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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人沉底_扶星醉
【快新】论禁赛会不会影响谈恋爱...

【快新】论禁赛会不会影响谈恋爱?(1)



——

是阿凛终于想起来了她的LOFTER密码「不是」

不要问我去年的脑洞为什么现在才开始填,不知道剩下的什么时候能填完。

(到底是最近的绀青之拳提高了我的厨力。


问就是俄语太难了,学累了。

感谢黑了不止一个色号的服部平次友情出演。(ni?)

服部:认识这两个人我太难了。

两人有戴情侣饰品(私心)

【快新】论禁赛会不会影响谈恋爱?(1)






——

是阿凛终于想起来了她的LOFTER密码「不是」

不要问我去年的脑洞为什么现在才开始填,不知道剩下的什么时候能填完。

(到底是最近的绀青之拳提高了我的厨力。


问就是俄语太难了,学累了。

感谢黑了不止一个色号的服部平次友情出演。(ni?)

服部:认识这两个人我太难了。

两人有戴情侣饰品(私心)

凛chen
[真泉]花吐sick(1) —...

[真泉]花吐sick(1)


——

日常是黑白,终于搞完了一半?好像没到一半

中间线稿没了一次快逼死个人,我太难了,全靠对泉妹和真澄的爱支撑我。

但是我终于可以开始复习了。

剩余的等真放假了再说吧。(?)大家新年快乐

真泉太好嗑了。

想搞花吐很久了,这次是用了一部分原设+同人设的花吐。

花是我爱的香槟玫瑰!

[真泉]花吐sick(1)


——

日常是黑白,终于搞完了一半?好像没到一半

中间线稿没了一次快逼死个人,我太难了,全靠对泉妹和真澄的爱支撑我。

但是我终于可以开始复习了。

剩余的等真放假了再说吧。(?)大家新年快乐

真泉太好嗑了。

想搞花吐很久了,这次是用了一部分原设+同人设的花吐。

花是我爱的香槟玫瑰!

凛人沉底_扶星醉

[杏晓]易怒症

——三千字多一点短完,数据全部都是瞎编,易怒症内容没有医学依据,小部分基于现实,私设与现实无关,我流丧世界观注意,官方同校设有,是相互暗恋(?)甜饼x


      据统计日本50%的人患有失眠症,其中一部分则更为严重,他们患有易怒症,和易冲动的多动症不同,这属于遗传症状,易怒并非本意,只是和睡眠不足的小部分人拥有的起床气一样。

      他们不是怪人,只是单纯地拥有特殊的体质。

      即使可以这么理解,他们看待世界的角度还是不一样的,这还是因为病症带来的影...

——三千字多一点短完,数据全部都是瞎编,易怒症内容没有医学依据,小部分基于现实,私设与现实无关,我流丧世界观注意,官方同校设有,是相互暗恋(?)甜饼x

 

      据统计日本50%的人患有失眠症,其中一部分则更为严重,他们患有易怒症,和易冲动的多动症不同,这属于遗传症状,易怒并非本意,只是和睡眠不足的小部分人拥有的起床气一样。

      他们不是怪人,只是单纯地拥有特殊的体质。

      即使可以这么理解,他们看待世界的角度还是不一样的,这还是因为病症带来的影响。感觉所有人都在针对自己亦或是可怜自己,所以想要反驳,有的用不客气的语言,有的则是动手,造成的结果是更多的人对于这种病症的患者的避而远之。

       “能不能把我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患有易怒症的人最后的怒吼,伴随着人体落地的声音,雪在不停地下,然后盖住了这一场和命运的纠葛,把决心和对命运的埋怨都掩埋了。想着下次一定会是一个全新的自己,那些希望都是极其无望的,把那些发生的和没有发生的都藏起来。

      这就是易怒症患者特有的“雪葬”,渐渐在病人群体里有了模仿者,所有的患者在治疗无法继续的时候必然会选择这样的结局,但也还有一部分人和疾病在争夺自己的身体的所有权,虽然大部分以失败告终,得了这个病和短寿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些所有的举措都没有阻止他们对“生”的渴望。

    

      最年轻的患者被曝光的时候,得到了一定的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教育是一个热门的话题,记者得到采访许可后火速赶到了他的学校,找到了据说很少出勤的人,名字是驱堂杏也。

      把照相机怼在他的面前,也不怕对方暴怒,毕竟作为记者还是很能跑,大不了逃跑吧。

      她用尽量和蔼的口吻诉说自己的来意,上下打量着闪闪发光的话题主,想着新出炉的炙手可热的专访话题,强行让自己不畏惧对方的态度,只是肩膀的抖动已经出卖了她的心理,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伤害到他人。被另一个学生拍肩的时候还觉得被打断了好事,发现对方也是眼熟的某个病症题材提供者才收回了埋怨的眼神,转而细心听对方的言论,毕竟先前得到了这位一定的帮助。

      按照那位同学说的去做之后,一切顺利,她的新题材提供者的确变得很配合,也许是某种尊重方面的建议让她得到了合适的答案,但结果对她来说还是更重要的,不深想也是某种方面上的职业需求。

 

      “我的名字,还记得吗?”讪讪笑着的人是谁?刚刚有蔑到一眼,和记者说过话的人,是新生?还是转校生?完全不记得,好像是哪个一直休假的特长生?但其实也不是吧,从他和别的同学的相处情况来看根本不是这样,很明显就是擅长交际作为交涉黏着剂来使用的那种类型。提到出勤率,他故意不常去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想让自己的病被人可怜,这和被发现病症的年龄无关。

      明明是个回答不出来就很尴尬的时刻,他想要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对方只是打个招呼,不要想着对方会嘲笑自己。

      他在这样无数次催眠自己,但这样的举动其实很累,顺着被疾病无限索取的本心来做会更舒服吧,只是他不想。

        “入出晓,之前在医院见过的,你拿结果的时候,我就在你边上。”事实上有些太过巧合了,命运的玩笑?所以不过是一面就让对方出手帮助自己,他也不是什么瞎子,和记者对话过后记者采取的方式就有了质的变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根本没有注意过这张脸,这个名字倒是在偶尔来学校的时候有听到过,形容的最多的是完全不会生气的人,和他完全相反。

       “你的头发。”杏也没有提别的,尽量把话题往闲聊的方面上带,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如恶魔般的耳语。

       “啊,你说这个,是染的。”至少对方没有说没想到这种话,正常的接话和态度是他想要见到的久违的场景,发丝被一点点圈起,在手指上缠绕着,明明是慢到消磨人耐心的动作,此刻却莫名让他感受到宁静,不自主产生了仿佛他还能有正常的生活的那种错觉。

 

      不过是一次伸出了援助之手,就遇到了合适的朋友,从根本上来说是一件好事。

      杏也出勤的次数逐渐增加,同学也不把他当特殊人物来看了,虽说下意识的特殊照顾还是有,但他没有那么容易为此生气了,也是一种进步,也许可以期待痊愈吧?

      “给,你要的葡萄味果汁,”杏也把饮料缓慢递出去,天台的风还是有点狂的,但重点不是这个,他觉得自己的心态一定是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觉得自己日常的情绪在逐渐变好,只不过是和对方相处了两个月而已,甚至觉得病痛已经与自己无关了,不可能吧,带着自嘲的心态苦笑着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喜欢葡萄味啊,有理由吗?只是因为很甜?”

      “我失去了嗅觉,接着味觉也不是那么有效了,我只能说,我觉得它是甜的,大概吧。”晓这句话是笑着说的,内容却是完全没有提到过的疾病话题,他虽然隐约也察觉到了对方有病症,但没有去猜具体是什么,这不是什么值得谈论的话题。

      杏也觉得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和命运抗争的病人的样子,那是不被命运所摆布,还热爱生活的人的样子,他大哥也是这样的人。

      在他看到某篇失忆症的采访之前还是这样想的,上边的照片和名字对不上号,至少从他的认知来说对不上号。

    

      杏也觉得他就像一条被鱼牢圈在原地的鱼,那是精心为他设计的网,被压制下来的情绪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以克制不住的爆发的力度,“嘭”的一声炸开了,四散在空气里。他付出去的信任完全被玩弄在手掌里,一切都是假的,其实这不重要,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要骗他,就连靠近他也是假的吗?

      在不知不觉之间,晓的存在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去的了,为这种幻觉一样的骗局喜悦是在邀请他走进属于易怒症患者本源的不眠之境。

       “你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到底什么是真的?”并非本意伸手却抓住了对方的领口,提起来的时候形成的三角勒住了对方的喉头,这种动作几乎剥夺了对方的呼吸。那个时刻像是在照X光片一般能够看透对方,连气管都被压迫的时候,应该开始呼吸困难,反正嗅觉是没有的,再剥夺视觉吧?

      他在拎起对方的同时给对方斜戴头盔遮住了对方的眼睛,晓的表现全程是极度顺从,连喊痛也没有一声,这样的顺从完全就是失控的催化剂。

      完全病体是会开出花来的。

      这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句子,面前的这个发展到底是不是他想要见到的?

      「和我一起患病吧,然后接受雪葬的结局。」

    

      弄痛对方的愧疚和被骗的愤怒摇摆间他好像听到了其他病患的声音,那一瞬他也是这样想的,就像在嘲笑他根本还没有逃过易怒症的纠缠一样,他从晓那边得到的都是徒然和虚构。最后想的却是希望对方就算再骗他也好,给他一个能够说服他的解释,他的要求也在不知不觉之间降低了啊。

      “喜欢你。”努力地和空气争夺了控制权之后挤出来的是这样的话,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挑战,手指松动,晓恢复了喘息,一瞬他好像闻到了薄荷的清香,但视觉还被头盔所扰,无法用眼神表达出他的疑惑,但此刻明确地表达自己的心迹才是重点,“喜欢你是真的。”

      微妙地直接改变了话题,看不到杏也的神情,晓也不在乎这点,鼻腔突兀有点铁锈的味道,明明是只有纯粹的痛感,此时却有更加具有实质的体验,他突然痊愈是有可能的吗?既然这样......一如既往怀抱希望吧。

       “你不用回应我,只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杏也,去爱自己。”解锁的声音从心口传出来,还有身上的某些东西被晓轻易就抬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也许是有的吧,能让他感受到平静的人,就像一次次固执地滴上来的液体创可贴,阻断他伤口恶化可能的同时在促进他的痊愈。

      “我想救你,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你只要活下来,就是我的动力。”没有停下来的絮絮叨叨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差不多的话,但其实也不重要了,“我有太多的病症了,易忘所以把你的事情记在记事本上,每天重新回忆一遍,没有味觉所以全靠不断尝试去判断你喜欢的食物的味道,直到习惯了之后在入口的那一下就能明白。”

      “没有想到,先被治愈的是我,已经能尝到血的味道了。”隐瞒顺序在前的杏也身上闻到的薄荷香味,比起他的情感,只用一句浅谈了恢复嗅觉和味觉的事实。

      从杏也的角度来看,晓其实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先出声的几率反而更大,沉默也是令人舒适的,这种长篇大论的交代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是道别的意思了,回想一下,虽然是转移话题,其实那些是假的也没有什么,每个人都有不想说出来的秘密,在刚刚的话里已经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知道的答案。

      对于告白的回应早就呼之欲出,只是对方的诉说让他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思。稍微报复一下也不要紧吧,毕竟对方已经有一部分痊愈了,在强行道别的话说出口前就让晓尝一下他含着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吧,这样想着掀起了头盔的盖子。

      雪还是可以带来希望的。


——

      灵感束缚了我,不让我睡觉,我太难了,看到群里有人说想要吃杏晓于是我产了x

凛人沉底_扶星醉

[逢晓]渴求3

——是官方异瞳吸血鬼梗,全部多余的背景都为私设


1/2

3.法则


       禁声后,无人再说出口了,包括那些本来就没有开口却有怨言的,仿佛都被打了红叉,缄了口,偏偏晓在这时候做出了回应,他没有因为被怀疑而发怒,甚至不太在意,他的沸点不太一样,他抓到的点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不需要解释。”晓抬起手点了点已经站着睡着的逢河,示意他们吵到了人,他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不大,话语间听不出多余的情绪,语气还算和风细雨,只是时常...

——是官方异瞳吸血鬼梗,全部多余的背景都为私设


1/2

3.法则

 

       禁声后,无人再说出口了,包括那些本来就没有开口却有怨言的,仿佛都被打了红叉,缄了口,偏偏晓在这时候做出了回应,他没有因为被怀疑而发怒,甚至不太在意,他的沸点不太一样,他抓到的点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不需要解释。”晓抬起手点了点已经站着睡着的逢河,示意他们吵到了人,他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不大,话语间听不出多余的情绪,语气还算和风细雨,只是时常微笑的嘴角已经绷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护着逢河,但他还是做了,就和先前想把血给人喂回去的时候一样,不过是下意识,也许过几天就忘了,“安排即是设定。”

       因为管理员的态度,他们不敢再嘲笑此时说话的晓是愚勇,只是随着手指的方向转眼去看逢河,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握着晓的手腕,站在吸睛的人边上却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散发着神秘气息的他们本该更加好奇才对,都是有着变数的怪物。

       逢河的发带遮住他的眼睛,没有视线相交却无端让人畏惧,明明第一次发表任务的时候睡着了,却也完成了,除了关心这人是怎么做到的以外,看一眼就让人产生身体自身的危险警报,来源是那条发带,让他们寒毛倒竖。

       他们不知道晓在暗示什么,也没有听过那个现在还在沉睡的人的声音,一开始以为对方是个单纯的电波系,却因为对方沉着的表现下意识感到畏惧,所以他们又一次转移视线去瞪晓的眼睛,却是在看到作为背景的空白空间时出现了幻觉,十秒也不过一瞬。遍布的是和那个发带的花纹相同的黑白格子,因为是动态的让人眩晕,配合着发散的光刺眼到控制不住自身平衡,甚至感到恶心。

       这的确是合理的虚拟世界。

       当然晓也看到了幻觉瞬间就出现在眼前,那种花纹对他并没有恶意,不是针对他的,能清楚感受到周围人的变化从突如其来的厌恶到本能地闭眼抗拒,可红叉让那些人连倒吸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不断冒出的冷汗能表现他们的内在想法。

       那些之前暗地里嘲讽过他天真且不敢舍弃生命的人都在此刻感受到了恐惧的支配,表征很明确,这都是游戏故意造成的,制造恐惧的确是支配人心的一条捷径。

 

       见证他们的态度转变的晓本人没有什么反应,甚至面上还在笑,维持着从情况上判断出来的较为恶劣的笑容,但他其实没有那样的想法,总觉得自己像个木偶,正在被操纵着面部表情,也许没有什么能真正让他生气,或者拥有别的情绪。

       “你们只有九条命,现在已经丢了一条了,可我们,都要出去。”

       明明是尖耳唇边带血的吸血鬼,周身却发出了上位者才有的微光,连带着握手腕的逢河都被光缠身,逢河还在沉睡,头上有着略微嘲讽的“Z”字符号,没被任何声音打扰,一个点头身体前倾,口袋里掉出了一段染有血色的绷带。

       那条绷带顺从自发地缠绕到晓的脖子上,即便没有任何需要遮掩的东西,更没有能够开口吐槽的观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空洞起来,但他的面部维持着浅笑,氛围越发渗人。说出来的话没有考虑听众的心态,过于无情,也暗示了这个游戏只有九关。

       可是按照一开始签下条款的时候说好的,大家都应该是一样的,对于这个游戏来说都应该是新手,不管是bug还是骗局他们都已经进来了。和他所说的一致的是法则是不变的,现在基本已经不用听任何解释就能擅自猜测了,他和游戏审判者也许是一道的,可那种不自控的表现方式到底是迫真的演技还是......?

       还不能确定,若只不过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被上身的过程,就显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这里边总有人会因为丢了所有命数而成为NPC,这也是一种预演。这已经是安慰自己的话了,又没有开挂的底气,太过豁达没有好处,谁都不想成为那个提前退出的人。

       “下一关的要求是初拥。”管理员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显然对有人代替他讲述的情况见怪不怪,“醒来吧。”接着是一声响指,对于听力有所长进的血族们来说,这一声已经过于刺耳,在已经丢了一命的前提下,还要在除了成为吸血鬼的玩家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找到愿意赴死的人类?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都会被困在这里的。

       潜意识告诉他们必须带着希望,不然他们是会迷失的,那也太丢人了。可他们无法和规则相抗,游戏开发商太过于狡猾了,这是没有办法破解的游戏,是否想让他们出去完全都归规则来管,自己的生死不被自己所掌控,它不问你的意志,不看你的期望,那么全凭什么活着?已经无关于对人性的考验了,他们根本就是着了道,被当做白鼠在控制着。

 

       那声响指到底是没有太大的作用,只不过是去除了他们嘴上的红叉,让他们的嘴恢复了名义上的自由,管理员也跟着走了,他们没有被立刻送回分配的房间,只是被各自植入了传送的咒语,随着管理员的离开,缠绕周身的威压也消失了。刚打算开口咒骂些什么却是不争气的一连串咳嗽,喉头感觉被针刺穿过,一下子呛上来了血,铁锈味恶心到想吐,明明是虚拟游戏,有些地方刻意地做到真实,这是一种有实质的警告。

       “我们先讨论一下吧。”晓的目光恢复清明,如管理员所说的醒来一般重新掌管自己的身体,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刚刚的不是演技。只是被控制的人保持了自己的意识,那种分明知道自己被控制,却无法挣脱的无力感,就如此提都没提给带过了,仿佛一切都是错觉,这种收放自如的不在意让人敬畏,他们深知换位思考自己也许做不到。

       没有比现在的他说出来的话更有说服力的了,在这种想要发泄却无法做到的时刻,居然真的如他起初天真的话一般,应验了。虽然周围的人不可信,但没有一个人该去死,他们相比法则的力量显得太弱小了,的确需要交换碰撞彼此的意见才能活下去。

       「一味否定别人是错误玩法,换一个角度呢?」

       这不过是法则的第一课。


——

       没有时间画画,于是我来更新了。

       还没有写到我想写的关键主设定……又是被灵感搞大的世界观,太难了。

凛人沉底_扶星醉

[逢晓]渴求2

——好像真的不能是短篇,是官方异瞳吸血鬼梗,背景私设,会有文明吸血注意:)


1

2.探索


        “首先要做的是确保食物,还是希望他先给一点提示啊。”无法看到对方的眼睛,也就不再多求,一时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对方的态度来看是绝对不会摘下来的。发带似乎并不阻碍到他看东西,也是很神奇的饰品了,不明白的点有很多,不明白才会产生好奇。

       对方是以什么样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的?...


——好像真的不能是短篇,是官方异瞳吸血鬼梗,背景私设,会有文明吸血注意:)


1

2.探索

 

        “首先要做的是确保食物,还是希望他先给一点提示啊。”无法看到对方的眼睛,也就不再多求,一时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对方的态度来看是绝对不会摘下来的。发带似乎并不阻碍到他看东西,也是很神奇的饰品了,不明白的点有很多,不明白才会产生好奇。

       对方是以什么样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的?

       这个世界虚拟的界限到底在哪里?这里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想通关这个游戏了。

       虽然周围环境已经够亮,但总得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

       晓站起身想要去触碰灯的开关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在一瞬消失了,包括刚刚还在对床无言躺着的人,就连微弱的呼吸声都被消减了。这种变化太过新奇,几番探索后,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按下开关即会形成一个独立且虚无的空间,里边自然什么都没有,人还有站在地上的错觉,也许只是没有下落而已。

       看不见就不存在了吗?这还是一个待定的问题,感官被封闭的情况也可以有,这里只是虚拟的空间,一切皆有可能。没有人陪伴并不会使他感到恐慌。

       「一个人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是吧?你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了。」

       比起在意那些东西去哪里了,更重要的是得出一个结论,从他擅长的领域来讲,也就是需要通往逃生道路的正确答案——他们的房间不需要亮灯,的确有东西在代替顶灯作为光源,那么灯的存在是在之后有别的用处或者特殊的信息。

       凭借吸血鬼的能力,他能看到在空气中突然迸发出来且流动着的血液,该说不愧是虚拟现实吗,就像脉搏跳动一样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耳边,伴随着鲜血的诱惑,诱发出嗜血的冲动,这也许就是所需的“食物”了,这个空间就是所谓的移动血库。

       单纯从游戏的角度来思考的话,可以解释传统RPG游戏里主角呼吸回血的特异功能,或者说到了安全房能够回血的奇妙设定,那些流动的血液渗透进了皮肤,让吸血鬼也能体会到暂时的鲜活。

 

       “晓,不要看我的眼睛。”陌生的记忆随着血液的香气直接侵入了海马体,辗转了几次又去了大脑皮层,声音明显是牧野的,曾经相处过还是只不过是露水逢源?直觉告诉他的是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特征明显的人,还有对方的那种反应,不像是有见过的样子,可是直接叫下边的名字?还有这种熟知才会说的话......

       这些分析倒是次要的,如果皮层塌陷、海马体萎缩的话就会永远被关在这里了,纯粹是好奇心作祟,想要知道造成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是真的会分不清现实和虚拟吗?然后把这里当成自己原本的生活一直留在这里,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啪”的一声,灯又重新亮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考,房间还是刚刚的样子,不同之处是逢河站到了他的面前,手指搭在灯的开关上,像是料到了他会思索多长时间一样,给他留了足够的独处时间,还算贴心的处理方式。发带挡住了眼睛让人难以判断他在看哪里,微妙地能察觉到视线是固定在自己身上的,明明是注视着自己的,却让人感觉到空洞,体会不到生的气息,就像是悲伤的空壳。

       “管理员。”逢河开口没有多余的话,但是多余的在这时候也没有必要,现在不是互相了解的最好时机。

       不需要个人状态面板的显示,晓能察觉到身体里流淌着他人的血液,刚刚在空间里思考的时候已经吸收进了不少。大概是错觉,镜子里映出来的自己面色红润了一些,而相反的是对面的人皮肤比刚才更加苍白,就像是失血过多之后的症状,不得不留意的是脖子上显眼的犬齿的孔,还有一些暗红色的液体从孔里渗出来,和肤色对比就很突兀,也让他容易产生冲动。

       尽管不知道原理,只要照常呼吸,那些液体就变成了肉眼可见的气息,有意识地融进了自己的身体。最后那两个孔渐渐收拢,消失得无影无踪。鼻尖充斥的是熟悉的香气,不难判断刚刚在空间里流淌的就是他的血。

       先不说这是什么机制,为什么吸血鬼体内会有属于人类的鲜血?又为了什么缘故,他要提供自己的血?

       逢河固执地站在那里,其实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唇也失去了血色,现在用纸人这样的描述也不为过。晓没有回应他逞强的提醒,快步走向自己的桌子,在上边找到了一把紫色柄的刻刀,闭上眼对着手指就是一划,开口极大,疼痛感却几乎没有,抬高手臂不管不顾凑到对方的鼻尖。

       只是血液没有如他所想化成气体,而是流出来后被对方精准地舔掉,指尖被舔舐的感觉带来了颤抖,而唾液导致伤口很快就愈合,就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要浪费。”始终不长的句子这次有了情绪的起伏,带了责备的口吻,晓明白他在说什么,意思是不要浪费他的血。他刚刚只不过是按照直觉去做,就忘了自己是吸血鬼了,体内根本没有活血,流出去的还是刚刚吸入的逢河的血。只是他的脸颊染上了一圈明显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还血的举动?

       逢河的头顶出现了exp+10的字样,管理员的声音很煞风景直接对着耳膜一般传入:“来大厅。”不多说话的这点倒是挺像的。

 

       被迅速转移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说了一声,完全没有顾及玩家在干什么,手腕还被逢河握着,就这样出现在大厅众人的视线中,的确有些吸睛。

       很快有东西转移了注意力,头顶上显示出了每个人的房间分布和个人任务完成情况,在AI不尽责话又少的前提下,这些信息还是会公布出来的。规则是只要过关,不会阻止个人的玩法,公布房间着实也算是危险之举。对于这样的处理却没有人感到恐慌,也许都是明白的,有不择手段的人是这类游戏逃不过的命运。

       “为什么只有他们是双人间?”提前到达的人脚尖踏着地板,大厅的地板就算用力跺几脚也不会有声音,那人察觉到这点后立刻停止,太奇怪了,有些东西在慢慢影响人的常识,而习惯了就出不去了。他嘴里说出来的是累积的不满发泄,虽然知道没有争论的余地,但一些话还是不得不说,特殊待遇都是让人眼红的存在。

       “那个等于没有说的提示是什么东西?只有他们第一关在短时间通过了?这不是欺诈吗?说好没有内部人员的。”被选进这个游戏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都是清楚有些逃生游戏是有机制的,这种类似于熟手的人进来也是一种环节上的安排,算是某些杀人游戏的标配,但在虚拟世界里,没有对自身性命担忧的情况,更能容易进入思考模式。

       “解释一下啊!就算一般不会有这样明显的操作,但太可疑了吧,你在的吧,管理员,明明是你说要出来集合的,不要装哑巴。”更多的人开始了没有意义的怒吼,管理员不发声的情况让在场的人越来越焦虑,他们没有别的登出手段,只能通过管理员离开,如果只是赴死的话另说,一开始就有内定就根本没有办法玩下去。

       “太难看了。”管理员只留下了这句话,就没有再出声,那些人的嘴上出现了先前见过的虚拟红叉。

       只有一件事被确定了下来,不过几个小时,晓就被针对了两次。



——

      说填坑就填坑,各位٩̋(๑˃́ꇴ˂̀๑)中秋快乐

凛人沉底_扶星醉

[逢晓]渴求1

——短篇(?)是官方异瞳吸血鬼梗,背景私设,会有文明吸血注意:)


1.末路


    [如果说狼人是为了吃掉人类存在的,那你们是为什么而活?舍弃你的生命吧,进来挑战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游戏宣传语很吸引人,欲望的确是大部分人都拥有的,但很像那种临死前会立的flag之一,似乎是恐怖游戏的常见套路,说实话,一些并非拥有执着的人才会参与,欲望大于生命的人才会选择,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用生命去交换的?...


——短篇(?)是官方异瞳吸血鬼梗,背景私设,会有文明吸血注意:)

 

1.末路

 

    [如果说狼人是为了吃掉人类存在的,那你们是为什么而活?舍弃你的生命吧,进来挑战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游戏宣传语很吸引人,欲望的确是大部分人都拥有的,但很像那种临死前会立的flag之一,似乎是恐怖游戏的常见套路,说实话,一些并非拥有执着的人才会参与,欲望大于生命的人才会选择,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用生命去交换的?

     

      戴上VR眼镜,没有出现任何选项,也没有出品商的logo,更没有操作提示,游戏开始之前,在空无一物的纯白大厅里,这种地方如果独自存在的话,也许会造成雪盲。数名年轻人列队站在正中央,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些只是单纯地飘着,有些人在打量周围的人,但也不想坠到地面,仿佛那里摆着吸血鬼厌恶的银制钉子,有一个趴在了地上看上去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来这里的自然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时却有一个老老实实站在大厅地上的怪人先一步表达了他的观点: “这不过是个游戏,但......没有一个人应该死去。”按理说强者才能站在棋盘上,但其实也都是旗子,被规矩框住了,不该做出奇怪的举动。当然,也有人会违反也是规矩的悖逆论点。

      可逆论来事者倒是不存在的,但对于这种明显让游戏看点大打折扣的观点,自然也应该有应对的方式,他说完,就被虚拟的大叉符号给遮住了嘴,不能再说出任何内容。

      剩下的几个人之间已经有人发出了不满的啧声,毕竟有些游戏的要求就是要把别人踩下去才能获胜的,天真的人不该进来,更不用说是虚拟现实的情况下了,在还没有清楚游戏规则的情况下,这种说法是会被针对的,而明知如此却还要说出来也是一种恶趣味也说不定,就连宣传语都是说要舍弃生命的,愿意为了欲望进来拼命的人多半都该有觉悟,说出这种话也是可笑至极。

      强制让人拾回人性?在谁来看,就如他自己给出的论点一样,这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刚刚成为吸血鬼,失去人性的时候,谁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反正又不会真的死人。

      况且在场的人大部分也不是带着友好的心态来的,交朋友什么的简直就是一种无意义的杂谈,耳边是略显诡异的传统RPG欢快音乐,却是让人感觉是暴风雨的前奏,只要这不是一个恐怖游戏就好了,毕竟谁都不想在开局就死去,成为一个被控制的NPC,那就太没有意思了。

 

       当然他们没有闲余的时间可供考虑了,那些人在他开口后的那瞬间,都被强制坠下,甚至还有痛感,叫喊声只有一两个发出来,其他都只是下意识抽气,大概率也是在庆幸没有摔死而已,刚进来就死这样的bug倒也有可能,但那已经是鬼畜向了。

       半空中凭空出现了一台摄影机,如果不是在游戏里,绝对会是灵异事件。

       “今天是第一天,只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就不会死。”突兀响起来的机械音意外带了些感情,仔细分析一下,应该是莫名嘲讽的语气,“今天一定要确保每人的食物。”

       很简短的话,但已经有一定的信息量。

       “食物?是指血吗?”那个怪人再次发声,这次还举起了手臂,试图让浮在空中收录这一切的摄像机注意到他。

       对于游戏机制的提问是每个人都有的,但抢先的都会变成某种意义上的靶子,为什么总有人心甘情愿给自己插旗?

       “这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不要得寸进尺,你们被选进来,可不是什么傻子,欢迎你们来这里选择你的末路。”带着恶劣的语气说了一长串,却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信息,这倒可以确认,全部要靠自己的理解了。

       “我知道了,谢谢。”怪人倒是有礼数,在奇怪的地方向Npc表亲近不过是一种类似于打情感票的手段,从别的方面来看,都不是很明智。

       “去宿舍吧。”那声音没有再给出更多的话,甚至没有给玩家互相认识的机会,一声微妙的鼓掌声结束后,所有人都被转移到了地方,配置豪华是真的,有满足个人的爱好的卧室还有密室般的图书室,甚至无太大意义的室内温泉,没有窗台可以看到外边的样子,却有空气流通的感觉,不真实感太多了倒是奇怪的地方,也就是游戏体验的问题,让人感受到的虚拟感要素太多了,从根本上难以产生亲近感,空有的舒适而已。

 

       奇异的是,分给怪人的是双人间,玩家之间一般来说是不允许交流的,也许是什么新奇的情况,但怪人很快就适应了,卧室很明显是有着自己的风格以及另外的一些元素充斥的,自己喜欢的毛绒抱枕摆在角落的一张床上,另一张上根本没有摆饰。

       从现场的状况来看,没有需要整理的地方,那就先和另一个“人”交流一下才是正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入出晓,以后请多关照。”他脸上的表情是微笑着的,而配合着语气明显是愉悦的,没有踏入了绝路的意思,对现在的状况更可以说是在享受着的,就像狂人一样的表现。

       但另一位也不是什么忌讳狂人的人,不要说什么交流了,他从落到大厅开始就没有在意状况,看上去更像一个只是专门来逃避现世的人,只不过是碰巧走进了这个游戏,根本没有签署协议这回事一样,戴着充当眼罩的发带来阻挡眼神接触也是一种拒绝参与进来的态度。

       只是在理解要是不开口对方就不会放弃的情况之后,他才决定给出他的名字,但也只是名字,没有更多的说明,尖牙在微微张开嘴的时候露了出来:“逢河牧野。”

       任由晓再说几句,也不会口头搭理,最多就是在问到一些关键的事情上点头或摇头,态度从一般人来看绝对的敷衍,只是晓在单方面对话中找到了一些可以确定的内容,对方是不愿意通关的初次体验者。

      第一天刚开始,情况恶劣,情报缺少,完全是一头雾水。


——

       那张封设太戳,实在是情不自禁搞起来了。

凛人沉底_扶星醉

收到负责人送来的一套+赠品ฅ(⌯͒• ɪ •⌯͒)ฅ

镭射是真的好看,不愧是镭射(?)镭射厨吹了。

懒得撕膜,总体效果是很OK,选的店家是真的🉑,成品意外切面很好,立刻就挂起来了,回村成为莫斯科最靓的仔(Bu)

道理我都懂,就是为什么晓偏小一点点?明明是靠呆毛顶到最高的男人❌哦不,打孔好像在呆毛上,呆毛一痛(?)

问题是负责人把赠品做成了大尺寸x想象里会迷你一点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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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双叒叕来占tag了【致歉】

我太可以了,负责人带来了一套吧唧和贴纸,镭射太赞了,我爱⸜(* ॑꒳ˆ * )⋆*❤︎马上要回村了,但我现在就宣布我是莫斯科最靓的仔(?)

日谷铁底还是有点小划伤,但不影响正面都OK「emmm下次一定做塑料底」


因为全到了现在不是预售了,是现货,感兴趣的可以点下边的现货链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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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人沉底_扶星醉

[杏晓]深夜礼物

——短小的两千多字完,我流暗示流剧情,一小时产物尽力了,快递梗来自 @青玄瓷 


       迷人又令人彷徨的夜晚,总是有很多夜归人,他们会开启城市的早晨,夜市的热闹把孤独的归家人吞没在某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只剩下紧抓着空空如也的手,单纯又敏感,抬头在星空中寻找从哪个角度都可以观测到的北极星。

       但有些人不包括在其中,他们在电脑前噼啪打着机械键盘,捧着已经冷掉的咖啡等着夜宵,有些人的生活也就是这样度过的。...


——短小的两千多字完,我流暗示流剧情,一小时产物尽力了,快递梗来自 @青玄瓷 

 

       迷人又令人彷徨的夜晚,总是有很多夜归人,他们会开启城市的早晨,夜市的热闹把孤独的归家人吞没在某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只剩下紧抓着空空如也的手,单纯又敏感,抬头在星空中寻找从哪个角度都可以观测到的北极星。

       但有些人不包括在其中,他们在电脑前噼啪打着机械键盘,捧着已经冷掉的咖啡等着夜宵,有些人的生活也就是这样度过的。

       但他不一样,他只是睡不着。

 

        驱堂杏也,高中生,只不过是出勤率极低,学校也不怎么管,学兰领过来一次都没怎么穿过,偏爱的还是私服,目前在做游戏直播。

       “等等,是短信,有一个包裹?现在已经凌晨3点了,怎么会有快递?”他正要关闭直播间,叫房管做最后清场,按开手机屏幕收到了需要去开门取包裹的消息,似乎是多次按门铃没有听到的关系,那人固执地从零点开始隔一个小时就发来一条,仿佛不给他送到就不会走一样。

       随口几句做结束语后仓促地关闭,将口中嚼着的泡泡糖吹出一个固定的大小,抱怨的话就没有吐露出来,抬手挠了挠头发,这种情况不得不配合去取,应该是重要的东西吧?但他对于买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慢吞吞挪步到玄关,打开门是宅急便配送员站在门口,对于这样尽职尽责的配送员他当然是好奇的,还带着想要吐槽的欲望,如果要收的人在睡觉的话,他不就要站在门口等很长时间了吗?但他确实不是这样容易睡着的人,所以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有。

       仔细观察下来,对方戴着黑色偏大的鸭舌帽,背后迎着漏进来的月光,他屋子里也没有开灯,让他看不太清对方隐在帽子下的脸,只有一层轮廓,能注意到的另一个点是身上穿的还不是制服。一时间让他产生了错觉,就像是某些恐怖游戏里刻画的场景一样,打开来门遇见的是鬼,一般来说手无寸铁的时候就是打开门的时候,毫无防备。

       除去类似这样的想法,甩甩脑袋,杏也下意识顺过了放在玄关门边的水管把持在手里,做出防御的姿态,调整呼吸,保证状态,如果对方做出攻击,下一秒就可以打上去。

       配送员歪了歪头,似乎是不太能理解他的动作,但还是把手上的包裹递出:“驱堂先生,您的包裹。”

       声音有些熟悉,有哪里不对?对方不应该这么叫的,叫下面的名字就可以了,他下意识这么想,甚至开口的反驳都要说出来了,但话语快要出口的时候收了回去,推翻了之前的想法。毕竟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不认识的人罢了。

       配送员因为歪头的关系,轮廓清晰了一些,倾斜的角度倒还不能看清脸,帽子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帽子略微顶起,显得有些滑稽。杏也没有接过包裹签字,而是选择打开廊灯,为了看清对方的脸来祛除违和感。

       但等他看清了对方的眼睛时,突然冲进来打乱思绪的是一段记忆,让他头疼难耐,险些昏倒——

       “别睡了,说好的要陪我玩游戏,结果几分钟就已经睡着了。”手上传来脸颊的触感和微妙的温度,其实自己已经产生了不满,但意外冲着对方发不出火气,连说话声音也逐渐压低,到底是为什么要出声也忘记了,最后化为吹出去最大力度而破裂的泡泡糖。

       只不过是恶作剧一般把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搁置在对方的腿上,数着能叠多少本,大概是因为安心的气息和较好的氛围,叠着叠着到了极限的时候有了睡意自己也跌下去,侧躺着睡着了。

 

       “驱堂先生?”是配送员揽住了他的身子,替他支撑着稳住他不让他倒下,感觉有点熟悉,说出去也算佳话了,就是这个配送员看上去有点傻,是天然系,当然可能有待求证,灯光映入眼瞳还挺好看的,回过意识不知道应该用那句讲起了,给人的感觉和记忆里的那位有些像。

       难不成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或者“我是不是认识你?”这种类似于搭讪的话来开口?还是算了吧。

       “谢谢,你先进来吧,别忘了带上门。”最后答话显得有些单纯的拘谨,算上他突然失去意识的时间,他们在门口站太久了,对方不问他突然倒下的原因,这点已经很好了,至少他不想被人糊里糊涂送到医院。

       配送员没有如他的邀请那样立刻踏进门,而是呆站了一会儿,在他面前摆了摆手才回神,像是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可以进来?”对方第一次用了不太确定的表达。

       “当然。”杏也边答应边低头看被他抓在手里的包裹,信息的确是准确的,即便一切都很可疑,快速写上名字,回单递给配送员,本应该就这样结束了。

       配送员没有转身就离开,而是压了压帽延开口要求:“请您确定一下内容有没有差错。”说这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对方意外的坚持还有一定的类似期待一般的情绪。

       “说什么确定?我连我是不是买了东西都不确定。”杏也这次没有忍住吐槽,嘴里的口香糖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泡泡吹出来也没有带来好心情,边说的时候却手快地用笔尖划开了胶带,里边的东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左右摇晃起来,完全不安定。

 

       “可疑,虽说是礼物,但也太奇怪了。”配送员就站在他身后,自来熟地换上了拖鞋,还替杏也说出了心声。

       杏也被抢了话,干脆就不多嘴了,判断过后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猛地按住纸箱,因为里边的东西就快要出来了,听声音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个活的。

       但他还是按晚了,那东西从缝隙溜出来了一部分,像是长了眼睛直接对着他的脸冲过来,这次是真的措手不及,一拳正中脸颊,触感还很诡异。他揉了揉被打痛的脸颊,想要直接把东西连带纸箱扔出去,只是突兀的笑声让他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在看。

       “你这家伙笑什么?!”他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但配送员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来,而是用手指着那个纸箱里的东西。那是一团史莱姆,还长着人脸,现在他的水管应该就可以排上用场了,当然,如果排除那根水管被配送员拿在手里的情况的话还是可以的,“为什么是你拿着啊!”

       “为了防止你打他?”配送员将水管放到安全区,才抱起那团带头的史莱姆,这个举动让杏也觉得他大概是看错了,应该是错觉,不然这两张一样的脸就是搞笑了,这一切的发展不会是什么整人节目吧?

       看出了他情绪不好,那东西再次伸出类似手的部分替他揉了揉被打到的位置,对于看到揍过自己一次的凶器而不躲的自身反应,他有些诧异,但他确实没感觉到危险。这种突如其来四散在空气里的安全感让他再次下坠,却没有后背着地的触感,带着温度的人接住了他,眼睛完全闭合前看到配送员放大的脸和“好梦”的口型。

       “笨晓。”他想起来了对方的名字,迷迷糊糊做出嘱咐,“老是出现在梦里我都睡不安稳,以后睡前不要想我。”

 

       “杏也,你在说什么?起床了。去洗漱一起吃早饭,我想去泡温泉。”

        他揉了揉眼睛,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晓唤他起床的声音和团晓磨人的蹭脸,他醒了。


——

码完可以写实习报告了,最后推一下今天预售的吧唧挂件,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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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负责人终于找到靠谱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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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修]逆光25

          正文: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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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欲念 /  / 追逐 / 燃火()(

          衍生: 梦魇 /  点滴 /  流落街头 /  二分之一屏幕 / 年少


       “诶,都别等我了,我今天也约了游戏的,就不去吃饭了。”叶修十多年前说得最多的话还是这句,认识他的都知道叶某善鸽,总有哪个游戏的活动会和出去约的日子撞上,一般人的选择会是放弃活动,发展线下,但他不一样,而是发展游戏,舍弃现实里的活动,叶神是个不会鸽游戏的人。

       说到底不过是活动日都在节日,而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基本又都集中在这些节日了罢了,住在附近的林毅是个狠人,能运用地理优势和叶修约上一波Switch,就连叶秋都不明白他哥对于游戏的热爱能到怎样的地步,但如果要说霸占他时间最多的还是那个不知真名的网友。

       叶修迷上了一个双人逃生游戏,还是那位网友带他玩起来的,只是总是被抢先拿到资源让人过于难受,毕竟恐怖逃生游戏左手和眼镜是本体,补给就是命,金桶银桶都不如可以躲的树桶,特别是这种消毒水和绷带少的游戏,带血的屏幕让人游戏体验极差。

       叶修个人觉得自己脾气还算不错的,在对方连续吃了6个绷带、腰包明显已经装不下的程度的时候,他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两人都蹲在桶里,目前没有剧情杀,还不会有被村民发现的危险。他决定开启他惯用的嘲讽腔,但一开腔之后就没有停下嘲讽对方的打算,气定神闲地在交流频道输入文字,表达他的游戏体验。

       [村里最近出现了个专偷绷带的自带地图卑鄙外乡人,还躲桶玩潜行,讲道理你还能做个人吗?]

       那个网友的昵称[斜日穿幕]边上显示了正在输入中,叶修知道对方其实打字速度不慢,但似乎是经过一段时间犹犹豫豫地删减,打出来也就这么一行。

       [别这么说,我狠起来还真不是个人,给我把武器,我分分钟改玩杀生,你掉血了,我给你打。]

       其实这人是个温和的角色,多次接触下来发现对方还有狂的一面,这倒是让叶修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兴趣。刚刚边逃边强补给的人是他,客客气气和你说要给你打包治疗的也是他。

       [这个明明是个需要双方配合的游戏,里边有一半的补给都应该是我的,你拿走了,我拿什么?]

       叶修不吃他这套,趁着还没有卡流程、不需要发动被动技能找路的时候,数落对方几句,毫不客气的强盗逻辑和仓鼠一样囤物资的姿态,甚至产生了一种需要揭开对方贪婪的底线的错觉。

       [这游戏没有武器,成不了军火库,有笔记才有安全屋,我拿补给,你拿着我不就可以了。]

       正在叶修理解他突然撩人的意思的时候,对方又加了一句——[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就是贪了点。]这把叶修逗笑了,忍不住发了一个游戏里自带的“呵呵”表情过去,倒是没有素质三连的意思,只是想说这位网友作为这届网友的代表有点意思,从根本上不太行。

       明明恐怖游戏不该太贪,不然觉得自己无敌的时候相当于立了死亡Flag,但对方显然是完全不care这一点,并且还是边贪边能活下去,对于突发的初见杀都有万能闪避,像是拥有天然规避怪的雷达一样,简直宛如一个游戏bug。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写出了[不切实际的梦都去追吧。]的句子。

 

       话说清楚的时候还差一个拖欠许久的问题需要解决。

       虽说叶修有怀疑过那个杭州网友的身份,这种相似的起名方式和同样的邮票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但字迹总是不会错的,经过一定时间的观察对比,有些字写的习惯的确是不会变的。

       就像苏沐秋经常写的“修”字一样,叶修以前起名的昵称不是用诗句来的,都会直接和自己的名字有点关联,所以那时候的收件人也是自己的常用ID——[修篁],和苏沐秋写的修是一致的,但他一直都没提。

       “沐秋,你以前是不是用过[斜日穿幕]的账号?”给老相识金主席开个位置练手,又送去了泡面关怀后,叶修伸了伸懒腰,抓了抓有些杂乱的头发,就像他的问题不过是随口一问,开口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好奇,成了一次不太重要的闲谈,但他心里知道答案对他自己多重要。

       “嗯?阿修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古早账号的?说起来那个账号还有一段不错的相遇,我好像还没和你说过。”苏沐秋还沉浸在刚刚见到了金主席的兴奋里,语调都被带动了起来,觉得一天是经历了几重的喜悦,再来点新的惊喜就能升天按E同步来个信仰之跃,总之是特别快乐。

       “沐秋大大,那你记不记得[修篁]?”叶修扒拉着苏沐秋的衣领,下巴搁在苏沐秋肩膀上,立刻就有苏沐秋的力量撑住他,下意识隔着衣服蹭了蹭,发丝磨蹭在脸颊上,还有一点残留的香气。苏沐秋抬手给他拆开了包装喂了一颗薄荷糖,含着糖说话会显得大舌头,但他并不介意,能听懂就好。

       “嗯?等等?我刚想说那个相遇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苏沐秋还处在很懵的状态,刚打算细说他的故事就被叶修打断了话,又被叶修的头发丝撩拨得难受,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有些不够用,隔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忍不住转过去抓住他的肩膀,还没等他接着问,叶修就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

       “你不是一直都想问我有没有找到我说的那个网友吗?”虽然看出苏沐秋已经猜到他要说的话了,叶修还是封了他的口,逐渐向上移触上眉梢,苏沐秋没有闪躲,也没有闭上眼睛,放任他抚摸自己的眉骨,不再皱眉之后又向上揉了揉苏沐秋的头发。没有人在看,但气氛暧昧到他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能做到下意识点头。

 

       “键盘膜只要两年就会磨去上边的字体,纸胶带不储存起来一年之后就会开始变黄,滤水器替芯三个月就会过期。”几年前叶修刚发觉其他人不配合的意图的时候,他走出训练室,站在嘉世大楼门前,叼着没点燃的烟站在雪地里,头顶上是一小部分淋到的雪,睫毛上也沾上了融化的雪水,“你也可以看懂我,看透我,然后,背弃我,和他们一样。”

       他用的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没有连续夺冠三年的意气风发,但他还是那个队长,苏沐秋如果不了解他的话,也许也会怀疑他撑不下去。原因有很多,水平整体开始变化,人员的调动,新人的憧憬和实际成果的打击,让人产生落差,最后就是毫无休止地互相埋怨。很多人都在这时候退役,放下自己身上的包袱。

       [我把少年时难有的温柔和体贴都赠与你。]

       和没有发出去的邮件是一个态度,守约为一,完全可以说是苏沐秋在用时间来兑现他自己遵守的承诺。

       从房间窗户看到在大楼外吹风淋雪的叶修,匆忙捎上东西冲出大楼,苏沐秋沉默着站在他身后,没有打断他思考后发泄情绪的话,做了一个忠实的听众,但鼻子稍微有些发酸,几乎控制不住想要落泪。管理好自己的表情才替对方围上自己的围巾,拍去他头发上的雪,替他略微擦拭了几下才给他戴上鸭舌帽。

       “万物皆毒,讲究的不过是适量,但很多东西都会有它的作用,失去了时限也会有它一定的用处。”苏沐秋极其轻易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收回了那根只是用来装样子的烟,用还带着余温的手指去温暖他的脸颊,“所以我希望你明白,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的。”

 

       “你也猜到了,上边粘有稍微贴歪了些的邮票的那张明信片,我就是为了你写的那句话来的。”叶修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苏沐秋的小幅度点头就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彻底揉乱了,也不在乎静电这样的问题,“而我又恰好因为足够好的运气来到杭州遇到了你。”

       “阿修,说真的,你总是让我觉得自己不够好。”苏沐秋闭了闭酸涩的眼睛,他从来不会患得患失,却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不愿意自己做出假设,需要多次提醒自己没有“如果”这种虚幻的事情。

       如果叶修不是那种不顾一切的人的话,如果不是那么恰好他缺钱进了那家网吧碰运气,如果他没有和叶修再战几局,但很多如果都是不成立的,他们现在站在一起,面对面抵着彼此的额头,温度都能证明他经历的过往不是梦境。

       在两人黏黏糊糊解决情感回忆问题的时候,那边蓝溪阁和中草堂的处境就不是很好了,蓝河是没有想到高手是不愿意被拘束、而且目前还在谈恋爱的人,但为了挽回面子故意激了一波车前子。

       双方有了新一轮的嘴战和互相防备的套话战,车前子在听了蓝河的话之后更加纠结了,毕竟这两个新出来的高手提高记录的能力不是盖的,不用看队里个人的伤害统计,看了阵容他也知道蓝河的指挥肯定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关键两人还有自己的配合和一定的指挥能力,简直就像是移动的宝藏,活动且有自我意识累积财产的金山,但如果两人都是专业的卧底的话就很让人烦躁了。

       到底该如何选择还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


        近期一直在忙着修改橙光、新刊还有实习的事情,总算有空更新了。

        这篇是绝对不会弃的。

凛人沉底_扶星醉

[德哈]束缚粉(3)

*习惯成自然。


——收养后的合法兄弟,慎重观看,没了经典的破特,私设的原创传说和魔法生物设,长篇预定,ooc属于我


第一章/第二章


       “当然,虽说我想在场有一部分人已经试过飞行,但我还是要重申,最好先不要去想魁地奇,如果你是个初学者的话。”拥有鹰眼的霍琦夫人致意完就开始了她的讲课,这次的飞行课是四个学院一起合上的,哈利一如既往站在德拉科左边,罗恩、纳威和赫敏站在对面,身侧是他们的扫帚。

       在先前的魔咒课上同格兰芬...

*习惯成自然。


——收养后的合法兄弟,慎重观看,没了经典的破特,私设的原创传说和魔法生物设,长篇预定,ooc属于我


第一章/第二章


       “当然,虽说我想在场有一部分人已经试过飞行,但我还是要重申,最好先不要去想魁地奇,如果你是个初学者的话。”拥有鹰眼的霍琦夫人致意完就开始了她的讲课,这次的飞行课是四个学院一起合上的,哈利一如既往站在德拉科左边,罗恩、纳威和赫敏站在对面,身侧是他们的扫帚。

       在先前的魔咒课上同格兰芬多一起已经学习了漂浮咒,那节课后罗恩如约交给哈利那张格兰芬多的收藏卡,解决了哈利的执念问题。作为交换,哈利将自己多余的卡片全数交给了罗恩,说是拥有一套就够了,从罗恩那里得知了他的大家庭组成之后他就联想到了罗恩广为收集的原因,容易增进友情的往往是简单的赠予。

       现在他们能玩到一起,摒除原来学院间就存在的对立,也是因为哈利的秉性和他展现出来的天赋,这让罗恩羡慕且真心地佩服,并为他而感到自豪。倒是德拉科对于这样的结果显得很意外,毕竟他不理解哈利能和罗恩交友,他成了被迫和他们一起相处泡图书馆的人,但哈利看上去快乐很多,但问题是他渐渐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实在是说不上来。于是他也没有机会发出反对的声音。

       “起来。”哈利仅仅一声叫唤就显示出了他在飞行上的天分,扫帚飞快地从地上抬起,被他抓住木柄之后,也有要起飞的架势。在此之前他有过几次骑扫帚的体验,托德拉科的福他也曾经有过飞行的经历,风吹在脸颊两旁的畅快感觉让他能够找到一部分的自我。

       他不想拥有消极的自我,他也做到了。

       不用太过追随,哈利的余光能看到德拉科也是一声就让扫帚自动钻入他的手心,但他没有和平常一样显得多得意,只是理所当然看了哈利一眼,和他相视而笑。但哈利觉得这只是在掩饰太平,也不知道最近德拉科的怪异表现到底是哪里不对,虽然没有把气出在他身上,有可能是之前列举那些缺点的时候叫他生气了也说不定。

 

       “现在骑上你们的扫帚,我一声哨子你们就可以开始了,抓紧扫帚,用力地蹬地,让你们的扫帚飞起来,从能掌握飞行技巧之后就是你们的自由飞行时间,而在我再次吹哨的时候无论如何你们都得回到这里。现在,三、二、一。”

       霍琦夫人手持蓝色的哨子,做出简短说明之后,吸气嘴凑了上去,轻吹一声却是极响,在场的全都听见了那声哨音。哈利早已迫不及待,脚一踮起就离地向上慢慢腾起,见德拉科也是这样的情况,却不紧不慢地飞在他的周边,不给罗恩一点凑近他的机会。

       “怎么了?不要一直看着我啊。”哈利有些局促,他掌握了平衡之后就放开了一只手挠头发,见德拉科也停下来动作,完全不管在之后的高尔和克拉布,眼里难得露出了一些困惑,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东西,他曾经没有太过在意的东西。

       他完全深入了德拉科的交友圈,这时候让德拉科融入他的圈子的时候,他自己是觉得自然而然,这一点上还没有考虑过德拉科的感受。现在想想,德拉科不过是在勉强自己而已,他本来就对生人没多少话可以讲,嘲讽还是很擅长的,但赫敏和罗恩看上去不像是能忍受这类话的人。

       从根本上来说,他似乎忽略了他应该在意的一个人,这就是他的疏忽了——他明明很清楚被忽略的感受,毕竟德拉科在他面前不常发表他的不满,于是他自己也不会直言对德拉科的想法。也许是太熟悉了,他以前似乎没有留意过那些下意识的迁就和别扭的行为,那根本不是可以浪费的消耗品,思考前后他有一丝的愧疚。

       “嘿,我们来一场比赛吧!”哈利采取的行动是抬手去够德拉科的校袍袍角,却够到了德拉科同时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在触碰的那刻握紧,被稍微用力拉过去了些,同时被推起了眼镜,这样的亲昵举措伴随着德拉科看上去好转的心情,哈利能感觉到失去磁力的铁球在原地打转不停的奇妙心境。

       明明在之前没有太多的杂乱想法,他不自在地甩了甩头,正视德拉科的时候看到了对方清澈的映照着他的眼神,呼吸停了一瞬。好像自从他觉得他找到了的那一刻起就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杂乱无章的思绪粘合在一起,找不到熟悉的温度,他抬手之后觉得奇怪又缓缓放下。

       “男孩们,听你们要比赛,给你们个这个,至少需要一个工具。”霍琦夫人打断了哈利的胡思乱想和德拉科的疑惑不解,适时地插入了他们被施了石化咒的对视,她向空中抛出了一个小球。哈利几乎是立刻就看出了那是什么,是黄金飞贼,他有能用肉眼捕捉动态的事物的天分,即便他的视力得靠眼镜来支撑——实在是太差了。

       黄金飞贼张开了薄翅,适应了突然而来的自由,四处乱窜了一阵子才飞到两人之间,似乎是明白规定的场地有多大一样,自顾自开始了它毫无章法的飞行,而这种大动静引来周围的同学的侧目。他们知道有一个东西出现了,只是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但不用多想,显然的是有好戏可以看,他们也就都停住了自己的扫帚,留在不被波及的安全区域。

 

       “这不是你的强项吗?嘿,这不公平。”德拉科先行一步冲出去追,但脸上倒是没有多少不满,也就是嘴上随便计较几句而已,哈利知道这是对方一如既往反过来说话表明对他的认同,不过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而已,他早就知道该怎样听才能解读出他真正的意思。

       “这么说你却想要抢跑?到底是谁不公平?”哈利说完就笑出了声跟上去,装作拿他没有办法一样叹气,调侃起了德拉科话里的漏洞,换做别人这种话早就遭到德拉科的报复了。他们开始记事的时候还是哈利迁就的情况多,直到哈利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心得之后,德拉科已经被治得如他所想一样了,环境造就了他更早熟敏感。

       “你们之间到底谁是哥哥?”罗恩有一次看不懂气氛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和主权的掌握人的判断,他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再做评估,意外在这种事情上极其较真,不亚于对油炸食物和象棋的喜爱。这种问句得到了德拉科的白眼和哈利的讪笑,显然他不是第一个问这句话的人,但他最后都没有得到口头上的回应。

       不用说这一次小比赛的规则,他们作为资深的魁地奇迷都知道谁先能抓住那个乱跑的飞贼就是胜利,黄金飞贼飞行的轨迹多变,在你以为你手已经要碰到的那一刻,这颗小机灵球又会改变它的方向,实在是让人抓不住头脑。

       “怕了吗?”德拉科已经离飞贼很近了,他还有精力要去挑衅一下哈利,哈利见状叹了口气,他自己都觉得罗恩之前的那句质疑是极其有道理的,但他从来都没有当着德拉科的面来给出正面回应,至少不能惹人生气了,比记住了就不理他来得好,说实在的他做不到在德拉科面前太过狂妄。

       哈利没有回话,他密切地注视着那颗晃动的飞贼,他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等待的时间不长,在他的凝视下,飞贼的走向开始改变了,一瞬的加速便朝着城堡的方向飞去,在几近贴近墙壁的平行位置向上升。他根本没有犹豫,操纵扫帚向前冲刺,到城堡墙壁时调转朝向垂直上升冲刺,靠近的那一刻猛地伸出手去够飞贼。

       在飞贼钻入他的手心的那一刻意味着比赛结束,他人振聋的欢呼声进不了他的耳朵,唯独留下来的格外清晰的是当他落地之后,德拉科在他耳边留下的一句话——

       恭喜你,我亲爱的弟弟,别忘记补偿我。

       这句话最后收尾的时候听不出怒气,只是一段毫不在意的轻笑,心情好得出奇。哈利听着这句近乎要挟的话,就着那股他描述的松树和雪的味道,似乎是理解了什么。他刚刚一心注意飞贼的时候都没有,去看德拉科,从德拉科停的位置来分析,是在冲向墙壁的时候放弃了,而他自己猛冲上去,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让德拉科担心了,而这就是需要补偿的理由了。

       走廊里,哈利思来想去,拉住了将要向外走的德拉科的袖口,持续兴奋着为他们比赛结果激烈讨论的斯莱特林们走光后只剩他们了,哈利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校袍,他没戴着那根他属于斯莱特林的领带,交给了德拉科保管,因为先前运动过的关系。现在他几度叹息,开口又闭上,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整话。

       被叫住的那一瞬间,德拉科好像看到了哈利打着格兰芬多的领带,怒瞪着眼睛去看他,身旁站着的是熟悉的姜黄色头发男孩还有万事通女孩,三人显露出同仇敌忾的样子。而他自己站在他的对面,露出的是讽刺的微笑。痛苦袭来的瞬间总是猝不及防,等他摇摇头,又仿佛回到了现实,他手上抓着的是哈利的银绿相间的领带,眼前是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哈利。

       那都是幻觉。

       在话语之前先是不经过脑子的动作,哈利张开双臂圈住他,快速低下头,耳朵凑近他心脏的位置,虽说隔着几层衣服,那块位置传来稳定的声响让他安心。此时冷静的情况下,温和的跳动声只不过是象征着对方还活着。

       “让我听听你的心跳。”这就是哈利唯一的解释,但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德拉科不需要更多的话,要说在先前注视着他贴近墙壁的冒险,那时候的心脏跳动他自己无法去衡量,但无疑是最狂躁的一次。

       德拉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想起先前他在书上见过一篇古老的记载——曾经有一种魔药能让心脏从身体中直接被隔离出来,清晰地看到它跳动。但最后因为太过危险,这种魔药被严禁使用,只留下了只言片语的记录,并没有留下实际的配方。

       毕竟那种魔药可以让你注视着自己的心脏渐渐停止跳动。

       “你真是......”德拉科找不到别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感慨,只不过是一时想到的刁难就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但现在不知所措的还包括了他自己,他能感受到那副老旧的眼镜搁在他们之间,印子清晰地留在他的衣袍上。

       只希望渐渐加快的心跳没有被对方注意到,现在要收回之前的想法,这会是更加狂躁的一次,用音乐来说的话,就是一曲狂想。

       德拉科还记得先前交给哈利的那个挂件,他自己也有一个,他们选择佩戴在一样的位置,拴在裤带上。过于紧张的同时,他抓住了那根木制挂件,摸着尾端刻着的文字,非常应景,阳光从走廊的窗户照射进来,让他们周身染上一层灵光[Nimbus]。

       这个作为补偿或许有些太过了。

 

       “斯内普院长,我帮你找到了一个找球手。”霍琦夫人走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将那场小比赛复述给他听,虽然起因她并不清楚,那也不是很重要,比赛用品是她提供的,之后她看到了完整的过程,包括哈利垂直向上冲的部分。

       “很明显,我们的名人又做了什么事,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极其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也许他应该感谢自己的运气。”斯内普听到具体的内容表情不是很好,皱起了眉,但一段时间的停顿之后,他同意了这个提议。

       “哈利·波特。”斯内普走进课堂,打断了奇洛教授的讲课,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就把走出来的哈利带走了,交给同样被带出课堂的马库斯·弗林特——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长,“教他该知道的,免得新生出丑把自己弄伤。”

       马库斯笑的时候露出了他的门牙,点头表示他明白,带着哈利离开校舍走向魁地奇的场地。

       这件事在他们简单教学的时候就传开了,世纪最年轻的找球手,哈利会是第一个,也说不定是最后一个,就算是他的父亲,也没有在一年级就得到这样的殊荣,这种不得了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作为讲述这件事的斯内普语气过于平常,以至于听到的学生一开始并没有把它当做大消息,等意识到的时候自顾自发出了尖叫,而斯内普已经离开了。

       “哦,我想你还是如此令人惊讶,我是不是不应该大惊小怪。”德拉科撑着下巴,哈利回来的时候课程早就已经结束了,他把哈利的书递过去,同时罗恩和赫敏也特地留下来等他,只是看上去单独相处得不是很好,像是刚刚拌过嘴。

       “毕竟你的父亲是有名气的找球手,我毫不意外。”赫敏抱着她的书本指出她的见解,虽然她口头这么说,她的眼里写满了欣喜,即便他们不是一个学院的人,也替朋友感到高兴。

       “可,这是史上最年轻的找球手,这不一样。”罗恩想要给哈利一个拥抱,但显然两人都抱着书本,这让这种庆祝方式变得不太方便,加上德拉科的白眼,这些都阻止了他们实施他们的想法,“我想我该习惯的,但还得给我一点时间。不过我的两个哥哥也在院队里,你会在比赛里见到他们的,他们是击球手。”他的语气里带了点骄傲,就像他自己也在院队里一样。

       哈利先是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来代替一个拥抱,他在德拉科身边站定,转头去看罗恩,他听罗恩说过他的大家族,之前也见过那对个性的双胞胎,他们值得一交。关于赫敏说的,他也清楚自己的父亲是找球手,通过茜茜妈妈知晓了这件事,但不知道赫敏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了解的。在他问出这个疑问之后,赫敏带他们去看了前几届的奖杯成列,果不其然在其中找到了印有他父亲名字的铭牌。

       “这真是太厉害了。”四人中只有罗恩发出了惊呼,得到德拉科一句“镇静”之后再加上一个白眼。

 

       他们原本应该在二楼分别,分成两组回宿舍,一组去格兰芬多塔楼,一组去斯莱特林地窖。但上楼的楼梯转动,已经下楼的哈利和德拉科能听到罗恩和赫敏的惊叫,刚走下楼又转了回来,去看他们有没有出事,只是看到了他们已经在楼梯上便跟了上去。

       “你们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哈利见罗恩和赫敏牢牢抓着楼梯的扶手,表达他的不解。

       “楼梯转动了。”能出声的赫敏做出解释,“先前珀西和我们说过的,先上去吧,罗恩。”

       “嗯。”罗恩受到惊吓,勉强做出回应,对此表示担忧的哈利跟了上去,德拉科虽然一直没有出声,甚至按耐住了自己想要讽刺的欲望,但也不得不叹了口气上了楼梯。

       “这里是......”上了平台,哈利留意到了这个地方的位置,发出惊呼。“被禁止的第三层的走廊,跟着你们走总是没有好事。”德拉科接着哈利的话继续说下去,但既然他们已经进去了,看上去还有想要继续探索的迹象,他只能抓住了哈利的袍子来掩盖他害怕的情绪。

       等他们想要出去的时候,他们看到了费尔奇的猫,只能更加往里逃。“阿拉霍洞开[Alohomora.]”赫敏说出了一个魔咒才让他们免于费尔奇发现后的责罚,但他们在躲进门之后便见到了巨大的三头犬,逃过了费尔奇却是另一个怪物又让他们涉险。

       “先回去睡觉,明天我们再细说。”四人在经历了惊险之后,决定就地解散,快速回宿舍才是必须要做的,免得费尔奇报告各院院长后去查有谁没在,那时候四个人都逃脱不了干系,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你确定还要跟他们一起吗?”回到他们的房间,德拉科洗漱完换下袍子瘫坐在自己的床上,叫喊让他感到一阵脱力,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沙哑的,他还没有像这样觉得一天会过得如此刺激,也许他早该料到的,毕竟他知道哈利不是一般人。

       “这不是他们的错,毕竟没有人会想到被禁止的走廊会有那样的怪物。”哈利也是紧张过后的无力,他不想坐上床,走向了一边的沙发,“但是那不是什么一般的情况,我有别的想法,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之前我和海格一起去古灵阁的时候拿过713的东西,而之后报纸上出现了失窃的消息,海格说过那是霍格沃茨的机密,显然那头三头犬在守护的就是那样物品。”

       “明天再说,哈利,明天再说。”德拉科已经累到不想再说一句话,但还是对哈利招招手,示意他上去,闭上眼盖上被子,免得之后被他的动静又弄醒,“我困了,快点,关灯。”

       哈利只能跟着爬上去,但他无法做到平静,脑子里还是在想之前的那些经历,一天下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巨怪!在地下室!”奇洛教授冲进大厅的时候,叫喊着这样的内容,之后就倒下了。原本哈利四人正边吃边讨论昨日见到的三头犬,赫敏认同哈利三头犬是在守护什么东西的想法,几人还约好吃完饭重新去看看的,只得被打断了。

       他们听到这话,没有如邓布利多吩咐的那样回宿舍,反而立刻去了往那个走廊的方向,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不常有这种可以躲避同学和教授的视线去走廊的时机,却见到了在二楼的巨怪。

        跑得太快来不及藏起来的罗恩被巨怪抓住脚踝,倒挂着提起来,巨怪挥舞着他的巨大木棍,几下几乎都要打中罗恩,哈利站在阴影里,这时站出来吸引巨怪的视线,但没有改变罗恩被提着乱甩的情况,德拉科和赫敏还是躲在柱子后面。

       德拉科自己停止不了颤抖,声音还带了点不稳的气息,但看到了哈利几次绕道才免得被击中,只能动用脑子想,慌乱中开口,还有点断断续续:“哈利,我们之前学的那个咒语。”

       “对,哈利,一挥一抖!”赫敏也跟着喊。

       “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哈利跟上了他们的思绪,拿出自己的魔杖,想起德拉科之前说想要给布雷斯来一个的漂浮咒,没办法忍住自己的笑容,打消了他的紧张手抖,站定带着动作喊了出来,巨怪的木棒飘了起来,罗恩趁机从他的手上逃出,在咒语的功效消失后,木棒砸到了它的头上,应声倒地。

       “你们......”几个教授赶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被倒地的巨怪和几人的状态给吓到,“我想你们应该给出解释,你们现在应该在宿舍,而不是在这里。”

       “噢。”还有些眩晕的罗恩低下头被哈利扶稳,只觉得情况不好,他们本就只是为了不被发现偷跑才过来的,现在却还是落到了这样的境地。

       麦格教授见几个人抓着校袍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只能放人回去,先是查看了一下有没有受伤,发现没有问题之后,象征性地给解决事件的四人加了分,只为安抚他们受惊的情绪。

       “希望你们要反省,要记住你们能活下来只不过是因为运气好,而不是因为加了分而沾沾自喜,新生还是安分点。”斯内普讽刺着他们抓紧自己的袍子,还是让哈利注意到了他的小腿有受伤,留意到哈利的视线,又收了收自己的袍子,“现在,回去。”

       还是在熟悉的地方,四人在两两分开走之后都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至少他们原本的行动没有再能实行的心情了。

       “好吧,我放弃了。”德拉科抓乱了自己完好的发型,转头对准备第二天课本的哈利举起手。哈利只是思索了一会儿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我放弃劝你不和他们一起玩了。经历过这些危险的事情,还能认同,哈利能换位思考,明白这种想法改变的不容易。

       “谢谢。”哈利上前拥抱了德拉科,他没有戴眼镜,但不影响他能精准地双手绕到德拉科后颈的位置,完美贴合。

       这是日后经常一起行动的组合的确定,这种打破格兰芬多、斯莱特林之间恶劣关系的组合甚至在未来毕业后被写进了校史。


——

        用了这么多原著片段主要是之后还有用处,这篇停不下来还行。

       但实话来说,我更喜欢这种疏松平常的相处,大概是我最想看到的画面。

凛人沉底_扶星醉

[德哈]束缚粉4

*消极不可取。


——收养后的合法兄弟,慎重观看,没了经典的破特,私设的原创传说和魔法生物设,长篇预定,ooc属于我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


       “我们的院长受伤了,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计划了。”第二天他们整理了打败巨怪的心绪,哈利边举着叉子,转头对再一次蹭过来的赫敏和罗恩交代他的发现,要不是他注意到了对方的皱眉,并且下意识去揣测这种讽刺反话的说话方式,他可能不会看到他的小腿。从这样的角度来说的话,这倒是多亏了有德拉科。...


*消极不可取。


——收养后的合法兄弟,慎重观看,没了经典的破特,私设的原创传说和魔法生物设,长篇预定,ooc属于我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


       “我们的院长受伤了,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计划了。”第二天他们整理了打败巨怪的心绪,哈利边举着叉子,转头对再一次蹭过来的赫敏和罗恩交代他的发现,要不是他注意到了对方的皱眉,并且下意识去揣测这种讽刺反话的说话方式,他可能不会看到他的小腿。从这样的角度来说的话,这倒是多亏了有德拉科。

       “我是说,有关于先前金库失窃的事情,你们可能有所耳闻,但那天我和海格已经取走了东西,而且后来海格和我说过院长绝不会是坏人,我觉得有可能他同样是在守护,而有人想要窃取那只三头狗守护的东西,之前是声东击西。”

       听到哈利的分析赫敏点了点头,德拉科事不关己地吃着早餐,但他显然没有异议,只是对于狮子又一次靠近蛇的地盘而感到有些许不适,又想起来答应了哈利,只能独自压下不满。

       “我觉得你不应该先担心一下明天的魁地奇比赛吗?哈利,托你的福我不知道该支持哪一队了。”罗恩挠了挠头,他原本也不想坐到斯莱特林的长桌的,只是赫敏看上去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他也只能跟过来,这时候只有魁地奇才能让他忘了深入敌区的细节。

       “我想在你决定要不要支持我之前,我要先做到的是不受伤,据马库斯说这是常见的事情。”哈利抓起一块奶油小面包咬了一口,被岔开了话题,接着罗恩的话继续说下去。思考后转而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身旁的德拉科,露出担忧的神色,他可不想在短时间成为在校医院的名人。

       德拉科收到哈利的视线不动声色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不要担心,一般来说,他应该说两句嘲讽,但哈利好像知道他的意图,极其有远见地给他塞了很多爱吃的点心,让他在这时候开不了口。于是他现在完全就是含着面包屑支支吾吾,暗戳戳在安抚的同时又不痛不痒抓了两下,最后成了两人日常的小打小闹。

       本来两个格兰芬多新生坐在斯莱特林桌上就已经足够吸引眼球,受瞩目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又和他的兄弟打闹,引来更多人的侧目。哈利对于探究的视线很敏感,很快收了手,对德拉科眨了眨眼表示他的歉意。

       赫敏听到他们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的目标,只能揉了揉自己的长卷发,用勺子戳了戳自己的汤,笑着叹了口气:“男孩们。”

 

       打破局面的是海德薇抓着一个巨大的物体和德拉科那只凶猛的雕枭一同飞了进来,爪子一甩,哈利精准地接住了那个类似扫帚的物体,德拉科上手接住另一个包裹。当哈利的那份摊到桌子上的时候,很多人都围到了他的周边,德拉科有预见地很早起身利用原本的距离优势占据了他身边的位置,布雷斯和潘西也凑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赫敏和罗恩坐在对面的关系也帮忙上手拆包裹,收到过德拉科给的挂件的他已经猜到这是一把扫帚了,哈利自顾自打开了附带的卡片,露出了纳西莎写的花体字——

       在小龙写的信里看到你成为了找球手,我很欣慰,愿梅林祝福你,平安并且能得偿所愿。

       简短但是足够温暖,又一次提到了他自己也不是很放心的事情,这恰好提醒了哈利要给纳西莎写信的事,对于那件他们之间不能外露的秘密,他觉得有必要铺张开来好好谈谈,求得一些建议,至于纳西莎是怎么发现的,他并没有那样在乎原因。

      “光轮2000!”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的哈利被几声惊叫给打断了思绪,他连忙低头去看那把梦幻的扫帚。说实话,他从来不敢奢求,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橱窗,趴在那里看够就行了,德拉科给他的仿真挂件也是昂贵的,现在纳西莎给了他一把实物。

       这一切像气泡,容易一戳就破。

       所以他害怕了。有一瞬,哈利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以至于他的能力也被影响。直到他被德拉科拍了拍肩膀,感受到温度一点点回归他的身体,递过来的是纳西莎常寄的糖果,似乎是因为体恤他们无法经常去霍格莫德而嘴馋的情况,导致了这样的糖果隔几天会寄来一次,哈利担心德拉科会生蛀牙,写信回去劝说纳西莎降至几周一次。

       递过来的是德拉科喜欢的蜂蜜羽毛笔——就哈利个人而言,他喜爱巧克力,见哈利不动也没有要接的意思,他直接拆开包装,塞进哈利嘴里,醇厚的甜味消减了哈利此时的消极,缓和了他的心绪,一切回归正常。

       哈利眨了眨眼睛,含着糖凑过去抓了一把德拉科的软发——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德拉科没有再梳背头,冲他傻乎乎地笑。所有人都被那把可以被称为梦想的扫帚吸引去了注意,激烈的谈论声和艳羡导致不会有人留意到兄弟两人之间的对视和稍许变得奇怪的氛围。

       那些气泡像花争春怒放那样一个个自顾自炸开,能感受到类似肥皂水的东西溅在他的脸上,让他无比清醒。

    

       “嘿,今天的比赛出的事故你们怎么想的?梅林,我在下边看得心脏直跳。”惊魂未定的罗恩结结巴巴地给出了一个话题,手捂住心脏的位置,边走边喘气,先前得到一颗来自麦格教授的糖果,感受着甜味几乎是舒缓了一会儿他才能开口。

       先前观看比赛的时候,他们作为格兰芬多的学生自然是在格兰芬多的应援区,但由于海格跟哈利的关系过好,以至于他不知道该坐哪个区域,犹豫了一瞬之后他将望远镜递给了赫敏就转移到了教职员区域,这样他支持的时候就不会显得很突兀。

       无论罗恩怎么犹豫到底要支持哪边,比赛都开始了。德拉科身边的座位被克拉布和高尔承包,哈利不会直接回来,也就没有给他留。他们举着斯莱特林的旗子,正是四处摇晃喊叫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哈利从光轮2000上被晃下来,不同于他们只能担心的情况,而那个交托出去的望远镜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让赫敏发现了有人在对哈利的扫帚施加魔法。

       “我不明白,作为院长,应该不会想要斯莱特林输的,哈利的位置丢了,意味着失去了争夺150分的机会,”赫敏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在罗恩制止她之前已经停手,“可是,他的确是在施加咒语,而我也阻止了他,而斯莱特林也因为哈利的缘故赢了,他总不会预料到会有人发现他的计谋,他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她因为思考而感到混乱,罗恩支撑着她,避免她因为不看路而摔倒。

       “父亲和他是旧识,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德拉科听完他们对于情况的解释,发表了他的见解,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冷静,他的脸色苍白,就像是被吓到的后遗症,但他抓着哈利手臂的力道大到让哈利受到了双重的痛苦。被紧拽着的哈利没有表示,只是皱眉拍了拍他的后背轻抚。

       “你是说他在害哈利的话,他不会那样做的,他是个老师,甚至是院长。”走在他们身边的海格听他们的对话往深层次的怀疑的地方走去,摇了摇头,立刻停下脚步打断了他们的猜想,“你们说的那起声东击西的事情更不会是他自导自演,不会是毛毛抓伤了他,毕竟如你们所说他的确是在守护那个......”

       很快,海格意识到他差点要说出具体的内容,立刻捂上了嘴巴,这把哈利从手臂上的痛处中拯救了出来,转移了注意力的孩子们换了一种说法从海格那边搜刮到了新的信息,有关于一个长寿的炼金术师的名字,让他们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去搜寻答案,暂时性忘掉先前的插曲。

 

       “圣诞快乐,哈利。”有德拉科在起床后迷迷糊糊吐出来的这句话,伴随着斯莱特林宿舍特有的瀑布声,哈利觉得他似乎从来没有变过,生活还是那样过,无论多少年岁都一样。由于纳西莎和卢修斯外出有事情的关系,他们没有回庄园过圣诞,而是待在了霍格沃茨,这让有些担忧的哈利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还不想改变。

       听罗恩也是因为父母的关系要留下来,他们约好了要下象棋并且继续搜寻有关那位勒梅先生的事情,首先得从床上爬起来。

       “我想我们该去拆礼物了。”哈利已经坐起来了,看了一眼还躺在那里赖床装死的德拉科,强行把他拉起来,丢了个咒语过去整理他的头发,没等一切准备好就抓着他的手,推开门下楼梯去公共休息室,他们跑得很快,本来就离休息室的他们跑过珍品陈列室立刻就找到了熔浆壁炉旁的那棵大树——据说每个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都装扮上了一棵。

       休息室的墙壁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变了,这多亏于休息室的流动性,根据人数来变化形态,他们早已见怪不怪,此时更是把心思都丢在了礼物上。一个个拆开也是需要时间的,来自罗恩的象棋棋子,赫敏的关于魔咒的厚重读物,韦斯莱双胞胎兄弟的整蛊物品,潘西的黑猫图鉴,布雷斯的掺和奇妙魔药的巧克力,克拉布和高尔一起送的零食礼包。

       最显眼的是纳西莎和卢修斯寄来的回信和两个大的新衣服包裹,低调奢华的包装是一如既往的,显然是要他们好好打扮自己出去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没有名字只有卡片的包裹,是给哈利的,卡片上写着是他父亲的遗物并且只是物归原主,妥善使用。

       “哦?”德拉科挑了挑眉,他对于别人赠与哈利的东西总是很挑剔的,但这次是那位波特先生的东西,这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毕竟波特夫妇留给哈利的东西总是让他们惊讶,也间接让他认识到了那位黑魔头的吓人。

       “是一件斗篷。”哈利没有多说,知道德拉科出声是因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拿起来直接套身上,但他很快就自己怔在那里,头部以下的部分就那么消失在了空气里,虽然能感受到部分的自己的存在,但眼里看不到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还能勾起不好的回忆。

       “这是隐形斗篷?”德拉科眨了眨眼睛,还没能等哈利原地转个两圈展示给他看,他就已经上手抚摸了——为了确认头以下的部分是否还在,“说真的,你的父母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他的关注点全都被那件斗篷给吸引过去了,等他抬头去注意哈利的表情的时候,被钉在那里的就变成他了。

       “哈利?”德拉科晃了晃陷入沉思的哈利,却没有成功唤醒他,哈利的眼神依旧很迷茫,似乎是在听见他说“隐形斗篷”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一样,他也明白这时候再焦头烂额也唤不醒他,只能等哈利自己缓过来,等他看到哈利眼中重新恢复神色的时候,已经到了和罗恩约定的时间。

       “他原本是一个傲罗。”哈利张了张嘴,吐出来的话还带有一些若有若无的颤音。

       “对。”德拉科眨了眨眼睛应和,他已经找不到别的回应方式了。

       “他为守护付出了生命,尽管他有这样的一件隐形斗篷却把它交给别人保管。”哈利已经站不稳了,隐形斗篷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落到支撑着哈利的德拉科的手臂上。在外人眼里,他们现在消失的部分看上去倒是很吓人。

       “是。”德拉科很清楚哈利有报仇的想法,而他永远无法让他改变这种执念——他找不到说的立场。他只能替他除去那件隐形斗篷,他感受到了哈利的情绪要开始失控了,很久以前纳西莎就有嘱咐过他注意哈利的情绪,不要让他变得过度消极,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因为身高的关系,他抬高了手臂强行揽住哈利的脖颈,只有这时候紧密的接触才能让他自己也镇定下来——他们之间往往冷静的会是哈利。

       德拉科能感受到他怀里的温度从几乎要消失的情况下慢慢回升,几乎触不到的身影渐渐能够有真实的触感,就好像他根本不需要隐形斗篷就能消减自己的存在,不可计数的眼泪滴在他的肩膀,把衣服染湿,但现在不是注意那些东西的时候,他们的心脏交错着跳动的时候,温热的别的什么冒出了芽。

       温存只不过是一刻,哈利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可怜地在大厅等着他们的罗恩,立刻松开手,让他不由得有些失落。洗漱穿戴完毕两人匆匆赶去吃早餐。大厅里的圣诞树更加华丽,他们知道都是海格找来的,同样被留下来的韦斯莱双子给他们让出了位置去和同级生坐了,这时候倒没有什么学院之间的分别。

 

       “哦,韦斯莱,你的这件毛衣可真是......经典[classic]。”德拉科本就对哈利还记得和罗恩的约定这事而有些不满,看了一眼餐盘又抬头看了看罗恩的毛衣,抬手遮了遮眼睛,又觉得哪里不够,撇了撇嘴,他收不住自己想要调侃的欲望。

       “这是我妈妈做的,我想你们应该也收到了新的衣服。”罗恩尴尬地挠了挠头,他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打量了一下两人的装扮,如果从眼神里能读出些什么,他的眼里此时此刻就是写满了羡慕。德拉科不同以往穿着一件白衬衣配黑色西裤,而哈利和德拉科穿着相似的白衬衣,只是他在外边还套了一件拼色毛衣,裤子则是藏青色的西裤。

       这种极其相似的穿戴风格倒也不是很奇怪,他们相处久了,渐渐风格也变得很相似,只是罗恩毕竟和他们不是同院的学生,很少能看到他们穿自己的衣服,见过的几次也都是配套的,他心很大,一开始以为是巧合罢了,这时候他也终于是意识到了这点。

       “你们的衣服一直都是这样......?”罗恩手里还抓着一把叉子,嘴半张着,说出来的问句结结巴巴,倒是很容易让人曲解他的意思,他又瞥了一眼在边上和拥有黑长发的安吉利娜调侃的双胞胎兄弟,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哦,我是说,这样相似,和我的哥哥们很像,他们也喜欢穿风格一致的衣服,只是他们是双胞胎的缘故,喜欢让别人分不清他们到底是谁。”

       哈利也打量了一下那对双胞胎,他们身上穿着和罗恩差不多的针织衫,只不过是上边标着的字母不一样,他吸了口气平静自己想要笑的心情,但没有成功,还是被罗恩发现了他捂嘴的动作。

       “抱歉,罗恩,虽说我们不是亲兄弟,但你知道的,我们的喜好也相差不是太远。”哈利边笑边说,这让他嘴里蹦出来的单词显得很破碎,不太连贯。

       尽管有些难理解,这句话还是立刻换来德拉科一个白眼,说实话他并不相信哈利的这种解释,在前几年的时候,哈利有过自己挑衣服的情况,但是他的眼光很奇特,以至于他忍无可忍,给他洗脑了几晚流行的穿搭才强行矫正了他的爱好。但这些就不是韦斯莱需要知道的内容了,那种成长经历不是他应该清楚的。

       “你就笑吧,哈利。你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知道的,我们家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但是很暖和。”罗恩学着德拉科之前调侃他时候的样子,撇了撇嘴,但由于不够相像,反而显得很奇怪,这换来哈利完全控制不住的笑声。德拉科揽住了笑歪的哈利,免得他从长椅上摔下去,听到哈利能这么开心,他觉得打断了他们拥抱的韦斯莱也不是那么让人可气。

       “说正事,我是说,你们还记得那个书呆子说的禁书区吗?”德拉科已经扶正了哈利,但他没有松手,而是继续环着在他左侧的哈利,空闲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两个每次说起话来就会渐渐跑偏的人想起原来约定的主题,要不是为了这件事,不然他根本没有必要来大厅吃——他们有纳西莎寄来的松软胡萝卜餐包和哈利从厨房里要的玉米浓汤,现在他们只能都带到大厅来。

       “对,她说别的地方都没有的话,那边可以去试试。”罗恩被岔开话题之后精神了一些,话题也成功回到了正题上,“但是我们怎么去?那边平时有费尔奇守着。”很快他又开始苦恼了,这提醒了哈利还没有告诉他隐身斗篷的事情。

       “的确,禁书区很难进去。我想赫敏说的时候应该也有过想法,当然,我有我的办法。”哈利突然觉得自己纠结的那些东西都不重要了,是时候说明一下他收到的那件礼物,只不过有关他的血统问题还要滞后,现在他还需要卖个关子,“我们晚上去找你,到时候再说我们的办法,我想你会喜欢那个东西的,罗恩。”

       转头去看德拉科的时候,他能看到德拉科眼底同样对于罗恩的表现的预判,不由得相视而笑,徒留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的罗恩抓了抓头发点头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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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关于魔法生物的内容终于要差不多一点点揭开了,好不容易讲到正题,他们之间互换的圣诞礼物在下一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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