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天狼星的择偶观
(无推文)
小天狼星不是gay,他只是太忙了,没时间交女朋友。——J.K.罗琳
[图片]
他在原著里没有喜欢的女孩、没谈过恋爱简直是最好的设定。留给读者们想象的空间太多了。
个人观点。ooc归我,人物归罗琳。
1⃣️他的“生人勿近”
“但我还——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是你的教父。”
“嗯,我知道。”哈利说。
“是这样……你的父母指定我做你的监护人,”布莱克不自然地说,“万一他们遭遇不测……”
小天狼星盯着周围那些在草地上转悠的学生,他的神色很高傲、很厌倦,不过这样也显得非常帅气。
学生时代的他的交往圈其实非常干净,真就“兄弟至上”,除...
(无推文)
小天狼星不是gay,他只是太忙了,没时间交女朋友。——J.K.罗琳
他在原著里没有喜欢的女孩、没谈过恋爱简直是最好的设定。留给读者们想象的空间太多了。
个人观点。ooc归我,人物归罗琳。
1⃣️他的“生人勿近”
“但我还——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是你的教父。”
“嗯,我知道。”哈利说。
“是这样……你的父母指定我做你的监护人,”布莱克不自然地说,“万一他们遭遇不测……”
小天狼星盯着周围那些在草地上转悠的学生,他的神色很高傲、很厌倦,不过这样也显得非常帅气。
学生时代的他的交往圈其实非常干净,真就“兄弟至上”,除了掠夺者之外基本没有。我合理怀疑他和莉莉的关系也是詹莉确认关系后才好转的。
如果你是因为喜欢他才刻意靠近他,对不起,他会快速远离你。
他对朋友两肋插刀,但对别人则是“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不要回来”。罗琳在构思第四部时还给小天狼星安排了一段感情戏(和一个麻瓜女生),但后来删除了。好嘛,这才符合人设。
所以他更不会成为“花花公子”,整日脚踏几条船,还因为外貌过于帅气而“挽回女友成功”,他没时间,也没精力。而且我并不认为他不向往爱情,他是一个天蝎座,依据我对天蝎的了解(其实我和他的生日就差一天),他是喜欢纯爱的。
2⃣️内在美
老规矩,先破后立。
从他对待彼得的态度来看,他是厌蠢的。
“把那玩意儿收起来吧,行吗?”在詹姆做了个漂亮的抓捕动作,虫尾巴发出了一声喝彩后,小天狼星终于开口说,“不然虫尾巴要激动得尿裤子了。”
傻白甜女主,可以出门左拐了。
他喜欢的人也绝对不是种族主义的崇拜者。他不是厌恶“纯血”,这个人的出身他不在意。
不过他自己也是一个矛盾体,他反对种族歧视,但他依旧歧视别人。他应该会因为沃尔布加、贝拉等家人都是斯莱特林而讨厌斯莱特林。
所以,蛇院的,也入不了他的眼。不过我可以说同一时期的蛇院人也不喜欢他。
他喜欢的女生,三观必须和他一致。他欣赏那些和他三观一样、甚至可能和他一样“同病相怜”的人——家人崇拜种族主义,自己被贴上“耻辱柱”的那些人。我记得他说过“安多米达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堂姐”,安多米达和他的三观就是相似的。
他喜欢的女生智商要高。这不是他“慕强”,他是觉得这个女生一定要配得上自己。“我和詹姆可是全校最聪明的两个……”也难怪他看不起别人,这是他骨子里的傲劲儿(各位可以翻一翻我之前的分析)。
他喜欢的是自由的灵魂。我倒是看过不少“叛逆青年”爱上“乖乖女”的故事,但这种剧情放在他身上不适用,因为他讨厌古板的人,尤其是将父母的话当作圣旨的。
同时,这个女生还是坚强的、有主见的,内心强大,能经得起暴风雨的考验。
总结:性转詹姆
3⃣️外貌
他为了气沃尔布加,在房间里贴了一张麻瓜女孩穿着比基尼的照片。嗯不过这也侧面反映了他的审美。他大概喜欢性感的。
他不是颜控,他见过的帅哥美女可多了去了(家人就是),但他大概也接受不了长得一般的。怎么说呢,外貌这点真不好猜,原著里完全没有他pick的人。
他看莉莉完全就是“朋友的妻子”“教子的母亲”,完全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可想而知他的眼光有多挑剔。
4⃣️“爱”
小天狼星的原生家庭是不幸福的。沃尔布加控制欲太强,他的童年不会快乐到哪里去。
不好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他在四周筑上了高墙,只有自己挑选的朋友才能进入。
所以他真的不会……像某些文里一样,随便谈恋爱。我知道这个话题是我在这篇文章里第二遍提了,但他缺失了爱,自然就会有更高的戒备心。哪会随便玩弄别人甚至自己的感情呢?你爱我,就先了解我。你不想接受这样的我,就别来。
“谁想去斯莱特林?我才不愿待在那儿,你呢?”
“我们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
“天呐,我还觉得你挺好的呢!”
小天狼星咧嘴笑了笑。
“说不定我会打破传统呢。如果让你选择,你想去哪儿?”
若不是詹姆情商高,他也接不上那句“我们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正因为詹姆有充足的爱,詹姆爱自己,他才能带动小天狼星,才能给足他安全感。
小天狼星的理想型一定是温柔的,自爱的。爱别人的前提是爱自己,只有她爱自己,才有精力去爱小天狼星。甚至小天狼星还会在她的身上寻找“母爱”。
写完之后真想艾特一下他本人。太挑剔了。
@小天狼星,你还奇怪自己找不到对象,是吗?
【月岛萤×你】傲娇DK拒绝不了日语笨蛋
○月岛萤单人向,正文1.1w字
○中国妹,不擅长日语路痴会料理前提
○第一人称
○不太会写转折和矛盾致歉!
○今日BGM——風のたより(信风)
1.
恋爱会让人失去理智。
月岛萤通过亲身实践证明了这一点。
2.
第一次见到月岛是在宫城县乌野町的街上。
我第一次从中国离开来到日本,蹩脚的日语和路痴属性让我在这条街寸步难行。
“是地图没标中文的错!”
...
○月岛萤单人向,正文1.1w字
○中国妹,不擅长日语路痴会料理前提
○第一人称
○不太会写转折和矛盾致歉!
○今日BGM——風のたより(信风)
1.
恋爱会让人失去理智。
月岛萤通过亲身实践证明了这一点。
2.
第一次见到月岛是在宫城县乌野町的街上。
我第一次从中国离开来到日本,蹩脚的日语和路痴属性让我在这条街寸步难行。
“是地图没标中文的错!”
自暴自弃后我试图推脱责任以此掩饰我的尴尬。
没有拒绝的权利,当时的我被迫要进行一个重大的三选一的任务。
A.打电话求助
B.靠完全看不懂的地图自己琢磨
C.用蹩脚的日语搭配肢体动作向人问路
然而在我发现手机没电只好排除唯一有用的A选项后再在剩下两项之间纠结时,C选项一脚踹开了B选项大张旗鼓地宣告胜利。
“让一下。”
一道好听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我转过身,1米8加于我而言如同巨人般身影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3.
救命。
现在撤回选项还来得及吗?
4.
很明显我无法撤回。
被予以注目礼的男生看我毫无反应后微微皱眉,“没听见吗?麻烦让一下。我要过去。”
奈何我什么也听不懂,只能慌张地摆手,像个笨蛋似的太紧张了还顺势鞠了个躬——来之前听说日本有这个习惯。
“啊?什么意思?你说不了话?哑巴吗?”
“喂——『Tsu Ki』!”
正当我对这个大高个束手无措急得快哭出来时,一个相比之下比较面善的雀斑男生跑了过来。
『Tsu Ki 』。
……这是他的名字吗?
“『Tsu Ki』,你走太快啦……咦?这个女生是……”雀斑男生很快注意到了我。
“不认识。”
“那……你欺负她了?”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欺负她了?”
“因为她好像快哭了。”
两个人又低头看了我一眼。
“……她手上拿着的是地图吧,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问一下?”
“可她根本——”
“『Tsu Ki』。”
大高个愣了一下,看向我。
我眼睛一亮。
这果然是他的名字!
5.
“……原来你会说话啊。”
他意义不明道。
6.
“……当然会说话吧。”雀斑男生吐槽,“不过她叫你『阿月』诶。你真的不认识她吗?”
“早你一分钟认识。”大高个睨了我一眼,“你到底要干嘛?”
我听不懂,不断重复着『Tsu Ki』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地图,指了上面的一个地名。
“果然是迷路了!”雀斑男生露出了一副『被我猜中了』的样子,凑近地图上我所指的地方,“让我看看这是哪……诶?”
大高个挑了挑眉。
“乌野?”
7.
两人好心领我去了我的目的地,途中雀斑男生一路上不断问我问题,不过因为听不懂我只能干笑,偶尔听到熟悉的词汇就应付两句。他似乎叫『山口』。
名叫『阿月』的男生走在前面基本不说话,估计我的出现让他感到不自在吧。
到地点后我向他们道了谢,山口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与一脸冷漠的阿月相比他简直是天使!
“再见,阿月!”
不过我还是礼貌地向他道别了。
虽然他完全没有理我。
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学校的。
8.
“是我们学校的呢。”山口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说,“应该也是一年级的,不过为什么这个时候才过来?”
“谁知道。”月岛冷漠地掐断了这个话题,“再不走就迟到了。”
“哦哦。你对她不感兴趣吗?”
“又不一定会再见到。”
月岛如是说。
9.
没想到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10.
看到讲台上一脸好奇的女生,月岛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原来是交换生。”山口恍然大悟,“怪不得不怎么说话。”
月岛不想听。月岛想静静。
“啊,阿月!”
奈何讲台上的女生眼睛像雷达一样准确无误地发现了他,让想逃避的月岛无处遁形。
一瞬间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麻烦来了。”
月岛如是说。
11.
见我如此激动地喊着月岛,班主任善解人意地问我,“你想坐在月岛同学旁边吗?”
大概听出老师意思的我迅速地点点头。
于是在相识不到半天的情况下我与第一次见面的男生就这样成了邻座关系。
一定是缘分让我们再次相遇吧!说不定我的好运就要从这一刻开始了——从这个名叫『阿月』男生身上。
12.
然而接连几天都和他基本没有任何互动。我能说出的词汇少之又少,想和他说话时不是找借口离开,就是好不容易说出完整一句话后这家伙才把耳机摘下来说“啊,抱歉,刚才没听到。”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
不擅长日语的我连交际都是麻烦,不过山口怕我孤单愿意用手机里的翻译器和我聊天,天使!我问他为什么月岛看起来不是很想理我,山口给我了这样的答复。
“那个……嗯……他可能,是在害羞。”
这个答案惊掉了我的下巴,我完全不敢相信『害羞』这个词能与『阿月』组织在一起。
事实上这也是山口害怕我一个女孩子受到打击而撒的一个小小的善意的谎言罢了。
他的说法成功改变了我心里月岛的形象,从『高大恐怖』到『有一点点的可爱』。
谢谢你, 山口。
13.
一周仍交流无果后我决定主动出击,迈开与月岛交友的第一步!于是便向山口打听了他的喜好。
“阿月很喜欢草莓蛋糕哦。”
居然喜欢草莓蛋糕吗!有点反差萌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山口同学!”
“不用谢,话说你的日语越来越好了呢……”
当天回去后我就为月岛亲手做起了蛋糕。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自信的!而且自己亲手做的比较有诚意。
为了方便携带倒是没做多大的,在包装盒上用笔歪歪扭扭地写上了『给阿月』的日文。
做完一切后我暗想,按照校园漫的走向,女孩子做的蛋糕DK都不会拒绝的!
14.
“不需要。”
“!!”
被拒绝了!我愣了那么一两秒,坚信山口不会骗我,继续说道,“是好吃的!”
“哦。”
“自己做的!”
“失败品?”
“‘失败品’……?怎么会!!”听到这个词我瞪大了眼睛,“是成功的!不会给阿月失败品的,阿月接受吧,接受吧~”我向他眨眨眼,尽力表达自己的善意。
为了避免被挂上『欺负交换生的人渣』的外号,月岛犹豫了三秒钟才没继续拒绝。
“请!”
在我无比热情的眼神攻势下月岛放弃抵抗。
“字好丑。”
他先是吐槽了一番。打开包装盒后有些惊讶。
“草莓蛋糕?”
我用力地点点头。
“会送这个给我……哦,是山口说的吧。啧。”月岛犹豫再三后皱着眉吃了一口。
“好吃吗?”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一般般。”
那你还在吃。
我心想。这一定就是在害羞吧。
“所以呢?”月岛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做什么?”
“冷漠!”我批评道,“想和阿月做朋友!”
“哦。我拒绝。”
“无情!”
我换了个词评价他。
“那就不要和我做朋友。”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月岛对我的执着表示不解。
“理由呢?为什么。”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下我,比出数字“1”的手势,附上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是我在日本认识的第一个人。』
月岛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就因为这样?因为这种理由?雏鸟情节吗你……怎么,第一个认识的是混蛋你也要和他做朋友吗?”
他又接着说道,“啊啊,像你这样的笨蛋被骗也是活该,一个人站在街道上三言两语就能被骗走了……”
这一长串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连忙打断了他,“对不起,我听不懂太复杂的句子!”
“就这句话你说的倒是挺顺畅的。”月岛放下了手中叉子,小小的蛋糕两三口就被他解决了,见状我又说道,“阿月,味道!”
“你问过了。啊对了,是你这个笨蛋做的来着,看来放学我得去医院看看有没有食物中毒了。”
“对不起,听不懂!”
月岛拿起书用侧面敲了敲我的脑袋。有点疼。我不满地捂住了头。
“总之,想和我做朋友。”
他说。
“先学好日语再说。听不懂日语的笨蛋。”
15.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山口,他说这表示月岛愿意和我做朋友。
我又高高兴兴地去找月岛,他说我不要异想天开,以及我做的东西真的不好吃。
我懂了。这也是害羞。
16.
这样相处了几天后,有一天班主任突然问我要不要选社团。
“社团?”
“不确定的话,可以先去各个社团了解一下。”班主任温和地跟我说,“比如月岛同学所在的排球社。你放学可以去看看。”
一听到月岛的名字我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好呀好呀!”
“好什么好。”
月岛毫不犹豫浇灭我的热情。
“我可没功夫带你参观。”
“我可以自己参观的!”
都把『完全不会注意周围运动细胞也不发达所以飞来的球百分百会打中』的样子直接写在脸上了,这个笨蛋。
“驳回。”
“也不用这么决绝吧。”山口适时地前来缓和氛围,“可以让清水学姐或谷地同学带她参观。反正她很想去不是吗?”
“……”月岛一脸冷漠地撇过了头。我知道我赢了,开心地用手比“耶”。
对我而言,能看月岛训练是件开心的事。
他在排球社,那他喜欢排球吗?他又讨厌什么呢?
好奇怪。我都想知道。
部活时间一到我就跟在了月岛后面。
“到那里别添乱。”
“嗯嗯!”
“不要四处乱跑。”
“嗯嗯!”
“也不要打扰我训练。”
“对不起,听不懂。”
“绝对听懂了吧你这家伙。小心我把你丢在这里。”
“我知道了啦。”
18.
看到排球场地的我还是感慨地“哇”了一声,“好宽敞!”
已经说清楚的山口将一名金色头发的女生领到了我们面前。
“谷地同学说可以带你参观。”
我立即摆起熟练的姿态向她鞠了个躬,“谢谢!”
“没关系没关系,小事而已!”谷地摆了摆手,“你们两位去训练吧,交给我就好!”
月岛一步都不带犹豫地走进场地,我对着他的背影高喊道“阿月,加油!”,虽然他装作没听见。
“那我也去训练了,有什么不懂的问谷地同学就好,她是我们部的经理。”
“好的。山口也加油!”
他摆摆手跟上了月岛。
“那么,”谷地侧了侧身,“请跟我来吧!”
19.
“……大概就是这样了。”谷地带领我在馆内逛了一圈,简单介绍了一下场地布置,“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报告经理!”我乖乖举手,“我想了解阿月!”
“月岛同学的话……他在队内担任副攻手的位置,也就是所谓的『MB』,主要是负责拦网和进攻!因为月岛同学具备身高优势,所以在拦网方面表现优异……那个,可以问一下你在做什么吗?”
“在翻译。”我拿起手机示意了一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还不能够熟练掌握日语,我下次会说慢点的!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我有在好好学啦。”
谷地微笑了一下,有些好奇地说,“对了……不介意的话,方便问你个问题吗?”
“请说!”
“那个……你是在追求月岛同学吗?”
我打字的手停了下来,脑袋有些迟钝地“诶”了一声。
“啊那个,如果是我说错了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很喜欢接近他的样子来着?”
“因为……我想和阿月做朋友!他是我在日本,认识的第一个人,是个好人!”
谷地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啊。”
我点点头。
是这样的。
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你们认识多久了呀?”
“差不多有……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吗?!我以为会更久诶……”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
“因为你们看起来好像很熟稔,你看,你不是叫月岛同学‘阿月’吗?第一次有女生这样称呼他诶”
“啊”
原来是这样。
『阿月』,这简单的两个字比我想象中还要亲昵吗?
“那!那是因为……那是因为第一次,还有山口,山口也那么叫阿月,所以我也叫了阿月……”我想解释缘由,明明是正常又具有说服力的理由,在已经意识到称呼的意义后,『阿月』突然变得烫嘴起来。
我以前是怎么叫出来的来着?可恶,为什么现在这么紧张啊?
……月岛不喜欢跟我说话,也是因为称呼吗?
现在想想,好像每一次一叫出这个称呼,他就已经做好了敷衍的准备了。
“既,既然这样,我以后就”
“小心!!!”
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了一下,我转过头,一颗排球正飞速地靠近我。
好像我装上了瞄准器,就这么精准地瞄准我,像子弹一般。
躲、躲躲躲躲、躲不过去了!!!
——怎么办阿月!!!
“砰!”
20.
被击中的声音传来。我没有被排球打到吗?似乎没有,毕竟身上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腿依然站得直直的。我小心翼翼睁开眼——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眼了。但是这个不重要了,谁被打中了?
1米8加于我而言如同巨人般身影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是阿月被打中了。
20.
“糟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田中你太不小心了!!!给我注意一点!!!”
“啊好险好险,话说月岛什么时候在那边的?动作也太快了”
“啧”月岛晃了晃手臂,扶了下有些歪掉的眼镜,转过身面向我,语气比平时略重,“所以叫你别来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很碍事也很危险。”
说罢他像是不耐烦地转回去。
“天呐!!刚才太危险了,我居然没有注意到,对不起!!你没事吧?被吓到了吗?!”谷地立即反应过来询问我,山口也跑了过来问我的状况,还有排球社的一些不认识的人。我只是呆呆地摇摇头,手脚有些冰冷。
『很碍事』
……其实那颗排球也没有像子弹那么快,其实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反应,像我情不自禁闭上眼一样。可我没有做到,只是站在原地不动,这一次真的是一个碍事的傻瓜了。
大家都围过来了,训练因为我停下来了。糟糕,我好像确实是个麻烦。
但是阿月。
你像超人一样。把我的害怕都赶走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一个高高壮壮的平头男生突然跑到我面前鞠了个很大的躬,我被吓了一跳瞬间躲在谷地身后。
长、长的好凶!!!不会是不良吧?
“刚刚的球是我的失误!真的很对不起!!!”他又大声说道,我才意识到那颗球的来源原来就是这个男生,我摆了摆手弱弱地说道,“没关系,我没什么事……”
“很抱歉,都是他太不小心了,有没有吓到你?”这次是另一个人,我摇了摇头。
“他是二年级的田中龙之介,我是队长泽村大地。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什么阴影。”
“我没事的,因为”我停下来,刚才和谷地的对话随着理智回归又浮现在脑中,“……因为月岛同学帮我挡住了。”
月岛的身影顿了一下。我没有看到。
“谢谢你,月岛同学。那个……我碍事了,对不起。”
他一言不发。
“也谢谢谷地同学带我参观!我先回家了,前辈们再见。”
我小跑着离开了排球馆,跟逃走似的,径直离开了学校。
外面三三两两走着已经放学的高中生们,有结伴准备去玩的女孩子们,有聊着天的男孩子们。我一个人心不在焉地走着。
『不需要』
『我拒绝』
『驳回』
『不要打扰我训练』
『很碍事』
月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有一句是好话。
『他可能是在害羞』
“不是的。”
我听见自己说。
“他可能只是讨厌我。”
【阿月嫌我烦】和【阿月讨厌我】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
我喜欢像超人一样的阿月。
可发现这一点的我,同时发现超人一样的阿月,其实讨厌我。
其实我没有躲过那颗球吧。
明明就狠狠砸中了我愚蠢的脑袋啊。
今天的风好像会说话。
它在说:“认清现实吧,傻瓜。”
21.
结束训练的月岛是一个人离开的。
毕竟谁都能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快的气息,山口也因此没有跟上去。
耳机里的音乐并不能驱散女孩与往常不一样的神情和那几个明明很正常却在今天显得那么刺耳的字。
『月岛同学』
16岁的DK有些烦躁地停下脚步。
“……可恶。”
他打开手机,第一眼是山口发来的消息。
『山口:那个,阿月,你到家了吗?』
月岛摘下耳机打字。
『月岛:没有。』
『月岛:你想说什么?』
手机震动了两下。
看到发来的那句话月岛抿了抿唇,眉头皱的更深。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然而什么都没找到。
这感觉简直跟拦网失败一样糟……还能比那更糟。
他压着心底的不舒服回复道。
『月岛:我没有她的line。』
22.
那天过后我很快调整了心态,没再找月岛说话。
“我意识的太晚了,他应该是讨厌我的。不要再找他,或许比较好。”趁着月岛不在座位上,我跟山口聊道。
他听了我的话后有些欲言又止,我摆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
“所以,我要尽早换位置。”
我说。
山口没说话,拿出手机敲敲打打。
“你在给谁发消息?”
“啊,呃、排球社的队员。”
他心虚地回答。这么讲也不算说谎吧?
几分钟后月岛一身低气压地回到了座位。
我莫名有种这股低气压是针对我的感觉。
“他好吓人。”我偷偷跟山口说,“他要杀谁?”
山口:……
山口:“阿月不会杀人的啦。你放心。”
不。
我觉得他要杀了我。
23.
在山口的劝说下我暂时没有换位置。虽然每天如坐针毡,但只要把注意力转移,也还算可以。我的人生又不是围着月岛一个人转的!没有他我也可以很开心!反正……反正他不需要我,又讨厌我。
当我把这些想法告诉山口后他有些犹犹豫豫,我让他不要顾及我的感受大胆地说,他松了口气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和阿月在一起的时候你更开心。”
我说你还是顾及一下吧。我决定取消他的发言权。
可恶的『Tsu ki』。
“我今天想去排球馆。”
“诶?为什么?”
“我去看谷地同学,上次走的太草率了。”我郑重其事地补充道,“不是去看月岛的。”
山口恍然大悟并向我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放学后我缓慢地收拾东西,通常月岛会和山口一起去社团,我也忘记了要怎么走,干脆偷偷跟在他们后面。因为有点跟不上所以一直小跑着,走在前面的山口频频回头。
“怎么了?”
“!没什么,哈哈……”山口心虚地挠头。
月岛皱起眉,回头看了下。
我立马躲在了墙后。
简直跟上课老师找人回答问题一样可怕!千万不要被发现……
等了几秒钟后我悄悄探出头,月岛已经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了。
我松了口气,悄悄跟上去。
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的步伐好像变慢了。
24.
等两人进去后我“嗖”的一下躲在门后。
“谷地同学,谷地同学!”我小心翼翼地喊道,向谷地挥了挥手。
比谷地先注意到我的是她旁边的漂亮学姐,学姐提醒了谷地,她惊讶地朝我跑过来。
“○○酱,你怎么来了?”
“嘘嘘!!”我急忙比了『嘘声』的手势,“小点声,不要让月岛知道我来了。我偷偷跟过来的!我一会悄悄进去。”
“可是……”她有些发懵,“你既然要进来,他肯定会发现的吧?”
……也对哦。
我有些尴尬,脚步僵硬地走了进去,时不时瞥一下那个金黄色的脑壳。还好他并没有回头。
“对了,上次来还没有跟你介绍,这是三年级的清水学姐!已经担任了三年的排球部经理。”
“你好。”漂亮学姐跟我打招呼,我有些受宠若惊地回复她,“学姐好!我是○○。”
“你偷偷跟过来,是想看月岛同学训练的吗?”
我的头立马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不是的!”
只要我不承认就不是!
“诶?是这样啊……”谷地有点失望,“最近月岛同学有些不在状态,不知道为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忍住问她。
“就是,你上一次来之后,有几天了。”
我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总不会是因为我吧?不会吧?
“你们难不成是,吵架了?”清水学姐说,谷地立马表现出惊讶,“是这样吗?!”
“可能……吧?”
“你之前聊到他都很开心的!”
“那是因为,是因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讨厌我。”
“讨厌?!”谷地更惊讶了,“怎么会……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我也觉得是误会。”
“清水学姐也这么说?!为什么?”我感到很困惑,谷地同学接下来的一番话又让我无措起来。
“你不知道吗?”
“你来参观的那天,他一直在看你啊。”
25.
他一直在看我。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那天,他能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
不是因为他有超人那样快的反应,那不是凑巧,那是因为他而有的必然。
『很碍事也很危险』
或许,重点不是『碍事』,而是『危险』。
是这样的,对吗,阿月?
我的耳边嗡嗡的。
手脚不再冰冷了。
26.
“我之后……会再想想的。”我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如果是误会的话,要尽早解开!对吧!”
“嗯嗯!吵架不是好事!你能更开心才最重要!”
我久违地露出喜悦的笑,“谢谢你们!幸好我今天有来——”
“快躲开!!!”
我转过头。
熟悉的球气势汹汹地向我飞来。
不是吧?
又来吗?!
我才刚立下flag啊!!!!
27.
“砰”
然而,很幸运的。
球依旧没有击中我。
谁挡住了?清水学姐吗?还是谷地同学?
“第二次了。”
月岛握紧了拳,猛的转过身,“还要我教你球来了要怎么躲吗?!”
“笨蛋!”
是月岛。还是他,那么凶巴巴地训斥我,却再一次把我保护的好好。
月岛不是在讨厌我。肯定不是的。
全部都是我自己理解错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28.
大概是没见过这阵仗,月岛罕见的有些慌乱,排球队的大家又停下训练跑了过来,清水和谷地忙不迭地给我递手帕。
我哭哭啼啼道,“阿月好凶呜呜呜”
“还不是……你先别哭了……”
“阿月……阿月……”
“什么?我听不清”
“谢谢你,阿月。”
月岛愣了一下,我放下手帕破涕为笑。
“……先把眼泪擦了再说。”
这次扔球的是另一个人,有点矮矮的,头发是橘色的,看起来也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控制好球才会飞向你……真的对不起!!!”
“蠢货。”
“影山你也快道歉!是你刚才没传好我才打偏的好吧!!!”
“……对不起。”
“真的……很抱歉!”泽村表情凝重地说,“居然差点打到你两次……一定让你有了阴影吧,我会好好教训他们两个的。”
看到那两人瞬间僵硬的模样,我急忙摆手,“没关系!他们不是故意的,我没问题!”
“可是……”
“没有留下阴影。”我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月岛跟前,在他的视线下揪住他的衣摆,转过头对众人一笑。
“因为阿月都帮我挡住啦!”
月岛的手指动了动,但并没有将我甩开。
他只是轻轻别过了头。
那道让人不愉快的隔阂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是我说啊,月岛,刚才的接球反应很快啊!在关键时刻发挥真正实力吗,那种?在比赛也试试看吧!把队友想象成这个女生之类的”
“……请不要开玩笑了,西谷前辈。而且我也不是专攻接球的”
“我觉得想法还挺不错的……”
“日向白痴闭嘴。”
29.
“阿月教我学习。”
刚解除危机的我麻溜地凑到月岛跟前。他挑了挑眉,“为什么?”
“因为阿月成绩好!阿月拜托~”
“听起来就很麻烦……去找别人。”
“对不起,听不懂。”
“别装傻,我也没说多难的句子。”
“不行吗?拜托了阿月!请教我学习~”正当我打算软磨硬泡的时候手臂撞了下桌子,一张试卷轻飘飘地掉到了地上。
月岛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
印着鲜红的数字“18”的国文试卷在他眼前展开。
他的目光短暂地停留了几秒,随后猛地抬头,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几分震惊。
“真的听不懂?”
我脸颊发烫。
“没有!我听懂了……不会写。”
“噗嗤”月岛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18分……哈哈哈哈哈你是笨蛋吧!真是……罕见的分数”
“我其他成绩都很好的!”
“嗯。可是国文18分。”
“我……我才来不久,能听懂,就很厉害了!”
“哦。可是国文18分。”
我弱弱地反驳,“阿月就算学中文也不一定会啊……”
“那真是可惜,我不用学。”
“可恶的阿月。”
他敲了敲我的头,“不许骂人。”
我眼睛一亮,“可恶的阿月!(中文)”
可恶的阿月看着我露出轻蔑的笑。
“对不起,听不懂。”
30.
最后看在我不堪入目的国文成绩上月岛答应给我补习。
每当老师的“下课”一声令下,月岛就会拿着试卷高傲地敲我的桌子宣布着“上课”。
“错了。”
“这里也错了。”
“这是什么?符文?你在施法吗?”
“这是日文!我尽力去写了……”
“尽力?”月岛挑了下眉,“我不需要你尽力,我需要你拼命。”
36℃的体温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你是资本家吗?!
“我要揭『ほう』起义!”
“是『ぼう』,笨蛋。”
“啊是浊音!我忘记了……好复杂的五十音。”
“和拼音很像,既然会中文那日文也能学会。”
“可日文是第二种语言啊,拼音我从小就……”我突然停下了。
“脑子总比小时候聪明吧。”
“阿月”
“怎么,又想揭『ほう』起义?”
“你在学中文吗?”
月岛也停下了,而且很明显地僵住了。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拼音呀?”
“……偶然翻到的。行了吧。”眼见我还要追问下去,月岛重新摆出了不耐烦的样子,“好吧,看来你其实不需要补习,试卷还我。”
“不行不行!我需要补习!”我立即护住月岛给的试卷不停地摇头。
“那就认真学。”
“知道了!”
“试卷也要做。”
“好的!”
“然后还有……把line给我。”
“好……啊?”
“如果你觉得没有线上问我也很方便的话,那就不要了。”
“不是这个意思!原来我们没有加line的吗?”
“……现在才意识到啊,迟钝的家伙。”
月岛看着女孩输入自己的id,有些沉默地盯着她的头顶。
『明明轻易地就能加到……之前为什么没有?』
『……是因为更在意了吗。』
31.
我发现月岛真的很少跟我分享排球社的事情。
明明现在天天都有说话,手机上也在聊天,他们要去打比赛的事我却是从山口口中知道的。
“要打全国赛??”
“是这样的。前不久打赢了春高宫城县预选赛,很快要去打全国大赛了!”
“好、好厉害!!太厉害了吧乌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阿月他都不告诉我!!”
我立即向月岛表达了控诉,并郑重其事地宣布自己也要去看他比赛。他倒是没阻止我,而是问我原因。
“因为”
我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想看球场上的阿月呀!”
还能有为什么呢?我就想看喜欢的人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月岛呼吸好像停滞了一下,可恢复的太快让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他推了推眼镜。
“……随便你。”
“我去给阿月加油?给阿月喊口号?”
“不要,太蠢了。”
“那就这样!”我从桌肚中找出一张空白的纸,用笔在上面写下“阿月比赛加油”“必胜”“赢到最后”的字样,又画上了一个做加油样子的小人,随后折成小纸条递给了月岛,煞有其事地告诉他,“这是护身符!不过没有御守,阿月自己找地方收着啦!”
月岛一脸嫌弃地想要拒绝,在我以“不收下就去现场给阿月呐喊助威”的半胁迫下不情不愿地接受了。
“啊,这么说就算输了也可以赖在这张纸条上。”
“诶?”我惊讶道,“怎么这样!不可以!”
“嗤。你在担心什么啊?”月岛满不在乎地嘲道。
“别小看乌野的排球队啊。笨蛋。”
我“哇”了一声。
“怎么?”
“阿月也会说帅气的话诶。”
“揍你哦。”
“阿月明明只会敲我的头。”
“……得寸进尺。”
32.
因为临近比赛练习紧张,我就没让月岛频繁地教我学习,反正现在已经有进步了!与之相反的是我会去排球馆看他们练习——光明正大地。
虽然不是正式的比赛,但简单的练习也让我看的有些热血沸腾的。月岛高高的个子很适合拦网,我用心了去看也在他身上发现了点乐在其中的意味。
虽然平时好像有点懒懒散散的样子,但对排球月岛似乎是认真的。我很喜欢看着这样的他。
因为有些在意清水和谷地之前的话,我一直在盯着月岛看,好几次都与他撞上了视线,原来他真的有关注着场边的我。
不过几次过后他就没在看我了,我估计这就是山口所说的,他在害羞吧。
在不久的将来我找到了一个更能概括月岛的词,那个词叫『傲娇』。不过现在我还是用害羞去形容他。
短短几天时间,练习赛、新年,然后很快就到了要去全国大赛赛场的时候。
我因为期待早早就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可正当我满心欢喜地想象比赛当天的场景,想象赛场上意气风发的球员们,意气风发的月岛——
一则消息猝不及防给我浇了盆冷水。
“明天就要出发了,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喂,你在哭吗?”
“呜呜阿月、我看不了比赛了。”
“……家事?”
“嗯……阿月对不起。”
“既然是家事那就没什么好道歉的。赶快去睡吧,笨蛋。”
“阿月好冷漠!我不在有那么不重要吗?我要哭了!”
“你已经在哭了……不是有那东西吗?”
“什么?”
“你那个敷衍的护身符。带上那个总行了吧。”
“那个都没有御守包着,会不会掉?”
“……新年,参拜的时候,那种东西到处都有。”
“!你把它放在御守里了吗阿月?”
“……放了。这下可以了吧?”
我抿了抿嘴唇,失望的内心有了些暖意,并顺着这股暖意打开了话匣子,“阿月,我之前好像做错了事。”
“……什么?”
“我以为阿月讨厌我。”
“……”
“我现在发现了,阿月其实是个超级好的人。”
“……”
“阿月其实不讨厌我对吧?又教我学习,又好好保管护身符。”
“……嗯。”
我原本以为他又要嘲讽我或者保持沉默,但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简单的回应让我瞬间慌了手脚——糟糕,明明是我开口的,却率先失去了主动权。
夜晚实在太安静了,所以我没注意到风悄悄从窗口吹进来把我的发丝拨动,像月岛不经意地拨动我的心跳那样轻易。
手机另一头没有了声音,但我知道电话还没有挂断,月岛在等待我的下一句话。
可我该怎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我连准备都没有,就被突如其来的正面回应搞的不知所措。于是我打哈哈地说,“是嘛,那就好!那个……比赛加油!我要准备睡了,阿月也早点休息。”
“……知道了。挂了。”
月岛的手伴随着通话结束一并落下。
或许是没有得到理想的回应,或许是明天的比赛某个笨蛋来不了,烦躁感将他整个人包裹住。月岛看了眼一边桌上被单独摆放的御守,沉默了一会,最后暗骂了声糟透了。
也在头脑发热吗,自己。
总是跟随理智思考的人,什么时候开始讲感觉了。
青春期、荷尔蒙、躁动。
以为与自己无关,反应过来却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
所以现在也不是无意识的了,该怎么做?如何做?这些以前从未思考过的东西,一时间侵占了整个大脑。
比赛在即,他有时间想这些吗?啊——真是一团乱啊,思绪。
直到最后所有的心事化为一声长叹,内心那丁点燃起的火苗被它的主人烦闷地掐灭了。
33.
“——就在东京吗?!”
“?是的,不方便吗?大概会花个两三天的时间……”
“不、不是。可以的!”
我就知道坏事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身上发生,也可能老天看我已经太可怜了,总算是愿意放过我。
就在一个城市。
我在心里盘算着,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前几天实在赶不上也没关系。
阿月都那么说了,乌野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他们会保持着胜利的记录直到我赶上的时候。
毕竟,那可是乌野啊。
乌野排球部出发的第一天,我同样坐上了去往东京的车。
预计会花上两三天……第二天晚上就收到月岛“比赛赢了”的消息,我高兴的同时忍住没把我们在同一座城市的事情告诉他。
第三天也是同样的内容——这家伙都不会多说一句话,简直像自动回复的机器人一样。但我还是高高兴兴地回复道。
『我:一定是护身符起作用了吧!』
『月岛:真有种说啊。』
最后在第四天傍晚我所要办的事全部结束,也不等月岛的消息直接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很快对面就接通了,先是有些嘈杂的声音,后来好像是接电话的人走开了,嘈杂的声音渐渐变弱,紧接着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嗓音,“喂?”
“阿月!”我说着,一旁的电视开始播放了体育新闻,“我已经忙完啦~今天比赛怎么样?”
“赢了。”
“好厉害!”
“是吗。你在看电视?有解说的声音。”
“嗯!在看体育新闻哦,刚好在播今天的比赛!”
“你看得懂吗?”
“向谷地了解了一点点。啊!播到阿月了!——呜哇,一身橙色诶”
“『呜哇』是什么意思啊……”
『乌野的拦网在第二局也未能阻止副攻手角名伦太郎的快攻,陷入苦战……』
“上面说你陷入苦战诶。”
“啊,那个啊,我听到了。”月岛有些不快地松了松领口,“不是拦不住,想拦是可以拦几个,但那样没用,要让全员适应对面的快攻从而突破……你真的听得懂吗?”
“没关系,我努力努力!”说着我随手把电视关上,向巴士站出发。“我不看了,阿月直接讲给我听吧~”
“你还真是不客气。”
“有吗?”哇,幸运,刚好赶上一辆即将出发的车,我估算了下多久能到……嗯,很快,“那我拜托一下?麻烦阿月大人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吧~”
那一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行吧。”
“好耶!”
34.
“原来是这样~那个叫角名的选手,身体会旋转呀。”
“你的形容足以体现你匮乏的词库。算了,随便你吧。总之,比较棘手。”
“哦~之前阿月说可以拦下,那还是阿月厉害!”
“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十遍了。”
“我说的是实话!”说着也到站了,我走了下去,看着陌生的街道攥紧了手,随即加快脚步。
“花言巧语。”
“是成语吗?我听不懂啦,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阿月从不对我说好话。”
“要我从笨蛋身上找出能夸的点实在有点勉强。”
“是阿月太聪明了!你看,我多会夸。”
“你只会夸人?”
“还会做蛋糕。”
“味道很一般。”
“小心我下次偷偷加芥末进去!”
“我听到了。”
“那你装作没听到。”
“还会命令我了?”
“嘿嘿。”我停下来了,突然问道,“阿月有没有想我?”
“没有。”
“想听我的声音吗?”
“在听了。”
“我的意思是——”我看向靠在栏杆上的某个大高个,“低头。”
月岛愣了一下,往楼下看去。
和他通话了一个小时的女孩正仰着头对他笑。
电话里传来她乖巧柔软的声音。
“我来见你啦,阿月。”
35.
“……怎么突然来了。”
几分钟前看到专门来找自己的女孩后无法淡定地抓起外套跑下楼,结果因为跑太快气喘吁吁地花了三秒钟时间平复呼吸的月岛如是说。
“想见阿月呀。”我拢了拢身上略有些单薄的衣服,“可阿月却说不想我。”
怎么可能不想。
月岛进行了一次深呼吸后才忍住把人抱进怀里的冲动,将手中的外套给我披上。
“鼻子都冻红了。怕冷还敢出来?”
“来的时候没感觉。”我指了指手机,“因为阿月在跟我讲话,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话说的真好听。”说出这话的月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却像是被挠了一下,他有些哑声,“……车站离这里不算近。”
“还好啦。”
“我记得你是路痴。”
“你干嘛记住这个!”我控诉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早就知道你们住哪个酒店了嘛。”
“……怕错过比赛,这条路我记了几百遍了。”
36.
记了几百遍。
因为什么?
因为……
『怕错过比赛』
『我想看球场上的阿月』
连东京都是第一次来的路痴,却胆子大到去走自己根本没走过的路,迎着寒冷的晚风来到他所在的地方,顶着被冻的通红的鼻子对他说『我来见你了』。
月岛萤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也不是没有被告白过。
不过这种因为荷尔蒙分泌过剩滋生出来的多余的情感,以及第一眼就觉得能定下终生这种不负责任的理由,让我去相信这种东西实在是浪费时间。
但糟蹋心意这种人渣行为自己也不会去做,直白地拒绝更容易让人放弃。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不需要。”
“是好吃的!”
——“我拒绝。”
“无情!”
——“我可没功夫带你参观。”
“我可以自己参观的!”
……明明是一直在用的方法,为什么这次不行了。
换一种方法能让她退缩吗?
真的有方法让她退缩吗?
“想和阿月做朋友!”
可我一直在和你拉开距离啊。
“阿月从不对我说好话。”
对啊,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为什么还要说——
“我想看球场上的阿月!”
“我来见你啦,阿月”
“怕错过比赛,这条路我都记了几百遍了”
……啊。
糟糕。
好像已经没有能拒绝的理由了。
也好像,不再有拒绝的想法了。
190的身高总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所以我都很清楚。
对面选手的动向,拦网得分狠狠扣下的一球。
某人看着我时装满期待的眼神,被冻红的鼻尖,冷风吹过微耸的肩膀,和通过拙劣的方法掩藏却根本藏不住的心意。
藏的更好一点啊,笨蛋。
这一次。
心跳的好快啊。
37.
说真的,哪有DK对女孩子这些话还无动于衷的。
月岛不是木头。他如果再不做出点行动,或许就要因为心跳过快这种可笑的理由而死了。那也太丢脸了——与这相比,他更愿意难得去放任自己一次。于是他揽过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额头贴了上去。
冲动有时候不需要克制。那么就去做吧,青春期、荷尔蒙、躁动,都是合理的理由不是吗?
我原地呆愣了几秒钟,额头陌生的温度传过来后红晕才紧赶着爬满了整张脸,“阿、阿月?”
他闭上眼睛,平缓的声音随风传入我的耳朵,“安静一会。”
“……好。”
我顺从道。心脏,“噗通”“噗通”的,越来越快了。是哪句话刺激到他了吗?他突然变得好不对劲。
特别地让人无法拒绝。
微弱的路灯忽明忽暗,两人脚下的影子挨的很近、很近,随着闪烁的灯光晃悠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重合。
我紧张地眨眨眼,看着面前放大了好多倍的月岛。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好新奇。我早知道他长的很好看,现在我甚至能细数起他的睫毛来。也幸好他现在没带眼镜,不然可能就戳到我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月岛突然念了一下我的名字,我吓得一个激灵,“到!”
“你在害怕?”
“……没有。”
“笨蛋。”
“干嘛又突然骂我……”我颇有些委屈道,额头处传来震动,月岛他居然在笑!“阿月,你、你不会生病了吧?发烧了?这么一说额头也有点烫……”
见他还在笑我都有些惊慌失措了,“阿月,你意识还清醒吗?我问你,1+1等于几?”
“我就算发烧也不至于这种问题都答不出来。”月岛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挑了挑眉,“幼稚。”
“又骂我!”我不满地反驳,“我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已经会很多了,不信你考考我——简单一点的!”
他轻嗤一声,“可以。”随后沉吟几秒,抬头看着天空。
“今晚的月色很美。”
“?”我有些云里雾里的,“什么?什么意思?”
他又回头看向我,直白的眼神让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
我再次问道。
“什么意思嘛……告诉我吧阿月?”
38.
“意思是。”
月岛突然上前一步将我按在怀里。
“我在和你告白。”
——end——
事后:
月岛:下次还是别来排球社了。
我:为什么?
月岛:命中率太高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出自日本著名作家夏目漱石。这句话被视为一种含蓄的浪漫表白,相当于"我爱你"的文艺说法。夏目漱石在担任英语老师时,为了让学生更婉转地表达爱意,将"I love you"翻译为"今晚的月色真美",利用日语中"喜欢"和"月亮"发音的相似性,将爱意融入对自然美景的赞美之中。
【排乙】当虚弱的你进门时摔了一跤
内含菅原孝支/月岛萤/牛岛若利/木兔光太郎,日向翔阳/及川彻/宫侑在甜剧场。
粮票解锁甜剧场~
ooc致歉!宝子们请吃!
现实生活中宝子们请不要模仿,多晒太阳多吃饭多运动,不要把自己活成吸血鬼哦~
放假后过于放纵的你,一连五天都没有下过楼,每天餐桌和床两点一线。
这天你突然想和他一起出一趟门,走在路上就感觉人晕乎乎的不大对,结果进门的时候脚没有抬起来。
结结实实的在门栏上摔了一跤。
菅原......
内含菅原孝支/月岛萤/牛岛若利/木兔光太郎,日向翔阳/及川彻/宫侑在甜剧场。
粮票解锁甜剧场~
ooc致歉!宝子们请吃!
现实生活中宝子们请不要模仿,多晒太阳多吃饭多运动,不要把自己活成吸血鬼哦~
放假后过于放纵的你,一连五天都没有下过楼,每天餐桌和床两点一线。
这天你突然想和他一起出一趟门,走在路上就感觉人晕乎乎的不大对,结果进门的时候脚没有抬起来。
结结实实的在门栏上摔了一跤。
菅原孝支
“xx酱!”菅原孝支看到你倒下去的时候,已经赶紧伸手来扶了,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哎呦!”你惨叫一声,倒在了菅原孝支面前,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不哭不哭,门框坏。”菅原孝支把你扶了起来,对着你的伤口处吹吹,“xx酱不疼不疼,我去找点药给你涂涂。”
看着菅原孝支心疼的样子,你皱了皱眉头,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懒惰,声音小了下去。
等到菅原孝支放药箱的时候,你小声地在后面对他说:
“孝支……我以后一定多锻炼……”
菅原孝支回过头来笑了笑:“xx酱这样想是最好的啦,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但是如果下次再摔跤,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月岛萤
你一个没当心,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拖鞋上,给他一个滑跪磕头。
你看到月岛萤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好在你摔的不是很重,自己拍拍膝盖就站起来了。
看到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你急忙自己先开了口:
“阿月,晕晕。”
“每天床上餐桌两头跑,现在三低集聚一身,你不晕谁晕。”月岛萤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迅速把你扶住了。
“阿月你好凶!”你当机立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着他哭诉道。
月岛萤将你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还不是因为某个笨蛋的缘故,连照顾好自己都不会。”
“看来以后还是要我天天跟着你,这样再摔跤也会有人扶你起来。”
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因为一张地毯连滑五米。
但是看着你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还是用一只手将你拎了起来。
“xx酱,你怎么了。”牛岛若利低头询问你,“痛吗?”
你的内心在哀嚎,痛!当然痛!痛的要死了!
但是在牛岛若利面前,你觉得你的面子更重要,于是你苦着脸咧开了嘴:
“一点都不疼……疼疼疼!”
牛岛若利用另一只手帮你揉开了淤青,他低着头没有看你:
“可是xx酱,你膝盖上青了。”
你欲哭无泪,一把抱住牛岛若利:“呜呜呜……明天就把这块地毯撤掉呜呜呜……”
牛岛若利明白了,什么叫门框绊人,殃及地毯。
木兔光太郎
“xx酱!”你听到他的大嗓门惊呼了一声,把隔壁邻居都震出来了。
你觉得太丢人了,于是把头往地上一埋,直接在地板上装死。
“xx酱是在玩什么新型的整蛊游戏吗?”木兔光太郎十分兴奋,他紧挨着你也趴了下来:
“我也来!”
邻居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推了推眼镜就把大门关上。
你趴了一会儿,发现旁边没了动静。又过了几分钟,一双有力的手将你抬了起来。
“xx酱不要趴在地上啦,地上太凉。”
这双手又将你原封不动的放到了床上,还是趴着的姿势。
“不如趴在床上吧!”
【HP乙女】在他逼你离开时故意嘟囔,“难道他知道我养男人……”
哈利/卢修斯/斯内普/里德尔
哈利:
救世主是一个很危险的工作,哈利从来就知道这一点。
但他从来没想到把你也牵扯进来。
少年怔怔的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你,眼底的神色慢慢变的坚定。
……
“哈利?”
你看着盯着桌面发呆的少年,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暗淡又悲伤,你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却被避开了。
“我们分手吧。”,少年站起身,冷漠的说道。
?
他突然说什么鬼话。
你微微眯起眼睛观察哈利的表情,没错过少年眼底一...
哈利/卢修斯/斯内普/里德尔
哈利:
救世主是一个很危险的工作,哈利从来就知道这一点。
但他从来没想到把你也牵扯进来。
少年怔怔的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你,眼底的神色慢慢变的坚定。
……
“哈利?”
你看着盯着桌面发呆的少年,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暗淡又悲伤,你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却被避开了。
“我们分手吧。”,少年站起身,冷漠的说道。
?
他突然说什么鬼话。
你微微眯起眼睛观察哈利的表情,没错过少年眼底一闪而逝的愧疚和难过。
又把所有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啊……
你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如果你是因为怕我受伤……”
“少自作多情了!”,哈利冷声打断你,“我和你分手是因为你只会成为我的拖累。”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要走,你挑了挑眉,用小声却刚好能让哈利听到的音量嘟囔道,“吓死我了,还以为外面养的那个男孩被他发现了……”
“你说什么?”,哈利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你。
“嗯?”,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同意分手。”
“别糊弄我!我听见了!你刚才说什么男孩?!”,和刚才那种伪装的疏离不同,哈利现在的脸色难看的特别真心实意。
“哈利……”,你似乎很头疼的捏了捏鼻梁,“我们既然已经分手了……”
“谁说我们分手了!”,少年激动的打断你,漂亮的绿眼睛像是要哭了。
“你先给我说清楚!你除了我还有哪个男孩?!!!”
卢修斯:
“卢修斯,你还好吗……”
你看着有些憔悴的青年,虽然依旧带着优雅的微笑,却遮掩不住眼里的疲惫。
黑魔王被打败,曾经作为食死徒的马尔福家显然不会过的太好,不但贡献了大部分财产作为战后资金,还要被黑魔王的死忠食死徒追杀。
“我当然很好。”,卢修斯挑了挑眉,脸上的微笑优雅又疏离,“多亏了格菲特小姐的慷慨,她愿意帮马尔福家续上大部分断掉的资金链。”
你愣了一下,那个格菲特小姐之前似乎曾疯狂的追求过卢修斯。
似乎是看懂了你的眼神,卢修斯微笑道,“我们很快会订婚。”
“你之前说你喜欢我……”
“调情罢了。”,卢修斯挣脱了你的手,“马尔福家利益至上,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情感,我当然会选择利益,更何况我对格菲特小姐其实很有好感。”
他在说谎。
你看着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卢修斯,他其实演的很好了,但你实在比他想象中的要了解他。
你不确定他为什么要说谎,如果他是为了不连累你的话——
“我家也很有钱啊。”,你眨了眨眼,“把我在外面养男人的钱分一半出来就够马尔福家度过危机了。”
你说完后仔细观察卢修斯的脸色,青年唇边的微笑凝滞了一瞬,微垂的睫毛挡住了眼底冰冷的神色,“养男人?”
果然生气了……
你瞬间安下心来,“那不重要,反正我有钱,我也不怕被食死徒追杀……”
“你在外面养男人?”
“卢修斯,你先听我说。”,你无奈的握住他的手,他这次倒是没有甩开你,只是语气更阴阳怪气了——
“听你说什么,如何在外面养男人?”
斯内普:
斯内普是那种你越逼问他越瞒着的性格,你要是不问……那他就瞒到死,用各种离谱操作给你气个够呛。
“如果你贫瘠的大脑没有被你喝的南瓜粥糊死,或者至少还有比巨怪好一点的逻辑能力,你就应该能明白我说的话。”
男人浑身竖起尖刺,冷冰冰的说道,“我受够了拥有一个愚蠢的女朋友,我认为我已经表述的足够明白——我并不想重复第三次。”
你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斯内普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子,男人手臂不自觉动了下,眼神空洞。
看来是运转大脑封闭术了。
果然,他越是心虚废话越多。
“所以——”,你拖长音调,“你和我分手只是因为我蠢?”
“……当然。”,斯内普被你盯的不自在,转身回到办公桌旁装模作样批改作业。
你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边走边嘟囔,“还以为他知道我在外面养男人……”
刚被你拉开的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咣'一声关上,甚至差点撞到你的鼻子。
你转头看向斯内普,他这会倒不装睁眼瞎了,一双黑色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你。
“怎么了?”,你假装诧异的推了推门,“我同意分手了。”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
“我听见了,你说你在外面养男人。”,斯内普打断你,他站起身,又重复了一遍,“我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了呗。”,你耸了耸肩,“我们没有关系了,斯内普先生。”
空气沉默了一会,男人愤怒的表情逐渐平和下来,眼底茫然惆怅的情绪一闪而过。
“至少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低声说道,没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怪可怜的……
你抿了抿唇,伸手搂住他的腰,“西弗勒斯,如果你分手是怕连累我……”
“怎么可能。”,斯内普瞬间冷静下来,“我只是不喜欢你了。”
他顿了顿,追问道,“你先告诉我那个男人……”
“养太多了。”,你冷漠的收回搂着他的手,“你问哪个?”
里德尔:
里德尔觉得对踏脚石投入感情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他看着黏黏糊糊对他撒娇的你,既然他已经通过你进入了这个圈子,那么你就已经失去了价值。
他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哄你的必要。
冷漠无情的里德尔思考了一会,决定通过冷战逼你分手。
这算是你陪他这么久的奖励——失去利用价值的人本该被他直接抛弃的。
……
你不确定里德尔是怎么回事,作为你的男朋友他其实处处都做的很完美,但最近却总在和你迎面碰上时故作冷漠的移开视线。
“汤姆。”,你看着神情敷衍的少年,他一边冷漠脸一边十分隐蔽的偷瞄你。
看起来又想搞事。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试探性的问道。
少年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是闹什么别扭……
你看着犹犹豫豫的里德尔有些想笑,追问道,“你喜欢上别的女孩所以才不喜欢我了?”
移情别恋?
里德尔犹豫了。
似乎是个好理由……
但如果之后还要找一个'移情别恋'对象,似乎有些麻烦。
就在他点头的前一秒,里德尔听见你小声嘟囔道,“还是他发现我在外面养男人了?”
你在说什么?
里德尔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瞳孔微微收缩。
明明总算有了正当理由提分手,他心里却控制不住的升起烦躁暴虐的情绪。
少年怒极反笑,一张俊秀的面孔笑的越发艳丽迷人,“你刚才是说你有了除我以外的男友?不知道我有这个荣幸和他认识一下吗?”
“……”
你沉默了一会,看着似乎很友好的里德尔。
虽然他笑的很好看,说的也很好听,声音也很温柔……
但就是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砍人了……
隐藏结局:气炸的少年们完全忘了自己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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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呢月岛萤?” “被某个笨蛋勾走了。”
最近你和月岛萤之间闹的有点不愉快,说是吵架,其实是你单方面在生气,并且你意识到无理取闹的人好像是自己。因为最开始决定同居的时候就有过约法三章,你规定要互相给对方留必要的私人空间。其实你根本做不到完全遵守这些规章,总是黏着月岛萤,虽然月岛萤不会怪你没有给他足够的空间,可他的反应就让你觉得同没同居根本没有区别,因为相比之下他鲜少和你分享生活,而且无论如何,月岛萤都是一副很理智的样子,仿佛这段感情,投入的只有你,他更像个局外人。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决定开诚布公地和他好好谈谈。
“阿月,我觉得你对我,好像很普通。”
“啊?是太冷淡了吗?”月岛萤没有如你想象般难以沟通,相反他的语气温柔得让你觉......
最近你和月岛萤之间闹的有点不愉快,说是吵架,其实是你单方面在生气,并且你意识到无理取闹的人好像是自己。因为最开始决定同居的时候就有过约法三章,你规定要互相给对方留必要的私人空间。其实你根本做不到完全遵守这些规章,总是黏着月岛萤,虽然月岛萤不会怪你没有给他足够的空间,可他的反应就让你觉得同没同居根本没有区别,因为相比之下他鲜少和你分享生活,而且无论如何,月岛萤都是一副很理智的样子,仿佛这段感情,投入的只有你,他更像个局外人。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决定开诚布公地和他好好谈谈。
“阿月,我觉得你对我,好像很普通。”
“啊?是太冷淡了吗?”月岛萤没有如你想象般难以沟通,相反他的语气温柔得让你觉得反常。
“也不是啦,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客气啦,我会没有安全感。”
“那我努力学习一下吧。”尽管月岛萤给出如此可靠的回答,你内心还是担忧,总觉得要好好维持这段感情很难。
你的想法被一场争吵证实了。
“为什么受伤也要瞒着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红着眼,因为哭得太久,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抹去我知情的权利吗?身为你的女朋友,如果连你基本的身体状况都不能被告知,那我们不如分手。”说罢你夺门离去,没有给月岛萤留下任何挽留的机会。
在一起之后,你和月岛萤之间也不是没有过矛盾,只是这一次,你决定分开,并且认为这是认真思考后的决定。
月岛萤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想与其让你不停为他担心,还不如趁早砍断两人间的联系比较好,避开欢喜就能避开悲伤,理智是他永远的代名词。和你分开后的日子,依旧像地球自转一样,循规蹈矩,从未出错。只是这天早上,月岛萤用力将最后的牙膏挤出时才发现,一向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自己,居然连牙膏快用完了都没发现。
“xx也真是的,为什么连牙膏也要买成草莓味的,是小孩子吗?”月岛萤看着手里的牙膏,吐槽的话说不出口,因为那个能和他拌嘴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了。一直被抑制的情绪终于在无人的角落得以释放,月岛萤抛下理智,任由泪水将自己淹没。
“这么多东西摆在这里,的确会让我睹物思人,还是收起来吧。”很快冷静下来的月岛萤思考着,打算把和你有关的东西都收起来,尽管你说过你会回来自己收拾。
如果说刚刚做决定时月岛萤的干脆程度为100%,那么此刻准备动手的犹豫程度则比100%还夸张。伸出的手最终还是默默收回。
“为了躲避有可能袭来的悲伤,就抹去欢喜的存在,我这不是逃避是什么?”月岛萤一边想着,一边出了门,他要立刻见到你,和你道歉。
才刚刚把门关上,重整旗鼓的月岛萤立马泄了气,因为你就站在他的面前,也就是说他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要和你说什么。
“我是回来拿……哎你干嘛!”你的话还未说出口,月岛萤就捂住你的嘴,让你不能继续出声。
“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瞒着你任何事。”
你戳了戳月岛萤的手臂,示意他放开你,月岛萤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露出一脸抱歉的表情。
“我这两天想了很多,其实不完全是你的错,毕竟一开始就说过要给对方留私人空间的,阿月,我也有错。”
“连承认错误也要和我抢吗?这次真的是我不对。”月岛萤见自己低头认错之后你没有像以前一样打趣他,而是在反思自己,他开始慌了,掐着你的肩膀,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你相信他。
“可是阿月,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我连最开始制定的那些规则都不能遵守。”
“不用遵守。 ”
“啊?”
“规则制定了,就是用来打破的,况且那些笨的要死的规则也不是我制定的。”
“你没发烧吧?”月岛萤说的话太反常了,你以为他生病了,伸出手准备看看他的额头有没有发烫,抬眼却发现,眼前的月岛萤好像不太对劲。
“阿月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
“是哭了吗?”
“没有。”
“才说不会瞒着我任何事,这会又不说了,我要听你说真心话。”
“我很想你。”
“啊?”
“不是要听我说真心话吗?我都已经说完了,别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月岛萤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被你完全拿捏了,强撑着想靠嘴硬扳回一局。
你一时语塞,想不出下一步该如何继续。坚持分手?你真的舍不得。和好?可你担心以后还会吵架,于是只好保持沉默。
……
月岛萤看出了你的顾虑,率先打破沉默:“脑子想不明白的话,就都听我的,毕竟要让单细胞生物思考太多的话,可能会宕机。”
“月岛萤!看来我得慢慢和你算账了!”你以一句“气话”答应了月岛萤复合的请求,既然有台阶,为什么不下呢?
月岛萤听懂了你话里的含义,正准备低头吻你,却被你一把拦下:“好啦快开门,在门外站这么久,好傻的。”
月岛萤掏了掏口袋,一无所获。
“不会是没带钥匙吧?”
月岛萤尴尬地把脸转向一边。
“理智呢月岛萤?”
“被某个笨蛋勾走了。”
“不准赖我啦,明明是忘带钥匙的人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