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贝】朱蓓琳外甥女亲述:我大姨大姨夫那点事儿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大家好(嗑一口瓜子吐掉皮),我叫詹娜,你们叫我娜就行。别嫌我名儿土,比我姨家大表哥二表妹洋气多了,哈苞谷哈芦苇,斯堪的纳维亚那屯儿还是不时髦啊,不知道咋想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来找我打听我大姨大姨夫那点儿事的。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北欧那旮沓天寒地冻的,我也不老去。我都听我妈我姥儿给我讲的。
我姥儿每次一提起我大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娜啊!你可甭学你大姨啊!嫁得老嘎达远了,姑爷那怪模怪样的也拿不出手!哎呦,我老太婆命苦啊!好好的大闺女中了哈毒啊!耶稣老爷你不开眼哪!”说着说着我姥儿就哭得趴炕上了。
我大姨我妈当年上的那可是英格...
大家好(嗑一口瓜子吐掉皮),我叫詹娜,你们叫我娜就行。别嫌我名儿土,比我姨家大表哥二表妹洋气多了,哈苞谷哈芦苇,斯堪的纳维亚那屯儿还是不时髦啊,不知道咋想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来找我打听我大姨大姨夫那点儿事的。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北欧那旮沓天寒地冻的,我也不老去。我都听我妈我姥儿给我讲的。
我姥儿每次一提起我大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娜啊!你可甭学你大姨啊!嫁得老嘎达远了,姑爷那怪模怪样的也拿不出手!哎呦,我老太婆命苦啊!好好的大闺女中了哈毒啊!耶稣老爷你不开眼哪!”说着说着我姥儿就哭得趴炕上了。
我大姨我妈当年上的那可是英格兰屯儿里有名的修道院学校,姥爷和姥儿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一板一眼培养呢。
我大姨年轻时候书读得不咋地,问她巴西她都不知道那旮沓说葡萄牙语呢!笑死个人哎呦!
但是架不住我大姨长得俏啊!十里八乡各屯,年纪合适的不合适的,家里老娘都想拉我大姨结亲。
我妈说有一年跟我大姨去北边屯里看我们家几个穷亲戚,他们屯里正举办拖拉机大赛,我大姨一下子就中了哈毒了!
(你们出去了别乱说啊,哈毒这号说法我们就家里关上门叫叫,我大姨听见了要闹的。)
那可不就是说的我大姨夫嘛(拍腿)!我大姨夫要模样没模样,要钱没钱,要口才只有厚嘴唇,但是拖拉机开得好呀!现在过年走亲戚我大姨还最爱让我大姨夫给我们表演开拖拉机呢。
我妈还说了,我大姨还看上我大姨夫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了,当时就跟我妈说:“小乔哇,我就没在咱们屯看见过这么多头发!”
但是我感觉这几年我大姨夫那一头金毛也已经颓势尽显了。
我也不知道谁主动的呀,反正回来没几天我大姨就趁着月黑风高偷摸着北上寻夫了。
我姥爷说了,我大姨从小受的是标准贵族教育,干不出来这种有伤风化的事,铁定是北欧野人怂恿的!
我妈说不一定,我大姨从小就是呛口小辣椒,骂人那可是一套一套的,叛逆着呢!
婚礼我姥爷我姥儿肯定不去了呀!斯堪的纳维亚那穷乡僻壤的吃席能有啥好菜。
也就我大姨哈毒蒙了心愿意去受苦。
办婚礼那天据说我大姨夫他们全屯都去看热闹了,以前大家都以为我大姨夫娶不上媳妇呢!
我大表哥比我大四岁。他生出来我大姨和娘家关系才好点。我姥爷其实挺喜欢我大表哥的,毕竟我大表哥长得老像我大姨了。
我听说他们屯里还给我大姨颁发了锦旗呢,叫什么“英雄母亲朱蓓琳”。据说是因为我大姨夫长得太骇人了,他们都没想到我大表哥能这么人模人样。
我大姨夫笨嘴拙舌的,连我们屯儿话都说不好,但是对我大姨那是真好啊!养猪、喂牛、割草、砍树,一点儿活不让我大姨干。
我大姨天天就在屯里找人聊天打发时间,或者就窝炕上看什么与卡戴珊同行,日子悠闲得不行。
我大姨夫没事儿就逗我大姨开心。在外面开拖拉机开到一半看见啥搞笑视频还要发给我大姨,俩人天天嘎嘎乐。
大姨夫还模仿我大姨自拍逗她开心,给我姥儿气得,说他脑子不好使。
为啥我大表哥二表妹名字那么土?我也不知道啊!每回我问我姥爷我姥儿,他俩都气得不搭理我。
我们班同学偷偷给我说,是因为我大姨和大姨夫一回在苞谷地里珠胎暗结,一回在芦苇荡里干柴烈火。这都什么词儿,我也听不懂。
对啊,我也不喜欢读书(摊手)。
我大姨不爱读书但还是上过学的,嫁到了老哈家才发现,好家伙!我大姨夫是一点儿书也不看呐!那能怎么办?嫁鸡随鸡嫁海怪随海怪呗!
我看我大姨还是一天天“亲亲老公”喊来喊去不离嘴。
我不爱学习这点儿是随着我大姨夫了,我大姨夫说了,“我是要成为职业拖拉机手的,我不喜欢数学和阅读。”我觉得挺有道理。
说实话,我挺羡慕我大姨和大姨夫的。与其找个没感情的人凑合过日子,天天生闷气,不如找我大姨夫这种的,干活有劲儿,会哄老婆,也不拈花惹草。
就说今年吧,我大姨夫工作有点儿调动了,现在跟我大姨得暂时分居,俩人还好得一个头似的,天天发短信呢。
我不跟你们瞎唠了,我姥儿又喊我写作业了。她现在就逮着我在这儿狠狠鸡娃呢。
想说:灵感来自这个帖子,谢谢楼主!
瓜迪奥拉:“我问哈兰德,当他在慕尼黑踢丢点球时,他是怎么想的,他说:‘下一次我会进球。’于是我们看到,并非在下一次踢点球时,而是下一次他进攻的时候,他就得分了。”
Pep Guardiola: "I asked Erling Haaland what he thought when he missed the penalty in Munich and he said, ‘next time......
瓜迪奥拉:“我问哈兰德,当他在慕尼黑踢丢点球时,他是怎么想的,他说:‘下一次我会进球。’于是我们看到,并非在下一次踢点球时,而是下一次他进攻的时候,他就得分了。”
Pep Guardiola: "I asked Erling Haaland what he thought when he missed the penalty in Munich and he said, ‘next time, I’m going to score’. Not the next penalty, the next action. And he scored."
即使过去很多天我也依旧对这张图片上的他肃然起敬:
强壮的身体和绝佳的表现时常让我们忽略他还是个22岁的年轻人,就像你我一样的年龄,试想当你踢飞一个关键点球而被主场几万球迷报以嘘声、嘲笑、谩骂时,甚至这声音大的整个球场外边都得以窥见你的失败,你会如何做呢?失败的酸涩和懊恼像是淹没了你,直呛的你喘不上气,这感觉很不好,但你无可奈何。如果处理不好这样的失败,它就会成为你心中的一根刺,永远无法拔除的那种。
哈兰德明白,这是一名足球运动员的必修课,年龄不是借口,过往的荣光无不在映衬着这次突兀的失败。
但不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系于自己的。你可以怨恨是草地环境不好,亦或是球迷干扰了你的心绪,但你也可以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低头沮丧可以,但期限不是永久。
于是在下半场,年轻的勇士用一粒进球使人们噤声。
此刻勇士丰盈了真正强大的内心,即使他眼中正浮现着拔除利刺的氤氲,那是隐藏多时的酸涩和胜利的歌。
最终章
皇上的苏醒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否则储君未定,国本动摇,前朝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然而在皇上醒后第三日,太后薨逝,皇上屏退众人,独自一人在寿康宫呆了许久,出来时他拉过我的手一言不发,一步一步走回养心殿。
我走在他身侧,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看着他稍白的两鬓,见他步履有些蹒跚,才真切意识到,他老了。
或许是纯元与太后的双重打击,皇上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太医有心为他调理却无济于事,于是他同上一世一般请了几个道士入宫,以求延年益寿。
然而他的身子终究还是一日比一日糟糕。
过了些时日,我足月产下一位公主。
皇上十分高兴,当场赐封号胧月,小字定为瑶瑶,意为“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取情.........
皇上的苏醒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否则储君未定,国本动摇,前朝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然而在皇上醒后第三日,太后薨逝,皇上屏退众人,独自一人在寿康宫呆了许久,出来时他拉过我的手一言不发,一步一步走回养心殿。
我走在他身侧,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看着他稍白的两鬓,见他步履有些蹒跚,才真切意识到,他老了。
或许是纯元与太后的双重打击,皇上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太医有心为他调理却无济于事,于是他同上一世一般请了几个道士入宫,以求延年益寿。
然而他的身子终究还是一日比一日糟糕。
过了些时日,我足月产下一位公主。
皇上十分高兴,当场赐封号胧月,小字定为瑶瑶,意为“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取情意珍重之意。
同时,赐甄家大姓钮祜禄氏,晋我为皇贵妃,位同副后,统领六宫事务,并保留封号,只是将原本的“莞”字改为“熹”,为熹皇贵妃。
皇上坐在我的床头,满脸慈爱笑意地逗弄着刚出生的小公主。
我轻声问他为何取这个封号,他握着我的手答道:“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朕以往…朕希望与你有光明灿烂的未来。”
我心头一暖,上一世我未深究,原来他早就有此意,只是我未曾发觉…
于是我温婉一笑:“多谢四郎。”
他的神情愈发柔和,却目光沉沉。
自他醒来后,他便坚持要我私下唤他四郎,不可唤他皇上。
我起初其实并不愿,可没想到他像是换了个性子,竟耍起了无赖,非要我这么叫他,否则他就不起身。
我被他磋磨得没办法,只得如他所愿,私下里唤他“四郎”。
而无论何时,只要他听到“四郎”二字,神色都会软和许多。
他也不止一次地在深夜握紧我的手,喃喃道:“嬛嬛,还好有你。”
我想,他的确是把纯元放下了。
毕竟在他醒来之后,槿汐告诉我,他吩咐苏培盛将纯元皇后的遗物都收拾了出来,送去陵墓之中,甚至连纯元皇后为他制的寝衣都一并送去了。
现下他穿着的是我数年前为他所做的寝衣,周身所配的香囊玉佩,也一概换了个新。
他好似真的将我放在心上,他好似真的交托了真心给我。
可是我不敢确定,这份真心是纯元离去后的移情寄托,还是真的给我甄嬛本人的。
我虽好奇,却不会傻到问皇上这个问题。
因而我虽感受到了皇上的真心,也更真心实意待他,却始终有所保留。
毕竟当年那句“菀菀类卿”,着实伤我不浅。
藉着我产女的由头,我提议皇上大封一次六宫,皇上欣然应允。
于是端妃、敬妃、眉姐姐都被晋为贵妃,陵容、年世兰和淳儿都被晋为妃位,欣贵人被晋为嫔位,其余位份低的嫔妃也都有所晋升。
众人因此事都对我心存感激,毕竟位份高些,日子也能好过些。
旁人先且不论,年世兰晋位妃位后,重新得了“华”的封号。
她素日里其实很少同我见面,只是那日我和陵容在御花园里陪着明雅玩耍时,碰到了端贵妃和她,她笑了笑,站在我身旁,语气颇为怅然和讽刺:“没想到,我又成了华妃。”
我默然,看向温宜和明雅,明媚的春光与她们的如花笑靥交相辉映,欢声笑语充斥着御花园,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子无忧无虑的气息,使人闻之忘却烦恼,望之心生欢愉。
陵容和端贵妃不时交谈几句,华妃就这么不声不响地与我站在一起。
天色渐暗,明雅和温宜玩累了,嚷嚷着肚子饿了,我们几人起身见礼后准备离去。
与华妃擦肩而过的当口,我轻声叹道:“人生无常。”
忽起了一阵风,卷着华妃一声轻笑入我的耳畔,好似在低低呢喃着她的身不由己。
风停了,音也消散了。
皇上如今不怎么召人侍寝了,多数时候都是我陪着他,偶尔他会去看看几个孩子。
弘晟和弘曕渐渐大了,两个小兄弟年岁相近,性情相投,又自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
如今他二人也已到了要进学堂的年纪,无需我们日夜照拂,故而眉姐姐愈发闲得慌,总是拉上敬贵妃一起来帮我照看胧月。
许是缘分使然,胧月十分亲近敬贵妃,有时她哭闹不止,旁人怎么哄都没用,只要敬贵妃抱起她哄两下,她便立刻停止哭泣,还冲敬贵妃甜甜地笑。
时日渐长,敬贵妃愈发喜爱胧月,我看在眼里,亦是十分欣慰。
宫中的女人总是与孤寂做伴,若是可以,我希望她们后半生都能过得舒心些。
陵容则是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哪怕升为妃位,吃穿用度仍如以前那般,每日只想守着女儿。
明雅虽还小,可性子却与陵容如出一辙,无论对谁说话都温温柔柔的,可却不失公主的气度,规矩礼仪学得极好,惹得后宫女眷俱羡慕极了陵容。
皇上也极为喜爱这个女儿,不仅时常探望,还不时赐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给她。
而这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多数时候都是明雅和淳儿一起玩。
淳儿虽进宫多年,但始终一副孩子心性,依旧爱吃爱玩,有时甚至还跟明雅吵架,惹得我与陵容哭笑不得,明明只有明雅一个孩子,却两个都要哄。
不过吵闹归吵闹,两人气一阵子后又好得跟没事人似的。
弘历则在我的教诲之下,得了皇上不少夸赞。
皇上虽从未在我面前提过立储君一事,我却知道他已心属弘历。
一来,弘历勤恳上进堪当大任;二来,皇上的身子不知能撑多久,弘晟弘曕年纪尚小,看不出是否聪慧不说,就算是能当大任,可主少母壮,我与眉姐姐家世还颇高,未免有外戚专政之嫌。
皇上如今虽对我颇有几分真心,可他终究先是皇上。
不过我倒也没有争储的心思,我只愿两个孩子能健康平安地长大,而后离开紫禁城,看看外面广袤无垠的天地。
因而我与父亲一通气,主动向皇上请求,父亲已经年迈,不适合再任重臣之职,请皇上给父亲一个闲职。
皇上思量过后,命父亲任礼部四品典仪之职,不过皇上同时加封我父亲为一等承恩公,母亲为一品夫人,世袭罔替。
这样的家世既不过于显赫,也不会太过落魄,既给了弘曕一个拿得出手的母家,又不至于让弘历今后忌惮,皇上着实费了一番心思。
冬去春来,皇上的身子愈发差了,有时三五天都起不了身。
这日,我走到养心殿外便听到了皇上重重的咳嗽声,走进去便看到苏培盛端着一碗汤药,满脸忧心。
他一见到我进来,顿时喜出望外,赶忙给我请安道:“给皇贵妃请安。娘娘您来了就好,皇上他今儿不愿意喝药,您赶紧给劝劝。”
我瞧得出他眼里深刻的担忧与关怀,便准备端过碗劝劝皇上,谁知皇上竟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还预备下床牵我的手。
我见状忙走到床边扶着他,他搭着我的手站了起来,边咳边道:“嬛嬛…咳…陪朕出…咳咳…出去走走…咳…”
我还未来得及应声,苏培盛就跪在地上道:“皇上,外头风大,您这会儿出去要是着了风寒可如何是好,您要保重身子啊!”
他还欲劝说,皇上却指着他道:“朕看你…咳咳…是愈发大胆…咳咳…朕说什么你照办就是…咳咳…咳…起来,朕与皇贵妃要去御花园。”
苏培盛犹豫着不肯起身,我却知道皇上主意极定,便眼神示意苏培盛去准备轿辇,我则服侍皇上更衣。
皇上忍着咳嗽问我:“嬛嬛,你不问朕为何非要去御花园吗?”
我为他披上外袍道:“四郎自有自己的用意,嬛嬛只会陪伴四郎左右,旁的不会多问。”
他因病失去神采的双目顿时亮了些许,而后牵着我的手走向殿外。
甫进御花园,鼻尖飘来百花香气,无需抬眼去瞧便可知园内姹紫嫣红。
自执掌后宫以来,我甚少来御花园闲逛,偶尔前来也不过是陪孩子们在钦安殿处玩耍,不曾往深处去。
皇上却未在钦安殿前停留,一路携着我的手往东南角走去。
我不解其意,却又隐约猜到了几分他的用意。
直至走到绛雪轩前,看到那把秋千,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把秋千了。
苏培盛等人被皇上留在远处,秋千处唯有我与皇上两人。
他松开我的手,径直走向秋千,略艰难地坐稳,而后看着我,明明面色苍白,却还是竭力露出一丝微笑道:“嬛嬛,你看这秋千还跟十年前一样。”
我走近几步,看到明显换新了的绳子和木架,无声地笑了笑。
皇上双手抓牢两侧的绳子,双脚轻蹬地面,秋千轻轻晃了起来。
他抬头看向头顶上的杏花,哑着声音道:“嬛嬛,朕还记得那年春日,你吹着那首《杏花天影》,荡着秋千,跟朕说你想率性而为。”
“朕那时候心想,这女子与朕见过所有人皆不同…咳…”
“女子素来要求三从四德,一言一行皆要遵循礼仪规矩,可你却好似瞧不上这些规矩…咳咳…”
“朕从小…咳…就不在额娘身边,孝懿仁皇后虽待朕很好,可朕知道她不是朕的亲生额娘,朕在她跟前始终要小心谨慎…”
“朕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夜里,朕饿了,可朕的寝殿里没有吃食,孝懿仁皇后身子不大好,夜里睡得早,朕也不敢扰她…咳咳…朕那时就想着,若朕的额娘在,朕是不是就不用挨这份饿了?”
“后来朕大了点,额娘升作德妃,有了十四弟,朕偷偷去看额娘,就见额娘…咳咳…抱着十四弟…哄他睡觉,嘴里还轻轻唱着,快睡吧,好长大,长大把弓拉响。”
“那首儿歌真好听啊,可是朕从未听过。”
他低垂着头,声音渐渐低沉。
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可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微涩。
他突然仰起头,定定看着我道:“嬛嬛…咳…你来推朕荡秋千吧。”
我刚想说这不合规矩,他似是料到了我打算这么说,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朕守了一辈子的规矩,为人子,为人父,为人夫,为人君。唯一一次不守规矩,竟误了…她。”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
皇上顿了顿,似乎陷入某段回忆中,双手摩挲着绳索,口气无限怅然:“那年朕站在你身后,故意使劲将你推高,你明明怕得很,却又要装出无惧无畏的模样,呵呵…咳…”
“嬛嬛,你来推朕吧,朕…还没跟人一起荡过秋千呢。”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我心里酸涩得厉害,眼里的湿意几乎要夺眶而出,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回,转而笑着应道:“好。”
我走到皇上身后,双手抚上他的背,稍稍用力推起,皇上竟餍足地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开怀,是我两世以来头一回见。
忽的风起,吹得头顶上的杏花簌簌落下,几片花瓣落在皇上的外袍上,他不禁吟诵出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我眼前乍然闪现我与他同游御花园的情形,我吹着萧荡着秋千,他立于一侧,满眼深情与宠溺。
我觉得眼睛酸酸的,眼前突然一阵模糊,明明语气哽咽,却还是接着他的话道:“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一声“多谢”随风吹过,我恍若未闻,两颊已然湿了。
杏花…落得更多了。
三日后,皇上驾崩,举国哀恸。
皇上留亲笔密诏于正大光明匾额之后:四阿哥弘历,人品贵重,历练有成,宜承继大统。
弘历乃诸皇子中年岁最长者,且已历练多时,对此旨意,前朝后宫也都敬服。
弘历继位后,改年号为“乾隆”,大赦天下,尊嫡母纯元皇后为母后皇太后,我为圣母皇太后,其余没下不提。
成为太后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不过是不用再帮皇上处理朝政,后宫诸事也有富察皇后打点,其余的事都一样。
我照旧与眉姐姐、陵容逗儿为乐,敬贵太妃和欣太嫔不时来与我们做伴,淳儿还是喜欢拉着明雅温宜放风筝。
苏培盛和槿汐终于还是走到了一块儿,只是如今苏培盛无需再在宫里伺候,槿汐本可以出宫去享福,可她放心不下我,便还是在我身边伺候。
而就在先帝驾崩后次日,翊坤宫传来消息,说是华妃娘娘殁了。
我闻之默默良久,携槿汐往翊坤宫而去。
只见年世兰身着玫红宫装,妆容精致,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我心中难过,亦明白她的意思,便找到弘历,让他将年世兰同先帝一同葬入清泰陵。
端贵太妃对此无甚反应,可她的素来平静悠远的眼神却分明有了波澜。
她究竟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自年世兰死后,她也大病一场,寻常不再外出了。
又是一年春日。
我见窗外风和日丽,便主动提出去御花园走走。
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风却微凉,槿汐怕我冷,给我披上了一件斗篷。
我屏退众人,独自一人走到绛雪轩旁,坐上那张有了风雨痕迹的秋千,举起手里的蓝田玉萧,放在嘴边,吹起了那首《杏花天影》。
“丙午之冬,发沔口。
丁未正月二日,道金陵。
北望惟楚,风日清淑,小舟挂席,容与波上。
绿丝低拂鸳鸯浦。想桃叶、当时唤渡。又将愁眼与春风,待去;倚兰桡,与少驻。
金陵路、莺吟燕舞。
算潮水、知人最苦。
满汀芳草不成归,日暮;与移舟,向甚处?”
吹着吹着,我突然好想知道,如果他还在,他能否听出我今日吹奏时的所思所想?
他能吗?
他能吧。
毕竟他曾两度听出我的箫声所含之意。
思及此,箫声渐渐因哽咽而变得断断续续。
鼻尖隐然有杏花香气,花瓣飘落,泪眼朦胧中,我好似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响起:“常在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怔愣许久,几要沉溺在幻象中,却还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轻笑两声,而后起身离去,再不回头。
身后的秋千还在晃荡着,杏花仍旧纷纷落下。
乱红飞过秋千去。
番外篇.[温实初×沈眉庄]上
眉庄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而这一回,她决定下江南看看。
得知她的“死讯”时,沈自山夫妇皆是痛不欲生、悔不当初,若不是他们将眉庄送进宫,女儿也不至于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是以当眉庄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一向遵规守礼的沈家夫妇也顾不上什么了,只要女儿愿意,去哪里他们都支持。
眉庄就这样带了采月踏上南下之路,当然,沈家人早安排好了人暗中相护。
二人走走停停,在梅雨时节到了姑苏城,写了封信回去报平安,便与采月在这里安置下来。
一座姑苏城,半部江南诗。这里的一切都让自幼长在北方的眉庄感到新奇,尤其是那些比水还温柔的江南女子。她们生于斯长于斯,成日里或是采莲,或是浣衣,或是刺绣,总是别有一番风情。...
眉庄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而这一回,她决定下江南看看。
得知她的“死讯”时,沈自山夫妇皆是痛不欲生、悔不当初,若不是他们将眉庄送进宫,女儿也不至于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是以当眉庄活生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一向遵规守礼的沈家夫妇也顾不上什么了,只要女儿愿意,去哪里他们都支持。
眉庄就这样带了采月踏上南下之路,当然,沈家人早安排好了人暗中相护。
二人走走停停,在梅雨时节到了姑苏城,写了封信回去报平安,便与采月在这里安置下来。
一座姑苏城,半部江南诗。这里的一切都让自幼长在北方的眉庄感到新奇,尤其是那些比水还温柔的江南女子。她们生于斯长于斯,成日里或是采莲,或是浣衣,或是刺绣,总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里的女子同样对眉庄感到好奇,原因无他,眉庄会弹琴、会写字。
江南乃是文人骚客流连歌颂之地,可能够上学堂念书的,往往是男儿。连父亲为官的安陵容都没能多念几本书,更遑论这些出身市井之家的女孩子了。
眉庄忽地想到要在这里做什么了,她要开一间私塾,教女孩子们认字。
她在宫里吃过大亏才明白,女孩儿要想活出自我,须得明理、还得要有自己的见识。若她没能念过《四书》,可能也就像宫里的女人一样期盼着恩宠了;可她偏偏读过书,便不屑于此。
如今她脱离苦海,眼见这些鲜活的女孩子们,她也想做些什么。
要开私塾,银钱不是问题,她自己的体己钱便足够了。有没有学生愿意来,才是最要紧的。
采月将风声放出去,街坊邻居便都知道了这里有一位沈娘子,可以不要银钱教女孩子念书。
消息一经传出,好事者暗暗地凑了过来,都想看看这位沈娘子是何许人也,更有想念书的女孩子,瞒着父母便来了。
自然也不乏嗤之以鼻的,非但不信,还将眉庄质疑上了。他们不信眼前这位貌美的斯文女子会无缘无故来教书,更不相信她能有做先生的学识。
眉庄倒也不恼,尽管请他们出题来考。街坊们一个一个上阵,眉庄不慌不忙地应对,他们这才发现眉庄是真有真才实学,遂将当地有名的先生请来了对阵。
然而眉庄是谁?她的学问可是当朝皇帝太后都夸赞过的,一个小小的先生也不在话下。如此下来,邻人们才真正服了气。在眉庄当众保证不会收银钱之后,渐渐有人将女儿送过来了。
有人做了领头之人,后面观望的人也就依样学样,将家里的女儿送到了眉庄的私塾。这些女孩子有大有小,但无一不眨着清澈的双眸,看向眉庄的眼里充满了期冀。
眉庄看着她们,嫣然浅笑:“今日初见,我只有一句话:只要你们愿意学,我便是愿意教的。”
这些女孩子皆是曾躲在私塾外面,羡艳地偷看过里面读书的情形,现今有了这样好的读书机会,哪里不愿意呢?异口同声保证:
“学生悉听先生教导!”
眉庄温和地点点头,自此开始教起这群女孩子来。她教得是历来学子们必学的典籍,每篇都讲得极为透彻,女孩子们也学得极为认真。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过了开蒙的年纪,学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温实初找到眉庄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她坐在一群女孩子中间讲经说书的画面。
当日他辞官后,快马加鞭地赶往济州,却还是晚了一步,眉庄已经先行一步南下了。他急得霎时就要追过去,还是沈自山唤住了他,眉庄此行目的不明,叫他们都不知她会去哪儿,他又往哪儿去寻?倒不如等眉庄安定下来,再赶过去也不迟。
温实初听从了这番话,暂留在了济州,等眉庄的信一送回来,他便立马往姑苏来。一进城听到有人在议论一位“沈娘子”,他立马就想到了眉庄,稍作问询便寻到了这里。
眉庄给学生们讲书说得极为认真,并未能察觉到温实初的到来。他亦不舍得惊扰了她,便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他看来都极为美丽。
江南的雨总是来得悄无声息,等到温实初意识到下雨时,他的浑身都已湿透了。女孩们恰好此时下了课,一抬头看见淋成落汤鸡一般的温实初,不由得大惊失色,忙唤眉庄。
眉庄应声而来,一眼看到院中的温实初,几乎不敢置信:“温实初?”
温实初听到她唤自己,身上的雨水也顾不上了,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憨憨地挤出一脸笑容。
“你这是胡闹!”眉庄让温实初进屋,命采月出去买了一身干净衣裳让他换上,又让他热热地喝了姜汤,冷脸道,“你来了这里,嬛儿在宫里可怎么办?”
“我……”温实初在听到她说甄嬛时脸色一白,脱口想要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深深呼吸后方道,“卫临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有他在嬛妹妹在宫里亦可安好,你不用为此担忧。”
“那便好。”眉庄垂下眼,眸中情绪不明。
温实初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鼓足了勇气,“眉儿,我是为你来的。”
温实初向来温暾,可一旦这话出了口,后头的话说出来便不难了:“我年少便与嬛妹妹相识,守护她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只是到现在若要我在她与你之间选一人,我情愿守护你。”
“我区区一个太医,行走在后宫之中,哪怕是对嬛妹妹,亦不敢有半点逾越之心。可是眉儿,你是不同的。嬛妹妹曾对我说,我也会遇到一个心甘情愿对我好的女子,那时我根本不愿想,直到你“离世”的消息传来,我才惊觉我错过了什么。”
----------------------
OOC归我,眉姐姐给我冲!
谁不夸一句清代张桂梅😎😎
[允礼×浣碧]双重生146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许多。一场霜降后,便有了寒冷的意味。而真正步入腊月,整整三日的大雪,将整个世界都笼罩成了一片白茫茫天地。
这样的寒冬,永寿宫照例早就烧上了红罗炭。外头满天飞絮飘飘洒洒,雪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殿里只觉明亮又温暖。
玉婧带着弘昫,玉娆带了弘暤与楚瑶,一齐进宫来与甄嬛作伴,弘曕与灵犀见又多了几个弟弟妹妹,乐得直拍手。
甄嬛温柔地看着孩子们玩,笑问:“家里可还好?”
玉婧笑答:“一切都好。父亲领着清闲差事,平日里也没什么公务,每日便在家里陪着母亲。”
“我前儿回去,正巧撞见父亲母亲在一块画画呢。”玉娆笑得促狭,“以前从没见到他们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甄远道与云氏从...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许多。一场霜降后,便有了寒冷的意味。而真正步入腊月,整整三日的大雪,将整个世界都笼罩成了一片白茫茫天地。
这样的寒冬,永寿宫照例早就烧上了红罗炭。外头满天飞絮飘飘洒洒,雪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殿里只觉明亮又温暖。
玉婧带着弘昫,玉娆带了弘暤与楚瑶,一齐进宫来与甄嬛作伴,弘曕与灵犀见又多了几个弟弟妹妹,乐得直拍手。
甄嬛温柔地看着孩子们玩,笑问:“家里可还好?”
玉婧笑答:“一切都好。父亲领着清闲差事,平日里也没什么公务,每日便在家里陪着母亲。”
“我前儿回去,正巧撞见父亲母亲在一块画画呢。”玉娆笑得促狭,“以前从没见到他们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甄远道与云氏从前是相敬如宾,这些年来经历了风风雨雨,又没了何绵绵这个心结,二人的感情倒愈发好了。
“父母康健和睦,才是咱们的幸事。”甄嬛感慨了一句,玉娆亦点头表示赞同。
玉婧便又笑:“妹妹这次进宫,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长姐。”
“是什么好消息?”
“流朱她,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真的?”甄嬛有些不敢置信,在得到玉婧肯定的颔首后,喜得一下从榻上站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槿汐——”
槿汐就在旁边候着,一听唤忙上前来了,眉眼里亦是抑制不住的喜色。
“流朱有孕了,你去库房拣些利于安胎的物件,再去要卫临开几副安胎的良药,着小允子送出去。再备一些流朱爱的吃食,让卫临看了一并送去。”
槿汐伶俐地一一应了,甄嬛犹是不满足,还想再说什么,玉婧笑着叫住她:“长姐是恨不得把永寿宫的东西都送出去了。要我说,有这些东西也够了,横竖还有好几个月,再慢慢来也不迟。真要急于这一时,姑姑也够呛的。”
“瞧我,糊涂了这是,那先就这么些吧。”
槿汐领命去了,甄嬛犹是欢喜,又拉着玉婧问了好些,玉婧笑道:“长姐所想也是我所想的,所以进宫之前我去看望了流朱,这才来见长姐的。”
甄嬛这才放下心来,玉娆捂着嘴笑:“长姐可是不知道,二姐如今行事越来越像母亲了,她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
玉娆说得母亲是云氏。玉婧本就是缜密的性子,两世又皆是王府的当家人,历练得越发稳妥,可不就是越来越有云氏身上那股主母作风了?
甄嬛故意挑挑眉:“哦?我竟不知我的二妹妹如此有本事了?”
玉婧有些羞赧:“长姐别听她胡说。”
“才不是胡说,我坐月子时二姐在府里陪着我,啰嗦得可是与母亲一模一样!”
玉婧笑着去撕玉娆的嘴,玉娆便躲到甄嬛身后,三人混做一团,嬉笑声经久不绝。
入宫照例是要在宫里住上几日的,这次也不例外。
皇帝忙于朝务,一连几日不曾踏入后宫,正好给了甄嬛姐妹方便。
玉婧冷眼瞧着,皇帝对甄嬛很好。即便忙于政务,也会每日差苏培盛来问安。后宫的一切皆由她做主,无人兴风作浪,又有儿女承欢膝下,甄嬛过得倒也舒心。
这日午间,姐妹正在说说笑笑,皇帝突然来了。
玉婧与玉娆赶忙行礼,甄嬛却顺势上前为皇帝解下沾染了风雪的大裘,笑问:“四郎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皇帝让二人起来,喝了一口热茶将寒气压下去,方无奈地看着玉婧玉娆,道:“允礼与允禧日日来给朕请安,朕只能来你这里躲个清净。”
玉婧玉娆均是脸一红,只甄嬛笑个不住:“是臣妾留她们在宫里的,要论起来,倒是臣妾的不是了。”
“朕原想着,这些日子不得空来看你,有两位小姨给你作伴也正好。哪知他们两个……”皇帝面有忿忿之色,“要他们多领些差事去办,一个两个皆是推脱,成日里尽想着这个。”
“依皇上的意思,要整日忙着办差才好咯。”甄嬛的话语里颇有些嗔怪,“皇上自己日夜勤奋,便想着旁人也要如此。我倒觉得两位王爷很好,世上有情人,哪有不愿厮守在一块的?”
“嬛嬛,我……”
皇帝有些理亏,他这些时日来对甄嬛颇有冷落,此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了。
“等忙完这一阵,朕便日日来陪你。”
“臣妾才不要皇上日日来陪臣妾。”甄嬛转嗔为笑,“皇上是明君,臣妾也不愿做妖妃,只要四郎心里惦念着嬛嬛,嬛嬛便心满意足了。”
其实皇帝的养心殿甄嬛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只不过大雪天不忍她奔波,这才没有让她过去。
想到自己对甄嬛的思念之苦,皇帝终是松了口:“那小姨们便回去吧,免得他们两个又来烦朕。
甄嬛扑哧一笑,玉婧玉娆便赶紧起身告退了。
出宫的马车很快就备好了,封得严严实实,一丝风也漏不进来。玉婧抱着弘昫坐在车里,听着车轮压在雪地上的声音,心慢慢地安定下来。
亲眼见到甄嬛与皇帝之间的和睦,她为长姐高兴的同时,愈发地想见到允礼了。
到了宫门,玉婧一掀开车帘便看到了不远处等候已久的人。
允礼独自撑了一把伞,在风雪中长身玉立,眉目间被风雪轻染的倦色在看到玉婧的那一刻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明澈温润。
“阿玛!”
弘昫欢喜地叫出来,而后,玉婧看见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冒着风雪大步向她走来。
“青青。”
他开口唤她,柔情几许,几乎把她淹没。玉婧低眉,伏首在他宽阔而温暖的拥抱里,再也不舍得放开。
他的怀抱曾是她一生都在期许的,而此生,他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她。
----------------------
正文完结啦,撒花!
因为后面的其他剧情跟这个不太连得上,再写就很拖沓了,所以没有写到的都是番外
包括但不限于眉初、陵容、还有青青家的小格格
今天是我39岁的生日。
小时候会觉得这是一个好大的年纪。我想象不出自己到了这一天是什么样子。但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才发现,哎,我的内心,依然住着一个小孩。
依然觉得自己站在新的起点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事物等我去创造。
我自己的这张画布,涂涂抹抹,画布下纵横交错的色彩。有些很不顺眼的笔触,在时间里渐渐淡去,有些以为是画坏了的色彩,时间过去却变得异常有意思。反而成为了我最喜欢局部。
我也不怕一切推倒重来。即使过去有厚重的堆积,也一样可以刮掉,抹去,重新画上自己想画的东西。
生活永远是一张可以自由挥洒的画布,愿我们永远保持一份童心。
今天是我39岁的生日。
小时候会觉得这是一个好大的年纪。我想象不出自己到了这一天是什么样子。但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才发现,哎,我的内心,依然住着一个小孩。
依然觉得自己站在新的起点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事物等我去创造。
我自己的这张画布,涂涂抹抹,画布下纵横交错的色彩。有些很不顺眼的笔触,在时间里渐渐淡去,有些以为是画坏了的色彩,时间过去却变得异常有意思。反而成为了我最喜欢局部。
我也不怕一切推倒重来。即使过去有厚重的堆积,也一样可以刮掉,抹去,重新画上自己想画的东西。
生活永远是一张可以自由挥洒的画布,愿我们永远保持一份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