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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愛桃子

“黎医生真的被养得很好”

ooc致歉 点开即看黎医生的超强钝感力学生。

彩蛋“黎医生为何要涂儿童唇膏”

  

  

  “黎老师真的被师娘养得很好啊

  

  关轩擤了擤鼻子,把自己白大褂又拢紧了些,在温度骤降的大雪天气里,看到黎老师满面春风来上班,他心胜天寒。

  

  “这什么说法?”

  

  小周不理解关轩的说法,并试图在黎老师的背影里找出端倪,打量了一番,虽然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但是脑洞已经开得比脑仁儿还大了。

  

  难道黎老师就是传说中没有自理能力的学术呆子?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黎老师不会

  

  “不会。”

  

  小周还没有说完...

ooc致歉 点开即看黎医生的超强钝感力学生。

彩蛋“黎医生为何要涂儿童唇膏”

  

  

  “黎老师真的被师娘养得很好啊

  

  关轩擤了擤鼻子,把自己白大褂又拢紧了些,在温度骤降的大雪天气里,看到黎老师满面春风来上班,他心胜天寒。

  

  “这什么说法?”

  

  小周不理解关轩的说法,并试图在黎老师的背影里找出端倪,打量了一番,虽然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但是脑洞已经开得比脑仁儿还大了。

  

  难道黎老师就是传说中没有自理能力的学术呆子?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黎老师不会

  

  “不会。”

  

  小周还没有说完,关轩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你不能因为自己学医学傻了,就这样怀疑别人。”

  

  “那为什么说黎老师被师娘养得很好啊?”

  

  关轩无奈,转头看向小周,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他,最后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人有时候不必这么寻根究底的,活得糊里糊涂是福气。

  

  小周听得一头雾水。

  

  “黎老师在学术界确实是很厉害,但不能说明生活能力也强我这样怀疑是有根有据的。”

  

  毕竟学医能有几个是正常人的。

  

  他身边就有一大堆学术骨干是生活白痴。

  

  “知识渊博跟生活常识是两码事。”

  

  关轩语塞,不知从何反驳。

  

  “你可以去问黎老师,他指定乐意告诉你,真的。”

  

  良言劝不了头铁的鬼。

  

  ———

  

  关轩的感慨是有缘由的,昨夜一场大雪温度骤降十度,今早上班时,路上众人的外套都皱皱巴巴,衣服都塞鼓鼓囊囊,显得他扁扁的羽绒服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但他黎老师不一样。

  

  在关轩眼里,黎老师总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医院的气质,能硬生生将医院门口的防滑垫踏成T台。

  

  今天的黎老师驼色大衣里面配着黑色高领毛衣,脖子上还挂着去年就炫耀过的艺术感围巾(看来今年的围巾师娘还没有织好)西裤服服帖帖一点褶皱没有。手上除了拎着包,还拿着一双麂皮手套,还有一个保温杯,这一看就是师娘强制要求他带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黎老师不是从停车场上来的,那这说明什么?说明今天有师娘接送。

  

  有老婆的人跟他们这种野蛮生长的野人真的不一样。

 

  “黎主任衣品一直都不错吧?”

  

  小袁打量起周边这几个人,起球的毛衣,加绒的衬衣,还有露边的秋衣,又看向布告栏里大家的正装合照。

  

  “衬衫西裤能出什么错。”

  

  “出错了就是脸的容错率太低。”

  

  众人沉默并且齐齐竖起了大拇指。

  

  “黎主任以前是事业有成穿搭。”

  

  “现在是家庭幸福穿搭。”

  

  大家又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但小周有异议:

  

  “反正外面还是要套白大褂的,大家都一样。”

  

  真的都一样吗?

  

  不一样的。

  

  ———

  

  “嘶

  

  饭还没吃上两口,小周就已经捂着嘴一脸痛苦,桌上几个人一脸担忧询问着他,而旁边桌几个急诊医生都已经放下筷子了。

  

  “没事

  

  “就是嘴唇开裂了

  

  众人一阵无语,纷纷表示小周过于娇气,喝两口热汤,吃两块辣椒,让嘴唇适应了就好。

  

  “天冷了可以买只唇膏带着。”

  

  “随时涂一涂,睡前可以厚涂。”

  

  看起来最冰冷的人反而说起了最温暖的话,小周觉得黎老师真不愧为人师表,连学生的日常生活小事也这么关心。

  

  小周闻言开始打量起黎深的嘴唇来。

  

  打量得黎深有些不自然。

  

  “黎老师,可以推荐一下你用的护唇膏吗,我看效果好像很好。”

  

  黎深从兜里掏出一支唇膏。

  

  “就是普通的护唇膏。”

  

  “你们师娘给我买的。”

  

  “那黎老师,这个东西一天涂几次?一次涂多少啊?”

  

  一天涂几次?

  

  他老婆提醒几次他涂几次。

  

  一次涂多少?

  

  确保不会干燥起皮就好,毕竟嘴唇干燥起皮的话,老婆会不让亲。

  

  “你当是开药啊?想涂就涂,你想吃都没人拦你。”

  

  “我是看到黎老师每次都是手机亮了就涂。”

  

  “我以为这个玩意儿要定时涂呢。”

  

  关轩觉得小周的嘴怕是真的裂开了,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不怕待会儿桌上死几个人吗?

  

  “没有,关轩说得对,想涂就涂。”

  

  “但是最好别吃,怕误食可以买成分安全的儿童唇膏。”

  

  “手机亮了就涂是因为我也经常忘记,我夫人会提醒我。”

  

  黎深说完刚好手机屏幕亮起,点开手机,果不其然是你发来的消息,提醒他吃完饭之后也要记得涂上唇膏,并且附带了一张自己红红润润的小嘴图片,说要把嘴唇涂成这样才能抵抗室内干燥的暖气,回家也才能有亲亲。

  

  把唇膏揣回兜里,跟桌上的人打了声招呼,黎深就往办公室里赶,食堂里面人太多,不太好拍照给你验收。

  

  今天他的嘴唇可是一直都涂得润润亮亮的。

  

  ———

  

  关轩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小周的钝感力。

  

  正常人是不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贴脸秀,但是小周可以。

  

  当黎老师身边出现非常突兀的物品时,聪明人都该知道,这多半是家里的小朋友搞的鬼,但对于一个已婚但未育且没养宠物的人来说,小朋友就是另一半,这不难理解。

  

  “怎么了?”

  

  “刚才我说的这几个点,你有什么想法吗?”

  

  看着眼前的小周眼神越飘越远,这个眼神黎深很熟悉,每次他讲的东西超出了学生的理解范围之内时,大家都是这样的眼神。

  

  “没没有黎老师。”

  

  小周连忙摆手。

  

  “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黎老师往后一靠的威慑力还是有点强。

  

  “就是黎老师你家养狗或者是养猫吗?”

  

  “没有养宠物。”

  

  “那你家里有小孩吗?”

  

  “暂时没有。”

  

  “诶?”

  

  “有什么事吗?”

  

  黎深再次点开小周的论文,他没记错的话,小周的论题跟小猫小狗小朋友都没有联系。

  

  “那你的围巾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小周指着旁边衣架上那条挂着的围巾。

  

  “嗯这是你师娘去年给我织的。”

  

  就算时隔一年,这条围巾也还是常看常新,因为它每次被拿出来的样子都不太一样。

  

  “啊我还以为这是被撕成这样的呢

  

  “师娘真厉害,流浪风的围巾都能织出来。👍

  

  小周为人实在,他的夸奖真心实意,去年黎深初戴这条围巾时收到了各种质疑甚至是嘲笑,但今天终于遇到懂行的人,不得不说小周是个良善之人,黎深也忍不住夸他有眼光。

  

  去年你买了一大堆毛线,说要给他织毛衣,他一等又等,毛衣变成了围脖。最后送给他的时候,还一直叮嘱他要小心穿戴,他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套错了洞。你说那是袖子口,黎深忍不住打量自己的上臂,虽然最近练得更勤了点,但不至于袖子口跟头一样大吧。

  

  怕打击了你的创作热情,从此以后剥夺他收到你亲手制作礼物的权利,黎深提议将围脖改成围巾,但也不知道是怎么改的,反正最后的效果看起来非常自由,自由得他看到桥洞都有点蠢蠢欲动。

  

  “我会将你的夸奖转达给她的。”

  

  他今年想要一条看起来没有那么前卫的围巾,也不知道老婆可不可以实现他的愿望。

  

  ———

  

  “我觉得黎老师没有那么遥不可及了

  

  “确实可及,你现在往左五步敲门就能看到他。”

  

  “我说的是在我心中黎老师已下神坛。”

  

  关轩一脸震惊抬了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周的额头。

  

  “你论文过了吗?”

  

  “数据修正过了吗?”

  

  “发了几篇sci就敢这样说

  

  小周一把拿下关轩的手。

  

  “不是我是发现黎老师就根本离不开师娘

  

  “你看,黎老师涂唇膏要师娘提醒,围巾也是师娘给织的,我还听到师娘不允许黎老师吃糖。”

  

  “还有,上次那个陈医生不是说,师娘专门来医院带黎老师去看牙医吗?”

  

  只是夫妻情趣而已。

  

  人来得晚就是看什么都新鲜。

  

  “黎老师的天赋点可能都点在学习上了。”

  

  “生活能力根本不行。”

  

  关轩陷入良久的沉思之中,客观事实摆在面前,论题没有问题,论点没有问题,但为什么结论听起来如此之怪。

  

  但旁边的小周对自己得出的结论笃信不疑。

  

  “那你觉得师娘

  

  “师娘很厉害,肯定是非常温柔贤惠的人,能把黎老师照顾得这么好。”

  

  关轩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周,他温柔贤惠的师娘可以手撕流浪体,脚踢医闹人,还能骑拉风机车载黎老师在路上飙车

  

  ———

  

  “黎老师,下班了?”

  

  小周抬手确认时间,他还准备让黎老师给他看看论文呢,没想到还不等他敲门,就看到黎老师已经拎着包出来了。

  

  “嗯,我夫人来接我了。”

  

  嗯小周更加笃信自己的判断了。

  

  “黎深!”

  

  来人无视周遭人的注目礼,一个飞扑就已经落到了黎深的怀里,伸出双手贴在黎深的脸颊上取暖,被冰到的人眼神一颤,而后又皱起了眉头,从包里掏出了手套,给淘气的人套上了一只,另外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放进了衣兜。

  

  “那我就把你们黎老师接走啦!”

  

  小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刻黎老师看向师娘的眼神。

  

  他想...大概是李湘看着王诗龄的眼神(?)反正黎老师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的学生们。

  

  打过招呼,两个人一路紧贴,一人问话,一人应答。

  

  “今天有没有按时喝水?”

  

  “有,用你给我新买的杯子喝了六杯。”

  

  “那有没有记得抹护手霜?”

  

  “你摸摸呢。”

  

  “那今天奖励听话的黎医生一块小蛋糕吧。”

  

  “就一块小蛋糕吗?”

  

  “听话的人不可以有更多的奖励吗。”

  

  

  

  声音不大,倒也让小周听了个大概,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关轩会说黎老师被师娘养得很好了。

  

  关轩:你最好是真的知道。

  

荧愛桃子

【黎深x你】撒娇男人最好命

ooc致歉  点开即看护食黎医生


  谁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意和咳嗽是藏不住的。


  黎深表示:牙疼也藏不住。


  ...


  前两天右边牙齿隐隐作痛之时,某黎姓医生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只要自己及时停下了甜品摄入就可以抑制住牙疼继续发展,但睡了一觉就肿起的右脸给了他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


  因为察觉到不对劲而开始自觉进行糖分摄入管理的时候,他还获得了老婆的表扬,那时的黎深大概也没有想到第二天就会被肿起的腮帮子出卖个完全。


  你捧着黎深肿起的脸问他牙疼起来的时候有没有后悔。


  “有...”


  肿起的脸颊让黎深说起话来也变......

ooc致歉  点开即看护食黎医生


  谁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意和咳嗽是藏不住的。


  黎深表示:牙疼也藏不住。


  ...


  前两天右边牙齿隐隐作痛之时,某黎姓医生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只要自己及时停下了甜品摄入就可以抑制住牙疼继续发展,但睡了一觉就肿起的右脸给了他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


  因为察觉到不对劲而开始自觉进行糖分摄入管理的时候,他还获得了老婆的表扬,那时的黎深大概也没有想到第二天就会被肿起的腮帮子出卖个完全。


  你捧着黎深肿起的脸问他牙疼起来的时候有没有后悔。


  “有...”


  肿起的脸颊让黎深说起话来也变得含含糊糊。


  “早知道...就该吃了那颗香梨味的马卡...”


  既然牙疼是注定的,那多吃一口想来也不会改变结局,只可惜了前几天的香梨味马卡龙,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关轩,害得他真·牵肠挂肚了好几天。


  “嘶...”


  你突然收紧的双手让黎深被迫止住了话头,被捏成金鱼嘴的人倒吸了一口气,再抬眼看向你时小猫眼已经罩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疼...”


  以前被你戳到发疼的牙齿只会佯装没事人来一句“管好你的手”,如今婚后人也变得脆弱了许多,被捏到了痛处只知道搂着你的腰,埋在你胸口闷哼出声,好一个大猫撒娇,让你的气只升腾到一半就已经蒸发了。


  “撒娇也没有用,我们下午就去看牙医。”


  “不然等七老八十的时候,没牙的黎深老爷爷就只能喝糊糊了。”


  虽然语气强硬,但是你的手还是收回了些力气,虚放在黎深脸旁,不敢再触碰他肿胀起的腮帮子。


  听到你说没牙老头七老八十只能喝糊糊之时,黎深微微怔住,像是没想到过这一出,垂眼思索了一番,还是点了头。


  “好...”


  “都听你的。”


  他不想到七老八十的时候只能喝糊糊。


  他想老了还能和你一起喝全糖奶茶,加满小料的那种。


  ...


  牙医的叮嘱翻来覆去还是那么几句,但嗜糖大王屡教不改,把医嘱当做耳旁风放任自己,导致牙齿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你冒火。


  所以这次黎深脸肿得有多高,你定下的控糖期就有多长。


  不过某人这次的牙疼好似确实比往常更为严重,从诊疗室出来听到老婆下达了超长控糖计划时也没有多少精力哀怨,只是靠着你肩膀乖巧点头,垂着眼睛举着冰袋敷着脸的样子看起来倒像真的有了几分悔过之意。


  就连听到你说要清扫他办公室的小粮仓也只是默默拉下嘴角,表示自己有点不开心,慢回放似的点头,不情愿但也同意了。


  “我可不想把小老鼠放进米缸里。”


  “我不是老鼠...”


  黎深被冰袋冰得有些麻木的右脸疼痛感消散了不少,但说话仍旧是含含糊糊,听到你说他像老鼠,脸好像更加气鼓鼓了,这让你想起了与眼前的他更为相像的老朋友。


  “确实不是老鼠。”


  “你现在是小松鼠,是波立维的同类。”


  你忍不住伸手想去戳一戳黎深的脸,被他半路截下,大手一包,放在了没有疼痛肿胀的左脸旁轻轻蹭了起来,被冰袋冰得麻木的脸有了些温度,小猫眼睛舒服得眯起。


  “如果波立维看到你这副样子,肯定以为黎医生把好吃的都藏到自己嘴里了。”


  波立维每次来黎深办公室都会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而黎深一年四季都会把办公桌抽屉塞得满满当当的,方便投喂你、波立维、还有他自己。


  “那下次见到波立维的话。”


  “你要帮我证明一下…黎深没有吃独食。”


  “这次零食清剿行动出于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对于它被无辜牵连了,我也表示很抱歉。”


  “不过…等它以后有了另一半就能明白了。”


  不过明白是一回事,但是要接受现实是另外一回事。


  …


  搜刮“小粮仓”行动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因为黎深的小零食遍布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关轩形容的“小粮仓”还是保守了些,还没搜一会儿,一个收纳箱就已经装得满满当当了。


  你认为,黎深没有在办公室开设小卖部大概是因为不想抢了楼下超市阿姨的生意。


  “这是爸妈寄来的A国的手工巧克力…”


  “你说怕我来不及吃饭会低血糖才让我放办公室的。”


  盒子里还有一大半未拆的巧克力,这表示黎深确实有乖乖听你的话,是用来应急补充糖分的。你又从里面挑拣出了一堆放在抽屉原处,虽然说这次要严格控制他的零食摄入,但这并不表示你会放任辛苦的黎医生低血糖不管。


  “这是李医生给的特产,凤梨酥。”


  “你当时说有点太甜了,齁嗓子,所以叫我解决。”


  仔细一看赏味期都快过了,这一盒凤梨酥也没有吃几块,你替黎深这次的牙疼喊冤。


  “这是…”


  你觉得黎深从底部抽屉掏出来的盒子有些眼熟。


  盒子里面是你上次心血来潮学做的巧克力饼干,当时受到了甜品大王黎深的连连称赞,吃过一次之后表示意犹未尽,乞求渴望的眼神让你自信心膨胀,面粉也跟着发酵膨胀,做出了远超两人份的量,最后你决定让黎深带到科室跟大家一起分享。


  按你的分配计划,饼干应该是早就分发完了,而现在盒子里还有好几块。


  “怎么还有几个?是他们不喜欢吃吗?”


  “当然不是…”


  黎深反驳的语气很笃定,但是眼神却开始飘忽不定。


  “你没有分给小袁和关轩他们吗?”


  除开本属于黎深的那一份,还有大概十人份的量,你不敢想象。


  “我分了…给他们每个人都分了…”


  黎深反驳得很快,生怕你误会,你死盯着他等待着他的解释,而心虚的某人撇过了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他确实分了,只不过没有按照你的分配计划来执行。


  “你当时说…叫我看着办。”


  八九块叫分享,一两块也叫分享,他只是在分配的时候考虑到饼干是他老婆根据他的口味来定制的,甜度并非在每个人的耐受范围之内,所以先每人给个一两块让他们尝尝味道,他认为这是一个不浪费粮食,也不浪费老婆心意的好办法。


  饼干盒大喇喇摆在他的手边,不经意之间就少了很多...下了手术急需补充糖分所以随手拿起吃了一块、门诊遇到不听医嘱的患者心堵也来一块、老婆夸他早上绑的头发好看,他又替老婆奖励自己一块…


  路过导诊台看到小袁一块饼干分成了三等份,说要少食多餐保持身材,黎深决定不为小袁再徒增烦恼…


  巡房时,本来想分给新来的小患者,但是看到小朋友摇摇欲坠的门牙时,黎深又觉得不太合时宜,兜里的饼干还没见天日又被他放了回去,这一块饼干就又只能他自己解决了…


  而等他回过神决定收手之时,余下的量已经做不到公平分配了,怕有人会因为没有分到饼干而失望,他决定自己一个人抗下所有。


  黎深就是这样看着办的。


  “我说这次牙疼得怎么这么厉害呢?”


  你终于找到了这次黎深牙疼的原因,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来问你什么时候再做饼干,他们是否有福享用…那时你还天真以为一个科室的口味都被黎深同化了。


  原来这都是拜你这护食的老公所赐。


  你把饼干盒合上,决绝地放进了待会儿要被流放的零食箱里,全然不顾身旁某人可怜巴巴的眼神。


  “这个小饼干不能常做了…”


  黎深皱眉,黎深不满。


  “不过我还答应了关轩他们再做一些呢…”


  黎深眉头解开,黎深期待。


  “这次吃了这么多,肯定被腻住了。”


  “那我们黎深就不参与下次的小饼干分享计划了。”


  黎深失望,黎深撇嘴,黎深看起来很可怜。


  后续的小饼干是再无指望了,黎深觉得至少还是得争取一下眼前少量小饼干的监护权,不说多了,三块两块的就已足够。他说自己只看不吃,只放在办公室留作念想,不至于以后在人人都有他老婆做的小饼干吃的情况下,他只能眼巴巴看着,这样会显得他很不合群,也很可怜。


  前有古人画饼充饥,今有黎深看饼解馋。


  “不行,一块都不能留!”


  “你还说你自己不是掉进米缸里的老鼠?”


  “你看有几个大人能吃饼干把自己吃得脸都肿了?”


  夫妻之间的信任已然崩塌。


  本身对牙疼的黎深还有几分心疼,弄清楚缘由之后又觉得这人就是咎由自取,这么多年来记吃不记疼,每次都要等到牙疼了才晓得节制,还从小就是大人,明明是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你恶狠狠伸出手指,作势要戳在他的痛处,黎深自知理亏不敢闪躲,只能闭了眼垂了头…不过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只感受到了你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脸颊,原先肿胀的地方又开始发烫,耳边你扑出的鼻息让他忍不住缩了脖子,脑后就是你的手掌,扶着他的脑袋,不允许他错过接下来的审判...


  “小饼干全部充公。”


  “在黎医生学会克制之前,我的小饼干也不会再有黎医生的份额了。”


  纵有千万个不情愿,黎深也都没有立场申诉,只得乖乖缩到沙发一角继续伤感。


  人与人之间的悲喜本就是不相通的,有人在角落无言伤感,有人难掩欣喜,一进门眼睛就已经黏在了一大堆零食上。这次算是遂了关轩长久以来的心愿,他黎老师的“小粮仓”如今都由他继承了。


  不过吃了师娘的小饼干,就得替师娘办事,你给关轩下达了任务,拜托他在控糖期间严格监督黎深,监督到位如实上报就有小饼干吃,如若开了后门包庇“罪犯”,就会跟黎深一起被剔除小饼干企划。


  “好的师娘!”


  “坚决完成任务!”


  “我会好好监督黎老师的!”


  关轩抱着一大箱零食,眼睛和眼镜都在发光,已经在心里计划着待会儿第一个就要吃掉黎老师珍藏的·讨要也只一个一个给·不舍得给大家分享的·师娘牌小饼干。


  他要一个人全部吃完。


  …


  关轩抱着零食箱兴高采烈的出了办公室,门还未关上,就已经听到外面众人的惊呼声和抢夺声。


  粮仓被搬空了,小松鼠黎深转眼已经变成了河豚。


  “诶,我们黎医生肿的不是右脸吗?”


  “怎么左脸也鼓起来啦?”


  你歪着头故意打量着坐在办公椅上垂头伤怀的黎深。


  超长的控糖计划、粮仓也被搬空、老婆还放下狠话不再给他做巧克力饼干...一重接着一重的打击,区区牙疼在他这儿已经算不得什么,他的心和头都有不同程度的痛感。


  “生气了?”


  “没有…”


  嘴上说着没有,但眼神其实都已经失去了高光,坐在椅子上垂着头,手里把玩着被你赦免留下的巧克力,脸也还肿肿的,眉头也皱皱的,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块小饼干都没吃到。


  “这次要给不听话的黎医生一个深刻的教训。”


  “有了...很深刻...”


  很深刻,非常深刻,深刻得他现在只要吸到一口冷空气,牙齿就开始疼...


  深刻得那些小饼干好像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一边转圈一边笑他“你老婆不给你做小饼干咯”...


  黎深表示这样的教训有这么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摸凹猫(有问题先看置顶)

院|咱能整些体面点的异能吗?

*本篇又名:什么?变异了?走OA审批了吗?

*无cp沙雕群像文,所有剧情都为搞笑服务,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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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G229年,由于受到某种不知名辐射的影响,地球上的活物大多出现了变异现象,部分人类也因此获得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异能。在经历过最初无序的恐慌之后,政府决定将这群异能者集中于原圣MG学院,现MG异能进化学院——简称异能进——来进行统一教学管理。人们通常会根据这些异能者的具体能力将其分为三个类型:进攻、防护、辅助。

  但是吧,这种东西本身就很难量化,比如你的异能是低空飞行,你既可以说自己会飞着去揪敌人的腿毛所以擅长进攻,也可以说自己能够通过像蚊子一样绕着敌人打转来保护队友,且在未来的...

*本篇又名:什么?变异了?走OA审批了吗?

*无cp沙雕群像文,所有剧情都为搞笑服务,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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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G229年,由于受到某种不知名辐射的影响,地球上的活物大多出现了变异现象,部分人类也因此获得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异能。在经历过最初无序的恐慌之后,政府决定将这群异能者集中于原圣MG学院,现MG异能进化学院——简称异能进——来进行统一教学管理。人们通常会根据这些异能者的具体能力将其分为三个类型:进攻、防护、辅助。

  但是吧,这种东西本身就很难量化,比如你的异能是低空飞行,你既可以说自己会飞着去揪敌人的腿毛所以擅长进攻,也可以说自己能够通过像蚊子一样绕着敌人打转来保护队友,且在未来的晋升机会方面,进攻系和防护系会远多于辅助系,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通过一些语言艺术加工,俗称满嘴跑火车,让自己顺利分去另外两个类别。

  唐九洲,近三年来唯一一个辅助系的新生,经过四年的学习后,理所当然地以全系第一的成绩成为了优秀毕业生,被分入有最强两千战队之称的MG特调小队工作,今天是他的报道日。

  倒不是他想走什么曲线救国的路线或者是坚信是金子总能发光,主要是他那技能真是……说是鸡肋都算是过奖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没用的技能,吹都没法吹的那种,只能认命般地过了四年一人逃课全系缺勤的苦命生活才熬到毕业。分配处的老师还信誓旦旦地和他说MG特调小队里有他的soulmate,不过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发馊发霉的概率都比遇到什么狗屁soulmate的概率要高。

  所以当办公室门口的小男孩让他报一下自己的具体能力时,他甚至认真考虑了能不能随便编个瞎话,先让自己顺利入档案,这样辞退起来比较困难。但又怕有谁进化出了类似读心术的异能然后一针见血地指出“唐九洲你刚刚说谎了”,纠结再三还是眼一闭心一横,硬着头皮回答:“我可以让任意一个比我高的对象在十分钟之内变得比我矮两公分。”

  面对一下就僵住的小男孩,唐九洲毫不意外,自己这个技能除了在打地鼠时有点优势,其他时候真的很难有用武之地啊!哦,而且打的地鼠还得高于一部分的成年男性,可能得把他送去澳大利亚打袋鼠,说不定还能开发一个新的产业链。

  唐九洲都做好对方会翻一个白眼然后把自己遣送去精神病院的准备了,没想到对面的那个小男孩眼睛倏地亮了,好像手机电量只有百分之一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用扫码就能借用的充电宝,一拍桌子、“噌”一下跳了起来,又惊又喜地喊:“雾草,我可以隔空攻击任意一个比我矮的生物!”

  电光石火之间,唐九洲脑子里闪过了老师说的那个“soulmate”,两人先是目测了一下对方的身高,然后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不约而同地报出两个神秘的数字:

  “我183!”

  “我182!”

  两人抱在一起又跳又叫,要不是年纪对不上,都要以为他俩是什么失散多年的父子再度相遇,搞得旁边经过的同事纷纷侧目,还从屋里引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帅哥,就是表情不太好看,“石凯,小齐说让接个新同事怎么接到现在,您是堵国贸桥了吗……哦接到了啊,鸟鸟。”

  唐九洲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寻思谁叫鸟鸟?这个叫石凯的男生的小名吗?正想扭头问就被对方用手碰了碰,低声提示说他是北京人,跟你说你好呢。

  “……您好啊。”唐九洲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别太无语,视线倒是不自觉地被帅哥胸前的工牌吸引,上面写着:曹恩齐,防护系,可以保护所有没他帅的队员免受一次伤害。 

  不是,这个限制条件会不会也太主观了一点?唐九洲条件反射般开始分类讨论,“那要是队友比你帅怎么……”

  “不可能。”曹恩齐还没听完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绝对不可能。”

  唐九洲歪头,好像在身体力行地扮演一个问号。

  曹恩齐可能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好笑,轻咳了一声,用工牌刷开门,语气僵硬地转移话题,说是要带九洲参观一下。

  和唐九洲来之前脑补过的那种一个办公室里全是训练有素的精英部队的场景不同,现在偌大一个房间里空空荡荡,拢共就一个人和一盆树,人还在对着树做思想教育。

  ……这又是啥玩意?这棵树也是他们的同事吗?

  石凯顺着唐九洲的目光看过去就知道他在疑惑什么,捏了捏眉心解释:“他叫黄子弘凡,进攻系的,可以要求任意一个对象在他说话时保持屏息凝神,现在,呃,可能在练习。”

  唐九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算是什么进攻,洗脑吗?那他适合去干传销啊。

  “哦,忘了说。”石凯让那人过来打个招呼,想了想又继续说,“这个屏息凝神是生理上的。”

  对上唐九洲有点惊恐的眼神,石凯点点头,意思是就你脑补的那样,“所以凭他讲话的密度,可以把人活活憋死。”

  “你好你好,九洲是吧,我叫黄子弘凡,四个字你怎么叫都行,黄子也成弘凡也成,别叫子弘凡就好,不过你硬要叫我也没办法,那棵树是我的陪练,叫tree先生……”

  “诶!诶!你别憋气啊!我没对你使用技能啊!”

  

  由于唐九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听对方讲话,差点解锁上班第一天就碰瓷同事的成就,晕晕乎乎往下倒的时候突然瞄到了墙上的锦旗,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诶对了,为什么人家叫你们最强两千战队啊?”

  “哦,别人说我们是八个二百五,正好两千。”曹恩齐语气平淡地回答,“不过你来了我们就得改名叫二二五零了,还怪拗口的。”

  “……那倒是也没啥必要改哈。”

  原本在嗑瓜子神游的石凯很警觉地转头,“你骂谁是啥必?”

  唐九洲没来得及解释,墙上的警报器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滋哇乱叫,曹恩齐脸色骤变,把刚拿出来的梳子“啪”一记塞回抽屉,让黄子弘凡赶紧去开车,又嘱咐石凯带着唐九洲一块儿去地下车库集合。

  “啊?就咱们几个?不用先通知队长的吗?”其实还有一句话唐九洲憋在心里没说,他什么攻击力自己还不清楚吗,眼前这三位看着也不咋靠谱啊。

  不知道是哪个词有问题,石凯听到这句话眼神就有点飘,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们队长他,呃,一时半会可能醒不过来。”

  唐九洲一怔,没想到会是这个答复,但又觉得这单位来对了,都中午了队长还没起,也太适合迟到晚来。

-

  “所以咱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到这啊?”

  他们跟着总部发出的定位来到这之后发现目标是一群变异发狂的长颈鹿,但不管是唐九洲还是石凯,他们的异能每次都只能针对单个生物体,还无法连续多次使用,换句话说就是打不了群架。所以除了刚来那会在黄子弘凡的撺掇下,唐九洲表演性质地让一只长颈鹿变成短颈鹿之外,他们没能造成任何有效伤害。得亏附近没有什么高楼建筑,这些怪物还不至于伤到人。现在四个人躲在一块石头后面装鹌鹑,唐九洲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主要是领导要求提高任务应答率嘛,好像是要建设文明城市,不能让上面看见这些乱象。”刚刚火急火燎的曹恩齐现在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见唐九洲满脸“那应答率低又怎样”的表情,贴心提醒,“齐队说了,到时候谁数据垫底谁就去年会上唱歌,不给开原唱的那种。”

  唐九洲有点抓狂,怎么都变异了还要遵守这些形式主义啊!怪不得刚刚曹恩齐到这的第一件事是走OA打卡!

  旁边的石凯欣然接受了自己两拳下去、长颈鹿只疑惑哪里来了蚊子的事实,还好心好意地提议:“黄子你要不跟它唠两句呢?”

  黄子弘凡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根玉米,向震惊的九洲咧嘴一笑,解释是自己没吃午饭才回答:“我试过了,但这玩意好像把气管也进化掉了,我刚对它做了段自我介绍一点用都没有。”

  唐九洲刚想扭头说果然你那个自我介绍就是当武器使的,余光就瞥见一只长颈鹿盯上了他们,喝醉了酒那样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脖子还像没骨头一样在空中乱甩,别说,跟个超大的电风扇似的,还挺凉快。

  如果电风扇没有试图攻击他们的话。

  你很难用常理来解释异变这件事,就像你也很难理解长颈鹿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脑袋当流星锤使。反正这东西就突然发疯似的攻击四人。他们只好边疯狂向总部发求助信息边抱头逃窜,期间唐九洲还真的被掀倒在地,不过没留下伤口也没觉得疼,应该是曹恩齐使用了异能。他真的欲哭无泪,心想不能自己第一天上岗就因公殉职吧!

  ————

  彩蛋是天空一声巨响,剩下几个哥哥闪亮登场解救jojo!(也不是很闪亮,还是一些相当无厘头的东西)

  再次声明,所有剧情只为搞笑服务,请勿上升

绯色的猫

【严江】谢谢你,我的爱人。

又名《江教授考博记》


这天下班回家,江停宣布了一件大事。


“严峫,今天校领导找我谈话,过段时间可能会去掉这个‘副’字。”


“哎哟!不错嘛江副教授,才两年就升官了啊!哦不对,我们家江教授升迁速度一直很快。”严峫美滋滋说。


“去你的。”江停笑骂,他说了自己的决定:“所以我打算读个在职博士,精进一下自己,顺便让我这个正教授的名号含金量高一些,拿在手里不惶恐。”


“……”严峫一筷子菜停在中途,实实在在怔住了。


江停打量着严峫,摸不准他的想法。


我去?惶恐?江停你的履历和出生入死的功勋哪一点担不起教授这个称号了?在职博士,你要备课上课,要给吕局那只老狐狸...

又名《江教授考博记》




这天下班回家,江停宣布了一件大事。


“严峫,今天校领导找我谈话,过段时间可能会去掉这个‘副’字。”


“哎哟!不错嘛江副教授,才两年就升官了啊!哦不对,我们家江教授升迁速度一直很快。”严峫美滋滋说。


“去你的。”江停笑骂,他说了自己的决定:“所以我打算读个在职博士,精进一下自己,顺便让我这个正教授的名号含金量高一些,拿在手里不惶恐。”


“……”严峫一筷子菜停在中途,实实在在怔住了。


江停打量着严峫,摸不准他的想法。


我去?惶恐?江停你的履历和出生入死的功勋哪一点担不起教授这个称号了?在职博士,你要备课上课,要给吕局那只老狐狸打白工,还要准备论文,准备考试,会不会累坏了啊?别把这两年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给瘦回去。读博去哪读啊?不会在外地吧?那我怎么办,这下我是孤寡老人,留守儿童还是失宠男子啊?


但是,作为二十四孝好老公,爱人提出的想法一定是要全力支持的,严峫立刻说到:“我支持!”他想了想,不确定地问道:“媳妇儿…你准备考哪所学校啊?”


江停面带笑容:“我准备考回公大。”


他笑着看着严峫,觉得对方24k纯铁血少女心已经碎了一地,自己要是真的拍拍屁股就走说不定能把他熬成“怨妇”,于是解释了一下。


“我和我研究生期间的导师聊了聊,他建议我回学校读,我这个不是全日制的,主要是假期去上课,或者是周末,或者是网课,大多数时间我还是在家的。”


“嗯嗯。”严峫懂事地点了点头,已经开始盘算自己怎么休假陪江停上课了,“那你什么时候考呀?”


“还有不到两个月吧。”江停喝了口汤,淡淡说。


“两个月?!”


当年警校出来,公安部统一考试后是包分配的,所以他压根没有过考研考博的想法,但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很多备考的人甚至要提前一年多开始复习,江停就一个多月时间…


恐怖的学霸啊……


“有把握吗?”严峫郑重其事。


江停噗嗤笑了出来,揶揄地说:“没有。”


!!!严峫警铃大作,为了帮助媳妇儿实现理想,自己一定要做出些什么!







江停考博的想法一经提出,就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严父严母格外欣慰:儿子不是读书的料,还好儿媳妇争气,三十不到就干到了正处级,三十五又要干到大学教师的最高职称了,还要考博,严母不禁想:哎呀呀,要是对经商感兴趣就好了,读个DBA,以后可以安安心心把家业交给停停了,不过现在也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于是借此机会,她隔三差五就踩着小高跟,挎着小皮包,提着保温盒亲自来送吃的,表示营养一定要足够。


市局上下非常钦佩,江教授不愧是西南地区警界的偶像大神,教书、出书、破案、考博,平常人一件事就能焦头烂额,江教授一起来都能游刃有余。为了帮助市局卷王兼大熊猫上岸,吕局和魏副局有意减少了江停在市局的工作量,统统交给严峫那小子;马翔和韩小梅等一众年轻警察不禁咂舌,以后不仅是江教授,江顾问,还是江博士啊,这段时间他们格外“乖巧”,一个个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生怕影响王母娘娘备考,惹得严哥大发雷霆。


而作为一家之主,顶门立户的严峫,最近异常勤劳贤惠,亲自接送江停上下班,美其名曰可以在车上多眯一会;家里大大小小家务一并承包,从不假江停之手;还变着法子做各种各样美食来补脑,虽然江停委婉地表示自己的脑子不用补……


他在后勤上给足了江停支持,江停都看在眼里,虽然严峫从来不说,但江停看得出来他的焦虑其实堪比婚前那段时间,他无奈地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点亏待严峫了。







这天晚饭后,严峫收拾完碗筷,统统塞进洗碗机,然后坐在沙发里跷着脚看无声球赛,江停在书房里看书。


他探着脑袋偷偷斜觑书房里的江停——江停刚刚洗净吹干的头发蓬松柔顺,带着细框眼镜,开着小台灯,端正地坐在书桌前看书,时不时提笔记两句。离考试不到一个月了,江教授还是每天照常上下班,帮市局翻翻案子,晚上抽出两小时看书复习,丝毫不觉得他紧迫。


江停翻页,小台灯柔和的灯光在他的金属镜框上形成两个亮点,随着他微微抬起的脑袋溜了半圈,在最低处汇成了一个点。严峫看得出神,好像透过眼前的人看到十几年前独自一人在宿舍伏案复习的少年江停,想必当时虽然临近高考,这个学霸还是一如既往地气定神闲吧。




“严峫——”江停埋着头扬声喊到,严峫一惊,拉回了思绪。


“诶!”


“能帮我倒杯牛奶吗?我今天打算早点休息。”


严峫蹭的从沙发坐起,走去厨房麻利地从冰箱里拿出盒装牛奶,倒进透明玻璃杯里,然后把玻璃杯塞进微波炉。


“叮”严峫打开微波炉,舀了勺蜂蜜放进杯中搅拌了几下,端着温牛奶进了书房。


“谢谢。”江停接过杯子垂眸喝了一口,舔了舔嘴边一圈白白的印子,才开口:“你看完球赛就去洗澡吧,我们今晚早点睡觉。”


严峫听到“睡觉”两字下意识一精神,但想到这段时间江停确实很辛苦,于是立马打消自己的念头,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答应,在江停的目送下回到客厅坐回了沙发里。


严峫在电视机前,眼睛盯着电视,脑袋里却心猿意马,江停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视线始终落在严峫身上。


他放下空杯子,严峫悄悄溜进房间收走了玻璃杯,临走前顺便瞥了一眼那满页英文的“天书”,只觉得光一眼就足够让自己头大了。


他洗好杯子,关了电视,小声进浴室洗澡去了。


江停满眼止不住的笑意,整理好复习资料,关电脑关台灯,从抽屉里拿出纸笔,脑子里还是严峫刚刚坐在沙发上探头探脑往里面张望的场景。






严峫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江停已经刷完牙坐在了床上,他靠在床头曲腿坐着,柔软的鹅绒被盖住了半个身子,正拿着荧光笔勾勾画画,看起来比看书时候还要认真几分,严峫静悄悄走过去,钻进被窝往江停那边挪了挪,才看清江停在干什么——


一幅他坐在沙发上看他的钢笔速写,画面中间的人年轻英俊,光看脸整个人剑眉星目,英气十足,俊朗帅气得都要跃出纸面,但配上歪着的上半身动作和关切出神的表情,又透露出一丝滑稽与喜感。


背景被江停涂成了暖黄色,他正在给这幅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好了!”江停盖上笔盖,举起纸认认真真看了看,又拿出钢笔在右下角潇洒遒劲地写到:


赠:最好的爱人。

江停

2023.2.21


“是不是比结婚证上画的好看多了?”江停扭头递给还在发愣的严峫,满意地问。


“嗯...”严峫愣愣地点头,郑重接过这幅速写,心里说不出的熨帖和温暖,后知后觉才发觉自己结婚两年似乎感性了很多,眼睛都有些酸酸的。


江停探身在严峫嘴角亲了一口,刚想撤回去,被严峫立刻按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旖//旎的卧室内气温逐渐升高,暖黄的床头灯光温馨地洒在两个紧挨着的身影间,静悄悄地只传来交//错的呼吸声和轻/微的水//声,许久后严峫才恋恋不舍地减轻手下的力道。


贴在一起的嘴/唇微微分开,严峫额头抵着江停的额头,嗓音低沉,缓缓道:“江教授,你让我怎么办啊?”


“嗯?”


“这辈子都要栽在你手里了……”严峫咬牙切齿,他把江停放平,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上半身也暖烘烘笼罩着爱人,似乎在做激//烈的挣扎。


江停仰躺在身下一动不动和他对视。


良久严峫才有了下一步动作,他微微呼出一口气,准备松开撑在两边的手去关灯。


江停左手伸手一握严峫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用右手环过严峫后颈,拉进又吻了一下,暧昧地笑着,用很少用的称呼低声道:“亲爱的,今天晚上我不看书,是因为想把时间留给你…”


……






夜深,严峫从背后搂着有些疲惫的江停,在他颈边亲了亲,“谢谢你,宝贝。”


“谢我?”


“嗯。”严峫把头埋在江停后颈,低低应到。


江停笑着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谢谢你,我的爱人,支持我、关心我、理解我和…爱我。



tbc.

————————————————————————

还没经历过考研,对考博更没有了解,所以一些关于在职考博的信息可能有偏差,唯一的接触就是大一的时候,英语老师提起她以前读在职博士的经历,如果有错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大朋友小朋友们六一快乐~

SKYing-T

【究惑】Kissing Game

*日常向/时间线在回到现实后

*刷wb看到的情侣游戏。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谁先忍不住亲上去谁就输了。

 

 

一期合体特训结束后总有那么个饭局。

 

特训营和S大队的学员与教官包了饭店。学员哄哄闹闹往里挤着抢座位,相当自觉地把最前排的几轮桌子全部留空给后面的教官。高齐算是教官队列里到得最早的一批,跟别的同僚招呼完旁边的座位给总教官以后又下意识地觉得不对,不情不愿地补多了一句这个位的旁边再留一个,给……给那谁。

 

“哎哟老高,我们老大名字就那么烫嘴呢?”

 

路过的S大队学员恰好听到高齐提留位这茬,忍了半天没忍住,冒着被罚跑...

*日常向/时间线在回到现实后

*刷wb看到的情侣游戏。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谁先忍不住亲上去谁就输了。

 

 

一期合体特训结束后总有那么个饭局。

 

特训营和S大队的学员与教官包了饭店。学员哄哄闹闹往里挤着抢座位,相当自觉地把最前排的几轮桌子全部留空给后面的教官。高齐算是教官队列里到得最早的一批,跟别的同僚招呼完旁边的座位给总教官以后又下意识地觉得不对,不情不愿地补多了一句这个位的旁边再留一个,给……给那谁。

 

“哎哟老高,我们老大名字就那么烫嘴呢?”

 

路过的S大队学员恰好听到高齐提留位这茬,忍了半天没忍住,冒着被罚跑圈的危险插一句嘴看高齐气得怒目圆睁实在非常值。

 

楚月过来这一桌坐下,笑得眼睛都眯没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点完菜,坐位置上玩手机——头衔最大的那两个还没到,菜是不能上的,开几局游戏都比干坐着好。然而游戏还没点开,就有教官站起来让他们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明示本场饭局上不能使用电子产品。

 

这样的指令炸出来一窝的鬼哭狼嚎,从训练营身心俱疲哭到不能玩手机的等菜时间没有意义,再哭到某二位怎么还不出现肚子真的好饿,哭得922于心不忍,掏手机准备给秦究打电话,刚掏出来又被高齐一巴掌按住。

 

高齐神色肃穆地摇头:“别。”

 

这个点,也不知那俩在干些什么。

 

这顿晚饭可能要吃到宵夜时间,回去估计也得很晚了,因此某些人的运动生活可能就得挪到现在。这一打断,也不知道死的是谁。

 

922悟了,又麻木地把手机塞了回去,撑着额头建议道:“我说你们,实在无聊的话,要不玩游戏吧。线上肉搏哪有真人PK有意思?”

 

那群小的窸窸窣窣商量了半天,有个胆大的姑娘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玩游戏,教官可以一起参与吗?”

 

922眼睛一亮,一抬手直接把高齐拱了出去:“可以啊!你们高教官最喜欢玩游戏了,看这眼神,已经迫不及待了。”

 

 

秦究和游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乱象。

 

高齐坐在一群人中间,满脸都贴着红红绿绿的纸条。922坐在高齐旁边,脸上的战况并没有比他好多少,却依旧有脸兴高采烈地大肆嘲笑。其他的一些学员脸上也贴了纸条,造型被风扇吹得相当销魂。楚月在旁边借机拍照,每个人都玩得活像开了个疯人院。

 

问清楚了以后,秦究才知道这一溜的牛鬼蛇神在玩“抓鸭子”。年纪小的那群玩这种游戏有千百种挖坑的法子,三两下就把高齐输得生无可恋。

 

见是秦究和游惑进来了,高齐一把抓下脸上的纸条,手指对着两个人抖啊抖:“你们二人生活是愉快了,逼着这些小孩等上菜等得无聊到过来耍我。”

 

“说什么呢。”秦究似笑非笑地挑了一下眉,“下午上头要找,和我们总教官过去见了。聊了会儿天,老将军心情很好,这是哄好了老人家才过来的。”

 

别的不说,他们今天去见的将军当年是亲自把游惑从军校带出来的,整个特训营及顶级的军营体系都在他的领导与监管之下。老人待游惑远不止于老师对着得意门生,更像是待一个亲生骨肉,怎么也得要把秦究给见了才算放心。

 

“得了得了,将军心情好是一回事。老高心情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了,你俩过来,迟到半小时还是得乖乖领罚。”楚月对着两位招了招手,赫然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高齐舒心地坐回了位置上。

 

饭局为的就是开心。游惑对这种惩罚并不是很在意,依言推了推秦究。

 

秦究弯了弯眼,半揽着游惑的肩就这么过去了。经过一整桌坐着的姑娘时,还隐约带起一点吸气声。吸什么不知道,反正楚月宣布要施行双人惩罚时所有人都站起来高声欢呼。当然,除了高齐。

 

高齐惊恐地摆手,疯狂用眼神暗示楚月千万不要,不管是什么惩罚,但凡这两个人一起就会导致上菜之后没人吃得下饭。楚月哪里肯依,选择性忽略了高齐的一顿乱舞,问学员要怎么罚他们的老大。

 

全场霎时安静了下来。

 

看着总教官那张漂亮的冷脸,看着秦队满面的笑里藏刀,就算罚老大是昔日的梦想,但如果梦想实现之后要面临的是自己的死亡,那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况且,长得好看的好处就在这里。

 

这天并不是训练日,再加上两位是被临时叫去拜访将军,他们穿的都是私服。与军装的飒气不同,两个人即便穿了日常休闲的衬衫与牛仔裤,也依旧好看得很惹眼。在场的年轻人甭管男的女的,很难不被那两张脸给迷惑了。平常再累得牙痒,每天看一眼这样的容貌气就消没了。再者,那可是S大队和特训营两边的老大,小的对着帅哥还是比较有良心,毕竟舍不得。

 

楚月见他们一副扭捏的样子,弯着嘴角说:“怕什么,今天对他们不用客气,不会跟你们算账的,我记着。”

 

听了这话,秦究居然先笑了。他垂着头,懒散地勾着唇点头表示认同。游惑抬眼看他,不轻不重地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腰,刚要收手就被秦究稳稳地接住,顺着手臂向上,然后手指就被人慢悠悠地拢进掌心里。

 

即刻,大半场的人又都开始吸气。教官群体人均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然而下面那堆小孩兴奋得要命,有姑娘按捺不住站起来开始提要求了:“能不能让……”她看了一眼秦究,脸颊肉眼可见地发红,“两位教官挑战面对面不笑,谁先笑谁就输了。”

 

 

这对女孩们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福利,就连男学员都觉得很刺激。但还有人觉得不够,另一个女孩站起来大着胆子说,要玩点上头的。

 

楚月看上去比两位当事人还感兴趣:“怎么上头?”

 

“跟面对面不笑很像,但……更夸张一点。”姑娘摆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两位老大,你们可不可以先相对着站得近一点。”

 

高齐捂住了眼,心说完了。

 

果然,秦究低头笑着毫无顾忌地站到游惑面前,两人之间只够放两个拳头,随便挑一个人来看都会觉得这已然不划在安全距离的范围内了。但当秦究问这样够不够的时候,站着的姑娘却说:“不够。”

 

饭店的空气似乎凝滞了那么两秒,便砰然炸裂了。

 

一群年轻人扎堆,最不缺的就是起哄的。

 

尤其是已知这两位是毋庸置疑的伴侣的时候。

 

 

姑娘咳了好几声才压住尖叫的、鼓掌的、拍桌的以及捶大腿的,继续道:“你们……嗯,再站近一点。”

 

一直没说话的总教官看着秦究含着笑又要主动靠向他,用手抵着秦究的手腕示意他站在原地,终于偏过头开口问姑娘道:“多近?”

 

音色又凉又好听,姑娘脸都红透了,声音与底气也随之越来越小:“呃……碰得到鼻尖?”

 

 

“我靠!”高齐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起来,手里还抓着一大把刚刚被人贴的纸条。然而并没有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两个人身上,眼睁睁地看着游惑的手指松松地抓着秦究手肘处的衣袖,慢慢往前走了一点。

 

紧接着,秦究微微低了头,额角悄无声息地贴在一起,如同奇异的磁铁一般,一旦相靠就无可避免的傍近。鼻尖借机碰上鼻尖,呼吸开始绕着呼吸,空气突然滚烫得逼人无法眨眼,好像但凡动摇毫厘,就要错过最重要的一帧。

 

 

从秦究的视野看去,游惑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很漂亮。

 

颤动的睫毛很漂亮,浓长如漆黑的扇,又像鸟雀的尾羽。气息好比海风打着卷切来,头顶的灯火掉在上面,光圈就要随那分明的一粒一粒振翅而飞。眼帘偷偷撩开,稍欲回避的眼睛又很漂亮。含蓄的、又有些因距离过近而失焦的、竭力保持沉静而略显紧张的,眸色都像擒住月光的湖,向来波澜不惊却无意间荡起有迹可循的水潮。

 

滚动的喉结很漂亮,微启的薄唇很漂亮。

 

为与他鼻尖相抵而轻轻仰起的下巴很漂亮,泛红的耳根又很漂亮。

 

 

游惑皮肤太白,起一点颜色都像是要昭示天下。好多姑娘已经捂住了嘴,大多数男生维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而教官……教官群体巴不得这双人惩罚早点结束,因为惩罚对象好像已经发生改变了。

 

秦究看着游惑的耳朵越来越红,贴着人的鼻尖看进他的眼里,抓住他想要抬起去摸耳钉的手,目不转睛地问道:“所以游戏到底开始了没有,规则是什么?”他在低声笑,“再不开始,你们总教官……”

 

话音未落,游惑似乎就要腾出手来推秦究,然而秦队反应更快,一把又给握住了捏在手里,若有若无地摸着人脉搏的位置,将手腕后的跳动摸得越来越快,也不知到底是安抚还是撩拨。

 


“规则是,”姑娘大概是没想到游戏还没开始气氛就已经变成了这样,声音都在抖,“你们要维持这个姿势不动,谁先忍不住亲上去,谁就输了。”

 

“卧槽!”

 

“特训营和S大队的荣誉之争啊秦哥,你得忍住……算了忍不了也可以不忍,反正大家——”

 

“喜闻乐见喜闻乐见嘛。”

 

 

“胡说八道!”高齐惊恐地看着这两个人保持着危险的姿势,还不忘扭过头去呵斥学员,但依旧没有人在听他说什么,所有人都注意力都集中在秦究和游惑身上,他们目光一动不动,又相当一致地去掏口袋里的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秦究当然听到了那些起哄,但他并不打算回应,只是低笑两声,在这样的距离下开口道:“谁给我拿个大点的本子来。”

 

男生都不明所以,而明白的姑娘们再次集体沸腾。有一个拿起一本菜单走过去塞进秦究的左手里,又飞快地逃离了两个人的氛围圈。922似乎已经放弃治疗,摁开了手机的计时器,为了转移注意强行拉着078问刚刚都点了些什么菜。

 

 

 

秦究和游惑并没有在外人面前黏糊的习惯。

 

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会抗拒被别人看见。

 

骨子里的占有欲,与毫不掩饰的纵容与欣喜,抑制不了的亲昵。他们并不在乎被人收进眼底。

 

 

秦究每说一句话,温热的鼻息都缓慢地、信游般地萦绕上前,与游惑之间不过毫厘。秦究总是眼底含笑,然而往日他的笑总是如一团火,外壳炽热却裹着冷的焰心。但当他望向游惑时,眼睛却好像总是发烫的,一如初见那般盛着腾腾如沸的烈阳,微动时温度轮转几圈还是降落在他身上,执着顽固到像是拥有生命。

 

然而胜负欲又在作祟,游惑要逃避这样的视线。于是他闭上了眼,却在即刻被人用鼻尖轻轻蹭着脸颊:“亲爱的,睁眼看我。”

 

沙哑地、笑意不减地。

 

太犯规了。游惑想道。

 

他还抓着自己的脉搏。

 

从未想过,一个惩罚游戏能玩到这样的地步。直至今日,只要靠近都能让始终自持的考官A心如擂鼓。

 

 

有一刻大脑与心脏之间连结的神经被编成弦,摊开来搁置在久旱的原野里,秦究的声音就能成为过境的风。风动弦起,震颤的同时沉寂之处也要卷起风暴,雨滴打着属于他的、干渴的每一株、每一棵,大地相拥甘霖的渴望在此刻如同秦究于他,若有十分的悸动便能十分都盈盈地闪在眼尾淌成曲折的河。

 

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游惑自暴自弃地阖上眼,他心跳太快了,这让他整个人都滑到了失控的边界。他要赶紧结束游戏,于是他略略再将下巴仰起几度,就要这样去寻秦究的唇吻上去——

 

 

“我输了。”

 

秦究的声音突然响得很明晰。

 

一字一句,尾音哑得站不住脚跟,最后扑通掉落在游惑的唇角。

 

手里那本很厚的酒店菜单被举起遮在两人之前,秦究的手由握着游惑的脉搏转向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相触,偏转最自然的弧度与对方拥吻好像成了本能。

 

似乎好多人在大声叫闹,但秦究却置若罔闻。他很随意地举着菜单,咬上面前人的唇时却很刻意。像是小兽汲取来之不易的水源,他将舌尖一点一点探进去,不乏地、依赖十足地、难舍难分地,吻到游惑松松地把手挂在他的臂弯上好像要站不稳了,吻到外界的欢呼声终于撞破他们所建造的隐形膜层闯进来了,吻到闪光灯的声音在各个地方乍起又消失不见了,转瞬即逝的白光像放大的夜星。

 

 

 

待到秦究把举着的那本菜单放下来的时候,游惑用手背抵着嘴唇背过身去,所有人好像都被噤了声,安静得压根不像个饭局。

 

不知多久过后,终于有人气若游丝地说:

 

这哪是饭局啊,这明明是婚礼。

 

 

游惑摸着耳垂,如果忽略耳根与脖颈的潮红的话还能说他面色如常,他淡淡地说了句我出去透一下气,推着门就走了。秦究依旧是那样懒散地笑,但喘得确实比刚才急重,他也挥了挥手,说了句我陪他透气也推着门出去了。

 

饭局还是很安静。

 

但这回全员都呆滞了,反倒是高齐冷静了。

 

他冷静地叫服务员上菜,冷静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人不论是教官还是学员、也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举起了筷子又放下来,然后他冷静地向旁边的人发出采访:“请问你饿吗?”

 

一桌的人一齐摇头。

 

饿个头啊。

 

撑死了。

 

 

 

END


捞捞新文 是给小惑的生日贺文

【究惑】流淌进你心里的河 

 

菠萝白茶pin

【秦彻X你】当他得了唇炎,不能跟你亲亲

ooc道歉。温馨日常向哦,是随你折腾的乖乖小龙,也是亲不到老婆逐渐焦躁的小龙。

“不要动,很快就好了。”

你将秦彻试图反抗的手拿开。

然后拿出保鲜膜,撕下一小块,贴到他嘴巴上。

秦彻无法张开嘴,反抗无果的他只好将打了字的手机屏幕递到你面前。

【你确定真的可以?】

此时的秦彻,涂了香油的嘴唇油亮亮的,上面还盖了一层保鲜膜......

01

今日无事,你决定去暗点找秦彻消磨一下时光。

没想到却闯了个空。

“老大出去谈判去了。”

你无所事事地在沙发上等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嘴唇上有什么干燥粗糙的东西在摩挲,有点刺痛,有点痒。

什么东西!

你迷迷糊糊伸手一挥...

ooc道歉。温馨日常向哦,是随你折腾的乖乖小龙,也是亲不到老婆逐渐焦躁的小龙。

“不要动,很快就好了。”

你将秦彻试图反抗的手拿开。

然后拿出保鲜膜,撕下一小块,贴到他嘴巴上。

秦彻无法张开嘴,反抗无果的他只好将打了字的手机屏幕递到你面前。

【你确定真的可以?】

此时的秦彻,涂了香油的嘴唇油亮亮的,上面还盖了一层保鲜膜......

01

今日无事,你决定去暗点找秦彻消磨一下时光。

没想到却闯了个空。

“老大出去谈判去了。”

你无所事事地在沙发上等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嘴唇上有什么干燥粗糙的东西在摩挲,有点刺痛,有点痒。

什么东西!

你迷迷糊糊伸手一挥,想把东西挥开,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啪!”

你慌忙睁开眼,秦彻的脸在你面前放大,你的手正贴着他左脸呢。

原来无意识,居然打了暗点老大一巴掌!

“啊!对不起,我睡着了,还以为是什么虫子之类的。”

你慌忙道歉,又捧着他的脸看了下,还好力度不重,没留下什么痕迹。

“睡着了还能攻击,不亏是出色的猎人。”

秦彻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想来以他的超高自信,不会跟你计较这种失误。

你想到睡梦中的粗糙触感,觉得奇怪:“你刚才碰我嘴巴了吗?用什么碰的?还是我做梦?”

秦彻挑挑眉,伸出食指点点嘴唇:“用这里碰的。”

嗯?

你疑惑,视线转移到他的嘴唇。

你一直都很喜欢秦彻的嘴唇,唇珠明显,形状饱满,触感柔软,亲亲的时候感觉很好。

但现在,他的嘴唇跟往常不太一样了,干燥了不少,有很多纹理,甚至有一些起皮。

难怪刚才梦里触感那么粗糙!

“秦彻!你的嘴巴太干啦!你是不是从来不涂唇膏的?”

N109区到这个季节就会格外干燥,你总是唇膏和护手霜不离手,但秦彻......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嘴巴都起皮了,可能得唇炎了。”

你从包里拿出唇膏,给他紧急补救,秦彻乖乖坐着,任你一只手扶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拿着唇膏,轻轻沿着他唇瓣涂抹一圈。

原本干燥起皮的嘴唇在唇膏的滋润下瞬间变得柔润。

“你再抿一下,像这样。”

秦彻愣了愣,他坐下的高度刚好跟你站起来的高度齐平,所以你能看到他瞬间瞪大的瞳孔。

“抿一下,快点。”

秦彻无奈,上下嘴唇轻微碰了碰就快速分开,表示自己抿好了。

你无语。

“这管给你,记得隔八个小时补涂一次。”

秦彻没有接唇膏,只是挑了挑眉。

你一想,嗯,秦彻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涂唇膏的画面,实在是有点......

“算了,我给你涂吧,你到点来找我。”

02

隔了八个小时,秦彻过来找你。

此时你刚将秦彻的书房翻完也没找到一本满意的书,正打算让秦彻往这里添几本漫画。

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你才想起来:“是来涂唇膏的吗?真准时。”

秦彻原本平常的脚步在听到的话后稍微顿了一下。

你欢快地跑过去,仔细看了看秦彻的嘴唇,欣慰:“比一开始好多了呢,嘴巴没有那么干燥了。”

秦彻点点头:“多亏了某位能治病的小猎人。”

你得意地笑。

他看着你的眼神变得温柔,缓慢朝你凑近,眼神下垂。

你瞬间明白过来,连忙伸手盖住自己的嘴巴:“得了唇炎不能亲亲的。”

秦彻一顿:“你确定?”

“对啊,至少要嘴巴好了再说。”

秦彻不语,只是一味跟你眼神对峙。

很快他败下阵来。

你拉着沮丧的暗点老大往沙发走,等他坐好后,拿出唇膏给他涂。

正低头扭开唇膏呢,你感觉秦彻突然地靠近,熟悉的眼神低垂,你当下条件反射往后一仰:“你干嘛?想偷袭?”

“不亏是优秀的猎人小姐,反应这么敏锐。”

秦彻暂停了动作,望着你的眼神里是没有彻底清醒的深情,无奈中又带着笑意。

你没好气地斜眼看他,哼哼,想偷偷亲?没门!

  

  后续在彩蛋~

藏海不藏灵

【秦彻】口欲期

“这上面是什么?哪个地方的特色么?”你举着一枚金币,金币上有几个深刻的洞,还有几道算不上规律但是有点意思的划痕。

秦彻趴在金山上,龙尾挂了一溜串的宝石饰品,龙爪里还松垮的抓着两颗宝石乱磨。听到你的声音后歪头看过来,“你从哪找来的?是我以前咬的。”

你挑眉,手上金币的孔洞对于现在的秦彻来说有些小的过分,“口欲期?”龙也会牙痒痒啊?

大龙听到你在笑,嘴一撇,两爪一抛把两块宝石卡到龙尾鳞片上,而后振动巨大龙翼,飞扑过来把你压在金币堆上。秦彻低头看你。你晃了晃手上的金币。

他嗤了一声,张嘴露出一排整齐漂亮的白牙,“按照人类的算法,”秦彻低下头,在你颈边蹭了蹭,“我还算是个龙宝宝。”他低笑,轻轻......

“这上面是什么?哪个地方的特色么?”你举着一枚金币,金币上有几个深刻的洞,还有几道算不上规律但是有点意思的划痕。

秦彻趴在金山上,龙尾挂了一溜串的宝石饰品,龙爪里还松垮的抓着两颗宝石乱磨。听到你的声音后歪头看过来,“你从哪找来的?是我以前咬的。”

你挑眉,手上金币的孔洞对于现在的秦彻来说有些小的过分,“口欲期?”龙也会牙痒痒啊?

大龙听到你在笑,嘴一撇,两爪一抛把两块宝石卡到龙尾鳞片上,而后振动巨大龙翼,飞扑过来把你压在金币堆上。秦彻低头看你。你晃了晃手上的金币。

他嗤了一声,张嘴露出一排整齐漂亮的白牙,“按照人类的算法,”秦彻低下头,在你颈边蹭了蹭,“我还算是个龙宝宝。”他低笑,轻轻咬了咬你的脸颊。口感比金币好,他跃跃欲试想再咬一口。

你抬手顶住他的头,推了推,“龙宝宝,恕我提醒,龙生而知之,并且,你人体都几岁了,再掰扯龙体就太无赖啦。”

秦彻哼了一声,“姐姐,我也可以稍微再变小一点点。”

你扭头看他,俊美的脸棱角分明,眉骨如山峦聚齐,眼是深渊闪耀的宝石,鼻梁高挺,薄唇樱色,怎么看都好看的不可思议,帅的没边。

“你少年时长什么样呢?是个漂亮的小孩?也许是凶凶的酷盖?”你双手捧着他的脸反复揉捏比划。

秦彻对你一直很放纵,他翻过身往你边上一躺,想了会,迟疑的说,“我不知道,我很少用人形态,少年时期的龙体倒是记得,过分短小了。”

你侧身摸着他的龙角,往上面缠着珠串,“小龙,让我看看嘛?”“不给。”

“为什么?”

“你教的,不做亏本买卖。”

“那你想要什么?”你推了推他示意他坐起来,你捡起几条金链给另一边龙角缠着。

“亲亲,要多亲我几次。”秦彻摇头晃脑躲着你的金链子,扭头,龙眸亮晶晶的看你。

你盯着他的眼睛。

不亏。

甚至赚翻了。

“可以。”你说。

他的龙尾立刻就蹿回来遮住他,几次红光闪烁,小秦彻抱着龙尾出现在你面前,漂亮的小脸蛋上满是自得。那是一张稚嫩无害甚至到了乖巧可人的漂亮脸蛋,已隐隐有些将来的影子。

“好乖啊秦之之!”你完全忍不住立刻把他抱到怀里这揉那捏。

秦彻难得乖巧,连你抓他的尾巴根都仅是甩起小胖尾巴尖尖打你的手,嘴上吱哇乱叫的喊你放开。

你才不听。豆腐吃了个心满意足。

秦彻瞪大眼睛看着你,小脸气鼓鼓的,满是你留下的红痕,可怜兮兮抱着半个他大小的宝石。

“不是变少年么?怎么成刚断奶的小孩了?”你摸着他的尾巴尖尖问。

他费力甩尾拍开你的手,奶声奶气故作严肃,“太久没变生疏了……而且,五六岁岁才不是刚断奶的娃娃!”

小龙奶音听得你心颤颤的,偏偏声音的主人只顾和自己身上层层叠叠的宝石珠子金银链斗争。你好整以暇看他蛮力拆解,终于把自己拆成个乱糟糟的小龙粽,可怜巴巴却又实在脸臭的看你。

你忍不住笑了一声,顶着龙宝火热的视线咳了一声给他解开,“别动。”你按住一直扑腾的小肥龙尾。

“亲亲——”秦彻仰头看你,龙宝宝嘟着嘴,漂亮的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着光。

你刮了刮他的鼻子,低头亲在他额上,“打小就是个坏龙。”拿起一块被他龙尾戳出坑的宝石。

秦彻嗤了一声,尾巴在后边又在大块红宝石上戳了几个洞,小脸上满是得意。你无奈扶额,变小了性子也倒档回去了,当然也可能这小龙打小就这一恶劣性子。你认为后面这个想法更可靠。

你想想那几块惨遭龙牙的金币,随便拉了一枚捋干净,“小龙,变个龙看看呗?”

秦彻仰头嘟嘴。

你点点他的脑袋,低头如他所愿亲了一下。

“不咬——”一只小胖龙出现在你面前,才只约莫一米长,看来龙族果然是到临界点才猛发育的生物,成年以前小小一个,怎么看都像才破壳几个月的样子。你拿出金币晃了晃。

竖瞳闪过嘲讽,龙龙转身去扒拉金币山。你挑眉,把金币往前抛。

“你——”

“秦之之,看来本能过于强大了哦?”

小龙咬着金币,卡巴一下造出一个洞,鼻息一喷几团小火苗喷到你跟前,拍打着小翅膀绕着你飞。你躺下去,摊开手,“过来补个觉,小龙宝。”

“嗷——”墨黑夹红的龙宝宝盘在你胸口上,龙脑袋压在心口,龙爪爪努力抱着龙尾巴。

你抬头盯着他,他回以无辜的嘴脸。

“你不知道你的斤两?”

秦彻挪了挪,趴到你臂弯里。

你侧身抱着他拍了拍。

小龙尾巴圈着你的手腕,满足了。

荔叽茶
彻推亲友夸我画小狸花格外可爱,...

彻推亲友夸我画小狸花格外可爱,嘿嘿(骄傲.jpg)

  头像可抱!没打水印

彻推亲友夸我画小狸花格外可爱,嘿嘿(骄傲.jpg)

  头像可抱!没打水印

脆瓜

秦彻,一款i人入室抢劫般的老公

听到你这么形容自己的秦彻只是笑,他眉梢一剔戏谑道,“我可不是土匪”

 

“你不是吗”你笑嘻嘻的从床尾滚到床头看着他说,“秦彻,你不是吗?”

 

“我是吗?”他伸手把用薄被把自己滚成卷儿的你抱起来,语气里满是纵容,“好吧,我可以是”

 

“你就是”这话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但你不管,秦彻更是不在乎,“不许反驳我,我可是皇帝”

 

这下他是真没忍住大笑起来,“那陛下,快起床用膳吧,不然等下出去逛街可要堵车了”

 

在和秦彻认识前,你的父母总是很担心你。他们总是念叨你不爱买衣服怎么办,不爱出门怎么办,不爱社交怎么办,怎么如此死气沉......

听到你这么形容自己的秦彻只是笑,他眉梢一剔戏谑道,“我可不是土匪”

 

“你不是吗”你笑嘻嘻的从床尾滚到床头看着他说,“秦彻,你不是吗?”

 

“我是吗?”他伸手把用薄被把自己滚成卷儿的你抱起来,语气里满是纵容,“好吧,我可以是”

 

“你就是”这话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但你不管,秦彻更是不在乎,“不许反驳我,我可是皇帝”

 

这下他是真没忍住大笑起来,“那陛下,快起床用膳吧,不然等下出去逛街可要堵车了”

 

在和秦彻认识前,你的父母总是很担心你。他们总是念叨你不爱买衣服怎么办,不爱出门怎么办,不爱社交怎么办,怎么如此死气沉沉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活泼朝气。

 

你看看手机余额忍气吞声,又想想自己宛如精神病院一般的家庭马不停蹄的逃离出去工作了。

  

可外面的工作也很累人,单休又加班,没社保还规矩多,两者之下简直说不上来哪个是你更喜欢的生活。

 

秦彻刚找到你时简直要心疼疯了,你在他的记忆里不说活的多轻松惬意挥金如土,但起码也是活泼开朗的。所以当时他坐在车里通过玻璃注视着你时,显眼的黑眼圈,发白的脸色疲惫的步伐和死气沉沉的表情看得他拧着的眉就没松开过。

 

你怎么过得这么不好?

 

原本想慢慢接近你再提出交往请求的计划被干脆利索的斩断,他安排薛明薛影收购你的公司并重新制定了休息以及工作计划,自己以朋友的身份常常过去刷脸。

 

“老板是很好的人”再见面时你比当初开朗不少,和他挤在飘满了醇香的茶水间里说小话,“秦先生也是很好的人!”

 

秦彻看着你的模样只感到欣慰,“是吗”

 

“当然!”

 

你的表情诚恳到让人无法怀疑,咖啡已经接满,你告别他出去工作。自从公司改善又提薪后,你终于像活人一样而不是那么惨兮兮的了。秦彻端着咖啡回办公室,薛明薛影早就不知道窜哪去了,只剩请的高价经理人在勤勤恳恳工作。

 

办公室内的玻璃是单向,恰好能看见你勤勤恳恳摸鱼而扬起眉眼的可爱模样,你笑的开心时会突然一激灵,鬼鬼祟祟的打量周围确认安全后再偷偷笑出来。

 

秦彻哼笑着喝了几口咖啡,然后仰倒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这家公司他本意就不是盈利,只为了让你能够轻松点上班,现在前置条件搭好,他倒也放心不少。

 

你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只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搭上了一位帅气多金的富二代,他对你的包容度还高到离谱。你狐疑又敏感的踩着他蹦蹦跳跳好些日子,终于安稳落地倒在他的怀里,并毫不犹豫的辞掉了工作。

 

“我给你存的有定期”他让你尝试一些东西后发现你都不感兴趣索性都删了,“你的开销刷这张黑卡”

 

你裹着被子昏昏欲睡,随手接过扔在床头柜上让他陪你睡觉。但跟你这个闲人不同,秦彻可是隔几天都要出去工作的,他把房间温度调高,亲了你下后就出门去了。

 

“秦彻”你闷在被子里在觉察到他马上要出门的瞬间懒懒喊他,“回来给我带蛋糕吃——”

 

“只要蛋糕?”

 

“还有烧烤!”你冲他飞了个吻敷衍道,“爱卿快退下吧”

 

见你又是一副要躺在床上睡到天昏地老的懒散模样,他只是叮嘱,“一会儿记得起来吃午饭”

 

“知道啦————”

 

 

 

 

 

 

狐狐狐

比弗利利楼顶那一家子怎么总是那么吵

1.唐九洲的视频电话

唐九洲本身就是个聪明小孩儿,再加上火树齐思钧周峻纬郭文韬的金牌辅导班,高考正常发挥,如愿以偿去了北京上大学。天台少了一个人突然就令人很不习惯,正因为这样,大家聊天也不怎么用管道了,而是老老实实用起了微信。


您的好友糖酒粥在[今天晚上吃什么(9)]发起视频聊天:

唐九洲穿着一身黑色卫衣凑到屏幕前:“哈喽!你们吃了吗!在干嘛呢!”

齐思钧定睛一看:“唐九洲你怎么还戴耳钉了???”

唐九洲:“那是我的耳机!Airpods!我就不值得你这个近视眼戴上眼镜吗!”


齐思钧去找眼镜了。

郭文韬:“刚刚吃过了,今天吃了酸菜鱼。”

唐九洲:“什么,我不在你们又开发新...

1.唐九洲的视频电话

唐九洲本身就是个聪明小孩儿,再加上火树齐思钧周峻纬郭文韬的金牌辅导班,高考正常发挥,如愿以偿去了北京上大学。天台少了一个人突然就令人很不习惯,正因为这样,大家聊天也不怎么用管道了,而是老老实实用起了微信。


您的好友糖酒粥在[今天晚上吃什么(9)]发起视频聊天:

唐九洲穿着一身黑色卫衣凑到屏幕前:“哈喽!你们吃了吗!在干嘛呢!”

齐思钧定睛一看:“唐九洲你怎么还戴耳钉了???”

唐九洲:“那是我的耳机!Airpods!我就不值得你这个近视眼戴上眼镜吗!”


齐思钧去找眼镜了。

郭文韬:“刚刚吃过了,今天吃了酸菜鱼。”

唐九洲:“什么,我不在你们又开发新菜了吗,好不好吃!”

蒲熠星:“文韬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火树连里面的菜都吃没了。”

火树:“你还不是把汤都舀出来喝了???”

蒲熠星:“总之就是非常好吃,我们都吃没了,那个碗都能倒扣在你头上。”

唐九洲:“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已经吃不到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齐思钧找到眼镜了:“九洲最近怎么样呀,北京冷不冷?”

唐九洲:“终于有人关心我了,冷是还好啊就是有点哥安……”

齐思钧:“我们这里也降温了,峻纬前几天还感冒了。”

唐九洲:“哦,你们也要注意身体。”

齐思钧:“他这个人真的好好玩,身上的衣服穿得再多,只要不穿袜子就感冒哈哈哈哈哈!”

唐九洲:“哦,那你让他多穿几双。”


郎东哲刚把蒸汽眼罩拿下来:“九洲你怎么瘦了?”

唐九洲:“瘦了吗?还好吧,食堂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啊我跟你说……”

邵明明:“唐九洲,跟我们聊天美颜就不用开那么大了,谁还不知道你长啥样咋的。”

唐九洲:“哦,那你也不用特地换一身衣服过来,你看大家都穿着睡衣。”

邵明明:“你胡说我本来就……”

唐九洲:“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蒲熠星:“啧啧啧。”


郭文韬把猫抱过来:“警长,来打个招呼。”

唐九洲:“警长??这是个三花啊它不是个黑的啊!”

蒲熠星:“明天该给福尔摩斯洗澡了。”

唐九洲:“这么长的名字你叫着不觉得拗口??”

郎东哲:“文韬你摸摸华佗的鼻子是不是干的,它这几天总是不怎么吃东西。”

唐九洲:“啊不吃东西不行啊,还有,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齐思钧:“奥斯卡它不喜欢吃那个牌子的猫粮,这猫口味特别专一,你换回原来那个它就吃了。”

唐九洲:“……算了,看看我呀!图灵!”


唐九洲:“对了,怎么没看见我峻纬哥?”

齐思钧:“呀他拍戏呢,你要是想他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等等……”

唐九洲:“我就是这么一问其实也没有特别想他……”

齐思钧举着手机噔噔蹬地跑出房间,把摄像头切成了后置。  

齐思钧:“你看到了吗!这里就是我们屋顶正对着的那个广告牌,原来是oppo reno3的那个,现在变成峻纬的代言啦!”

唐九洲:“我这怎么看着瘆得慌……”

齐思钧:“是不是特别帅!我拍的!能看清吗,峻纬在天上看着你呢!”

唐九洲:“注意用词,注意用词哥。”


唐九洲悻悻地挂了电话,因为室友说“九洲好了没有,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和家里打电话,整个宿舍的网都会变差”。  

三天后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包晒好的花茶,一袋真空包装的牛肉干,一顶毛线帽,一个迷你加湿器,和两张照片。

唐九洲把照片贴到了书桌的墙上,左边是一团挤在一起笑嘻嘻的人,右边是一只被迫戴上蝴蝶结满脸不爽的三花猫。

 

 

2.周峻纬的新戏

周峻纬最近接了一部新戏,导演给了他一周的时间,让他自己先找找感觉进入一下角色。新角色名叫周长笛,是个标准的高富帅,还会吹长笛,唯独有一个缺点,就是太爱装逼了。周峻纬看着这个人设满头问号,但本着爱岗敬业的精神,还是去闲鱼买了一整套《我叫坂本我最屌》回来学习。

于是吃饭的时候,大家看着他一个人搬了个小桌子在旁边细嚼慢咽,桌上放着花,手机里还放着玫瑰人生。


邵明明:“我该不该提醒峻纬哥,这首歌跟他手里的炸鸡爪真的很不搭。”

正说着周峻纬就端着黄金水杯(假的)走了过来:“麻烦替我斟满,多谢。”

蒲熠星:“倒个酸梅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 

周峻纬感慨地看向四周:“今晚的月光如此暗淡,想必会有很多星星。”

火树:“能不能把墨镜摘了再说话?你这样吃东西不会咬到手吗?!”


齐思钧正梦到自己和路飞一起暴揍赤犬,被一阵轻轻但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吵醒。一开门,就看见周峻纬左手抵在门框上凹造型,右手拿着花,脸上还带着迷人的微笑:“老齐,我只是,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齐思钧看了眼时间后额角爆着青筋:“你他妈自己睡不好五点多就醒来能不能不要来爱我。”

周峻纬奋力拦住了正要把门往他脸上摔的齐思钧:“老齐老齐,我们看日出吧!”


十分钟后,齐思钧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坐在天台的屋顶,安慰自己不是和旁边这个傻子一起脑子进水,而是反正被吵醒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周峻纬坐在他旁边十分开心,揽着齐思钧的肩膀让他看这看那。

“老齐你看我的那个广告牌,多帅,我的牙齿,多白。”

“老齐老齐,你看到那边那个红色的牌子了吗,就是我们之前去买面包的那家店,就是你特别爱吃他们家芋泥盒子的那家!”

“老齐老齐老齐,你看那是九洲他们学校!这么看真的是好近啊,难怪他每天还能赖床赖那么久。”


齐思钧崩溃:“周峻纬你能不能别贴着我耳朵喊我名字了,我听着头疼。”

周峻纬再次露出迷人微笑:“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叫你老齐吗,因为听起来就像是老妻,而我们,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登对。”

齐思钧一脸严肃:“周峻纬,你要是再和我说谐音梗,我就让韬韬揍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我不逗你了。”周峻纬笑倒在他身上,“说真的,我有好久没有看日出了。”

齐思钧假意要打他:“平时我们都那么忙,哪有这个心情早起,不过还好我们有个天台,每天还能看看漂亮晚霞。”

周峻纬把手撑在身后,伸长了腿:“我最早上学的时候特别听话,最怕的事情就是被老师批评,所以我每天都起得特别早,生怕迟到,我妈妈要给我做早餐,就要起得更早,所以我就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楼下的早点摊子买就行。”

“夏天嘛,就算早上那时候太阳还没怎么出来,也还是很热,豆浆又是热的,我就好讨厌喝,后来换了一家店买,他们家有冰的豆浆,冰豆浆可太好喝了,但是我有一次经过以前的那家早点摊,那个阿姨问我,你最近怎么不吃早饭了呀,我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骗她说那几天在家吃过了,后来我一顿早饭要去两个地方买,一家买吃的一家买喝的,为了这个我又要早起十分钟。”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演员,刚开始那时候真的是全身都是劲儿,几行字的剧本都能看两个小时,再后来就有点不行了,天天演着一些不温不火的剧,看着两三点黑漆漆的天空回出租屋,睡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累都是次要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努力是为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齐思钧盘腿坐着微笑着听他讲,跟他说,你发现了吗,人只要向前走,那些过去的事总有一天都可以笑着再讲出来,所以最重要的就是确定自己真的是在向前走。

周峻纬还想补充,齐思钧瞪大了眼睛指向远方:“你看你看!太阳出来啦!”

是啊,太阳出来了。淡金色的光芒刺得眼睛眯起来时,周峻纬决定给自己的爱人一个早安吻。

 

 

3.放暑假的孩子总是格外讨嫌

今天晚上吃什么(9):

唐九洲:我上飞机啦!等等你们谁来接我!

蒲熠星:韬韬你楼下有个快递我帮你拿上来了。

郭文韬:好,你把冰箱里排骨拿出来解冻一下,我一会儿再审个人就回去。

蒲熠星:不着急,小齐已经腌上了。

唐九洲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孩子懂得自己抓重点了:太好了我好想吃糖醋排骨!你们让小齐哥做得甜一点!文韬我还想吃地三鲜!阿蒲帮我把热水器打开一下我回去想洗个澡!你们让明明来的时候把猫也带上吧我想它了,哦对了,让峻纬哥慢点开车啊!好啦我要开飞行模式了。


唐九洲拖着行李箱蹦蹦跳跳地走出来的时候,着实被面前两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人吓了一大跳。

邵明明:“没办法,大家都在忙,只能委屈我们两个公众人物来接你了。”


唐九洲坐在公众人物的车里抱着猫又亲又蹭,周峻纬一边开车一边提醒他后座的盒子里有草莓,老齐今天早上刚买的已经洗好了,唐九洲笑嘻嘻地打开盒子,自己吃一颗,给明明吃一颗,再拿一颗咬一口逗猫,不给它吃,猫被气到不给抱了,直往邵明明身上爬。

在公寓楼底下遇到了火树,对着众人解释说“我刚回来,想着你们也快到了就等一下,还能帮忙拿点东西,哎呀九洲累不累。”

邵明明边走楼梯边笑他:“他有什么可累的,行李是峻纬拿的车是峻纬开的,一盒草莓吃得一个不剩我都怀疑饭还能不能吃得下。”

唐九洲抱着猫跑在最前面:“怎么可能吃不下我都闻到味儿了,好香啊啊啊啊啊!文韬——!小齐哥——!我想死你们啦——!!!”

蒲熠星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给他开门:“不管你想不想我,赶紧先滚去洗澡。”


洗过澡换了衣服的唐九洲喜滋滋地凑到齐思钧和郭文韬身边,表示自己要帮忙做饭。

齐思钧头都不抬:“把菜洗了,洗干净点。”

唐九洲噘着嘴拧开水龙头,这个太简单了。

郭文韬打量了他一下,犹豫着说,那你把这个青菜炒一下吧。

唐九洲欢欢喜喜地把菜扔进锅里,火焰冲天而起。

齐思钧:“我说什么来着?”

郭文韬:“九洲,你什么时候开学?”


唐九洲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着在学校里的趣事,为了避免吃饭的时候还要再说一遍,他刚才可是憋了一路。一说到期末忙起来的时候天天都要三点才能睡时,齐思钧简直心疼得不行,一筷子把周峻纬夹排骨的手打掉,伸手夹到了唐九洲碗里。

周峻纬恨得牙痒痒:“唐九洲你但凡平时再认真一丢丢期末都不至于这么惨!”

火树啃着玉米表示赞同:“说到底还是你脑子的问题。”

嘻嘻,我不管。唐九洲心满意足地啃排骨。


一伙人难得再一次聚齐,郭文韬和齐思钧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郎东哲也难得的没有再禁止大家吃太多的油炸食品。吃过饭,火树站起身又要去杂物间拿骰子,被唐九洲着急拦下了:“是这样的,你们没发现吗,我扔骰子的运气真的太差了,所以我觉得扔骰子这个游戏对我而言真的不公平。”

蒲熠星撸起袖子要过去揍他:“嘿你个死孩子多久没洗碗了还敢跟我说不公平!”

周峻纬:“那你想个公平的。”

唐九洲:“我在电脑里写了个小程序,可以随机抽一个我们的名字,这个绝对是公平的,我们老师上课都这么抽人回答问题。”

周峻纬:“不行,谁知道你在写代码的时候有没有把自己的概率调低。”

唐九洲:“绝对不可能!我是那种人吗!!这个真的概率都一样,我们试试嘛!我才刚回来不想洗碗呜呜呜呜!”

蒲熠星:“好了别嚎了,试试就试试。”


大家看着唐九洲兴高采烈地冲回房间搬出电脑,好几双眼睛一起盯着屏幕。

盯着屏幕上黑色框框中出现的“唐九洲”三个大字。

周峻纬:“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这个东西确实是公平的。”

唐九洲面无表情:“够了,不要和我说话了,也不要再笑了,来人啊,把手套给我拿来。”

 

 

4.郭文韬的搏击训练课

休息日的下午,齐思钧拉着邵明明和唐九洲敲响了郭文韬的房门:“韬韬,为了防止以后我们还被打,你能不能教教我们一些基本的防身术?”

郭文韬刷的一下站起来:“谁打你们?”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以防万一。”齐思钧赶紧把他按下去,“我们也不能一直被你罩着呀,总得自己学点本事嘛。”

郭文韬很认真:“我可以一直罩着你们的。”

蒲熠星再一次喊到破音:“齐思钧——邵明明——唐九洲——你们不要总是仗着韬韬脾气好就往他身上扑!!!!韬韬又要被你们压死了!!!!郭文韬你怎么回事!!!!你要反抗!!!!你看看这些人被你惯的——!!!!!周峻纬!!!快过来拉人了!!!!!”



火树搬出来一台奇怪的机器,对众人解释说,这是他刚做的一个简单测力器,对着沙袋打一拳,旁边会显示力的大小。

郭文韬说,第一课,首先你们要学会正确使出自己的力气。

邵明明信心十足地往机器前一站,带上手套碰了碰沙袋。

火树:“你这就完了???”

邵明明:“我就是试试你这东西灵不灵敏!”

郭文韬带上手套:“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吧。”

话音刚落,郭文韬转动手臂,砰的一声打了上去。

火树小跑过去捡飞出去的沙袋:“看到了吗,这就是个错误示范。”


齐思钧摩拳擦掌:“我觉得我可以。”

一挥拳,砰的一声,490。

蒲熠星:“可以啊齐思钧!”

齐思钧一声冷笑:“你们以为玉米和排骨很好切吗。”


唐九洲跃跃欲试:“来了,你们躲远点”

还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惨叫。

唐九洲:“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郎东哲把自己的针在唐九洲面前依次排开,唐九洲咽了咽口水。

唐九洲:“那个郎老师,我觉得我这个手腕扭伤过几天它自己也能好……”

郎东哲很疑惑:“快点好不好吗?”

可是我怕疼呜呜呜呜呜,唐九洲哭唧唧。


“就是啊九洲,难得家里有医生可以给你免费治疗,好好听医生话知道吗。”本来还很紧张的火树在听到郎东哲说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行后,也开始笑话起了唐九洲。

郭文韬站在边上很内疚:“是我不好,我应该教你们怎么使力才对的。”

邵明明反过来安慰他:“文韬你别这么说,你说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世界上有人能笨到把自己的手打成这样子呢,不怪你不怪你。”

“对啊文韬。”唐九洲面目扭曲地看着郎东哲往上扎针,“我还得感谢你提前让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然万一哪天我直接和人动手了还不得把自己弄骨折,没事儿没事儿。”

 

唐九洲肿着个手写代码,手腕不敢用力,只好保持一个姿势用手指猛戳键盘。

邵明明看着还是有点心疼了:“是不是很疼啊,你看你肿的,手腕都没了。”

唐九洲:“其实还好,不动到就不会疼,我单手穿衣服吃饭啥的也不太影响,只是……”

邵明明:“只是什么?”

唐九洲实话实说:“只是我单手洗不了头,你能帮我洗一下吗?”


趁着太阳还没落山,火树帮他们找来两个高低不同的板凳,唐九洲坐在矮的那个上,拿来洗头的盆放在高一点的地方。

邵明明用杯子舀起一点水:“太烫太凉你要和我说哦,我用手试了一下是还好。”

唐九洲低着头连声说好的好的。

邵明明小心地把水从他的头顶浇下去,用另一只手跟着水流一下一下顺着头发:“有没有弄到眼睛?耳朵呢?”

唐九洲很满意:“没有,水温也正好。”

猫在唐九洲脚下绕来绕去,唐九洲伸手要逗它,被抓着头一把拉回来。

邵明明挤了洗发水在手心里起泡,往唐九洲头上抹。

唐九洲被力度适中的按摩搓得好舒服:“哎你是几号技师,我要办个卡,手法不错啊下次我还来找你。”

邵明明:“谢谢这位顾客哦,下次来你跟老板说找邵奈儿就行。”

唐九洲:“哎不然一会儿你帮我把澡也……”

邵明明猛一使劲把他脑袋往盆里按。

唐九洲:“哎哟哟哟疼疼疼我错了!啊!!我高挺的鼻梁!啊!!我深邃的眼窝!!我要破相了!!!!”

一旁逗猫玩的郎东哲头也不抬:“九洲我一会儿帮你多扎几针,好得快。”

邵明明:“多谢郎老师。”


另一边的蒲熠星:“韬韬,你也教教我怎么打架吧。”

郭文韬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的一身运动服:“你平时不是不怎么出门吗,也要学防身?”

“不只是为了防身。”蒲熠星说,“保护你也行,帮你一起保护他们也行。”

郭文韬笑了:“你知道没几个人能打得过我吧?”

蒲熠星对他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谁规定会打就必须要冲第一个了,总之你一个人可以是你的事,我想帮你是我的事,所以你愿不愿意教我?”


“可以教你。”郭文韬难得地笑出声,“先来五十个俯卧撑热热身。”

 

 

5.今天谁洗碗

众所周知,在“最不喜欢的家务排名”中,无论是什么人投票,洗碗都绝对不会出前三名,这个定律在天台也一样逃不过。火树的骰子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做的,但由于唐九洲的手气已经背到他们连热闹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于是众人开始思考新的洗碗者决定游戏。

——轮流来是不可能的,那多没意思,一点都不刺激。

大家想出来的游戏有快问快答、答非所问、寻机头、超难生词播报、汉字的秘密等,但由于这些游戏对于个别人来说,有的太友好,有的又太不友好,所以最近他们开始玩起了一个雅俗共赏的新游戏:是否与此无关。


吃过饭所有人摊在椅子上不愿动弹,周峻纬提议说,今天的是否与此无关我来出题吧,如果你们有人能答上来那我就去洗碗。

大家纷纷坐直身子表示同意,周峻纬清了清嗓子:“请问,有一个人,从前他非常讨厌洗碗,但有一天他突然喜欢上了洗碗,为什么?”

所有人忍不住都做出了“噫”的表情。


唐九洲:“恕我直言,洗碗这么恶心的事情居然有人喜欢,你这个题出得很不现实。”

周峻纬:“与此无关!好好问问题!”

齐思钧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人是不是疯了?”

周峻纬:“否!”

郭文韬:“此人通过洗碗这项活动,是否能赚到钱?”

周峻纬:“否”

蒲熠星:“此人通过洗碗是否能得到回报?”

周峻纬:“否”

郭文韬:“此人在爱上洗碗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大事?”

周峻纬:“嗯……是吧”

蒲熠星觉得有戏:“此人爱上洗碗是否与什么人物有关?”

周峻纬:“是”


唐九洲举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周峻纬:“你说”

唐九洲滔滔不绝:“从前啊有一个人,他原本非常讨厌洗碗,但有一天他一边用力搓碗,一边搓出了一个碗精,碗精跟他说,连洗碗这么恶心的事情你都做得这么卖力,我一定要奖励你,我送你三个愿望,然后从此以后这个人只要一洗碗就能许愿,他就爱上了洗碗,从此家缠万贯,走向人生巅峰。”

蒲熠星:“是我输了。”

周峻纬:“……否。”


齐思钧想要发言:“我觉得可能是这个人有一个死去的爱人,但是爱人的灵魂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是看不到而已,但这个人有一天发现,自己居然能从洗干净的盘子上看到照出来的爱人的脸,于是这个男的大哭一场,从此爱上了洗碗。”

唐九洲:“怎么说,虽然听起来挺浪漫的,但我以后有点不敢洗碗了……”

周峻纬:“……哪个鬼魂会想从糖醋排骨味的盘子里钻出来?否!”


周峻纬觉得再不公布答案天都要亮了,于是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答案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人,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既不会做饭,也不喜欢洗碗,但在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机缘巧合,这个人和一群人生活到了一起,他发现他住的地方,洗碗的地方视野很好,只要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和他一起的这些人,有的在追着猫跑,有的在浇花,有的在做手工,有的在遛弯刷微信步数,有的在大声打游戏。”

“而且每天洗碗的时间,天空正好是粉紫色的,如果隔天要下雨,今天的风就是湿湿的,吹到脸上还能闻到土的味道,这个人洗碗的时候,他的爱人总是会过来帮忙,他喜欢洗碗碟,不喜欢洗筷子勺子,他的爱人正好相反,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一起挤在水龙头前面,他喊他递一下洗洁精,他让他冲完这个盘子水先别关,每当这个时候,这个人都特别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于是从那以后对于这个人来说,做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么人一起做,这样想的话,连洗碗这样的事情都变得让人愉快了。”


“好了这就是答案,你们都答错了”周峻纬看着有点感动的齐思钧,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蒲熠星:“哎,那正好,你喜欢洗我们就不跟你抢了,快去吧。”



甜心铜锣烧

【黎深回忆录】爱人的离世是一场漫长的潮湿

9月21日

今天她脸色好起来了,身体状态比之前好了,撒娇想让我用evol给她冻冰棍吃。

我不愿意,她在嘤嘤嘤,我知道是装的,还是给她冻了。

我不舍得她难过。

9月22日

她想回家,我不同意。

她笑着说她没事,我知道她又在骗我,肯定偷听到了我和医生的谈话,小骗子。

9月23日

我向医院请假陪她在家里,但被她赶到医院。她想要看到黎医生,不想要整天看着我。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让我看到她整天在睡觉。

9月24日

我提前下班,一进门我就闻到蛋挞的香味。她得意洋洋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做了很久。

我忍住少看了几眼她背后被轰炸过的厨房。

9月25日

晚上陪她打游戏

在她第十二次把菜扔进......

9月21日

今天她脸色好起来了,身体状态比之前好了,撒娇想让我用evol给她冻冰棍吃。

我不愿意,她在嘤嘤嘤,我知道是装的,还是给她冻了。

我不舍得她难过。

9月22日

她想回家,我不同意。

她笑着说她没事,我知道她又在骗我,肯定偷听到了我和医生的谈话,小骗子。

9月23日

我向医院请假陪她在家里,但被她赶到医院。她想要看到黎医生,不想要整天看着我。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让我看到她整天在睡觉。

9月24日

我提前下班,一进门我就闻到蛋挞的香味。她得意洋洋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做了很久。

我忍住少看了几眼她背后被轰炸过的厨房。

9月25日

晚上陪她打游戏

在她第十二次把菜扔进水里之后

我问为什么不把菜给我,要把菜扔到水里。

问出这句话的结果,就是我要给她做宵夜。

9月26日

晚上她做噩梦了,听到她在哭,心好难受

我抱紧她,祈求不要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9月27日

她来接我下班,看她嘴巴一张一合叽叽喳喳地和我说医院楼下的小猫。

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想亲。

9月29日

难得休假,一睁眼看到她毛茸茸的头。

神,请多给我一些时间。

9月30日

陪她一起看月亮

她说月亮是梨花的一片花瓣,好漂亮

我也觉得,她很漂亮

  101

她躺在床上我怎么也叫不醒,

脑袋嗡的一下,感觉世界被颠倒了

她睡眼惺忪看着我,

轻轻地哄着我:幸福幸福降临我们小黎手心

可是她才是我的幸福

102

她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还是把她送进了医院

103

我给她剥苹果

她神秘兮兮地说吃苹果之后会看不到我

我不懂

她说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我用苹果堵上了她的嘴,那快让黎医生远离你,天天和黎深见面

104

我站在急救室的门口

门口的急救红灯像是说着我的无能

我是医生但是救不了我的爱人

105

暂时抢救回来了

医生和我是同事,他很委婉

同为医生,我听懂他的意思,但我又不想听懂

她的手怎么比我还要冰。

109

她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小骗子。

1010

她为什么不来我的梦里。

1011

关轩看我总是欲言又止。我知道这种高强度工作会让我疲惫,但是我忍不住。

我怕我一停下来,思念会如同潮水涌来把我溺毙。

1012

医院给我强制放了假。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毫无理由地怨上了每个路上和她年龄相仿的人。

凭什么不是她活着。

1014

我发现了藏在卡带盒里的储存卡

把卡带换成储存卡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是她录像的视频,她藏了很多在家里,全部找到可以找她兑换奖品。

1016

找到一个,在茉莉花盆里。她说这个肯定是最在前面顺序找到的。她说还有好多,一共九个。

我觉得一点都不多,才九个。

1018

找到两个,一个在黑衬衫里,怕我没发现,细心包了好几层。

还有一个在小海豹肚子底下。

她让我不要总穿黑衬衫,可是这是她给我挑的。

1020

在冰箱的梨子和苹果里面,她怎么塞进去的

她让我天天吃苹果,离医生远一点。

可是她是不是忘记了,我是医生。

1022

结婚戒指盒里,她张牙舞爪地威胁我出去玩要戴戒指

1023

小雪人衣服底下的心脏上,她藏东西颇费了不少力气。

她让我别自责。

她让我别自责,我怎么能不自责。我喘不过气来,喉咙被一团东西堵住,

1028

第九个,我找到了。她放到了特别难找的地方——卡林巴琴里面

九个我都找到了,可我找不到她了。奖品没有了,小没良心的。

1031

我播放了最后一个视频,她给我谈了一段琴——是小羊羔 

她像是笃定我是最后一个找到这个一般,恭喜我全都找到了,她说她可不是没良心,这九个视频就是她的奖品。

我打开卡带游戏,很久没有登游戏,原来她在我不知不觉到时候把我们一起建到一半的小岛建好了。

游戏截图里有一个视频。我打开那个视频,我看到一个如她一般的小人向我打招呼,她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向我介绍岛里的一切。小岛上每个景象都是我最熟悉的东西,小雪花,小企鹅,海豹⋯

最后她停住了脚步对我说

“黎深没关系的。”

“你知道的,我爱你。”

失控的冰霜爬满我的手臂,我颤抖地将压抑住不让冰霜伤到自己。

我知道,她不会允许我伤害自己。我知道她希望看到我站在医疗领域闪闪发光,能拯救更多的人。我知道…我都知道…

  窗台的茉莉花又开了

春天到了,这几天一直在下雨,空气变得潮湿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今天你可以来我的梦里吗

  

  

村口渔夫
【婚后日常】   聚会回家抱抱

【婚后日常】

  聚会回家抱抱

【婚后日常】

  聚会回家抱抱

荧愛桃子

【黎深x你】被孕激素硬控的黎深(2)

ooc致歉 孕期日常向 后续不定时掉落

彩蛋是“孕期老公不回家怎么办?”

  

  孕期你的激素水平就如同是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而黎深在家的地位也像是跳楼机一般忽高忽低。

  

  “老婆爱我的时候特别爱我。”

  

  有段时间黎深在你眼里就像是叠加了什么滤镜一般,你怎么看他怎么顺眼,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挂在他身上,其亲昵程度老是被认为还是新婚夫妇。黎深打趣你,是不是想和他做一对连体婴,而你出奇地实诚,点头表示就是很想跟他黏在一起,最好是怎么都分不开的那种…

  

  你和黎深从恋爱开始,一直以来都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而作为两个独立成熟的成年人,热恋......

ooc致歉 孕期日常向 后续不定时掉落

彩蛋是“孕期老公不回家怎么办?”

  

  孕期你的激素水平就如同是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而黎深在家的地位也像是跳楼机一般忽高忽低。

  

  “老婆爱我的时候特别爱我。”

  

  有段时间黎深在你眼里就像是叠加了什么滤镜一般,你怎么看他怎么顺眼,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挂在他身上,其亲昵程度老是被认为还是新婚夫妇。黎深打趣你,是不是想和他做一对连体婴,而你出奇地实诚,点头表示就是很想跟他黏在一起,最好是怎么都分不开的那种…

  

  你和黎深从恋爱开始,一直以来都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而作为两个独立成熟的成年人,热恋时都没有出现过如此黏糊的情况,都快要步入倦怠期了,没想到在你怀孕激素上头时还能上演一出难分难舍,也是让黎深又暗爽了一阵。

  

  

  

  最黏黎深的时候,每天他上班时,你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要在家里玄关处上演一出夫妻情深,拉着他的衣角或是包包,说着不想让他上班的话。

  

  “我也可以养你的…”

  

  黎深哭笑不得,老婆这么可爱,没有人会想要丢下老婆去上班的。

  

  “我的猎人小姐当然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还有很多的患者在等着黎医生怎么办?”

  

  “…那我以后要建个医院。”

  

  “让你当院长,不当医生了…”

  

  医院一时之间建不起来,而黎医生必须要去拯救世界,你只好恋恋不舍地撤回了手,背在身后,嘴一撅,看起来可怜巴巴。这时候黎深会非常有眼力见地送上一个吻,你有再多不舍,也只能眼巴巴目送黎深上班去。

  

  而有时候情到深处时,你还要扑在黎深怀里一通掉眼泪,哭唧唧地从送他到门口,再送到电梯口,又送到停车场,最后送到车上…等着他一通好哄,又是亲亲又是抱抱,承诺下班就一定会准时回家,你才又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家。

  

  家里到Akso医院的距离不过十公里,你生生地表现出能有千来公里的遥远。

  

  但黎深自然开心得很,甚至为了能在早上有充足的时间跟老婆黏糊一番,他特意每天都提早半小时起床。虽然睡眠时间被缩短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有老婆的糖分补充,黎深那段时间就算是忙得脚不沾地,但人反而越来越容光焕发。

  

  科室里谁不感叹一句:

  

  “黎医生被黎夫人养得真好。”

  

  

  

  黎深下班回家的时候,你也会早早地就在停车场等着他了。有时候,黎深前面还有车驶进停车场,于是他就能看到你支着个脑袋,虚着眼睛打量着,想要看清是不是自家的车,发现不是他的时候,又嘴一撇,头一垂,捧着肚子不知道在跟肚子里的小家伙嘀咕些什么。

  

  而这时候,黎深会非常开心的轻轻点下喇叭,提醒你,他回来了。

  

  于是黎深就能收获一个会瞬间变脸,从满脸愁容变成满脸开心的老婆。就站在他规定的停车线外两米左右的地方,乖乖等他停好车后又走近一点,张开双臂等着他来抱你,然后对着他说一声:“欢迎回家”,再送上一个吻,黎深的心都快要被你融化了。

  

  今天做了几台手术,遇到几个不听医嘱的病患,或者是接到几个棘手的病例,甚至是又看到了几篇扯淡的论文…这些在老婆的温柔乡里都不再是值得他烦心的事了。

  

  “今天黎医生没有遵守承诺哦!”

  

  “到家时间晚了十分钟!”

  

  你假模假样地看着手腕上根本不存在的表,提醒着黎深今天到家的时间,比早上他承诺的下班就回家的时间晚了一点,又让你多等了一会儿…

  

  “对不起,宝宝。”

  

  “但能不能看在甜品店新品的面子上。”

  

  “原谅一个晚了十分钟回家的丈夫呢?”

  

  黎深从身后拿出新买的甜品,不仅收获了老婆的亲亲,还得到了老婆的夸赞,他的嘴角翘得怎么都压不下来,心里又盘算着明天回家时又要给老婆带点什么小惊喜才好…

  

  

  

  晚饭后,牵着老婆散步消食,听着老婆的一些奇思妙想才是黎深每天最放松的时刻。其实很多事情你都会第一时间发消息告诉他,但是文字毕竟是冷冰冰的,远没有你亲口讲给他听来动听传神。

  

  “公园友情提示:请牵好自己的小朋友。”

  

  说完你又把牵着黎深的手握紧了点,像是不够稳当,你干脆直接抱着他的手臂。

  

  “阿姨,牌子上说的是牵小朋友哦。”

  

  路过的小孩看到你的动作忍不住出声提醒。

  

  “这个叔叔就是我的小朋友哦~”

  

  “叔叔不是小朋友!”

  

  “叔叔就是我的小朋友~”

  

  “不是!”

  

  “就是~”

  

  你跟小孩一来一回争执着,黎深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很多人说“一孕傻三年”,但是在黎深看来,老婆怀了孕之后明明是变得更加可爱了。

  

  

  

  但有时候老婆太过黏人,黎深也会有一些甜蜜的烦恼。

  

  比如现在,你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浴室里看着他洗澡…从你怀孕之后,大多数时间都是他替你清洗,而现在角色置换,就算你没有真的上手替他擦洗,但是你那灼热的目光实在是让他难以忽视。

  

  “宝宝,里面太闷了,你到床上等我好不好?”

  

  你摇头,微笑,盯着他。

  

  黎深只好又加快了点速度,一是怕浴室空气流通不好,会让你呼吸困难,二是你的视线实在是太直白,盯得他浑身都在发烫。

  

  虽然都已经是有孩子的老夫老妻了,但是黎深向来对你的没有什么抵抗力,光是这样被你盯着,小黎深就已经起立表示起了敬意。你对此表示非常满意,拍拍黎深的屁股,搬着小板凳就出了浴室。

  

  你清楚黎深现在是不会乱来的。

  

  “我等你哦~”

  

  你刚裹进被子里,黎深就已经清洗完毕,躺到你身后大手一伸把你往怀里搂了。

  

  “小坏蛋。”

  

  黎深在你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为刚才你撩完就跑的行为做出抗议。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你侧过身,手指点着黎深的鼻尖,看他一点一点皱起鼻子,那样子跟猫有何差别,这幅样子你爱得很。

  

  黎深稍稍一抬头,就把你的食指含在了嘴里,轻轻地磨了两下牙齿,引得你手一缩,你怕刮到黎深的牙齿,连忙捧着脸要他张嘴给你检查。

  

  “这样检查才比较全面。”

  

  说完黎深就咬住了你的嘴唇,还是很轻很轻,但也让你皱了眉头。

  

  “疼吗宝宝,对不起,我轻一点…”

  

  后面的吻温柔得很,不管是被吻的你还是发出亲吻的黎深,都沉溺在其中梦幻像是脱离了现世。

  

  但有时候小家伙会在爸爸妈妈忘情之际,非常没有眼力见的刷起存在感,往往是有着不小的动静的。

  

  “嗯…”

  

  吻被打断,你和黎深只好先安抚着肚子里的小家伙。

  

  “人不大点儿,脾气倒还不小。”

  

  黎深摸着你的肚子,刚刚那一脚他贴着你的肚子也感受得清清楚楚,实在是个小小坏蛋,专挑爸爸妈妈亲热时刻出来捣蛋。

  

  “老公,想听故事。”

  

  你想或许是今天还没讲睡前故事,小家伙才这么不安分。

  

  毕竟是哄孩子睡觉,黎深的语气又轻又柔,你靠在他肩膀上,他的一字一句都往你心里直钻,钻得你心头痒痒。

  

  他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放在你的手里让你把玩,黎深的手大得很,手指也很修长,你的两只手都能被他一个手掌包全。你比划着你和黎深的手掌大小,却被他反手一包,放在脸旁蹭着。

  

  “…is that i will love you forever.”

  

  小朋友的绘本读到了尾声,故事也已经完结。

  

  “i love you forever.”

  

  但是大人的夜被一个吻拉开了帷幕。

  

  黎深作为医生,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而作为你的丈夫,对你的每个敏感之处都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他的每一次进攻对你来说只有愉悦和满足。

  

  而你最近实在是黏人,平时安全的侧躺也不愿再配合,你说你要看着他,老婆的话自然是比天还大,黎深也只能小心扶着你让你坐在上方。

  

  可惜你的耐力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什么长进,常常坐着坐着就开始往他身上倒,嚷着自己好累。

  

  但是黎深要是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不动的话,就会被老婆小拳头招呼,偶尔还会被恶意的夹一下,他也真是冤枉,自己忍得难受还要被老婆刺激。只能把着你的腰,一点一点的将你送上最愉悦的时刻。

  

  不比黎深,你的体力实在是有限,怀孕之后更是不能与以前相比,就算黎深收了一半的力,你也是没有办法多坚持几回合的。而黎深自然也是以满足你为先,有再多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也只能被生生抑制起来。

  

  往往极大的满足之后会迎来无尽的空虚,事后是你最敏感的时期,加上孕期激素影响,你是不愿意黎深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半步的。就算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总能在黎深想要起身的时候,又抱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晚安,宝宝。”

  

  黎深对你的依赖百分百受用,又把你搂得更紧一点,落下一个吻在额头,期待今晚最好能有你在他的梦中。

  

  

  

  

  从你怀孕以来,每每起夜时刻,黎深都能顺从肌肉记忆起床,陪着你上完厕所再回头睡觉。

  

  “为什么我都这么轻手轻脚了,你都还能发现…”

  

  这么被打扰一遭,回过头竟然还能继续睡着,你有时候很羡慕黎深的睡眠。

  

  “可能是我抱着你睡习惯了。”

  

  “所以你一离开,我就醒了…”

  

  事实证明黎深说得没错,哪怕是你往外挪了一点,黎深也能抬起脑袋眯着眼睛,往你的方向又贴近一点,直到稳稳搂你在怀里,才又倒头继续睡觉。

  

  他对自己的条件反射没有什么具体的记忆,不过黎深现在才知道,你黏人起来其实也是不太会分清醒和迷糊的状态。

  

  他只是想要去上个厕所,才慢慢松开了怀抱,却在出卫生间时,看到你已经坐了起来准备下床了。

  

  “宝宝?”

  

  “你要去哪儿?”

  

  黎深走近才发现你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眼睛半眯半睁,根本还没清醒过来,他更加好奇你准备下床干什么了。

  

  你不接话,只是往黎深身边又凑了凑,把他的手臂往自己身上搭着,又慢慢倒下,发现身后的黎深还坐着,你还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躺下,待他躺下之后,你又把他的手臂往怀里拢了拢,往背后他的怀里靠了靠,这分明是入睡前他抱你的样子。

  

  你回到黎深怀抱又沉沉入睡,而黎深现下心里被撑得满满当当,满心欢喜,凑在你脑后连连落下两个轻吻。

  

  黎深实在是对你依赖他的样子没有半分抵抗力,内心的成就感更是无法言喻,只能又更贴近你一点,用脑袋轻轻蹭着你的脑袋,再陪同你一起入梦。

  

  “我好爱你。”


荧愛桃子

【黎深x你】准爸爸黎深(消毒酒精版)

       ooc致歉 孕期日常向 后续不定时掉落

  今天迫害关轩

  

  你最近深深迷恋上了黎深身上的消毒酒精味。

  

  孕早期你嗅觉变得敏感,闻到油烟味会吐、闻到皮革味会吐、闻到香菇的味道也会吐…甚至从前你最爱的香水喷过一次引发孕吐之后,就被你束之高阁了。

  

  所以黎深每次下班都会先换一套衣服,在车里和车库散了散身上的酒精味才敢回家。见过你是怎么处理那瓶引发你孕吐的香水的,黎深不敢以身犯险,万一哪天他身上的味道让你反胃的话,他就会被剥夺跟老婆同睡的权利。

  

  原...

       ooc致歉 孕期日常向 后续不定时掉落

  今天迫害关轩

  

  你最近深深迷恋上了黎深身上的消毒酒精味。

  

  孕早期你嗅觉变得敏感,闻到油烟味会吐、闻到皮革味会吐、闻到香菇的味道也会吐…甚至从前你最爱的香水喷过一次引发孕吐之后,就被你束之高阁了。

  

  所以黎深每次下班都会先换一套衣服,在车里和车库散了散身上的酒精味才敢回家。见过你是怎么处理那瓶引发你孕吐的香水的,黎深不敢以身犯险,万一哪天他身上的味道让你反胃的话,他就会被剥夺跟老婆同睡的权利。

  

  原本这个和谐永远都不会被打破。

  

  ——

  

  那天你去Akso探望生病的同事,来都来了,自然也要顺便接老公下班,虽然你既没开车也没骑摩托,美名其曰接黎深下班,实际上是蹭车回家。

  

  “宝宝。”

  

  黎深刚下手术就往办公室赶了。

  

  你是习惯黎深进门的一套流程的,先脱白大褂、再摘口罩、再以非常规范的流程洗一遍手,最后才会来抱你。

  

  而今天做完这一整套流程,你都已经张开手准备迎接老公的怀抱了,黎深却站在离你一丈远的地方,丝毫没有要过来抱你的意思。

  

  不抱就算了,为什么也不过来?

  

  “你不抱我…”

  

  你撇了嘴,手举了老半天,黎深就是不动,心里委屈。

  

  “不是的,老婆。”

  

  黎深看着你皱了眉撇了嘴,没忍住上前了两步,但闻到了身上的消毒酒精味,又后退了一步。

  

  “我身上还有消毒酒精的味道,会冲到你…”

  

  “不是不想抱你。”

  

  你起身向黎深走去,逼得他一步一步后退,最后都已经贴在了墙上,黎深眼一闭,感觉主卧离他是越来越远了。

  

  黎深还在为今晚能否睡在你旁边而发愁,而你一下子环住了他,埋头在他的胸前开始“吸猫”。

  

  其实黎深进门时,你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消毒酒精味,作为一个长期受伤的人,没怀孕前就很排斥这个味道了,结果今天闻到竟然没有什么感觉。而越靠近黎深,消毒酒精味就越浓,你闻着闻着竟然有些上头…

  

  直到埋头在黎深怀里,消毒酒精的味儿充斥了你整个鼻腔,你像是上瘾了一般,扑在他胸膛开始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从那天之后,黎深感觉自己下班跟不下班没有什么区别。

  

  ——

  

  你对消毒酒精的味道上了瘾,家里的各个房间都被放上了一瓶喷雾,家里的洗手液也被换成了医院专用消毒洗手液。黎深每次回家都觉得家里比医院还有“氛围感”。

  

  睡前你也要在卧室喷两泵酒精喷雾,有那么几次,黎深在梦里都在上班。还有一次,他变成了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冰冷的手术床让他惊醒,原来是你扯走了被子…

  

  某天回家之前,黎深习惯性地换了一套衣服,也因为路过甜品店排队买了点心,回家身上竟然是有股点心的香甜味儿,如果放在以前,你是会把黎深当点心吃掉的。

  

  可是现在你比较钟情于消毒酒精味,听到黎深开门的声音还很激动,觉得自己的人型罂粟终于回家了。结果一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甜甜的面包味儿,肯定是不难闻的,但不是你想闻到的那个味儿。

  

  黎深手都已经展开准备迎接你的拥抱了,但是你没有,你皱着眉努力地嗅着他,还是没有闻到心心念念黎深身上的消毒酒精味,最后一脸失望地摇摇头。

  

  “怎么了?”

  

  黎深不解,明明前几天恨不得跟他做一对连体婴。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甜啊?”

  

  话看着是好话,但是配上你的皱眉表情和遗憾语气,黎深不这么想。

  

  “今天路过甜品店,有新上的点心,看很多人排队,应该还不错。”

  

  你看着满桌的点心和散发甜味的老公,突然觉得有点腻。

  

  

  “宝宝?”

  

  你在洗衣房一呆就半个小时,叫黎深以为你昏倒了,结果一开门就发现你正抱着他带回家准备清洗的白大褂。

  

  医院统一清洗白大褂给黎深洗丢了几件,所以大多数时候他更愿意带回家自己洗。

  

  “我自己洗,宝宝,你去休息。”

  

  黎深伸手要拿走你手中的白大褂,没想到你手一背藏到了身后。

  

  “我帮你洗!老公!”

  

  “你上班都这么辛苦了!我帮你洗!”

  

  “…”

  

  “只用放洗衣机里,宝宝…”

  

  放进洗衣机这个动作不辛苦。

  

  你还是没有交出黎深的白大褂。

  

  “…就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吗?”

  

  你点头如捣蒜。

  

  黎深真的很怀疑你肚子里是个什么小家伙,喜好竟然如此让人难以理解。

  

  实在是拗不过你,黎深只好又把下班前穿的衣服拿出来给你,再怎么说也比白大褂干净多了。

  

  好家伙,这一给,可给黎深给后悔了。

  

  老婆抱着他的衣服睡得香甜,独留他怀抱空空,心内空空,两眼也空空…

  

  从那天起,黎深回家之前甚至都要专门往身上喷两泵消毒酒精,确保回家之后能够依旧占据老婆的最爱榜首。

  

  ——

  

  当然这对黎深来说,也不是全无好处。

  

  起码老婆黏他黏得不行,把他当成行走的大型消毒酒精,每天不是抱着,就是在身后像个小尾巴跟着。瘾最大的那段时间,你甚至天天跑医院接他下班,心外科谁见了不感叹一声“鹣鲽情深”。

  

  老婆接下班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

  

  一时间黎深从akso最受欢迎医生变了akso最幸福医生,票数一骑绝尘,以99.9%的支持率稳坐榜首。

  

  (那0.1%是因为自己不能给自己投票。)

  

  ——

  

  “辛苦啦!老公!”

  

  黎深表示一下手术台就有老婆在办公室等着的幸福谁懂?

  

  你站在黎深旁边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他一进门你就闻到了让你上头的味道,不过你和黎深约法三章过,穿着白大褂的时候不能抱抱。

  

  只等他洗完手就可以埋在他胸前大吸特吸了!

  

  “唔…”

  

  还没等他擦干手,你就已经一头扎进了他怀里,撞得他胸膛发疼,还不忘摸摸你的额头。

  

  “小冒失鬼。”

  

  “就这么喜欢吗…”

  

  你抱着他就不肯撒手,黎深不好挪动,只好把你抱起。

  

  原本黎深是在他的办公桌旁边为你准备了一把椅子的,比他的办公椅更舒适,你不在的时候,关轩几次屁股就快要沾到时,黎深一拉,椅子就换成了普通的凳子。

  

  “这是你师娘的。”

  

  关轩能说什么,关轩什么都不能说,凳子不爱坐,就爱站着。

  

  今天你也不爱坐黎深准备的椅子了。

  

  “我不想坐这儿。”

  

  你搂着黎深的脖子不愿放手。

  

  “那想坐哪儿?”

  

  黎深拍拍你的屁股,一脸不解,难道你想站着吗?

  

  “你坐哪儿我坐哪儿。”

  

  黎深还是一脸茫然。

  

  “你抱我坐!”

  

  “我看了你今天的工作安排,没有工作了,你就抱我嘛…”

  

  黎深对你的撒娇是没有半分抵抗力的,而且这种老婆主动送上门的亲昵,他更没有理由拒绝。

  

  你窝在黎深怀里,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消毒酒精味儿,心情大好。你最近对消毒酒精的味道开始苛刻了起来,只是喷在空气中完全达不到黎深身上的那种效果,你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味道,大概是消毒酒精融合了一种黎深的“人味”?

  

  所以你现在离开黎深就不太行。

  

  而现在是面对面的抱坐,你看不到黎深面前的文件翻来覆去都还在那一页,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没有那么冰冷的消毒酒精味儿,一脸满足,身心愉悦。

  

  

  

  老婆在怀里,工作就变得棘手了起来。

  

  你最近对消毒酒精味道上瘾,自己也是快要被腌入味儿了,黎深本来该是对这个味道无感甚至麻木的,但是竟在你身上闻出了一点儿特别的味道来,现在他大概能懂你为何会对这个味道上瘾了。

  

  “这样坐着舒服吗?”

  

  你像是窝在他怀里一般,虽然现在肚子还不大,就跟你平时吃饱无异,但是黎深也害怕你这样窝着会压着肚子。

  

  “很舒服哦…”

 

  “简直不想离开了…”

  

  你像猫一样蹭蹭黎深,环着他脖子的手又收得更紧了点,像是害怕他把你放下来。

  

  “好…就这样抱着。”

  

  “那今晚我们都别回家了?”

  

  黎深轻笑,歪头又蹭蹭你,手里的文件还是搁下了,双手环着你,让你贴他贴得更近。

  

  “你要珍惜现在这样抱我的日子。”

  

  “等肚子再大一点,你就不能这样抱我了…”

  

  明明是让黎深珍惜,但你却有点舍不得。肚子再大一点的话,你也就不能这样窝在他怀里了,想来都觉得伤感得很。

  

  听到你的两声叹气,黎深只好搂得更紧一点。

  

  “我发现一个问题。”

  

  “老公你身上的酒精味比较好闻。”

  

  “比直接喷出来的消毒酒精要好闻多了。”

  

  说着你又埋头在黎深颈部深吸了口气。

  

  前段时间你要这么说,黎深是会表示不理解的,但是现在你在他怀里坐着,身上的消毒酒精味儿混合了家里洗衣液的味道,确实是比纯消毒酒精好闻多了。

  

  “我要闻你的手!”

  

  你突然坐直了身体,把黎深的手拉到面前开始嗅着,小猫一样鼻尖儿蹭得他手心发痒,激得黎深的手指一蜷一伸的。像是闻不够,你直接把脸放到他的手里蹭着,一脸满足。

  

  “你是小猫吗?”

  

  黎深点点你的鼻尖,你皱着鼻子的样子看得黎深心情越发愉快。

  

  “虽然我们黎深不太讨小猫的喜欢。”

  

  “但比较讨老婆的喜欢。”

  

  举起手拍拍黎深的脸,又搂上黎深的脖子,靠在他怀里。

  

  “嗯…结合你现在的行为。”

  

  “我才是被吸的猫吧。”

  

  黎深学着你的样子,歪头在你颈侧也深吸两口再蹭蹭。

  

  黎深再抬一点头,你再歪一点头,就能亲上了。

  

  

  “黎老师!下班了!”

  

  “打扰了!”

  

  关轩发誓,他敲过门,是黎老师没有回应,他以为黎主任在办公室里睡着了才会直接开了门。绝对不是有意要搅乱黎老师和师娘的甜蜜时间的!

  

  ——

 

  关轩对爱情的一些见解也深受黎老师夫妇的荼毒。

  

  交班时间,关轩自然是要到黎深办公室做交接的,有上次打扰黎老师夫妇的前车之鉴,关轩如今敲门都是用的拳头,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

  

  进门时,他又看到黎老师在往自己身上新的白大褂上喷消毒酒精,于是他问出了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问题。

  

  “你师娘最近很喜欢我白大褂上消毒酒精的味道。”

  

  “原本那件比较脏了,给她再造一件。”

  

  “她说闻不到会睡不着,这是她的阿贝贝…”

  

  他师娘怀孕了就变态了吗,把白大褂当安抚物。

  

  大概爱就是会让人眼瞎耳聋鼻也闻不到的吧…

  

  ok fine 现在需要安抚物的是他关轩 :)


  


荧愛桃子

【黎深x你】女儿出生的那天

  ooc致歉 新手爸妈预警  介意避雷

       日常流水向 不定时掉落

  有黎爸妈出没性格私设 

  

  

  “这是你女儿...”

  

  “不是炸弹...你放松一点...”

  

  黎妈拍拍黎深的肩膀,没想到越拍人越僵硬,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黎妈忍不住叹了气,回头看向黎爸。

  

  “正常,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不也这样吗?”

  

  黎爸想起黎深刚出生的时候,那时他也紧张得不行,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就跟抱着炸弹似的,一动不敢动,但是...

  ooc致歉 新手爸妈预警  介意避雷

       日常流水向 不定时掉落

  有黎爸妈出没性格私设 

  

  

  “这是你女儿...”

  

  “不是炸弹...你放松一点...”

  

  黎妈拍拍黎深的肩膀,没想到越拍人越僵硬,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黎妈忍不住叹了气,回头看向黎爸。

  

  “正常,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不也这样吗?”

  

  黎爸想起黎深刚出生的时候,那时他也紧张得不行,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就跟抱着炸弹似的,一动不敢动,但是如果怀里的小人动了,他就会头皮一紧连忙叫着护士来接过孩子,然后接受黎妈和同事们的嘲笑...

  

  “我看你儿子比你好多了,起码没有一直在哪儿叫老婆...”

  

  “妈...”

  

  是没有叫老婆,但是叫了妈。

  

  黎妈转头就对上了黎深的无措眼神,这个眼神看得她有点恍惚,上次儿子出现这种神情时,还是因为不想拔牙在诊室外想要靠眼神感化她...而眼前让黎深如此慌张的,是她刚出生的宝贝孙女。

  

  “爸爸抱得不舒服吧?”

  

  “让奶奶抱抱...”

  

  女儿被老妈抱走,黎深觉得自己呼吸终于变得顺畅了。

  

  黎深不是没有接触过新生儿,但是当女儿放到他怀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全身都跟着紧张起来,这个小家伙小小的软软的,都还没有他的小臂长,抱松了怕抱不住,抱紧了又怕弄疼了...睡着的时候还能勉强抱着,但是只要小家伙一动,黎深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就连喘气都不敢起伏太大。

  

  事实证明,实践出真知,产前训练班拿假娃娃代替训练的方法并不可取。

  

  “还得多练练啊。”

  

  黎爸拍拍黎深,边说边摇头,背着手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老黎你来抱抱孙女。”

  

  黎妈将小家伙往黎爸怀里一放,刚刚还在揶揄儿子的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父子两的僵硬程度是如出一辙。

  

  “还得多练。”

  

  黎深又拍拍黎爸的肩膀,黎爸肉眼可见的又僵硬了几分。

  

  “我是很久没抱过孩子了...”

  

  爷爷抱着也没有比爸爸抱着舒服到哪儿去,小家伙手一举脸一皱嘴一撇,眼看着就要开嚎。

  

  "老婆老婆老婆..."

  

  黎爸感觉三十多年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扑面而来,忍不住低声呼叫着救兵。

  

  兜兜转转还是奶奶的怀抱最舒服。

  

  黎妈看着眼前的两个不靠谱的男人,只能摇头叹气。  

  

  

  

  “小深你看,手肘这儿要护着宝宝的头...”

  

  “手腕和手要护着背和腰,这边手要托着宝宝的屁股...”

  

  你醒来时正好看到黎妈妈在教黎深抱孩子。

  

  “你醒了宝宝?”

  

  “怎么不叫我,还疼吗...”

  

  黎深抱着孩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脚已经准备迈向你了,但是身子还在原地,如此扭捏的姿势搭配上焦急的眼神,你竟看出有几分可爱来,不由得弯了嘴角。

  

  而黎妈看出黎深的心急,顺手接过小家伙,转头放在婴儿床里,拍拍小家伙的屁股打趣道:

  

  “妈妈才是爸爸的宝宝~”

  

  “你个小家伙得让道~”

  

  刚出生的小婴儿听不懂什么宝宝不宝宝的,在床上一扭一扭,拽着奶奶的手指不放。

  

  

  

  生产消耗了你太多的精力,等到女儿做完新生儿检查评估,得到满分宝宝的荣誉后,你几乎是一秒就昏睡了过去…期间女儿多次哭闹,你一点反应没有,对黎深爸妈的到来也浑然不觉。

  

  别的新手爸爸探新生儿鼻息,而黎深监测老婆的生命体征。

  

  在爸妈到之前,黎深就坐在你的病床旁守着你,而女儿的小床就在他手边,他眼前身旁是他的全世界。

  

  “宝宝,还疼吗?”

  

  你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苍白,黎深心疼得不行,将你额前的碎发都往后捋了捋,清爽的头发早就在生产过程中被汗浸湿,虽然黎深替你擦拭过,但现在还是软趴趴地贴着脑袋。

  

  “不太疼了…”

  

  骨开十指岂是一觉之间就能愈合的,你试着挪动双腿,还能感受到几分疼痛,不过比起生产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我们乖乖辛苦了。”

  

  黎妈妈上前抱住了你,不住地抚摸着你的头。

  

  “妈妈什么时候到的?爸爸呢?”

  

  “你和小家伙出观察室时我们就已经到了,你爸去订餐了,小深说你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

  

  “现在得好好补补才行…我们乖乖受苦了…”

  

  黎妈妈的怀抱还跟小时候一样温暖,她抱着你轻轻抚摸着后背,你趴在黎妈妈的肩头竟又生出了几分困意来。

  

  “妈…”

  

  老婆醒来他都还没有抱过,就被老妈捷足先登了。

  

  “知道了...”

  

  “乖乖,我去把小宝宝抱来给你看看。”

  

  黎深往哪儿一杵,黎妈妈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本想让他把孩子抱过来,但是想起黎深抱孩子的样子,她还是不放心,于是自己起了身,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宝宝饿了吗?有什么想吃的吗?”

  

  “这个宝宝没饿…”

  

  “那个宝宝饿了吗?喝过奶了吗?”

  

  黎深拿过柜子上的几个空水奶瓶给你看。

  

  “这是医院准备的水奶。”

  

  “刚刚又喝了一瓶。”

  

  “小家伙喝得小肚子圆滚滚的。”

  

  “小小的人,奶嗝声却很响。”

  

  黎深越说眼里笑意越深,刚出生的女儿不管做什么总是让他觉得新奇得很。

  

  女儿一出生,他便开始有了当父亲的实感,初步表现为,在护士说女儿喝奶有劲、奶嗝声巨大时,他也忍不住为女儿感到骄傲,心里不免感叹不愧是优秀猎人的基因。

  

  你也很想仔细看看这个在你肚子里呆了九个月的小家伙。

  

  毕竟你也就在女儿刚生下来时抱了她一会儿,后面小家伙就被护士抱走做新生儿检查去了,也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女儿。只记得小家伙生下来就跟小猴子一般,长相跟你和黎深关系都不大,不知道当时是不是因为生产太过疲乏所以看走眼了...

  

  “来,让妈妈抱抱吧…”

  

  黎妈妈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放在你怀里。

  

  与刚出生时赤条条在你怀里哭闹的样子不同,现在的小家伙被包在被子里,一双黄绿色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大概是母女间的心灵感应,在落到你怀中之时,女儿变得乖巧安静,小拳头攥在脸庞,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你,眨巴眨巴瞧个不停。

  

  “宝宝,我是妈妈呀~”

  

  “这是爸爸~”

  

  你转头看向床边的黎深,他和女儿都有着相同的瞳色,望向你时又盛着同样的爱意。

  

  原来幸福可以这样的具体。


生态球

恋爱的一百件小事

6

猫猫总是能对气味很敏感的,比如蒲熠星,郭文韬出差久了的话,他就会觉得家里面属于文韬的气味淡了,于是他开始絮窝,把文韬的衣服团团放床上作窝或者穿着文韬的衣服在家里乱走

蒲熠星的小号更新:开始谈恋爱以后我对气味的敏感度以至于我害怕他身上的气味会是对我的第二次告别,实际上现在的我真的很想他

  

7

蒲熠星觉得郭文韬的嘴堪比火树工作的精密,何运晨案宗的严谨,明明爱他却不说出口,

对此小齐说你不也一样,有本事这胡萝卜你也别买了呗

蒲猫猫则回复那不一样,我也染上这胡萝卜了

于是较真的齐思钧默默的数着他买了几个,然后默默的蹲完了某个人直播间然后带着他的切片质问蒲熠星的时候

蒲熠星原地...

6

猫猫总是能对气味很敏感的,比如蒲熠星,郭文韬出差久了的话,他就会觉得家里面属于文韬的气味淡了,于是他开始絮窝,把文韬的衣服团团放床上作窝或者穿着文韬的衣服在家里乱走

蒲熠星的小号更新:开始谈恋爱以后我对气味的敏感度以至于我害怕他身上的气味会是对我的第二次告别,实际上现在的我真的很想他

  

7

蒲熠星觉得郭文韬的嘴堪比火树工作的精密,何运晨案宗的严谨,明明爱他却不说出口,

对此小齐说你不也一样,有本事这胡萝卜你也别买了呗

蒲猫猫则回复那不一样,我也染上这胡萝卜了

于是较真的齐思钧默默的数着他买了几个,然后默默的蹲完了某个人直播间然后带着他的切片质问蒲熠星的时候

蒲熠星原地大喊,家里面冰箱里多的很,齐思钧也气愤,气的拉开冰箱笑了,谁家好人一冰箱胡萝卜,

齐妈骂骂咧咧带着两人重新逛了菜市场填补了冰箱,

齐妈忙碌 齐妈骂骂咧咧,齐妈叹气,齐妈满意

文韬笑着说:“我俩结婚你得做主桌”

蒲熠星小号更新:胡萝卜神要和我结婚,狐狸妈妈得做主桌啊

  

  

8

某天夜里,蒲熠星摇醒文韬说想爬山,郭文韬爬起来闭着眼收拾,还不忘给蒲熠星的保温杯续上热水,戴好围巾和羽绒服 

站在门口的郭文韬忽然清醒过来:“宝宝你说你要干什么来着”

跃跃欲试的蒲熠星满脸期待:“爬山看日出”

郭文韬笑着说:“那我们喊上其他人吧”

“好啊好啊粗发”

于是乎,半夜还没睡的黄子弘凡和石凯,乐呵呵跟着出发了

骂骂嘞嘞半夜爬起来的齐思钧还不忘给每个人带上暖宝宝和热水,

周峻纬恨不得一头撞死蒲熠星但还是骂骂咧咧的跟着走了

起来一时找不到拐被黄子和石凯架着走的火树

来不及化妆匆忙带了一个帽子的二姐

懵逼的李律和张北冥直到日出都还在懵逼

懵逼但开心的何运晨和顶着一头炸毛的曹恩齐

蒲熠星小号更新:那场说走就走的夜爬里没有人发牢骚的很大原因可能是没睡醒

但我想更多可能性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盼星

【瓶邪】厌食症



“我吃饱了”


话音刚落,闷油瓶和胖子同时把目光投向我面前的半碗饭,我心虚地找了个出门遛弯的由头想先行离桌,却被胖子一把按了回去。


“天真,胖爷我的手艺也没退步多少吧,你这浪费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哪有啊,我最近饭量小,你看我都吃了一半了”


“只盛了半碗”


闷油瓶幽怨的声音传来,我自觉理亏,拿起筷子想再扒拉几口,可生理上的不适让我连一粒米都吃不进去,我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就是不动筷子。


闷油瓶看出我的窘迫,摇了摇头,接过我的碗很自然地吃了起来。


平心而论,过去我的饭量虽不及胖子,但也比一般人更能吃,尤其还有一个给人感觉喝露水就能饱的闷油瓶在......



“我吃饱了”


话音刚落,闷油瓶和胖子同时把目光投向我面前的半碗饭,我心虚地找了个出门遛弯的由头想先行离桌,却被胖子一把按了回去。


“天真,胖爷我的手艺也没退步多少吧,你这浪费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哪有啊,我最近饭量小,你看我都吃了一半了”


“只盛了半碗”


闷油瓶幽怨的声音传来,我自觉理亏,拿起筷子想再扒拉几口,可生理上的不适让我连一粒米都吃不进去,我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就是不动筷子。


闷油瓶看出我的窘迫,摇了摇头,接过我的碗很自然地吃了起来。


平心而论,过去我的饭量虽不及胖子,但也比一般人更能吃,尤其还有一个给人感觉喝露水就能饱的闷油瓶在旁边做对比。可不知怎么的,最近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吃不下饭,稍微吃多一点就容易犯恶心,偏偏饥饿感没有任何消减的倾向。


饿,但吃不了东西,简直是人生当中最痛苦的事之一。


直到这个时候我依然没有把这种异常当回事儿,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身体还没恢复好,只是普通的食欲不振罢了。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儿,困意是没有的,饿感是爆棚的,吃又是不敢吃的。正想着明天该找什么借口逃过三餐,房门就被敲响了。


是闷油瓶。因为胖子进我房间从来不敲门,而闷油瓶是我跟他讲了好多次进我房间不用敲门,却依然固执地要敲三下门,然后等着我那一句“进来”。


“小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闷油瓶端着一碗肉末粥,走到我床边坐下,看着我一脸懵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无奈和关切意味,


“没吃东西,你会饿”


说着就舀了一勺粥喂到我嘴边,我一边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想着还是小哥最疼我,一边意识到吃下这口粥我多半会直接吐到他身上,纠结了三秒钟后,我还是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喝下了这勺满怀闷油瓶心意的粥。


后面闷油瓶端着空碗走了,我能感觉到他很高兴。然而等他刚走出房间,我就狂奔到后院一阵呕吐,吐的我是眼泪鼻涕横飞。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我灰溜溜地躺回床上,胃部强烈的不适感挥之不去,导致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肿着眼睛到院子里浇花。


说也奇怪,我这刚浇完花,闷油瓶就推开门从房间走出来,简直像算准了时间一样。不过他显然不是刚起床的样子,背着包,穿着夹克衫牛仔裤,是他出远门的行头。


“小哥,怎么起那么早”


我暗觉不妙,自己的声音变得哑哑的,路边的狗听着都能感觉到我状态不对吧。


“穿衣服,去医院”


闷油瓶把手贴在我的额头,确认我没有发烧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催着我赶紧洗漱换衣服。


我愣了几秒,估摸着昨天晚上那呕吐的动静让他给听到了。其实我有刻意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声响,就怕让他听见,显然,我做了无用功。


没有多说什么,我披了件外套就跟小哥出了门,临走前还给胖子写了张字条,说我和小哥去县城的医院看病。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厌食症。医生说我这样长期处于饥饿状态,能量摄入不足,很容易营养不良,之后身体就会出现各种功能障碍,并发症累及到全身各个系统。


我悄悄瞥了眼闷油瓶,他听完医生的话脸都黑了,语气里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焦急,


“怎么治”


“这个呢,需要营养重建配合药物治疗,你们家属也得多陪陪他,让他保持良好的心态,兴许调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好了”


拿完药走出医院大门,阳光烈的刺眼,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楼梯,还好闷油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他盯了我许久,而后叹口气,把包背到胸前,又一把将我背到了身后。


“小哥你干嘛!我可以自己走”


“我背你”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闷油瓶也不松手,他总是在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上有着极为固执的坚持。见他铁了心要背我,我索性把脑袋枕在了他的颈窝。




还没到家,远远地就闻到房子那头传来的饭菜香,大抵还蒸了条鱼。可我难受得很,一闻见这些味道就想吐。闷油瓶察觉到我的不适,调整姿势让我趴的更加安稳,连说了三遍“快到了”。


到家以后,我对着闷油瓶和胖子摆了摆手,说了句不用管我就回了房间。


精神萎靡的厉害,也不想吃东西,只能靠睡眠来缓解生理上的强烈不适。


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了,一睁眼就看到闷油瓶坐在我旁边,看我醒了,他脸上的神情瞬间阴转多云。


“给你喂过药了,好点没”


我舔了舔嘴巴,嘴里还有点葡萄糖液的回甘。也不知道小哥的动作是有多轻柔,完全没感觉到他往我嘴里送了药,不过好在身体恢复了点气力,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我好多了,小哥,别担心我,你也早点休息吧”


很快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闷油瓶听完就别过头去,这是他跟我闹别扭的一贯表现。我大脑飞速运转查找着这句话的漏洞,多半是“别担心我”这几个字出了问题。


“小哥,你放心,我有哪里不舒服,一定会马上告诉你和胖子的,我不会一个人硬扛的”


闷油瓶还是别着头没回话,我有点不知所措,拉了拉他的袖口。很快,他回过头盯着我,声音里仿佛带着些许委屈意味,


“两周了,都不说”


我眨巴着眼睛,很快反映过来闷油瓶指的是我两周前就有不适的症状,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


这么一算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细想我食欲不振的症状确实是在两周前就有兆头,可那个时候我既没有吃不下饭,也没有吃了就吐,小哥是怎么发现的?


我把心中疑问抛了出来,小哥惜字如金地回了两个字,


“观察”


得。




接下来一段时间,闷油瓶每天都会带着我去医院输营养液,打吊瓶的时候他就乖乖坐在我旁边。我让他帮我把吊瓶调快一点,他摇摇头,摸摸我的脸,然后继续沉默无言地盯着我。


事实上在调理初期,我的状态并不好,一直吃不进东西,只能靠营养液吊着,每天还得吃好多好多的药,短短一周猛瘦十斤,脸颊肉掉了个精光。闷油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说实话,我这病怏怏的样子还真不想让小哥一直看着,丢人得很。


而胖子除了想方设法地把饭菜做的更加可口之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本古籍,一天到晚给我倒腾所谓的药膳。刚开始我还真觉得有点效果,虽然难喝但喝了不会吐,直到后来我知道药膳里面加了什么奇虫怪蝎的尸体,马上就吐了个干净,大吼着胖子你再给我搞这些我跟你拼命。


许是知道我不喝胖子递的药膳,闷油瓶亲自上阵,他端着一碗绿油油的稠状液体送到我面前,说这是纯天然草药熬出来的,对缓解食欲不振的症状有奇效。我其实不想喝,但谁叫这是小哥熬的药,不能白费了人家一片心意。




看着闷油瓶和胖子为我劳心劳力的样子,我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某天晚上我敲了敲闷油瓶的房门,他和我并排坐在床边,我犹豫了半天才敢开口,


“小哥,我好的差不多了,去医院一趟也挺远的,明天开始我自己去就行,你多睡一会儿,不用陪着我了,好吗?”


闷油瓶摇摇头,


“不好”


“小哥……”


“睡觉”


我自讨没趣,刚想起身回自己房间,却被闷油瓶一把拉住。


“陪我”


我看着闷油瓶一脸认真的样子,心想他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可我没有拒绝,顺势在他身边躺下。感觉到他情绪有点不对,我压低声音开了口:


“怎么了小哥,哪里不舒服吗”


闷油瓶侧了个身对着我,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上,他又叹了口气,声音闷闷的,


“我没有照顾好你”


饶是我和小哥一向心有灵犀,这句话盘了半天也没盘明白。倒是倦意上头让我暂时没有心情细究,我拍了拍小哥说咱先睡觉。




不过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隔天胖子拉着我去湖边钓鱼,聊着聊着正好聊起了这个话题。胖子告诉我,小哥一直觉得前段时间我生了那场大病没给我调理好,紧接着这次又没有及时带我去医院,才害得我难受了老长一段时间。


“天真,胖爷我绝对懂你的心思,我让小哥别有这种想法,根本不是他的问题,可小哥硬要钻这牛角尖。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哥估计自责到要找块豆腐撞死咯”


我想开口回应,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胖子兴致正高,说还要钓条大的给我炖鱼汤,让我先行回屋。离了挺远我就听见厨房有动静,想着大约是闷油瓶亲自下厨了,我喜滋滋地跑到厨房里一探究竟。


结果,眼前的一幕让我心情瞬间跌至谷底。闷油瓶左手端着我的药碗,右手划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子直直地往药碗里滴。


闷油瓶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时候回来,他一定也注意到了我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我一句话没说就走了。闷油瓶不可能不知道,我绝对不允许他放血给我治病,且不说有用与否,本质上这是对他身体的极大损耗。早知道药里面有他的血,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喝的。


愤怒上头,我原路返回湖边找胖子算账,质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哥往我的药里滴血。胖子眼神躲闪,扯了点有的没的,最后还是点点头承认了这一事实。


“天真,跟你坦白吧,那本古籍呢本来就是小哥找来的,胖爷我只负责熬药。小哥说缺个药引子,硬要往里面加,我,我也拦不住呀”


这倒是真话,小哥执意要做的事,凭他胖子根本是劝不住的。


我只是心里难受,又或者说是自责,闷油瓶对我的照顾已经太多太多,多到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报答他。我知道他可能不需要任何回报,但这种纠缠不清的情绪堵着,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我顺手抄起一块石头往湖里扔去,胖子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嘴里念叨着我的鱼我的鱼。




整理好情绪,我和胖子一起回了房。闷油瓶应该是在自己房间里待着,没出声儿。我在心里盘算着是主动去找他还是等他来找我,拧巴了半天,决定再硬气一把。


我大步一迈,推开门,结果迎面撞上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的闷油瓶,他反应慢些的话,应该会被我一把推飞到地上。


两个人相对无言,还是我先伸出手,给了闷油瓶一个拥抱。


“小哥,谢谢你”


闷油瓶轻轻回抱住我,脑袋搁在我的肩头,


“是我不好”


我一时间心酸的厉害,让最不该道歉的人说出这种话,我简直是罪不可赦。想想过去这段日子闷油瓶照顾我的点滴,我忍了好一会儿才把眼眶里的泪憋回去。


“之后别再那样做了,我会心疼”


闷油瓶愣愣的,而后把我抱的更紧了些,


“值得”




半个月后,我总算病愈,可以安安稳稳地吃下一大碗饭。小花给我送了一堆高级补品,可闷油瓶却不让我多吃,说我身体刚好,大补会适得其反。


“那胖爷我就不客气了”


我笑了笑,然后一头扎进厨房里忙活了起来。早就说过的,等我病好了,我来给小哥和胖子做一顿饭。


菜不多,两素一荤,胖子嘴上说着天真你这喂兔子呢,筷子却很给力地没有停下来过。闷油瓶呢,从菜端上桌开始嘴角就挂着笑意,时不时地往我碗里夹一筷子菜。


我做的三个菜都是他喜欢吃的,他知道。




患上厌食症的经历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不过可能是物极必反的原理,前段时间一直饿着,现在我开始风卷残云地扫荡家里的存货,饭量也是隐隐有和胖子打平的趋势。


后来我翻阅古籍才知道,全拜小哥当时滴的那些血所赐,除了能把药效发挥到最大之外,还附赠了一个病愈后胃口大开的效果。


我有点不开心地去找闷油瓶兴师问罪,问我现在吃这么多该怎么办。他看着我,然后捏捏我的脸颊,脸上的笑意更盛了点,


“有肉了,真好”


“小哥说啊,把你喂胖,他很有成就感”


胖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还想再装一会儿凶巴巴的样子,结果几秒就破了防。我上手捏捏闷油瓶的脸,他丝毫不恼,笑盈盈地看着我,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宠溺,


“疼,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