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看看这个送出了通知函,引起轩然大波的大盗究竟长什么样子。
——江户川柯南
♠.本来我打算为邂逅日剪个视频的,BGM就是比伯这首I'll show you。
但画面素材又有...
我想看看这个送出了通知函,引起轩然大波的大盗究竟长什么样子。
——江户川柯南
♠.本来我打算为邂逅日剪个视频的,BGM就是比伯这首I'll show you。
但画面素材又有TV版又有剧场版,又是名柯又是魔斗,尺寸画质和画风都不太统一,想了想决定——
干脆自己画一个好了°˖✧◝(⁰▿⁰)◜✧˖。
♠.Chico的《爱的剧本》我也好想选的。
特别是:“无论几次我都会赶去救你 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和 “你所隐藏的世界就让我看看吧,解开你费解动摇的心,夺取你的双瞳”(柯南你最开始不是很想揭开他那张虚伪的面具嘛(́ಢ.౪ಢ‵))。
但是吧I'll show you是我第一个想到的,那就只能跟着感觉走啦~
——————分割线——————
♣.一些不相关的感想:
其实我最开始也不知道能不能画好,这段时间做什么事都感觉一团乱麻(* ̄rǒ ̄)。
朋友说自己的睡眠有问题,我说真巧我还失眠呢。问起原因我答:"想到了我的人生。"
对方:"只是睡不着?不是直接昏迷吗。"
我无聊的时候想过如果我进入银魂的世界,说不定会是除Madao和银桑之外第三个眼神浑浊的人。
( ≖ଳ≖)......
不过,想来想去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给自己CP产粮就是其中一件。
于是,这张图就这么水灵灵滴出来了。虽然也有我怎么也画不好的地方,但还是赶在邂逅日之前完成啦,(σ⸝ᵒ̴̶̷̥́꒳ ᵒ̴̶̷̣̥̀⸝)σ小胜利。
如果你也处在迷茫期,希望这张图能给你一些鼓励(听山口叔配的《名侦探的危机》更直接,立马满血复活✧(¤̴̶̷̀ω¤̴̶̷́)✧)
#瓶邪# 《看不见的邻居》75
75
以前他画画的时候从来没有把我拒之门外过,那时候我也不是很想看,一副画动辄画十几个小时,从无到有的过程对我这个门外汉来说太无聊了点。
更何况最近他不知道又换了什么稀释剂,难闻的程度更上一层楼,好像是多种油的混合,难闻的我一进去就想戴防毒面具。
问题人本来就是很贱的生物,他现在不让我进去我还真有点按奈不住,偷偷拧门把手发现他把门给我锁了,难道我会这么不听话吗。嗯。
我抓耳挠腮,又怕敲门把他的灵感给逼走了,只能抱着大杯在外面转了几圈,无奈的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大杯哪里知道我的苦恼,它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它在我的手上舔了一下,我摸摸它的耳......
#瓶邪# 《看不见的邻居》75
75
以前他画画的时候从来没有把我拒之门外过,那时候我也不是很想看,一副画动辄画十几个小时,从无到有的过程对我这个门外汉来说太无聊了点。
更何况最近他不知道又换了什么稀释剂,难闻的程度更上一层楼,好像是多种油的混合,难闻的我一进去就想戴防毒面具。
问题人本来就是很贱的生物,他现在不让我进去我还真有点按奈不住,偷偷拧门把手发现他把门给我锁了,难道我会这么不听话吗。嗯。
我抓耳挠腮,又怕敲门把他的灵感给逼走了,只能抱着大杯在外面转了几圈,无奈的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大杯哪里知道我的苦恼,它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它在我的手上舔了一下,我摸摸它的耳朵,道:“你说他会怎么画我?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如果有一头猪,大杯会告诉我红烧,头绪就完全没有了。
他到底会怎么画我,我想不出来,最理想的情况是超写实的人物像,就像冷军那种。
但是张起灵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人类在他眼里不同于别的东西,说明不像是他画静物那样,是完全写实的样子。
我在他眼里如果不是这样,那会是什么样子,总不可能给我画一条狗出来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有点担心张起灵会画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无论怎么猜测,在亲眼看到油画之前都得不到答案,我只能去打了会游戏,张起灵的绘画速度是很快的,我相信我很快就能看到了。
我的想法很美好,却忘了他画的快是灵感很充足的时候,我灵感充足的时候最快一个月还写完了三十五字呢,与之相对的就是没有灵感的时候我一天只写了八百个字。
张起灵明显是在尝试一种新的画风,他在里面待到半夜才出来,我已经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床边有躺过的痕迹,人又进去了。
如果不是我再三强调不许他通宵画画,他大概还不出来呢,至于我担心的饿死问题,他跟耗子一样在厨房里徘徊过,吃掉了厨房里的一个包子。
如此重复了三天,我睁眼他进去了,他出来我闭眼了,我们俩生活在一个房子里哎,居然可以三天完全没有见到面。
他这么沉迷于这幅画,我都不知道高兴好还是担心好,只能叫了一些吃的放在厨房里,让他出来的时候最起码吃一点,饿着肚子手都没有力气,怎么画画啊。
期间张教授自己来过一次,她来看小猫咪,顺便给我们带了许姨亲手做的大包子,我说过这种包子好吃,许姨就给记住了。
她来了以后没有看到张起灵,问了一句,小咪也好,给我送包子也好,只是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来了还是想看看儿子。
我带她到了画室门口,指了指门,道:“在里面画画呢,已经画了五天了,要我喊他吗?”
张教授连忙道:“别了别了,他画画的时候不喜欢人家打扰的,他画了五天了?画的什么啊?”
除了尺寸特别大,精细度特别高的油画,张教授想不出来什么画能让张起灵耗这么久,很是好奇。
我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这对张起灵来说是一种进步,如果不告诉张教授,有点太自私了,就道:“哦,我上次跟他开玩笑,问他为什么不画人,让他画我,他就答应了,最近在里面研究呢。”
张教授听完倒是挺高兴的,因为张起灵从来没有画过任何活物,她也非常好奇他最终能画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她再三嘱咐我,如果画作出来了,一定让她看一看。
我答应了一半,剩下一半是我要看看张起灵到底画了什么,谁知道他会不会画出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来,他脑子又不是很正常的。
这次见不到张起灵,总还有下次,我请她坐一坐,去厨房拿了点点心,准备陪她聊聊天,我大学毕业也有一阵子了,很久没有聊学校里的事情了。
家里来了客人,小猫咪们一开始吓的不敢出来,过了一会儿发现只有一个人,就又放松了,从瓦楞纸箱里探出头来。
大杯的胆子一直比小杯大,很快昂着头走到了张教授身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张教授笑着伸出手,把手背递过去给大杯闻,道:“你好呀,闻闻看,我手上也有小猫的味道哦。”
大杯闻了闻,没有什么反应,直接把头蹭到了教授的手上,喵喵叫着让人摸自己的头。
张教授把大杯抱了起来,捏捏它肚子上的原始袋,道:“你这小猫也不瘦,看着挺大的,跟那只真的是一窝啊?”
“它可能吃了,一天要吃别的猫的一倍,能不胖吗。”我抱起了小杯,把它放在了沙发上,小杯就是这点好,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睡一觉,甭管在哪里,只要人把它抱起来放在那个地方,它就会在那个地方发芽生根,没有一点逃跑的想法。
像怎张教授道:“起灵的头像只拍了一只小猫,怎么不把两只一起拍啊。”
就算两只一起拍,小杯也会占据三分之二的画面,张起灵大概只会让大杯的胡子出境,问就是大杯也在里面,这怎么不算一视同仁呢。
我把张起灵偏心的事情讲给张教授听,她喜欢听这些儿子的事情,尤其是以前不会做的事情,这会增加张起灵的活人感,父母听了心里会很欣慰的。
时间线在Anti Hero之后
来自m2号老师
X:@m2goo
m2老师的降新再录集,到此为止就全部结束啦!
汉化途中遭遇了各种现生意外,拖延了很久不好意思…
虽然这篇漫画结束了,但降谷零和工藤新一的人生都还有漫漫长路,大家也都之后再见吧~
无授权汉化,请勿转载!
时间线在Anti Hero之后
来自m2号老师
X:@m2goo
m2老师的降新再录集,到此为止就全部结束啦!
汉化途中遭遇了各种现生意外,拖延了很久不好意思…
虽然这篇漫画结束了,但降谷零和工藤新一的人生都还有漫漫长路,大家也都之后再见吧~
无授权汉化,请勿转载!
(下篇已更新,放在这里 )
小柯是在爆炸前千钧一发被快斗捞走的,他们两个的身影被爆炸的烟尘盖住,并没有被目击到。
柯因为爆炸冲击昏了过去,快斗检查过他没有大碍,就直接送到了博士家。
在博士家刚醒来,就看到桌上的解药,是哀给自己准备,打算看到柯醒了就喝的。柯感觉到了,所以没时间安排别的,抢先喝了下去。
他认为就算有事,哀和博士也能帮他跟身边的人解释。这是事实,但唯独忽略了零,因为柯不知道零这么在乎他。
发给少侦的信息和视频等,都是哀假扮的,零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不是没调查过研究所,但是由于他不知道aptx的效果,是按照小孩子找的,再加上哀那边的安保是优作改进的,所以根本找不到...
(下篇已更新,放在这里 )
小柯是在爆炸前千钧一发被快斗捞走的,他们两个的身影被爆炸的烟尘盖住,并没有被目击到。
柯因为爆炸冲击昏了过去,快斗检查过他没有大碍,就直接送到了博士家。
在博士家刚醒来,就看到桌上的解药,是哀给自己准备,打算看到柯醒了就喝的。柯感觉到了,所以没时间安排别的,抢先喝了下去。
他认为就算有事,哀和博士也能帮他跟身边的人解释。这是事实,但唯独忽略了零,因为柯不知道零这么在乎他。
发给少侦的信息和视频等,都是哀假扮的,零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不是没调查过研究所,但是由于他不知道aptx的效果,是按照小孩子找的,再加上哀那边的安保是优作改进的,所以根本找不到。
零能撑一年,是因为同样找不到柯的尸体。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后新对零非常包容的原因,他在后悔自己没有看穿零对他的感情。
如果看穿了,他会在喝下解药前多安排一些,零就不会有这么痛苦的一年。
零也当然知道自己的机会是怎么来的,但他不在乎,只会牢牢抓住。
就是这样一段,陷入泥沼一般纠缠的阴湿安柯🥺
逆向时针 · Rewrite the Stars - Chapter 3
CP: 黑羽快斗 x 工藤新一
HP AU/伪年龄差设定/冤家路窄/OOC预警/私设众多
简介在第一章~
Chapter 3: Professor Kuroba 黑羽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
黑发男人穿着黑色的巫师袍,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懒洋洋地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打了个招呼。
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眉头微蹙,显然因为什么事情而困扰着。听到来人的声音,他这才舒展了眉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他...
CP: 黑羽快斗 x 工藤新一
HP AU/伪年龄差设定/冤家路窄/OOC预警/私设众多
简介在第一章~
Chapter 3: Professor Kuroba 黑羽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
黑发男人穿着黑色的巫师袍,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懒洋洋地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打了个招呼。
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眉头微蹙,显然因为什么事情而困扰着。听到来人的声音,他这才舒展了眉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他挥挥手,让他愁眉不展许久的信件漂浮了起来,朝黑发男人的方向飞了过去,轻飘飘地落在了对方摊开的手上。
“这个孩子就拜托你去接了。”邓布利多冲男人眨了眨眼睛,黑发男人也没说什么,保持着他一贯风度翩翩的笑容,耸了耸肩就离开了,黑袍在脚边翻滚,扬起了一个潇洒的弧度。
“江户川柯南吗……”等男人离开后,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的凤凰,喃喃道。对方毫不客气地拍开了对方的手,趾高气昂地飞走,落在了它一贯歇脚的地方。邓布利多无奈地笑了一下,叹息着闭上了眼睛:“霍格沃茨,不管过了多久,你仍然能给我带来意外之喜。”
……
工藤新一在古灵阁的门口忍受着来往的路人对他若有若无的注视,甚至还有“好心”巫师询问他是否迷路或者需要什么帮助——看在梅林或者罗伊纳的份上,他真的只是在等人——在内心默默祈祷着接自己的教授赶紧到来将自己解救于苦海。
正当他都快变成古灵阁门口的一个靓丽的亚裔蘑菇之时,一个熟悉到几乎有些失真的声音从他的斜后方传来,让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右手都已经按在了自己放在风衣口袋内侧的魔杖上,又硬生生地忍住了,僵硬地转过了身,与来人来了个对视:“江户川先生?”
……梅林在上,他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来人有着漂亮深邃的蓝色的眼睛,薄唇微抿露出了一个绅士的笑容,黑色卷发蓬松而柔软,纯黑色的巫师袍绣着华丽而繁复的银色花纹,里面却搭了整套麻瓜的黑色暗纹的西装,系着一条暗红色的领带,领口别有精致小巧的领针。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吓了一跳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知道这是谁。
黑羽快斗,从自己在霍格沃茨上学开始就一直跟自己不对盘的一个格兰芬多,成绩优异,喜欢恶作剧,爱慕者无数。本以为这样的一个人生性自由,不会加入魔法部这样的机构,却没想到他跟着自己一起成为了傲罗,在自己成为首席傲罗之前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一直都是最热门的两大人选。虽说一直针锋相对,但两个人的默契却惊人的高,大概这也应证了那句“最熟悉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工藤有把握瞒天过海、让所有人相信他只是一个15岁的神秘新生,却没有信心能够在这个人面前将自己的身份掩盖的完美无缺。
他怎么会成为霍格沃茨的教授?
他们短暂地对视了片刻,又很快的错开了视线。工藤站了起来,垂眸避开了黑羽审视的目光:“……是我。你是,那个,霍格沃茨的教授?”
黑羽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打量着这个青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随后才懒散地说道:“是的,我来接你去霍格沃茨。你可以叫我黑羽教授,江户川先生。”他把“江户川先生”咬得格外重,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工藤轻咳了一声,掩饰住心中不由自主漫上的慌张,假装镇定地说道:“你好,黑羽教授。”
不要慌张,不要慌张,你现在变成了这样,再加上全世界都知道你已经“死了”,黑羽又有什么理由无端证明自己就是工藤新一?再说了,他……也应该对自己的离奇死亡不上心才对吧。是的,他没有理由。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刚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心情,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随即微微抬头对黑羽露出了一个笑容。
黑羽仍然保持着他风度翩翩的笑容,神态自然地说道:“你采购了清单上的物品吗?”
“……没。”工藤顿了顿,窘迫地说道,“我……没有钱。”
他明显看到黑羽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对此发表任何评价,也不像他所猜测的那样会询问他的身世。黑羽只是点了点头,抬起脚走在了他的前面,自然地说:“那我们走吧。”
“可是——”工藤下意识地反驳道。
黑羽脚跟一转,对工藤歪了歪头:“先欠着,以后再还。还是说你想两手空空的去报道?”
“……”
话说到这个份上,工藤也不好再说什么,跟在了黑羽的身后。
工藤安静地跟着黑羽,脑中却没有停止过思考。他偷偷打量着黑羽的背影,十五岁的角度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黑羽快斗总是这样,在他人面前无论如何都能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族家庭所带来的良好教养,什么情绪都能很好的掩盖在他始终如一的笑容之下。但工藤新一不同,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他能轻而易举从黑羽无懈可击的面具下看到这个人的喜怒哀乐,从他有些淡青色的眼袋中看出这个人最近的疲惫和困扰。
……为什么呢。
黑羽在为什么感到困扰?他为什么会成为霍格沃茨的教授,而不是接替自己成为首席傲罗?为什么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像是在从自己身上寻找慰藉、透过自己看着什么人?自己的相貌变了许多,但熟悉自己的人仍然能看到些许青年时代工藤新一的影子。难道他……?
工藤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法问出口,只好收敛好情绪,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的霍格沃茨新生的角色。
他们在奥利凡德魔杖店前停了下来。工藤眨了眨眼睛,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胸口上的那根雪松木魔杖。
黑羽却没注意到他的这个小小的动作,替他开了门。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奥利凡德魔杖店了。别的傲罗常常隔三岔五的就来奥利凡德这里修理魔杖,他却对自己的魔杖爱护至极,自己也练得了一手修理魔杖的好技巧。时隔多年,工藤重新踏入这个昏黄神秘的魔杖屋,跟着自己昔日同窗同事兼对手,心情有些复杂。
奥利凡德跟黑羽打了个招呼,显然也是熟人,之后才把视线转到工藤身上。
他的眼底掠过一丝惊奇,问道:“这个年轻人是来修理魔杖的吗?”
工藤还没开口,黑羽就替他回答了:“不,他是……新生。”
奥利凡德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看上去不止十一岁,才收到入学信吗?”
“算是吧。”黑羽看向了工藤,工藤果断选择闭嘴安静,一个字也不肯说。“奥利凡德先生,给他安排一根魔杖吧。”
奥利凡德上下打量了一下沉默安静的工藤,思索了片刻,爬上梯子取下了一盒魔杖。
“试试这根。”
工藤默不作声地捡了起来。
“轰——”
“不行不行,换一根换一根。试试这个?”奥利凡德赶紧将他手上的那根换了下来。
“砰!”
“也不行也不行,我看看——”
黑羽双手环胸靠在门边上,突然开口说道,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懒散低沉:“试试雪松木,独角兽羽毛芯,十二又四分之三英寸。”
有那么一瞬间,工藤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背后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地锁在自己身上。心脏都要跳出自己的喉咙。
……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
“啊,来了。说起来,印象中工藤先生也是用这样的魔杖,可惜了。他也是个天纵奇才……”
奥利凡德一边说着,一边从层层叠叠的魔杖盒中找到了符合黑羽描述的那一根。他控制着楼梯,将盒子放到了工藤手上:“试试吧。”
工藤的手都有些发冷,废了好半天时间才艰难地将那根魔杖拿了起来。
“咚——”魔杖一瞬间就爆发出了巨大的后推力,将工藤整个人都甩了出去,猛地撞到了墙上,魔杖也脱离了自己的手中。工藤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觉得浑身都疼,心中却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他忍不住看向了靠在门边上的黑羽,对方的半张脸笼罩在黑暗之中,晦涩昏暗看不清表情,但工藤仍然感受到了他微微抿起下沉的嘴角里藏着的一丝颓然。
工藤咽了咽口水,移开了视线,撑着墙站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轻声说道:“抱歉……”
黑羽没有回答,目光落在虚空的某一点中。奥利凡德摆了摆手,对工藤说道:“没事,这种事情天天发生,这算还好的。当年还有人差点把整栋楼都给掀了呢。”他赶紧把雪松魔杖收了起来,又给他换了好几根尝试,最后才定下了一根冷杉木杖、凤凰羽毛芯的魔杖。
“看样子你会是一个幸运的年轻人。”奥利凡德笑着送走了两个人,话语在空气中散去,“涅槃重生,大难不死。”
黑羽带着工藤添置了两套校服,买了个雪白的猫头鹰,去丽痕书店购买了新生所需要的书籍。一路上虽然黑羽还是保持着他的笑容和礼貌的交流,工藤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些许消沉。他努力不去想奥利凡德店里发生的事情,努力不去思考这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黑羽替他将东西收到了一个折叠空间的收纳箱里之后,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幽深不明,随即错开了视线。
他向壁炉里撒了一把飞路粉,对工藤露出了一个浅笑:“走吧,江户川同学。现在回去正好还能赶上晚宴。”
大家好我日更了我需要表扬(悄悄)万字达成~
终于见面了呜呜呜黑羽崽崽闪亮登场!
黑羽现在还不知道江户川就是工藤,只是直觉在怀疑。让江户川试工藤的魔杖也是在确认,可惜失败了。总之黑羽现在也很难过,以为自己魔怔了,但是不久的将来就会知道了ww
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工藤不能用奥利凡德给他的雪松木魔杖,因为他自己的那根还在呢()正主还没凉怎么可能允许替代品上位(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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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看不见的邻居》41
41
张起灵会想要画狗尾巴草,估计是在父母家看到了小猪咪,想起了那只在狗尾巴草里玩耍的小流浪猫,这才想画一捧新鲜的随风飘扬的狗尾巴草。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如果完全不管他,他百分百又从黑夜画到白天了,腰恐怕也很难受得了吧。
弄好了画框,张起灵又拧开了他的松节油,我真的是受不了这东西了,他到底为什么不能用无味的稀释剂,难道他觉得用这种传统的稀释剂画油画会更有逼格吗。
我被松节油逼出了房间,决定暂时不管他了,等我睡觉之前再喊他一声,这种废寝忘食的精神值得我学习,我会少摸一点点鱼以示敬意的。
其实我睡的真的挺晚的,一点半才上床,想睡觉的时候已经两点了,张起灵画了六个......
41
张起灵会想要画狗尾巴草,估计是在父母家看到了小猪咪,想起了那只在狗尾巴草里玩耍的小流浪猫,这才想画一捧新鲜的随风飘扬的狗尾巴草。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如果完全不管他,他百分百又从黑夜画到白天了,腰恐怕也很难受得了吧。
弄好了画框,张起灵又拧开了他的松节油,我真的是受不了这东西了,他到底为什么不能用无味的稀释剂,难道他觉得用这种传统的稀释剂画油画会更有逼格吗。
我被松节油逼出了房间,决定暂时不管他了,等我睡觉之前再喊他一声,这种废寝忘食的精神值得我学习,我会少摸一点点鱼以示敬意的。
其实我睡的真的挺晚的,一点半才上床,想睡觉的时候已经两点了,张起灵画了六个小时了,我看他突然不想画画就是因为画透支了,身体强行给丫上锁了,省的被他败坏几年直接废掉。
我喊张起灵道:“小哥,你还在画吗?”
这夜深人静的,整个小区都进入了睡眠状态,只有一些日夜不休轮转的机器发出细碎的轰鸣声,在这样的夜晚,讲话不用太大声也比白天大很多。
张起灵回我道:“还在画。”
我道:“别画了,睡觉吧,明天起来再画,这都两点了,再不睡你就成仙了。”
张起灵道:“你也没睡。”
我道:“我马上就睡了,就算你睡不着,躺着也行,不然老这么坐着你会腰间盘突出的!”
他甚是平静的道:“我现在是站着画的。”
难道站着画就没事?站着画会静脉曲张的,人类的身体就是这么脆弱的,站着坐着都会折磨气关节, 躺着也不能躺太久,容易血栓。
这家伙用嘴说是没什么用了,我让他麻溜睡觉,我现在冻死了不想过去,如果他不听我的,我明天就溜进去把他的笔一根一根的撅成两半,现在拍一张画的照片给我,然后去洗脸刷牙。
张起灵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一张画的照片,还是发给了我,我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你画的进度了,如果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继续画,我一看就知道了,我不仅会撅你的画笔,还把你的松节油全部倒进下水道里去。
用画材相威胁,张起灵那边终于又有了开门的声音,我竖着耳朵听着他洗漱上床才放心,大被蒙头直接呼呼入睡。
这次的梦里倒是没有考试,我直接回到了高三的课堂,老师在上面讲,我在下面困得要死,上课偏偏是英语老师,所有主课老师中最凶残的一个,我根本不敢真的趴下睡觉,只能硬撑着看黑板。
想睡而不能睡的感觉是最折磨的,人在困的时候真的很脆弱,我简直想直接躺在桌子下面睡觉得了。
梦中梦做完,我明明睡了一觉还是觉得没睡一样,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慢吞吞的刷牙洗脸又玩了一阵子手机,一点了我才去隔壁蹭饭。
因为我睡前说了如果发现他偷偷画画就绑架他的画材,张起灵一直没有去画画,不然怎么证明他是白天画的,还是半夜偷偷画的呢。
我进屋的时候他破天荒的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客厅里,我完全忘了昨天晚上说过什么,抓着头发去吃饭。
吃完饭,他告诉我:“我要去画画了。”
我啃着最后一个鸡翅,有些惊讶于他居然开始懂礼貌了,后来才反应过来他这么做的原因。
我当然不会撅他的笔,这些笔买起来也挺贵的,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他是不是当真反正都不吃亏嘛。
画室有个窗户,我让他把窗户上开一条缝,全开确实有点冷,不开又实在太难闻了,这个东西闻多了一定对身体不好。
张起灵画了一小把狗尾巴草,他的画都没有背景底色,像是把东西直接放在了画布之上,绿色的狗尾巴草应该是新春长出来的,颜色非常鲜亮,毛茸茸的藏着许多草籽。
窗户打开散了散味,我勉强能在屋子里待着,张起灵画的时候我就坐在门口玩手机,偶尔抬眼瞄一眼他画到哪里了。
我是很没有绘画天赋的那种人,小学的时候学校有很多兴趣班,我爸妈帮我报了很多,想看看我的天赋点在哪里。
那时候大家普遍觉得绘画是低成本的兴趣,只要给小孩子笔和纸就行了,然而我真的很不会画画,我只会画一种构图,就是一个小房子,两棵树,一个太阳的组合,几乎所有小朋友都会这么画。
配色这个东西我现在也没搞清楚原理,为什么那些五花八门的颜色搅合搅合就能调出他们眼睛看到的颜色啊,这么神奇的吗。
一般人画画是需要在脑内构思这个东西转换成画应该怎么画的,张起灵完全不用思考,他的眼睛甚至不需要抬起来看参考物,他的笔就在那些绿色上面戳啊戳的,明明狗尾巴草是绿色的,他还挤了蓝色和红色还有黄色,可能是为了调出阴影之类的吧。
画画的过程在没有兴趣的人眼中是很枯燥的,一幅画的诞生需要很长时间,反复的涂抹,修改,反复的比较,思考。
快节奏的视频里会把几十个小时甚至几百个小时压缩成一个几分钟甚至几十秒的小视频,加速过后一幅画就像是打印一样,快速的呈现在人们的眼中。
毕竟没有人有兴趣一点一点的看着它是怎么诞生的,没有对比就没有意思,你只能看到画家拿着笔涂啊抹啊,几十分钟之后这幅画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一直盯着它的画家知道这幅画现在的进度如何。
《无虑》12
来啦
12
毛豆抱住了张海客,仰起了头,张海客却没有低头,他知道毛豆在看自己,可低头去看他的眼睛好像很奇怪。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小花园,精心设计过的园林,因为地方很小,每一处都不能浪费,每一处都种着花花草草,还在院子的中间做了一个小巧的天鹅喷泉,日夜不停地变换着花样。
日头正好的时候,可以看到水雾喷出一瞬间形成的漂亮彩虹,花墙和拱门上种的是红蔷薇,在合适的季节里,它们会爆出非常漂亮的花朵。
格外温馨的小花园,代表着浪漫和情调,这里适合小情侣们的约会,漫步其中,乐趣无穷。
在这样的地方相拥已经非常暧昧了,再低下头凝视对方,气氛岂不是更加奇怪?
一直以来,张海客的生活看似波澜壮阔,...
来啦
12
毛豆抱住了张海客,仰起了头,张海客却没有低头,他知道毛豆在看自己,可低头去看他的眼睛好像很奇怪。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小花园,精心设计过的园林,因为地方很小,每一处都不能浪费,每一处都种着花花草草,还在院子的中间做了一个小巧的天鹅喷泉,日夜不停地变换着花样。
日头正好的时候,可以看到水雾喷出一瞬间形成的漂亮彩虹,花墙和拱门上种的是红蔷薇,在合适的季节里,它们会爆出非常漂亮的花朵。
格外温馨的小花园,代表着浪漫和情调,这里适合小情侣们的约会,漫步其中,乐趣无穷。
在这样的地方相拥已经非常暧昧了,再低下头凝视对方,气氛岂不是更加奇怪?
一直以来,张海客的生活看似波澜壮阔,走过了千山万水,实际上他过的是非传统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出行不是为了领略大江南北的风景,也不是为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出行只不过是为了家族的任务和磨练自己的能力罢了。
在十二岁之前,他日复一日的训练,十二岁之后,他们经过了一番更加严酷的训练,三年的磨练让他们初步具备了完成任务的能力,像工蜂一样频繁的出发了。
现代的小孩儿十八岁之前还是未成年,连刑事责任都不能完全扛起来,即使上了大学,学生总是保留着几分孩子的天真,要么说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呢。
在以前,即便不是张家这样的环境,普通人家中作为孩子的时间也是短的可怜,一来是寿命没有现在长,二来根本折腾不起,按照现在的标准来养孩子,搁在以前怎么也是富商王侯了。
多数的孩子到了三岁,腿脚开始有力气了,就已经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了,王侯之家要学着礼仪念书,贫贱之家要懂得干活帮衬家里,总之该懂事了就不能坐在家里了。
长久的训练重压之下,张海客从来也不知道书里写的那样闲情时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有这样的日子过啊。
倘若你现在让他出个任务,倒个斗,或者伪装起来获取一定的情报,他都能干脆利索的答一声到,非常出色的完成。
可要他放慢步调,温柔的和一个OMEGA相处,还是一个和他有感情纠葛的软软香香的小猫豆子,他连下一步应该做什么都全无概念, 又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有些事出自于本能是不需要教学的,毛豆抬手抓了他的领带略微用力的朝下拽了拽,道:“你为什么不低头?”
迫于脖子上的压力,张海客终于低下了头,他随口道:“低头干嘛?”
毛豆踮起了脚,他的嘴唇贴在了张海客的嘴唇上,随着他讲话的动作开合,有热气和香味飘过来,他道:“你不抬头,我就亲不到你了啊。”
说完之后,毛豆略微探出了舌尖,他刚刚吃过一块哈密瓜味的口嚼糖,嘴里还残留着那些甜味,顺着他的舌头带进了张海客的口腔里。
细密的亲吻像是偷尝了一口香甜软糯的桃子,一瞬间沁人心脾,张海客如果想要推开毛豆,连一成力气都不需要。
然而面对禁果的诱惑,没有几个人有定力抗拒,更何况他们拥有绝对合法合规的身份,他们是夫妻。这两个字拥有一种无言的魔力,尤其是在中国。
有人说,结婚证不过是:的合法证明书,一生含蓄的中国人在闹洞房这件事上不遗余力,每个人看着拜堂的男女,心里不免会龌龊的想着他们晚上要睡觉了。
似乎有了这层身份,不论怎么折腾都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会大大咧咧的直接在饭桌上催生,要求小夫妻们明年就生个大胖小子来。
实际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只要你愿意去算,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证明,只要按照他的生日倒推回去就行了。
现代人对于这档子事的了解途径很多,自从音像开始流行,下三路的东西就没有少过,要说成年人谁没看过,那就有点儿装正经了。
——一些删减——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芯片都很难压制住气息的涌动,他仔细的去嗅OMEGA身上的味道,好奇道:“为什么你身上没有味道?”
毛豆给他喷出的鼻息弄的有些痒痒,轻笑了一声,抬手摘掉了耳朵上的小耳钉,道:“这个铃铛可以掩盖住我身上的味道,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严格来说,是出生礼物。
耳钉摘下去的一瞬间,被标记过的信息素的味道喷涌而出,挑逗着ALPHA本就不堪一击的防线,张海客终于还是按奈不住,把人抱了起来,大步朝屋里走去。
【瓶邪】《第三年的见疫思迁》7
七
张起灵能这么想着我给我送东西,我还是很感动的,毕竟他是一个从来不买垃圾食品的人,为了我还买了可乐啤酒冷冻披萨这些东西。
难道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一次机会?让我抓紧三天的时间和我们老张恢复恢复感情?嗯,倒是个不错的好机会,虽然我偶尔会去他家里住一两个晚上,那也不能算是同居,现在要实打实在一起过几天日子,真有点儿小小新鲜。
趁着张起灵拾掇蔬菜,我溜出来把卧室拾掇了一番,把一些没洗的衣服抓一抓丢进了洗衣机里,地板有点儿脏,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表面上糊弄过去就行。
他来之前没想过会困在我这里,自然不会带换洗的衣服,好在我俩的身材差不多,我找了一套家居服给他,至于内裤,睡都睡过了,他不会介意穿......
七
张起灵能这么想着我给我送东西,我还是很感动的,毕竟他是一个从来不买垃圾食品的人,为了我还买了可乐啤酒冷冻披萨这些东西。
难道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一次机会?让我抓紧三天的时间和我们老张恢复恢复感情?嗯,倒是个不错的好机会,虽然我偶尔会去他家里住一两个晚上,那也不能算是同居,现在要实打实在一起过几天日子,真有点儿小小新鲜。
趁着张起灵拾掇蔬菜,我溜出来把卧室拾掇了一番,把一些没洗的衣服抓一抓丢进了洗衣机里,地板有点儿脏,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表面上糊弄过去就行。
他来之前没想过会困在我这里,自然不会带换洗的衣服,好在我俩的身材差不多,我找了一套家居服给他,至于内裤,睡都睡过了,他不会介意穿我的的。
我本以为隔离在家就是不出门三天而已,没想到当天晚上睡到一半被张起灵晃悠起来了,一看手机才凌晨三点半,我头疼的要命,问他干嘛,什么时候添的这种毛病,小心我要分手。
张起灵一边薅我一边道:“下楼做核酸。”
我道你没事吧,凌晨三点半,天都是黑的,做什么核酸?哪儿有人给你做啊。
张起灵很坚持现在要下去,我也很坚持不可能这个时间做核酸,他肯定看错了,比如写的是十四点,他看成了四点。
最后他把手机怼在了我脸上,我才发现真的是四点开始做,他没有看错时间,真是邪了门了。
没办法,只好爬起来,张起灵的意思是这个时间去做,做完回来还可以睡,如果等天亮了再去肯定会很多人,要排很长时间的队的。
合着我这几天什么也没干,天天都在排队玩呗,这都深秋了,天不亮起来特别的冷,我裹着外套冻的像个三孙子似的,好在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不至于被左邻右舍嘲笑,乖乖排队乖乖做完。
我以为今天做完就算了,结果张起灵告诉我明天还要做,后天也要做,如果这三天没有意外就没有,有意外就继续封。
他说意外的时候,背后闪起了丝丝火花,我略微偏过头,发现是工人在焊铁皮,我心头一跳,这他妈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三天就能解封的意思啊,焊铁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乾坤?
被冷风吹一吹,我的瞌睡虫全跑了,偏偏头还是很疼,要玩游戏也玩不下去,只能侧躺在床上无聊的刷手机玩,同城有很多人都在埋怨封控的事情,还有人在晒自己的物资,我本以为张起灵买这么多东西太夸张,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夸张,光肉都囤了几十斤,米面粮油堆满了小半个厨房。
张起灵的睡眠质量比我好,人家真的外套一脱立马入睡,我玩了一会儿手机回头看他睡的香喷喷,心理立刻不平衡了,挪过去捏住了他的鼻子。
他是那种睡得快醒的快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我搓搓他的胸肌,道:“我睡不着。”
张起灵拧开了床头灯,凑过来亲我,我虽然很想和他亲亲抱抱那啥一下,但是我头疼,这种若隐若现的疼完全抑制了我的某方面,这大概就是女孩子说的那几天的感觉吧,严重是不严重,但存在感极强。
我让他亲了一小会,道:“头疼,你摸摸我没发烧吧?我看有人说发烧要隔离,到哪儿隔离啊?”
听我说头疼,张起灵立马把大灯打开了,问我温度计放在哪里,又去拿刚刚那些志愿者发给我们的小袋子,里面是什么试剂盒的。
张起灵给我测了体温,让我用盒子里的小棉签捅捅鼻子,我一看说明书这玩意都快捅到脑干了,实在下不去手,让他来我更不放心了,只能自己琢摸着弄好了。
结果还行,没有出现红彤彤的两道杠,我问张起灵要是真的有怎么办,要告诉谁吗,他道不需要,如果真的有防疫的人肯定会立刻上门的。
我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本来想去医院拍片子的,你说我失忆跟这头疼会不会有点关系?”
张起灵闻言让我躺到他腿上,很仔细的摸我的头,他碰到我右边的一处的时候,我疼的喊了一声,他撩开头发用手电筒照了照,告诉我这一块都是青的,应该是撞到了。
外伤导致的淤青还失忆,听起来可不太吉利,我使劲的翻手机,终于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我一个朋友昨天晚上问我头怎么样了,不过那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所以没回他。
我立刻发了信息过去,他是个夜猫子,这会儿正精神呢,我问他干嘛问我头怎么样了,他道不是你跟我说的前几天摔了一跤吗,手机都摔坏了。
原来就在我失忆去找张起灵的前两天,我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楼梯上不知道哪个缺德鬼随地乱扔的哈密瓜皮,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四五阶,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正好掉进楼梯的间隙里,从四楼直接摔到一楼,光荣的粉身碎骨没有抢救价值了。
我爬起来以后自觉没什么大事,把哈密瓜皮捡起来扔了(我真是个文明好小伙),自认倒霉的把手机捡回来,带去营业厅里又买了一个新的。
不用说了,我那时候肯定撞到了头,只是当时没觉出来而已,电视剧里一撞就失忆的桥段居然不是骗人的?
知道是外伤导致的之后,张起灵开始打电话,这种伤在头上的事情可大可小,我失忆明显就是有症状了,如果放任不管会不会发展的更严重谁也不知道,最保险的是赶快去医院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