这样也有点心疼,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拨弄了两下:“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虎呀。这样,明天我调休,我们出去玩,然后我和你一起去大哥家,他也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唐小虎一开始真的有点不高兴,但眼见小兰这么在乎自己,而且也是因为要听听消息才和安欣约饭的,心里那点不舒服早就一扫而空,转而只是想抱着小兰给自己讨点好处。他静静听了一会儿小兰絮絮叨叨的话,突然抬头亲在那张着的红唇上,软软的,甜甜的。

高启兰只是一愣神,那人的大舌就伸了进来。

“…唐小虎,我在说…”

“小兰,小兰。”他唇齿间发出一点模模糊糊的声音,手也不老实地从衣服里探了进去。

高启兰震了一下,赶紧按住他在衣服底下作乱的手。

“小兰…”唐小虎用那双狗狗眼看着他,满是委屈,嘴唇上挂着两个人亲吻拉出的银丝,手还不老实地游走。高启兰看着这样的她,感觉脸和脖子在升温,察觉到他的意图,她轻轻喘了口气,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别过脸:“…去屋里。”

这一晚唐小虎身体力行地让高启兰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你是唐小狗吧!”高启兰骂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嗯…老婆怎么叫都行…”唐小虎靠在床头,眼中的侵略性还未散,他撩了撩自己汗湿的中分刘海,爱怜地吻了吻高启兰露在外边的肩膀。高启兰指尖动了动,摸了摸他身上的疤,又探向他嘴角。唐小虎微微弯下腰方便小兰碰,高启兰摸了摸看恢复得不错便收回了手,却不想这个男人还执着地握住她的手。高启兰有点无奈,凑过去吻了一下嘴角:“够了吗男朋友?”

“勉勉强强吧。”唐小虎自得地回答,抱住她。

“现在我给安欣透露了二哥的消息,他们肯定会重点盯着二哥,你作为经理要小心点。”

“好。”

“二哥走的账没问题吧?”

“都是卖小灵通赚的钱,合法收入。”

“那就好。”高启兰嘟哝着,沉沉睡去。唐小虎亲了亲小兰的额头,满足地抱住她。

这天高启强派人来接唐小虎,高启兰问了一下是要接到公司去处理事情,就把人放走了。唐小虎坐进车里还是紧张,上次在高家别墅之后还没见到过高启强,虽然小兰跟他打包票说哥哥不会为难他,但他还是心里没底儿。

进了公司大楼拐进办公室,高启强坐在办公桌后,两手交叉,高启盛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强哥,盛哥。”他乖乖站好。

“坐。”高启强冲他和善地笑了笑,却把他吓得汗毛立起。

“本来啊,你们俩的事我是不愿意的,”高启强慢慢地说,“但是你大嫂一直劝我,该给你个机会。所以我在想,当然要给你机会,你也不容易,我听你哥说,喜欢小兰好几年是吧。”高启盛在旁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唐小虎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好听着。

“不过,现在你是阿盛的人,我不该管你,”高启强笑呵呵地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也给他倒了一杯,“喝茶。”

他接过:“不敢,强哥,有什么事您指示。”

高启强捋了捋精致打理的头发转着手腕的银手链:“阿盛会跟你谈。”

“没错,”高启盛接过话头,挑剔地扫了他一眼,“我们现在要调查徐江的后台。”

“徐江?他都死了多久了强哥。”唐小虎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懂个屁,徐江的后台一日存在,就一日对我们不利。”高启盛骂了一句,愤愤地小声说,“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那这样说,这后台我们恐怕惹不起啊。”

“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怕什么?”高启盛不屑,“你听我的就是了。”

“…”唐小虎沉默一会,抬起头看着高家兄弟说,“还有一件事,小兰说,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她。”

“不瞒她,”高启强发话了,“这件事成,你们俩结婚。”

“好,谢谢强哥。那,这个人,强哥心里有没有人选。”

高家兄弟对视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

“人早就锁定了,虽然难找,但只要他是个人,就有迹可查。现在有两份匿名举报信,你找人寄出去,一份寄给安欣,一份寄给区委。做得隐蔽些。”

“懂了。”










三年后京海政法界就这样突如其来地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上面下来的指导组莅临京海,不过好在高启强早有准备,早在两年前就把自己的那些地下产业交给了刚来京海不清楚规矩只想挣大钱捞一笔的竞争对手,高家明面上的产业也能经受住考察,高启盛的新公司更是蒸蒸日上。那两封举报信起了很大作用,高启强经营多年的人际关系也在此时起了作用,就算查到高家和那些产业有一些蛛丝马迹的关系,但也因为是过去时了,很难找到证据。一阵血雨腥风之后,高家的产业现在只剩下了高启强刚掌握的强盛集团和高启盛的公司,但却仍然日进斗金。

“恭喜大哥二哥啦。”一次公司年会上,高启兰捧着酒杯向两位哥哥敬酒。

“你哥我真不是好人,”高启盛感慨地说,捏了捏妹妹的脸,“还要感谢你这么有先见之明。要不然恐怕现在就是蹲牢底了。”

“那也得哥哥愿意听才是。”高启兰笑了,唐小虎也晃着红酒杯心满意足地跟在她身后,今后他再也不用过刀尖儿上舔血的日子了,可以安心和小兰酱酱酿酿了。

“噢,对了,”高启兰把香槟放在一边的小吧台上,从大衣兜里掏出两个红本本,不好意思地:“大哥二哥,我还是决定先斩后奏了。”

高启强看着红得夺目的两个本本,虽然还在笑,却已经有了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把酒杯扔下就要解开手表,高启兰赶紧摁住他:“大哥,说好的!小虎办完这件事就跟我领证。”

“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别拦着我,小兰。”高启强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妹妹见的男人太少了,自家呵护长大的兰花要颜值有颜值要智商有智商,怎么就非他不可了呢。

“诶诶诶,老高,干什么呢。”

正当高启盛在旁边看热闹,而高启兰要按不住自己大哥时,救兵来了。陈书婷提着正红色的大裙摆走过来,挡在两个人之间:“小兰这件事也不算是先斩后奏,她跟我说了。怎么,我不是高家人?”

“不是不是。”高启强赶紧把解开一半的表戴好,整了整领子微笑着看着老婆。

“那你就赶紧跟我去接待一下客人,董事长不在下面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要跟妹夫打架,什么道理。小盛,你也跟我下去,我介绍几个女孩子你认识一下。”

高启盛本来是事不关己地靠着墙,听到这句啊了一声,高启强也想到了:“对,你看小兰这都结婚了,你做哥哥的也别让人操心,走,跟我下来。”

高启盛眼见着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这下吃瓜的变成了自己妹妹,悄悄瞪了她一眼。高启兰回了个鬼脸儿,转头抱住自己老公,唐小虎这双开门的身材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她底气。

等夫妻俩拉着不情不愿的弟弟下楼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唐小虎抱住了小兰。

“你高兴吗?”高启兰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嘴角,那道疤几乎看不见了。

“只要你在,我怎么样都高兴。”唐小虎笑得一脸不值钱。

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而不是前世那样冰冷的身体,高启兰抱紧了些,嘴角上扬,眨了一下眼睛,一滴泪水划过她的脸庞:“我也是。”

ironor

【小枫死后的第一个七夕】

二二年七夕献礼。

——————————————————



李承鄞从大殿中出来时我正在月亮底下的一棵大树上昏昏欲睡。厚实的木门被打开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差点吓得我这小魂从树上掉下来。

  

我的魂魄已被困在中原近一年了。

  

那日城关外我用阿渡的金错刀了解了自己的性命,想着,我终能回到我的西州去了。

  

可我没回到西州,也没见到阿爹阿娘还有阿翁赫失,甚至连阿渡都不在我的身边了。我一个人,准确来说,我一缕魂,只能孤孤单单地在这偌大的东宫……飞过来飞过去。

  

没错,我现在可以飞了。

  

从前在茶肆中听说书先生讲这世上有千里之外取人项上人头的剑仙时我还同阿渡...

二二年七夕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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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鄞从大殿中出来时我正在月亮底下的一棵大树上昏昏欲睡。厚实的木门被打开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差点吓得我这小魂从树上掉下来。

  

我的魂魄已被困在中原近一年了。

  

那日城关外我用阿渡的金错刀了解了自己的性命,想着,我终能回到我的西州去了。

  

可我没回到西州,也没见到阿爹阿娘还有阿翁赫失,甚至连阿渡都不在我的身边了。我一个人,准确来说,我一缕魂,只能孤孤单单地在这偌大的东宫……飞过来飞过去。

  

没错,我现在可以飞了。

  

从前在茶肆中听说书先生讲这世上有千里之外取人项上人头的剑仙时我还同阿渡说不可信,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后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世上真有人能飞得这样快。

  

只不过说起取人性命一事,我实在觉得可惜。

因为我仅是一缕魂魄,没有法子接触真人,不然我定提着剑狠狠砍了李承鄞的脑袋,而不是在他半夜孤身一人出行时只得围着他转悠。

  

哦对,李承鄞半夜一个人出来做什么?

  

我知晓宫中陛下近日已然不行了,李承鄞怕是即将得登大统了,可他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太子之位么,虽然帝王宝座于他而言已是囊中之物,可那废太子不还没死呢么。

  

真是心大,我“啧啧”两声,见他步履矫健,我也加快了速度跟上去,我倒要看看李承鄞这会子出东宫作甚。

  

咦?

  

我跟着他到了一处地方,惊呼了一声,因为这地方我还颇为熟悉。

  

我来过这里。

  

我与李承鄞一同来过这里。

  

我止了脚步,忆起那次我与李承鄞一同游这片湖的景象来。那日……是中原的七夕。

  

听闻七夕夜里上京城的灯会格外热闹,我便与阿渡寻了时间准备偷偷溜出去,却不想临出东宫时被李承鄞逮了个正着。

  

他威胁我非要我带他一起玩,否则就向太皇太后告状。

  

想起这里我就来气,他怎么不去找他的赵瑟瑟呢?我本想去市集上找米罗喝酒的,他还嫌弃我不解风情!

  

就他解风情!那日我们来这里时夜已很深了,连船家都要歇业了,他予了船家不少银子,带着我亲自划船,最后我们两个双双染了风寒,回去喝了不知多少又苦又黑的药,他可真是太解风情了!

  

只不过,我又忽地想起了他那时带我来此处的原因是我从前说自己没见过船,他想还补我一个心愿。

  

不知怎得,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难受。

  

我猜不出他今日来这里是作甚,只是别又感染了风寒,我是鬼我不怕,他要是染上了回去又得喝苦药了。

  

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李承鄞!他合该好好地染一染风寒!回去喝好多好多药,最好病死才是!

  

我气鼓鼓的瞪了一眼他,又失落起来,今天他来的还算早,船家自会渡他。

  

他还在岸上与船家说话,我猛地往下一落,先他一步坐在了小船里,来都来了,先坐一会儿再说,我们鬼魂也会飞累的嘛。

  

坐得近了,李承鄞和船家的对话就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听那船家在问:“郎君怎得今日没带小娘子来?”

  

我一惊,李承鄞怕也是被船家惊人的记忆力吓到了,他愣了几秒才轻声回:“您还记得她?”

  

船家哈哈一笑:“哪能不记得!去年也是今日吧?七夕这天嘛,我记得清楚得很,你们二人大半夜来我这儿划船,我第二日早上来一瞧,我的桅杆都没了,只是后面在舱里寻着了你们留的字条和银子,那字我识不得,后来叫旁的郎君才明白。郎君呀,你那日留的实在太多呀……”

  

今日也是七夕么?原来已经过去这样久了。

  

李承鄞背对着我,可我总觉得他笑了。

  

李承鄞回那船家:“不碍事,只是她,她今日染了病,不方便与我同来。”

  

切,他可真能扯,什么叫染了病不便来?

  

我死了是这样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么?

  

我不想再听他说话,偏头去瞧湖里的水,这一瞧可不得了——水里真漂亮呀,满是星子映着。

  

我抬头朝天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天上月亮明晃晃的,星子也又多又亮。

  

莫名其妙地,我想赶紧叫李承鄞也来看看,我转头去看李承鄞,却见他给了那船夫两锭银子,上了船自个儿拿了桅杆准备划水,我愣了一下,他怎么又自己划船。

  

他那脑子,明明不会划船还要自己划,去年的事都忘了么?

  

哼,随他去吧,我稳稳往船边一靠,看他自己在那里划船。

  

不得不说,李承鄞划船的本事是涨了的,这次他不仅没把船杆划到水里去,还将小木船划得又快又稳,只是……这船上也忒安静了。

  

我竟然有些怀念与李承鄞吵架的日子。

  

我死了,应该没人再敢同他吵架了吧。

  

欸?船忽然停了,我抬眼瞧李承鄞,他好似在发呆?

  

呵,真是好大的道理,中原的太子竟这样闲么?大半夜来湖里发呆。

  

我正腹诽着,忽见他拿了箫出来吹,我从东宫逃跑的那一夜,也见过他吹箫,只是今日的乐声,竟比那日的更悲凉。

  

他竟然吹了我从前唱过的曲子……

  

“一只狐狸呀,他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

  

我忍不住跟着他的箫声哼起来。

  

李承鄞以前常说我唱歌不好听,要我说,他的箫声才难听呢……吹的我这样难受。

  

我正难受着,忽见他放下洞箫,双掌合十。

这是要向织女娘娘许愿么?

  

可我听说,只有女子才能向织女娘娘许愿的呀,李承鄞难道不晓得么?我还是那句话,他这脑子也配当太子啊?

  

我一个白眼还没有翻过去,就听见他说话了。

他慢慢道——

  

“织女娘娘,去年小枫同你许愿要离我远些,如今看来,也是如愿了。”

  

我一怔,我去年,好像确实许了这样的愿,至于是否如愿么,虽然我是坐在他对面,可看不见也摸不着,中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嘛,的确算远了吧。

  

只是好端端的,他提我作甚?

  

我于是又听他说:“织女娘娘,我妻如今已去了。”

  

他说着喉间梗了梗,我也忽然难过下来,我在中原飘忽的这段日子,其实很少听他提起我。

  

“承鄞在此祈求,她于彼岸能快乐平安,我知晓她的心思,她想回故土,承鄞便愿她早日魂归故里,承鄞自知欠她许多,不盼她原谅我,只盼她能早日渡得忘川河水……”

  

他这话说的极慢,到后头,我都觉得,李承鄞似是哭了。

  

他像个小孩子,在我的眼前哭了。虽然夜已深了,可这慢船的星河白月,我看得清的。

  

我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脸颊凉凉,可我是一缕鬼魂啊,我怎会感有凉意呢?可我的确也是哭了,李承鄞,我恨了你许久,这一年来我日日被困东宫,便日日想杀了你。

  

我为什么哭呢?

  

李承鄞不答我,他接着说:“织女娘娘,我妻原是西州最亮眼的女子,这记忆太沉重,承鄞求您,助她往世和美,这记忆,早早与她舍了罢。她心悦的……我不求与她有来生,只是只是,只是……织女娘娘,承鄞此生与她夫妻的缘分太浅,若得来生,承鄞只盼自己是一普通茶商,与她恩爱一生……”

  

他不再说下去了,我也听不下去了。

  

他从前,说我是西州最蠢笨的公主,可现在,他又这样真心为我祈愿。他假借顾小五的身份骗我心意灭我阿翁全族,可如今却说愿舍了天下与我白头。

  

我仰头,压了压泪意。

  

这一船星河啊,你们明白么,他心里原是这样待我。

  

我闭上眼,泪还是往下淌,上天啊,为何要让我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啊……

  

我知道我的魂灵为何困于东宫迟迟不肯散去。

  

我们的相逢本就是错,丹蚩满地鲜血的场景仍在我眼前,仿若昨日。

  

我曾经那样恨过他,也恨忘川的神水没有叫我永永远远地忘掉那些往事。


可我也一直爱着他。


在东宫的三年,我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在那些时光里,我不记得我远在西州的父王母后已经死去,不记得我阿翁被割下的头颅,也不记得顾小五。


我只记得和李承鄞吵闹的一日日光阴。


我也曾在无数个深夜辗转反侧,想他为何待我这般凉薄。


可如今我明白他的心意了。


丹蚩西州的伤痛被我压在心底,中原三年的孤寂苦楚我也不愿去回想。


李承鄞……他也过得很苦罢。


我知道他想起过去的一切了,想起我们一同在丹蚩拜过天地。


我清楚的,世间最令人伤心的就是无法忘记过去的悲痛。


我的魂魄困在中原的这一年里,我看着他茶饭不思、夜半无眠,也不再能从他脸上看到从前那样鲜活的表情。


他也在承受这记忆带给我们的惩罚对吗?


而且要带着这记忆过完余生这漫长的数十年。


李承鄞啊……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恨你。


可我从我们最后对视的那一眼里看到了,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如今我终于知晓,我是对的。


我这一缕无妄魂啊,终于要散了,一点一点的散了……

  

李承鄞又吹起曲子了……


“原来他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


李承鄞啊,我的手轻轻触上他的眉眼,你知道么,我也爱你。


这一世的所有甜蜜、亏欠、奢望、绝望,都让它过去吧。我好累呀。


织女娘娘,来世求您让我们做一对简单夫妇吧。


让小枫和小五,再也别分开。

陆云堂

孟宴臣放手了

  许沁为了爱情还是和付闻樱大吵一架,摔碎了全家福,付闻樱气的手抖,平静之后答应了许沁,但是约法三章:

1.车子房子仍在许沁名下,但是不许出租不许转卖。

2.可以回家,但是永远不能带宋焰回这个家。

3.在她和宋焰分手前,家里的大小决策都不能插手

        “你现在可以去追求你所谓的自由了”付闻樱冷着脸“在你和他分手之前,家里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了,你好自为之。”

        许沁看着地上的全家福,心里有愧疚但更有轻松,在......

  许沁为了爱情还是和付闻樱大吵一架,摔碎了全家福,付闻樱气的手抖,平静之后答应了许沁,但是约法三章:

1.车子房子仍在许沁名下,但是不许出租不许转卖。

2.可以回家,但是永远不能带宋焰回这个家。

3.在她和宋焰分手前,家里的大小决策都不能插手

        “你现在可以去追求你所谓的自由了”付闻樱冷着脸“在你和他分手之前,家里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了,你好自为之。”

        许沁看着地上的全家福,心里有愧疚但更有轻松,在她的世界里,她终于自由了。

        付闻樱这次放许沁走,不仅是心累,她更想让许沁明白,爱情的前提是物质,而她现在的物质条件和社会地位并非像许沁理解的那样和孟氏毫不相干

         还有一件更严重的事,她唯一的亲生的儿子孟宴臣,身体上出了一些问题。她的精力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顾全所有的事,老孟多次跟她说:孩子的事,堵不如疏,那就随着去吧。

         而自己的儿子……,付闻樱也说不好,孟宴臣之前就有胃病,大夫告诉她胃是情绪器官,良好的情绪可以缓解他的症状。她也捕风捉影的察觉到儿子曾看过心理医生,家里倒是没发现相关药物,但她还是觉得孟宴臣    快要失控了……

藏南

虎兰‖离岸流

第二章

  高启兰回家的时候,灯火通明的大别墅里只剩下一个喝闷酒的高启盛。

  “二哥,你吃饭了吗?”她放下手提包,瞥了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酒瓶,讶然道:“你喝这么多啊?”

  “不多。”高启盛摆摆手,但染红的面颊告诉高启兰,他已经醉了。

  “我们小兰真是辛苦,做医生这么忙,这么晚才回来。”高启盛慢悠悠地说:“不像有些人,就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什么也不干……什么也干不了。”

  高启兰没有理会他话里的阴阳怪气,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打算陪自己那心里别扭的兄长喝一杯。

  她也没问家里其他人去哪了,总之看来是没带上她二哥,让他不痛快了。

  “小兰,他对你好吗?”半晌后,高启盛幽...

第二章

  高启兰回家的时候,灯火通明的大别墅里只剩下一个喝闷酒的高启盛。

  “二哥,你吃饭了吗?”她放下手提包,瞥了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酒瓶,讶然道:“你喝这么多啊?”

  “不多。”高启盛摆摆手,但染红的面颊告诉高启兰,他已经醉了。

  “我们小兰真是辛苦,做医生这么忙,这么晚才回来。”高启盛慢悠悠地说:“不像有些人,就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什么也不干……什么也干不了。”

  高启兰没有理会他话里的阴阳怪气,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打算陪自己那心里别扭的兄长喝一杯。

  她也没问家里其他人去哪了,总之看来是没带上她二哥,让他不痛快了。

  “小兰,他对你好吗?”半晌后,高启盛幽幽开口。

  这是她结婚这半年来,高启兰第一次听见哥哥问她唐小虎对她好不好。

  “很好啊,你们不是有目共睹吗?”高启兰仰头喝下酒杯里的辛辣液体,味蕾被刺激得疼痛,她笑道:“比百依百顺差点,比有求必应又多点。”

  虽然她从未开口对他索求什么,但唐小虎从不让她缺了什么。

  高启盛听罢却沉默了一会儿。

  “是哥对不起你。”高启盛压低了声音道。

  “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高启兰不假思索道:“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来交换。”

  高启盛有片刻失神,不由自主地躲避高启兰的眼神。

  高启兰放下杯子,然后开始收拾兄长弄出来的残局。

  “叫陈妈来就行了。”高启盛试图制止她。

  高启兰的手指点了点腕表,轻声道:“人家早睡了,哥,这些小事能自己做的。”

  高启盛叹了一口气,身子歪在沙发上,撑住了脑袋道:“小兰,你这样的女孩子,配上那个人渣,真是委屈你。”

  “我……”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高启强带着唐小虎他们回来了。

  高启兰回头,正好对上他那双因为过度摄入酒精而变得微红的眼睛。

  这一刻,两人又极有默契地移开了目光。

  “我来吧。”唐小虎走过来拿走高启兰手里的酒瓶,开始收拾桌子。

  “小兰,跟嫂子上楼,试试新买的裙子。”陈书婷笑着走过来挽起小姑子的手臂,高启兰没有二话,跟着她上了楼。

  高启强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尽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唐小虎说:“小虎,我好像喝得有点多了,你帮我冲杯蜂蜜水吧。”

  “好嘞,大哥。”

  高启强的目光移向颓废在沙发上弟弟,竭力压抑着火气:“你别什么话都在小兰面前说!你懂不懂分寸?”

  “分寸?”高启盛冷笑:“看着妹妹嫁给一个既配不上她,她又不喜欢的人,我还能有什么分寸?你不让我进公司,不让我插手强盛,不让我干涉小兰的婚姻,你彻底把当成一个外人!我还需要什么分寸!”

  “住口,给我回房间去。”高启强的脸色阴沉下来:“还有,再让我发现你偷偷出门见什么人,你别怪我送你出国。日后你连小兰的面也不必见了。”

  高启盛张了张口,却最终什么也没反驳,起身回了房间。

  在他走后,高启强才露出一个疲惫的表情来。

  

  唐小虎回房间的时候,高启兰正伸手去拉晚礼服背后的拉链。

  “帮我一下。”她半回着头对他说。

  唐小虎走到她身后,先是挽住了她的头发,轻轻撩起来,以免被拉链卡住。

  “嫂子给我买了很多晚礼服,说是让我下次跟你一起去参加几个宴会。”

  唐小虎的手一顿,摇头道:“你不用去,那些地方你不会喜欢的。”

  “她是想让我看着你,少喝些酒吧。”

  礼服轻轻地剥落下来,露出她纤廋白皙的背,以及上次他不小心弄出来还未消散的红印子。

  “你很钟意吗?”

  “……什么?”唐小虎一时间晃了神。

  “很钟意喝酒吗?都说你千杯不倒。”

  “哪有那么夸张。”

  高启兰圆润光滑的肩头轻轻抖了一下,她笑着说:“我想也是,你不是个没有节制的人,真要醉了你会自己抽身的。”

  唐小虎的指头微微发麻,他很想抚上她的肩,甚至拥抱她。

  他喃喃道:“今天你二哥也没说错什么。”

  “他说的话太多了。”高启兰拿起一旁挂着的睡裙套上,“你很在意吗?”

  “我……怎么会。”

  高启兰没看他,点点头:“真是善解人意。”

  两人洗漱过后分别躺上了床,今天他喝得不算多,于是高启兰没有指使他去睡沙发。

  以前,唐小虎不喝酒的时候很难入睡,喝了酒又烦躁得不行,可结婚后每次躺在她身边,总能很快平静下来。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高启兰唤了一声。

  “唐小虎。”她歪着头,轻声问:“你想吻我吗?”

  他睁开了眼睛,喉头滚动了一下,伸出手抚着她的脸庞,于是怀着隐秘的欣喜和不安,吻上她的唇。

  柔软而湿润,让他们缠绵得更加长久,这个吻几乎炼化他心底的淤塞,汗涔涔地紧拥着她。高启兰的双臂环着他,手抓紧了他背后的衣物,把彼此之间的空隙压榨得一点也不剩。

  唐小虎无法忘记在结婚的头一天晚上,暴雨如注,他在楼下望着她不曾熄灯的窗户一整晚。

  不是没有想过不勉强她,而是从潮湿环境里脱胎的他,总会怀着得过且过的苟且思想。

  这个吻的时间太长了,比他们做爱的时候都长。

  却比做爱多了许多东西。

  “我们搬出去住吧。”高启兰在他耳边轻声道。

  “……好。”

  

弟弟与图图

唐小虎×高启兰/虎兰

你总不敢和我对视 但又喜欢偷偷看我

怕目光夹杂爱意 不敢看你

假装看不见 余光千百遍

唐小虎×高启兰/虎兰

你总不敢和我对视 但又喜欢偷偷看我

怕目光夹杂爱意 不敢看你

假装看不见 余光千百遍

岳如悬

唐小虎×高启兰:危险关系「情人」(4)

9.

高晓晨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看到面前高挑清瘦的女人,神色一振:“姑姑!”

高启兰叹气:“这回知道交友不慎的结果了吧,晓晨,你可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高晓晨赶紧撒娇:“姑姑,我错了。虎叔,你也来了。”

脱离了危险,高晓晨迫不及待地跟着虎叔和姑姑去外面吃饭。

吃着吃着,他发现不对了。

姑姑穿了件黑色高领衫,外面罩着的是深蓝色大衣。而虎叔则是深蓝色衬衫配黑大衣,活脱脱就是情侣装。两个人开一辆车过来接他,还显然不是从高家过来的。他们俩大晚上的,怎么凑到一块的?

结合之前二叔说的「不死心」,高晓晨头一次发现自己离八卦如此之近。

上了姑姑的车,高晓晨在后座叮嘱唐小虎:“虎叔,你先送......

9.

高晓晨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看到面前高挑清瘦的女人,神色一振:“姑姑!”

高启兰叹气:“这回知道交友不慎的结果了吧,晓晨,你可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高晓晨赶紧撒娇:“姑姑,我错了。虎叔,你也来了。”

脱离了危险,高晓晨迫不及待地跟着虎叔和姑姑去外面吃饭。

吃着吃着,他发现不对了。

姑姑穿了件黑色高领衫,外面罩着的是深蓝色大衣。而虎叔则是深蓝色衬衫配黑大衣,活脱脱就是情侣装。两个人开一辆车过来接他,还显然不是从高家过来的。他们俩大晚上的,怎么凑到一块的?

结合之前二叔说的「不死心」,高晓晨头一次发现自己离八卦如此之近。

上了姑姑的车,高晓晨在后座叮嘱唐小虎:“虎叔,你先送姑姑吧,她家离这近。回来咱们再掉头去我家。正好回你那也顺路。”

话音未落,唐小虎抬眼看了高晓晨一眼,笑道:“没事,我最近正住城西那边的房子,和兰姐离得很近。”

高晓晨“哦”了一声,没再多言。下了车也乖乖和他们告别。

高启兰以为他只是托辞,没想到真的在她家附近有一套房子,还是在她家楼下。

看着主卧衣柜里应季的适合她尺码的衣服,高启兰狐疑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家就在楼上,还需要备衣服?”

讲究的社会精英自然不会在第二天穿着前一天可能弄脏的衣服,在自己的家里为对方准备几件衣物,是他们二人秘而不宣的默契。

但这里显然不是那样,唐小虎摸摸鼻子,眼神游移:“我就是觉得应该有女主人的地方。”

女主人是谁,不言而喻。高启兰没有机会再质疑什么,男人身体力行地向她展示了如何将身上的衣服弄脏。

唐小虎这一个月要么渴的不行,要么集中精力做大事,实在是失衡。

半梦半醒间,他试探着跟高启兰提出了要不要住在一起。却被高启兰反问:“你见过朋友天天睡一张床的吗?”

唐小虎摸上她的腰,来回抚了几下,试探道:“你若不嫌弃的话,我做你男朋友,可以吗?”

高启兰感受到腰间的大掌微微颤抖,那人的声音也有点紧张,没再为难他:“那就试试吧。”

一如第一次早上醒来,她提议不如做固定的朋友,每月解决一下需求的语气。

高启兰第二天早上要上班,唐小虎没敢多要,兴奋地搂着自己的初恋女友睡不着觉。

而高启兰早就精疲力尽,在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入梦。

10.

唐小虎看着糙、笨,实际上聪明又通透。

她害怕负责,他就做一个不需要她负责的人。她不想在两性之间扮演「妻子」的角色,那就他来。

负责卫生的阿姨只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来,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就由唐小虎来做产生的家务。而高启兰只需要喂饱他就够了。

高启兰是真的没想到,唐小虎每月的一次那么疯不仅仅是因为压抑,同居以后依然很过分。不是说四十岁的男人下降了很多,根本都不想的吗?

怎么她的男朋友次数又多,时间又长?

在高启兰的抗议下,频率变成了和她上班的时间同步:上一休二。

两个人名分定了,也就没有刻意隐瞒——主要是唐小虎的眼神,压根就藏不住。从前一见到她,犀利的眼神就温柔如水,现在更甚,高启兰只是回应了一分,唐小虎周身就跟过了电一样,爱意奔涌而出。

高家人知道了,既有对高启兰终于有人照顾的欣慰,更有对唐小虎的警告:你小子敢欺负我妹就死定了。

唐小虎甚至怀疑,高启盛半夜做梦都是拿冻鱼抽他让他不要辜负高启兰。

小虎委屈:我哪敢辜负小兰,只求小兰别不要我。

安欣结婚的时候,高家人倾巢而动,这么多年安欣和高家人关系都很好,孟钰的女性朋友们都结婚了,邀请高启兰和她一个表妹做伴娘。

高启兰答应了,并在堵门环节险些让安欣娶不到媳妇。

别人结婚,是很好很好的事情,她会祝福,会替他们开心。

高启兰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父母环境中,对婚姻完全失去了向往。对于唐小虎,她是喜欢的,有时候会觉得如果是他,婚姻也未必那么糟糕。

但她现在还不想,唐小虎的分寸拿捏得很好,她抵触爱情时,做她的情人,她态度松动,就做她的爱人。

以后,或许会做她的丈夫也说不定,但至少现在,他是她的男人,是她夜夜相拥不会嫌腻烦的爱侣。

这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完】

彩蛋是厨房游戏,大家按需食用,不影响正文阅读,还会有🆓番外和新设定,有兴趣的宝可以点个关注。

岳如悬

唐小虎×高启兰:危险关系(3)

唐小虎被「召幸」的频次不高,一个月也就一两次,最近医院很忙,他和高启兰只有过年那两天才在一起。

说是情人,却连手的没牵过。高启兰明确说过,不想被别人发现。就像小广告里的「只进入身体,不介入生活」。

高启兰什么时候想起他来,勾勾手他就巴巴地凑上去。他什么时候想起高启兰来——他什么时候都会想起高启兰来的。

若是高启兰以后都这样,唐小虎也是可以的,明面上是照顾她的邻家哥哥,暗地里做她的工具人。可高启兰若是嫁给了安欣,他岂不是连情人小三都没得当?

唐小虎本来长得就凶,不笑的时候眼神冷冽阴鸷,唇角不自觉向下撇,再加上心情不好,白金瀚的服务生给他拿酒时都战战兢兢的。

高启兰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

唐小虎被「召幸」的频次不高,一个月也就一两次,最近医院很忙,他和高启兰只有过年那两天才在一起。

说是情人,却连手的没牵过。高启兰明确说过,不想被别人发现。就像小广告里的「只进入身体,不介入生活」。

高启兰什么时候想起他来,勾勾手他就巴巴地凑上去。他什么时候想起高启兰来——他什么时候都会想起高启兰来的。

若是高启兰以后都这样,唐小虎也是可以的,明面上是照顾她的邻家哥哥,暗地里做她的工具人。可高启兰若是嫁给了安欣,他岂不是连情人小三都没得当?

唐小虎本来长得就凶,不笑的时候眼神冷冽阴鸷,唇角不自觉向下撇,再加上心情不好,白金瀚的服务生给他拿酒时都战战兢兢的。

高启兰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小虎。”高启兰有点紧张,生怕是家里有什么事。唐小虎平时很少给她打电话,都是发短信微信嘘寒问暖,她什么时候空了就会回。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马上出声,而是停顿了几秒,然后说:“兰姐,虎哥喝醉了,又不肯在白金瀚休息,闹着要回家,我联系不上龙哥,你看……”

“好,我去接他。”高启兰没多问,直接起床去接他。唐小龙在这种时候接不到电话,多半是在外面的女人那里。

白金瀚自从高启强接手以来就不再做擦边的低端生意,反而包装成了酒吧和商务会所,供生意人谈话和中高端客户放松。

高家兄弟和唐家兄弟在这里都有自己的固定包厢,高启兰一进大厅,服务生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把她带到唐小虎的包厢门口。

高启兰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了过来,她秀眉一紧,走到他旁边。

唐小虎醉酒的样子,并不像平常的酒鬼那样癫狂话多,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靠着沙发休息,昏暗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把上唇的那道疤照得分外明显。

高启兰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虎,起来了,我们回家。”

唐小虎眯着眼看了一眼来人:“小兰?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仰起头来,半遮着眼睛,低声喃喃:“是在做梦。”

既然是梦,那不妨大胆一些。

唐小虎一伸手,揽住高启兰的腰,双手紧紧抱住。高启兰骤然失力,只能跌坐在他怀里。

唐小虎将脸埋在高启兰的脖颈之间,微微叹息:“小兰,我好喜欢你,不要嫁给别人,好吗?”

高启兰环着唐小虎的背,默默思考如果现在打他一顿,他醒来会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7.

高启兰并非不知道唐小虎对她的感情,相反,早在别人发现唐小虎暗恋她之前,她就有所感应。

她和唐小虎说是青梅竹马有点勉强,当唐小虎晃晃悠悠地跟着唐小龙收卫生费的时候,高启兰就觉得这人怎么傻傻的,只知道跟着他哥做个跟屁虫。形象也不好,像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还是个不务正业的。

直到后来她留学回来,两个人的接触多了起来,唐小虎那身花花绿绿的街溜子装束换成了皮衣夹克,头发也从乱糟糟的卷发变成了大背头。她夸了几句,还说他身材不错,适合穿西装。

打那以后,唐小虎身上的西装衬衫就没断过,人也越来越精致。

——虽然和高启盛站在一起,显得高启盛像个斯文俊秀的贵公子,他像个努力洗白的黑社会大哥。

唐小虎顺着高启兰的审美捯饬,又总是打着「按高家兄弟的吩咐照顾妹妹」的旗号出现,高启兰看破不说破,随他去。偶尔侧面表达了几次自己不打算结婚的想法,也算给他提个醒。

至于酒后那次,她是医生,她能不知道喝醉的人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个台阶罢了。

高启兰三十多岁了,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家人。男女之情可以「趁兴而来,尽兴而归」,但不能破坏和家人的感情。

高家兄弟是她的家人,陈书婷和高晓晨是亲人,而唐小虎,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她的亲人。

她不想承担因为和唐小虎爱情失败而导致的家庭危机。不说别的,分了手以后唐家兄弟过年还怎么到旧厂街的高家来?所以不如不开始,就做身体上互相慰藉的朋友,腻了累了随时可以抽身。

高启兰开车将唐小虎带回了他家,有钱单身汉的房子大抵都类似:风格冷肃,没个人味。唐小虎更甚,他平时都在公司里,家里都是钟点工收拾。

高启兰很少来这里,还好醉鬼听话,搂着她的肩膀晃晃悠悠地等着高启兰刷指纹。

高启兰把他扶到床上,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本以为可以功成身退,没想到床上的男人一把拉住她,再猝不及防地一拽,高启兰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被他压到了身下。

“小虎,不可以的。”高启兰不和醉鬼做。他本来就异于常人,通常要开拓许久才能顺利前行,酒后鲁莽不温情,她可不想受罪。

平时到这里,唐小虎也就乖乖听话了,但目睹了高启兰和安欣见面的唐小虎潜意识里认为高启兰拒绝他是为了安欣,于是假装听不见,继续低下头在她耳边亲吻啃咬。

高启兰见状也不恼怒,声音温和地劝他:“我给你脱衣服。”

唐小虎想象中的脱衣服:缠绵悱恻。

没想到高启兰刚解开领带,动作麻利地绕着他的手腕紧紧系了个死结:“睡吧!”

唐小虎这下折腾不起来了,脑子钝钝的转不过来弯,只能用毛茸茸的脑袋去高启兰怀里蹭了蹭。

高启兰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8.

唐小虎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高启兰正坐在他旁边,摆弄着床头柜上的电脑,金丝边眼镜在她的脸上分外得宜。

见他翻身起床,高启兰淡淡道:“论文有个格式需要改,借用了一下你的电脑。”

唐小虎卧室的电脑就是个摆设,偶尔打点游戏放松放松。书房那个才是办公用的,他对高启兰也没什么秘密可言,自然是随她用去。

见高启兰很快地将邮件发走,唐小虎这才凑近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懒洋洋道:“昨天做了个梦,梦到你用领带把我绑住了。”

高启兰皮笑肉不笑地侧过头来看他一眼,眼神往枕头边瞟了下,唐小虎这才看到,一条皱巴巴的领带正放在床边。

还不待唐小虎理清思路,高启兰就开口了:“唐小虎,昨天晚上我说不可以,你非要做,我只好把你绑起来。”

那一瞬间,唐小虎把自己墓志铭都想好了,他急急忙忙开口解释:“对不起小兰,我真该死,你做得对,我就是欠绑。”

高启兰没个表情,只是推开他的脑袋,注视着他的眼睛,淡淡道:“解释吧,什么叫「不要嫁给别人」?”

唐小虎硬着头皮,把自己看到安欣和她见面以后去了婚庆公司的事说了出来,心里也忐忑:小兰这意思,不是打算现在就甩了自己吧?

高启兰听完他的话,真心想骂他是个傻子,但看眼前高大颓丧的男人一副可怜狗狗的样子,分明是一只犯了错在主人面前委屈的藏獒,也生不起气来。

“孟钰回来了,安欣是想让我帮忙支招想想怎么筹备一个求婚。”高启兰伸出手指,点了点唐小虎的脑袋。“我还惦记跟你说呢,到时候在白金瀚腾出个包房来借他用用,当成求婚场地。”

唐小虎眼睛一亮:“孟钰好啊!不,我是说,安欣和孟钰真般配。”

高启兰勾起唇角:“行了,别装了。你见过孟钰吗?”

唐小虎当然没见过,但他早就从高启强嘴里听说过这个,是安欣一直心心念念的初恋。

唐小虎见高启兰笑了,也陪了笑脸:“我当然没见过,我只见过骨科一枝花。”

高启兰拍了他一下:“还不快去洗漱,一身的酒气,熏得我半夜睡不着。”

唐小虎嬉皮笑脸地偷了个香,去卫生间洗澡刷牙。

你问为什么洗澡?

当然是把昨天晚上没做的事做回来。

还有那根领带,系在冷白皮的手上一定比在他手上更好看。

胡闹了一下午,神清气爽的唐小虎正在厨房里忙活晚餐,却见高启兰拿着手机走了过来,神色不虞。

“交警队来电话,晓晨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看看。”高启兰眉头紧锁,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唐小虎一边走一边解下围裙:“我陪你去看看,我在那边有认识的人,也看看什么情况。”

二人匆匆换好衣服来到交警队,高启兰等不及唐小虎找好车位,急忙走进去问明情况。

原来是高晓晨的朋友阿泰借用了他的摩托和人家飙车,超速了还把交警打了一顿。

高启兰有些慌乱:“我是孩子的姑姑。不关我们晓晨的事吧?他是个好孩子,不会参与的。”

而后赶到的唐小虎走到她后面,揽了一下她的肩膀:“有我呢,有我呢,没事。”

又转过身去搂着交警往里走:“我和你们孙队挺熟的……”

高启兰焦心地来回踱步,没过几分钟,唐小虎就从里面出来了,看着高启兰着急的样子,安抚道:“我能安排好,等着我。”

高启兰对他十分信任,听他这么说,也慢慢稳住了情绪。

  

作者碎碎念:

还有一更就完结了,之后打算出一个番外彩蛋,看看是开车还是写写结婚的一种可能性或青梅竹马的校霸×学霸,先婚后爱的村花×村霸,大家可以提提建议,喜欢哪个先写哪个。

1.车(但没地方停车,可能要去爱/发/电)。

2.在一起后日常琐事。

3.校园设定的学霸校霸。

4.年代文里的村花村霸。

藏南

虎兰‖关于她的二十三件事2


  高启兰睁开眼睛,思维还有些混沌,三秒后意识到脸上微弱的瘙痒来自身旁人吹出的温热鼻息。

  她没有片刻迟疑,猛的就把人踹到了床底。

  那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哀嚎,紧接着听他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个病人。”

  熟悉的声音让高启兰紧绷的肌肉迟缓下来,心绪暂宁,缓缓噢了一声。

  唐小虎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趴在床边看着神色恍惚的高启兰,哭笑不得:“力气这么大,高医生看起来是退烧了。”

  高启兰沉默了会儿,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至于她病过么,也不记得了……她来这里意外发现他受了不轻的伤,可被他扣了手机,不准她打120,让她瞬间冒火,咬着牙怒甩他一个巴掌……也没办法...


  高启兰睁开眼睛,思维还有些混沌,三秒后意识到脸上微弱的瘙痒来自身旁人吹出的温热鼻息。

  她没有片刻迟疑,猛的就把人踹到了床底。

  那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哀嚎,紧接着听他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个病人。”

  熟悉的声音让高启兰紧绷的肌肉迟缓下来,心绪暂宁,缓缓噢了一声。

  唐小虎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趴在床边看着神色恍惚的高启兰,哭笑不得:“力气这么大,高医生看起来是退烧了。”

  高启兰沉默了会儿,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至于她病过么,也不记得了……她来这里意外发现他受了不轻的伤,可被他扣了手机,不准她打120,让她瞬间冒火,咬着牙怒甩他一个巴掌……也没办法,只得让手底下的人去买无菌服,在这里给他动了手术。

  高启兰斜了他一眼,尽然这么快就活过来了,真是命大。

  唐小虎被盯得背后发毛,轻咳一声:“你饿了吗?我去给你……”

  “不吃。”说罢,高启兰面无表情地躺回床上,过了两秒扔了一个枕头给他。

  唐小虎咧开嘴,抱着枕头躺在了地上。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屋子里开着暖气,说来也算惬意。

  还有,离她只一尺的距离。

  唐小虎眯着眼睛,无不乐观的想。

  “我来是想问你,为什么让人找安欣的麻烦。”

  唐小虎的笑容迅速消失了。

  身体离得再近,心也有千里远。

  “没有啊,有吗?”他嘴硬。

  高启兰冷笑一声。

  “你当我真的不会报警抓你?”她翻了个身,离他那一面尽量的远,淡声道:“你身上的刀口很凌厉,往要害去的,不像一般混混划的,当然,现在也鲜有混混能近你的身。我想是和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连环杀人案有关吧,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你也不会离开市里,来这个穷乡僻壤避风头。”

  高启兰望着窗台外朦胧的月色,右耳压着枕头,能听见自己并不平稳的心跳声。

  “你想学我哥培养杀手?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是有几次合作,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唐小虎嘟囔了一句,又不敢在她面前辩驳什么,试图转移话题:“你就为安欣的事跑来吗,这里开着导航都难找,路烂,天又冷,你有事给强哥打电话,或者直接让我哥出面就行,只要你一句话,什么都摆得平。”

  高启兰没有回答。

  什么都摆得平的话,仅仅因为联络不上他,就不会驱车几百公里来找他了吧。

  “睡吧,蠢货。”她有些生气。

  唐小虎委屈,怎么又挨骂了?

  

  第二日天没亮,唐小虎就听见院子里的鸡在引吭高歌。

  他豁然起身,准备噶了那几只不知好歹的畜生,给小兰补补身子。

  ——高启兰已不在床上。

  唐小虎想,她或许已经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她待得不习惯也是正常的。

  他的肩膀松弛下去,俯身把枕头上她落下的耳饰捡起来。

  一颗闪着微茫的晶体,唐小虎也叫不上名字,不知道这是属于哪一种宝石。

  他回忆自己送过她一对鸽子血宝石耳环,但从来没有见她戴过。叹一口气,把耳环紧紧握在手心里。

  好吧,高启兰,等我回去就把你家的耳环都扔了,除了那对鸽子血宝石,看你戴不戴它。

  唐小虎哼哼唧唧地就往楼下走,却在下楼档口看见高启兰在给他那些五大三粗的下属把脉。

  他愣住了。

  下属们发现了他,整齐划一地说虎哥好,但没有一个人迎上来,像群鸡仔一样蹲在高启兰的脚边。

  “肝火旺,脾脏虚,熬夜熬过头了。”高启兰沉吟道:“是不是有些盗汗多梦,偶尔伴随晨勃早泄?”

  唐小虎连忙跑下来踹开下属,眯着眼道:“狗东西,也敢在这麻烦大小姐,快滚。”

  下属委屈,他的隐私被大小姐当众说出来就罢了,还要被老大踹飞。

  “去哪?”高启兰斜了他一眼,“这是我的病人。”

  唐小虎张了张嘴,低声道:“你,你什么时候学的中医?而且这么多人呢,你给他看这个……干嘛?”

  “我什么时候学的还要和你汇报不成?”高启兰抬起茶水抿了一口,“我说过一个个来,其他人在门口等着,但他们非要挤在这里,我有什么办法?”

  唐小虎怒瞪一眼,下属们便明白再当电灯泡会被自家老大剁碎了喂猪。

  于是立刻做鸟兽散了。

  高启兰对着落荒而逃的马仔慢声道:“过会我开好方子,你自己去煎药来吃。”

  唐小虎捂着伤口坐在沙发上,颇有些无奈:“你搭理他们干嘛,这群皮糙肉厚的东西。”

  高启兰不理他,拿起笔在纸上写药方子。

  唐小虎凑过来,啧啧称奇:“虽然知道你学习能力强,学什么都快,已经能给人家开方子了?”

  高启兰伸出食指抵住他的脑袋,把他推开,似笑非笑道:“少阴阳怪气,我修的双学位,只是中医这边的进度慢些,最近才拿到执业证,你还有什么意见?”

  唐小虎笑嘻嘻歪头,握住她的手,把耳环轻轻放进她的掌心:“没有没有,那高大夫也给我看看嘛,这只耳环权当看诊费。”

  高启兰摸了摸怪不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右耳,把耳环挂了上去,轻哼一声:“唐经理真是一毛不拔,这是谁的耳环?”

  “我替你找着的嘛,这要是掉了,你得多伤心啊?”

  高启兰白他一眼,这一贯投机取巧的嘴还是那么欠揍。

  “有什么可伤心的,一只耳环而已。手伸出来。”

  唐小虎依言照做。

  他另一只手托着腮,专注看着她那摇摇晃晃的耳坠子,像极了欲坠的星光。

  但过会他就有点坐立不安了,高启兰自从搭上他的脉就不言不语,蹙起眉来。

  唐小虎咽咽口水,试探道:“很麻烦吗?很严重?”

  高启兰欲言又止:“你……”

  完蛋了。唐小虎想,别是什么绝症吧。

  两人僵持不下,就在唐小虎准备开口感慨一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命数强求不来,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活着,我的房子车子钱都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祝你早日和安欣修成正果,但是千万不要带他来看我,不然我会在下面再气死一次之类的话。

  高启兰先绷不住笑了起来。

  唐小虎:“……”

  合着又在玩他!

  “唐经理要不要去照照镜子,你好像有很多遗言要说的样子。”

  唐小虎气得翻白眼。

  高启兰清清喉咙:“你每年不是体检一次吗,这么不放心啊。”

  唐小虎嘀咕:“旦夕祸福那谁能知道?”

  “哼,不怕刀子怕生病?”

  “至少刀子是一瞬间的事。”

  高启兰的脸色冷了下来,唐小虎立马咳了一下:“说到这个,为什么医院的体检单我老是拿不到啊,你们医院这么敷衍吗,好歹我也是贵宾级别的病患。”

  倒不是医院敷衍了事,是每次他体检完高启兰就会先去拿报告,筛过一遍确定他依然活蹦乱跳长命百岁。

  “放心吧。”高启兰站起来伸懒腰,对他轻声笑道:“唐经理体格强健,再活七十年应该不成问题。”

  这么会活,不要命了?

  唐小虎也笑:“好好,借高大夫吉言。”


  

  

  

  

微凉

狂飙之待兰花盛开之时

  第三十四章

  几个月后,老默的病情恶化,到了最后,老默还是离开了。高启强为老默举办了葬礼,从那天起,黄瑶正式成为了高家的养女。黄瑶很乖巧懂事,陈书婷对这个干女儿很喜欢,对她也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对待。

  陈泰的建工集团慢慢的被高启强架空,陈泰被迫退位。高启强接管了建工集团,从此建工集团改名为强盛集团。高启盛的强盛小灵通也被收为强盛集团名下,兄弟俩一起打理着公司。

  可是就在这天晚上,高启兰下了夜班,因为车子坏了所以就把车子停在了医院。高启兰只好打车回去,可是她没想到她坐的这辆车竟然是黑车。高启兰被一群人带到了一个黑屋子里,高启兰用力挣扎着却没有任何作用。高启兰只感觉被人带到了一......

  第三十四章

  几个月后,老默的病情恶化,到了最后,老默还是离开了。高启强为老默举办了葬礼,从那天起,黄瑶正式成为了高家的养女。黄瑶很乖巧懂事,陈书婷对这个干女儿很喜欢,对她也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对待。

  陈泰的建工集团慢慢的被高启强架空,陈泰被迫退位。高启强接管了建工集团,从此建工集团改名为强盛集团。高启盛的强盛小灵通也被收为强盛集团名下,兄弟俩一起打理着公司。

  可是就在这天晚上,高启兰下了夜班,因为车子坏了所以就把车子停在了医院。高启兰只好打车回去,可是她没想到她坐的这辆车竟然是黑车。高启兰被一群人带到了一个黑屋子里,高启兰用力挣扎着却没有任何作用。高启兰只感觉被人带到了一张床上,然后就听到了那群男人的对话。

  “老板,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知道了,这里有我处理就可以了。”

  只听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高启兰的心里慌极了。随后,高启兰只感觉到有人压在她的身体上亲吻着,可因为屋子里太黑暗,高启兰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但是通过窗外的路灯透过一点点的光,只能看清楚面前人的眼睛,可这并不能让高启兰判断出眼前的人是谁。高启兰拼命的挣扎,可自己终究是对抗不了一个男人。最后,那个男人用一张手帕捂住了高启兰的嘴。手帕上沾上了迷药,高启兰很快就晕了过去。接下来,高启兰的衣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身体被那男人玷污着。这是高启兰噩梦的开始。

  当天晚上,高启强在半夜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高启强,你妹妹现在在我手上,如果想要她活命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是谁?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随后,高启强就听对方电话被挂断。

  “喂,喂!”

  陈书婷听出不对劲,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高,发生什么事了?”

  “书婷,小兰出事了。”

  “什么!”

  随后,高启强立刻把高启盛叫到了家里来。高启盛一听妹妹出事了,也是连夜赶到高启强家。

  “哥,最近强盛集团刚建立,肯定有很多人盯上我们了,小兰出事肯定和那帮人有关系。”

  “绑小兰的人并没有说他是谁,而且和强盛集团竞争的那些人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了,他们也并不知道我高启强的妹妹,也没有理由绑小兰。”

  “哥,你说能不能是陈泰的人?”

  高启盛的话一出口,立刻遭到了陈书婷的反驳。

  “不可能,老爹已经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了,他都没见过小兰根本没有可能是他绑的小兰。”

  “现在只有陈泰和我哥有个人恩怨,不是他还能是谁?”

  “你……”

  眼见着高启盛和陈书婷就要吵起来了,高启强立刻出来制止。

  “好了,不可能是老爹。老爹是个聪明人,他明知道现在自己掌握不了公司的大权,不可能和我对着干的。再说,对方听声音是个年轻人。”

  高启盛气的一拳砸在了茶几上。

  “妈的,小兰被我们保护的好好的,居然还是被人给绑了!”

  “阿盛,你也别太着急,只要我们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我想小兰目前还不会有生命危险。”

  事到如今,高家兄弟只好沉住气。

  (本章完)

🌰🌰🌰(接约稿)

【狂飙乙女】当你教训孩子

高启强

  你们的女儿太调皮了,才一年级,就把同班的男生打哭了,今天班主任特意留你在办公室谈话,希望你们能加强管教。

  回到家后你就开始教育孩子,她非但不听,还跑到爸爸的身后冲你做鬼脸。

  “你给我出来!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都是让你爸惯的!”你气的拿起尺子“你给我过来!”

  一见到你的阵势,高启强连忙把孩子护在身后,充当和事佬“别呀老婆,教育孩子也不能动手啊,女儿还这么小,偶尔调皮是很正常的,别生气了啊。”他转头对女儿轻声说“你先回房间,我稳住你妈妈,一会儿上去找你。”

  你们女儿一听这话,得意的跑上楼,转头还对你吐舌头。

  “你看看她,一天天的真不......

高启强

  你们的女儿太调皮了,才一年级,就把同班的男生打哭了,今天班主任特意留你在办公室谈话,希望你们能加强管教。

  回到家后你就开始教育孩子,她非但不听,还跑到爸爸的身后冲你做鬼脸。

  “你给我出来!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都是让你爸惯的!”你气的拿起尺子“你给我过来!”

  一见到你的阵势,高启强连忙把孩子护在身后,充当和事佬“别呀老婆,教育孩子也不能动手啊,女儿还这么小,偶尔调皮是很正常的,别生气了啊。”他转头对女儿轻声说“你先回房间,我稳住你妈妈,一会儿上去找你。”

  你们女儿一听这话,得意的跑上楼,转头还对你吐舌头。

  “你看看她,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你无奈的抱着胸。

  他搂住你坐下,让你靠在他身上“老婆,咱们女儿是有点活泼好动,但你不能太强硬啊,你越强硬,她越想反抗。”

  你起身皱着眉“她是有点活泼好动吗?她都开始动手打人了!都是你,从小就惯着她,我发现她现在是无法无天了,谁都不怕。这以后可怎么办?”

  他耸耸肩“老婆,她现在才六岁,小着呢,以后肯定会变的,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惯着她惯谁啊?再说了,就算她真惹了什么事,我也能解决。你别太担心了。”

  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头疼的闭上眼睛“你这都什么歪理,每次都这样,这孩子我是管不住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亲了你一口“遵命,老婆,我现在就去看看她,我肯定让她意识到错误,你放心吧。”

  你挥挥手让他去,不到一会儿,你女儿就跑过来牵着你的手撒娇“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你就原谅我吧~”

  那语气,跟她爸爸如出一辙,你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教的。

  

  

高启盛

  你们儿子的学习成绩不太好,你说了他两句,他就不耐烦的指着你“啰嗦老太婆!”

  还没等你开口,高启盛就起身踢在孩子膝盖窝“跪下!你刚才说什么呢?”

  “那是你妈,你得尊敬她,怎么这么没礼貌呢?我和你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你给我跪着,什么时候真的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他从来没有在家里发过这么大的火,你们儿子吓得抽抽噎噎的哭着,不敢抬头。你把他拉到一边给他顺顺气“你怎么发这么大火,儿子还小,不至于踢他呀。”

  他扶了扶眼镜“不踢他怎么行?学习不好是小事,不尊重长辈是大事,就得让他长长记性。宝宝,这事儿你别管了啊,我来收拾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没礼貌。”

  你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点点头“也确实该治治他了。”

  

  

徐江

  你发现儿子最近满嘴脏话,你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你儿子就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这天你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跟徐江说了“老徐啊,儿子最近总是说脏话,屡教不改,你说说他呗。”

  “这都跟谁学的,他们班里肯定有说脏话的同学,不然他不能改不掉,放心吧媳妇儿,这事儿交给我了。”他忧郁的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去。

  等你们儿子放学回家,徐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回来了儿子?不怎么事儿我听你妈说,你最近总说脏话?这可是个坏习惯,你得改,你妈都说你多少回了,你都不改,这可不好。”

  你儿子下意识反驳“没有的事儿。”

  “不是你个小兔崽子,不仅说脏话你还学会撒谎了是吧?这都他妈的跟谁学的臭毛病?你妈都跟我说了这个事儿了,你还跟我扯淡,就问你一句话,你这个逼毛病能不能改?能改你就痛快儿的进去写作业去,不能改,我可就动手让你改了。”他瞬间暴跳如雷。

  你儿子一听这话,赶紧跑回房间“爸,我改,我真改!”

  “我可是监督着你呢啊,到时候让我听到一句脏话,腿给你打折它,听懂还是听不懂?”他冲着孩子房间喊着,你儿子的声音传过来“听懂了爸!”

  他转身笑眯眯的看着你“我出手效率就好了,怎么样?以后他绝对不敢再说脏话了。”

  你扶额,终于知道儿子是跟谁学的了。

  

彩蛋是🐯

  

长安西街

【李响×你】私人占有(一)

  你到的那天组长张彪出外勤了,来人事接你的是支队队长,名叫李响,平视视野里出现一件暗色夹克外套的时候,你下意识的叫:“领导,你好,我是新分到支队的。”

       来人低声笑了,这声音比你想象的年轻,你抬头,入眼的是一张英俊疲惫的脸,他低头看着你,手里还拿着会议记录的本子。

      “不用叫领导,别紧张。”他带着你回到市局,指一张空的办公桌给你,“你们组长过两天回来,你先跟着组里小刘,旁边是我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你点头,有点拘谨地在位子上坐好。......

  你到的那天组长张彪出外勤了,来人事接你的是支队队长,名叫李响,平视视野里出现一件暗色夹克外套的时候,你下意识的叫:“领导,你好,我是新分到支队的。”

       来人低声笑了,这声音比你想象的年轻,你抬头,入眼的是一张英俊疲惫的脸,他低头看着你,手里还拿着会议记录的本子。

      “不用叫领导,别紧张。”他带着你回到市局,指一张空的办公桌给你,“你们组长过两天回来,你先跟着组里小刘,旁边是我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你点头,有点拘谨地在位子上坐好。

       他进屋了,同事都围过来,热情地搭话,刑侦队两年没招人了,你来了年纪就是最小的,同组的姐姐喜欢小幺小幺的叫你,慢慢大家就都这么叫了。

  

       来京海工作的第三个月,你适应了市局的生活,工作也逐渐上手,案子少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清闲,但最近一阵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忙了起来。

       先是频繁的外勤,走访、笔录后还要做文件类的工作,你忙得头晕脑胀,这天实在太累,起来晚了,你慌慌张张地起来收拾,手机嗡地一震,发短信的人是房东。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房东的儿子结婚,要你一周内搬出去,你来不及抱怨,赶紧叫车去市局,在走廊跑得太急,差点撞上一个宽厚的背。

       是李队,他转身,警告地看了看你,你会意,马上道:“李队我下次一定提前,啊不没有下次了。”

       他侧身让你先进,小声提醒:“快进去,你们组已经开上会了。”

       你小跑进去,果然里面人已经到齐了,组长张彪停住话头,不悦地看了你一眼,你心虚地赶紧拿出笔记本,做认真状。

       开完会,一大堆资料等着整理,你昏头转向地干了一上午,刚要去吃饭,又来一堆单子要提交审批,你对系统应用不熟,找了有经验的同事学习了以后才开始干活,完事之后都四点了,你准备把打印好的文件上交,发现其中一张日期错了,需要重新打印签字。

        打印简单,签字是大问题,需要再麻烦组长和李队,你看了眼挂钟,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张彪刚从局长办公桌出来,脸色本就不好看,看到你的文件瞬间就拧紧了眉头。

        他把你叫到楼梯拐角,抱着手臂道:“小幺,早上迟到我没说你,但你就这个态度干工作,迟早要出事儿,要以后还这样,你趁早换个地方待。”

       最后一句话把你刺痛了,委屈和害怕一齐涌上,眼泪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

       背后传来脚步声,余光看到深色的夹克衫,是李队,你心里更慌了,试图把泪水拦回去,他看着你们,脚步一顿,看着你手里的文件,心里没什么不明白的,换了方向走过来,对张彪道:“你上去吧,我说两句。”

组长上楼去,他接过你的文件,在下面签好字,有些不自然地安慰道:“出错都是难免的,别难过,啊。”

       你接过文件,两颗泪水掉在上面,又被你慌忙擦去了。

  

       晚上六点,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你脚步沉重地离开工位,到车站等车。

      公交没等到,等来一辆警车。

     “这个点没车了,上来吧,我送你。”车窗降下,是李响,你的疲惫占上风,没有推辞就坐上了副驾。

     “住哪啊?”他问。

      你刚要回答,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也许声音没有那么大,但在你耳朵里简直是惊天巨响,你感觉头顶冒热气,整张脸都红透了。

     “没吃饭呢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李响贴心地给你台阶,但你肯定听到了他喉咙里因为憋笑产生的轻哼。

     “我想吃汉堡。”你眼里含着羞耻的眼泪,破罐子破摔地答。

咸鱼佬AKWA

  “Behind every great fortune, there is a crime.”

巨大财富的背后,都隐藏着罪恶。

  请务必点开动图!

  “Behind every great fortune, there is a crime.”

巨大财富的背后,都隐藏着罪恶。

  请务必点开动图!

桐仔ok啦

狂飙乙女!金丝雀想要自由

🖤法外狂徒组强,盛,龙,虎,默

🤍小辣条子组响,欣,健,彪(彩蛋)


高启强


一脸祥和

“现在过的不自由吗”

“你所谓的自由就是离开我吗”

“整个京海,你还有哪里可以去?”

“对,你确实像她”

“她那时候也是,哭着跟我说离婚”

陷入回忆…


“这几天确实是忙,没顾上你”

“去香港玩一圈吧”

这次我亲自陪你去。


就算只是三分像书婷,他也不舍的为难。


高启盛


“什么是自由,你看我长得像自由吗?”

“人活着都不自由”


“谁跟你说我找你是因为你长得像我哥高启强的?!”


(金丝雀?还敢跑?信不信他把你做成金丝绒挂家里)...


🖤法外狂徒组强,盛,龙,虎,默

🤍小辣条子组响,欣,健,彪(彩蛋)



高启强


一脸祥和

“现在过的不自由吗”

“你所谓的自由就是离开我吗”

“整个京海,你还有哪里可以去?”

“对,你确实像她”

“她那时候也是,哭着跟我说离婚”

陷入回忆…


“这几天确实是忙,没顾上你”

“去香港玩一圈吧”

这次我亲自陪你去。


就算只是三分像书婷,他也不舍的为难。




高启盛


“什么是自由,你看我长得像自由吗?”

“人活着都不自由”


“谁跟你说我找你是因为你长得像我哥高启强的?!”


(金丝雀?还敢跑?信不信他把你做成金丝绒挂家里)






唐小龙


“想走啊?跟我睡熟了的还有谁能满足你”

“你没自由,晚上什么知识都得听我的”

“我新加了两个珠子,晚上试一下”






唐小虎


“跟我不自由跟我哥就自由了?”

“你真是天真的可怕”


晚上


刀哥家的车库


你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这里

脚上的链子连着一个地锚

你一动就哗啦哗啦的响

只有铁链的声音

因为你的嗓子已经发不出来声音了

太黑了,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大

甚至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墙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道光透进来

你的前金主唐小虎出现在了你面前

“你要的自由?”

他用手拉了一下你脚上的锁链

你害怕的想叫,想躲,却无济于事

“我哥说的没错,你果然上钩了”

他笑着但是眼底却只有漠然

“今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哥说的自由”





老默


大概会真的放你走

感觉老默虽然是杀人的,但应该是狂徒组最有人性的


“要走就走的干净点,别来趟这浑水了”







李响


“京海不太平,留在我这里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单纯的小警察”

“只要我不放手,你哪里也去不了”


(响啊你自身且难保,又何谈护我。)





安欣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再等等”

“很快,很快我就能给你一片干净的京海”

“到时候你想走我绝不阻拦”


如果有可能我也想逃离这个诡谲云涌的京海

求你在天亮之前,再陪我一段时间。





杨健


阴暗b抬手就放你走了

可是你出了门完全没有生存的能力

你后面那双黑色的手阻止你的一切发展

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抑郁

在你快到极限的那个雨夜

那把黑色的伞遮住了雨也遮住了天空

“回家吧”

从此你再也没有尝试过踏出那个牢笼






彪子彩蛋



桐仔ok啦

狂飙乙女!怎么又想好好过日子啦?

【这次是你回头追夫

老公们全体黑化,微病娇】

🖤法外狂徒组盛,龙,虎

🤍小辣条子组响,健,彪


高启盛

“诶呀,这不是我的金丝雀大人吗”

“怎么去外面蹦跶了一圈又回来了?”

“是不是人家就把你当普通的小麻雀啊?”

“嗯?没人能像我对你那么好了吧?”

(是唐小龙他兄弟俩我应付不来了)

“那没有我的日子,你活的蛮潇洒的啊”

“给我瞧瞧你在他兄弟俩手里都学会了什么”


唐小龙

“我年纪又大又个不解风情你回来干什么?”

“你不会是图我的钱吧?”

“那也不应该呀,我这钱不干净,你又看不上。”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呀?”

“哦,对。是我把你的嘴给......

【这次是你回头追夫

老公们全体黑化,微病娇】

🖤法外狂徒组盛,龙,虎

🤍小辣条子组响,健,彪


高启盛

“诶呀,这不是我的金丝雀大人吗”

“怎么去外面蹦跶了一圈又回来了?”

“是不是人家就把你当普通的小麻雀啊?”

“嗯?没人能像我对你那么好了吧?”

(是唐小龙他兄弟俩我应付不来了)

“那没有我的日子,你活的蛮潇洒的啊”

“给我瞧瞧你在他兄弟俩手里都学会了什么”






唐小龙

“我年纪又大又个不解风情你回来干什么?”

“你不会是图我的钱吧?”

“那也不应该呀,我这钱不干净,你又看不上。”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呀?”

“哦,对。是我把你的嘴给堵上了。”

“别挣扎呀,这不是你自己选的路吗?”

“你猜你的那个小条子多久会找到你?”

“他大概不会再来找你了吧?”

“我早就说过,你只要敢回来,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

“以后还是好好跟在我身边。锦衣玉食华服美器,我待你如当初一般”

“好不好?”



唐小虎

“你是哪里来的妹妹啊?”

(唐小虎,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呀?你看白金瀚里漂亮妹妹那么多,我哪能每一个都记住”

“你要想陪我玩玩儿也不是不可以。”

“但下次换一个好一点的托词行不行?”

(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要不要你说我说的算吗?”

“不是你自己千方百计都要跑的吗?”

“我这里这么多姑娘,你真的不要觉得自己太稀罕了。”

(你骗人)

“哎呦,别哭啊。”

“要不这样,我找个姑娘来,你跟她比比,今天晚上你们俩谁酒量好谁就来伺候虎哥好吧。”

“让我看看你对我所谓的情谊,值他妈的几杯酒。”




李响

“怎么在这里等我?”

“雨下的那么大,你应该早给我打个电话的。”

(我能跟你回家吗?)

“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带你回家实在是不太合适。”

“我晚上还要加班。我拜托安警官送你回去吧。”

(响哥我错了)

“嗯,响哥知道了”

(响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冷淡)

“你当初和高启盛鬼混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今天的结果”

“好孩子,自己做错了事要自己承担。”

(响哥我以后会改,别不要我好不好)

“可是我现在不爱你了。你扑上来也没用”

(我不管,我只要和响哥在一起)

“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怎么样你都会接受是吗?”

“别躲啊,碰都不让碰,就是你的诚意吗?”

“和他在一起留下的痕迹都还没有消干净,就敢来找我?”

“去车上等我,我可不会再对你像从前那般温柔了”



杨健

“我刚签完离婚协议,你来的倒是时候。”

(我,我不想离了)

“前几天的魄力到哪儿去了?”

“他白金瀚的小唐总身边可不止一个女人,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吧”

(我这才知道他是个骗子,我这才知道你有多好。)

“我也没给你保证过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吧”

(不,你不会是那样的)

“你的心思天天都挂着那个唐小虎身上,从前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吧”

(我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你看你,总是在狡辩,总是有理由。”

“不就是不想离婚了吗?”

“不离可以啊,你早就应该尽到一些做妻子的义务了吧”

(我们不是一直都有。)

“那时候总是害怕吓到你,我一点都不尽兴”

“要试试吗?真正的我”

“嘘,现在的你没得选了。”



彩蛋张彪



忍冬花的小蜜罐🍯

【狂飙乙女向52:响/欣/强/盛/默】当你吃撑了肚子

  顺序:响/欣/强/盛/默,短打小甜饼🍰,初次写文,ooc致歉,祝各位姐妹看文愉快💕

  

  

  #李响

  

  “慢点吃,”李响给你倒了杯大麦茶,“羊肉要多嚼一会儿,吃的太快不好消化。”

  “你做的也太好吃了!”你的筷子根本停不下来。本来你是不吃蒜的,但是李响炒得蒜爆羊肉你却喜欢沾上点汤汁里的蒜蓉,蒜香给羊肉鲜嫩的口感平添了几分鲜美的味道。

  “好吃以后还给你做。”李响把羊肉汤泡饭给你拌好放在面前,“你喜欢加醋的,尝尝够不够味儿。”

  

  “怎么了,又吃撑了?”

  “嗯…不过就是很好吃嘛,吃撑是必然的啦。”你扶着肚子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我还是在屋...

  顺序:响/欣/强/盛/默,短打小甜饼🍰,初次写文,ooc致歉,祝各位姐妹看文愉快💕

  

  

  #李响

  

  “慢点吃,”李响给你倒了杯大麦茶,“羊肉要多嚼一会儿,吃的太快不好消化。”

  “你做的也太好吃了!”你的筷子根本停不下来。本来你是不吃蒜的,但是李响炒得蒜爆羊肉你却喜欢沾上点汤汁里的蒜蓉,蒜香给羊肉鲜嫩的口感平添了几分鲜美的味道。

  “好吃以后还给你做。”李响把羊肉汤泡饭给你拌好放在面前,“你喜欢加醋的,尝尝够不够味儿。”

  

  “怎么了,又吃撑了?”

  “嗯…不过就是很好吃嘛,吃撑是必然的啦。”你扶着肚子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我还是在屋里走走吧。”

  “上次你不是说想学自由泳?”李响看了看表,“这个点正好,我们开车去,你在水里玩一会儿正好就不撑了。”

  “也好,那我去拿泳衣。”你朝卧室慢吞吞地开始位移。

  “我去吧。”李响笑着摸了一把你鼓鼓的小肚子,“穿好衣服,去车库等我。”

  

  

  #安欣

  

  “没了吗没了吗?”你趴在安欣怀里,眯着眼睛偷偷朝电视瞄了一眼。

  “等下,”他又看了一会儿,确定目前当观众是安全的,这才放开你,“好了,没👻了。”

  你松了一口气,伸手又拿了一根鸭舌开始嘬。鸭货快乐水,真的太配恐怖片了。

  

  “睡觉吧我们?”随着片尾字幕滚动,安欣开始收拾桌子。你从厨房洗了手出来,摸摸微微凸出的胃脘,撅了撅嘴,“好像有点吃撑了哎。”

  “不吃撑才怪,”安欣指指你位置上堆得和小山似的鸭骨头,“摸黑也能吃这么干净,感觉就我是认真看电影的昂,你是坐这儿陪吃的吧。”

  “哎呀,害怕嘛,不敢多看。再说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好不好。”

  “嗯,所以德行出众的宝贝,你的肚子撑着了怎么办呢?”他提着垃圾袋走过你身边,弹了弹你的肚子。

  “要不我跟你一起下楼扔垃圾吧,顺便走走。”

  “走吧,正好在附近转一转。”安欣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你,“哎,先说好了,路过的蛋糕店即使开着门也不能跟我耍赖说要买啊!不买也不能又和我冷战昂宝宝!”

  

  

  #高启强

  

  “我这个朋友在澳洲有农场,他带回来的这块澳牛应该是货真价实的。”高启强手下熟练地给牛排翻了个个,嘴上还不忘给你介绍这块牛排的正宗。

  “好啊。”烤肉的香味让等待的时间愈发漫长,“对了,你给晓晨留了没有,学校带他们去素质教育基地应该到下周一才回来吧。”

  “臭小子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不差这一点。”高启强不以为意,眉毛都没抬。

  “你这个当爸的怎么这样。”你起身要切一块肉冻进冰箱。

  “坐下坐下,”他按住你的手臂,“没事儿,他回来我带他去朋友家吃就是了,你看你急什么。”

  

  澳牛果然名不虚传,肉质细腻弹牙,汁水丰富滋润。你俩碰杯,烤肉配红酒就是爽。

  “等会儿送我去瑜伽馆吧。”你俩收拾着烤肉架子,站立的体位增强了你的饱腹感,“感觉有点吃多了。”

  “老婆,你又丢下我一个。”他肉肉的手不开心地拉拉你的手。

  “两个小时就出来了。”你笑起来,转到他身后亲亲他的脖子,“你怎么比晓晨小时候还黏人。”

  “对,我就是黏老婆,”他回头看你,手也握住了你的手腕,“我们去漪澜湖边转转?你不要丢我一个在家嘛。”

  

  

  #高启盛

  

  “是不是说好了不能看着书吃东西。”高启盛无语地看着你在床上瘫着耍赖的样子,“起来,收拾床睡觉了。”

  “起不来。”你装死,“我今晚是动不了了,你要是动就把我丢下床吧。”

  “我怎么觉得我养了个闺女。”他叹气,把你丢的包装纸一张一张捡起来扔进垃圾箱,“这个点心有这么好吃?”

  “不好吃你会带给我吃啊。”你满足地揉揉肚子,“我觉得杏仁挞最好吃,焦糖也多,杏仁碎也多…”

  “…你下次去瑞典还会给我带吧?”你喋喋不休地感叹了一番各式点心的美妙之处,突然想起来这个关键问题。

  “要是再吃撑的话就不带了。”他板着脸,“怎么样,要不要起来去洗澡。”

  “不去。”你别的地方笨,对高启盛却吃得死死的,“不管你怎么说,有好吃的肯定会给我带的。”

  高启盛:……老婆笨但又不够笨怎么办?

  “小宝,”他把手臂撑在你头的两侧,“你要是再不去洗澡,我就带你练练。”

  他意有所指地空出一只手摸向你丝袜的腰部,“想必锻炼一会儿,就能很好的解决肚子撑的问题。”

  

  

  #陈金默

  

  “嗯!”你吸了一口冰镇龙虾的虾脑,通泰的眯起了眼睛。

  “好吃?”陈金默把手上剥好的龙虾一只放进你的调味碟,一只塞进黄瑶的嘴里。

  “何止好吃,绝了!”你舔舔嘴边的汤汁,“你用酒冰镇的?太鲜了吧!”

  “嗯,加了点花雕和青梅酒。”他笑着点头,“这批龙虾新鲜,只做红油的有点浪费了。”

  “瑶瑶不要吃太多冰镇的啊。”他把红油龙虾朝女儿推了推。

  “你也吃嘛。”你剥了一只龙虾沾上调味汁递过去,他一口吸进嘴里,“还是小乖剥的最好吃。”

  

  晚上你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本来吃龙虾的时候没觉得撑,吃饱了带瑶瑶写作业也没觉得撑,这躺下睡觉了反而觉得胃里满满的。

  “睡不着?”他转身朝向你。

  “好像有点吃多了,肚子有点胀。”

  “这里?”他的手覆上你的腹部。

  “嗯,差不多在这吧。”你拉着他的手摸到你上腹部。

  “这么揉揉舒服一点吗?”他的手热热地捂在你的肚子上,温柔中的一点力道恰到好处,一圈一圈地给你摩挲着。

  “嗯嗯。”你连连点头,搂着他的另一只手臂满意地哼哼着。

  “就好吃成这样?”他笑。

  “嗯~”

  “瑶瑶都比你有出息。”他深吸一口气,过了一会才缓缓地呼出来,“真是败给你了,我的小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