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叹/墨远】青春期心理咨询03
文前提示:
墨中心三角,掉节操,请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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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希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情.事之后的空虚让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和墨倾池上.床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明明已经分开了那么多年,怎么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还是一点脑子都没长……
也不知道霄冥现在怎么样了。
叹希奇倒是不担心远沧溟的生活自理能力,这方面他被墨倾池教得很好,体贴懂事又礼貌,比他另一个侄子不知道强出多少倍去。原以为自襁褓中就分别,又多年未通音讯,他对父叔多少会有怨恨,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陪着小心翼翼的忘潇然与他见面的时候,他却极自然地叫了爹,还附赠一个大大的拥抱,当时那个老泪纵横的忘潇然...
文前提示:
墨中心三角,掉节操,请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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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希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情.事之后的空虚让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和墨倾池上.床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明明已经分开了那么多年,怎么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还是一点脑子都没长……
也不知道霄冥现在怎么样了。
叹希奇倒是不担心远沧溟的生活自理能力,这方面他被墨倾池教得很好,体贴懂事又礼貌,比他另一个侄子不知道强出多少倍去。原以为自襁褓中就分别,又多年未通音讯,他对父叔多少会有怨恨,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陪着小心翼翼的忘潇然与他见面的时候,他却极自然地叫了爹,还附赠一个大大的拥抱,当时那个老泪纵横的忘潇然看得素来不屑表露感情的叹希奇都有些鼻酸。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看上墨倾池了?!
叹希奇不是不知道墨倾池气质高华才学出众魅力非凡,他他妈的就是太知道了,所以从哪儿看都觉得墨倾池并非良配。
而且看昨天墨倾池的表现也知道这人床上不止不缺人,说不定还过得精彩万分呢!
啧。
叹希奇被自己酸得一呲牙。
身边人翻了个身,被子滑落了一点,露出肩膀到后背几道长长短短的红痕。叹希奇被烫到似的扭过头,捂着眼睛压下耳根逐渐燃起的热意。
妈的,这地方不能呆了。
大门关上的时候墨倾池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坐起来。身侧的位置犹有余温,而佳人已渺。
他坐了一会儿,捡起枕上一根长长的深紫色头发,缠在中指上,送到唇边轻轻一触,嘴角无意识地上扬。
身体难得的疲倦,精神却餍足——和叹希奇做.爱的劳累程度基本等同于和他打上一架,有时候甚至犹有过之——也许对对方来说也是一样,然而他们都乐此不疲。
也许以后也会乐此不疲下去。
门外仿佛有些响动,墨倾池看看满地散乱的衣物,觉得叹希奇忘了东西去而复返再正常不过,于是起身随手披了件睡袍,拧开了卧室的门。
远沧溟第一万次发誓,如果他知道那天早上回家会看见什么,他绝对会乖乖呆在五叔家里直到假期结束。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买。
头天下午叹希奇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之后,他在屋子里团团转了好一会儿,既担心五叔误会大哥的为人,又担心五叔把他的小心思说漏嘴。他不是第一天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两年前某个夜里在汗水中惊醒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不对了。互联网时代长大的男孩子,什么没见过,自己查了一下,就大概懂了是怎么回事,挣扎了一阵之后也就接受了。高中学业繁忙,也没太多时间正经谈个恋爱什么的,直到高考结束,吃散伙饭的时候喝了酒,做了一晚上颠来倒去的乱梦。大汗淋漓地醒来,空白一片的意识渐渐回笼,才意识到梦里那个成熟男性的躯体,属于他的大哥,他的监护人,他的养育者和精神意义上的师和父。
这个发现让他觉得自己被雷劈了,精神都恍惚了好几天。而且这烦恼还没处说去。同龄的小伙伴半数以上是大哥的学生,他再怎样遮掩也极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亲爹为人古板,目前不知道他的性向,他实在没这个勇气张嘴;往常的第一选项这回成了当事人,借他三个胆子远沧溟也不敢和墨倾池本人讨论自己在梦里和他上.床的事儿!
叹希奇出柜多年,在他面前也十分坦然,又算得上是亲近的长辈,远沧溟憋得没法,这才跑来找他寻求建议,谁知道话还没说两句,他就跑去找大哥算账去了。
然后就一晚上没回来。
该不会是真的打起来然后双双负伤进了医院了吧?
远沧溟发了几条信息,又打了电话。两个人都没有回复也没有接。尽管非常信任墨倾池处理事情的手段,他仍是免不了担心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就打了车回家。
到楼下看见墨倾池的车子还在,他略微松了口气,这才觉出饿来,干脆在楼下买了早饭带上去。
希望五叔靠点谱,没让大哥看出来。
远沧溟这样想着,把豆浆包子都换到左手提着,右手掏出钥匙开了门。
然后愣在了那里。
墨倾池正巧从卧室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什么都遮不住,线条流畅而紧实的肌肉,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修长强健的双腿,赤足踩在木地板上,身体表面微深的皮肤上,青紫深红,精彩极了,连锁骨上都有一枚清晰的齿痕。平素整齐的头发凌乱地散着,神情带有晨起的慵懒,却全然无损他的威严,反而散发出一种不羁的魅力,看得人脸红心跳。
啪。
豆浆袋子砸在了地上。
远沧溟“刷”地蹿起来逃出了房门,背靠着墙贴在走廊上,大口地喘气。
脚步声停在门口,比平时低沉沙哑许多的嗓音疑惑地叫了一声:“沧溟?”
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的少年抬手捂住了鼻子——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tbc)
[华罗庚×熊庆来]素数[4]
好的我感觉我已经变成一个段子手了。完全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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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知为何,今日食堂的人似乎比往日里少了一些,难得的,一进去就找到了空座位。
熊庆来只让华罗庚坐在座位上等着,不一会儿,他便端着两大碗把子肉盖饭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碗,朝对面一看,他一眼看到了一本微积分课本,课本后面的人儿正低声自语。
“嗯…这个函数…连续可导的话…那么根据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存在一点…”
“噗”,熊庆来忍不住笑了一声,递了两根筷子过去,“先吃饭吧”。
华罗庚收起手中的书,接过筷子,却在桌子上摆了个直角坐标系,又用手比划起来。
“嗯…在这里有一个极大……唔?”
华罗庚忽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一大...
好的我感觉我已经变成一个段子手了。完全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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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知为何,今日食堂的人似乎比往日里少了一些,难得的,一进去就找到了空座位。
熊庆来只让华罗庚坐在座位上等着,不一会儿,他便端着两大碗把子肉盖饭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碗,朝对面一看,他一眼看到了一本微积分课本,课本后面的人儿正低声自语。
“嗯…这个函数…连续可导的话…那么根据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存在一点…”
“噗”,熊庆来忍不住笑了一声,递了两根筷子过去,“先吃饭吧”。
华罗庚收起手中的书,接过筷子,却在桌子上摆了个直角坐标系,又用手比划起来。
“嗯…在这里有一个极大……唔?”
华罗庚忽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一大块肉。对着熊庆来歉意的笑笑,他一本正经的嚼完嘴里的肉,眼睛却还一直看着对面的人。
“你老看我干嘛,吃饭,年轻人就该多吃点”熊庆来似乎被盯地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吃起饭来。
华罗庚便也跟着埋头吃饭,不一会儿,他的碗已经空了。
“我就说嘛,年轻人就是吃的多。够吗?不够我再给你打。”
“够了。”华罗庚笑笑,在家的时候,他好像从没吃的这么饱过。
“我这还有几块肉,你也都吃了吧。”熊庆来夹起一块肉就往对方碗里送去。
“不用不用,您——唔?”
……………
“好的我吃。”
“说起来,你以后打算都来听我讲课?”熊庆来忽然问道。
“嗯?有空就来吧。您讲课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我建议你还是从初级的内容开始学,嗯……而且你也没必要总来听我课,不懂的地方,我可以私下讲给你嘛。”熊庆来说到一半,竟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华罗庚想起教室里那群可怕的学生们,仿佛很能理解熊庆来的处境,便笑着应了一声。
“那,我们今晚还接着讨论无穷级函数的问题吗?”
“呃…今天周五,小树林里学生多,撞见了怕他们难堪。就来我办公室吧。”
“嗯。”华罗庚在心里偷笑了一下,也不知难堪的是谁。
他站起来正准备收拾碗筷,熊庆来赶紧把他按了回去:“你坐着就行,我去送碗。”
“不用不用,我能走……唔…”
华罗庚开始懵逼了,肉他不都吃完了吗?诶?甜的?
所以说熊庆来为什么会随身带着糖。
他看着熊庆来走掉的身影,开始认真咀嚼嘴里的糖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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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短emmmmm,我把自己可爱的写不下去了,我现在就只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
[华罗庚×熊庆来]素数[1]
素数[1]
那一年,作为国内优秀数学家的他,于大师汇集的清华园授课,正站在学术的巅峰。
而他,刚从死神的阴影下逃离,落得了左腿的终生残疾,家中用度亦在一次又一次的求医问药中消耗殆尽。他于冰冷的深渊中挣扎浮沉。
没有任何征兆地,两条人生曲线在命运的指引下有了交点。彼此一遇,铭记终生。
“妙!妙啊!”清华教室办公室里,一向温文的数学教授熊庆来一边将手中的杂志翻的哗哗作响,一边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将桌上烟灰缸中的烟灰拍了满桌。
对面的教员放下手中教案,抬眸望去。
“最新一期的《科学》,你们看过了吗?”熊庆来的双手微微颤抖,眼镜片后的眸子里充斥着惊喜的光亮。
“华罗庚。”他轻轻地读出这个名字,眼角满是笑意...
素数[1]
那一年,作为国内优秀数学家的他,于大师汇集的清华园授课,正站在学术的巅峰。
而他,刚从死神的阴影下逃离,落得了左腿的终生残疾,家中用度亦在一次又一次的求医问药中消耗殆尽。他于冰冷的深渊中挣扎浮沉。
没有任何征兆地,两条人生曲线在命运的指引下有了交点。彼此一遇,铭记终生。
“妙!妙啊!”清华教室办公室里,一向温文的数学教授熊庆来一边将手中的杂志翻的哗哗作响,一边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将桌上烟灰缸中的烟灰拍了满桌。
对面的教员放下手中教案,抬眸望去。
“最新一期的《科学》,你们看过了吗?”熊庆来的双手微微颤抖,眼镜片后的眸子里充斥着惊喜的光亮。
“华罗庚。”他轻轻地读出这个名字,眼角满是笑意,“有人听说过他吗?”
办公室里的其他教员亦皆停下的手中的工作,认真地思考着,又皆纷纷摇头。
“或许,是刚回国的留学生吧。”有人猜测着。
“留学生有这样的水平?”另一位教员拿起熊庆来放下了的杂志,认真的看着那篇论文,“我想,大概是哪个大学的教授吧。”
“嗯…”熊庆来接过递回来的杂志,用指尖轻触着那个名字,又怔怔地看了好一会,才终于合上了它。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中穿过,轻翻着桌案上的稿纸,昏黄的灯光照映出一个略瘦削的轮廓。
熊庆来认真的翻找着近年留学归来和各大学教授的名单,目光掠过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他的心中竟颇有些失落。没有,这上面全都没有他的名字。
不知为何,他竟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了如此大的兴趣,甚至在自己的心里对他的人格、样貌一遍又一遍的想象着,描画着。
他一定是个严谨讲究的人吧,不然,又哪里会写出如此推理简练,逻辑清晰的论文呢?年龄呢,按能力水平看来总不会太小,但行文间又似透露着一丝青年人才有的耿直与坚毅。
容貌呢?总也不会太差吧,为什么这样想,他不知道,因为这大约只是一种直觉。没想到,他一个搞数学科学的大学教授,竟有一天也相信了这种“不科学”的直觉。念及此处,他也只无声扯了扯嘴角。
思来想去,竟辗转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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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希望我不会坑了它,华熊cp萌很久了,一直没有粮吃,于是自己动手?大概佛系更新,时间随机,长短随机。
orz我对不起我的老校长
私心打个云大tag
这么冷的cp应该没有同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