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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芽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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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刺和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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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识
画了一个14章之后想要洗去血污...

画了一个14章之后想要洗去血污的悲伤查宝QAQ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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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

白蛇

以下仅为个人脑洞,切勿上升真人。

说是有cp,其实无cp。预警在先,洁癖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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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许仙和白娘子夫妇,双双得道成仙,也算功德圆满。”

青蛇一把合上书,不屑一笑:“这世人愚蠢,将妖写成人,束手束脚,还有什么意思。胡说八道罢了。”



青蛇是在西湖边诱惑女人时碰上白蛇的。白蛇看似端庄娴然,却法力极强,一把将其擒住,勒令他不许再犯伤天害人之事。...
以下仅为个人脑洞,切勿上升真人。



说是有cp,其实无cp。预警在先,洁癖勿入。







——————————















“从此以后,许仙和白娘子夫妇,双双得道成仙,也算功德圆满。”







青蛇一把合上书,不屑一笑:“这世人愚蠢,将妖写成人,束手束脚,还有什么意思。胡说八道罢了。”















青蛇是在西湖边诱惑女人时碰上白蛇的。白蛇看似端庄娴然,却法力极强,一把将其擒住,勒令他不许再犯伤天害人之事。







青蛇不屑,却不得不忌惮千年白蛇是山间一霸,忍气伏低做小,称其姐姐。白蛇看她由男形幻化女形,小巧可人,不禁动了怜爱悲悯之心,只道青蛇年纪尚幼又肯改过自新,是条好蛇,回想自己刚修行时吃了多少苦头,心中更是怜爱。遂牵起手来尽释前嫌,姐妹情深,处处护青蛇周全。















白蛇进城跪拜观世音,道弟子修行已久,求菩萨点化。菩萨道,飞升上仙可以,但你尘缘未了,定要将有慧根之人一一开化,将他们都带入佛门皈依三宝,才算功德圆满,其中尤以一位为朝廷立功的女将军的弟弟为重。白蛇不解,观音留下一句须往西湖高处寻便飘然而去。







白蛇无法,只得带着青蛇日日等在断桥桥头,盼观世音要她带的队友快快出现。一日,西湖雨落,朦朦胧胧,众人皆避雨四散奔逃。白蛇素喜水性,将伞交给青蛇,在丝丝雨落中翩然起舞,衣袂翻飞。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只是她不知道看痴了一人,从此引出一段孽缘。















许仙是爹娘的老来子,奉父母之令前来投靠已在钱塘县大有名气的姐姐和姐夫一家人。他虽有男儿志气,也自觉医术颇精,心道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可依靠姐姐生存,这不是吃软饭吗?却终因父母之命不可违而动身前往钱塘县投奔家姐,心中郁郁。







但当他站在桥下,看到断桥之上有美人一袭白衣,雨中起舞时,便道这趟来的值。







他正要上前搭讪,被一旁冷眼旁观的青蛇瞧见,心头一动。青蛇心道,这呆子看似痴痴傻傻,衣物虽不起眼却都是官绸剪裁而成,来头不小。于是便欣然上前,将雨伞递过。岂料许仙木木登登,接过了青蛇的伞,却没道一声谢,将伞举至正舞到酣然的白蛇头顶,吓得白蛇蓦然回首,惊鸿一面。







许仙本来就呆,这下更呆了。















青蛇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自幼失怙,自白蛇收留她以来她便看白蛇处处不顺眼。白蛇漂亮可爱,娇憨浑然天成,就连青蛇也一度被白蛇的可爱迷惑住,认真思索要不要重新化为男形,与其双宿双飞,从此不羡鸳鸯不羡仙。但正当她下定决心时,却看到白蛇在月光下拿着李员外嫡长公子写的戏词反复吟诵,一脸陶醉,那样子令青蛇从此永远撒开了这个念头。







青蛇跟随白蛇已久,冷眼旁观,三界各路人妖仙魔都与白蛇交好,路边乞丐也同她聊天说地。青蛇心道这白蛇不愧是观音座下弟子,伪善至极;却又极富蛇妖淫性,同谁都不避肢体接触,不知自尊自爱。上月白蛇生辰,她自告奋勇替白蛇登记礼单,接贺礼接到手软。回想自己洞中的唯一一件生辰礼物还是白蛇送她的,还被白蛇借着生辰的缘故训了她一顿,便觉心下愤然。







白蛇没有的东西,她要有;白蛇有的东西,她更要有。







从此青蛇便爱上了白蛇的东西。







眼下这小子一看又是被白蛇迷倒的可怜痴人。青蛇心生一计,看着伞下默然相视的二人,假意上前,一不小心踩住裙边,娇弱一倒,恰巧覆上了许仙后背,被其反射性的抱个满怀。







西湖百姓也是爱看热闹的。桥上桥下众人纷纷驻足侧目,从此巾帼英雄李许氏的胞弟许仙一来苏杭便艳遇美人,一抱满怀亲芳泽的传闻在坊间散播开来。







众人都道这小子艳福不浅,是该将那青衣姑娘八抬大轿娶过门才是。















白蛇心下焦急。青蛇自从偶遇了那个叫许仙的男人便不知静心断欲为何物,整日黏着许仙,让她害怕她俩的修行毁于一旦。这青蛇不是她亲妹胜似亲妹,看到她整日作乐白蛇不知如何是好。







更另白蛇苦恼的是许仙的灼热目光,和随之而来青蛇冷如刀剑的眼风。她自觉没做什么,也不知道这许仙是中了什么魔,第一眼见到她就神色呆滞,青蛇黏他,他黏自己,最后不得不以三人游山玩水为结局。这样下去何时才能修成正果,皈依三宝?







一日三人正游玩街市时,被许仙的姐姐李许氏逮住。李许氏素日杀伐果断,这次却不问弟弟日日领着两个姑娘意欲何为,只站在原地从上到下将青白二人扫视一遍。白蛇素日心高气傲,一心修炼成仙,眼界极高,怎么看不懂李许氏目光里的意思。往日将李许氏视做护家卫国大英雄的欣赏之情一扫而光,白蛇愤然开口时被许仙遮住目光。







姊姊,这位是白将军府的嫡生女白姑娘,和她的妹妹,没来得及给你介绍是弟弟的不对…







白蛇楞住,心道这粘人虫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嘛。







待到李府做客出来时天色已晚,白蛇特意晚青蛇一步走到许仙身旁。今日多谢,明明什么都不知情却愿意帮我姊妹二人编造个如此好的身份,让你姐姐奉我们为座上宾。白蛇嫣然一笑。许仙挠头,一脸淡然地与白蛇告别后便蹦塌了暖阁里的百年梨花木床。















白蛇还没有弄清内心想法的时候便被青蛇找上了门。







姊姊你那天留下来做甚么,与许相公说了什么,可以与我说说吗?没等白蛇发话,青蛇便掩面崩溃。只有他,你不要抢,他真的是我喜欢的唯一一个男人。青蛇泫然欲泣,好不可怜。你拥有那么多,我却只有他一个想要的。白蛇心中怅然,将青蛇拥入怀中。你我陪伴数百年,姊姊怎可能做那无情无礼之事。你放心,不仅是许相公,菩萨怪罪下来我也替你挡着。你在姊姊这里永远是第一位的,我不会与你抢什么,永远不会。







白蛇下定了决心,再次见到李许氏时便不给自己留余地。







你和青姑娘在绸缎庄扯布做嫁衣的事儿我已经听你姐夫手下说了。白姑娘,你怎么看?







姊姊,没有那么回事,那天不止我和青姑娘在绸缎庄,白姑娘也-------







我看青儿与许公子无比般配,正是天作之合。白蛇打断了许仙急赤白脸的辩白,对着李许氏颔首而笑。







只是,如果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别说我妹妹了,我这个做姊姊的都第一个不答应哦?







那是当然。李许氏很满意,咱们这是皇亲国戚都要羡慕的天赐良缘。















姊姊,你待我真好。青蛇握住了白蛇的手。







凭空变出威严的白将军府,将虾兵蟹将捻决化为各色人等,刚刚和媒人周旋过一番繁文缛节的白蛇累到腰酸背痛,听到这句话还是很欣慰。她又仔细地最后检查了一遍青蛇的金簪,帮她盖上红盖头。







你我客气什么,你是我五百年来唯一相伴的妹妹啊。















他这个人啊,无趣透了。青蛇剔着指甲懒懒的道。







你啊,得到了却不惜福。当时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疯丫头是谁来着?白蛇去刮她的鼻子,被青蛇挡开:没大没小的像什么样子?







白蛇怔然。她觉得自从嫁人后的这个妹妹,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了。







白蛇将这种念头扔到脑后。你官人的生辰你预备怎么办?咱们不是早在婚宴前就约好了在初次见面的地方给他一个惊喜?







青蛇不看她。我不去,最近他黏我黏的好烦,我要喘口气。







白蛇叹气,这可是咱们几个早就约好的,不能不办啊。







许仙站在断桥上时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以为自己此生再不能看到如昔美景,在白蛇说了那样绝情的话斩断彼此缘分之后。







白蛇一舞毕,将红绸展开甩过头顶:许汉文十八岁生辰,从此吉祥安乐。







青儿写的,很不错吧?白蛇抹了抹头上的汗。她今天身体抱恙,我替她祝你一句,生辰快乐。







许仙仿佛大梦初醒,一把抱住白蛇,死死的不让她挣脱,仿佛要把她揉进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许仙觉得脸上一阵湿润。







不是男儿泪,是天上下的雨,半甜的欲水。







许仙闭上眼,对着白蛇的耳朵呢喃:原来怀抱着你是这样的感觉。





其实他是有些失望的。好像也不过如此。







他透过白蛇肩头,看向桥头抱臂而立的青蛇。他突然就想念青蛇雪白的胸脯和氤氲的肉韵了。





这灵再美也虚无缥缈,那肉让他踏实的活着。















白蛇擦掉了绣花鞋上的污迹,抬头却又被卖鸡蛋的李嫂迎面啐了一口:破鞋。







白蛇实在不知如何反应,便索性不做回应。只是平日总是笑颜相对还会多给她一个鸡蛋的李嫂,如今视她为洪水猛兽而已。







只是不止李嫂一个这么做了而已。







她只是有一点点难过,一点点。







白蛇直起身,昂起了脖子。修仙是正事,其他什么都不及得道成仙重要。







只要青蛇不误会她,她就不必在乎全世界的感受。







…而且,她要尽快得道成仙,这样才有帮青蛇说话的资格。白蛇越发焦灼。







妹妹的肚子越发大了。















雷峰塔前。







看着青蛇泪雨婆娑膝行上塔的样子,白蛇心中的天平开始了又一次摆动,这次比以往都剧烈。她心中的天平自打站上了断桥那日起便无时无刻不在摇摆。肉欲还是精神,上升还是沉沦,摧毁还是守护,放任还是自律。白蛇不是个人,活的却比任何人都像个人。进入法理千难万难,她珍惜这份来之不易,也因此给自己锁上了镣铐。







如今,最大的一次摇摆,快要把她撕裂。







青蛇在酷暑和尊严折辱的双重打击下,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白蛇的天平一下子崩塌。







她举起了双手按向太阳穴,凝神聚力。她早该顿悟的。从不存在什么天平。法与理在她这儿,一分都抵不过情。







白蛇造孽,水漫金山。







死伤数万,生灵涂炭。







拾壹







白姨,我来救你了。从未谋面的侄子激动地握住白蛇的手,将她从雷锋塔里接出。







白蛇瞬间产生了退缩之意。







她真的没觉得塔内有何不好。素衣散发,心无杂念的日子很轻松,正如刚开始修炼时一个个反复断念的日夜。侄子酷似那人的脸,让她条件反射式的产生了对红尘俗世的恐惧。







她居然变得越来越像法海,心如死水。







白姨,不要害怕。许翰林似乎看出了她的恐惧。你看,我爹,我娘,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白蛇抬头望去,云端处,人人飞升,无一人功德不圆满。许仙无悲无喜,那神情让白蛇仿佛照了镜子看到了枯槁的自己。但是令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座下的首席大弟子的笑容。







青蛇看着她,笑的胜利又悲悯。







END
神奇的黄黄
今天没有灵感,画画照片 (临摹...

今天没有灵感,画画照片

(临摹的原图来自微博:kilig0318_朱正廷)

今天没有灵感,画画照片

(临摹的原图来自微博:kilig0318_朱正廷)

神奇的黄黄

恩,听说有比赛不好意思全用旧图,又画了张新的,带着之前的图一起凑凑热闹。pick me!

(临摹的原图来自微博:kilig0318_朱正廷)

恩,听说有比赛不好意思全用旧图,又画了张新的,带着之前的图一起凑凑热闹。pick me!

(临摹的原图来自微博:kilig0318_朱正廷)

迦南

【许墨X你】离婚以后

……我们又复婚了。


时间线故事结束五年后。

OOC有,私设有。

长文预警。

——————————————

“你已经答应合作,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


“Ares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实验体,他的世界里,不存在感情。”

“接近你,赢得你的好感,都是我们下达给他的任务,目的是唤醒你的记忆。”

“你所见到的‘许墨’,不过是他扮演的一个角色。”


那晚的雨下的很大。


对你说话的人是B.S.组织的最高领导者,不久之后,你会称呼他为BOSS,可留在你心底的这段记忆中,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你只记得男人锃亮的皮鞋停在你眼前,你只记得他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你瘫坐在大...

……我们又复婚了。


时间线故事结束五年后。

OOC有,私设有。

长文预警。

——————————————

“你已经答应合作,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


“Ares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实验体,他的世界里,不存在感情。”

“接近你,赢得你的好感,都是我们下达给他的任务,目的是唤醒你的记忆。”

“你所见到的‘许墨’,不过是他扮演的一个角色。”


那晚的雨下的很大。


对你说话的人是B.S.组织的最高领导者,不久之后,你会称呼他为BOSS,可留在你心底的这段记忆中,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你只记得男人锃亮的皮鞋停在你眼前,你只记得他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你瘫坐在大雨中,深秋寒冷的雨湿透衣衫,你却感觉不到,胸腔内跳动的心脏,随着男人的一言一语,逐渐冰冷,逐渐麻木。


甚至不是剧烈的绞痛。

是一种麻木的钝痛,慢慢的吞噬每一寸心脏。


“你……听懂了吗?”


那么大的雨,你忘记了是怎么跌跌撞撞地回家,看见近在咫尺的楼房,你忽然停下,不敢走过去。

曾经让你快乐,让你温暖的港湾,如今却令你心生畏惧。


终于还是按了门铃。


他打开门,看见你,微微怔忡:“怎么弄成这样?快换掉衣服,会生病——”


“许墨。”

你开口,嗓音沙哑,因寒冷微微发颤。


站在你面前的男人,两周前刚和你领了结婚证。

他是你毫无保留爱着的人,是你深信不疑,想要托付终生的人。


“我刚才和BLACK SWAN的人见面了。”


你在那双狭长漂亮的紫眸中,看到一瞬即逝的裂缝。


他总是那么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太过从容,太过平静,就像……戴了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

你也曾想过,那张面具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可你爱他,既然爱他,就选择了盲目的相信。


“你……你接近我,到底是不是为了任务?”


你的脸上水痕交错,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痕,你捏紧了双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刹那的疼痛使你冲动,你终于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许墨……”唇齿之间满是苦涩,你离彻底崩溃,只有他一句话的距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听真话,还是想要你骗骗我,所以你来选吧,你……”


许墨抬起手,轻轻抹去你的眼泪。

指尖微凉。


你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

还是那样温润如玉的容颜,细长神秘的紫色瞳孔,好似能看穿人的心事。

可那又不是你熟悉的许墨。


他的眉眼冷淡,眼底不带温度。


“是。”


这是他给你的答复。


那一瞬间,你的世界,支离破碎。


*


你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依旧是你经年不变的梦魇。

……没关系,反正不会太久了。


五年了。


五年前你的刚踏出校门,拉扯着一家总在破产边缘徘徊的公司,你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对这个世界,则怀有最真诚的善意。


五年后的你拥有一家上市公司,曾经费尽心思也请不到的大明星周棋洛,是你公司制作的节目的常客,商业帝国霸主李泽言是你的合作伙伴,冉冉升起的警界之星白起是你亲密的学长和朋友。


你是神秘的黑暗组织盖章的Evol之母,你是高贵冷艳的Queen,你是一道照亮人类社会进步的光。


可惜,你本应散发七彩玛丽苏之光的人生,还是有那么一个醒目的污点。


你有片刻的心塞,不过很快舒展眉宇。

没关系,很快,你就能亲手抹去这个阴魂不散的污点。


敲门声响起。


你抬起头:“进来。”


助理拿着一份文档走了过来,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你喝了口保温杯里的茶,问道:“实验体#107的状态怎么样?可以展开最后阶段的试验了吗?”


实验体#107拥有罕见的精神系Evol。

你相信,只要方法得当,你完全可以激发他全部的潜力,从而使他得到操纵人记忆的能力,能够抹去他人特定的某一段记忆。


换言之,他可以抹去你的人生污点,让你真正的忘记……

你曾经被一个需要看奥斯卡百大爱情电影学习撩妹技能的,一个比机器人好不到哪去的男人骗身骗色,被他迷的神魂颠倒,闪婚又闪离,沦为组织内的一大笑柄。

这个男人还是你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

大写的尴尬。


助理叹了口气:“实验体#107……他出国度假了。”


“……???”

“……!!!”


实验进行到最关键的步骤,实验体怎么会跑出国度假?


你勃然大怒,拍桌而起:“BOSS脑子进水了?不声不响的就把我的实验体送到国外,他问过我吗?搞什么鬼?我们好歹是被广大群众误解的黑暗组织,黑暗组织!什么时候黑暗组织给小白鼠发这种福利了?”


助理看了眼盛怒中的你,小心翼翼的说:“不是BOSS的命令。”


你皱眉:“那是谁?”


“是……是Ares。”


你的火气稍微消下去一点,当然,是对无辜的小助理,不是对那个罪魁祸首。

那个男人不想假装人畜无害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是可怕的,没有表情,没有感情,整个人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冰冷,不带人间烟火气。

组织里很多基层成员都怕他。


你不想为难助理,站了起来,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气势汹汹地前去兴师问罪。


他的办公室离你不远。


你猛地扭开把手,人还没进去,声音就扬了起来:“Ares,谁给你的权利随便动我的实验体?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


余下的几个字卡在喉咙里。


你瞪着他。


男人背对着你,正在换衣服,刚脱下一件衬衣,映入你眼帘的便是他宽阔的肩背和劲瘦的腰线,肤色稍显苍白,肌肉线条却流畅而性感。


“大白天的,你在这里换什么衣服?”


许墨回过头,看见是你,微微笑了一下:“刚完成一台手术,衣服上沾到了血。”

和颜悦色的样子,宛如多年前初见。


可现在的你早看透了他,温文尔雅,纯良无害是他的伪装,他心里真的在想什么,鬼才知道。

你不想承认,有那么一个瞬间,你几乎以为他想色诱你。

不,你绝对没这么想过。


许墨换完衬衫,系上纽扣,看着面色不善的你,似乎有些不解,慢慢开口:“你又不是没见过。”


你又想起了骗身骗色,不到一个月,家里多了一本结婚证一本离婚证的人生污点。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你听到我的话了,Ares,谁给你的权利送我的实验体出国?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能成功——”

他的神色暗了几分,淡淡打断:“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么?”

你气结:“我没空跟你扯这些!”


许墨向你走了过来,停在不到一米处。


你仰起头看他。

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你还是得抬头看他。

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


你心里无比怨恨把你设定的这么矮小的叠纸。


“实验体#107需要休息。”他心平气和的解释:“这段时间他太过疲惫,继续下去,很可能会出差错。”


“我们每天都有检查他的身体,他没有任何问题。”


许墨便不说话了,走回书桌后坐下,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棕色的发上,染上几许温柔。

那是你记忆中深爱的人,温柔又深沉,温暖却疏离。


不对!

那是对你骗身骗色的前夫,你马上就能成功抹去的人生污点。


没有那段可笑的过去,你将成为玛丽苏界的极品战斗机。


你等了几分钟,他还是没说话。

这代表他默认了,他就是故意跟你对着干,不想让你轻易踏上玛丽苏的康庄大道。


你气得磨牙,怒极反笑:“许墨,你几时这么有人道主义精神了?像你这种谈感情需要看心理学书籍,谈恋爱模仿电影角色,露个笑容都得对着镜子练习的人,也会在乎实验体的身体状况?”


话一出口,你就后悔了。


许墨淡淡扫了你一眼,拿起桌上的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面无表情地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


他什么也没说,你的气势却又降下去两分。


药瓶上没有标签,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从前,还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见他吃过,虽然他从不说那是什么,但你猜……估计是像速效救心丸一样的东西?

你有点后悔。


他看起来那么疲倦,苍白的容色,眼睛底下浮着一层青紫,想来又是几天没睡。

就算是机器……也需要维修吧。


你长长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算了。”不想单方面的继续和他吵架,你走到他身边,说:“这事就这么算了,你把实验体#107叫回来,我会留意他的身体,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我那边不会勉强。”


你的态度已经很诚恳了。


可他说:“不。”


你一愣,气上心头:“为什么?!”

他连借口都不找了,坦然道:“因为我不想。”

在你快要气炸发作前,他又说:“……不想你忘记我。”


语气那么温柔,那么压抑,带着一点点委屈,配上他那张憔悴倦怠的脸,几乎就要融化你的心。

但你不再是五年前天真的小姑娘。


你两手伸进大衣口袋:“如果我能忘记……对大家都好。”

许墨眼神平静:“对我不好。”


……


你开始怀念以前善解人意假装纯良的许墨。

卸下假面具的他,变得非常非常不讲道理。


比如他现在仍是你的邻居,在你们离婚整整五年后,他还住在你隔壁,时不时的过来敲门,问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又比如离婚了,他还想干预你怎么处理自己的记忆。


他似乎对‘离婚’这个概念,抱有极大的误解。


跟他吵架是不明智的,永远只有你单方面的发脾气,等你发完脾气,他可能还会给你送上一杯茶润喉,最后你莫名其妙的变成无理取闹的一方。


五年的组织同事,你学聪明了。


于是,你咬牙忍住气愤,留下一句:“我会去BOSS那里投诉你的,今年的年终奖,你别想要了!”


是的,黑暗组织也会发年终奖。

再过几天,还要举办年会呢。


你自以为这句话很有御姐的风范。

但他只觉得你可爱,想抬手摸摸你的头发,你却已经急转身,踩着你的高跟鞋哒哒哒走了。

抬至半空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许墨轻轻叹口气,习惯性地把手按在泛起疼痛的心口。

他想,明天应该带一双平底女鞋,放在办公室里备着。


*


下班前,许墨去了一趟BOSS的办公室。


BOSS听了你一下午的抱怨,直到你记起晚上约了李泽言谈公事,只好先离开,但是临走前,在你软磨硬泡下,BOSS终于答应你,会约谈许墨,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


许墨手捧着一杯茶,倚在窗边。


沉默良久,BOSS清了清喉咙,开口:“这次是你不对,把人送走也不提前支会一声,有点过分了。”

许墨回头:“比你当年对她说那些话还过分?”


提起五年前的事情,BOSS无奈:“那时候,我们也是看你都到了牺牲色相的一步了,还没搞定Queen,所以直接下了剂猛药,谁都没想到你真的会……”尾音渐渐消散,他又沉默下去,过了会,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许墨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你什么时候发现……是真的动了心?”


办公室里很安静。

BOSS一度以为,许墨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他放弃了,手放在门把上,准备出去,却听见身后传来平淡无波的声音。


“我有一百种方式留下她。”


BOSS皱皱眉,回身看他。


许墨淡紫色的瞳仁有些空洞,有些茫然,唇角不自觉勾起的笑,却比他杯里的茶更苦涩:“把她关起来,永远留在我身边,那么简单……可我选择了最困难也是最愚蠢的一条路。”


他低下头,看着修长的手指。

握紧,直到骨节泛白,又松开。


他厌恨失去的感觉。


“我选择了坦白。”


那是撇去理性的决定。

分明可以欺骗,分明可以继续拥有,你会无条件的相信他,可他选择了坦白,选择了放手。

也就是那一刻,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心。


你对他而言,重于科学,重于逻辑,重于他曾信仰的一切。

……重于他自己。


*


谈完生意上的事情,你和李泽言一起吃了晚餐,离开餐厅已经快十点了,总裁大人很有风度的用豪车送你回家。


车停在你家楼下。


你无意识地叹了口气,正要开门,回头准备向李泽言道谢,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你怔了怔。


李泽言低哼一声,移开视线:“不用逞强。”


你问:“我看起来很有心事吗?”

他看你一眼,给你一个‘为什么要问废话’的眼神。

你又问:“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他面无表情:“问了你就会说吗?”

……


你干笑了声,跟他说了‘谢谢送我回家’,开门下车。


车窗降了下来。


李泽言不苟言笑的脸出现在视线中:“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你挥了挥手:“我会记住的。”


*


你走后,李泽言并没有叫司机开车。


他在车里坐了三分钟,偏过头,看向深沉夜色的某一处,冷冷道:“都离婚了,有必要盯那么紧?”

片刻后,许墨走了过来,微微弯腰,对车里的人笑了笑:“……至少结过婚。”


李泽言冷哼。


车窗又升了上去。


*


你回到家,一边在浴室洗澡,一边放泰勒斯女士的复仇神曲《Look What You Made Me Do》。

这首歌完美的概括了你的心路历程,从傻傻的小白花到现在的人生赢家。

循环洗脑十遍之后,你深信,下次面对许墨,你一定不会屈居下风。


你给安娜姐打了个电话,聊了些公司的事情,正准备去把头发吹干,突然听见门铃声。


这么晚了,不用透过猫眼,你都知道外面的是谁。


你关掉了吹风机。


门铃响了三下,停了足有一分钟,又响了一下。


你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你也曾因为他的夜不归宿辗转难安,为了等他归来,等到在沙发上睡着。

心里有一丝畅快。


风水轮流转,他也有今天。


又过了五分钟,门铃没再响起,床上的手机震动了下,许墨发来一条新信息。

你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我看了你们小组对实验体#107的相关报告,试验方案有些问题,方便聊一下吗?


你立刻严肃起来。


现在的你是个公私分明的事业女性,不管你对许墨真正的看法是什么,他都是组织里难能可贵的天才科学家。

他说有问题,那八成确实有问题。


你回了一条短信:等下。

还没等你放下手机,他的回信就来了。

——喔。


你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他的这个字有点微妙。

离婚后,你总是隐隐觉得他委屈,但这个直觉毫无根据且十分荒谬,你将它归咎于事业上操劳过度,因此频繁产生幻觉。


换上休闲装,用头巾包好头发,你打开门。


许墨拿着一份资料站在外面,鼻梁上架着黑框眼睛,配着身上的黑色衬衫和长裤,他看起来非常专业得体。

……非常禁欲和道貌岸然。


你让开路。


许墨在沙发上坐下,很自然的问:“晚饭吃了吗?”

你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都十一点了,当然吃过了。”

他点点头,简单的一个音节:“喔。”


你敏锐地察觉到,他是想诱导你问他有没有吃饭,所以你英明的选择沉默,无视他意味深长的那个‘喔’,坐到他对面:“我们的方案有什么问题?我有十足把握可以在保证他安全的情况下,激发他的evol最大潜能。”


许墨翻开文件:“我写出来,你回头看一看。”

他拿出钢笔,开始在文件上涂改。


你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也就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他不能在自己家里改,完了再送来给你。

毕竟,你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你给他泡了茶。


许墨抿了一口,头也不抬的问:“和谁?”

你一愣:“什么?”

他笔尖一顿,垂下眼:“你……和谁一起吃的晚餐?”

你觉得没必要隐瞒:“李泽言啊,我们——”

刚想解释,立刻止住。


凭什么?

你们早离婚了,何必跟同事解释这种事情?


许墨连‘喔’都不说了,一声不吭。


沉默十分钟,你有点坐不住了,没来由的觉得内疚,又觉得可笑。

你不欠他什么。


可你看着他那么认真的帮你修改试验方案,想到他这几天状态不佳,可能又连续熬夜,没准工作起来,连饭也忘记吃……你于心不忍。


“许墨,你肚子饿吗?”


他抬眸,眼底漾开一丝笑意:“……有点。”

夜色中认真而温柔的男人,最是令人心折。


你收回视线,站起来:“我煮面,你等一等。”


你在厨房里煮鸡蛋青菜面,他却没有在客厅等待,而是走了过来,靠在一边,凝视你的一举一动。


你不自在起来。


许墨仿佛察觉到了,开口:“这些天,一直有几个问题很困扰我。”


你惊讶地看向他。

难怪……他最近都休息不好。


“什么问题?虽然我不一定帮的上忙,但也许可以给你点建议。”


许墨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低沉:“我在想,华锐的李泽言快三十五了,为什么还没有谈婚论嫁的打算。”

“周棋洛身处娱乐圈,却一直没有绯闻。”

“白起警官这样的青年才俊,至今单身。”

……


他倚在冰箱旁边,说话低低的,语气很随意,仿佛谈论的是明天的天气。

——而你听了想打人。


你抬起眼皮看了看他,皮笑肉不笑:“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们,直接问他们去啊。”


许墨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很好,如果他再多说一句话,别说给他饭吃,你已经决心将他扫地出门。


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你是玛丽苏界的荣耀,自带恋爱修罗场气场,只要抹掉讨厌的人生污点,你可以更上一层楼。


吃完饭,许墨很有礼貌的主动洗碗,然后继续修改实验方案。


你便进房间,看了一遍安娜姐发给你的资料,等你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将近凌晨两点。

许墨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寂静无声。


你蹲下来,看着他。

灯光下,他的神情安宁,呼吸平缓。

曾经令你爱的刻骨铭心的清俊容颜,近在咫尺。


你轻轻叹息,小心翼翼地摘下他的眼镜,放在桌上。

……就算真的把自己当成铁人,当成机器,那也是需要维修的,怎么能动不动几天不睡觉,一忙起来还会忘记吃东西?


四周无人,他睡着了。

你终于可以纵容自己,替他心疼一小会。


你抬起手,虚虚划过他细长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最后停留在离他头发不过一厘米之处,犹豫三秒,还是缩了回去。


许墨在这时睁眼。


你吓了一跳,霍地站起来。


他对你刚才的企图仿佛一无所知,捏了捏鼻梁,嗓音低哑:“我睡着了?”

你掩饰地点点头:“嗯,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我明早帮你请个假,你可以晚点起床。”

他便起身,高大的身影将你笼罩:“……也好。”


你松了口气,但一看他的去向,赶紧喊住他:“你……你走错了,那是我房间,门在那边。”

可他没停下脚步。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反而走的更快了点。


“喂,你该不会睡昏头了?你有没有听见?门不在那边!”


你追上去,结局就是他长臂一揽,抱着你一起倒在床上。


你惊怒交集,挣扎着想起来:“许墨,你别得寸进尺——”

他微微拧着眉,离的近了,你清晰地看到他有多么疲惫,正愣神,耳边听他哑声低喃:“让我抱一会……有点累。”


你当然知道他累。

可是再怎么累,他也应该回家睡啊。


“我们离婚了……已经离婚了!”

“你如果不懂这个概念,我建议你百度一下。”

“我很感激你帮我修改方案,改天我请你吃饭,明天我帮你请假,但你这样是不对的。”

“许墨你……你到底在不在听?”


圈住你腰肢的手臂纹丝不动。

可他看起来分明又睡着了,纤长细密的眼睫投下扇形暗影,一颤不颤。


他抱着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颈项间,有点痒。


你无奈了。


等了十分钟,想拿开他的手,还是不行。

二十分钟,不行……

三十分钟,不行……


一个小时后,你夜半惊醒,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穿戴整齐,什么也没少。

你笑自己想太多。


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容。


从很早前起,你就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睡着了也那么好看,而且乖巧无害。

他睁开眼睛,你又得防备他,又得苦苦思索,那双看似温润的眼眸背后,究竟蕴含着怎样的黑暗。


这样……很好。


你稍微动了动,调整了个姿势,在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半小时后,许墨睁眼,轻柔抚去你脸颊上的乱发,亲亲你的额头,唇角弯起温柔的笑。


一起吃饭又怎么样?

……一起睡觉才是真本事。


*


你醒来时,许墨已经走了。


厨房里放着做好的早餐,用饭盒装了起来,上面贴着黄色的小便签,让你放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再吃。

是他的字迹。


餐点旁边是你的实验方案,你心不在焉地从头翻到尾,所有的漏洞和潜在问题,他都已经标注出来,并且加上他自己的意见。


你心里百感交集。


洗完澡,刷牙洗脸,吃好早餐,你准备出发,先去了一趟公司,跟安娜姐悦悦他们谈了些事情,吃过午饭才去B.S.基地大楼打卡。


思来想去,你还是决定催一催许墨,赶在年前把实验体#107弄回来,以防夜长梦多。

谁知道迪拜的阳光晒多了,会不会产生后遗症。

这可是你抹去人生污点的唯一机会。


给他发了组织内部邮件,他没回。

叫助理打个电话,助理支吾了半天,说他叫你有话当面说去。


你烦躁地在本子上画了几个涂鸦,最终妥协,踩着你的细高跟去找他。


许墨办公室里有个新来的女生。


你停在门边,看着虚掩的门,正想敲两下,突然听见里面的声音。


“你的手怎么了?没事吧?”


许墨原本举起手,想拿架子上的一册书,不知为什么,手抬到半空中停住,他的眉心拧起一条线,沉默地揉了揉手臂。


是……手臂酸吗?

因为……

你昨晚,好像,大概,可能……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上。


你的脸刷的涨红。


许墨摇摇头,转身拿下书,递给女生。

女生走了出来,正好撞上你,有点惊讶地开口:“Queen?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好红。”


许墨也看见了你,微微笑了起来。


你干咳几声,抬手扇了几下风:“天气热。”

女生讶然:“可这是秋天……”

你瞪了这个没眼色的新人一眼:“忙你的去。”


怎么办?

你好像还未出师就先败下阵来了。


许墨体贴地关上你身后的门,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昨晚睡的好么?”

你如惊弓之鸟,抬头飞快地看了看他,又低下脑袋。

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弹幕。


一不小心和前夫同床共枕了一晚,怎么装作你很淡定?

怎么装作你是个老司机,这点小事你压根没放在心上?

怎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


你又咳嗽了声,闷闷的说:“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许墨挑了挑眉,突然凑近,俯身看着你。

你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不自觉的乱了。


“本来就没有。”他凝视强装镇定的你,轻轻笑了笑,直起腰:“不然,你想发生点什么?”


你深呼吸了三次,心底暗暗骂了他一句,岔开话题:“关于实验体#107——许墨,你去哪里?”


许墨转身走到一边,拿起一个鞋盒,又回到你跟前,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你:“以后不要穿这种高跟鞋。”他柔声劝你:“容易扭伤脚。”


你不说话,攥紧了手。

手心冒出冷汗。


他替你换鞋,一举一动都那么温柔。

就像……就像很多年前,他单膝跪地,拿出戒指盒,向你求婚。


心口猛地刺痛。


你穿着刚换好的鞋子,连退几步,苍白着脸:“别对我这么好。”你的声音有些发颤,死死捏住手:“我讨厌你对我好!”


你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开。


你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世界又重回单调的黑白两色。


良久,许墨终于站了起来,他的眼底又弥漫开深沉的暗影,将那双琉璃般清澈的紫眸,染成深夜的颜色。


他低下头,握紧手,又松开。

他痛恨失去的感觉,那总会激起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面。


可他,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记忆里可供查询的资料,无法给出答案。


你是他渴求的,无法掌控的蝴蝶。

——也是他正在失去的唯一色彩。


*


接下来的几天,你有意避开许墨,除了每天例行一封邮件催他麻溜的把你的实验体弄回来,其余时间都绕开他走。


晚上,他来敲门,你假装不在。


终于到了年会当天。


李泽言的私人酒庄送来一批红酒,据说酒精浓度不高,不易喝醉,但是味道上佳,他邀请你一同品尝。

酒量不怎么好的你,连喝两杯也能保持清醒。


该不会是假酒?


你又多喝了一杯,直到李泽言劝阻你。

……幸亏他阻止了你。


虽然一时半会的不觉得醉,可到了晚上,你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头脑还算清醒,可酒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糟了,年会上还要发言。

你后悔莫及。


“说了叫你别喝太多,白痴。”


李泽言送你到酒店,你道了谢,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夜晚的冷风一吹,你清醒了点。


你曾经也有过疑问,为什么堂堂黑暗组织需要办年会?

得到的答案是:废话,征服世界难道不需要分阶段性进展和成就吗?


你本来已经牢牢记住发言稿,可以流畅的背诵下来,可搞成现在这样,你在台上发言的时候,还是有点磕磕绊绊,但好歹中心意思没有太大问题,忘记的几句词,也凭借急中生智蒙混过去了。


直到说完最后一句,台下响起掌声,你刚松了口气,却看见很久不见的许墨站了起来。

这不要紧。

问题是,他走了两步路,突然停住,然后直直地倒在地上。


你惊住了。

好吧……你是暗搓搓的在稿子里diss了他两句,埋怨某位同事没有合作精神,擅自拖累你的实验项目。

可也不至于气到心脏病发作的地步。


你脑子里划过无数的念头,身体却比头脑快一步。


在台上暗搓搓diss他的是你,周围的人还未反应过来,第一个冲到他身边的,还是你。


“许墨!”


他的额头磕在地上,肿起一块。

嘴唇破了,猩红的血丝沁了出来,许是倒下时牙齿碰伤。


你摸摸他的额头,很烫。


旁边有人说:“是不是发烧了?这两天他好像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昨晚还在你家门口站了半天。

你心里又气又疼,分不清是对他,还是对你自己。


他是你的邻居,负责送他回家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你肩膀上。


你喂他喝水,喂他吃药,在他床边呆呆坐了半小时。

夜深人静,酒意又涌了上来。


你没发酒疯,不吵不闹,过了会儿,脸上温热,抬手摸了摸,全是眼泪。


“……总是不拿自己当回事。”

“不知道怎么养成的毛病,就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嘀咕了几句,你忽然愣住。


他这个人,看似温和亲切,实则比谁都冷清。

从过去到现在,他的朋友圈里只有你,虽然离婚后,你几乎不搭理他。

他的世界……只有你留下过印记。


可你把他关在门外,可你总躲着他。


……不,不对。

是他骗身骗心在先,是他怀着目的接近你,是他先戴上假面具骗取你的信任。


但是,他也没伤害你啊。


你霍地起身。

你是酒喝上头了,才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正要离开,手被拉住。


你回头,对上许墨狭长迷离的眼,他的脸因生病不自然的发红,嘴唇淡的失去颜色,只有那一点血渍过于醒目。


“别哭。”他哑着嗓子说。


你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你……”你说了一个字,又冷硬起来:“我给你倒了水,放在这里,你渴了就喝,退烧药在旁边,你先睡一觉,醒来记得吃药。不早了,我还有事,该回去了。”


许墨微微皱眉:“不要走。”他叹了口气,疲倦地闭了闭眼:“陪陪我……好久没看见你了。”

声音还是那么虚弱,带点沙哑,带点央求。


他的手心发烫。

你被他握着,手却越来越冷。


最后,你安静的问他:“许墨,你喜欢我吗?”他蓦地抬眸,定定地看住你,于是你又问:“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他静默一会,自嘲的笑了下,叹息:“我说喜欢,你信么?”


你无言以对。


许墨便坐了起来,皱着眉,似乎有些眩晕,好一会才缓过来,然后站起身,打开抽屉。

里面有一把切水果用的小刀。


你一下子清醒了:“你冷静点——”


许墨又笑笑,扯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露出胸膛。

刀尖翻转,抵住左边胸口的某一处,虚划了几笔。


“这里……”他微笑的看着你,一字一字缓缓道:“心脏的位置。”


你屏住呼吸:“你……你把刀放下说话。”


他不听,偏过头,眼神带着些许茫然,些许空洞:“不用电影的桥段,不学书里的主人公……怎么表达,你才会相信?”他轻轻一笑,声音柔和:“我喜欢你,切开心脏,里面也一定都是你,可你不信。”


你觉得心跳已经停止了。


许墨低眸,又是一声轻叹:“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

他看着你,就像看着他的整个世界。

“你……教教我。”


*


“你要死啦?大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凌晨五点三十分!你年会喝太多发酒疯,别人不要睡觉的啊——”


你衣衫有些凌乱,上衣的两粒扣子扣错了,越过揉着惺忪睡眼的女人,冲进了屋里:“对不起,安娜姐对不起,我、我实在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你已经很久没这么惊慌失措了。


安娜愣了愣,清醒了大半:“别急,你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B.S.年会,许墨发烧昏倒了,我送他回家……”

你眼神散乱,七零八落的说了一堆没用的,终于说到许墨拿着刀威胁你,不对,拿着刀威胁要切他自己。


安娜拍拍你的背脊:“然后你就逃到我这里了?”

你脸色一白:“然后……”你支吾了一会,自暴自弃的闭上眼,心一横:“然后我亲了他。”

……


安娜:“你亲他干什么?”

你心神大乱:“他那样看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我我……李泽言给我喝了假酒,我头一热就……就亲了。”

安娜无奈地长叹:“算了,亲就亲了,都是成年人了,亲一下没什么。”

你的脸色就更惨淡了:“不止……不止亲了下。”

安娜愕然:“他不是发烧呢吗?你不至于趁他病要他命……呸,趁他病占他便宜吧?”

你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音,心中愧疚,可又想喊冤。


你是亲了他一下。

可加深这个吻的不是你,脱衣服的不是你,抱着你滚到床上的……也是他啊。

天知道他病成那样,怎么有力气做完全套的。


安娜递给你一杯水,你仰头全喝光了,稍微镇定了点:“半夜,我醒了,我……我给他量了体温,应该没事。”


“然后你就跑到我这里来了?”


你瑟缩了下:“我、我……他那时也醒了,我就觉得都是成年人了,这种突发事件,我们可以很专业的处理。我对他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天亮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他答应了。”


安娜打了个呵欠,对你恨铁不成钢:“你真是……我早就劝你快点搬走,你偏不听。”

你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安娜摇了摇头:“好了,事情都发生了,那就这样吧,你尽早搬家,以后离他远点。”

你心虚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安娜头顶冒出三条黑线:“你还干了什么?!”


你咽了口水:“他说好啊,我就松懈了一秒钟,真的只有一秒钟!”

安娜斜睨着你:“然后呢?”

“然后……”你坐在沙发上,把脸埋进手心:“他把我拉回床上,又、又睡了一次。完事我逃出来了。”


安娜刚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大小姐,你确定他真的病了?”

你点头,羞愧欲死:“真病了,额头那么烫,可他……可他身体素质和常人不太一样。不能完全算我占他便宜吧,好歹……好歹是他先……反正各大五十大板行不行?”


安娜:“……我不想管你们的事了,你自己处理。”


*


你在安娜家里借住了好多天。

B.S.放假,你可以心安理得的不见他。


期间,许墨发过两条短信,你都没回。

——对不起。

——你生气了吗?


他不需要道歉,你也不想要他道歉。

你不生气。


你只是……只是心里很乱,需要一点时间。


闲下来的时候,你总会想起那晚他的眼神,空洞,茫然,万千灯火照不亮的暗沉深渊。他的身体发烫,他的眼睛却比谁都冰冷。


那不是许墨。

那是会让组织成员畏惧的Ares。


可你怕他吗?

不,你……心疼他。


*


清早,恋语市开始下雨。


你今天没有工作,带上一把黑色的雨伞,坐上一辆公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悠,享受了下小文青格调的生活。


公车在大学附近停下。

这是最后一站。


你跟着下来。


大学还没放假,校园里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成群。

你看着他们,想起了经年以前的学生生涯,不禁带上了微笑,悠闲地逛了两圈,在教学楼第二层的某间教室外,一眼看见了讲台前的男人。


时光纷纷倒退。


第一次见面,莽莽撞撞的你遇见英俊的年轻教授,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碎成斑驳的光影,那一刻,心动而不自知。

命中注定的相遇,注定的沦陷。

你爱他。


五年的光阴,足够埋葬很多东西,却不能抹灭对他的感情。


其实有什么要紧呢?

五年前,一无所知却对他深信不疑的自己,比起现在,快乐多了。


岁月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你爱他,你想和他在一起。

这就……足够了。


你从后门溜进去,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许墨看见了你,怔了怔,眉峰轻挑,似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只是笑了笑,如释重负。

你的心情便也轻松起来。


他又开始讲课。

你从前听不懂他的讲座,现在还是听的一知半解,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一堂课结束,学生走光了,你慢慢走到讲台边,叫他:“许教授。”

许墨一笑,问你:“有何指教?”

你笑了出声,挽住他的手臂:“下午还有事吗?一起走啊,我带了伞。”

他看着你,目光有些复杂,点头:“好。”


虽然只是小雨,路上的学生和老师都撑起了伞,像升起的朵朵云彩。

你的黑伞一定是其中最无趣的一朵。


因为身高差问题,撑伞的肯定是许墨。


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你低头看着自己的平底鞋,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码的鞋子?”

许墨斟酌了会,回答:“你的尺寸,基本上我都清楚。”

你耳朵红了红:“……嘴上占便宜很开心吗?”

他轻笑了声。


回到家里,他站在家门口,迟疑片刻,掏出钥匙开门。

你跟着他走进去。


客厅里有点乱,几个箱子堆叠在门边。

他……在整理东西。


“你要搬家了?”


许墨放下钥匙,回头看你:“……我希望你开心。”


你僵住,沉默。


他抚摸你柔软的头发,低下声音:“如果我的存在,真的让你很困扰,我会学着放手。”你蓦地睁大眼睛,他苦笑了下,摇头叹息:“虽然暂时办不到,但我可以学——”


“我不要。”


他无声地与你对视,似乎有些疑惑。


你鼓起勇气,直直看住他:“我不要你搬走,不要你放手,实验体#107回不回来无所谓,我不在乎了,他喜欢中东的太阳,一辈子待在那里都行。”


他微微错愕:“你——”


你踏前一步,站定在他面前,大声说:“以后我不会让你吃闭门羹了,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你饿了我做饭给你吃,虽然我的厨艺不怎么样,但我也可以学……我们在一起吧。”你的视线被水雾冲散,朦胧起来:“我还是喜欢你,你骗不骗我,我也不在乎了,你说什么我都信,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为了表明你的决心,你心一横,又吻住了他。

这次总算是你先开始脱的衣服。


可事到临头……大白天的,不是深夜,你也没喝酒,到底脸皮挂不住,脱完上衣就打起了退堂鼓。

不知所措间,他的手按在你后脑勺上,双唇贴上你。

你听见他低笑一声:“这种事情,还是我来。”


原来不喝酒,只是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也能令你意乱情迷。


他抱住你,湿润的嘴唇移到你耳畔,声音喑哑:“以后……不准不回我信息,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又有多么畏惧。

你真的会一去不回。


不曾拥有过也就罢了,曾经见过斑斓的色彩,又怎能忍心放手,回到一成不变单调的黑白世界。


你说:“再也不会了。”


许墨俯身,鼻尖擦过你的,低声问:“为什么改变主意?”

“……想通了。”

“嗯?”


你勾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看着看着,眼泪又落了下来,唇角却上扬:“……想通了,我喜欢的一直是你……”你紧紧搂住他,又笑又哭:“……Ares是我的,许墨也是我的……”


他吻去你脸上的泪珠,温柔如旧:“好,都是你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


*


很久以后,你想起许墨曾说过的画家和蝴蝶的故事。


你想,如果这个故事有后续,大概就是……

画家打开了瓶盖,蝴蝶飞了出来,重见天日,窗户是开着的,它却没有飞走,只在画家身边停留。


你一直都有选择的余地。

你可以搬走,你可以借助其他人的力量,真正的摆脱他。


可你没有。


原谅他,不甘心,离开他,不舍得。

就这么蹉跎了五年。


所幸,回头还不算太迟。


画家和蝴蝶,囚禁与被囚禁。

从始至终,彼此都是心甘情愿的。


*


半年后,中东某豪华酒店。


“……喂?我是#107,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快了。”

“老大,你上个月就跟我说快了,一月又一月,快半年了老大,太阳晒多了也会想家的啊!”

“快了,Ares和Queen复婚了。”

“那不就行了嘛?我可以买机票回去了吗?”

“不行。”

“为什么!!!”

“再等等吧。”

“等到几时啊?”

“等到他们孩子出生,就差不多了。”

“……”


“我敲你老母啊……”


——END——


我发誓这本来是个逗比小甜文,可最近被新活动闹的心情很不美丽,就变成糖刀掺半的产物了。

总之……食用愉快XD


暮雨晨风

【恋与】最不走心男朋友大赛也可以投他们一票吧!

*不过我觉得他们这些小小的不走心还是挺可爱的!

*许墨老师画风突变😂

*想写段子写到最后似乎又成了对话体??∠( ᐛ 」∠)_

*白起的夹娃娃梗来源于游戏里的短信

*补一下对话版



【李泽言】

你习惯听到好听的歌就分享给他

这天你被朋友圈疯狂刷屏的

《逐梦演艺圈》洗了脑

立刻分享给了李泽言

正期待着他会给出怎样犀利的评价

——《然后手机一响》《李泽言:好听。》《??????》《你真的听了吗??》《忙于开会工作等事务经常无法及时收听你分享的歌曲但习惯先给出评价的李泽言非常困惑自己今天怎么突然就被识破了》《直到他点开了播放页面》

【白起】

你:白起,没想到你夹娃娃这么厉害!

白起:嗯。...

*不过我觉得他们这些小小的不走心还是挺可爱的!

*许墨老师画风突变😂

*想写段子写到最后似乎又成了对话体??∠( ᐛ 」∠)_

*白起的夹娃娃梗来源于游戏里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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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言】

你习惯听到好听的歌就分享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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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

你:白起,没想到你夹娃娃这么厉害!

白起:嗯。

白起:不然我怎么能夹住你的心

你:??????

白起:……

白起:咳

白起:你不喜欢吗?

白起:我看网上都说这样子回答女孩子会喜欢

白起:所以就……

白起:我是不是说错了?

白起:你等等,我去翻一下本子



——《你还记了???》《快停下!你这是被网友们的套路坑了啊!!》《飞飞放下撩妹宝典吧!》《你再直男的回复都比这样看起来走心!》





【周棋洛】

你:我肚子痛QAQ

周棋洛:诶?!又乱吃什么东西了吗?

你:不是啦

周棋洛:那是怎么回事?

你:就……

你: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周棋洛:啊!

你:我一直在床上躺着呢quq还是很难受

周棋洛:那你要注意别太劳累,但也要从事力所能及的适度运动,会更舒服一点!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帮我去查缓解的方法我是很感动啦》《要是不用百度搜索痕迹如此明显的语气说出来就更好了》





最后让我们欣赏福尔墨斯选手如何为不走心特等奖力挽狂澜——

你:2秒语音图片

许墨:你想吃什么?

你:5秒语音图片

许墨:这样吗?那我去帮你买。还是山药和豆沙的吗?

你:??????

你:你听见什么了?

许墨:什么都没有听见~

许墨:但是,你一般只会在走路时发语音

许墨:现在是下午五点十分,刚好是你下班的时间

许墨:这个时候你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晚上吃什么”~

许墨:以你一秒两字左右的语速来看,时间也是对的上的

许墨:后面那个五秒的语音大概有十个字

许墨:我认为你想说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想要你们学校的糖葫芦”。

你:……我的天啊

许墨:嗯,就是这样~

你:太厉害了∠( ᐛ 」∠)_

许墨:这么推测的话,其实也有第二种答案

你:诶?

许墨:对于你第一个问题,如果我的回答是“比较想要吃你”

许墨:你的第二段语音就应该被解读成“倒是可以啦但是先吃饭嘛QAQ!”

你:……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今天的许墨同学依然非常优秀》《造化钟神秀都没你秀》







linlo
炒个冷饭p个图满足自己也造福大...

炒个冷饭p个图满足自己也造福大家,表达想和老白打电话的心情(恋制tag就不打了

炒个冷饭p个图满足自己也造福大家,表达想和老白打电话的心情(恋制tag就不打了

TTangSun


说好的周二,拖了一天
摸了个鱼,时间不长,想看小警官打架自给自足一下。
偷偷说一下摸得最开心的是画白起的耳钉,画的非常愉悦(没人想知道
原作来源是韩剧《不夜城》第一话片段节选
cv阿杰,bgm和配音音轨用苹果自带录屏扒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最后有点乱了(懒得改
b站:http://t.cn/RQaPyqE
「下次别喊救命,直接喊白起」


说好的周二,拖了一天
摸了个鱼,时间不长,想看小警官打架自给自足一下。
偷偷说一下摸得最开心的是画白起的耳钉,画的非常愉悦(没人想知道
原作来源是韩剧《不夜城》第一话片段节选
cv阿杰,bgm和配音音轨用苹果自带录屏扒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最后有点乱了(懒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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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别喊救命,直接喊白起」

Mighty Balls

反正乱七八糟啥都算不上的玩意儿也就不打TAG了

放假的妹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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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妹子们

亚斯伯格症候群

「维勇」孕期注意事项(三)

*勉强算个生贺, @夜烬8.30 生快么么叽!
*Omega和Alpha都很不容易,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而拼命努力

“别怪他啊……”

尤里·普利赛提皱着眉头,把酒气熏天的alpha扔进沙发,

“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没事,我明白的。”

勇利怀着身孕不好用大力气,只能等金发青年休息一阵,再帮他把对方扶进卧室。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实在是个模范丈夫,过去支持胜生勇利三次走上世锦赛冠军的领奖台,如今沉迷于挣钱养家操持家务和照顾伴侣,还得去应酬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在家休养的omega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边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跟维克托发个脾气折腾几下,一边留着心...

*勉强算个生贺, @夜烬8.30 生快么么叽!
*Omega和Alpha都很不容易,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而拼命努力






“别怪他啊……”

尤里·普利赛提皱着眉头,把酒气熏天的alpha扔进沙发,

“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没事,我明白的。”

勇利怀着身孕不好用大力气,只能等金发青年休息一阵,再帮他把对方扶进卧室。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实在是个模范丈夫,过去支持胜生勇利三次走上世锦赛冠军的领奖台,如今沉迷于挣钱养家操持家务和照顾伴侣,还得去应酬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在家休养的omega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边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跟维克托发个脾气折腾几下,一边留着心眼,把力所能及的事情提前替他做好。


维克托平时看起来一点都不累,洗衣做饭时哼着歌,也不许勇利帮忙,谈恋爱那阵子幼稚不讲理的调调全变成了温柔和体贴。


谁知道碰酒以后会变成这样。

你看看。

被尤里奥大半夜扔进沙发的俄罗斯人脸通红,全身的白皮肤都泛着微微的红光,额前的头发油腻腻地搭在眼皮和眉毛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胜生勇利叹了口气。怎么搞的。

他看了尤里一眼,后者会意地走过去,打算跟他合力把老头子抬到卧室或者浴室去。


维克托在这个时候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脑子里都是浆糊,胡乱地开始伸手乱抓。


尤里奥扶着他的手被一把抓住,酒鬼摸了几下,发出失望的嘘声,嘟囔着不对不对,啪的一声,把它打掉了。


金发青年的脸色瞬间变青。


“他不是有意的啦……”

勇利连忙拦住尤里高高举起、试图把他揍到地板上的手臂,一面用硬邦邦的语气向酒鬼问道,

“你怎么啦?”


维克托被酒气冲坏了脑子,又看不清他的脸,摇头晃脑地跟他讲,

“我在找我男朋友……”


勇利俯下身,奖励似地亲了他一下,

“你男朋友是谁啊?”


维克托喝得舌头都大了,吐字不清地告诉他,

“我男朋友叫胜生勇利,拿过三块金牌……”


勇利啧啧赞叹道,“这么厉害的啊?”


年过三十的老酒鬼冲他严肃地点点头,

“他好是好,就是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勇利跟他讲不下去了,推开尤里奥,一把抱住他,语气也变软了,

“我就是胜生勇利。”


维克托愣了愣,摸摸他的脸,捏了几下,凑过去亲了几口,又舔了舔,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味道对的,你没骗我。”


对方眯了眯眼睛,接着柔声说道,

“可你不是我男朋友啊。”


“……不是吗?!!”

酒鬼大惊失色,表情刹那间变得悲伤又寂寞。


“不是就不是吧。”

他不满地讲道,顿了顿,语气又变得哀婉起来,跟演戏似的,

“……那你还缺男朋友吗?”


“不缺了。”

勇利盯着他说道,一面讲,一面留心着他每个神情变化,

“我和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在去年就结婚啦。”



俄罗斯人费了些时间去理解这层关系,然后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下肚的乙醇杀伤力太强,以至于他的大脑浑浊不清,所以这个笑容是缓慢扬起的——有点像疯狂动物城里的树懒。


“还不止这样呢。”

勇利握着他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腹部,“你摸摸看。”

“我已经怀孕好几个月啦。”他说。



维克托惊得浑身都抖了抖,嘴里讲出来的又变成了俄罗斯方言,勇利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他的手掌在omega的肚皮上摸了又摸,还凑过去抱住了勇利的腰,脑袋埋在胸前,应该不是反感的意思。


然后他就闭嘴了,僵硬地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勇利以为他困了,费劲地要扶他起来送浴室。


尤里·普利赛提全程都没走开过,瞪着眼睛看着他们腻歪,上前和他一起把喝醉的毛子拖了起来。


Omega这时候才发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正在哭泣。


他紧紧地揪着勇利的衣服,肩膀微微抽动,鼻涕口水还有其他的不明液体糊成了一团一团,晶莹剔透的泪水像宝石一样从眼角淌到脏兮兮的脸颊上,一副得偿所愿的神情,傻瓜似的抽泣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