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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7

[Gallavich] Run away, or

Mickey出柜前。


他开始想要知道Mickey喜欢的乐队、颜色和脖颈间香味的原因。他逐渐学会旁敲侧击Mandy,套出他需要的信息。像蜿蜒扭曲的山路一样,他会先问Mandy,你要不要看这部电影?然后他再踏出一步,仿佛倒下的第二张多米诺骨牌——真不知道少管所会不会放这类型的电影。Mandy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骄傲地咬住鱼饵答才不会,就算放了她老哥也不会看的。

譬如历史课上,他拿没水了的笔尖点她的背,小声地询问她最近是否有去看她的哥哥。实际上他偷偷摸摸去了好几次,隔着厚厚的玻璃接过Mickey粗鲁的话语。然而他能获得的信息实在过少,少管所给予探视的时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流逝。Mickey...

Mickey出柜前。


他开始想要知道Mickey喜欢的乐队、颜色和脖颈间香味的原因。他逐渐学会旁敲侧击Mandy,套出他需要的信息。像蜿蜒扭曲的山路一样,他会先问Mandy,你要不要看这部电影?然后他再踏出一步,仿佛倒下的第二张多米诺骨牌——真不知道少管所会不会放这类型的电影。Mandy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骄傲地咬住鱼饵答才不会,就算放了她老哥也不会看的。

譬如历史课上,他拿没水了的笔尖点她的背,小声地询问她最近是否有去看她的哥哥。实际上他偷偷摸摸去了好几次,隔着厚厚的玻璃接过Mickey粗鲁的话语。然而他能获得的信息实在过少,少管所给予探视的时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流逝。Mickey快速且果断地把话筒丢回原位,拄着拐杖起身后对他摆了摆手。他也呆愣地模仿着对方的动作,直至那个人的影子也被带走到门后,他的另一只手还攥着黑色的话筒。几次的探视除了在他脑内的小笔记本里加上一条Mickey喜欢吃果冻之外,竟再没有多余的信息。

嗯,应该还有一条,他还可以叫他Mick了。亲昵的称呼,简短却活泼。

“嘿,Mandy,”见她没有回话,他又伸出手,“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哥特打扮的女孩子略微气恼地回头:“你在意什么?”

他立马收回手,挑了下眉:“没有什么,就是随意问问。”

女孩叹了口气答:“没去,家里已经够乱的了,而且Milkovich进少管所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他闭上了嘴,低头盯着不知道在讲什么的数学题,公式的字母和数字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和窗外涌进的汩汩热气里逐渐扭曲变形,重新组合成M-I-C-K-E-Y。而他确实如同费尔明娜·达萨一样,从来没有想过好奇心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


有时Ian会坐在他那吱呀响的小床上,听Lip絮絮叨叨有关Karen一家的琐事。Lip说厌了,就深吸一口烟询问他最近是否有去看Mickey。他盯着腾起的烟圈出神,然后点头。

他们之间氤氲起短暂的沉默,他的哥哥偏过头,用一种莫名的表情看着他。见他没有再说的想法,Lip便又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终于在那个随意搭建的地下拳击场出来时,Mandy说还有一个月就可以见到Mickey,于是Lip马上用眼神有意无意地指向他,暗示着他会感到开心——他抿着嘴没有回答,在心里偷偷笑了几秒。

借着保护Mandy的名义他见到了Mickey,而且他们开始一起在杂货店工作。他开始倾倒自己的想法,每天琐碎的日常都要说出来。幸好他们在被Frank发现之前有一段时间,足够他把喜欢的明星、路边遇到的野猫和三角函数的计算统统告诉Mickey。杂货店的货架上乱七八糟堆满了他们的对话,有些被他封进糖果罐子里,有些藏进可乐瓶,咕嘟咕嘟沉到身体里。

他似乎只能和Lip说有关Mickey的这些事。又在一个没有星星的晚上,他接过哥哥手里快断了的烟说:“毁了假释,Frank撞见了我们。” 

Lip倒也是聪明,在没有主语的句子和弟弟皱紧的眉头里读出他在说的是谁。他拿起烟灰缸递给他,盯着Ian乱翘的几根头发,以为这是一场很快会结束的青少年冲动。Lip再次问到:“你有去看他吗?”

“过几个星期他就回来了,”Ian耸肩,把烟头丢进了烟灰缸,“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Lip偏过头没有回话,有些出神。

“他说,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张嘴。他还说我们结束了。”他叹出这句话。

“嗯……所以这就是你没去看他的原因?”

“我觉得他讨厌我。”

Lip伸出手,揉了揉他的红发,接着挠Ian的侧腰,在成功逗笑他之后直起身问:“一起下楼吃点什么吧?”

Ian倒在床上,缓慢地摇了摇头,眼神飘向窗外。


直到Mickey再次从少管所出来,他还是摸不清究竟Mickey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

……喜欢这个词也许过重了,应该是不讨厌。他觉得Mickey讨厌他,可他们从不聊这些。他又找Mandy寻求帮助,但她只丢出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像在搪塞他的问题。他拼尽全力又小心翼翼盯着Mickey,都要戳出个洞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他凭借着自己的小狡猾挑衅Mickey,然后蓝眼睛的男孩亲了他。他渐渐读懂对方细小行为里的暗示,像公主发现了层层被褥下的那颗豌豆。总是这样,他前进一步,Mickey后退半步。就在他以为他们也许会有进一步进展的时候,命运偏要来一个猝不及防的打击。侧身躺在床上,他感觉全身都快要裂开了,脸上的血热热地在往下滴,冰袋像火一样灼烧。

他突然发现夏天的末尾实在是惹人厌烦,眼睛因为泪水蒸干而酸涩,漫长的蝉鸣和层层叠叠的热浪冲刷着人的理智。他想也许自己不擅长招人喜欢,可能这就是为什么醉酒的父亲打的是他。秋天悄然而至,配合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他脑子里的弦终于筋疲力竭地断了,掉下了悬崖,掉去了军队。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越快越好。


但是当他收下Mickey的25美元,把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摁在夜店的沙发上时,他想大叫,想嚎啕大哭,也想大笑,想打对方一拳,打自己一拳,再狠狠地吻对方。他想凑到Mickey的耳边说我努力地让我们变成两条平行线,你为什么非要过来把你的线和我的缠在一起,再打个死结。但是他只像在问候老顾客一样,问“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拎着包回家,咯吱响的楼梯和破了洞的沙发似乎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Fiona和他拥抱,他们却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话题被吃掉了。一切都一样,但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属于哪里。他好像在漩涡的中心里,出不去,也没有人能进来。他开始变得冷漠,躲在厚厚的眼线里。他享受和Mikcey讨论早餐吃什么,但是一旦Mickey不在他身边他就会感觉无所适从和致命的孤独。他得使劲推开Mickey,为的是证明Mickey不会离开。


Ian Gallagher不擅长解决问题,他擅长逃跑。


有时他会突然醒来,或许不是醒来,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睡着。他推搡着Mickey的肩,亲吻着啃咬着那个人;有时他半撑起身子,盯着Mickey的睡脸,手指摩挲着黑发男人微张的嘴唇;有时他感到一阵刺痛,低下头来发现他用指甲盖在手臂上划了好几道,淡红隆起来的伤痕和窗檐掉下来的月光组成了一个直角;有时他回过神,会发现自己站在离家不远的几条街上,手机里是刚拍的星星——过低的像素记录的只有几个模糊的白色小圆。他拍下日落,拍下日出,拍下星星,再给Mickey看,一下一下划动着手机屏幕,兴奋地像杂货店工作的Ian重新占据了大半个人格。

Mickey会点头说他拍得很不错,然后用一种略带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但是Mickey绝不会问出口。

有天他的哥哥拦住刚晨跑完回来的他,犹豫了会儿,叫他坐在沙发上。

“所以……Mickey还在这里。”

“对。”他欢快地回答。

“……你还好吗?”

“我太好了,我好得不得了!”他甚至想在沙发上跳跃,像在玩蹦床一样。

“Mickey的事情解决了吗?”

“……嗯!橙汁!三明治!你要吃吗?”他一跃而起,笑着回头,避开了这个问题。Lip微微皱眉,马上又舒展开来回答好的。

周围的人好像都觉得Mickey迟早会离开,在解决了所谓的妻子问题之后。

他们的关系是个麻烦,他好像得离得越远越好。


而现在,他断片的思绪忽然接上,夜店性感的背景音乐和嘈杂的人群嬉笑声摁下播放键,花屏的电视出现画面。

“嘿。”对面的男人举起酒杯。

他看着那个有着英国口音的金发男人,努力回溯记忆,想起来这个人说要请自己喝酒,并承诺给丰厚的小费。

“今天那个打断手指的人不在?”男人抿了口酒,晃着玻璃杯问。

“他有事。”他答。

“Huh……所以他是你的男朋友?”

“……这很复杂。”

男人笑了,往后缩下脖子:“那待会儿我们俩一起走吧?”

“他一会儿就过来了。”

“唔,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喜欢我。我知道。”

男人耸肩,抬头示意酒保再加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流入透明的杯中,酒瓶边缘和杯子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现在自作多情的人可太多了,谁都以为自己是别人的真爱。”

Ian的嘴抿成了一条细线,他有些恼怒地盯着金发男人的脸,似乎想从对方冷漠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请你一起出去,就我们两个,”男人特地在“我们两个”上面加重,“而且我知道他,你那个小保镖,他结婚了。”

Ian Gallagher猛地放下杯子,酒溅到了他的手上。男人仿佛没看见似的继续说道:“你也知道你们就是玩玩而已,所以,和我一起玩玩也无所谓吧?”

Ian攥着杯子的手的力气愈发变大,好在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没上那个傻逼舞台跳舞?这个男的……”

他回头,穿着黑色衬衫的Mickey正皱眉看着他,他好像一下子获得了氧气和水分。他双手捧着对方因为室外雪花而微凉的脸,迫不及待地撞上去,用吻封住了对方的后半句话。Mickey一如既往向后缩了一下——毕竟他对在公共场合接吻这事并不适应。但是他马上就和上次一样缴械投降了,伸出舌头和红毛的纠缠在一起,Ian像快要死了似地亲他,他被动接受着,直至呼吸不上来。

Ian松开他,手滑下来抓着他的手臂,Mickey发出细微的吃痛声。他昨天收拾了一个不打算付钱的嫖客,那嫖客力气倒是大得很,抡起棍子给了他的手臂狠狠一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太多,他早已忘记处理。

Ian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快速回头瞪着那个在混乱音乐中悠然自得的男人,眼睛里要烧出火,好像要证明什么奇怪的观点一样。然而那个男人学着刚才的Mickey那样往后瑟缩了一下,然后笑着,眼睛里的怜悯像在宣告Ian Gallagher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

“操,”Mickey拽下Ian的手,甩了甩胳膊,“我给那个俄罗斯婊/子买好尿布就过来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你是嗑药了还是怎么了?”

那个男人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嘴角咧开地幅度加大了,他向Ian勾了下手指。

Ian像是被抽离了水的鱼,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尽力吸取空气想要填满全身,但是他越是用力,周遭的一切便越稀薄。他一只手仿佛垂死挣扎般攀上Mickey的肩膀,阻断了Mickey想要打那个勾手指的男人的冲动——黑发的男人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并不想让喜欢的人在夜店闹起事,但是他又爱惨了Mickey那嚣张跋扈的样子。

Ian的视线逐渐模糊,Mickey身上的冷气似乎传到了他的体内,让他的脚底和指尖都陷在雪地里。他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干呕。喉咙极其苦涩,他全身的器官好像在重新组合,随着激荡的洋流疯狂碰撞。他突然想到了Monica——她说要去洗个手时的气息还残留在他的耳边,下一秒就是血红的地板和Steve问有没有毛巾的大声喊叫。那个瞬间是如此寂静,安静地让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缓慢跳动着。Fiona的手臂环着他的肩膀,眼眶通红。他感觉到姐姐在微微颤抖,街上路人的嬉笑声从窗外飘进。


“干你的,Gallagher,你上一秒亲我,下一秒就想吐,你是什么意思?”Mickey没好气地耸肩,让Ian更靠近他一些,他全身的体重都快要压在小个子的黑发男人身上,“你还好吗?”

Ian机械地摇头,挤出几个音节:“我还好。”

“你要去厕所吐吗?”

“不……我想回去。”

Mickey无奈地偏头蹭了下他的脸:“没发烧,好,我们回去。经理!经理呢!我带这个小红毛走了,今晚的工资记得照常记上!”

经理闻声走近,冷冷地回:“他没工作够时间呢,还有二十分钟才下班。”

“去你的,”Mickey瞪大眼睛伸出拳头,“他在台上扭扭屁股带来的客人比你那边台上所有人带来的客人都要多,你他妈想死吗?”

金发男人适时起身,掏出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别急,小斗士。他的工资我来补上,还有,这是我给他的小费。”

“看来你找到了个好心人啊,Gallagher?”Mickey又颠了一下,不让Ian滑倒在地上,抓过钞票胡乱塞进口袋里,“好了,我们回家。”

Ian直起身,嘴唇擦在Mickey的耳边,喃喃道:“回哪个家,Mick?”

Mickey的脸藏在夜店五颜六色的灯光后面,Ian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凑得更近了,整个人都要埋在Mickey的颈窝里:“你处理完你的破事了吗?”

“弄完了,Gallagher。”

“嗯……”他轻轻咬了一口Mickey的脖子,好像那是全世界最甜的东西,“我不逃了,你也别逃……就承认这一次吧……”

“承认什么?”Mickey拖着他小步挪动着,把外套裹在他身上。

“承认你爱我。”

“……你到底嗑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嗑,Mick。”

“那你怎么像个小婊/子一样?”

“Mickey……”他像小孩子索要糖果一样,软软地呼出这个名字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梦见他穿着军装踏出门,Mickey在等他。黑发的小个子勾着嘴角说今天你可就是军官了,顺手把一瓶酒塞进他怀里。他搂过那个人的肩膀,吧唧一大口亲在对方的脸上,嗅着熟悉的气味说我们一起去时时乐庆祝吧。那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夏天,一切仿佛都刚刚好,白云在风的笔墨下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Mickey一手搂着Ian的腰,用脚踢上更衣室的门,再轻轻地护着红毛的后脑勺让他躺在椅子上。他不清楚Ian多久没有睡过觉了,红毛的手机里存了无数张日出的照片。他半蹲下来,抬起还在隐隐作痛的胳膊,手抚着Ian的红发。

他将额头贴近了Ian的,像在忏悔一样叹息着说道:“……是的,我承认。”

啾了个啾_

「乔路」吃醋还是偷腥

乔楚生和路垚的关系在租界早已不是秘密,饶是大家心底都清楚的很,还是难免有些人会嘴贱问上一句:


“乔探长,两个男人怎么管教对方身边的莺莺燕燕啊?”


这问题可谓是犀利的很。


乔楚生,就探长这一个头衔,已经够让一众少女心驰神往了,再加上他那张英气的脸,更让广大群众为他疯狂撞大墙。以前但凡出席什么重要场合,乔探长身边的女伴就没怎么重样过。还有长三堂,那儿可都是乔楚生的熟人。


也就是和路垚在一起后才收敛了。


路垚更不消说,高智商,办案天才,相貌和乔楚生不是一挂的,属于清秀可爱的那一类,但人家身高在那儿摆着呢啊,腿也长,除了富,高富帅这个词儿用来形容他简直...



乔楚生和路垚的关系在租界早已不是秘密,饶是大家心底都清楚的很,还是难免有些人会嘴贱问上一句:


“乔探长,两个男人怎么管教对方身边的莺莺燕燕啊?”


这问题可谓是犀利的很。



乔楚生,就探长这一个头衔,已经够让一众少女心驰神往了,再加上他那张英气的脸,更让广大群众为他疯狂撞大墙。以前但凡出席什么重要场合,乔探长身边的女伴就没怎么重样过。还有长三堂,那儿可都是乔楚生的熟人。



也就是和路垚在一起后才收敛了。



路垚更不消说,高智商,办案天才,相貌和乔楚生不是一挂的,属于清秀可爱的那一类,但人家身高在那儿摆着呢啊,腿也长,除了富,高富帅这个词儿用来形容他简直不能再合适。加之原生家庭就有庞大的政治军事背景,该正经的场合,该打的官话,一点儿错你都挑不出,妥妥的绅士。



每每逢这种问题,乔楚生就“和善”的笑道:“两个男人,没那么小家子气,心在就好,平时出去不玩得少了多少乐趣。”




——然后乔楚生就狠狠的被打脸了。



长三堂。



“路!垚!”乔楚生快步向路垚走去,人还没到这恶狠狠的语气先到了,手碰到人后拽着他胳膊就要往外走。



“哎老乔你也来了,这不刚好我有事和你说……哎等等等——你别拽我啊!”路垚让他没由头的拽,非常之懵逼,他使劲儿往回收了收胳膊。



“有事儿回家说。”乔楚生低着头,这会儿已经气到咬牙切齿了。



他俩干脆在原地用胳膊拔起了河。



“干嘛回家说,在这里挺好的,我和你说我终于找到……”路垚成功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开始手舞足蹈,兴奋的要和乔楚生讲话。



“挺!好?”乔楚生揪着他领子凑上去,一字一顿道,“怎么,路三土,平时我来长三堂你不是挺能吃醋吗,怎么,醋吃多了,改吃腥了?看上哪个姑娘了,和我说。业!务!我!熟!”



啊,这空气怎么这么酸。



路垚瞬间明白了乔楚生为什么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还觉得挺……丢人。



这么多人都在场呢,他乔楚生是选择性失明看不到吗?



“我就算偷腥,也不用找一堆人围观我吧。”路垚微微冲他抬抬下巴,撇着嘴,幽幽的开口。



“那个……路先生,乔探长,我们需要回避吗?”一直被无视了广大群众终于发话了。



报社记者,局里的法医,还有一堆衣着华贵有头有脸在长三堂寻乐的商贾。



乔楚生愣了一下,松开抓他领子的手,拽着胳膊就往门外走:“回家。”



路垚顺从的被乔探长“抓”走了。





关上了公寓的大门,路垚终于不用再忍,哈哈哈哈哈一通笑个没完。



乔楚生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乐,懊恼自己怎么那么莽撞,听见手下说路垚在长三堂脑子一热就直接冲去抓人,同时还有点小庆幸,路垚没因为他误会他生气。



“所以你到底去干嘛了?”



“胭脂啊。”



“胭什么脂……哦。”



最近他俩在查一桩案子,死者的身上蹭着胭脂,原来路垚是去长三堂找线索去了。




“你还记得你对外怎么说的吗?乔探长。”路垚冲他挑挑眉。



“就是记得,我才怕你会当真,真的去寻什么乐趣。”乔楚生瘫在沙发上,后悔的捂着脸,声音闷闷的。



“那儿有什么乐趣可寻,什么都没有醋王探长有趣。”路垚含着笑。



“我没有!我没醋!”乔楚生猛的站了起来,脸都憋红了。



“晚了,乔探长。”路垚笑着冲他扑过去,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现在整个租界都知道你是个醋王啦。”



乔楚生搂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窝里,没再答话。



“所以到底是我想腥了,还是乔探长想腥了?”路垚得寸进尺,开始乱撩拨。



乔楚生收紧了环在路垚腰上的胳膊。



“路三土,你,完,了。”



至于记者怎么在报纸上写,那都是后话了。



#我的cp世界第一甜ʘᴗʘ

八月彼此欢喜

或者这一刻真的有张起灵和吴邪借我们躯壳降临人间一瞬。我坐在火堆边望着曾舜晞,猜想张起灵借着火光凝视吴邪的心情,他会心动吗,他会觉得他与人间的联系无法割舍吗,他会——想要吻他吗。

曾舜希终于开了口,声音有点哑:“你们西北离长白山远吗。”

“远。”

“那你说,张起灵在青铜门后面十年到底吃什么啊。”

“你不是说了吗,冬眠吧。”

“那你会冬眠吗?”

“曾舜晞 西北离长白山很远,我不会冬眠。”

   ——豆瓣小狗梦工厂《冬眠三分钟》


《冬眠三分钟》——豆瓣 小狗梦工厂 

或者这一刻真的有张起灵和吴邪借我们躯壳降临人间一瞬。我坐在火堆边望着曾舜晞,猜想张起灵借着火光凝视吴邪的心情,他会心动吗,他会觉得他与人间的联系无法割舍吗,他会——想要吻他吗。

曾舜希终于开了口,声音有点哑:“你们西北离长白山远吗。”

“远。”

“那你说,张起灵在青铜门后面十年到底吃什么啊。”

“你不是说了吗,冬眠吧。”

“那你会冬眠吗?”

“曾舜晞 西北离长白山很远,我不会冬眠。”

   ——豆瓣小狗梦工厂《冬眠三分钟》


《冬眠三分钟》——豆瓣 小狗梦工厂 

失明小狗不失明

狗勾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肖宇梁x曾舜晞


众所周知,肖宇梁的土味审美与粘人程度成正比,在剧组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坐在小板凳上戴着耳|机听酒醉的蝴蝶摇头晃脑,满地电线和打光设备,来回搬道具和服装的工作人员,乱哄哄的,他独自沉浸在天花乱坠的十月新番仔细挑选。


曾舜晞拍择天记认识他,两人真不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尝试过和肖宇梁聊,但根本听不明白什么龙女仆,勉强对海尔兄弟有点印象,被销|魂的“雷欧”吓得敬而远之。


于是当他听说自己要和肖宇梁二搭,还是张起灵吴邪这样非比寻常的关系时,曾舜晞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跑路。


演戏嘛,他俩还都是爱豆转型,没学过什么太专|业的技巧,只能沉浸式真情实感投入,那就必须得代到角色...

肖宇梁x曾舜晞


众所周知,肖宇梁的土味审美与粘人程度成正比,在剧组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坐在小板凳上戴着耳|机听酒醉的蝴蝶摇头晃脑,满地电线和打光设备,来回搬道具和服装的工作人员,乱哄哄的,他独自沉浸在天花乱坠的十月新番仔细挑选。


曾舜晞拍择天记认识他,两人真不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尝试过和肖宇梁聊,但根本听不明白什么龙女仆,勉强对海尔兄弟有点印象,被销|魂的“雷欧”吓得敬而远之。


于是当他听说自己要和肖宇梁二搭,还是张起灵吴邪这样非比寻常的关系时,曾舜晞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跑路。


演戏嘛,他俩还都是爱豆转型,没学过什么太专|业的技巧,只能沉浸式真情实感投入,那就必须得代到角色里,体验吴邪的人生,体验他和张起灵宿命与灵魂的羁绊。


于是曾舜晞去找肖宇梁,他之前演张无忌,小部分人说毁经典,盗墓笔记这个史诗IP要是没演好,又得铺天盖地嘲一轮。



但显然他对肖宇梁的认知还不够深刻。


之前让曾舜晞形容,肖宇梁顶多是个中二热血憨批少年,相处一段时间后他又增添了新认知,肖宇梁,明显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蛋。


以至于他经常怀疑这人怎么活这么大的,毕竟他从未见过恬不知耻要别人摸|他那个部位的变|态。


这真的不会被抓起来吗?曾舜晞看着对面活蹦乱跳像只小麻雀的肖宇梁陷入深深沉思。


或许是他视线过于炙热与忿忿不平,肖宇梁恰巧看过来了,两人一对上眼儿,曾舜晞立刻偏过头和小草聊天。


肖宇梁眉心一跳,扔下手|机跑过来黏着曾舜晞,曾舜晞看哪他看哪,对着刚刚欲|盖|弥|彰的狗尾巴草打了个招呼:“Hello,bro.”


好吧,太傻|逼了,曾舜晞瞬间被逗笑。他用胳膊肘捣了一下肖宇梁的腹肌,后者倒在地上,虚弱无力地捂着胸口:“小晞……今天爸爸可能就交代在这了……你一定,一定要幸福啊!”


曾舜晞翻个白眼:“为老不尊。”


“怎么这么说我嘛,”肖宇梁坐起来,垂着眼尾,倒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抬头看,多么广阔的天地啊,多么美好的未来,我们怎么能不努力,怎么能不为社|会做出惊人的贡献。”


“所以,不要气馁,不要惆怅。”肖宇梁手握成拳大喊到,“加油,打工人!”


曾舜晞脑子里瞬间涌|入一堆弹幕:就这玩意儿演了张起灵啊?


但没办法,他装出来的沉稳和高冷在肖宇梁面前总是很难维持,他和肖宇梁两个人坐在石堆旁边一起看天空。


最深处是极致的蓝,顺着山头衔接出浅白来,分布像漩涡的光晕,太阳破开云层,灿烂而明亮。


肖宇梁戳戳他,胳膊悄悄从他腰间穿过,两只手一起环住,眼睛眯起来笑:“小晞,下了戏请我吃饭呗。”


曾舜晞老神在在:“你不是兢兢业业打工人吗?”


“打工人也要吃饭啊!”肖宇梁可委屈了,“而且我觉得我是靠脸吃饭的,如果我不按时摄入碳水化合物那我就会面黄肌瘦,就会没人找我拍戏我就会失去工作你忍心见一个芳龄妙男只能落得个流落街头的凄惨模样吗?啊?!”


“我靠,服了,你别说了,去去去。”


曾舜晞跳起来,一只手叉着腰:“那你现在离我远点,今天明明没有你的戏!”


肖宇梁盘腿坐着,一只手撑着下巴,妖|娆地勾了一下眼尾:“你不懂,这是老夫少妻的日常生活。”


曾舜晞想,你他|妈又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这能播吗?



晚上七点半下戏,肖宇梁一整天都像个没骨头的男狐狸精含情脉脉地盯着曾舜晞,非常称得上他这一脸从入境清冷矜持到出镜妖|艳|jian|货的职业素养。


曾舜晞结束拍摄气急败坏,这眼神实在太打扰了,他把肖宇梁拎起来抖了抖,像是要把他仅剩的人品也抖掉算了,反正他那么执着于抖音土味视|频。


肖宇梁突然眨眨眼睛:“好狗哦。”


说完捏着曾舜晞肉|乎|乎的脸又说了一遍:“哇,真的好像小狗狗,好软,好可爱。”


曾舜晞拍开他的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慌了一下,四处看看不知道哪里可以牵,急中生蠢拽住他裤腰带:“不是说要吃饭吗,走了。”


肖宇梁呼吸蓦然急了,忍住内心的愉悦,又不|要|脸地凑到他耳边说:“小弟|弟,你也对别的不熟的人也这样吗?”


曾舜晞耳朵“噌”一下爆红,知道这是在变相抗|议之前他说的没共同话题,说话声线都抖了抖:“你好烦啊你闭嘴行不行。”


肖宇梁乖|巧地应了声:“哦,好吧。”


没过两秒,他又伸出恶爪,捏|捏小狗软软的耳|垂:“怎么这么红,你害羞吗?”


哎,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曾舜晞不想理他了。



曾舜晞带他去吃火锅,火锅嘛,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能拒绝这等美食。


显然肖宇梁也无法抗拒,但曾舜晞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锅底,根本不听他说话,心里又不平衡起来。


他捣乱自成一派,是个高手。于是在旁边公然播放“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如果让你重新来……”


没唱下去,因为曾舜晞面目狰狞地捂住了他的嘴。


“大哥,你素质被狗吃了吗?”


肖宇梁花容失色:“你要吃我?”


他英勇赴义般紧闭双眼,把衣服领口扯开:“来吧,来吧,人家是第一次。”


他说这话的时候曾舜晞的手还没放下来,于是说得呜呜噜噜,又悄悄地,tiǎn|了一口曾舜晞的手心。


曾舜晞浑身一抖,疙瘩掉一地,但是耳根热度没下去:“变|态啊你。”


“开个玩笑嘛。”肖宇梁一双笑眼,睫毛又长又密,“喏,上菜了。”


曾舜晞眼睛亮了一瞬,眼巴巴地等着服|务员上完,然后缩在角落里捧着个小碗涮羊肉。


肖宇梁心里被可爱暴击,看着曾舜晞含|着水光的大眼睛发出嘤嘤嘤的怪声。


曾舜晞给他夹了点菜,声音都变得软乎乎(肖宇梁自认为):“花我大几百呢,你吃不吃啊?”


“实不相瞒,我右手早上磕到了摄像机,现在不太拿得动筷子。”肖宇梁诚挚道,“小晞,帮帮哥|哥吧。”


曾舜晞满不在乎道:“哦,那你赔个摄像机呗。”


肖宇梁哽住,试图换起小狗同情心:“是这样,我的手啊……”


“那你用左手。”


肖宇梁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捂住心口戏精上身:“吴邪,我张起灵今天与你割袍断义,此生不再相见。”


“……你快别他|妈败坏小哥名声了,张嘴。”



吃完两人瘫在沙发上互揉肚子。


其实曾舜晞没有这个想法,但肖宇梁说如果不让他放在肚子上他就再往下移个几寸。


太恐怖了,男同竟在我身边。


或许是吃得有点撑,曾舜晞看他没那么不顺眼,甚至在小包间里的暖光下,肖宇梁的侧脸好漂亮。


他觉得帅哥并不能准确的形容这一张脸,演张起灵的时候清贵、冷艳,但回到肖宇梁,这张脸又精致漂亮,有点妖,有点勾|人。


曾舜晞二十三年铁血直男的身份正摇摇欲坠地颤|动。


肖宇梁闭着眼睛,脸被不断上涌的热气蒸得红润,像只懒洋洋的布偶猫在院子里晒太阳。


曾舜晞侧过身,把他的脸揉变形,肖宇梁哼了一两声,但也没阻止。


他突然喊:“晞晞。”


曾舜晞:“干嘛?”


“你好像我……”他话说一半,曾舜晞立刻警醒,生怕他说出什么抖音之前的热梗你好像我奶奶所说的仙女之类,眼疾手快地捂住耳朵。


“……家的米诺。”肖宇梁问,“你捂耳朵干什么?”


“啊……没事。”曾舜晞尴尬道。


然后反应过来:“你才像狗!”


肖宇梁:“嘿嘿!”


肖宇梁又说:“吴小狗。”


好吧,这他勉强答应,肖宇梁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曾舜晞后背瞬间僵直,心脏扑通扑通,声音都不像自己的。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很明显啊毕竟我人见人爱花见花……”


曾舜晞手心冒汗,这时候居然还能和他的插科打诨分庭抗礼:“你别贫了,谁会喜欢你啊。”


“哎呀这有什么好害羞,喜欢就喜欢,又没说不让你喜欢。”


曾舜晞难得小孩子脾气,心里酸酸的,毫无说服力地反驳:“我对傻|逼没兴趣。”


“可我对小狗感兴趣呀。”


肖宇梁笑眼弯弯的,像月亮,是得逞的胜利者。



曾舜晞经此一役才彻底确信,肖宇梁压根不是什么漂亮的高冷小猫,是狗!


真的好狗,还是最讨人厌的那种。


可是,狗勾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Fin.

啊嘟嘟鸭🐾

【宇日俱曾】气死曾舜晞的一百零一种方法

*甜的,打滚求评论

*不要上升蒸煮,肖宇梁除外,你看见了吱个声(狗头)


1.

曾舜晞谈恋爱了,这个事吧他倒也不是什么秘密。曾舜晞长得靓,脾气好,没谈过什么恋爱。被肖宇梁骗到手的时候,两个人约法三章,曾舜晞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被#日#了。肖宇梁从背后搂着他亲,曾舜晞说啥他都“好好好”。

曾舜晞道:痛死了,你下次能不能轻点。

肖宇梁答:好好好,轻点轻点。

曾舜晞又嚷饿:想吃烧麦,想吃虾饺。

肖宇梁给他揉腰:好好好,吃吃吃。

曾舜晞愣了一会:我们暂时还不能公开。

肖宇梁:好好好——诶、诶?诶!

三声诶,一声比一声委屈。

曾舜晞:……

烦了,毁灭吧,对象是个傻的...

*甜的,打滚求评论

*不要上升蒸煮,肖宇梁除外,你看见了吱个声(狗头)




1.

曾舜晞谈恋爱了,这个事吧他倒也不是什么秘密。曾舜晞长得靓,脾气好,没谈过什么恋爱。被肖宇梁骗到手的时候,两个人约法三章,曾舜晞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被#日#了。肖宇梁从背后搂着他亲,曾舜晞说啥他都“好好好”。

曾舜晞道:痛死了,你下次能不能轻点。

肖宇梁答:好好好,轻点轻点。

曾舜晞又嚷饿:想吃烧麦,想吃虾饺。

肖宇梁给他揉腰:好好好,吃吃吃。

曾舜晞愣了一会:我们暂时还不能公开。

肖宇梁:好好好——诶、诶?诶!

三声诶,一声比一声委屈。

曾舜晞:……

烦了,毁灭吧,对象是个傻的。

2.

经纪人站在门口,这门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热搜位数不高,但看得人心惊胆战。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工作,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曾舜晞躺在床上干瞪着大眼,他没插耳机。网易云流淌的音乐节奏简直像是在心上踩安塞腰鼓,是一个很上头的节奏,听着就让人想前后扭动。

经纪人心想,还好,看起来还想打碟,应该还有救。

结果拿起小孩手机一看,好家伙,歌单名字叫《冷静》。

经纪人讪笑,“你都知道了?”她把手机捏在手里,想了想道,“那你还想打碟吗?”

曾舜晞从床上起身,抿着嘴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朝经纪人挥了挥手,语气生无可恋,“打碟不知道,但我挺想打人。”

烦了,毁灭吧,曾舜晞心想,这种对象真的不能要。

3.

肖宇梁知道自己热搜的时候,热搜已经被曾舜晞花钱撤了。他第一时间给曾舜晞发了一堆猫咪落泪的表情包,曾舜晞被他震得脑阔疼。刚回了个微笑的小黄脸,肖宇梁立马给他发个了60s的语音,打开的第一声阿晞凄厉得像哈士奇被踩了尾巴。

曾舜晞脑门青筋都在跳。肖宇梁嗷呜嗷呜了一通全在道歉,倒是把曾舜晞搞得哭笑不得。其实这件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是怕肖宇梁吓坏了,这人胆子忒小了。吓到了还得自己哄。

曾舜晞长叹一口气,心想这男朋友怎么比女朋友还难哄,肖宇梁从来不怕自己惹上事,但他怕自己让曾舜晞惹上事。于是曾舜晞还得打个电话过去,好声好气哄了一通。

肖宇梁在酒店抱着腿,哦了一声,蔫了吧嗒的,“那你真的不生气吗?”

曾舜晞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不气不气。

肖宇梁在那边得寸进尺:“那你亲我一口。”

曾舜晞耳朵根有点红,纠结了一下还是飞快地朝着手机啵啵了几下。肖宇梁在那边笑得嘴角都挂到耳朵上去,爬上头还要拉坨屎:“那今晚可不可——”

“不可!”

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曾舜晞心想,烦了,毁灭吧。

4.

肖宇梁睡到半夜还是觉得不对,躺到天亮了才给曾舜晞发微信。他给的备注是“阿晞”,A开头,怎么着都在顶部。

肖宇梁拍了拍阿晞。

“我觉得,不对啊,为什么我也能上热搜啊?我是要火了吗?”

曾舜晞被手机闹醒,一看时间六点半,气鼓鼓打字:“我现在确实火大!”

不够过瘾,还气鼓鼓拍了拍肖宇梁的头像,结果蹦出来一行字——

你拍了拍肖宇梁被阿晞亲过的脸。

曾舜晞躺倒在床上。

烦了。

毁灭吧。

5.

经纪人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曾舜晞一旦在抄佛经,十有八九都是肖宇梁捅了娄子。她有时候都担心,曾舜晞会不会抄着抄着直接没了世俗的欲望,明天就出家。

结果两个人一见面,干柴烈火到给他们搬个火车站,两人能当场上演《情深深雨蒙蒙》的地步。曾舜晞比肖宇梁忙一点,但两人都在横店,很好偷偷摸摸干点偷偷么么的事情。每次曾舜晞休息时间回来,化妆师总是要给他补妆。

经纪人看着他发来的微信,开始了新一轮的担心。

毕竟现在看起来,曾舜晞更可能明天就出嫁。

经纪人心想,烦了,毁灭吧。

臭情侣!

6.

经纪人已经很有经验了,当肖宇梁又手滑点赞了B站的视频后。她第一时间帮曾舜晞开了那个名叫《冷静》的歌单循环播放,还贴心地给曾舜晞摆好了佛经。

曾舜晞抄了两句,实在是忍不住了,吧嗒把笔一丢,脸色黑得像狗屎。经纪人还没见过曾舜晞这么臭的脸,心想,完了,难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笨比出现了吗?那她要怎么办,劝分还是劝和啊?

要不先劝他消消气,经纪人这么想着,结果还没开口。曾舜晞先说话了,他气鼓鼓的,后槽牙都咬了两下。对着经纪人控诉告状,委屈得不行。

“他居然全点赞自己是1的视频!”

经纪人伸出去准备抱抱的手僵在原地,缓了半晌,迟疑道,“so?”

曾舜晞委屈得眼泪打转:“我他妈换小号的时候也不全点赞我自己是1的视频啊!”

经纪人哦了一声,把曾舜晞挤开,自己摊开佛经抄了起来。莫生气、莫生气,生气让魔鬼如了意。

7.

经纪人现在已经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她安安心心抄着佛经,心想这破活谁爱干谁干吧,她明天就出家也挺好的。曾舜晞委屈完了,自己拿着手机凑上来,声音甜甜地喊了声姐姐,想要卖安利。

“你看不看这个视频!”他献宝一样把手机递过去,“这个这个!可火啦!可好看啦!就是我是大少爷的那个!”

经纪人姐姐把笔一丢,心想这破家谁爱出谁出!她今天要破杀戒,曾舜晞头发被撸乱,经纪人姐姐声音堪比射线,“你他妈不要拆我CP!”

烦了,毁灭吧!

8.

肖宇梁,再一次犯错后,立马冲来找曾舜晞发誓。说得可委屈了,可可怜了,扁着嘴巴缩在沙发上。怎么哄,曾舜晞都不肯抱他一下。

肖宇梁眼睛都急红了,扁着嘴喊阿晞阿晞,喊得特别委屈,“你再不理我,我就难过得死掉了。”

曾舜晞也和他置气,“要么你气死我,要么我气死你!你气死我算了,气死我了你就没有阿晞了!”

肖宇梁鞋子都不穿,光着脚冲上来,“不行不行!”

最后狠狠心一咬牙,“那我以后也点赞你是1的视频嘛!”

还补充,“小号,小号!”

“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9.

曾舜晞起床的时候,肖宇梁已经起来了,梳洗好了自己翘着腿在沙发上刷B站。曾舜晞睡得懵懵的也不忘要突击检查,在肖宇梁那边抢了两个回合,什么都没抢到,还被人反压在沙发上。

肖宇梁捏捏他的手又捏捏他的脸,语气轻松,“这么压着不疼吧?”

曾舜晞气出小狗脸,“你给我检查检查!”

“哦。”肖宇梁超不要脸,在曾舜晞脸上香香了一大口,丝毫没有一丝包袱——“汪汪!”

他叫了两声。

10.

曾舜晞想。

烦死了!毁灭吧!

 

 

小鹿妍

基本就是想说下小晞真的非常喜欢和鱼粮skinship(肢体接触也可译为肌肤之亲)

而且接触的地方都还是下一秒就能开车的地方(磕了那么多cp的我愿称之为内娱最强)


解决了动图不动的问题,然后又凭印象找了几张图,反正就是各种摸来摸去


基本就是想说下小晞真的非常喜欢和鱼粮skinship(肢体接触也可译为肌肤之亲)

而且接触的地方都还是下一秒就能开车的地方(磕了那么多cp的我愿称之为内娱最强)


解决了动图不动的问题,然后又凭印象找了几张图,反正就是各种摸来摸去

浩荡风月

【宇日俱曾】春风沉醉的夜晚

现实向 接花絮小鱼粮手伤

本质是小情侣调情文学

有后续,也可以当做一发完 


春风啊,你为何唤醒我。


曾舜晞早就发现了,肖宇梁是个很爱笑的人,笑起来声音有点憨,听着傻傻的,但笑容很好看。


他总是在笑,从几年前初识还不相熟的时候就爱笑,哪怕疯狂安利的动漫自己不感兴趣,哪怕当时自己敷衍得本人都觉得尴尬,肖宇梁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顶多就垂垂眼,再抬头还是笑嘻嘻的。


“小晞。”


可为什么要笑呢,回忆里没完没了的笑脸让曾舜晞不大痛快,也可能是这个春夏交际的雨林里太闷热了,他盯着肖宇...

现实向 接花絮小鱼粮手伤

本质是小情侣调情文学

有后续,也可以当做一发完 




春风啊,你为何唤醒我。

 

 

曾舜晞早就发现了,肖宇梁是个很爱笑的人,笑起来声音有点憨,听着傻傻的,但笑容很好看。

 

他总是在笑,从几年前初识还不相熟的时候就爱笑,哪怕疯狂安利的动漫自己不感兴趣,哪怕当时自己敷衍得本人都觉得尴尬,肖宇梁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对,顶多就垂垂眼,再抬头还是笑嘻嘻的。

 

“小晞。”

 

可为什么要笑呢,回忆里没完没了的笑脸让曾舜晞不大痛快,也可能是这个春夏交际的雨林里太闷热了,他盯着肖宇梁的笑脸,突然有点恶向胆边生。

 

有什么好笑的呢?明明受伤了为什么还要笑呢?

 

“你笑什么呢?”他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出来,语气很冲,来着不善。

 

“啊?”肖宇梁坐在剧组的折叠椅上,伤了的手滑稽地擎着,看起来有点傻,“怎么了?”

 

又是这个毫无防备的样子,他总是这样,曾舜晞心里更加不痛快,他不太明显地踢了踢脚下的落叶,“没怎么。”

 

主演受伤,今天的戏不知道还能不能拍上,幸好剩的不多了。不远处的工作人员还在协调调度,曾舜晞听着听着就胸口发闷,心里莫名地烦躁,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这该死的气候浑身不适还是因为刚刚瞧见的满是鲜血的纸巾坐立难安。

 

心慌意乱,可为什么?

 

他捋了把头发,想去看看肖宇梁的伤,想起自己刚刚恶劣的态度又迈不开腿,踟蹰了一会儿,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走过去又瞧见别的演员正围着肖宇梁说话,“什么嘛。”曾舜晞撇了撇嘴,一个人窝到角落里闭目养神。

 

好烦,肖宇梁这人可真……

 

可真什么,曾舜晞想不出来,他叹了口气,在心里默念大悲咒,念到第三遍的时候,他察觉到有人正在向他走来。

 

来人步子很稳,踏碎树叶的声音很轻,他听着,心跳在碎叶的声音里格外清晰。

 

我只是不想他发现我装睡。曾舜晞安慰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他也来不及去想,心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肖宇梁也越来越近,他在曾舜晞身边站定,曾舜晞甚至能感觉到他微微弯腰,呼吸似乎都落在耳畔。

 

“睡着了吗……”

 

非常小声的自言自语,话说完也没有离开,曾舜晞心里念着经入定一般一动没动,肖宇梁好像也跟着他入定了,两个人都没有动。树影婆娑,肖宇梁的目光如有实质,比阳光都要灼人,曾舜晞能感觉得到他一直在看着他。

 

一,二,三,四,五,六,七……

 

这太离谱了,曾舜晞数着秒敛着呼吸。闭着眼看不到肖宇梁的表情,这让此刻的曾舜晞浑身哪都别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一人任人打量。这感觉非常不妙,他马上就要演不下去了,正要状似无意地悠然醒转,肖宇梁却忽然动了,曾舜晞听到衣料细微的摩擦声,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放在了自己的发顶,接着额前垂着的刘海似乎也让人轻轻地撩了一下。

 

恍惚间曾舜晞似乎听到肖宇梁笑了,是很轻的气声。他感觉到肖宇梁直起身走了,于是他把自己的大眼睛睁开一条微不足道的缝,看到了肖宇梁转身离开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有角色加成,又或者是曾舜晞自己的移情,他突然觉得此刻的肖宇梁看起来很孤单。他看着肖宇梁上了剧组的车,又看着那辆车走远。

 

应该是去医院了。

 

他坐起身,抬手摸了摸头发,从脑袋顶上拿下一片形状姣好的树叶。

 

“……神经病。”

 

心情似乎好了点,又似乎没有。

 

 

 

“宇梁手怎么样了”

 

“缝了几针,没啥大事,谢谢哥关心!”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快乐语气,后面跟着一个Tom猫非常得意的表情包。

 

群里的语音让曾舜晞直皱眉,都缝针了怎么可能没事呢?雨林里那种闷热的感觉又追了上来,他点开肖宇梁的聊天框又关掉,群里面成方旭正老母亲般详细地叮嘱肖宇梁伤后护理的事情,他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烦。

 

他躺在床上,开着空调却扔觉得喘不上气来,左翻右翻,睡不着觉。

 

都缝针了,肯定很疼。

 

他想起肖宇梁那声惨叫,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曾舜晞不是个能忍痛的人,肖宇梁则跟他完全相反,能让肖宇梁反应那么大,肯定很疼。

 

那么疼却还是在笑。

 

下午片场里那种恶向胆边生又回来了,曾舜晞从床上翻身而起,飞快地在外套口袋里翻出一盒清口糖踩着拖鞋直接就冲到肖宇梁房间门口拍门。

 

“谁啊?”肖宇梁在里面问,声音懒懒的。

 

“我!”曾舜晞声音很大。

 

很意外的,下一秒门就开了,一片漆黑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一把把曾舜晞拽了进去。

 

屋子里没开灯,曾舜晞被肖宇梁从灯光下直接拉进夜色里,他看不清肖宇梁的脸,却能听到肖宇梁近在咫尺的呼吸,心跳莫名地漏了两拍,他张了张嘴巴有点慌张地胡乱吐槽:“这是干嘛,”他抽回被肖宇梁攥着的手腕,“做贼似的,怎么,怕粉丝看见误会?”

 

肖宇梁撇了眼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白t摇了摇头,抿着唇,罕见地没有说话。正好曾舜晞也是胡说八道,本来也没指望他接话,只自顾自地又问“怎么不开灯呢?”

 

肖宇梁清了清嗓子,有点骄傲地说:“你来之前我在窗台上数星星呢。”

 

“……说人话。”

 

“有点失眠,酝酿睡意。”

 

这是又网抑云了,曾舜晞小小地翻了个明显的白眼,肖宇梁假装没看到,倾身探手去按曾舜晞身后的开关,还没摸到就被拉住了手腕,“不用开了。”好像是稍微有点适应了黑暗,曾舜晞瞪着大眼睛看他,“这样也挺好。”

 

确实挺好,这个距离肖宇梁能闻到曾舜晞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口里莫名地有点发干,他吞了吞口水,抽回手往后撤,倒着一路退到拉了半边窗帘的窗户边。窗开着,夜风把月光吹进来,曾舜晞注意到肖宇梁的耳朵上夹了一支细长的香烟。

 

像个俊俏的小流氓。

 

“你这怎么回事?”他扬了扬下巴示意。

 

“正要抽,你就来了。”肖宇梁靠着窗台抬手把烟从耳朵上拿下来塞进嘴里,顿了顿,抬起眼来看他,“介意吗?”

 

曾舜晞其实想说介意,但好家伙,这人叼着烟看过来的这一眼可太野了,性//感得要命,鬼使神差地,他摇了摇头。

 

肖宇梁挑了挑眉,黑暗里火光跳动,烟草燃烧,他缓缓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来,白色的烟沾染着月光笼罩他,又妖雾一般轻浮地弥漫开来,曾舜晞看在眼里,觉得这画面有一种诡异又脆弱的美感。

 

他能感觉到肖宇梁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烟雾缭绕后的肖宇梁慵懒得像一只猫,眼睛微微眯起来,很餍//足的样子。

 

“有瘾吗?”曾舜晞问。

 

“也还好,”肖宇梁用牙咬着烟,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拨了拨刘海,“伤口有点疼,点根烟分散一下注意力。”

 

“哦。”曾舜晞撇了撇嘴。

 

“怎么啦,”肖宇梁问他,“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找你啊,”曾舜晞下意识地跟他抬杠,抬完又自己解释,“来看看你伤怎么样了。”

 

“没啥大事,”肖宇梁又吸了口烟,“这点伤不算什么,”从他这个角度来看月光下曾舜晞的脸有小半张都是瞧不真切的,配上那双下垂的狗狗眼看起来不是个开心的模样。他觑着曾舜晞的神色,又改了口风,“但确实挺疼的。”

 

“那为什么还要笑呢?”曾舜晞声音很轻。

 

“啊?”

 

屋子里又没声了。曾舜晞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脱口而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他在肖宇梁身边就很容易变回几年前那个没有经历过娱乐圈毒打的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傻的要命。

 

肖宇梁可真烦人。曾舜晞张了张嘴,想让自己说点什么,可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能是看见了他张嘴又闭上的傻样,肖宇梁笑了。

 

“我总不能哭吧,”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又或者我其实应该哭?”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看着曾舜晞,把缝了好几针的手举到曾舜晞眼前,“嘤嘤嘤,好疼,小晞哥哥吹吹。”

 

“……”这声小晞哥哥叫的无比自然流畅,曾舜晞有点想锤他,然而怼人的话到了嘴边他又说不出来了,那声惨叫不合时宜地闯进脑海,他觉得肖宇梁是真的很疼。

 

当然,吹吹他是吹不下去的,曾舜晞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淡红色的小盒子,“吃糖吗?草莓味的。”他抬头去看肖宇梁,这人背着光,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他突然有点紧张,下意识地开始解释,

 

“胖哥不是说了嘛,吃糖就不疼了。”

 

“那你喂我。”肖宇梁从善如流顺坡下驴,他举着受伤的手给曾舜晞看,不仅如此,完好无损的那只手还夹着烟挥了挥,示意曾舜晞自己确实是倒不出手来拿糖,“啊——”

 

这么明显的耍赖撒娇,曾舜晞在心里呲牙,手上还是打开小小的铁盒子倒了一颗糖在掌心,拿起来塞进了肖宇梁如同稚鸟般嗷嗷待哺的嘴巴里。指尖的触感柔软湿润,曾舜晞呼吸一窒,抬眼却正对上肖宇梁的眼睛。

 

他没看糖果,没看手指,一直在看自己的脸。

 

可能是因为背着光,肖宇梁的眼神看起来复杂又危险,曾舜晞心下一跳连忙错开目光,有点手足无措地从糖盒里给自己也倒了一颗,塞进嘴里的瞬间又因为这类似的触感想起刚刚的一幕,这个意料之外的间接接吻更让他慌张。

他知道肖宇梁一直在盯着他,眼神野得像雪原上捕猎的狼,而他此刻的慌乱则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言说的暧昧又填了一把火,他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耳边却响起喀呲喀呲的声音。

 

肖宇梁直接把糖咬碎了。

 

他嚼着那颗不大的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曾舜晞,眼神直勾勾地像是要把人吃掉。

 

“大哥你没吃过糖啊?”这眼神太有攻击性了,曾舜晞有点心慌,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飞快地岔开话题,“哪有一上来就咬碎吞掉的啊?这样根本尝不出味道呀!”

 

他撇着嘴巴数落肖宇梁,软红的唇开开合合非常引人入胜。肖宇梁注意到他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透着点莫名的娇衿,边说话还要边眨眼睛,纤长的睫毛都挂满了月光,鼓着的腮帮子白白净净,让人想咬上一口。

 

“别招我了。”肖宇梁突然开口打断曾舜晞,语调里透着一种可以称之为认栽的无奈。他并不是什么游刃有余的人,在曾舜晞这里更是无计可施。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草在夜色里燃烧出猩红的光,然后被他直接按灭在窗台的易拉罐上。“一点也不甜!就那么点儿,根本尝不出味道!”他小孩子赌气似的嘟囔,嘟囔完又抿了抿嘴,声音很低地说,“饮鸩止渴,不如不要。”

 

微凉的晚风从外面吹进来撩起两个人的发丝,曾舜晞看着肖宇梁的背影忽然就觉得这个人非常可爱。一整天的憋闷都被风吹得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此刻心情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这就够了。

 

他上前几步又停住,让肖宇梁刚一转身就直接对上自己那双毛茸茸的眼睛。

 

“我甜,”曾舜晞伸出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个你要不要?”



完整版有一点点tui交,见wb月山陈雾





*宇日俱曾好甜!!!人类的本质就是rps!!!帅哥就应该恋爱!!!!!


*有后续,也可以当做一发完,剧情车都有


 

浩荡风月

【宇日俱曾】宠柳娇花

 现实向 沙漠花絮延伸 接前文春风沉醉的夜晚 

本质是小情侣互宠文学

有后续 也可以当做一发完


你要像云一样天真无邪。


曾舜晞发现肖宇梁最近越来越宠他了,无论是搭戏还是休息,他怎么闹肖宇梁都不会生气。虽然他不大愿意用“宠”来形容肖宇梁对自己的态度,但除了这个字似乎也没别的解释了。


肖宇梁护着他,就好像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同时又纵着他,任他磋磨祸害毫无怨言,甚至毫无底线,离谱得让剧组其他工作人员都不忍直视,首当其冲深受其害的就是成方旭——


“我说这小哥也太双...

 现实向 沙漠花絮延伸 接前文春风沉醉的夜晚 

本质是小情侣互宠文学

有后续 也可以当做一发完




你要像云一样天真无邪。

 

 

曾舜晞发现肖宇梁最近越来越宠他了,无论是搭戏还是休息,他怎么闹肖宇梁都不会生气。虽然他不大愿意用“宠”来形容肖宇梁对自己的态度,但除了这个字似乎也没别的解释了。

 

肖宇梁护着他,就好像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同时又纵着他,任他磋磨祸害毫无怨言,甚至毫无底线,离谱得让剧组其他工作人员都不忍直视,首当其冲深受其害的就是成方旭——

 

“我说这小哥也太双标了,”休息时间成方旭跟曾舜晞抱怨,“明明是咱俩一块往他头上扬的沙子,凭啥就把我一个人按地上摩擦??”

 

他满头满脸的沙,整个人像是刚从土里刨出来的,灰头土脸的样子衰得不行。曾舜晞看着,有点得意地扬了扬脸,“那没办法,我也动手了啊,谁让他选择性报复呢。”

 

“牛逼得很,我服了,”成方旭要被这死小孩气笑了,“我看你趁他不注意给他剃个光头他都不带生气的,你俩这状态都要赶上吴邪和张起灵了,百岁老人含饴弄孙不过如此。”

 

正说着,肖宇梁走了过来,“喏,凉的。”他把自己带的装着冰水的保温杯贴到曾舜晞脸上,惹得人打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大剌剌地直接坐在旁边的土坡上,盯着曾舜晞喝完水又接过来自己灌了两口。

 

“唉,可怜的胖爷没人疼啊,”成方旭在旁边瞧着,叹了口气,“戏里张起灵只接吴邪,戏外肖宇梁情有独钟,绝了,”他偏头戏谑地看了两个人一眼,“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肖宇梁听着就笑,抓起一把沙子撒过去,“可以的旭哥,之前给你你不喝,现在又来卖惨,倚老卖老秀得一批。”

 

成方旭做作地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心碎不已的样子,还装模作样地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我不能喝,我不配。”

 

这个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违和样子戳中了肖宇梁的某跟神经,他抬手指着成方旭哈哈大笑,“呕,旭哥你这也太恶心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怼来怼去,曾舜晞在旁边听着,罕见地没有加入。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什么呢?”肖宇梁的脸突然出现在曾舜晞的视野里,他歪着脑袋凑近,脸上写满了不解,让曾舜晞想起了学校里惹了女孩子趴在桌上哭后企图蹲在地上从手臂的缝隙里窥得真相的初高中男生。

 

“没看什么,”他看着肖宇梁抿了抿嘴,“有点困。”

 

这个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让肖宇梁皱了皱眉,“别是中暑了吧?”他探手摸了摸曾舜晞的额头,喃喃自语,“不热啊……”

 

肖宇梁手很大,张开来能把曾舜晞整个脸都蒙住,贴在额头上更让曾舜晞有一种自己被当成了个小朋友的感觉,他冷着脸躲了一下,“没事,不用管我。”

 

肖宇梁愣了愣,抽回手坐好,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成方旭在旁边看着笑而不语,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后面的几场戏还是按部就班地拍,休息时间成方旭逗逗这个逗逗哪个,倒也没让工作人员瞧出来点什么。

沙漠的傍晚温度开始下降,今天还有一场夜戏,休息时间曾舜晞随便扒了口饭,趁没人注意一个人猫进了面包车里。

 

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心情不大好,不太想跟人说话,尤其是肖宇梁。

 

曾舜晞没开车灯也没玩手机,他把自己团成一小团缩在最里面的车座上一窝,想了想把窗帘也拉上了,前座上还堆着剧组的东西,所以哪怕车门开着,成方旭和万沛鑫也没看出来车里有个人。不想让这俩哥哥知道自犯矫情了,曾舜晞也没出声,安静地窝着,等着这俩人抽完烟走人。

 

 

然而事与愿违,烟燃了半根,肖宇梁来了。

 

 

“哥,你俩看着小晞了吗?”

 

“没,”成方旭摇了摇头,“咋了?有啥事儿?”

 

“也没什么,”肖宇梁抓了抓头发,“他下午好像有点中暑,刚才饭也没吃多少,我来看看他。”

 

万沛鑫一脸迷惑:“小晞中暑了?没有吧?我看他挺精神的啊。”

 

“你少操点心吧,”成方旭看着肖宇梁恨铁不成钢,“成天跟哄孩子似的,小晞那么大的人了,还能饿着自己?问题的根源就不在中暑。”

 

肖宇梁有点懵,傻傻地追问,“那在什么?”

 

“自己想去。”成方旭抽了根烟递过去,嫌弃完了又贱兮兮地解释,“有的事儿,哥哥们不好开口。”

 

肖宇梁没说话,接过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曾舜晞窝在车里,透过车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肖宇梁叼着烟的侧脸。烟草燃烧出猩红的光点,他垂着头沉默地吸烟,在夜色里显得有些落寞。

 

还穿着戏服,很像张起灵,但曾舜晞知道,这就是肖宇梁。

既然演了这个角色,那他不可能不透过吴邪去爱张起灵,但这种爱是属于吴邪的,他是吴邪的表达者,不是吴邪。

他知道自己此刻看着的人是肖宇梁,毕竟肖宇梁和张起灵是那么不同,可肖宇梁呢,知道自己在看着谁宠着谁吗?

 

曾舜晞没有把握,他看着肖宇梁,在自己的心里问,

“为什么要这样宠着我呢?”

 

 

“我就是想让他开心一点儿。”黑暗的车厢里,曾舜晞听到肖宇梁这样说。

 

 

“他还不够开心啊?”成方旭听了肖宇梁的话就笑,“这一天上窜下跳得像个小皮猴子,咱这组里没人比他更开心了。”

 

万沛鑫也点头,“开心得和定妆那天简直判若两人。”

 

“可不是,”成方旭赞同,“我还以为咱们小天真是个高冷的酷guy,没想到是个小可爱。”

 

万沛鑫的烟抽到了最后一口,成方旭也没再说话,远处剧组里的人声更显得这边安静,曾舜晞藏在车里,无意识地攥住了衣角。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时间好像都慢了下来,一秒,两秒,心跳声越来越清晰,他终于听到肖宇梁说,

 

“他就该是这样的。”

 

 

沙漠里的晚风把人吹得懒懒的,肖宇梁直接往车上一靠,抬头去看天上的星星。

“他就应该是这样的。”肖宇梁望着光年之外的群星,轻声重复了一遍。

 

“哪样?”成方旭问。

 

“嗯……就,单纯、活泼、爱闹爱笑,还有点娇气,”肖宇梁说着,夹着烟吸了一口,又笑了笑,“他就应该这样,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和小晞之前其实合作过,他那个时候一点都不酷,就是个小孩子,每天都乐呵呵的,好像一点烦心事都没有。

“我希望他能永远做那个没有烦心事的小孩,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肖宇梁说着,叼着烟自嘲地笑了一下,“所以至少在我身边,他能做一个自由的、无忧无虑的曾舜晞。”

 

肖宇梁说完深深地吸了口烟,一转头就直接对上两位哥哥一眼难尽的眼神,“呃,我是说,在剧组里,”他站直身子有心无力地解释,“在咱们几个身边,他岁数最小嘛哈哈哈,大家都挺惯着他的,是吧?”

 

“别解释了,”成方旭和万沛鑫对视一眼,“你俩快乐就好。”

 

两个哥哥熄了烟,在肖宇梁肩膀上拍了拍,直接走了。远处的营地人声喧嚣,肖宇梁瞥了一眼哥哥们离开的背影,吊儿郎当地靠回沉默的面包车。他把白雾吐进夜色里,指尖夹着烟去描月亮旁边那层的薄薄的游云,

 

“要开心哦。”

 

 

要开心,要自由,我们两个都是。

   

   

   

*初//夜见wb 月山陈雾

  

   

  

   

   

——tbc

    

  

 

  

 

 

*有后续,老子要把脑内宇日俱曾的梗全部码完!!


*小鱼粮生日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的电子刊预售可太帅了眼泪从嘴里流了出来!!!


*我今天好快乐,好像我才是那个过生日的人TT谢谢小笔记谢谢小鱼粮小晞


*求评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仓鼠珉儿嘛【置顶抬头印调】

[瓶邪]《我手办成精了?!》

文/仓鼠珉儿嘛

⭕第一人称沙雕小沙雕饼

⭕《终极笔记》剧穿演员×原著人物

⭕ooc严重  勿上升正主  求求了


  

  

  

  

  我曾舜晞活了二十多年,第三次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无比奇妙,第一次是小学不管怎么藏不及格试卷都被我妈发现的时候,第二次是打篮球扣篮从来没被喜欢的女生碰上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

  

  

  我他娘的手办成精了。

  


  

  

  

  

  作为一个从来不接触二次元的宅男,我每天的生活就是磕磕瓜子追追电影,上周无意中看了一个叫《终极笔记》的网剧,觉得还可以就和...

文/仓鼠珉儿嘛

⭕第一人称沙雕小沙雕饼

⭕《终极笔记》剧穿演员×原著人物

⭕ooc严重  勿上升正主  求求了


  

  

  

  

  我曾舜晞活了二十多年,第三次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无比奇妙,第一次是小学不管怎么藏不及格试卷都被我妈发现的时候,第二次是打篮球扣篮从来没被喜欢的女生碰上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

  

  

  我他娘的手办成精了。

  


  

  

  

  

  作为一个从来不接触二次元的宅男,我每天的生活就是磕磕瓜子追追电影,上周无意中看了一个叫《终极笔记》的网剧,觉得还可以就和朋友分享了一下,哪知道上午刚打电话分享完,中午肖宇梁就拿着全本盗墓笔记外加等身手办来了,吓得我随便从衣柜里拽了一件衣服套上就去开门。

  

  

  等身手办啊,那是什么概念!

  

  

  我当时一度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妈的这么大个张起灵在卧室拿着刀看着你,这他娘的还睡个批啊!

  

  

  但是显然肖宇梁没看到我一脸六亲不认的表情,自顾自小心翼翼的把张起灵放好,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哪儿也没磕着碰着,拍拍灰,擦擦土,把黑金古刀都快盘包|浆了,锃光瓦亮显得这个屋子里格外亮堂,像个闪耀的灯球。

  

  

  很好,我更睡不着了。

  


  

  

  

  

  “阿晞,这手办可是我花了好多钱定制的,摆卧室里特别有安全感,要是有贼进来绝对能把他吓尿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会把我吓尿了?”


  

  

      ?????

  

  

  


  

  

  最后,出于对朋友的尊敬和单纯的打不过他,我还是把手办留下了,临走的时候肖宇梁特地叮嘱我:

  

  

  “你还要不要个吴邪的?我那连小满哥的都有,还有……”

  

  

  砰,送客。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一个张起灵凶神恶煞的唰唰放光芒,我看着他的眼睛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上来直到我天灵盖,就像是钻了一条带鱼一样浑身不舒服,我缩了缩脖子不再看他。现在距离吃午饭还有点时间,我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窝在沙发里点了个外卖,不得不说肖宇梁作为一个老二次元还是十分讲究的,这一整套盗墓笔记跟新的一样,要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他快把书背过了,还真以为那小子买了就没看过。

  

  

  然后翻了两页之后一张好评返现的卡就掉了出来。

  

  

  很好,我早该想到的。

  

  

  老二次元怎么可能只买一套!

  

  

  

  

  也许是洗澡洗的太巴适,我看着看着就睡过去,脑子里乱七八糟迷迷糊糊做梦,隐隐约约总感觉有个人一直在摸我脸,这人的手指很凉,就像是我昨天晚上冻在冰箱里的两根黄瓜一样凉。

  

  

  叩–––叩–––叩–––

  

  

  “您好,外卖到了。”

  

  

  梦里被敲门声吵醒,我呲眯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高声答应了一嘴,然后甩了甩头发踢踏着拖鞋赶紧走过去开门。

  

  

  咔–––

  

  

  “祝您用餐……愉……愉快……”

  

  

  这外卖小哥是个结巴?我接过餐还没反应点什么,那小哥突然抬起手哆哆嗦嗦指着我后面:

  

  

  “先生……您…您家………”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张起灵的等身手办依旧凶神恶煞的看着这边。

  

  

  “没事,你别害怕昂,这就是一手办模型,假的假的。”

  

  

  “可是……他刚才动弹了……”

  

  

  ………………

  

  

  什么!?我一个猛回头对上张起灵的眼睛,他动了么?没有吧……帽子戴着,衣服穿着,黑金古刀拿着……等下,肖宇梁送过来的时候他刀好像是背在背上的啊!!!


  

  

  这他娘什么情况?!这还是个电动手办?!!!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肖宇梁果然脑子有问题!他家里摆一个这么大的电|动|真人是想干嘛?!晚上闲着没事干一块跳爱河???

  

  

  然后还没有等我有第二个反应,对面张起灵一瞬间冲过来“哐”就把门关死了,吓得我手一哆嗦“啪”就把外卖掉在地上,张起灵的脸距离我的脸现在不到二十厘米,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手办有呼吸?

  

  

  

  

        然后我当场吓得冲着张起灵的脸打了个嗝。

  

  

  

  

  

  

  

  现在就是怎么说呢……很慌,非常慌。

  

  

  我活了二十多年现在缩在墙角里像个到了屠宰场的小狗崽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能见着货真价实的张起灵,张起灵啊……这可是张起灵啊……他能不能同意我先写个遗书再拧断我脖子?

  

  

  我一没偷二没抢到时候上了社会新闻要是说凶手是盗|墓笔记里的张起灵,那他们会不会把我尸体扔精神病院里啊?未来一个月的热搜恐怕都是“某男子因痴迷盗|墓小说男主角,不惜模仿其杀人手法将自己脖子拧成天津麻花”。

  

  

  这他|娘的……

  

  

  “吴邪。”

  

  

  对面手办突然说话了。

  

  

  我缩着头生怕他给我一下,结果预想之中的重击没来,我梦里的冻黄瓜来了。

  

  ???????

  

  

  被张起灵摸了我还能活么?要不我再热情似火一点迎男而上?

  

  

  张起灵仔仔细细的摸着我的脸,我吓的跟个筛糠一样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他看了我好久,久到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精神病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

  

  

  “你不是吴邪。”

  

  

  说完,两只眼睛里就浮现出几个字:“冒充吴邪,杀了”。

  

  

  

  

        “等下!等等下!”

  

  

  张起灵还真的停下等了等我,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微微挑起的眉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我到要看看这个人还能放出什么屁。

  

  

  “我……我……可以是……”

  

  

  别说是吴邪了,我是你养的鸡都行,这时候当然活命重要了!!!

  

  

  然后接下来凭借我超强的记忆力把之前他和吴邪下的几个墓都说了一遍,张起灵虽然看起来还不相信我,但是眼神却缓和了许多,不知道是真的把我当吴邪了还是单纯我觉我挺好玩是个说书的。

  

  

  

  中午12点半。

  

  

  

  

        我缩在墙角里像个到了屠宰场口干舌燥的小狗崽子,张起灵坐在沙发上,他好像认同了我,因为我还说了好多他不知道的事,感谢盗|墓笔记是用第一人称写的,让我知道吴邪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过来。”

  

  

  他轻声说。

  

  

  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移过去,脑子里开始给自己洗脑:我是吴邪,我走路带风,我是吴邪,我走路带风。

  

  

  “这是哪?”他问我,他的声音听起来柔了不少,如果他能把手里那把刀放下的话。

  

  

  “我的……新家。”

  

  

  “…………”

  

  

  “小哥,别…别客气,就当自己家。”

  

  

  我冷汗顺着后背都流到屁|股|沟里了,强撑起一个微笑显得自己跟他很熟的样子。

  

  

  

  张起灵看起来好像相信了我的说法,他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最终把视线落在我掉在门口的外卖上,我赶紧狗腿着颠颠跑过去拿过来邀请他一块吃饭,今儿我点的是麻辣香锅,变|态辣。

  

  

  本来想着在饭桌前可以多少缓和一下气氛,结果人家那尊大佛根本连鸟都不鸟|我,我在沙发上吃饭,他在旁边当监|控。我吃一口他看我一眼,吃一口他看我一眼,最终我在他如炬的目光里把一整盆都倒了,这才让他看起来松了一口气。

  

  

  吴邪不能吃太辣的,娘|的我以后也不能吃了?!!!!

  

  

  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存在了一秒钟,然后就被另一群新问题占据了:

  

  

  张起灵不会在这一辈子吧?那我岂不是要当一辈子吴邪??他以后要是还盗|墓去怎么办啊?我上哪儿给他找不火化的人啊?被人逮起来怎么办……

  

  


      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精彩,张起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起来像是阎|王爷,也可能只是我觉得像,他有一种与生俱来让别人畏惧的气质,我终于明白那种看一眼就小腿肚子软|成|烂|泥的感觉了。

  

  

  但是我不能|软!

  

  

  吴邪不……不……能|软!他要面对!

  

  

  

        真正的男子汉!敢于直面张起灵!


  

  

  我偷偷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跟他下了那么多墓的真吴邪,要自信,要坚强!要处变不惊!真吴邪会跟他聊什么呢?聊泡脚养|鸡?聊过去未来?聊西班牙大苍蝇?万一他要是先发制人问我点啥专业知识我可怎么办啊?!这不抓瞎么?不行……我一定要控制局面!不能让他触及到我的盲区!但是真吴邪会问点什么呢?

  

  

  “小……小哥!”

  

  

  张起灵抬起头等着我说下一句。

  

  

  我感觉我真的脚趾头都在跳迪斯科,妈|的是死是活就是这一句了!

  

  

  “天不早了,你……你…要不要去睡会?”

  

  

  灿烂的阳光照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仿佛是跳四小天鹅的仙子在我耳边说:小傻|逼现在是中午!

  

  

  但是张起灵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说:

  

  

  “好。”

  

  

  说完,起身就去了我的卧室,我看着他消失在门里暂时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他不跟我共处一室让我|干什么都行。

  

  

  “吴邪,过来一起睡觉。”

  

  

  ???????????

  

  

  这个不行!!!!!!!

  

  

  

  

  

  

  

  我靠在门上,他坐在床上,我俩跟蜡像馆一样。

  

  

  张起灵跟吴邪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跟吴邪睡觉?!盗|墓笔记里没写他俩睡觉啊?!这到底是不是正经张起灵?!

  

  

  面前的人好像在等我过去,我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一样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活命战胜了贞|操,也许他就是单纯想跟吴邪盖棉被纯聊天呢?人家是谁?小哥诶!张起灵诶!人家那两根手指……

  

  

  娘|的会|捅|死我吧(;´༎ຶД༎ຶ`)

  

  

  我一咬牙一跺脚视死如归坐到他旁边去,然后宛如便秘一般等着他蹂|躏我,结果我脸都快板的抽筋了,张起灵一寸都没有动弹。

  

  

  嗯…………

  

  

  难不成他和吴邪睡之前还有什么爱|的小|游|戏??这我他|娘上哪知道去啊?!!

  

  

  可能是张起灵终于不耐烦了,我听见他轻声叹了一口气。

  

  

  叹气什么意思?对我失望了?我没吴邪上道儿?但是我这也没经验啊……我现在去百度还来得及么??

  

  

  怎么服|侍张起灵!在线等!挺急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差点我就豁出去的场景下,张起灵伸手一指,指了一下我的衣柜里漏出来的一件衣服的角儿。

  

  

  是个粉红色的角儿,我一瞬间愣了一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后来觉得他可能是想要这件衣服,然后我赶紧如释重负的走过去给他打开。

  

  

  

  

        嗯……“啪”我又给他关上了。

  


  

  

  那是我原来上高中的时候打赌打输了向我姐借的旗袍,后来我姐搬家了,这衣服就一直在衣柜里放着没见过光,这次应该是刚才我太着急扯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拽出来。

  

  

  可是……张起灵为什么想要这件衣服?

  

  

  他是女|装大佬!?

  

  

  醍醐灌顶!

  

  

  我一瞬间开辟了新纪|元,张起灵喜欢穿女|装?!这个认知让我脑子里突然就有了面前这个钢铁猛|男穿粉红裙子的画面。

  

  

  张起灵右手黑金古刀,左手蕾|丝羽毛扇,一步三扭,媚眼如丝,白齿朱唇,高叉旗袍,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扇着扇子说:

  

  

  “你穿。”

  

  

  

  ?????声音过于雄厚。

  

  

  我从幻想里摔出来,12M的脑子反应了一下,然后又一次醍醐灌顶:

  

  

  “我穿?!!?!”

  

  

  面前的张起灵看起来依旧是波澜不惊,如果忽略他已经去兜里掏手机的动作的话。

  

  

  “嗯,吴邪穿。”

  

  

  “大哥……其实我……”

  

  

  “▼_▼”

  

  

  “我……就爱穿裙子……”

  

  

  淦!真正的男子汉!敢于直面粉红旗袍!


  

  

  

  

  我磨磨蹭蹭换好裙子从另一个房间进来,张起灵还是保持那个姿势没变,打我进门也没抬眼看我一眼,然后我蹭了蹭我在鸡|皮疙瘩中屹立不到的腿毛,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再拿条手绢就可以说 小哥来玩 了。

  

  

  张起灵拿着手机让我过来,我不敢不从,略微矜持的坐到他旁边,然后人说:

  

  

  “帮我打开录|像。”

  

  

  玩|的|不|俗啊!!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乖乖准备好。

  

  

  张起灵接过手机摄|像头对着我,然后面无表情跟我说:

  

  

  “我要给张起灵生四个。”

  

  

  嗯?老人地铁看手机.jpg 

  

  

  他举着手机对着我:“你说。”

  

  

  还有羞|耻 破类?!

  

  

  我感觉我脑门子已经变成微波炉了,滋滋冒汗,心想一会我要是生不出来四个他会不会把我脑袋踹下来,等会……吴邪就能生四个???这还是个abo世界观的手办?!!

  

  

  我攥紧了手心,心想今儿就是今儿了!真正的男子汉!敢于直面生四个!



  

  

  “我要给张起灵生四个!”

  

  

  “重说,别喊。”

  

  

  

  

  后来我说了七八遍,张起灵终于心满意足的把手机放下了,然后大手一挥让我去换衣服吧。

  

  

  ???不破类了?

  

  

  我气|若|游|丝的看向他,正好看见他把视|频发送出去,接收人——吾邪。

  

  

  

  

  

  

  他娘的被耍了!

  

  

  

  

  

  

  

  

  

  

小番外:

  


  

1  


  

  

  曾舜晞说:“淦!张起灵早就知道我不是吴邪,他只是想体验一下为所欲为的感觉!真吴邪不给他穿女|装,我还不敢么?!我有什么不敢!!我还敢穿泳装学生裙洛丽塔!只要他威胁我!我马上就穿!”

  

  

2

  

      当天晚上曾舜晞和张起灵分房睡,然后张起灵给吴邪发了七八条视频,曾舜晞给肖宇梁发了六百多条脏|话。

  

  

3

  

  

  不过肖宇梁没看见,他睡了,在众多等身手办的注视下,吴邪,小花,王胖子,黑瞎子,黎簇,苏万……还有两条狗和一头驴。

  

  

  吴邪带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肖宇梁,看看粉红色墙纸,看看水晶大吊灯,看看精致公主床,然后手机嗡嗡来了一溜微信。

  

  

  小哥:[视|频][视|频][视|频]……

  

  

  


  

  

  

  

  

  

  “这人谁啊?张起灵?”

  

  

  解语花皱了皱眉头靠在吴邪旁边指着床上的人问:“小哥平时跟你这么放的开呢?”

  

  

  吴邪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说:

  

  


  “妖魔鬼怪,打死吧,算你的。”

  

  

  

Chairman猫

雨村瓶邪穿越新月饭店(8)

前文(7) 

这一瞬间终极邪几乎热泪盈眶:是的,没错,他就是我,所以他才知道我和小哥之间的盟约。

吴邪,带我回家。

小哥,我一定带你回家。

[图片]
这样激动人心、鼓舞士气的口号一出,下一秒自然应该是大刀阔斧大干一场。没想到这火热的氛围却被骤然打破了。

小哥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转身追去,同样听到响声的小花和黑瞎子也一起追了过去,三个人一起逮住了一个肥头大耳、以黑布遮面的人。

“塌肩膀!”终极邪一眼就认了出来。

好家伙,是这个世界的鬼影张起灵,他还真没得PTSD,还真敢再下张家古楼,怕不是强碱没给他喷明白,想再重复体验一下这爽到灵魂升天的感觉。

吴邪之前听终极邪讲过他们在...

前文(7) 

这一瞬间终极邪几乎热泪盈眶:是的,没错,他就是我,所以他才知道我和小哥之间的盟约。

吴邪,带我回家。

小哥,我一定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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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激动人心、鼓舞士气的口号一出,下一秒自然应该是大刀阔斧大干一场。没想到这火热的氛围却被骤然打破了。

小哥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转身追去,同样听到响声的小花和黑瞎子也一起追了过去,三个人一起逮住了一个肥头大耳、以黑布遮面的人。

“塌肩膀!”终极邪一眼就认了出来。

好家伙,是这个世界的鬼影张起灵,他还真没得PTSD,还真敢再下张家古楼,怕不是强碱没给他喷明白,想再重复体验一下这爽到灵魂升天的感觉。

吴邪之前听终极邪讲过他们在巴乃的经历,这个张塌塌被他们描述成一个功夫不输给小哥的角色,一听这个小哥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

吴邪知道这关乎男人的尊严,于是很有眼力劲儿地闪开了,把场上的空间留给真假张起灵双方,方便张家族长亲手清理门户。

小花和黑瞎子不明就里,不懂对待这么一个肥硕油腻、鬼鬼祟祟的人为何要讲究武德,非得单打独斗不可,但既然吴邪这么做就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们俩也识趣地退到了一边。

张塌塌近身肉搏并不占优势,他只不过是长期混迹于巴乃和张家古楼地区,对该副本的地图灰常熟悉而已。现在黑瞎子、小花、胖子、吴邪一起把来路都堵上了,让他跟正版张起灵现场1V1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就因为终极邪的一句“和小哥身手相仿”,张塌塌被真.张起灵揍的爬不起来。

当然小哥也是有分寸的,这个人之前混在队伍里,被发现后逃走了,现在能在这里出现,极有可能是知道终极瓶他们的下落的。

吴邪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一脚踩住塌肩膀那并不存在的肩膀,逼问道:“他们在哪?”

“他们进了这道门,现在已经死定了。”张塌塌死鸭子嘴硬,还做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哦~~那咱们就一起进去给他们陪葬。”说完吴邪架起塌肩膀就要去开门,塌肩膀拼命挣扎,惊的大叫:“不能进去!你们不要命了?!”

“你现在有3个选择,一,我们直接把你打死在这。二,跟我们一起进去,咱们一块死在里面,我们6个人给你陪葬,你赚大发了。三,进去之后咱们谁都没死,出来之后我放你一条生路。”

“只要进去就是个死!”张塌塌大叫。

“黄泉路上有你有我,人多热闹不寂寞。”说完吴邪就按下了错误的密码,石门徐徐打开。

小哥把塌肩膀扔给黑瞎子,让他押着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他自己则一马当先进入了石门。

果然是密码错误的空间,里面昏暗无比,阴森恐怖。

几个人打起手电照明,走了不到10分钟,就看到一幢巨大的古楼耸立在眼前。

“张家古楼……”吴邪喃喃自语,这个场景与16年前是如此的相似,让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小哥第一个走上前去,推开了古楼的大门。“吱呀”的门轴转动声伴随着被扬起的灰尘。

7个人进入一层,大厅中间的地上扔着许多装备包,这一点倒是和16年前无比相似。

“是小哥他们的!”终极邪大叫起来:“照片上他们就是背着这样的包!”

小哥点了点头,走到装备包前去查看,上面被厚厚的白色粉末覆盖,是强碱。

现在的嫩牛五方都全副武装,不会吸入强碱粉末。但是终极胖瓶他们可不是每个人都有防护服的,所以终极邪立马紧张了起来。

“小哥会不会已经……”

“不会!”吴邪打住他的话头,搂住他的肩膀要他镇定下来。

“这里没有楼梯?”黑瞎子发现了问题所在。

“有机关,在柱子那边。”吴邪和胖子来过一回,自然是熟门熟路。

小哥走向刻满麒麟的柱子,用发丘指摸索了片刻,对着一条麒麟按了下去,只听咔啦一声,一段楼梯从上面伸了下来。

几个人依次沿着楼梯上到二层,这一层堆满了放置铁人俑的架子,也就是用铁封死的密洛陀残骸。地下脚印杂乱,显然霍老太他们的队伍也在这里四处查看过。那么他们现在人在何处呢?

“别急。”吴邪安慰终极邪:“这个是小哥家的祖坟,里面的机关他都了解。”

“但是他已经失忆了。”终极邪说着眼圈又红了。自己现在身穿防护服,可是小哥他们没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强碱喷的好像塌肩膀一样了。

就算小哥变成塌肩膀那个样子,他也还是小哥,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养他一辈子。

终极邪带着防毒面具,没办法擦眼泪,只好强行把泪水憋回去,继续跟着队伍前进。

小哥径直走向楼的西侧,按下机关,找到了上去的楼梯,他们在第三层发现了人面龟。胖子又想起自己当初在这开的车,忍不住笑道:“伟哥神,我们又见面了。”

“本以为上次一别,山高水远,永不相见,谁曾想啊,这个命运呢,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胖子一个人在那臭贫,除了吴邪和小哥懒得理他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没进过张家古楼,倒还听的津津有味。

但是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头顶悬挂的无数盒子吸引了。

“那是什么?”终极邪用手电照着天花板,惊奇地大叫。

“那是张家的手冢,张家人死后会把右手砍下来,挂在这里。”

“草,好恶心。”黑瞎子装出一副恶心欲吐的样子:“还是我瞎子好,死了之后就把这副墨镜挂在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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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还趁个祖坟?我看你穷的这样儿,怕不是祖坟风水不好,是根本就没祖坟了吧。”小花讽刺了黑瞎子几句,傲娇地转身走开了。

“祖坟这个风水啊,有讲究。瞎子我财运虽然不济,但是命中有贵人,还有天赐良缘,对吧,我找这媳妇儿,谁看了不说一句羡慕?”

终极邪听了傻乎乎地问:“瞎子哥,你结婚啦?你媳妇儿是谁啊?”


后文(9) 


巴瑟兰的树洞

【重启黑花】嘴欠

黑爷我意难平 自己来改改吧 黑花 | 瓶邪 | 主黑瞎子单人

[图片]

正文:

沙里来地里去这么多年,黑瞎子倒过不少斗,也进过不少的澡堂子。


有热闹时候我胸贴你背的大混汤,也有精精致致带泡泡的小浴缸。因此看到东南亚这里搭在屋子外头的小隔间他还觉得挺有意思,你别说,凉嗖嗖的风刮过屁股蛋子,还怪舒服的。


黑爷一面对着水管挠头,一面哼着小调,想着待会儿舀点儿村民的米,做个青椒炒饭,就卖个二百五一份吧,给那摄影的哥俩感受下深深老乡情。


他给自己整笑了,毛巾往头上肩上一搭,准备把墨镜带...

黑爷我意难平 自己来改改吧 黑花 | 瓶邪 | 主黑瞎子单人

正文:

沙里来地里去这么多年,黑瞎子倒过不少斗,也进过不少的澡堂子。

 

有热闹时候我胸贴你背的大混汤,也有精精致致带泡泡的小浴缸。因此看到东南亚这里搭在屋子外头的小隔间他还觉得挺有意思,你别说,凉嗖嗖的风刮过屁股蛋子,还怪舒服的。

 

黑爷一面对着水管挠头,一面哼着小调,想着待会儿舀点儿村民的米,做个青椒炒饭,就卖个二百五一份吧,给那摄影的哥俩感受下深深老乡情。

 

他给自己整笑了,毛巾往头上肩上一搭,准备把墨镜带回脸上。手往皂架子上一搁,摸了个空,好端端放这儿的墨镜没了。哦,原来那哑女想了这么个作弄人的法子,好嘛,他还以为人站外头是想偷窥来的,白挡着下头兄弟了。

 

端着盆出来的时候,哑女就见一块两掌宽的毛巾堪堪系在他腰上,要掉不掉的,水珠子顺着他的头发尖儿往胸口上滑。男人眼睛闭着,却跟能看到路似的,稳稳走了几步,把衣服一捞,还有空似笑非笑地说:“看够了?”

 

你说他生气倒也不像,可说没生气吧,又少了股平时吊儿郎当的劲儿,哑女心头惴惴的,只觉得这人脸上戴着面具,看不透。

 

待黑爷从兜里掏出另一副墨镜,就见她欲言又止地来到旁边,递出刚刚偷拿的眼镜片儿。女人吧,有时候不用别人说什么,自己做出的事儿都能把自己想哭。现在就满脸歉疚地跟他比划着:“你眼睛……看不清吗?”

 

他咬开瓶盖,毫不在意地灌了口酒:“有人短命就有人活得长,有人能看见就有人是瞎子。管老天爷给你轮上什么。”

 

一路送他来的小女孩偏过头,目光落在他手里酒瓶子上。黑瞎子顿时来了兴趣,晃晃里头的东西,招呼道:“来一口?”

 

哑女还没从他的话里醒过神,下意识打手势:“不行,她还没成年。”

 

小女孩不屑地嗤了声,夺过他瞎子里的酒,两口喝完,比了个“小意思”出来。黑瞎子哈哈大笑,一只大手夹着四瓶新的,“走,拼酒去。”

 

“你拼不过我。”小女孩给了个鄙视的眼神。

 

道上和北哑齐名的黑爷半点儿没有被看不起的感觉,反而跃跃欲试:“咱俩赌一把。”

 

“赌多少?”

 

“100泰铢。”

 

小女孩翻了个白眼儿,比了个“5”出来。

 

然后黑瞎子就笑呵呵地走了。

 

 

***

来了东南亚之后,黑瞎子觉得总跟女人撇不清关系。

 

烦他的小女孩,烦他的哑女,现在又多了个烦他的老婆婆——

 

“唉,您别瞪我,替人办事不容易,得借您来用用。”他话说的客气,跟那把枪口往老婆婆脊梁骨上送的仿佛不是一个人,“等成了我让我那俩徒弟给您磕头,年轻人脑瓜子脆,磕起来崩崩咔咔的,保准您开心。”

 

跟在老婆婆后头知道了地下河,他“哦”了一声,翻身回去,找到往神庙里送饭菜的村民,剥开棒棒糖的糖纸,往茶里头搅了搅,自顾自地说:“这日子苦得呀,给您老甜甜口,好好睡一觉。”

 

庙里的老头儿很显然做起了美梦,那沙漏没了用处,黑瞎子带着老婆婆进了趟地下河。先探着路,拍了几张照片,老婆婆就再不肯往前了。

 

黑瞎子保证:“有危险我背您跑出去!”也没用,谁让他手里还拿着枪呢。

 

等回到神庙里,刚探出个头,一圈黑洞洞的枪口就都指向了他的脑袋,人高马大的雇佣兵群山环绕,为首的焦老板压了压帽檐,微笑道:“又见面了。”

 

他命人把哑女押上前来。“你的红颜知己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了。”

 

哑女愤愤地瞪了焦老板一眼,也不知是在气他绑架,还是气他把自己跟瞎子扯上关系。

 

“我的红颜知己在这儿。”黑瞎子认真地拍了拍老婆婆肩膀,“怎么,看不起忘年恋吗?”

 

饶是焦老板钻研反派多年,也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

 

黑瞎子在老婆婆耳边低声说:“咱们知己一场,不介意我拿您挡枪子儿吧?”

 

老婆婆要晕。

 

“哈哈哈哈哈哈!”黑瞎子觉得这真是一出好戏,扯过老婆婆往地下通道一推,再抓起香案挡在身前,就地一滚,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桌案上。他手里枪口一绕,打中了挟持哑女的雇佣兵手臂,再把桌案一扔,从腰后拔了个烟雾弹。

 

白烟弥漫,呛人的烟气直冲脑壳。哑女捂着口鼻,被熏得眼泪模糊。一股拉力钳住她的肩膀,拖着她往外逃去。

 

“在村口找地方躲起来,我回去一趟。”黑瞎子边跑边扯出绷带裹在腰上,被流弹擦中,还好弹头没没留下,也算走运。

 

哑女拉住他,急得双手快成了残影:“我哥也被他们抓住了,我和你一起。”

 

“不行。”

 

“我一定要……”

 

黑瞎子停下脚步,笑道:“姑娘,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哑女一僵,仿佛墨镜后是一双毒蛇的眼,正瞄准着她的咽喉。这种人类本源的威慑,甚至比热兵器还要可怕。

 

你看,这世上有独善其身的恶人,也有自不量力的好人。黑瞎子其实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一个——

 

要做正事的时候,谁也别挡在前头碍手碍脚。

 

他赶回神庙时,哑女听到顺风传来的几句唱词:

 

“头通鼓、战饭造;  二通鼓、紧战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疯子!

 

 

***

 

《定军山》没白唱,吴二白带着大部队来了。

 

瞎子揉揉吴邪的脑袋瓜儿,亲切道:“许久不见,走,师父带你磕头去。”

 

吴邪:???

 

饭桌上,众人聊得热闹。他看见哑巴张跟着大家伙儿举杯,差点一口酒全喷胖子脸上。心里砸吧砸吧,给吴邪竖了个拇指,感慨道:“名师出高徒啊。”

 

吴邪觉得自己师父有病。

 

酒喝多了,饭局散了,醉了的吴二白拉着贰京坎肩儿开饭后例会,两人愁眉苦脸地扶着。胖子刘丧互唾瓜子皮儿,张起灵默不吭声地把吴邪从两人口水底下拉走。

 

黑爷抄了两把竹椅子来到后院。一把搁屁股一把搁脚,抻平了腿,嘴里叼根草,瞧见树头上站着只蓝翡翠,还“咕咕吱吱”地逗它,叫了个全套的净口儿。这时候要往他手边放个鸟笼子,活脱脱一个满清遗老。

 

院前头还在闹腾,黑爷学了会儿叫口也无人欣赏,从兜里掏出手机,仰着脑袋想了想,拨了串京城的号码:

 

“花儿啊,给我定个香格里拉的顶套。”

 

“做什么?”

 

“做你。”

 

解雨臣一挑眉,“你让我给你开房间,还乖乖躺到床上被你 | 上?”

 

“来不来?”

 

“……三小时。我给你记着,少一分钟一万块。”

 

“你太小瞧我了。”黑瞎子嘲他,“天黑多久爷就能坚持多久,仔细你那小腰。”

 

解雨臣低低笑了声:“那我等着。”

 

“嗯哼。”

 

挂断电话,他的心情好了起来,走到前院哑巴张旁边,突然福至心灵地指指吴邪:

 

“香格里拉,把事儿办了?”

 

吴邪惊恐地看着小哥一个飞刀过去,喊道:“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黑瞎子笑眯眯:“我嘴欠。”



***

十几年前追的盗笔正篇,后来断断续续看的续集,很多情节其实都不记得啦,目前也没有时间从头再看。所以黑瞎子完全是我记忆里加工过的黑瞎子,也许跟大家心里的不太一样吧。


但重启剧里实在是……嗯……去地下河一集就能搞定的事儿,不至于,真不至于。


这里的黑花设定是不谈感情的互相消遣关系(他俩自以为)


HAnanana

论瓶邪的春秋笔法:张起灵喜不喜欢吴邪

随着电视剧热播,很多人都在感叹青春回来了,瓶邪是磕过的第一对cp,对我而言,瓶邪一直没有被超越过,至今还是我磕过唯一一对国内纸片cp,因为作者的手法巧妙而高级:没有一个字写瓶邪是真的,但大家都知道瓶邪是真的,就像没有一个字写张起灵的长相,但大家都知道张起灵是个大帅比。

很多人指责三叔在故意迎合腐女群体卖腐,把好好的友谊恶心成基情,宣传理中客的“盗墓观”,称盗墓笔记没有感情线,三个人只是好朋友,三叔迎合腐女而毁了自己的作品。有一次我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帖子,楼主问大家为什么不觉得猎人(小杰和基路亚)在卖腐,而三叔写两个男主就是卖腐。

底下回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辱骂楼主拉踩。

我觉得我想回...

随着电视剧热播,很多人都在感叹青春回来了,瓶邪是磕过的第一对cp,对我而言,瓶邪一直没有被超越过,至今还是我磕过唯一一对国内纸片cp,因为作者的手法巧妙而高级:没有一个字写瓶邪是真的,但大家都知道瓶邪是真的,就像没有一个字写张起灵的长相,但大家都知道张起灵是个大帅比。

很多人指责三叔在故意迎合腐女群体卖腐,把好好的友谊恶心成基情,宣传理中客的“盗墓观”,称盗墓笔记没有感情线,三个人只是好朋友,三叔迎合腐女而毁了自己的作品。有一次我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帖子,楼主问大家为什么不觉得猎人(小杰和基路亚)在卖腐,而三叔写两个男主就是卖腐。

底下回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辱骂楼主拉踩。

我觉得我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理解的“卖腐”是指两个人物毫无逻辑地、教条地参与到感情戏,被作者当作工具人吸引读者的眼球。判断是不是卖腐,标准应该在于,人物的性格、际遇就作者所安排的感情线而言是不是合理的,成功的人物创作应该像自然人一样,拥有自洽的逻辑和合理的动机,比如一个小时候差点淹死的人长大了一定会恐惧游泳,作者如果毫无铺垫地写他和女朋友在海边玩水露肉,就是“卖谈恋爱”。

在当下写同性暧昧的风险是很大的,这里的隐藏前提似乎是,人们认定同性cp比异性cp更容易受到欢迎,因此作者试图描写同性,是一种讨巧的狡狯,这个行为本身就构成了原罪。

而异性cp的话则宽容得多,无论男女结婚还是离婚还是同居还是分居,宣传再落后的女人无用论,光复大清论,婆媳争宠论,霸道总裁论等等,再生拉硬扯一地鸡毛也不会被诟病为“卖异性恋”,比起来真是挺可笑的。

就我看来,瓶邪不仅不是卖腐,还是非常真诚的感情,因为瓶邪的感情都是以人物本身的性格和经历为动力激发的,盗墓笔记的确不是言情小说,但我可以说,它对感情的描写超越了绝大多数以言情为主的小说。

要论张起灵究竟喜不喜欢吴邪常常陷入一个误区,那就是通过人物的行为来判断感情,比如有人会说张起灵会救吴邪也会救胖子救路人,所以张起灵心里对吴邪和路人没有区别,以及张起灵和吴邪同居也是和胖子同居,说明胖子和吴邪在他心里又是一样的,三人只是等边纯友谊。

对于不同对象只能存在同类感情是谁规定的,要是这样那生活中那些同时和对象以及爹妈子女同住的人岂不是完蛋了。

张起灵其实是一个基本属性很好搞懂,但具体表现很难掌握的人物,这也是同人常在描写小哥时ooc的原因。

张起灵之所以复杂,是因为他的展现,受到客观情节和吴邪主观叙述的双重影响,要还原张起灵的真实情况,必须还原吴邪的主观叙述。

而还原吴邪主观叙述,就能一窥此作运用春秋笔法构筑的瓶邪线。

不过这两个人中张起灵我认为还是相对更好把握,更加清晰的一方。虽然这个人物荷载着国民流量的同时也伴随着太多的误解,什么小哥眼神深沉、绝对高冷、没有感情等以至于他的外形和心理全是错误的刻板标签。

先说小哥的形象,很多人觉得重启哥太嫩了,其实重启的选角非常接近小哥的外形。

原著中小哥的设定就是微童颜:像大学生(盗4吴邪看老照片语)、看起来柔柔弱弱,外加他经常发呆,发呆的眼神肯定是涣散的,综合起来,小哥的静态形象是很温和的。他的动态可能非常利索,但他不会有外露的“凌厉”眼神。(这种眼神对于小哥而言实在是太油腻了)

小哥也并不绝对高冷,盗笔里“他没有理我”出现得太多次,吴邪的叙述诡计几乎把自己写成了一条卑微的小舔狗,其实想一想为什么他追着张起灵不放就知道他在撒烟幕弹了。

吴邪在盗4说过,自己和什么人都能搞好关系,但定主卓玛的孙子扎西不好处,自己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因此便不去主动找扎西,此处还说了小哥,那时吴邪对于小哥不理他是感觉很奇怪的,小哥虽然平时不好处,但也不会那么疏离。

翻译过来,吴邪觉得小哥虽然不好相处,但小哥对他一直很好,小哥即使跟他避嫌,吴邪都不会因此而怀疑小哥对他的态度,他觉得那肯定有客观原因。

那小哥对吴邪究竟是什么态度呢?

很多人说小哥这种人不可能有感情,但事实上,小哥不仅不是没有感情,他的感情比三叔挖的坑还深。

吴邪曾经想过,小哥在漫长的岁月里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心,还能将信任托付给自己和胖子,那时他大概还不知道,小哥的感情始于三日寂静,他的妈妈给了他一颗心之后,他从石头变成人,开始会被人伤害,会感觉到痛苦,也从而拥有了爱与被爱的可能。

在认识吴邪之前,他的经历如下:被家族当成采血及背锅工具人、被盗墓贼绑去吊粽子、一个人天南海北地乱跑等等。

这个简历说得市侩一些,大钱也挣过,哑巴张的江湖名声也响亮,族长这个虚名还是有那么点分量,但是对于他而言,唯独关爱是最奢侈最不可能得到的存在。他所拥有的外物,他如果现世,会令人觊觎他的利用价值,而他如果消失,也没人过问他的死活。

而吴邪在第一次认识就会在出墓以后惦记他的安危,因录像带有着关于他的蛛丝马迹而千里追查,在陨玉所有人都跑路的时候坚持要等到他带他离开,吴邪对他的好,都是在他不再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始终如一的好,作为一个人,张起灵当然能够感受到吴邪同其他人的差别。

张起灵一直是个极度边缘化的人,即使是小张们对他,也赋予了他“族长”的价值,只有吴邪看重他本身,看重他作为自然人的存在,好奇他的喜好,在意他的过去,把他本人的需求和意欲当回事——还是在他自己都已将自己淡化到极致的前提下。

张起灵会喜欢吴邪太正常了,吴邪给他的,是毫无利用目的的真心,这是他一直以来最需要也最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他的物欲很低,基本上自己就能够满足,他的情感需求却一直被压抑和忽视着,甚至可能他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了。

对张起灵而言,世界上有两个人给过他这种没有条件的爱,一个是他妈妈,另一个就是吴邪,所以在他的告白里,吴邪是唯一能和妈妈比肩的,世界的联系。

张起灵无比很珍惜被吴邪珍惜的感觉,所以他才会在青铜门前留下石塔和钥匙,即便在他当时决绝的心看来,重逢的希望渺茫到几乎为零,他还是怀着吴邪十年后可能会来接他的那么一点点期待,扫清任何可能对吴邪造成威胁的障碍。

吴邪说张起灵从不做多余的事情,然而张起灵不是石头,他是活生生的人,人在怀着爱与希望的时候,总避免不了会做所谓多余的事情。

他的爱与希望还在此时彼方短篇中很直接地写了出来,哪怕记得一刻也好,他不想忘记这一切。

吴邪还说小哥看上去没有喜好,都说了是看上去了,他当然是有喜好的,他会把收音机转到自己喜欢的音乐,遑论对人,他当然也会有自己的喜好,他不说而已。

就像是幻境里被蛇所咬后的剧痛,张起灵自己也没有说,但蛇祖知道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张起灵的很喜欢很喜欢,也和他的痛苦一样,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虽然没有说出来,他却做出了自己最想要的选择。

吴邪在门外等小哥的时候,他告诉胖子,小哥以后都是自由的了,可以去想去的任何地方。

然后我们知道,小哥选择了和吴邪他们呆在雨村——对张起灵而言,吴邪就是他的自由。

吴邪有信心张起灵无论为了钓鱼老头走多远他一声就能喊回来,跟小张哥抬杠说见小哥要他批条子,又威胁张海客让族长令他们自宫,这些话是装x,是嘚瑟,也是卖乖,当真的读者就被吴邪瞒过去了,吴邪这话听起来像是,他的意欲能主宰小哥的意欲,但实际上,小哥对他如此言听计从的原因正是吴邪根本不会试图去控制小哥的意欲,他完全尊重小哥,哪怕小哥的意欲是没有意欲。

这一点小哥对吴邪也是一样的,他们两个对彼此的爱非常动人,我觉得有一个特点就是,把自己的感情与对方的意欲分得很清,这一点是不符合东亚文化里爱与控制挂钩的文化习俗的。

同人里有些也会把握错误这一点,把小哥管理吴邪的生活、吴邪(甚至小人之心地)越俎代庖小哥的家事当成是爱,但他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即使不赞同对方的行为,也不会以强势的姿态去控制他人,而是会不计代价地为对方的任性兜底。

比如这个抽烟,三叔会借胖子之口写小哥不允许吴邪旁的人抽烟,同人就会写小哥直接不允许吴邪抽烟,前后是很微妙的,其实就是个度的把握,瓶邪之间是没有正面而直接的控制欲的,那太低级了。即便对待旁人的时候很直接,两个人之间反而会更加含蓄,吴邪跟小伙伴们在一起口无遮拦没有下限,可这么个人憋死都不好意思在小哥面前说脏话和出丑,这些对于互动的准确拿捏,才是瓶邪关键的萌点所在。

张起灵不是傻子,更不是被人拿捏的恋爱脑,他留在雨村和吴邪在一起,不是什么神从天上落到地上,读者会这么看,因为连吴邪自己也这么看,但实际上不是的,他选择和吴邪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判断这是对他而言他最想要的生活,是被家族命运和个人命运摆布漫长岁月后,而他第一次能在另一个人的保护下,第一次作为被爱护的人,不为了任何目的,大胆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没错,和吴邪在一起,是他自己选的。

吴邪无论怎么主观上去理解这一点,认为是自己不好,小哥的这一行为都是客观实在。

张起灵究竟是不是喜欢,吴邪怎么理解,读者怎么理解,都不算话,他的实际行动毋庸赘言。

说得难听点,一个人要是一直吃的是糠,以为世界上只有糠,结果突然吃上了热腾腾的白米饭,香喷喷的红烧肉,路人还总觉得他应该是个傻子没有味觉,然后一个劲质疑他究竟喜不喜欢。

我直接就这么说了,张起灵不喜欢才怪,不喜欢才有鬼了。

看看吴邪究竟给了张起灵什么样的情谊:没有功利目的、看重他自身作为自然人的存在、尊重他的一切意志、共情他的身世和过往、知道他的强大仍然执着地保护他。

比起跟着一群神经质的老乡回去创业,或者过回他之前饱一顿饿一顿还得背业绩的生活,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一边。

吴邪在心疼的时候说,张起灵在遇到他之前好得不得了,这种悔意就像是,吴邪认为是自己害了小哥。在遗书中,他又请求小哥的原谅,把他从神变成了凡人。

但是不是的,小哥一直就是一个人,妈妈给他的心一直在他的胸腔里栖息着,感受着,被伤害着,可能也在悄悄地,漫不经心地期待着,而吴邪的出现最终照见了他的期待,给了他尽己所能给出的,纯粹且又足以保护他的爱。

可以说,张起灵在三日寂静之后从石头变成了一个人,而在遇到吴邪之后,他才真正地意识到作为一个人,不仅是被伤害,而是可以去爱,也可以被人爱着,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母亲唯一所能给予他的心,又是多么珍贵的礼物。

这种情况下,张起灵不仅是喜欢吴邪,我看他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连汪家首领都做了cp粉,整个盗笔世界都接受了“萍踪浪迹的张起灵一定会出现在吴邪出现的地方”、“要找张起灵就免不了先找吴邪拌嘴抬杠”这些设定。

吴,极海里胖子质问吴邪,要是遇到了一个人,你喜欢,他需要的东西你有,你给不给。

不得不说最会搞瓶邪的第一是原作,第二就是王胖子。这道题可堪瓶邪的灵魂之问,至于答案,一方面是小哥有着能为吴邪争取机会的能力,吴邪现在需要,他不要命都要给;另一方面,顺着想想就知道吴邪给了小哥什么了,吴邪给张起灵的正是他需要的,那就是前所未且有不可替代的真心。

综上,张起灵要是不喜欢吴邪,王胖子就不喜欢钱,黎簇高考就能上600,小花就会开始问吴邪借钱,整个地球都他娘的没有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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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无聊日常之辈分》一发完

来了来了!

——

如果说起幼年时候我最不愿意做的一件事,那大概就是叫人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父母都热衷于让自己的小孩叫所有自己认识的人,他们似乎觉得这是一种成功懂事的标志,小孩子的嘴巴越甜,家长越有面子。

为了这个无聊的面子,每次在路上遇到熟人,我妈一定要拽过我,热烈的在我后背上推一把,然后道,快,喊人啊你这孩子。

我小时候是一个有点安静的小孩,现在想想也不是内向,就是纯粹的懒,懒得做任何事情,我那时候有一点自己的逻辑,我觉得这些事情对我又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做呢。

不过在叫人这方面我没有自由权,我不喊人的下场就是被我妈或者我爸使劲的怼后背,哪怕那个熟人已经走出好几步,并且尴尬...

来了来了!

——

如果说起幼年时候我最不愿意做的一件事,那大概就是叫人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父母都热衷于让自己的小孩叫所有自己认识的人,他们似乎觉得这是一种成功懂事的标志,小孩子的嘴巴越甜,家长越有面子。

为了这个无聊的面子,每次在路上遇到熟人,我妈一定要拽过我,热烈的在我后背上推一把,然后道,快,喊人啊你这孩子。

我小时候是一个有点安静的小孩,现在想想也不是内向,就是纯粹的懒,懒得做任何事情,我那时候有一点自己的逻辑,我觉得这些事情对我又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做呢。

不过在叫人这方面我没有自由权,我不喊人的下场就是被我妈或者我爸使劲的怼后背,哪怕那个熟人已经走出好几步,并且尴尬的挂着笑容说不用了不用。

这种情况在农村更胜,毕竟在大街上遇到熟人的概率并不高,顶多喊个叔叔阿姨。每年一回长沙才真正是我这种小孩的噩梦所在。

农村的辈分那叫一个复杂,甭说小时候的我了,就是现在的我也很难搞清楚,在这方面我怀疑长辈都有自己的计算器,哪怕是你叔叔家的二大爷的邻居家的那条狗,他们都知道它是谁谁家狗的后代或者父母。

这个技能在进城以后会逐渐被削弱,比如我,我爸在这一点上很惆怅,他一直对家乡很有感情,怕他以后死了我自己回去不会叫人会被人笑。

我觉得他在杞人忧天,因为等他都死了以后,我大概率是不会回去了,就算回去也是胡子眉毛一大把,都是他们喊我了,辈分这东西不就是这么回事,年龄越大越简单。

至于我认识的人里,辈分最大的是闷油瓶,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实际上是个百岁老族长的男人,这位大爷在本族人面前是不需要开金口喊人的。连带着我也可以爱答不理那些鼻子翘上天的家伙。

张海客曾经告诉我,他们张家的辈分其实很复杂,当然啦,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么多人又不能看面相来决定他的辈分,离老远看一个小女孩儿蹦蹦跶跶的,可能她真实身份是你姑奶奶也不一定。

不过在外人眼里,闷油瓶这百年不老的面相就没有那么占便宜了,坐个公交车都要让座给比他小的人,也没办法,谁叫我们老闷看着年龄轻轻大小伙子呢,他要是敢去坐那个老弱病残孕的凳子,就有人敢拍他上网指责现在的“年轻人”没有素质。

我们这一群人中真正在脸上留下岁月痕迹的是胖子,不过因为他比较肥,皱纹撑的比较开,染染头发和我刚认识他那会儿差不多。有的人二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像四张多的,五十以后看起来还是像四张多的。

这个大前提是胖子不作死,但是不作死的就不是他王胖子,我相信他到七十岁还是个人老心不老的老胖子,他一辈子都这样了。

我以前就说过他喜欢刷短视频,偏偏这种短视频上面有很多很多的毒鸡汤,什么人生只有一回,要放肆骄傲,活出自己。

这句话本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们铁三角已经很放肆骄傲,很活出自己了,如果我们说我们的人生不精彩,那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行尸走肉。

胖子却觉得这还不够精彩,我们精彩在地下,谁也看不着,我们得整点阳间的玩意。某一天去县城,我一个没注意,这位大爷就去捯饬了自己的头发。

他压根也没有几根毛了,我很不忍心告诉他这一点,当然他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很茂盛。总之,他还要折腾这几根毛真的很不人道。

胖子说本来他想做个锡纸烫,但是托尼老师说他不适合(其实就是不够烫)。后来他寻思着每次都染黑色太没有创意了,看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奶奶灰,他也染了一个。

就,怎么说呢,胖子搞错了一点,奶奶灰确实很洋气很多年轻人喜欢,但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以后,没人想染除了黑色以外的颜色,他现在想的应该是如何白发变黑,整不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果不其然,他摘下帽子我一看,这家伙瞬间苍老二十岁,我敢打赌他就是刻意装也装不了这么老,太显老了。

染都染了,他自己还觉得怪美的,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虚情假意的说了一句还行,闷油瓶则根本没吭声,我知道他是不忍心打击孩子的自信心。

这么一折腾,天都黑了,我肚子也饿了,胖子说离这两站地的地方有一家很火的网红餐厅,要去吃,我们仨就排着队上了公交车。

饭点的公交车上有很多人,座早就没了,好在站着的人也不多,我就走到后面去,免得一会儿上人挤得慌。

刚走到后面,一小姑娘唰的站起来了,对着闷油瓶道,爷爷你坐这儿吧。

我一惊,难道这小姑娘是张家人?不然她是怎么从闷油瓶这幅年轻的皮囊上看出他灵魂的衰老的?

没等我细琢磨,我就发现我琢磨错了,她不是在跟闷油瓶说话,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绕过闷油瓶,热心的搀着胖子来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上坐下,并且很不满意的扭头对我说,叔叔,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老年人呢,你要搀着你爸爸啊!

我是专业的,不论多么好笑我都不会笑的,我看着胖子已经变成猪肝色的大肥脸,硬是把满肚子的花枝乱颤憋住了,我可不想明天的新闻标题是公交车父子相残谋杀案。

但是真的太好笑了,太好笑了,而且明明是我吃亏了,他还生气了,我凭啥莫名其妙比他矮一辈呢。

占了一个大便宜,胖子并不觉得开心,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年龄不大,至少不应该有我这大儿子。毕竟他的年龄面对这初中的小姑娘,喊个大孙女并不算勉强,只能尴尬的坐在座位上,我看着他被霓虹灯一会儿照绿一会儿照红的脸,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沧桑。

小姑娘意犹未尽,又去看闷油瓶。我连忙道,谢谢你啊,我知道了。用这句话硬生生的打断了她后面的发挥。

好家伙,再给我整出个祖孙三代来,我回去非被操死不可,人年龄大了,有些花样还是留给年轻人比较好,在某些双人激烈运动上我很服老。

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胖子是没兴趣吃饭了,回到家以后就进屋自己猫着了,估计在对着镜子研究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么老,老到会被人家认为是我爸爸。

他一进屋我就憋不住了,狂笑不止,顺势躺倒沙发上狂笑。闷油瓶没我这么无聊,默默的走出去收鸡崽子,又去厨房把水烧了,等他忙完一切回来我已经笑得肚子疼,瘫在沙发上歇歇。

哎,小哥,要不也你去染个奶奶灰,说不定很符合你的年龄呢。我把一条腿放在闷油瓶身上,坏心眼的蹿腾道,听说过吗,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哈哈哈哈。

闷油瓶拥有一头很年轻的头发,茂密漆黑,这种头发并不会让人联想到他的年龄,我才不会承认我嫉妒呢,有时候我会想趁着他睡觉在他头上偷偷的撒脱毛膏,后来想想这样危险系数太大,只能作废。

老张对我这种小崽子的偶尔调皮是很能容忍的,慈祥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让我抓紧洗洗睡,到点了小崽子不应该再熬夜了,乖。

染发需谨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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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无聊日常之小鸡小鸡咯咯哒》一发完

520节日快乐!!!

——

在住到福建之前,我对移动支付并没有什么好感,也很少网购,这种心态特别老头子,大概就是一种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觉。

现金对我们这一代的人来说有特殊的记忆,新时代的小孩子已经不太了解现金了,他们甚至不知道现金是用来买单的,他们以为只需要把手机二维码拿出来就可以了。

时代和时代之间的沟壑总是深不见底,好比移动软盘,好比固定电话,这些东西短暂的出现又快速的消失,导致新一代人见都没见过,自然也不会对这些陌生的东西有什么想法。

还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囤了很多软盘和磁带,我以为以后还会用到这些,谁想得到这些东西再也用不上了,大浪淘沙,很多东西随着时代淹没。

人的年龄越大,对...

520节日快乐!!!

——

在住到福建之前,我对移动支付并没有什么好感,也很少网购,这种心态特别老头子,大概就是一种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觉。

现金对我们这一代的人来说有特殊的记忆,新时代的小孩子已经不太了解现金了,他们甚至不知道现金是用来买单的,他们以为只需要把手机二维码拿出来就可以了。

时代和时代之间的沟壑总是深不见底,好比移动软盘,好比固定电话,这些东西短暂的出现又快速的消失,导致新一代人见都没见过,自然也不会对这些陌生的东西有什么想法。

还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囤了很多软盘和磁带,我以为以后还会用到这些,谁想得到这些东西再也用不上了,大浪淘沙,很多东西随着时代淹没。

人的年龄越大,对这些老东西的怀念就会越深,我们会把回忆寄托在一些有实体化的东西上,就像一个按钮,按下去就会听到当时录了什么。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在爷爷的丧礼上听过一首歌,叫什么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个旋律特别可怕伤感,长大以后再听,发现那首歌很普通,但是我也无法接受相同的旋律了。

好的记忆也不是没有,看老电视剧的时候我会想起我爸妈,当时和他们讨论电视剧剧情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怎么说呢,那时候我觉得我爸爸好厉害,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后来我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套路。

再后来我接触到了信息素,被迫接受了很多人的记忆开关,可悲的是我并不知道他们当时经历了什么,只能在开关开启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开心,难过,悲伤。

不过总体来说时代的进步是好事,只要心不老总能适应,不适应也不行,山区买不到什么东西,我想要的东西都只能通过邮政寄到代收点然后开车去拿,总体来说还算方便吧。当然我还是喜欢那种实体店购物的感觉,没别的原因,现金花的爽。

网上购物的多了,支付软件也用的多,我后知后觉的开始学人家在支付宝里种树和养小鸡,还顺便带着闷油瓶一起,毕竟人多力量大。

闷油瓶是谁,张小钻风,日常巡山任务达成的佼佼者,而且他的支付宝好友非常少,只有我一个人,每天早起我都去偷他的能量,简直不要太开心。

但他一个人,再偷能偷多少,就算天天给我的树浇水也没什么用。至于我其他的支付宝好友开通了森林的人并不多,解雨臣老早就有了,他也不知道是忙还是不忙,每次我去看他的树,能量都收的干干净净,种的树都能办一个植物园了,我怀疑他变态。

玩这些我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对种树很有好感可能是因为以前我玩人人网的偷菜,那时候真的全民疯狂偷菜,半夜一点钟都要起来收,我最有成就的一次就是穿着隐身衣偷了同学所有的西红柿,气的他在群里问了半天到底是谁干的。

至于闷油瓶,他对着这些游戏就更普通了,他跨越的时代太多了,回忆也断断续续的,这也很好,创造的新回忆都是我和他的,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他一看到这些东西也就想起我了。

玩了几个月,种了几棵树以后我就觉得没意思了,开始转移目标,突然想起支付宝里面还有一个养小鸡的,就点进去看看。

结果一进去,我的小鸡并不在,说是什么出去串门了,我一看它还挺会挑地方呢,跑去找闷油瓶的小鸡了。

闷油瓶从来也不会用自己的森林能量,每天都是帮我攒的能量,所以我以为他也不会养小鸡,却不料他的小鸡和我的小鸡都在吃东西,腮帮子鼓鼓的。

出于好奇,我拿他的手机看了一眼他积攒的小心心,居然已经攒了很多了,再看他的领取饲料,这家伙居然为了领饲料答了题,还参加小鸡运动会!

难道他就这么喜欢养小鸡?每天在院子里养还不够,还要在软件里面也养一只?

正翻得津津有味,闷油瓶回来了,我就问他:“小哥,你怎么养小鸡不捐小心心啊,那你养小鸡干嘛啊。”

闷油瓶瞄了一眼,道:“因为你的小鸡来蹭饭。”

原来某一天这位大神无意间喂了自己的小鸡,发现我的小鸡颠颠儿的来蹭饭了,联想到我每天催他出去走路收能量,他以为小鸡是我派去的,就自动自发的开始喂小鸡,每天不间断的喂,让我的小鸡可以吃个脑满肠肥。

这一喂就喂了几个月,他比我能坚持多了,每天都会答题换饲料,玩小鸡运动会换道具卡和饲料,保证喂食的准时度和速度,免得我发现他那天没喂就翻脸。

个死家伙,突如其来的浪漫还挺行的,虽然对他来说这只是一种任务,并不觉得有什么内涵,但是我还是很感动,并且晚餐给他加了一个鸡腿。

至于我的小鸡,我也没有专门叫回来,就让它和老闷的小鸡儿一起挤着吃同一份饲料吧~

望安山精神病院佟主任

不完全秘阁新生手册(又名当你成为秘阁学子时你应当注意些什么)

各大高校招生季,当然少不了我大宋千古未有之学院啦!

一流城市!公立学校!师资雄厚!而且先生们长!得!都!好!看!欢迎各位考生前来学校参观!只要你能找到入口

(说好考试周结束前不更文但还是忍不住写了点段子orz……


私设是六人组长大后留在秘阁执教,大部分是跟着剧情瞎脑补,私心加了一丢丢比较明显的宽辛和不太明显的牙印(。


如果都阔以接受的话,请往下看叭


不完全秘阁新生手册


  • 写在开头:


首先,欢迎各位师弟师妹进入秘阁。

本手册经由秘阁数任师兄师姐联合编撰而成,一年更新一次。请诸君尊重劳动成果,禁止二改二传。

手册内容仅供新生参考,编撰者拥有最终...

各大高校招生季,当然少不了我大宋千古未有之学院啦!

一流城市!公立学校!师资雄厚!而且先生们长!得!都!好!看!欢迎各位考生前来学校参观!只要你能找到入口

(说好考试周结束前不更文但还是忍不住写了点段子orz……


私设是六人组长大后留在秘阁执教,大部分是跟着剧情瞎脑补,私心加了一丢丢比较明显的宽辛和不太明显的牙印(。


如果都阔以接受的话,请往下看叭




不完全秘阁新生手册



  • 写在开头:


首先,欢迎各位师弟师妹进入秘阁。

本手册经由秘阁数任师兄师姐联合编撰而成,一年更新一次。请诸君尊重劳动成果,禁止二改二传。

手册内容仅供新生参考,编撰者拥有最终解释权。

非秘阁学子而持此手册者,各斋共击之。


 
 

  • 正文:不完全秘阁新生手册(修订版)(二次修订版)(三次修订版)



1.

温文尔雅王掌院,画风清奇元仲辛。弩箭在手赵先生,日常佩刀薛教头。人美心善裴姐姐,金碧辉煌韦衙内。

 


2.

上一条有利于你迅速记住掌院和先生们的名字,但建议不要在公开场合朗读和背诵。


(修订版补充:后果请参照本手册第7-9条。)

 


3.

选课的时候注意一下裴景先生的各地菜系风味甄别。无论如何都要先吃饱再进教室,不然你会饿得听不下去。

 
 

4.

不要选元仲辛先生的辽夏风土论。看起来很轻松很有趣,但每年挂得最多的就是这一门。
期末考的时候你会在考场被元先生直接打晕,醒过来你就到外国了。能不暴露身份活着回来算及格,偷到情报额外加分。


(修订版补充:真的,千万别选。元仲辛这厮还有脸提高考试难度。上学期我们的期末考试是小组合作男扮女装在边境的青楼偷到某辽国官员身上的印信……)

(二次修订版补充:听说写下上一行字的师兄从青楼回来之后立誓此生再不去歌坊舞馆,要选课的师弟妹们三思。)

(三次修订版补充:今年考题提前出来了,要混入大宋演艺团去捺钵献艺。
不说了,我去看问问能不能管韦先生把独幽借过来,反正他看着也不像是会弹琴的。
我为什么要选辽夏风土论。想杀了自己。)

 
 

5.

在上赵简先生的弓弩日常养护及维修课时千万不要走神聊天开小会,她有可能随时从旁边抄起弩给你一梭子。


(修订版补充:因为在赵先生拿出弩箭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她的长袍里到底有没有藏着装备,故而我们称其为赵定谔的弩。)

 

6.

秘阁规章严明,一旦触犯必受罚。但不同的先生给出的惩罚是不一样的,建议自行斟酌体会。

 
 

7.

补充上条:一般来说王宽王掌院会让你罚站和抄书,韦先生会选择口吐莲花把你训到怀疑人生,赵先生会让你给她当上几个时辰的活动靶,薛先生会把你拎到练武场开小灶。
运气最好的是遇见裴先生,她会和气地对你进行口头警告。

 
 

8.

注意!注意!注意!秘阁不容许同样的错误犯两次。一旦你被发现不是初犯,那么无论哪位先生抓到你,最后负责惩处你的都会是元先生

 
 

9.

在被元先生抓到前赶紧退学还能留半条命。

 
 

10.

千万不要觉得王掌院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没什么威胁,他和元先生都是文武兼修,而且心都黑
用赵先生的话评价,叫做狼狈为奸和一丘之貉。


(修订版补充:现在赵先生管他们叫一对狗男男。)

(二次修订版补充:现在全校私底下都这么叫。)

 
 

11.

女浴室的大衣柜里有一条与外界相连的密道。诸位师弟如果要借用的话,建议提前同相熟的师姐师妹搞好关系打好招呼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建议女装
据说曾经有师兄这么做过,被战斗力极高的师姐们当场手撕教做人。


(修订版补充:据说是元先生,存疑,有待考证。千万不要想不开去问本人。)

 
 

12.

秘阁实行宵禁制度,深夜不得私自外出
如果有什么事情非要外出的话,千万不要惊动薛先生


(修订版补充:这条是上一届师兄写的,我不清楚为什么。)

(二次修订版补充:……破案了。薛先生睡觉也佩刀
就在昨天他晚上做了噩梦然后拔刀把韦先生袖子削了半截。韦先生惊魂未定,今天上课的时候一整天都在骂他,全秘阁都听见了。)

 
 

13.

如果在三斋附近见到容貌娟秀、身上有荔枝香的女子,不要贸然搭讪接近。
那有可能是偶尔回秘阁重温学子生涯的付青鱼师兄

 
 

14.

课程结束后没必要在昏暗的书斋逗留,容易眼瞎


(二次修订版补充:咳,我问了好几个师兄,终于明白这条指的是什么意思了。
王掌院有时会来找元先生,没了,自行想象。)

 
 

15.

同13条,常有前任的掌院先生和师兄师姐们回秘阁,千万莫要自视甚高,以貌取人
上上届的师兄在秘阁嘲讽了一个“长得像收破烂的”的老头,不仅直接被报给了元先生,而且从此以后运气巨差,据说去赌场再也没赢过。


(二次修订版补充:说到赌场。秘阁不排斥学生进入这一类场所,但如果在赌场遇到元先生,建议直接认输。他摇骰子能摇到你倾家荡产怀疑人生。)

 
 

16.

如果在秘阁外遇到形迹可疑人士前来套话,切勿掉以轻心,以敷衍放烟雾弹为上。
如确认对方来路不正应及时上报,发现一个暗探期末加五分

 
 

17.

不准在湖里钓鱼,有可能把学习潜泳的同门钓上来。


(三次修订版补充:敬告各位师弟师妹不要闲着没事在后山约会,一边练习潜伏的时候一边听你们海誓山盟很尴尬的。)

 
 

18.

秘阁有三不敬三敬:

不敬礼法,不敬强权,不敬豪奢。

敬家国情义,敬热血难凉,敬九死不悔。

 
 

19.

在秘阁的日子不如太学轻松,时常有难以预测的危险与猝不及防的变故。况且秘阁要的本就不是皓首穷经的读书人,而是隐没于风雨中的潜行者。
但请诸位记住一点:结果固然重要,情义更不可抛却。即使孤身走在暗夜之中,也要有所信任与坚守。

——王掌院致新生书(节选)


(二次修订版补充:昨天碰见前任掌院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这封信的时候表情很复杂。
最后他说:王宽这小子果然一直都没变啊。)

 
 

20.

继承光,继承热。

继承庇佑苍生的信念,继承一腔孤勇的执着。

继承不屈的意志,继承不灭的星火。

 
 

既入秘阁,当与诸君共勉。

 
 

                                                              你们的师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