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里赵声阁展露属性的时刻:
短打吃一点
1、早上醒来看见陈挽穿好衬衫夹和袜夹弯腰穿 上裤子的时候
边缘被勒的溢出来的些许白肉
2、早上吃早餐发陈挽无意翘起的二郎腿
绷的死紧的大腿上方映出衬衫夹的痕迹
3、下午回到家看见陈挽换居家服时
露出来泛红的印迹
4、晚上兴致高到一定程度
无意掐上陈挽的脖子
陈挽泄出愉悦的声音
短打吃一点
1、早上醒来看见陈挽穿好衬衫夹和袜夹弯腰穿 上裤子的时候
边缘被勒的溢出来的些许白肉
2、早上吃早餐发陈挽无意翘起的二郎腿
绷的死紧的大腿上方映出衬衫夹的痕迹
3、下午回到家看见陈挽换居家服时
露出来泛红的印迹
4、晚上兴致高到一定程度
无意掐上陈挽的脖子
陈挽泄出愉悦的声音
温然晕倒了
温然年底工作比较忙,整天早出晚归,连续熬了半个月,最后直接在工位上晕倒了。
昏迷前唯一的想法是:完蛋了,顾昀迟要生气了。
等温然醒来时,眼神迷离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才聚焦,刺鼻的消毒水在鼻尖飘绕。
房间有点冷,温然往左边一瞥看见一张臭脸,吓得又立马闭眼,眼睛一闭一睁发现人没了。
温然高兴的嘴巴都笑裂了,其实是嘴皮太干。
“蠢。”顾昀迟把水杯怼到温然嘴上,“喝。”
温然一边喝水一边眼神乱飘,顾昀迟凶巴巴的,脸又冷又臭。
他擦擦嘴,偷袭顾昀迟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结果被推开,温然拽住他的手,强势十指紧握,抬脸眨巴无辜的眼睛,试图萌混过关:“不会有下次,我以后一......
温然年底工作比较忙,整天早出晚归,连续熬了半个月,最后直接在工位上晕倒了。
昏迷前唯一的想法是:完蛋了,顾昀迟要生气了。
等温然醒来时,眼神迷离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才聚焦,刺鼻的消毒水在鼻尖飘绕。
房间有点冷,温然往左边一瞥看见一张臭脸,吓得又立马闭眼,眼睛一闭一睁发现人没了。
温然高兴的嘴巴都笑裂了,其实是嘴皮太干。
“蠢。”顾昀迟把水杯怼到温然嘴上,“喝。”
温然一边喝水一边眼神乱飘,顾昀迟凶巴巴的,脸又冷又臭。
他擦擦嘴,偷袭顾昀迟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结果被推开,温然拽住他的手,强势十指紧握,抬脸眨巴无辜的眼睛,试图萌混过关:“不会有下次,我以后一定保重身体。”
“这招没用。”顾昀迟再一次推开温然,冷冰冰留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收拾东西回家。”
温然拿着自己的黄色书包一路小跑跟在顾昀迟后面,顾昀迟走的又急又快。
“你慢点走,我跟不上。”
“谁让你腿短。”
晚上温然躺在被窝里,平时他都会钻到顾昀迟怀里,今天不敢了,他害怕顾昀迟把他捏死。
“过来,抱我。”
温然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温然噢了一声,慢吞吞挪着身子移到顾昀迟怀里,顾昀迟用力搂,勒的温然呼吸不过来。
温然在心里闷闷念叨,顾昀迟是不是想勒死他继承他的存折。
第二天早上,顾昀迟依旧冷着脸把温然亲醒,同时掀开被子和温然的粉红小果冻对视,上手打了下,不够泄气,顾昀迟把温然按在怀里,手里拿果冻玩。
“顾昀迟你不能这样,你在欺负病人。”
“你有意见。”
“我会打jun部投诉电话。”
“接电话的就是我,不用浪费电话费直接面谈。”
中间温然想上厕所,顾昀迟也不放过他,直接让温然在床上完成这一巨任。
结束之后,顾昀迟一手扛着温然一手熟练换床单:“六岁孩子都不会n床了,而你隔三差五n。”
温然搓了下自己的脸皮,他的果冻已经被顾昀迟玩的呆呆楞楞,毫无精气神,像条可怜虫。
“你还生气吗,我以后绝对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
“猪的话可信吗?”
“那我把存折给你,你肯定会信吧。”
“信。”
温然眼睁睁看着顾昀迟把存折装到口袋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果冻被玩了不说,钱也没了。
“顾昀迟,你是不是想拿我的存折跑路。”
“想多了,钱太少我看不上。”
“那你可以把存折还我吗?”
“不可以,给我的就是我的。”
张辽x广陵王
隐约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广陵王有一瞬想到了那个人,他走起路时身上佩戴的首饰撞击声也似这般,清脆悦耳。她只当是中毒之后的幻听,毕竟那个人远在西凉,不会出现在广陵,她现在只想回房释放。
快步回房关上门,广陵王躺在床塌上,良久后似满足又似无奈,轻轻唤了一声:“文远叔叔”
突然门被推开,广陵王大脑一瞬宕机,怎么就忘了锁门了呢,这要是让手下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可就太尴尬了!
可当她看清门口来人时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似的,怎么会是他。
张辽的突然出现让广陵王恍了神,见他嘴角带笑,目光紧紧的盯着广陵王嘶哑着开口道:“怎么了小孩儿?见过文远叔叔很意外?”...
隐约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广陵王有一瞬想到了那个人,他走起路时身上佩戴的首饰撞击声也似这般,清脆悦耳。她只当是中毒之后的幻听,毕竟那个人远在西凉,不会出现在广陵,她现在只想回房释放。
快步回房关上门,广陵王躺在床塌上,良久后似满足又似无奈,轻轻唤了一声:“文远叔叔”
突然门被推开,广陵王大脑一瞬宕机,怎么就忘了锁门了呢,这要是让手下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可就太尴尬了!
可当她看清门口来人时心脏好像停止跳动似的,怎么会是他。
张辽的突然出现让广陵王恍了神,见他嘴角带笑,目光紧紧的盯着广陵王嘶哑着开口道:“怎么了小孩儿?见过文远叔叔很意外?”
广陵王压抑着内心的情绪,眼中满是渴望和贪婪,她想要得到这个男人。用嘶哑又蛊惑的嗓音开口低唤:“文远…文远叔叔…你..你怎么来了…”
“赶回来的,还是晚了一步,那群人早晚砍了他们!”说着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人。
“别.…..”广陵王想说些什么,却被张辽封住了嘴。
张辽的吻是那么的霸道,广陵王一一承受着,两人难舍难分,最终是广陵王败下阵来。
他将广陵王按在身下,看着广陵王带有伤疤的身躯,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
很多。
但都已经变的很淡了,浅褐色的伤疤好似神秘图腾蛊惑着张辽的心。
【李泽言x你】你和他离婚了
你假借出轨的名义和李泽言离婚了。
离婚那天,是一个艳阳天。你笑着祝李泽言:
“祝你前程似锦,再觅佳人。”
“李泽言,”你温柔地唤他,轻声道:
“我们就此别过。”
李泽言冷淡地看着你,眼里是一片深沉的黑海 ,他点了点头,只回了一个“嗯”字,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李泽言的车消失在民政局门口,你脸上的笑才渐渐松懈下来,变成一条直线,然后,下撇。...
你假借出轨的名义和李泽言离婚了。
离婚那天,是一个艳阳天。你笑着祝李泽言:
“祝你前程似锦,再觅佳人。”
“李泽言,”你温柔地唤他,轻声道:
“我们就此别过。”
李泽言冷淡地看着你,眼里是一片深沉的黑海 ,他点了点头,只回了一个“嗯”字,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李泽言的车消失在民政局门口,你脸上的笑才渐渐松懈下来,变成一条直线,然后,下撇。
你死死咬着嘴唇,走在回家的路上,有液体在眼眶里打转。直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牙齿泄了力,你蹲在墙角,全然不复刚才的从容,难以抑制地痛哭出声。
一个月前,你花200雇了一个男生,在身体上弄出暧昧的痕迹后,你穿着浴袍,在酒店的房间让那个男生躺在你身边,然后用男生的手机把罪证照片发给了正在出差的李泽言。
李泽言连夜坐飞机赶回来敲响了房门,是男生开的门。人赃并获,你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撒了一个不太高明的谎,被识破后痛哭流涕求着李泽言原谅。
第一次,李泽言或许会用各种话术给自己洗脑,最终爱意战胜理智,原谅你。
但第二次,他绝对不会。
一切都在你的计划里。
三天前你故态复萌,又做了一个大差不差的局,最终换来了这次离婚。
明明一切都按照你所想走向了这个你想要的结局,可你却开心不起来,心里痛得炸裂,难过得好像快死掉了,整日整日地窝在家里,拉上窗帘,哭着醒,哭着睡。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几个月前,你觉醒了玩家意识,才意识到爱人李泽言是一个乙女游戏里角色。人类的发展日新月异,即使能让三次元的你来到二次元,却依旧只能停留一段时间。
还有半年,你就要离开这个游戏,回到你的世界了。
得知李泽言是游戏角色后,你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大波动,人是假的,可爱是真的。更何况李泽言还真真切切地和你生活着。
他诞生于美好的幻想,生来即是为了爱你而存在,是永远独属于你、不会背叛你的爱人。
在抱着好奇的念头刚打开《恋与制作人》这款古早的游戏时,你看到的李泽言身上有一个时代的设定“霸总”。
你兴致缺缺,觉得没劲极了,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设定能在这么多年后还大受女生欢迎。不能都是眼瞎了吧?你皱着眉接着玩。
随着剧情的深入,一个立体的人物形象跃然于脑海:毒舌的、情绪稳定的、成熟的、自律的、温柔的……
你意识到这个设定上大你六岁的男人是一个优秀的个体,“总裁”不过是他众多光环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他是你的上司,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兄长,是你的灵魂伴侣。
李泽言是一片温柔的黑海。
他包容你,接纳你,把你推向更好的未来,什么时候都能稳稳地把你接在怀里。
有他在,你可以放手去飞,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他亲口说,你永远有脆弱的权利,;他说,李泽言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他说,要想每句话都掷地有声,得到回响,就必须站在更高的地方;他说,……
每当在生活里受了委屈,你就会关上灯,盖上被子,在耳机里默默地听李泽言的声音。
寂静和黑暗里,只有他的声音清晰、坚定。你在这样轻缓温柔的声音里睡着了,在梦里看到了光。
每当你遇到困难时,你的耳边就会想起李泽言的声音。
你努力学习、认真生活,真的如他所言,成为了一个更好的样子。
你拼尽一切代价如愿来到了李泽言的世界和他相爱,可现在,你却要离开了。
正是出于最深的爱与责任,你开始思考,如果你走了,李泽言怎么办?他这么爱你,如何一个人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活下去。
各种计划被你无情地pass掉,一句古话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自言自语道:
“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或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无忧亦无怖……”你轻轻重复着最后一句话,眸中挣扎一瞬,便很快坚定起来。
李泽言,我爱你,但我不会让爱成为你的负担。
大脑清明下来,你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你做出了这个决定,就不会后悔。
单线的旅程就斩断吧,你回去之后照样可以看到李泽言,但李泽言却再也见不到你了,这不公平。
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享受了他的爱再美美地离开留下他一个人难过,不可以这样的。
此行不悔,遥祝珍重。
缓了一个月后,你回到工作岗位上和同事相处得很好,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公司最近新来了一个员工a,是海归博士,特来参与项目。你看着他的眉眼有一阵恍惚,熟男的气质啊,穿上西装,怎么看怎么像……
a得知你离婚后温柔耐心地安慰你,并且经常给你带一些甜点,邀请你中午一起吃饭。你把他当成正常朋友处,有了社交,剩下的日子就不会这么难捱。
一天下雨,你没有带伞,a表示他带了伞可以送你回家。出了公司门,你和a共撑一把伞,缓缓走下公司的台阶。
“停车”
魏谦依李泽言所说停了车,看到a为你打伞,正笑着和你说话,略微有些震惊:
“总裁,那是……夫人吗?”
李泽言不是傻子。
他早在你第一次“出轨”时就高价收买了那个男生得知了来龙去脉。
李泽言坐在车后座,坐得挺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台阶上的你,眉骨下压,眼神冷冷,如杀人一般扫向旁边和他有几分相像的男人。
魏谦从车镜看到了李泽言的表情,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你走到最后一格台阶,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笑容一僵,刚好和李泽言的眼神对上 。
刹那间,你生出了几分心虚。
“上车”
李泽言阴沉地看着你。
“这位是?”a看见李泽言,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语气温和不逾矩。
你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犹豫回复道:
“我的……前夫。”
李泽言听见这个称呼脸色更不好了,和这灰蒙蒙的雨天倒是十分相配。
正在前排吃瓜的魏谦面上不显,心里却一阵弹幕疯狂刷过,wocwoc,总裁也没说他和夫人离婚了呀。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后背发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熟悉的压迫感让你有一些恐惧。在李泽言面前,你好像永远都是透明的。
你让a先回去了,a十分知趣,干脆利落地把空间留给了你和李泽言,你上了车。
彩蛋是上车后李总发怒
【李泽言x你】你失踪的这十年
“李总,在场这么多美佳人,就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
宴会上觥筹交错,有商业同僚举起香槟笑着向李泽言致意,李泽言和他碰杯,岁月的流逝不免让李泽言的眼角多了几丝皱纹,非但不显老,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的帅气。
他和合作伙伴碰杯,沉声道:
“我还在找她”
华锐这些年稳步上升,如日中天,带领华锐取得如此傲人成绩的总裁,大名鼎鼎的李泽言,却带着一个孩子孤独地生活了十年,期间从未近过女色。
男人听罢不禁摇头咂舌,向李泽言抱拳,感慨大叹道:......
“李总,在场这么多美佳人,就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
宴会上觥筹交错,有商业同僚举起香槟笑着向李泽言致意,李泽言和他碰杯,岁月的流逝不免让李泽言的眼角多了几丝皱纹,非但不显老,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的帅气。
他和合作伙伴碰杯,沉声道:
“我还在找她”
华锐这些年稳步上升,如日中天,带领华锐取得如此傲人成绩的总裁,大名鼎鼎的李泽言,却带着一个孩子孤独地生活了十年,期间从未近过女色。
男人听罢不禁摇头咂舌,向李泽言抱拳,感慨大叹道:
“这都第十年了啊,十年生死两茫茫,两茫茫啊,如此深情!李总是性情中人,孙某佩服。”
李泽言微笑点头,岔开了话题,和男人谈起了下一个项目的合作。
宴会结束,李泽言坐在车里抱着胳膊沉默地望着窗外喧嚣的夜景。
十年生死两茫茫。
李泽言今夜喝了一点酒,不知道怎么,男人说过的话此时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他在心里默默念了很多遍这句话,却始终没敢说出下一句。
不思量,自难忘。
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疲惫。
司机将车停到了家门口,李泽言下车,家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十分温馨,外面却孤夜寂然,安静冰冷,这一切,只一门之隔。
李泽言垂眸,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缓缓按下门把,再次抬头,脸上就有了淡淡的笑容。
“爸爸!”
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儿听见门开的声音,腾得跳起来,欢呼雀跃地欢迎李泽言的回家。
看到这个生机勃勃的孩子,李泽言的心就软了。
这个女孩,是他的女儿,是你留给他的孩子,是你们生命和爱情的延续。
也是你留给这个世界最有力的证明。
李泽言从来都是一个好爸爸,小时候的女儿被他养得白白胖胖,予取予求,上房揭瓦,调皮捣蛋,无所畏惧。
有时候李泽言也觉得自己太过宠溺这个女儿,每当他想对她严厉一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如果你在,你会怎么做?
他揣测着你的想法,模仿着你的样子,既当父又当母,跌跌撞撞又故作轻松地把女儿带大。
你们的女儿啊,既勇敢又坚强,像草原上无畏的小兽,充满生机和活力。小家伙敢于尝试任何事情,即便从小失去了妈妈,可她知道,身后有爸爸的支撑,自己便永远不会倒下。
她在李泽言的耐心呵护下健康地长大了。
将女儿哄睡后,李泽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卸下了伪装,像一座轰然倒下的山,颓废地坐在床边,腰深深地弯了下去。
今天刚好是你消失的第十年。
李泽言在外人面前好像和以前一样,是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是强大冷静的资本家,是杀伐果断的华锐总裁。
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李泽言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生机一样,无论面上作何表情,眼底都像死气沉沉的湖泊一样生不起任何波澜。
你是突然在李泽言面前消失的。
他去了很多时空,却发现哪个时空里的你都不见了,李泽言没有崩溃,大脑像电脑机器一样准确精密,在数不清的第几次寻找你失败后,麻木而又冷静地投入下一次时间的循环。
李泽言微信上和你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十年前你给他发的“疯狂星期四,v我50”。李泽言没有在微信上给你回复任何消息,就任你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界面上。
这样,在他思念时,只要手指上翻,就可以轻易地看到那些生动鲜活的对话。
这样,他还可以从回忆里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你。
这样,就不用看见新的时间提醒,好像你从没有离开他那样。
李泽言手机上有一个备忘录,自从你离开后,他就有了记日记的习惯。
李泽言记了好多有意思的生活上的小事,他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念给你听。
“布丁今天学会开门了,它进了书房,弄倒了书架,罚它三天不准吃零食”
“小家伙很可爱,她总是在半夜哭,一看就像某个笨蛋一样不让人省心。”
……
“小家伙学会说话了,她人生中说的第一句话是‘妈妈’”
“今天路过肯德基,买了一个汉堡,果然是笨蛋会喜欢吃的东西,虽然不好吃,但我还是全吃完了。”
……
密密麻麻的想念被写在字里行间,李泽言没有像思念母亲那样给你打电话,母亲已经去世了。
可你,李泽言坚信,你还活着,只是藏到了一个时间罅隙里,等着他去找你。
李泽言动用了所有人脉,放下骄傲去求了很多人,付出了很多代价,他用尽了所有办法,却仍旧生活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里。
“笨蛋……”卧室里的摆设还和你刚消失的那会一模一样,李泽言的上身密密麻麻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都是求人做事的一些“代价”。
李泽言来到了地下室的酒窖,他还记得你和他吵架,自己就来这喝闷酒。这十年里,李泽言的心情就没有好过,酒窖里的酒剩的不多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自言自语:
“我……是不是对你不好,是不是我对你太凶了,你才会离开我……”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李泽言是一个大坏蛋”
“笨蛋,你到底在哪里……”
李泽言窝在酒窖里睡着了。
你做了一个漫长而又真实的梦。
梦里,你和李泽言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从床上醒来,头有些痛,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梦里的事真的发生过。
怎么可能呢?你自嘲笑笑,登录手机里的游戏,平静地看着界面里的男人,三次元的人和二次元的人是不能相爱的。
生活里你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平日里还要为温饱发愁,没有多余的时间分给游戏。
生活恢复了正轨后,梦,做的越来越频繁了。
在梦里,你以一个第三视角,看见李泽言拼命地穿梭时空寻找着你的踪影。
找不到的,你冷漠地看着,只是看着,纵然心里钝痛非常,可你依旧轻声说着“找不到的”。
这样的梦陆陆续续做了三年,在梦里,你的思维陷入了纠结,感性告诉你李泽言在另一个时空等着你,理性告诉你他们只是二次元,投入再多的感情也不会来到三次元。可醒来后你却什么都不记得,只剩下徒劳的烦躁。
潜意识里的逃避再加上现实的压力让你再也没有打开过《恋与制作人》这款游戏。
你以为你把他忘了。
直到一次偶然——
“表姐,你之前也玩《恋与制作人》?哇,能让我看看你的卡吗?”
“啊?奥,行。”
你再次点开了这款游戏。
彩蛋是你和李泽言重逢。
【代号鸢|张辽】你把我脸弄脏啦
做辽广饭,口嗨一下,这个场景想了好久
张文远做得一手好菜,平日里除了买点心带回家,都是在家亲自做菜煲汤蒸糕,好手艺名不虚传。
这天从练兵场回到绣衣楼,手上还拎着肉馅准备给家里的小孩儿包饺子吃。入冬了,冷风吹得人直哆嗦,张文远终于也舍得穿上冬衣。放下食材推开小广书房的门,那人早就坐不住,也不顾着他身上凉,站起来就往怀里钻,腻腻歪歪地抱怨他回来的太慢,肚子都要饿死了,就等着晚上吃这顿好的呢。
俩人一起到厨房准备包饺子吃,当然,是张辽负责一切,她负责准备吃。拿惯了剑柄的手如今剁起馅来也毫不逊色,那面团在他手里乖得很,一个个被搓圆压扁,里头裹上馅外面还能捏出花。
广陵王就这么看......
做辽广饭,口嗨一下,这个场景想了好久
张文远做得一手好菜,平日里除了买点心带回家,都是在家亲自做菜煲汤蒸糕,好手艺名不虚传。
这天从练兵场回到绣衣楼,手上还拎着肉馅准备给家里的小孩儿包饺子吃。入冬了,冷风吹得人直哆嗦,张文远终于也舍得穿上冬衣。放下食材推开小广书房的门,那人早就坐不住,也不顾着他身上凉,站起来就往怀里钻,腻腻歪歪地抱怨他回来的太慢,肚子都要饿死了,就等着晚上吃这顿好的呢。
俩人一起到厨房准备包饺子吃,当然,是张辽负责一切,她负责准备吃。拿惯了剑柄的手如今剁起馅来也毫不逊色,那面团在他手里乖得很,一个个被搓圆压扁,里头裹上馅外面还能捏出花。
广陵王就这么看着他,把这一幕深深的记在脑海里。从小到大无父无母,师尊将她带大,隐鸢阁虽然温暖,但她好像从未有过这种温馨的时刻。她从小就独立,被教育要认准自己的道,有自己的路。但此刻好像一直在走夜路的人终于看到了光,有人撑起伞给她披上衣服,告诉她以后都有人陪着你。
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就像她喜欢对着张文远撒娇耍赖,因为知道会被假装严肃的骂一顿,再被摸摸头哄好。有时候会在妆匣里看到他放进去的银饰,有时很会在厨房里发现他留好的点心,发现这些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明明在进行一场赌局,一次冒险,但身边的人却选择无条件的支持和信任,在这时候,输赢都变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只是身边的这个人。
“想什么呢?饺子还没做好呢,我看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张辽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小孩儿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伸手过来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手上的面粉蹭花了她的脸,给透着薄粉的脸颊上了一层浅浅的雾。
“哎呀!没想什么,你手上面粉把我脸都弄脏啦!”
小广心里胀胀的,侧过头去摆弄着他包好的饺子,张辽看她快要耐不住性子,随手扯了一块小面团扔给她。
“自己玩儿着,一会就好了。”
“张辽!我不是小孩儿了!!”
嘴上说着,手里还是捏着那块面团揉来揉去,拿着根筷子戳上小洞再把它揉成一个球扔来扔去。脸上不经意间蹭上面粉,张辽越看越想笑,小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儿催他快点做饭。
酒足饭饱,小广拍拍肚皮朝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以文远叔叔真的是太会/做/啦为主题输出了一堆花言巧语,然后心满意足地朝榻上躺去。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这种平淡的感觉,她好像可以稍微看清楚自己以后生活的样子了,无论快乐还是烦闷,她身边总会一直有这人陪伴着她,就像在这乱世之中总有一避风之所向她敞开。
心里甜滋滋的想着,根本没发现那人已经靠近压上来了,后面的事情记不起来了,反正外面守着的人表示烧了好几次的水,还多要了一个暖炉。天寒地冻的,果然楼主身体差怕冷啊。
小广这边早就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脑子也不甚清醒,这人果然看她酒足饭饱的样儿就把自己好好叔叔的皮撕掉了。她只记得他俯下身子去,然后整个人就/缴/械/投降了。她记得他抬起头来,眼下的刺青闪着亮晶晶的水光,她听见他说
“哎呀,怎么回事,你文远叔叔的脸都被弄脏了。”
当你一觉醒来穿到代号鸢后&辽广篇
你在临睡前美美地打开代号鸢,把据点的资源都收完之后,又派遣了新的密探,最后又给你今天新抽到的张辽升了几级,一切妥当后,你放下手机,满意地入睡了。
因为你今天抽到了眼馋许久却一直没有的张辽,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一觉醒来后迷迷糊糊不愿意起床,听到一声“楼主”后,你条件反射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摸了个空。
你疑惑地睁眼,看到了和你卧室风格完全不同的地方,扫视一圈后你的视线定格在面前一清秀动人的女子身上。
她似乎也很疑惑,又叫了你一声“楼主,该起床了。” 你惊住了,心里暗想“这是阿蝉吗?我该不会是穿到代号鸢里面了吧。”
事实证明...
你在临睡前美美地打开代号鸢,把据点的资源都收完之后,又派遣了新的密探,最后又给你今天新抽到的张辽升了几级,一切妥当后,你放下手机,满意地入睡了。
因为你今天抽到了眼馋许久却一直没有的张辽,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一觉醒来后迷迷糊糊不愿意起床,听到一声“楼主”后,你条件反射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摸了个空。
你疑惑地睁眼,看到了和你卧室风格完全不同的地方,扫视一圈后你的视线定格在面前一清秀动人的女子身上。
她似乎也很疑惑,又叫了你一声“楼主,该起床了。” 你惊住了,心里暗想“这是阿蝉吗?我该不会是穿到代号鸢里面了吧。”
事实证明,你确实穿到了代号鸢里面。作为鸢子每天打卡,尽心尽力,连肝带氪的真爱粉玩家,你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已经坐在梳妆台前让阿蝉替你盘发了。
为你梳完头,阿蝉就出去了,她去一个据点视察了,你在庭院中闲逛。这时一个鸢使着急地跑来“不好了楼主,张辽将军已经带人杀到,不是,带人赶到我们楼门口了。”
什么,你猛然一惊,张辽来干什么,我可还没读过他的剧情呢。想到之前网上冲浪看到的“老登,我鬼火停你楼下安全不”的梗,你好像清楚他来干什么了。
于是你立马向会客室走去,一面想应付的说辞,一面暗暗有些期待。大美人张辽嘿嘿,终于能一睹尊容了。
张辽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盏热茶,他却看都不看一眼,你一进门,张辽便抬起眼暗沉沉地看着你。你努力镇定下来,装作平静地开口:“张将军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张辽站起身,你才发现他居然这么高,他冷冷地开口:“我来找阿蝉,不过你手下跟我说阿蝉不在,你又差遣她去做什么了?”
你说:“阿蝉是替我巡视一个据点去了”
刷的一声,一把剑已经抽了出来,横在你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压迫感极强的话语“你不想去,便使唤她替你跑东跑西?广陵王,你给我小心点。” 最后几个字被张辽又重又缓地吐出。
你闷闷不乐,让美人凶了,亏我还那么喜欢他,你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这么被动,我可是广陵王啊。于是你暗自定神,抬头,与张辽不卑不亢地对视:“张将军多虑了,阿蝉与我同甘共苦多年,我自然不会委屈她,我也从未将她看为下人,至于将军您,我想伤害皇亲国戚的罪名还是担不起的吧。”
话说到这,你顺势将剑推开,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剑老横在脖子上也怪吓人的。你接着说:“不如将军在我这里住几日,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对待阿蝉的,也好打消您的顾虑”
张辽收起剑,冷哼一声,你对鸢使说:“给张将军安排一间屋子。”说完你赶紧遁走了,心里暗暗后怕,张辽真的好吓人。不过……你想起来张辽的宽肩细腰长腿,以及那秒了全世界的蔑视眼神,漂亮也是真漂亮,嘿嘿大美人,嘿嘿。你兀自高兴着。
说着让张辽看看你待阿蝉怎么的好,可这都过去了两个星期阿蝉还没有回来,张辽已经从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平和变为隐隐的急躁了,看你的眼神又带上了火气,你只好躲着张辽走。
可再躲也防不住张辽一大早就守在你门口,你早上收拾好一推门,正和张辽对视,你在夺门而出和立刻关门之间选了……“嗨,张将军,有什么事吗?”
张辽问道:“阿蝉怎么还没回来,你派的任务这么艰难?” 你连忙否认:“不呀,按理说早该回来了,我去找蛾使问问什么情况。”
说着你就要跑,不料被张辽提着领子揪了回来:“你问他有什么用。” 张辽说着皱起眉,这广陵王看着白白净净,玉树临风的,怎么这么小一只,看来也是个不好好吃饭的主。张辽眉头又一皱,这就是个拐跑了阿蝉的臭小子,我管他做什么。
你懵懵地被拽回来,张辽松开了你,把一把剑扔给了你:“来,比试一番,我好奇广陵王的身手很久了。” 你接住了剑,呆若木鸡,这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还有,我可不会武啊。
那边张辽已经抽出了剑:“我若赢了,阿蝉一回来我就带她走。”你满怀希冀地问:“若是我赢了,你是不是就自己回去了。” 张辽冷哼一声:“怎么会,你赢了,我就再多待几天,看看你是如何待阿蝉的。”
话音刚落,张辽的剑风已经扫了过来,你连忙一躲,接着抬起手中的剑,勉强挡住张辽的攻势,虎口处去被震的发麻,差点没握住剑,张辽又是一剑,划破你左臂的衣服,疼痛直击大脑,你踉跄一下,闪进了房门,一把关上门,高声喊道:“本王今日身体不适,先不比了,关于阿蝉的事,我们容后再议。”
你也顾不上门外张辽的反应了,龇牙咧嘴地走向床铺,想着看看自己的伤势
彩蛋是张辽发现你是女子后的反应和一些你皮的日常
【代号鸢|张辽】夫君
小广对初见面那声“文远叔叔”和“扒皮抽筋的鬼”一直耿耿于怀,这男人,怎么上一秒温温柔柔的转头秒变凶,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地吓唬小孩儿?
这种叫什么,小广想起之前从郭解口中学到的新词,“夹子”?当时她说是小白教她的这个词,专门用来形容这种故意把声音装较弱蛊惑人心的人。再想起俩人互通心意后,那男人在床上有多凶狠完事儿后哄她的声音就有多温柔,一看就是个夹子!恩!小白诚不欺我!
再说了,张文远也没多大嘛,顶多就是比她大了个七八岁,说是阿蝉的养父,其实就是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捡到另一个孩子罢了。现在天天自诩长辈,追在后面喂她吃菜吃饭吃各种补品,偷摸溜出街买零嘴都不行,...
小广对初见面那声“文远叔叔”和“扒皮抽筋的鬼”一直耿耿于怀,这男人,怎么上一秒温温柔柔的转头秒变凶,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地吓唬小孩儿?
这种叫什么,小广想起之前从郭解口中学到的新词,“夹子”?当时她说是小白教她的这个词,专门用来形容这种故意把声音装较弱蛊惑人心的人。再想起俩人互通心意后,那男人在床上有多凶狠完事儿后哄她的声音就有多温柔,一看就是个夹子!恩!小白诚不欺我!
再说了,张文远也没多大嘛,顶多就是比她大了个七八岁,说是阿蝉的养父,其实就是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捡到另一个孩子罢了。现在天天自诩长辈,追在后面喂她吃菜吃饭吃各种补品,偷摸溜出街买零嘴都不行,还强拉着她早睡早起,说什么小孩子还在长身体,不能天天熬夜,真把她当女儿养啦!
小广不服,小广要反抗,反抗第一步,从不叫文远叔叔开始!
这天休沐,小广腻歪着躺在榻上不想起床,等着那人抱她起来穿衣。正值初春,天气虽已转暖但空气中还带着些许凉意,张辽刚练功回来,一头卷发被他高高束起,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刀锋似的脸滑落下来。他从外面院子里走进房内,一来就看见小孩儿钻到被子下面赖着不肯起床,伸手从被子里捞出来替她把睡乱了的头发捋顺,再把今日要穿的衣服拿过来放好,自己再去打水冲凉。
等他回来的时候,小孩还抱着被子眯着眼不肯起床,直到听见他说今日要带她出门逛街,她的眼睛才猛然睁开,急忙下床开始梳洗。这小孩儿,被惯得没个样儿了,自己平时是不是太过娇纵她了,张辽一边反思自己,一边给小孩儿梳头束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就很像一位慈爱的母亲。
因为是在西凉,小广终于可以换成女装出行。她今天挑了一套浅粉色裙装,头发也被放下来简单梳成一个单髻,余下的青丝自然垂落,平日里她想戴又不能戴的钗环今天终于能大大方方的戴出街了,为了和文远叔叔凑对,她还专门戴着那对与他造型呼应的耳铛,听说是叔叔专门从关外得来的,珍贵异常,一看就价值不菲。急吼吼吃过早膳,她便拉着张辽出了门,这可是第一次逛西凉街市,这次可要多买点东西。
第一站自然是她常吃的那家点心,以往都要找专人排队一两个时辰才能买到,今日许是人少,没多久就排到了他们。店家抬头一看,哟,这不是张大将军,常客啊,从前总见他来买点心,每次都买一大包走,后来更是双份双份地买,这可是位摇钱树,可得好好伺候着了。小贩眯眼一笑,开口就和张辽攀谈起来
“哟张将军,今天买点什么?还是之前那些吗?”
张辽看看身边小孩儿嘴馋的样子,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他一改往日的严肃,语气里也带点温柔回答小贩
“是,还有她想要买的,一并包起来吧。”
小贩头回见张将军身边还带着女子,二人亲昵的样子不像是寻常关系,瞬间上心关照到“从没见过这位淑女,想来就是张将军的夫人吧,哎呀,两位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不是夫人啦,他是我长兄,我深居内阁,今日是第一次随兄长出门。”
小广抢在张辽前开口,搂着他胳膊还抬头调皮地眨眨眼,一股子古灵精怪的样。刚刚听到夫妻二字时他忙着要反驳,没想到她抢在前面开口,甜腻腻地说什么长兄。这小孩儿,出门的时候还生气怪自己吃饭吃得慢耽误她逛街,现在又贴上来勾他,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喊他兄长,心里不免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张辽按下激动,拿好点心离开铺子。抬手敲了一下小孩儿的头说道
“乱说什么,谁是你长兄了,你长兄不是另有其人吗?怎么不叫叔叔了?”
“不想叫叔叔,再说你根本没大我几岁,叫声长兄怎么啦。”
许是怕被骂,小孩儿松开他的胳膊又跑进一家成衣铺子,张辽赶紧追上去,得,又是熟人,之前给小孩儿置办的春衣就是他家的,前几日刚来取走。掌柜的看见金主又来了,连忙放下算盘起身迎接,那边小孩已经摸上布料开始选了,见她整在兴头上,店家随意和张将军说起话来
“张将军来了,今日可是带令妹来采买衣裳?咱这又新来了几款料子,特别受女儿家喜欢,我这就给您拿过来掌眼。”
这掌柜的一看就是个精明人,他先是默默听着二人的对话,再细细打量了女人的装扮,看她虽带着相似的耳铛,但梳的还是少女发髻,应该不像是夫妻,于是才小心问着是不是家中幼妹。
张辽正思考着要不要认下这个妹妹,反正刚刚在别人那也承认了,干脆就承认到底,没想到小孩儿又抢先一步,一边挑着料子一边说
“哎呀店家,不是妹妹,他是我夫君啦!不对,是未婚夫君!”
张辽没想到这小孩儿在外面这么直接地说出了夫妻的话,看她根本没有不自在的样子,反而是自己的脸忽地烧了起来。小广看到他害羞的样子不禁暗喜,在心里偷笑,他昨天晚上欺负她这么久,今天总算是还回来了,没想到精明神武的大将军也有脸红的时候,激动!这一趟可算没白出门,终于拿到张辽的把柄可以作威作福了!
暗自激动的小孩儿根本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变化,还变本加厉的在店家面前钻到他的怀里,挑了几匹料子带回府上,逛了一天,小广发现之前说她挑食的人今天还多给她买了两碗酥酪,心想这办法好,以后多用,还愁没有翻身之日?
结果一回房就被扔到床/上/翻/云/覆/雨。男人甚至连身上的饰品也来不及摘下,碰/撞声好像随着节奏谱成一首曲子。男人带着点凶狠眼尾也越发艳红,隔着眼饰看得不真切,好像真变成了那地府爬出来的恶鬼。她嘴里喊着文远叔叔放过她,可那人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快昏过去的时候,张辽俯下身来凑着耳边吹气,缱绻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他说
“怎么还叫文远叔叔,看清楚我是谁,我到底是好哥哥,还是好夫君?”
“白天招我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后果呢?现在哭可来不及了。”
“死孩子,别哭了,夫君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