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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温周】无衣(四十)

温周现代医疗paro

长篇,故事背景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

欢迎回踩雪山甜饼小剧场 无问 

跪谢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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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My Light.”


清晨的阳光穿过戒指打在周子舒的脸上,他眯了迷眼,唇角带着弧度。

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又箍住了他,吻他的后颈,引得周子舒一阵悸栗。


“喜欢吗?”温客行问他。


他其实准备挺久了。

自从国庆那天周子舒忍痛跪在地上虔诚地吻他,温客行就暗下决心,也要给他的阿絮一个承诺。他趁周子舒假期赖床...

温周现代医疗paro

长篇,故事背景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

欢迎回踩雪山甜饼小剧场 无问 

跪谢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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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My Light.”

 

清晨的阳光穿过戒指打在周子舒的脸上,他眯了迷眼,唇角带着弧度。

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又箍住了他,吻他的后颈,引得周子舒一阵悸栗。

 

“喜欢吗?”温客行问他。

 

他其实准备挺久了。

自从国庆那天周子舒忍痛跪在地上虔诚地吻他,温客行就暗下决心,也要给他的阿絮一个承诺。他趁周子舒假期赖床的时候偷偷比了他手指的尺寸,订了这枚戒指。

但那时他还有好多事瞒着师兄,终究不敢买一对儿,也一直藏在自己身边没有送出手。

温客行在等一个水到渠成的时机,一个能和周子舒坦诚相见的当口。

但他也没想到,短短几周,会发生这么多事。

 

一直到昨天,院办的小姑娘急匆匆发信息给他,说周副主任被叶院约谈了,很可能是因为被科里投诉的事。他赶到院办,原是想可以的话作为首诊医生帮周子舒说两句话,再不济在他心情不佳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安慰他。

结果旁听了自己掉马全过程。

原来师兄什么都知道了。温客行震惊的同时,又好像并没有那么意外。这时候再回想,周子舒不止一次委婉地点过他,问他们以前有没有见过,问他为什么左手打结,约成岭的时候也会谨慎地征求他的同意。站在周子舒的视角,自己每次找的借口原是如此蹩脚,但他却从不曾拆穿,有时还帮忙找补。

他的师兄一直耐心地等他,没有给他一点点压力,甚至是为他撑起了一小片安全的空间,挡风遮雨。

一直到有人拿他的过去说事儿,周子舒才像被踩着尾巴了一样跳起来,对他百般维护。温客行坐在外间,甚至都能想象得出周子舒对着叶院炸毛的样子。

 

阿絮怎么能这么好。

温客行甚至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横竖都要坦白从宽了,温客行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阿絮拿下。

“周子舒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

他一直把清姐的话奉为圭臬。

 

温客行还特意给乌溪打了电话,问周子舒的膝盖怎么样了。

“可以适当活动了吗?”温客行问他,“可能会有一点点激烈。”

想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但相对而言,子舒应该也不会太激烈。”

乌溪沉默了几秒,答道:“可以。”

 

没过多久,温客行的微信提醒响了。

大巫:这几个姿势避免

大巫:不可言喻.jif

大巫:自己想象.jif

大巫:大家都懂.jif

鬼谷谷主:大恩不言谢

鬼谷谷主:看不出来,你们挺会玩儿…

 

清姐就是我亲姐。

温客行心道,装哭卖惨果然好用,把阿絮拿捏得死死的。就是还是得费事儿想想,找到一个长久之计。

 

“喜欢什么?”周子舒反问。

戒指。昨晚。还是你。

“那就是喜欢。”温客行又蹭他,“还早,抓紧点儿时间我们还能再来一发。”

“滚你丫的蛋。”

周子舒一肘顶开温客行,想坐起来,结果腰一软又倒了回去。温客行顺势带着被子又滚到了他的身上,俯身吻他的喉结。

“你个鳖孙儿给我起开!”周子舒佯怒道,“伺候老子上班去,再不起要迟到了。”

他可不要和温客行一起迟到。

 

“你等会儿。”周子舒一边刷牙一边从镜子里看到穿了圆领T恤的温客行,漱了漱口吐出一嘴的泡泡。

“把衣服换了去。”他说,伸手拿了一件衬衫递给温客行。

“阿絮你好贤惠。”温客行接了,欢欢喜喜地去换衣服,“这是情侣装吗?”

情侣你个大头鬼,一对招子长得又大又圆是摆设吗。周子舒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见温客行扣好扣子,遮住了胸前的红痕,才放心地又去洗脸。

稳可信先生。

周子舒心道。

你对这个医院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一无所知。

 

温客行和北渊商量,找个周末大家一起出去散散心。周子舒嘴上虽然不说,但韩英的死、已经救回来的病人弃疗以及赫连翊的落井下石终究对他影响不小。温客行给他戴戒指的时候觉得他的手指又细了。

再瘦下去,戒指都要掉了。

 

鬼谷谷主:听说农家乐很好玩。我们去吗?

七爷:可别

七爷:我和乌溪在农家乐了一年了,温大少您行行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尝一尝走地鸡。”温客行晚上抱着周子舒抱怨,“老孙他们都说,可好吃了,菜也新鲜。国外都吃不到。”

“这次算了。下次乌溪回家探亲,让他给你带两只回来。不止有走地鸡,还有跑山猪。”周子舒笑他,“其实农家乐也挺好,四个人还能凑一桌斗地主。”

 

最后北渊帮他们一起订了机票和酒店。他和乌溪很早就换好了班,准备去乌镇戏剧节,顺便捎上温周,还能赶上闭幕式。

四个人周五下班一起飞杭州,然后自驾到乌镇。

在西栅check in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前台小姐姐收了他们的身份证和护照办入住。

“两间临河大床房,11月3日退。”小姐姐处变不惊地把房卡递还给他们,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早餐可以自己勾选,祝你们游玩愉快。”

周子舒牵了温客行,跟着管家往里走:“愣什么神。”

“没什么。”温客行说,“回国以后还没怎么出来过。国内服务行业进步挺大的。”

 

说是带周子舒出来散心,结果是他们三个人陪着温大少玩儿。温客行从来没有来过江南水乡,走在青石板铺的路上,两旁都是粉墙黛瓦雕栏画槛,看哪儿都觉得新鲜。要不是地不平,怕周子舒绊着了,他可能早就没影儿了。

“我们去坐船好不好?”温客行指着河上的乌篷船,问周子舒。

周子舒有些无奈地看向乌溪和北渊。他二人倒是好脾气,没有一点儿意见。

他们包了一艘船,河上慢慢地摇。

 

“客行,你以前都没有来过这种古镇吗?”北渊坐在船头,问温客行。

“没有。”他摇头。

“其他城市我只去过北上广。”温客行说,“CBD的感觉也都差不多。”

“北上广也各有自己的特色,都不一样的。”北渊笑道,“以后让子舒陪你去。他这几年光开会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应该已经很熟了。”

“你别凭空污人清白。”周子舒说,“我每次开会都有发言,哪有时间出去逛。”

“杭州也没去过?”转头又问温客行。

温客行老老实实摇头。

“那有点可惜了。明天还是从杭州飞,但是周末绕城高速很堵,应该是没时间进市区看。西湖还是很美的。”

“西湖你知道吗?”周子舒又问他,“许仙、白娘子,断桥相会那个西湖。”

“我也没那么糟吧。”温客行说,“西湖还是知道的。但是许仙白娘子就不是很清楚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乌溪突然插了一嘴。

这下连北渊都有点惊了,“我以为你们村儿那会儿没有电视。”

“是没有。”乌溪说,“但是到现在每年都有重播。”

 

温客行已经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了,偷偷问周子舒。

“十年百年什么?什么意思?”

周子舒笑,“就是要同坐一艘船,同睡一张床,很不容易的意思。”

温客行想了想,点点头。

“那的确是很不容易。”

 

摇橹的大哥同时还负责导游,特别热心地向他们介绍两岸风光。

“前面到了渡口下船,跟着路牌走,有一座月老庙,求姻缘很灵。很多小年轻来了都会去。”

大哥瞅了瞅船上这四名壮汉,还是很负责任地没有跳过景点,“几位帅哥要是还没有女朋友,也可以去看看。”

 

“月老庙又是什么?”温客行又问,“姻缘怎么求?”

“小哥哥你拿出手机百度一下行不行。”周子舒已经有点受不了这位好奇宝宝了,“翻墙谷歌也可以。”

结果百度完了的温客行又吵着要去。

“你确定?”周子舒问他,“都是小姑娘去的,你也好意思?”

温客行好像略动摇了一下,瘪了瘪嘴,最后还是说:“来都来了。”

周子舒没办法,只好抱歉地和北渊乌溪商量。

“孩子还小。”他说。

北渊了然点点头。

“都不容易。”

 

月老庙不大,但是名气还真的挺响。

老远就看到庙门口的树上、庙门上全部挂的都是大红色许愿牌,喜喜庆庆地连成一片。他们随意地翻看了几块,写的也的确都是XX和XX永远在一起之类的话。

牌儿挂得最多的,是一棵连理树。周子舒又给温客行认认真真诗词鉴赏了一遍什么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个高中应该学过吧。”周子舒忽然意识到,“长恨歌和琵琶行都要考的。”

温客行嘿嘿笑。

“但是还是想听阿絮再说一遍啊。”

 

庙里面是一座捧了根藕的月老像,实话实说,长得怪渗人的。真的有好多女孩子跪在蒲团上磕头上香。再旁边,还有可以摇签的地方,一位年纪大些的大爷被团团围住,在解签。

“神棍也是传统文化的精髓之一。”周子舒拿肩膀拱了拱温客行,“死的都能说活了,要去试试吗?”

温客行摇头。

“你又不磕头又不抽签,那非要来这里干嘛。”周子舒问他。

 

“我就是带你来和神仙爷爷报备一下。”温客行说。

“让他知道我们因缘已经定下了,不劳费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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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温周】无衣(三十一)

温周现代医疗paro

长篇,故事背景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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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都过去了,都会好的。”


第二天早晨,温客行的手机从六点半开始,每分钟都在振动。按完一个又响一个,3019年的Septemper都要结束了他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一转头就看到周子舒满脸黑线地看着他。

“哎呀。”温客行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死猪都能被你叫醒了。”周子舒翻了一个白眼,“过来。”

温客行解锁了手机,把剩下一...

温周现代医疗paro

长篇,故事背景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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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都过去了,都会好的。”

 

第二天早晨,温客行的手机从六点半开始,每分钟都在振动。按完一个又响一个,3019年的Septemper都要结束了他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一转头就看到周子舒满脸黑线地看着他。

“哎呀。”温客行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死猪都能被你叫醒了。”周子舒翻了一个白眼,“过来。”

温客行解锁了手机,把剩下一打闹铃都给取消了,听话地走去周子舒床边。

周子舒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拉了温客行的手来看,好像比昨天下午好一点了。又拽了他一把,温客行被拉得人都俯了下来。

周子舒一面眯着眼看他的脸色,一面手指还停在他的腕子上。

“要再请一天假吗?”

“不用不用。”温客行摇头,“昨天临时请假已经给科里添乱了,今天上个白班妥妥的。”

周子舒点点头,松开了手。

“那你开车当心点,到医院给我发条消息。”

“我晚上想吃宫保鸡丁。”

说完躺平又睡了。

温客行好笑地应了,心想,昨天好像有人说要照顾自己来着,他莫不是在做梦?

 

等周子舒一个回笼觉睡舒爽,摸了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听见客厅里传来了电视的声音,还有些奇怪。听温客行早上的语气,不像是会提前这么多就回家摸鱼的呀。

“老温?”周子舒试探地喊了一声。

 

“师父!您睡醒拉!”

是张成岭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周子舒吓了一跳。

“温老师把我叫来的。”成岭答道,“他说怕您调皮,让我看着。除了拉屎撒尿,不准下床。”

周子舒的脸顿时就黑了。他很确定这些话张成岭没有任何发挥,完全是原装引进温客行的。

“师父你看!我把宿舍的懒人学习桌都带来了,是不是很贴心!”说着,跑回客厅拿了个小桌子进来,打开架在周子舒的床上。

“温老师留了午饭,我现在去热热,一会儿给您端进来。”张成岭说,“大过节的,您这是怎么伤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周子舒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

“你把这玩意儿拿开。”周子舒说。一边自己戴了支具,准备下床。

“诶诶诶,师父!”张成岭伸手拦他,“温老师不让您下来!”

“张成岭。”周子舒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叫他。

 

“你除了学习桌,难道还给为师准备了尿壶和扁马桶吗。”

 

晚上温客行留了成岭一起吃饭,特意烧了宫保鸡丁。第二天他是夜班,叮嘱成岭三四点再来接他几个小时,盯到周子舒上床休息就可以回去了。

“信不信你一出门我就把门禁密码改了。”周子舒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个人恨恨地说。

“891118,改这个也行。成岭你记住没。”温客行笑眯眯地答道。

“晓得了。”

双鱼和天蝎,你们两个真是绝配。张成岭心想。

 

温客行值完一个大夜,想着周子舒可能还没起,匆匆冲了把澡,准备往家里赶。要出急诊楼的时候,远远就见到大厅里有两个人看到他就起身站了起来,身边还有好几个旅行箱,风尘仆仆的模样。

他放慢了脚步,下意识觉得是来找自己的。

果然,待他走得近些,二人就迎了上来。皮肤白一些,更高一点的那位先伸出了右手:

“温医生,你好。”他笑着说,“我是景北渊,子舒的朋友。”

另一位五官更深邃些,有点像混血,皮肤略黑。

他也朝温客行点头,“乌溪。”

 

温客行倒不是没见过这两个人。

周子舒、景北渊、乌溪,三个人本科的时候就是铁三角,后来又都留在人民医院,说到其中一个,另外两位很难不被提及。温客行一直以为他们是大学才认识的,这天才知道原来高中就是同校的同学。

乌溪是少数民族自治区的孩子,高中的时候扶贫交换项目来的周子舒和景北渊所在的学校。虽然住宿都在学校里,但每个孩子都有结对的同学,他的搭子就是景北渊。

北渊这边就更离奇了。他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是个痴情种子,妻子一离开就成天郁郁寡欢,最后在他十岁的时候也撒手人寰。但他父亲家里有些背景,叔叔一家把他抚养大,小少爷似的一点儿也没亏待。

他俩加上周子舒,一个年幼失怙寄人篱下,一个背井离乡举目无亲,一个高一下半学期爹娘全走了,都是又硬又苦不堪言的命格,自然而然地抱团在了一起。后来高考的时候一起填了临床医学专业,竟然还真又成了同班同学。

这样一算,从十四五岁就认识了,居然已经是半辈子的交情。

 

“不好意思啊,也没提前和你打招呼。”北渊和乌溪坐在后排,行李都放在了后备箱里。“我们早上刚到。小于前两天说子舒腿又伤了,我们不太放心,想直接去看的。但想想从他那里大概问不出什么真话。”

“本来是要去问吴清的。但她那脾气你大概也知道,正在和老公孩子度假,直接甩了张急诊的排版表过来,让我们来找你。”

一直都是北渊在说话,乌溪没什么声音。

 

景北渊因为家里关系,自小是个长袖能舞的。没想到选专业的时候挑了放射科,天天坐在屏幕后面,一句话都不用说。问他为什么,他只说这样清闲,不是也很好吗。

但他出的报告倒是很仔细。特别是给骨科的报告,从来没有过疏漏,有时遇到觉得有问题的,还会打电话回开单的诊室,让他们多开个面。好几次就这样找到了漏掉的骨折线,骨科一群小医生都特别服气。

至于乌溪为什么选骨科,大概真是因为他爹是木匠吧。

 

“没事儿,你们大老远的比较辛苦。”温客行一边开车一边说,“就是一会儿子舒见着,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

“他这次是怎么受伤的。”乌溪问。

温客行皱了皱眉,答道:“我其实也没看到。应该是被踢到了膝盖,踢他的人下了狠劲儿,当天肿得很厉害。”

“这两天我按着没让他动,一直在冷敷,肿已经退掉一些了。”

 

乌溪转头对北渊说,“八号给他插个MR呗。”

“还用你说。”北渊笑道,“你师弟一早单子就开好了,早打过招呼了。”

 

温客行从后视镜里看他们,问:“会很严重吗?”

“不好说。”乌溪答道,“最好只是外伤,肿退了再养养就好。子舒以前打篮球太拼,半月板其实一直都有问题,去年韧带手术的时候一起做了修复,所以整个膝关节装置都不太稳定。万一真有二次损伤,可能还要开刀。”

正遇上一个红灯,温客行一脚刹车踩的有点猛,后排两位差点没飞出去。

 

北渊责备地瞪了一眼乌溪,说:“都还不知道。等做了磁共振再说。”

温客行点点头,继续往前开。

 

“温医生,”北渊问:“吴清说,子舒前两个月球溃发作过一次,是你照顾的?”

“叫我老温吧,”温客行答,“或者客行,Simon,都可以。你们知道子舒有球溃病史?”

“知道。”

 

他们三个一起毕业,一起入职,差不多也是一起当的住院总。放射的住院总制度其实形同虚设,和平时上班并没有什么不同,无非多出几张报告多审几张片子。骨科这边就多了很多会诊,两天一个夜班,急诊也多,但好在科里人多,第二天交完班还能回去睡会儿。到了心外科这儿,刚换了大主任,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值住院总班这天七点多就在岗了,经常一路开刀到后半夜,还有监护室和急诊、会诊的事儿,第二天没有夜出照常上日班,一眨眼就到夜里,第三天,又是值班。

“根本不是住院总总住院,是要死在医院里。”北渊说,“但子舒又要强,连一句抱怨都没有。我们都知道秦老师走后他心里憋了股气,也不敢劝他。只好每天看看他什么时候下班,不行就捎他回家。”

结果有一天去心外找周子舒,科里说他上午晕台,请病假了。他俩心道不好,能让周子舒这货请病假,大概离死也不远了,打他电话也不接,只好一路风驰电掣赶去他家,对着房门一顿猛锤。

后来是周子舒自己开的门,一张脸惨白惨白,扶着门框都站不住。

乌溪平日里叮叮当当的活儿干起来顺手,其他毛病真看不太来。北渊在屏幕后面连个活人都见不着,一时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一直到周子舒跌跌撞撞又跑回卫生间,吐了些暗红色的胃内容物出来,他们才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知道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病了挺久了。”北渊叹了口气,“胃镜也自己去做了,只是做检查的时候溃疡面还没有出血。我们那天要拉他回急诊,他死活都不肯,说只要他没昏过去,就不去医院。”

“其实子舒是不喜欢夜里的急诊室。”北渊说,“秦老师的事对他影响挺大。”

 

“后来我回去给他配了点消炎和止血的药。第二天才去看的消化科。”乌溪补充道。

 

“客行,吴清说子舒待你很特别。”北渊对他说,“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老和自己较劲儿,又太能忍。我们想着,你要是能劝劝就好了。”

 

“我知道了。”温客行握方向盘的手下面已经沁出了一层的汗,“谢谢你们。子舒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温客行带着乌溪和北渊进了屋子,在玄关处换了鞋。

周子舒正从卧室里出来,见自己的至交好友也来了,一时有些愣神。

“你看谁来了,有没有很惊喜?”温客行问他。

这时他们身后的电梯又开了,一个穿着宜家制服的工人朝他们走来。

周子舒无奈地对温客行说:“真的是很大的惊喜。”

 

“请问周子舒先生是哪位?您订的双人床到了,现在搬上来吗?”

 

“哟。”难得乌溪也忍不住揶揄,“那你这腿可得快点儿好,不然耽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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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

坐等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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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温周】无衣(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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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你敢伤他,我特么弄死你!”


走廊里一声又一声,全是拳头打到肉上的声音。

老孙情急之下只是让温客行拦住人,别给放跑了,这样待会儿万一要报警不至于找不到被告。可照他这么个打法,怕是直接能把人送回抢救室来。

得。老孙心想。这孙子今天怕是能得偿所愿,用上杜冷丁了。


周子舒也听得心惊肉跳。

他左腿一点力也使不上,人还坐在地上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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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你敢伤他,我特么弄死你!”

 

走廊里一声又一声,全是拳头打到肉上的声音。

老孙情急之下只是让温客行拦住人,别给放跑了,这样待会儿万一要报警不至于找不到被告。可照他这么个打法,怕是直接能把人送回抢救室来。

得。老孙心想。这孙子今天怕是能得偿所愿,用上杜冷丁了。

 

周子舒也听得心惊肉跳。

他左腿一点力也使不上,人还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对着出口的地方大声喊了好几次温客行的名字,那边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的都有。

周子舒只好对着已经准备朝那边跑的老孙说:“孙老师,您快去拦着他点,别出什么事。”

“他要是不肯停手,您就说我这里痛得厉害。”

一面轻轻拍了拍文文说:“我没事,别怕。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问问他能不能过来。先别打110。”

两个人都点头应下了。

 

老孙跑得急,差点没被地上水渍滑一跤。他到跟前的时候,温客行身下的人还在嗷嗷直叫,脸上糊的都是血,具备了一个猪头的雏形。

还会叫就是好事。老孙几乎是扑上去拦住了温客行。

“客行,别打了。”他说,“撂地上就可以了,再打出人命了。”

温客行没理他,两眼通红,只看得到倒在地上的人,挣扎着要把孙医生甩开。

“别打了!”老孙凑到他脸前面又喊,“先去看看周子舒!他痛晕过去了!”

 

痛得厉害和痛晕过去之间,多少还是有点区别的。但是孙大夫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深深认为这样说的效果会更好。

 

果然。温客行一听到周子舒三个字,如大梦初醒,停下来扭头看他。

“这边我在,不会让他跑了。”老孙说, “你快过去看看小周。”

温客行噌地站起来,转身就朝抢救室的方向跑去。

老孙看着倒在地上这货,心想一时半会怕是放他跑也跑不了了,但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结果没一会儿,监控里目睹事情全程的保卫科赶到了。老孙看了一眼他们队长:“先把人弄到抢救室去。别的等会再说。”

 

周子舒看到温客行终于停了手,往他这边来,好歹松了一口气。刚才被打的几下力道虽大,但不至于伤筋动骨。只是有一脚太寸,正踢到他左边膝盖上,本来就是人身上最复杂最脆弱的关节之一,又是原先受伤开刀的地方,一过了最紧张的时候,痛就沿着膝盖炸开蔓延到整条腿上。

但他惯能忍。这会儿闭了眼沉默地想把这一阵熬过去。

温客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的阿絮靠坐在墙旁,脸色差的要命,锁紧的眉头还微微有些颤。杜文文坐不太下来,只好跪在他的旁边,一边抽泣一边在打电话。

“恩,我没事。”她在电话里说,“但是周医生好像受伤了。你快点过来吧。”

“温医生也打了人,你们先别算出警。”她又补充道。

温客行也跪到周子舒身边,一只手轻轻摇他的肩膀,另一只拂去他额间的细汗。

“阿絮,”温客行声音带着抖,“你伤着哪儿了?”

他的手也抖,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打人太用力了,指节全都是红肿的。

 

周子舒赶忙睁眼,怕他再受什么刺激发疯。

“没大事。”他说,“就是膝盖痛,站不起来。”

温客行像是不太信,又抬头看向杜文文,问她:“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文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周老师伤哪儿了。他挡在我前面,被打了好几下,然后就站不住。”说完,忍不住又要哭。

“真的没事,”周子舒拍拍文文的头,“你别哭呀。哭坏了肚子里的我不是白挨那几下。”

他拿胳膊肘捅温客行,声音还有点虚:“你先把大肚子扶到里面去。”

温客行的眼里还满满都是惊惧不定,没有动,显然不肯离开周子舒。

“快点。”周子舒深深看向他的眼里,坚定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真的没有问题,“这地上多凉,别让文文老跪着。”

温客行这才起身绕过他,把杜文文扶起来。

“我马上就回来。”温客行对他说,“马上。”

 

温客行扶杜文文往值班室走,路上大致问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待她在高低床上坐定,又拿药碗倒了些热水,递给她问:“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吗?”

文文摇头,她刚刚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

“黄sir一会儿就来了。”文文说,“你快回周老师那儿去吧。”

温客行点头,“我找个护士来陪你。”说罢,神色匆匆地走了。

 

他回到抢救室的时候,老孙已经让保安把骗药的抬了进去搁在床上,自己在扶周子舒起身。温客行赶了几步迎上去,谢过老孙,把人接了过来。

“我来吧。”

他站到周子舒的左边,让他把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架在肩上,右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手心和后背都是冷汗。温客行皱眉。

周子舒对这样的姿势倒是很熟悉,单脚跳得得心应手。要不是每次振动带着左膝还一跳一跳的疼,他还能动得再自如些。

“你先坐。”温客行把他小心放到抢救室的平车上,腿也抬起来放平,碰他左腿的时候明显感到周子舒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

温客行心也跟着一阵抖,手上动作放得更轻了。

“除了膝盖,还有哪里痛吗?”温客行问他。

“没了。”周子舒答道,“真的。不骗你。”

“我call骨科值班过来。”温客行转身要去拨座机电话,被周子舒一把拽住了。

 

急诊现在乱成这样。一个病人还没确定吸毒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保卫科来了一群人堵在抢救室里,马上警察这边也要过来。外面的走廊里一片狼藉,地上的血和咖啡都混在了一起,留观和EICU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守着,还有一个大肚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能再来人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对温客行多一分不利。

 

“不急。”周子舒把他拉得紧,“一会儿直接去放射科,影像和骨科我都熟。”

“先看看那边那个怎么样了。”他朝抢救室的床上指了指。

 

那边那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反倒让周子舒安心了些。

实在找不到护士了,老孙一边让保安把人看住了,一边亲自拿了镊子在清创。除了磕到墙上那一下,温客行都是往脸上招呼泄愤的。人是被打得看不出形状了,但好在身上没什么暗伤,而且颅骨毕竟硬,估计也就断了鼻梁,裂了眼眶,撕了嘴唇,在急诊大夫心里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他见温客行和周子舒看过来,下意识把这人给挡了。温客行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他总觉得要不是被周子舒拉着,他还能扑过来补上几拳。

 

再过了一会儿,文文的黄sir也来了。他来的时候是便装,周子舒只是扫到了一个人影好像从抢救室门口经过,急匆匆就奔着值班室去了。又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才听见警车鸣笛的声音,又有几位警官出警。

黄sir在抢救室外面和他们交谈了一会儿,进来找老孙和温客行他们。

“文文都和我说了。”黄警官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们不要慌。是这个人先闯的抢救室,也是他先对周医生动手。”

他看了一眼温客行,“温医生好运气,刚刚没穿工作服。就算摄像头录下来了,也只是打架斗殴。”

“而且看他这样子,八成有案底。”黄sir冷哼了一声,“说不定还能算是见义勇为。周医生,你要验伤吗。要的话就走流程,可能会稍微麻烦一点,但问题也不大。”

周子舒摇头。

“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们放心,后面交给我同事,他翻不出什么浪来。医院这里我们会和保卫科通个气,都是一个片儿的,好说话。”

“谢谢谢谢。”老孙激动得泪都快留下来了,“还是妹夫靠谱。”

“是我该谢谢周医生。”黄sir向周子舒点头致意,“孙老师,我今天先带文文回家,你看行吗?”

“行行行。”老孙忙不迭地答应了,“快回去快回去。”

“我已经联系过有空同事了,说文文不舒服,黄sir在出警,让小温送她回家去了。”老孙又转头对温客行和周子舒说,“一会儿备班的医生和护士就来了,你们也先回去。”

 

周子舒还是不放心,叫来了保卫科带队的队长。

“大过节的,给你们添麻烦了。”周子舒说,“一会儿给大家送几条中华去。”

“您说奇怪不奇怪。床上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了门口安保和预检,直接就到了抢救室,万一没被我们碰到,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保卫科肯定也是监控里看到他,才这么快就赶来的吧。”

周子舒抬眼看他们队长,眯了眯眼。一旁的老孙莫名感到了一阵威压。

“不过这大过节的,慰问的领导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人闹事儿,总归不好。”他笑着说,“您看,今天急诊病人少,没什么人看到,警察同志又都已经跟进了,这事儿您这儿要不就别备案了。”

他看了一眼换了便装去买咖啡的温客行,“反正打架的也不是医院自己的员工,省得领导们心烦。您说是不是?”  

tbc.


海南真的好热

周主任不怪你要晕....

御风汀

[碧轨|艾莉&缇欧]Flower and Alice

收录于缇欧中心本《Cat in boots》中


Flower and Alice



“就是这样的。因为今天休假,罗伊德回家了,兰迪从昨天晚上就住在欢乐街的样子……我回来的话只剩缇欧一人在那里。所以邀请她过来做客。”这样对管家解释——完全不用解释。老海尔玛根本就是一脸只要大小姐开心,带一个团人过来都能拿国家元首规格招待的表情。缇欧在这种气势下又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让艾莉把自己完全遮住……已经遮住了。艾莉叹口气。


“那……我们就上楼去了?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乔安娜的。”
“红茶吗?大小姐!”老管家追在后面喊。
“红茶和奶泡咖啡?”艾莉转身问缇欧。后者只...

收录于缇欧中心本《Cat in boots》中

 

 

Flower and Alice

 


“就是这样的。因为今天休假,罗伊德回家了,兰迪从昨天晚上就住在欢乐街的样子……我回来的话只剩缇欧一人在那里。所以邀请她过来做客。”这样对管家解释——完全不用解释。老海尔玛根本就是一脸只要大小姐开心,带一个团人过来都能拿国家元首规格招待的表情。缇欧在这种气势下又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让艾莉把自己完全遮住……已经遮住了。艾莉叹口气。


“那……我们就上楼去了?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乔安娜的。”
“红茶吗?大小姐!”老管家追在后面喊。
“红茶和奶泡咖啡?”艾莉转身问缇欧。后者只是愣愣的点点头。“……那么就红茶和奶泡咖啡。”


特务支援科四个人,两个是本地土著。兰迪算半个。虽然特务支援科的假期,很短,很少,近乎没有,给人一种四人生活地久天长的错觉。但偶尔出现那一点点短暂的空白时,其他三人,相当明确自己可以做什么去,嗖一声统统没影。唯有缇欧,空降一般在克洛斯贝尔。举目无亲,除了罗伯茨主任,没有熟人。然而难道能够走去找罗伯茨主任吗(虽然对方肯定会惊喜到手足无措)!简直跟突然走进时代广场将他们128页的全彩宣传册详尽的阅读了一遍一般莫名其妙又没有必要!宁愿窝在自己床上抱着便携导力终端,玩波波碰。然而平日里梦寐以求想要抽空来玩的游戏,真可以静下心毫无顾忌的玩的时候,那激情反而就平淡了。或者走上顶楼。蔡特多半在那。柯贝可遇不可求。靠着蔡特坐下来,大狼的尾巴温顺的,机械的一下一下拍着小腿。整座大楼如此空荡,丢张纸片下去都会在空中寂寞的盘旋不止。
当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平常的特务支援科了;只不过是异空间铺设好的完全一样的场景而已,归根结底是不相同的。如同两棵完全不同的树上面结出来完全一样的果实,错乱感深信不疑的持续,直至脚步声响起来,——没有离去,是朝这边来的,——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魔咒宣告解除。早上艾莉在外面敲门。缇欧完全忘记了今天是假期的事情,一边奇怪怎么会睡过,一边迷糊着答应着爬起来。
“不?”艾莉听见她下床的声音,慌忙说。“今天我们没有工作?我要回趟家。我只是来告诉你,厨房里有剩下的培根和煎蛋卷,你把牛奶热一热就可以吃?”
太晚。门已经打开。小姑娘穿着蓝色的睡衣睡裤,手还滞在门把上,似乎努力想搞懂她是什么意思。 
“收到了。”过了一会,缇欧用呆板的声音说,大脑至少有百分之十五的细胞还没清醒。“那就祝艾莉前辈——”
艾莉穿的很休闲,看起来要去相亲。她把挎包拎在手里,尽可能自然的说:“缇欧有没有兴趣到我家去做客?”
这是一个临时起意的决定;缇欧感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暴露了。第一个念头当然是快逃走。
“会,麻烦……”少女结结巴巴的说。
“外公不在家哟。”
“也许会有支援请求……”
“终端机已经停了。”
“我妈说去别人家做客要带礼物……”
“哦,别管这些有的没的。”艾莉和颜悦色的说。“还是你打算出去逛街吗?”
缇欧很实诚的摇了摇头。
“那便好。一个人在大楼里,做午饭什么的也提不起精神来吧?乔安娜做的冰淇淋,非常好吃。你也去的话,我们可以多给罗伊德和兰迪拿些回来。我房间里还摆着米修拉姆周年庆典时送给外公的咪西纪念品,正想要这次回去拿来送给你的。”


不论是哪个理由,反正小姑娘被打动了。艾莉家,并不是没去过;但都是为了工作,跟着罗伊德他们去,匆匆瞥过一眼,有时候连茶也来不及喝;这种私人性质的拜访,还是头一回,不可能不觉到紧张。主人当然知道这点,所以立刻就把客人领进房间。艾莉房间的陈设和在支援科大楼里也无甚差别。满满一柜的书。缇欧费力的踮着脚尖去辨认那些书脊上的金字,过了大概十五秒钟的样子,泄气的垂下头。
“艾莉前辈的书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懂。”
“啊,这个。”艾莉说着,从柜子底层拖出一个巨大的灰猫。“咪西设定集应该在第二层最左边那格……等我找看看。”
“女神啊。”缇欧小声说。
艾莉把画册交到她手上。后者颤抖着问:“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艾莉问。
“这本设定集早已绝版,在咪西爱好者中间已经拍出一万米拉的天价,而这个大咪西摆件更是我从未见过的极品。”缇欧介绍导力网络一样快速且冷静的说。“可说是有价无市呢。如此贵重的东西……”
“看来真的很贵重啊!”艾莉惊奇的说。
“……送给我的话,会不会不太妥当?”缇欧艰难的说。
“它放在我这里,我也无法体会到它的价值,而缇欧却能够,所以送给缇欧正合适。”艾莉说。“完全没什么可惜的。——把对自己来说也十分珍贵的东西送给他人,才是不容易做到的事情呢。”
“艾莉前辈,真是太厉害了。”缇欧小声的说。
艾莉递给她奶泡咖啡。加了很多糖和牛奶,泛着甜腻的气泡。
“因为缇欧来我家,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很担心没事情做,会让缇欧觉得无聊,我可是会很惶恐的哟。”
艾莉这样说着,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从抽屉里取出纸张,墨水瓶和羽毛笔。缇欧坐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她看,又怕妨碍到她工作一样不敢出声,直到艾莉回过头去,有些惊奇的看着她笑着。


“艾莉前辈,是在写信吗?”
“是啊。缇欧没有写过信吗?”
“……没有。”少女缓慢的摇头。“都是用导力终端……很方便。可以直接听到声音。想看样子的话也可以马上看到。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关着。”
“是啊,我也觉得导力终端十分的方便。”艾莉说。“但信就是信。缇欧要来写信吗?”
“并没有话可以说。”
“那么,就写上【并没有话可以说】也是可以的。”
“不。”过了一会缇欧说。“还是不要了。”


午饭后乔安娜端来了大份的冰淇淋。艾莉吃了几口,就不敢再吃了,因为害怕会发胖。但缇欧就不会。缇欧一直尽力吃到不能再吃为止。有哪个家伙说过:小天使多么奇妙!鼓鼓的脸颊。纵使贪婪的塞满冰淇淋和甜点,这些万恶的脂肪和碳水化合物,一切肥胖的源头,她们纤细的体型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就好像装这些东西的是另一个空间的胃一样!虽然是猥琐大叔状的发言,倒是很容易理解并心有戚戚。都撤下去后,缇欧的眼皮开始往下黏。这没关系,房间的床很大。当了警察后这机会可说不多见了:午睡即使到傍晚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过傍晚之前还是要起床啦;今天晚上还有支援科的例会,并且我们要烤一些蛋糕。”
“好啊。”缇欧嘟囔着说。“巧克力的。”
艾莉用手心覆住她额头。
“就像兰迪说的,我本生活在极狭窄的世界里,真正黑暗的事情,我根本不曾见过,也无法感同身受,只会发表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评论。但我喜欢缇欧。这样可以吗?”
“我也最喜欢艾莉前辈。”缇欧用平板的声音说。她朝她伸出手去,在靠近肩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停住了。“艾莉前辈。可以抱着你睡吗?”
“当然。”
咪西乖乖坐在床角;午后房间的空气如此通透,一切都无所遁形。她们面对面蜷在一起,同时闭上眼睛,这个姿势现在看来只是温暖,在无人知晓的世界线上,曾这样抱着死去一千多次。


Fin.

尽从伊

All About Love - 线香花火

类似同人题合辑什么的。

这一篇,关于张文健X林皓,线香花火的那一对。


爱是结合耐性与牺牲

——杨千嬅·All About Love

All About Love - 线香花火


牵手

第一次牵手时,他们各自被对方手上的静电打了一下。张文健说这是天气干燥的缘故,林皓却想起了医院里某两只被静电闹得炸毛还要凑在一起玩耍的猫狗。


亲吻某处

张文健喜欢每次亲吻林皓腰窝的时候,对方在他口下蜷缩成团,像是受了惊的猫仔模样。


看电影

一起看《导盲犬小Q》,两个加起来快六十岁的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


约会

去张文健的消防站,又或者来林皓的值班室。...

类似同人题合辑什么的。

这一篇,关于张文健X林皓,线香花火的那一对。


爱是结合耐性与牺牲

——杨千嬅·All About Love

All About Love - 线香花火


牵手

第一次牵手时,他们各自被对方手上的静电打了一下。张文健说这是天气干燥的缘故,林皓却想起了医院里某两只被静电闹得炸毛还要凑在一起玩耍的猫狗。


亲吻某处

张文健喜欢每次亲吻林皓腰窝的时候,对方在他口下蜷缩成团,像是受了惊的猫仔模样。


看电影

一起看《导盲犬小Q》,两个加起来快六十岁的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


约会

去张文健的消防站,又或者来林皓的值班室。

他们的关系,暂时难见天日。


接吻

在遇见张文健后,林皓逐渐懂得区分动物界的“舔舐”行为,哪些是为了清洁对方,哪些是为了表达爱意。


换穿对方的衣服

男孩子在小的时候多少会梦想成为一名消防员或警察,林皓亦不能免俗。他总想试穿一下张文健的制服,于是趁对方不在,他悄悄去了那人的宿舍。

张文健提前回去,恰好看见林皓穿着自己深蓝色的工作衬衣,以及愣在当场,来不及提上长裤的下身。


情趣扮演

于是那一次的性事里,关于消防员这份职业的制服梦想,林皓如愿以偿地试到了饱。


逛街

他们总在深夜出门,手牵着手,从消防站到宠物医院,半公里路也要反复相送。


消磨时间

林皓在手术室里应对突发急症的时间里,张文健逐一为住院部的动物们想好了名字。

张靓妹、张型仔、张囡囡、张虾饺之流。

乔振宇在一边问着陈紫函,到底林皓是不是被她催眠了才会喜欢上这个家伙。


戴兽耳

那是个糟糕的经历,林皓再也不想试第二次。


睡衣

林皓半夜去厨房喝水,无意中撞见他的父母。

对方忧心望着他身穿卡通猫连体睡衣走回房的背影,总觉得儿子的焦虑症似乎加重了。


亲热

除了接吻和做爱,他们更享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安静贴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吃冰激凌

林皓在雪糕屋里,故意弄脏了嘴角,再露出猫弧微笑,以为张文健会为他擦去痕迹。

对方看了一眼,趁机吞掉了他们碗中最后一颗冰淇淋球。


身份转换

张文健不确信自己能不能通过医学考试,但他可以确定,林皓一定过不了消防署的体能测验嗯。


不同的着装风格

张文健的私服是背心短裤加黑超的街头Punk风。

他第一次这样出现在对方面前时,在家里挑了大半天衬衫西裤,总以最佳姿态出现的林医生,禁不住,后退三步。


晨起仪式

拥抱,问好,接吻,蹭脸。

以上几件事做完之后,林皓总会歪头睡了过去。

张文健在想严重成这样的赖床癖,猫仔也要输给他了。


搂抱

张文健喜欢将林皓密不透风的抱在怀里。

林皓习惯之后,也喜欢伸长两腿盘在这人腰间。

暧昧至极的动作,他们却做的坦坦荡荡。


一起做某事

见不着面的时间里,他们一起做着名为思念的事。


正装

附近一处民居发生火情,林皓几乎一眼认出了包裹在厚重防护服的张文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场四五个消防员,大家的样貌身形相差并不多。

张文健拆下呼吸辅助器,很快也发现了人群里的林皓,他还穿着医生的白袍,似乎是从医院匆忙跑来的这里。

“过来呀。”消防员对医生招一招手,解开防护衫的扣子,里面藏匿着两只狗仔。

“没事嘛?”医生接住他救出的小生命,即是在问里面的状况,也是在关心他。

“没事,不过里面没人,只有这两只小家伙。”

“交给我吧。”

“嗯。”

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面,刊登了一起消防员勇闯火场救狗仔,路过宠物医生及时递出援手的事发相片。


做饭

张文健只会煮泡面,最多炒个蛋。这方面林皓厉害很多,他会做料理。

黑暗料理。


并肩战斗

张文健在火场里与死神作战,林皓在手术室内和时间赛跑。

不同生命面前,他们怀抱着同样的共识。

救得一个,是一个。


争吵

张文健想养一只宠物,譬如天竺鼠或者龙猫什么的,可以在值班室里养着,不会四周围乱跑,最好是能捧着玩蹭脸,暖暖一团的那种。

林皓却说啮齿类动物并不适合作为人类的家宠,无论他们看起来多萌多可爱。


和好

最后林医生还是做出了妥协,并且送了他一只,可以养在笼子里,小小一团,不大爱四处跑的,刺猬。

张文健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凝视彼此的眼睛

他们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最真实的自己。


结婚

前女友的婚宴上,林皓同沈家小姐介绍了他的张文健。


一次生日

来年他们得空举办了场庆生会,寿星公是那只肥趴趴懒洋洋的宠物刺猬,张文健隔着防护手套,小心翼翼为它戴上彩色纸杯改做的生日帽。

林皓说这是他儿子,逼着马天宇和乔振宇出周岁的份子钱。


做些滑稽的事情

林皓忽然喊了声爸爸,在张文健进入他的时候。

对方愣了愣,忽然缴械投降,彻底交了白卷。


做些甜蜜的事情

再来一次时,张文健堵住林皓的嘴,执意吻得人透不过气。


做些热辣的事情

然而林皓一旦找到机会,总要黏糊糊地喊他一声爸爸。

对此张文健只好拉开他的腿,在其他方面努力再努力,直到林皓哭着求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The end—

塵緣

《等喋——M&M 廣告系列》


等喋,快到我碗裡來!!!



《等喋——M&M 廣告系列》


等喋,快到我碗裡來!!!



闹心闹心闹心啊

#峰霆##苏越衍生##项允超X阿霆##点梗#❤The hunter and the wolf❤

 @果叔牛奶 亲你的梗到了!!!文笔渣望不要介意!!

#每一个成功的大佬背后总会有一个霸道的总裁#好吧我只是半夜发神经想要突破尺度........我果然不适合强强和肉TAT......这应该不算肉吧,只是啰哩啰嗦的一些不知道什么鬼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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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能做的,只有帮着阿霆,一步步得到阿霆想要的东西。


项允超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湿,怀里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终于,阿霆哭了出来。眼角的的泪水滑进他的鬓发,他的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好看极了。


看吧,他总会哭的。


项允超安抚性地...

 @果叔牛奶 亲你的梗到了!!!文笔渣望不要介意!!

#每一个成功的大佬背后总会有一个霸道的总裁#好吧我只是半夜发神经想要突破尺度........我果然不适合强强和肉TAT......这应该不算肉吧,只是啰哩啰嗦的一些不知道什么鬼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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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能做的,只有帮着阿霆,一步步得到阿霆想要的东西。


项允超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湿,怀里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终于,阿霆哭了出来。眼角的的泪水滑进他的鬓发,他的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好看极了。


看吧,他总会哭的。


项允超安抚性地拍了拍阿霆抱着自己的手臂。然后将阿霆的双腿环到自己的腰上,揽着阿霆的腰,带着他起身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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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说我真的爱死了腿圈在腰上的这个ti wei 吗!!!会吗!!有太太满足我吗!!有吗!!TAT求不要举报啊喂我是个小清新小清新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