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昭X你】02.初战
据历史考究,司马昭之妻名为王元姬,二人情深意重
大致剧情按《军师联盟》走,时间线混乱,仅套用历史考究中有关司马昭和王元姬的感情线,司马昭与夏侯徽仅为叔嫂之情。
私设小字为清漪
晨起,司马昭已不在身边,珍珠候在一旁,见你醒来就端来碗药汤。你有些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珍珠回到:“回少夫人,这是二公子……”话音未落,司马昭走进内室,额头还有汗滴,从珍珠手里接过瓷碗,摆摆手让她下去,而后坐到床边,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你嘴边:“你昨晚受累了,这是府医开的缓解的汤药。”
想起昨晚,你羞的说不出话,只让他一匙一匙喂着。汤药见底,你看他...
据历史考究,司马昭之妻名为王元姬,二人情深意重
大致剧情按《军师联盟》走,时间线混乱,仅套用历史考究中有关司马昭和王元姬的感情线,司马昭与夏侯徽仅为叔嫂之情。
私设小字为清漪
晨起,司马昭已不在身边,珍珠候在一旁,见你醒来就端来碗药汤。你有些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珍珠回到:“回少夫人,这是二公子……”话音未落,司马昭走进内室,额头还有汗滴,从珍珠手里接过瓷碗,摆摆手让她下去,而后坐到床边,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你嘴边:“你昨晚受累了,这是府医开的缓解的汤药。”
想起昨晚,你羞的说不出话,只让他一匙一匙喂着。汤药见底,你看他仍是满头大汗,用手帕擦拭了下,嗔怪道:“穿的这么薄,晨起风凉,闹了风寒怎么办。”司马昭习惯早起练剑,每次都是一身大汗才尽兴,一热就啖冰,谁都拦不住。这不,媵侍从外室端来一晚冰镇酸梅汤,他刚要接过就被你伸手拦下。
“啖冰伤身,夫君可不许纵性。”然后吩咐媵侍,“重新倒杯热茶来,再备好热水伺候公子沐浴洗漱。”
司马昭乐得被你管,拉着你的手左瞧右瞧就是看不够。你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笑言:“快去吧,一会儿还要去拜见爹娘,不能误了时辰。”
他听话的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折过身跑回来,捧着你的脸在唇上烙下一吻,笑得满面春风。你扬起手装模作样要打他,他转头一溜烟跑的飞快。
珍珠垂首领着一干媵侍走进来,奉匜盛水供你洗手净面,手指灵巧之人为你绾起大手髻,倒枕玉栉,作紫粉拂面,点涂口脂。你正要拿铜黛描眉时,珍珠恰好将司马昭婚前送你的金爵钗从妆匣中拿出,你接过后放到铜镜前,内心有了打算。
司马昭换了身衣袍,握住你描眉的手,满脸期待:“夫人,为夫来帮你描眉如何?”
你不好拂了他的热情,莞尔一笑算是应允。他离你近的很,呼吸打在你脸上,惹得你脸红地连胭脂都用不上了。你看着他的双眸,里面盛满你的面庞,眼神下移,看向他的红唇,你忍不住放缓了呼吸。
司马昭调侃道:“夫人是看我看入迷了吗?”
你眨眨眼不承认:“你好好画眉,画坏了我可要问你罪的。”
司马昭但笑不语,没一会儿,他放下眉笔,端详着你的面容。你想要看看他画的如何,却被他扭过脸,拿过桌子上的金爵钗抬手为你戴上,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让你得以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你本以为要重画了,但没想到司马昭画的也没有那么差。
“怎么样夫人,为夫画的可好?”
“妾很是满意。”
珍珠提醒两人时辰已到,遂携手前去拜见公婆。
步入正堂,司马懿和夫人张春华坐于堂上,你随司马昭跪礼叩头、问安、奉茶,而后由侯吉引见:“这位是柏夫人。”
“见过柏夫人。”夫妇二人行跪礼,柏灵筠身侧坐着的孩童起身朝你们见礼:“见过二哥二嫂。”
你晓得这便是司马伦,拿出提前备好的礼送给他。
你们二人又向司马师和夏侯徽行礼,身侧女童同样起身见礼。司马柔长得与夏侯徽更像些,端的一副大气样儿,小小年纪礼数周全,让你瞧了心生欢喜。于是拉过她的手,将手腕上羊脂玉镯推到她腕上。
夏侯徽看见,与司马师相视一笑,笑言:“弟妹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以后若有空,多来这边走走。”
司马师故作不赞同似的拍拍她的手背:“哎,到时候昭儿找不着元姬,可跟我急。”
司马昭执了你的手,握的紧紧的,豁达接话:“要是看不见了清漪,那我不得想得肝肠寸断啊。”
你嗔怪的乜了他一眼,开口:“我也想多跟大嫂在一处,多学学管家之事,只怕到时大哥就要怪罪我占着大嫂了。”
闻言,满堂笑语。
家中人都见过,司马昭与你一同落座,聆听司马懿训话:“如今昭儿也成了家,日后不可再冲动如孩童了,理应静下心好好研读兵书,不可任性妄为。清漪也要担起治家之责,与媛容和睦,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儿子/儿媳谨记教诲,不敢忘却。”
张春华慈爱的看着你,甚是满意,没想到儿媳不仅容貌端庄典雅,举止谈吐亦不俗,不由得感叹道:“昭儿自幼随父长在军中,鲁莽浮躁许多,日后还要靠你多多提醒着他些。”
之后几天司马昭早起处理公务,你则帮助张春华打理家务,之后就回房看书做女红,绣累了就去找夏侯徽下棋弹琴,入夜司马昭就回房陪你安寝,有时还会从府外带些小玩意儿逗你开心,日子过得还算舒适。
一日你正在房中绣香囊,司马昭嘭的打开房门,又大力关上,唬了你一跳。见他又气又急的样子,你忙放下针线走过去问:“这是怎么了?”
司马昭摩挲着架在房中的铁甲,死死地盯着,好似要跟它融为一起:“为何爹不让我上战场!此次攻打新城,爹奉命征孟达,为何大哥能去,我就只能在家读书。”
你抚上他的肩,绕到一侧宽慰道:“善问者如攻坚木,先易后难循序渐进,这学问如此,打仗亦如此。我听说这次攻打新城,战况紧急险要,爹让你在家读书,一是让你熟悉兵法,二是好有个照应不是。”
“照应?”
“你想,现在爹赶往新城,曹真总领西线兵务,一东一西皆分身乏术。倘若此时蜀国调虎离山,曹氏一族定要给爹施加压力让其赶赴,爹在朝中的门生若有军情,这时该如何送达,何人送达,难道子上是想让曹氏去送?”
你说的恳切,司马昭思虑良久,突然抬头紧盯着你,目光如炬,盯得你脊背发凉。你意识到自己的说的太多了,连连道歉:“妾有罪,不该妄议朝政。”
司马昭握住你的手,重新笑起来:“夫人多虑了,我说过,你我夫妻之间坦诚相待,更何况夫人说的不无道理,曹真早就看我爹不爽,意欲杀之而后快,新城战事艰难,有接应也是好的。”
你松了口气,却没再置喙此事。
几日后,钟会急急忙忙来到府中,正撞见你回房,拱手行礼:“见过少夫人,少夫人可知二公子在何处,我有急事要找他。”
你不敢耽误,领他去了书房,见他进去后便关上门屏退门外众人,内心有些不安。钟会前脚刚走,司马昭后脚就找人备马,准备赶往新城。
“子上……”你担忧的看着他,生怕他受伤。
司马昭吻了你的额头,将碎发拢到耳后,温柔极了:“别担心,我会平安回来的,你在家好好陪着娘。”
说完,他一刻也不耽误,出了府门骑上快马扬鞭驰行。
星期六衍生|假如檀多不小心把开车拉郎发给了东君
《你好星期六》播出的时候檀健次还在横店打工,这一天天色阴郁,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檀健次正好就没有戏,他下工很早,没去健身,只泡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窝起来刷着自己的名字——这是他的习惯,每完成一件事时,他需认认真真地搜索着观众对他的评价,以期下一次做到完美。一打开b站,粉丝新剪的视频就弹了出来。
“我天,这么神速吗”。他只是随意扒拉了两下,大概是他觉得最好玩的摔面粉环节,便想也不想地转发给另一位主人公韩东君,然后又顺着推荐点了两条视频看。
“kswl,他看他的眼神拉丝……”
“啊,大哥参加节目是其次,主要是来逗lp的吧”
“竟然是年下,kswlkswl”
评论区里写满了檀健次不懂的......
《你好星期六》播出的时候檀健次还在横店打工,这一天天色阴郁,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檀健次正好就没有戏,他下工很早,没去健身,只泡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窝起来刷着自己的名字——这是他的习惯,每完成一件事时,他需认认真真地搜索着观众对他的评价,以期下一次做到完美。一打开b站,粉丝新剪的视频就弹了出来。
“我天,这么神速吗”。他只是随意扒拉了两下,大概是他觉得最好玩的摔面粉环节,便想也不想地转发给另一位主人公韩东君,然后又顺着推荐点了两条视频看。
“kswl,他看他的眼神拉丝……”
“啊,大哥参加节目是其次,主要是来逗lp的吧”
“竟然是年下,kswlkswl”
评论区里写满了檀健次不懂的话,解密这些暗语甚至比让他解出鸡兔同笼开闸放水的应用题还难为人,然因他总是抱着一腔柔软看待这些在他眼里还是小朋友的粉丝们,而笑点总是分外的低。他又笑了,挑了句看得懂的发给了韩东君:“哈哈哈哈,他们说你来这个节目是其次的”。至于lp和kswl是什么意思,他没研究过,估计又是像“多多嘿嘿”一样的什么新时代网络用语。
进了对话框里,他才发现韩东君一直都没回他的消息,后知后觉的他发现不仅是今天他没回他,而是从《星期六》录制结束后,韩东君都没有理会他,下播后他在后台遇见他,正准备打招呼叙旧时他目不斜视自他身旁走过,仅留下清凉的风。
檀健次关掉了手机屏幕,仔细想了一下这事:娱乐圈形形色色的人有很多,韩东君是为数不多的他可以放下戒备的人,明明舞台上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他就忽然恼了呢。檀一壁想着,一壁若有所思地打开了今天的《星期六》,视频里正放到韩和他两个大哥激情对决的一幕,韩望着他,笑意好像从心底漫上来的。韩东君一向是个可靠而贴心的朋友,他一米八几大个,又是健身房常客,看着又稳重又让人有安全感,且他性格说一不二,与他自己天秤座的选恐个性十分互补。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拉他?可这之后他明明笑的还是很开心的嘛。韩东君不是这种小心眼的人,他把这种情况否决了。他难道在忙?
“韩……东……君……是……”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在百度搜索栏上敲,谁知弹上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韩东君是双吗”。他看了想笑,一本正经问他,“韩东君是双吗”
“不是”。这次回得很快。“这都传几百年的老谣言了”。
嗳……他终于回他了,可是这语气似乎有些太正经了,他以为他会说,“我不是,难道你有什么企图?”他当然知道都是假的,就像他的名字很久以来也被挂在百度搜索栏上问性取向一样。秒回的快乐没持续一会就被对方的疏离打乱,他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思比谁都敏感——韩东君是他从音乐圈出来以后第一个认识的朋友,他们一见如故,无话不谈,他常常在片场搞怪,而他一定是他的观众,陪他笑,陪他闹。那些唾手可得的快乐,于他如今经历过腥风血雨后,才知如此不易。他原以为韩东君会始终是他身后的朋友,可怎么就连他们俩也变了。
窗外雨势转急,静默的思绪翻涌里,他忽而听几声敲门声,彬彬有礼,从容不迫。
打开门,韩东君正站在屋外,雨水顺他半边脸流下来,他的唇本来紧抿着,神情也是紧绷的,可见到檀的一刹那,忽而松弛下来了。“愣着干什么呀,快让我进去呀”。
所以这又是什么整蛊人的新法子吗?檀健次来不及多想,只知要把他迎进去,又让他换了身干衣服。他冲了杯热奶给韩东君,一时又是想笑,一时又觉得自己有些夸张。
“我发给你的视频你看了吗?”檀健次没话找话。“现在的粉丝脑洞都太大了,哈哈,咱们玩那个游戏的时候都没想到什么甜不甜的。”
“看了。”韩东君答得言简意赅,是你,不是咱们。他在心里默默纠正。
“哦。年下是什么意思?”檀健次又问,他常看到这词。
“年下就是,我比你年纪小的意思。”
“你比我年纪小就是年下,那我比你年纪还大呢为什么不是年上,太复杂了。”檀健次是真心觉得现在的网络用语太复杂了,想当初被丢进村里培训断网了四年,好不容易出道那几年当了一把时代的弄潮儿,怎么几年没上网,又跟不上潮流了呢。
电视台上正放着他刚才点出来的《星期六》,屏幕里是他和韩东君拆快递的画面。当时净顾着傻乐了,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狗腿。在另一个当事人面前,他颜面何在?檀健次慢吞吞地装作找空调遥控器,反被韩东君抢先一步打开了空调,又行云流水新烧了一壶水。檀健次忽然想到他比韩东君大两岁呢,怎么在他面前总是这副没出息的样,都怪周子翼,一日为马仔,终身为马仔。
他忽然抬头看了看韩东君,正好韩东君半撑着身子也在看他。他是那种很刚毅的长相,浓墨重彩,笑起来是个大男孩,跟他认识的其他弟弟都不一样。而且他进影视这一行比他晚,他从来没以弟弟的心态逗过他,也从来没想过原来韩东君才是弟弟,他是哥哥。
他忽然仔细咂摸起“年下”这个词的意味来了(虽较其原本的含义差之甚远),一瞬间心里涌起难言的滋味来,好像因着实际年龄与以往认识掉了个个,他和韩东君之间那道无形的屏障被打破了,可他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了,还能如何亲密?
“我这衣服你穿有点小,哇塞你的肌肉都快把扣子撑爆了”。嘴巴快脑子一步说出了调侃的话——他是哥哥,自然掌握着调戏的主动权,也不必计较弟弟两个星期的不正常,更何况他也是真心艳羡这副好身材。“还不如脱了。”当哥哥也不该这么老不着调,他说完后半句就后悔了,脸唰得一下就烧起来了。
“稀罕!难得你攻势这么猛烈,那我就……”韩东君作势要脱。檀健次紧忙抓住他手,干笑,“这个时候行动力就没必要这么强了吧。”温热的空调吹得两个人脸颊温度都有点高,韩东君却一把反剪他的手,转身摁着他手半俯身撑在桌上。檀健次只觉得他的鼻息很近,强烈的荷尔蒙萦绕自己,搅得人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的。韩东君问,“那些视频你看了吗,你希望我们是这样?老婆。”
lp……老婆……檀健次只是网速慢,人不笨,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给韩东君复制过去的那条评论是什么意思了……这可是个大乌龙!可韩东君非但没嫌弃自己……反而还乐在其中?来不及尴尬……他又问,“那个视频……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吧?”
韩东君轻轻一挑眉,神色比以往任何一场对戏里都生动。“你说呢。”
雨水淅淅沥沥敲打着窗,电视机里不知播放着谁家的画面。檀健次被逼在囹圄里,一瞬间的想法比一个世纪还长。
“那就将错就错吧。”檀健次笑了。
疾风骤雨。
等等。
“所以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呢。”
“我早已不能忍受这些与你分别的日子。可我却怕你再也不需要我了。”他俊朗的脸上,竟现出一副小心翼翼、委屈巴巴的神情。
原来这就是年下,檀健次神魂颠倒地想。
花好月圆。
一个番外。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
“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只要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