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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屠城

倾国(琅琊榜靖苏/琰苏同人,原著续写,绝壁HE)

二十四

由玄布一事,渝帝动了恻隐之心,赦玄布一家老小无罪,只削其世代爵位,子女一应降为庶人。柴明自断臂后心灰念俱灰,上表辞朝,渝帝亦准。其余党羽皆收回兵权,论罪贬职。废太子赦免死罪,贬至幽州极寒之地终身幽禁,赐号幽王。据传幽王戴罪出京当天,休妻废妾,致使城门夹道无一人相送,随行者仅余一乐妓而已。

终究父子情深,血脉亲缘,渝帝因此事头风发作,卧病数日,停朝半月。满朝上下皆不知帝意,旋踵如针毡之境。宠妃每日汤药侍奉,衣不解带,尽心尽力,数以言语博帝一笑,渝帝皆不动容。

半月后,渝帝从龙塌上起身,忽而长吁道:“好一个麒麟才子。”

妃不甚解,只管俯身捶腿,浅而笑之。

渝帝道:“好一个麒麟才子...

二十四

由玄布一事,渝帝动了恻隐之心,赦玄布一家老小无罪,只削其世代爵位,子女一应降为庶人。柴明自断臂后心灰念俱灰,上表辞朝,渝帝亦准。其余党羽皆收回兵权,论罪贬职。废太子赦免死罪,贬至幽州极寒之地终身幽禁,赐号幽王。据传幽王戴罪出京当天,休妻废妾,致使城门夹道无一人相送,随行者仅余一乐妓而已。

终究父子情深,血脉亲缘,渝帝因此事头风发作,卧病数日,停朝半月。满朝上下皆不知帝意,旋踵如针毡之境。宠妃每日汤药侍奉,衣不解带,尽心尽力,数以言语博帝一笑,渝帝皆不动容。

半月后,渝帝从龙塌上起身,忽而长吁道:“好一个麒麟才子。”

妃不甚解,只管俯身捶腿,浅而笑之。

渝帝道:“好一个麒麟才子,远在千里,半年内竟搅得大渝朝堂鸡犬不宁。若非朕在金陵内亦有暗线,真是要被蒙的不知所以。”

妃略思,谨慎轻言道:“陛下要下令处置那麒麟才子么?”

渝帝看着她,目光炯炯有神,并不像这半月卧床不起的光景,倒像想明白了心事,道:“怎么处置?他远在千里,暗线又曾报他与梁帝颇有旧情,若要伐之,势必要两国相战。若是先时朕不吝出兵就是,可前几月的情况,一旦出兵,就更要涨玄布与太子的威势。反之若要打压玄布与太子,就只能将麒麟才子弃之不论。”

妃低眉顺目,娇声道:“陛下圣裁。到底是朝堂上的事要紧些,那麒麟才子又是个什么东西?杀鸡焉用宰牛刀。”

渝帝哈哈大笑不止,又戛然停住,拍拍宠妃的肩头,道:“你这是妇人之见。那麒麟才子能助本不起眼的靖王一步上位,怎可泛泛而语。此人心机盖世,必也知道朕耳清目明,并未被蒙在鼓里。只是这梅长苏,竟能摸准了朕的心思,重中之重是要打压太子与玄布收回兵权,他一切路数都在帮着朕布局。若是他一意孤行,触了朕的逆鳞,朕大不了起兵就罢,数年之间与大梁交战并不在少数。偏偏此人竟顺着朕来,又懂得及时收手。朕倒不得不让他三分。”

妃轻语道:“那这么说,那梅长苏如此大才,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不是要……”

“不。”渝帝的声音如槌击鼓,洪而不绝,“不。朕不会要他的命,也不会派人暗算他。他敢大胆搅动大渝朝局,要的不过是大渝不插手献州之事。他既帮了朕的忙,那这事朕依了他便是。如今废太子幽禁,新储未立,文臣武将此时人心惶惶,确也不是发兵的好时候,不如就卖给他一个人情。朕要留着他,看看他如何搅动北燕的局势。朕要看看,燕帝那个老狐狸是否能像朕这样,权衡利弊,占得先机。”

 

梅长苏坐在一辆不起眼的素静马车中,作为蒙挚的军帐队伍,悠悠荡荡随大队前往九安山。

蒙挚骑马跟在龙辇旁侧随时候命,一路之上并未出现。列战英数次亲自前来更换火盆,梅长苏只在帘内叫飞流出去交接,隔着帘子轻语道:“列将军请回吧。来往次数繁多,恐惹人非议。”

列战英只轻轻答声“是”,每次也换下火盆就走,并无他言。每到饭时,又亲自来送各种菜肴水果,也是交过来便走。飞流一路上倒吃的不亦乐乎,撑的几乎动也不能动,眼看着新做的随军装腹部撑得圆鼓鼓,梅长苏只好笑道:“飞流,咱这是干什么来了?”

飞流认真想了想,鼓着腮帮子说了俩字:“春游。”

九安山距离金陵有五百里路,中间扎营一晚,只有蒙挚在夜半时曾回帐休息,梅长苏叫飞流隐在帐内,连出去也未曾出去看一眼,把飞流憋的闷闷不乐。次日黄昏到达九安山,皇帝还是按例先在外扎营三天以示敬天。扎营又扎了好些个时候,梅长苏也不忍十分拘着飞流,只叫他别往人堆里去。

几日前,言侯因执掌春闱显示出经天纬地的举贤任能舌战群儒之才,满朝文武拍掌惊叹,御旨明诏加封太傅一职,御赐匾额,作为重臣参与朝政辅弼国君。故而此次春猎,言侯留京,辅佐齐王萧庭生坐镇宫城,未曾随行。其余宗室大臣,几乎倾巢而出。一则因为三年前誉王谋反一事,新帝登基后很重视春猎祭仪,故地重游,引以为戒;二则其余人等因废后言氏的关系,更加芥蒂留守京都。故而自从萧景琰登基,之前未曾参与春猎的人都是兴致昂昂,恨不得表忠心三夜不绝。相反倒是三年前经历过誉王谋反的人,犹记当年触目惊心、箭翎穿堂之险,每到此处仍心有余悸。

待营扎好,偌大的营地外围就开始飘出淼淼炊烟,一派的和平安定生机盎然。梅长苏淡淡看了几眼,便就进帐内卧塌而寝,竟一睡不知睡了多少时候。

说实话,他说不累是假的。这半年回了金陵,虽嘴上说没什么凶险之事,但骨子里还是谋心甚重。本就远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谈何容易。一国局势两国局势,乃至周边各国,多少人多少条脉络握在手里,一步失误满盘皆输,引来杀身之祸事小,触发两国交战事大。前些日大渝那边的态势刚刚告一段落,梅长苏紧绷的心神略松了松,便觉着心间里提的那口气有些稀薄,一口气上不来满面惨白。晏大夫吹胡子瞪眼,明令闭门谢客,静养了几日。那几日也就是萧景琰和庭生因春闱收尾选任升降等朝务繁忙,不曾来得,否则黎纲甄平正头痛,晏大夫跟个门神画似的,贴在宗主门上可怎么是好。

不过这两日最难熬的,是梅长苏一应调养的补药并不齐备。出发前萧景琰特意让蒙挚问过他此事,让蒙挚要来药方,萧景琰安排监管御膳的内监调停,被梅长苏以晏大夫思虑万全制成各种丸药为由,笑着拒绝了。但是说归说,梅长苏常年弱症,丸药自然不如汤药来的适宜。又在路上颠簸了两天,梅长苏自知不大妥当,恐萧景琰和蒙挚见了大惊小怪,便索性躺到床上。没想到这一躺就躺的没了知觉。

睡到一半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乏冷。想叫飞流把火盆挪近一些,竟无论如何张不开眼。眼前满是浑噩的战场无声厮杀,天旋地转的压过来,一时间只想要提枪纵马上阵杀敌,不曾想一晃眼自己就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身躯,只能在帐中谋些文事。转瞬间又被大渝的士兵冲散车马,远远看着渝太子高高立在马上却满眼兵败之惶,而自己明明打赢了仗,却偏偏连一声胜利的呼喝都发不出来,周围越挣扎便越是绝境,梅长苏只在迷蒙中喊了几声“景琰,景琰”,就再次像掉进了永世的冥水中。

不知又过了许久,身边传来列战英的声音:“先生,先生。”

梅长苏只觉得自己被一股焦急之气逼的又能动了,气息孱弱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快回去,我没事。”

说完又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摸着他的发髻。他不知是谁,懒得理,也没心情理。过一会儿有人把他上半身扶起来靠在怀里,有一匙热乎乎的汤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接着自己就被汤匙撬开嘴,汤药里的热流迅速涌进口中,慢慢氤氲到胃里。

他不得不逼着自己睁开眼睛,淡淡叫了一声:“景琰。”

萧景琰的面色沉静有度,是一代帝王式的矜持贵重,右手有条不紊的勺着汤药喂他,低沉的嗓音有一种厚重的力量:“我在。”

梅长苏眼瞧着蒙挚和列战英都站在跟前,飞流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蹲在床边,只觉得有些头痛,轻轻说道:“你走吧,我……”

他没说完,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说完。萧景琰一贯沉稳的声音打断他:“我知道,你喝完药我就走。”

梅长苏便觉得心安。阖眼喝完了药,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可等次日醒来,梅长苏已经后悔到死。昨日满营地,即几乎满朝宗亲大臣都已知道皇帝在蒙挚帐中过的夜,而蒙挚帐中那个能让列战英大半夜火速去传汤药的人,就是江左梅郎梅长苏。

药虽非对症良药,但梅长苏也确实只仅有这两天失于调养而已,次日清晨便能扎挣着起来。等一下地就觉得有什么不对,蒙挚竟然在军帐里闲着无事。他一讶之下厉声问蒙挚出了什么事情,蒙挚在小殊面前从不遮掩,只好实话实说。梅长苏披着狐裘恨的想要跺脚,只是没有力气:“你怎么不拦着陛下?”

蒙挚无辜摊手道:“我能拦得住么?列战英回禀陛下说你叫了一连串的景琰,陛下当时正跟几位大臣议事,就算列战英声音再小,可陛下当时只差要杀人了。那几位大臣哪个是省油的灯,一看陛下跟脚下踩了风火轮似的一溜烟的没影了,事后一打探再一琢磨,连纪王爷那么不爱管闲事的人都啧啧跟那出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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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写了。我今天累到跟宗主一样动弹不得失于调养,居然还能逼着自己写了三千多字,我也算呕心沥血死而后已了。
 另:写这文写到现在,只觉得自己已经把这辈子的成语都用完了

ps  亲们请理性追文。刚才贴吧里有位亲说要给我生猴砸!说实话我从文这么多年属实有点惊着了

薄荷chiaki

【靖苏】三生缘之梅妃有喜(一)


*大家要的梅妃有喜(祸从口出噫QAQ后悔
*和明家书橱阿香珍藏完全无关
*各位就看看乐乐别当真!
*狗血、ooc😂

(一)缘起


要说这金陵城中有三宝。一为三生石、二为龙龟鼎、三为仙灵池。


而自梁朝建都金陵便太平盛世,百姓安康,一派祥和之乐,与周边各国相处也算融洽。


至于这三宝是怎么来的,传说有很多。有人说这金陵城以前是仙地,有神仙地灵常驻于此,也有人说是上古盘龙谛仙沉睡于仙灵池底,三生石与龙龟鼎皆为神器,是用来保护结界的。


再说到这三生石,有道是三生缘起天注定,三生石刻三世情。这三生石就坐落在仙灵池边上,而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凡是年轻男女只要往它跟前一跪,它便会发出金色光芒,...


*大家要的梅妃有喜(祸从口出噫QAQ后悔
*和明家书橱阿香珍藏完全无关
*各位就看看乐乐别当真!
*狗血、ooc😂

(一)缘起


要说这金陵城中有三宝。一为三生石、二为龙龟鼎、三为仙灵池。


而自梁朝建都金陵便太平盛世,百姓安康,一派祥和之乐,与周边各国相处也算融洽。


至于这三宝是怎么来的,传说有很多。有人说这金陵城以前是仙地,有神仙地灵常驻于此,也有人说是上古盘龙谛仙沉睡于仙灵池底,三生石与龙龟鼎皆为神器,是用来保护结界的。


再说到这三生石,有道是三生缘起天注定,三生石刻三世情。这三生石就坐落在仙灵池边上,而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凡是年轻男女只要往它跟前一跪,它便会发出金色光芒,不消片刻上面便会出现一个名字,而水池里也会倒影出那个人的样子,所以这么一来二去这里便吸引了许多善男信女。


这金陵城内便再也没有媒婆这一行也没有父母媒妁之言了,毕竟三生三世情缘那可是老天说了算。


再大都大不过天。


于是只有十岁的林殊才那么点大,急着想知道自己未来会娶的谁,偷偷摸摸地跑来三生石,啪嗒一下跪那石头金光一闪上面正正端端出现了“萧景琰”三个大字。
这可把林殊吓坏了。


萧景琰是谁啊。那是他的好朋友、竹马竹马、小表哥!莫非他其实是个女的?!呸!怎么可能!他们昨天才一起玩水下河洗澡!他有的他也有啊!

林殊一时有点懵。


后来回去之后他悲愤的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接受了他未来心中如花似玉的娇妹妹变成了一个英姿挺拔的俏哥哥。


嗯、林殊承认他就是一个喜欢萧景琰长得好看。


萧景琰生得虽然比不上小巧可人的妹妹,但是至少他那儿一站就是身姿挺拔自带圣光。


萧景琰不知道林家小殊的心思已经绕了多少圈了,只是觉得这小子最近怪怪的,没事总盯着自己没完没了的瞧。


一开始是偷偷的瞧,他的眼神总是触及到自己的时候就飞快地转了回去,时间一长他也忍不住会去看林殊,抓住了他的目光后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林殊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懊恼地转过脑袋,把一个耳根发红、乌黑亮丽的后脑勺留给自己。


萧景琰也不免被这奇怪的气氛影响着心跳漏了几下红了脸,这个夏天还真是有点热啊……


结果夏天到了秋天、秋天到了冬天、一直一直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这奇怪的感觉非但没变不见,反而越演越烈。


直到十五岁那年萧景琰也去拜三生石的时候,他看到林殊的名字出现在了石头上面,顿时觉得欣喜万分。他终于可以不用想林殊会不会有一天和自己分开,原来他们的缘分早已天注定。


所以萧景琰也没在转身的时候看见那石头突然金光一闪,林殊的名字渐渐淡去变成了另一个名字。



再说这萧景琰回去也很是郑重的告诉林殊他一定会娶他的,林殊瞬间不乐意了,“说好的我娶你呢!”


萧景琰只是扯了扯嘴角,“别闹了、我堂堂一个皇子怎么能出嫁!当然是我娶你!”


于是在冷战了几天之后,他们都受不了和对方不说话的日子,终于林殊先妥协了,一边哼哼唧唧想着这大水牛的牛脾气看来也只有自己才能忍了,一边满足于萧景琰的百般宠溺,等到了十八,他便可过门了。


但哪里晓得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萧景琰哪里知道只是周边一些小小的动荡却让他们二人阴阳相隔。


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件染满鲜血的战衣。


小殊、小殊…


三生石一人一拜只会出现一次名字。


终然任凭萧景琰将自己的头磕的头破血流也再也换不回那人的名字。


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tbc

(二)梅妃

桑榆
看军烨史看的眼眶湿润,在遥不可...

看军烨史看的眼眶湿润,在遥不可及的那些年里,爱过的已然烟消云散,对于军烨党来说,爸3不是开始的新番外,而是军烨真的到此为止,兄弟启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么,这种结局虐伤了看客,而戏中人说不定有多么庆幸。

看军烨史看的眼眶湿润,在遥不可及的那些年里,爱过的已然烟消云散,对于军烨党来说,爸3不是开始的新番外,而是军烨真的到此为止,兄弟启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么,这种结局虐伤了看客,而戏中人说不定有多么庆幸。


霄河是剑

【军烨】孽海情天(一发完)

十四年了,我已不再懵懂无知,我已不再唱《最爱你的人是我》,没有你,我又唱给谁听?这几天外面的声音很多,多的能将我堙没,我关闭耳朵却关不了心门。当他们都看出了我的情我的爱的时候,你可曾痛过一丝?

我演过很多很多的电影电视,有过很多的角色,而《蓝宇》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是因为他是同志片,而是我付出过,深深的付出过。我用此后十四年的时光成功的竖起了荧幕硬汉的形象,而在见到你的一刹那土崩瓦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那样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接那部片子是对还是错,它成功了,而我失败了。蓝宇死了,我们注定不能走在一起。

那年剧组的杀青席上你为何叫我唱歌,又为何叫我唱那首该死的歌,对,它...

十四年了,我已不再懵懂无知,我已不再唱《最爱你的人是我》,没有你,我又唱给谁听?这几天外面的声音很多,多的能将我堙没,我关闭耳朵却关不了心门。当他们都看出了我的情我的爱的时候,你可曾痛过一丝?

我演过很多很多的电影电视,有过很多的角色,而《蓝宇》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不是因为他是同志片,而是我付出过,深深的付出过。我用此后十四年的时光成功的竖起了荧幕硬汉的形象,而在见到你的一刹那土崩瓦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那样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接那部片子是对还是错,它成功了,而我失败了。蓝宇死了,我们注定不能走在一起。

那年剧组的杀青席上你为何叫我唱歌,又为何叫我唱那首该死的歌,对,它该死,你也该死!戏已经杀青了,你为什么还要用陈捍东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是个混蛋,竟惹我哭,我从没这么哭过,即使那场分手戏那样残忍我也没这么不克制过。可是今日后我们真的要分道扬镳了,那时的情绪跟潮水一样席卷了我,我的泪在我来不及控制的时候背叛了我,它们肆意的决堤而出,难以控制。

哭了,他们都哭了,所以你更混蛋,你惹了一大票子人哭给你看。你哭着把我搂入怀里,我紧紧的抱着你,就像孩子一样眼泪鼻涕抹了你一身。我发狠的撕咬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就那样了。

在机场里,导演走的很潇洒,他的电影拍完了,他要回去了,他头也不回,留下一地希翼着他回头的人。我也想他回头看看,给我一个鼓励的笑也好,对我说一句“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他什么也没留下。导演说我们暂时不要再见面了,我不知道“暂时”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离开了剧组,我回到了女友的身边,可已经变了,什么都变了,对女友的感觉也不对劲了。我想我还是爱她的,只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第一天我失眠了,整夜整夜的疯狂的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断的催眠自己,我不是蓝宇,我不是蓝宇!没有用。

第二天我依旧失眠,你像恶鬼一样钻进我的脑里,我听到你说:“太熟了,就没法再玩下去了。”泪蓄满了眼眶,我努力遏制着,它们才没有掉下来,我哆嗦着卑微的乞求着:“师哥,我们还没那么熟吧?”是,我们真的不熟,我对你还不了解,可是,为什么就分开了,明明还不熟的。

第一个星期失眠,女友陪我看心理医生,医生说需要过程,不要着急。

第二个星期失眠,医生给我开了药,有助于睡眠,可我依旧失眠,这一定是假药,我要告他卖假药!

女友熟睡的深夜,我躲在厕所里,我看着手机里的号码,这个号码我倒背如流。我的大拇指按在绿色的键上,只要一动就能打通,可我连动一下手指的勇气都没有。我使劲的捂住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的完全没了力气,一直蹲在厕所里,直到天亮。女友进来的时候,看着我,抱着我,哭了。

我学会了买醉,我疯狂的喝酒,想用酒精麻痹神经,也许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我抽烟,从来没有这么抽过,就像吸毒者,我需要尼古丁来刺激我的神经,那样我感觉还能呼吸点空气。

我的工作很乱,我的生活很乱。我看着那个奖杯,我突然感觉那是多么的讽刺。上台领奖的时候我硬拉着师哥上台,我说没有师哥就没有我这个奖项,它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那时的你还会对我笑,现在的你又在哪里?我的影视生涯好了点,但依旧属于跑龙套的角色,我也安于现在的状况。

我跟女友分手了,我曾经那样豪言壮语的说只要她今天说嫁我明天就娶,可是我混乱的一切将这些都破灭了。我看着她离开,她却反手过来安慰我说没事的,都会过去的。她是个好女孩,我不该拖累她,分手也许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我这一生都将有个遗憾,我只能将它埋在心里,也许到了花甲的年岁,如果有个人生访谈节目之类的东西,也许那时我会轻松的将它谈起,现在却是不能。

刚开始我们通过电话的,原来他也跟我一样想,但他的克制力比我好,他毕竟比我年长十岁,又是为人夫为人父的。我还是个愣青小子,对感情其实懵懵懂懂,即使我有个想结婚的对象,但我依旧不懂情为何物。他带着我走进蓝宇,爱上陈捍东,爱上了他。要不是他精湛的演技在引导着我,我又如何能将蓝宇的爱诠释出来?我只能靠着他的带戏,他给我的刺激做出我本能的反应。到了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了,我爱谁了,我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我迷惘,独自徘徊在深渊边缘。

我们的通话很简单,问候,然后沉默,然后说些无关痛痒的,谁也没有说那个字,最后总会加一句有空出来聚聚吧,我说好。然后一直没有“空”,我们也没有聚。我渴望着他打电话来,又害怕他打来,我一整天盯着手机看,失望的看著它一天也不响一下,当它响的时候我又失措的不知道该不该接,我知道我完了。每次接完电话我都抑制不住的哭泣,我不是脆弱的人,可泪水就是控制不住,我恨死了自己,也恨死了他,我将他骂了个痛快,却依旧难掩思念的潮水。

秋天的风一阵阵吹过,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

我以为不会再跟他见面了,但两年后我们又在同一个导演同一个剧组里见面了,我们成了情敌。情敌,多讽刺的字眼。我没有办法看你,只要一眼我的泪就会掉落。我不是个爱哭的人,我一直是东北爷们,可是,见了你,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我们被导演骂了,“去凉快凉快”!我想掐死导演,他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我们合作,他存心的。我以为一直是我一个人在做多情种,可这次见面后我发现不是,我该庆幸吗?你还在乎我。

当我们的眼汇聚的时候,你还是陈捍东,我还是蓝宇。我总想靠在你身上,哪怕听一听心脏的跳动也好。你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克制住这冲动,我不想让人瞧扁了,我不是蓝宇,你也不是陈捍东!当你的眼看着我的时候,明明是“情敌”的我无法承受,那不是敌意,我看得到。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我只有握紧拳头,用指甲提醒自己,我们回不去了。

导演很生气,他是专业的,而我已经不是专业的了。完成不了任务的我们只能分开拍,然后再剪辑成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

那时,我多想你能走过来给我一个拥抱,哪怕一句话也好。没有,我们彼此都躲避着。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最远的距离了,就像现在这样。

再次分离的时候,你代替剧组给了我一束花,每个杀青的演员都会接到一束花。我在想为什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很辛苦吗,你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吗?我看着那花,我不知道我要不要接,我连笑都不会了。我去接花的时候碰到了你的手,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你轻握了我的手一下,在花托的遮掩下,你笑着说:“没事的,会好起来的。”我反手就将花甩在你脸上,狠狠的瞪着你,简直想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你站在原地看着我趾高气扬的走了,我维持着我男儿自尊离开了剧组。在小巷里,我哭的像死了爹妈一样,什么叫痛,什么叫恨,又什么叫爱,我都体会了。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交集了,彻底的断了往来,我将你的号码驱逐出境。我努力的过着我的生活,我接戏,不管什么样的,只要忙碌就行了,忙到没有时间恨你,更没有时间爱你。在不知不觉间我成了硬汉,突然有一天我惊愕的发现,我在学你,学你的硬汉,学你的爷们。

在工作中我将你遗忘了,我以为我已经走出来了,已经没事了。我恋爱,我结婚,然后生子。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孩子,他们给我带来了欢乐,可有个地方是空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想探寻,却又害怕知道答案,所以我放弃了,就让它空着吧。

那一年的红毯,我们相遇了,你的剧组,我的剧组,走在同一块红毯上。我忍不住看了你一眼,还是那样挺拔,还是那样宽厚的肩膀。我没有入席,因为我的后座就是你,我离开了。心里某个地方被抽了一下,不痛,却很难受,我没有办法坐在那里。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我在避开你。

我们彼此避开。天总是爱跟我开玩笑,它一定觉得我这些年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总想整我一下。那个慈善晚会,我去了,惶恐的看到了你,我避开。

我看见你在接收媒体采访,你说你跟我太熟了,我TMD什么时候跟你熟了,这么多年没见,我怎么就跟你熟了。我远远的避开,想绕开媒体,可你却抓住了我,我觉得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很害怕,我怕十年的伪装被识破。我承认我看到你的时候,心在跳,惊喜,惶恐,不安,还有别的什么情绪,太多了,我分不出来。我希望这些媒体都不在,只有你和我,我想抱你,难道你不想吗?

我很紧张,我紧张的脚不知道怎么走,手不知道怎么放,我看着你对我笑,我恨不得将你的牙给打落。在这么多媒体面前,我没有办法避开,我恼恨你为什么扯上我,当看不见我不就行了!

我知道我的脸红了,我知道我的泪就要决堤了,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决不能哭,不然媒体又要大写文章,将过去的旧账都给翻出来,然后虐的我体无完肤。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劲才忍住溢在眼眶的泪,你又知道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将这滴泪给憋回肚子里。

我依旧不敢看你,我不是这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可在你面前,我真的......就那样了,没有答案。你搭着我的肩问我最近如何的时候,我说“还好”却发不出声来,我稍稍侧过身去,我很感激你稍稍的替我挡了一下镜头,你笑着对媒体说“把这段掐了啊”。在感激你的同时我又那么恨你,你知道的,却非要将我拦下来,让我在媒体面前出丑,明天他们又将怎么写,我连点开网页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努力的笑着,努力的做出轻松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很累,比拍所有的戏都累,在你面前我不会演戏,我就是个白痴!你全程都在笑,那样和煦,站在你的身边我能感受到你散发出来的男子汉气息,我几乎要沉沦下去,我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却搭着我的肩跟我聊孩子,多和谐的话题啊,没有任何敏感词。你的家庭,我的家庭,我笑着说我在当个好爸爸,你说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我笑,我该笑吗?什么叫笑比哭还难看,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你的手不能再往下点,搂着我的腰,给我点力气吗,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倒下去了?你的手离开了我的肩膀,那里却久久的残留着熟悉的力道,温厚的,却烫的我心发冷。我知道这字眼很矛盾,我们不是一直这么矛盾的过来的吗,你我有情的,却彼此冷漠着,将火热的心生生冻出了裂痕。

你对媒体说他是我师弟,我们关系好着呢。我却始终开不了口叫你一声师哥,当年我是那样的腻在你身边叫你师哥,你总宠溺的看着我。是什么将我们分离,是什么让我们彼此思念却无法走到一起?

为什么就这样把自己的真心埋葬起来,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就算每天彼此牵挂,被思念折磨的痛苦不堪,可还是每天把一切隐藏起来。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偏要把这份感情如此深埋,哪怕一分钟也好,就算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但也会因为某些阻力而变的破碎不堪,注定了我们要痛苦一辈子。

那天的慈善晚会我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采访过后我就跟我的朋友坐在一起,远远的避开你。我想那天的节目一定很精彩,可我一个也记不住,我只想着如何控制喷涌而出的思念。以为忘记了,却一直躲藏在心里某个地方,就像一个恶魔一样,不断的痛击我,我高筑起的心墙,在你面前它是多么的可笑。

我听到了一首歌,也许是整场晚会我唯一能看见能听见的节目了。他那样忧伤那样多情的唱着: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又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崖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我感觉我赤裸裸的被剖析开来,那样羞耻,又那样痛到麻木。我去了洗手间,我躲在隔间里咬着手背哭泣,身体都在颤抖,不该这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我还不能放下,为什么?我一遍一遍的冲马桶,希望水声能盖住我的哭泣,我一定非常难看。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这么娘们,但控制不了,我全毁了!

我哭的头脑发胀的时候听到了渴望听到的声音,但又极度不希望听到。他来了,就在我的隔间门前,底下那双鞋我认得,是他今天穿的,仄亮。他轻轻的敲了敲,叫了我的名字。

“滚!”我怒吼出来,也不管外面有没有别人,估计没有吧,不然他也不会进来。一想到他居然尾随着我进来,然后听我哭那么久,肚子的火难以抑制,狠狠的砸向隔间木板,它颤抖着。

“别这样,听师哥说一句好吗?”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让他说话困难。

“别来烦我!”我再次一拳打在木板上,想象着这拳是打在他脸上的,这样想着气似乎平息了一点。

我们僵持了很久,最终我还是出来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鬼一样,那样难看。打开水龙头,使劲的用水泼自己的脸,叫自己清醒些。我有家庭了,我不能为了这混蛋伤害家庭,不然我也成混蛋了。

“对不起。”他说,他的脸上也有泪,那又怎么样,出去了在媒体面前他还不是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然后谈笑风生,笑着跟媒体打“太极”。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做不到,他不在我也可以和媒体周旋的很愉快,也乐意回答他们的问题。

我的拳头握的嘎嘣响,来不及思考我已经将他按到在地,拳头离他的脸只有一厘米,打死他,毁掉这张脸,我是这么想的,然而拳迟迟落不下去。他有的是力气将我给打趴,然后我们就使劲的把对方往死里打,然而他没反抗,背重重的击在光滑的大理石上,看着我,那样看着我。

他一下抱住了我,而我甩开了,站起来怒视着他,泪再次无声的滑落。我是多么的渴望他的怀抱,但我知道不能,我有妻子我有孩子,孩子两岁了,非常可爱,我非常爱他,也爱我的妻子。

“你走吧。”我说,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走吧,我们不应该见面,此生都不要再见了。

他走了,我又痛恨他为什么这么听话!我叫他回来的时候,他听过吗?

“爸爸,你怎么哭了?”儿子小小的手摸在我的脸上,擦去我的泪,他的手上全是水,那是我的泪。

我一下抱住了他:“对不起,爸爸没事。”

“爸爸不喜欢这个节目吗,那我们回家吧?”他说,他还只有五岁,却如此懂事。

我摇了摇头,亲吻他的额头,轻轻揉着他的发:“不,只要你高兴爸爸什么都愿意做。”

“那你为什么哭?”

“嗯,想妈妈了,你想吗?”

“想。”毕竟是个孩子跟父亲再亲近也离不开妈妈,我一说他也开始泪眼汪汪了。

我抱着他,紧紧的抱着:“可是现在电话被收缴了,等拿回来我们给妈妈打电话好不好?现在很晚了,该睡觉了哦。”

“那你唱歌给我听?”

“唱什么?”

“唱你最拿手的。”

“亲亲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失踪的太阳,寻找安失踪的月亮......”

看着孩子甜美的天使般的睡颜,我怎么舍得让他难过,他喜欢参加这个节目,他喜欢跟小朋友们玩,大人的事不能磕绊到孩子。

这缘是躲不过了,我来参加节目,他也偏偏被邀请了,孽缘!

走下飞机才看到他带着孩子来参加节目,仓皇的心,以为死寂的心却再度被点燃。因为签了合同,所以我不能逃跑,我也不想在孩子面前丢失男人的尊严,即使再难也要将节目录完,然后怎么样?我不知道,也许再也不见,也许我真的可以放下了。

他老了,我也老了,我们不再年轻,不会像当初那样难以克制了。也许真的会有一天,我们可以坐下来喝酒聊天,海阔天空,但我知道不是现在。我装着坚强,去录完一个又一个节目,我什么都没想,只要我的孩子开心,这一切值了。

我累了,很累。外面的声音那么多,总有几个会伤到,幸好发达的网络工具都被收缴了,我看不到听不到外面的流言碎语。其实真的没有听到吗,没有看到吗,若是没有我又何必想起那么多往事。

将儿子抱住怀里,亲吻他柔嫩的脸蛋,有你就够了,我的天使!

人生三苦

那些感情的事要证据的是什么奇葩?

曾经可能他们两个人想在一起就真的意味着背叛全世界吧,两个人站在所有人对立面。除了他们两个,谁都不愿意看见他们在一起。没有人祝福的感情其实很可悲,除了彼此,真的就一无所有。所以除了放弃,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

很多年之后,有一堆西皮粉在挖他们的故事。但是很多人一边挖,一边捧着三观说,恩,儿女双全,妻子美好,有名有利,你完全没资格说不幸福好吗。你就没资格遗憾。我们就看看而已,挖出来看看你们之间有过的,在我们身上不会发生的那种感情。没多大回事,你们还是该过日子过日子,我们不希望你们离婚哦,三观要正确,要做负责任的好男人才行。

如果有天他们真的冲动做了什么任性的事,大概也是这堆人跳起来说,你们两个渣男。...

曾经可能他们两个人想在一起就真的意味着背叛全世界吧,两个人站在所有人对立面。除了他们两个,谁都不愿意看见他们在一起。没有人祝福的感情其实很可悲,除了彼此,真的就一无所有。所以除了放弃,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

很多年之后,有一堆西皮粉在挖他们的故事。但是很多人一边挖,一边捧着三观说,恩,儿女双全,妻子美好,有名有利,你完全没资格说不幸福好吗。你就没资格遗憾。我们就看看而已,挖出来看看你们之间有过的,在我们身上不会发生的那种感情。没多大回事,你们还是该过日子过日子,我们不希望你们离婚哦,三观要正确,要做负责任的好男人才行。

如果有天他们真的冲动做了什么任性的事,大概也是这堆人跳起来说,你们两个渣男。就只顾自己,你让你的儿女以后长大怎么面对他爸爸。不负责任,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猪狗不如,诸如此类甚至更恶毒的话。

现实要求人分辨黑白对错,道德伦常。但是其实感情的事你跟我讲应该不应该?还有人要证据,眼睛是有多瞎呢,再明显不过的事需要什么证据?连当事人自己说的话都未必是真的,谁tm跟我说证据!喜欢一个人连道理都没有,讲什么是非对错,道德伦常。一句现实不就全部概括完了,。所以真的只能再二次元里想想吧。就算这样,还有一堆人说你连想都不该想,你想就是脑洞开大了,yy人家就威胁家庭破坏幸福,三观不正了。我做梦的权利都不留给别人,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