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鬼主的贡品替身小娇妻》
半年多,一个故事圆满结束了,这是我的第一部剪辑,一开始为什么会去剪呢,就是单单纯纯非常喜欢这部剧和这对CP,刚好自己脑子也有个故事想要去分享,然后就尝试着自己剪着玩玩,把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故事剪出来收藏,可是我没想到会得到你们的喜欢。感谢喜欢、感谢陪伴。如果没有你们的喜欢和支持,这个故事一定也不会有结局,可能我会剪着剪着失去了兴趣,也可能会因为很多因素而放弃,总之,感谢你们陪伴。
关于剧中很多没给你们交代清楚的剧情:
1:成岭到底是哪来的?阿夜还是阿絮的孩子?是蝎儿和阿夜的吗?
回答:其实成岭一开始在我这有三个设定,但是因为剧情慢慢变化设定也发生了改变,成岭不是阿夜也不是阿絮的孩子,他是被...
半年多,一个故事圆满结束了,这是我的第一部剪辑,一开始为什么会去剪呢,就是单单纯纯非常喜欢这部剧和这对CP,刚好自己脑子也有个故事想要去分享,然后就尝试着自己剪着玩玩,把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故事剪出来收藏,可是我没想到会得到你们的喜欢。感谢喜欢、感谢陪伴。如果没有你们的喜欢和支持,这个故事一定也不会有结局,可能我会剪着剪着失去了兴趣,也可能会因为很多因素而放弃,总之,感谢你们陪伴。
关于剧中很多没给你们交代清楚的剧情:
1:成岭到底是哪来的?阿夜还是阿絮的孩子?是蝎儿和阿夜的吗?
回答:其实成岭一开始在我这有三个设定,但是因为剧情慢慢变化设定也发生了改变,成岭不是阿夜也不是阿絮的孩子,他是被救下来的,是被阿絮救的…十年前,阿絮和老温分开回晋王府赎回自由身途中救的,那时成岭一家出游,可却在山中遭遇山贼,一家人全部遇害,本来成岭也难逃一死,可他刚好遇见了被召回晋王府的阿絮,阿絮救下成岭,阿絮深知自己可能都会自身难保不想带着成岭的,可成岭哭哭唧唧一直拉着阿絮的衣角让阿絮心软了,阿絮想到了年幼的自己,同样是父母惨死,而且那时成岭才四岁,如果阿絮不带上他,那么深山里,成岭也是会死的,阿絮又想到,温客行身边的小丫头阿湘一天到晚抱怨没人给她玩,他想,如果他和温客行远走高飞了,带上成岭岂不更好,还给阿湘找了个能使唤的,种种原因阿絮带回了成岭,一直偷偷把他藏在晋王府怕被晋王发现,晚上怕成岭因为失去双亲害怕都楼着他睡,成岭还小,被阿絮温暖着,晚上做梦梦到父母的场景会害怕的抱着阿絮叫爹爹,阿絮也一直回应他,爹爹在,后来自然而然成岭一直管阿絮叫爹爹…可阿絮没能如愿的回到老温身边,被晋王折磨的惨目忍睹,被服用孟婆汤忘记一切,并且自己的身份被替代,阿夜替换阿絮之后无意中见到了成岭,成岭一遍遍的叫着阿夜爹爹,阿夜从成岭口中套出他的由来,后来,阿夜就带着成岭一起走向了温客行,(其实成岭有感觉到这个爹爹不是他的那个爹爹,所以后来他都很少叫阿夜爹爹,但是十年后阿絮出现,他又感觉到了爹爹,所以一直叫阿絮爹爹,孩子的感官是很敏感的,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的爹爹一直都是阿絮)阿絮已经在生死边缘,他不能把成岭留在这…所以阿夜借着自己是阿絮的身份把成岭带到了温客行身边,后来阿夜走了…成岭一直在温客行身边,温客行教他武功养他长大…
2:蝎儿和阿夜到底什么关系?他们怎么会认识?蝎儿怎么回喜欢阿夜?
答:蝎儿给阿絮一样,都是晋王的刀,只不过阿絮在明,蝎儿在暗,阿絮从来不知道有蝎儿的存在,可蝎儿却知道阿絮的存在,蝎儿认识阿夜也是十年前,那时蝎儿任务失败,被晋王鞭打,蝎儿早已经习惯了,不抵抗不逃跑,他认为自己贱命一条不重要的,可是…他遇见了一个站出来保护他的人,可能对于那人来说,只是简简单单住手二字,可对于蝎儿来说,却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那个人从门口迎着光而来,叫停了晋王手中的鞭子,那人跟周子舒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蝎儿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人不是周子舒,那人进来之后,看了他一眼便将他挡在了身后!这一眼一挡,蝎儿就把自己的一颗心完完整整的交出去了,他开始觉得,原来自己烂命一条也是可以保护的…他靠近阿夜,暗暗喜欢阿夜,那几日里,同阿夜一起出任务,一起观察温客行,后来发现阿夜对温客行关注太过吃醋,与温客行大大出手,(温客行和蝎儿就是这么认识),蝎儿以为阿夜喜欢温,阿夜老是陪温,蝎儿吃醋说破自己喜欢阿夜,阿夜怕蝎儿会漏出马脚害了所有人,把他靠近温和絮得关系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蝎儿,蝎儿爱阿夜一腔热血,阿夜感觉的到,也很珍惜…可是他没办法回应,他和蝎儿的关系便是如此吧,后来阿夜不在了,蝎儿明知道是晋王害了阿夜为什么还辅佐晋王,那当然是为了报仇和保护阿絮啊,晋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推翻,如果他硬碰硬,只会送死,所以他选择隐忍,一直潜伏,十年,他配出了孟婆汤的解药醉生梦死恢复了阿絮的记忆,也在背后默默的保护了阿絮无数次,慢慢了解的晋王的各个分枝,最后才能在一举推翻晋王,(蝎儿真的太好了)
3:老温为什么转移了阿絮身上所有的毒蛊却没死,为什么同样的方法阿夜死了阿絮没有…
答:当初老温还太年轻,第一次面对毒蛊束手无策,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阿夜的毒蛊转移到自己身上,可老温一个人,是无法将毒蛊全部转移的,时如果全部转移,那么两个人都必死无疑,他转移了一大部分,阿夜太虚弱,毒蛊发作之后吞噬阿夜所有内力,老温再努力也只是延迟了阿夜的死期,老温是神医谷的后人,天生的医学天分让他压制住了毒蛊,但还是让他留下了隐患,每红月之夜便会毒发
为什么阿絮没死!因为老温转移了他的全部毒蛊,用自己的内力做交换,阿絮有了老温内力的保护不会再有事,而且老温能全部转移阿絮的毒蛊还是有外人协助的,比如叶白衣,老温为什么会没事,这就重点了,老温已经在这个事上栽了一次了,不能有第二次,十年,他用了十年时间研究毒蛊,研究怎么压制自己身体里的毒蛊,十年,阿夜因为毒蛊的离开一直都是他心里无法解开的心结,他每天都在想,如果自己强大一点,能压制毒蛊,会不会阿夜就不用离开了,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不要让阿夜离开!结果…第二次不就来了………其实老温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能活过来的,他确定的只有,这一次,他能保护的住阿絮就够了,但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十年算是没白努力,压制的非常好,致自己于死地而后生…
4:蝎儿死了没?
答:蝎儿死了,他保护阿絮和老温出晋王府,一人独挡千军万马,蝎儿心愿已了,本就不想活着了,而且他也不能活着了…他和阿絮同样是晋王的杀手,你以为晋王只给阿絮服用了毒蛊吗,不可能的,蝎儿也服用了,只不过除了他自己知道,没有人知道,阿絮毒发那段时间他也差不多毒发了,他倾尽全力的保护老温和阿絮离开也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他没有死在晋王府士兵的手上,他去找阿夜了
老温和阿絮很久之后去到天涯客栈,那里的店小二给了他俩一封书信,是蝎儿绝笔,写于他们大战晋王前一日,书信写着:“我要去追寻我的光了,勿念,人间没追上,地狱他也别想逃,前半生,我虽活着,却也并非活着,遇见他,我似如刚出生的婴儿才被注入灵魂,才拥有生命,我此生,注定要追随他而去的,你们要好好的…”
好了,很多没有解出来的细节差不多就是这些了,这也是你们大多数很想知道的问题…
这个故事就这么结束了,说真的,很不舍,毕竟陪伴了我半年多,感谢有你们,这个故事结束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的脑洞和故事,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分享…慢慢来吧,会好的,我会一直在的…加油!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我只是路过他人生的一个凡人罢了。
是第一视角
ooc见谅 占tag致歉
我曾以为我再也不会因戏生情,这是我以前发下的一个誓愿。
我人尽皆知的那场恋情就算是因戏生情吧,他说他爱我,我信了。后来分开之后我也不知道,没从角色里出来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我。
我其实没有什么怨言,那是段很好的感情,我们最后也没有疯狂的歇斯底里,走到弹尽粮绝的那一步。
只是我还是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开始不再相信因戏生情了。那么多演员和对手戏,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我不想爱了。
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会遇到他。是巧合吧,很合适的角色和剧本。
那是个很好看的少年,笑起来的时候有阳光扑面。拍戏接触下来我了解了他,是个很...
是第一视角
ooc见谅 占tag致歉
我曾以为我再也不会因戏生情,这是我以前发下的一个誓愿。
我人尽皆知的那场恋情就算是因戏生情吧,他说他爱我,我信了。后来分开之后我也不知道,没从角色里出来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我。
我其实没有什么怨言,那是段很好的感情,我们最后也没有疯狂的歇斯底里,走到弹尽粮绝的那一步。
只是我还是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开始不再相信因戏生情了。那么多演员和对手戏,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我不想爱了。
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会遇到他。是巧合吧,很合适的角色和剧本。
那是个很好看的少年,笑起来的时候有阳光扑面。拍戏接触下来我了解了他,是个很努力,很有梗,也很知分寸的人。
他能让所有人拥有好感。他是天生的舞台中央。
他一直具有花样百出的优秀和接长不短的惊艳。知世故而不世故,清醒理智且让人沉沦。这样的少年太干净了,以至于我想不出来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这个神明跌进人间。
我从没想过这个人有任何几率是我。
我这些年过的不算坏,但也不太好。我的身上已经蒙了世俗的灰,那是看得见擦不掉的刻痕。
少年的眼神还没有被生活腐蚀,眼里有着明晃晃的爱意。他看向我的眼神算不上清白,我也用我并不磊落的目光悄悄回应。如果演过足够多场戏你就会明白,爱与不爱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我不敢爱了。
年龄是个很大的原因,我和他隔着五岁呢。五年是一个漫长到可以把一个人拿起再放下的跨度啊,他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我都大二了,我怎么敢?
我的意思是他还年轻。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选择权,他还没有看过更好的风光,他的时代还没有到来,他应该蓄力,准备着去向所有他想去的地方。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我只是路过他人生的一个凡人罢了。”
——于是我想,那就让他去,他想怎样,都由着他。
我装作看不懂他未曾言明的情绪,我以前辈的姿态去提携,我开始去接触其他人。
我决定不去爱他,我决定把他拱手相让。
后来戏杀青了我又认识了很多人,我在他们中间笑的很开心。我对爱情的要求越来越倾向于让我快乐,而在这种廉价的标准下,满足条件的便不止有他。
只是我还是会在灯红酒绿和觥筹交错里恍惚的想,没有人会比他更闪耀吧。
那件事一出来我首先想到的是解释。我不知道是怎么被狗仔拍到的,事实是我的确有打算和乐队合作的想法。绯闻我也不是很奇怪,我经历过的暧昧和桃色并不少见。
只是团队告诉我这个消息的瞬间我第一反应就是他。我几乎在瞬间想好了我要如何向他剖白。可是我开着微信等了一下午他也没问我,我自嘲的笑,我在自作多情些什么呢。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没有回应这件事,尽管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辱骂和诋毁。所有的质疑都冲我而来吧。不要捎带他。
他是天选的少年,他应该一心一意的去迎接他喜欢的一切。
细水(陈一鸣×王子茹)
开年之后疫情却突然反复了起来,虽然上海目前还没有确诊病例,但是为了确保安全,陈一鸣在开车送又又上学的路上一遍遍和她确认细节。
“进了教室再摘口罩,一定要勤洗手,只吃小花老师给的好吃的,和同学一起乖乖的,听老师的话,放学就要戴口罩,不乱跑等爸爸妈妈来接。”
陈与溪已经完全背过了爸爸的保护健康口诀。
陈一鸣这才放下心来:“在学校要多喝水,也不要自己去接热水,请小花老师帮忙知道了吗?不然上火了就得嗓子疼。”
想起今天早上病恹恹的王子茹,陈与溪特别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啦,那爸爸也要监督妈妈多喝水呀!妈妈好像很不舒服。”
一边停下车来准备绕到车后座给小姑娘开车门,一边回应她:“好,爸爸一定监...
开年之后疫情却突然反复了起来,虽然上海目前还没有确诊病例,但是为了确保安全,陈一鸣在开车送又又上学的路上一遍遍和她确认细节。
“进了教室再摘口罩,一定要勤洗手,只吃小花老师给的好吃的,和同学一起乖乖的,听老师的话,放学就要戴口罩,不乱跑等爸爸妈妈来接。”
陈与溪已经完全背过了爸爸的保护健康口诀。
陈一鸣这才放下心来:“在学校要多喝水,也不要自己去接热水,请小花老师帮忙知道了吗?不然上火了就得嗓子疼。”
想起今天早上病恹恹的王子茹,陈与溪特别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啦,那爸爸也要监督妈妈多喝水呀!妈妈好像很不舒服。”
一边停下车来准备绕到车后座给小姑娘开车门,一边回应她:“好,爸爸一定监督妈妈,等又又今天学了新儿歌,回来给妈妈唱歌好吗?”
自己主动检查了口罩的佩戴情况,陈与溪一只手拽着陈一鸣的手指,跳下车来,用力点头的幅度使得两个可爱的马尾辫来回晃动。
陈一鸣看着经过佣人阿姨拯救过的漂亮发型,脑子里回想起他在半小时前创作的“大作”,感慨自己好像还有很多技能没点亮。
目送陈与溪走进幼儿园,被小花老师拉着手带去教室,陈一鸣又急忙开车回了家里。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王子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折腾感冒之后,反反复复一直有点不舒服,新的一年照旧是疫情下的一年,为了不给亲朋好友以及国家添麻烦,三人都没有回杭州,就在家里小小地庆祝了一下跨年。
王子茹早上起来就突然嗓子疼,一句话也不想说,喝口水都觉得咽不下去,躺来躺去也睡不着,不爽地直接拎起陈一鸣的手背啃。
送完又又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她窝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米糊,因为嗓子疼,喝一口皱一下眉头。
“想不想喝西米露?我去给你煮?”陈一鸣坐过去,伸手揽住了女人的肩膀。
“不要了,我嘴里吃什么都是苦的。”王子茹说话低低的,似乎是为了尽量减少声带的振动。
见王子茹碗里剩下的也吃不动了,陈一鸣三两口解决掉,从兜里变出酸乳味的硬糖,因为是清口的,还带着凉丝丝的薄荷味儿:“吃两颗糖,然后再去休息一会儿?”
难得女儿去上学了,俩人还不紧不慢地在家里,王子茹抬头看向陈一鸣,从他深沉的眼睛里看见包裹着自己的温柔。
好像就这样腻腻歪歪地,就要开始第五个年头啦。
她伸手去顺陈一鸣密密的眉毛,手指划过高挺的眉骨:“那你今天还去上班吗?”
陈一鸣贴着她的手,歪着头蹭了蹭脸颊:“姐姐不舒服,我得照顾姐姐呀!”
王子茹调侃他:“那你这个月的全勤就没了。”
作为发展的有些规模的一文,老板陈先生依旧是全公司为数不多的全勤奖的获得者之一。
“那股东姐姐得赔我全勤奖。”陈孔雀又开始抑制不住心里的皮皮王,眨巴着眼睛找王子茹求奖励。
“可不能让又又看见爸爸皮成这样。”
病症慢慢表露出来,等吃完药再次躺回床上的时候,王子茹开始有些发低烧,身体也开始发热,迷迷糊糊就想滚到被子外面去。
陈一鸣伸手拦住人的动作,还被嫌弃身上热乎乎的,半梦半醒间咬了口 肩|膀。
仔细给两人盖好被子,确认了加湿器和空调的工作状态,抱着人开始了幸福的回笼觉。
毕竟就是小感冒,没两天王子茹就痊愈了,但是安妮打电话过来说孙长华那边的状况不太好了。
作为业界有头有脸的人,陈一鸣王子茹还有何睦都要去孙家,两个孩子非常误打误撞和大人们的想法保持了一致,让安妮留在家里照顾俩小朋友。
陈一鸣一行人从何睦家离开的时候,何欢正在拉着安妮的手,打算给又又表演背九九乘法表:“妈妈,妈妈,可以给我和又又吃个小蛋糕吗?欢欢好喜欢和又又一起玩儿呀!”
等一行人赶到孙家的时候,场面有些尴尬,孙长华似乎早就立下了遗嘱,他们正好赶上律师当众公布。
孙家只有孙亚一个继承人,这件事其实在大家的意料之内。
但是显然顾晓菱不这么认为,这几年的生活,让她习惯了所谓的富家太太的生活,加上李思雨还在服刑改造,没有这样的一直在要钱的姐姐在身边,她似乎也就忘记了曾经那个有些狼狈和卑鄙的自己。
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看了一眼门口的众人,似乎有些不愿意当着外人的面谈及这种事情,但是又忍不住,昂着下巴开口:
“孙亚,这真的是你爸爸的遗嘱吗?还是你为了防止我和你争抢盛路的股份编纂的?”
孙亚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陈一鸣他们,毕竟朋友来给父亲送行,撞见这样的场面总归有些失礼:
“顾阿姨,这份遗嘱是父亲五年前自己找律师开具公证的,那时候父亲身体健康,头脑清醒,律师手里还有完整的录音和视频,您还是收起那些无谓的猜忌吧!”
“五年前?”顾晓菱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因为那是她“屈尊”嫁给孙长华的时间,“可是你爸爸曾经说过我一定会在孙家过好日子的!”
“父亲确实说过孙家一定会好好照顾您,我也一定会做到的,”孙亚还算仁义,并没有想着直接把她赶出家门,“您作为我的继母,我肯定会按月给您赡养费的。”
顾晓菱还算了解点法律经济常识,大声反驳:“那点钱够干什么用的?!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
眼见顾晓菱即将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孙亚干脆直接打断了:“阿姨您少买两个包,管住自己不要去找不知所谓的人喝酒,我相信这些钱还是够的。”
“当然,”孙亚戴着眼镜也难挡犀利的眼神:“这得在您是我继母的情况下,父亲生前与您相爱,您自然也会一直缅怀父亲,不是吗?“
顾晓菱满脑子都是孙亚发现了自己在孙长华住院的时候,跑去物色新的富商,给钱更爽快的富二代,根本没听见孙亚后面又说了什么,下意识地点头。
“好了,父亲的朋友来看望他了,您别太伤心了。我去招呼客人。”
孙亚见这事情已经解决了,便抽身去招呼陈一鸣他们以及其他前来吊唁的客人。
本来继续安分守己一点,顾晓菱就可以靠着不算低的赡养费继续过快活日子,但是不到两个月她为了爱马仕新出的包包,跑去卖掉了自己手里的两个包,还顺路和店里的经理开始不清不楚。
孙亚为了孙家以及父亲的名声,把人空投到了郊区业绩惨淡的店里,果不其然,经理很快就承受不住顾晓菱那些开销了,顾晓菱发现自己看走了眼,想再回到孙家,手里的那把钥匙却是打不开大门了。
她正不知道打给谁的时候,接到了监狱打来的电话,李思雨改造期间多次和同监舍的服刑人员起冲突,还不好好参与改造,甚至多次有自残行为,所以检察方面通过多方的了解调查,决定取消她申请减刑的资格,并且很有可能会继续加刑。
顾晓菱挂了电话,想着手里连回老家的车票钱都不太够,她也自觉没脸回去见父母,在回市区的公交车上哭了很久,最终抓起电话打给了许久没联系过得雷浩文。
孙长华的离开加上围观的这场闹剧,让两人回去的路上有些感慨。
陈一鸣想起两人登记结婚之前,自己那时候没什么资本,但是又不愿意做一只金丝雀,认真且诚恳地建议王子茹去做财产公证。
在保护陈一鸣的自尊心方面,王子茹向来很遵从他的意见。
当时从律所走出来的时候,王子茹还很认真的跟他讲:
“等马上陈总的公司发达起来,坐地涨价了可都得分我一半。”
陈一鸣笑着点头:“咱俩吃铜锣烧还一人一口呢。”
王子茹思绪乱飞,就听见陈一鸣给前面车上的何睦打电话,说有事儿不去接又又了,麻烦他们夫妻俩再照顾一晚。
“诶?怎么又不去了?”王子茹纳闷,“有什么事儿啊?”
正好红灯亮起,正好蹭着绿灯尾巴过去的何睦挂了电话,没再等两人的车过路口,径直开车走远了。
陈一鸣伸手握住她的,放在嘴边亲了亲:“我突然吧,想去吃烧烤了。”“
那你就把又又放何睦那儿了啊,”王子茹头疼,“你别忘了跨年的时候何欢那小子说的话。”
何欢性子随他爸,艺不高人也胆大,跨年倒数的时候,用特别大的声音和又又表白:
“陈与溪小姐,我喜欢你,我以后糖都给你吃,和你一起去合唱团,把我的算盘也送给你!”
小孩子不懂的怎么表白,童言无忌惹得大家笑岔了气。
“小孩子家家的话,怎么现在就当真了?”陈一鸣笑着看王子茹,怀疑她现在已经作为丈母娘在挑刺了。
“再说了,何睦和安妮这俩人不是在呢嘛,家里就又又一个小朋友,让她和同龄人玩儿也挺好的。还是说,你在吃醋?等明天我们把何欢那个小不点也接到家里来玩儿,好不好?“
王子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远虑了,说白了还是有点担心和舍不得小朋友,但是又舍不得和陈一鸣的二人世界,于是把原因归结在了牙还有缝儿的算盘小鬼头上。
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些想法居然日后真的派的上用场就是了。
“那你看何睦都走远了,没准儿饭都吃上了,”陈一鸣给何睦加了缩地成寸的buff,强行让他回家吃饭,
“我们还是去吃烧烤吧,顺便买两个铜锣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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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疫情反复,大家一定要注意防护呀!——来自全员隔离窝在家里的作者的嘱咐
这个故事就到这里吧,反正知道啾啾在有姐姐的世界里过得很好就够啦!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最后这点番外拖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缘让大家看见,还是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好好生活,天天开心!❤️
运动会(陈一鸣×王子茹)
(番外哦,剧情不连贯)
今天的合同交给新来的策划去写了,虽然陈一鸣想多给他一点锻炼的机会,但是眼见着时间快要来不及,只能让他先改着到时候微信发给他看。
赶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正好放学,周三是画画训练营,上周小家伙一不小心把颜料摸到脸上自己不知道,被老师拉住不让走都不知道为什么。
“爸爸!”应该是从窗户看见了自己,陈一鸣刚走到大门口,陈与溪就抱着自己的画跑到了教室门口,“爸爸你看!”
小孩子的画不难懂,陈一鸣一眼就看出来小姑娘画的是他们一家三口,但是依旧很配合,蹲下身来看着女儿亮亮的眼睛问:“又又画的好漂亮啊!是爸爸妈妈和又又吗?”
“嗯嗯!”又又点点头,“是上周爸爸妈妈带又又去江边喂...
(番外哦,剧情不连贯)
今天的合同交给新来的策划去写了,虽然陈一鸣想多给他一点锻炼的机会,但是眼见着时间快要来不及,只能让他先改着到时候微信发给他看。
赶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正好放学,周三是画画训练营,上周小家伙一不小心把颜料摸到脸上自己不知道,被老师拉住不让走都不知道为什么。
“爸爸!”应该是从窗户看见了自己,陈一鸣刚走到大门口,陈与溪就抱着自己的画跑到了教室门口,“爸爸你看!”
小孩子的画不难懂,陈一鸣一眼就看出来小姑娘画的是他们一家三口,但是依旧很配合,蹲下身来看着女儿亮亮的眼睛问:“又又画的好漂亮啊!是爸爸妈妈和又又吗?”
“嗯嗯!”又又点点头,“是上周爸爸妈妈带又又去江边喂鸽子的时候,爸爸我们这周还去喂小鸽子好不好啊?”
“好,我们这周还去。”陈一鸣答应她:“但是现在应该跟爸爸回家了,又又应该收拾书包,和老师说再见啦!”
小姑娘乖乖回到座位上把画的画放进书包里收好,小跑回门口挥着小手和老师告别:“小花老师再见!”
“与溪小朋友再见!”
把陈与溪抱到儿童座椅上系好安全带,回到驾驶座把膳魔师的吸管杯塞到她手里:“给你的水。”
“谢谢爸爸。”小孩子笑得特别甜,不忘问:“我们是要去接妈妈吗?”平时都是陈一鸣或者王子茹去幼儿园接上她,再去接另一个,虽然佣人阿姨表示她可以去,但是两人都觉得孩子还小,父母还是应该多陪一陪。
“今天不去接妈妈。”陈一鸣看着后视镜里的状况,开车回到主路,“妈妈今天加班,我们先回去。”
结果小朋友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了,小声回了句:“那好吧。”
“又又是要和妈妈说悄悄话吗?”陈一鸣问,“可以和爸爸说吗?”
没想到小姑娘摇了摇头:“不是悄悄话。”说着自己把杯子盖好,“爸爸你和妈妈是不是特别忙呀?”
“没有啊,”陈一鸣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小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问:“爸爸今天不是还来接你了。”
“那爸爸妈妈会有时间去,亲子,运动会吗?”遇见了一个新名词,陈与溪停顿了几下才把话说完整。
听到“亲子运动会”这个新鲜词儿,陈一鸣来了兴趣:“幼儿园要举行运动会啦?怎么小花老师刚刚没和我说呢?”
又又替老师解释:“小花老师说,今天小朋友要自己和爸爸妈妈讲,明天她再通知。”估计是为了锻炼小孩子的表达能力,好在又又复述的还可以。
“那爸爸妈妈当然会去,”陈一鸣想了一下转道去了天曳,“我们一起做运动玩游戏好不好?”
“好!”
安妮进来和王子茹说陈一鸣带着陈与溪来天曳的时候,已经超过了正常下班的时间,王子茹一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边打算让她先下班。
“不用,手头工作马上就弄完了。”安妮解释,“何睦带着何欢在幼儿园玩算盘,刚刚发消息说会用算珠计算了,正在给老师看。”
不知道为什么何欢突然看上了家里爷爷的古董算盘,拉着何睦俩人天天在幼儿园自行拖堂,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王子茹把文件放到旁边,抬头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趴在玻璃门上,不由地笑出了声,挥手让他俩进来。
“在外面趴着干什么,怎么不进来。”王子茹起身迎上去,被陈与溪一把抱住了,陈一鸣看着她,弯起了好看的眉眼:“又又不让进,说怕打扰你工作。”
王子茹蹲下身亲了亲女儿,抬头和陈一鸣解释:“我就还剩几个文件没看完,签了字就可以走了,不是直接回家吗?怎么一起过来了?”
陈一鸣努努嘴,指向又又:“让她跟你说,老师交代任务了。”
“妈妈,老师让我们自己和爸爸妈妈讲,幼儿园下周要举办亲子运动会,要一起参加。”陈又又歪着头,把消息又传达了一遍。
“我刚刚问了小花老师,下周四下午的运动会,你这边有时间吗?”陈一鸣一把抱起出色完成任务的陈又又,变戏法一样往她手里放了一颗奶糖。
王子茹回身把文件收了收,又确认了一下日程:“那天上午有独步的股东大会,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到时候记得提醒我啊!”
独步离开了李思雨,虽然没有一飞冲天,但是也在稳步发展。孙亚和孙长华实在是厉害,当初李思雨借着顾晓菱的名头来找盛路要投资,他们以风险太大拒绝了,但是又私下分别联系了王子茹和高正道,希望来加入新的资金。
孙家带走了李思雨之前的股份,并且非常给面子地没有打算对王子茹这边手里的进行股权稀释,打算卖个好,其他地方的生意好合作愉快。
前两天孙长华住院,陈一鸣和王子茹还去看望来着。
“好,我到时候来找你吃午饭,然后一起过去。”说着带着陈又又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又又乖,妈妈还有一点点工作没做完,我们在这里等妈妈一下。”
陈又又嘴里叼着糖,从陈一鸣怀里跳下来,把糖纸丢进垃圾桶,朝着王子茹用力点头:“妈妈加油工作,我和爸爸在这里等你!”
等到运动会当天,陈一鸣开着车和王子茹赶到学校的时候,幼儿园里已经装饰了各种各样的道具。
陈一鸣侧过头和王子茹说:“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儿。”
“我们陈总雄赳赳气昂昂的,也很像那么回事。”王子茹看着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做准备,交握着的手随着脚步来回晃动:“一定能旗开得胜。”
听到这话,陈一鸣拿着小花老师之前发的宣传信息:“这第一名有个小红花,到时候给你带。”借着比划的姿势,顺着她的头发。
“哎哎这还没拿到呢,就开始想后面的事儿了?”王子茹捏了下他的腰,“你快把手放下,我特意扎的发型。”
“没事儿,你怎么都好看。”虽然这么说,还是乖乖放下了手,仔仔细细查看了一下王子茹的丸子头,“没乱没乱,特别精致的小美人儿。”
王子茹有点脸红,正想着继续掐一下,小花老师就领着陈又又迎了上来,“与溪爸爸妈妈,你们好,樱花班的座位在那边。”
陈一鸣没吹牛,虽然只有一块腹肌,但是拉着何睦天天打球打拳的,幼儿园冠军的奖杯最终还是收到了囊中,颁奖台上还撞见了芽芽班领奖的何睦。
俩人一人拿着个奖状,笑得牙不见眼,傻乎乎的。
回去的路上陈又又高兴的想要乱蹦乱跳,可惜快乐的灵魂被安全带束缚了手脚,最终在陈一鸣说带她去迪士尼,一路和俩人讨论着米妮的漂亮裙子,累的睡着了。
“等下给阿姨讲,今天又又房间的温度稍微调高一点。”王子茹看见后座上已经睡得东倒西歪的女儿,伸手把车载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调。
陈一鸣侧过头看了一眼,答应道:“好,到时候去迪士尼拉着何睦一起吧,何欢天天玩儿算盘珠子,让他看点别的好玩的。”
“你跟何睦商量呗,到时候一起去也热闹。”对于何家那个小又又一岁的小男孩,王子茹也挺喜欢的,就是那孩子和他爸一样,剑走偏锋的。
“今天这个奖状好厉害啊,”王子茹拿起手里的奖状,念到:“恭喜陈与溪一家在蓝天幼儿园春季运动会中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特发此奖,以资鼓励。”
“恭喜我们陈先生,超级棒的陈先生。”王子茹伸手去够陈一鸣虚扶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直超级棒的陈先生。”
“陈先生最爱的陈太太也超级棒,陈先生超级爱陈太太。”随着高架转换了方向,夕阳洒进车里,映在十指相握的一双手上,精致的指环折射出美丽的光。
陈与溪的名字是我很喜欢的一句刘眘虚的诗,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
又又的昵称就是成双成对的双,拆成叠字。
忽然很想写天真幼稚的小公主哈哈哈哈哈
[顺懂/哨向] 如鲸向海 22
过渡again
全文戳tag→如鲸向海
22
高云预计李懂不会临沂号上待多久,而事实是白塔一秒都没让他停留过。搜救队找到他们时已近清晨,虽然那些糟糕的污浊都被他们收拾干净,但两人身上的斑驳红痕骗不了人。而更明显的,是精神监测仪中李懂无限趋近于直线的意识波动。
失感,意味着向导丧失了天赋,退化为普通人。通常它发生在年纪较大、等级较低的向导身上,并且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而像李懂这样身为特级向导,在最巅峰的年龄突然失感的,前...
过渡again
全文戳tag→如鲸向海
22
高云预计李懂不会临沂号上待多久,而事实是白塔一秒都没让他停留过。搜救队找到他们时已近清晨,虽然那些糟糕的污浊都被他们收拾干净,但两人身上的斑驳红痕骗不了人。而更明显的,是精神监测仪中李懂无限趋近于直线的意识波动。
失感,意味着向导丧失了天赋,退化为普通人。通常它发生在年纪较大、等级较低的向导身上,并且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而像李懂这样身为特级向导,在最巅峰的年龄突然失感的,前所未有。
直升机干脆将他们接到了吉布提,经过全身检查后又派专机送回了国内。自他失感以来,李懂再未见过顾顺,他们被全程隔离,即使同处于一架飞机,中间也有重重阻隔。降落后李懂先一步离开,首都机场落地窗外是万里晴空。北方的冬日阳光清冷,他裹着厚实的羽绒服,吐出一口寒气。
李懂曾经和顾顺约定过要去北京,却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成行。
白塔总部设在寸土寸金的东城区,外观平平无奇,乍一看与普通的商业大楼无甚两样,只有靠近了才能察觉其安保之严密。李懂被带进去,大楼内所有经过他的工作人员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半晌后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看自然博物馆里的标本。
说来也奇怪,李懂目前为止一半的人生都被白塔所支配,而他竟然是第一次触及到这座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
电梯上到22层。楼内的人少了许多,路过的白大褂们也不再多看他一眼。他被送入其中一个房间,室内有数个他分不清面目的带着口罩的研究人员在忙碌。护送他的人把他带到后就走了,留他变成唯一的外人。
过了快十分钟,才有人抬起头来,对他说:“李懂是吧?”
“是。”李懂敬了个军礼。
顾顺只在他下面一层,而他们彼此并未意识到。曾经给予过他指引的星星已经熄灭了。在李懂失感的时候,顾顺与他的结合就被强制断开。切断链接的剧痛并未在他的脑中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顾顺只记住了疼痛过去后无尽的虚无。那种空旷感倒也算不得陌生。在青岛舰上,每当临时结合结束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有点孤独。但这种孤独是沙滩上的小坑,一个浪头便填过去了。
只有这次,他清楚地感知到那片海洋整个蒸发。
“顾顺同志?”
他晃过神,收起思绪。西装革履的男人无奈地停下手中的笔,“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没什么可说的。”顾顺道。
对方皱眉,“我们需要知道李懂失感的过程。”
顾顺勾起唇角,“国家禁止传播淫秽色情。”
“顾顺,我想你很清楚,”对方往前坐了一点,身体越过半张桌子,作出很有压迫感的姿态,“私自进行身体结合,我们是可以让你上军事法庭的。”
顾顺望向他,下巴一抬,意思是你继续。对方噎了半秒,随即有些颓唐地坐回原位,“我们在李懂的体内检测到了残留的抑制剂,但你没有。而且李懂现在失感了,你还好好坐在这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顿了一下,想起面前这人的反应绝对不会让他满意,又迅速自问自答,“意味着你是主要过错方,要承担90%的法律责任,李懂的家人甚至有权利起诉你——”
“我干嘛要起诉我自己?”
“我是说,他的父母亲戚。”对方面色略显不虞,“你不算——”
“他父母都去世了。”顾顺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你们连一个特级向导的基本资料都背不清楚?”
“顺便,”他抱臂靠上椅背,“我和他已经身体结合了,不论你们承不承认,事实上,我都是他最亲密的人。”
“但法律上不是。”对方反击,“李懂目前唯一在世的直系亲属是他的妹妹。”
“那是继妹。”顾顺说,“而且他们只相处了一年。”
“你们也只相处了一个月。”
“显然,我在质量上完胜。”
询问室的铃响了。男人反应过来,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被顾顺拖到了毫无意义的口水仗里。他像个不甘心的失败者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外走。顾顺冲他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接替他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女性,长得颇有些慈眉善目的味道,和白塔冷峻的氛围略有违和。她肩膀上扛着两毛四。一个军衔大校的女人,年纪也不算大,三者加起来标志着她的身份不凡。顾顺注视着她坐下,指了指一旁的杯子,“这杯水刚刚他没喝过吧?”
“没有。”顾顺说。
女人朝他眨眨眼,然后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抱歉,”她说,“匆匆忙忙赶过来,太渴了。”
顾顺没说话。她放下瓷杯,“我从楼上下来。你的……唔,你曾经的向导在上面。”
她说完,很仔细地观察顾顺的表情,而后者纹丝不动。片刻后,顾顺问:“他怎么样?”
“很明显的失感症状,”女人有点失望,但还是解释道,“无论从数据上还是实际上,他都不能再算作是一个向导了。我想这点你自己也已经有过体会。链接断开的滋味儿不好受,我知道。白塔正在改进配发给你们的免疫装置,力求减轻痛苦——”
她聪明地在顾顺发作前话锋一转,“但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些的。我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顾顺直勾勾地望向她。她摆了摆手,“好吧。不绕弯子了。李懂有得治。”
她的话尾缀着金属椅子猝然翻滚在地上的声响。顾顺猛地站起来,“怎么治?”
“你冷静点。”她推了推眼镜,唇角漾起笑意,“现在有耐心和我聊两句了吗?”
顾顺眯起眼。女人几乎感觉自己在和一头猛虎对峙。她已经抛出了自己的诱饵,并且有信心顾顺一定会有兴趣。但来自一名特级哨兵的威压依然令她双腿发软——幸好她是坐着的,不至于折了自己从进门开始好容易积蓄来的成竹在胸。
“说吧。”顾顺扶起椅子,再次坐下,“但我不一定都会回答。”
这就够了。女人打开记录本。
“在发生结合热之前,你们都在做什么?”
“晕着。”顾顺说,“晕了好几个小时。”
“再之前呢。”
“执行任务。”
“具体点。”
“任务代号‘红海行动’,”顾顺回答,“你有权限的话,自己能查到。”
言下之意是没有权限就不要多问。女人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任务内容。但看资料和听你们的描述是不一样的。档案只会告诉我任务目标、时间、参与人员和最终结果。我想知道的是战斗中发生了什么。”
“比如?”
“记录显示你和李懂,在同塞壬作战的期间曾和大部队失联。而根据你们杨队长的汇报,这是因为你们被拖入了塞壬的幻境。”
顾顺点头表示属实。女人继续问:“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们小队的另一名向导在外面破坏塞壬的精神屏障。”顾顺回答,“李懂在内部控制塞壬的精神系统,然后就出来了。”
“你提到了‘控制’,”女人说,“明白控制的意义吗?我换个问法,为什么要选择精神控制?”
“因为战斗需要。”
“对,因为战斗需要。”女人被化学物质侵蚀变形的指甲在桌面敲击,“以李懂的攻击力,一般的塞壬制造的幻境根本不需要他做到这种地步。那只塞壬的精神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你还不知道吧?那是只α型的塞壬,当然,只是幼年体。”
“怪不得看着挺小。”
“但攻击力依然强悍。”女人说,“所以李懂冒险控制了塞壬的精神。攻击过程中他们产生了信息交互,李懂险些失去了自我,对吗?”
顾顺瞳孔紧缩。这一幕落到女人眼里,她说:“看来我的判断没错。那帮家伙输定了——别介意,没有不尊重你们的意思,打赌只是我们无聊的科研生涯中一点小小的乐趣。”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的结合热百分之八十是塞壬惹出的祸。由于过长时间的精神交互,它在李懂的脑子里留下了思维残响,刺激了他本来就很不稳定的精神系统,以及,意识层面影响到了物质层面,他大脑灰质因此发生病变——这是他失感的一部分原因。”
顾顺皱眉。女人把他的提问堵了回去,“不用装傻,你在军校的成绩是全A+,包括理论课,我相信你听懂了。另外值得高兴的是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因为你们感情深厚契合度高。有没有安慰到你?”
顾顺耸耸肩,并不接茬。“一部分原因,”他说,“还有呢?”
“他的精神问题想必你也知道,”女人说,“这是主要因素。”
“不是‘信息过载’?”
女人摇头,“不是。你们非常幸运,足够高的契合度把信息过载的风险降到了最低。老实说,你们天生一对。”
顾顺颔首,“老实说,你这是句废话。”
女人笑了起来。
“问完了?”
她扬起眉毛:“最后一个问题——我发现你好像很不喜欢白塔。为什么?”
“我对白塔没有情感偏向。”顾顺说,“不过我的向导不太喜欢你们,我得跟他保持一致。”
“可你们在为白塔服务。”女人说,“这不是很矛盾?”
“你错了,”顾顺道,“我们是为人民而战。”
清脆的掌声响起。“不愧是国家的战士。”
“讽刺就不必了。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女人说,“不枉我们费尽心思避免你俩上军事法庭。”
顾顺愣住,随后舔了舔嘴唇,“我猜你们不是无私奉献。”
“Bingo.”女人说着,推过一张纸。
“我说过,李懂有的救。”她说,“看你愿不愿意。”
顾顺看了看,又把纸推回去,“我要见他。”
“见完就会签字了?”
“那不一定。”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道:“行。我给你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