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剧闲聊】论阿诚哥的独立人格
在请明大明二隆重登场前,我们先来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现在影视作品的BG线越来越没人嗑了?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女性角色普遍魅力不足。
这个“魅力”无关长相,而是单纯从角色设定出发。长久以来——上溯到水浒传、三国演义那个时期,再加上日韩等东亚邻国,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男性作家往往缺乏对女性角色的理解,将她们写成主角或剧情的附庸。
举个栗子。
金庸是个好作家,《射雕英雄传》也是部好的作品,可是如果你细细剖开里面的一众女性角色,会发现她们基本没有“独立存在”的可能。
比方说黄蓉。她前期作为“黄药师的女儿”存在,中期作为郭靖的小女朋友存在,而后期及神雕侠侣...
在请明大明二隆重登场前,我们先来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现在影视作品的BG线越来越没人嗑了?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女性角色普遍魅力不足。
这个“魅力”无关长相,而是单纯从角色设定出发。长久以来——上溯到水浒传、三国演义那个时期,再加上日韩等东亚邻国,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男性作家往往缺乏对女性角色的理解,将她们写成主角或剧情的附庸。
举个栗子。
金庸是个好作家,《射雕英雄传》也是部好的作品,可是如果你细细剖开里面的一众女性角色,会发现她们基本没有“独立存在”的可能。
比方说黄蓉。她前期作为“黄药师的女儿”存在,中期作为郭靖的小女朋友存在,而后期及神雕侠侣里,她又变成了一个母亲、一个爱国妇女(bushi)。如果拿掉这些男人——拿掉黄药师、郭靖和她的孩子们,你会发现她的人生基本不剩下什么,失去了这些人你甚至不知道黄蓉这个角色应该怎样存在。她的性格是父亲的映射,人生际遇又全靠郭靖来推动,剥离掉这一切露出最原始的“黄蓉”,她就是一具女性的空壳,像之前和之后存在过的千千万万个女性角色一样,为剧情需要而生,为伟大爱情而死。
这种创作思维过于普遍,过于根深蒂固,日本的一些动漫,韩剧,我们的影视作品甚至娱乐八卦综艺节目等等,都会陷入这样的思维。
远的不说,就说《伪装者》里最不招人待见的程锦云,便是有一个典型牺牲品。除去演员演技这个因素,程锦云这个角色本身就“莫得灵魂”。
像于曼丽作为军统特工,至少还有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故事,她虽然是王天风的学生、郭骑云的战友、明台的生死搭档,可就算拿掉这三个男人她仍然是一个独立的、有魅力的角色。
相比之下程锦云就乏味得多,她没有任何背景故事,她就是“苏医生的表妹”“留过洋的”“很少出去交际”的“女共巜党”,她就是为了完成剧情和策反明台而存在的,从始至终她没有任何独立的性格,设定她爱上明台她就得爱上,设定她圣母心她就得圣母,让她智商下线等男人去救她就得下线。而最后的订婚,主角是明台,是大姐,是王天风,是准备栽赃明台的楼诚二人,唯独她像一个道具、一个人偶。这样的角色绝不仅仅存在于伪装者这一部剧中,她代表了千千万万个在男人的故事里没有自我、没有灵魂的呆板脸孔。就算是现在所谓的大女主戏,仍然无法摆脱这些女人被剥夺自我意志和独立人格、一生围绕着男人转的命运。如果同时看过《芈月传》和《大秦帝国》就会感受到这种差距,同样是一个历史人物,宁静所扮演的宣后和孙俪扮演的芈月,同样睡过几个男人(嗯?),但宣后明显是个独立的人,而芈月只是一张面孔。
好了,经过漫长的铺垫后,我们终于可以说到楼诚了!
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我们从来都不缺乏“拯救”、“养成”、“报恩”的故事。但是作为被拯救的人,要么是感激涕零忠心耿耿以命报恩,要么就作为反派体现人性的黑暗,衬托主角的悲剧色彩(如《霸王别姬》)。阿诚这个角色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并不是为了明楼(或者明家)而生的,他的性格是独立的。与之相对的是萧景琰——他可以说是已故皇长兄的“代言人”,他的人格设定有一大部分都缠绕在林帅、林殊和皇长兄上。而同样是养成,阿诚的成长道路、人物性格都跟明楼千差万别,即使他们是同一阵营同一信仰,也是各走各的路,最终殊途同归。
当然,剧情设定不同,人设构成不同,是非常正常的。观众只能透过萧景琰来感受那些故去贤臣的风骨,所以他必须要承担这一部分的设定,相比之下,因为明楼活生生地在我们眼前晃悠,所以阿诚的设定就自由了太多,甚至可以说,他是全剧设定最自由的人物。明台虽然是主角,但要在短短四十集里从一个学生转变成资深我党地下工作者,还要留出一部分给两条(算上王天风是三条2333)感情线,他真的没什么空间去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所以同样是主角,梅长苏比明台的存在感要强得多,因为梅长苏的设定很完整,而明台,从始至终他都跟着剧情走,没有什么表达“自我”的机会。观众感受不到他的内在矛盾,自然会觉得这个人物是“薄”的。
大姐就不多说了,大姐承担着“家”和“母亲”的意象,象征着一个被保护、被爱戴的角色,有的时候智商和能力也要根据剧情要求而下线。
好了,说回到楼诚了。
首先明楼这个角色是整个故事的核心,基本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掌控,所以他没有——或者说,他很难沦为主角和剧情的附庸。在这样的前提下,他对其他三姐弟的感情也是各有不同,微妙而真实。他的情感网络是复杂的,就像他杀了汪曼春后仍对着她不瞑目的尸体怔然出神,这种复杂的情感是让一个角色变得有血有肉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小明对曼丽的感情就表达得“不够复杂”,观众一看就觉得他的剧本上是不是写着“主角不能爱上军统特工”。这种生硬的设定是不符合人物逻辑的。又比如明楼知道小明被疯子抓走后,不仅担心他,还担心大姐是不是受得了。而明台在奉命刺杀明楼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大姐、考虑到明家,他的感情是单线的,追大姐时就是追大姐,想妈妈时就是想妈妈,认爹时就是认爹,所以他不够真实。
在明楼如此复杂的情感网络中,阿诚真的是他唯一的港湾。他的担心,他的忧虑,他的千丝万缕殚精竭虑,在阿诚这里都不需要再小心翼翼。正如之前所说的,明楼的潜意识里对阿诚是非常依赖的,这与他少年丧亲的设定有很大的关系。小明有块怀表天天看,大姐也会提起故去的父母,而明楼对自己的双亲似乎没有感情追忆,为什么呢——因为每次大哥一头疼阿诚都在他身边啊!只要有阿诚在,大哥就不会感到孤立无援。楼诚二人都很大程度上代替了对方的长亲角色。
明台和阿诚虽同样是被收养,但镜台和楼诚的相处模式截然不同。除了四人性格及出身的差异外,还有个原因是阿诚到明家时已经十岁(原著似乎更大),他已经会照顾人了。剧中可以看到阿诚对大哥的照顾非常有主观能动性,上班端咖啡递文件听电话,在家端水递药拿衣服(这还只是能播的)。两个人之间是没有任何界限感的,一起画画一起唱戏一起揍小弟(x)。恩情与爱情最大的分歧点在于前者服务于对方的意志,而后者服务于自己。也就是说阿诚是把“照顾明楼”这件事视为自己的乐趣甚至权力的,阿香说大少爷的书房只有阿诚哥才能打扫,这就是“权力”的象征。生气的时候阿诚(唯一一次地)敲了书房的门,这就是他在使用自己的“权力”了,以刻意的疏离来提醒对方自己是最亲密的存在,短短几下敲门声足以唤起明楼所有的柔软情绪。
明楼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性是与生俱来还是某人惯出来的,我觉得应该是后者。从明楼熨衣服的技术跟阿香不相上下来看,他并不是一直都养尊处优不做家务的,之所以成为如今这样——连睡衣都要阿诚哥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到床上,只能说都是惯出来的。如果有朋友看过《Legal High》,会知道里面也有个十项全能为报恩来到古美萌身边照顾他起居的老管家,对比这两个人物就能发现恩情与爱情的分别。《legal high》里的管家从没试图拥有过这种亲密权力,而阿诚哥虽然看上去是在服侍大哥,却也同时是在掌控他。
所以明诚的意志是完全独立于明楼的,他爱家人,也爱着自己,他的喜怒哀乐都如此的自然,并不是为了煽情或完成剧情而造作出来的。所以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忠诚、他的狡猾,全部都真实而迷人,每一面都不同却又每一面都是真实的阿诚。看剧的时候就觉得凯凯真的把这个角色演到了极致,无论你怎么想,都不会有比他更真实的阿诚了。
唯有真实的人物才能让人感受到真实的情感,这就是阿诚和楼诚这个cp能让我新三年旧三年逆个攻受又三年的原因吧……
我感觉自己可能要开始伪装者的观后感系列了……
害怕自己.jpg
盾铁陪你记单词 三
① 【Induce】
(斯塔克大厦)
托尼(喝醉的):我要去勾引【induce】史蒂夫!
(摇摇晃晃地冲向史蒂夫的房间)
班纳(不安):我们要不要劝【induce】他打消这个念头?
娜塔莎(兴致勃勃):别!难道你不想看看一个酒醉告白会引起【induce】什么后果吗?
克林特:没错博士,让他去吧。嘿大伙儿,要不要赌一赌铁罐的成功率?
索尔(举杯):I'm in !
②【Intimate】
托尼(兴奋):罗迪!史蒂夫昨天告诉我今晚他有空,作为我的挚友【intimate】,你觉得他是不...
① 【Induce】
(斯塔克大厦)
托尼(喝醉的):我要去勾引【induce】史蒂夫!
(摇摇晃晃地冲向史蒂夫的房间)
班纳(不安):我们要不要劝【induce】他打消这个念头?
娜塔莎(兴致勃勃):别!难道你不想看看一个酒醉告白会引起【induce】什么后果吗?
克林特:没错博士,让他去吧。嘿大伙儿,要不要赌一赌铁罐的成功率?
索尔(举杯):I'm in !
②【Intimate】
托尼(兴奋):罗迪!史蒂夫昨天告诉我今晚他有空,作为我的挚友【intimate】,你觉得他是不是暗示【intimate】准备和我步入一段更亲密的【intimate】关系了?
罗迪(困倦):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托尼(自顾自地兴奋):什么?噢无所谓反正我睡不着。我让贾维斯做了详尽的【intimate】调查后选了几家适合幽会的【intimate】餐厅,你看看第一家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传出了响亮的呼噜声)
托尼:罗迪?罗迪?罗迪!!
③【Retreat】
(爆炸声)
史蒂夫:钢铁侠!和幻视掩护平民撤退【retreat】
托尼:可我得掩护你!
史蒂夫:别把我的指令当作【treat】耳旁风!服从命令!现在!
④【Intervention】
(背景是正在吵架的托尼和史蒂夫)
班纳(忧心忡忡):你觉得他俩真的不需要我们的干涉【intervention】吗?
克林特:千万别,你到时候一定会后悔的
班纳:是吗?
克林特:相信我,他俩之间的争吵没有任何现存的生物能掺和进去。索尔上个月就没听我的去劝架了。
班纳:然后呢?
克林特:还记得客厅地板上那个大坑吗?索尔摔出来的
班纳:……
⑤【Sober】*HP crossover
(霍格沃茨城堡窗前)
一旁的画像:怎么,喜欢外面那个看起来很稳重的【sober】孩子?他可穿着格兰芬多的袍子
托尼:怎么?你也想让我清醒【sober】点?
画像: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年轻人,学院的偏见啊(摇头)要我说你俩看起来很般配。
托尼(怀疑):你在开玩笑?
画像:不不不孩子,我可是个持重的【sober-sided】人
托尼:你到底是谁?
画像(挤眼):我是邓布利多,不过你要是叫我校长我会很开心的
⑥【Retail】
(鞋店里)
娜塔莎:劳驾,这双鞋子的零售价【retail】是多少?
店员(微笑):三百美元,不过我可以为您打个九折(眨眼)
史蒂夫(无奈):我都陪你逛了三家店了,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传播【retail】那个谣言的?
娜塔莎:你追问了我这么久,你自己对那个说法是怎么想的?(目光犀利地看了他一样)
史蒂夫(紧张):我……呃……其实……
娜塔莎:好吧,其实是托尼自己说漏嘴的
史蒂夫(惊讶):什么?!
娜塔莎(接过店员殷勤递上的袋子):得了吧他暗恋你很久了,除了你所有人都知道了
⑦ 【Turbulent】
在这个动荡的【turbulent】时代,他们就像是在汹涌的【turbulent】海浪中拼命掌着这艘承载了无数民众生命的巨轮,前方波浪滔天,他们要如何面对?
复仇者们:Together!
⑧【Collaborate】
(托尼气势惊人地冲进了班纳的实验室【laboratory】)
班纳:嗨!托尼,早上好!
托尼:别指望我再跟你合作【collaborate】那个科研项目了!
班纳(一头雾水):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托尼(冲他挥动着手里的一张报告单):是不是你给史蒂夫看了我的体检报告单?
班纳(含糊):唔……可是队长说他很担心你的……
托尼(愤怒):我就知道你俩勾结【collaborate】在一块了,现在史蒂夫清空了我所有的咖啡,连我藏在床底下的都没放过!
班纳(忍笑):可是你得知道,那东西真的对胎儿没好处
⑨【Restrict】
托尼:贾维斯,查查是哪家报社的愚蠢记者,买下那家报社然后立马让他收拾铺盖滚蛋!
史蒂夫:又是什么报道?亲爱的,你知道那些记者有法律赋予的权利,你不能限制【restrict】他们的言论自由
托尼(把报纸戳到他鼻子底下):看看!
[头条:钢铁侠与美国队长深夜激吻!!托尼·斯塔克终于将魔爪伸向了美国金童!!照片详见第二版]
史蒂夫(震惊):……这,这是……
托尼(烦躁):那家餐厅仅限于【restrict】对会员开放,鬼知道那个记者是怎么混进去的!听听他是怎么写的!什么叫我终于把魔爪伸向你了?
史蒂夫(微笑着抱住他):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写得也没错
托尼(瞪):你说什么!!!
史蒂夫(勾起嘴角):我是说,你的确拥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
[拉灯]
【楼诚/楼诚衍生】一个童话
part 38
方孟敖学着胡头狼的模样虎视眈眈地瞪着弟弟身后的荣小狼,哪成想对方别的没学会,胡八一嘱咐的装傻充愣学得最好,压根不给自己一个眼神交流。方大少爷没辙使,只能收回目光没好气地把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拖回窝去,一路走还一路唠叨——
“咱家就属你最白啊!你看看你弄得这一身!”
“学什么不好学那边儿的萨摩耶!他见水坑就滚你也有样学样?瞧瞧你这毛乱的!”
“知道那泥地里有什么你就沾?万一洗不出来了怎么办!”
“你要是跟哥一样弄成灰毛你看蔺鸽子不笑话死你!”
方小狐狸被他哥念叨的脑袋直打结,晕...
part 38
方孟敖学着胡头狼的模样虎视眈眈地瞪着弟弟身后的荣小狼,哪成想对方别的没学会,胡八一嘱咐的装傻充愣学得最好,压根不给自己一个眼神交流。方大少爷没辙使,只能收回目光没好气地把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拖回窝去,一路走还一路唠叨——
“咱家就属你最白啊!你看看你弄得这一身!”
“学什么不好学那边儿的萨摩耶!他见水坑就滚你也有样学样?瞧瞧你这毛乱的!”
“知道那泥地里有什么你就沾?万一洗不出来了怎么办!”
“你要是跟哥一样弄成灰毛你看蔺鸽子不笑话死你!”
方小狐狸被他哥念叨的脑袋直打结,晕晕乎乎地就被方大灰狐塞进了硕大的木头澡盆里,就着他哥顺手倒进去的一小瓶沐浴液滚了一桶泡泡。
“这可是你哥我从护林员那儿抢来的好东西,快试试!”
一门之隔的荣小狼在外头听得热闹,心里抓挠着也想瞧一瞧,可是方大狐狸在那儿杵着,他还真不敢去明目张胆地招惹。
没一会儿功夫,成功的把自己弟弟淹没在泡泡堆里的方大少爷满意地溜达了出来,开始认真地和荣小狼大眼瞪小眼。
哼~
这家伙,长得还不错……
方孟敖上下打量着荣石,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声。虽然不喜欢这家伙老是绕着他弟打转,但是方大少爷也不得不承认,荣小狼的先天资质还是一等一的好,长相出色就不说了,那捕猎的手法也是深得那家头狼的真传,要不能在短短几个月偷偷地把他弟喂圆了一圈呢!
荣石轻咳了声,心里其实被打量的也有点紧张,脖子下的大毛领随着门口偷溜进来的风飘了飘,倒是显得潇洒又俊逸的模样。
“你——”
“我喜欢孟韦!”
对,没错!胡·摸金蝙蝠说了,面对大方时候一定要学会抢答,同理,面对胡头狼时候一定要装怂。
方孟敖被噎得很想瞪眼,爪子抬了抬,到底也没说出话来。这小子承认得倒是快,方大少爷哼了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到底是谁说荣石说话会结巴不善言辞的?这家伙明明就很会来事儿么!
“哥!——”
正僵持着,就听后面小门那边方小狐狸吭叽吭叽地喊哥哥,方孟敖一愣,立马转身往后跑,荣小狼也赶紧的跟着冲。
“哥……”
一开门,就看到满窝的泡泡四处飞,整个空间都被五彩泡泡占领了,小白狐狸方孟韦不知道在这其中哪里叫哥哥,只听的到声音看不到小狐狸。
“……这是什么鬼!”回过神来的方孟敖跺脚生气,“说好的好东西呢!”
荣小狼顾不得跟着方大少爷来气,赶紧地上去四处扒拉,想把方小狐狸给找出来,一面找还一面在心里念叨:长得白也不是没有坏处哦……这要是旁边的方大灰狐肯定一把就能薅出来……
【虫铁】噪声 03
*普通人AU
海里有鳄鱼,也有乌云。
Peter趴在车窗上指认,中途张了张嘴,陡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似的。
海风不由分说地灌进嘴里,咸涩咸涩的,又同他概念里的有了差别。
过了好些时候他才尝出来,那腥不是来源于海物的臭,而是血味的甜。
但他已经来不及吐掉。
这兴许是他一生中最接近童话的时刻。现世毫无道理与规矩可循,整座雪山倒悬在天穹,却不坠落。他徒然地抻长手臂,竭力去触碰好似咫尺之遥的海市蜃楼。离他最近的那处是冰锥尖锐的顶端,看上去饱含被冻伤的危险。可他痴迷地看着,费力地仰着...
*普通人AU
海里有鳄鱼,也有乌云。
Peter趴在车窗上指认,中途张了张嘴,陡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似的。
海风不由分说地灌进嘴里,咸涩咸涩的,又同他概念里的有了差别。
过了好些时候他才尝出来,那腥不是来源于海物的臭,而是血味的甜。
但他已经来不及吐掉。
这兴许是他一生中最接近童话的时刻。现世毫无道理与规矩可循,整座雪山倒悬在天穹,却不坠落。他徒然地抻长手臂,竭力去触碰好似咫尺之遥的海市蜃楼。离他最近的那处是冰锥尖锐的顶端,看上去饱含被冻伤的危险。可他痴迷地看着,费力地仰着头,直到下一群阳光来临,争先恐后地将冰山吞没。
那会儿他正在同Tony闹别扭。说别扭也不尽然,该是话题更严肃,措辞更激烈的原则分歧。但他又不忍用矛盾或者比矛盾更冷酷的一类词去囊括,那会像个无情的包袱,在他和他之间砸出一个凛冽的峡谷。他明白这个道理,拿着树枝在土地上圈圈画画时,想要捋清这个“别扭”,盖过这个“别扭”。他还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能丢下Tony,还是更怕被Tony丢下。对方从未涉足这块禁区,是他自己诡念作祟,因为成人透露出来的一点对生死的果断而开始怀疑。
他开始思考是什么把他们俩勾连在一块。若是想清楚了,把症结捋开了、顺好了,也就能继续同世界和解,与自己和平共处。
分歧来自外界。
他们开了很久的车,Tony不让他碰方向盘,每每累了,只是委屈地缩在狭小的驾驶座上,放平椅背闭目小憩一会儿。最开始他很少休息,松懈片刻的间隔也很短,神经上像挂着钢索,而他如履薄冰还摇摇欲坠。逐渐地,他们都变得对光怪陆离的世界生出些许认同感,并不是意味着水流静止就是合理的,只不过常理本身被打碎了,拼凑永远七零八落,那就不求完整了。于是,Tony的休息时间变得稍长一点。他睡着的时候,Peter自发地睁着眼观察周围,尽管大多数落单的野兽都对他们不闻不问,优雅地从他们车边踱步而过。也许是嗅见了他们身上雷同的落难气味,所以不再用狩猎法则针对他们。
车窗已经完全摇了下来,腐臭也无法篡改氧气的本质。Peter眼尖地望见林间散落一地的华美服饰,那可能是某个姑娘的衣橱机缘巧合地碎裂在场。他没多想,支着手背平移目光,慢慢坐直了散漫的背脊。
一只白皙光裸的脚踝,鞋履掉在边上。
那分明是人。
他开始如芒刺背,整个人僵在那儿。这是他和Tony同行后,头一次见到真的人,尽管生死难辨,但内心某处恻隐蠢蠢欲动,指使着他至少去求证。
他的手指搭在车门的保险扣上,最终深吸一口气,打算给自己一个交代时,从旁横穿一个声音,轻飘飘地,却强硬地覆在了他搭在保险扣的手指上,害他使不上劲。
“不要去。”Tony说。
那瞬间,有很多驳斥的话涌上来,温软的、坚硬的,它们都堵在他的喉咙,迫切地想要往外蹦。他回头去看Tony,又在对视里不得不自行消化了那些温软坚硬的。
Tony是认真的,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甚至都不用抛出威胁的筹码,只是不动声色地率先中止了这场较量的对视,垂手挂挡,发动了皮卡。Peter的目光重新投回车外,像是被牵连在那只了无生息的脚踝上。他克制地深呼吸,在引擎的轰隆声里努力地把思绪往好的方向引。良久,一根细到不可见的钢丝断了,反弹到他心上,疼到让他整个人一抖。
他听闻钢丝嘶哑在问,你为什么会救我。
时间又过了许久,或许也并没有多久。车里的时光和外界的日夜是脱节的,他靠自己的直觉与肌肤感知燥热,感知时间的流逝。总之,久到他恍惚以为自己听不到回答时,Tony开口了,说的却是真真残忍的话。
“你是我救的第一个人。”他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满不在乎地说,“也会是最后一个。”
-tbc?
【主锤基/盾冬】无声燃尽(《使女的故事》AU/正剧向/双性)12
12
Loki下意识后退,他想要躲避Thor的目光更想躲避他说出口的话语,但这显然是徒劳的,他的后腰撞上了软椅的扶手,嘴唇颤抖着,终于说出了那个自己怀疑已久的问题:“他们……知道我在这儿?”
“是的,”Thor点头,他似乎并不认为这个话题沉重,“监督局曾对我说你的去向和安排都是一直有通知Laufey公爵的。”
Loki脸上露出交杂着惊愕、愤怒和绝望的复杂神色,然而Thor却未能读懂这种神色,反而接着说:“虽然安排你们私下见面会比较困难,但是你有什么话可以写下来,我帮你找人送到华盛顿去。”
然后他看到自己眼前的少年突然笑了,他虽然笑着眼神...
12
Loki下意识后退,他想要躲避Thor的目光更想躲避他说出口的话语,但这显然是徒劳的,他的后腰撞上了软椅的扶手,嘴唇颤抖着,终于说出了那个自己怀疑已久的问题:“他们……知道我在这儿?”
“是的,”Thor点头,他似乎并不认为这个话题沉重,“监督局曾对我说你的去向和安排都是一直有通知Laufey公爵的。”
Loki脸上露出交杂着惊愕、愤怒和绝望的复杂神色,然而Thor却未能读懂这种神色,反而接着说:“虽然安排你们私下见面会比较困难,但是你有什么话可以写下来,我帮你找人送到华盛顿去。”
然后他看到自己眼前的少年突然笑了,他虽然笑着眼神却冰凉,轻声说:“不需要,我没有父母。”
Thor沉默片刻,却突然用一种教导性的语气说:“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你不该这么说。”
“家人?”Loki几乎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忍着不把在胃里翻涌的晚饭吐在面前大主教铮亮的皮鞋上,他苦笑的表情如同哭泣,声音也沙哑,“如果你所谓的家人就是背叛和出卖的话他们倒是做得很好。”
听到他这么说Thor微微蹙眉,他张了张口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猛然被Loki截住话头:“你以为他们带来的贡品就是那袋樱桃吗?你以为旧世界的Laufey公爵是用什么手段保全他高高在上的地位的?他一个世袭的贵族你以为他靠什么获得基列的信任?”他声音愈急愈高,脸颊染上红色白皙的额头青筋跳动,“那是因为他们向基列献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们最昂贵的贡品是我!在他们眼里我和一袋樱桃没有任何区别!”
Thor蓝色的瞳孔猛然收缩,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Loki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如此悲愤如此痛苦,那那双宝石般的眼睛仍然不肯流出泪来。
“我姐姐也是他们害死的,”Loki喘息平甫,他声音复又变轻,愤怒变成了凄怆,“我们其实一路都逃到了比利时,可是武装者仍然找到了我,他们抓捕我囚禁我,还在海上射杀了我姐姐。”他看着Thor,竟然抿唇笑了,“但您猜猜他们是靠什么找到我的?”
Thor茫然摇头。
“依靠我父亲给他们的,我的半根头发。”Loki说到这里似乎真的觉得好笑,他低低笑了一声,眼泪终于顺着苍白的面颊流淌下来,“武装者锁定了我的DNA,让我无论逃到天涯海角,即便是死了,碎了,化成骨灰,都能被他们一寸寸地找出来。”
他在Thor惊愕的目光中顿了顿,又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这就是我的‘家人’,为我做的全部事情。”
Loki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Thor说这么多关于自己和父母之间的事情,但他们如今就在基列又与基列做交易的事情让他完全无法自控,他太愤怒太绝望,如果不做出控诉和申告他恐怕自己会在这份噬心万剜骨的痛苦中从内而外炸成碎片。
Thor也没有预料到Loki会对自己说这些,他没有向监督局询问过Loki过往的事情,但使徒使女们大部分都是强掳来的这个事实他听闻很多也很清楚,然而Loki话语间的惨烈还是令他瞠目结舌,他知道Laufey从最开始就是自愿向基列献上自己的儿子,但他未曾料到Loki的态度如此坚决,更未曾料到在这件事中还牵扯了一个无辜牺牲的长姐。
大主教在这夜色里无言地望着自己的使徒,他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种令他心脏灼痛的矛盾感,他一方面开始怀疑自己当年签署“使女计划”同意书是不是一件完全错误的事情,但另一方面又如此清晰而毋庸置疑地意识到,如果不是“使女计划”的存在,他这一生,都不可能与眼前这个黑发绿眸的英国少年有任何牵系。
“我很抱歉。”最后他这么说。
然后Loki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沉淀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个目空一切的大主教嘴巴里听到这样表达歉意的言语,但惊异仅维持了极短的一瞬间,他随即便又觉得可笑。
Thor一句抱歉说完便听到Loki一声毫不掩饰地嗤笑,他望着自己,他作为使徒却永远胆敢在自己的主教面前露出这样讥诮的、鄙夷的神色:“您为谁道歉?为我父母?为你自己?还是为基列?为新世界?”
他一连问了五个问句,Thor表情阴沉,却并不回答。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片刻,寂静中响起了Loki无比冷漠的声音:“您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Thor也不反驳,他听到这句话不惊讶也不生气,他了解自己在Loki的全部遭遇里自己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是他必须接受也没有选择的角色,但他在这样的时刻竟然奇异地感觉这种上帝或者命运的安排如此恰切。
“你可以恨我,”他心底因为Loki的这句话而产生了莫名的、甚至可以称为变态的快意,他并不愤怒,但却刻意说了过分的话,“但你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说罢他伸出手去抚摸Loki微微湿漉的脸颊,那少年果然后退想要躲避他,但Thor的另一只臂膀已经将他牢牢揽在自己怀里。
Loki愤然挣扎,他在这个晚上已经被太多愤怒和痛苦侵蚀心神,所以这一次挣扎地比任何一次都要厉害,他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四肢很长,拼命扭腰蹬踹的时候就连Thor也没办法轻易束缚他,于是只能转身向后拉着他在床边坐下,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将他牢牢夹住。
Loki不肯顺从,他咬着牙去抓Thor的头发又敲打他的背,但对于Thor来说他的力气无非只是像挠痒一般,而这样的反抗更激起他施虐的欲望。
“今天不是限定日!”Loki又是气愤又是惊恐,绿色的眼睛再次湿润,忘记尊称连声音都撕裂了,“你不能这样!”
“你不是想要怀孕吗?”Thor一只手伸进使徒的袍子里去抚摸他脂肪干瘪却皮肤光滑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声音暗哑地非常危险,“我听萨伊说限定日前后多进行几次交合仪式机会会更多,我们干嘛不试一试?”
“你这样是违法的!”Loki怕极了,他低声哭喊,一双手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拦Thor的动作,“我要向监督局举报,他们会逮捕你的!”
“你大可以去,”Thor听到他的哭音将他搂得更用力,他后牙紧咬每一个字都吐在Loki耳边,“但我要说你如果真的去举报我你就会被‘回收’,在那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个现实,”他故意声音放缓以增加真实度和恐怖度,“除了我之外这片地区的其他主教们都是共享使徒和使女的,你如果离开我,就要去接受一群老头子,”他怜惜地亲吻Loki脸颊边散落的黑发,“是我还是他们,你自己选。”
Loki霎时不动了,他像是被抠掉电池的玩偶一样垂下四肢,脸上的表情也全然僵硬,只有透明的泪水猛然砸落在Thor肩头。
“这样才对。”Thor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去亲吻他,Loki木然接受。
Thor知道他很聪明,也懂得揣度出境和局势,更重要的是就从他这两个月的观察来看,Loki虽然从小不被关爱,但物质上极其养尊处优,他没吃过什么苦,对于世界的理解又大部分来自于书本,所以所以说到底他还是一个怕被伤害,怕痛,又怕被抛弃的孩子,即便他外表看来钢心铁骨,但他内里的灵魂仍然单纯而柔软。
他知道自己应该怜爱这个属于自己的使徒,无论从良知还是规则上讲他都的确不该在限定日之外与他交/媾,但他没办法忍耐,两天前的快感直至今日未能散去,他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想到Loki的绿眼睛和黑头发,还有他白皙如玉的皮肤,就站着要将双手马上放至身前,坐着要立刻变换姿势。
直至25岁,他才终于明白什么叫销魂蚀骨,他才终于理解那些沉沦肉欲的人为什么会沉溺于此。
他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他甚至没办法冷静地与他说话,他只是望着那张或笑或愤怒或流泪的脸,就只想要抱着他,亲吻他,把他按倒在自己身下。
但今天并不是限定日,所以Loki并不是做好准备来的,他长袍下面衣着严整,内袍内裤还有短袜和靴子一应俱全,不过这对于Thor来说也不是坏事,一件件帮Loki脱衣服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征服欲和满足感。
在将他完全剥光之后Thor又伸手帮他摘掉软帽,然后那头乌黑微卷的长发便扑散下来,他今天好像还没有沐浴,但发丝间仍然带着玫瑰的清香,Thor将鼻尖靠近他的耳后,他深深吸气又舔舐少年雪白皮肤上艳红的标记,而Loki一动不动任他摆布,眼睛也紧紧地闭着。
——tbc
大主教:不服那就日到服。
下一更有微强制车(就是想写被欺负哭的基,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