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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汤汤

斯人念久 耿耿于怀(1)初 🚥

耿靳维 × 杨斯然


不问三九大大的《离婚之后我还穿着你的外套》耿杨 cp扩写

太喜欢这一对了没忍住

尽最大努力不ooc 但是不敢保证(弱弱地说)


时间线情节等尽量贴合原著

部分内容引用自原著

希望是一篇独立完整的写耿杨的文


有人和我一起磕这对嘛(大声)

不会很长  预计十几章完结  

HE(原则√)


[引]


被进入的时候,杨斯然还是疼得一下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耿靳维看着身下白皙单薄的身子,皱着眉头想今天就算了。


可小孩深呼吸了几次调整自己,努力放...


耿靳维 × 杨斯然


不问三九大大的《离婚之后我还穿着你的外套》耿杨 cp扩写

太喜欢这一对了没忍住

尽最大努力不ooc 但是不敢保证(弱弱地说)


时间线情节等尽量贴合原著

部分内容引用自原著

希望是一篇独立完整的写耿杨的文


有人和我一起磕这对嘛(大声)

不会很长  预计十几章完结  

HE(原则√)


[引]


被进入的时候,杨斯然还是疼得一下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耿靳维看着身下白皙单薄的身子,皱着眉头想今天就算了。


可小孩深呼吸了几次调整自己,努力放松下来,小声说道,

“我没事的,您进来吧。”



戳👉 “ 叔叔 ” 



耿靳维收拾好自己开始系领带时,杨斯然才醒。


“过两天你去蒋导剧组,让方邵一带你,先慢慢磨着,具体的事给你配的助理陈同和你说。”


“谢……”杨斯然想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实在哑得厉害,吞咽几下轻声清了清嗓子才说出话来。


“谢谢耿总。”


耿靳维系好领带,没再看他就出了门。


杨斯然听见门响后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在外边的肩膀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可喜悦和满足由内而外袭卷了他的身体。


为他自己的久梦成真。



/

眠白树

【黑花】再见解雨臣

本来就想写个三千字的脑洞,不知道怎么越写越长,写完的时候居然有一万字,无语。

没有人死掉,不用担心,但是很莫名其妙是真的。

还是小吴讲故事。


+++


  小花当年消失得非常突然,我这些年已经把那段时间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推演了很多次,简直可以说是一帧一帧地掰碎了,试图从中找出一点任何不自然的地方,甚于我当年对待齐羽的录像带。但是没有任何结果,一切都如此平常,他和我的微信记录,发的朋友圈,做的几笔买卖,见的一些人,把这一段时间往前推到任何一年,都能完美地镶嵌进去,找不到任何一个标志性事件。


  现在想来,这本身就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在他消失...

本来就想写个三千字的脑洞,不知道怎么越写越长,写完的时候居然有一万字,无语。

没有人死掉,不用担心,但是很莫名其妙是真的。

还是小吴讲故事。


 

+++

 

  小花当年消失得非常突然,我这些年已经把那段时间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推演了很多次,简直可以说是一帧一帧地掰碎了,试图从中找出一点任何不自然的地方,甚于我当年对待齐羽的录像带。但是没有任何结果,一切都如此平常,他和我的微信记录,发的朋友圈,做的几笔买卖,见的一些人,把这一段时间往前推到任何一年,都能完美地镶嵌进去,找不到任何一个标志性事件。

 

  现在想来,这本身就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在他消失前的最后三个月,没有留下任何值得人去挖掘的时间戳记,这一段时间是平淡而且无效的,这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非常罕见,就像一段视觉残留,或者一个近景魔术表演,所有人都只盯着杯子里的小球,而他本人已经消失在舞台中央。

 

  解雨臣这个名字成了一处断崖,无数人来到崖边大喊,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这个消息最开始是黑瞎子来跟我讲的,也不能这么说,他来跟我说的时候,我和他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打了个电话来问我,小花跟没跟我说过要去哪。我当时在店里打游戏,戴着耳机,讲话声音很大而不自知,王盟直瞪我,我说,“啊?没有啊?怎么了?”

 

  黑瞎子很响地啧了一声,说,“这人跑哪去了,好几天没看见了,电话也不接。”随时随地接电话是黑瞎子自己的绝活,而且也只服务于小花一个人,小花没这么好的习惯,他有太多的手机,每个占线都天经地义,黑瞎子据说能背出每一支的号码,但是也经常找不着他。我就更别提了,我和他的微信对话里很多时候是我在solo,不过我和张起灵讲话也是solo,习惯了。

 

  我翻了翻我和小花的对话记录,发现上一条停止在四天前,我给他截了一条很好笑的新闻,他给我发了一个笑的表情,没什么参考价值,就对黑瞎子说,“你去问问秀秀,我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黑瞎子说,“问过了,他公司和堂口的我都问了,谁也没看见,奇了怪了。”他听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草草交代几句小花如果联系我要跟他讲,我答应着,挂了电话,心里没有当回事。我们都是经常搞人间蒸发的人,黑瞎子和闷油瓶在这一行里的身份甚至是两个死人,实际上大家也都好好的。失踪个三四天,实在不值得大张旗鼓,说不定他突然去沙特谈生意了,路上把手机掉进了石油井,也都不怎么令人意外。

 

  我自己是个资深的失踪受害者,久病成医,现在已经很能排遣这种情绪。人失踪十天半个月,不是什么大事,也不需要采取什么特别的措施,大部分时间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等那人自己回来,其他的事情都是无用功。

 

  小花没有回来。

 

  一周之后的晚上,黑瞎子再次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北京一趟,他声音很沉,听起来非常严肃,电话里也没说什么。我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带上闷油瓶买红眼航班连夜去了北京。张起灵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跟着我急三火四地出了门,坐在我旁边,像一枚沉默的锚。

 

  黑瞎子来机场等我们,我们在停车场见面的时候,他手里居然拿了一根电子烟在抽,灯一闪一闪的,一口烟吐出来,番茄味包围我们三个人,他没什么表情,场面很滑稽。

 

  直到现在,解雨臣这个名字给我引起的共感都是那股番茄味,而他本人当时并不在场,我们想起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在想起自己的经历。

 

  黑瞎子开口第一句话是“解雨臣没了。”我的脑子轰地一声,人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往前走了一步,黑瞎子看我的表情,一下子反应过来,又改口,“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失踪了。”

 

  这样的大起大落让我手脚发软,要不是我打不着他,我非得照他脸上来一拳,让他说话注意点。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想起一周前黑瞎子给我打的电话,皱起眉头问,“还没有找到?”小半个月,这其实是有点久了。

 

  黑瞎子摇摇头,拍拍车顶说,“路上说。”

 

  我们上车之后,他给我们简单讲了一下情况,简单概括就是小花人间蒸发,现在已经不光是黑瞎子在找他了,很多其他人也在找,但是都没有任何的收获,甚至于一点头绪也没有,所有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局面很混乱。

 

  黑瞎子说,“我暂时找不到什么新的思路了,喊你来是想换换脑子,你和他有些时候思路会比较接近,说不定会找到一些我们现在都没注意的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从照后镜里看我,我点点头,其实心里非常的没底。一个人失踪只分两种情况,主动失踪和被动失踪,如果小花的情况属于后者,我相信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给我们,汪家已经完全散了,我也想不到任何的小花的仇人,有能力把事情做得这么干净。但是如果是前者,那情况就不一样了,想找到一个被藏起来的人,和想找到一个主动藏起来的人,难度是完全不同的。

 

  这并不是小花第一次失踪,第一次是在我和他对抗汪家的时候,那一年时间他到底在哪,是怎么度过的,怎么瞒过了汪家人,所有人,我对此一无所知。我问过,他也没有给过我任何正面的回答,回避了几次之后,我也就不再问了,我现在能分辨出一个人到底会不会告诉我我想要的信息,这节省了我很多时间,而我看得出来,小花永远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我私底下自己也打听过一些,但是没什么线索,也就放弃了,这并不是我必须知道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说明我已经输给过小花一次,因为他对我那一年的动向了若指掌,甚至在暗处给了我一些帮助,我们从来没有聊过那些事情,但是我心里知道,那只会是他做的。

 

  目前已知最后看到小花的人就是黑瞎子自己,在小花的四合院,他在那过了一夜,早上六点的时候走了,再去是又过了一天的夜里,中间经过了两个白天和一个晚上,这期间小花没有联系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见过他。小花最近在休假,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我是知道的,他每年大概会抽出这么一周的时间放空,不处理任何工作上的事情,早年是没有的,这些年才有的习惯,我觉得这很好,让他稍微更像一个人。

 

  黑瞎子开车把我们带到了小花的四合院,我一直知道小花这里是院子套院子,但是就连我也没进过里面那套,黑瞎子显然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熟门熟路地带我们从电梯下去,穿过地道,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看,我知道他肯定感觉得到我的视线,但是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我当年一直以为小花和黑瞎子是一对情人,这两个人放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吓人,像迅猛龙和霸王龙搭伙,怎么看怎么鸡飞狗跳,仔细一想还是挺配的,有种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感觉。我拿着我的发现得意洋洋地去和小花逼宫,让他把他们的爱情故事速速讲来,小花当时愕然,茶水都扣在身上,我身上,烫得我直跳脚,他看着我大笑,说并不是,想了想又说,“我们是其他的关系。”

 

  我愤愤不平地扯着自己湿了一块的裤子,说,“什么其他的关系?他是你远房的舅爷?”

 

  小花又笑,端起我的茶杯喝,“我和你是表兄弟,他要是我远房的舅爷,你也跑不了。”

 

  我说,“别打岔,不说我就去问他了。”

 

  小花看了我一眼,说,“你不会的。”

 

  我噎住了,小花的确很了解我,我不会去问黑瞎子的,毕竟这么多年我一直有点怕他。

 

  小花又说,“很多东西,你不能指望用语言去下一个很准确的定义,那样会很无聊,定义就像把东西制作成标本的过程,会流失其中真正有意思的部分。”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他也没有说更多的,我心里说搞得这么深奥,怎么听怎么像轧姘头,小花是不是吃了太多黑瞎子的口水,也开始搞这种云山雾罩的狗屁话术。当然这些话我是不敢跟小花说的,不然我的债可能会翻上一倍,不值当。

 

  黑瞎子把我们带到院子里,一边叮嘱我们说,“碰了任何东西之后都要放回原位。”一边听电话,电话打完,他就要走,我问他,“你去哪?”

 

  他说,“去堂口那边办点事。”又叮嘱了我们一遍不要乱动东西,急匆匆出去了。

 

  小花堂口里的伙计管黑瞎子叫先生,而且很尊敬,他可以随意调遣,这其中应该有故事,我也不知道。

 

  我草草看了一下小花房间里的陈设,觉得很不舒服,这里装修得非常漂亮,可以随时拿去拍国产偶像剧,但是问题也在这。这里看起来不像一个长期的住所,像一个样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连衣帽间里的衣服和鞋子摆放的间距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被子叠着,垃圾桶也是空的。我想看到一些速食包装袋,没扣上笔帽的笔,翻得卷边的书,私人的照片,全都没有,你可以说这个地方昨晚有人住过,也可以说它一年都没人来过,除了灰尘的量,没什么其他的佐证。

 

  我希望是小花离开之前有意清理了生活的痕迹,如果不是,我会很难过的。

 

  我和张起灵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地翻动了几遍,还穿着鞋套,戴着手套,不出我的所料,并没有任何收获,显得我们像警匪片里的两个饭桶警探,就差各自拿一个甜甜圈。老张在墓里是霸王,在这里并不是那么的如鱼得水,小花的房间里有一些全自动的装置,一靠近就又声又影的,搞得他有点无语。

 

  虽然他好像一直无语。

  我们度过了徒劳无功的三小时,我开始觉得有几分烦躁,想要抽烟,舒张了几下手指,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含着,心里想解大花,等你这这次回来我非得好好宰你几顿不可。

 

  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过小花会有不回来的可能性,这怎么可能呢?这世界上的所有事都应该是有伏笔的,这件事不是。

 

  我放弃了在房间内搜寻任何蛛丝马迹,如果是小花主动离开,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在来的时候就问了黑瞎子监控的事,他说包括小花自己房子里的,以及他房子周围几条街的,在那两天里统统出了故障,没有留下任何记录,这并不让人意外,小花当然会这么做,如果是我要从一个地方消失,这是最基本的做法。

 

  我从房间里走出来,坐在地上,看池子里的小白鱼,我走过来触发了自动喂食,鱼抢得很欢,有种粉饰太平的悠闲感。

 

  我盯着鱼问,“人呢?你们老大去哪了?让他赶紧回来,鱼在我这里。”

 

  鱼当然不会回答我。

 

  小花失踪这件事已经传了出去,我打了几个电话,让手底下所有的伙计都把手里的活先放一放,出去打听小花的消息,但凡有任何消息,哪怕再小,再离谱,也统统要告诉我。解家和霍家的人已经被放出去了,我心知这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人海战术从来都是下下策,但是人总是有侥幸心理的。

 

  如果用一句俗语来说,应该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但是在眼下这个情况,这个词太不吉利了。

 

  中午的时候黑瞎子回来了,叫我们到前院里去找他,闷油瓶已经记下了小花地道的布局,我们两个从电梯里出来,看见胖子和秀秀也在,大家脸色都不怎么好,也没有寒暄。黑瞎子提了几碗打包的馄饨,把筷子分给我们,我这时候才觉出来饿,同时意识到馄饨没放虾皮,这是小花的忌口,没有人提到这一点,我也连着馄饨一起咽下去。

 

  我们蹲成一排吃馄饨,只有秀秀站着,看着我们吃。我和她很久没见过了,她和当年我在新月饭店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外表上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仍然非常的年轻漂亮,但是气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些很熟悉的东西,有一点惋惜,但是又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我们都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们应该讨论一些事情的进展,交换彼此的线索,而现状是大家都很尴尬地沉默着,因为谁也没有什么线索,好像老师喊了一声收作业,结果没有一个人写,全是差生。

 

  最终还是课代表黑瞎子先开了口,他说,“秀秀已经跟那边的人打过招呼了,也会帮我们一起查。”这个那边指的是白道,霍家这方面的背景很深厚,如果要找人的话,他们有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手段,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看着秀秀,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女孩,她有好几年没出现了,但是如果小花要消失,也许会找她,想到这里,我问,“阿透现在在哪?”几道目光立刻集中在我的脸上,但是我不需要进一步解释,大家都是聪明人。

 

“我去找她。”瞎子说,把馄饨汤喝完,站起身又出去了。

 

  他走了之后,院子里的气氛好像稍微轻松了一点,胖子看向我,叹了一口气,说,“大花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当自己是青春期,玩离家出走这一套。”又说,“最后见到他的人也是瞎子,是不是他监守自盗,把我们大花偷走藏起来了,然后装着跟我们一起找,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我说,“他把小花藏起来干嘛,当储备粮都比别人肉少。”

 

  胖子说,“可能是钱实在还不上,债务解决不了,把债主解决了。”又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你。”我抬脚踹他,但是他这么一插科打诨,好像心情也好了点。

 

  他和秀秀都在北京,月初的时候小花过生日,还一起吃了饭,但是在他俩的回忆中,小花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真的是一筹莫展,任何一个方向都是死胡同,小花平时是省心No.1,向来只有他帮扶我们的份,从来不给人添麻烦,没想到上来就整了个大的。

 

  胖子损招频出,说,“我们准备一百个扩音喇叭,录一段王八蛋老板解雨臣,被欠下3.5个亿,盲人小姨子都没带就跑路了,我们没有办法,古董通通二十块。全北京城走街串巷播,北京不行,范围再扩大。大花那小子第一爱面子第二爱钱,这么一激保准出来。”

 

  我说,“我第一爱的是我的命,真这么干了,都不用他回来,很可能盲人小姨子已经把我们做掉了。”

 

  秀秀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突然说,“你们觉得花姐会回来吗?”

 

  我们愣了一下,转头看她,我说,“当然了,不然他要去哪?”

 

  秀秀摇了摇头,说,“我有不太好的预感。”又说,“绳子可能是突然断的,但是砍绳子的刀多半磨了很久。”这话讲得很晦涩,我和胖子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虽然听起来非常的扯,而且有性别歧视之嫌,有的时候确实是存在的。

 

  黑瞎子动作非常的快,当天晚上就发了地址给我们,是北六环的一个小区,非常的普通,胖子开车把我们都拉了过去。阿透的脸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知道就是她。她看着我们,说,“各位,好久不见,我其实不太想见到你们。”

 

  我说,“相信我,我们也不是来叙旧的,只是有几个问题,问完我们就走,你可以按秒计费。”

 

  阿透点了一根烟,慢慢地说,“花儿爷的事我听说了,很遗憾,我完全不知情,两年之内我没有和他联系过,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洗手不干了。”她说的是真话,我看得出来。

 

  她的脸换了,纹身却还在,我看着她两条胳膊上的鲤鱼梅花,伸手把她的烟掐了,这个动作让她的眼神起了一点变化。当年小花经常做这个动作,他身边的女孩子抽烟,他总是会伸手把她们的烟掐掉,如果别人做很可能会被骂傻逼,但是因为他的脸讨喜,会轻而易举地被原谅,甚至还能倒加一点分上去,老天就是不公平。

 

  阿透叹了口气,说,“吴老板,你想听点什么呢?”

 

  我说,“小花都找你做过哪些面具,你记得住吗。”

 

  她说,“我和花儿爷合作很多年了,做过的面具大概有上百张,你们现在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用过我的手艺。而且他其实知道我做面具的配方,自己也可以做,做得没有我这么好,但是顶个一周是不成问题的。”

 

  我重复了一遍,“你记得住吗?”

 

  阿透顿了一下,说,“记得住。”

 

  我说,“好,画给我们,”

 

  阿透并没有拒绝,我知道她看得出来,此时拒绝并没有任何用处,她看了黑瞎子一眼,后者一直站在暗处,没有说话,但是存在感非常的强。阿透对他说,“我需要三天时间,画好了之后我会联系你。”

 

  黑瞎子说,“两天。”

 

  阿透没有再讨价还价,点点头说,“好。”又问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以为我藏得很好,不要说是纹身,我出去的时候从来都会把它遮好,绝对不会被人看见。”

 

  黑瞎子说,“一个人在世上生活,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你在同一个地方待的越久,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阿透很尖锐地说,“但是现在你找不到解语花了。”

 

  黑瞎子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很心平气和地说,“他比你聪明很多,尤其在掩饰自己行踪的方面非常高明,不过也只是现在,等我找到他。”他停顿在这里,又重复了一遍,“等我找到他。”看起来笑嘻嘻的,但是我听着感觉有点咬牙切齿。

 

  我心想,小花,你这回要挨你远房舅爷的揍了,我不救你。

 

  阿透摇摇头说,“你太自信了,自信的人在解语花跟前一般都会吃很大的亏。”她没有再理我们,做了个送客的手势,自己回房间去了。

 

  我们从阿透家里出来,内心都知道其实这并不能算是有什么很好的进展,仍然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情况。黑瞎子走在我们后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犹豫了片刻,放慢了脚步和他肩并肩,低声问他,“你和小花到底是不是……”

 

  黑瞎子看我一眼,说,“我和他怎么了?”

 

  我尽量委婉地说,“你俩是不是家庭矛盾?”小花肯定想不到,我成长到真的敢问黑瞎子这个问题了。

 

  结果黑瞎子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掏出他番茄味的电子烟叼上,像赶狗一样冲我挥挥手,让我一下子很生气,也很饿。

 

  我们晚上住在了小花家旁边的宾馆,我半夜睡不着,穿着拖鞋下楼,又去了小花的四合院,到了门前发现门开着,我心中一喜,立刻拔腿往里冲,结果是黑瞎子在院子里坐着。

 

  我们对视一眼,他应该在我眼里看到了失望,他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神,走到他旁边一米的地方也坐下,我们两个一起看着门。

 

  门这个意向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死穴,这个东西在我生命中没有扮演过任何正面角色,我怀疑我抓周抓到了坏掉的门把手。

 

  瞎子手里拿了一部手机,他开着免提,里面一直是长音,然后就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听到这句话他就会按重拨,就这样一直重复,一直重复,听起来让人非常的无力,像往大海里投石子。

 

  黑瞎子说,“他其他的手机都还在房间里,我试了一遍,只有这部他拿走了,不过没办法定位,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我没话找话,说,“你白天再打行不行?捉迷藏挺累的,体谅他一下,让不让他睡觉了。”

 

  黑瞎子就笑,“我都还没睡觉,他睡个屁。”

 

  我们又枯坐了半小时,黑瞎子开口说,“原来等人是这种滋味。”

 

  我说,“是啊,不好受吧。”又问,“难道你从来没有等过人?”

 

  黑瞎子说,“我很有时间观念的,时间到了没人来我就走了。”一个时间在他身上不起作用的人,跟我讲时间观念,真是有点好笑。

 

  我说,“那这回呢?”

 

  黑瞎子说,“是啊,这回呢?老板都跑了,我们这些打工仔心里多忐忑?你这发小真会给人出难题,多大的人了,这么任性。”

 

  我心想,任性这个词怎么可能和小花挂上钩,这不是扯淡吗,他简直可以说是任性的反义词。这么多年了,我想不到任何一件事情,是他完全出于个人的好恶去做的。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脑中浮现,如果这次就是呢?如果真的就这么简单,只是解雨臣决定他要任性一次呢?

 

  天都快亮了,十月底北京天已经很凉,再过几天就要开始供暖,我坐得很冷,决定回宾馆去暖和一下。黑瞎子的手机打没了电,他仍然握在手里,换了根真烟叼着,但是没有点着。

 

  我想起几年前我和小花在攀岩的时候,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我,“如果张起灵有一天又要走,你怎么办?”

 

  我被这个问题搞得非常不舒服,说,“什么怎么办,我把自己缝他身上,跟他结伴成为国家一级两人三足运动员。”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要走就走呗,我看他户口还能迁去哪。

 

  小花笑,说,“你说这些不老不死的人,他们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真想把他们脑袋掰开看看,搞不懂。”

 

  我很警惕地看着他,闷油瓶本来脑袋就不怎么好,可不能再掰开看了,别把里面的瓤又给我弄掉了。

 

  小花又说,“我要看他的,他不给我看,那我让他看我的,他又不怎么感兴趣。腿倒好使,成天看不见人影。”我已经听出他并不是对闷油瓶感兴趣了,刚想开口说几句,他绳子突然一松,已经从岩壁上荡了下去,速降落了地,抬头看我,说,“快点,不等你了。”

 

  说到底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因为喜欢等才一直等的。

 

  我拍拍瞎子的肩膀,没有说什么,站起身离开了。

 

  我们在北京待了三个月的时间,每一天都在为各种模糊的线索奔波,没有一条真的派上用场,小花仍然行踪成谜,没有人再见过他,这个人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我终于开始恐慌,意识到也许小花不会回来了。

 

  我们已经不再让所有的伙计全都出去广撒网地找,因为我们意识到这没有意义,只留了很少一部分人。我想起小花他名义上的爹和我三叔搞的那个地下室,咬咬牙找个挖掘机来把他四合院给翻了,一无所获,希望将来他回来的时候,不要把我家的地也给铲了,谁让他家有这块的不良记录,不是我的错。他的小白鱼被瞎子弄到了自己的四合院里,养得很好,已经成了大白鱼,也不知道是谁在喂,可能是他从东南亚赶来的徒子徒孙。

 

  黑瞎子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天半个月才出现一次,他开始一个人去找小花,不再和我们一路,他与小花之间的关系在另外一个维度上,思路和我们都不会一样。

 

  我没有什么新的思路,整天坐着发呆,跟老张相映成趣,每天都在想当年小花跟我说过的一些话,试图从他之前的言行里为今天的这个局面找一些铺垫,想起了一些零碎的陈年往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今天的情况有关系。

 

  我想起大概是八年前,当时张起灵还在青铜门里,有一次我和小花两个人出去喝咖啡,我那时还没有开始筹划对汪家人的计划,是一个有点抑郁的正常人,天天往西藏和尼泊尔跑,晒得像个体力劳动者,小花看着我说,“你看起来很健康。”

 

  我说,“谢谢,你看起来不怎么健康,多晒太阳有好处,可以跟我一起骑车去西藏。”

 

  小花搅着咖啡,竟然真的露出了有点向往的神情,我一惊,说,“不是吧大老板,你哪有那美国时间。”

 

  小花笑了笑,说,“也是。”又叹了口气说,“吴邪,你有没有那种念头,就是突然什么也不想管了,一切都去他妈的,只想去山里当熊猫。”

 

  我说,“其实我现在应该就接近你说的这种状态,只是我没有选熊猫,去当西藏獚了。”又说,“不过你和我可不一样,我只有王盟一个店员,扔下他不管,心理压力不算大。”

 

  小花说,“是啊。”喝了一口咖啡。他露出了一种厌倦的神情,我意识到,他真的产生了那种念头。这种念头不会自己消失的,它会一直追着你不放,就像顽固的耳鸣,给人带来的压迫主要是精神上的。

 

  我说,“总之,偶尔自私一下对你有好处,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提前给我个心理准备。”

 

  小花露出一个很狡黠的表情,说,“那多没意思,不过我跟你保证,等哪天我决定要自私一下的时候,你会很快知道的。”

 

  我一点也不信,小花这个工作狂,所谓的自私在他来说也是为了解家,不会是为了他自己。他的盘子太大了,如果就这么扔下跑了,很多东西会崩溃,这都是他从八岁那年开始拿命堆出来的,他整个的人生都扑在这些东西上,不可能允许这一切因为自己出现任何的闪失。

 

  一直到今天。

 

  第五个月的时候,解家放弃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失去解雨臣,他在几年前已经举办过一次葬礼,这让这一次的告别比上次来得要容易了一些。更重要的原因是,在这几个月之间他们逐渐发现,小花已经为所有可能到来的情况做好了准备,他像经营一个企业一样经营这个家族,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很程式化的运转机制,失去他这一个个体,这个庞大的组织仍然在如常运转。他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把很多人像齿轮一样环环相扣地搭在一起,在这期间他做了非常多的计划和动作,如果要往前回溯,最晚是三四年前就开始了,事到如今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想被碾碎,都不可能往相反的方向去运转,而最终的一个步骤,是他把自己抽了出去。

 

  这个动作成了一个开关,解家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摆,恰恰相反,这个动作给一切提供了一个开始的动能,解雨臣的消失只是使解家不再属于老九门这个群体了,它变得普通而安全。

 

  而这使我开始猜测,也许从八年前的那个下午开始,小花就开始谋划这一切了,这些年里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白天和夜晚,他都在想着这件事,都在反复推演和倒数着自己的消失。在火车上失踪的那一年也许可以视为是他的一次人生彩排,而此时此刻,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解雨臣终于自由了。

 

  这的确非常自私,甚至很可恨,我仍然想找到他,我想扯着他的领子对他大喊,你在想什么?我们这些人怎么办?我们要永远找下去吗?找十年,找二十年?到时候你突然出现,说一声Surprise?

 

  而另一方面,在我心底的某处,我替他感到快乐。

 

  小花失踪一年的时候,我接到了黑瞎子的一封邮件,里面只有一个视频附件,没有任何其他内容。我点开看,意识到是小花家附近的一条街,看起来像一段监控,视频上有时间戳记,正是黑瞎子最后看见小花的那一天,但是当时我们反复查过,周围所有街道的监控都被破坏了,不知道这个是瞎子从哪弄来的。我耐着性子往下看,五分钟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街景,所以看到小花出现在画面里的时候,我差点叫出来,紧紧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

 

  他穿得很休闲,背了个包,步速也很平缓,看起来没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而当他走到这个摄像头下面的时候,突然抬起了头。我和屏幕里小花的眼神对上,他像在看我,笑了一下,这个笑容非常好看,然后他说了一句话,视频就到这里结束,后面就是雪花点。

 

  小花说,“来找我。”

 

  我知道这话是说给谁的。

 

  我给黑瞎子打了电话,他没有接,传来一声一声的长音,就像一年前我跟他一起坐在小花院子里的时候,他手机里传来的那样。

 

  我又给他发短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决定缓和一下气氛,说点不正经的,推荐他去看《消失的爱人》。

 

  两天之后他才回我,问我结局怎么样,找回来了吗?

 

  我其实也没看过,顺口胡说,说找回来了,他们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黑瞎子给我发了个大拇指。

 

  今年已经是小花失踪的第五年,国庆黄金周之前一个晚上,我正在关店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趁着这波游客潮赚一笔,一转过头,发现有人站在我旁边抽烟,我定睛一看,是黑瞎子。

 

  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了,他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也没有任何变老的迹象。我问,“怎么样,有打听到小花的消息吗?”

 

  他摇摇头,笑着说,“这个兔崽子,我真是越来越想扒他的皮了。”他周身散发出一种我很熟悉的气场,一种近乎于魔障的,偏执的气息,我在很多人身上感知到过这种情绪,可是这个人是黑瞎子,是这世界上理应离这种情绪最远的人。

 

  我猛然意识到,小花终于把黑瞎子抓住了。

 

  这世上最好的让长生者记住自己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变成一样他永生都找不到的东西。他用这种方式蚕食着黑瞎子的永恒,在他脑中关于解雨臣的记忆被永远地固定在了他离开四合院的那一天,从那一天开始,解雨臣从世界上消失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是不会老也不会死的。

 

  我们站在门口,又闲聊了几句,黑瞎子的手里拿了一支手机,他熟练地拨了一串数字,仍然是长音,长音,一直到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响起。他按了重播,一共打了五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挫败,好像只是在例行公事,他发现我在看他,举起手机晃了晃,说,“每天都打,烦也烦死他。”

 

  我大概知道他的想法,也知道这多半是小花的另一个手段,永远给人一点点希望,这个手机从来没有关机和欠费,只是无人接听,总有一天,也许就在明天,就会有人接起这个电话。

 

  我想问他,你打算找多久,一直找下去?但是最终没有问,没有人知道答案,我不知道,解雨臣也不知道,甚至可能黑瞎子自己也不知道。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一直这个概念太模糊了,他们计量人生的方式和我们不太一样。

 

  我问,“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黑瞎子把烟头扔了,说,“回趟北京,他快过生日了,我得在家。”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黑瞎子冲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只能盯着地上的那个烟头猛看。我已经不记得我最后一次和小花说的话是什么,甚至他的长相都有点模糊了,解雨臣这个人的痕迹在我的生命中越来越少,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想,解雨臣真的存在过吗?他是不是我的幻觉?他是在我人生非常困难的时候出现的人,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形象,一个来自我童年的小朋友,这样的背景让我在潜意识中就不由自主地去信任他,这些年来他也反复在我最难的时候无条件伸出援手,而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这听起来实在是太不合逻辑了。

 

  当年有一个流传很广的谣言,说其实野比大雄是得了自闭症的儿童,哆啦A梦是他臆想出来的朋友,有一天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精神病院的床上。搞不好我就是野比大雄,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的哆啦A梦应该是闷油瓶,小花可能是哆啦美,那就很难解释我的脑子为什么还造了一个黑瞎子出来弹我脑崩。

 

  可是大雄的生活中也有胖虎和小夫,所以可能单纯因为大脑就是个贱人,不想让人好过。

 

  我这样胡思乱想着,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小花,这些年来其实我经常梦见他,这次是在八年前那个咖啡馆里,我和他对坐着,我问他,“小花,现在你自由了吗?”

 

  小花看着我,他看起来非常的年轻,笑着说,“现在我被爱着。”

 

  我醒过来,窗外在下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Fin+++

 


孜然撒一身

感觉236话里的花怜
像两个小朋友闹别扭~
炒鸡可爱~

感觉236话里的花怜
像两个小朋友闹别扭~
炒鸡可爱~

悠悠堇

这只是一个天大的小误会

        第十一赛季,全明星周末,电竞局不知道发什么疯,打算让上一届冠军队兴欣来办。

        不少粉丝有点担心这到底靠不靠谱儿。

        众所周知,兴欣的一大与其他战队不同的鲜明特色——没有经济基础。能够在这个特色上和兴欣平分秋色的也就只有雷霆了。...


        第十一赛季,全明星周末,电竞局不知道发什么疯,打算让上一届冠军队兴欣来办。

        不少粉丝有点担心这到底靠不靠谱儿。

        众所周知,兴欣的一大与其他战队不同的鲜明特色——没有经济基础。能够在这个特色上和兴欣平分秋色的也就只有雷霆了。

        即使已经成为官方认证冠军队,草根的印象依旧深入人心。

        这就让陈老板很委屈了,他们兴欣早就不穷了……至少没那么穷了,并且还诞生了一个新兴广告小王子包荣兴小同志。

        金长发,一八八,肌肉男,长得帅,穿个背心露出二头肌,迷死一干肉体饭小女生。

        毕竟包荣兴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酷的。

        作为荣耀界一年一度的盛事,全明星周末投资可不小,虽然购票能有一部分的收益,但是主办方的位置主要是一种地位的象征,战队方还是要出点血。

        不过这点血量兴欣还是有的,换句话说,就算实在不行,他们还有两个名为叶修(秋)唐柔,翻译为人形金库的后援。

        从苏黎世回来后,叶修就赖在兴欣不走了,和魏琛一起狼狈为奸,在网游里兴风作浪,时不时就要作妖,搞得其他公会苦不堪言,只能搬出战队大神来跟这两个禽兽互殴。

        不过夏休期过后,大神们都专心比赛了,能整治叶修和魏琛的也就基本没有了,这两人简直无法无天,兴欣公会的形象瞬时间变成洪水猛兽,让人看到就想转身走,一秒都不想耽搁。

        “也许是我过分了。”这天,躺在沙发上的叶修叹息,“是我把他们逼得太紧了,才会受到报应。”

        陈果白他一眼,恨铁不成钢:“有你这样诅咒自己的吗?”

        魏琛毫不留情地嘲笑:“我觉得真是这样也说不定,不然老板你之前见过在平地上把自己摔瘸的人吗?”

        叶修随手把怀里抱着的那个前几天莫凡在游艺城钓回来的毛绒公仔给摔到了魏琛的脸上。

        在旁边看着的莫凡嘴唇抿了抿,把公仔从魏琛的手里抢回来塞回到叶修怀里,语气硬梆梆的:“送你的,别乱扔。”

        叶修闻言眨了眨眼,抱紧公仔:“嗯,等会儿要给它洗洗澡,都脏了。”

        “操!哪有脏!”魏琛觉得自己有权怀疑叶修是在人身攻击。

        这个时候上林苑的大门打开了,戴着毛线帽和黑框眼镜的包荣兴举起手里的塑料袋:“老大我买了好多牛板筋,你快多吃点!有句话叫什么,吃什么补什么嘛。”

        叶修失笑:“那先谢谢你了。”

 

 

        故事背景是这样,前天叶修和魏琛走到马路对面买烟,叶修不知怎么搞的在平地上摔了一跤,被魏琛好一通嘲笑,魏琛原本觉得没什么,等到回到上林苑过了几小时,他一歪头看到坐在他身边的叶修脚踝肿了个大包。

        于是兴欣战队特有珍稀战队级放养型保护动物叶修在群众的焦急和本人的淡定中被开去了医院,医生被那轰轰烈烈的架势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车祸大出血之类的,检查完后说只是扭到脚筋了,包荣兴震怒:“什么叫只是!”

        医生吓了个半死以为是对面黑诊所派来砸场子的。

        总之,虽然看上去肿得挺吓人,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走路也可以走,只是暂时先少走点。

        回去的路上包荣兴硬要背叶修,叶修十分感动,也非常坚定地拒绝了他,然后就被横抱着带走了。

        被一个男人如此轻松地抱起来的叶修只能把脸往包荣兴胸前埋让别人看不清他本人的长相来拯救自己最后的尊严。

        从那天起,叶修就从战队级放养型保护动物变成了圈养型保护动物。

        晚上要洗澡的时候方锐自告奋勇:“我来帮你洗!”

        魏琛冷笑:“我和他一屋,当然应该我帮他洗。”

        由于对自己日常拉仇恨的信心以及对这两人会公报私仇的不放心,叶修一脸遗憾地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让乔一帆把他扶进了浴室。

        洗到一半,就在乔一帆一脸血红地快要因为自己脸上的热气和浴室里的蒸汽而窒息到昏过去的时候,包荣兴砰地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要替叶修搓背。

        整个身子埋在浴缸里,就一条腿翘在浴缸上的叶修被包荣兴拎小鸡一般地托起来,乔一帆虽然不太想离开,但是再不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氧气他可能就要缺氧。

        包荣兴的手沾了沐浴露在叶修光滑的背上搓来搓去,叶修被摸得有点奇异的舒服:“包子你以前学过搓澡?”

        “没有啊。”包荣兴回答。

        “是吗,你技术还不错。”

        包荣兴喜道:“是嘛!老大觉得舒服吗!”

        “嗯。”

        “可是我还没开始搓,”包荣兴说,“我只是在摸。”

        “……”叶修沉默一瞬,他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因为老大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包荣兴诚实可爱。

        “……你开心就好。”

        “好的老大!”包荣兴认真落实老大的话语,把老大从头到尾摸了个遍,非常开心。

        叶修:“……”

 

 

        过了几天,叶修的脚还是没好全,就已经到了全明星周末开幕的第一天。

        兴欣本来的安排是想让叶修来当主持人,别看这货平时说话拉仇恨,真要他干正事了他也是很上得了台面的。

        只是叶修现在这样能不能站太长时间,陈果很担心。

        “没关系。”叶修跟她保证,但是陈果不信,叶修很无奈。

        “老大!我带了好东西回来!”

        从外面回来的包荣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把轮椅过来,陈果嘴角抽搐,只是扭到脚而已,坐轮椅也太小题大做了。

        然而叶修一脸心安理得地坐了上去。

        “……”陈果感觉自己对叶修脸皮的丈量还是没到位。

        于是兴欣一众就像往日比赛一样一大群人从上林苑大摇大摆地荡了出去,只是这次有些许的不同,比如中间的那个人坐在轮椅上,但即使如此,他依然嘴角含笑,看上去充满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刚走出小区门就看到一个手里拎着菜的大婶,大婶看着叶修一愣,然后一脸悲戚地从菜篮里拿出一颗西兰花,放在了叶修膝上。叶修他们还能够听到她一边走远一边哀伤:“多好看的一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叶修心情复杂。

        推到萧山体育馆附近的时候,他们看到一群穿着霸图周边文化衫的人,大概是知道兴欣每次都丝毫没有偶像包袱地从正门浩浩荡荡地压过去,于是在此光明正大地埋伏。

        陈果都看到他们手中熟悉的水瓶了。

        “包子,警戒状态。”苏沐橙冷声道。

        “了解。”包荣兴开始掰手指头。

        与此同时,霸图的那群粉丝也看到了叶修他们,当他们看到轮椅上的叶修,眼中闪过了不可思议的光芒,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像是挣扎了很久,最后散开了。

        陈果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

        叶修爱抚着怀中的西兰花:“我发现坐轮椅挺好的,以前从来没发现世界竟然如此善良友好。决定了,我要一辈子都和轮椅在一起。”

        陈果气得要打他。

        等到一群人到了选手聚集的休息室的走廊,看到不少在外面聊天的选手,他们也一眼就看到了叶修,然后沉默了一秒。

        “!!!”周泽楷居然是第一个过来的,看这速度也是名短跑健将。

        “我靠,老叶你……没事,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轻言放弃知道吗,我会养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黄少天也以不亚于周泽楷的反应能力冲了过来,半蹲在叶修面前一脸惊吓过度还没回神的表情,不过已经劈哩啪啦说了一大堆。

        人群渐渐朝这边聚拢,韩文清皱着眉头站在轮椅左侧:“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之前没说?”

        王杰希面无表情:“我也很好奇。”

        喻文州皮笑肉不笑:“这么大的事应该告诉我们一声吧。”

        孙翔眼睛红,半天憋出一句:“就是。你不厚道。”

        这时候身后响起孙哲平的声音:“怎么搞的?解释。”

        叶修回头,发现是义斩的来了,楼冠宁头一次忘了对前辈的尊敬硬冲到面色发黑的孙哲平前面,语气焦急:“没关系的叶神不管花多少钱都会治好你的腿。”

        文客北:“出国,我们出国治。”

        叶修:“……”

        人声嘈杂,这群大神你一言我一语的方寸大乱。

        “那个,”人群中,叶修的声音显得极为单薄,语气也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脚扭了而已。”

        叶修已经心如止水地做好了承受一如既往的嘲讽吐槽的准备,然而过了好几秒都没有。

        叶修有点困惑得仰头看了圈这群人,周泽楷代表群众发表了意见:“没事就好。”

悠悠堇

除夕夜的一场聊天

聊天体/恶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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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口令红包]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鬼灯萤火: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鸾辂音尘: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逢山鬼泣: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风城烟雨: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 夜雨声烦的红包已被抢光 -

- 风城烟雨撤回一条消息 -  

- 逢山鬼泣撤回一条消息 -

- 鬼灯萤火撤回一条消息 -

- 鸾辂音尘撤...

聊天体/恶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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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口令红包]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鬼灯萤火: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鸾辂音尘: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逢山鬼泣: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风城烟雨:叶修伏低做小给黄少天捶背捏肩

- 夜雨声烦的红包已被抢光 -

- 风城烟雨撤回一条消息 -  

- 逢山鬼泣撤回一条消息 -

- 鬼灯萤火撤回一条消息 -

- 鸾辂音尘撤回一条消息 -

夜雨声烦:靠,你们都什么情况,拿了红包还撤回消息,可真是使劲不要脸。

海无量:[口令红包]开屏见黄少天又在做梦

一枪穿云:开屏见黄少天又在做梦

沐雨橙风:开屏见黄少天又在做梦

一叶之秋:开屏见黄少天又在做梦

索克萨尔:开屏见黄少天又在做梦

- 海无量的红包已被抢光 -

君莫笑:开屏见黄少天又在做梦

风城烟雨:……

鸾辂音尘:……

叶下红:……

海无量:老叶……你……

沐雨橙风:允悲哟亲。

君莫笑:我开屏开晚了。

夜雨声烦:笑死我了,知名大神手速竟败给喻文州还给自己找借口,羞不羞啊你。

索克萨尔:[微笑]@夜雨声烦

夜雨声烦:……我的意思是,您真的很优秀队长。叶修那就是你的手下败将,手下败将。

君莫笑:我劝你删号自杀,不然我们兴欣的黑名单上永远有你一个。

夜雨声烦:你不是退役了,你凭什么左右兴欣的决断,我看你就是摄政王,我看你垂帘听政。

君莫笑:那隔壁小国的黄将军是不是想要填充后宫?

夜雨声烦:……你还挺会接戏。

沐雨橙风:是啊,叶修就是那么优秀。

君莫笑:过奖过奖。

沐雨橙风:还好还好。

夜雨声烦:你们兴欣能不能不自吹了,看得眼睛疼。

君莫笑:[口令红包]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飞刀剑: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一枪穿云: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海无量: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百花缭乱: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王不留行: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索克萨尔:黄少天卑躬屈膝给叶修跪着唱父亲

- 君莫笑的红包已被抢光 -

夜雨声烦:黄少天和叶修恩恩爱爱唱广岛之恋

风城烟雨:黄少天白日做梦梦醒时分分手快乐

百花缭乱:靠,十五块!叶修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的?

夜雨声烦:老子刚才发五百块怎么没人夸我?

王不留行:叶修的十五块等于你的五千块?

夜雨声烦:怎么,看脸?

再睡一夏:还可能看身高。

夜雨声烦:日了,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集体针对我?还有刘小别,辱骂我的时候跑得最快的就是你,有本事竞技场走起啊?我跟你新仇旧恨已经堆积很久了。

飞刀剑:哪里哪里,黄少言重了。

王不留行:叶修你变得富有了。

百花缭乱:以前只发过总额五块钱的红包,这次居然有三十七块。而我,手气最佳。

君莫笑:你也只有抢红包的时候手气最佳了。

百花缭乱:日你,大过年的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君莫笑:祝你新年行大运。

百花缭乱:真心的?

君莫笑:真心❤

百花缭乱:恶心。谁要你的小红心。

风城烟雨:我发誓张佳乐不仅不觉得恶心而且还截图了。

沐雨橙风:@君莫笑 我都没有抢到诶,你好不容易包个大额红包就这样没有我的份吗。

飞刀剑:三十七块也算大额。

君莫笑:对叶修而言是大额了[可怜]

王不留行:@君莫笑 [玫瑰]小红花

君莫笑:谢谢杰希

夜雨声烦:[呕吐][呕吐][呕吐]

王不留行:[口令红包]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一枪穿云: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君莫笑: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百花缭乱: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再睡一夏: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沐雨橙风: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海无量:黄少天滚出我的魔仙堡

- 王不留行的红包已被抢光 -

夜雨声烦:选手群什么时候变成王杰希一个人的领地了?我笑掉大牙。

- 群主将该群改名为 杰希的魔仙堡 -

夜雨声烦:……

飞刀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枪穿云:哈

夜雨声烦:周泽楷我看你真的是对我意见很大,这几个红包你都抢得很开心啊。

一枪穿云:嗯。

夜雨声烦:你还承认了?

一枪穿云:[语音口令红包]在我的心上 用力地开一枪

君莫笑:[语音]

- 一枪穿云的红包已被抢光 -

一枪穿云:好听。

君莫笑:下意识直接唱出来了,怪不好意思的。

一枪穿云:好听。

风城烟雨:盖章没有第一时间回复的都在收藏语音。

 

-

 

叶修的脑袋忽然被拍了一下。

他一转头,他爸正虎着脸坐他旁边。

叶修:“……”

叶父:“挺开心啊,还对着手机唱歌。”

叶修:“我抢红包呢爸。”

叶父冷笑一声:“外面的男人能给你多少钱?有爸给得多?拿着。”

叶修忙不迭接过他爸扔来的红包。

又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爸,我都这么大了……”

叶父瞪眼:“怎么,你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被你弟塞回去读书,偶尔才往电竞局里跑,我还不能给你包红包了?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工作以后不发红包,你呢,你还在上学,给我收着这个红包。”

叶修:“哦……谢谢爸。那叶秋呢?”

叶父:“叶秋怎么了?”

叶修:“叶秋的红包……”

叶父:“让他自己赚去……哦对了,叶秋过来给你哥包个红包,让他买几件新衣服去。”

叶秋:“……”是他根本不属于这个家。

CHU薇
【叶修】和他的亲人们,一起,回...

【叶修】和他的亲人们,一起,回家过年啦

除夕夜,团圆夜


紧急摸贺图
新年快乐!

【叶修】和他的亲人们,一起,回家过年啦

除夕夜,团圆夜




紧急摸贺图
新年快乐!

-无声呐喊-
总感觉发出来颜色有点不一样。

总感觉发出来颜色有点不一样。

总感觉发出来颜色有点不一样。

勺
活到现在时的城主和大伯公在澳门...

活到现在时的城主和大伯公在澳门开了极乐坊分店,今天来视察和指导员工工作。 

活到现在时的城主和大伯公在澳门开了极乐坊分店,今天来视察和指导员工工作。 

远远乡rita_

【双叶】当你们三十而立

这两天期末总结和广播剧的剧本弄的我真·心力交瘁(是的我还没有放假( Ĭ ^ Ĭ ))
拿手机摸了个小段子,希望大家喜欢(=^▽^=)

————————————————
新动态:您的好友[修秋love]发布了一条视频。
【回忆杀!送给儿子们三十岁的礼物】
简介:不知不觉间,你们降生到这世上已经是第三十个年头。妈妈翻找了这些年拍过的视频,请人略做剪辑,送给你们。
成长是件痛并快乐着的事儿,但愿偶尔回头看时,此间少年,仍清澈如泉,明媚如歌。

[点击播放]
“秋秋,”有些摇晃的镜头前出现了叶秋利索地穿着西装的身影,叶妈妈含笑的声音从画外传来,“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愿望是什么吗?”
“我小时候?”叶秋一...

这两天期末总结和广播剧的剧本弄的我真·心力交瘁(是的我还没有放假( Ĭ ^ Ĭ ))
拿手机摸了个小段子,希望大家喜欢(=^▽^=)

————————————————
新动态:您的好友[修秋love]发布了一条视频。
【回忆杀!送给儿子们三十岁的礼物】
简介:不知不觉间,你们降生到这世上已经是第三十个年头。妈妈翻找了这些年拍过的视频,请人略做剪辑,送给你们。
成长是件痛并快乐着的事儿,但愿偶尔回头看时,此间少年,仍清澈如泉,明媚如歌。

[点击播放]
“秋秋,”有些摇晃的镜头前出现了叶秋利索地穿着西装的身影,叶妈妈含笑的声音从画外传来,“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愿望是什么吗?”
“我小时候?”叶秋一怔,一边放慢了动作将胳膊伸进袖筒里,一边歪着头思索:“当老师?或者科学家?航天员?”他拿起条领带,熟稔地系上,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道:“小时候的梦想都这样吧。”
“胡说,你小时候的梦想分明是离家出走!”叶修拆台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叶秋脸有些发红地道,心虚地望了望叶妈妈,嘟囔道:“我的第一个梦想肯定不是离家出走……”
“那你呢?”叶妈妈也不在意自己儿子曾经的叛逆心理,转而问起一旁虽然穿着西装却还是瘫坐在沙发上的叶修。
“我?”叶修一笑,乐呵呵道:“我还不知道游戏这回事的时候,梦想是什么呢……星辰大海吗?哈哈。”
“哥,该走了。”叶秋过来招呼他。
“好。”叶修点点头,站起身,叶秋低头又帮他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两人朝叶妈妈点头致意后,并肩朝外走去。
“咔嚓”一声,双开扇的大门被一左一右推开。
画面也一转,黑色的屏幕上出现了两个行楷的白字。

【半岁】
尚是个小团子的叶秋穿着一件绣了个“秋”字的睡衣,正卧在摇篮中,侧躺着霸王似的伸出一只胳膊一条腿抱住他哥,身上同样绣着“修”字的叶修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镜头。
“起床吗?”年轻的叶妈妈的声音传来,她笑着捏了捏叶秋脸蛋,“嗯?小懒虫,起床吗?”
叶秋被叶妈妈捏得一缩脖子,朝叶修又靠近了些,肉乎乎的脸蛋上显出一丝害羞的微笑,叶修也冲着镜头笑起来,露出柔软的粉嫩的舌苔。
【冬天就是要抱抱要赖床!哼!】

【六岁】
“秋秋长大了想干什么呀?”叶妈妈饶有兴致地问坐在地毯上搭积木的叶秋。
“想……”叶秋停下拿积木的手,想了想,奶里奶气道:“想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永远在一起!”
“那修修呢?”叶妈妈又问坐在一旁认真叠衣服的叶修。
“我想笨蛋弟弟快点学会叠衣服,”叶修头都不抬,“每次都要我帮他叠!”
“我才不笨蛋!”叶秋爬过来作势要打他。
“连叠衣服都不会还不笨?”叶修立刻道。
“哈哈哈哈哈!”叶妈妈乐呵呵地看着两兄弟相爱相杀。
【小时候的梦想是永远在一起,还记得吗?】

【十五岁】
“秋秋,”叶妈妈的声音有些憔悴惆怅,还带着些担忧。
镜头里的叶秋趴在桌上埋头奋笔疾书,不说话。
“想哥哥了吗?”叶妈妈轻轻问。
“不想。”叶秋硬邦邦道,手下一抖,一个字写错,他划掉错字的力度大到仿佛要透穿纸页。
“他会回来的,相信妈妈。”叶妈妈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柔声道。
“我知道,”叶秋状似狠狠地用手背蹭了把眼角,“他最好早点回来!”他抬头望着妈妈,眼角有些红,“拿走了我那么多东西,他必须得还!”
【那些年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的酸涩感,想必早就在时光的作祟下镂刻于心了吧。】

【十八岁】
“这就是你给自己的成人礼?什么玩意儿……”脑袋藏在电脑后面的叶秋并没有发觉叶妈妈的靠近。
“什么什么玩意儿,这是总冠军的奖杯好不好?荣耀联赛第一个总冠军!”熟悉的声音从电脑中传出来,带着独属于少年的蓬勃朝气。
“妈!”叶秋终于发现了叶妈妈,一惊,吓得差点跳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看叶妈妈又看看电脑中正跟他视频通话的叶修。
“妈?!”叶修也吓了一跳,整个人僵了一僵,连拿着奖杯的手都不那么自然,目光闪烁地看着出现在画面中的叶妈妈。
叶妈妈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她五味杂陈地抽了抽鼻子。
“秋秋被保送到斯坦福了,”叶妈妈终于开口,语气也不像从前那样温柔,“他的成人礼,可比你的荣耀还要‘荣耀’。”
叶修闻言,敛眸抿了抿唇,沉默起来。
“妈,叶秋很棒的。”一旁的叶秋忽然伸出手不拽了拽叶妈妈的衣角,乖巧的笑着道。
“……还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叶妈妈嗔怪道,叶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正对上电脑屏幕内叶修同样含笑的视线,两人隔着温热的屏幕,默契地相视一笑。
【好吧,现在我承认,考上斯坦福的叶秋与获得荣耀总冠军的“叶秋”,都很棒。】

【二十八岁】
“帮你晒好的床单被罩。”叶秋将鼓鼓囊囊的一团塞到叶修怀里,弄得叶修一个后仰,紧接着却是又被拽了回来,叶秋隔着一堆散发着阳光气息的布料,轻轻抱了抱他。
“总算回来了,混账哥哥。”
【欢迎回家。】

叶修笑着揉揉叶秋的脑袋,夏日的光影为两人踱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在这片虚幻的阳光中,画面开始闪回。
牙牙学语时叶秋往叶修脸上糊了一脸口水还傻兮兮地笑;
蹒跚学步时互相推搡着在床上打滚;
第一次学写字时两人认真的模样;
十几岁时学做饭,叶修的手忙脚乱和叶秋的手舞足蹈;
分隔两地,在各自的世界奋力打拼;
一个西装革履目光锐利,一个一次又一次举起荣耀的最高奖杯。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视频的最后,是他们在田间漫步的背影,依旧并肩。
【三十岁,未完待续……】

hoki11
全てを包み込んでくれる光 一个...

"全てを包み込んでくれる光"


一个提前的喻队生快!!!

18岁是个好年龄哇www!!

原地踏步甚至反向疾跑打游戏冷静去(

画了两次索克感觉一段时间不想再画穿貂少年了

要抱图的直接抱就可以啦!

"全てを包み込んでくれる光"


一个提前的喻队生快!!!

18岁是个好年龄哇www!!

原地踏步甚至反向疾跑打游戏冷静去(

画了两次索克感觉一段时间不想再画穿貂少年了

要抱图的直接抱就可以啦!

蛛网头
一叶之秋:“走,哥带你去吃好吃...

一叶之秋:“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君莫笑:“哥你对我真好!”

一叶之秋:“必须的,亲兄弟嘛!吃完饭哥再带你去转职。你看你二十多快三十级的人了,不转职人家要笑你的。”

君莫笑:“会吗?”

一叶之秋:“会的!听哥的,咱去转个牧师,以后跟哥混,我们一起打爆大漠孤烟和石不转的狗头!”

君莫笑:“好的!可是哥,大漠孤烟和石不转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打他们啊?”

索克萨尔:“……一叶你这个样子,就像那种要把二胎塞回妈妈肚子的熊孩子。”


《萌新君莫笑生命中的最大危机》

一叶之秋:“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君莫笑:“哥你对我真好!”

一叶之秋:“必须的,亲兄弟嘛!吃完饭哥再带你去转职。你看你二十多快三十级的人了,不转职人家要笑你的。”

君莫笑:“会吗?”

一叶之秋:“会的!听哥的,咱去转个牧师,以后跟哥混,我们一起打爆大漠孤烟和石不转的狗头!”

君莫笑:“好的!可是哥,大漠孤烟和石不转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打他们啊?”

索克萨尔:“……一叶你这个样子,就像那种要把二胎塞回妈妈肚子的熊孩子。”


《萌新君莫笑生命中的最大危机》

草微青
萬聖節不快樂求笑笑的心理陰影面...

萬聖節不快樂

求笑笑的心理陰影面積

以後遇到戰法往死裡揍就行,連我的份一起链接" style="max-width:500p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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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罪
大眼队长今天心很累。听说兴欣全...


大眼队长今天心很累。
听说兴欣全在麦当劳排队。
选星爸买咖啡还遇到自家队员在帮蓝雨小不点儿赶作业...... 


---------------认真脸:觉得大眼可以给星爸K打广告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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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薇
【叶修】千机伞和荣耀 我真的不...

【叶修】千机伞和荣耀

我真的不知道该写什么大家才不会出戏了
手上飘动的红色代表笑笑
求不要说别的作品...

【叶修】千机伞和荣耀


我真的不知道该写什么大家才不会出戏了
手上飘动的红色代表笑笑
求不要说别的作品...

不甜则已,一甜惊人

这么厉害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粉随正主,太可爱了吧!

这么厉害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粉随正主,太可爱了吧!

CHU薇
【君叶】一张G 他毫无征兆的,...

【君叶】一张G

他毫无征兆的,突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雪还在下,扑面而来的却是温暖的气息……


很快就知道是什么G啦

【君叶】一张G

他毫无征兆的,突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雪还在下,扑面而来的却是温暖的气息……


很快就知道是什么G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