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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棒骨

【温周】阿絮,受住了

酒醉 手/铐 限制 羊眼圈 对镜

一个甜甜的饼+一辆刺激的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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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又名《我下山就是去逛逛,你下山却一心想着上我?》

  大家快看啊阿絮给老温编小鸡小狗了!

  不得不说,如果卖春/宫的小贩嗑cp,这个...

酒醉 手/铐 限制 羊眼圈 对镜

一个甜甜的饼+一辆刺激的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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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不知道多少天的编辑:特别特别喜欢看姐妹们的评论 所以各位看官随意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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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又名《我下山就是去逛逛,你下山却一心想着上我?》

  大家快看啊阿絮给老温编小鸡小狗了!

  不得不说,如果卖春/宫的小贩嗑cp,这个时候一定温周不逆了。

  小贩内心:他是不是不行?他就是不行吧!!!!

  微醺的阿絮好撩好攻!但是依然得做下面那个。惨(干)无(得)人(漂)道(亮)

————————————正文———————————

  自周子舒提出要上青竹岭瞧瞧,及这一日也有小半年了。

  风崖山青竹岭,本是个生魂勿近之地,是个嗅不到生气的森寒鬼蜮,在此处合衣睡下的每一夜都或许让人就此沉眠,谷中无人不终日提心吊胆。

  可如今不同了。

  周子舒并不能详细探知身边这位前谷主半年前再次瞧见那“阎王殿”匾额的心境,只记得那人半眯着眼,露出一个极淡的笑,轻轻吐出一口气,在冬日的寒意中化为白雾散去。

  当年的鬼主那日搓着手,扭头冲他笑道:“这天儿忒冷,阿絮,委屈你没个婆家落脚,勉强在此处避个寒罢。”

  一晃半载,昔日的鬼主早已不见当初阎王殿里冷厉阴鸷的模样,换成一副缺心少肺满口胡言的混账作风。

  温大混账这一日天未亮便神神秘秘地下了山,留下一张字条道为谷中添置些物什。

  周子舒醒时已近午时,看到字条疑惑万分。

  什么物什是要背着他偷着添置的?

  好啊,不过老夫老夫地过了半载,便有事相瞒了!

  周子舒舔了舔后槽牙。

  不过虽这样想着,却也并不忧心他确然瞒了自己什么。只是每次温客行整这些幺蛾子,受苦的都是自己,实在教人牙紧。

  周子舒在谷里四处逛了逛,飞身上了一棵树,摘了几根新枝又跃下,实在有些百无聊赖,便依着记忆中师父的手法编了一只怪模怪样的草鸡。

  拿在手里打量一阵,越发觉得此鸡冠子是冠子尾巴是尾巴,他确然有一双妙手。

  又俯身折了几棵草,三两下编出一只草狗。

  最后用手中剩余的新枝圈了一个草环。

  编完又觉得方才上树下树甚不稳重,活像个上蹿下跳的大猴。

  于是此人轻轻弹了弹袖口沾的薄灰,将那三件草物捏在手里,闲闲走回了阎王殿。

  温客行还未回来。

  他将手中之物搁在案上,略一思酌,也效仿那位留了一张字条,压在茶盏之下。

  温客行平日虽不算闹,但到底是个会喘气儿会嘴欠讨打的混账,今日一时不在身侧,倒有些冷清。

  周子舒挑了挑眉。

  天窗首领,本是不惧冷清的。

  然首领已被鬼主养出了十分的烟火气,乏味得紧了,便也下了山。

  山脚小镇不过那么大一个地方,温客行横竖不过是去点心铺子成衣铺子酒铺子,再不济便是戏楼茶楼青楼,总归不出这几处,逛着逛着也不难寻到。

  不过他若是敢去逛青楼,那双腿便不必再要了。

  不料这日镇子里正有个流动集市,不大的地方塞满了贩夫走卒,活像一条蠕动的长龙。

  耳边人生喧嚣,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卖什么的都有。

  周子舒将钱袋系紧,汇入了人流。

  “公子,这位公子,上好的和田玉,为心上人买一件吧?”

  “公子,这位俊俏的公子,宫里头用的胭脂,给娘子买一件吧?”

  周子舒穿过天花乱坠的叫卖声,略有些无奈。

  和田玉是赝品,那胭脂他不懂行,只是他家那位俊俏的“娘子”……

  周子舒在脑中三描两描出温客行用了胭脂眼波流转娇嗔低喘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寒。

  他今日并未易容。纵然拥挤熙攘,此人也保持着一派悠闲的姿态,倒确然像是哪位贵气的公子。

  这样的姿态在他行至一片特殊的区域时出现了裂痕。

  这一片并不怎么吆喝,同行的年轻男女皆面颊通红快速走过,老夫老妻便相视一笑,娘子的脸也要红上一红。

  周子舒停在一处,抬手去翻那本放在最外的薄册,想要一探究竟。

  却见那小贩立刻伸手止住他动作,走近几步低声笑道:“这位爷,这一册可是大手最新画就的,起了个名叫‘颠鸾倒凤’,可厉害着呢。”他轻轻翻开一角又阖上纸页,笑得意味深长,“要看呐,买回去看。”

  周子舒脑中空白一阵,迅速从小贩贱兮兮的笑容及那一角书页中反应过来这“颠鸾倒凤”是个什么东西。

  他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

  这南腔北调的市集竟连春/宫图都卖!

  对上小贩“你若不买便是不行”的眼神,周子舒面上一派高深:“这位仁兄,在下确实甚想一览究竟,只是家中娘子近日抱恙,买了也徒增寂寞,不若待娘子痊愈,在下再来一趟,你看如何?”

  说罢回那小贩以一个同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待那人反应,便转身脚底生风地走了。

  周子舒不愿继续下饺子般挤在人群中,便草草用了些饭,寻了个茶楼坐下,听了半日书,直听得日薄西山昏昏欲睡,才动身回谷。

  集市并未散去,大有夜集更加热闹的意思。周子舒七拐八绕,才终于绕回了山脚。

  上山时却见路上多了几串新足印,上去下去的皆有,像是不少人来过。

  周子舒疑惑更甚。

  温客行这厮,这一日是去纳了几房姨太太么?

  阎王殿掌了灯,灯火似是比往常亮些。

  周子舒走进偏殿,见一人身着素色夏衣,长发要散不散,一副刚沐浴过的模样,正一手捏着草鸡的翅膀,一手拈着那张周子舒留下的字条。

  “哟,阿絮回来了。”

  那人回头,眉目间散着笑意,可不正是“纳了几房姨太太”的温客行。

  “结草衔环抱你赠鸡之恩,啧。”温客行放下字条,将那草环拿起察看一番,偏头望着他笑道,“阿絮倒是备得周全。”

  周子舒在山下热出一身薄汗,正要去沐浴,翻寻寝衣时对案边摆弄草狗的人道:“你今日去逛市集了?”

  “谁逛那玩意儿。”温客行将草狗搁在案上,笑道,“今日从别处为谷中添了些物什。”

  “顺手将十几人也一并购置了上来。”周子舒晲着他,淡淡道。

  温客行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般笑道:“好大一股酸味儿,为夫可是冤死了。”他替周子舒拎了寝衣,放好热水,道,“不过是一众搬送的汉子,五大三粗腰没有腰腿没有腿的,哪及阿絮腰细腿长,讨人喜欢?”

  周子舒随口一语,本抱着逗弄之意,谁知被人反过来调戏一番,实在是憋屈得很。

  他抬眼看着温客行,悠然道:“左右娘子生得太俊俏,怕教人拐了去。”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水,水珠自脖颈流下,没入腰腹。

  温客行放肆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却难得君子一回,并未动手动脚。

  周子舒道:“添了什么东西,还要人来搬?”

  温客行面上一派神秘:“阿絮沐浴后随我来便知。”

  周子舒狐疑地瞧着他:“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温客行笑得一派春风。

  沐浴毕,周子舒披了寝衣,轻轻系上了衣带。温客行默然瞧着他微微垂首,一双手摆弄那冷白色的软带,轻薄的夏衣将精瘦的腰腹遮挡起来。

  温客行在心中啧啧称叹。

  美人。

————————————————

  对于将他双目用一根黑绸蒙了此事,周子舒一阵无言。

  绸带挡过来之前,那双眼中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轻轻巧巧划过温客行双眸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揶揄:“我说温大善人,你喜欢这个?”

  温客行一愣,作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叹道:“还是阿絮会玩呐!我只道为你谋个眼前一亮,不料你竟想……在下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周子舒听他一番贫,笑道:“磨叽什么。”

  温客行便将人蒙好双目,牵着走出偏殿。

  周子舒被人牵着七兜八转,不禁感慨鬼谷迷阵般的布局。

  起风了,夏日的夜风带着湿气,却不似白日那般热得蒸人。

  “阿絮,石阶。”

  温客行出言提醒。

  走下一串石阶,眼前隔了一层绸布的薄薄月光被暖黄色的灯烛之光代替,似是入了一处地下密穴。

  二人的脚步声轻轻响起。通道并不逼仄,反倒宽敞得很,三人高,五步宽,听着却有些像山洞了。

  石阶尽头处拐了个弯,温客行似是动了一处机关,只听一道石门缓缓开启。

  “阿絮,抬脚。”

  温客行出口的嗓音里隐含着笑意。

  二人走过那道石门,石门在身后关闭。

  温客行解下了横在周子舒双目前的黑绸。

  入目的是一间石室,比阎王殿偏殿稍小些,大抵和京城天字号客栈的上房同样大小。墙壁透着清爽的青灰色,四壁燃着灯烛,发出不明不暗的柔光。靠墙放了一张榻,榻边不远处搁了一张方桌。另一堵墙边设了一处书案,零星放着几卷书。

  细看这处石室,布置得不可谓不精巧,倒真是眼前一亮。

  榻是极好的一张四柱榻,床头设了暗格以储物,四周围着青色床幔,铺了一张黑色的“冰蝉羽”,是用在夏日极好的料子。

  而几步外的方桌上,搁了两坛酒并几盘点心。

  温客行道:“如何?”

  周子舒赞道:“偏殿忒燥了些,这地下倒能偷得几分凉意。”

  温客行勾起唇:“可不止呢,阿絮,坊间有言,康氏陈酿入口爽利,清热解暑,可是好东西呢。”

  说着携人在桌旁坐下。

  “只是,”他做出一副恰到好处的为难模样,“坊间道此酒烈得很,便是杜老祖宗再世,三坛下去也得醉他个十日八日,怕阿絮贪杯,便只带了两坛。”

  康氏那位酿酒老翁若听得此番胡言乱语,恐是要呸他一声。

  所谓“清热解暑”,自是此人信口胡诹,酒性烈却不假。凡饮此酒之人,任你如何海量,一坛内必飘飘恍然,两坛内便烂醉如泥睡死过去。

  是以脱口的“三坛”,自是此人故意为之。

  周子舒却不咬这钩。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面前之人,眉目间含些慵懒:“怎么,要灌我啊?”

  温客行被拆穿了也丝毫不见局促,坦然道:“确想请阿絮尝尝这陈酿,看它名可副实?”

  周子舒笑出声来。

  “温大善人,”他道,“新床榻新被褥,折腾了好些功夫收拾出一个新房,转头送来两坛烈酒——好响的算盘。”

  他直直望进温客行双目,意味深长道:“我看佳酿可改日再尝,喝成一滩烂泥,可还怎么做正事。”

  温客行挑眉道:“难得夫人今日如此——”

  “你倒想得美。”周子舒毫不留情,“还能次次都让着你么。”

  他半眯起眼,一副说什么都铁了心不会妥协的模样。

  “也是。”

  温客行分外好说话。

  “可是怎么办呢阿絮,你又打不过我。”他轻轻托腮,眼中漾着揶揄,“再者说,难不成回回做这事之前,都要先打上一场么。”

  周子舒深吸一口气,按下将此人暴力就地正法的冲动。

  “两坛多了。阿絮,不如这样,”温客行将周子舒面前酒杯斟满,“若一坛下去你还未醉,在下今日乖乖躺好任君处置,如何?”

  ——若醉了,言下之意不道自明。

  周子舒轻阖双目,色之一字在经脉里百转千回,终于咬牙道:

  “成交。”

  一坛酒么。

———————————————

  “老温。”

  声音自咫尺之遥传来,低沉而醇厚。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覆上温客行执着酒盏的手指,轻轻一带,就着他的手将盏中佳酿饮尽。

  温客行挑眉瞧着他。

  酒盏被搁在案上。

  那手却并未离开,轻轻摩挲着虚虚搭着的指节,一副不动声色地占尽便宜的孟浪模样。

  周子舒半眯着眼,盯着温客行含笑的双眸。

  他低低笑了一声。

  那只手抬起,挑在温客行下颌,指腹轻轻抚过下唇。

  “美人。”

  周子舒道。

  温客行勾了勾唇角。

  “喝多了吧,阿絮。”

  周子舒平日只差将“懒得理你”四个字绣在脸上,看自己家那位当真是横看竖看免不了一阵牙疼,调戏不过此人,脸皮更厚不过此人,当真是棋逢对手。

  时而因有求于人做个小伏个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么,能屈能伸。

  可如此这般的温存劲儿,当真是少见极了。

  那只捏着下颌的手复滑下,握住了温客行虚扶着酒盏的手,轻轻揉捏着。

  “秀骨天成,温大美人。”

  周子舒不吝赞赏。

  温客行似是看到了极稀罕的一幕般,叹道:“千年铁树开了花,阿絮竟也舍得赏在下两句溢美之词了?”

  “怎么,”周子舒挑着眼角斜睨他一眼,“我平日不曾夸你么?”

  “你可说呢。”温客行道,“阿絮平日常夸在下‘没壳的王八’‘王八的儿子’‘老鳖他孙子’,尤其在榻上,阿絮更是……”

  “榻上。”周子舒似是听到了感兴趣的东西,眼帘微抬,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沉声道,“美人,为夫疼你。”

  平日沉静幽深的双眸经殿中灯烛辉映,一反常态地清亮。

  温客行失笑道:“阿絮真是不长记性,可还记得上回唤过我什么?”

  周子舒不答。

  温客行凑近他些许,在其耳畔低声道:

  “今日正从镇子里捎回一本‘龙阳十九式’,阿絮可愿一试?”

  说罢撤开些许,笑得意味深长。

  周子舒哑然。

  龙阳十九式,一听便知是何处购得的东西。不想那众小贩竟连龙阳之欢都卖。

  “还说没逛。”周子舒微微挑起眉。

  “成啊,”他将手收回,理了理袖角,“只是别太委屈了夫人便好。”

  温客行并不接这话,只含笑深深地看着他。

  “老温啊。”

  周子舒又将方理好的衣袖轻轻抖乱,指了指见底的酒坛,淡淡道:

  “今日可不能依着你了。”

  说罢起身,攥着温客行的手腕要将人向榻上拽。

  今日便是打个天昏地暗,这桩事也得办了。

  温客行却顺从地起身,任他没轻没重地将自己摔在了新铺好的被褥上。

  周子舒此刻虽自觉未醉,却也实在并不清醒,眼前的俊容东飘西荡,像是潮水漾开的波纹。

  他半撑在温客行身上,鼻尖传来那人沐浴后的淡淡气味,谈不上香,却似夏日一阵清冽的凉风,直吹得他灵台清明些许。

  他半眯着眼打量身下之人,当真是觉得这混账安静下来便鼻是鼻眼是眼,容貌艳得很。

  他俯身在那人唇上一碰,又分开些许,开口嗓音有些许暗哑:

  “为夫疼你。”

  那人勾了勾唇角,亦学他压低了声音:

  “疼我,你会么?”

  挑衅他。

  周子舒简直气笑了:“废什么话,左右不过是那桩事,夫人躺好便是。”

  温客行却哪里是个肯安分的,一双手顺着周子舒胯骨而上,轻轻解开了那条软带,在腰侧流连。

  “那本‘十九式’绘得当真惟妙惟肖,招人遐想。”温客行不急不缓道,“阿絮若喜欢这个姿势,也不妨一试。”

  周子舒轻哼一声。

  “只可惜在下想同周大人先试试另一个。”那人嗓音沉沉,面上浮现出与上回如出一辙的深深笑意。

  再次被巧力掀开并压在身下时,周子舒被酒劲熏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下意识拆这一招,手脚却并未及时跟上。

  饮酒误事。周子舒喘了口气,才端起十足的气势,压下将人霸王硬上弓的情欲,淡声道:“凡事讲究一个‘信’字,温大善人,可别是要赖账罢。”

  温客行与那双笼着水汽极力维持清明的双眸对视片刻,哑声道:“没醉?”

  周子舒笃定道:“自然。”

  “好酒量。”温客行笑道,“那便只能赖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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