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七、相對意識辭書

 

 

 

每個人日常交流用的語言，

雖然能夠讓彼此互相理解七八成，

剩下的部分，卻是各人完全不同的世界。

 

 

【天才】

 

 

天才有很多種。

大器晚成的，終生榮光的，先知超前的，脫俗乖僻的，

有早熟如莫扎特，有半神如貝多芬。

 

就父母給我的一貫的腳踏實地的教導，自視天才是不可行的。

但我常想，天才到底是什麼？

 

可以確定的一點是，熱愛本身就是一種天才。

意即，充分享受著某事的快樂，至始至終保持那種純粹的好奇與熱衷，

毫無疑問，是一種天賦。

因為這會成為人不斷為此事付出的原動力。

倘若沒有一點才能上的天分，是不會享受到那樣純粹的快樂的。

我尊敬這樣的天才，而且希望自身之于舞台正是這樣的人。

 

技術上的領悟力，動作上的準確度等等，

這些專門的才能是一回事；

而在內在的某種，對世界的理解力，又是另一回事。

那些偉大的藝術家，沒有不從最根本的問題開始去尋找答案的。

他們所到達的，那種我沒有體會到的未知境界，何等誘人……

 

同時，我應該，

回應掌聲和期待。

這又是我總在考慮的另一件事。

他人的目光驅動我向前。

如果沒有觀眾，演員與舞台就喪失了存在的意義。

我之所以站在那裡，是為了將我所得到過的，加倍地給予他人。

 

雖然不至於到動搖內心的地步，

但偶爾也會疑惑，這樣的動機足夠純粹嗎？

做到了自然而不刻意地去演出嗎？自覺是否過了頭呢？

 

大概，已經到了有點鑽牛角尖的程度……

 

 

偶然跟搭档透露了几句自己的思考，

她对我说：“有人跟我说过，那份认真考虑这个事的心情，不就是纯粹的证明吗？”

 

 

西條克洛迪娜——

她總是讓人在意。

我希望能從她身上找到一些可能的答案。

 

 

“天才童星”——她總是被人們這樣說。

我想，她符合我對天才的第一種想象。

人們之所以叫她“天才”是因為看見了盛名的結果，

而我看見的，是那個人能擁有這稱號的原因。

 

“天才舞台少女”——我也被這么說過。

父母說過要謹慎對待這種吹噓。我在內心照做。

也許在藝術上，不到生命的盡頭，或甚至是身後幾個世紀，

也很難知道一個人是不是“天才”。

以所謂天才為目標，反而會被蒙蔽。

 

她不管我叫作天才，

我也不這樣稱她。

即使是調侃的時候，她也只是那種“讓我看看你多大能耐”的挑釁語氣，

給人感覺新鮮不少。

 

愛城同學也有某種令人意外的“熱愛”，

她不那麼正統，考慮的事也不多，但是她有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我認為在現今的舞台上，一定有適合她的容身之處。

 

至於大場同學，她是唯一讓我感到有點迷惑的人。

也許她屬於那一類被人們稱作怪才或鬼才的，像天真的孩童一樣行動的人。

只不過，我最看不慣的是由於心理上的脆弱而將才幹浪費，

但這並不是說我在輕看自己的同學。

 

這些個性迥異的，在學院裡遇到的夥伴陪我度過了一年，

我衷心期待自己與他們的成長。

 

我以前擅自以為Claudine還未理解這一點，

直到我看見她對後進者的耐心，

而且對我說“謝謝”。

 

 

不止一次，我聽見Claudine應對旁人的仰慕時，說：

“謝謝，但我已經不是童星了。”

不卑不亢的語氣。

 

“天才啊……”她喝著茶的時候這樣嘟囔說，“哪有那麼容易出天才？”

我說：“是的。那是多年難遇的。”

“你知道的吧？法蘭西一般被當做小說和美術的國度，而哲學和音樂卻都被認為屬於德語。”

“是的？”

“……那種大人物的自傳里不是經常有說，像是什麼，少年青年時會吸收整個歐羅巴的營養之類的經歷嗎？”

“有的。”

“所以說，只是某一方面厲害的話，還算不上是‘大’的感覺吧？”

“唉、沒有錯。”

“根本沒有那麼容易啦。到底天才意味著什麼，大家有想過嗎？”

她抱怨道。

 

也許因為在我面前，Claudine沒有說“我還差得遠了”或“我也只是平凡人”這樣的話。

我對於她用這樣簡單的話語，說出了我也考慮過的事，感到一點快樂。

“天才”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我還想知道更多。

 

 

但是，不論是否是天才，

那份發自靈魂想要去演繹的熱望，本能一樣不會動搖。

會這樣一步步接近夢想的吧——

我和她。

 

 

 

【未來敘事】

 

 

“天堂真矢，科幻電影，看嗎？”

我說著，舉起DVD盒子讓她看到封面圖。

 

天堂真矢坦白說看得並不多。

不過她表示有興趣一起來看一看。

 

 

我超愛機械系的東西。

為什麼這女人不怎麼看，我真是想不懂，可能是家庭環境熏陶古典更多？

平常跟香子似乎也有種很合得來的氣氛。

香子倒是很明白，一看就覺得除了日本傳統表演大概都不看別的。

說實話，第一眼看見花柳香子的時候，真想問，這樣的人平時真的會用智能手機嗎？

有一天還被拜託幫忙處理下電腦的故障時，我就想，啊、果然這樣嗎。

 

 

我盤坐在沙發上，對她講解這影片是個關於未來世界里，人體電子化的背景下發生的事。

天堂真矢用感到新鮮的表情看著我。

 

我說：“總之很多大的倫理議題倒是熱門呢。卻很少看到有展示戲劇在未來變得怎麼樣了的內容——好像人們永遠都會繼續坐在電影院看電影，去劇院看戲，在家裡看電視劇一樣。”

 

那個真矢想了想，說：

“舞台戲劇以後還能吸引多少觀眾，這確實很難說。但是影視類一定會持續地發展下去吧。

只要是人還存在的時候，一定就會需要這最古老的一門藝術，一定會需要戲劇。”

 

“嘛是錯不了的，但形式大概會有很大的改變吧——”

感覺到那傢伙似乎有興趣，我忽然很樂意分享下自己的暢想。

 

“現在，遊戲不是也很熱門嗎？消費上說，似乎已經超越電影了的樣子。”

“是的？”

“遊戲劇情的人物表演一般是靠配音演員和畫師來表現的對吧？

電影所有的音畫效果，遊戲也都能做到，敘事線還可以因為玩家的選擇而開放更多的可能性，再加上最近VR和AR的技術不是很流行嗎？稍微結合起來想象以下的話，以後戲劇的舞台大概就會被搬到完全虛擬的網絡世界去吧，服裝道具都可以模擬出來，甚至演員也可以獲得更多對舞台的操控性——對對、就像長頸鹿那樣的魔力舞台，將來真的能實現也說不定。也許除了演技上的鑽研以外，信息技術的知識也會變得很重要……還有，如果能實現跟觀眾的信息互通——雖然現在也有nico彈幕了？把這個加強的話，互動性也會更強，絕對可以做出讓人驚歎不已的效果……”

 

不自覺地就講了一大堆。

 

 

“……”

對方沉默著。

 

“……唔、抱歉，沒興趣嗎？”

 

那個天堂真矢輕輕搖了搖頭，說：

“不……只不過，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很有趣。有點意外。

如果未來是那樣子的話，還真是讓人期待呢。”天堂真矢說。

 

 

果然她還是保持著她的完美聽眾的形象。

 

 

“擬真感和華麗的表現的重要性固然很大，”

真矢好像考慮著而開口。

“現在舞台也越來越多的依賴新技術而做出炫目逼真的效果。

這種傾向是誰都可以看到的，而且，是好事。

不過……僅僅依靠簡單的一個平台，通過肢體與聲音，以最原始的方式去表現，也有其意義所在吧？有時會去嚮往，或說懷念這樣的舞台。”

 

 

雖然不想承認，她說的也不錯。

大概舞台劇，最引人遐想的地方不是“有”，而是“沒有”吧。

 

 

“西條同學，還有什麼別的說法嗎？”

“唉、別的？”

“請多說一點。”

“唉、有興趣嗎？不看電影了嗎？”

“這比較有趣。”

“可是、這個很好看……”我撇撇嘴，說：“好吧，上次在雜誌上，有看到仿真機器人演員的消息……”

“代替人是不可能的吧。”

“但是，未來的故事，有機器人的角色不是也很正常嗎？

或者說不定，在藝術理解和表達，變成由背後製作和設計的人的責任了……”

“即使那樣，演員肯定也是不可或缺的。”

“那是當然的嘛……”

 

 

 

【正常欲求】

 

 

做拉伸的時間。

 

清晨的陽光中，

心裡早已預知到，

絕對會在練舞室遇到彼此的兩人，

今天也開始新的練習。

 

 

“……西條同學。”

 

在克洛坐在地上，張開腿，彎下腰去夠足尖時，

雙手原本放在她肩上的真矢，忽然伸手去摸她的小腹。

 

“……？！？！”

 

因為預料外的觸摸，

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的克洛質問道：“什麼？！”

 

 

“看來結束了呢……”

“什麼？別在那裡又跟平時一樣自說自話……”

“我是說，你的生理期。”

 

克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堂真矢……你再說一遍？！”

 

“和前幾天比較，動作更自然了一點。而且，剛剛也驗證了。

所以我推斷，你應該這個月生理期結束了對吧。來去都很準時呢。

那麼今天動作過激一些也……”

 

 

“停下——！！！為什麼你會觀察到這種事啊？！”

“？身為拍檔……”

“哈？！”

“西條同學不是也知道我的生理期嗎？互相都知道所以不奇怪吧。”

“那是你自己……誰讓你竟然會突然痛經…………”

“是呢。那時候的照顧也多謝了。”

 

原本因為身體好所以一直沒事的，

上次偶然發作的厲害時，

不想做出不好的發揮，

也不打算依靠他人的天堂真矢獨自請假了。

不明就裡的克洛卻非要敲門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結果是她幫忙跑腿買藥了。

 

 

真矢想起來還感到有趣。

 

 

“別、別關注這種事——我不管什麼狀態都不會拖累你的！”

西條克洛迪娜大概因為恥感而臉都漲紅了。

 

真矢說：“西條同學，該下個動作了。”

 

“……”

 

在貼著她的背，將她的身軀往下壓時，

真矢聽見她發出不滿的嘆聲。

 

 

頸間，人的香氣，髮間的味道，

和練舞服人造纖維材質的氣味混在一起。

溫熱柔軟的觸感，

和韌帶受拉的酸勁。

 

說不出來，

讓人難為情的怪異感。

 

 

順滑的背肌，渾圓的肋骨與雙肩，

緊身衣拉鏈所沿的脊椎線條——

這些都很熟悉。

 

 

“……？幹嘛？再用力一點……”

“好。”真矢應答道。

 

 

動作變為兩人都坐下，雙腿張開，腳板相抵，伸直手互拉。

 

 

克洛卻觸電一樣，

收了一下手。

明明只是手而已。

 

“怎麼了？”

“……”

“果然還是有影響嗎？”

“沒有……”

“那——”

“天堂真矢，”

“是？”

“……今天，別在我預料不到的時候碰我。”

“好的……”

 

 

……十七歲的身體。正常的反應。

 

因為後頸的暗熱，而忍不住捋開搭在厚長的金髮。

克洛迪娜看向鏡中的自己時，

自覺表情很遜。

 

雜亂，難纏，曖昧——

討厭的感覺。

 

修長的手指，

白潤的小臂。

敏感過頭的今日……

自己也清楚。

 

 

大概這就是，屬於這個年紀的，

不論誰都會有的，正常欲求……

對於自己也會受此感染這件事，多少出於節制的心態而不能接受。

但是這是自然所賦予的情感，也只好悅納。

 

真矢一聲不響地收回手，認為反省仍然是必要的。

 

 

 

【我的】

 

 

沒有一點慾望，

好像算不上是表演家。

 

有著說出這樣的話的自信——

舞台是我的。

今晚是我的。

人們的目光是我的。

這齣戲劇是我的。

Top Star是我的。

 

 

 

天堂真矢對這個詞已經很熟悉。

“我的使命”，

“我的命運”，

“我的責任”，

“我的人生舞台”……

 

獨自攬下這些的感覺，

非常好。

 

偶爾會想象著自己留給他人的背影，

感到還可以朝著無盡的彼方，繼續往前。

不愧是我。

 

感覺非常好。欲罷不能。

只是心裡想想就已經神經興奮，渾身抖擻。

還有“我的”巨獸——靜默伏在心中的那一頭。

 

也許，不顧一切地走上父母走過的道路，

讓自己成日沉浸在戲劇性的氛圍中，

享受追逐戰的樂趣——

這樣的生活是有些瘋狂……

 

 

但舞台以外，

沒有其它地方可以承載這天生的強欲。

正因為有這個理想虛幻、衝突不斷的世界，

天堂真矢才能找到任憑自己的猛獸驅馳的时空……

唯有這裡不需要壓抑。

唯獨那個少女的火苗，

能燒入心門。

 

情動，貪婪，野性，狂暴，烈欲……

全都想抓在手中。

 

--------------

 

而對於西條克洛迪娜來說，

講出“我的”，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哪怕是還沒有得到的也好——是屬於我的——

與其說是願景，不如說是覺悟。

 

說到“我的”，這種個人擴張感很強的表達，

就自然說到“特別”和“個性”。

正因為我是特別的，正因為我要成為那個特別，所以我才——

 

即使在人前說出“長大後就成了普通人”這樣的坦白，

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歸為平庸。

那隻是新挑戰的起點罷了。

“這點小事我可以做到”——僅僅憑著這樣的自負，

有的人就可以放手一搏。

 

 

即使是那個天堂真矢，

也不過只是天堂真矢而已。

 

要說被人們跟她放在一起比較或是並列看待的時候，

心裡有一些與不爽並存的舒適，克洛絕對不會承認——

畢竟該感到榮幸的是能夠和自己合作的那傢伙才對。

管你是什麼天堂真矢。

 

反正她的對手，她的搭檔，

只能是一個人。

能夠完美配合的，

能夠全力挑戰她的，

能夠打開她的話匣子的，

能夠讓她展現出不同一面的……

在這學院裡，

能夠平視她的人——

對。

 

真矢、她可是……

被盯上了的。

 

 

 

“我的”——

這念頭，本身，

就給人帶來糟糕的、可燃的快感。

 

 

 

【迷宮】

 

 

命運的Revue結束。

大概是，兩人抵達出口的結局。

 

 

“真、天堂……真矢，”

“？”

“……”

“西條同學？”

“唔……”

“怎麼了嗎？”

“之前的……”

“的？”

“……”

 

不穩定的對視。

 

“你，對我……”

 

 

不穩定對視。

不穩定距離。

 

“Claudine，”

“！！！……”

“……”

“……”

 

不穩定接觸。

踮腳后的不定高差。

唇感很好。

 

厚重的帷幕。

零時的親吻。

一瞬的燃燒。

奪走血紅寶石的此刻。

搭在肩章上的手和，

環緊腰間的雙臂。

能緊跟上你的……

能將我緊跟不放的……

 

新入口。

 

 

 

相對意識。

絕對運命。

Revue Starlight。

 

 

========

草草交往了對不起（

恭祝四姐！恭祝五姐！4781万岁！

1.5k+

－－－－－－

  两个小朋友连轴转了这么久，如今取得了耀眼的成绩，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王奕一进门就软了下来，哼哼唧唧地往床上扑。

  周诗雨把她拦住了。

  “不行不行，先去洗澡，不准上床，不然等会儿你就睡着了。”

  修王嘟嘴，晃着周诗雨的手，企图通过撒娇好让自己能在香香软软的床上趴一会儿。

  “哎呀，周诗雨，你就让我趴一会嘛，我不会睡着的，我保证。”

  修雨可不轻易妥协。

  “快去嘛，洗香香就好了。”周诗雨把王奕的睡衣丢给她。

  王奕不情不愿地接着，但是没有行动。

  “要不，你跟我一起洗？洗完一起睡，多好，我就不用独守空床了。”

  周诗雨被逗笑了，没好气地推了王奕一把。

  “你想得美，快去。”

  王奕勾住周诗雨的手腕，凑上去在周诗雨脸颊边上蹭了蹭。

  “哎呀，好粥粥，粥粥姐姐～”

  最后，在修王的不懈努力下，周诗雨妥协了。

  但是，修雨的妥协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王奕小朋友不准碰她。

  对此，王奕本人很伤心。

  浴室里很快升腾起阵阵水汽，将两个人裹的严严实实。

  王奕眯着眼，一眨不眨看着周诗雨脱衣服，虽然周诗雨说不让碰，但是没说不让看啊。

  周诗雨被王奕盯得害羞，转身瞪了王奕一眼。

  “看什么，快点脱啊，让姐姐看看一一的马甲线。”

  王奕听得出来周诗雨试图调戏她的语气，可惜，王奕也看得出来面前的小猫咪害羞的要命，脸也红，耳也红。

  王奕舔舔唇，不争气地笑了。

  “嘶哈嘶哈，姐姐好辣。”王奕没忍住大笑起来。

  周诗雨听得出来王奕这话带点打趣的意味，生气炸毛的小猫咪当即挠了调皮的小狗狗。

  狗狗不敢还手，任由猫咪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好了，这下小猫咪更害羞了，分明刚才放话说要看马甲线，如今马甲线近在眼前，小猫咪又羞的不敢抬眼。

  “要不要戳一戳啊，粥粥姐姐？”

  王奕故意逗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周诗雨的鼻尖。

  “王奕！”

  小猫咪都要熟透了，王奕也见好就收。

  事实上，如果周诗雨抬眼去看的话，会发现王奕虽然直勾勾地盯着她，但是浑身上下该红的地方都红了，点她鼻尖的那根手指，连指尖都带着点羞涩的粉。

  当王奕终于得偿所愿抱着她亲爱的粥粥宝贝躺上了香香软软的床的时候，突然觉得好满足。

  现在的王奕，爱情事业双丰收啊。

  最重要的姐姐登顶，好朋友进圈，最爱的周诗雨同志也和她连号了。

  “周诗雨，你最棒。”

  周诗雨不知道王奕的内心活动，突然听见王奕夸自己，疑惑中又带点兴奋。

  “我知道呀，你也很棒。”

  “不，那不一样，你最棒。”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不懂。”

  王奕不想哭鼻子的，今晚哭的够多了。

  但是谁让周诗雨再一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了呢。

  怀里的小朋友在低声抽泣，周诗雨也跟着红了眼眶。

  “哎呦呦，好宝宝王奕，今天还没哭够呢？乖啊，不哭不哭。”

  “谢谢你，我……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到今天……”

  王奕哭的不算凶，一段话尽管抽抽搭搭的，也一字不落砸进了周诗雨心里。

  “哎呦你说什么呢，你别哭了，我都要被你弄哭了。”

  周诗雨的声音染上哭腔，王奕倒是平复了些。

  “你别哭啊，你一哭我更想哭了。”王奕擦了擦周诗雨的眼角。

  周诗雨嘴角向下，朝王奕挤出一个哭唧唧的笑。

  王奕这下真的被周诗雨逗笑了，顾不上擦自己的眼泪了，先捧着周诗雨的脸吧唧了两口。

  “哎呦周诗雨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哭你也哭。”

  周诗雨生气地咬了一口王奕的嘴唇，把脸埋在王奕怀里。

  “哎呦，生气了，不哭不哭，多咬几口也没关系。”

  这下两个人都不哭了，仿佛刚才差点抱头痛哭的人不是她们。

  “王奕。”

  “嗯？还哭呢，我都不哭了，不哭啊，乖。”

  “我没哭了，我就想跟你说。”

  “说什么？我听着呢。”

  “你是最棒的笨蛋。”

－－－－－－

  y1s1，昨晚的直播我是真的啥也没听见，各位看个乐就行，要继续支持我们宇甜哦

文/sleep n.

●破镜重圆

●非典型都市文

10

王奕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周诗雨了。

年末什么行业都忙，偏偏她最常合作的摄影师最近有事拍不了，甲方那边配的摄影师还在磨合，交接的日子又要到了，公司还打算冲波业绩......

总之就是到了deadline却有一堆事出问题，忙得她上火，鼻尖冒了个红痘，嘴里也起了泡。

周诗雨不见得比她轻松多少，却也没她这么火急火燎——毕竟平时也都是这么忙过来的。

王奕这边刚交了份工，可以休两天假，没来得及飞奔去找周诗雨，又跟着父母回了老家，说是小侄女满月宴。

王奕唏嘘，跟她同辈的表哥表姐都结婚了，现在自己更是当上了姑姑，却还总觉得自己是小孩呢。

王奕把头靠在车窗上，爸爸在前边开车，问道:“最近怎么样？”

王奕愣了下:“啊？”

“问你感情生活怎么样！”

王妈补了一句，拍了拍王奕的手，忧愁快写在脸上了。

王奕早在上两年大学刚毕业，跟周诗雨确定了关系，就自然而然地跟家里出了柜。

早晚要说的事。王奕向来是个自己有主意的，认定了，想好了，任谁也动摇不了。

周诗雨除外，她惯会撒娇。

“跟诗雨分手了，还没有结婚的打算？”王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奕爸爸没吭声，但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王奕叹了口气。

当初跟父母坦白就废了挺大劲的，她父母已经算是开明的，却也没法一时接受。没闹个天翻地覆，但这两年也确实是没死心。

王奕把手机放在两根手指间打转，扔出个炸弹:“不是没有结婚的打算。”

王奕笑了笑:“那也得看周诗雨愿不愿意。”

-

周诗雨半夜转发了一条朋友圈，什么各种菜式的制作方法，配的文案是“艾特某人给我做”。

不得了了。

众人警铃大作，这种语气太不常见了——或者说这两年太不常见了。而且这说法，这一看，这不就是......

王奕那边没什么动静，沈梦瑶倒是急了。

她向来给王奕周诗雨当弟弟妹妹...不是，当妹妹们看，没人比她还盼着她俩能好好在一起，眼见着俩人关系慢慢缓和了，可不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沈梦瑶第二天一大早就给王奕打了电话，一边叫她快看周诗雨朋友圈，一边又问他们俩是怎么了，语气之焦灼不亚于被骗三百万。

王奕好不容易插上句话，悠悠道:“或许，有没有这么个可能。”

“那个某人，就是我。”

沈梦瑶卡壳了。

沈梦瑶大笑出声，来不及八卦，只要挂了王奕电话。

王奕有所不知。

她当初和托托赌她俩和好赌了五百块。

-

满月宴，按理来说轮不上王奕这个姑姑忙，可王奕一站那就跟明星似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赶上来问东问西，连小侄女都乐意让她多抱会儿。

也只能多抱一会儿。王奕不会哄，抱着姿势也搞不好，再多会儿就得哭。

满月宴和过年又不太一样，过年好歹都是亲戚，满月宴还有好些不认识的人，还有当场要给她介绍人相亲的。

当着一堆哥嫂面上王奕不至于翻脸，但有点眼力见的人看她脸一冷下来就知道，话够了，再说就真没意思了。

眼前这个大娘明显不属于这类，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女生能赚几个钱？还不是得嫁个好人家。

王奕是真笑了:“能赚几个钱不好说，但我今天给侄女送了对金镯子，您送了什么？”

王奕说完就转身进了小间，她早想走了，一直被拉着，现下也没人再拦她。

王奕走得快，一进屋就松了口气——

好险，差点没装住。

她是很少这么下人面子的，这么怼回去的次数太少了，但也是真的爽。

小时候忍着，现在没这个必要，更何况她不是没权衡过——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也没血缘关系，最主要她不占理。

神清气爽，排面也装得到位，王奕第一时间就跟周诗雨分享了。

周诗雨过了会儿回了一串哈哈哈哈哈，惹得王奕也跟着一起笑。

两人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慢慢聊，谈恋爱不就这样，什么事都想说一说，重要的是那个人。

周诗雨在等外卖，给丢丢抱在怀里，躺在沙发上看王奕的消息:我妈夸你来着。

王奕:说你好，夸上天了都。

周诗雨一边乐一边回:谢谢阿姨，阿姨她女儿也好。

王奕很快回:怎么个好法？

周诗雨:特别好。

没多会儿又添了一句:我特别喜欢。

-

人心里一旦有个想法就会一直念着，尤其是在周围人也产生影响的情况下。

自从上次团建，周诗雨最后是跟王奕一起回去的之后，王奕偶尔到公司找她，周诗雨都要收到同事的一番眼神暗示。

周诗雨好几次都要脱口而出“和好吧”，但总是说不出来。

她是非常注重仪式感的那类，对感情也是，要认真，随意说的一句话总觉得是不尊重，她不想这样对王奕。

俩人并肩往王奕家里走——王奕这两天忙，过两天又要回老家，把丢丢放周诗雨家养几天，周诗雨这趟来是再拿点丢丢平时要用的东西。

周诗雨本来就喜欢猫猫，丢丢长的可爱，在她面前又乖巧，周诗雨恨不得把什么好的都给她。

说是拿东西，可能更多是王奕想见她一面，一个袋子都没装满，周诗雨嫌麻烦不让她送，王奕就送她到地铁口。

周诗雨看着袋子里的宠物小衣服，咬牙道:“你出个价吧，把丢丢给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王奕被她一脸坚定逗得直乐，她穿的随意，头发披在肩膀上，随着她笑得发抖。

王奕抱着胳膊道:“行啊。”

周诗雨看她。

王奕:“我们店里现在还搞活动，买一送一，需要吗？”

周诗雨好奇道:“送什么？”

王奕歪着头看她:“我。”

周诗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脸有些发烫，王奕耳根子也是泛红。

犯规犯规犯规犯规犯规犯规。

周诗雨干巴巴地道了别，一边进地铁口下楼梯一边想，王奕这是仗脸行凶。

哪能这样啊？这不美色诱人吗？

周诗雨点开微博想分分神，哪知刚拿出来上面就弹出来王奕的消息:走路别玩手机了。

周诗雨一回头，那么多人，她偏偏就正对上了王奕的视线。

王奕还站在入口那儿看着她，没走。

-

楼梯上人流不断，周诗雨扶着把手抬头看她，愣住了。

好像电影里放了个特写镜头，主角是他们俩。

背着书包在树下等她的王奕，扎着马尾的王奕，在楼底下等她的王奕。

时间从大学，到刚毕业，到如今拥挤的地铁口。

“小姑娘怎么愣住啦？”

周诗雨回过神，道了声歉，却掉了个头，逆着人流开始往入口走。

王奕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起身下来迎她。

“怎么了？”王奕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上面拽了拽。

周诗雨却像是卸了口气似的，紧紧搂住王奕，王奕顺势拍了拍她的背后。

“不要买一送一了。”周诗雨说。

周诗雨看小说最不爱看破镜重圆，破了的镜子就算再圆上也会有裂痕，离开的人就算回头也不能保证不会再离开。

周诗雨想不清楚，她害怕惯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王奕的身上很暖，刚刚站了会儿沾了点凉气，也一瞬间就散了。

可是王奕从来没有就离开过。

王奕顿了下轻声道:“不要就不要了。”

周诗雨还是埋着头，声音闷闷的:“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行不行？”

只要你，行不行？

王奕手上不自觉搂得紧了，想要笑，声音又有些发颤:“行啊。”

-

给王奕:

首先还是生日快乐呀。之前每年过生日都会给你写信的，今年没写，现在给你补上。

时间过得好快啊，好像是在一瞬间长大的，去年一年我没在你身边，再见到你的时候其实心里吓了一跳。

我是有点失落的，好像真的错过了很多，但是我假装淡定不让你看出来，这样显得成熟一点。

好久没写信了，一下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很多话我在平时都说了，还有没说的就是，王奕，真的很感谢你。因为你真的很好，也改变了我很多。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想和好，但我又总是害怕。不知道这封信送出去的时候我有没有鼓起勇气说出来，我真的很喜欢你，一直都是。我也慢慢不再是胆小鬼了，很多话十几岁的时候说合适，现在好像就不太恰当了。

上两天团建你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你说想我就可以来找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偷偷哭了很久，我拒绝不了，我只想拉住你的手。

拉住了，就不要再放开了。

——end.

一个不平常的平凡故事

世界线混乱，很小的概率有后续

以下正文↓

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孩是什么时候?克洛迪娜已经忘了，只记得每次放学回家都能在街对面的花店看见她。她蹲在一束蔷薇前，把袖子挽上肘部，指尖轻轻触碰白里透粉的花瓣，沾一点晶莹的水珠。夕阳黄灿灿的光投在她的脸上，倒映在她紫色的眸子里

 

克洛迪娜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一眼女孩，再慢悠悠地晃上楼，淡淡的花香总能在心头萦绕很久

 

直至一次情人节，克洛迪娜独自一人走在成双成对的男女中央，垂着头迅速向前方走去。空气里充斥着腻死人的玫瑰花香，在漫无边际的鲜红间，她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蔷薇的味道

 

“贵安，”一个陌生的嗓音飘进耳中，克洛迪娜抬起头，发现跟自己说话的正是那个女孩，然后笑着回答道，“Bonjour”

 

“这个送给你，”女孩递给克洛迪娜一支蔷薇，蔷薇绿茎上的小刺被很细心地刮掉了，淡黄的花蕾被丰硕的花瓣层层包裹

 

“Merci，嗯……还是蔷薇好”

 

“是啊，玫瑰太腻了”

 

那是那么久远距离遥望后她们的第一次对话，在那个情人节克洛迪娜收到了一支无刺的蔷薇，美丽而又高雅还不带一点尖利的伤害，正像女孩的眼睛，是笼罩在一片温柔中的香甜奶油让人沉浸其中。可惜蔷薇没有根，活不过半天便会发黄、枯萎、凋零，然后消失。自那天起，克洛迪娜再也没有见过女孩

 

至少得问一下她的名字吧。克洛迪娜一直后悔没能和她多说几句话，以至于她们之间只有你好却没有再见。她到底去哪儿了，回家了?还是去外地?她不是这座城市的居民吗？

 

克洛迪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在意她，或许是因为她一枝独秀在鲜红中非常惹眼，亦或许是因为她那双雪凝般的眼睛封住了自己的心

 

可不管怎么说，克洛迪娜一直期待和她再遇见，就像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在街角转弯处再会一样，既是一种偶然又是一种必然，她无数次遐想那个情景，像导演一样编排她们的对话，可是现实总是和想象有所偏差

 

她们居然在舞台剧训练室里相遇，排练剧目是耳熟能详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她就是反串男主角罗密欧，而克洛迪娜是女主角朱丽叶。对戏时女孩的神情很认真，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唯一奇怪的是她好像第一次看见克洛迪娜一样，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

 

“啊，排练结束了，要一起去喝点东西吗？”女孩带着克洛迪娜走到训练场外的自动贩卖机，投下几枚硬币买了两瓶绿茶，递给克洛迪娜一瓶

 

“Merci，顺便也给上次的蔷薇道个谢，”克洛迪娜笑着说。女孩拧开瓶盖的手停在半空，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克洛迪娜有点懵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们认识?”女孩歪着头问

 

“也不算认识，只是一面之缘吧，这……”克洛迪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女孩的反应感动奇怪

 

“啊，抱歉，也许是我忘记了”

 

“忘了?”

 

“嗯，我总是会隔一段时间忘记一些事”

 

“为什么?”

 

“秘密，”女孩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冲克洛迪娜一笑

 

忘，把一些事彻底忘记，把一些人彻底忘记，再来时竟会如此陌生，克洛迪娜有些失落，她没有想到她们之间的再遇见居然会这样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问

 

“西条克洛迪娜”

 

“我叫天堂真矢，你好，就当再认识了一次吧，”天堂向她伸出手

 

为什么会这样呢?克洛迪娜回家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趴在窗台上看着放在水杯里的蔷薇，虽然它已经枯萎茎叶也变得软榻，但她一直舍不得扔，把它留在了水杯里

 

如果自己也把她忘了，会不会再也不会相遇了?

 

次日，城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夜幕融在寒气中，地面湿漉漉的，路灯被薄雾包住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天堂手里捧着一杯奶茶，坐在公园长椅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还记得你”

 

“是吗？”克洛迪娜闷头喝了一口手中的奶昔，前后晃动双腿

 

“其实我也不想忘记，只是我无法控制遗忘，毕竟有的回忆很美好我一辈子都不想忘掉，就像我忘了自己的家一样”

 

“那你父母呢?”

 

“也、忘记了……不过，我估计他们也忘记我了”

 

“为什么?”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西条桑”天堂喝了一口奶茶，感受着胃里的阵阵温暖

 

“那你现在住哪儿?”

 

“公园、天桥?我不清楚，睡觉和吃饭对我来说关系不大”

 

“不如——你来我家吧，”克洛迪娜伸出手搭在天堂的手背上，“反正我父母一直住在法国，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多个伴聊聊天也挺好的”

 

天堂看着克洛迪娜像是有些意外怕，克洛迪娜瞬间觉得心里没了底，又问：“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很体贴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天堂住进克洛迪娜家后几乎揽下了所有家务活，每天回来准备晚饭克洛迪娜只能偶尔帮忙做个西式餐点，比如菲力牛排和马卡龙等等，天堂大部分菜品都会，十分值赞赏的便是她烹饪土豆的技术，简直和她的舞姿一样无可挑剔

 

“你在哪儿学的做饭?”克洛迪娜问

 

“忘记了，反正是学会了，不会的菜品也能无师自通，那些步骤跟着感觉走就可以了”

 

“对了，这个送给你，”克洛迪娜递给天堂一个透明塑料袋，袋里装着一个厚厚的日记本“以后把想记住的事情记在本子上，忘记了就翻出来看看”

 

天堂看了眼塑料袋，有些嫌弃地说：“下次送礼物可不可以包装好一点?”

 

“要求真高，”克洛迪娜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直接把日记本塞进天堂怀里

 

晚饭结束，克洛迪娜满足地靠在椅背上，只觉得幸福。“如果能和你一直过这种下生活就好了，”克洛迪娜说，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气氛有些微妙

 

天堂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熄了灯，拉着克洛迪娜走到了客厅，克洛迪娜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又安下心来，在黑暗里一双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她们在茶几和电视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翩翩起舞，尽量不碰到桌角。没有聚光灯，没有音乐，只有临街路灯昏黄的光线从窗外透进来，在地板上印出田字格的投影，她们踩在阴影里，慢慢旋转，这小小的世界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

 

天堂轻轻搂住克洛迪娜，克洛迪娜将头倚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天堂突然喃喃道：“我不想忘记你……不想忘记……”

 

宛如梦呓

 

早晨排练完第一幕后克洛迪娜去了一趟洗手间 在洗手池抹洗手液时听见有两个一起排练的女生在门口讲小话

 

一个女生说“你觉得西条和天堂桑有没有可能啊”

 

另一个女生说“什么有没有可能啊”

 

“最后不是有一段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吻戏吗？你觉得她们两个会不会假戏真做，真的亲上了”

 

“应该不会，演个戏不至于吧”

 

“我觉得她们戏里恋人关系也可能是假戏真做哦，听说两个人同居了”

 

越听越不对劲，克洛迪娜洗完手后立马冲回训练室，站在一旁疯狂补水。似是察觉到了克洛迪娜的心情变化，天堂凑过去问：“怎么了?”

 

“有人说咱两闲话，碰巧被我撞见了”

 

“什么闲话?”

 

“就说罗密欧亲吻朱丽叶假戏真做，还非得说咱两是恋人关系”

 

“啊，难道是绯闻”

 

“差不多吧”

 

“那你是怎么看的呢?我们的关系。我倒是不介意绯闻成真，”天堂笑了笑，“或者说我还想再跟你制造一些绯闻”

 

克洛迪娜看着天堂真矢紫水晶般的明眸，脸颊瞬间通红，她迅速伸手捂住天堂的嘴，低声埋怨道：“不要说傻话！”

 

“我是很认真的”

 

“纳尼？”

 

天堂真矢不等克洛迪娜有所回应，拉着她的手跑到一个昏暗的无人角落里，然后把她摁在墙上。天堂喃喃道：“有一天，我看见有一个男人对他女朋友做了这样的事”

 

克洛迪娜心跳疯狂加速，紧张到闭紧了双眼，不知所措的双手抓紧衣角，手心全是冷汗

 

黑暗中，天堂的双唇覆了上来，发丝交织，交换了十秒钟的吻

 

克洛迪娜慢慢蹲下身子，微喘着，把烫红的脸埋在双膝间，“这样的话……不就真的假戏真做了吗？”

 

“生活如戏，不过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