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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

缘来,原来26

小蓝公子们五岁时就结丹了,这可比忘羡二人还要早,此事一出,整个修真界沸腾,二人所诞麟儿果真是旷世奇才,百家们都上赶着结交姑苏蓝氏。


八岁时兄弟俩就可以使出一整套蓝氏剑法和抱山剑法。十岁那年琴笛双修。十二岁就跟着蓝曦臣下山历练。十五岁时,蓝恣取字“弦思”,蓝念取字“思殷”。


简单通俗易懂:弦上诉相思;思婴。


蓝家众人:又是被喂狗粮的一天。


这几年,忘羡二人也双双突破成了元婴修士,魏无羡在法器阵法上本就造诣颇深,炼造的法器更是让蓝家长辈是对他是赞赏不绝。蓝家弟子更是以他和蓝忘机为首,屹立在仙门顶端的姑苏蓝氏任谁也无法撼动。


辰时将至,蓝忘机难得赖床,魏无羡...



小蓝公子们五岁时就结丹了,这可比忘羡二人还要早,此事一出,整个修真界沸腾,二人所诞麟儿果真是旷世奇才,百家们都上赶着结交姑苏蓝氏。


八岁时兄弟俩就可以使出一整套蓝氏剑法和抱山剑法。十岁那年琴笛双修。十二岁就跟着蓝曦臣下山历练。十五岁时,蓝恣取字“弦思”,蓝念取字“思殷”。


简单通俗易懂:弦上诉相思;思婴。


蓝家众人:又是被喂狗粮的一天。



这几年,忘羡二人也双双突破成了元婴修士,魏无羡在法器阵法上本就造诣颇深,炼造的法器更是让蓝家长辈是对他是赞赏不绝。蓝家弟子更是以他和蓝忘机为首,屹立在仙门顶端的姑苏蓝氏任谁也无法撼动。


辰时将至,蓝忘机难得赖床,魏无羡在他怀里浅醒,扭动着腰身,闭着眼摸上蓝忘机的脸,凑上去啄了好几口,迷迷糊糊道:“二哥哥,早安……”


蓝忘机在他眉间亲吻了下,道:“魏婴,早安。”


蓝忘机垂眸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魏无羡揉了揉朦胧睡眼,起身压在蓝忘机身上,手臂微微支起上身,道:“蓝湛,咱们再生一个吧,我好想要个女儿。”


蓝忘机一怔,眉宇紧蹙,有些纠结,道,“魏婴……”


魏无羡道,“没事的,我不疼,而且你一直守在我身边,二哥哥,我不怕的。”


之后也不必多说,二人紧紧相拥,这世间都没有比怀中紧抱的这人更为珍贵。



这日,春光明媚,蓝忘机一手与伊人十指相扣,一手覆在他圆嘟嘟的肚子上,很是轻柔地摩挲着。


魏无羡窝在他的怀里,任他摸玩好一会儿,笑道,“二哥哥,你是跟孩子打招呼呢?”


魏无羡牵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下,温热的手掌覆上认真感受着,道,“这里,感觉到吗?”


静默片刻,蓝忘机眼底笑意漾开,道,“嗯。感觉到了。”



几个月后


入夜,屋内烛光摇曳,魏无羡坐在蓝忘机腿上,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情到深处时二人滚在青席上玩闹,魏无羡大声求饶道,“二哥哥,我不敢了……哈哈哈,好痒啊。”


这时,隔间传来一声啼哭。


魏无羡翻身坐起,惊道,“二哥哥,你把她吵醒了……”


蓝忘机:“………”


蓝忘机理了理衣襟,起身去隔间,蓝忘机抱着小蓝姑娘从隔间出来,魏无羡戳了戳她肉乎乎的脸蛋,那双晶莹明澈的双眼,羽扇般的睫毛扑闪着,十分惹人喜爱。


魏无羡道,“蓝湛,你女儿长得真好看。”


蓝忘机道,“我们的。”


魏无羡一怔,随后笑道,“是是是,我们的闺女。”



深山之中,云深不知处寂静一片。静室角落的三足香几上,镂空的香鼎正吐着袅袅烟雾。


魏无羡推开窗正看着窗外月色放空。


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里,将地面点缀得斑驳陆离。


蓝忘机哄完小蓝姑娘出了隔间就看见魏无羡望着窗外出神的侧脸,看着微风拂动他鬓前的缕缕发丝,目光缱绻,嘴角弧度不减。从后环住魏无羡的腰,下颚抵在他肩上,道,“在想什么?”


魏无羡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的脸颊,道,“这月色像不像当年我们初遇那晚!”


蓝忘机轻声道,“很像。”


“你我朝夕与共十六载了。”


魏无羡转过身搂住蓝忘机的腰,对视片刻,深情道:“月下初见,一眼万年。”


蓝忘机柔声道:“一见如故,此生不负。”




End




鹤南西飞

【曦云/闲云】无题12

闲云同人文《巫山一片云》的同人文,感谢杨柳三千授权。

打通世界观,庆余年+魔道祖师/陈情令。


CP:蓝曦臣x言冰云,范闲x言冰云,应该会有闲云HE/BE两种结局


PS:曦云向的内容走“细水长流”、“平淡相伴”的风格,这是由二人的经历决定的,毕竟这两个都是受过伤、满心疲惫与伤痕之人,不会像闲云那样热烈、轰轰烈烈。


关于更新频率:本文非日更,更新的决定性因素在于:1、我有没有灵感/写得顺不顺:2、工作/私生活繁忙程度。像这段时间,工作没有特别忙,三次元也没有其他私事在占用时间,整体写文思路也比较顺畅的,更新频率会比较高;但如果后面工作忙了,或者像后两周一样要准备搬家什么的,...


闲云同人文《巫山一片云》的同人文,感谢杨柳三千授权。

打通世界观,庆余年+魔道祖师/陈情令。


CP:蓝曦臣x言冰云,范闲x言冰云,应该会有闲云HE/BE两种结局


PS:曦云向的内容走“细水长流”、“平淡相伴”的风格,这是由二人的经历决定的,毕竟这两个都是受过伤、满心疲惫与伤痕之人,不会像闲云那样热烈、轰轰烈烈。


关于更新频率:本文非日更,更新的决定性因素在于:1、我有没有灵感/写得顺不顺:2、工作/私生活繁忙程度。像这段时间,工作没有特别忙,三次元也没有其他私事在占用时间,整体写文思路也比较顺畅的,更新频率会比较高;但如果后面工作忙了,或者像后两周一样要准备搬家什么的,更新频率就会下来。所以请勿没看到日更就催更,只要能更新我一定会尽量更新,更不了的,也请大家理解。谢谢。


本章曦云主场,交代世界观背景,走剧情为主,感情点零星藏在其中。


——————————————————————————————————



第十二章:

 

“鬼魂作祟?”寒室里,被请来的蓝启仁捻着胡子,细听言冰云的推测。

 

言冰云颔首:“不错,而且至少是一具有神志的厉鬼。”

 

蓝曦臣煮了茶,各推一盏到言冰云和蓝启仁面前,道:“看守阵法的各家弟子在此事中几乎全部殒命当场,唯剩五人捡回一条命,却也是重伤不醒。”

 

蓝启仁若有所思:“灭口?”

 

“可以说是毁阵时的波及,也可以说是蓄意灭口。我更倾向于后者。”言冰云道。

 

“可有实证?”

 

言冰云答:“这样的事极难找到实证,只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测。我试过问灵,却根本找不到这些死去的弟子的魂魄。先生以为,这正常吗?”

 

蓝曦臣顺着言冰云的思路给蓝启仁补充:“人死后,短期之内就寻不到魂魄的,只有四种可能。一是死者了无牵挂,故死后即往往生道;二是死者因外力身死魂消,自然寻不到、问不到;三是死者魂魄被人带走;至于第四,则是如当初的无羡一般,鬼道祖师,实力强到即便百家招魂亦无法寻到他。”

 

言冰云默契接上:“棺中两具凶尸、一个阴虎符,故当初各家派弟子轮流守阵,派出的都是具有一定实力的中等甚至高等弟子,这些人普遍有些年纪,故均有家小,又是横死,不可能了无牵挂,这么快就入往生道;但他们修为实力上也还不至于达到无羡这样的境界。如此,这些人的魂魄,要么是被那极重的怨气击杀到魂飞魄散,要么就是被这凶手拘了去。”

 

蓝启仁道:“这也只能推测出作乱之人杀这些弟子、处理了他们的魂魄是为灭口,但不能确定这个作乱之人非是人,而是鬼。”

 

言冰云不紧不慢地答:“若是人,那此人定是一个实力强悍远超无羡的鬼修。修鬼道的第一步便是引怨气入体,当初无羡是在乱葬岗修成鬼道的,整个乱葬岗积攒了几百年的怨气也才供出了一个无羡——自然,无羡并非吸纳了整座乱葬岗的怨气,但这一点说明的是,要想炼得比无羡还纯的鬼道,就要引入更多、甚至是翻倍的怨气。放眼修真界,可还有第二个乱葬岗?”

 

“这……”

 

“兴许是有的,只不过我们都没发现过,”言冰云接着说,“那么只能从已知的来推测。乱葬岗一直有我和无羡暗中布控,若有人进入,不可能接连瞒过我们兄弟二人,所以鬼修这个可能,基本可以排除。既然不是活人作祟,那就只能是死人了。”

 

蓝启仁被说服了,连连点头,随后又问:“若是厉鬼,你们如何打算?”

 

言冰云说得口干舌燥,正在喝茶,蓝曦臣便代他答:“叔父,这并不是我们如何打算的问题,而是对方如何打算的问题。”

 

润了嗓的言冰云放了茶盏接上:“盗走凶尸和阴虎符,所图必然不小。只是不知,对方欲如何发难、在何地发难。”

 

蓝启仁一愣:“何地?”

 

言冰云道:“不是修真界所在的西大陆,便是东大陆。”

 

蓝曦臣担心地望了言冰云一眼。他分明已感受到言冰云对故国的担忧。

 

言冰云却依旧保持着冷静,侃侃而分述:“目标在西大陆,那么忘机和无羡这两个当今修为最强悍的两人只是被引走,以免碍事;目标若在东大陆,比起修真界,那里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忘机和无羡修为再高,置身其中,也会束手束脚。”

 

蓝启仁明白了:“二者皆有可能,这便是两难之局。”

 

言冰云沉默。

 

蓝曦臣瞧瞧言冰云,又瞧瞧蓝启仁,正待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一时间,寒室只剩那茶炉子“咕嘟咕嘟”烧开的声音。

 

没成想打破这寂静竟是蓝启仁。“你们随我过来。”

 

 

 

 

言冰云和蓝曦臣被蓝启仁带去了藏书阁,打开机关,转入了禁书室。

 

所谓禁书室,其禁令也只是对于普通的蓝氏子弟,如蓝曦臣、蓝忘机、蓝启仁这样身份地位的,是不受这条禁令约束的。故而言冰云与蓝曦臣对这里都很熟悉,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这禁书室还有什么秘密值得蓝启仁特意带他们来。

 

看出了这两个小辈的疑惑,蓝启仁向来古板的那张脸竟难得地露出点笑意来:“你们以为,这便是姑苏蓝氏藏书的全部了?”

 

抬手,开启禁制,言冰云和蓝曦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缓过神来时,他们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地方,巨大的书架鳞次栉比,上面整整齐齐、满满当当地码着各色书籍,堪称一片巨大的书海。

 

蓝曦臣环视一周,似惊似愣地呼出声:“芥子之境?”

 

言冰云蹙眉:“姑苏蓝氏传说中的秘境?”

 

蓝启仁摸着胡子点头:“不错。世人皆知姑苏蓝氏有藏书阁,藏书阁下有禁书室。事实上,众所周知的禁书室,又怎能算禁书室?”

 

蓝启仁道:“姑苏蓝氏先祖蓝安本为出家人,后还俗。他根据佛语中的‘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创出了这芥子之境,亦是芥子之禁,成了藏书阁的第二重禁书室。”

 

蓝曦臣觉得不可思议:“这芥子之境便是连姑苏蓝氏自己的记载都是记在杂言野志之上,我一直以为真的就是一个先祖的传说而已。”

 

蓝启仁捏胡子的手一顿,看向蓝曦臣的眼神格外恨铁不成钢:“连魏婴那小子都能猜到,你身为一宗之主,怎地如此悟性?姑苏蓝氏先祖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因此那些不能明说的,不能撒谎的,只能以杂言野志的法子流传下来,既掩人耳目又不至于失传!”

 

蓝曦臣看起来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所以我小时候当作睡前话本读的杂言野志,都是真的?

 

言冰云注意到了蓝启仁话中透露出来的另一个信息:“无羡?他来过这里?”

 

蓝启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老先生揪着胡子哼哼唧唧地道:“他倒是聪明,进禁书室胡闹不说,还让他破了蓝氏先祖设下的芥子之境。”

 

蓝启仁像是转移话题一般,接着说:“先祖蓝安创出芥子之境后,有一回同温氏还有金氏的先祖宴饮,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就把同样醉醺醺的两人带进了芥子之境参观。温氏和金氏先祖酒醒后以为是做梦,或者他们尊重蓝安先祖,只称自己是醉酒做梦,这便将芥子之境的事糊弄了过去,姑苏蓝氏也因此有了禁酒的家规,就是防止醉酒误事。”

 

蓝曦臣若有所思:“可芥子之境的存在到底还是被温氏和金氏的两位先祖说了出去。也许一开始只是告诉了信任的妻儿,但一旦开了口子,这消息便瞒不住,到了如今,便成了半真半假的传说。”

 

蓝曦臣环顾这芥子之境中一排排的书架,道:“难怪当年温氏攻上云深不知处,执意火烧藏书阁。只怕岐山温氏真正要的,是这芥子之境。叔父和父亲当年要我携书逃亡,一面是保护,一面也是引开温家人的视线吧?”

 

蓝启仁满意地点点头,但看向蓝曦臣的眼神又有些愧疚。

 

蓝曦臣却很理解:“藏书阁为姑苏蓝氏立身之本,父亲和叔父的决定是对的。”

 

言冰云突然问:“先生,蓝安先祖设下的藏书之境,应当不止这芥子之境一重吧?”

 

蓝启仁反问:“何以见得?”

 

言冰云答:“先生方才所言:‘众所周知的禁书室,又怎能算禁书室?’这芥子之境,虽不算众所周知,但紧要的几个世家都是有所耳闻的,即便大半都是把它当个传说杂谈。蓝安先祖既有心设一个外人不知的秘境,在芥子之境暴露后,冰云想,不论如何,他应当都会再另起一个第三重禁书室,以防万一。”

 

蓝曦臣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蓝启仁则满意颔首:“你们兄弟二人之聪慧,果然难得。”

 

兄弟?言冰云挑眉。

 

蓝启仁意识到自己再次说漏嘴,面露尴尬。

 

蓝曦臣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忍俊不禁:“所以……无羡又把这第三重禁书室给破了?”

 

蓝启仁一张老脸挂不住,冲着蓝曦臣吹胡子瞪眼——苍天有眼,这模样他从来只对魏无羡做的:“你管他破没破!”

 

看来是被无羡破了的。言冰云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

 

蓝启仁虎着脸,花了比进入芥子之境长两倍的时间,打开了姑苏蓝氏藏得最深的一重秘境。

 

“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这便是须弥之境。”

 

言冰云和蓝曦臣顾不上回应蓝启仁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怀疑地眼神看着这神秘非常的须弥之境中的“藏书”——

 

偌大的秘境,只竖了一块方方正正、体型巨大的板子,板子下有一块台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言冰云和蓝曦臣看向蓝启仁的眼神分明在问:说好的藏书呢?

 

“藏书就在此物之中。”蓝启仁道。

 

于是言冰云和蓝曦臣不约而同地认为,这板子之中还有机关秘境隐藏。

 

蓝启仁摇摇头,带着二人走到台子前,为二人演示起来。只见蓝启仁在那台子上的某处点了一下,那大板子和台子都突然亮了起来。板子中央那一块先是变黑,闪过一些曦云二人看不懂的字符,随后又变蓝,中间偏右处出现一个小白条儿模样的框。

 

亮起的台子的右半边角落有一处映出零至九十个数字,蓝启仁依次点下其中五个,再一按一旁映出“确认”二字的小方格,板子上的画面再次发生变化。

 

“这、这是……”蓝曦臣目瞪口呆。

 

蓝启仁点着台子上几个映出箭头的小格子,操纵板子上那只小手掌模样的玩意儿,弄开了板子画面上的其中一个小图案:“‘无垠’,这是蓝安先祖给此物取的名字,也是历代蓝氏宗主口口相传的蓝氏之秘。”

 

蓝启仁道:“芥子、须弥两重秘境,入境之法只有历代蓝氏宗主可知,我是因为兄长闭关,暂代兄长成为副宗主,兄长才将此事告知于我。五年前,我原本已觉得时机成熟,可以将这个秘密交给曦臣传承下去。”说到这,蓝启仁深深地看了蓝曦臣一眼。

 

从震撼中回神的蓝曦臣接到这一眼,面露愧色:从观音庙后,他便一直自闭,想必就是因为这个让叔父觉得失望,不敢交托蓝氏一族最重要的秘密罢。

 

“不过既然魏婴早已闯入——虽然他还算懂分寸,未曾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忘机——早说晚说都得说,此刻告知你们,应也无妨。”蓝启仁道。

 

“怕是不止,”言冰云道,“先生此时告知,应当还与这次的事有关。”

 

蓝启仁点头:“不错,方才你提及作乱毁阵杀人者要么是引了不可想像之量的怨气入体的鬼修,要么是怨气极重的厉鬼。事实上,除却乱葬岗这个众所皆知之处,还有一个地方,只在‘无垠’中有所记载。”

 

台子上还有许多小方格,映出来的图纹像是笔画,蓝启仁依次点着,随着他的动作,板子上渐渐形成了两个字。

 

“鬼域……”蓝曦臣喃喃念出。

 

言冰云则读出随之而显的文字:“鬼域,介于人世与往生道之间,以怨气撑起,尸可入,魂可入,唯活物不可入。”

 

蓝启仁道:“魏婴虽顽劣,但在符篆、法阵之道上的天赋举世无双,天资纵横。”不然也不会在毫无提示的情况下,随随便便地就破了蓝安先祖留下来的秘境,还是连破两重!“封馆法阵,事关阴虎符,他所设下的法阵极其坚固精妙,便是厉鬼,也不可能照冰云所言那般,‘砸阵’而破。除非这个厉鬼,本身便不是普通的、游荡在人世间的厉鬼。”

 

蓝曦臣仔细思索着板子上关于“鬼域”的话:“‘唯活物不可入’,但是没说,里面的东西不能出来……”

 

蓝启仁点着台子上一个向下的图标,板子上的画面里的内容随之下翻。

 

『鬼域出口唯一,据史记,位处东大陆。』

 

言冰云身形微微一晃。

 

他艰涩地开口问道:“据史记,有可能不准,是么?”

 

蓝启仁摇摇头。他道:“所谓史记亦或有不准,但若是我们蓝氏有人亲眼见过呢?”

 

二人皆是一惊。

 

蓝启仁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不好的回忆,长叹一声,方娓娓道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蓝氏上一任宗主,我的兄长,你的父亲。”他看向蓝曦臣。

 

言冰云惊愕:“青蘅君?”

 

蓝启仁道:“当年大嫂亡故后,兄长悲痛欲绝,问灵却不得。兄长不信大嫂走得竟如此毫无牵挂,几近疯魔,后来他应是在这‘无垠’中寻找搜寻大嫂魂魄的法子,无意中得知了鬼域。于是决定渡海前往东大陆。蓝氏只好宣称兄长悲伤过度,继续闭关。一年后兄长回来了,且身受重伤,几乎差点穿不过海上那座隔绝东西大陆的结界。待他醒后,同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裂缝幸已封印。鬼域之门不可开,开则尸山血海!’”

 

“至于多的,兄长便再不肯言。只说这事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索性烂死在肚子里。兄长也因为这一次的受伤,之后无论如何闭关修炼,修为亦回不去从前,以至于后来温氏攻入云深不知处,兄长落败重伤,不久后便去了。”说到这,蓝启仁便是悲愤难当:“若是兄长不曾去寻那鬼域、不曾重伤,那温氏,绝对烧不了云深不知处!”

 

这回换作言冰云扶住身形摇晃的蓝曦臣了。显然泽芜君被自己父亲闭关及重伤而逝的真相惊得不小。

 

言冰云瞧着气氛悲痛沉闷,想了想,问:“先生,这便是当年无羡在课上说出‘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的顽笑之语,先生却勃然大怒的原因?”

 

蓝启仁叹:“因着兄长之事,我实在对这些鬼域怨气的无甚好感,更何况当时的修炼都是除怨气,偏生魏婴这小子要反其道而行之,我如何不惧、不怒?以至于后来我对他的种种‘罪名’深信不疑。如今回头来看,修正道也有作恶如温氏,魏婴虽用鬼道,但他不以鬼道害人,反被百般迫害。不论是不夜天誓师还是乱葬岗围剿,仔细算来,终究是我们蓝家对不住他。”

 

言冰云了然。这大约就是为何最后姑苏蓝氏接受了无羡。不是因为他们觉得小辈曾为无羡所救要报恩,也不是因为忘机的非无羡不可而捏着鼻子忍下,而是因为他们在一切真相大白后,终于意识到了当年在对待无羡一事上的错谬。这也是曦臣心魔生起的缘由之一。

 

“说回鬼域罢,”蓝启仁正色,“曦臣,冰云,你们尽快收拾行装,前去东大陆助忘机和无羡。冰云亦是灵鬼双修,你与无羡联合,再加曦臣忘机,事半功倍。”

 

言冰云倒是已猜着蓝启仁会让自己回去,却没想到他连蓝曦臣也一并叫去:“先生,若是曦臣也去,那修真界这边……”

 

蓝启仁“哼”了一声:“我这把骨头还没老呢!仙门百家,只管交给我。”

 

蓝曦臣欲劝:“叔父!”谁知言冰云却暗中拉了拉他的衣袖。蓝曦臣回望他,到底相信言冰云,便口称遵命。

 

 

 

 

出了藏书阁,蓝启仁回去歇息,蓝曦臣和言冰云沐着月华,并肩慢慢往寒室、清室的方向散步回去。

 

“无羡何时入了芥子与须臾秘境,我们竟是全然不知,”蓝曦臣道,“如此看来,无羡虽看着爱胡闹,实则极分得清轻重缓急。”见言冰云沉默,蓝曦臣奇道:“阿云为何不说话?”

 

言冰云答:“有一事我一直想不通。”

 

“何事?”

 

“关于我的母亲。”言冰云说,“东大陆与西大陆虽然只隔了一片海,但却如两个隔绝的世界一般。海上有结界,若无像这次使团求援一样有宋道长这样的修士带路,东大陆的船队航行至此,一定会迷失方向,最后在结界阵法的作用下掉头而返。两边的人基本毫无往来。就如你们也不知道我们那儿流传的'神庙',对罢?”


蓝曦臣摇摇头:“在你来之前,从未听过什么神庙。”


“既然是这样,当年我娘为何会流落到大庆去?”言冰云说。

 

“阿云的意思是,这近几十年来,穿过结界去到东大陆的,不止我父亲一人?”蓝曦臣道。

 

言冰云点头:“至少还有一人,因为据我爹所言,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灵脉,一直以为她就是庆人;抱山散人亦同晓道长说过,她捡到我姨母时我姨母还是襁褓中的婴孩。如此,是谁在我母亲年幼时便将她带去大庆,为的又是什么?若说是为了我娘身上那块刻了极强的传送阵的玉佩,拿走便是,为何非得把我娘也一并送过去?”

 

“还有一点,我的印象中,我并非对西大陆一无所知,我知道这里是修真界,但距离我们很远很远,远到我们可以不用管。我一直觉得这个印象是来自鉴查院的密档,可如今仔细回想起来,我实在是想不起我是在何时、何地看到过这个。我有印象的,只有‘我有印象’这件事。”

 

蓝曦臣诧道:“你的记忆有失?”

 

“很难说。若是是我年幼时看到过的,如今记不清也并不奇怪。”言冰云答,“兴许是我多疑了。不过鬼域一事事关重大,多怀疑一些,倒也无妨。”

 

蓝曦臣点点头,又问:“说到这个,方才你为何拉我?我们都走了,叔父身边恐无人帮衬。”

 

言冰云答:“你看不出么?先生便是要身边无人,才能大展身手。”

 

蓝曦臣疑惑:“何意?”

 

于是言冰云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个蠢蛋——蓝曦臣觉得自己有点被噎着了——言冰云说:“我们若在,蓝氏的主事人便是你我二人,先生充其量也就是修真界的一位老前辈。可若我们二人不在,先生便是代宗主。姑苏蓝氏长年举办世家子弟听学,如今这修真界盛年一代,有多少人是当过先生的学生的?这些人多为家主,若是有什么需要决议的,同样是宗主,先生一个恩师辈分就可以压住他们,反比我们去同那起子人吵个口干舌燥来的便宜。”

 

蓝曦臣明白了,补救似的打趣道:“若是百家有人能和阿云你想到一处去,怕是要闹着不让我们走了。”

 

谁知言冰云看向他的眼神更嫌弃了,已经从“蠢蛋”降成了“白痴”。

 

蓝曦臣懵然:“我又说错了?”

 

“自然错!”言冰云瞪他一眼,“忘机才是修真界的仙督,他去东大陆之前才需向百家交代;你我是姑苏蓝氏的宗主、副宗主,我们的行迹只需向蓝氏说明。”

 

蓝曦臣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忘机走前,明明嘱托我二人帮他管……”

 

“是公开在百家前嘱托,还是私下嘱托?”言冰云反问。

 

“呃,私下。但百家默认……”

 

“那是他们的事,姑苏蓝氏可从来没说过他们的宗主暂代了仙督一职。”言冰云理直气壮。

 

蓝曦臣已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但他见言冰云这副认真同他掰扯的模样,较之素日,颇具生气,忍不住装作不懂的样子,继续逗他:“可兹事体大,无论如何都该给个交代才是。”

 

“交代?交代是为何?是为了让百家遇事有个主心骨。”言冰云道,“先生方才是不是说了修真界的事交给他。”

 

蓝曦臣使劲憋笑:“嗯。”

 

“这不就是了。”言冰云心说,这蓝曦臣倒还真应了那个形容——傻白甜。

 

二人已行至清室,蓝曦臣朝着言冰云一揖:“若论思虑周全,涣远不如阿云。涣能得阿云为知己,实乃此生之幸。”

 

言冰云内心的小人不住地点头。小言公子、云深不知处的冰云前辈,面上也毫不客气地答:“曦臣也不必妄自菲薄,我思虑得再周全,有一样不成就是不成。”

 

“哦?愿闻其详。”

 

言冰云轻描淡写:“我不会开船,故如何出海一事,就有劳蓝宗主费心了。”说完,转身就进了清室。等在院中的灵兔阿瓣见主人终于回来,三两下一蹦便蹦上了言冰云的肩头。

 

院外的蓝曦臣摇头失笑,因聂、瑶二人合葬棺出事的愁思也在这会儿过后淡去不少。

 

东大陆……蓝曦臣回到寒室时想到,阿云的父亲尚在大庆,这次他与阿云同去大庆,少不得要拜见,他作为晚辈,该备上一份敬礼才是。

 

亥时未到,蓝曦臣便转身去了他的私库,细细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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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文后】


本章的言冰云

看羡羡:我弟弟是天才!👍

看蓝大:还真是个傻白甜。😓


蓝·傻白甜·涣:突然get逗言冰兔的乐趣😋


以及每每提到魏婴的蓝老叔父:这小子怎么就这么聪明?蓝家人自己都破不了的先祖法阵,他一破就是俩!我们蓝家人不要面子哒?😡




goose

雨前第十八

联动脑洞。 时间线:花城化蝶散去、魏江决裂。 私设天官和魔道由同一天道掌管。花城与天道做交易,前往魔道世界助羡羡改命创道,以升级世界。天道助花城加速修复身体找怜。

——————————

“活人炼尸?!”


瓷坛落地,支离破碎,酒水溅了魏无羡一身。他却似无所觉,猛地起身按住桌面,紧盯住对面的红衣人道:“你确定吗?!”


花城坐在石桌另一侧,面上也殊无笑意。他目光冷凝,沉声道:“面带尸斑,皮肤铁青。举止僵硬,但仍有呼吸。除了活人炼尸,我想不到别的答案。”


魏无羡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攥紧拳,咬牙道:“兰陵金氏,可真是……”


真是什么呢?丧心病狂?...

联动脑洞。 时间线:花城化蝶散去、魏江决裂。 私设天官和魔道由同一天道掌管。花城与天道做交易,前往魔道世界助羡羡改命创道,以升级世界。天道助花城加速修复身体找怜。

——————————

“活人炼尸?!”


瓷坛落地,支离破碎,酒水溅了魏无羡一身。他却似无所觉,猛地起身按住桌面,紧盯住对面的红衣人道:“你确定吗?!”


花城坐在石桌另一侧,面上也殊无笑意。他目光冷凝,沉声道:“面带尸斑,皮肤铁青。举止僵硬,但仍有呼吸。除了活人炼尸,我想不到别的答案。”


魏无羡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攥紧拳,咬牙道:“兰陵金氏,可真是……”


真是什么呢?丧心病狂?罔顾人伦?贼喊捉贼?狼子野心?


好像都不够。


甚至,一想到原本的自己居然会栽在这么个东西手里,他就感到说不出的厌烦和恶心。


还有……一丝不解、不值。


图什么呢?他在心里模模糊糊地责问那个自己,竟然还试着和这种东西讲道理,甚至被它逼疯、气到失去理智,绝望、癫狂、最终心如死灰吗?


明明一巴掌糊死了事就再好不过。


是因为师……江姑娘,还是金子轩?被这些人绊住了脚步?


还是说根本在于,他对这种人也讲道义、讲逻辑,所以反而活不下去了。


察觉到这个想法的瞬间,魏无羡微微一惊。


他头一次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不对,不认为这种变化不好。


最终他只是吐了口气,神色凝肃地道:“我们得想办法救人。炼尸场存在一天,受害者就多一批……要尽快把金家干这种事的消息捅出去,率人来查。”


花城赞同道:“是。但,不能由我们大动干戈,主动出手。”


魏无羡叹气,道:“因为乱葬岗根基不稳,人手不足。虽与聂氏近日有往来,但毕竟毁谤流言日久。是吗。”


他梳理道:“若主动揭发,只能由我以暴力破局。但在我们名誉不足、态度强硬、先手出击的前提下,就算把证据摊开撕扯给旁人看,怕是可信度也不乐观。炼尸场一事引不起足够的重视,兰陵金氏也受不到应有的严惩。甚至这件事,会被我们分走注意力。”


花城挑眉道:“聪明。”


他敲了敲桌子,嗤笑道:“但,你还是估轻了最坏的结果。别忘了你可是鬼道祖师。炼尸场志在研究鬼道,且直属那位舌灿莲花的敛芳尊。说不准金光瑶三言两语,就成了你建活人炼尸场被揭发,意欲贼喊捉贼毁尸灭迹,且顺路栽赃兰陵金氏了。”


魏无羡:“……”


他不予反驳,扶额苦笑。思忖片刻,又道:“那如果,将消息传给赤锋尊、泽芜君,借由蓝氏与聂氏之力动手呢。”


花城抱臂闲闲道:“不建议。这两位虽然正直,但一定会走修真界正规程序去管。而等他们当面问罪、带人调查一套走完,炼尸场怕是早就被处理到灰都不剩了。”


他补充道:“蓝聂两氏的力量可以借助,却不能由他们的宗主主力。怀桑兄倒是可以考虑。”


魏无羡双手交握抵住下颌,喃喃道:“不仅要尽快,还必须一击必杀……如果贸然揭发却被金氏糊弄过去,说不准下一个炼尸场会建在哪里、还能不能被发现了。”


如果只图速度冒冒失失地毁了这一个炼尸场,却没能给兰陵金氏应有的打击。看似尽快救了人,可金氏定会再建炼尸场,而且,更隐蔽、更周密,到时候害的人只会更多。


花城指节轻扣,道:“我建议,引蛇出洞。”


他在石桌上的地图勾勒两下:“引兰陵金氏对乱葬岗发难,我们后手反击。借由这件事,带出炼尸场一事。”


敛芳尊固然圆滑,可任何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当只有一件事情捅了篓子,或许他能舌灿莲花、尽力弥补。


但当这件事带出了更多、更大的事,同时有无数个漏洞摆在他面前,面对这千疮百孔的网,他还补的过来、毁的过来吗?


魏无羡点头,思索道:“让兰陵金氏对我们发难不难,他们盯着阴虎符,早晚要这么做。关键是尽快。”


花城道:“这也简单。只要乱葬岗疾速变强,兰陵金氏必然坐不住。他们会感到危机,趁你根基未稳之时加速出手,防止你彻底成长后无法动摇。”


他点了一下姑苏的位置:“最能让金氏感到危机的,莫过于你结交其余三大家族,发展合作势力。其中,姑苏蓝氏为道德标杆,若你能与它亲近共事,不怕金氏不急眼。”


这样下去,他们花了那么久给魏无羡泼的脏水,岂不是要被洗清了吗?


花城笑了一下:“说起来,今日下午蓝二公子来访,似乎暂住于乱葬岗客房?你何不去找他帮忙?”


————————

魏无羡去求助的时候,并未料到蓝忘机会一口应下,毫无犹豫。


对方帮的这样义不容辞、这样爽快,反倒让魏无羡老脸有些红,他挠着脸道:“蓝湛,我是不是难为你了……你刚说要和我做朋友,我就要你借蓝家的力量帮我,还不让你告诉你大哥实情……”


他越想越内疚,扶额道:“我明知你叔父不喜我 ,我还要你帮着说服他。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烂事,本不该把你拖进来的,我……”


他总觉得让蓝忘机帮自己对付他的亲人,是太过意不去的事。而且,蓝忘机这样谪仙似的人物,怎么能被他拖进红尘泥潭里、周转利益与算计呢?


眼看这个人越说越多,蓝忘机无奈打断道:“魏婴。”


魏无羡:“嗯?”


那双琉璃色眼瞳认真地注视着他,道:“魏婴,我并不勉强。”


“此举一于蓝氏有益无害,我心无隔阂。二于揭发炼尸场,我义不容辞。”


“而且,能让我的亲人接受你、亲近你,也是我的愿望……我很高兴。”


他看着呆呆的魏无羡,脸色发红,仍继续说道:“能通过蓝氏,让天下人了解你,我……也很高兴。”


他郑重地道:“你很好,他们应该知道你有多好。”


魏无羡脸彻底烧起来了,道:“蓝湛……!我明白了,你别说啦!”


蓝忘机坚持道:“魏婴,让我说完。至于此事隐瞒兄长,也是因为敛芳尊与兄长交好。若最后,敛芳尊当真牵涉颇深,由兄长出面,未免难做。你不必愧疚。”


“总之,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魏无羡最后走出客房的时候眼神都有点恍惚。


结果蓝忘机临别又加了一句:“你愿意来找我帮你……是我最高兴的。”


魏无羡:“……”


他飘出去了。

——————————


与姑苏蓝氏的合作办学,在蓝忘机一手支持和魏无羡全力配合下,进展顺利超乎想象。


原本以魏无羡的名声,蓝氏长老们是绝不会同意此事的。


但是近日,在乱葬岗和聂氏……聂二公子的努力下,魏无羡的名声已经被扭转成了毁誉参半。


原本传闻一边倒的都是恶名,最近却吹出了几股不一样的风。而且这风向,歪七扭八,四面八方,把所有与夷陵老祖有关的事都搅得一团乱,曾经笃定的事实都变得真假迷离。


比如原来,说书人都道:那夷陵老祖,吃孩童练功,夜御数女,邪恶不堪!


结果突然有人给出新的讲法:什么呀,哪有那么可怕!


哎,我是知情人士,那老祖就是看着风流其实纯情的很,除了小时候拽人家姑娘辫子连手都没拉过!你看‘御女’这么多天,夷陵附近哪家丢过女儿?


至于吃小孩……乱葬岗上就养着个孩子,不时还见老祖带他下山买菜,多久了也没被啃啊!


吃瓜群众新奇不已:唉,是这样?可我还听说,那老祖背信弃义,害了收养他的恩人一家,最后还为了仇人叛出家族!这怎么说?


老说书人见客人都跑了,大怒,闻言立刻接道:“当然!他自不量力招惹岐山温氏,累死江家满门。现在又为庇护温氏余孽自立为王,罪无可恕!”


群众们纷纷转过头来:哦?


新来的说书人当即嗤道:“什么玩意。招惹岐山温氏不是为了救世家子弟?江家满门全灭不是赖他们主母的智障操作?至于这一支温氏族人,曾于江家有恩。而穷奇道一事早就被赤锋尊查清了,您翻的是哪年老黄历?”


争论不休。两方说书人各不相让,更有甚者隔街对骂,声震寰宇。逢魏必吵,诚不我欺。


群众们新瓜不断,吃瓜两头跑,兴奋不已:“哎,这夷陵老祖总有新故事可听,真是不错。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渐渐也没多怕了。所谓大魔头,不也是被人们翻覆在舌尖、一语定论吗?


至于那新来的说书人,回家之后如何把布衣一脱换上兽纹家袍,跟着一位摇扇的贵公子回了清河……就无人得知了。


在这种背景下,姑苏蓝氏同意派门生前往考察,并组织小辈们到乱葬岗试行体验。


蓝忘机带队,将与乱葬岗交涉事务一应揽下,全权负责。顺势,接管了蓝家的一支力量。


魏无羡也全力配合,训练场范围亲定、其中邪祟精挑细选亲自过目,并安排鬼将军温宁带领一队温家人,持足够符咒法器给小辈暗中护航。


而蓝家小辈,凡体验过夷陵老祖授课,无一例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以至于蓝启仁发现,训练场试行后……自家小辈有一大半在向老祖迷弟方向发展。


“啊啊啊魏前辈好帅!我下次还要去训练场上课谁都别拦我!”


“做梦!下次的名额轮到我了,不准抢!”


“所以为什么每次名额只有那么点,我想见魏前辈了啊啊啊啊啊!”


蓝启仁:“……”


他气的肝疼,但看着自家小辈突飞猛进的夜猎水平,又无话可说。


这期间,唯二得知炼尸场真相的蓝忘机与聂怀桑,皆悄悄向兰陵布置人手,在花城指导下盯准了炼尸场附近的探子和布防。


既是防止事发后他们望风而逃,也是保证能及时按住金氏武力,防止毁尸灭迹。


而随着蓝氏与魏无羡交往愈来愈密切、训练场基本敲定完善,甚至马上要向百家子弟开放……兰陵金氏,终于坐不住了。


只是这个发难的契机,让蓝忘机、魏无羡乃至聂怀桑,都始料未及。


————————

“金江联姻?我师……江姑娘和金子轩的婚宴?”


魏无羡拈着一封烫金的请帖,与蓝忘机、聂怀桑、花城围坐伏魔洞中,目光微散,怔怔不语。


蓝忘机担忧地扶着他的肩,道:“魏婴。”


魏无羡回神看他一眼,轻勾嘴角道:“蓝湛,别担心。我没事。”


因代表蓝氏合作接洽,蓝忘机近来频繁客居乱葬岗,几乎日日与魏无羡一处。


期间,两人关系也冰消雪融、突飞猛进,到今日,已经称得上一句亲密交心。


无他。蓝忘机实在是太体贴了。


魏无羡干起活来日月颠倒,蓝忘机就带酒带菜,按着他吃饭。


魏无羡微有疲倦,蓝忘机就催他休息,乃至帮着揉太阳穴。


魏无羡有心事,不管话多么颠三倒四蓝忘机都会认真聆听。


甚至,不管多无聊的小事,魏无羡絮絮叨叨,蓝忘机也纵着他,一句不落的应。


魏无羡最初还惊讶别扭,后来就实在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拒绝这么舒服的照顾。


啊,万恶的人类惰性。他一边心安理得地被蓝忘机宠着,一边痛苦的想。


“因顾念旧情,特邀夷陵老祖参加婚宴。并由衷希望借这次机会,为穷奇道一事向老祖致以歉意……我的天。”


聂怀桑的声音把魏无羡思绪拉回现在。


聂二公子一脸惨不忍睹,像是想爆粗口又硬憋着的样子,最终一扇敲上额头:“老金宗主……真不是个东西!”


他顿了顿,小声道:“魏兄,你……不要太难过。”


魏无羡微笑道:“嗯。谢谢。”


他垂眼仔仔细细又把请帖描了一遍,心中千头万绪,难以言喻。


他恍惚着想,如果是以前……以前的自己看到这张帖子会怎么样呢?


也许会高兴到蹦起来?欣喜若狂,立刻钻进伏魔洞里,冥思苦想送什么给新婚的江厌离好?


会花大半个月、不眠不休去做一件礼物,也说不定。还会担心自己的装束是不是不够好,名声是不是太差,会不会给幸福的新人带去晦气……


可是现在。


魏无羡开口,声音冷静清晰:“先准备一百只锁灵囊吧,择乱葬岗上‘厉’以上恶鬼储存,放入乾坤袋里。”


“金家来者不善。”他抬头对上其余三人的目光,“不知是会等我到婚宴现场再发难、还是半路即有伏击。以防万一,我会随身带足鬼将,以备不时之需。”


聂怀桑与蓝忘机见他语调清醒,都暗自松了口气。就听魏无羡说:“到时我必深陷风暴中心,无暇他顾。其余一切,还要麻烦蓝湛和怀桑兄见机行事。”


聂怀桑闻言终于笑开,道:“魏兄,不麻烦!你最辛苦。那我就回去准备了。”


蓝忘机亦道:“魏婴,你的事,不是麻烦。”


……


当晚,聂怀桑告辞,魏无羡连夜赶制锁灵囊。令他意外的是,蓝忘机没有走,而是坐下来,默默陪他动手。


魏无羡是心烦意乱无法入睡,才想投身制作清空一下脑子。


他原以为又要一个人日夜颠倒,睁眼到黎明。


结果,蓝忘机一直陪在他身侧,亥时了也没有去休息。


看着月色下那袭白衣如冰湖澄净,他一颗心竟然真的……不知不觉平静下来。


魏无羡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好像是夜很深了,他眼睛有点涩,也觉得有点累,就靠在蓝忘机肩上想歇一会。


等他再睁眼,已是东方发白,天幕微紫。


他枕在蓝忘机的腿上,身上被人盖了一件雪白的外袍,还细心掖好了边角。上方是蓝忘机美玉似的面容,映着昏黄灯火,神情专注。


在那雪白衣袖手边,是几十个做好的锁灵囊,一看便是一夜未睡。


莫名的,魏无羡不想起来、也不想告诉对方自己已经醒了。他继续赖在人家腿上一动不动,只悄悄把眼睁开一条缝,就这么看着蓝忘机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看蓝忘机毫无察觉,他就像偷吃了糖的孩子,窃喜不已。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若无其事地揉着眼坐起来。


……


光阴流水。半个月很快过去。


兰陵金氏的婚宴,终于来了。

————tbc————

啊我爆字数了快夸我!

羡心态成长get(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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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小辈追星get,叔父肝疼get!(^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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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新版穷奇道截杀来了!敲黑板!

问,敌方有修士三百,傻叉两个,而我方有一花城主,胜负几何!

初心L

魏无羡他又双叒叕不想活啦3

魏无羡:“我没有恶意,真的是一睁开眼就在这里了,也刚醒来不久。”他看出了这人在担心什么,主动说:“你可以进去看看,你家里的东西我也没动……”

想他堂堂凶名赫赫的夷陵老祖,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当做个贼偷……向来只有别人惦记他的东西的魏无羡有些好笑的想,这也算得上是个稀奇且难得的经历了。

净室里,蓝湛眼中含着些许笑意,颇有几分无奈的低声道:“……果子。”

魏无羡一僵,后知后觉的尴尬补充道:“额……除了吃了一个果子。”

“……”

那人站在门口向内大概扫了一眼,也放下心来无所谓道:“果子不算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

还有闲情逸致吃水果,想来真的不是入室行窃的。

魏无羡笑道:“即是如此,那公子...

魏无羡:“我没有恶意,真的是一睁开眼就在这里了,也刚醒来不久。”他看出了这人在担心什么,主动说:“你可以进去看看,你家里的东西我也没动……”

想他堂堂凶名赫赫的夷陵老祖,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当做个贼偷……向来只有别人惦记他的东西的魏无羡有些好笑的想,这也算得上是个稀奇且难得的经历了。

净室里,蓝湛眼中含着些许笑意,颇有几分无奈的低声道:“……果子。”

魏无羡一僵,后知后觉的尴尬补充道:“额……除了吃了一个果子。”

“……”

那人站在门口向内大概扫了一眼,也放下心来无所谓道:“果子不算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

还有闲情逸致吃水果,想来真的不是入室行窃的。

魏无羡笑道:“即是如此,那公子你手里的东西是否也可以放下了?”

他笑了,那人却是愣住了。

……

【什么东西?】

【魏狗还杀了xxx……】

【那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

【一个黑块块】

【干啥的?】

【石头?】

【拿石头偷袭夷陵老祖?】

【好想法!】

……

他举起手机看了看,自己拇指还虚虚放在绿色的通话键上,随时都可以按下去,拨号界面明晃晃的显示着他进门前按好的“110”……

那人忍不住再次问:“你……真的是个古人?”古人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

魏无羡也忍不住道:“这位公子,古人真的不是傻子好吗!”

那人:“可是古人绝对不会知道这个东西。”

“我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魏无羡点了点头。“可是你从车上下来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警惕,手也始终保持着这个动作,所以我猜,你手中这个东西,要么是个可以瞬间激发一道攻击或者防御的法宝,要么就是传送符一样的东西……或者最差也是个能联系到人通知你遇险的传讯符……”

那人点头点到一半却忽然更惊了:“你连车也知道?!”

“……”

魏无羡:所以我就该装作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而且,这个人关注点似乎也有些不对?

大概是魏无羡表情太明显了,那人讪讪的轻咳了一声,忙走进屋里,一边开灯一边邀请道:

“来来来,别站在外面了,先进来再说。”这可是我作为本世界的主角,走上人生巅峰的关键啊,可不能给搞丢了!

正好暂时无处可去的魏无羡:“……那就多谢这位公子收留了。”

……

【猜对了?】

【显然是的】

【他到底是怎么猜到的?】

【不知道】

【就看到个小小的动作也能猜到这么多?】

【魏婴素来聪慧】

【魔头还有人夸?】

【魔头怎么啦?魔头就必须是个傻的吗?那我看你更像】

【老是说人家魔头魔头的,你们说的那些事有证据吗?】

【就是说啊,还说什么众所周知,我根本听都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

【我也……】

【向着魔头说话的,能是什么好人?】

【我看你是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了吧】

于是光幕上又吵起来了

……

“别公子公子的了,听着怪别扭。我叫许诺。”许诺下意识的伸出手来。

魏无羡茫然的看着他,再看看他的手……这一幕好像有点儿眼熟?

许诺:“……”

“啊哈哈……我忘了你们古人不是这么打招呼的了。”他尴尬了一瞬,然后自己上前一步抓着魏无羡的手上下摇了摇。

同时也再次确认了这个人真的不是现代人,虽然他知道怎么开灯,还诡异的知道车和通讯工具,可是他连最基本的握手常识都不知道啊!

因为没有感觉到恶意,魏无羡便没有抗拒,但是他慢慢将视线挪到跟在后面进来的肉肉身上:打招呼?……所以你刚才居然想让我拉你的猪蹄子?

肉肉:……

你丫才是个大猪蹄子!哼!

另一个世界的蓝忘机忽然语气低落:“……魏婴。”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魏无羡:“……”

魏无羡自然的收回手。

许诺还处在骤然得知自己是主角的兴奋中,乐颠颠的问道:“魏婴?你刚才说你叫魏婴是吧?”

……

【无礼!】

【后世礼节变了】

【服饰更是简陋】

【这个凡人居然敢直呼魔头的名字,他死定了】

【这魔头定要杀人了】

【我说你们够了吧】

【就是啊,老是说人家要杀人,可是人家明明一直都态度很好】

【那些人有病,别理】

……

魏无羡已经从许诺的自我介绍中发现,这个世界的人似乎都是直呼其名,没有表字这一说,按理说他也该入乡随俗,可是听到这个人这么叫他,他却感觉很是别扭。

莫名的,他不想让别人这么称呼他。

魏无羡道:“你可以叫我魏无羡。”

“嗯?”许诺愣了一下,但是也没说什么,大大咧咧的一拍魏无羡的胳膊:“行啊,无羡。”

魏无羡:……

骤然碰到个比自己还自来熟的,魏无羡还有点儿不太适应。

许诺自顾自的发起了现代人交流用语必备排名第一的灵魂提问:“唉对了,无羡你吃了没有?”

魏无羡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老实回道:“尚未。”

这位许兄问膳食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请客?这……初次见面,不太好……吧?

许诺果然接着便道:“我也还没吃,要不咱俩叫个外卖?你口味如何?”

魏无羡联系他前后的话,基本上理解了“外卖”一词的大致含义。

他一边心道: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全都是这么自来熟的吗?

嘴上却立刻:“多谢许兄!我无辣不欢。”

肉肉:“哼哼~”别忘了还有我啊!

许诺一顿,诧异的看着他家忽然多出来的猪。“这是……?”

魏无羡忙笑道:“这是我的……宠物!麻烦许兄也为她准备些食物吧。”

魏无羡说完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

【后世之人这么热情好客?】

【那是他不知魏狗的恶名】

【呵~你才是狗】

【什么恶名都是你们这群人自己说的】

【这是仗着人家本人不在才随意污蔑是吧】

【就是,你们敢当面说?】

2号小世界的一家客栈里,藏色奇怪的问魏长泽:“按说在这个时间里,向着阿婴说话的人应该不多吧?”

她身边的小魏婴从碗里抬起头,茫然的问:“阿娘?”

魏长泽拍了拍儿子让他继续吃饭,对藏色道:“人都先入为主。此世之人对彼世之事一无所知,就算是彼世,恐怕也有诸多不明内里的凡人。”

藏色恍然大悟,冷笑道:“他们惯会聚弱成众,此番却是将要受到反噬了。”

……

无论多少的不好意思,在吃到这个世界的变态辣食物后,全都瞬间消失不见了。

魏无羡只觉得这个世界的食物真的太合他心意,就算现在真的让他去死,他也舍不得了!

然而许诺作为一个标准的南方人,看着因为备注“加辣”而得到的商家赠送的几包辣根和(变态辣试用装)被魏无羡挤在米饭上,面不改色的一口吞下肚,却差点儿连冷汗都下来了。

许诺不得不举起大拇指:“魏、魏无羡,你牛B!”

魏无羡抬眼瞥他一眼,从那个竖起的拇指迅速领会了【牛B】二字的内涵,一边大口嚼饭,一边嬉笑道:“过奖过奖。”

“……”许诺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儿:“你就当我在夸你吧。”

与此同时净室里,蓝湛又一次的无奈道:“魏婴,食不言。”虽然那人不可能听得到,虽然,他就算听到,也未必会听话。

魏无羡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眼底的神色,又扒了一口饭,后知后觉道:“辣椒被我一口吃完了……”

许诺:???

魏无羡意兴阑珊的丢下筷子往后一靠,“没有东西下饭,没胃口了。”

许诺:“……”

他看了眼摆了一桌刚刚还被这个人夸赞丰盛的菜,无语了。

……

【他怎么了】

【怎么好像忽然就不高兴了】

【这么爱吃辣的吗】

【魔头本就喜怒无常】

【明明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样子】

【没有辣椒就吃不下饭?】

【好像是唉,这么挑食的吗?】

【……你们瞎吗?】

【你们是傻的吗?】

【???】

【那明显是个借口啊】

……

许诺见这人像是真的没有辣椒就吃不下饭了,只能进厨房拿了一瓶国民必备老干妈出来。“虽然不是特别辣,但是这个真的香,拌饭我能吃两碗。”

魏无羡:“……”

见魏无羡不接,许诺直接将盖子打开放到他面前,“真的香,你信我,就算不信我也要相信我们十四亿国人不分地域不分口味共同认证的品牌啊!”

都这么说了,魏无羡还能说什么呢,再说,瓶子一打开,那个香味勾的魏无羡也确实是馋了。

也许是孤身一人身处异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过去,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对那个高洁君子因为与他这个邪魔外道相交而横加指责,使他能暂时放下心理负担。

平和安静的环境,和陌生的陪客,让魏无羡忽然有了那么一丁点儿想要倾诉的欲望。

几样(谢绝转载)

[魔道阅读体]茶馆说书人_6

不知该怎么劝金凌宽心,蓝景仪张了张嘴,索性将视线放到了‘长辈们’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十六年前的长辈们呢!

金凌:……(槽多无口)

欧阳子真:你这么说也对。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说书的老头摇了摇扇子,又是醒木一拍,把聂怀桑吓得一个哆嗦,一把花生扔到了他哥脸上。

聂怀桑:……

魏无羡:哈哈哈哈哈哈哈

‘咔哒’从怀里拿出一只沙漏摆在桌上,说书的老者慢腾腾的走下台子。

……立刻伸手试图去拿桌上沙漏,魏无羡毫不意外的只碰到了一片幻影。

不知想到了什么,金凌突然起身,伸手去碰他眼中的沙漏,冰冰凉凉的触感惊得金凌猛一缩手。

静止的沙漏突然开...

不知该怎么劝金凌宽心,蓝景仪张了张嘴,索性将视线放到了‘长辈们’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十六年前的长辈们呢!

金凌:……(槽多无口)

欧阳子真:你这么说也对。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说书的老头摇了摇扇子,又是醒木一拍,把聂怀桑吓得一个哆嗦,一把花生扔到了他哥脸上。

聂怀桑:……

魏无羡:哈哈哈哈哈哈哈

‘咔哒’从怀里拿出一只沙漏摆在桌上,说书的老者慢腾腾的走下台子。

……立刻伸手试图去拿桌上沙漏,魏无羡毫不意外的只碰到了一片幻影。

不知想到了什么,金凌突然起身,伸手去碰他眼中的沙漏,冰冰凉凉的触感惊得金凌猛一缩手。

静止的沙漏突然开始往下倾泻金砂。

魏无羡根据金砂下落的速度估算了一下,距离金砂漏完,大概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既然这说书人愿意迁就他们,那么事不宜迟,魏无羡把桌上的吃食扒拉到一边,提笔写到:“现在在茶馆里的,有……”


“金凌,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蓝景仪担心的看着神色怔愣的金凌。

“我没事。”金凌摇了摇头,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待蓝景仪移开视线,金凌不着痕迹的收起了什么东西,抬手间一抹金色一晃而过。


站在魏无羡旁边,看着他写了两个字,蓝忘机皱起眉看不下去的夺过了魏无羡手中的笔。

魏无羡:???

魏无羡:他是被嫌弃了吗?

行,魏无羡抱着小阿苑气鼓鼓的坐到了一边。

茶馆中的人此时都已经聚集了过来,蓝忘机按照家族所属一一记录,端方的字迹与魏无羡的狂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魏婴、蓝忘机、蓝曦臣、聂明玦、聂怀桑、金光瑶、金氏客卿薛洋、乐陵秦氏秦愫、江澄、江厌离、抱山散人之徒晓星尘、白雪观宋岚、欧阳并几家小世家宗主(欧阳子真:那是我爹???),还不到三岁的小阿苑、生来一双白瞳的流浪儿阿箐、还有……

蓝忘机低头看向最后一格外沉默的小少年。

“莫玄羽。”小少年答道。

 

‘嗯?’魏无羡瞬间转过头来。

“你就是莫玄羽?”未来给我献舍的那个?

“嗯。”此时方才十岁出头的莫玄羽与魏无羡对上视线。

与说书人口中备受欺凌的断袖疯子不同,此时的小少年一身整洁白衣,舒眉朗目,唇角微弯,神色间带着几分腼腆几分秀逸,干净得仿佛被月色洗练过,细看还有几分神似敛芳尊。

魏无羡:可真是造孽!

聂怀桑:确实。


满眼的不可置信,金凌见鬼一般瞪着年方十一、二岁的莫玄羽,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莫玄羽,似乎从他有记忆以来,莫玄羽就是一个纠缠敛芳尊的断袖疯子,每天涂脂抹粉打扮的像个老吊爷,他从没想过上金麟台之前的莫玄羽竟是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少年。

蓝景仪:他这是经历了什么呀?


……沉默片刻,蓝忘机提笔将莫玄羽的名字添到了纸页最后,至此,茶馆中的人便算是统计全了。

上至四大家族嫡系,下至街头流浪小儿,长至赤峰尊聂明玦,幼至两岁稚子,修为高至夷陵老祖、含光君之流,低至从未曾修炼过的凡人百姓,乍看之下规律全无。

“会不会跟十六年后有关?”

茶馆中有数位十余岁的孩童,十六年后,正是他们成家立业、功成名就之时。

“那我为什么在这儿?”聂怀桑指了指自己,全无羞愧之心的道。

若说是占了四大家族嫡系之名,金子轩——兰陵金氏少宗主,他可不在。


聂宗主,您不必谦虚,再是一问三不知您十六年后也是一宗之主。

那金子轩……偷看金凌一眼,小辈们止住了话头。

看着长辈们讨论来讨论去,对茶馆的选人方式略有些猜测的小辈们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家亲爹。求问该怎么告诉自家父亲,他被选中可能是沾了儿子的光?急,在线等。

众小辈:莫名还有那么一丢丢骄傲是怎么回事? 


“思追?你怎么了?”蓝景仪推了一下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发呆的蓝思追。

“嗯?没什么。”将视线从小阿苑身上移开,蓝思追露出一抹一切如常的笑容。

他只是觉得有些熟悉,蓝思追的视线再次控制不住的落在手里拿着草编蝴蝶,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喝甜羹的小阿苑身上。

他只是……似乎在他小的时候,也有人给他买过草编蝴蝶,他以前……似乎不是生活在姑苏蓝氏的……他…是跟羡哥哥、情姑姑、宁叔叔、婆婆还有……生活在一起的。

蓝思追略带迟疑的视线停在魏无羡身上。

他为什么觉得,这个人如此熟悉?

……

…………

十五分钟转瞬即逝,说书的老者收起沙漏,清了清嗓子,道:

——蓝思追喝道:“按住她!”

——几名少年已扭住了莫夫人,蓝思追道一声“得罪”,一张符篆翻手便要拍下,莫夫人的左手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过去,抓向他的喉咙。

万万没想到开场就是这样惊险的场面,长辈们瞬间紧张起来。

魏无羡:不是怎么就长辈了,他才二十一

金凌:大舅。

魏无羡:哎!乖。

蓝景仪:你这回答,像个大爷。

魏无羡:有这么显老吗?

蓝思追:魏前辈……

魏无羡:别叫前辈,显老,叫羡哥哥。

温宁:????(是谁跟我说叫宁叔叔显老,叫前辈的?)

金凌:你还信他!

——活人的手臂要扭成这样,除非骨头被折断了。而她出手极快,眼看就要抓住他的脖子。这时,蓝景仪“啊哟”一声大叫,扑到了蓝思追身前,帮他挡下了这一抓。

——只见火光一闪,那只手臂刚抓住蓝景仪的肩头,臂上便冒起丛丛绿焰,立即放开五指。蓝思追逃过一劫,刚要感谢蓝景仪舍身相救,却见后者的半件校服已被烧成了灰烬,狼狈至极,边脱剩下的另外半件边回头气急败坏地骂:“你踢我干什么,死疯子,你想害死我?!”

“我就说有我在不会出事儿吧!”听到这儿,魏无羡松了一口气骄傲道。

——魏无羡抱头鼠窜:“不是我踢的!”

——就是他踢的。蓝家校服的外衣内侧用同色细线绣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术真言,有护身保命之奇效。不过遇上这样厉害的,用过一次便只能作废。情急之下,只能踢蓝景仪一脚,让他用身躯帮蓝思追护一下脖子了。

“我就说是……”他踢得我!蓝景仪拍桌而起。

“多谢魏公子。”蓝曦臣起身向魏无羡道了声谢,恰巧打断了蓝景仪的话。

“……”一句话憋回了肚子里,蓝景仪看了泽芜君一眼,默默坐下。

“当不得泽芜君的谢,不说这说书故事是真是假,我现在还没有做这件事。”魏无羡给蓝忘机夹了一筷子泡椒凤爪“蓝湛你尝尝,这个也挺好吃的。”


“你怎么知道蓝家校服上有咒术真言的?”看得腻歪,江澄横了魏无羡一眼,杠道。

“嘿,这当然是在冷泉看到的了。”他当时还偷了蓝忘机的衣服呢!

蓝曦臣:我好像坑了自己的亲弟弟。

蓝曦臣:忘机你那时候是怎么离开冷泉的?

蓝忘机:……

魏无羡:是我,后来又把衣服给蓝湛送回去了。


“!!!”没有看到红色,毫无防备的吃了一口泡椒凤爪的蓝忘机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酒?

“咚!”

“蓝湛!”

心中一直绷着一根弦,茶馆中的众人纷纷拔剑出鞘,剑尖直指说书老者和店小二。

笑容不变,店小二礼貌冲众人点了点头。


魏无羡:……

他之前是不是给蓝湛倒酒了?

若有所思的看着蓝忘机手边的茶杯,魏无羡拿起茶杯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酒味传进魏无羡的鼻子。

魏无羡:……心虚.jpg

魏无羡:原来蓝二哥哥是一杯倒啊!


不等魏无羡跟众人解释蓝忘机不是遭遇了偷袭,只是喝醉了,蓝忘机突然睁开眼睛状似正常的坐了起来。

魏无羡:蓝湛你还好吗?

蓝忘机:嗯。

魏无羡:行,挺好的。


——这个东西,就是被召阴旗召过来的邪物。

——分尸肢解,正是标准的惨死,就比魏无羡的死法稍微体面一点,也没有体面太多。


“魏无羡你有病吧,这也要比?”确定蓝忘机没事,江澄端了盘花生米过来,到底还记得他现在跟魏无羡决裂了,江澄在魏无羡邻桌坐下跟魏无羡对着吃花生米。

聂怀桑:你们这哪像是决裂了的样子?

江澄:我们要是没决裂,我就跟他坐一桌了。

蓝忘机(拔剑):你敢!

蓝曦臣:???忘机?

魏无羡:蓝湛,你是不是喝醉了。

蓝忘机:否。

魏无羡:蓝湛你看这是几。

蓝忘机:二

魏无羡:还说你没醉,所以现在是有问必答时间?


——与碎成齑粉的情况不同,肢体尸块会沾染一部分死者的怨念,渴望回到另外的躯体身边,渴望死得全尸,于是,它便会想方设法去找到身体的其它部分。找到了,也许会从此心满意足安息,也许会作祟的更厉害。而如果找不到,这部分肢体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肢解分尸,聂怀桑又看了一眼自家大哥。

虽然并不能确定,但这左手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大哥……

聂怀桑:要不然就是金子轩,在座需要靠阴谋诡计报仇的,也就他和三哥了。

金光瑶:我觉得我跟子轩兄的感情没有到这一步。

金子轩要是死了,他会给金子轩报仇的几率非常之低。


这只是说书人的一个故事罢了,他家大哥才不会被肢解分尸。聂怀桑拒绝相信故事中作祟的左手是他家大哥的。

聂怀桑:别让他知道害死他家大哥的是谁!


“怀桑。”聂明玦按住了弟弟肩膀。

“大哥。”被大哥夺走了手中折扇,聂怀桑仰头看着自家大哥眼中含泪。

“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


就坐在聂家兄弟旁边,蓝景仪看着聂怀桑被血染红的折扇心情复杂:“思追,你说聂宗主知道赤峰尊的事情吗?”

“将左手抛到莫家庄的,会不会是聂宗主?”

“他的一问三不知,不会是装的吧!”

“这……”蓝思追担心的看了金凌一眼。

“不会的!我小叔叔……我小叔叔……”金凌霍的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

有能力谋害赤峰尊的,定是四大世家的嫡系修士之一,可四大世家两家都同他有关系,不想怀疑舅舅和小叔叔,他难道还要怀疑泽芜君或是含光君同赤峰尊的死相关吗?

赤峰尊反对设立仙督,赤峰尊同小叔叔之间存在龉龃,连街边小儿都知道小叔叔怕赤峰尊,赤峰尊故去,得利的是……小叔叔…金凌攥紧了手中岁华。


“蓝湛,你别闹。”一声压低了声音的低喝突然打破了茶馆中沉寂的气氛。

众人下意识的向魏无羡的方向看去,只见蓝忘机用抹额把魏无羡的双手捆了个结实,此时正拉着抹额的带子摇来晃去。

蓝景仪:含光君!!!!!!

蓝曦臣:忘机醉酒之后的样子好可爱!

金光瑶(赔笑):二哥,你别捣乱,魏公子已经够难的了。

魏无羡:蓝湛你给我解开,哎哎哎,我不是让你解我衣服,行了,好了你不要动了。

江澄:姑苏蓝氏……是不是有条家规叫蓝氏抹额非命定之人不可取?

江澄:魏无羡你给我过来!

蓝忘机(拽紧):魏婴我的!

魏无羡:!!!

江澄:我怕你蓝二吗?!当着我的面拱我们家猪啊你这是!当我云梦江氏没人了吗?

聂怀桑:你们不是决裂了吗?

江澄:决裂个屁啊,师兄都要没了,谁还管它决不决裂呢!

聂怀桑:???这还能……

店小二:哎哎哎~客官,小本生意别打架呀!

 

小辈组:我TM惊呆了!!!


司徒不是

对怼江和洗瑶的几点看法

  1、有人认为我洗白江枫眠、江厌离,我必须说他们于我而言只是路人角色,并没有什么偏爱。我仅仅是否认原著没有说过的罪名,反对将他们阴谋化,并非对这两个角色多喜欢,而是如果他们是主观为恶,那魏婴第一世的付出和第二世对金凌的多次救护就显得太可笑了。


  我对江家人的理解是:虞紫鸢是个没脑子的泼妇,魏婴在她眼里是自己可以打骂的家仆之子,但容不得别人打骂;江枫眠对百姓对魏婴确实是真心的,但性格懦弱无法辖制妻子也是真的,为了家里暂时平静委屈魏婴也是真的;江厌离确实把魏婴当弟弟,才会为他挡剑,但这个弟弟要排在亲弟弟之后;哪怕是江澄在化丹前对魏婴有嫉妒但也有真心,不然不会奔波七日为魏婴求援,不会冒险为...

  1、有人认为我洗白江枫眠、江厌离,我必须说他们于我而言只是路人角色,并没有什么偏爱。我仅仅是否认原著没有说过的罪名,反对将他们阴谋化,并非对这两个角色多喜欢,而是如果他们是主观为恶,那魏婴第一世的付出和第二世对金凌的多次救护就显得太可笑了。


  我对江家人的理解是:虞紫鸢是个没脑子的泼妇,魏婴在她眼里是自己可以打骂的家仆之子,但容不得别人打骂;江枫眠对百姓对魏婴确实是真心的,但性格懦弱无法辖制妻子也是真的,为了家里暂时平静委屈魏婴也是真的;江厌离确实把魏婴当弟弟,才会为他挡剑,但这个弟弟要排在亲弟弟之后;哪怕是江澄在化丹前对魏婴有嫉妒但也有真心,不然不会奔波七日为魏婴求援,不会冒险为他引开追兵。


  江家人对魏婴有坏,比如虞紫鸢的打骂,江澄的嫉妒,但也有好,比如江枫眠的教导,江厌离的照顾,加上魏婴素来只记好不记坏,才有了江家滤镜。如果只有算计,算不来魏婴的江氏滤镜。魏婴从来都不笨,他只是过于感恩且不记仇,不是蠢。


  江家四口不是恋爱脑就是咆哮帝,或者恋爱脑加咆哮帝,本身已经够黑了,没必要踩着魏婴来黑江家,为了黑江家给他们强加智商。当然你是忘羡黑粉的话,当我没说。


  2、关于江晚吟,因妒生恨、逼杀姐姐以命相换的魏婴;忘恩负义灭恩人一族;抽鬼修;不死人不除祟这四条已经将他钉在反派的位子上下不来了。没必要给他增加没有的罪名,那不是黑他,反而淡化他最重的罪行。


  江晚吟确实忘恩负义,江家骚操作也确实不少,但我真的看不得为了怼江踩魏婴,抬高金家。论为恶,金家绝对在江家之上。江晚吟充其量就是副本第一boss,论恶金光瑶才是通关大boss。怼江可以,但别洗白金家呀!为恶的杀伤力,江晚吟比不上金光瑶。


  你瞧,仅以灭门为例,江晚吟唯一灭过家族这样规模的就是岐黄一脉五十多妇孺,还是百家一起上,他就打个头阵。金光瑶手上有明确记录的就有:亭山何氏一族,纵薛洋试验阴虎符杀栎阳常氏一族,以金如松为理由杀的家族,思诗轩火灾。抬手间随便一场杀人都能秒江晚吟。


  总结一下就是在魔道,江晚吟还没有当最终boss的牌面,不仅金光瑶,薛洋的牌面他都追不上。要是反派boss也有级别,大约是金光瑶>金光善>薛洋>温若寒>温晁>江晚吟。


  3、关于金光瑶,我不知道何等是非不分才能说出金光瑶比魏婴好一百倍这样的话。小学生没三观吗?(对不起,好像有点侮辱小学生。)六杀中杀温若寒是战争立场无可指责,杀金光善只恨杀得晚,杀薛洋只恨是作假,但诱秦愫自杀,杀子,杀兄聂明玦、金子轩根本不存在辩解的立场。


  真的,别拿聂明玦说错话辩解了,金光瑶早有预谋故意惹怒聂明玦,全在算计中,到底拿什么脸怪聂明玦骂人。金光瑶的恶行放在现实中,别说被揭短娼妓之子了,网友能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操了。


  也别说没想过金子轩死这样的屁话了,一面说金光善派他去是要他死,一面又说骗金子轩去没想他死,前后自相矛盾好伐!也别说魏婴会因为金子轩是姐夫会手下留情了,你们家去杀人不知道吗?魏婴是傻子么,因为姐夫就束手让人杀?金子勋都知道魏婴和金子轩不和,八面玲珑的金光瑶会不知道?


  自认半真半假的六杀实际还是为了卖惨,六杀这个罪名相较于他建炼尸场排除异己杀人灭族真是不起眼的小罪过。瑶粉到底那什么脸怪聂怀桑报仇?人家聂怀桑至少有底线不会滥杀无辜!


  别拿瞭望台洗什么功过各半,功过相抵了。瞭望台还不是人管?百姓求上金麟台都没人去除祟,求到瞭望台有用?说云萍百姓只能求神你说云萍属于江家管,说义城你又说太偏僻。百家地盘不能管,百家之外又说远,你告诉我瞭望台除了监视百家顺便敛财有啥用?


  别说金光瑶没敛财,原著实锤金光瑶时期金家弟子更嚣张,金麟台更奢靡。嚣张奢靡不要钱啊?钱哪里来?当然剥削百姓呀!


裤腰带退散

[魔道祖师] 怼薛洋

薛洋就是纯恶人,坏到极点,一个人童年的遭遇能成为洗白理由可别笑死人了,洗白薛洋的人和hp里洗白汤姆的简直一个德行,有人伤害他可不是他把恶意折射所有人的理由

素节-故纸堆:

* 题目要简洁明了,嗯。逻辑并不严谨,有不同意见,欢迎理性商榷。


* 不打此人tag,因为不想出现在该tag的参与人里面。


=========正文==========


早就想怼了。


此人是我读完魔道最不喜欢的角色,但是,对于文学作品中因为剧情需要而创作的反派,理解他的存在。可是,进入同人圈后,此人的人气和某些cp的热度,让我震惊。只不过,存在,并不一定就合...

薛洋就是纯恶人,坏到极点,一个人童年的遭遇能成为洗白理由可别笑死人了,洗白薛洋的人和hp里洗白汤姆的简直一个德行,有人伤害他可不是他把恶意折射所有人的理由

素节-故纸堆:

* 题目要简洁明了,嗯。逻辑并不严谨,有不同意见,欢迎理性商榷。


* 不打此人tag,因为不想出现在该tag的参与人里面。


=========正文==========


早就想怼了。


此人是我读完魔道最不喜欢的角色,但是,对于文学作品中因为剧情需要而创作的反派,理解他的存在。可是,进入同人圈后,此人的人气和某些cp的热度,让我震惊。只不过,存在,并不一定就合理,有人气并不等于要赞颂。


以前一直憋着没说什么、也不想理,一方面觉得自己文笔不够,另一方面觉得说了也白说,不值当的。但是,久了觉得,该怼就要怼。说出来,至少我就爽了。


一、罪与恕


这里首先安利一部很棒的韩国电影,叫《密阳》,李沧东导演。人都是有罪的,只要诚心忏悔,上帝会宽恕你的罪。那么,谁来宽恕受害者?谁又有资格代替受害者来宽恕加害者?以及,何为忏悔?


薛洋罪行累累,大到杀人放火、小到抢别人的糖葫芦。其行昭昭,劣迹斑斑,无可辩驳。且,毫无悔意。


更可耻的是,他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一丁点责任感和羞耻心。无缘无故就掀了小店的摊子,要别人去给他赔钱。灭了常家满门,被押上金鳞台,敢做不敢担,要躲在金家的庇护后面求个苟活,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对晓星尘说“走着瞧”。


若觉得自己随意欺负人是对的,那就别缩啊。要觉得晓星尘的责罚是错的,那就约战啊。别说灭了白雪观是因为能更深的报复晓星尘,显得薛洋对人心有多么清楚洞彻,他就是打不过晓星尘,所以报复到其他毫无防备的人身上。他连自己,都还没看清楚呢。说他阴险小人,都对不起小人这两个字。


若弱肉强食是对的,那就别怨自己被力量更强的人擒住。若欺凌弱小是对的,那就别怨自己被别人压断一根手指。若滥杀无辜是对的,那就别怪别人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允许自己胡作非为,不容忍别人有丁点的指摘,这算什么?


薛洋之罪,于理,罪不可恕,于情,罪当诛心。


用WIFI的话说:“薛洋必须死”!


可笑又可叹的是,他的行为居然得到了上帝视角的一些读者的宽恕。幸好,审判薛洋,不需要陪审团。


二、自我与自由


在薛洋的概念里,对与错的标准与普世标准不同,他的标准是“自己”。对自己好就是对的,对自己不好就是错的。甚至,有时候不一定要对他有不好,只需要他不乐意,那就是值得惩罚的,譬如一个小摊。而只要是能让他高兴,那别人就理当为牺牲自己满足他的欲望,譬如一支糖葫芦或一个村的人命。


极端的自我中心、极端的自私自利。


他的一举一动无视世间法则、无视公道人心,仅凭一己好恶。若这可以叫做自在潇洒,那天地侠气皆可一哭;若这可以叫做个性自由,那凭什么要牺牲他人的自由,来成全这无原则的爱恨?若这可以叫做桀骜轻狂,那无间地狱、群魔乱舞处,当是极乐天堂。


人可以关注自我,但首先不能忘了自我是在哪里生长。谁也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不想要规则的约束,那请先提着头发离开地球,重力也是约束。


懂得体谅别人,才能认识自己。懂得承担责任,生命才有重量。


只能接受别人给自己的好,却不懂得去付出与体谅。那么,薛洋不配吃晓星尘给的糖。更遑论其他。


三、善与恶


世间本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但是有善与恶的标准,有道德的立场与判断。


人之初,性本善也好、性本恶也罢,总有一个成长与教育的过程。


薛洋这个人物,就是作为一个“恶”的代表来塑造的。作为一个支线剧情中的配角,他的角色塑造不完整。其角色完成度,比金光瑶差很多。从小说来说,并没有呈现他的性格成长轨迹。只讲了他小时候被欺负丢手指的故事。


那么,他在夔州为一方恶霸时,又害多少人丢过手指呢?谁知道,天都不知道。


现在流行一种论调,爱用童年阴影去解释恶人的行为根源。可是,童年虽重要,却不是人格形成过程中的全部,更不是用来掩饰已造之孽的遮羞布。


我同意说,应该给流浪的孩子、给缺乏关爱的留守儿童,多一些关爱、多一些温暖、多一些引导教育,以免他们成长为薛洋这样的人。


但这不意味着,已经成了薛洋,就可以因为他的童年而赚取同情。若同情心泛滥,请去关爱山区儿童,谢谢~


薛洋是个言行一致的、纯粹的“恶人”。他用自己的一生诠释着,什么叫做无恶不作。一个脸谱化的“恶”字代表。小说中描写的情节中,他没有从内心深处对谁好过。即使在义城后期,他也只是没有继续害人罢了。即使他和金光瑶,有个“恶友”之名,但也是利用关系,谁又把谁真的当作朋友了~


心中没有阳光,不是因为阳光不曾普照,而是因为没有把心打开,让阳光照进来。不要去埋怨成长环境的缺爱、不要去抱怨其他人的欺负与轻视,不是自己先看轻了自己、自己先关闭了内心,就不会越活越阴暗。


若真的看透了世间的不公、若真的不屑于世俗法则的虚伪、若真的任侠潇洒不服世家,那么,便请用自己的力量去面对苛责寻一个公道、庇护想要庇护的人,比如像魏老祖;便请揭破虚伪的面纱、争一片正气天地,比如像聂明玦;便请用自己的努力、行侠辟径开宗立派,比如像晓星尘和宋岚。纵然,看起来,夷陵老祖、聂明玦、晓星尘、宋岚他们都失败了,但是,他们的努力不是空的。


反而,薛洋有极高的天赋、有极强的能力、有金家提供的极好的资源,可是他,除了为自己泄愤复仇、为金家当刀,其余,什么也没做。


无心、无爱、无善恶。


晓星尘纵然救了他的残命,救不起他的败魂。人无心,已死。薛洋修的鬼道,是现世之鬼、人间之狱。


所以,即使是义城后期的薛洋,过着看起来安静平和的日子,每天买买菜斗斗嘴,但他的心并没有改变向善。遇到不喜之事,依然阴绝诡毒。依然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否则,为什么要割宋岚的舌头?在对战之中,是割舌头更容易、还是割喉咙更容易?他不过是不敢让宋岚说话,内心深处不敢面对真相罢了。最后被晓星尘逼出真相的时候,崩溃玉碎的是晓星尘、假笑瓦全的,是他薛洋自己。他为什么要扮作晓星尘,为什么要模仿的那么像?怕是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到底该如何了吧~


一个虽有天赋才华,却满腹阴诡不平,极度自我中心,又没有能力和魄力为自己承担责任的懦夫。还想背负霜华剑,剑上的重量,他扛的起么?


用蓝湛的话说:“你不配”!


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书中人物再怎样,他并不真实存在,也庆幸他并不真实存在。倒是读的人,从书中人物身上,读出了什么、喜爱了什么、憎恶了什么……都会带到现实中来。


故而,想要拍案一喝。


故而,当有掩卷一叹。


======================


补充:


继续强推 南郡太守吃不吃 姑娘的评:关于魔道祖师义城篇人物的吐槽(上) 关于魔道祖师义城篇人物的吐槽(下)


特别是她文中那句:“如果每个人都如薛洋一般受到磨折就反弹给无辜之人,那痛苦和罪恶就会像池塘涟漪一般相互交叉影响,越扩散范围越大,整个池水终将不再平静。……究竟什么时候人们开始倾向于站在施暴者角度说话,而忽略被害人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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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


这文下面的评论,楼高的让我感动……T-T 简要摘取了一些评论(还从别人家楼里转载来一段),放在这里:



       義城篇的劇情濃度很厚重、高度的懸疑幾乎沒有低潮。所以喜歡薛洋這個角色的設計,我能理解。但是若發散「消費兒時遭遇可以合理化暴行」,極小化反社會的一面,極大化悲慘的一面,這不是賣慘什麼是賣慘?況且比誰慘就有理了嗎?在大是大非之前,再怎麼找理由也無法粉飾他泯滅人性一面。╮(╯_╰)╭


      薛粉說薛洋慢慢變好的言論就在薛洋假扮曉星塵二次屠殺常家得到反證,曉星塵都死了也不放過他,摧毀他的清譽、讓世人眼中的曉星塵有了汙點。他如果有一絲悔過,就不會指揮宋嵐屠盡義城,也不會殺死阿箐,更不會要脅老祖替他聚魂了 



    從辣雞洋的行事所為看,他非常,自我,社會化程度低(或者說自我到不願社會化…用三我來看牠與瑤妹,頗微妙,自我、本我%度不同就是),而且…記仇不記恩?牠的人生中,未必不曾有過小星星以外的善意,只是不夠好/持久(而且小星星是源於牠的惡意報復緊黏著才那麼持久啊扶額),所以辣雞洋的斷指口述也只是片面…


    除去殘心,辣雞洋還是那種,輕易接收別人施予牠的惡,然後增幅擴散殃及旁人的那種貨色...非常有病,而且是自知有病卻不治療(是說其實也沒藥醫了),並為此而自喜的繼續犯病...


   忘記在作者有話要說還訪談了,秀秀也說,辣雞洋不可能變好,更不能相比。


   畢竟辣雞洋只說了斷指,誰知道後面有沒人給牠救治,性格歪成這樣…以及牠的鬼道流氓又是哪習得的…唔,我不大認為辣雞洋有覺得承了小星星的救命之恩,從牠發現是小星星救了牠的反應可以看出…辣雞洋應該會認為牠的下場是小星星造成的,畢竟不是小星星破了常家滅門案,牠可能還在安穩的做牠的金家客卿…後來,也就小星星滿足了牠幼年求不得的執念,而且是持續不間斷的。



       有人说他义城后期变好了……从经常杀人到少杀人这能叫变好吗?童年悲惨并不能决定一个人最后的命运!


       我不觉得残疾能让人从里到外彻底坏透,要整个人坏死,心是最先坏死的。 



       既然有上帝视角看人,那就看多人做事。反正某人搞事作死直到临死前都没停,义城荒了还有路过的旅人会倒霉,操纵宋道长打高手,自己披着晓道长皮出门祸害也没断过啊。用生命做一个危险搞事分子,把他想好都对不起他本人的坚持。自爆的黑历史是一面之词,也坐实了他没救的后续,屠人满门的借口真好意思了,被人当证据洗白看着也很酸爽。统计下实际破坏,那个单方面的动机越放大越空( 糖同理,放大就什么都不是了)。顺着一个人品不行的人说的话来思考他关心他信任他,也是单chun的仿佛在逗人笑。


     某人本来就自黑很嗨,明显是搞事自豪没救不想好。义城线一路看看,某人做坏事的反应不要太快啊,用计让双道长be后,当天给阿箐削苹果时候也是支狠招损她,没几天(隔天?)就把宋道长炼成凶尸,露馅时候能直接用了,为什么那么熟练,因为平时就没少锻炼啊!几年不见对阿箐下手也是快准狠。对一个用生命诠释滥杀无辜永不放弃的撇捺水查,说他灰色都抹杀了他努力啊,我这么善良怎么忍心呢,摊手~



     我最受不了的是同人寫曉星塵接受他!喂曉星塵一聽到他的名字就嚇到舊患流血,見著他本人更提劍便刺!……薛洋賣不了悲情他只能賣屍毒粉啦!



    薛洋和羡羡有什么可比之处?羡羡本性是最最善良最最好的,他尽一切的可能保护他要保护的人,几乎从来没为自己考虑过,一心都想着别人,三观无比正。薛洋就是个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的恶魔,这两人完全相反,不明白那些说像的人是什么眼神。 



    薛洋既不怀良友之德,又无云龙肚量,实在没什么好的。 



       每次看到有人说星星喜欢在义城的生活我就忍不住辩驳啊!暂且不论那段生活是否是建立在被欺骗以及双手沾满鲜血的前提下,只说星尘宁愿再也回不了师门也要下山是因为什么?为了“除魔歼邪”,“建立不以血缘为优的门派”,别忘了,晓星尘是一个会跨省抓捕罪犯,即使双眼已盲也会尽己所能除魔歼邪的“性若蒲苇,坚若磐石”的人,这种人的人生理想注定不可能是种田,义城那段日子与其说是粉饰太平的“宁静”不如说是桎梏。之所以会这么喜欢晓星尘,这么喜欢双道长也是因为这些原因。与其单纯狭隘得去定义“弯直”抑或“友情”与“爱情”,不如说触动我的从来都是双道这二人的品性以及他们之间的羁绊与关系性。


=====后记====


最后,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们。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每个人有自己喜爱一个角色的权力和理由。我写这个不是为了劝某人粉或某些cp粉,更懒得引战,不在一个频道有时候是很难交流的。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也就罢了。各人自己,求仁得仁吧。


善言不辩。


PS. 评论楼太高了,恕我后面就不再逐条回复了。:)

青悦袖烟
???他们三个谁也离不开谁我就...

???他们三个谁也离不开谁我就很emmmm,羡羡怎么就和金光瑶还有薛洋谁也离不开谁了?他们一:不是道侣,二:不是亲人,三:更不是友人,更何况他们两个还间接害死过羡羡吧。

???他们三个谁也离不开谁我就很emmmm,羡羡怎么就和金光瑶还有薛洋谁也离不开谁了?他们一:不是道侣,二:不是亲人,三:更不是友人,更何况他们两个还间接害死过羡羡吧。

关风月

再一点点补充

羡羡因为第一次被rape了心理阴影比较重,说什么也不肯要二胎。

他大多数时候是真受不住了才哭,有时候则是装的【还挺像样】,毕竟他一哭聂大就得投降。

聂明玦后来也觉得这样子不行!于是前半生奉行耿直做人原则的他想了好些外门邪道,还和聂怀桑狼狈为奸。

他就给羡下药,让羡在迷迷糊糊只见挨【】,趁着羡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往羡羡里面送点私货,可是过了好几个月,羡的身子一直没动静。

…………

这是为啥呢,因为羡的身体太敏感了,而他也聪明。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每天身体都这么疲惫,像doi过后一样,于是又去喝药了。


聂大聂二再次惨败。

但是不得不承认羡迷迷糊糊在梦中的时候真的很乖很好吃。🙊

羡羡因为第一次被rape了心理阴影比较重,说什么也不肯要二胎。

他大多数时候是真受不住了才哭,有时候则是装的【还挺像样】,毕竟他一哭聂大就得投降。

聂明玦后来也觉得这样子不行!于是前半生奉行耿直做人原则的他想了好些外门邪道,还和聂怀桑狼狈为奸。

他就给羡下药,让羡在迷迷糊糊只见挨【】,趁着羡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往羡羡里面送点私货,可是过了好几个月,羡的身子一直没动静。

…………

这是为啥呢,因为羡的身体太敏感了,而他也聪明。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每天身体都这么疲惫,像doi过后一样,于是又去喝药了。


聂大聂二再次惨败。

但是不得不承认羡迷迷糊糊在梦中的时候真的很乖很好吃。🙊

古风

后世宗门角度解读魔道祖师(直播伪历史)【5】

置顶:涉及魔道人物被后人阴谋化,不代表人物本人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后人直播会出现全员黑的趋势,接受不能者,不要阅读,看自己开心的就好,我就是这样的,重来不翻墙,就活在自己可以接受的圈子里

本章节涉及黑江家,接受不能者勿入,勿入,勿入

CP:官方cp;其余全员皆直                            ...

置顶:涉及魔道人物被后人阴谋化,不代表人物本人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后人直播会出现全员黑的趋势,接受不能者,不要阅读,看自己开心的就好,我就是这样的,重来不翻墙,就活在自己可以接受的圈子里

本章节涉及黑江家,接受不能者勿入,勿入,勿入

CP:官方cp;其余全员皆直                                               

 间段:云深求学期间

800年后,因为宗门大兴,宗门当政,历史书写由宗门掌握,对玄正年代发生事件都进行了恶意放大,因为魏无羡被当时不容,蓝忘机为保魏无羡与仙门百家对立,故魏无羡蓝忘机评价较为客观,且有进行艺术美化。

【】内容为直播内容

正文

水幕讲解的越多,百家氛围越是寂静,加上五大家族的沉默不语,竟隐隐有些风雨欲来的气势。一众长辈处静默不语,众小辈处更是悄然无声,但毕竟少年心性,虽然不敢顶风说话,但也是眼神乱转,四处互瞄。

魏无羡经过昨夜一夜的建设,现在已经开始没心没肺的胡闹,对着江澄挤眉弄眼,胡乱作弄,江澄也是没好气的瞪向他,眼神示意他别捣乱,回复他的是魏无羡的一个鬼脸,魏无羡见江澄不搭理他,变悄咪咪的微微挪动了下身子,开始对蓝忘机猛眨眼睛,而蓝忘机居然没像之前对着他冷着个脸,望向他的眼神居然有些柔和,魏无羡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再次望向蓝忘机,居然是真的,魏无羡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小古板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没有冷脸,想想又觉得也挺好,果然没有人不喜欢自己,看来可以和小古板做朋友了,瞬间心里美滋滋的。魏无羡正想继续逗弄蓝忘机,不想水幕却亮了起,也只能作罢。

【好了咱们接着上节课的内容来讲,莲花坞被血洗后,仙门百家人人自危,但温氏积威已久,且有江氏教训在前,仙门百家反抗之心已弱,观此情景,由蓝氏新任宗主泽芜君进行游说百家共同抗温,云梦江氏,清河聂氏最先响应,兰陵金氏摇摆不定,在蓝江聂的软硬兼施下,射日之征的初步阵容形成,但温氏实力强大,征战之初,百家节节败退,用温若寒对的话来评价:“一群乌合之众”,而转机点则出现在两人身上,即夷陵老祖魏无羡以及敛芳尊金光瑶。】

之前有提到玄武洞百家嫡系获救皆因夷陵老祖与含光君之故,百家私下也有谈论过是哪个世家公子,没想到夷陵老祖居然是江氏大弟子,而且是射日之征的关键之人,联系水幕是哪个的说法,射日之征居然因为夷陵老祖和敛芳尊胜了么!温氏真的被百家灭了?一时间百家各有心思,全都望向温氏江氏金氏三家,毕竟除了一个夷陵老祖魏无羡,还有一个是金光瑶,但金家并没有一个叫金光瑶的人啊,难道只是巧合?

温若寒手指敲着椅子扶手,看来此子是留不得了;江家一派倒是稳稳端住,门下弟子有出息,自然很是欣慰;金光善却是暗暗心惊,望向江家的欣喜做派,暗骂一声愚蠢,虽说射日之征是胜利了,但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出人意料的情况采胜利的,现在天机眼看就要泄露,再次射日,谁知是什么情况,手里握着一个决胜之人,谁知温氏会有什么动作?

金光善惊讶道:“金光瑶,这人是谁,大长老,咱们金氏可有此人?”

旁边金氏大长老回到:“光字乃宗主一辈嫡系之人所含之字,观便嫡系,金氏并未有此人。”

温若寒随意的看了金光善一眼,金光善心内一颤,表面上还是嬉笑无谓的样子。众人这才猛然惊醒,现在温氏还是众人顶上的太阳,不是可以随意评论的。

相比起老谋深算的家主处,众学子处就简单多了,连日来一直都是坏消息,终于迎来一个好消息,射日之征取胜,取胜关键之人还是自己的同窗,一众学子看向魏无羡,叽叽喳喳的表示着惊叹。江澄也别扭的表示着恭喜,魏无羡却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快乐,自己什么实力,自己很清楚,说自己越过一众家主长老成为射日之征的胜负关键,自己是不信的,看来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与魏无羡交过手的蓝忘机自然也是知道魏无羡的实力的,再联系到之前水幕上说玄正时代造就了夷陵老祖的悲剧,脸色已然隐隐发白。

【射日之征3个月后,夷陵老祖奔赴战场,凭借一己之力力抗温氏主力,完美牵制住温氏大部分高阶修士,逆袭战场局势,百家得以喘息,这期间敛芳尊卧底温氏,成为温若寒弟子,将温氏统筹规划信息传递给蓝氏宗主,随后战场捷报频传,清河聂氏宗主斩杀温氏长子温旭,云梦江氏斩杀温氏幼子温晁,极大的鼓舞了百家士气,温氏败势已现,温氏宗主温若寒出关,百家已到达岐山脚下,百家之人未有人可敌温若寒,而夷陵老祖还未与温若寒一战,温若寒便已死于敛芳尊的暗算之中,自此射日之征以仙门百家取胜告终。】


洛安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七】

微风轻拂,阳光正好,春雨洗刷过的空气格外清新,花园里的花开的正艳。弥雅挽着季向空的手臂小心地在小路上走着,嘴角挂着轻微的笑。手术安排在两天后,她很快就可以重见光明了。弥雅自然是高兴,可心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失落,又不太像,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情绪,错综复杂,她说不清。

“累不累啊”看着她脸色有点不太好,他柔声问她。

“有一点”

“前面有长椅,休息一下吧”

“好”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休息,旁边的一片空地上,一位妈妈和孩子在玩踢毽子,不时地传出爽朗的笑声。

“向空,什么人在笑啊”弥雅听到笑声,不禁出声询问。

“一位妈妈和一个孩子在玩游戏”季向空看着那对母子,为她描述着画...

【七】

微风轻拂,阳光正好,春雨洗刷过的空气格外清新,花园里的花开的正艳。弥雅挽着季向空的手臂小心地在小路上走着,嘴角挂着轻微的笑。手术安排在两天后,她很快就可以重见光明了。弥雅自然是高兴,可心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失落,又不太像,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情绪,错综复杂,她说不清。

“累不累啊”看着她脸色有点不太好,他柔声问她。

“有一点”

“前面有长椅,休息一下吧”

“好”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休息,旁边的一片空地上,一位妈妈和孩子在玩踢毽子,不时地传出爽朗的笑声。

“向空,什么人在笑啊”弥雅听到笑声,不禁出声询问。

“一位妈妈和一个孩子在玩游戏”季向空看着那对母子,为她描述着画面。小男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和妈妈玩的正开心,笑的天真无邪。

“是吗”弥雅好像想象到了画面,被笑声感染,也笑出了声。突然间,毽子朝着弥雅的方向飞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了她头上。

“啊!”弥雅捂着被砸到的地方,疼得叫出了声。毽子上的铁片砸起人来真是…疼…


“弥雅的确是我的初恋,但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我和邱樱也是普通朋友关系,可现在我想成为她的男朋友”


突如其来的残缺记忆兀自出现在弥雅脑海中,真实的悲伤在心口蔓延,她愣住了,这是…什么?脑海里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被众人团团围住,

“你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吗”女孩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不远处少年的回答。

“对不起”少年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说出了答案。

她看着女孩的笑容慢慢逝去,眸中的光也渐渐暗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悲伤。好痛,女孩的悲伤在她的心口泛滥,她竭力想要看清女孩的脸。

“弥雅,怎么样…弥雅…”模糊中她听到季向空焦急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看清女孩的脸就被迫从回忆中抽离。

“没事”微微回过神,心口的悲伤也渐渐散去,她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实在对不起,这位太太,我们不是故意的,请您和您的先生见谅”见毽子不小心砸到了人,妈妈带着孩子急忙跑过来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被砸了一下而已,不要紧的”弥雅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真是不好意思。轩轩,快给哥哥姐姐道歉”

“哥哥姐姐对不起,轩轩不是故意的”小男孩走到弥雅面前,怯怯的鞠躬道歉。

“没关系的”弥雅蹲下身,摸索着摸摸他的头。

“姐姐眼睛看不到吗”小男孩看着弥雅,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对啊,姐姐的头受了伤,眼睛暂时看不到了”

“那姐姐不会害怕吗,轩轩最怕黑了”

“不会,有姐姐身边的这位哥哥在,姐姐什么都不怕”

“哇,姐姐好勇敢啊。哥哥一定很爱姐姐,姐姐也一定很爱哥哥。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像姐姐一样温柔漂亮的老婆”

“好啊”

“姐姐,你长的好像电视上的那个漂亮姐姐啊”

“啊?”弥雅对轩轩的话感到很疑惑,“电视上的…”

“出来很久了,我们回去吧”季向空开口打断了弥雅的话,他只想快点带她离开,被认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好”季向空扶着她离开,渐渐消失在小男孩的视线。


“真幸福啊”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孩子的妈妈不禁感慨。“以后要小心点,不可以再砸到人了,知道吗?”

“嗯!知道了。不过妈妈,那个姐姐真的好熟悉啊”

“有吗?轩轩是不是记错了”

“是吗?我记错了吗…”

云年

蓝家人疯了(八)

含光君又又又被罚了,蓝家人很无奈,非常无奈。


无奈的蓝家人无奈地闯入聂二公子的营帐无奈地搜刮了聂二公子半个营帐的话本,最后在聂二公子欲哭无泪的眼神下无奈地行了个礼,然后头也不回地无情地走了。


蓝家人:哎!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聂怀桑泪眼汪汪地咬着小手帕在心里诅咒蓝忘机一辈子追不到老婆:我艹%¥#&*#¥%&%#%*&**%#……


蓝忘机愣愣地看着面前有一人高的书籍,《追妻三十六计》、《土味情话大全》、《小古板进化成情话小王子的全过程》、《春山恨与春波绿的三百六十五个故事》……


蓝忘机:???


许是看见了自家弟弟脑袋上冒出来的无数个...


含光君又又又被罚了,蓝家人很无奈,非常无奈。


无奈的蓝家人无奈地闯入聂二公子的营帐无奈地搜刮了聂二公子半个营帐的话本,最后在聂二公子欲哭无泪的眼神下无奈地行了个礼,然后头也不回地无情地走了。


蓝家人:哎!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聂怀桑泪眼汪汪地咬着小手帕在心里诅咒蓝忘机一辈子追不到老婆:我艹%¥#&*#¥%&%#%*&**%#……


蓝忘机愣愣地看着面前有一人高的书籍,《追妻三十六计》、《土味情话大全》、《小古板进化成情话小王子的全过程》、《春山恨与春波绿的三百六十五个故事》……


蓝忘机:???


许是看见了自家弟弟脑袋上冒出来的无数个巨大的问号,蓝曦臣非常贴心地解释道:“忘机,这都是我们费劲千辛万苦寻来的世间罕见的对人生具有重大意义的能给你启迪的可以令你精修语言技术的并且能使你快速走上人生巅峰早日成家立业的……话本。”


蓝曦臣: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


蓝忘机:……原来我与兄长的差距竟如此之大吗?


蓝家人:宗主好口才!🐮🍺!佩服!


聂怀桑:费个屁的千辛万苦!那明明都是我的!我的!!都是我千辛万苦收集来的孤本啊!呜呜呜呜呜ಥ_ಥ,我的!!!无耻!!!


“所以啊忘机,”蓝曦臣说得那叫一个语重心长,“你一定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啊!早日把阿婴追回来,兄长好给你办喜事。”然后早点把我大侄子生出来!


蓝忘机很感动,原来兄长他们早就知道了,还费了那么多劲给我找这些……话本,(聂怀桑: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我找来的,我的!你感动个屁!)真好!


感动地热泪盈眶的含光君当即扑到亲爱的兄长怀里,甜甜糯糯地用姑苏话叫了一声“哒哒”,


“好了好了,阿湛不哭,哒哒在呢,哒哒会帮你的。”蓝曦臣轻拍蓝忘机的背以示安抚。


蓝家人欣慰地看着这兄友弟恭的一幕久久不语。


以上皆为泽芜君蓝曦臣的自我想象🙃。


“嗯……”


蓝曦臣:我说了那么多,你就一个嗯?


实在是蓝曦臣的目光太过热切,蓝忘机不得不多说了几句:“多谢兄长及各位同门,忘机必不负所托。”说着还弯腰行了一个大礼。


蓝曦臣:……弟弟越大越不可爱了,呜呜呜π_π都不会叫哒哒了


蓝忘机:怎么感觉兄长的眼神怪怪的?


这时又有弟子来报,“魏公子醒了,说要找二公子决斗。”


蓝忘机:“……”


蓝曦臣默默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天子笑,轻拍一下蓝忘机的肩膀无奈地说道:“忘机,没关系的哈!阿婴很好哄的,姑苏天子笑,包治夷陵老祖,百试百灵!放心去吧,忘机!兄长与你同在!”


然后一阵风吹过人就没了……


其他的蓝家人:“二公子加油!我们与你同在!”


又是一阵大风吹过,就剩蓝忘机还站在原地凄凄惨惨戚戚。


蓝忘机:……不是说与我同在吗?


蓝家人:我们的精神与你同在,但肉体就不必了


蓝忘机:……


蓝忘机就这样走进了魏无羡的营帐,几步的距离硬是被他给走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营帐外无数个头:……


“宗主,二公子这是要去送死吗?明明二夫人一坛天子笑就可以哄好的。”


“不,他只是脑子有坑,你再带人去怀桑那借点话本,我看那些还不够给他填坑的。”


“是,宗主。”


聂怀桑:……在?有人注意一下我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们的良心被唔,唔唔!!


蓝家人:请聂二公子慎言,魏公子怕狗。


聂怀桑:……很好,你们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再说魏无羡这里,本来被打晕了灌药醒来喉咙里全是那一言难尽的苦味,说实话,火大!很火大!还有点委屈。


就算知道小古板是为了他好,他还是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从他修鬼道之后那么多闲言碎语他都不在意,但就是在意蓝湛对他的态度,就像……知己好友的那种在乎吧!


嗯!对,就是这样,他把蓝湛当做志同道合的毕生知己,所以才会那么在乎他的想法,那蓝湛又是怎么看他的呢?


魏无羡有点伤心,就连头上的呆毛都无力地垂下来了,应该,可能,还算得上是朋友吧?


所有的伤春悲秋在蓝忘机提着天子笑进来的时候都丢到爪哇国去了,蓝湛竟然给他带天子笑,那他就勉勉强强原谅他吧!


擦擦快要流下的口水,魏无羡在床上笑容明媚地叫了一声“蓝湛”,完全没有之前弟子说的要和蓝忘机决斗的样子。


蓝忘机也平静地叫了一声“魏婴”,耳朵却悄悄地红了,无端地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他们之间流转。


在外面观察情况的蓝家人:很好!就是这样!二公子/忘机,快,用行动表示你对他的关心,让二夫人/阿婴沐浴在你爱的光辉中。


一切都是刚刚好,自射日之征后这应该算是他们相处得最和谐的时候。


但架不住有人作妖啊。


“阿羡!”


营帐外的蓝曦臣带着蓝家人以光的速度整理好仪容然后嘴角勾起一个僵硬地微笑向江厌离行了一个礼。


江厌离亦还礼,之后就想要进入营帐,却被蓝曦臣伸手拦住。


“江小姐,男女有别。”

————————————————————————————我踹,我再踹@玖易玑 @一榄芳华  @星辰 @甜文写手 @星空物语 @不许人间见白头 @月を踏む @凝曦【停更中 刷文找灵感】 @曼珠沙华 @夏至未至 @KTF .不罪 @湛小羡丅 @荒凉逞殇 @肖夫人~ 

云年

蓝家人疯了(五)

云梦的江宗主失踪了。


怎么说也是一大战力,得找!于是营地的各家修士在蓝家人意味深长的微笑中找了一早上,怀疑是不是被温家的人抓了时,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在粪池……


???江宗主是上厕所掉下去了吗?


于是各家的修士就看到了一个不似人的鬼东西被人一路用绳子像拖一条死猪一样拖到了江宗主的营帐,是真的像猪,不知道是不是在粪池里吃的太多了,全身臃肿地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每过一处都留下一阵异“香”连连,营地外围养的山鸡野鸭被熏倒了一片,成功地做到了杀人不见血,可喜可贺!


自此,三毒圣手江晚吟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号,号“粪香公子”。


传说只要粪香公子上了战场,温家人千里之外就能闻到那...


云梦的江宗主失踪了。


怎么说也是一大战力,得找!于是营地的各家修士在蓝家人意味深长的微笑中找了一早上,怀疑是不是被温家的人抓了时,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在粪池……


???江宗主是上厕所掉下去了吗?


于是各家的修士就看到了一个不似人的鬼东西被人一路用绳子像拖一条死猪一样拖到了江宗主的营帐,是真的像猪,不知道是不是在粪池里吃的太多了,全身臃肿地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每过一处都留下一阵异“香”连连,营地外围养的山鸡野鸭被熏倒了一片,成功地做到了杀人不见血,可喜可贺!


自此,三毒圣手江晚吟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号,号“粪香公子”。


传说只要粪香公子上了战场,温家人千里之外就能闻到那味儿,之后就全部熏死了,就连夷陵老祖的凶尸都散架了,不战而胜,毫无伤亡,比那夷陵老祖要厉害多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真正的臭不可当啊啊啊啊!!!


正坐在魏无羡营帐内陪自家弟弟用饭的泽芜君邪魅一笑,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家阿婴比吗?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不知道现在江宗主高不高兴呢?


事实上,江宗主现在还昏迷着呢啥都不知道,花了三个小时洗干净的江宗主终于露出了全貌,看了一眼地上除了一块布挡着羞耻之处的江晚吟,众人齐刷刷捂住眼睛,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对此,闲得蛋疼听说夷陵老祖和蓝家关系匪浅想来看看顺便看热闹的金宗主表示: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回一次头我算流氓!


不得不说,江宗主长得……还真是野兽派啊……


长得像人真是难为江宗主了,这都还没进化完全呢!不知道这还能不能恢复?感觉江老宗主都能从骨灰盒里蹦出来哭了。


不过这江家还真是一家子奇葩啊!话说那个在外面哭了一个时辰的江姑娘啊,您能不能消停点,不累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在这哭给谁看呢?还要往营帐里闯,要不是有人拉着你这婚约还要不要了?男女大防都不懂的吗?


走走走!赶紧走!一大早的,眼睛瞎了耳朵也快聋了,这江家,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也就夷陵老祖正常点,哦,不对,看蓝家的态度,恐怕很快就是蓝家的了。


啧啧啧,江家必亡啊!


已经有脑子灵活的在盘算怎么分一杯羹了,不过这一切都跟我们亲爱的蓝二夫人没有关系。


蓝家人:是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别来霍霍我们家二夫人,滚远点!


当然这都是在心里说说,在外人面前,身为蓝家子弟,当以雅正端方为己任,微笑,微笑😊~


耿直的聂怀桑:“曦臣哥哥,你都在这笑了半个时辰了,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咋,咋那么猥琐呢?”


猥琐又扭曲的蓝曦臣微微一笑:“怀桑啊!我听说你的刀法精进了不少,改天我一定让明玦兄好好指导指导你。”


聂怀桑双手抱头揪着耳朵,委屈地缩成球,这是从梦里听说的吗?曦臣哥哥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呜(┯_┯)


坐在一边沉默的蓝忘机:奇异地平衡了……


蓝曦臣:……是不是我最近对忘机的关心太少了?啊呀!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阿婴弄回来!


“咳咳,好了,怀桑啊,今天叫你来,是有正事。”蓝曦臣难得收起了微笑,一脸严肃。


聂怀桑瑟瑟发抖:“曦,曦臣哥哥,你有话好好说,别,别动手啊!”


蓝曦臣:……是我最近的形象出什么问题了吗?为什么怀桑会这样想?


聂怀桑:有问题!大大的问题!昨天晚上我上茅房都看见了!你们把江晚吟摁地上打了一晚上,虽然我看得很爽,但是你们是真凶残!呜呜呜呜呜ಥ_ಥ魏兄大哥救我!


蓝曦臣:“那个,怀桑啊,曦臣哥哥一直觉得你很聪明,所谓大智若愚,我想问问你对这场射日之征的看法是什么?”


聂怀桑:“曦,曦臣哥哥,你这么夸我,我有点害怕。”


蓝曦臣微笑:“难道怀桑你想看着金家一统仙门再对聂大哥不利吗?”


聂·兄控·怀·一秒变大佬·桑:“曦臣哥哥,怀桑确实有些想法,想跟曦臣哥哥商量。”


蓝曦臣:“洗耳恭听。”


……


这场对话一直持续到太阳即将下山,除了在场的人没人知道,一位可以翻云覆雨的顶级大佬就这样诞生了。


此时这位顶级大佬跑得飞快,呜呜呜怎么了嘛!?不就是人家说想去看一下魏兄嘛!干嘛这么凶残地看着我?我又不是断袖!特别是你蓝忘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我魏兄图谋不轨,呜呜呜呜坏人!≥﹏≤魏兄啊怀桑没用啊!救不了你啊啊啊!


聂怀桑悲愤地决定要做一条爱情路上的拦路狗,哼!让你凶我!等着吧!


蓝忘机:我都还没见到魏婴(▼皿▼#)


蓝曦臣:“忘机啊,我们去陪阿羡吃晚饭了,你记得把家规抄完啊!鉴于你昨天晚上表现良好,叔父决定给你削减一半的家规,要加油啊忘机。”说着就留给蓝忘机一个背影。


蓝忘机:……也许下次可以揍得再狠一点?



云年

蓝家人疯了(四)

“哇哇哇哇哇救命啊!杀人啦!有变态啊啊啊!”


别害怕,不是鬼,没杀人,也没有变态,我们雅正端方的姑苏蓝氏子弟怎么可能会是变态呢你说是吧!


只是在喂二夫人喝药而已,真的😊


哎哎哎!这位大兄弟,你做什么要跑这么快?! 


 守在魏无羡营帐门口的两位蓝氏子弟面面相觑,  


“我们,很恐怖吗?”一人开口。


  “有吗?没有!那是他们眼瞎!”另一人抬头挺胸说得理直气壮。  


“哦哦,那这眼可真够瞎的。不过你说二夫人叫这么惨没事吗?”


“怎么可能会有事?宗主和先生最宠二夫人了...


“哇哇哇哇哇救命啊!杀人啦!有变态啊啊啊!”


别害怕,不是鬼,没杀人,也没有变态,我们雅正端方的姑苏蓝氏子弟怎么可能会是变态呢你说是吧!


只是在喂二夫人喝药而已,真的😊


哎哎哎!这位大兄弟,你做什么要跑这么快?! 


 守在魏无羡营帐门口的两位蓝氏子弟面面相觑,  


“我们,很恐怖吗?”一人开口。


  “有吗?没有!那是他们眼瞎!”另一人抬头挺胸说得理直气壮。  


“哦哦,那这眼可真够瞎的。不过你说二夫人叫这么惨没事吗?”


“怎么可能会有事?宗主和先生最宠二夫人了,你听着,保证不到一刻钟二夫人就会抱着宗主和先生的膀子撒娇了。”


 “其实,我也想二夫人对我撒娇……”他压低了声音极小声地说道。  


“实不相瞒,我也……”另一人也同样鬼鬼祟祟地回道。


“哎!我们也就只能想想了,这可是除了二公子外,宗主和先生才有的特权。忧桑~😣”


“别忧桑了,你忘了宗主让我们守在门口干嘛的啦?等江紫莲和江白莲一到,第一时间发出暗号,绝对不能让这两朵万年莲花妖再祸害咱家二夫人。”


“放心,我眼睛耳朵鼻子可灵着呢,莲花一到我就能闻到那股子味。哎哎哎哎哎,你看那坨移动的脸黑得像狗屎一样的是不是,是不是?”他惊恐得拉着同伴的衣服说道。  


“哪呢哪呢?卧槽!还真是,快快快,说暗号说暗号,一起一起。”


“哦哦哦,好。”


气沉丹田,收气,吐纳,三、二、一,走起!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他的大米走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他的大米走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迈着红高粱的步伐,听声音,满满的都是期待啊!  


是哒!期待弄死他!


嗯?谁来了?来了就来了干嘛还带着大米啊?营地应该还没断粮吧?!不然他今天早上啃得鸡腿是哪来的?  


话说,为啥那鸡腿隐隐地有点发绿呢?发霉了?没吧?还挺好吃的,我啃了一盘呢! 


而沉思中的魏无羡没有看到旁边自家大哥和叔父的对视。  


敌袭,一级戒备!


 “阿羡,要不要再吃一个?”


“要!”妈呀这药吃得我都快飞升了,还好有大哥带来的蜜饯,大哥真温柔,蓝家人果然都是好人,要是江澄,早给我灌下去了。  


“魏无羡!”


啧啧啧,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不过江澄来了怎么不进来?他平时不都是直接闯进来的吗?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是啊,为什么不进来哩?  


新任的江宗主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两个蓝家人,再想想来的一路上听到的闲言碎语,只觉得心中的火气噌噌噌地直冒,脸也是越来越黑越来越臭,一身的戾气浓得都快化为实质了,紫电一闪一闪的。  


两位蓝家人表示他们脆弱的小心脏被吓到了,但还是坚定不移地站在他面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磨灭他们要守护二夫人的决心!  


咋滴?来啊!有本事你打啊!怕你啊!  


呜呜呜呜不知道如果被紫电打伤能不能算工伤?有没有医药费啊?他们想看话本。  


就在他们在江澄爆发边缘尽情蹦跶大鹏展翅时,他们亲爱的蓝二夫人开口了。 


 “江澄?怎么不进来?”


怎么不进去?你说呢?!


“江宗主,请。”礼节周到,态度恭敬,微笑真挚,姑苏蓝氏竭诚为您服务😊


“……”mmp!变脸比翻书还快,蓝家的人什么时候还有两副面孔了?  


不管了!左右不过两个门生,作为宗主他也不好跟他们计较,只能把火气撒在魏无羡身上。  


一步跨进,人未至声先到。  


“魏无羡!你倒是悠闲!你什么时候和蓝家关系这么好了?还给你当门神,防谁呢?”


“防的自然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了。”


防谁你心里就没点AC数吗?非要人说出来,人家给你脸你还不要,那就别怪我踩几脚再踩几脚了。


 “不知蓝宗主说的是谁?他魏无羡不对别人居心叵测就不错了,谁还敢害他?”江澄是真没想到魏无羡竟然跟蓝家已经熟到如此地步了,看着被一群蓝家人包围的连都看不清的魏无羡,原本的一大团火气生生被压了下去,闷得他脸色黑里透红,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呃……扭曲感?  


他忍,现在的江家可得罪不起蓝家。


 “江宗主,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我家阿羡心地善良,行事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害人呢?!还望江宗主谨言慎行,有些话不要乱说,对阿羡的名声不好。”你才居心叵测,你全家都居心叵测!我家阿羡柔弱不能自理,你是脑袋被马桶盖夹了吗欺负他? 


 “你家?呵!魏无羡他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不知蓝宗主如何来的你家?”


 “自然是我对阿羡一见如故,认阿羡为弟弟了,既如此,我自然把阿羡当亲弟弟养着,就不劳江宗主费心了。不过,江宗主如此对师兄不敬,对我弟弟不敬,是不是应该给个交代呢?”蓝曦臣真是不知道江晚吟是如何来得厚脸皮这样把阿羡死死地绑在江家,还不给任何俸禄职位,他这是把阿羡当做什么?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好样的!敢欺负我弟弟,要不……晚上去套麻袋吧!嗯,带上忘机,不知道叔父去不去?


蓝曦臣看一眼自江晚吟进来就闭上眼睛的叔父,偷偷捏了一下叔父的手,叔父,去吗? 


去!带上所有人,全去!一人打一顿,给魏婴出气! 


好嘞!蓝曦臣偷偷竖了个大拇指,几百个人呢,叔父放心,曦臣等会就去安排,一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嗯,你办事,我放心,记得别出人命就行。


 ……


不知道为什么,魏无羡总感觉大哥笑得有点诡异,叔父好像有点嗯……兴奋?  


说实话,魏无羡很感动,刚刚大哥对他毫不犹豫的维护和一直有人站在他身后的感觉,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到了,或者说,那是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魏无羡有点想哭,但是硬生生地憋住了,一直注意着魏无羡的蓝家人自然是看到了他眼中隐隐约约的湿润。  


啊啊啊啊二夫人要哭了,呜呜呜怎么办我也想哭,万恶的江家人,欺负我家二夫人,你个畜生,你会后悔的!  


然后就把魏无羡捂得更严实了。 


 一向好脾气的蓝曦臣也没了耐心,弟弟哭了,需要爱的抱抱,你还杵在这干嘛?难道想要我扔你出去吗?  


“江宗主,不知你可想好给我蓝家什么交代了吗?”


“交代?什么交代?他魏无羡都没说什么,哪轮得到蓝宗主越俎代庖?你让他出来!我这个宗主还想他给我个交代,怎么?是我江家容不下他这尊大佛,想判到蓝家了吗?”


嘿!我这个暴脾气!  


行,说不通了是吧?那就不说了,让开!放蓝言!


只见蓝言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上前来,站在江晚吟对面,鼓掌拍手说道:“江宗主说的实在是太对了,江宗主能如此有自知之明,蓝某佩服,佩服。”


江晚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江宗主既然知道江家容不下魏公子这尊大佛,那就别怪我蓝家来捧着了。”


“你!魏无羡,你说话!”江晚吟直接把目光转向了魏无羡的方向,就算看不到人,但魏无羡一定听得到。  


“你难道真的要背叛江家?你吃了我江家多少大米,我爹,我姐,他们对你那么好,你是要忘恩负义吗?”


“哎!你怎么说话的,谁忘恩负义了?我今天就跟你搬扯搬扯!我倒要看看你江家的大米有多金贵!”蓝言挡在江晚吟前面一步不让,笑话!要是今天我退了我蓝言还要不要见人了? 


“好了,蓝言,你退下吧。”此时蓝曦臣突然发言,制止了这一场争吵,“莫要为无关紧要的人动气,江宗主,阿羡身体弱,他累了,还请江宗主回吧!”向蓝言摇摇头,不急在这一时。  


“江澄,你出去吧!我累了。”


江澄睁大眼,不敢相信这是魏无羡说出来的话,他竟然让我走。  


“那他们呢?他们为什么不走?”


蓝曦臣说得没错,魏无羡是真的累了,对江家,他自认问心无愧,江家的仇,他自会报,但他讨厌江澄把他看成是江家所有物的态度,就好像他全然没有了自我,只是为了配合江澄那不讨喜的性子,可是他也是人,他也会累的,不是身累,是心累。


“他们是想照顾我才留下的,难道你也想留下来照顾我?”魏无羡反问。  


江晚吟愤恨地瞪了一眼,又被挡在前面的蓝言瞪了回来,最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营帐。  


他一走,魏无羡就精神不济地睡下了。


蓝曦臣布置了个结界,确保不会有人打扰到他。然后带着所有的蓝家人悄悄地出去了。 


月明星稀,北斗阑干,万物归寂。  


一边气愤地甩着紫电一边回营帐的江宗主人生第一次被人套了麻袋。 


“兄长,叔父,你们……”


“嘘!忘机,别说话,让他认出来就不好了,赶紧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揍他!”


蓝忘机呆若木叽地看着叔父扛着一根大木棍不断地往江晚吟脸上招呼,本来还想用狼牙棒的,但被兄长拦下了。  


看着看着,蓝忘机终于也忍不住加入了行凶的队伍,他可听蓝言说了,江晚吟差点把魏婴弄哭了,不能忍!能忍就不是蓝忘机!


魏无羡:其实我是被感动哭的……


至于为什么汪叽今天一整天没有出现?


那是因为兄长有旨,家规抄完才可以和魏婴一起睡觉,所以蓝二公子发愤图羡不眠不休抄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抄完……


蓝忘机:呜呜呜呜我太难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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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不太会怼人,我很少和人吵架的,所以,大家凑合看,江晚吟的思路原谅小的实在是看不懂啊看不懂(=_=)

耿耿于怀-

心叽上羡(二十二)

本章对江厌离极其不友好,介意慎入,爱看不看,不喜欢的麻烦你退出去,我又不是江厌离粉,甚至讨厌江厌离。


各家弟子纷纷和青蘅君等人道别回到了家,聂怀桑和孟瑶临走前深深看了蓝忘机和魏无羡一眼,金子轩脸色难名的看了看孟瑶,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两日后,王灵娇带着人来到了莲花坞。王灵娇一进莲花坞,有些趾高气昂的看着虞紫鸢等人


“虞夫人,好久不见。你还是没抓住你丈夫的心啊,看来你不行嘛,你应该多学学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啧啧,我是男人我都看不上你。莲花坞本来挺漂亮的,可是你这个当家主母把莲花坞搞成什么样子了?外面看起来不怎么好看嘛。”


虞紫鸢脸色难看,恨不得撕烂王灵娇的嘴,...



本章对江厌离极其不友好,介意慎入,爱看不看,不喜欢的麻烦你退出去,我又不是江厌离粉,甚至讨厌江厌离。



各家弟子纷纷和青蘅君等人道别回到了家,聂怀桑和孟瑶临走前深深看了蓝忘机和魏无羡一眼,金子轩脸色难名的看了看孟瑶,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两日后,王灵娇带着人来到了莲花坞。王灵娇一进莲花坞,有些趾高气昂的看着虞紫鸢等人


“虞夫人,好久不见。你还是没抓住你丈夫的心啊,看来你不行嘛,你应该多学学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啧啧,我是男人我都看不上你。莲花坞本来挺漂亮的,可是你这个当家主母把莲花坞搞成什么样子了?外面看起来不怎么好看嘛。”


虞紫鸢脸色难看,恨不得撕烂王灵娇的嘴,即将动手被江枫眠拦了下去。江澄脸色也极其难看,想骂回去却顾及着温逐流,江枫眠虽也气愤难平,可现下不是得罪温家的时候,只得低声下气的问道


“不知王姑娘来莲花坞有何指教?”


王灵娇不想搭理江枫眠的客套,带着人直接往里走,边走边对着莲花坞指指点点,江年走在人群外趁机偷溜回房,急匆匆的给蓝忘机和聂怀桑传了急信,又急匆匆地回到自己搭建的小屋里把江厌离带了出来


蓝忘机收到江年的传信纸蝶,知道了温氏已经到了莲花坞,问魏无羡是否想去看看江氏的结局,魏无羡虽然如今对江氏没什么感情,但对江澄的不喜和前世江氏对自己和自己父母做的事,隐隐有些恨意,当即决定去云梦。两人到莲花坞附近时,聂怀桑和孟瑶已经等着,金子轩也在,魏无羡有些惊讶


“怀桑兄,孟瑶,子轩兄,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还不是阿瑶临走之时约子轩兄一起夜猎,非要拉着我一起,我胆子这么小,修为又像在娘胎里被狗啃过一样,我可不敢跟着他们两一起去,只有远远的躲在一旁。”聂怀桑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金子轩,几人只好顺着聂怀桑的话接了下去。几人一边说话,金子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其他四人往莲花坞墙边能够躲的地方走


莲花坞内


王灵娇刚被怒极的虞紫鸢打了一巴掌,江澄此时已经被温逐流化去金丹,整个人已经有些癫狂,江枫眠也没有再阻止虞紫鸢


“你这个贱人!还有你个走狗,谁给你们的狗胆子化去阿澄的金丹!这是我莲花坞,不是你们岐山,我眉山虞氏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虞紫鸢还没说完,被王灵娇的大叫打断


“温逐流!你还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杀了这个泼妇!她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你快杀了她!”


温逐流不耐烦的听着两个女人的争吵,开始对虞紫鸢动手,虞紫鸢把紫电化形开始反击,江枫眠也开始对温逐流动手,温氏弟子见此,分为两批,大半部分和江氏弟子打了起来,小部分帮着温逐流牵制住虞紫鸢和江枫眠。江澄被化去了金丹,只有一些平时练功留下的条件反射,努力的和温家弟子打了起来,却被温家弟子打的满身是伤,衣服上沾染上了斑斑血迹。江厌离被江年捆着捂住嘴,眼睛通红的看着比前世更惨烈的灭门


金子轩听到莲花坞内的打斗声,跟着已经爬上了莲花坞墙上的几人爬上了墙,好奇的趴在墙边看向里面,金子轩见江氏的人几乎没剩几个人,温氏和江氏弟子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一起,虞紫鸢和江枫眠也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江澄被温家弟子一脚踢中膝盖后面,直直的跪了下去


金子轩虽然不喜欢江澄和虞紫鸢,但江厌离好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金子轩四处看了看也没见到江厌离,有些不安


江年适时把江厌离松了绑,放江厌离进了莲花坞。江厌离想逃跑,被江年拿着剑指向她,江厌离见回去也是死,不回去也是死,哭着转身回了莲花坞


江枫眠和虞紫鸢只剩一口气,见江厌离此时才回来,又气又担心,江澄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江厌离


“这不是江姑娘吗?果然长得不怎么样。既然你们一家人齐了,你阿娘和阿爹还有你弟弟已经受伤了,你也不好自己还自己好好的。”王灵娇记恨着虞紫鸢打了自己一巴掌,可虞紫鸢现下如同一滩烂泥的躺在地上,江澄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王灵娇眼珠在江厌离身上转了转


江厌离不知道王灵娇想干什么,但总感觉自己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害怕


“不如江姑娘伺候伺候他们几个,他们会对你好的。”王灵娇指着还剩下的五六个温家弟子说道,江厌离害怕的往后退了退,“江姑娘,如果你想让你阿爹阿娘还有你弟弟活着,你就伺候他们。如果你想和你的家人一起死,随便你。”王灵娇看着江厌离害怕又恶心的样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大仇”得报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么侮辱我阿姐……”


“啪”,王灵娇一巴掌打在江澄脸上,在墙边偷看的几人有些恶寒,这王灵娇还不如把人杀了。金子轩不忍江厌离被侮辱,想去帮忙,被聂怀桑几人拉住


“子轩兄,你不要冲动!你去了你能对付的了温逐流吗?你想你家也是江家的下场吗?”聂怀桑道,金子轩有些着急,“可王灵娇这么做还不如直接杀了江姑娘!”


“可你去了也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和你家拖下水。你能为了她把整个金陵台变成第二个云梦江氏吗?”

江年走到几人身旁幽幽开口,金子轩沉默,他当然不可能为了江厌离让整个金陵台变成第二个云梦江氏,几人沉默的呆着莲花坞外面


“阿羡!阿羡救我!”江厌离被温家弟子拖着去房间,挣扎着喊着魏无羡,魏无羡隐隐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却被蓝忘机带着离莲花坞远了一些


“魏婴,什么也别听。”


金子轩几人沉默的跟着蓝忘机和魏无羡回到了客栈


六名温家弟子在江厌离身上发泄,直到天开始亮起来才离开。江厌离身上满满都是青红的印记,心如死水的躺在床上,对侮辱自己和江年甚至虞紫鸢和江澄都隐隐有了恨意。江厌离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慢慢转头看着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发呆


虞紫鸢和江枫眠三人一整晚担心着江厌离,却苦于温逐流一直守在身旁无能为力,只能一晚上听着江厌离的惨叫,直到天亮才见温家弟子从房里走了出来。江澄想上前把几名温家弟子一个个打死,却被几名温家弟子再次殴打了一番。江枫眠绝望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被侮辱殴打,恨极了温氏和当初不进莲花坞的魏长泽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