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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草

剪的时候没注意,有一张图多了几个字,但是本女子懒得改了凑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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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

连夜画了大黑塔小不点猫猫!!因为…黑塔女生举世无双,黑塔女生聪明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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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事成河

【塔阮塔】一份梅渍黄豆糕所引起的

现pa,520贺文U^ェ^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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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一定是错了。计划里还没到这一步,但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正轨。相视无言,诡谲的尴尬弥散开。黑塔叹气,自暴自弃地说,好吧,是我想你了,我喜欢你,想见你。



00.  

阮·梅拎着梅渍黄豆糕,令人愉悦的香甜气味焗得桐油纸亮滑。 

  

尾随的欢快脚步声亦步亦趋,未经地面直接捣进耳蜗。哒哒,哒哒。

  

猛停,回头,不见人影。细碎的响动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团黑白色生物猝不及防撞在她的小腿上。

  

谁的狗?阮·...

现pa,520贺文U^ェ^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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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一定是错了。计划里还没到这一步,但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正轨。相视无言,诡谲的尴尬弥散开。黑塔叹气,自暴自弃地说,好吧,是我想你了,我喜欢你,想见你。



00.  

阮·梅拎着梅渍黄豆糕,令人愉悦的香甜气味焗得桐油纸亮滑。 

  

尾随的欢快脚步声亦步亦趋,未经地面直接捣进耳蜗。哒哒,哒哒。

  

猛停,回头,不见人影。细碎的响动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团黑白色生物猝不及防撞在她的小腿上。

  

谁的狗?阮·梅蹲下揉搓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被毛柔顺,足毛也有修剪,悉心打理的迹象明显,想必是从家里溜出来的宠物犬。

  

注意到小狗直勾勾、泪汪汪盯着自己手里的油纸袋,原来是糕点被尾随了吗。犹豫,但总归不能放任狗狗独自在街上,因而被尾随到家。

  

翻找钥匙开门,默默祈祷小猫不会介意。

  

  

养一只小猫是相当麻烦的事,必须接受它矜傲的坏脾气。阮·梅见过好友余清涂的猫,毛发蓬松、黑白两色的优雅家伙,常常在余清涂调酒时故作不经意地路过,再故作不经意地打翻酒杯,末了还要若无其事地离开。

  

余清涂一边将碘酒涂在手臂渗血的几道抓痕上,一边苦笑着说:“其实它还挺可爱的,对吧?”

  

“挺可爱的。”阮·梅看向尾巴高高翘起,仔细舔舐前爪的邪恶奶牛猫,点点头。

  

“喜欢吗?送你。”

  

“……还是算了。”

  

    

至于养猫,完全是路过宠物店时头脑发热的冲动决定。

  

——当初没有答应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猫。

  

——因为很麻烦…可它实在是太好看了。

  

  

01.  

黑塔心情颇好地端起咖啡杯,视线掠过一条条等待她审批的项目消息,最后聚焦于格格不入、混在其中的一句「谁的狗?」。

  

笑容僵在脸上,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点开业主群,怼脸照里的狗狗无辜地和她对视。

  

黑塔在监控画面里见证了狗狗越狱的全过程。往常连笼门都装作打不开的天才小狗,行云流水拍掉笼栓,以各种形态在家里作乱——也许黑白色的生物都需要驱魔——最后扒拉开门把手扬长而去。

    

  

养一只小狗是相当麻烦的事,必须习惯它过分直白地表达情绪。黑塔周末路过狗狗公园时,总能看到艾丝妲和名为「佩佩」的小白狗在玩飞盘。佩佩几乎要在艾丝妲脸上舔个遍,毛乎乎的尾巴如螺旋桨般摇。

  

看到她后,艾丝妲抱着佩佩向她打招呼。黑塔点点头,欲言又止,离开时还是提醒“小心狗别飞走了”。

   

  

至于养狗,是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事。

  

——黑塔女士,讲一下你在众多小猫中选择小狗的故事吧。

  

——是它选择我。被我的美貌吸引也算狗之常情。

  

  

02.

阮·梅曾说家里小猫的美貌同它的坏脾气一样毋庸置疑,余清涂对此不置可否。

  

能让她这位「科学怪人」好友抛弃原则、一眼定情带回来的猫,自然有过猫之处,像长而茂密的尾巴,和罕见的紫色眼睛。

  

“但坏脾气,”她呷酒,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至少它不会每天和你打架,不收指甲的那种。”

  

的确,小猫只是薛定谔的亲人而已。阮·梅点点头。相比之下,它仅限于叫声威慑的攻击性反而显得可爱。

   

——比如现在发出低低的呜声来驱赶小狗。

  

素来不黏人的猫咪此刻寸步不离,下压身体,尾巴不耐地甩动,却被小狗当作邀请玩耍的标志,一口把猫头裹在嘴里示好。

  

阮·梅惊得去拍小狗脑袋,像采摘靛蓝乳菇前轻拍菌盖,湿漉漉的猫头孢子般逃离。

    

狗主人匆匆赶到。推门,对上熟悉的漂亮紫色眼睛。

  

阮·梅看着黑塔,说:“猫。”

  

  

03.  

黑塔坐在沙发上,看到狗狗夹着尾巴窝在小猫晒太阳的角落,保持对角线的最远距离,避免与她进行视线接触。

  

它分明知道自己犯错了,拿准黑塔总会原谅它,每次都装出一幅可怜无辜的模样,黑塔觉得好笑。矜贵的猫咪占领高地,扭开头自顾自地舔毛。

  

阮·梅端了茶水给她,坐在旁边。

  

“它吃掉了我的梅渍黄豆糕。”很失落的语气,阮·梅望向因心虚而耷拉耳朵的小狗,轻叹,“做法繁复,需要提前一年准备。我为此排了很久的队。”

  

狗狗的债也要我来还?黑塔坐直身体,筹思补偿方案。

  

未开口的话被突然落在腿上的重量搅乱。小猫蛮不讲理地选择了柔软舒适的位置揣手,蓬松的尾巴垂在她腿侧轻轻晃着,几撮毛水涔涔粘在一起。

  

……舔毛技术好烂。

  

“很喜欢你。”阮·梅说。

  

“什么?”黑塔听着她突如其来的话发怔。

  

公司里并非没有人向她表示喜欢,都被她派以更多的工作打发走——属于是太闲了才会想和上司谈恋爱。虽然她年轻貌美可爱、对她一见钟情也情有可原,虽然阮·梅也很对她口味,但被初次见面的人告白怎么想都很诡异吧——

  

“小猫,很喜欢你。”阮·梅耐心地重复。

  

只是小猫吗?黑塔眨了眨眼,第一次感到魅力受挫,以至于没发觉说出了内心想法。

   

“居然只是小猫吗?”

  

“那,还有小狗?”

  

  

04. 

狗狗的债还是要还的。黑塔从阮·梅那儿讨来了《十全点心食谱摘录》,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因一份梅渍黄豆糕那般失落。

  

失意之人的诗、于遗憾中看到的落梅、藏于花瓮中埋于地下一年以上的落雪所化之水,什么人会用这些东西做糕点啊?!黑塔腹诽,即刻开始准备也要一年期,只能先做其他点心。

  

蹙眉托腮翻过书页,看到娟秀笔迹留下的一行文字:

  

此道点心颇为高雅,深得我心。

  

还有批注?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小猫,黑塔来了精神,一篇一篇看过去。

  

「糖蒸酥酪」下写道:

  

亦可,消暑尤佳。

  

「藕粉桂糖糕」旁注有:

  

小时常食此物,如今正宗的不多见了。

  

...

  

 大都是些相当正经的评价,除了处处散发诡谲气息的三个句点,端端正正落在名为「爆珠小笼包」的点心下方,无从得知字迹的主人是以何种心情落笔。

   

  

05.  

黑塔在每天傍晚带着狗狗和自觉良好的点心造访。

    

这算什么,新时代神农尝百草吗?

  

阮·梅咽下可能是糖蒸酥酪的点心,舌根如嚼过草般泛起杏仁片的苦。她沉默,认真怀疑起冰糖在制作过程中的存在性。

  

昨天是个头很小的、面粉捏的外皮…馅料软烂、甜咸交织的包状物。应当没有放食谱中的主料“扑满眼睛”。

  

前天是成品未凝固、软塌塌歪向一边且掺有老藕残骸的藕粉桂糖糕。大抵是用白糖替代了辅料“恋人絮语”,味道仍不正宗。

  

上周还有无处下嘴的仰望星空派。嘴巴半张的土著鱼头簇在挞皮上的洋葱段之间,半透明的眼珠在鸡汤与奶油中熬煮成熟白色,气势汹汹的紫黑色红酒气泡凝在白煮蛋表面。

  

阮·梅意外发现,黑塔虽在制作美味点心的方面没有太多天赋,却十分擅长制作奇怪的料理,堪称有过之而无不及。

    

狗狗尾巴摇摇摆摆逗小猫,猫咪象征性扑了两下便躺倒休憩。

  

在她嚼草思忖要不要把食谱讨回以防吃到更多稀奇古怪的食物时,黑塔于批注旁补充:

  

(三个娟秀而凝重的句点,透露着犹疑与不可置信)

   

  

06.  

“拜托你照看几天小猫,它很喜欢你。”

 

阮·梅将出差,在吃完今日份的点心变种后提出请求。

  

“回来时,我会给你和狗狗捎上藤萝饼。”她补充道。

  

“我只是随口一提,你还记得藤萝饼的事。不过居然第一个想到我吗,是不是暗恋我。”不着调的话张口就来,黑塔一边翻看她写下的注意事项一边调侃。意料之中没得到回应,又问:“被我猜中了?”

  

“嗯。”阮·梅合上行李箱,不知道在肯定哪个问题。“你和狗狗的事,我向来很关心。”

  

她把钥匙交给黑塔,说等我回来。

    

“宠物社交”的进展总是很快,但阮·梅是不是过于熟稔了?黑塔惊异她如此自然的话,金属质地的凉意被掌心暖热。难道真的暗恋我?

  

倒也是人之常情。

  

  

07.  

“黑塔女士有很多追求者吧,不如参考一下她们的做法?”

  

艾丝妲思考良久,忐忑回复黑塔提出的“怎么追人”的疑问。

  

其实她也拿不准,印象里黑塔总是有话直说,嘴角堆积着自负与主观,依赖自身判断又被自身判断所束缚。原以为黑塔在感情上也是直截了当的类型,但这位骄矜的上司偏偏得意地说,她不一样,这不是很显然吗?

  

艾丝妲对她口中“不一样”的阮·梅小姐难免生出几分好奇。竟然还有需要黑塔女士主动的人存在吗?

  

“那些拙劣手段奏效的话,还有我追她的事?”黑塔否决。旁边的小姑娘垂头丧气地摊手,说她也没辙了。

  

各自的小狗在狗狗公园的草坪上撒欢儿地跑,草籽味式微,淋得鼻头湿润润。

  

靠近。摇尾巴。交换气味。标准的下犬式。扑向对方。

  

小狗的社交流程固定而单纯,一阵可惜涨潮般涌上来。黑塔想,如果阮·梅是小狗就好了。

  

小狗不会收敛情绪,开心就摇尾巴,难过就塌耳朵,心虚就把圆圆亮亮的眼睛转向别处。

  

  

08.  

天闷热。喂过小猫从阮·梅家离开,走在路上像被笼屉热腾腾的蒸汽拥着。零零碎碎的雨水加重潮气,汗津津地糊在裸露的皮肤上。狗狗进门便趴倒在地,呼哧呼哧用嘴喘气,身体如被油星子推着窸窣起伏的平摊开来的卷饼。

  

界种科的科员提交了新一批待培育的稀有植物名单。名为黄昏海岛菇的蕈类植物,靠近它的时候会产生无法控制的坠落与眩晕感。名为茄克果的璀璨果实,两个人同时服用会产生意识相联的情况。……

  

黑塔逐条核对,审批通过后,木木地点击返回键,踟蹰在消息列表的中段,再次点击。

  

看着空了两天的聊天界面,黑塔敲敲打打,输入「我昨晚梦到你」又删掉。太过直白,拆碎会拼成暧昧不清的语意。最后汇成一句干瘪瘪的「我做了梦」发过去,全然没意识到这是莫名其妙的话,无可探究、无从回复。

  

——如果阮·梅看到消息,如果她问我梦的内容。

  

黑塔看着因沉寂被埋在各式消息中的聊天框跳到最顶端,又因沉寂被重新掩埋。

  

感到不爽,索性置顶,阮·梅用作头像的证件照镶在颜色略深的区域,变成小狗、冷杉、茄克果、藕粉桂糖糕、黄昏海岛菇在黑塔眼前转着圈儿飘,而后规规矩矩落在头像旁板正的名字罅隙。

  

光标移动到方方正正、压缩得轻微失真的照片上方,薄薄地摆动,摸狗狗脑袋似的往复。

  

她申申点进阮·梅空荡的主页,短短一行「新口味的糕点……哪里买?」翻来覆去地看上几十遍。寡淡的表情、寡淡的昵称,偏偏简介认真到可爱的地步。

   

——我就勉为其难先表白吧。

   

  

09. 

「我快到车站。」 

  

昼长夜短的季节,晚饭过后的时间仍灰扑扑亮着。黑塔牵着狗狗站在行李箱碾压柏油路的轰豗中,检票闸机绿灯频闪。

  

聊天框停在这句话,隔着突兀的时间酬和黑塔发出的消息,像互相报备日程。

  

远远望到阮·梅不疾不徐地走来,便抬高手臂示意,薄外套的袖子垂下堆叠在肘关节。

   

阮·梅讶然,走近询问你怎么来了。

  

黑塔攥紧牵引绳,别扭地开口,狗狗想你了。

  

只是狗狗吗?阮·梅噙着笑问。

  

想逃离。来不及准备说辞的黑塔女士被噎,手攥得更紧,指尖泛白。理智与冲动肉薄骨并地扭打在一起,语言能力宕机成「红扑扑的脸蛋像苹果」。

  

错了,一定是错了。计划里还没到这一步,但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正轨。相视无言,诡谲的尴尬弥散开。黑塔叹气,自暴自弃地说,好吧,是我想你了,我喜欢你,想见你。

  

粉饰许久、百般试探的话以出乎意料的简单形式出口后,黑塔感到前所未有的轻快,仿佛卡在喉管的鱼刺被咳出。

  

草率的告白第二次在草率的情况下出现——天道轮回,上一次是阮·梅,这次总归轮到她。殷红的血涌回指尖,手心被汗浸湿,填满掌纹的沟壑,像麦芽糖浆般黏腻。

  

阮·梅未说出口的“家里小猫应该也想念我”哽在喉口,随吞咽的动作永远葬在胃里。

  

……还是不要说为好。

  

  

10.  

阮·梅推着行李箱走在前面,黑塔踩着她的影子落后几步。轮子辘辘作响,避免阒寂在刚刚摊牌的两人之间发酵。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问题不安分地在黑塔口腔内跃动,像水产市场的泡沫箱中拼命翕动两鳃挣扎的鱼,几乎要破口而出。鲜腥味的来源自然不是幻想中的鱼。路旁圈着年岁已久的人工湖,印有“请勿钓鱼”字样的告示牌呆板地杵着,褪色到看不真切。苍翠、丰盛而潮湿的藻类伏在水面,一层捱过一层,诱发陈朽而闷闭的湖水味。

  

“我做了梦。”黑塔开口却是不相干的话题,聊天框里枯槁干涩的话被单独拎出来。“你不想知道吗?”

  

迟迟到来的黄昏跌进湖里,光斑粼粼躁动,踔入阮·梅的眼睛。海盐冰淇淋般泠泠的青色掺上柑橘、暖金,映出黑塔的轮廓,柔和、霖淖。

  

“我也做了梦。”分明有千万种方式回复她,偏偏选择了避而不答。阮·梅恼人的行径好像狗狗扭头回避“谁将拖鞋咬得稀碎”。“我梦到你梦到我。”

  

  

11. 

“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余清涂拎起作恶猫咪的后颈,抽了纸巾擦拭地上的水渍。悬空的奶牛猫哈气挣扎,被她丢到远离瓷杯碎片的一边。

  

它和阮·梅的小猫相当不对付,不仅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还在原住民爱惜的物件上留下挑衅的显眼抓痕。

  

余清涂曾在阮·梅的桌上看到一项生理学分析,淡然的好友写下批注:

  

情感是生命共同的语言,这便是■■一生的结论。

  

或许■■本身就是那样的人吧,我难以认同,也难以理解。

  

真想找她问问啊。

   

恐惧与杏仁核有关,厌恶与脑岛有关,前额叶皮层与情绪的表达与调节有关,共情和内疚与脑岛和扣带回等脑区有关。她不止一次惦念阮·梅是否具有严重的情绪障碍。好友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缺乏感知,却用精湛的模仿能力适时做出反应——她知道黑塔的喜欢是交往的意思吗?

  

阮·梅没有立即答复,手搭在膝上长毛小猫细软的毛上,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看着猫咪紫色的眼睛出神。

  

“好比酒液有烈酒、啤酒、葡萄酒、利口酒之分,声音有舌音、唇音、齿音、半齿音之别,爱也存在着细小的、逸散不同气味的差异。”余清涂补充,“——我是说,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可是。”

   

  

12.  

可是。

  

再没有哪两个字能比「可是」更恰当地表述她们之间的关系,悬而未解的感情被一遍遍反刍。

  

绝对的科学也会辜负狂热的研究,枯瘁的音色矧会辜负油亮的桤木阮琴,销歇的切片亦会辜负卓立的生命。

  

可是她偏偏觉得黑塔不会辜负她,正如梅渍黄豆糕不会辜负敏感的唇齿。

  

可是她偏偏在黑塔旁侧嗅到更香甜的爱,漆着薄如蝉翼的恋人絮语。

  

可是她偏偏推定黑塔是与旁人不同的,能带来制作糖蒸酥酪的三份好心情和一缕夏夜晚风。

  

可是。

  

“我们正在交往。”阮·梅敲定回复。

   

门外淋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硁硁,硁硁。

  

警戒的奶牛猫飞到玄关,弓背炸毛,亮出指甲,蓄势待发。阮·梅怀里的小猫调整姿势,悠闲地舒展身体。余清涂捡起最后一块碎瓷片扔进垃圾桶,走去开门。

  

咔哒。

  

“找谁?”

  

“阮·梅…”

    

熟悉的声音唤自己的名字。阮·梅顺毛的手一滞,引得猫咪不满的叫声。

  

还好我不是小狗。阮·梅默默想,被黑塔看到尾巴摇个不停,她断然会笑我的。

   

  

13. 

没有料到还有第三人在场。

  

波子汽水在脑袋里开启。呲。青柠和柠檬的清冽融进二氧化碳,绵密的气泡上升附着在弹珠的底部。叮。黑塔像浸在碳酸饮料里的冰块,当啷当啷发懵。

  

怎么了吗?

  

阮·梅也走到门边。

  

只是遛狗路过……还你钥匙。

  

黑塔看看阮·梅,又看看余清涂,而后攥住阮·梅的手腕将她拉到门外,小声询问。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攥得紧,发痛。阮·梅状似认真地想,配合她小声答复。

  

债权人和债务人吧?你还欠我一份梅渍黄豆糕。

  

黑塔瞪圆眼睛,应当是全信了,小声抗议。

  

狗狗的债也要我来还? 你还没有给我藤萝饼。

  

阮·梅倏然记起,小声安抚。

  

我去给你拿。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黑塔悻悻转身欲走。余清涂在门口拉长调子提醒。

  

下次遛狗记得带狗——

  

阮·梅拉住她闷声笑,肩膀耸动像晃盐罐。黑塔后知后觉被逗弄,和她一起撒下调味料。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能够制作正宗藕粉桂糖糕的关系。

   

  

END.

  

  


萧墨135

【阮塔R向】不知缘由

*全文走同名wb或者加我的阮塔阮群可食用^

*黑塔喝酒后稀里糊涂被拐上床的故事(草)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或许是酒精令她相较于以往少了几分冷静,多了几分冲动。或许是觉得时机到了……又或许源头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黑塔仍记得自己是如何摇摇晃晃进了阮·梅的办公室,在她讶异的目光下强吻了她。

好吧,强吻同事已经很不光彩了,虽然她也没有拿酒后断片为借口翻脸不认人的打算。大脑清晰了些,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翻涌,黑塔迷迷糊糊地问阮·梅是不是暗恋她,而生物学家一时沉默。

沉默是什么意思?她感到些许恼火,自认这句话也算是拐弯抹角的告白。然而在不...

*全文走同名wb或者加我的阮塔阮群可食用^

*黑塔喝酒后稀里糊涂被拐上床的故事(草)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或许是酒精令她相较于以往少了几分冷静,多了几分冲动。或许是觉得时机到了……又或许源头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黑塔仍记得自己是如何摇摇晃晃进了阮·梅的办公室,在她讶异的目光下强吻了她。

好吧,强吻同事已经很不光彩了,虽然她也没有拿酒后断片为借口翻脸不认人的打算。大脑清晰了些,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翻涌,黑塔迷迷糊糊地问阮·梅是不是暗恋她,而生物学家一时沉默。

沉默是什么意思?她感到些许恼火,自认这句话也算是拐弯抹角的告白。然而在不讲道理的话出口之前,耳畔传来阮·梅的答复。

“嗯,喜欢你。”

依旧是这么轻描淡写的——

她的抗议被深吻所淹没。


黑塔想,她只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

这人按着她索吻,逼得她近乎窒息。松开,仍旧是平静的嗓音让她记得换气。随后又压上来,令黑塔怀疑她究竟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假的阮·梅。

吻毕时舌根都被吮得发麻。她的耳廓发烫,连累了两侧的脸颊。

“要回你的房间吗?”

明目张胆的邀约,她凝视那双仿佛依旧古井无波的眼眸,不知怎的点了头。


……大概是该死的倔强心发作。

黑塔完全清醒了,对那时的心理活动有点印象。总之是不满阮·梅与她接吻时仍旧一副冷淡的模样,不满表白时好似执行任务般的语气。所以说赌气不可取,#83严肃地想若她现在开口跟阮·梅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能不能下床回去做研究。

不是生物学家她可不会好奇余清涂的酒,阮·梅总得负一半责任。思及此黑塔伸手挡住她再度落下的吻,手背的感触竟是有些灼热。

“还是算了,我有个研究没做完。”

抬眸撞进她眼中的目光是显而易见的困惑。阮·梅抚着她的脖颈,没有压迫性的力道和威胁的动作,不过再度掩藏到阴影之下的脸看不清神色。

于是恍惚间有种被绞杀植物所缠绕的感觉,慢慢地生长攀附。

“我以为我们已经互表心意了?”

“喝了酒,大脑不太清醒。”

黑塔。她突然唤她的名字,引得天才下意识的回应。你现在够清醒了吗?

“什么?”

她语气间的疑惑掩藏不住。

“我喜欢你。”

“……?”

“我喜欢你。你的答复呢?”




直至第二日阮·梅的早安吻印在她侧脸,黑塔才终于有了自己一夜之间多出个女友的实感。


End.

一片葉子_1217

【阮塔】不杀掉对方就无法离开的房间

🍀ooc预警 第一次写双结局(OvO)


在房间里的第三天 阮梅觉得不能再拖了 她还有好多实验没做完。

最后,再闲聊一下吧?她这么想着。

似乎从未出现过任何波澜的眼神就这么静静的,一如继往的盯着黑塔。

“你真的好笨,怎么帮开拓者准备的房间还把我们锁进来了”

说话的同时走过去将匕首拿了起来。

黑塔将头撇过去

“测试嘛,不过出了点意外而已,出去会补偿你的”

她的言语中依旧听不出情绪

“我们在这待几天了,连讯号都没有,我差不多要回去处理实验了”

黑塔并没有任何想反对的意思

“行啊,那就动手吧”

黑塔看着胸口上浮空的刀尖

“你的手……在颤抖吗...

🍀ooc预警 第一次写双结局(OvO)


在房间里的第三天 阮梅觉得不能再拖了 她还有好多实验没做完。

最后,再闲聊一下吧?她这么想着。

似乎从未出现过任何波澜的眼神就这么静静的,一如继往的盯着黑塔。

“你真的好笨,怎么帮开拓者准备的房间还把我们锁进来了”

说话的同时走过去将匕首拿了起来。

黑塔将头撇过去

“测试嘛,不过出了点意外而已,出去会补偿你的”

她的言语中依旧听不出情绪

“我们在这待几天了,连讯号都没有,我差不多要回去处理实验了”

黑塔并没有任何想反对的意思

“行啊,那就动手吧”

黑塔看着胸口上浮空的刀尖

“你的手……在颤抖吗?”

阮梅并没有回话 

就这样过了十秒,直到阮梅的眼神逐渐坚定,刀也随之插入。

血喷到阮梅的脸上时,她的瞳孔有一瞬的放大了。

黑塔此时还有力气打趣阮梅

“你还真不手软啊”

阮梅仍旧没有回话,此时有一滴泪珠滑落,与血混合后就像红宝石,而后落在了黑塔的身上。

黑塔还想说些什么,但意识在逐渐模糊,她已没有说话的力气。

黑塔胸口上的锁就这么插着那把匕首,

阮梅静静的盯着黑塔的胸口。

也许这也能算一把钥匙吗?揭开关于黑塔的钥匙,不过是关于死亡。

~~~~~~~~~双结局-1 死亡~~~~~~~~~~~~

阮梅探了探黑塔的脖颈,没有气息,她死了。

此时房间的门如同规则所说开了。

阮梅将黑塔抱起,从始至终没有出声,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实验室,将匕首取出,再将黑塔放进实验舱。

确认数据后她的情绪归于平静,她还能活的,这并不难,不过也许代价是失去部分记忆,这些都是之后的事了……

~~~~~~~~~双结局-2 恶作剧~~~~~~~~~~

阮梅转了转门把,门开了。

开门后黑塔从旁边冒了出来。

“如何?我做的很拟真吧?研究了一段时间呢。”

阮梅有些无言,她早该猜到是这样的。

“嗯,很拟真。”

语毕,阮梅拿了梅花糕塞进黑塔嘴里。

“你又做什么了?”

“吐真剂,等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好,就当补偿妳了。”

两人的身影逐渐走远…….

晕厥不起

呃…你们说的对…塔阮就是那种…那种关系啦…就是那种…

呃…你们说的对…塔阮就是那种…那种关系啦…就是那种…

苦月亮

都是猫子老师私设paro p3为贺图请勿使用

都是猫子老师私设paro p3为贺图请勿使用

竹其君箕予(开放约稿ing)

阮塔 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爱

一点天塌下来都有黑塔女士嘴顶着的ooc解读(没有说阮·梅不ooc的意思)菜鸡文笔有,看个乐子(滑跪)

  

  黑塔其实没有那么爱阮·梅。

  或者说,她根本算不上“爱”某人。这种玄奥的,促使着人类从出生到死亡也从未停止探索的话题,对于她来说只是科学的大道上一条无需在意的小路,一眼能望到尽头的残垣那种,自然也失去了深入的动力。

  黑塔女士总是昂首阔步,下巴微微抬起来一些,这样能让她的目光看的更远,更远。宇宙的起源,星神的诞生,生命的存在,一切远比庞大生物体系中一些灵长类的自我感动有探索的欲望。

  当然,她也不是全然的铁血领导者,不理解更不在意。一次极敷...

一点天塌下来都有黑塔女士嘴顶着的ooc解读(没有说阮·梅不ooc的意思)菜鸡文笔有,看个乐子(滑跪)

  

  黑塔其实没有那么爱阮·梅。

  或者说,她根本算不上“爱”某人。这种玄奥的,促使着人类从出生到死亡也从未停止探索的话题,对于她来说只是科学的大道上一条无需在意的小路,一眼能望到尽头的残垣那种,自然也失去了深入的动力。

  黑塔女士总是昂首阔步,下巴微微抬起来一些,这样能让她的目光看的更远,更远。宇宙的起源,星神的诞生,生命的存在,一切远比庞大生物体系中一些灵长类的自我感动有探索的欲望。

  当然,她也不是全然的铁血领导者,不理解更不在意。一次极敷衍的空间站巡查时,她在一群战战兢兢的科研人员中瞄见红着鼻头的女生。

  也是极随意的一句“怎么”,黑塔则眯着眼睛看电子屏中的折线图,奇了怪了这些人怎么能算出这种奇形怪状的数据——

  抽泣响起的比黑塔脑算的数据还快一步,然后就是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女孩捂着脸夺门而出。黑塔轻轻拧起眉,她倒不生气,相反,科学家们总有自己的怪癖,也许有些人就是喜欢算错数据后狂奔。

  但身边的苦命打工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替同事解释,刚被分手的痴情孩子,年纪不大,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了真是抱歉。

  哦。黑塔索然无味地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虽然不太明白失恋为什么要拔足狂奔,但这个状态影响到工作显然是不行的——尽管这个工作看起来漏洞百出。黑塔女士一向尊重人类的情感需求,随意地指指,那放一周假慢慢跑吧,找艾丝妲批。

  然后并不在意艾丝妲管不管人事,悠然地离开了。

  

  黑塔女士的闲暇爱好是烘焙,而这个爱好是为了嘲讽阮·梅又一次实验失败而临时闯进她的生活的。

  空间站很难找到一本和烘焙有关的书,黑塔女士点开视频网站,热度自上而下地排列着各式烘焙糕点的流程。排在第一的则是近期流行的梅花糕,封面里细致摆盘后的乳白糕点色泽诱人,而标题也相当的引人注目——“七夕将至,给爱人的最好礼物”。

  七夕?黑塔想了想,从记忆的角落里捡起一点,似乎是仙舟联盟的什么传统节日,随着联盟的漂泊也渐渐传给不少星球,人类又对此类与爱情挂钩的节日故事津津乐道。

  黑塔毫无表示,她在此时点开这个视频只是因为她需要做糕点以及这个视频排在第一。至于“送给爱人”,阮·梅算也不算,她更契合“嘲讽对象”这个身份。

  尽管阮·梅曾向黑塔表白过。

  黑塔搅着手里的面粉,出神地把一块晶蓝色奶酪扔进去。想起这事,她还是觉得非常符合天才的做法——不明所以。

  

  阮·梅在平常的一天向她发送邀请,天才们的茶话会,黑塔平常地应下,和过往的百千次一样。赴约后平常地吃糕点,发挥探索精神喝不同星球的饮料,低调又不失风度地介绍模拟宇宙的新研发方向。

  螺丝咕姆是一位合格的茶友,虽然他更钟情于机油,机器脑袋和她在找茬问题上一拍即合,开始输出条条框框斗嘴。斯蒂芬无聊一点,存在感约等于霍布斯在空间站,你问霍布斯是谁?瞎编的。阮·梅——阮·梅,话和糕点的多少成反比,但黑塔乐意多看她几眼,数她这次茶会吃了多少再回去拉个表,做一份蛀牙概率分析贴在天才俱乐部的公示里。

  于是在阮·梅盘子里的糕点见底后,她的话也密起来,其中一条是请黑塔女士私下聊聊。私下,你可以给我发邮件,虽然我不一定会看。黑塔转头让小黑塔展示她的垃圾邮箱,公司账单很显眼地以标红姿态盘踞在最上面一条。黑塔下达指令:“清空”。

  她想她委婉拒绝的意思已经传递到位了,真有人情味啊黑塔女士。她把夸夸收进小黑塔的语音里,看见阮·梅淡然的望着她,少见的执着:“还请黑塔女士茶话会后留步。”

  斯蒂芬“哇哦”了一声,螺丝咕姆这个人机又要开始进入自动演算,应该都不是她乐意听到的话,黑塔一人一句“没事快走”把无关人士清场。最后坐回来,觉得自己的人情味又上一个档次,开始戳盘子里的梅花糕:“有事快说。”

  “黑塔女士觉得我怎么样?”

  ……好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黑塔想,她能从这个句子找出十个疑问点。没有前因,没有限定范围,更不知道回答的后果。

  以上的种种她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把叉子一放,落出清脆的敲击声:“不怎么样。”

  你想让我回答什么?她本来想这样反击,但又觉得更不明所以,天才不喜欢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无论是话语还是关系。

  阮·梅还是一副讨厌的冷淡样子,慢慢地斟茶,好像丢出这个问题后就可以完全地置身事外。似乎她黑塔是只猫猫糕还是别的什么,随意的一句话能决定她今晚会不会因为胡思乱想而失眠——

  手背传来扩散的热,阮·梅把茶递到黑塔手边,嘴边噙着她第二讨厌的弧度。

  “我很喜欢你,黑塔女士。”

  ……

  “哦。”

  黑塔抱起手臂,这句话她一天能从黑塔小人那里听来百八十遍。但因为“喜欢”的前缀是“阮·梅说”,她还是可以听一听理由。

  于是黑塔盯着坐在对面的人,悠哉悠哉地侍弄她桌上的茶宠,语气淡然:“所以,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所以自己当时是不愿意还是不愿意来着?

  事后黑塔回想起依旧感到诧异,她无法想象自己能说出除了这三个字之外的答案——你的鲜花呢?装在礼匣的奇物呢?一张没有额度的星际卡呢?

  “你的诚意呢?”最后她说出口就后悔了,重点哪是这个!堂堂黑塔空间站的主人,在意你阮·梅的三瓜俩枣?她不理解的是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就像不理解人为什么在失恋后要狂奔。

  就在她陷入莫名的焦躁中时,阮·梅还真有动作,一块精巧的蓝莓蛋糕,市面上常见的小两层,奶油花却不少,层层叠叠地把顶上小钥匙形状的巧克力围起来。

  “我自己做的,参考了一些书目。”阮·梅把蛋糕举起来,遗憾地看着因为路程遥远而塌了一角的甜品:“本来想做一个黑塔小人的形状,只是想来寓意不太好,就罢了。”

  蛋糕沉甸甸地落在黑塔手里,黑塔隔着透明的蛋糕盒仔细地端详几眼,撇了撇嘴角,阮·梅显然还不太熟练这种西式糕点,美观度自然比不上她吃过的。

  算了。蛋糕显然比星际卡和花束更费时间。像她们这样的天才,时间自然是不能按信用点来衡量的。

  于是黑塔抬起下巴,阮·梅的这点小小礼物显然并不足以打动伟大黑塔女士的心:“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暂时同意吧。”

  她将“暂时”两个字咬的极重,也不觉得在“A or B”这种问题里选“or”有什么问题。要是阮·梅想反悔,她大可以订购比蛋糕贵百倍的东西“赔偿”回去。

  连面对质疑的说辞也想好了,黑塔盯着面前的女人。可阮·梅惊喜也无,质疑更没有,情绪淡的像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似乎这个回答也在情理之中——谢谢,我很高兴,黑塔。

  黑塔再次被这个女人气笑了,尽管从前一刻她们“暂时”在一起了。

  “别高兴太早,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黑塔恶狠狠说。

  阮·梅不置可否:“就当我喜欢你多一些吧。”

  

  喜欢一个人会有什么反应?

  从生理上来说,大脑的奖赏机制会被激活,多巴胺的分泌将促使人渴望与心仪的对象产生肢体接触,心率加快,精神紧绷,时刻关注着对象的一举一动,以至于体温升高而面部泛红——

  黑塔上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还是想一钥匙把打翻她实验器具的研究员抡出去。谁说拳头落在身上不算一种肢体接触。

  这个念头放弃的也很快,闯祸的研究员被小黑塔们架住手脚扔出了实验室。

  “黑塔女士,黑塔女士!”被清楚门外的研究员惶然地敲打着紧闭的实验室大门,惴惴不安地思考自己是否还能保住这份工作。黑塔小人们排成一溜仰着脑袋看他,其中一个说道:“走开。”

  这下完了。研究员面色煞白,几乎能预见自己惨淡的未来。正要滑坐在地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必担心,黑塔不会做多余的事。”

  简言之,就是懒得管你。

  研究员一回头,发现空间站的另一位名人正站在他身后,顿时如释重负:“阮·梅女士!”

  阮·梅向他微微颌首,转而面向黑塔小人:“烦请告知一下黑塔,阮·梅有事找她。”

  小人显然和黑塔一个脾气,此时把那张精致的木偶脸嘴角拉得更向下:“黑塔女士拒绝任何人打扰。”

  阮·梅很自如地把自己摘出“任何人”的部分:“请开门。”

  黑塔小人之间嘀嘀咕咕一阵,居然晃着两只短腿,列队让开了道路。为首的那只依旧是臭着脸,好像全空间站都欠着她信用点:“快走。”

  阮·梅欣然应允,路过时轻轻揉了揉小人头上的帽子。

  

  黑塔靠在实验台边,将自己的手臂抱起来,面无表情地目送阮·梅从门口进来:“我说过不许骚扰我的黑塔小人。”

  “抱歉,我以为你没有连接她。”

  “这是我连不连接的问题吗!”

  心率升高,呼吸过速。黑塔把一切归咎于自己的坏脾气:“你是来回敬我上次的‘关心’吗?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这不过是我实验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像法官最后定音的一锤,阮·梅将装有暗紫色粉末的细口瓶放在实验台上:“我想你需要这个。”

  “……哦。”

  不用去看,黑塔也知道里面装着她那瓶被打翻溶液的原材料,一管虫王粉末,只存在于实验室的里克隆体的锋利口器上,珍贵到就连她也不由得先把瓶子捏在手里:“你对我的实验很上心嘛。”

  “你的想法很有趣,所以多留意了些。”

  肯定黑塔的项目比肯定黑塔本人更让她感到愉悦,魔女的眼睫弯起来,语调也像被小勾子拉着上扬:“那当然!我打算在模拟宇宙中重现繁育星神,弄清祂逝去的秘密,也许能重现星神战争也说不定,也许,也许还能亲眼见到其他星神……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阮·梅将落在脸颊侧的一缕发丝勾回耳后,她当然有在认真倾听,超越常人的记忆力使她把黑塔刚才的设想一字不差地复述下来,话尾很贴心地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黑塔愤愤地咬了咬唇,她虽然自诩坏脾气,但也不是胡乱撒气的孩子,阮·梅顶多算她的迁怒对象……也会包容她的。问题出在她被牵引的思绪上,阮·梅靠在她的实验台边,像磁石拉扯着另一极,说到哪里都不由自主地偏离方向。就刚刚的几句设想,就已经有好几种话术溜到她的嘴边想要询问阮·梅是否愿意加入她的计划,让她不得不在气息的停顿之间,纠正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伟大的模拟宇宙上。

  黑塔没由来的感到委屈,更奇怪了,琥珀纪翻过了百十页,她也没有这样感到如此脆弱的情绪。仿佛又看见了于那条坦途相左的小道,仅仅是踏入一步就令一位天才纠结万分,更何况它的尽头只是一片无意义的残垣。

  黑塔把混乱的思绪收起来,她绝不会容许自己颠三倒四地描述她的心血。如果对阮·梅的感情会影响她的研究(不管是想和她打一架还是怎样),她宁愿厌烦阮·梅。

  所以她不能这样,将爱或自私的恨过多地放在阮·梅身上。

  

  黑塔消失在模拟宇宙里。就连模拟宇宙的会议也缺席两次,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当阮·梅状似不经意地同螺丝咕姆谈论起黑塔最近的动向时,智械没有保留,并附带上合理的解释:“结论:模拟宇宙正处于初步发展阶段,黑塔女士常深入研究数月之久,所以不必担忧。”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阮·梅女士。”智械用刻板的声音说,“据我观察,黑塔女士愿意与你相见的概率不到20%。”

  阮·梅少见地忽视了数据,将手里的信封放在桌上:“如果我是来加入模拟宇宙的,她有几分愿意见我。”

  答案显而易见,尽管是以一只机器鸟的形态出现,黑塔也算是履行承诺,在阮·梅同意入组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圆滚滚的紫色小鸟语气不怎么好,说是阮·梅打断了她的重要进程,但多少有点虚张声势在里面:“怎么,之前请你不回应,现在又回心转意了?”

  “也说不上回心转意,我一直有考虑。”

  “考虑什么?”

  阮·梅轻轻笑了笑:“你以前不会追问这么多,黑塔。”

  黑塔鸟沉寂了一秒,阮·梅莫名觉得她像个弹簧一样被向内挤压,然后彭地炸开了——事实上它也这样,突然胖了一圈毛,然后开始挥舞着翅膀上蹿下跳:“阮·梅!作为模拟宇宙的创始人,我有资格知道你们每个人的动机!”

  “我需要模拟宇宙庞大的运算空间,也许能重现一些消失的生物。”

  无可挑剔的回答,黑塔鸟的屏幕上露出一个像素皱眉。阮·梅语气平实,眼神也没有飘忽不定,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话语。她很高兴阮·梅这份一心一意为研究的心意。

  一心一意为研究就好。

  黑塔鸟在内心重复了一遍,阮·梅还是黑塔印象中的阮·梅,天才的刻板印象可以完美地嵌合她,天资聪颖,目标清晰,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黑塔鸟才惊觉自己被人捏住翅膀根拎起来了,电子屏忠实地将阮·梅放大的脸实时传送给主人。该死,这种天才一般长的也无可挑剔,虽然没她黑塔出彩,但也是人比人气死人的级别……

  “公事已定。该出来见面聊聊了,黑塔。”

  黑塔鸟气急败坏地扭动着滚圆的身体想啄她一口,但很遗憾这具便于她穿梭在模拟宇宙的身体并不具备这个功能,很快便在阮·梅手里摊成一只死鸟。阮·梅把它捧在手里,拇指揉揉鸟肚子,居然是软的,再揉揉。

  黑塔本人从模拟宇宙里出来了,横眉冷眼的表情就像是炸开毛的鸟,看似体积大了一圈实则只是一层虚架子,“说吧。”她抱起手臂,却露出进攻的气势:“什么事要我亲自来听。”

  不出所料,阮·梅又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好像嘴上流露出的“真情”和本人没有丝毫联系:“黑塔女士质询我的动机,于公,我的研究需要模拟宇宙的支持,于私,我依旧很喜欢你,我希望与你继续共事。”

  “绝无虚言?”

  “绝无虚言。”

  “我自然不会质疑阮·梅。”黑塔说,神色却没有半分放松。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阮·梅口口声声的“喜欢”与“爱”,尽管对方神色冷淡,不会害羞也不会像热恋的情侣,需要对方时时刻刻在身边。这些黑塔都理解,她们都是天才,天才可是很忙的。

  黑塔质疑的是自己。她其实没有那么爱阮·梅,人类歌颂爱可以战胜一切,但在她这里,喜欢与爱起码要排在“她最喜欢的宇宙六”和“最喜欢奇物排行榜十”之后。

  ……所以对比起愿意加入她研究组的阮·梅,自己对待阮·梅并不公平。

  “我没有那么喜欢你,阮·梅。”黑塔说,她严谨地计算道,“如果我很爱你,还要和你一起共事,那我在一次模拟宇宙会议里就会走起码五次神,漏掉七个关键值,拖慢三天的进度,还要被斯蒂芬他们嘲笑,等等——”

  黑塔突然越算越绝望,好像走进了风暴中心,看似风平浪静尽在掌握,实则已经沉入漩涡的中心:“可是我已经因为你推掉了两次会议,漏掉了不知道几个关键值。”

  长久的静默,阮·梅看着她,目光像一层纱,将黑塔四溢的思绪一网打尽,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她身上。阮·梅不挑明,只是坐下,摆出带给黑塔的梅花糕,说先来吃点吧。

  黑塔顺从地坐下来,梅花糕送到手里就吃,茶递到嘴边就喝,平日里灵气十足的骄傲派头此刻荡然无存,这大概是黑塔一帆风顺人生中为数不多低头认栽的时刻。阮·梅说,爱是生命究其一生所探寻的事物,你没有在道路上走偏,只不过是看见了平常所不能看见的景色。

  你很偏爱我。最后她慢慢下了结论。

  

  七夕将至,黑塔女士炸了三间厨房,毁了十几块奇物,才算把带给阮·梅的礼物给打包完毕,作为交往第78的礼物。至于为什么选在第78这天,大概是因为今天她才将比生物基因密码还复杂的糕点配方研究出来。

  把礼物扔在阮·梅桌上时,她大声抱怨道,真是麻烦啊,喜欢什么不好,非喜欢这些麻烦的手作糕点。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太耽误我的实验时间。

  被点名的麻烦精此时正在绣着一副刺绣,紫色的针线密密穿梭着,听出对方语气里撒娇的意味,她微微一点头,说辛苦黑塔女士了,可以过来躺一躺。

  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黑塔不躺白不躺,头枕在阮·梅的腿上,眯着眼看她做着那些针线活,好半天过去了也不见个成果,只从针线的走向里隐约看出一顶尖尖的魔女帽。

  在绣我?她毫不客气地认领下来。

  阮·梅点点头,绷紧手里的线,很清脆的崩一声,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意思是今天到此为止。

  “你那玩意捣鼓了多久?”

  “一周吧。”

  “一周才那么点。”黑塔咋舌,继续心安理得地躺,“你果然很爱我。”

  阮·梅失笑,正式成为恋人关系后黑塔总爱一遍遍地确认,似乎不只是提醒她,更是在巩固自己的认识。

  毕竟谁能想到,比起外表清冷,对任何事都冷眼以待的阮·梅,黑塔才是更不理解情感的那一位。

  于是低头亲了亲黑塔的额头,被袭击的魔女大声抗议,但反抗也仅限于转了个身:“阮·梅!我对你的耐心有限!”

  

  

  

  


翻看阮·梅的档案,其实阮·梅才是被家人的爱滋养大的孩子啦(不过到底是怎么养出的这个性子),官方给的设定是已经淡漠生命的意义,但即便是这样外婆的精神也一直鼓励着阮·梅,所以应该算不上是漠视情感(?)

而黑塔看似是实验至上,实际也会因为无辜群众终止自己重要的研究(对老杨周日指指点点),两位都是面上狂人实际算精神健康的那一批吧。。。

  

  

悲枫起袖

【阮黑】梅酒

*occ致歉 *世界观更改

*古风背景,带点修仙?奇奇怪怪的

晨露从屋檐滴落时,黑塔发现了压在砚台下的素笺。蓝紫色鸢尾被露水黏在纸面,墨迹晕染处写着:镜花庭,待君烹雪。


当她穿过月洞门,正撞见阮梅踮脚折梅枝。霜色襦裙扫过青砖,发间木簪随动作轻晃,惊飞了栖息在花影里的翠鸟。


"来得正好。"阮梅将带着冰碴的梅枝插进素胚瓶,"这株垂枝梅三年才开一次。"她转身时袖口滑落,腕间红绳系着的银铃发出清响。


茶案摆在悬空的水榭里,黑塔看着阮梅用雪水煮茶。松炭在青铜炉里噼啪作响,蒸腾的水雾中,对方垂眸摆弄茶具的模样,像极了古籍里走出的点茶仕......

*occ致歉 *世界观更改

*古风背景,带点修仙?奇奇怪怪的

晨露从屋檐滴落时,黑塔发现了压在砚台下的素笺。蓝紫色鸢尾被露水黏在纸面,墨迹晕染处写着:镜花庭,待君烹雪。


当她穿过月洞门,正撞见阮梅踮脚折梅枝。霜色襦裙扫过青砖,发间木簪随动作轻晃,惊飞了栖息在花影里的翠鸟。


"来得正好。"阮梅将带着冰碴的梅枝插进素胚瓶,"这株垂枝梅三年才开一次。"她转身时袖口滑落,腕间红绳系着的银铃发出清响。


茶案摆在悬空的水榭里,黑塔看着阮梅用雪水煮茶。松炭在青铜炉里噼啪作响,蒸腾的水雾中,对方垂眸摆弄茶具的模样,像极了古籍里走出的点茶仕女。


"尝尝这个。"阮梅推来青瓷盏,茶汤表面浮着细碎泡沫,"在梅树下的雪水,配昆仑山的冰蕊花茶。"


黑塔抿了口茶,忽觉舌尖微麻。某种熟悉的味道在味蕾绽开——是初春第一簇融雪的气息,混着将开未开的梅香。


暮色漫过飞檐时,庭中银白色花苞次第绽放。细长花瓣舒展如破碎的月光,又在触及夜风时簌簌凋零。


"镜昙。"阮梅用银剪截断烛芯,"只在昼夜相逢时开谢。"她忽然伸手接住飘落的花瓣,掌心顿时覆满晶莹的光尘,"就像某些心情,过了时辰就再难捕捉。"


黑塔注意到对方腕间红绳已褪成浅粉,银铃表面布满细密划痕。当阮梅转身取茶点,她瞥见对方后颈有道淡色疤痕,形状恰似折枝梅。


夜雾漫过湖面,阮梅忽然赤足踏上木栈桥。月光将她的影子投在水面,每一步都漾开冰晶状的涟漪。黑塔看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纹路,莫名想起自己写字时研的墨。


"接住!"阮梅突然回身抛来什么。黑塔本能地抬手,掌心落下一朵完整的镜昙花。花瓣在她手中散作流萤瞬间。



"要去看星雨吗?"阮梅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油纸包,梅花糕的甜香混着她衣袂间的冷香,"山顶观星台的石阶,这时候该落满露水了。"


攀登途中,山风卷起她们的衣带,阮梅的披帛缠住黑塔手腕,像道随时会消散的月光。银河倾泻而下时,黑塔望着北极星突然开口:"我见过比这更壮丽的星瀑。"她扯断手边的枯草,"星辰会化作光河。"


阮梅将温好的酒倒入竹节杯:"那你看过融化的北极星吗?"她指向天幕,"去年冬至,我在这里等到它坠入梅林。"琥珀酒液映着星光,"碎成一地萤石,现在都埋在梅花树根下。"


她们分食最后一块梅花糕,阮梅笑着指向银河两岸:"我们像不像那对永远隔着星河的守望者?"


夜露浸透衣衫时,阮梅解下外袍铺在青石上。黑塔枕着手臂看流星坠落,听见身侧传来草叶窸窣声——阮梅正在编结什么。当她凑近观察,却被戴上一枚歪斜的草茎指环。


"童稚把戏。"阮梅晃了晃自己手上同款戒指。


黑塔对着星空转动指环,草叶间残余的土屑像被困住的星。黑塔向肩头的重量看去。阮梅靠在她颈侧睡得安稳,发间白梅与晨露一同坠落。她犹豫片刻,终是将那支歪斜的木簪轻轻扶正。


下山的石阶覆满被夜雨打湿的梅瓣,阮梅突然停在一棵古梅前。树干虬结处藏着个树洞,她伸手掏出个陶罐,封泥上印着褪色的指痕。


"十九岁埋的。"阮梅拍开陈年封泥,梅子酒的香气熏醉了早莺,"当时想着..."她忽然噤声,将酒盏举向熹微的晨光,"现在喝正好。"


黑塔接过陶杯时,瞥见罐底沉着枚银铃,与阮梅腕间那枚恰成一对。酒液入喉的灼热中混着某种苦涩,像是未成熟的梅子撞上经年霜雪。


行至梅林深处,腐朽的秋千架在雾中若隐若现。阮梅提着裙摆坐上去的刹那,绳索突然断裂。黑塔冲上前接住坠落的身影,两人跌进厚厚的落花堆里。


"三百岁的古木也承不住你?"


"岁月也拦不住你?"阮梅从她衣襟间拈出梅瓣,指尖掠过黑塔凌乱的额发,"你该多放纵些,比绷着脸有趣。"


黑塔回到居所时,案头的鸢尾已换成带霜的白梅。她打开书本又合上,最终把梅枝插进空墨瓶。晨光爬上窗棂时,她发现衣襟内的梅枝系着红绳——正是阮梅腕间那根褪色的旧物。


窗外传来卖花女的吆喝,黑塔推开尘封的雕窗。春风卷着梅瓣涌入,街角老婆婆正在蒸青团。她忽然想起山顶那个歪斜的草环,想起阮梅后颈的疤痕,想起酒罐底成对的银铃。


墨瓶中的白梅在逆光中舒展花瓣,黑塔将红绳系在窗棂,看它在风里晃成残影,恰似那夜随铃音起舞的萤火。

悲枫起袖

【阮黑】阮猫猫

黑塔放下平板时,发现工作台上的咖啡已经凉透。她抬头看向时钟,凌晨三点的红光在阮梅实验室方向镀了层暖晕。自从三天前那人说要攻克什么基因课题,整个B-13区的能源波动就没正常过。


"又通宵。"她将备用门禁卡塞进风衣口袋,紫灰色长发扫过实验室门前的虹膜识别器。警报灯突然转红,黑塔皱眉看着显示屏跳出「未授权生物信号」的警告——透过防爆玻璃,一团雪球似的影子正蹲在操作台上。


黑塔反手抽出数据线插入应急接口,防护门开启的瞬间有银白色绒毛飘出来。她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小腿就被毛茸茸的东西蹭过,低头正对上一双冰蓝色猫瞳。


"阮梅?"她蹲下身,指尖悬在猫咪...

黑塔放下平板时,发现工作台上的咖啡已经凉透。她抬头看向时钟,凌晨三点的红光在阮梅实验室方向镀了层暖晕。自从三天前那人说要攻克什么基因课题,整个B-13区的能源波动就没正常过。


"又通宵。"她将备用门禁卡塞进风衣口袋,紫灰色长发扫过实验室门前的虹膜识别器。警报灯突然转红,黑塔皱眉看着显示屏跳出「未授权生物信号」的警告——透过防爆玻璃,一团雪球似的影子正蹲在操作台上。


黑塔反手抽出数据线插入应急接口,防护门开启的瞬间有银白色绒毛飘出来。她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小腿就被毛茸茸的东西蹭过,低头正对上一双冰蓝色猫瞳。


"阮梅?"她蹲下身,指尖悬在猫咪颤抖的耳尖上方。小东西突然立起前爪扒拉她的外套口袋,肉垫准确按在装水果糖的位置——那是阮梅熬夜时惯常讨要的零嘴。


"真是..."黑塔把炸毛的小猫捞进怀里,嗅到熟悉的香味混着奶味,"让你别碰未验证的基因图谱。"指尖抚过猫咪后颈。


实验室的恒温系统突然发出异响,黑塔抬脚勾住即将关闭的防护门。阮梅挣扎着要跳下去,被她捏住爪子:"老实点,你现在可打不开基因锁。"怀里的毛团顿时蔫了,耳朵折成飞机状。


穿过走廊时,阮梅的爪子勾破了黑塔的真丝袜子。感应灯逐一亮起,猫咪的瞳孔在明暗交替中收缩成细线,尾巴有节奏地拍打她手臂——这是她们在智库检索资料时,阮梅思考惯用的小动作。


"忍着点。"黑塔把人偶工坊的温度调高两度,用绒毯在操作台围出个窝。阮梅却蹿上她肩头,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她耳垂,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噜声。


黑塔叹气,从储物柜翻出自己留在这里的羊绒披肩。猫咪立刻钻进去团成球,只露出尾巴尖轻轻摇晃。她打开医疗扫描仪准备给阮梅看看身体,发现阮梅正用爪子扒拉键盘,打出一串乱码。


"想用猫爪写恢复方案?"黑塔戳了戳粉色的肉垫,"先解决你现在的吃饭问题。"她将点心放在手心。阮梅抗议般咬住她手指,力道却轻得像含了颗樱桃。


凌晨五点,黑塔修改基因参数,肩头突然一沉。阮梅蜷成毛领围脖睡着了,呼出的热气在她锁骨处晕开小片潮湿。她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节无意识摩挲猫咪耳后的绒毛,那里有粒朱砂痣——和阮梅本体耳后的印记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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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进窗户,黑塔感觉颈侧被温软的触感碰了碰。转头发现阮梅正用鼻尖轻蹭她下颌,冰蓝色猫眼里流转着晨雾般朦胧的光。她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阮梅也是这样困倦地靠在她肩上,发丝扫过脖颈泛起细密的痒。


"变回来再撒娇。"黑塔用鼻尖碰了碰猫耳朵,换来一声带着颤音的喵呜。医疗仪突然发出提示音,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生物电波,突然把脸埋进猫咪蓬松的皮毛:"...笨蛋。"


当夕阳把操作台染成蜜色时,黑塔终于完成逆向工程。阮梅蹲在能量舱边缘,尾巴紧张地拍打台面。启动键按下的瞬间,她突然蹿进黑塔怀里,爪子死死勾住对方衣服。


"现在知道怕了?"黑塔护住炸毛的猫咪,感觉怀里的重量突然增加。墨色长发瀑布般垂落,阮梅苍白的脸贴在她颈窝,猫耳还未完全消退。


"...没校准..."阮梅的声音闷在她肩头,手指攥紧她背后的衣料。黑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贴在对方后腰,都能摸到凸起的脊椎骨。


她们维持这个姿势直到月光爬上窗棂。黑塔数到阮梅的呼吸恢复平稳,正要松手却被抓住手腕:"那个...当猫的时候...听到你说笨蛋了。"


"幻听。"黑塔别过头,耳尖泛红,"是骂实验数据。"


阮梅忽然贴近她耳垂,残留的绒毛扫过皮肤:"说谎的人要在下面一个月。"她举起右手,指缝间还粘着几根银白色猫毛。


夜风掀起窗帘时,黑塔认命地躺下。阮梅裹着她的风衣缩在转椅里,脚边堆着变成猫时抓坏的绒毯。她听见身后传来带笑的呢喃:"明天...想试试橘猫的基因模组?"


"你敢。"黑塔拽了下她的发尾,"下个月的下午茶时间归我。"


月光悄无声息地漫过相叠的衣角,阮梅耳后的朱砂痣在黑塔指尖发烫。窗台上残留的猫爪印渐渐消散,唯有绒毯上的银白毛发在夜风里闪着微光。

不穿裤衩冲浪第一人

公款旅行连吃带拿抱得美人归

现pa,阮塔阮无差,偏欢乐无脑向

有私设,ooc预警



幼时的阮·梅喜欢梅雨季节,她偏爱雨水打湿青草、浸润泥土的气息,水汽氤氲弥漫,滴落在青石砖上,便有了偷闲的借口,她得以缠着外婆听她给自己讲故事、唱戏曲,父母在下班后也会特意从巷口拐角的糕点铺给她捎来新出炉的点心,她也曾央求父亲偷偷给她拿来一小杯冰镇梅子酒,梅子、冰块中和了蒸馏酒的浓烈,是以那天晚上阮·梅醉得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惹得母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七岁那年,父母参与的实验突发意外,爆炸引发的火灾带走了十多条人命,她的父母也没能幸免于难。


父母的葬礼迫不得已定在盛夏的雨季...

现pa,阮塔阮无差,偏欢乐无脑向

有私设,ooc预警



幼时的阮·梅喜欢梅雨季节,她偏爱雨水打湿青草、浸润泥土的气息,水汽氤氲弥漫,滴落在青石砖上,便有了偷闲的借口,她得以缠着外婆听她给自己讲故事、唱戏曲,父母在下班后也会特意从巷口拐角的糕点铺给她捎来新出炉的点心,她也曾央求父亲偷偷给她拿来一小杯冰镇梅子酒,梅子、冰块中和了蒸馏酒的浓烈,是以那天晚上阮·梅醉得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惹得母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七岁那年,父母参与的实验突发意外,爆炸引发的火灾带走了十多条人命,她的父母也没能幸免于难。


父母的葬礼迫不得已定在盛夏的雨季,来的大多是父母的同事,科学家似乎更擅长用静默表达哀悼,衬得雨声更显喧嚣,一方灰白色的青石碑在触目皆是肃穆庄严的黑色中格格不入,那是她至亲的永世长眠之地。


彼时的阮·梅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早已对死亡有了清晰的认知,她清楚从今往后自己只能与年迈的外祖母相依为命,盛夏的潮湿和闷热如跗骨之蛆扼住她的喉咙,她无法言明自己好像一瞬间失去了伤心的能力,有人建议外祖母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认为如此小的孩子一时间无法接受双亲逝去的悲痛,但外祖母的行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准确来说,她甚至没有承担起抚养阮·梅到成年的义务,只留下一封信和所有家产,从此不知所踪。


在那之后,她自作主张放弃了父母给予的第一个礼物,改名为阮·梅,旁人问起,她也只说是为了纪念父母。没人知道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是如何活下来的,也没人愿意去了解尘封在江南细雨里的过往,她在生命领域取得的成就如此璀璨夺目,是以人们都原谅了她的清冷疏离——凡人将那称之为天才的通病,她也乐得清闲自在。


但凡事总有例外。


“看不出来你车技不错嘛,开得还挺稳,虽然比不上本天才的车速,但比斯蒂芬那小子的车技可好太多了。”


“要不要来块点心?这可是本天才亲自下厨做的,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绝对有保证。”


“你的车载CD怎么这么多戏曲,你听着这些歌开车不会犯困吗?”


……


从上车后,黑塔的话匣子就再也没关上过,阮·梅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两声,偏偏当事人就能借着这点动力硬是聊到了下一个服务区。


“一路上辛苦你了,你得多吃点。”阮·梅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那份油炸小食推到黑塔面前,她向来不喜这种西式的快餐小食,但黑塔偏爱油炸食物激发多巴胺带来的愉快。


“那当然,为了规划这次旅行本天才可是费了大功夫,当然应该多吃点。”黑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侃侃而谈,全然忘记了自己最初和阮·梅提及这次外出时用的到底是什么借口。


“旅行?我记得你在邮件里说你要观测天文现象,问我要不要顺便去采集生物样本吗?”阮·梅有些疑惑地抬头,恰好将黑塔差点被薯条噎死的窘态尽收眼底。


“用语错误而已,不要在意。”黑塔故作矜持地用赠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试图将这个插曲一带而过。


“天体物理学领域冉冉升起的新星,十七岁就能自行推导出赫尔塔公式的天才也会用语错误吗?”阮·梅探究的眼神里夹杂了一丝幸灾乐祸,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与黑塔共事后自身的改变。


“好吧,我承认这次天文观测和收集生物样本都是托辞,不过,”黑塔话锋一转,“需要我帮你数数你在实验室连轴转因为低血糖和睡眠不足晕倒了多少次吗?”


“那些只是意外,况且我会在实验结束后补充回来。”阮·梅眉头微蹙,她没想到黑塔能把这次出行和自己的习惯联系在一起。


“如果我说,这次的旅行是有人特地安排的呢?”


这顿饭匆匆忙忙结束了,当黑塔扣好驾驶座的安全带,阮·梅一把抓住黑塔纤细的手腕,四目相对,她看到黑塔眼中计谋得逞的笑意。


“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看过你的档案,阮·梅,七岁失去双亲,外祖母也一夜之间不知所踪。”黑塔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反而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副驾驶上的阮·梅,“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外祖母去了哪里?”


“你当然有过猜测,甚至搜集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证据。”她在阮·梅的脸上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迷茫,这种感觉可比多巴胺带来的快感要好的多。


“我可以在你的证据上在加一笔,因为强制你休息的人来自你们国家的上级领导,尽管他们没有明说,但我想你也能猜到,他们如此照顾你,除去你是天赋异禀的生命科学领域的天才之外……”


她的外祖母参与了国家保密级别的科研计划。


得出这个推论并不是一件让人意外的事,但阮·梅意外的是黑塔会对这种琐事感兴趣,毕竟黑塔的脾性在研究院是出了名的,除非一件事情真的引起她的兴趣,否则黑塔不会耗费精力插手。


“那你呢,黑塔,你为什么会同意参加这次旅行?把我关在家里吃饭睡觉也算强制休息,但你却要大费周折把我带来德国,你所求的又是什么?”


“咳,研究院都给你拨款让你去度假一个月了,我们一起共事了这么久,这种便宜我为什么不能占?而且让你一个月都孤身一人待在外面太可怜了,正好我手头的科研项目没有特别急的,本天才就勉为其难来陪陪你。”这次黑塔逃避了阮·梅的目光,她还没有做好坦白的准备,索性把车载cd换成自己喜欢的欧美频道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了?”


“那是当然。”


下午四点三十八分,她们准时来到坐落于巴伐利亚高原上的贝希特斯加登国家公园。


两人在酒店前台办理了入住,老板娘热情地将两张房卡递给她们,还特意提醒她们不要错过之后的日落和晚饭。


黑塔很满意艾丝妲定的酒店,尽管按照艾丝妲的规划她们之后大部分时间要住在帐篷或者房车里,但有张舒适温暖的大床在等待自己总归是好的,不忘自己再三叮嘱艾丝妲一定要订一个适合情侣入住的大床房。


接下来艾丝妲怎么说的来着?对了,适时表现出一点关心,多找找话题……


“怎么样,你第一次来这里不会有高反吧?”


“不会的,我在本科阶段就跟随导师前往青藏高原采集过种子样本。”


不知为何,阮·梅明显从黑塔身上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没事黑塔,螺丝咕姆说过培养感情的事要循序渐进,慢慢来,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黑塔如是安慰自己,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表白之路会如此坎坷。


她们的第一站是攀登德国第二高峰瓦茨曼山,黑塔拒绝了向导的引领,颇为自信的拿着地图背着登山包就带着阮·梅出发了。


“我说,你不累吗……”黑塔像看怪物一样气喘吁吁地看着阮·梅,她完全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体力和岩羊有得一拼的女人和低血糖在实验室晕倒结合在一起,更别说阮·梅还主动承担了自己登山包里的一部分物资。


“我从本科时期就开始高强度地跟着导师东奔西跑,攀登这座山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不过,亲爱的,你好像需要休息?”


“不用!我们继续。”


黑塔没有从登山步道一路向上,而是选择了一条能遍览群山的小道,所以她们在瓦茨曼山花费了三天时间,在穿过茂密的森林,经过深达千米的岩壁和蜿蜒的山路之后,终于来到了瓦茨曼山的顶峰。


整个贝希特斯加登地区的景象尽收眼底,远山在夜幕和灯火中笼上一层轻纱,影影绰绰,观望四周,阮·梅能看清的只有头顶的星空和一旁的黑塔。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无限感知到自身渺小的同时,却有一个人能陪在身边,就像是……


“黑塔。”


“什么?”


一阵夜风轻轻拂过,阮·梅意识回笼。


不,或许有些操之过急了,自己尚不能断定这种情感究竟为何物,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


“我们先去山顶的酒店办理入住吧,我想洗个热水澡。”


在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拉扯下,整整二十天,她们走过了柯尼希斯湖畔的舍瑙,巴特莱辛哈尔,马克特舍伦贝格,几乎走遍公园所有值得游览的地方,竟然没有一点进展。


真是可喜可贺。


在旅行的第二十四天,她们再次回到瓦茨曼山的山脚下,这是她们旅途的最后一站——国王湖。


冰河的侵蚀塑造了颇具北欧特色的峡湾风貌,在澄净的湖面上游船航行,本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奈何黑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好像有些心事?”阮·梅的手伸到黑塔眼前来回晃动,终于唤回天才神游天外的意识。


“什么,?不,我只是在想这一个月过得真快。”黑塔没有撒谎,她是真的在纳闷为什么过了整整二十多天自己的表白计划还没有成功实施,再不抓紧点公款旅游都要结束了……


“既然这样,吃完晚饭后我们再去周围转转怎么样?”


很遗憾,她们忽略了德国巴伐利亚州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这一事实,炎热的夏季同样也是降水最多的季节。


“所以我们现在是被困在帐篷里了。”雨声淅淅沥沥,阮·梅很庆幸将帐篷安扎在地势较高的开阔地带,起码她们不会面临被水淹的窘境。


“很遗憾,阐述我们的处境并不能改变现状。”黑塔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换上睡衣,这场雨似乎预示着她的表白计划也要泡汤,她感受到在科研领域从未有过的颓废,“看来今晚我们只能早早入睡了。”


“难得有空闲的时候,我们讲故事怎么样?”或许,这场雨会成为一个契机,既然黑塔都这么努力了,那自己帮一帮她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讲什么故事?你的八卦吗?”黑塔眼睛一亮,瞬间坐了起来。


“用故事来换故事,我会根据你的故事讲述关于我的事,如何?”阮·梅将夜灯、水杯等物品归置在一边,为两人腾出一个可以相互依靠在一起的位置。


“既然你都这么邀请了,那本天才就勉为其难地陪你玩一下吧。”黑塔一屁股坐在阮·梅旁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第一个故事有关瓦茨曼山和国王湖,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位国王叫瓦茨曼,他和王后、王子还有公主的凶残让人民整日生活在心惊胆战中。有一天,瓦茨曼骑马践踏了一家无辜的农民,其中一名农妇逃跑后祈求上帝把暴君一家变成石头,她的哀求得到了上帝的怜悯,国王一家真的化作山峰,瓦茨曼山的最高峰是国王,稍微矮的山峰是王后,中间几座小型山峰则是他们的孩子,国王湖也因环绕它的群山而得名……”


黑塔好听的声音和雨声交织在一起,阮·梅忽然就想起了童年的梅雨季节,她也是这般倚靠在外祖母的肩头,听老人咿咿呀呀的戏曲和故事。


此去一别,恍若隔世……


“喂,阮·梅,阮·梅?你不会是想赖账吧?我的故事可是已经讲完了。”黑塔陡然升高的音调将她唤回,阮·梅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抱歉,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听得有些入迷了。”


黑塔接过阮·梅递来的水杯,不负众望地红了耳朵,“别以为你夸我就能不讲故事。”


“当然。”阮·梅笑了笑,将童年时求着父亲给自己偷偷倒一杯冰镇梅子酒结果喝醉的故事讲了出来。


“你现在酒量还那么差吗?”


“应该没有,毕竟余清涂偶尔也会请我喝她自调的鸡尾酒。”


黑塔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问了这个问题,同时在心底暗暗斥责余清涂,怎么自己和阮·梅的旅行这人还阴魂不散的。


“只是我现在没有新鲜的梅子,来年我可以亲自酿一坛来给你喝。”


好吧,暂时原谅这个世界了,反正余清涂没有阮·梅亲自酿的梅子酒喝。


“还要换故事吗?”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我自己的……”


她们断断续续地交换了三个故事,意识到两人从来没以这种亲密的姿势维持长时间的黑塔终于惊觉——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这不正是表白的绝佳时机吗?


她在阮·梅换睡衣的空档冥思苦想,终于想起了一句在星送给她的《教你追女孩108技》里看到过的话。


“阮·梅。”黑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式。


“怎么了,亲爱的?”换好衣服的阮·梅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正襟危坐的黑塔。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阮·梅从未见过黑塔这么紧张的样子,她想起余清涂的忠告,决定逗一逗黑塔。


“余清涂说过。”


明明是如此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瞬间让不可一世的天才泄了气,接下来怎么办?怎么顺着话题继续?黑塔唯一坚信的是下次学术会议一定要给余清涂下绊子,最好让余清涂365天都泡在她的实验室里。


“骗你的。”


“?”


仔细想来,其实黑塔已经做到了许多旁人做不到的事情,即便是至亲的父母,也没能从工作中抽出时间陪她外出旅游一个月。


“你于我而言是特殊的,黑塔,正如你在我们的合作中给予了我诸多特权。”


……



“所以你早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那你还装模作样装了那么久!”


寂静的实验室突然爆发出黑塔尖锐的爆鸣,引得一众研究员频频侧目,试图偷听到些许八卦。


“是余清涂告诉我的,她说她本来想带我回江南一趟,但你以舟车劳顿为由强行把我留在了欧洲,所以她猜你有别的计划。”阮·梅回想着余清涂的叮嘱,又做了点补充,“是清涂让我装作不知道骗你的。”


好,很好,好你个余清涂,下次学术报告能让你下得了台我就不叫黑塔。


“怎么了亲爱的,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实验暂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余清涂出现频率过多这个问题。”

风叶鸣

【塔阮】还是我来吧

塔阮ABO,塔A阮O,无挂件,🚗🚗

塔紫藤萝,阮梅花,想不出更好的orz

剧情无逻辑,ooc致歉

不喜请退出


                                        ...

塔阮ABO,塔A阮O,无挂件,🚗🚗

塔紫藤萝,阮梅花,想不出更好的orz

剧情无逻辑,ooc致歉

不喜请退出


                                               

[黑塔,有空来一下吗。]

[坐标]

恰好完成最后一步演算的黑塔抬眼便瞧见了阮·梅的信息。

真难得,这家伙竟然会主动找自己。

一定是那个不可告人的实验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了吧。

真是的,背着自己在空间站搞小动作,培育什么奇怪虫子的事,当真以为伟大的黑塔女士毫不知情吗?

算了,她高兴就好,还是让无所不能的黑塔大人略施援手吧。

黑塔心情大好,慢悠悠点开坐标查看。

等等。

这位置……

黑塔上扬的嘴角缓缓凝滞。

阮·梅这人搞什么,怎么定位在空间站她自己的房间?

总不能是在房间里玩虫子吧?

其实如果是阮·梅的话,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黑塔嘴角一抽,抬手召出镜子走了进去。

“阮·梅!要我帮忙就直说!”空气轻微波动,黑塔从凭空出现的镜子里踏出,语气染上几分焦急。

“亲爱的,你来了……”靠在床头的清冷女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望向朝自己走来的空间站主人,面色略带潮红。

“怎么回事?”黑塔皱眉,在几步之外站定。她刚一落地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房间里的空气太过黏腻,浓郁的梅花香扑面而来。

是阮·梅信息素的味道。

幸好自己是举世无双的天才兼Alpha,不至于被这气味冲得失去理智。但目前看来,阮·梅叫自己过来应该不是单纯的实验失败那么简单。

“真是稀奇,寰宇闻名的生物学家,解决不了自己的……”黑塔扫了眼阮·梅手边散落的药剂,明白了大概,突然的停顿是因为她记不起来这种情况的官方说法。

“额,生理需求?”

“亲爱的,这并不是普通的发情期。”阮·梅轻叹一口气,悄无声色纠正黑塔的用词,“你应该知道了我在培育碎星王虫·斯喀拉卡巴兹的事,它身上繁育命途的力量似乎影响到了我……”

什么怪名字……黑塔点头,决定把这事也归到实验失败的范畴,回头要狠狠庆祝一下。

“我试过研制药剂,但效果甚微。”阮·梅碧绿的眸子紧紧盯着黑塔,不复往日平静,“不如找个更高效的方法。”

“你想要我……”黑塔双眸睁大,她身为Alpha,从未对那些事感兴趣过,就像此刻身处于Omega信息素如此浓郁的房间,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冲动。

哼哼,不愧是她。

“帮我,黑塔。”阮·梅似乎有些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侵袭着她的理智,让她向来毫无波澜的眼里也泛起水花。她突然伸手,轻轻拽住了眼前人宽大的袖摆。

没来由的,黑塔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俯身望着阮·梅,在先前的对话中她不知不觉已经凑得极近了,帽尖差一点就可以戳到阮·梅的脑袋。

不得不承认,阮·梅这副模样极大地引起了她的兴趣。看着这张好似性冷淡的脸染上绯红,如春水般温柔的眸子泛起涟漪,黑塔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搔弄自己的心口,连带着一种神奇的冲动蔓延在四肢百骸。

该死,一定是那什么虫子的力量通过阮·梅影响到了自己,不然怎么解释阮·梅温热的吐息都让她耳根发烫。

她好似要溺死在这梅花香中。


后面发不出来,请移步大眼:风风风叶鸣

迟年·无忧

从星轨到指尖

HP设定(摸鱼)


1. 七岁的约定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七岁的阮·梅把脸贴在车窗上,指着外面飞过的猫头鹰惊呼:“看!它爪子上有星星!”


邻座的黑塔头也不抬地翻着《高级魔咒理论》:“那是魔法部的加急信件,发光是因为施了闪烁咒。”


“你好厉害!”阮·梅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黑塔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书都掉了,耳尖泛红:“……随你便。”


(十分钟后,黑塔偷偷把两人名字写在同一张羊皮纸上,夹进书里。)


2. 二十一岁的独占


魔法部跨年晚会上,黑塔把阮·梅拽进空无一人...

HP设定(摸鱼)


1. 七岁的约定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七岁的阮·梅把脸贴在车窗上,指着外面飞过的猫头鹰惊呼:“看!它爪子上有星星!”


邻座的黑塔头也不抬地翻着《高级魔咒理论》:“那是魔法部的加急信件,发光是因为施了闪烁咒。”


“你好厉害!”阮·梅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黑塔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书都掉了,耳尖泛红:“……随你便。”


(十分钟后,黑塔偷偷把两人名字写在同一张羊皮纸上,夹进书里。)


2. 二十一岁的独占


魔法部跨年晚会上,黑塔把阮·梅拽进空无一人的档案室。


“爱尔兰研究所的调令,”她将一纸公文拍在阮·梅胸前,“我驳回了。”


阮·梅笑着用魔杖轻点她的领带:“以什么身份?同事?上司?还是……”


黑塔直接吻住她,直到窗外炸开新年的第一朵烟花才低声道:“以七岁就预订了你所有‘朋友’名额的人。”


(后来余清涂在档案室发现被黏在一起的批准文件,螺丝咕姆点评:“拉文克劳的独占欲,比斯莱特林还可怕。”)



童年‌:每次阮·梅睡着,黑塔都会偷偷给她盖外套(但坚称是家养小精灵干的)

少年‌:黑塔的《高级魔药学》扉页写着“阮·梅禁止翻阅”,但书里夹满为她改良的魔药笔记


4.成年‌:两人办公室的窥镜永远指向对方——黑塔说是为了监测危险,阮·梅笑称是“相思指南针”


葉栖
(尽量)快速的画了 我吃吃吃吃...

(尽量)快速的画了

我吃吃吃吃吃


(尽量)快速的画了

我吃吃吃吃吃


阿泽
人偶塔x阮x本体塔的夹心饼干,...

人偶塔x阮x本体塔的夹心饼干,这就是多线程操作

阮: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前,要先把表情藏起来jpg.

人偶塔x阮x本体塔的夹心饼干,这就是多线程操作

阮: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前,要先把表情藏起来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