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揣了队长的崽怎么办?
*08
*现实AU/ABO 设定
*酸甜口/ooc
丁程鑫掀开被子要下床,可过于虚弱且未得到恢复的身体无法支撑他下地的动作,在脚接触地面的同时,丁程鑫跌在了地上。
“程程,你要干什么,告诉姐姐,姐帮你好不好。”
丁曦抓住丁程鑫的胳膊,耐心的劝慰此刻看起来并不理智的丁程鑫。
“找笔签字。”
“这件事我们明早起来再和医生好好商量一下,现在太晚了,你需要休息。”
丁曦想要搀扶起丁程鑫,可在丁程鑫毫不配合的情况下她完全动不了他。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他本来就是个意外,打掉他这场闹剧就结束了。”
丁曦清楚丁程鑫现在是在说气话,人在气头上说的话...
*08
*现实AU/ABO 设定
*酸甜口/ooc
丁程鑫掀开被子要下床,可过于虚弱且未得到恢复的身体无法支撑他下地的动作,在脚接触地面的同时,丁程鑫跌在了地上。
“程程,你要干什么,告诉姐姐,姐帮你好不好。”
丁曦抓住丁程鑫的胳膊,耐心的劝慰此刻看起来并不理智的丁程鑫。
“找笔签字。”
“这件事我们明早起来再和医生好好商量一下,现在太晚了,你需要休息。”
丁曦想要搀扶起丁程鑫,可在丁程鑫毫不配合的情况下她完全动不了他。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他本来就是个意外,打掉他这场闹剧就结束了。”
丁曦清楚丁程鑫现在是在说气话,人在气头上说的话是完全不能当真的,于此同时丁曦感到不安,丁程鑫现在这个态度无疑是对这个孩子非常重视,可如果身边的人都不希望这个孩子留下的话,这对丁程鑫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程程,这不是一件小事,姐姐希望你是在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决定,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意气用事,姐姐不希望你以后在想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只有后悔和愧疚。”
丁程鑫终于停止了找笔的动作,他默不作声的在丁曦地搀扶下躺回到了床上。
“是谁送我来的医院?”
丁程鑫乖乖躺下,双眼无神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提出一个他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那晚他虽然没了意识,可嗅觉并没有失灵,他闻到了浓郁的碧螺春的味道。并且在醒来后,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碧螺春的味道浸透了一般。
“是马嘉祺。”
“那这件事……”这才是丁程鑫的真正目的,他就是想知道马嘉祺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丁曦给丁程鑫掖了掖被子。
“都知道了啊……”
丁程鑫的眼皮缓缓落下,目光被遮挡在黑暗下,语气里有遮掩不住的失落和悲伤。
“别胡思乱想,马嘉祺他就在隔壁病房。”
话落的瞬间,丁程鑫那双大眼睛倏然睁开,有些激动的坐了起来。
“病房?他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受伤了?姐你不会打他了吧?”
丁曦有些无奈的站在病床前,神情幽怨,在昏黄壁灯的映衬下颇像是一个女鬼。
“你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快点儿躺下吧你!”
丁曦把人按下,同时不忘了跟丁程鑫解释,“我没打他,昨天你情况太危机,医院信息素库存不足,他过量抽取晕倒了,但是没大碍,睡一觉就好了。”
丁曦给丁程鑫盖好被子转身打算回自己的陪护床,没想到丁程鑫却伸出手抓住了她。
丁曦转过身,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身影盖住了丁程鑫,让她看不清丁程鑫的神色。
“姐,他对这个孩子什么态度?”
丁曦没说话,她想到马嘉祺在面对医生时那张冷漠的脸,在提到孩子时冷硬的态度。
丁曦不会骗丁程鑫,可此刻的沉默又显得过于刺痛,她别无他法,只好拍了拍丁程鑫的手,然后揉了揉丁程鑫的脑袋,低声说,“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检查要做。”
丁程鑫松开了姐姐的手,他好像猜到了马嘉祺的态度,搭在外面的手再缩回被子里覆在小腹上时有些颤抖。
不安感在心底开始蔓延,丁程鑫侧过头看向桌上那一抹白色,苦涩的痛意泛起,他困惑的皱眉,明明一开始他就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啊,如果马嘉祺跟他想法相同他不是该庆幸吗,庆幸马嘉祺跟他站一边?
清晨时开始下起了下雨,淅淅沥沥的,将空气洗刷的更冷了些,凉气无孔不入,好像不知道从哪一处缝隙里钻进来,马嘉祺醒来的时候手脚冰冷,感觉自己被冻得血液都一并僵住。
“我是怎么了?”
耳边的关心和眼前递过来的冒着热气的水都虚化,马嘉祺靠在床边缓神,再想起自己昨天忽然失去意识后发问。
“你抽取了太多信息素,身体撑不住,晕过去了。”马嘉诚手里捧着杯热水站在床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程呢?”
“他在隔壁病……”
马嘉诚甚至连话都来不及讲完,马嘉祺就低头穿好拖鞋夺门而出。
“护士说的还真对,alpha恢复的是快哈,我就多余担心你!”
尽管嘴上这样说,马嘉诚还是将水杯放下然后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患者刚刚经历大出血,身体的损耗太大,需要稍微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做手术,并且休养期间必须要alpha提供信息素安抚,不然胎儿会继续汲取Omega的营养。”
马嘉祺一推开门就有新信息往他大脑里灌,他一时没能接收住,还是身后的马嘉诚先反应了过来。
“姐,小丁醒了?”
医生既然已经开始和丁曦聊手术的事,马嘉诚猜测丁程鑫应该是已经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了。
“哎,你去哪儿?”
马嘉祺一声不吭就往病房里面进,马嘉诚紧在后面追。
“不是需要alpha信息素吗?”马嘉祺手按在门把手上,转头看向马嘉诚,“你跟过来干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咔哒。
啪!
马嘉诚被关在门外,并感觉被一阵风扇了一巴掌。
“这么着急吗?我还没来得及签字呢。”
不可忽视的碧螺春味道猛地闯入房间,丁程鑫没有得到任何安抚,反而鼻尖一酸眼眶一红,不争气地想要落泪。
马嘉祺不明白丁程鑫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关心丁程鑫的身体。
“阿程,你还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但没有不舒服现在也做不了手术。”
丁程鑫冲着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马嘉祺毫不留情的开枪。
马嘉祺不懂丁程鑫这突如其来的怒意,只是一味的顺着丁程鑫说话,“没关系的,医生说你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再做手术。”
丁程鑫侧躺着背对着马嘉祺,本来他是不想看见马嘉祺的,可一听这话他直接坐起身来,“你就这么讨厌这……”
滚滚的怒意在看到马嘉祺额角那块透着丝丝血迹的纱布时如同被水浇灭的火堆,只剩下丝丝缕缕飘渺升起的残烟。
“你受伤了?”
丁程鑫皱起眉,目光怜惜又心疼。
“啊?”马嘉祺似乎都不知道额头上的伤,在听到丁程鑫说他受伤时才感受到额角那处若隐若现的疼痛。
“不小心磕到的。”马嘉祺讪讪的笑笑,“已经不疼了。”
没清醒过来的马嘉祺并不懂得如何利用这处伤痕并发挥它最大的用处,所以,他毫无意外的被回过神来的丁程鑫推出了屋门。
马嘉祺看着紧闭的房门,头脑发懵,脑海里只剩下了刚才丁程鑫推搡他时宽松的病号服露出的那片引人注目的白,以及从宽大的衣领下看到的那处不平坦的突起。
马嘉祺怔怔地看向紧闭的门缝,目光中露出些惊奇的神色。
在这一刻马嘉祺好像才切实际的意识到丁程鑫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马嘉祺。”
丁曦的声音从马嘉祺身后想起,将他从这短暂又发懵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程程他对这个孩子好像并不像我所预料的那样狠心了。”
丁曦神情严肃的告诉马嘉祺这个令她感到困扰的事实。
“我希望你能劝他心甘情愿的把孩子打掉。”
丁曦一大早又和医生聊过了,不管是站在什么角度,这个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打掉,可医生说即便是流掉,也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进行手术,这对本来就对这个孩子犹豫不决的丁程鑫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在修养的这段时间孩子在他的身体里成长,会更深的跟他融入在一起。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想,丁程鑫太容易会变心,会心软,会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他。
手术同意书还摆在那个地方,丁程鑫总会去看,只看那几个字——人工流产手术同意书,每看一次丁程鑫就感觉自己的心会狠狠的抽痛一次。
丁程鑫盯着窗外发呆,手掌稳稳地覆盖在那一处突起上,他放空着自己的思绪,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这乱糟糟的局面和肚子里的小家伙并不被期待的事实。
门外传来乱糟糟的声响,丁程鑫在门响的时候将目光移了过去。
“丁哥,你醒啦!”
“丁哥,我煮了鸡汤带过来!”
“丁哥,刘耀文煮的鸡汤有毒!不要喝!”
“我带了点儿粥,要不喝我的粥吧丁哥。”
“我给你洗点水果吃丁哥。”
病房因为弟弟们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可丁程鑫却并没有变得热络起来,他只是听着看着,几乎不发一言。
他们都在问他,都在围着他,可没有一个人关心他肚子里的孩子。
丁程鑫不知道,在进门前丁曦就嘱咐过了,不可以提起怀孕或者孩子的字眼,所以大家都躲避着,躲避着丁程鑫住院的缘由。
马嘉祺坐在丁程鑫床边,这次他没有被赶出去,他坐在那里剥弟弟们买来的橘子,和丁程鑫一样,几乎不说话。
马嘉祺和丁程鑫都穿着病号服,坐在一起,像是穿了情侣装。
可是两个人凑不出一张笑脸来。
TBC.
其实鑫鑫早就心软了,他之前就管肚子里的孩子叫宝宝,还会自称妈妈。
只是鑫鑫不知道,又或者,他知道的太晚了。
小马之所以之前能那样心狠的选择不要孩子,只是当时他还没能确切的意识到,鑫鑫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在面对这个孩子时,两人都是无能为力且痛苦的。
这章有点短,下章会长一点
十八楼名著 非官方排序
是按我自己的震撼程度哈(平时看翔霖比较多)
断层Top 翔霖《婚姻是人生大事》
群像狗血《818那个女生寝室》
完年/群像《轻轨不过十八楼》
七折/群像《给重庆的一封信》
还有几个也非常不错的
翔霖(都是看过三遍以上的)
《重置七分三》剧情 很甜很心动
《恋爱脑野心家》甜文top
《暗恋回忆录》校园 第三人视角
《肉食动物》车车top 剧情也很有趣
《草莓烟》七天限定恋爱的故事 但写的超级动人
《兜圈》小贺视角现实向 这是我看过最心动的第一视角
《双面爱人》我读的第一篇二代同人,从此一...
是按我自己的震撼程度哈(平时看翔霖比较多)
断层Top 翔霖《婚姻是人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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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年/群像《轻轨不过十八楼》
七折/群像《给重庆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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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爱人》我读的第一篇二代同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纪实文学 太真了太真了
《轻鸿》古风 年上 车车 没别的就是巨爽
《恋爱循环》脑洞 搞笑 又很甜
写手
wb宥沉子 她写的文或者段子都超有意思
lof 病历本 太太篇篇牛掰
祺鑫
《分光双星》双影帝 心动怦怦
时间订正定律后记+停笔公告
一般来说一篇文章的结束我会在后记里写上我们下篇再见,但是这篇抱歉啊。
从何时说起呢,让我想想,还是从2020年第一次动笔写文说起吧,2020年的下半年我因为少年on fire又重新接触到了已经脱离了许久的楼。当时写完的第一篇是《交换游戏》,《交换游戏》应该是我写的最有激情的一篇文章,虽然回头看很多情节很尬,但是当时写着很爽。后来2021年春天的时候开了《人渣失格实录》,这篇文章无论外界是好评还是恶评,算是我至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秋天的时候开了《腾风后时代》,2022年的春天写了脑洞《狼人杀不杀》,2022年的夏天开了《时间订正定律》。......
一般来说一篇文章的结束我会在后记里写上我们下篇再见,但是这篇抱歉啊。
从何时说起呢,让我想想,还是从2020年第一次动笔写文说起吧,2020年的下半年我因为少年on fire又重新接触到了已经脱离了许久的楼。当时写完的第一篇是《交换游戏》,《交换游戏》应该是我写的最有激情的一篇文章,虽然回头看很多情节很尬,但是当时写着很爽。后来2021年春天的时候开了《人渣失格实录》,这篇文章无论外界是好评还是恶评,算是我至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秋天的时候开了《腾风后时代》,2022年的春天写了脑洞《狼人杀不杀》,2022年的夏天开了《时间订正定律》。
这些应该算是我写的能够称为代表的作品了吧,其实一个同人作者和一个原创作者不一样的地方,我很多时候都需要时团给予灵感,大概是在写《人渣失格实录》的时候,我渐渐感受到了创作上的灵感严重缺乏,这个情况到了《腾风后时代》更严重,《腾风后时代》我一度想推翻重写或者直接坑了。时团的物料从2021的夏天开始到2022的6月为止,这一年的时间,应该不超过5个有效物料,这一段时间不止是同人作者的灵感缺乏,我也一步步看着时团粉丝流失,粉丝的失望下楼。
这该怪粉丝吗?不该,谁不是饱含热情上楼,最后被拉稀式的物料折磨着,被毫无互动,毫不好笑的物料折磨着,最终看开走向下家。
同时我也很心疼还在楼上的粉丝,不止一次有读者朋友告诉我,每周一更的小说可能更能让她们感受到追星的快乐,既然如此,如果我的作品更能让你感受到快乐,虽然我写的不好,但是我愿意坚持一直写下去。
雪中送炭难,我做不到雪中送炭,但至少还苟着写点有意思的东西,让大家在艰难的时候坚持下去,觉得这段时间还算有点快乐。
2022年开年的年初真的十分艰难,什么物料都没有,还得感谢三代写人狼游戏的老师给予我灵感,让我写了一个脑洞《狼人杀不杀》(也感谢各位老师的推广,让这个脑洞超出原本应有的热度)。
5月的时候,是我觉得最难的时候,低迷不振到我怀疑这个团是否还会有未来,我不知道李飞如何运营这个团,我不知道这个暑假是否还和上一个暑假一样。
于是我怀着所有的疑问,提笔写了《时间订正定律》,《时间订正定律》也算是我第一次尝试单cp,没有多个cp串场,是否每章还能有足够的可读性我很担心,同时《时间订正定律》的故事背景是我设定的最坏的未来,我设定的未来里我们时团没有能够登顶,各自发展也遇到了一定的瓶颈。我的想法是如果我把最坏的未来都写出来了,那时团的未来最坏也坏不过《时间订正定律》,那时团的未来一定会比《时间订正定律》好。
我对《时间订正定律》的野心其实只有这样一个,告诉大家最坏不过如此。当你接受最坏不过如此之时,那就能够更加珍惜当下。
但是幸运的是6月开始,一切似乎渐渐变好,物料开始有趣,时团开始鲜活,我终于能感受到李飞有诚意好好做这个团。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现在或许是一个好停笔时间。
因为我一直都坚持就是我不会在圈子最艰难的时候停笔的,如果圈子里没有快乐,我尽我之力创造快乐。
时团的发展越来越好,现在和未来也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圈子里也会有越来越多有趣经典的产出,大家不会无粮可吃,这个时候我停笔其实真的比较安心。
而我从什么时候渐渐想要停笔,从开始写《浮生花与梦》的时候(对,这篇文坑了),原本这篇其实我是准备打着写凰文的名号,写一个诡异的破案故事,但是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里面完年的关系和《人渣失格实录》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同,基本上就是《人渣失格实录》再版,我逐步发现其实我写文已经很固定,模板化。
在我的文里,我好像不会写不喜欢年的费,不相爱相杀的戏影,不会斗嘴的碗盆,不相互扶持的风年,不依赖风的盆,不崇拜年的丸。
我尽量更换地图,更换文章故事背景,更换人物性格,企图将故事编得更扑朔迷离一些,但是故事实质内核是一样的。其实写完《狼人杀不杀》的时候就有读者提出:”感觉感情羁绊每次带给我的感觉都差不多,能够预料到互相的感情模式。”其实这一点我的确是早已感知到了。因为我嗑的cp和嗑的模式都比较固定,我不会去写嗑不太到的cp,所以一篇又一篇,内核比较固定,只能在群像里增加类似爱棍这种cp搞一点不一样。
实话实话,就是江郎才尽了。
再写下去,基本上还是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换了故事背景,你们也会逐渐发现你们所喜欢的魔鬼老师会的就是那两样老套路。
我曾经听说过可能一个同人作者在一个圈子里能写的好的作品就一两篇,一开始我并不十分认同,但是到了后面瓶颈期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句话确有道理。
在我笔下,时团永远只会是一种感情模式,一篇两篇会很爱,看多的确会让人审美疲劳。
我的停笔,并不代表我不再喜欢时团,我依旧会喜欢时团,也会继续使用各个社交账号,单纯只是觉得江郎才尽,是时候停笔了。
有人可能会问那既然会继续使用各个社交账号,哪何必告诉大家,你不开新文,大家也不会催。其实我发出来停笔公告主要是监督我自己,既然发出来就不能被打脸,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再开新文,开头简单,中间写着写着又写成老套路文了,最后把这个笔名的价值搞得很差。
还有一点原因,虽然不算主要原因,也是一个很重要原因,的确也是因为周末都用来写文,没有时间提升自己,去年本来一场很简单的考试,我第一次都没有考过,还是第二次停笔了一个月复习才算考过。我已经不算年轻了,职场周围的同事非常厉害,他们也在不断提升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两年里花在自我提升的时间几乎没有,我的技能一直原地踏步,我也挺焦虑。
对了,之前我练笔写过三代,以防万一的揣测,我也顺便说一句,也不用担心我爬墙去写三代,第一的确是没有精力;第二之前我用三代练笔主要还是因为我朋友,我朋友想看啥我就写给她看;第三我的文风太好认了,粗糙的造句,鬼斧神工的逻辑,我不会去自打脸。(当然我还欠我朋友一篇极航文,我也会写给她的。不过肯定也不会发在这个号上给三代引流。)
当然在真正的停笔之前,我会按照我们的约定修改完交换游戏,按照投票再写一章《守卫村落》(按照目前的投票情况,应该是这篇哈),也会写完回馈大家的点梗,还有想写的一个《时间订正定律》的番外,所以离我真正停笔之前还有一段时间。
所以不必伤心啦。
最后是对各位的感谢,我真的非常感谢各位对我的支持和鼓励。也可以正是因为各位的支持和鼓励我才能够坚持两年写文,其实我觉得我一直在文圈里算是很幸运的存在,没有经过过什么大的风波,也没有被卷进什么是非,甚至连被抄袭都没有。虽然也会被骂几句,但是骂就骂吧,谁没被骂过几次。
骂过我啥我基本上都忘记,但是我还记得我说过《人渣失格实录》由于特殊性(怕又屏),大家可以扒下来txt形式传播,但是每次我看到有人求文,只要链接还在,大家都会直接扔链接,即使有人求txt,大家还是会扔原文链接,说“看原文吧”,让我真正感受到了被尊重。
有时候看见有人说人渣/腾风之类的比不上XXX的文章,就会看见有读者也不争辩,只坚持说:“魔鬼老师最棒,魔鬼老师yyds!”魔鬼老师不是最棒,但是那一刻我产生了我也有人帮,有人无条件站在我这一边的幸福感。
有时候我也会发牢骚,觉得没有评论得不到反馈,觉得很难受。我这样说过一次,然后就有很多读者绞尽脑汁给我留评,有些读者可能比较害羞,甚至私信我三页长评,说希望魔鬼老师开心。
我何德何能。
被大家称之为魔鬼老师,我的荣幸。
所以真的爱是相互的,这个圈子很好,这个圈子的姑娘们也很好,即使属性不一样,我也看到很多姑娘愿意抛开属性互相理解和包容,这个圈并不乱,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圈子很乱而离开。如果说以真心换真心这句话有点老套,那么我会说如果一直坚持下去,会有人看到并认同你。
甚至如果再有长时间断物料,老套路就老套路,打脸就打脸,我会在那个时候开新文。
当然我希望我们时团越来越好,苟得越久越好。
也希望有人觉得你和我能够在互联网遇见是件幸运的事。
祝君武运昌隆。
也祝各位万事顺遂。
57.<翔霖>婚姻是人生大事(完结)
失忆梗
翔霖戏影
请勿上身小孩
上升ss爬你床
对方明显没有给说话的人顾左右而言他的机会。
“……再后来,再后来,我就想反正证都领了,又跑不到那儿去,我怕你酒醒来之后觉得有点难面对,毕竟你知道你当时那个状态吗,特别恐怖……所以我就……把你送回家了。”
“我就想……反正有的是时间,就,多给彼此一点时间也无所谓……”
“我也想不到,没几天之后我就……”
“好吧。”
听到对方这么说,在交代过程中的...
失忆梗
翔霖戏影
请勿上身小孩
上升ss爬你床
对方明显没有给说话的人顾左右而言他的机会。
“……再后来,再后来,我就想反正证都领了,又跑不到那儿去,我怕你酒醒来之后觉得有点难面对,毕竟你知道你当时那个状态吗,特别恐怖……所以我就……把你送回家了。”
“我就想……反正有的是时间,就,多给彼此一点时间也无所谓……”
“我也想不到,没几天之后我就……”
“好吧。”
听到对方这么说,在交代过程中的年轻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问。
“什么?”
“我说好吧。”
“什么好吧?”
在故事的最后,某一年五月的某一个早晨,故事里的一个男主角给了另一个男主角一个额头上的亲吻。
就像所有有着俗套爱情电影一样开头的故事那样,他们也获得了所有俗套爱情电影一样的结局。
——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End.
完结了
重逢——可以用美好来形容
然后看完文还是不知道翔哥怎样失忆的看彩蛋
【翔霖】蝴蝶过墟
*现实向/现背
*破镜重圆
*全文1.2w+
(1)
贺峻霖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结束了单采。他盯着屏幕愣了半晌,而后和同事打了招呼便回到化妆间。
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惫,贺峻霖不想承认,但看到短信时内心燃起的烦躁和为难,的确渗透着丝丝期待。
这不是好的征兆。
他很想打电话去说清楚,手机却心有灵犀似的,亮了起来。
“喂?”
“贺儿,下班了吗,我们在车库等你。”丁程鑫的声音传来。
这是没办法拒绝的,屈服于丁程鑫的威慑力不说,人家都到楼下了,不去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好,这就来。”
贺...
*现实向/现背
*破镜重圆
*全文1.2w+
(1)
贺峻霖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结束了单采。他盯着屏幕愣了半晌,而后和同事打了招呼便回到化妆间。
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惫,贺峻霖不想承认,但看到短信时内心燃起的烦躁和为难,的确渗透着丝丝期待。
这不是好的征兆。
他很想打电话去说清楚,手机却心有灵犀似的,亮了起来。
“喂?”
“贺儿,下班了吗,我们在车库等你。”丁程鑫的声音传来。
这是没办法拒绝的,屈服于丁程鑫的威慑力不说,人家都到楼下了,不去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好,这就来。”
贺峻霖套上卫衣帽子戴上口罩出现在车库,看到熟悉的车牌号,犹豫片刻去拉后座的门,却拉不动。
“贺儿去前面坐,我想一个人坐后面。”窗户摇了下来,丁程鑫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
他叹了口气,只得挪步去副驾,拉开了门。
刚系好安全带,身边的人就从杯槽递过来一杯热可可。
“今天冷,暖一暖。”
他望过去,男人单手打着方向盘,侧面看上去五官更显凌厉,英挺的鼻峰和清晰的下颌线,是他默默描摹过无数次的生写。
他低头望着手中捧着的还溢着热气的饮料,熏得他眼睛有些酸,握住纸杯的力度紧了紧,等到驶出车库,才逃避似的望向车窗外,一只手抵着窗,稍纵即逝的街景晃过。
三人到包间的时候,贺峻霖装作不经意道:“这家店不是要提前一周预约吗?”
这是他之前心心念念想打卡的粤式餐馆,奈何时间不允许。
“害,这不是翔哥想着你……我们,哈哈,我们好久没吃粤式了,这不专程来接你下班一块儿呢。”丁程鑫眨眨眼,意识到差点说错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贺峻霖抿了抿唇,没拆穿他蹩脚的谎言。
吃饭席间还算愉快,聊着学校的事情和最近的工作,丁程鑫抱怨马上要毕业了,吃不了北电的食堂了。
“不嫌弃的话来我们央6,我带你吃我们食堂。”贺峻霖笑着回应。
“我可以来吗?”严浩翔顺势接话,看向身边的人。
贺峻霖敛了笑意,夹了一口菜,瞬间觉得食之无味:“你还有一年多,不想吃食堂就自己点外卖。”
他清楚感受到严浩翔瞬间低落的神情。
上车的时候,丁程鑫低头用着手机,状似无意地说道:“浩翔先把我送回学校拿个东西吧,就在隔壁,然后你再送贺儿回去,等会我让昕哥来接我。”
考虑到方便和安全,团队除了贺峻霖因为固定实习住在公司安排的大平层之外,其他成员均住在宿舍。
贺峻霖因有事和工作为由,已经一个月没回他们的家了。
贺峻霖皱了皱眉,“不用,开回你们学校吧,我打车回去。”
“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开车的人语气不容拒绝。
送走丁程鑫之后,车内又陷入了沉默,贺峻霖合上眼假寐,靠着窗户也能接收到灼热的视线时不时扫向自己,他睫毛都不住翕动。
“到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的单元门口。
“谢谢。”不带情绪,贺峻霖松开了安全带,却捏着没有动弹。
太多次欲言又止,可男人的态度实在让他恼火,像狠狠从悬崖扔下一块石头,没有波澜不说,还包容着这样无理的行为不吭声。
他没有立刻去拉动车门,极力试着用平静的话语陈述道:“就算和丁哥一起,以后也别再做这种事了。”
“怎么了,不能带你吃饭?还是不能接送你?”严浩翔语气听起来轻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扑通跳动的心脏猛烈撞击在硬岩上,很疼。
“严浩翔,没有意义。”贺峻霖无奈又生气,一字一句道。
“我们已经分手了。”
(2)
从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后,两人戳破了旷日持久的暧昧拉锯战,在严浩翔生日那天确定了关系。
贺峻霖到现在都记得,平时说话跟机关枪似的人在那天拉着他,磕磕绊绊想要表白却忘词,急得憋红了脸,还是他耐心揉了揉熊脑袋,让严浩翔慢慢说。
“好喜欢你。”好像失去了所有语言机制,严浩翔望着他的眼底,那双眸像是藏匿深渊的黑潭,眸底的认真和忐忑把他拉入风暴眼。
贺峻霖鬼使神差地,倾着身子去吻他的眼睛。
漂亮的,只会看着他才会这么漂亮的眼睛。
……
可感情总归是多巴胺作祟,在现实中却岌岌可危。
心虚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强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贺峻霖在镜头前刻意避开了所有的互动,相反拉着其他的朋友彰显亲密关系。
他知道严浩翔是介意的,所以在这样的每一个夜晚,他都会任由那人钻进他的被窝,宽容地,允许他在自己身上落下一个个标记。
小朋友是不知餍足的,拥抱、接吻到更亲密的事,贺峻霖默认了他每一次的得寸进尺,也纵容了那人要的有求必应。
因为珍惜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贺峻霖不愿鸡毛蒜皮的争吵充斥本就稀少的相处,他规避冲突,清醒得像是旁观者。
他总能感受到严浩翔发怒的前兆,再轻描淡写浇灭刚引燃的火苗,没来得及跳跃就失去生息。
数不清是第几次,严浩翔压着脾气向他控诉最近的冷淡和敷衍,却和其他人台前台外都能嬉笑,对自己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贺峻霖捏着眉心感到疲倦,连轴转的工作和失衡的学业让他无心听教,如果在外已经耗尽所有精力维持面具,回到避风港为什么不能寻得短暂的停止和安静,他不想用客套话应付爱人,有什么错?
可严浩翔不懂。
他习惯性地妥协道,嘴角牵强地扯出弧度:“好了别闹了,要做吗?”
原来每一次的退潮都是他以为,叠涨的怨气和不满早已蓄势,等待着牵引绳的拉动就能淹没他。
严浩翔怔愣了片刻,怒极反笑。
“怎么,做出一副服务我的姿态,我是不是该夸你舍身还伏低做小?”
带着尖刃的话像是坏掉的闸,倾泻出就止不住。
“你和所有人都能说话,偏偏和我拒绝沟通。你不觉得你有问题吗?宁愿身体取悦我都不想多听两句我的想法,我闹什么了?”
严浩翔捏着他的手腕用力,直到脉搏处都隐隐显露青筋,可没人喊疼,那突突震动的皮肤刺痛着严浩翔,偏等不到那人一句话。
严浩翔眼睛红得瘆人,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贺峻霖没有抬头,盯着他鞋上的装饰熊平静道。
那是他们一起买的情侣拖鞋,当时觉得一熊一兔颜色和样式都反差可爱,现在却觉得连这只熊都在怒视自己。
贺峻霖听到头顶处一声轻笑,而后血液流通不畅的手腕处得到解放。
严浩翔后退了两步,眼底的失望消散开。
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都换不得一丝被真心对待的回应。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铡刀挥下,重重砸在光滑的木地板上,连同心脏碎得四分五裂。
“不用冷静了,分开吧。”
他还想绝地反击一次,口中的“除非”还未说出,却听到那人的低哑决绝。
“好。”
原来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想要经营维系这段感情,而贺峻霖早已抽身,只等自己放手就能像风筝断线一样消失于自己的世界。
(3)
贺峻霖搬离了他们的宿舍,以平衡工作为由住到电视台附近的大平层。
离开的那天丁程鑫气呼呼的,说这么大事也不跟他们商量,一个人住安全问题又怎么得到保障。
贺峻霖笑着拉上行李箱,“我都大三了诶我的哥,你别担心了。”
“海哥跟我一起,也会接送我,只是觉得更方便嘛。”
丁程鑫帮他把东西放上后备箱,踌躇许久还是问道,“你跟翔哥……”
“都过去了。”贺峻霖坦然看他,“所以其实这样也好,我们都能各自捋清一下,毕竟还会一起工作。”
上车之前,贺峻霖捏着门把手没有动弹,他回过身。
“丁哥,可以的话,看着他的时候让他要吃东西,还有他那个膝盖,一定要叮嘱他记得隔一天就要热敷。”
“做不了情侣……作为朋友,也不希望他身体出现问题。”
丁程鑫表情复杂地伸出手揪他的脸,“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
“我总开你们玩笑想看你们走很远很远”
“但你们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车驶出视野,卷起的风吹动两边的灌丛,而后回归静止,再无波动。
二楼的窗帘后,严浩翔这时身体才脱了力似的,缓缓滑坐在地上。
他死死捏着拳头,低下的头看不清表情,可拇指盖上接住的那一滴水珠烫得他颤抖。
没有人再覆上他的手用指尖一根根捋平他的指缝,也不会再听到带着埋怨却担心的声音让他别坐在地上。
房间静得像定格了空气,除了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再无其他,连陈设都清冷得回到最初。
残忍的后劲席卷而来,他下意识地又想唤人名字,可贺峻霖不会再为他回头了。
(4)
再次见到贺峻霖是在跨年舞台的训练。
严浩翔那天起得格外早,除了日常的早起锻炼外,回到房后一个人待了很久。
丁程鑫敲开房门叫他的时候,看到以往因为洁癖一直以来都是整洁不染的房间,如今床上堆满了衣服,桌上乱七八糟摆放着一些还没拆封的精美礼盒。
“什么情况,土豆进你屋了?”丁程鑫轻掩上门,好不容易找了个空角落站定。
“你说我穿休闲点好还是就all black?会不会给人压迫感太强了。”严浩翔看起来有些苦恼,指着床上的其中两套衣服问道。
“翔哥,你私服哪次不好看了?而且今天只是训练又不拍练习室,别这么卷。”丁程鑫动了动嘴角不懂他突如其来的较劲,指了指就近的一套,“这个吧,今天天气好,穿亮一点。”
“我们差不多五分钟出发,你收拾好就快下来。”丁程鑫说罢准备走,被他叫住。
“丁哥,”严浩翔拉着他往桌边走,“你觉得哪个好?”
他看着严浩翔一个个打开盒子给他看,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转运珠手环。
他突然醍醐灌顶般知道了严浩翔今天的反常处。
“都挺好的,心意更重要。”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
“他把我以前送他的都摘下来了,再也没看他戴过。”严浩翔垂着头,把弄着刚刚拆开的印有兔子图案的转运珠。
丁程鑫张了张嘴,听到他丧气的话有些不是滋味,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又听到他说。
“我买了明年的,觉得都很适合,就都买了。”
“丁哥,你帮我送给他吧。”
严浩翔始终耷拉着脑袋,语气平淡地陈述。他望过去,同样圈口的手环个个都好看又精致。
理智告诉他该劝说严浩翔,可就是说不出口“他自己也会买”这句话。
他拿过严浩翔手上那盒,心底终归是有些惋惜和心疼。
“好。”
他们到的时候,贺峻霖已经脱下外套在热身了。
丁程鑫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身边窜过去一个身影。
“贺儿,想死你了。”宋亚轩抱着人一个劲儿笑不撒手,被贺峻霖翻白眼肘击了一下才消停。
紧跟着过去的刘耀文也把人拉入怀里,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后退了两步挠挠耳后,有些不自然地看向没有表情的严浩翔。
他还记得三个月前的心有余悸。
当时他因为挂科怏怏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见贺峻霖过来便张开了双臂要抱。
可能是他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不再像巨型犬,贺峻霖走近刘耀文,由着他揽住自己的腰,把头埋在自己的小腹。
“好累啊贺儿,考试好难,我做不好。”
他顺了顺刘耀文的头发又轻轻拍了拍背,正要开口安慰,身边一道疾风掠过,就见严浩翔冲过来把面前人拉到了身后,冲着弟弟吼道。
“刘耀文,我真的忍你很久了,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那段时间严浩翔的焦躁和烦闷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像洇湿衣服的一泼水,迅速扩张。他也不想,但凭什么,在镜头面前就得到贺峻霖的宠爱,私下还要跟他抢关注。
他凭什么抱自己的男朋友?凭什么在贺峻霖面前撒娇?
严浩翔像是被迫丢到社会洪流成长的狮子,舔着伤口也不敢找自己的伴侣,却看到贺峻霖对另一头狼崽悉心关怀,无厘头地警惕对方取而代之自己的地位。
尽管刘耀文如果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无语到极点。
被吼懵了的刘耀文僵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头眼眶有些无措的浅红,或许也意识到自己不恰当的举动,他咬着唇小声道:“对不起……”
他看到贺峻霖拂开严浩翔的束缚,往后走了两步虚虚给了自己一个拥抱,“别想太多。”
“回房间睡一觉,醒来给你点好吃的。”
然后他看到两个人回了房间,听见司空见惯的争吵,浑身不自在。
虽说如今严浩翔和贺峻霖已经分开,但刘耀文依旧忌惮独占欲强的男人,不敢去看严浩翔的反应,自说自话地走到一边脱外套。
实际上根本没有给严浩翔不舒服的机会,学新舞的紧迫逼着他们快速进入状态。
中途休息的时候,三个哥哥下去买水,贺峻霖靠在墙角背单词。
他感受到旁边有人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还好吗最近?”
贺峻霖侧过头看他,太熟悉就是这点不好,他看到严浩翔好像努力想做出一副自然寒暄的模样,搭在膝盖上的手却把手指压得泛白,感受到他的视线后连唇都绷起。
贺峻霖莫名觉得窒闷,收回了目光,回答他的话,“挺好的,期末周忙点,你呢?”
“啊,还好,就是前两周一直下雨,有点不舒服。”他盯着自己的手腕,余光却没离开过旁边。
“嗯,那要注意,记得贴膏药。”
“好……富贵还好吗,住新房子那边,会不习惯吗?”严浩翔从口袋拿出手机,“我之前刷到了些小猫玩具挺可爱的,你给我个地址我……”
“不用了。”贺峻霖打断他,“富贵挺好的,需要的我都买了。”
他看到摄影师调节好设备准备开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身准备和严浩翔保持距离。
手腕被梏住,贺峻霖看了眼不远处的摄像头,攒着眉有些焦急,“严浩翔,松手。”
“现在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严浩翔的话听不出语气,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放。
“同事,队友,还是前任?”最后两个字狠咬到牙酸,严浩翔站起来,把他拉到身前面对面。
贺峻霖弄不清他的想法,只觉得镜头开得越久自己越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所适从,他一边隐秘地想挣开一边有些恼怒,“不要问这些没意义的问题,还在一起工作你心知肚明。”
“好。”严浩翔点点头,“那我就当你把我当成和他们一样。”
贺峻霖刚要松了口气,又被他接下来的话把心提到嗓子眼。
“既然一样,那凭什么区别对待我?”
严浩翔往前走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深邃的眼睛看着贺峻霖茫然的瞳,严浩翔突然觉得近一阵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得来了一点盼头。
“贺峻霖,你听清楚。”
“以前是你男朋友,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现在你没资格要求我。”平稳的语气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客气,他微笑着帮贺峻霖理额前有些乱的刘海。
“以后你给他们的,我也要。”
既然恋人的身份都没得到什么甜头,为什么分开了还要委屈自己对那人言听计从?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气急败坏的背影眼神暗了暗,虽然劝解自己这人现在的态度也好过前段日子的不在意和冷漠,但舍不得人难过总归是这么久以来习惯的必修课。
他指尖压了压掌纹,垂着头看不清脸。
既然贺峻霖连修正的机会都不给他,那就重新开始。
从牵扯心跳的接触开始,那人再躲闪,自己也不会心软了。
(5)
拍摄集训日常时,身心俱疲的贺峻霖晚上洗完澡在厨房捣鼓一阵煎了几个蛋。
他端着盘子到餐厅,没看到严浩翔才松了口气。
闻着味来的宋亚轩自然地拿起筷子,“看起来好不错啊,我要吃。”
“吃呗,”贺峻霖招呼着沙发上的丁程鑫,“丁哥,来吃吗?”
“我等会儿,你们先吃。”丁程鑫摆了摆手,继续打游戏。
贺峻霖另外拿了双筷子,刚夹起一块,熟悉的脚步声就从浴室出来。
“在做什么,我也要吃。”
严浩翔从背后靠近他,身着浴袍脑袋上还搭着条毛巾,一边擦一边弯下腰问他。
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发丝滴落在他敞开的锁骨,贺峻霖像被烫了一下。
他手停在半空,看着角落的摄影机,正准备把筷子递给他,严浩翔却直接握着他的手把煎蛋喂到了自己嘴里。
身后的人抵着自己的背脊,结实的胸腔冒着热气紧贴,他甚至能感受到严浩翔心跳的频率。
太过了。
贺峻霖有些恼意,挣开手转过身把他推开,严浩翔若无其事地咀嚼完吞下,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你别太过分。”贺峻霖低声警告他。
“这才哪到哪,”严浩翔笑了笑,“贺老师的营业底线哪有这么低?”
贺峻霖闭紧了唇语塞,眼神中透露出冷淡。
他没了进食的兴致和欲望,脚步漂浮地回到房间,无视严浩翔黏稠的视线。
贺峻霖卸了力地倒在床上,胳膊搭在眼
睛,呼吸有些浊重。
他开始回想这段时间严浩翔的逾越行径。
演唱会时绕过半场也要过来搂着肩还不让自己躲,拍摄小卡没有安全距离的肢体接触,不管哪辆车都要霸道地坐在自己身边,说话要牵手,拍物料也近乎黏在自己身上。
和不讲理的人对话像往无底洞扔东西,听不到回响也见不到反应。
贺峻霖问过他到底想干什么,严浩翔还是一脸认真地和他说着些“混账话”。
“要么复合,重新开始。”严浩翔理所当然道,“要么就别管我,我现在也没有超过你和他们的亲密范围。”
“凭什么就受不了了?”
没说出的话是,贺峻霖也没想过以前他被区别对待有多难熬,现在不过是想让他端平都做不到,又为什么对自己提要求?
每次这样的对话都以贺峻霖的沉默告终。
可自以为的忍让没有换来严浩翔适可而止。
贺峻霖深知,这熟悉的剧本再演下去除了让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悲怆一点,没有任何价值。
(6)
“你非要一次次提醒我?”严浩翔猛地拍了下方向盘,红着眼呼吸有些急促。
贺峻霖闭上眼,轻声道,“我们该好聚好散。”
“气头上的话你要记多久,又要惩罚我多久?”严浩翔解开安全带倾过来,抓着座椅背咬牙切齿,“我后悔了,我说了,重新开始。”
眼皮掀开,贺峻霖看着他阴沉的表情,却不露怯。
“严浩翔,成熟一点。”
“别做无用功,你心里比我更明白,我们到底有多不合适。”
如果说不信任只是凿开冰川的那条缝,那里面碎裂和腐烂的,还有没拿到明面上却始终无解的难题。
严浩翔想要不躲藏的关系,可问心有愧又怎么能做到一视同仁?他害怕每一个相碰的瞬间被放大,被分析,风吹草动会让他不安,一次次看到那些被集合的同框,只会激化他的灵敏度,在下一次更谨慎,更远离。
还有内核里,不被认可和祝福的关系。
他忘不了在一起快两年的的时候,严浩翔半夜蹑手蹑脚到洗手间,时而轻呼出声。他那阵睡眠浅,听着动静走近看到男人赤裸着上身,对着镜子给后肩上药。
那是几道深红的血纹,有点皮开肉绽,是用细条的硬物抽打的痕迹。
他才想起今晚严浩翔难得没有抱着他睡。
贺峻霖那时无暇看严浩翔慌张的表情,心疼地带着哭腔问他怎么弄的,又立即想起前两天严浩翔回了趟家,说是爸爸回来了去见一面。
贺峻霖哑了声,一切不言而喻。
“别担心,不需要他同意,他也没怎么管过我。”严浩翔起身去牵他,“妈妈没说什么。”
“你相信我。”
你相信我可以处理好,可以让我心里重要的人承认我们。
他没有去问严浩翔当时和家里坦白的原因,只是让人背对自己,动作很轻很轻地帮他上药。
眼泪是可以没有声音的,严浩翔感受到背上同于体温的液体时想。
他那时是真的想和严浩翔走到最后的,瞒着人回了趟家,在一直宠爱他的老贺房门前跪了一晚上,听到一向爱笑的妈妈哭了好久,换来一句“管不了你”也觉得如获大赦。
以为有爱就能一条路走到头,连断裂和泥泞的现实都可以不顾。
他相信严浩翔,可严浩翔不相信他,他没办法掏心挖肝地呈给严浩翔看,却也无数次想,如果是女孩,是不是一纸婚书就能给足那人安全感。
性格不合,性别不合,家庭不合,说不合适都太浅薄,真正该桥归桥路归路的原因,是一条长痛链在一次次外压作用和内释中形成连续却斩不断的死结。
严浩翔向来讨厌他说教,不耐烦地打断,“本来就没有生来合适的人。”
“会有的。”
“贺峻霖!”严浩翔恶狠狠地捏住他的下巴,“我说过吧,你要敢把我推给别人,我……”
“我也会有。”贺峻霖推开他的手,“严浩翔,没有人会被困在一段感情里一辈子。”
话要说得绝了,不然严浩翔过剩的责任感会驱使他和自己继续纠缠。
止不了损。
扣着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住那人,严浩翔粗鲁地打断不想听到的话,带着怒意啃咬他的唇,接下那人挣扎的拳打。
等唇氲上一层湿红,严浩翔才放过他,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沉重。
“只有一次。”
“贺峻霖,我这辈子,就这一次。”
(6)
公司给他接了档旅行综艺,为期一周,正好赶在过年前结束,其他成员已经提前放假回家。
贺峻霖刚看完助理带给他的嘉宾信息,收拾行李时接到了严浩翔妈妈的电话。
“小贺,你和浩翔吵架了吗?”
他其实很少和对方通话,在一起之后贺峻霖无法言说自己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只敢在节日生日给对方发去祝福信息,收到短短几字的“谢谢小贺”。
他总是想,严浩翔母亲足够好脾气,如果他是严浩翔母亲,怕是看的他名字都烦,消息都不会回的。
所以接到电话时意外又忐忑,不自觉地抠着指甲,“阿姨,怎么了吗?”
“总感觉他心情不好,”周女士犹豫了会,还是开口,“我问他,等你拍完那个综艺要不要请你来家里过年,正好他姐姐也回来,他也不说话。”
“小贺,你知道他脾气,如果真让你生气了你跟我说,我……”
“阿姨,”贺峻霖突然觉得鼻酸,他平复了下呼吸,“我们分开了,有几个月了。”
“是和平分开的,现在……还是朋友。”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他只能听见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像是宣判前的自我拉扯。
许久,他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好,阿姨知道了。”
他放下电话,看着一屋的狼藉和散开的行李箱,突然觉得很没劲。
收拾得再好的东西,要打开见光示人时,总会变得烦人又凌乱。
同行的人除了大他两届的师兄,如今在芒果台当常驻实习主持人,其他的都是之前没有交集的前辈。
晚上,一行人围坐在柴火边,知道他们是校友时,打开了话匣子。
“所以小贺和小文之前就认识?”
“嗯,师兄那时候是我们有门课的助教,”贺峻霖颔首,“后来还带我去买了富贵。”
“那文毅对小贺的印象怎么样?”
文毅坐在贺峻霖旁边,看他把脸埋进围巾,不知道是冻的还是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他本就自带光环,但相处下来,是很可爱也很善良的人。”
……
第二天路透图就满天飞,有两人一起玩雪的,有贺峻霖空不出手文毅帮他戴围巾的。
评论区虽有两家互骂对方蹭热度,但不少人看脸和身高差已经嗑上了“中传”cp。
先导片中午放了出来,严浩翔靠在床上拿着ipad,一路快进到有贺峻霖的部分。
是和嘉宾一起的采访环节。
“小贺对这次旅行期待吗?”
贺峻霖点点头,“期待,很久没有脱离工作出来放松了,虽然也是工作,但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也是好的。”
“对这次的嘉宾有哪些了解呢?”
贺峻霖像是思考了一阵,挨着说出其他嘉宾的代表作,说到文毅时笑了笑,
“师兄我比较熟,一起吃过饭。”
“他很会照顾人。”
“小贺最想一起旅行的人是谁呢?”
严浩翔看到贺峻霖脸上的笑凝固了一瞬,有些不自在地眼神闪躲。
“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骗子,严浩翔面无表情地想,曾经发给自己的攻略不作数,这人冷情又健忘。
“插个题外话,贺老师现在大三了,有想过未来会和什么样的人一起去旅行吗?”
严浩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张地把ipad离近了些,他看的贺峻霖对着镜头认真道。
“比我大一点,成熟的,各方面比较合适的。”
平板被暴躁地摔在床上,没了声音。
严浩翔埋着头,许久未剪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却挡不住一身戾气。
他的胸口似有一块巨大的冰堵住,压着心跳有些喘不上气。
即使这段时间被拒绝被逃避,严浩翔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贺峻霖的伤人话语。
可听到和自己相悖的标准,还是觉得痛。
好像贺峻霖一句话可以否定自己,也可以否定这段感情。
薄雾攀上窗,明明轻透得像一层纯净白纱,以往贺峻霖总会伸着手指在上面写字,严浩翔那时候看不懂他写的什么,会攥着他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
这些日子,那些细碎的美好被自己从回忆里捡出来,很小心地擦拭,到每一帧都清晰明亮,获得短暂幸福。
他那么珍惜的,不舍的,却被贺峻霖捏碎,毫无留恋地扬在风中。
(7)
节目录制很顺利,提前了一天结束,贺峻霖和文毅一起飞了成都。
收到张真源和丁程鑫连环摸不清头脑的消息时,严浩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挂在热搜上的#贺峻霖文毅酒店夜会#像掐着自己命脉的手,血液沸腾得胀痛。
配文的是两张动图,两个人全副武装在夜色中一起进入了一家酒店,虽像素低,但严浩翔能认出,那就是贺峻霖。
大概三个小时,贺峻霖才从酒店出来打车回家。
他自虐般把这几张图看了一遍又一遍,放大两人并肩走不留空隙的画面,文毅扶着门等贺峻霖进去才合上。
时间过得格外地慢,一幕幕像尖锐的礁石,割得他眼窝生疼。
“没有人会被困在一段感情里一辈子”,这是贺峻霖说的,所以他撕开了过去的茧,尝试去接触新的,合适的人。
采访的那段回答萦绕在自己耳边。
他是贺峻霖的错误答案,所以贺峻霖要撕毁,要重新答卷。
困在原地的,只有自己。
看到来电提醒的时候贺峻霖有些恍惚,想装作没听到,可锲而不舍地响了又响,颇像等不到接听就没完没了。
他刚点开接听键,对方熟悉却凛然的声音响起。
“下楼。”
贺峻霖瞳孔震颤,严浩翔不是该在重庆等着过年,况且……
“很晚了,”贺峻霖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他舟车劳顿才落脚,实在分不出思绪应对严浩翔,“你来干什么?”
“下楼。”严浩翔像失去了耐心,语气焦躁。
贺峻霖听到了他手指敲打方向盘的声音,像是倒数流动的分秒。
早上穿的新毛衣有些不适应,扎得锁骨痒也没来得及换,贺峻霖挠了几次,回来还没时间换洗,想了想还是先下楼说清楚。
至少把那人劝回重庆过年。
他看到熟悉的保时捷,走过去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虽贴了遮光膜,但凑近了还是能看到里面的人。
严浩翔像是没听见似的,靠在座椅上握着方向盘,明明火都没熄。
贺峻霖没办法,绕到副驾打开门。
“你要说什么……严浩翔!”几乎是刚坐下,严浩翔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轮胎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车身疾驰出昏暗的车库。
贺峻霖慌乱地去拉旁边的安全带,车速快到他紧张得手都在抖,锁扣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严浩翔你停车!”窗外零星的路灯一闪而过,像一道刺眼的光影。惯性使然,他像被吸附在椅背上,贺峻霖强撑起坐直,声线都在抖。
男人面色阴沉,咬肌收缩下颌线紧绷,充耳不闻他的胆战心惊,弯道时还超了一辆摩托车,将将快贴到车身,贺峻霖吓得攥紧了安全带,话都说不出来。
车停下来的时候,贺峻霖不适应地往前倾了倾,严浩翔下车走到副驾,近乎是把他拽了出来。
被抓着手腕一路拖到酒店电梯,又被推进房间。
严浩翔甚至灯都等不及开就把他压在床上,双手急躁地去脱他衣服。
“严浩翔你发什么疯!”贺峻霖动弹不得,想要挣扎却发现身前的人如一座大山无法撼动。
作乱的手很快达到目的,毛衣被扔到地上,只剩下一件内搭白色短T。
严浩翔掰过他的脸露出修长的脖颈,就着点微弱月光用眼睛一寸寸侵略他的皮.肤,又掀开他的衣摆看得仔细。
像是在检查有没有沾上别的气味,如闻到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便会一口咬住动脉。
“他碰你没有?”
“你们在酒店干什么了?”
严浩翔把他像商品一样翻来覆去地检查,衣服在过程中几番滑动,他眼睛定格在领口处显眼的红上。
他是失去理智的疯子,用力撕..烂领口,露出更多的面积。
“你让他碰你了?”严浩翔猩红着眼,指腹狠狠摩擦那处,像是要用力抹去不该有的痕..迹。
“你想我死是吗?”
贺峻霖觉得莫名其妙,可大脑还在想怎么反应,下半身突然一凉。
严浩翔失去理智地,凶狠地扒.掉了他的裤子,下面几下就不着寸.缕。
他一边捏着他的脸接吻一边往里挤,起初还能感受到贺峻霖的挣扎,当滚.烫.抵在那里的时候,贺峻霖闭上眼不动了。
舔舐到咸苦时,严浩翔瞬间清醒过来。
还没有进去,但贺峻霖的表情如同被撕.裂一般,空洞又绝望。
严浩翔吻去他无声滑落的眼泪,一边喉咙发颤。
“对不起,贺。”
他发慌地用被子把人裹住,抱在怀里。
“对不起。”
或许是眼睛此刻才恢复清明,严浩翔看着让自己发狂的那抹红,后悔又心疼。
明明仔细看就能发现,这和以前自己欢.爱留下的痕迹毫无共性。
贺峻霖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玻璃吊灯,反射的光直入眼球,眼泪流得更凶。
“贺儿……”
“够了吗?”贺峻霖开口即是呜咽,一张脸因为惊吓变得苍白,眼眶红了一圈。“我可以回家了吗?”
“贺峻霖。”严浩翔声音颤栗,透着无尽的痛苦,“你是不是,不会再爱我了?”
严浩翔抱着他的手不敢松也不敢用力,像是拥着易碎品。
他的双眼逐渐失焦,氤氲的雾气蒸腾到大脑,意识也在游离。
他在清醒的最后一秒乞求道。
“我承认被困。”
“别救我出去。”
或许贺峻霖早已逃离这段感情的劣根,但请不要以拯救视角劝诫他。
他只有回忆支撑了。
(8)
严浩翔醒过来的时候,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他依稀能看到靠窗沙发上的人影。
和无数次午夜梦回的人重叠。
他慢慢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贺峻霖听到动静看了过来。
“发烧为什么不说?”
那人对他粗暴的时候其实就感觉到肌肤有些异于平常的滚烫了,只是那时候心里被害怕占据,没有深究。
严浩翔昏睡的这两个小时里,他接到了严浩翔母亲的电话,确定严浩翔是去成都找他才稍微放下点心。
“他这两天高烧不退,没休息好,有时候睡过去也是在做噩梦,不知道把车开到哪里去,给我急坏了。”
他五味杂陈地安抚了周女士,说自己会照顾的。
所以严浩翔生着病还疲劳驾驶四个多小时来找自己,发了疯又晕了过去。
严浩翔垂眸,盯着被子上的一道影子。
“你也从来不会和我说。”
生病,受委屈,受伤,难过,贺峻霖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表露出来,或是和他沟通。
他记得有一次给贺峻霖打视频打电话都没有接,只草草回了一句“今天有点累,先睡了”。
第二天看热搜才知道这人因为拍综艺撞到了腰,半夜被送到医院去急诊理疗。
他后怕地连打了几个电话,心急如焚,终于被接起时还来不及关切或是发火,贺峻霖不甚在意地把他的话堵在了喉间。
“没多大事,几天就好了。”
“不说是怕你担心,没必要。”
他好想问,那什么是有必要,作为男朋友最晚知道受伤情况,旧疾复发的严重性被他这样隐瞒。
贺峻霖的不麻烦,不打扰,没必要,每次都像化作一把沾了酒精的利刃,是为了保护不感染,却刺得他带着火辣的疼。
贺峻霖不吝啬分担消磨他的疼痛,却禁止自己去参与他的全部人生。
他尝试了这么多年,除了被自己明面发现过的,贺峻霖几乎没有,在自己面前示过弱。
哪怕自己想接纳他的所有。
贺峻霖顷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失去血色的唇紧闭,沉默。
冬寒隔着湿冷的窗,都能冻结时间。
良久,贺峻霖着声音开口。
“所以我们都不会爱人。”
根源在于,以对方接受不了的方式相爱,如同海鸟和鱼,结局是慢性窒.息或是溺亡。
积攒着的不满和委屈,终会堆积成无法跨越的沟壑,在无形的距离面前,终成怨侣。
“像今天这样……消磨爱意,”贺峻霖艰难地说出这四个字,而后深深吐了口气,“你真的觉得,一次次类似却始终存在的矛盾能够溶解吗?”
“可是我很清楚,在爱你这件事上,我一直在做加法。”严浩翔穿上拖鞋走向他,蹲在他面前,双手握着他的,“我们努力,可以有正常的,你喜欢的,恋爱关系。”
“如果你还会爱我。”
“贺,”他轻声唤他名字,带着和忐忑和期冀望着他,“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贺峻霖仰起头,像是支起一道坡,逼退想要夺眶汹涌的浪潮。
可是严浩翔三个字,本就能在他心里的平静中掀起海啸。
在意他每一个应有镜头的严浩翔,心照不宣一个眼神就能读懂自己的严浩翔,为了一个目标明确的未来勇敢坦白的严浩翔,拖着病驱车来向他要一个答案的严浩翔……
12岁见到这个人,是志同道合的知己;15岁命运的重逢,是共同体的挚友;18岁听从自己的心把手递给对方交握,是相互依赖的恋人;21岁想要带着他走出迷宫,却在出口被严浩翔逆向拉回起点。
先回答严浩翔的是滴在手背上的湿润。
严浩翔怔了怔,得不到回答的他像是脱离氧气,那珠子一滴一滴,把他的心砸向谷底。
他抬起手捂住贺峻霖的眼,声音滞涩,“我不想对你心软。”
他不想放任贺峻霖离开,但架不住看到贺峻霖眼里悲伤。
那是本能的反应,他怕自己一点头,会用无数个日夜后悔。
“贺……”
“严浩翔。”贺峻霖的喉咙发出一声喑哑的哽咽,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用力抓住了严浩翔衣摆。
是自暴自弃,又像孤注一掷。
“我没停止过。”
我没有停止过爱你,又谈何再爱一次。
(9)
年后,两个人一起到达元宵晚会的现场时,众人都觉震惊,却看到两个人到了之后各自化妆又没有什么交集,才腹诽或许就只是碰巧。
“你们过年去哪玩了吗,我刚从三亚回来。”刘耀文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成都过的。”进房间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严浩翔第一次开口,透过镜子看到旁边的贺峻霖没什么反应,只是耳尖开始蔓延红色,嘴角微微上扬。
丁程鑫老远感受到了异样的氛围,正要问个一二,就被催促着后场准备上台,他有些不甘心地来回看了看怀疑的两个人,最终还是决定忍到表演结束。
压轴节目结束,所有演出的艺人齐上台,大家在彩带瓢泼中各自拥抱拍照,互相寄予新一年的祝福。
贺峻霖拿出手机时,余光看到斜后方的人,犹疑了一阵,换了右手举起。
前置镜头刚扫到那人,严浩翔看到自己脸,做贼似的瞥开,随手抓了一个队友尬聊。
傻子。贺峻霖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随即动了动手的位置按下了快门,定格身后六个人的笑脸。
笨拙地去迎合对方,是有够傻的。
在车上的时候,丁程鑫憋了一晚上的话还没开口,就被贺峻霖抢先。
“我想跟你合照来着。”
丁程鑫:“???你叫我一声不就-”
“但你跑掉了。”
丁程鑫:“???你-”
“哦。”严浩翔闷闷地开了口,“那还不是被你像熬鹰一样练出来的,ptsd了。”
他越想越不爽,“我怎么老能错过,转运珠那次也是。”
“别翻旧帐啊,我后来给你买了的。”
他像是纠结了一会儿,又小声补充,“你买的都在床头柜抽屉里…”
???丁程鑫彻底傻眼了,他好像看到了两个认不到的人。
“你们什么情况?”马嘉祺小心翼翼地帮他先问出了口。
他们听到贺峻霖猝不及防地轻咳了两声,又看到严浩翔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烟嗓带笑,“驯服刚长的嘴的情况。”
(10)
单薄翅膀在遥不可及的永恒梦境飞行,每一次承受坠裂,身心都沉如铅块,在氧气稀薄的低空中斡旋,也要努力找到实现的路径。
当越过现实的废墟,与春同频的色彩会重生绮丽的瞬间。
共同渡过的每一秒都无人可替。
end.
【彩蛋:心机小严留宿攻略】
推荐bgm 《蝴蝶》——陶喆
好久不见的现背 是去年二月听到《唯一》打开的文档 结果打了2k字就搁置了
这个月捡起来把它认真地写完了 虽然和自己想要表达的还是有出入(文笔和表达有限 多多包涵🙏🏻)
如果能被用心读完 希望能得到一些反馈
迟到的假期愉快❤️
彩蛋是超长文轩后续~我们轩都不用发力有只狗已然被拿捏🫴🏻
另外轩轩自己说的身世纯属胡编乱造啊!他为了留下来瞎扯呢哈哈哈哈!
事实是:这小子从小被全家溺爱宠,导致长大后有点没大没小无法无天,所以马哥听到刘总想要这尊活佛毫不犹豫立马就送了。但后来想想还是舍不得,怕弟弟真被人欺负了就又给人下药。即便如此他走出包厢还是后悔烦躁,他需要做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好在这里离专门用来约一个人的小公寓很近~
彩蛋是超长文轩后续~我们轩都不用发力有只狗已然被拿捏🫴🏻
另外轩轩自己说的身世纯属胡编乱造啊!他为了留下来瞎扯呢哈哈哈哈!
事实是:这小子从小被全家溺爱宠,导致长大后有点没大没小无法无天,所以马哥听到刘总想要这尊活佛毫不犹豫立马就送了。但后来想想还是舍不得,怕弟弟真被人欺负了就又给人下药。即便如此他走出包厢还是后悔烦躁,他需要做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好在这里离专门用来约一个人的小公寓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