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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结】千年杉

*刷完漫画发现同人这么冷,自觉建设。

*请看完原作再点开不然剧透到底。

*最终话捏他。bug可能有。


————START————

1


迷糊间,鼻尖环绕着花香,沁进来挠着干咳的喉咙。身体动不了,思绪像要飞升到某个天国的角落。

有什么缠绕着他的臂膀、刺穿他的手腕——一种缥缈的真实感。意识朦胧的人望着浮现在虚空中的景象。

...这是在哪里...梦中还是现实,过去还是未来?


但是他要做的事都不会变——


醒来的时候传来虫鸣。地上的人坐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头上有两朵野牡丹掉下来。

...花...?

说起来...

*刷完漫画发现同人这么冷,自觉建设。

*请看完原作再点开不然剧透到底。

*最终话捏他。bug可能有。

 

 

————START————

1

 

迷糊间,鼻尖环绕着花香,沁进来挠着干咳的喉咙。身体动不了,思绪像要飞升到某个天国的角落。

有什么缠绕着他的臂膀、刺穿他的手腕——一种缥缈的真实感。意识朦胧的人望着浮现在虚空中的景象。

...这是在哪里...梦中还是现实,过去还是未来?

 

但是他要做的事都不会变——

 

醒来的时候传来虫鸣。地上的人坐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头上有两朵野牡丹掉下来。

...花...?

说起来还真是懈怠啊...睡得这么熟。

即使本能要他绷紧神经,白日和煦的光线还是让他忍不住肌肉松弛。像平时一样翻身抓住一旁的东西,却摸到了一些冰冰凉凉又薄软的东西。

睁眼的时候,视线里是散落在地铺上五颜六色的花瓣。他定了定神,从地上“唰”地坐起来。

花...哪来的花...?

平时妻子躺的位置只落了一件松垮的衣服,花铺了大片。若不是看到竹篮在边上,他要以为那是从寝屋地板上生长出来的。

唰——拉开厨房,不在。唰——拉开起居室,不在。唰——打开玄关,不在。

心里有什么东西像藤蔓一样挠着他。他穿好衣服,沿着屋外转了方圆一里,也没看见妻子的影子。

这片远离幕府、与世隔绝的地方,妻子每早都会走到山脚的河边去打水。太阳已经挂到树梢了,出门的人还没有回来。大概是早上朦朦胧胧的梦加剧了他的焦急。又等了两刻钟,他穿好鞋子在草地上飞奔起来。

 

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纵使归隐居住半年之久,也不曾消散的忍者本能——说是忍者本能其实也是推脱了。其实就是摇晃不定的迷惘、不安。所以即便是这样小小的异常也让他的心情跌宕着。

青草地上隐藏的荆棘刮伤了他的脚踝,所有的气都放在了奔跑而不是防卫。跳上树枝后他扫了扫视野——没有陌生的气息。西南方向有一团小小的白线。“...找到了!”他蹿下树狂奔过去。

 

脚踝上一片发青的凸肿。他睁大眼睛盯着妻子的扭伤痕迹——一旁是靠在石头上的半桶水,地上一片草都被晃湿了。

“抱歉...”对方抬头道。“本想着一会儿就能走到的。”

那种笑容和声音随着感官真实地进入脑海。他低头抱紧她,头埋下去。

——一定要见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哪怕此刻的静好是一种美梦。

 

花是清晨采了后,又被风吹散在房间里的。早上看着他熟睡,妻子就顺手在他银白的头发上插了两朵。出门后没多久漫起了晨雾,她被河边的石头绊伤了;磕磕绊绊打了水回来,还洒了一路——越是想快点回去,脚上就越被疼痛分走力气。

坐在门廊前,他替妻子包好了伤口。早饭是没戏了。叫她不要动弹,转眼还是去忙活。少年也不懂家事,只是在旁边跟着,想帮忙却帮不上。饭做好的时候肚子传来了响亮的咕声——毕竟早过了饭点。

...要是换成以前,饿个三五天都不在话下。午饭后阳光照着前门,转眼他就困了,靠上了旁边的人。妻子的头发是淡黄色,在光线下泛着一点金边。她手指动着,在敲着什么东西。顺着肩膀的振动,少年微微睁开眼,妻子正往一个木罐子里倒着什么。

大麦的种子。她说。一半打碎做成糕,一半种下去。来年还是这个时候满穗。

“嗯...好...”

少年的嘴里已经只剩呢喃了。

 

来年啊...

曾经时间是那么难以名状的东西。实际上他连具体“那次登岛”过去了多久都有些记不清。习惯了过有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自然也没有期待将来的习惯。

还有妻子被许配的日期——越是混沌的时期就越是在逐渐迟钝的思考中变得透明。当然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迟钝,因为假使从前算敏锐的话,他就不会对此这般印象不深。

如果不是门前的木板上用石头划着日期,恐怕现在的时间也要更加模糊。

过几阵他就又要重新算一遍。这样的生活快要让他忘记去计日,就只是这么一直过着。

——忘记那种残酷和紧张感,忘记那种朝不保夕、看轻生命的时间。

 

“你脚受伤了。”他听到旁边的人说。

“不打紧...”

实际上真的是不足挂齿的小伤。但妻子还是拿来了软膏。她低头捧着他的脚时,他垂眼看她,想起从前他挂着伤回来的时候,妻子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地给他上药。

总是这么固执。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坚持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喊“我要吃了”,不管他有多饿,或者有多觉得麻烦。

 

 

2

 

通常来说,传来“哐”或者“咚”这样的响声,不是老鼠经过了米仓,就是池盆被鸟雀打翻了。不过显然今天的响声不是因为这个。打开澡间的门时,地上散着水桶和毛巾,白发少年下半身挂着毛巾,有些尴尬地回头看开门看的人。

“你脚伤了...我不想让你帮忙...”

“...好啦...坐下吧。”

结果还是变成了老样子——妻子在身后搓着他的背,他坐在凳子上。水汽把他的脸蒸得红红的。他用余光瞟了瞟,妻子脚上的绷带被打湿了大半。

 

如果有比繁文缛节更麻烦的东西,那就是念书。搬出村子的时候,许多从前的藏籍都被幕府搜刮了——为了处刑前的调查和确认。他们取走了大部分书,留下了妖魔怪志之类玄乎而无害的东西。妻子有时会给他念那些留下的书,然而念着念着他就睡着了。醒来后他躺在一堆书中间,书页正翻开盖着脸。

其中有一本他印象很深,因为妻子经常给他念——是翻译过来的琉球神话,图画是各种奇奇怪怪的生物——什么人面兽,什么鱼头飞禽。妻子说那个叫《山海经》。看着那些图画的时候,少年总是想起在那座岛上看到的东西。

神话伴随着真实、真实又伴随着虚构。相互口传后,又不知道哪些是真是假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人一颦一笑是真实的。

他从书堆里伸手,抓住了妻子的手。下一秒目光投过来的时候,他又转而把手缩回去。

“没什么。”他说。“确认一下。”

 

明明生活变得安稳,内心却又生出不安。平和伴随着晃荡,晃荡又伴随着平和。因为有这样珍重的感情,所以生命变得不可再轻易抛弃,昔日摇曳的时间也变得具体起来。

感知到时间易逝,就会害怕死亡。越是有珍爱的事物,就越是惴惴不安。

而一旦习惯无害的生活,松懈感就会像毒药一样侵入自己...

 

——但是奇妙的是,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收到了寄来的书信。里面问了好,述说了京城的状况,还提出过段时间要一起来拜访他们。落款的地方写着“山田浅卫门佐切启上”。

岛上的事情,妻子多少听他零星说起过。奇怪的花、奇怪的巨人、宫殿、森林。她听闻过和没听闻过的、牺牲和幸存的人的事情。其中多次说起的就是那个名叫“芽衣”的女孩子。

有时候想起了生命的短暂,少年就会盯着门前的杉树,抬头看它展开的枝叶。

“植物真长寿啊。”他感叹——“树人”“花人”也算植物,能活很久很久。

如果是佐切和阿杠的话,肯定会嘲笑这不像他会说的话吧。

 

两人来拜访的那天,他睡得正香。隐隐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但是意识还在梦里,耐不住睡意眷顾。翻身他就抱住了妻子留在床上的衣服。等起来的时候,肚子已经咕咕叫。他推开起居室的门,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扫了扫前室,又揉了揉肚子。

“饿了。”他说。

“哈哈,还真是家猫啊...”

佐切和阿杠正坐着喝茶。妻子去端吃的了。两人和他打招呼,他就坐下来,撑着下巴和两个人寒暄。

民谷严铁斋在城里教剑授医,山田浅门卫试一刀流第三位的十禾继承了家业——不过多数时间是在邸中喝酒。没音讯的自然还是没音讯。当然也包括芽衣和最后不知是否还活着的天仙桂花。
一会儿后,佐切提出和画眉丸去院子里比试下。

“范围是那边的篱笆。我用木刀。”

 

院子里“呼呼呼”闪起风的时候,女忍者一脸笑嘻嘻地看热闹。屋里的人刚把食物端出来,就看到外边自己的相公在和某位处刑人打架。

“诶...诶...?”她左右看看,不知所措,倒是阿杠没距离感地揽住她的肩膀,还哈哈笑着。

 

院子里的草随着两人的移动被扇起来,少年落地的时候脚后跟划出一大条泥坑。紧接着木刀就切过来。少年躲开踩到了木刀上。

“我已经不是画眉丸了。”他说。

出拳的感觉很生疏,一会儿后对方把他逼到了院子的死角。“咔”的一下后木刀架在了重心不稳的少年的脖子上。眼前深红色头发的女性看着他微缩的瞳孔,木刀离开了他的脖子几寸。

“...哦...你要用木刀砍吗?”

“我才没十禾那家伙那么恶趣味。”

卸力的间隙少年已经腾身蹿后过去。女人的刀旋回来,刮过背后少年的头顶。

“动作的停顿比之前多了。”她一边挥刀一边评价。“不过你身上的‘气’倒没有大减。”

“哈哈...你在小看我吗。”

好歹也是昔日站在忍者名号顶端的人,战斗经历的稀疏并不意味着本能的丧失。感受运动、操控身体——将这个神经重新精密连接的过程,要不了几式几划。

“哦~~很难得地又看到他这么认真呢...”阿杠在场边做着“眺望”手势。

“你这一年根本就没见过我吧,哪来的难得!”

“战斗中还有精力分心...看来很余裕嘛。”佐切的刀划过他的耳边,落下几根发丝。少年勾了勾手指,下一秒在对方重心前倾的时候扫腿出去,整个动作看不见就已经完成了。

 

“——该吃饭了!”

 

场边传来的喊声让他脸转了转。佐切于是趁机带住他的腰,把他撂倒在地。

“...夫人说得对!”她一边得逞地按着他,一边笑着调侃。那片草地上,只见一坨白色的绒毛凸起着。一秒后绒毛唰地蹿起来向门廊奔去,拿起饭碗就划起来。

“输啦输啦。”旁边的女忍者笑他。少年瞥了一眼旁边捂着嘴笑的妻子,咽了一下回嘴。

“啰嗦...这是战略性休战。”

 

太好了...身体能力没什么退化。

远处的佐切把木刀立在地上,远远看着院子边吃东西的人,还有他旁边的身影,不禁陷入了思考。

“气”相比在岛上的时候,完全不见弱。即使刚开始动作稍有不适应,也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真是优秀啊...

越优秀,就越感觉浪费——倒不是一种期盼,只是一种本能的感叹。

不过,“气”的维持需要矛盾两端的循环调和...现在,维持他的这种“矛盾”又是什么呢?...

 

——看着少年凝视妻子时的目光,佐切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珍惜...爱...夹杂着一种与以前不一样的迷茫。算不上忧郁,只是被她捕捉到的些微的伤感。

那是什么呢...不是单纯的喜悦,也不是单纯的忧伤...相互浓稠着彼此,混合成一种不确定感。

...难道是那个吗...

 

“...你开始害怕死亡了吗?”

另外两人离开的时候,佐切开口问道。少年回过头来看她,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

“也许是吧。”他答。

“你的‘气’中有一种崭新的不安,正是那种不安和混沌,让你的‘气’能维持在这种状态。”

少年沉默着。低头看着地面。

“...最近...偶尔会觉得,因为太过于美好,反而显得不真实...或者说...害怕破碎吧。”

 

珍惜就会患得患失吗...

...原来如此。

 

...这就是普通人的心情吗...

但再仔细想想...“时间”这个维度上,实际上他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嘛...

 

“你不担心现在这样,这身本事会退化吗?”

 

少年抬头笑笑。

“我倒希望不要再有用武之地了。”

 

 

3

 

漫长的...时间啊...

 

坐在庭前帮妻子梳头的时候,妻子哼着小调。他抬头看着屋外高高的杉树。

几百年几百年,伫立在那边,直到养分不能再爬上树干。

——即使如此也像雕塑一样经久竖立着。

 

Γ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二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他问妻子在唱什么。妻子说是中国的“三梳礼”,是婚礼的时候用的。

“中国的...婚礼吗...”

脑海中浮现出两套整齐摆放的衣襟,在那艘摇摇晃晃的船上。

“怎么了?”

“...想起了一些事情。”

 

...这么说,自己是很幸运的了。

 

他和结的婚礼没有什么排场,只是简单地过了那时村内的固定仪式。少年低头,用手指抚着那滑顺的发尾。妻子抬头看他,右眼的伤疤随着眯起的眼睛微微抬起,让少年联想到某种壁画。

他蹲下来坐在妻子身边。鼻尖传来了淡淡的香气。他把手放到她的手上。

 

不管是梦还是现实,是过去还是未来...

他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握紧她的手。

 

“结,你说...”他问。“埋葬的人,会变成养分吗?...”

 

脑海中想起上次,他嫌妻子麻烦,摘一堆花回来,还硬要插在他头发上。

Γ...反正放一段时间也会枯萎的...又何必去摘呢...˩

Γ但是...正因为会枯萎,开的时候才格外漂亮,不是吗?˩

 

“当然会。”妻子说。“花会变成养分,进入泥土。人也会。”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正因为生命会停止,所以陪伴才有了色彩啊。

 

但即使明白这一点,人也不能轻易地豁达开朗。这就是人。这就是他。

 

“结。”

他转头,吻了她眼睛上的伤疤——突如其来的接触换妻子这次有些讶异。

 

“那就这么定了。以后老了,就葬在这棵杉树下面。”

“好啊。”

 

21世纪的街道上人头涌动,一位短发的青年带着一个齐肩发的孩子。京都的工作日也是人流攒动。但是二人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工作。

你很难辨别出那个青年究竟是男还是女,不过这在千禧后的日本街道上没有人会特别在意。小女孩脸上闪着新奇的神色,看着穿流的汽车和头顶的大屏幕。

“还没有习惯汽车吗,芽衣?”青年回头拉着小女孩的手。

“像船一样,噗噗噗的!”

 

城中央的很多建筑经过了战争期间的重建,已经不见昔日的样貌了。不如说这一两百年间的变迁完全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即使是像他们这样以千记岁的人也会感到强烈冲击。

“现代人的感情...还真是快餐啊。”

不变的是街头小巷还是能找到各种“无料案内”招牌和站立的年轻人,仿佛昔日的青楼。不仅如此,各种“一日情人”的商机也被开发。

这些事情,他们这些活了一两千年的人也不太敏感。也许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吧。

 

出了城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小女孩趴在车窗上,看着掠过窗户的风景。开出城镇几公里后,远处山脚一棵高高的大树吸引了她的注意。

“桂花你看,好大的树!”

是一棵千年杉树。叶子茂密地长上去,在头顶满天铺开。车停在那里。小女孩在树荫下仰头,熟悉而亲切地望着它。

 

“你见过我以前的朋友吗?”她把耳朵贴近树木。“很久很久以前的哦。”

 

树干里传来了空灵的回响。

 

 

END

却九重(AAA学校公司工地爆破九某人

【地狱乐】山与花

杠佐有,画眉结有

七夕快乐


  “七夕?”


  “七夕……”


  倾主杠和山田浅右卫门佐切又到了画眉丸的家附近。


  为什么说又……是因为她们在开始四处旅游的时候就曾将画眉丸与结的小家作为旅途的一站,此后她们俩四处潇洒,相性意外的合适。


  女忍是杀人的兵器,至少在前往那座岛上之前是这样的,哪怕是魅惑男人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通风月,无关风月。


  所以并不清楚七夕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是唐朝时传过来的节日。”佐切解释道,身后是民众们布置祭典忙碌的身影。虽然山田浅右卫门家族是刽子手的一门,但却不是与世隔绝只知斩切的一门。文化课,虽然占比不多,但...

杠佐有,画眉结有

七夕快乐



  “七夕?”


  “七夕……”


  倾主杠和山田浅右卫门佐切又到了画眉丸的家附近。


  为什么说又……是因为她们在开始四处旅游的时候就曾将画眉丸与结的小家作为旅途的一站,此后她们俩四处潇洒,相性意外的合适。


  女忍是杀人的兵器,至少在前往那座岛上之前是这样的,哪怕是魅惑男人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通风月,无关风月。


  所以并不清楚七夕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是唐朝时传过来的节日。”佐切解释道,身后是民众们布置祭典忙碌的身影。虽然山田浅右卫门家族是刽子手的一门,但却不是与世隔绝只知斩切的一门。文化课,虽然占比不多,但也是有的。更何况七夕实在不算是个小众节日,看在这个节日寓意的份上,还是有很多年轻男女喜欢过的。


  日本人喜欢祭典,喜欢节日,七夕是有祭典的,不论规模大小,总也要热热闹闹。烟花浴衣,青年男女走在华彩灯火下谈笑,走累了便寻一僻静场所赏月谈心,成就一对对佳话……佐切从前并不在意这些,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笑着看一眼倾主杠,拉着她走两步远离忙碌的人们省得添麻烦,解释道:“就是年轻男女们谈恋爱的节日。”


  哪怕是风雅又浪漫的节日也难免被处刑人解释得硬邦邦,倾主杠能从佐切这句话里听出一些这节日的大意,也因此无奈地笑着在心里吐槽佐切的表达方式——佐切尽力了,就是这样,就算接受了文化教育,终究还是个过去沉湎于“那一刀”的山田浅右卫门,这些时间的放松也不能改变多少——虽然她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这倒也没关系,反正她们俩都不是正常人,不是么?


  现在是上午,七夕庆典在晚上,结在小屋的门前浣衣,画眉丸还在山上砍柴。佐切与倾主杠被结热情地邀进屋坐了,喝着晾凉了的白水避阳什么的。


  结回去晾衣服了,时节尚在夏日,今日又阳光灿烂甚至可以说是剧烈,适合晒衣服被褥之类。屋内倾主杠趁着男主人没回来女主人也听不见开始和佐切说小话。


  说实话,画眉丸和他妻子的爱情故事,波澜曲折跌宕起伏,他们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而她们两个,由于某些原因,很关注这一对修成正果的小夫妻。


  “画眉丸……该不会完全没有经历恋爱阶段吧?”这是倾主杠。


  “我觉得像。”佐切在回想画眉丸和她描述的他与结相识的故事,发现这两个人简直就是闪婚。


  “而且这两个人真的有正常的谈恋爱桥段么……?”倾主杠原本与画眉丸在情感方面实在是五十步笑百步,感谢旅游,现在至少她可以在这方面大大方方进行指点。


  “大概没有?”如果谈恋爱桥段指的是在忍者村众目睽睽盯视下的几段谈心,不管是从内容看还是环境看着实都很不正常。


  “然而他们现在过着平淡的婚后生活。”倾主杠面无表情叙述。


  “讲真的,画眉丸完全不懂什么是浪漫吧,”佐切梦回她做画眉丸的监斩官时期,她做着面前犯人的笔记,对画眉丸过去的绰号“无心的画眉丸”表示委婉的质疑。


  想起他在岛上那些表现,佐切摆出倾主杠同款空白脸。


  讲个笑话,画眉丸懂浪漫。


  “结,过来这边。”倾主杠招呼结,眉眼弯弯,画眉丸距离回来的时间大概还有些,她决定从结下手。


  仔细想想,如果她们这样做了,或许能看到画眉丸空白着脸什么都说不出的表情也说不定呢。


  “什么事,杠小姐?”结是一个温柔的女子,这是所有见过她的人的共识。人也温柔,声音也是,她如此说着走过来,让人觉得能和她说话是一种享受。


  所以说画眉丸从野猫变成家猫是很有理由的,各种方面而言。


  “喂,杠,你……”佐切看向倾主杠,生怕她要说出什么“要不然我们假装把你绑走给画眉丸一个惊喜让他和你一起过一下七夕怎么样”这种建议。


  倾主杠是真的有些恶趣味的。


  可见佐切在过去的旅途中是怎样逐渐被迫发掘这个旅伴的本性。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倾主杠压小了声音很有种奇特的仪式感,佐切自然还是听清楚了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始笑。


  从最开始的罪犯与处刑人起她就认识到画眉丸,大小如今也能算是个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一下,打个助攻,咋咋呼呼闹一场,也很正常。


  这份“正常”在他们之间,实在算得上是“可贵”了。


  结答应了,因为各种原因。


  大概是……想要同画眉丸体验一下祭典的快乐,或许还要附加上“七夕”的特殊好兆头,最后以倾主杠的一句“你们没有经历过的,好歹也补上一些吧,少惯着那个不懂风情的画眉丸”做结尾。


  结还能算是个少女呢。佐切如此想着,给在结发髻上比比划划的倾主杠打下手,她们此来做客带了些食材布匹与发饰,布匹自然是画眉丸也可以穿的款式,发饰却是佐切想到这日便是七夕而特意备下的。倾主杠很会打扮,包括打扮自己与打扮别人,现下为了不让画眉丸看出端倪只是稍微看了一下效果,便令结如洗却尘埃一般焕发了如兰的光彩。


  少女的心上人姗姗来迟,扛着柴挽着衣裤。


  “哟,终于舍得回来了啊。”倾主杠打趣,因为之前比划的时候结说画眉丸平时这个点应当已经回来了,也就是说画眉丸今日不知为何晚归了。


  厨房尚有柴火,不至于沦落到没柴烧火做饭的地步,午饭很简单,结并没有因为多来了两个客人就做些什么豪华大宴——一方面是因为厨房里庭院中并没有多少材料,一方面也是佐切与倾主杠强拦着结,口口声声太见外。结最后拿了两人带来的食材多做了个菜,权作款待。


  饭桌上是食不言寝不语的,饭后倾主杠与佐切和结一同起身,口口声声帮忙洗碗地和结一起挤进了厨房。画眉丸留在外间看着三女的身影,总感觉她们有事瞒着自己,但只是一种怪异的直觉,若论“瞒着”也是从这直觉中衍生出来,无根无据。


  “喂,你们背着我商量什么呢?”战士要重视直觉,因为那或许能救他的命,但脱离了战场的直觉或许不一样?画眉丸不想猜,于是他选择了直接问两个客人。


  不得不说,这个人简直是直戳重点。


  佐切不擅长——或者直白一点,不会撒谎。


  倾主杠会,毕竟说谎的基础就是脸不红心不跳,因此她迎了上去——计划的时间就是今晚,因此只要不被画眉丸套出真相,他再怎么怀疑都可以。


  “第一没有背着你(因为画眉丸当时还没回来),第二没有商量事情,我们聊一些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男人禁止——”倾主杠一挑长眉,她没说假话嘛,当然只是部分。


  画眉丸似乎是相信了,但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份不适感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升灶做晚饭之后。


  上一次倾主杠与佐切在这落脚时都是下午走,因为小屋没有客房太晚不方便走山路,然而这次两女直到吃完晚饭也没走。饭后三人钻进了房间不知在鼓捣什么。


  当画眉丸终于忍不住想要敲开门再问一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指定佐切回答那种——的时候,他的身后,结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画眉丸,闭上眼睛,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结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在画眉丸背后说话却不会招致应激反应的人了。


  本来已经烦躁到要亮爪的猫猫乖顺地闭眼,被象征性地蒙上眼睛,牵着手出门。


  “接下来就不需要我们了?”佐切后知后觉。


  “唔,应该是不要……那我们去看烟花?还是逛祭典?”倾主杠提问。


  “先逛祭典再看烟花。”小孩子才做选择。而且烟花本来就是比街市要晚一些的,为了烘托逛完街后本已疲软的气氛。


  她们远远地缀在那对小夫妻后面,并没有特意跟着,只是下山通往镇子的道路只此一条。为了不打扰那对璧人她们也是尽力,自己还是单身倒去操别的有家室的人的心。


  这里并非京都,也没有什么贵族居所,小镇只是普通的小镇,祭典也没什么新鲜花样,只是图个热闹气与节日的好兆头——节日的气氛倒是浓郁,四处都是结伴的男女与欢声笑语。


  倾主杠与佐切的身材都算高挑,在一旁的小摊上买两个面具戴着装作姊妹俩逛街的模样混入人群,摘下蒙眼布的画眉丸并看不到这二位——鉴于他的身高似乎不太够的样子。


  是的,他已经摘下了蒙眼布,被告知了这个惊喜与节日的含义。结说话难得磕磕绊绊,说完七夕说她自己——戴上精致的发饰抹粉涂脂,提着一盏小灯衬着身后祭典暖黄的光含笑看向他,画眉丸没见过如此模样的结。


  少年慕艾,画眉丸并非少年,却体会到了如此心情。


  他难得怔忡,回过神已经被因直白说出心意而羞涩的结拉着开始逛了,结走在前面,画眉丸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她也因羞于回头而错过了画眉丸脸上的可疑的颜色。


  倾主杠和佐切已经开始爬山了——稍高一些的地方正适合看烟花,从上向下看祭典要清晰些,譬如佐切看见了那对小夫妻,站在小食摊前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完后又一起笑起来。


  “真好啊。”她如此感慨。漂泊四方的游子并不对定居的家有强烈的渴求,但偶尔也会歆羡地看向那些安适的人们。


  倾主杠并不看向同样的地方,她安安静静地侧着头,在看佐切。


  佐切是最开始上岛的那一批人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执刑人,也是最终活着回来的人中唯二两个女生之一。


  这两个身份的视角是不同的,因此佐切有时候会猜不出倾主杠的想法,这是正常的,毕竟追溯到最开始,她是罪人而佐切不是。


  譬如现在,佐切并不知道倾主杠为何突然盯着她的脸看,私心觉得自己还看着其他地方不太好,干脆收回目光正正对上身旁人。


  意料之外的对视,佐切心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想要移开视线却又不舍得移开视线,于是便在心中描摹倾主杠的容貌,权作转移注意力。


  她们没有开口,暗流涌动的旖旎氛围自然环绕在身周。


  或许是很久后,或许只是几呼吸,烟花升起来了,伴随着欢呼绽碎在远处的天空。


  倾主杠的脸庞在佐切眼中迅速放大。


  在又一枚烟花绽开时,佐切的唇上传来湿漉温凉的触感。



山就是山上人的山,花是花火的花

高风绝尘~👌🏻

没人去看这个作者的美强漫画,我都会伤心的好吧

没人去看这个作者的美强漫画,我都会伤心的好吧

涩谷

【碎碎念】看最后两话的感想就是:这攻好受!这受好攻!

提着老攻的后领子把人扔到身后,英勇救夫的伊利好帅!

最后还用哄又哭又闹的女人的方式来哄大公(居然还很有效?)还吐槽大公「以为一直被你压是因为没有力气吗?」

还有这个体型差真的是绝了!

其实平时大公还是挺宠着伊利的(我感觉),本来说好了要惩罚结果伊利一哭就心软了

除了DO的时候,大公一直都很娇妻啊


【碎碎念】看最后两话的感想就是:这攻好受!这受好攻!

提着老攻的后领子把人扔到身后,英勇救夫的伊利好帅!

最后还用哄又哭又闹的女人的方式来哄大公(居然还很有效?)还吐槽大公「以为一直被你压是因为没有力气吗?」

还有这个体型差真的是绝了!

其实平时大公还是挺宠着伊利的(我感觉),本来说好了要惩罚结果伊利一哭就心软了

除了DO的时候,大公一直都很娇妻啊


是栀子呀
  在网上看见的一张图…不好意...

  在网上看见的一张图…不好意思真的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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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印象】郁金香与海蓝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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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要把这个串和普通的项链都上架闲鱼,因为材料难以聚集所以只有这一串,或者之后还会有其他的孤品串在同一链接。(´・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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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宝贝你是如此的让我花了中几百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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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中的绘旅人
【罗夏·醺风】 「奶油、薄荷、...

【罗夏·醺风】

「奶油、薄荷、白可可……熟悉的搭配。尝尝看,比起我之前为你调的Grasshopper如何?」


★4月20日更新后,罗夏特殊邀约[醺风]上线,获取后可在[出行]开启与罗夏的特殊邀约。

【罗夏·醺风】

「奶油、薄荷、白可可……熟悉的搭配。尝尝看,比起我之前为你调的Grasshopper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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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颂
凯亚用激进手段完成骑士团任务,...

凯亚用激进手段完成骑士团任务,然后带了一身伤回来无所谓地冲迪卢克笑,甚至还企图以伤员的身份开玩笑讨酒喝。然后被暴怒的迪卢克绑到椅子上硬喂甜甜花酿鸡。凯亚的饱食度满了也继续喂,过度的进食成了一种刑罚,凯亚被撑到白眼上翻,又不敢违逆迪卢克,只能一直可怜巴巴地软着声音求饶,叫迪卢克哥哥,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惹哥哥生气了,实际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甚至意识都模糊了。

然后是面无表情暴怒的迪卢克老爷,气凯亚激进的做派,无意识的不把自己命当回事,迪卢克看到凯亚浑身是血摇摇晃晃回到晨曦酒庄一瞬间浑身血液都冷了。然后发现这个逼居然还搁这满口跑火车……气到变形气到失智的迪卢克唯一想法就是给这个不把自己命...

凯亚用激进手段完成骑士团任务,然后带了一身伤回来无所谓地冲迪卢克笑,甚至还企图以伤员的身份开玩笑讨酒喝。然后被暴怒的迪卢克绑到椅子上硬喂甜甜花酿鸡。凯亚的饱食度满了也继续喂,过度的进食成了一种刑罚,凯亚被撑到白眼上翻,又不敢违逆迪卢克,只能一直可怜巴巴地软着声音求饶,叫迪卢克哥哥,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惹哥哥生气了,实际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甚至意识都模糊了。

然后是面无表情暴怒的迪卢克老爷,气凯亚激进的做派,无意识的不把自己命当回事,迪卢克看到凯亚浑身是血摇摇晃晃回到晨曦酒庄一瞬间浑身血液都冷了。然后发现这个逼居然还搁这满口跑火车……气到变形气到失智的迪卢克唯一想法就是给这个不把自己命当命的臭弟弟一个狠狠的教训。仗着天赋回血食品袋回血就使劲儿造是吧?那就吃,吃到胀溢,吃到疼痛,吃到这辈子就别想再通过食品袋回一滴血。

这场暴行一直持续到凯亚的意志也克制不住身体反应,反胃呕吐出来才宣告终止。迪卢克猛然回神自己好像惩罚过头了,而凯亚吓得抽噎着,哆哆嗦嗦地说我不是故意吐出来的哥哥不要讨厌我。

结局是迪卢克扛着凯亚去西风教会洗胃了。



我理解的卢老爷是有一定程度的暴力倾向的(不特指家暴!哒咩!)就是当情绪积累到一个阈值的时候,他会通过暴力手段解决问题(或者解决其他什么别的东西)在雨夜双子星决裂的那一晚,迪卢克就是悲伤到极致。

父亲死亡之刻至亲的弟弟向你坦言自己是卧底——

一般的言情剧发展:主角大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明明这么相信你!”

迪卢克做的:抡起大剑暴揍弟弟,进行物理教育逼迫弟弟认清自己,甚至给他打出一颗神之眼

(神之眼都出来了,我倾向于迪酱下的是死手())


想想还挺可怕的———十数年义兄弟亲亲蜜蜜,一朝决裂往死里打。幸好凯亚是那种一直怀着自己是叛徒认知的负罪感活着,被迪卢克往死里打甚至能给他打醒,打到直面自己情感的那种别扭鬼。妈的,绝配。

鱼有十七刀

【当查理苏能听见你的心声】

        查理苏发现能听到未婚妻的心里话了。


  比如此刻,她正盯着球场走出来的那群掀起球衣擦汗的少年们。


  【哟,小腰挺细!】


  查理苏看过去,心里有些不屑,一排竹竿,有什么好看的?


  【皮肤也白,啧啧…荷尔蒙炸弹…】


  查理苏甚至能听到她心里的小人吞口水的声音,切了一声,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自动售货机后面带。


  “查理苏,你干什么?”


  查理苏眨了眨眼睛,暧昧地凑近她的耳朵。


  “未婚妻,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大概凑地太近,声线沉沉...

        查理苏发现能听到未婚妻的心里话了。


  比如此刻,她正盯着球场走出来的那群掀起球衣擦汗的少年们。


  【哟,小腰挺细!】


  查理苏看过去,心里有些不屑,一排竹竿,有什么好看的?


  【皮肤也白,啧啧…荷尔蒙炸弹…】


  查理苏甚至能听到她心里的小人吞口水的声音,切了一声,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自动售货机后面带。


  “查理苏,你干什么?”


  查理苏眨了眨眼睛,暧昧地凑近她的耳朵。


  “未婚妻,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大概凑地太近,声线沉沉地,还有点苏,她感觉耳朵都有些痒。


  【查理苏这声音……喘起来应该挺带劲吧!】


  查理苏愣了愣,三秒之后反应过来,这个喘应该不是指普通的喘。


  而他的未婚妻,此刻脸上一本正经。


  “什么好东西?”


  她的眼神过于坦荡了,查理苏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看着球场的那排竹竿,胜负欲又上来了。


  一只手掀开衬衣下摆,一截子清劲有力的腰露出来。


  她下意识遮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仔细听还有点兴奋。


  “查理苏 ,你干嘛?”


  男人勾起唇,语气带着点小骄傲。


  “未婚妻,我给你看看最近我健身的成果。”


  说着,捞起她捂住眼睛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带。


  “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

 

       【好刺激,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她压低了嗓子,内心发出激动不已的声音。


  【真的,别逼我,别逼我…】


  【别逼我对你动手动脚。】


  查理苏已经笑裂了嘴,他苦练多日,就知道未婚妻抵抗不住。


  手已经快要摸到腰上了,结实的腹部发出成熟男人的诱惑气息。


  “不要!”


  【不要…不要停。】


  她嘴上拒绝,手却很诚实地顺着查理苏的手沿着腹部游走。


  【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辣手摧花。】


  她捏了捏查理苏的腰,大有往上伸的趋势。


  【还挺硬。】


  事情走向不对,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查理苏被捏得闷哼出声,眼尾也逐渐带着撩人的红。


  查理苏慌了,也没人告诉他,他的未婚妻是个女流氓呀。


  从自动售货机后面出来的时候,查理苏脸红得像个小媳妇。


         而她一脸饕足,神清气爽的模样,两个人怎么看怎么怪异。

  

  等到了提前预订好的餐厅时,查理苏还因为刚才的事,脸红心跳,不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餐厅早就被查理苏包下来了,上面还挂着几条横幅,上面金灿灿大字写着。


  “亲爱的未婚妻,欢迎享用晚餐。”


  旁边还配着大朵大朵仿佛不要钱的玫瑰花。


  她抛给查理苏一个眼神,查理苏看得有些紧张,未婚妻不会不喜欢吧。


  【小伙子还挺土…】


  【我很喜欢!】


  越往里面走,过道上摆着越来越多的玫瑰。


  【啧啧……】


  她又瞟了查理苏一眼,这次眼神有些幽怨。


  【败家子,折现给我多好!省下来的我坐两趟公交它不香吗?】


  查理苏一颗提起的心又放下来,思考了一下以后要不要派个司机接送她,又从西装内口袋掏出一张卡。


  “未婚妻,我把黑卡给你!”


  她垂着眸子,查理苏看不清她的脸。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以为这就能拿下我。】


  查理苏有一瞬的惶恐,他的未婚妻一向要强,该不是误会了他的好意。


  【我今天就告诉你。】


  【是的,了不起,不愧是我宇宙无敌大帅哥,气宇轩昂小狼狗,一夜七次狂霸王——亲亲查医生。】

 

         【超爱你的,查医生!】


  她笑着挽上查理苏的手臂,连带着心里的语调都娇滴滴甜腻腻的。


  查理苏像是触电一样,耳根也烧地通红,大帅哥、亲亲查医生,爱什么的听着还挺舒坦。


  一夜七次,查理苏撇了撇嘴,他倒是想!


  但是看起来,她因为黑卡很开心,就在查理苏准备把自己家保险箱钥匙都一起都给她的时候。


  她表情一下变得面目狰狞,几乎是咬牙切齿开口出声。


  “我不要……”

          

         她看着那张黑卡,仿佛积怨颇深。


  【玛德,这自立自强的人设,到底是tm哪个脑残想出来的。】


  这声怒吼炸开,查理苏拿钥匙的手一抖。

  

  这顿饭她吃得很克制,她面前剩了半盘的牛排,嘴上说着吃饱了,实际上心里想的是。


  【还好,来之前吃了两碗面垫垫肚子!】


  查理苏忍住要上扬的嘴角,为了维护她的面子,并没戳破她的心里话。


  “未婚妻,我希望你能多吃一点,最近都累瘦了。”


  【他什么意思,嫌我胖?】


  查理苏以为她听错了,又强调了一遍。


  “未婚妻,我是说你最近瘦了!”


  【他是在暗示我胖了!】


  她放下筷子,眼神有点委屈。


  “查理苏,你什么意思?”


  查理苏欲哭无泪,他单纯只是不想她在自己面前控制食量而已。


  【男人,你最好解释清楚,敢嫌弃老娘的话……】


  她递过来一个危险的眼神。


  【嘿嘿,以后就让你下不来床!】


  查理苏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三观直接在原地稀碎。


  【但是你认真哄我的话,我不是不能原谅你。】


  查理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进退两难,又能怎么办呢,未婚妻生气了,就得哄啊。


  “你吃太少了,未婚妻!”


  她幽幽看过来,内心重重哼了一下。


  【查医生,人家不想吃饭,想吃你!】


  查理苏瞪大了眼睛,他的未婚妻呢?他好大一个软萌,会害羞,会脸红的未婚妻呢?

 

    手机短信铃声突然响起,她斜睨了一眼。


  【喲,扎帐篷——我那个不争气的未来公公。】


  扎帐篷,查理苏反应过来应该是说他那个便宜老爹,没想到未婚妻还挺会取别名。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短信内容,眉心皱在一起。


  【敢搞我老公,活腻了吧你!】


  查理苏手上的叉子一抖,愣愣看着她,脸上蔓延着绯红,……老……公…?


        两个字勾得查理苏心里涌出几丝类似于害羞的情绪,心脏也痒痒麻麻。


  她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看起来似乎在泄愤。


  【好你个扎帐篷,看我不坑死你。】


  查理苏的心思早已经飘到云外面去了,又是害羞又是兴奋,心里算盘打得飞起,要不今天去领证算了。


  直到吃完饭,查理苏都还云里雾里的,他看着托腮的女孩,斟酌着开口。


  “未婚妻,你能不能再叫我那两个字?”


  她歪了歪头,开口问。


  “哪两个字?”


  “就是那个!”


  她看着查理苏娇羞的小模样,福至心灵,突然顿悟,看向查理苏的眼神越发暧昧。


  【跟我玩情趣,查理苏骚还是你骚…】


  这调调,查理苏预感到不妙,她整个人已经靠了过来,拉了一把他的衣领。


  “哥哥~~”


  语调绵长,查理苏感觉自己心脏都快漏了一拍。


  【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查理苏挺会玩。】


  会玩的查理苏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打了一针活跃剂,不受控扑通扑通乱跳,谁能告诉他,未婚妻路子一直就这么野吗?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好容易控制住心跳,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今天一天都很被动。


       那点子可怜的自尊心,促使他想在未婚妻面前挣点面子。


       于是学着霸总小说里面的情节,勾起她的下巴。

 

       她歪了歪脑袋,轻轻哼了一声


  【撩我?】


  【查理苏,你这样的小菜鸡,我一口能吃五个!】

   

       查理苏嘴角弧度加深,眼尾也缓缓翘起。


  “未婚妻!”


  “看来我们以后的生活,不会太单调了!”


  她直勾勾看着他,幽暗的眼神扫过查理苏的喉结。


  【怎么办,现在就想听他叫……】





小剧场:

      【查理苏会不会觉得我图他的钱…】


  查理苏:未婚妻,尽管图,我钱多


  【可我不止图钱,还图他的颜,图他的身体……】


  查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