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与夜之恋]冷战时停电
萧逸正和你坐在沙发上,为一点小事争吵后陷入冷战,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突然,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停电了。
“靠,什么破运气!”萧逸低声咒骂,紧接着,他摸索着朝你走来,“你别怕,我在这儿呢。”
你哼了一声,“我才不怕,你少假好心。”
黑暗中,萧逸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还嘴硬。”他边说边熟练地找到了应急手电筒,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两人略显尴尬的脸。萧逸挠挠头,“其实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么说你,消消气呗?”
你别过头,“现在道歉,晚了!”
萧逸坐到你身边,轻轻搂住你,“好啦,我错啦。这一停电,我心里慌...
萧逸正和你坐在沙发上,为一点小事争吵后陷入冷战,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突然,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停电了。
“靠,什么破运气!”萧逸低声咒骂,紧接着,他摸索着朝你走来,“你别怕,我在这儿呢。”
你哼了一声,“我才不怕,你少假好心。”
黑暗中,萧逸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还嘴硬。”他边说边熟练地找到了应急手电筒,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两人略显尴尬的脸。萧逸挠挠头,“其实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么说你,消消气呗?”
你别过头,“现在道歉,晚了!”
萧逸坐到你身边,轻轻搂住你,“好啦,我错啦。这一停电,我心里慌得很,就怕你出点什么事。”看着他真诚的模样,你忍不住笑了,“行吧,这次就原谅你。”
同一时间,陆沉家。
陆沉站在落地窗前,和你冷战后的沉默让空气都快凝固了。停电的瞬间,黑暗迅速吞噬整个房间。陆沉沉稳的声音响起:“别害怕,我去拿应急灯。”
很快,暖黄色的灯光亮起,陆沉走到你身边,目光温柔又带着歉意,“抱歉,之前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难过了。”
你咬着嘴唇,“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都不跟我商量。”
陆沉握住你的手,“以后不会了,我会和你坦诚相待,别生我的气了,好吗?”看着他深邃眼眸里的认真,你心中的委屈消散,轻轻点头。
查理苏在卧室门口已经徘徊了很久,你因为他不好好吃饭和他吵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卧室。停电后,房间里传来你紧张的轻呼声。
“未婚妻,你没事吧?”查理苏急忙敲门,“我这就进来!”
他撞开了没锁的门,借着手机的光找到你,一把将你拥入怀中,“别怕,未婚夫在呢。哎呀,都怪我,让你操心还惹你生气。”
你拍了他一下,“你就知道气我,说好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查理苏连忙点头,“我保证,以后按时吃饭,你别不理我就行。”看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你破涕为笑。
夏鸣星在你家门外,正想着怎么哄你。之前因为他演出太忙爽约,你气得和他冷战。停电了,屋里漆黑一片。
“宝宝,你在里面吗?”夏鸣星着急地喊着,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别怕,我来啦!”
他借着手机手电筒找到蜷缩在沙发上的你,紧紧抱住,“对不起嘛,我错啦,不该放你鸽子。你看这一停电,我满脑子都是你会不会害怕。”
你揪了揪他的耳朵,“你还知道错!下次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夏鸣星连忙保证,“不会有下次啦,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你看着他撒娇的模样,心软了下来。
齐司礼家,你和他因为工作上的分歧吵完架后互不理睬。停电后,黑暗笼罩。
“笨鸟,你在哪儿?”齐司礼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你没好气地回他,“我在哪儿关你什么事。”
齐司礼摸索着靠近,“别闹了,先找到蜡烛。”不一会儿,烛光摇曳,照亮了他略带疲惫又满是歉意的脸,“刚刚我语气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
你哼了一声,“你就会凶我。”
齐司礼轻轻摸了摸你的头,“是我不对,别生气了。”看着他难得温柔的样子,你叹了口气,“行吧,这次就放过你。”
爸爸妈妈别吵架了
飞云每天都有午睡的习惯。毕竟就算是精力旺盛的小狗,也是需要休憩的。
飞云喜欢窝在阳光底下午睡,喜欢摊在毛绒小毯子上打盹,偶尔也会团在阿爹腿上打呼噜。
今天飞云是伴着阿爹妈妈的说话声睡着的。他们压着嗓子,语气却越来越急,密集的话语充盈整个房间,随着困意一同将飞云卷入梦乡。
飞云睁开眼时,发觉自己仍在傅融怀中,他的呼吸比平常急促。妈妈也在,但背对着他们。两人不知静静待了多久,一言不发。
似乎是感受到小狗炙热的视线,妈妈悄悄转过身来。她迎上飞云的目光,不由得笑了。
她扯了扯傅融的衣角,傅融并未转身,手却如影随形地握住了她。
飞云看到妈妈反手与阿爹十指相扣,两个人还是默不作声,但手指勾在了......
飞云每天都有午睡的习惯。毕竟就算是精力旺盛的小狗,也是需要休憩的。
飞云喜欢窝在阳光底下午睡,喜欢摊在毛绒小毯子上打盹,偶尔也会团在阿爹腿上打呼噜。
今天飞云是伴着阿爹妈妈的说话声睡着的。他们压着嗓子,语气却越来越急,密集的话语充盈整个房间,随着困意一同将飞云卷入梦乡。
飞云睁开眼时,发觉自己仍在傅融怀中,他的呼吸比平常急促。妈妈也在,但背对着他们。两人不知静静待了多久,一言不发。
似乎是感受到小狗炙热的视线,妈妈悄悄转过身来。她迎上飞云的目光,不由得笑了。
她扯了扯傅融的衣角,傅融并未转身,手却如影随形地握住了她。
飞云看到妈妈反手与阿爹十指相扣,两个人还是默不作声,但手指勾在了一处。
好安静,飞云又要睡着了。朦胧间,阿爹把飞云抱到了朱栾树下的小毯子上。日光透过树荫照在飞云身上,暖烘烘的。
……
阿爹和妈妈好像又吵架了。
楼里的姐姐哥哥们都悄悄挨在门缝边偷听。
可书房里刚静下来,妈妈便接到小纸人的传音,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姐姐哥哥们早已一哄而散,飞云还是乖乖站在门外。
飞云看见方才阿爹踌躇着伸出的手,还未来得及拉动妈妈的衣角。
它走过去跳进傅融的怀里,由得他抚摸它顺滑的毛毛,把脸埋进它软软的肚子里。
妈妈这次打猎去了好久。
但阿爹却不像往常那样对着会发出妈妈声音的小纸人说话。
他只是每天回到家就抱着妈妈送给飞云的狐狸布偶发呆,睡觉。然后比平日起得更早去楼里上班,又更晚回到家里。
等到妈妈回来,阿爹也没有带飞云去找她。
可是飞云想妈妈了,于是飞云跑去了王府,看到了受伤的妈妈。
妈妈是飞云心中最厉害的猎手,飞云要陪着妈妈把伤养好。
妈妈的怀里好温暖,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醒来时,阿爹坐在妈妈床边,两只手又紧紧牵着了。
看来今天的飞云也是阿爹妈妈的爱情守护者!
……
此后的飞云作为爱情守护者一直兢兢业业,以牵小手为目标导向,督促阿爹妈妈吵架后拽衣角。如果无法完成,就由飞云来拽衣角,总之只要实现目标就好!
飞云以为它会揣着这个铁饭碗直到退休。可是大人们却对它食言了。
那天它久违地嗅到了阿爹的味道,急匆匆地赶过来,发现阿爹和妈妈静静地在廊下坐着。
飞云不敢发出声响,生怕下一秒这一幕又要消失在它的梦境中。
飞云蹑手蹑脚靠近,两人谁都没有回头发现它。
它试探性地叼起阿爹的衣角,是真实的触感!
飞云连忙拽了拽阿爹的衣角,又拽了拽妈妈的,熟练地重复这做过许多次的动作。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对方,又随即望向飞云。
飞云不解地摇摇尾巴。
爸爸妈妈别吵架了,快点和好吧。
【凌肖】分手快乐
距离跟凌肖分手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你正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扭头看见被大大小小的雨滴滑落飞溅变得面目全非的窗,于是那个蓝紫色头发的少年身影就再一次闯进了你的记忆。
其实分手不是因为某一方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也不是因为感情淡了不爱了,按你闺蜜的看法反倒是因为太爱了,所以你看见他一次次不顾自己的安危,瞒着你单枪匹马游走在危险地带,带着一身伤奄奄一息躺着病床上的时候,你一边任由心脏抽疼一边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的凌肖难得显出几分无措的神色,脸上多了几个口子,头发也乱糟糟的,像只失足落水的可怜小狗。你别过头不看他,怕自己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又被他看软了去。...
距离跟凌肖分手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你正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扭头看见被大大小小的雨滴滑落飞溅变得面目全非的窗,于是那个蓝紫色头发的少年身影就再一次闯进了你的记忆。
其实分手不是因为某一方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也不是因为感情淡了不爱了,按你闺蜜的看法反倒是因为太爱了,所以你看见他一次次不顾自己的安危,瞒着你单枪匹马游走在危险地带,带着一身伤奄奄一息躺着病床上的时候,你一边任由心脏抽疼一边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的凌肖难得显出几分无措的神色,脸上多了几个口子,头发也乱糟糟的,像只失足落水的可怜小狗。你别过头不看他,怕自己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又被他看软了去。
“我知道你独来独往惯了,以前你一个人做这些事情也可以做得很好。但是你现在有我了啊,我是你女朋友,至少你去哪了、去干什么了总可以告诉我吧!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我会担心的你知道吗!看见你受伤我也会心疼会自责啊!”
你不管不顾一通输出,情绪上来了,眼睛里也盈满了泪水。这次你刻意站在离病床一米开外的地方,不再像以前那样给他为你擦去眼泪的机会,于是也得以看清他眼里的不安和迷茫。
不安和迷茫,是出于他对你接下来要说的话的不好的预感。而锻炼出这种敏锐的直觉的,除了他从小到大跌宕起伏的经历,也应该有你们一起生活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功劳。
——但他眼里独独没有懊悔与自责。或许有自责,也不过是自责他又让你伤心了,根本不觉得瞒着你自己去做很危险的事有任何问题。
你突然觉得很讽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经锻炼出他揣测你心理的能力,但还是改变不了他独来独往的脾性。你不是不明白他的隐瞒是出于对你的保护,可这种自以为是的保护才是枉顾了你的意愿、辜负了你的真心。
你默默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女朋友,我们还是分手吧。”根本控制不住,你只能扔下这句话就跑,生怕眼泪又在他面前夺眶而出。也怕再看他一眼,就会忍不住说一句“我开玩笑的啦”一笔带过粉饰太平,然后这件事就成为你们之间的一根刺,平时尽量忍着不去触碰,一不小心碰到就会被扎得满身伤痕。
你是个足够冷静果断的人,至少刚提了分手转头就把他的联系方式删得一干二净,绝不像影视剧里那样反反复复拉黑又放出来,谈又谈不下去断又断不干净,纠纠缠缠像是某种情趣,倒叫戏外的人看了只觉得没意思。
但有时候还是会后悔。毕竟只是分手了又不是不爱了,断得太干净,看不见反而常惦记。你看见雨就想起他,听见雷声也想起他,你常用的社交媒体上还频繁推送着贝斯和滑板相关的消息,路上看见穿着铆钉外套的男生,你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多看两眼。
说起来这个月的天气预报尤其不准,大半的晴天都变成了雨天。该不会是凌肖分手了还很高兴吧!你不免有些恼怒地想。你又想起没分手的时候遇上打乱你既定计划的下雨天,一生气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怪凌肖。他一边瘪嘴反驳说“喂你别把下雨的锅都扣我头上好吧”,一边又笑着包容着你突然的坏脾气,把你不分黑白轻捶过来的拳头稳稳包裹在他的掌心。
哎呀怎么办,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闺蜜看不下去你分手后日渐消沉的模样,想尽办法都不能让你开心起来之后破罐子破摔建议道:要么你们复合,要么你找个人再谈个恋爱吧。
你嘴硬地说着好马不吃回头草,脑子一抽还真跟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谈起了恋爱。
这人是你有天跟闺蜜一起吃饭碰见的。那天很倒霉遇上有人在餐厅闹事,你跟闺蜜本来吃得好好的,旁边的桌子突然就被掀翻了。你们惊魂未定地站起来,却没注意到闹事的主人公又开始撒泼,几件餐具向你这边飞来。耳边传来一声“小心”就被人揽着手臂大力拉开,你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被误伤,回头想跟好心人道谢。
好心人是位目测二十五六岁的英俊绅士,穿着干净整洁,声音磁性低沉,整个人有种成熟稳重的气质。你本想替他结账以表达感谢,他却笑着摆摆手,说实在想感谢的话不如交个朋友。
闺蜜信誓旦旦说这人肯定对你有意思,你不置可否,但看见好友列表里他频繁发来的消息,根本反驳不了一点。你无意识划动着列表页面却没看见那个熟悉的头像,突然才反应过来,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已经被你删掉了。
或许是为了逃避吧,你也答应了几次那位绅士的邀约,越发确认他是真的对你有好感。在闺蜜的撺掇下加上自己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你顺水推舟答应了他的告白。
恋爱后你发现这是个真正的绅士,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确认关系之后也不会做出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他几乎每天都会来接你下班,但从来不会提出要去你家看看这种冒昧的请求。你能感觉到他对你的尊重,你的喜好他全都记得,出去吃饭他会主动结账,但在你不好意思占他便宜的时候他也会从善如流收起已经打开的付款码。
作为旁观者的闺蜜都觉得你们根本没有什么需要磨合的,两个人没吵过架闹过矛盾,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你却毫无预兆地提出分手。“别说他不理解,我也不理解啊!为什么要分手啊!”闺蜜简直是你们俩的CP粉头子,恨不得直接把民政局搬过来让你们结婚。
绅士哥在你提出分手的时候也难得失态。“为什么要分手?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难得你主动一次约他吃饭,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你迎头一击。
“不是这方面的问题。我们是相处得很好,但是我们之间没有爱。”你说来有一点心虚,绅士哥可能是爱你的,但一个人的爱不是爱情。况且你感受过热烈又盛大的爱意,你也那样去爱过一个人,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感情或许适合过日子,但那绝不是你想要的爱情。
绅士哥不愧是绅士哥,失态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听完你的解释过后他也明白了,虽然有些失落,但又勉强自己维持着微笑说:“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他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如果他的存在打扰了你的生活,他也愿意自己默默离开。你也觉得做朋友更合适,这段感情就这样淡淡开始又淡淡结束。
把一切都说清楚过后你拒绝了绅士哥想要送你回家的意愿,你说想要在附近随便走走,于是一个人转身离开。一踏出餐厅门口,你突然发现头上聚集起了一大片乌云。明明天气预报说是晴天来着,你不信邪掏出手机想再看一眼,雨滴落下的速度却比指纹解锁更快。你慌忙回到餐厅避雨,不料转头遇到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你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还是穿着一身铆钉皮夹克,耳朵上一堆耳洞,蓝紫色的头发依然醒目,碎金色的眼瞳亮得惊人。比起这个人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你甚至觉得是因为你思念成疾导致的幻觉可能性更大。直到眼前的人逐渐靠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回神了。”
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态度来的,已经分手了诶!靠这么近干嘛,凑上来说话干嘛!虽然……虽然你还是很喜欢他。哪怕心里想念他,你也不肯在跟他的任何较量中落了下风。你别扭地回了一句“干嘛”就想躲过他想要牵你的手,他却不由分说把你的手腕紧紧握住,借着巧劲把你转过来面对着他。
“怎么了,分手了不是还能做朋友吗?”他挑眉道。
好啊这个凌肖,居然偷听你说话!你使劲挣开他的手,怒气冲冲地看向他。“谁想跟你做朋友?拉拉扯扯的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好吗!”
他好似有一瞬受伤的神色,你正疑心是自己的错觉,他就很快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你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他避开你的目光,显得有几分害羞的样子。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我加你好友了,你通过一下。”
“既然你现在又分手了,那我可以重新追你吗?”
“还有,祝你分手快乐!”
分手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嘛这小子说那么大声笑那么高兴!你腹诽着,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却没发现自己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
“好吧,祝我分手快乐!”你说。
【孙策×你】意外
空气有些沉闷,教室里弥漫着雨天特有的潮湿气息。
“倒霉。”孙策撑着脑袋望向布满道道雨丝的玻璃窗,小声嘟囔着,“好不容易等到体育课。”
你无声叹了口气,没有做出什么回应。教室里很安静,以往吵吵闹闹的孙策也没了活力,额角搭在冰凉的桌沿,半天也没动一下。
这不像他。你忍不住用余光瞥他。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和后排男生传纸条,或者转过来借橡皮——虽然你很清楚他笔袋里至少备着三块新橡皮。
雨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模糊了窗外的篮球场。天色随着雨落而越来越黑了,孙策的侧脸倒影映在玻璃上,眉眼间仍旧张扬,但是多了几分安静。他的睫毛在雨天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浓密,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你看了出神。...
空气有些沉闷,教室里弥漫着雨天特有的潮湿气息。
“倒霉。”孙策撑着脑袋望向布满道道雨丝的玻璃窗,小声嘟囔着,“好不容易等到体育课。”
你无声叹了口气,没有做出什么回应。教室里很安静,以往吵吵闹闹的孙策也没了活力,额角搭在冰凉的桌沿,半天也没动一下。
这不像他。你忍不住用余光瞥他。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和后排男生传纸条,或者转过来借橡皮——虽然你很清楚他笔袋里至少备着三块新橡皮。
雨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模糊了窗外的篮球场。天色随着雨落而越来越黑了,孙策的侧脸倒影映在玻璃上,眉眼间仍旧张扬,但是多了几分安静。他的睫毛在雨天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浓密,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你看了出神。
"逮到你啦!”
他突然转过头,声音压得很低,嘴角挂着你熟悉的那种痞笑,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你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视线。
“我看你在写什么呢,密密麻麻写一整张纸了。”
“这个怎么说呢,哎呀,就是——你别乱想!”
孙策肩膀瞬间有些紧绷,慌忙用手盖住纸张,额前那撮总是不听话的头发合时宜地抖了抖。
你伸手抚了抚,但在松手的瞬间,那撮头发又重新翘了回去。
“乖一点。”
“嗯…好吧”
不多时,他又凑了过来。
“对了,上次给过我的薄荷糖还有吗,我真的…困的不行了…啊…马上—就要—睡着了…”
“这么困?昨晚做贼去了?”
你往口袋里掏掏,刚好摸到一颗,便顺手扔到了他桌上。
孙策懒洋洋地剥开糖纸,往嘴里一塞,感觉每个动作都在消耗仅剩的清醒。
不出你所料,再回头,孙策已经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半边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呼吸很轻,肩膀随之缓缓起伏。那撮翘发此刻安静地垂落。难得这么乖。
你悄悄放轻了翻页的动作。
笔尖在纸上划出最后一个答案的时候,身旁的人突然动了动。
孙策迷迷糊糊地抬了头,眼神有些茫然地看了你一眼,随即又把脸埋进了手臂中。
“糖。”
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有些含糊,像塞了团棉花,你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什么?”
你有些困惑。
但下一秒,孙策的手就伸了过来,放在你的桌上。
犹豫片刻,你最终把手放在了孙策伸出的手掌上。
感受到手中意外的温度。三秒钟。也许只有两秒。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脉搏的跳动,和自己胸腔里突然加速的心跳。
在感受到你准备抽回手的瞬间,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没想到的事——孙策轻轻合拢手指,握住了你的手。
“你…你在干什么呢?要对我负责的!你是认真的吗?”
孙策终于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你。
“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糖。”
你从笔袋夹层摸出糖,糖纸发出细碎的声响。
孙策左脸颊压出几道红印,眼里还带着睡意朦胧的水汽。他半眯着眼睛看你拆糖纸的样子,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狗。
就在你递过去的瞬间,他突然凑近,就着你的手叼走了那颗糖。温热的唇瓣不经意擦过你的指尖,留下突如其来的触电感。
"...好甜。"孙策舔了舔嘴角,眼神渐渐清明。头顶的灯光穿过他乱糟糟的刘海,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那撮翘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晃了晃。
不乖。
你的唇角最终还是没忍住向上扬了几个度。
趁着小狗咧嘴傻乐的时候,你趁机拿起他桌上的草稿纸。
密密麻麻的,全是你的名字。
“孙策。"你轻声叫他名字。他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
窗外突然传来篮球落地的声响,咚、咚、咚,和你的心跳完美重合。孙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你的手背,温度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烫。
“下雨天好无聊。放学一起去小卖部吗?”
“好啊!”
【祁煜x你】回家
因着流浪体突然大批量搞破坏的关系,临空市临时断电了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了加班,方和同事道别走出大门,面前便漂浮着出来了几团轻灵的小火苗,如孩童般的在你周身跳跃了几番后,火焰跳动着引着你往对面的树下而去。
隔着点距离看过去,小小地火苗嬉闹般的一一跃到树下青年的掌心,随后糅合着化为一个大团的火焰,直到你走近后,变戏法般的化为了无数火色的明蝶飞舞着消散在黑夜里。
是祁煜。
大概是因着临时断电的关系,临空市少了许多明明灭灭的灯火,祁煜习惯的牵过你的手,眉尖微挑带着你走:“走喽,回家。”
你跟着他走,少了灯光的街道显得有些昏暗,偶尔经过几辆亮有明灯的汽车,影子拉长又缩短...
因着流浪体突然大批量搞破坏的关系,临空市临时断电了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了加班,方和同事道别走出大门,面前便漂浮着出来了几团轻灵的小火苗,如孩童般的在你周身跳跃了几番后,火焰跳动着引着你往对面的树下而去。
隔着点距离看过去,小小地火苗嬉闹般的一一跃到树下青年的掌心,随后糅合着化为一个大团的火焰,直到你走近后,变戏法般的化为了无数火色的明蝶飞舞着消散在黑夜里。
是祁煜。
大概是因着临时断电的关系,临空市少了许多明明灭灭的灯火,祁煜习惯的牵过你的手,眉尖微挑带着你走:“走喽,回家。”
你跟着他走,少了灯光的街道显得有些昏暗,偶尔经过几辆亮有明灯的汽车,影子拉长又缩短,再随着它的远去重新拉长,直到车辆远去,彻底融入断电的黑暗。
又一辆车辆从身边开过,你看着两人的影子,玩心大起的向前一步,将属于祁煜的影子完全遮掩在自己影子之下。
背着身你看不到祁煜的表情,却在车辆光线即将离开时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自己脑袋上的两只兔耳朵。
耳边气息温热,靠的很近,脑袋上放着祁煜的手腕,你下意识摇了摇。
完全没摇下来。
你被逗乐般回头去看,祁煜的脸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但眼睛确实相当的亮,紫粉色的星云在眸中微微流转,青年随意的打了个响指,一团小小地火焰便在其掌心“呼”的窜起,炸然绽放着自己的光芒,漂浮起来晃晃悠悠的飘在你们身边。
祁煜微微靠近你的身后,将手指重新搭在你的头上,你低头去看,那对兔耳朵果然重新出了你地面的影子上。
许是断电了的关系,外面并没有多少人,你轻啧一声,不服输的并起手指如他一般的放在对方头顶,却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兔子的耳朵。
就离谱!!
这未免太不公平!!!
你毅然走出祁煜的影子。
祁煜走在你扬着眉眼没转头看你,看起来心情好到爆棚,你心知这人定是怕看过来后忍不住笑出声,强行忍住没去吐槽。
转头去看乖乖飘在你身边的火焰时,你难免有了点愤愤的心。
火焰悠悠地飘在你的身边,看起来极为温顺,你正吐槽着不愧是祁煜的火焰,那火焰便突然飘到了你的面前。
下意识的伸出手后,火焰便乖乖地飘到你的掌心,化成了一朵火色的嘉兰百合。
你抬眼看向祁煜,火色的光芒下青年眉眼璀璀,“噗”的笑出声道:“看在它这么乖的份上,亲爱的保镖小姐你就别跟它计较了怎么样?”
你心道自己什么时候跟火焰计较了,却也不去辩驳,捧着浮在掌心的火色花朵爱不释手。
那花朵在你掌心漂浮着自转,随后在你靠近时乍然化为无数花瓣,你被突然的乍然吓得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花瓣便化为了无数小版的百合,随着祁煜的又一个响指后炸为漫天星火,在你眼前举行了一个小小地独属于你的焰火汇演。
“这是恭喜你下班的专属于你的表演。”
祁煜道,抬起你们十指相扣的手摇了摇,眉眼弯弯。
“欢迎回家。”
————
我在瞎搞幼稚文学。。。。。。
【萧逸】有些不良习惯要用痛来改正
【第二章·完】
你很喜欢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做一些决定,比如这次的“旅行计划”。
秉承着“不在黑夜里做决定”的原则,你把冒出在阳光下的想法当成暗示…暗示着新生活,暗示着希望。
那天跟萧逸见过面后,你表示两个人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提出不见面不发消息。
萧逸固执的摇头说不行,掰扯来掰扯去,最后你们各退一步,可以不见面,但能发消息。
你躺在沙发上,盯着在阳光下飞舞的灰尘发呆,大脑像录像带一样倒来倒去,一会儿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反复播放萧逸躺在医院里...
【第二章·完】
你很喜欢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做一些决定,比如这次的“旅行计划”。
秉承着“不在黑夜里做决定”的原则,你把冒出在阳光下的想法当成暗示…暗示着新生活,暗示着希望。
那天跟萧逸见过面后,你表示两个人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提出不见面不发消息。
萧逸固执的摇头说不行,掰扯来掰扯去,最后你们各退一步,可以不见面,但能发消息。
你躺在沙发上,盯着在阳光下飞舞的灰尘发呆,大脑像录像带一样倒来倒去,一会儿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反复播放萧逸躺在医院里的画面……
最后定格在了刚刚刷到的古城上,拿起手机把视频翻回去,迟疑了十秒,最后起身开始订票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八点,飞机落地。
你打开手机,一推消息噼里啪啦跳了出来,基本都是萧逸。
“宝宝,看我的早餐~”
“今天车队有事要忙,不过没有任何危险!”
选择性忽略这些字眼间满是小心翼翼的消息,你打电话联系民宿的接机车。
来接你的是个当地小伙,浓眉大眼的长相和被太阳晒过的健康肤色,感觉整个人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
“我姓栗,叫我栗子就行!”小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们都这么叫我…”
你微笑着点头答应。
栗子很健谈,一路上都在跟你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到民宿时你了解到这家民宿的老板叫阿柳,不过最近不在这边。
最重要的是还了解到这周围真正的美食都藏在哪里。
帮你把行李送回房间,栗子交代有事随时找他,然后就离开了。
你站在屋子中间莫名很亢奋,虽然一晚上没睡,但你还是觉得肚子比较重要,于是背着小包出门觅食。
按着栗子给你的地址找过去,你果然享受到了当地正宗的美食。
吃饱喝足后人的精气神都变得不一样,你更加兴奋!
庆幸自己选择的民宿位置好,周围都是树木森林,环境一绝,可以随便溜达~
一路走走停停,摸摸树叶看看花,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这是哪里啊??”
你愣在原地,怪不得花花草草越来越多,你已经走到一片几乎被植物覆盖住的地方。
四周没有人家也没什么路,你不理解怎么走到了这里。
不死心的想原路返回,结果像鬼打墙一样,你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
时不时传来的鸟叫声和风吹动树叶的哗哗声让你有些心慌,掏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给栗子打了电话。
过了一个小时,栗子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哇…你走的好快啊!这里离民宿还挺远!”
你很不好意思,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能跑这么远…
“我请你吃个饭吧!真的太麻烦你了!又让你跑到这里来找我…”
“不麻烦,这有什么的,陪阿柳姐散步走的比这多多了!”栗子想了想,又笑道“不过请吃饭可以!吃饭好!我知道一家大排档!”
坐在塑料板凳上,热闹的环境让你安心了不少,大手一挥点了满满一桌。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栗子喝了酒话就更多,不过絮絮叨叨提的最多的还是那个“阿柳姐”,最后喝上了头还哭嚎着打了电话过去。
“阿柳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呜呜呜呜……”
你低下头没敢笑出声,只不过乐着乐着你突然很想萧逸。
周围闹哄哄的,对面还有一个嚎叫着要阿柳姐早点回来的少年……你的思绪却飘的越来越远。
手机响起,是萧逸问你有没有吃晚饭的消息,你在聊天框里删删减减,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回。
但鬼使神差打开朋友圈,把迷路时拍的照片发了出去——'记一次迷路,差点吓死,幸好被栗子同学找到~~'
照片是在等栗子去找你时拍的,本想拍张自拍照留个念,结果栗子刚好找到你,无意闯入了你的镜头。
面无表情发完朋友圈,你看时间已经很晚,叫了代驾把你和栗子送回民宿。
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两天没休息好的疲惫感突然涌上来,导致你洗漱时都闭着眼睛。
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又做了很长一段梦,醒来后却又不记得内容,只记得那个身影晃来晃去。
你想看看时间,发现昨晚忘记充电,手机已经关机。
迷迷瞪瞪的到处翻找,从枕头底下翻出充电线插好。
开机后手机卡了一下,然后叮叮咚咚冒出几十条来自萧逸的消息和未接来电显示。
你瞬间想起昨晚酒精上头的自己发了什么。
点开聊天框,你莫名有些心虚,但下一秒又想起此人的所作所为,那点心虚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小五,你在哪里?”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萧小五你还好吗?”
“宝宝你回我消息好不好?随便回点什么都可以的”
……
你抿了抿唇,还是回了条消息报平安“我没事,现在很好,昨天就是迷路了而已。”
萧逸回的很快“什么叫迷路了而已?”
“你一个人出门怎么不告诉我呢?”
“萧小五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万一没人知道你走丢了怎么办?!”
你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哒哒哒按着手机回道“我为什么告诉你?”
想了想感觉不够,又加了一句“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没必要告诉你吧?”
这下萧逸没再发消息,而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你卡在自动挂断前按下接听键。
“萧小五…我知道错了宝宝…以后我一定什么都不瞒着你!宝宝,你下次万一遇到麻烦也要告诉我好不好~”萧逸跟你打着商量。
你敷衍道“知道了,下次不会瞒着你了,就这样吧先挂了。”
坐在床边,你缓缓呼出一口气,感觉今天的太阳格外明媚。
哼着歌跟着手机导航走到古城街道,你一头扎进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店。
逛了一下午,你提着战利品找到家咖啡店,点了咖啡和小蛋糕当下午茶。
肩膀被人拍了拍,你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宁医生,好巧。”
坐在对面的女生正是那个在你找不到萧逸时照顾着他的宁医生。
你撇撇嘴,感叹一些莫名其妙的缘分。
“萧逸没跟你一起来?”
你挖了勺蛋糕,看了她一眼“宁医生很关心萧逸?”
对面的人似乎笑了一下,你也没太在意,只专心对付眼前的蛋糕…顺便在心里对比自己跟卡皮巴拉。
“我没想到会遇见你,我只是离开前想在国内多走走。”宁医生开口“不过遇到了也是种缘分吧。”
“我要出国了。”她撩了下头发,看向窗外“我承认我曾经对萧逸很感兴趣,总是想把他抢过来。但是很明显,不论我干什么萧逸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直到每次你的出现,我才发现原来萧逸这样的人也会开心会害怕。”
你喝了口咖啡,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没说话。
“我觉得挺没意思的,我本来就打算出国继续深造,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一个对我不感兴趣的人身上呢。”
对面的女孩说完便没再开口。
“恭喜,希望你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一切顺利。”你撑着下巴笑着看她“希望你的所得配得上你的所为。”
“任何方面。”
拎起包,走出那家咖啡店,发现不但今天的阳光更明媚了,连空气都好像更清新了。
你继续在周边逛着,直到看到某个逆光站着的身影。
眯着眼睛站在原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走来,最后站定在你面前,你抬头看着他…
“萧逸,你不用工作吗?”傲娇的语气逗笑了萧逸,大掌抚上你的发丝,将你搂进怀里。
“这么久没见,太想萧小五了,想马上就见到我的宝宝。”
……好像也没有好久吧?
“萧老板,我好像还没原谅你吧?”
“……”萧逸搂的更紧了,拖着嗓音撒娇“我错了宝宝,我保证这次的保证是真的!以后任何事都绝对不会瞒着萧小五!”
你推开他,自顾自往前走,萧逸两步追上你,牵住你的手,继续反省“还有那个医生,我根本不认识她,刚开始是温晚把我送过去的,后来也是他图方便把我往那儿送…我一点表情都没给,字也没给!这真的跟我没关系的宝宝……”
“萧逸,以后再犯我就真的要分手了。”
“不会的不会的!萧老板这次说到做到!”
你勾起嘴角,反握住他的手。
“萧小五你笑了,你不生气了!”
“我没有…你看错了。”
“宝宝……那个栗子是谁啊…?”
“嗯?什么?”你默默加快脚步。
“宝宝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叫栗子啊,一听就不靠谱。”
“萧逸你别人身攻击,人家靠谱着呢!”
“萧小五你怎么护着别的男人啊( 。ớ ₃ờ)ھ”
“……”
萧逸无视你的沉默,自言自语的盘算“前段时间好几天没见面,今天还护着别人,我好像凑了好多次了诶!_(:з」∠)_”
你慢慢瞪大眼睛…
“萧逸!”
“我在呢萧小五~”
【萧逸】有些不良习惯要用痛来改正
“你们真分开了啊!?”
好友发过来的消息连标点符号都透漏着她的震惊。
谁都没想过你和萧逸会分手,毕竟你们爱对方都爱的死去活来,感觉世界上的一切都没办法撕开你们。
你握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此刻又不想聊天,只回了个“嗯”,就又扑回床上蒙着脑袋睡觉。
为什么分手呢?你不太说得清,可能因为他第无数次出任务受伤,但又不告诉你吧…
又可能是他接受那个明显对他有好感的医生照顾,但却把自己的女朋友排除在外的原因?
你还记得那天你套了温晚的话然后摸到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看到那位医生将手背覆上他额头。
听到温晚感激...
“你们真分开了啊!?”
好友发过来的消息连标点符号都透漏着她的震惊。
谁都没想过你和萧逸会分手,毕竟你们爱对方都爱的死去活来,感觉世界上的一切都没办法撕开你们。
你握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此刻又不想聊天,只回了个“嗯”,就又扑回床上蒙着脑袋睡觉。
为什么分手呢?你不太说得清,可能因为他第无数次出任务受伤,但又不告诉你吧…
又可能是他接受那个明显对他有好感的医生照顾,但却把自己的女朋友排除在外的原因?
你还记得那天你套了温晚的话然后摸到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看到那位医生将手背覆上他额头。
听到温晚感激的话语“幸好有宁医生!不然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笨手笨脚的,嘿嘿…”
明明是个让你不怎么愉快的场面,但你还是感觉有些好笑,你清楚的知道这句话真的只是纯粹的感激和庆幸,你明白萧逸已经警告过自己身边所有人,不许他们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你。
你知道萧逸是怕你担心,不想让你难过,可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一个毫无隐瞒吗?你只是想在他受伤脆弱的时候可以陪着他照顾他!可萧逸连这点权利都剥夺了,难道你是累赘吗?
温柔责备的声音传来“我这是第几次看到你了?都数不清了吧?再这样我都快成你的专属护工了,能不能爱护一下自己啊…”
是啊,这是第几次瞒着你了呢?都数不清了吧……你倚靠在门框上有些出神的想,连病房里什么时候安静下来都没察觉到。
“萧小五…你什么时候来的…温晚你又说漏嘴了是不是!?”
萧逸的声音扯回你的思绪,你将眼神转回那边,看到萧逸本来冷淡的表情,在看到你后变得不安,一旁的温晚也在心虚的挠头。
还有那位医生带着微笑站在他旁边。
你笑了笑,朝他身边走过去,语气没什么波澜“在宁医生给你量体温的时候,我自己知道的,没人告诉我。”
你的表情太过平静,平静的让萧逸心里发毛,他急急解释着“萧小五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我就是不想让你难过,下次我保证不瞒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会改,被防来防去,你内心无比疲惫。
你没立马回答,只是抬头向宁医生询问具体情况。
“一切都还好,没有很严重的伤,体温本来也没怎么升高,现在也已经恢复正常了。”
其实你见过宁医生很多次,每次都是你费尽心思套出温晚他们的话,然后在萧逸身边看到她。
次数多到足够让你看出她喜欢萧逸,但也知道她专业能力很强,所以这方面你对她的话没什么可怀疑的。
你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伸手摸了摸萧逸的额头,确认体温真的正常,萧逸看你还愿意关心他,以为这次跟往常一样可以混过去,于是握住你的手想撒撒娇。
“宝宝,真的没有下次……
“”我们没有下次了。”你打断他的话,“以后我不会再偷偷跑过来了,也不会想尽办法去打听自己前男友的消息,放心吧。”
萧逸死死握着你的手,表情随着你的一字一句逐渐慌乱,直到你的最后一句话,他近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
猛的惊醒,你想起当时那双苍绿色的眼睛,头痛欲裂。
今天是你们分手的第七天,你还是不太适应没有他的生活,浴室的情侣洗漱用品,厨房里他买来给你煲汤用的锅,客厅沙发上常和他盖的毛毯……
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你生命里有一个和你无比亲密的人存在过。
你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你无法否认依旧爱他,所以只能做一些徒劳的事——将跟他有关的东西全部打包扔掉。
看着满满一箱满载回忆的物品,你突然有些鼻酸,按了按依旧红红的眼睛,告诉自己这几天哭的够多了,人至少应该往前走吧?
拖着箱子站在电梯里时,你莫名觉得会遇到某个人,忍不住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他会不会也很伤心,又或者变成冷冷的酷哥样?毕竟都分手了嘛…
可直到把东西放在垃圾桶旁边,你都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着眼前的箱子,脚步仿佛被扎在原地,根本舍不得走。
真的要扔掉吗?你还在犹豫,但片刻后,你闭了闭眼,心一狠转身就走。
“萧小五…”
听到沙哑的声音,你停在原地。
萧逸站在你身后,小心翼翼去触碰你的手指,看你没有明显的抗拒才敢牵住。
转过身面对着他,看到萧逸红着眼眶,还是会无法控制的心疼。
于是抬手抚上那双这几天经常出现在你梦里的眼睛,又摸了摸明显消瘦的脸颊。
萧逸乖巧的在你手心蹭了蹭,哽咽着开口“萧小五,宝宝…能不能别不要我…”
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你低头不敢再触及他的眼睛,缓了一口气,才勉强笑着去看他。
“没有不要你,只是暂时无法接受你爱我的方式,所以要分开一段时间看看。”
“我会改的!宝宝你告诉我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我全都会改的!”
你看着这个眼神都在祈求你的人,心疼的几乎喘不上气,但现在还不是和好的时候…
“萧逸,你告诉我可以无条件依赖你,你说你会做我永远的依靠。”
你颤抖着开口“我也是啊,我也可以是你的依靠,哪怕我无法在你出任务时帮你,但至少你可以让我在你最脆弱的时候陪着你,而不是浑身是伤是血,却还要嘱咐别人要瞒着我怕我担心…”
你哭的有些头晕,扶着萧逸的肩膀稳了一下身体“萧逸,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别回头往前走吧。”
“如果连简单的毫无保留都做不到,那我们都别被一段已经结束的感情束缚住……”
【祁煜×你】死生契阔
春眠九载(十三)与子成说
“对不起……对不起……”
你在噩梦中喃喃自语,泪水打湿了你的衣襟,在枕头被褥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你紧紧攥住了被褥的一角,仿佛这样就能挽留注定失去的一切,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些从指缝间流逝的、虚无缥缈的幻影。
可掌心终究只余下一片空荡的湿意。
一切都……无可挽回。
你猝然睁开双眼,从漫长的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
梦中的这一切都太过真实,太过可怖。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存在过的记忆?
你急促地喘息着,第一时间便是想要找祁煜问个清楚,你急切地呼唤他的名字,如同抓住最后一株救命稻草。
“...
春眠九载(十三)与子成说
“对不起……对不起……”
你在噩梦中喃喃自语,泪水打湿了你的衣襟,在枕头被褥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你紧紧攥住了被褥的一角,仿佛这样就能挽留注定失去的一切,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些从指缝间流逝的、虚无缥缈的幻影。
可掌心终究只余下一片空荡的湿意。
一切都……无可挽回。
你猝然睁开双眼,从漫长的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
梦中的这一切都太过真实,太过可怖。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存在过的记忆?
你急促地喘息着,第一时间便是想要找祁煜问个清楚,你急切地呼唤他的名字,如同抓住最后一株救命稻草。
“祁煜……”
“祁煜。”
你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房间里,却无人应答。你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客厅里静得可怕,风掀起窗帘的一角,透进一丝惨淡的晨光。
方才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噩梦让你失去了全部的安全感,满溢的慌乱与担忧拖着你下坠。你太害怕梦中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既定事实,是你曾经忘却了的,残忍的真相。
你慌乱地环顾四周,直到余光瞥见餐桌上那封显眼的留言——粉色的标签纸张平铺在客厅的餐桌上,纸张一角被一只玻璃杯压住,边缘微微翘起,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脆弱花瓣。
祁煜的字迹飞扬,言简意赅。
便签上交代了祁煜外出的原因。他说是由于一场重要的展览出了问题,所以他需要前去处理。祁煜详细交代了展览的地点和时间——那是一场在西方偏远小镇的展览,为期三月。
三月以后,他才会回来。
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一点,尽管担忧害怕的情绪仍未排解,可你却终于为这些情绪找到了一个可靠的支点,终于可以凭借这个理由短暂平静下来。
但其实……你心中还有诸多疑问。
为什么祁煜走得如此紧急,连等你醒来都来不及。
为什么祁煜要出差那么久,他之前甚至连和你分离一天都不舍。
为什么那个噩梦会如此真实而细致,吻合你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
可你不敢问,你甚至不敢细想。你自欺欺人地垂下眼,看着眼前这张写满字迹的纸张。
它那样轻,那样薄,却承载寄托了你全部的希望。
粉饰太平的遮掩与惴惴不安的质询相互拉扯,你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切分成了两半,一半想要忘记,另一半却执意记起。
你想要忘记、遮掩梦中的内容,可它们却如影随形。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着,无孔不入地往你的思绪里钻。
记忆中孤儿院里的一切都诡异而阴暗。那些闪着冷光的精密仪器;那些长久停留你手臂上的、大大小小的淤青;那些被当做货物商品般评判等级、又被随意丢弃的“供体”。
哪怕没有这个梦,记忆中孤儿院的一切也已经足够让你猜到,这背后不同寻常的真相了。
梦境中事件的发展其实是无比贴近现实、无比符合你的猜测的。只不过是……所有的选择都通向了最坏的结果。
你又想起祁煜奇怪的态度。当你询问他你昏迷的原因时,为什么他从不愿意正面回答你?
为什么他要遮掩你“沉睡”九年的真相?
为什么一提起“孤儿院”、“火”,他便会立刻出现创伤应激的病理反应?
一个可怕的猜测被你压下,又缓缓浮出水面——
你到底是真的沉睡……还是,早就死在了九年前的那场爆炸里?
死在、祁煜眼前。
九年前阴暗而沉重的真相后知后觉地笼罩了你,冰冷的温度从你的指尖蔓延到全身,你如坠冰窟,仓促地跪倒在地。
你终于开始承认,梦中的一切或许就是真实,是丑陋而罪恶的真相。
孤儿院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屠宰场,你是被EVER、院长圈养的羔羊。他们利用你与祁煜的相遇罗织棋局,把你当作一枚任人差遣的棋子。
他们想要得到你心脏中的「以太芯核」,想要以你为饵夺得祁煜的“海神之心”。甚至极有可能,他们还一手促成了祁煜家乡的惨案。
你想起来了,你终于彻底想起来了。在九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你耗尽了「以太芯核」的能量,和所有人同归于尽。
你早就死在了九年前的春天里。
“死亡是一场大火。”
这句话……仿佛一句精准的预言。
大火带走了祁煜家乡的族人,让昔日繁华的利莫里亚沦为废墟。大火也带走了祁煜的爱人,在那场声势浩大的爆炸中,你蜷缩在他的怀里,无可挽回地死去。
你忽然难以想象,当时眼睁睁看着你死去的祁煜,会有多痛苦?
命运何其残忍,居然让同一个人,两次目睹至亲至爱之人,在火中湮灭。
这场带来死亡的大火,就这样成为他惨烈一生的注脚;成为他难以回避的,命中注定的谶言。
怪不得。
醒来后祁煜的一切病症,一切异样都变得无比合理起来。原来你真的死在了九年前的意外里,原来他竟真的是你留下的,唯一的遗产。
原来你真的这样残忍,就这么轻飘飘地死去,留他孤身一人。
“滴答。”
你手中紧紧攥住的这一纸留言被水浸湿了,字迹晕染成黑色的水痕。你垂下眼,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巨大的悲恸后知后觉地笼罩了你。那些遗憾、不舍、痛苦的情绪,跨越了整整九年的光阴,将你淹没,让你窒息。
可更让你感到恐惧痛苦的,是紧随而来的下一个问题——
如果、如果你真的早已经死去……那你为什么还会醒来?
此刻的你,是孤魂野鬼吗?还是祁煜病中的幻觉?
你将手抚向左胸,感受到了自己蓬勃而匀速的心跳。你死去时,这里分明只剩下一片空洞。你清晰地记得,你的心脏被数枚子弹洞穿,芯核碎裂,只剩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窟窿。
可此刻,胸腔里的跳动却如此鲜活。这里却有一颗无比健康的心脏。
“扑通。扑通。”
强健而平稳的节奏从左胸传递到你的指尖,这颗心脏在你的胸腔中,生机勃勃地跳动。
你曾经感受过的、苏醒后心脏曾出现过的钝痛,那些不契合的、滞凝的不良反应,全都彻底消失了。
你原以为,这些是复健期间的正常病理反应,可此刻,它们却成为了按图索骥的线索,让细枝末节的点滴都变得有迹可循。
你想起来了更多曾被你忽视的细节——在你和祁煜紧贴的相拥里,你所感受到的,祁煜微弱的心跳。
它像暴雨中飘摇欲灭的烛火,像冬日里将熄未熄的余烬。
它被急促的呼吸声轻易掩去,和你逐渐加快的心跳比起来,不过是一点微弱的共鸣。
答案呼之欲出,可你不敢再想。
你浑身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你扶着椅背想站起身,却踉跄着又一次摔倒。尖锐的椅腿边角在你手臂上划过一道血痕,你已无暇顾及。
“这不可能……”
你的呢喃消散在空气中。那些曾经被你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化作锋利的冰锥,将你牢牢钉在了原地。
……此刻在你胸腔中跳动的、是祁煜的海神之心吗?
是祁煜剖开自己的胸腔,用他的心脏,救了你吗?
命运怎能……如此残忍?
血淋淋的真相让你摇摇欲坠。曾经无数次浮现脑海的不安设想竟在此刻成真——你真的在这片如幻梦、如云层的幸福中,一脚踏空了。
你仿佛从万丈高楼坠下,失重感让你摇晃坠落,你快要在这片雪崩般的情绪中死去了。
你忽然觉得你和祁煜像是四月里的樱花树。
他在今朝凋落,你却在明日新生。
他凋谢零落的花瓣是你的赖以生存的养料,你在他血肉的滋养中苏醒,盛放。
他的根系在枯萎,而你的枝叶却愈发繁盛。
万物复苏的春原来这样残忍……春去秋来的四季更迭,生命轮回,原来也可以这样残忍。
在死亡中新生,在新生中死亡。
此刻的你多么像是一个可怜的、可恨的、可笑的寄生虫。
好恶心。
太恶心了。
你感到恶心,为自己回忆起来的阴谋算计,为命运捉弄下的残酷真相,为这样不堪的自己——
你活在他的牺牲之上,依靠着他的生命苟延残喘。
胃部突然一阵痉挛。
你踉跄着扑向垃圾桶,难以遏制地干呕起来。你吐到眼眶发红,可除了酸水,你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止不住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你的眼睫落下,溅起一朵朵透明的水光。
恍惚间,你又听见了祁煜的声音。他的嗓音发紧发颤,满含着浓烈的情绪,回荡在你的耳畔。
这是幻觉?
还是梦境?
你分辨不清。
“还……记得我吗?”
祁煜颤抖着望向你,
“今年,是你……沉睡的第九年。”
原来所谓的“沉睡”,是他狡猾的又一个谎言。原来你以为的,平平无奇的苏醒,是他等待了整整九年的奇迹。
九年。三千多个晨昏交替。
你的一生太短,如昙花一现,祁煜却赠予你万古长青的爱意。
你逝去的生命如同朽木枯株,可祁煜却倾尽所有,让枯木逢春。
你一直以为,祁煜是你永夜般的人生中,转瞬即逝的流星。你以为遗憾的生死离别,就是你们最后的结局。
可祁煜却将既定的命运改写,将生死之间的巨大沟壑填平。他踽踽独行了三千多个日夜,只为奔你而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他怎能、如此爱你。
【祁煜×你】利莫里亚人为爱而生
春眠九载(九)为爱而死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连尘埃都静止在斜照的灯光里。谭灵却没有被这片沉默影响,她紧紧盯着祁煜,不放过他眉梢眼角每一丝细微的波动。
“她不是已经离世了吗。”
不再是询问,而是陈述。
谭灵其实很少主动提起她,对祁煜来说,她的死亡太过刻骨铭心。
她死后的这些年里,祁煜变了太多,他被心病折磨,被痛苦折磨,苦难将他曾经纯粹热烈的本性吞没,只留下一具脆弱游荡的躯壳。
谭灵永远不会忘记那幅场景。记忆中的烈焰在眼前复燃。谭灵又一次看见火光中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祁煜浑身上下血红焦黑交织,衣服布料被火焰烧...
春眠九载(九)为爱而死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连尘埃都静止在斜照的灯光里。谭灵却没有被这片沉默影响,她紧紧盯着祁煜,不放过他眉梢眼角每一丝细微的波动。
“她不是已经离世了吗。”
不再是询问,而是陈述。
谭灵其实很少主动提起她,对祁煜来说,她的死亡太过刻骨铭心。
她死后的这些年里,祁煜变了太多,他被心病折磨,被痛苦折磨,苦难将他曾经纯粹热烈的本性吞没,只留下一具脆弱游荡的躯壳。
谭灵永远不会忘记那幅场景。记忆中的烈焰在眼前复燃。谭灵又一次看见火光中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祁煜浑身上下血红焦黑交织,衣服布料被火焰烧得斑驳破碎,裸露的皮肤上浮现可怖的灼痕。他满手是血,可那血却不是他的,而是来自怀中抱着的女孩。
祁煜紧紧抱着她,徒劳地用双手去堵她左胸那个偌大的窟窿,可汹涌的鲜血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从狰狞的血洞中涌出来,汩汩鲜血浸透了两人的衣衫,汇成暗红色的、涨潮的海。
祁煜的身后是一片可怕的火海,火浪裹挟着滚滚浓烟,舔舐着要将他们吞没,谭灵拖拽着将他们救出来。一片混乱狼狈中,祁煜抱着那个女孩跌落跪倒。
祁煜伤势太重,几近昏厥,可他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嘶哑的哀求混着浓烟呛入肺腑:
“小姨,救救她……”
“救救……她……”
谭灵探了探女孩的鼻息脉搏,触到了女孩冰冷的手腕,她听见自己艰涩地回应:
“她已经……死了。”
“——她已经死了。”
谭灵九年前的话语与九年后重叠,又一次宣告她的死讯。九年的光阴在这一刻瞬间坍缩,祁煜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火场,回到了那个,残忍而无力的春天。
——她死在他的怀里。
祁煜的指节骤然泛起青白,铺天盖地的耳鸣瞬间席卷而来,漫过耳膜,将他吞没。伴随骤然暗下的视野,最后一丝光亮也被记忆里漫长的黑暗吞噬。
他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永夜般的火场中,在无比灼热滚烫的烈焰中,一点一点感受着怀中人渐渐冷却的体温,痛苦如千万根针,穿刺他的心脏。
祁煜重重闭上了眼睛,小声抽气,忍受着骤然发作的症状。漫长的黑暗与痛苦如同涨潮的海,又一次铺天盖地朝他打了过来,他是搁浅的鱼,被命运攫取了全部生机。
他快要溺死在这片黑暗里。
谭灵察觉到祁煜的异样,立刻紧紧握住了祁煜的手,她冲着祁煜大声呼喊:
“祁煜,呼吸!”
“祁煜——!”
祁煜听不见也看不见,全身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冷汗顺着额角滴落,他紧咬牙关,舌尖都被他咬破,汩汩血液从嘴角淌下来。
谭灵紧紧蹙起眉,温凉的手掌贴上祁煜冷汗涔涔的后颈,另一只手擒住他的下颌,强硬地撬开他咬紧的牙关,卸了他的力。冰冷凛冽的空气骤然涌入胸腔,裹挟着血腥味冲进肺叶,祁煜撕心裂肺的呛咳起来,满嘴都是血腥气。
谭灵很快拿了药过来,让祁煜就着杯中的温水吞下。经此一遭,她眼眶几乎红透了,咬着唇,一言不发。
吃了药,祁煜很快平复下来,至少表面上看,他已经平复下来。
“……是啊。”
祁煜的胸腔依旧剧烈起伏着,他的视线虚虚落在书桌前,没有焦距。
“她已经……死了。”
“……你做了什么?”
谭灵轻声问。
“你不会找任何人替代她。”
“可她现在就活生生地站在你我面前。”
“你到底做了什么?祁煜!”
谭灵觉得自己无比残忍,可如果不拉住祁煜,不剖开这些血淋淋的真相,她真的难以想象祁煜会做出多少石破天惊的事来。
更何况,现在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谭灵忽然觉得手中的杯子重若千钧。她看着祁煜消瘦脆弱的侧脸,某种可怕的猜想在心底疯长。
漫长的沉默里,祁煜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谭灵抓过他的手腕,去探他的脉搏,利莫里亚的力量通过相触的肌肤流转,可指尖传来的讯息却让谭灵浑身发冷。
“……”
谭灵的声音仿佛被彻底扼住了,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艰涩的喉管里逼出一点声音,
“……海神之心呢?”
“祁煜……”
“……你的心呢?”
窗外亮起的灯火在谭灵眼中晕成模糊的光斑,最坏的猜想在此刻应验,汹涌澎湃的情绪晕染成水雾,打湿了谭灵的眼眶,泪水摇摇欲坠,她的声音几乎颤抖了,可还是硬撑着说完:
“……我不拿什么族人的期望、海神的使命压你。”
话音刚落,谭灵就后悔了。
她嘴上说着不会用所谓的使命、担当向祁煜施压,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就已经在绑架他、逼迫他了。
这些年,祁煜从没有停止过对当年利莫里亚覆灭一事的调查,他总是奔波,将复仇名单上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划去,就连EVER集团的首领,也在那场大火中消失匿迹。
祁煜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他唯独对不起自己。他任凭仇恨与血液灌注他,洗礼他,任由痛苦与伤病啃噬他,吞没他,直至将自己锻造成一具只为杀戮而生的匕首。
他这些年过得太痛太苦,无论如何,谭灵也不应该对自己的侄子说出这样的话。
可谭灵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对她来说,这太残忍了。谭灵喉间涌上铁锈般的苦涩:
“你上赶着找死……我拦不住你。”
“……可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谭灵压抑的声线里泛起细碎的哽咽,她几乎压不住哭腔,如潮水决堤般濒临崩溃地质询,
“为什么?祁煜。”
“对不起,小姨。”
祁煜的声音很轻,像清晨的霜露,阳光一照,便转瞬消逝了。
祁煜很少正式地称呼谭灵为小姨,只有在有所求时,才会这样诚恳。
“……其实,我很羡慕K。”
——K是上个月,主动选择死亡的利莫里亚人。
那天夜里,祁煜和几位幸存的族人一起为他举行海月仪式,他们等到月亮高升,等到潮声渐近,才将K缓缓推向大海深处。
“我们将K推向深海,他却笑着拥抱死亡。”
祁煜的声音很轻,如月光般朦胧,
“他回头冲我笑,他告诉我,不要害怕。”
谭灵的泪倏然滚落。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祁煜的母亲——她的姐姐,也曾主持过一场海月仪式。
祁煜当时太小,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地望着陌生的一切。他的母亲将他拉至身前,让他看着逝去的生命,与海水渐渐融为一体。
她说:“不要害怕。”
是啊,不要害怕。
在利莫里亚,死亡从来不是一种诅咒,而是一种祝福。
诞生于大海的生命,最终又回归大海,与海水成为一体,拥有了更不朽的生命,与潮汐共生,与海洋同眠。
“我好羡慕K……有选择死亡的自由。”
祁煜笑起来,曾经的意气风发从他的眼角眉梢露出端倪,
“没关系的,小姨。”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感到……无比的幸福。”
能够再一次见到她,触碰她,哪怕只是须臾,也已经足够幸运了。祁煜不在乎需要向命运支付多少代价,他只想活在有她的当下。
谭灵再也说不出话了。
那些属于过去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这些年来那个因病痛而瘦削脆弱的青年逐渐褪色,只剩下幼时祁煜天真无邪的眉眼。
此刻的祁煜,却如同幼时一般,又一次无忧无虑,纯粹天真地冲她笑起来。仿佛他这些年来漫长无望的等待,痛彻心扉的折磨,都如海浪退潮般远去了。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鲸落城尚未倾塌的岁月:利莫里亚的族人在珊瑚丛间嬉戏,游鱼穿梭其间,阳光穿透海水,洒落在祁煜灿烂的笑颜上。
如果人生是一座天平——
一端是漫长的痛苦,一端是短暂的幸福。
该如何抉择?
或许人生本就没有正确答案,只有选择。
而祁煜,选择了后者。
谭灵偏过头,眼泪依旧在流,可她似乎强迫自己平静了一点,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结果,就像被命运钳制的列车,驶向既定的,难以挣脱的轨道。
“你还有、多少时间?”
问出这句话的瞬间,谭灵几近失声。
“别担心,小姨。我答应了她。”
祁煜的眼睫垂下来,温柔缱绻的笑意从嘴角泻出,他像是一个刚陷入热恋的少年,认真地规划着与心上人的约定,
“我们要一起再看一次樱花。”
此时已经是四月末,樱花都落尽了,若要再看,便只能明年四月。
——明年四月……竟然只剩不到一年时间。
等到那一天,祁煜也许……也会成为海水的一部分。他会消散在天地间,只留下无边无际的海,只留下潮涨潮落……
谭灵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谭灵还是无法接受命运的戏弄。明明是永生的海神,为什么,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可她偏偏又比谁都清楚答案。
因为利莫里亚人……
为爱而生,为爱而死。
失去你的那些年(二)
一大清早,你听到似有若无的猫叫,像小孩哭声一样,声音越来越小了,本来你准备直接忽略了,不知怎的,你还是决定起床看一看。
结果,真有一只小猫蹲你门口,还是只品种猫,像暹罗猫,你不太懂猫,准确的来说你不敢懂,猫这种可爱的生物,越接近你的钱包就越空,你不能两眼空空口袋也空空,你闭上双眼试图把良心捂住慢慢关上门。
喵喵喵,布丁歪着头看着你,见你要把它抛下,使劲挠门,被它这么一闹,你只能停下关门的手,结果布丁趁机溜了进来,这小猫,怪机灵的。
小猫咪实在招人喜欢,你还是把它留了下来。
决定把它留下来的那天,你检查了一下它的全身,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牌牌,正面写着布丁的名字,反面写着一串号码,你试着打...
一大清早,你听到似有若无的猫叫,像小孩哭声一样,声音越来越小了,本来你准备直接忽略了,不知怎的,你还是决定起床看一看。
结果,真有一只小猫蹲你门口,还是只品种猫,像暹罗猫,你不太懂猫,准确的来说你不敢懂,猫这种可爱的生物,越接近你的钱包就越空,你不能两眼空空口袋也空空,你闭上双眼试图把良心捂住慢慢关上门。
喵喵喵,布丁歪着头看着你,见你要把它抛下,使劲挠门,被它这么一闹,你只能停下关门的手,结果布丁趁机溜了进来,这小猫,怪机灵的。
小猫咪实在招人喜欢,你还是把它留了下来。
决定把它留下来的那天,你检查了一下它的全身,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牌牌,正面写着布丁的名字,反面写着一串号码,你试着打了一下,结果是空号,既然它主人不要它了,那就给我吧,你这么想着。
布丁是个乖巧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小猫,养了几个月后,你得出结论,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没良心,把猫给扔了,既然不能养那干脆就不要养,布丁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试图找它的原主人,刚开始你以为你要像网上被狸花猫抛弃的主人们一样被抛弃,但时间久了你才明白布丁这是思念原主人了,可你也没办法。
半年以后,你所在的地方开了一个叫souvenir的蛋糕店,听说蛋糕挺好吃的,就是老板太懒了,经常不上班,还得每天去蹲点。
你没进去过,因为你每天除了当牛马,就是回家伺候你的猫主子。
直到有一天,你追着布丁跑进了souvenir的后厨。
【恋与深空】你在后腰处纹了象征着他们的花。
黎深:茉莉花。
沈星回:星辰花。
祁煜:嘉兰百合。
夏以昼:海棠花。
秦彻:曼陀罗。
黎深
你背着黎深偷偷去纹身店在后腰处纹了一朵茉莉花。
白色的花瓣在你身上栩栩如生,但你不确定黎深是否能接受自己身上有纹身。
回到家把那些露腰的衣服暂时都收起来,那件猎人腰镂空也被你收起来,换成别的工作服。
黎深下班回来就看到你在衣柜里忙忙碌碌的,他拎起几件叠好的衣服查看,“你不是嫌临空夏天天气太热,所以买了很多短款上衣,怎么突然收起来了?”
“因为…我发现我年纪大了,这些露肚脐的衣服已经不适合我了,风一吹就拉肚子。”
“你最近拉肚子吗?怎么没和我说。”黎深伸手...
黎深:茉莉花。
沈星回:星辰花。
祁煜:嘉兰百合。
夏以昼:海棠花。
秦彻:曼陀罗。
黎深
你背着黎深偷偷去纹身店在后腰处纹了一朵茉莉花。
白色的花瓣在你身上栩栩如生,但你不确定黎深是否能接受自己身上有纹身。
回到家把那些露腰的衣服暂时都收起来,那件猎人腰镂空也被你收起来,换成别的工作服。
黎深下班回来就看到你在衣柜里忙忙碌碌的,他拎起几件叠好的衣服查看,“你不是嫌临空夏天天气太热,所以买了很多短款上衣,怎么突然收起来了?”
“因为…我发现我年纪大了,这些露肚脐的衣服已经不适合我了,风一吹就拉肚子。”
“你最近拉肚子吗?怎么没和我说。”黎深伸手撩起衣服摸了摸你的肚子,“严重吗?是肚子一直痛的那种,还是那种来的快去得也快的阵痛?”
“我没事啦,可能那几天吹了风,就是暂时收起来而已。”
你心虚的躲开黎深的手,把衣服往下拉。
“明天我去药房给你抓点中药调理吧。”黎深拿起那些未叠的衣服顺手整理了起来。
整整齐齐,他叠衣服比你还利落。
“辛苦啦黎医生,快去洗澡休息吧。”你推着黎深去浴室,让他别帮你整理了。
黎深洗完出来看到你换了另一套睡衣,把你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转头把空调降低了两度,从后面搂住你。
“冷吗?”
黎深吸一口你的发香,一天的疲惫尽数退去。
手习惯性放在你的小肚子上揉揉捏捏,又摸摸腰两侧。
你推开黎深的手,转身抱住他,“关灯睡觉啦。”
“好。” 黎深把手放回你腰处,早上刚纹的身被碰到还是会刺痛。
你痛得一激灵,往后缩了缩。
“是不是又受伤了,让我看看。” 黎深起身欲打开灯检查你的身体,“等等!”
“我只是怕痒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了。” 你用被子盖过头,一副乌龟模样。
黎深端详你良久,才说,“好,晚安。”
后面一连几天你都不让黎深碰你的腰,就连他想亲近你都被你拒绝了。
被他撞破还是在一个下午,你进林子出任务,又爬树又趴地上,整个人带着一身泥回来。
以为黎深不在家,进浴室洗澡就没有关门。
黎深本在午休,听到你的开门声就醒了,想着起来问问你今晚打算吃什么。
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你背对着他冲凉,腰处还有一朵不大不小的茉莉花。
你听到动静回头看到黎深怔怔的盯着你的腰部,“啊!!!”
你发出了尖锐爆鸣的尖叫。
沈星回
沈星回似乎特别喜欢星辰花。
第一次去沈星回家里,你就看到他阳台里种着一排蓝色星辰花,和他的眼睛倒是互相映衬,沈星回站在花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和谐感。
就像…花中之王?
熟络之后他移植了几朵星辰花到你家,他说,“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它们,他会定时下来检查。”
后来你才知道,他这哪是下来检查花,简直就是奔着你的烤箱和你做的面包来的。
不知道沈星回的鼻子怎么这么灵,每次你刚把面包放进烤箱,他就发信息给你。
“搭档,你在烤面包吗?”
“下来吃?”
“来了。”
下一秒门就被敲响,沈星回一脸陶醉的站在门口,闻着香味。
他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打扰了。”
“行了,别这么客套,还有十分钟就好。”
他在餐桌上正襟危坐,乖乖的等你把面包端出来。
和沈星回一起吃饭吃多了,你们在一起那天也那么自然。
两个吃货把肉塞满嘴,你嚼嚼嚼,“沈星回,我俩这么能吃到一块去,干脆在一起得了。”
沈星回也嚼嚼嚼,把嘴里的肉吞下去,“好啊好啊。”
回家的路上自然的就牵起手,告别前沈星回拉住你,“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情侣分别之前都该做什么。”
你思考了一会,“吻别?”
两人随后交换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周末沈星回向你发来神秘的邀请函,连同裙子也一并放到你家门口。
沈星回本人却不见踪迹。
“今晚八点,XX 餐厅,不见不散。”
提着裙子跨进餐厅,优美的小提琴和钢琴相互和弦,动人的旋律娓娓道来。
沈星回捧着一大束行程花,里面还塞了钱和戒指。
他有些紧张,“搭档你说你最喜欢的就是钱和吃,所以我就在我最喜欢的花里塞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微微颤抖的手给你带上戒指,郑重的吻了你的手背,“你好,女朋友。”
你把妆都哭花了。
还好沈星回包了场,没人能看见你的窘态。
于是一周年这天,你去纹身店在后腰处纹了一朵星辰花。
天菩萨,谁知道纹完之后这么痛。
你扶着腰让沈星回这几天都别抱你,腰疼。
沈星回只好半夜趁你睡着后偷偷掀开你的衣服,捏了个小光球照明。
他看到那朵花的一瞬间停了呼吸。
祁煜
第一次和祁煜约会,他带给你的就是一束嘉兰百合。
你对花了解甚少,甚至可以说没有。
但看到那束像火焰般的花朵,你不免下意识想到祁煜的 evol。
“嗯?这个花…” 你看着这个花只觉得眼熟。
“不喜欢吗?”祁煜有些紧张。
“没有没有,啊,想起来了。这个花像不像你的 evol,平时和你去参加试炼时,你的火焰就像这些花一样,烧得艳丽。”
“嗯,就当你在夸我了。”祁煜把花塞进你怀里。
你发现祁煜是真的很喜欢嘉兰百合。
喜欢到不惜花费大价钱,在自己家旁边搞了一个温室,里面全是精心培育的花朵。
他带你去参观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偌大的温室,只有一个品种。
“所以你平时送给我的那些花都是自己培育的?”
“我偶尔出去采风,又沉迷画画,还要办画展,哪有精力照顾它们,当然是让老唐请人照顾了。” 祁煜轻轻抚了花瓣。
“那看来你对这种花的花期非常了解了,不然怎么每次都能准确猜到你上次送我的花什么时候枯萎,又恰好送我新鲜的。”
祁煜总能赶在花枯萎前送你一束新的。
“每朵花的花期不一样,我也只是好运罢了。走吧,我们出去。”祁煜自然的牵起你的手。
“去哪?”
“带你参观我的新画展。”
“你不是拒绝老唐了吗?怎么突然就…”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没空,所以不想去。这不你来了,我就有心情去看看。”祁煜拉开副驾驶的门让你进去。
“你这样,老唐迟早把稿催到我身上。”坐进副驾驶把安全带扣上,上面还有专门给你放的涂鸦叽安全带装饰。
祁煜那边也有一个,幼稚与成熟相撞,但又很符合祁煜的调性。
油门一脚踩到画展,老唐听到跑车的声音,老远就站在门口等候。
“哟,这不是半小时前还说要去采风的祁大画家,怎么有空光临自己的画展了。”
老唐有些无奈的问候祁煜,难免阴阳怪气。
下一秒看到你从副驾驶出来,又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唉,爱情。
这画展你总感觉越看越不对劲。
“祁煜啊…你这次的画展,全是嘉兰百合吗?”
“嗯?你终于发现了,我还想着该怎么暗示保镖小姐你呢。”祁煜骄傲的抬了抬头。
你凑近观察,“真厉害啊,一朵花竟然能画出这么多种形态。”
“不过这个…”你突然注意到有一幅画与其他的都不一样,“中间那个女孩跟花有什么联系吗?她是花神,还是花精灵?”
祁煜看了你一眼,些许害羞,“咳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保镖小姐你要仔细观察。”
奈何你实在猜不透画家的心思,偏偏他本人还神神秘秘,你盯了良久,“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感谢帮你照顾花朵的人,所以把他们画了进去?”
祁煜敲了敲你的脑袋,“让我听听…奇怪,明明脑袋不是空空的,怎么说的话就笨笨的。”
你没跟祁煜计较,只是移步到下一幅画。
看了一下午,你若有所思,既然祁煜这么喜欢,不如你干脆纹一个在身上…?
夏以昼
纹完身,面对夏以昼你是有些害怕的。
长兄如父,哪怕他从小没怎么在你面前摆出哥哥的威严,但夏以昼在你这里还是有很大的话语权。
小时候,奶奶的话可以不听,但夏以昼的话不听不行,他总会找到理由来管你。
初中那段时间,学校里都流行各种纹身贴。
你看着别人贴着好看,就问来了两张,贴在自己手上。
回到家后夏以昼看到你的手臂,严肃的问你,“你纹身了?什么时候去的?怎么不提前跟哥哥说?”
他皱着眉看你,发出好几个质问,本来还想逗逗他,现在你有些胆怯了。
“你知不知道,纹身容易引起皮肤发炎,等你以后不喜欢这个图案了,去洗掉又是一顿折磨。”
好久不见夏以昼这样,你结结巴巴的解释,“哥…这只是纹身贴,不是真的纹身。”
听到你解释的夏以昼又凑近仔细看了看,用手搓搓后发现掉色,才真的松口气。
揉揉你的头,“答应哥哥,不要随便去纹身好吗?纹了身,有很多东西就被限制,你以后不是要当猎人,万一有纹身的不能当猎人怎么办?”
“知道了,哥。”见夏以昼的表情柔和下来,你才把心放回肚子。
由于当时夏以昼太过严肃,导致你成年和夏以昼成了情侣后,偶尔面对夏以昼还是会唤起儿时的记忆。
可你实在觉得海棠花的花语非常符合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相思,苦恋,团圆。
这不正好对上你跟夏以昼的经历吗?
先是没捅破窗户纸时分隔两地的相思,再是夏以昼这么多年对你的暗恋,最后你和夏以昼在经历爆炸案后,又重新团圆。
趁着夏以昼去深空隧道,你麻溜的找了个纹身店。
进店前,你还想着让他给你纹个低调些,颜色淡些的。
谁知你被他们忽悠,“美女啊,这么小的不好看,颜色太淡容易看不见,你这样容易无效纹身啊。”
你上了头,就答应他们给你调制了鲜艳的颜色。
晚上自己回家看着镜子才知道,“这颜色未免也太鲜艳了些,但凡穿透明一些的衬衫,都能被看见。”
夏以昼回来后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后,你的纹身已经不疼了,甚至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去纹过身。
看到夏以昼拖着行李箱回来,你高兴的跳上去,“夏以昼,欢迎回来!”
夏以昼稳稳的托住你,但你还是低估了他对你身体的熟悉程度。
摸到你的纹身后,触感明显与其他地方的不同。
“你腰那里怎么了?”
他担忧的想看看,你一惊,连忙跳下去。
“没什么,一些擦伤。”
“擦伤?我感觉得可不像擦伤。”夏以昼又习惯性拿出哥哥的威严感,一步步逼近你,“让哥哥看看,乖。”
秦彻
曼陀罗花,一种美丽与毒性并行的花。
第一次看见这种花,你就觉得这种花很像一个人。
没错,就是秦彻。
秦彻的相貌可谓是不输世界超模,身材更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他愿意去当模特的话,一定是模特界最抢手的。
可惜了,秦彻不是用相貌赚钱的人,而是用头脑。
和秦彻的初遇,他就让你感觉,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如果做他的对手,下场一定很惨。
只是当时年轻气盛,气上头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得亏秦彻当时并没有与你为敌的想法。
若非秦彻特意庇护,你都不知道自己能如何从 N109 活着走出来。
于是和秦彻在一起时,你就送了他黑色曼陀罗。
你两互相抱着对方送的花束。
“秦彻,你怎么送我玫瑰?”
“玫瑰花,象征爱情,约会送人非常合适。”
怀里的玫瑰花个个都嫩得像刚从地里摘下。
“那这束黑色的曼陀罗,你想说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花很像你吗?”
“又神秘又危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秦彻笑了一声,“但我愿意被你亵玩。”
“看来是我这次偷懒了,只送了你玫瑰。”
你看着一眼就价值不菲的玫瑰,“秦彻,这个玫瑰不会是你从哪空运来的吧?”
“临空市没有好看的玫瑰,送给你的,自然要最好的。”
你扶额,这束玫瑰花不知道能买你那束曼陀罗多少次,秦彻竟然还能说出他偷懒。
一来二去,秦彻也不送你玫瑰,换成了各种五颜六色的曼陀罗。
所有颜色都送完一遍后,他开始研究杂交品种。
手下的人给他研制出一朵花上至少有两到三种颜色。
于是你收到的花颜色越来越多。
秦彻甚至制造出了五彩斑斓的黑。
你干脆就去纹了一朵五彩斑斓黑的曼陀罗在后腰处。
一开始你打算纹全黑来着,想了想,全黑远处看着还以为是胎记呢,就让店家给你在花瓣出染了不同颜色。
上午刚纹完,下午就跑到暗点找秦彻炫耀。
“秦彻秦彻,快看,我特意去纹的纹身”
【夏以昼x你】当你去世之后
窗外突然炸开一道闪电,紧接着一阵雷响,夏以昼转头看向窗外,雨点劈里啪啦的砸在窗上。不多时,窗外雨幕越来越密,他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应该要晚点才能到家了,正准备给你发信息,突然有人敲门说有事情需要汇报。
解决完事情,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20:00,已经超出了规定的下班时间。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壁纸是你们上次去游乐园一起拍的照片。
“哥,你还在加班吗?我给你送饭去吧?”你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雨声。 “不用了,雨太大了,不安全。”夏以昼望向窗外,路灯在雨幕中变成模糊的光团,“我马上就回去。”
“我都已经出门啦!”你笑着说:“今天做的菜是你喜欢的,放凉了就...
窗外突然炸开一道闪电,紧接着一阵雷响,夏以昼转头看向窗外,雨点劈里啪啦的砸在窗上。不多时,窗外雨幕越来越密,他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应该要晚点才能到家了,正准备给你发信息,突然有人敲门说有事情需要汇报。
解决完事情,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20:00,已经超出了规定的下班时间。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壁纸是你们上次去游乐园一起拍的照片。
“哥,你还在加班吗?我给你送饭去吧?”你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雨声。 “不用了,雨太大了,不安全。”夏以昼望向窗外,路灯在雨幕中变成模糊的光团,“我马上就回去。”
“我都已经出门啦!”你笑着说:“今天做的菜是你喜欢的,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夏以昼皱起眉头:“外面雨太大了,你别——”
“电梯到啦,我先下楼啦!”电话被挂断,只留下急促的忙音。
夏以昼盯着黑下去的屏幕,心中莫名其妙涌起一阵不安。窗外的雨似乎更大了,思考片刻,夏以昼保存好电脑上的文件,开始收拾办公桌,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好好教训一下你,实在是太任性了,连哥哥的电话也敢直接挂断了。
时钟的指针走到八点半,你还没有出现。夏以昼站在门口,不停地拨打着你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前台看着明显焦急起来的夏以昼,安慰道:“这么大的雨,可能是堵车了。”
八点四十五,电话依旧没接通,夏以昼心中越发不安,决定冒着雨去找你,电话铃敲到好处的响起,看着是你的来电,夏以昼松了一口气:“怎么还没.....”话还没说完,对方开口说:“请问是夏以昼先生吗?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世界在那一刻失去了声音。
夏以昼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冲出办公室,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只记得救护车刺眼的顶灯,记得走廊地砖上蜿蜒的水痕,记得消毒水中混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爱人在哪?”夏以昼声音嘶哑的开口问:“车祸送来的那个女孩,她在哪?”护士低头查看记录,短短的一刻钟对夏以昼而言像一个世纪那么长。“请您跟我来。”护士合上记录册,领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
每一步都像有千斤重,夏以昼感觉自己的双腿失去了知觉。走廊尽头是一扇沉重的门,护士推开门,示意他进去。房间里冷的刺骨,护士领着他来到一张盖着白布的推床前,他盯着白布下那个模糊的人性轮廓,突然不敢上前。
“不......”夏以昼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不可能....她...她只是来给我送饭啊...”
“先生,我们需要您确认一下身份。”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然后签一些文件。”夏以昼颤抖着手接过文件,上面冰冷的“死亡证明”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死亡证明是一张轻飘飘的纸,盯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纸片,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纸的边缘被捏出了细小的褶皱。房间灯光太亮了,照的他眼睛发疼。
“她...她是怎么...”夏以昼艰难的开口。
“通过当时监控还有交警的判断,是一辆货车在转弯时突然失控,撞上了人行道。”医生的声音带着些许同情,“先生,请节哀,检查报告显示您的妻子走的很安详,没有感受到痛苦。”
没有痛苦,夏以昼苦涩的想,那他的痛苦又该向谁诉说?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夏以昼的心脏。他想起晚上你打来的电话,你欢快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哥,我给你送晚饭去,你最近太辛苦了。”
而他怎么回答的?“雨太大了,不安全,你别来了。”如果他当时坚持一点,如果他没有加班,如果他能及时看到那些未接来电......无数个“如果”在夏以昼脑海中盘旋,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白布被掀开一角,露出你苍白的脸,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只是你再也不会醒来。夏以昼伸出手轻轻抚摸你冰冷的脸颊,期待能看到你像往常一样皱起鼻子抱怨“哥,你的手好凉”,但这一次,你没有动。那一刻,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夏以昼跪倒在推床边,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泪水决堤而出。他想尖叫,想怒吼,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你从他身边夺走。但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低声抽泣。
医生和护士悄悄退出房间,留给他最后的独处时间。你们才重逢,互通心意没多久,你们一起计划好的未来还有那么长——去挪威看极光,在海边买一栋小房子,养一只属于你们的宠物。但是现在这些计划全都变成了一张死亡证明,轻的没有重量。
夏以昼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跪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泪水流干。他轻轻撩开你额前的碎发,吻了下你的额头,就像你小时候睡觉前他常做的那样。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对不起....” 夏以昼走出那个房间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然暗沉。他手里拿着死亡证明和各种需要处理的文件。医院走廊的灯光亮的让他睁不开眼,周围的画面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噩梦。安排葬礼,通知亲友,处理你的遗物......每件事都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凌迟着夏以昼的心脏。
葬礼那天下了小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个年轻生命的逝去而哭泣。夏以昼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墓碑前,看着你的照片——那是你不久前拍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泥土落在棺木上的声音,沉闷而空洞,像是他胸腔里回荡的心跳。
来悼念的人说了很多安慰的话,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夏以昼心上。他机械式地点头,回应着亲友的安慰,但内心早是一片荒芜。你走了,带走了他世界里所有的色彩和声音。
葬礼结束后回到家,房间安静的可怕。以前总能听见你哼歌的声音,或是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响动。现在只剩下钟表走动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在提醒他:她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夏以昼慢慢推开门,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你离开那天的样子。沙发上放着你没织完的围巾;茶几上还放着你读到一半的小说,书页间夹着你常用的那片书签;厨房里,你最喜欢的那只杯子洗好了倒扣在沥水架上;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你只是出门买东西,随时会回来。
夏以昼站在门口,无法迈步进去。他的目光落在玄关的鞋柜上,里面摆着你们新买的情侣拖鞋。他慢慢蹲下身,抱住膝盖,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蜷缩在门口。
夜幕降临,夏以昼没有开灯,他坐在黑暗中,看着窗外的月光一点点移动。以前他加班晚归时,你总会留一盏小灯等他,现在,再也不会有人为他留灯了。手机闪烁了几下,是同事和亲友的关心,但他没有力气回复。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夏以昼才意识到自己就这样在门口坐了一整晚。他艰难的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麻木刺痛。
他走向卧室,推开门,房间保持着原样,床铺整齐,书桌上摆着你的工作文件和笔记本电脑。夏以昼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的照片是你们上次一起去游乐园玩时的合影,你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对着镜头笑弯了眼睛。
夏以昼的指尖抚过你的笑脸,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你的睡衣随意的丢在床上,夏以昼抱着你的衣服和相框,无声地哭泣。他的妹妹,他的爱人,他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只留下这些日常的痕迹和无尽的遗憾。
接下来的日子,夏以昼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他请了长假,几乎一整天都在家里。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你离开的样子,他不忍心移动任何东西。
浴室里,你的牙刷还在杯子里。他每天刷牙时都小心避开,好像碰倒了就是某种背叛。有天半夜他起来喝水,发现牙膏管被人挤过了,心跳漏了一拍,光着脚把每个房间都找遍,一无所获。
超市促销员热情推荐新出的酸奶:“您太太常买这个品牌。”他拎着购物袋在货架间来回走了三遍,最后什么也没拿。物业来收费,顺口问道:“最近怎么没见到您和您爱人出门散步?”,夏以昼张了张,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口那个联系了无数次的答案。
夜晚是最难熬的,寂静无声的房间,夏以昼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他开始依赖安眠药,从半片到一片,再到两片......但即使睡着了,噩梦也会找上门来。在梦里,他一遍一遍的听到电话铃声,看见医院的白布,却怎么也掀不开,看不到你的最后一面。
一个星期后的深夜,夏以昼靠着床边坐在地上,看着照片中你灿烂的笑容。他想起她每次感冒时,他都会煮姜汤给她喝;想起她半夜做噩梦惊醒时,他会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想起她每次生气时,嘟着嘴不理他的样子...
现在,再也没有人需要他的照顾了。
窗外的月光冷冰冰的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惨白。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无法继续这样活下去。对他而言,每一天都是折磨,每一刻都是煎熬。没有你的世界,对夏以昼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第二天,夏以昼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他把你的照片摆在床头,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窗外的雨开始下了,和你离开那天的天气一样。他把安眠药一粒一粒放入口中,用水送下。然后躺下来,关上台灯,在黑暗中等待着。
药效渐渐发作,夏以昼感到一阵眩晕。他知道时间不多了,但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害怕。相反,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仿佛长途跋涉后终于要回到家。
恍惚间,夏以昼看到床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渐渐清晰,是你。 夏以昼想伸手触摸你,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我来找你了”,他在心里说:“我不能没有你。”
你摇摇头,眼中含着泪光,“你还应该活很久很久,带着我们共同的记忆。”
“没有你的生活不是生活,只是生存。”夏以昼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但他的心却无比平静,“让我跟你走吧。”
你伸出手抚过夏以昼的脸颊。夏以昼感到一阵温暖的触感。
“睡吧,哥哥,”你的声音如同催眠曲,“等你醒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夏以昼的眼皮越来越重,你的身影在视线中渐渐模糊,但他知道,这一次,她不会消失了。
“我爱你,”这是夏以昼脑海中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永远。”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一束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床头那张合影上——照片中两人笑得那么灿烂,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和小梅吵架秦彻会偏心你
秦彻走到酒窖门口时听到里面一阵丁零当啷的。
开门一看你正追着梅菲斯特穿梭在酒柜之间。
见门开了,梅菲斯特一个急调头冲向门口。
你硬生生拐了步子追过去,等注意到门口的秦彻刹不住一头撞了上去。
秦彻顺势将你抱在怀里。
一声低笑在头顶响起,紧接着听他戏谑道:“酒窖什么时候变成了某只小狸花的躲猫猫圣地?”
你气急败坏地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满道:“是你的好乌鸦叼走了我的袖扣!我在追它!”
“是这个?”秦彻右手摊开,掌心赫然是你的袖扣。
“看人下菜碟,一只乌鸦怎么能有八百个心眼子?”
似是觉得你气鼓鼓的脸颊可爱,秦彻伸手戳了戳:“作为补偿告诉你一个它的秘密。”
你一听来了精神:“...
秦彻走到酒窖门口时听到里面一阵丁零当啷的。
开门一看你正追着梅菲斯特穿梭在酒柜之间。
见门开了,梅菲斯特一个急调头冲向门口。
你硬生生拐了步子追过去,等注意到门口的秦彻刹不住一头撞了上去。
秦彻顺势将你抱在怀里。
一声低笑在头顶响起,紧接着听他戏谑道:“酒窖什么时候变成了某只小狸花的躲猫猫圣地?”
你气急败坏地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满道:“是你的好乌鸦叼走了我的袖扣!我在追它!”
“是这个?”秦彻右手摊开,掌心赫然是你的袖扣。
“看人下菜碟,一只乌鸦怎么能有八百个心眼子?”
似是觉得你气鼓鼓的脸颊可爱,秦彻伸手戳了戳:“作为补偿告诉你一个它的秘密。”
你一听来了精神:“什么?”
“梅菲斯特私藏的宝石就在这个酒窖,这也是为什么叼了你的袖扣飞到这里的原因。”
你瞧着秦彻,嘴角升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五分钟内梅菲斯特的小金库被一扫而空。
你拎着沉甸甸的宝石意满离。
-
当晚窗户被鸟嘴啄的嗒嗒响。
你困得迷迷糊糊打通了秦彻的电话。
“好烦啊秦彻……把它电关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还给他就消停了。”
“好困……我起不来,坏事做尽啊这乌鸦。”
嘴上说着你还是开了免提,拿出宝石袋子打开窗户递过去。
“拿了赶紧走。”
“嘎嘎——”梅菲斯特喊了两声,没叼走袋子,后退了一些猛然加速径直朝你冲了过来。
“啊——好痛!”金属制的鸦头撞上你的额头,瞬间红了一块。
“梅菲斯特我跟你没完!”
房间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别和乌鸦置气。”
秦彻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说了一句,已然被激烈的战况声掩盖。
薛明薛影听到响声过来,站在门外谁也没敢进来劝架。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