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摘录
1.诞生于真理存在之前,溟灭在谎言毁灭之后。
2.人无法停止思考,无法停止想象,无法停止恐惧,就无法停止来自于潜意识里营造出来的幻境,就算是白柳也不能。
3.“因为你所在的现实,也不过就是一场你看不到的游戏竞赛罢了。”
4.“无论现实是游戏还是真实的,相信我,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其实对他们都没有任何影响,用一种客观的唯心主义观点来诠释,人的对本体和世界的客观认知构成人的价值逻辑链条,那只要我是真实的,我所追求的事情是真实的,那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就是真实的。”
5.“我曾经也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有全部为了别人付出的人类。”白柳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就算是为...
1.诞生于真理存在之前,溟灭在谎言毁灭之后。
2.人无法停止思考,无法停止想象,无法停止恐惧,就无法停止来自于潜意识里营造出来的幻境,就算是白柳也不能。
3.“因为你所在的现实,也不过就是一场你看不到的游戏竞赛罢了。”
4.“无论现实是游戏还是真实的,相信我,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其实对他们都没有任何影响,用一种客观的唯心主义观点来诠释,人的对本体和世界的客观认知构成人的价值逻辑链条,那只要我是真实的,我所追求的事情是真实的,那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就是真实的。”
5.“我曾经也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有全部为了别人付出的人类。”白柳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就算是为了别人付出,也是为了得到那种被世俗道德准则所洗脑熏陶出来的自我奉献和自我满足感,本质还是为了愉悦自己。”
6.“世界上是不存在纯粹的好人的,只有纯粹的坏人。”
7.人的记忆是会欺骗主人的。
当你无法负荷记忆里面承载的激烈情绪的时候,记忆会很贴心地自动修正,让主人假装若无其事地用一份伪装品, 平静地继续生活下去。
通俗一点来讲,就是自欺欺人。
8.“做一个好人,的确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
“但我不屑做坏人,恶心,就算已经很想死了,就算只是幻象...但只要我活着,我就要去救他!
9.“在太阳消失四分之三时,会有故人来寻冷僵的你,不要害怕死亡带来的分别,不要害怕雪原里碎裂的逆十字架。”
“不要害怕活着,或者死去的我。"塔维尔把白柳的头抱在怀里,俯下身亲吻他的湿润的,带着玫瑰香气的碎发。“不要害怕我离开你的夏天。
“我是一个没有夏天的陨落神明,但我拥有一整个等待你的冬日。
10.“他是个骗子。”小白六侧头看着教堂外面的日出,他笑起来,眼里倒映着外面的阳光,眼眸中似有水光潋滟涌动,“他说我改了名字后运气会变好,但是,我叫了白柳之后,运气好像还是很差,有时间,你劝他,咳咳再改一个吧。”
白六呛咳着,在木柯的遮挡下艰难地吞咽下了那枚硬币,用力地卡着自己的喉咙把硬币往下滑动,木柯看得难受不已崩溃狂哭,但小白六面色还是冷静的,只是嘴角一直在溢出鲜血。
他的呼吸彻底的消失了,小白六,或者说白柳缓缓地合上了眼睛,带着笑意死在了凌晨六点的第一缕晨光中,他的手中还握住那个儿童手机,但可惜没有来得及打出去电话狠狠辱骂那个可恨的,来自未来的,仗着自己了解一切就尽情操控他的投资人
这个绝世的大骗子,从遇到他开始就没有过一句真话的坏家伙,这个欠了他不知道多少账的混球一其实你给我的硬币里,你自己的面板里一开始根本一个积分都没有。
但我还是愿意为了你,免费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
因为你是另一一个我啊,你骗了我一切,但我可以确定的就是你的选择一定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
所以我无条件地相信你,无条件地选择对你有利的选择——我短暂虚拟生命中唯一的朋友,另一个白柳。
白六的眼睛彻底地闭合上,他的手失去力气地身侧滑落在地。
11.血水上漂浮着那张被染红的红桃a扑克牌。
尖刺灿然爆裂,暗红色光点从菌伞下悬浮飘走,穿过漆黑深幽的长廊,沿着藤蔓末端游走到五月日光所及之处——那里是埋葬了旧友的一万六千亩花田。
缺失了营养根源的玫瑰内卷花奁,弥漫至天际的幻梦浅粉随神明的离去而枯萎,是被切碎深藏了的一万六千份思念,在烈日挟裹着夏即将来到的一瞬短暂现世,又随着陨落成尘的花瓣消散不见。
狂风将初夏宠爱的娇蕊作践,夏天租赁的时期未免太短,太阳灼烈如神明遗落的一柄眼。
颠倒世界的一万六千亩玫瑰凋落了,但你的长夏永不会凋落。
——那是连神明都夸口称赞过美丽的夏天。
12.如果连死亡都失去了价值,一切都可以读档重来,他的错误和罪孽都被清洗,他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13.只是一场游戏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14.选择游戏的是他,不肯停下游戏的是他,到头来,好像最难过的人也是他。
15.……他无比清楚,这个世界上,并无可以逃脱人欲望的应许之地。
他只是希望,这个过程不要再有无辜之人死亡了。
可那又怎么可能?
人的欲望无论好坏,走向极端的时候,都是那么伤人的东西。
16.狂风呼啸卷入,门外一点亮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浓烈的雪色遮挡了远在天际的微光,把视野所及之处变得暗无天日。
17.“——平行地剥削劳动力,是资本的首要的人权。”
18.“——没有自由的秩序和没有秩序的自由,同样具有破坏性。”
19.物种终究是要灭绝的,人类也是一样,我的朋友,相信你和我都无比确信这一点,这是所有生物注定的命运,就像是人终究是要死亡。
但何时(when),何地(where),何种方式(how)灭亡,却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我希望未来能看到我们在冰天雪地里因寒冷抱团而亡,也不愿看到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地球上最后两个人为了争夺猎物互相将长矛插进对方的心脏。
20.“只有神踏过的游戏才是真实的,只有神摒弃的游戏才是可毁灭的,只有神杀死的怪物才再也不会存在。
21.“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但孩子,没有人可以逃避命运,神亦然。”
“违抗命运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你想象不到的。”
22.白柳在水里闭上了眼睛,他周围大团的血雾爆开,他的意识飘散于虚无。
塔维尔,谢塔……
【不要害怕死去的我,或者活着的我。】
【我将永远停留在属于我的冬日等你。】
【——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你都会离开我是吗?】
【——是的。】
【虽然你已然是个怪物,但你爱他,白柳】
【所以你没有办法把塔维尔的心脏藏在其他“白柳”的身体里,因为那是一颗属于你的心脏。】
【你的回应暴露了你自己。】
【爱使你从怪物变回人,爱使你有了弱点,爱使你被他攥住心脏,飘荡于深海,爱使你从千万个怪物里脱颖而出,变成对黑桃而言最特殊的那个怪物。】
【于是他发现了你。
【但不要悲伤孩子,让你走向命运的不是命运,而是爱。】
【爱使你们分别,但终将让你们重逢。】
23.“——你也不能伤害我,我的厄运与生俱来,远胜于你能带来的不幸。而被你嗤之以鼻的幸运则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白柳抬眸注视着他,上前一步靠近杜三鹦。
杜三鹦被白柳看得无法后退,愣在原地。
他看到白柳的眼眸里仿佛有狂野寒冷风和雪在缠绕,有融化后碎冰在浮动,有烈火和强酸嘶叫冒烟,氤氲了白柳的双眸。
那些清澈稍纵即逝,在烟,尘,雪与毁灭之间,眼珠里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那人影消失在白柳的眼底,似乎是一场不存在的美丽回忆,浮光掠影,随风远去。
杜三鹦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这个人在心碎。
“我请求你,帮助我。”白柳轻声说,“用你的幸运,去拯救对我重要的人。”
24.家庭似乎就是两个人决定在一起之后,组建出来的一个场地,用法律,道德,以及某种叫做爱的情绪约束着,彼此永远在一起。
两个人被永远捆绑在一起太无聊了。
但两只怪物……好像还不错。
现在白柳和谢塔已经符合组建家庭的一切条件了,所以……如果白柳有家庭,那么谢塔就是他唯一的家人。
他希望如果有未来,未来里有谢塔,谢塔要是愿意永远爱他,做白柳的家人……就好了。
就好了。
25.“杜三鹦,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有时候什么都不记得,并不是一件坏事。”
26.靠在杜三鹦胳膊上的白柳虚弱地睁开了眼睛,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跳跃的火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到下颌,滴落地面。
“我讨厌你,谢塔。”白柳自言自语,“我讨厌你。”
从火里传来很轻微的声音:“我爱你。”
火星跳跃不已,然后熄灭为灰烬,余烟尽散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连骨灰都没有留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27.“……只有我记得他死了,只有我记得他活过。”
白柳又转过头去,点点头表示了解情况了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其他人记得的,不过是凋谢了一支无关紧要的芬芳玫瑰,只有他记住死的是他的神。
28.“是的,我在所有人当中,只讨厌你。”
但我在所有怪物当中,只爱你。
29.“不要等爱人死去之后来追悼他,你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和黄金一样闪耀珍贵。”
30.“我愿意和我讨厌的人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再次把我们分开。”
31.“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白柳的声音很平淡,“只是你很难分清你到底是在这个躯壳上怀念你曾经对他抱有的感情,还是这个躯壳主动地想要承担你拥有的那部分感情。”
“有时候我会觉得他是神明怜悯我而留给我的纪念品。”
白柳静了很久,又开口:“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就是我爱的怪物。”
“他不是没有灵魂,只是灵魂藏在了躯壳的下面,我得等到灵魂重新出来见我的那一天。”
32.唐二打看得一头雾水:“你怎么不进去?”
黑桃抱膝蹲在地上,脚一前一后地踩,身体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晃,就像是被朋友抛弃之后蹲在地上发呆的小孩子。
唐二打问他,黑桃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
黑桃眼神直直地盯着地上的坑,一边用力地戳一边回答唐二打,语气有点闷闷的:“……暂时不想见白柳,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唐二打顺着黑桃的视线看过去,怔了一下,不由得好笑地叹了一口气。
黑桃戳的坑洞歪歪扭扭地连成了两个字——白柳。
说着不想见,还是想见的。
33.“人总是会恐惧未知的自己。”白柳抬眸看向黑桃,“但并不代表未知就是坏事,未知里如果有你想要的东西,那未知也不是坏事。”
34.又是……这样。
明明说要一直要陪他玩恐怖游戏的人是这个人,明明说要在恐怖游戏里和他重逢的人也是这个人。
但先离开,先毁灭,先退出的人也是这个人。
35.这些家伙,可都是她无数次倾尽全力才救下的……家人和朋友,她作为女巫,没有道理让他们死在这里。
她可是女巫。
女巫说,今晚是个平安夜。
36.“我曾经也是被欺压的弱者,但我也在困境里保护了其他人,你现在也是弱者,你也在努力地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我们都有这个自由。”
“不是因为是强者,所以才拥有自由,而是因为向往自由,弱者才变成了强者。
37.菲比拿到了解药,在她母亲醒来的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跪在自己床前虔诚地祈祷:
"神啊。”她轻声说,“我诞生至今,只见过地狱,从未见过天堂。”
“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天堂这么美好的地方。
“那请您一定让小女巫上天堂。”
38.“一一个贫穷的流浪汉,只有那么几张能用的钱币,还因为不舍得一直留在钱包里不用, 每一张都照看得闪闪发亮。”
39.人会因为有所依靠而长大,也会因为无所依靠而衰老。
40.在他一个人的时候握紧着他的手,在他被簇拥时又悄无声息地放开。
41.“白柳,你知道你这种骨子里就是个坏人的人做好人,是会遭大报应的吗?”
42.——可能就是那种宁愿孤独到死,也不愿意放手的疯子吧。
43.而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乔木私立高中里的木柯眼神空洞地抬起了头,他望着陆驿站,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流,仿佛自言自语般质问他,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
“白柳之前和我说,他总觉得他的人生里有什么人在操纵和牵引着他,让他不得不走.上那条最危险的道路,然后在这条最危险的路当中,寻求所有人都安全的那个结局。”
“他不想那样的。”
“当白六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那个控制一切,逼他走上那条路的人是白六。”
陆驿站慢慢地对准地.上跪着的木柯举起了重剑。
“没想到。”木柯流泪笑出了声,“原来还有你啊,陆驿站。”
重剑落下。
[系统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清零,退出游戏。]
44.白六看向水纹墙对面的白柳,他脸上的笑意变深:“第一件事情,就是我的衍生物脱离了我的掌控。”
“我没有办法进入他的梦境,接触他,诱导他,暗示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个衍生物就像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类小孩在这条世界线里孤僻地长大了。”
“这实在是很有意思,我观察着他,发现他居然在一个极端排斥他的环境里生存了下来。”
“幼年期的人类很容易在没有同类,或者是所有同类排斥的情况下自杀,简单来说,就是在得不到同类的爱的时候自杀,但有趣的是,他居然在这种没有任何人类接纳他的情况下活了下来。”
白柳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白六就像是没看到一样,笑眯眯地继续说了下去:“这个幼年期的衍生物不仅活了下来,他在所有同类厌恶和排斥的环境下,错误地将我投放到他附近的塔维尔,一个完全不可能产生情感的造物视做了同类。”
“一而这种错误的认知,只是因为他们都同处于一种被孤立的状态而已。”
“而这个认知就让这个衍生物对他命定的敌人,一个根本不把他放在正眼里的造物产生了感情。
“他日日夜夜游荡在他以为的唯--同类周围,以为自己将自己掩饰得很好地地观察着塔维尔,因为不希望对方饿死,还假装不经意地将自己的为数不多的食物分给这唯一的同类, 偷偷摸摸将自己喜欢看的书藏在塔维尔经常借书的位置。”
"接下来,更令人惊叹的情况出现了。”
白六脸上的笑弧度变大:“这个衍生物在这种完全没有得到塔维尔任何感情回应的情况下,靠着自己错误认知产生的感情,自己产生了灵魂。”
“这是我一次见到人类在没有得到爱的情况下产生了灵魂。”
白柳脸上最后一丝表情也消失了。
“我对此非常好奇。”白六微微歪头,笑着问,“爱上一个不会回应的造物,自欺欺人地产生爱意,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你在注视塔维尔一个人在教堂里看书的时候,等他回头看你的时候,会痛苦吗?”
“你很介意这点吧?”
“没有人会喜欢上让自己痛苦的同类,只是你没有选择而已。
“毕竟从你诞生开始,从没得到过其他人类自发产生的爱,有的都是你自己交易过来,符合各种各样条件的感情,所以你分不清他们是因为你赐予的外物才回应你,还是因为他们是你的同类才回应你?
“谢塔是这样,陆驿站是这样,你后来的队友,木柯,牧四诚,刘佳仪,唐二打,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你必须符合他们的某种预期,给予他们想要的东西,才能让他们靠近你。
“所以你真的得到了他们对你的感情吗?还是你只是通过购买短暂地获得了他们在你身边陪伴你呢?”
“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再继续给予交易的物品,他们是不是就会永远地抛弃你,离开你了?”
白六勾起嘴角:“——就像是曾经死去的谢塔一样。”
白柳的呼吸放慢,他垂着头,额前地碎发落下遮掩住面部,看不清神情,整个人的身体慢慢缩小,穿戴着狩衣变成福利院的宽大的统一外服,身体变得单薄瘦弱,最后变成了十四岁的白柳的样子。
瘦小的白柳一动不动地坐在水纹墙对面的观众椅上,发尾有水滴落在宇宙里。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受到邪神白六攻击,精神值出现下降,即将下降低于60,见到幻觉……]
白六微笑着看向水纹墙对面的白柳,或者说十四岁的小白六:
“你本质上和一开始的塔维尔一样,是通过对这些人预先无偿的赐予将他们聚集在了自己身边,但我已经在无数次的实验里面证明了,这样预先的赐予并不能换来爱,只能换来欲望。
“你确定你现在从其他人那里交易而来的东西真的是感情,而不是某种看起来类似感情的欲望?”
白六仿佛怜惜地垂下眼眸:“你和塔维尔一样,都是一个孤独的神明。”
“只是它没有灵魂,在得不到回应和爱的时候不会觉得孤独和痛苦,但你有。”
“你的灵魂会因为得不到爱,只能无穷无尽地产生痛苦。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精神值持续下降,即将低于40! ]
白柳的衣服.上渐渐渗透出水来,他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并不存在的水池里,头发和衣服在宇宙里开始悬浮,双手漂浮在了身前,正下方旋转着出现了一个门]状的黑洞,里面隐隐约约地闪烁着银蓝色的光辉。
白六用那双银蓝色的眼睛笑着望着白柳,继续说了下去:
“人从灵魂里诞生的痛苦会束缚住他们,将他们困在原地无法前行,就像是丝线一样,只能被这个痛苦所操纵,然后慢慢变成痛苦的傀儡。”
一根丝线从宇 宙的深处飞出来的透明丝 线缠绕在了白柳的手腕上,将他瘦弱的手腕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提了起来。
“塔维尔是一个真正的怪物,而你是一个拥有灵魂的怪物,你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同类。”
白六轻声说:
“而你周围的人类,无论是好,是坏,他们得到过爱,也爱过别人,他们因别人产生痛苦而获得灵魂,有真正牵挂他们的人类。”
“他们和你并不来自于一个地方,就算此刻流浪到了你身旁,但也终将不会与你同归于一处,因为你们并非同类,也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归处,和迎接他们归来的人。”
“你只是一个短暂收留他们的神明。”
白六望着水纹墙对面的十四岁的白柳:“当他们离开之后,你依旧是孤身一人。”
“没有人会为你而停留。”
“这世上没有人期待过你的诞生,没有人期待过你的成长,没有人期待过你变成好人,而你作为一个邪神的衍生物,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满足他们的条件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普通好人,借此将自己变成他们的同类,获得他们短暂的感情。’
“——就像是十四岁的你为了让自己拥有塔维尔这个怪物同类,将自己变成怪物。
“这么多年了,付出了这么多,你依旧没有找到你的同类,白柳。
[系统警告:玩家白柳精神值持续下降,即将低于20!请迅速回复精神值! ]
45.黑桃望着白柳,他认真地问:“我是纪念品,你就不可以喜欢我了吗?”
白柳一静,很快别开眼神冷静阐述:“给纪念品的感情和给人的正常感情完全不一样,会低一等。
“我应该不算人。”黑桃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逻辑,他直勾勾地盯白柳,向前一步攥住白柳的手腕,“那你现在你可以喜欢我了。
“用喜欢纪念品的方式。”
46.“我爱你。”塔维尔闭上眼,他垂下眼眸,将冰冷的唇落在毫无反应的白柳的唇上,轻声呢喃着,“我的灵魂只会为了你而存在于这里。”
47.“神,我想将这个世界上所有普通人能拥有的幸福都给我身后这个人。
“我想让他的生命里最孤独的时候都有人陪伴,我想让他为之痛苦的一切都消散,我想让他失去的东西都能找回来。”
“我想能一直有人陪他玩他喜欢的恐怖游戏。
谢塔扬起头,他那双银蓝色眼眸盈着很浅的微光:“我想他和他爱的人永不离散。”
“他们能以人的方式相遇,以人的方式在一起,以人的死亡美满结局。”
48.“这十年里,你有了和你并肩作战的人,仰望信仰你的人,阻止你走.上歧途的人,对你负责的人,明明那么多人环绕在你身边——”
“——但依旧没有来主动拥抱你的人。”
“你在别人眼里成为了无所不能的神和无恶不作的怪物,但依旧没有人把你当成人。”
49.那道人握着圣旨在雷光中发冠散落,他张开双手,在这将人魂魄烧灼融化的天罚中恍若释然解脱,他侧身看向自己身后没有被天雷所责罚的白柳,双眸仿若盈着水光般对着白柳温柔一笑。
“……百年后得有后人如你,也是我幸。”道人含笑轻语,“且听我一言,来路漫漫,莫要再偏执顽劣,一味追逐镜花水月,不如珍惜眼前人。
“水底月便是眼前月。”
50.“别留不该留之人,留不住的,正如不该走之人,也走不掉……”
51.“是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允许你亲我。”
黑桃顿住了,他反问:“喜欢,是什么?”
“喜欢大概是一种没有性价比的感情。”白柳垂下眼,他语气很平静地向黑桃解释,“通常来说发生在人与人之间,伴随着多巴胺荷尔蒙的分泌,让人短暂丧失理智,失去控制,忘记权衡利益得失。”
“总的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52.喜欢这种东西……真是完全没有性价比的失控感情。
53.书房内。
白柳坐在书柜前面的沙发上,乔治亚坐在椅子上,他其实一开始有点排斥这个略有些昏暗的书房氛围,和这个布局——这会让他想到那个梦。
但在白柳侧过身,将落地灯打开的一瞬间,温暖的橘黄色灯光洒满房间,乔治亚怔住了。
这个房间的沙发上落了两件衣服外套,一件是黑桃的,一件是唐二打的外套,地上还有几本翻开了没来及收拾的书,上面有木柯的笔迹,书桌上放着一个果盘,里面堆着水果糖,砂糖橘和瓜子,旁边有个剥开一半没吃完的橘子,一小堆瓜子壳,这一看就知道是刘佳仪和牧四诚干的。
一种热闹凌乱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54.岑不明从闪烁着荧光的巨大透明窗户前走过,他低着头,孤注一掷的身影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长到和685条世界线投进船舱的影子?练成一条线。
飞船的窗外能看到群星流动的样子?,银蓝色的碎尘环绕着每个地球,缓慢地在太空中流转,仿佛深海里的水母环绕着下坠的猎物,闪烁出来的光晕,明明是非常美轮美奂的样子,就像是水族馆里被人为刻意营造出来的美景,但就是给人一种,进入深海之后的溺水感。
总让人觉得,在这个浩无边际的宇宙中,好像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位置,只能不断地下沉,下沉,找不到飞船降落的地点。
就像是极点的永夜,永远藏在阴魂中的山村,一年一度祭典烟花之前的黑暗——
——沉没了人鱼的许愿海。
白柳转过头,白六的声音消失,窗外的宇宙就像是水纹一样,扩散出波纹,就像是?有人含笑声音如石落下去一般,砸出了回响,白柳望着广袤到没有边际的银蓝色宇宙,白柳的漆黑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情绪,他罕见地露出一种空洞的表情。
……这太空看起来……
……好像是十年前,吞噬了谢塔的水。
这水……今日,又要溺死谁呢?
55.他到最后那一刻都没有转身去看他身后凝视着他的那些人的眼神,如果再重来一次,白柳觉得自己应该转身看一眼的。
——毕竟那是最后一眼了,看到他们完整的样子。
牧四诚趴在桌子上,很浅地抬起头,他的眼瞳里似乎有泪光,声音也有些哑:“……白柳,你会一直是我的朋友吗?”
“从广义来说,我应该算是你的灵魂债券人,在你灵魂存在的时候,我会一直和你保持这种你个人认为是朋友的关系。"白柳淡淡地回答,他顿了一下,“从狭义来说——”
“嗯,我会一直是你的朋友。
56.他笑着询问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白柳,“人为什么会流泪?”
“人之所以会流泪。”白柳抬眸,他看着对面的白六,“是因为感情。”
【瓶邪】腰
*occ
吴邪是典型的江南人,虽然生得高,但骨架却比一般男性要小些,整个人都能窝进张起灵的怀里,被搂着腰,细细摩挲
雨村的日子安逸,进过几年的调养,吴邪的身子也好了些,当年劳累奔波练出来的腹肌也被张起灵养得六六归一,变成一片平坦
可在发力的时候,腰部紧绷一瞬,还是能看出之前练的底子,两条人鱼线好看得紧
若是白里透了红出来,弓起又塌下,更能吸引目光
张起灵喜欢揽着吴邪的腰,和他一起在躺椅上午睡,吹风消暑,看云卷云舒
吴邪睡醒时会伸个懒腰,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哼哼唧唧,一边伸一边蹭进张起灵的怀里,衣服随着动作上去些许,露出一截细白的腰
往往这时,张起灵的...
*occ
吴邪是典型的江南人,虽然生得高,但骨架却比一般男性要小些,整个人都能窝进张起灵的怀里,被搂着腰,细细摩挲
雨村的日子安逸,进过几年的调养,吴邪的身子也好了些,当年劳累奔波练出来的腹肌也被张起灵养得六六归一,变成一片平坦
可在发力的时候,腰部紧绷一瞬,还是能看出之前练的底子,两条人鱼线好看得紧
若是白里透了红出来,弓起又塌下,更能吸引目光
张起灵喜欢揽着吴邪的腰,和他一起在躺椅上午睡,吹风消暑,看云卷云舒
吴邪睡醒时会伸个懒腰,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哼哼唧唧,一边伸一边蹭进张起灵的怀里,衣服随着动作上去些许,露出一截细白的腰
往往这时,张起灵的手就会贴上去,他的手带着练刀多年而产生的茧,硬硬的,碰到吴邪就会引得他发笑,一颤一颤的
“小哥,天真,吃饭了!”
胖子的嗓门传到院子,张起灵拉下吴邪的衣服,拍了拍他的腰,带着人吃饭去了
吴邪总喜欢在睡前玩会手机,和小花他们笑闹,遇到乐子就整个人笑得在打上打滚,还顺带碰歪张起灵手里拿着的书
这时,暴露得更多了
白皙的皮肤渐渐泛起了红,手机被掉到到地上,却没人去捡
人都说动物弓起腰是要准备对猎物发起攻击了,但吴邪弓起腰却像是备受欺负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像猎人求饶
等塌下去的时候,也就清楚明白了,小狗求饶失败,猎人魇足的微眯起眼,揽过他的腰,帮他洗澡
“小哥……”
吴邪半睁着眼,靠着张起灵,忍着浓浓的倦意,说话拖着调子,听起来是在撒娇
“嗯。”张起灵应了一声
“你…下次…不许……”
话还没说完,吴邪的眼皮就撑不住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张起灵加快速度,将人洗好抱出浴室,塞进被子里,等自己洗完澡,也钻进被窝里,将吴邪整个人团巴团巴塞进怀里,也睡了过去
对于吴邪的未尽之语,张起灵大概知道是什么,但是……
谁能拒绝一只会弓着腰求饶的小狗呢?
反正张起灵不能
【查理苏×你】他的50分钟核心
(灵感这个东西好奇怪哦,有时候说来就来,有时候怎么也不来,第一次ca边有点紧张)
你小瞧了查理苏的50分钟核心,你真正体会到他核心的恐怖,是你在和查理苏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后的一个晚上。
他每次都很顾及你的感受但好像又在忍耐什么,你觉得他的体贴和谅解不能成为他次次忍耐的理由,这应该是双方的,不应该由其中一方全部承担。
你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你告诉他,可以不用太顾及你的感受,可以稍微放肆那么一下,这种事是双方都应该感到快乐,你也想让他快乐。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很认真,但脸还是像被一把火点燃了一样。
你和查理苏这对纯情小情侣的脸对着烧起来。
你很快得到...
(灵感这个东西好奇怪哦,有时候说来就来,有时候怎么也不来,第一次ca边有点紧张)
你小瞧了查理苏的50分钟核心,你真正体会到他核心的恐怖,是你在和查理苏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后的一个晚上。
他每次都很顾及你的感受但好像又在忍耐什么,你觉得他的体贴和谅解不能成为他次次忍耐的理由,这应该是双方的,不应该由其中一方全部承担。
你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你告诉他,可以不用太顾及你的感受,可以稍微放肆那么一下,这种事是双方都应该感到快乐,你也想让他快乐。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很认真,但脸还是像被一把火点燃了一样。
你和查理苏这对纯情小情侣的脸对着烧起来。
你很快得到了查理苏的回应,他红着脸问你,声音也更加温柔,“真......真的吗,未婚妻?”
热恋中的男人也会变夹子啊,你想。
因为恋爱幸福肥,和查理苏泡在家里的健身房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的体力应该有变好一点吧。
查理苏注视着你,你同样注视着查理苏,情意渐浓,你明白原来爱和性是可以同时出现的,两者纠缠会产生更深的羁绊。查理苏的从来不掩饰他对你的爱意,就像浓情巧克力,甜蜜丝滑。
那天晚上你和他尝试了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有趣,体验感确实不错,但如果这不是一场考验体力和耐力的长跑的话,就更好了,在那天你才明白查理苏自豪地说出,他能做五十分钟核心的那种底气来自哪里了。
明明大家都在劳动,你结束时就像被海浪冲上沙滩且晒了三天的咸鱼,而查理苏微微被汗打湿发梢却更显得他清爽又性感,烦死了,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看着查理苏这副样子,你很想喊上一句,哥哥,你还可以,但你现在抬起手臂都嫌累,还是乖乖闭嘴吧。
累得不行的你,困得迷迷糊糊,但查理苏还是轻轻把你拍醒,抱你去洗澡。
幸好未来几天都是假期,要不然你真是不好意思顶着一副被掏空的样子去上班。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的很爽,但随之而来的那种像是学生时代跑完八百米第二天浑身酸痛的感觉控制了你,你甚至觉得还要再酸痛上好几倍。
查理苏早早起了床,你拖着酸痛的身体寻他到厨房,查理苏正好把做好的菜往盘子里倒,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喊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完了你也变夹子了你这么想。
这可能就是恋爱幸福夹吧。
瓶邪 闹猫
这几日窗外野猫叫唤得厉害,哪怕睡眠质量好如胖子都骂骂咧咧回了北京,说要回去享受一下都市生活。
胖子一走,张起灵进山的时候吴邪就变得十分无聊,但杭州他也不敢回,不知道怎的,他二叔最近总打听他有没有对象的事,还想让他去相亲,搞得吴邪现在一听加微信这三个字脑瓜仁都疼。
自己一个人在家就容易糊弄午饭,吴邪懒得开火,随便抓了根黄瓜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边翻书边啃,屁股还没坐热,余光突然扫到蹲在他不远处的一只黑猫。......
这几日窗外野猫叫唤得厉害,哪怕睡眠质量好如胖子都骂骂咧咧回了北京,说要回去享受一下都市生活。
胖子一走,张起灵进山的时候吴邪就变得十分无聊,但杭州他也不敢回,不知道怎的,他二叔最近总打听他有没有对象的事,还想让他去相亲,搞得吴邪现在一听加微信这三个字脑瓜仁都疼。
自己一个人在家就容易糊弄午饭,吴邪懒得开火,随便抓了根黄瓜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边翻书边啃,屁股还没坐热,余光突然扫到蹲在他不远处的一只黑猫。
乡下经常有野猫出没,吴邪住的地方周围的猫他都快混个眼熟了,其中确实是有只黑猫,但明显和这只不同,那只是一只老猫,而蹲在那里十分淡定连尾巴都不晃一下的那只看起来正值壮年,皮毛都更光亮一些。
吴邪想到每天晚上被猫叫吵醒,气上心头,就抽出黄瓜指着那猫:“呔!走开!这是我的地盘!”
然而那猫依然十分淡定,吴邪心说难道网上说猫怕黄瓜都是说假的,一时有些为难,他刚刚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想起来赶猫。再说赶走了这只也防不了其他的,想想就淡定下来,重新翻开膝头的书本。
只是他不去管那猫,猫却要来找他,吴邪嚼着黄瓜,突然感觉脚边有东西蹭他,低头一看,是那只黑猫,正绕在他的脚边走来走去。
在吴邪的印象中,猫一般都是些高冷的生物,野猫更是对人忌惮得不行,他还是第一次被猫这样亲近。
受宠若惊之下,吴邪直接就把刚才还恨不得把附近猫都撵走的自己抛到脑后,把黄瓜和书往旁边一扔,伸手去抱那只黑猫。
黑猫乖巧地任吴邪把它抱到腿上,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吴邪,吴邪打量着这只猫,油光水滑,体型精悍,手感还有点沉,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眼睛还金灿灿的,一整个猫中美人。
诶,还不知道这猫的性别呢。吴邪试着把猫推倒在自己腿上,但这猫就卧着,任吴邪怎么翻都岿然不动,只在吴邪试图去摸它肚子的时候甩尾巴轻轻抽了一下他的手腕,看过来的眼神让吴邪莫名一怂,心说养狗像供个叔叔就算了,遇见只猫怎么气场还被压住了。
不过有猫摸还是好的,吴邪摸着黑猫的皮毛,只感觉像缎子一样顺滑,手感比西藏獚还好,让人爱不释手。
“这手感,简直堪比闷油瓶的头发。”吴邪感叹了一声,他和张起灵说开了在一起之后,也算是把曾经好奇过的闷油瓶的肌肉、脸蛋、头发和某处男性象征都仔仔细细地研究过,为他的张学理论完善了很多情报。
其中吴邪特别喜欢对方的头发,张起灵的头发又黑又软,十分顺滑,就是有些长,接吻的时候扫在他的眼皮上直发痒,让他每次都忍不住用手把张起灵的额发往后捋,露出那双动情时眼神攻击性格外强的眼睛。
想到张起灵,吴邪就有些发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他在的话,晚上再闹猫就可以让他出去把猫赶走。那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真吓唬起谁来小满哥都发怵。
黑猫顶了顶他的手心,让吴邪停止走神,有些好笑,心说这猫闷不吭声的和那家伙还有点像,但闷油瓶可比它高冷多了,平时不粘人,还总往外跑,比野猫还像野猫。
像是不满于吴邪这个梳毛工的怠慢,黑猫站了起来,两只爪子踩住吴邪的胸口,突然开始慢吞吞地有节奏地踩奶。
吴邪一愣,想到网上说猫只有感觉舒适愉快的时候才会做这种行为,不由失笑,这猫也太自来熟了,和那只只蹲墙头的老黑猫完全不一样。
猫踩奶的行为最好不要去打断,吴邪也没有什么意见,这猫指甲都没伸出来,动作也很轻柔,他也就放任了,左右是只猫而已。
这样想着,他摸了摸黑猫的头,果然看到它的眼睛愉快地眯了起来。
然而就在吴邪和他的新晋宠物进行愉快的互动时,他家院子的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撞开。
“族长,找到解咒的东西了……”
吴邪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发生了什么,突然感觉身上一沉,压得他差点吐血,定睛一看,正对上自家爱人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卧槽?”吴邪忍不住脱口而出。
压在他身上的张起灵两只手还按在他的胸口,全身赤裸地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把他按在躺椅里,哪怕遇到这种社死情况依然镇静自若地和吴邪对视,张口就是一声无辜的。
“喵。”
———
吴邪:你他妈学猫也没有用,踩奶?当猫当得很像样啊?
张起灵低头认错,内心死不悔改。老男人平时要面子,变成猫还不许吃点福利了?
给族长送东西的张海客:那我又是做错了什么?上天能不能给我换一双眼睛?
————
有些人啊,明面上好要面子,实际上满脑子都是贴贴,指指点点
【瓶邪】怦然心动番外《同归》
50k点梗番外
点梗者@一只诵懒
圆一圆那个梦
对应前文第40章
——————————————
他先是习惯性朝身边摸了摸,没摸到,然后才睁开眼睛。
外面正下雨,他记得今天是没雨的,昨晚他把雨靴和镰刀都拿出来,本来准备今天进山。
张起灵转头,身边没人。
他坐起来,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屋外也不是小平房的屋顶。
他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屋内一应物品,连同床单被罩都不是他熟悉的。
也没有吴邪。
张起灵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外看,都是三层小楼,一座挨着一座,像是某个别墅区。
现在刚过五点,加上天气阴沉,整个空间看上去像晚上一样。
所幸手机...
50k点梗番外
点梗者@一只诵懒
圆一圆那个梦
对应前文第40章
——————————————
他先是习惯性朝身边摸了摸,没摸到,然后才睁开眼睛。
外面正下雨,他记得今天是没雨的,昨晚他把雨靴和镰刀都拿出来,本来准备今天进山。
张起灵转头,身边没人。
他坐起来,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屋外也不是小平房的屋顶。
他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屋内一应物品,连同床单被罩都不是他熟悉的。
也没有吴邪。
张起灵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外看,都是三层小楼,一座挨着一座,像是某个别墅区。
现在刚过五点,加上天气阴沉,整个空间看上去像晚上一样。
所幸手机还在,还是他原来的手机。
张起灵拿起来看,屏保默认的地址定位在香港西贡。
屋外有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
张起灵问了句谁。
传来张海客的声音,“族长是我,您起了吗?”
张起灵走过去开门,张海客站在门口。他穿着一套纯黑色西服,手里还拿着一套。
“族长,这是衣服,您换好就可以下来了。”他道。
张起灵愣愣地瞧他两秒,随后问了一个问题,“吴邪呢?”
张海客也愣了两秒,开口回他,“额……,应该在杭州吧……”
张起灵皱眉。
昨晚他们一起入眠,吴邪尚还嘱咐他进山别忘了回来吃晚饭。
张起灵不认为自己是幻觉,他也清楚自己很清醒。
“怎么了?不下去吗?”走廊有人说话,之后露出头来。
张海意在张海客身后,瞧了两眼,“族长,有什么问题吗?”
张起灵看看他俩,想了一秒,“要去做什么?”他问。
张海客与张海意对视一眼。
“说了今天去码头看一看,带你熟悉我们的生意。”张海客道。
码头天不亮就上工,这个时间不堵车,他们去刚好。
张起灵回头,窗外雨声不停。
睡一觉起来,他从雨村到了香港,吴邪也不在身边,他应该是在张家。
不是做梦,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
张起灵拿起手机,直接拨了吴邪的号码。
那头是已停机。
吴邪的手机号用了十多年,一直没换,不应该停机。
张海意看他在房里摆弄手机,出声问怎么了,是要给谁打电话吗?
张起灵回头看他一眼,似乎想到什么,他盯着张海意,“吴邪的手机号是多少?”
张海意想了一秒,然后掏出自己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吴邪的名字。
“族长,您手机里应该有吧。”张海意道。
张起灵拿过他手机看,吴邪的号码变了,是个新的。
他照着拨过去,显示是存了的。
“族长,您是要给吴先生打电话?”张海意有些不确信地问。
张海客同样有些茫然。
张起灵没搭话,拨过去,听筒一声一声响。
然后接了。
“你在哪?”张起灵先开口。
那边安静半天,才传来吴邪的声音,“我在……吴山居……”
张起灵伸手揉了下眉心,“你怎么会在吴山居?”他接着问。
吴邪沉吟片刻,开口回他,“你又失忆了吗?”
张起灵没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
吴邪问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张起灵看了眼张海客和张海意,说有。
“把手机给他们。”吴邪道。
张起灵犹豫两秒,随后把手机给张海客。
张海客疑惑地接过来,放在自己耳边。
吴邪似乎和他说了什么,张海客先是惊讶地看了眼张起灵,而后点头。
电话就挂了。
张起灵没来得及说等一下。
张海意看出族长的错愕,心里了然,“族长,您一年多没给吴先生打电话了,他肯定有些不习惯的。”他道。
临时取消去码头的计划,张海客留在老宅,和张起灵简单讲了讲他这几年的生活。
吴邪的意思是,张起灵可能又失忆了,可能是从雨村后就不记得事了,所以才会起来找他。
“族长,你前年就来了香港,当时我邀请你来小住,你就过来了。”张海客道,“后来王胖子回北京照顾生意,你在香港住得时间就长了些,有时在这里,有时在雨村。”
张起灵垂眼想了想,“我多久没回去了?”他问
“有大半年了。”张海客回。
张起灵:“胖子为什么回北京?”
张海客:“可能他自己在雨村,有些孤单吧,再说潘家园始终需要人顾着。”
“自己……”张起灵念了一句,随后他看向张海客,“我为什么……很久没和吴邪联系?”
这次张海客看了张海意一眼,等了几秒,才道,“族长,吴邪已经结婚了,去年结的,他结婚以后,你们就很少联系了。”
张起灵听他讲,某个时刻脑子空了一空。
理智抗拒起来。
吴邪结婚了,这怎么可能呢?
今天以前,很多个晚上,他还在抱着吴邪入睡。
“族长,我知道这些事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毕竟你失忆了,需要时间来适应。”张海客瞧他表情不对,开口道。
张海意也附和两句,他说不记得没事,吴先生结婚的时候贺礼是送去了的,不用担心。
张起灵起身,在一楼宽敞的客厅走了一圈,又站在落地窗边,看泼天的雨砸在门前的花圃。
很久,他回身看张海意。
“送了什么?”他问。
“您是问您吗?”张海意道,“您亲写了两幅字,是百福图与百寿图,和一张卡,让我带过去的,不过吴先生只收了字。”
张起灵垂眼,
两幅字。
香港的雨下了两天,第三日才晴,张起灵一直在老宅,醒了睡了都在自己房间里。
张海客倒不担心他不吃饭不喝水,他主要担心张起灵的精神。
第三天下午,沁心园的掌柜上门,他说张族长托他打的金锁已经好了。
张海意拿着盒子上楼,敲张起灵房门。
吴邪得了个女儿,张起灵买了一块儿金砖送去沁心园,让掌柜打成小金锁。
金锁刻了平安喜乐,很精巧。
张起灵躺在床上,手里握着小金锁,掌心反复摩挲。
他一下子坐起来。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
在他与吴邪分开的那段时间。
梦里吴邪也是结婚了,在年初他生辰。他写了两幅字,后来回到香港,吴邪有了女儿。
他同样做了一个小金锁送过去。
之后几十年,他们再没见过,直到吴邪去世,他重新踏入吴山居,拿到吴邪的手写信。
张起灵低头看手里的东西。
张海意从公司回来,他带了一些书,关于这些年香港的变化,和一些公司管理的书。
他上楼去找张起灵,敲了半天房门,没人来开。
张海意蹙眉,手一压,门没锁,直接开了。
房里没人。
10月的杭州,刚过盛夏,还是很热。
与香港不同,杭州是又湿又闷。
王盟从盘口回吴山居,进门把空调全都打开,身上直淌汗。
他去后堂倒水喝,回来看见门口站一人,吓他一跳。
等他仔细看,发现来人时,茶杯险些掉下去。
“张、张爷?”王盟有些不敢信。
算起来,他有两年多没见张起灵了。
“吴邪在吗?”张起灵直接问。
王盟反应好一会儿,然后说不在,老板去他爸妈家了,小公主刚满月,送回去照顾。
张起灵点头,“你有地址吗?写给我。”
王盟说有,接着走去内厅,在电话边的记录本写下地址,扯下来给张起灵。
张起灵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走了。
王盟挠挠头,直到人影也不见,他才想起还没问张起灵怎么突然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杭州城的下午燥热难耐,风里像带着火一样。
吴邪抽完烟,手上甩了甩,烟头扔进垃圾箱。
他抬头看,云彩染红了。
他在外头转了两圈,不想爸妈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小区门口的立牌贴着前几天的画报,书法课老师题了五个字,山水有相逢。
吴邪停在原地,看向立牌旁的人。
他确认很久,才清楚,他真实的看见了。
张起灵注视吴邪的脸,想起当年他从长白一片雪里回头张望。
之后十年,他一直都记得。
张起灵忽然快步过去,没有停顿,而后在吴邪震惊的眼里,直接抱住他。
他很想这么做,从那个梦开始。
力道几乎要把人揉碎般。
“你…… ”吴邪张嘴半晌,什么也没说出来。
原来很多缘分不会都是善终,
原来几十年的蹉跎,也真的会发生。
他们会再也不见,直到身死。
张起灵抱紧他,声音低缓,“我来是想和你说句话。”
吴邪双手僵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脸边是张起灵的气息,他被抱得如此紧。
“说、说……什么?”吴邪问,还未从震惊中回神。
张起灵闭眼,鼻尖蹭在吴邪耳畔,纠缠厮磨,
“我爱你。”他坚定地、轻轻道。
从十年前、从长白,从在雨村的无数日夜,
我都爱你,
远比我以为的,还要爱你。
再醒,又是雨。
张起灵睁眼,吴邪在他旁边翻了个身。
他转头看,雨村的小房子在雨幕下,遥遥望见后山。
好一会儿,张起灵笑笑。
吴邪还在睡,蹬了被子。
张起灵靠过去,把人拉近,吴邪迷糊着,说今天进不了山了吧。
张起灵嗯了声。
好半晌,张起灵在他背后又道,“吴邪,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做了一个梦吗?”
吴邪睡得迷糊,半天才回一个嗯字。
张起灵又没再说下去。
吴邪仰起头,叨咕一句怎么了。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梦了,人不是经常做梦嘛。
张起灵摇头,“没什么。”他说。
他低头,还是笑,凑过去亲了吴邪几下,让他继续睡。
吴邪被他弄醒了,不困了。
两人抱在一起听雨。
“吴邪。”张起灵叫他。
吴邪嗯了一声。
“我爱你。”张起灵说。
吴邪抬头。
张起灵看着他,“你知道吧。”
“知道。”吴邪笑,“你这几天怎么老说啊,都不像你了,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张起灵靠过去亲他,呼吸交缠。
“从前说得太少。”他道。
远远不够。
吴邪握住他手,叠在他胸口上,“那放在心里,慢慢说。”
张起灵伸手拢住他,窗外雨点子像墨般铺洒进村落。
滴滴答答的雨声,
他们心头挨着,
“听见了吗?”张起灵问。
火速飞来——
位份都设定的不高(这样才有宫斗动力嘛~),但咖妃因为是总裁,听起来就很适合协理六宫(严谨)。
【过两天比较忙,可能更得比较慢,完成度也不会这么高了,但我会尽快。】
下章更富查贵人报复醋瓶
下下章 车轱禄•萧逸 出场
ε(*・ω・)_/゚:・☆
【可以给人家小红心小蓝手小评论吗🥺】
火速飞来——
位份都设定的不高(这样才有宫斗动力嘛~),但咖妃因为是总裁,听起来就很适合协理六宫(严谨)。
【过两天比较忙,可能更得比较慢,完成度也不会这么高了,但我会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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